第103章 嗯,我们家七七天下第一厉害

作品:《同时招惹八个病娇后她逃了

    林七言飘远的思绪被这简单的几个字眼猛地拉了回来。


    “蛊渊?他们不是十年前就死于那场大火了吗?”


    祁竹溪看着她那副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崽般,软乎乎地炸着毛。


    简直可爱到让人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吞下去!


    从胸腔中溢出来的笑声低沉慵懒,他黏糊糊的凑上去,亲了亲怀中之人的嘴角,解释道:“他们没有死。”


    “没有死?!”林七言眼睛瞪得更大。


    “对啊。”祁竹溪将脸重新埋入她的颈窝处,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那是一场骗局,蛊渊一族现在算是名亡实存。”


    林七言不明白,他们要这么大费周章干什么?


    “因为蛊渊的圣女是渊国皇后,当初武帝横扫六合,夺了褚家的天下,入京那夜屠杀了所有皇亲贵族,褚家人更是被剥皮断骨,受尽凌辱至死。”


    看着怀中人不适的皱起眉,祁竹溪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但林七言是知晓后面的事情的,成王败寇,胜利者的武帝给褚皇吊着命,让其每日受着凌迟之罚。


    听闻褚皇和他的皇后情深伉俪,后宫唯有皇后一人,但到了最后,武帝却当着褚皇的面将他的孩子给活活烹煮至死。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七言才压下胃里面的翻腾,拽着祁竹溪的衣袖时,指骨都用力到泛白。


    “所以蛊渊一族的人现在潜伏在大周各处,甚至朝堂之内,他们参与朝堂斗争,甚至推动着大周内乱。”


    “从八王叛乱的谋逆案被重新调查开始,厉王府被灭,宋景钰父子被污蔑,吴唤得到蚀骨虫误杀薛灵,闫旭被杀,这些事情都是他们的蓄意为之,对吗?”


    祁竹溪似是知道林七言的难受,伸手轻轻的给她揉着肚子,低缓道:“不止。”


    迎上那疑惑的视线,他细细的解释着。


    “你被江遇带回去那夜,祁旭峰是被人特意引诱出去的,但因为他被江遇割掉了舌头,又被扔到了昭狱,一番折磨后早就疯了,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再后来赵小小那件事,她是被人故意推进来的,想要彻底让我们两人断了关系。”


    “甚至你师兄都是被用来割裂我们的一颗棋子,如果不是救的及时,他的死就会被推到我身上,导致我们两人彻底决裂。”


    说到这里的时候,祁竹溪眼中的暴戾几乎席卷了所有情绪,翻涌的杀意即使林七言不通过附悲也能够明显的感受到。


    她倚靠在他怀中,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颌以做安抚。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们决裂呢?”


    其实林七言心底还有许多疑惑,比如说为什么要刻意将祁旭峰引诱出去,又为什么截了她的蜜糖放入寒明寺,最后让萧羡得到。


    但一联想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和祁竹溪的那些话,她也有了些头绪。


    想必是想要让祁竹溪吃醋,两人发生矛盾,再辅以后面的一切,促使矛盾加深,一步一步决裂吧。


    但怎么总感觉有些别扭说不通呢。


    “或许是我们七七太厉害了,他们在害怕。”祁竹溪一本正经的说。


    林七言本想白他一眼,但顺着一想,说不定真是呢。


    毕竟她也不差嘛,后面还有一堆师兄师姐,更何况,她可是有一个超厉害的师父呢。


    她和祁竹溪在一起,这不就是横扫天下的强强联合嘛!


    某人骄傲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拿着看小弟的眼神睨着祁竹溪。


    “我也这么觉得,肯定是因为我太厉害了。”


    祁竹溪顺着她的话哄人,“嗯,我们家七七天下第一厉害。”


    “那可不。”她大言不惭,实则在心底偷偷的补充着,她师父才是天下第一厉害呢。


    但提到容隐,林七言差点忘记了被祁竹溪收走的蛊渊书籍一事。


    现在想起来,既然夏月是蛊渊一族的人,那按理说她应该认识他们族内的文字呀。


    不管问不问得出来,试一试又没什么损失。


    可如今的问题是,到底要怎么不暴露身份的跟祁竹溪提那古书的事情呢。


    她晃着腿,忽然灵机一动,故作烦恼的皱眉叹气,一副可惜的模样。


    果然祁竹溪立马开始心疼的问她怎么了。


    林七言怕被祁竹溪这只老狐狸看出什么蹊跷,转头搂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颈窝处撒娇般的蹭了蹭。


    “蛊渊一族是蛊术的创造者,当年我还去过他们寨子呢,一直很好奇他们的饲蛊方法,没想到错过那次机会就一直到了今天。”


    她语气失落至极,闷闷的不开心。


    这副模样祁竹溪哪里抵抗得了,平时这小祖宗皱个眉他都舍不得。


    更何况现在软乎乎地朝着他撒娇卖乖,别说什么饲蛊方法了,就是她说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祁竹溪也恨不得想方设法的摘下来讨人欢欣。


    所以一想到自己仍在书房里的古书,立马叫人拿了过来。


    计划通的林七言凤眸里尽是狡黠,哪里有半分失落。


    借着不懂的理由,祁竹溪又派人要去将夏月带了上来。


    但谁知下去的长安又原路返了回来,平稳的语气找不到半点端倪。


    “殿下,夏月服毒自杀了。”


    他垂着头,将手中的东西呈递过去时,指尖都在微微发着颤,“这是……唯一从她身上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截粉色的发带。


    旁边的卯一看得一愣,想到夏月当初才进王府时,冷得几乎没什么人气,一双眸子死寂得像是一具尸体般。


    她安静至极,没什么朋友。


    只有长安没心没肺的凑上去,撒泼卖浑,靠着在夏月那里受罚,硬生生和她做上了朋友。


    那发带是长安在乞巧节送给她的,上好的布料上歪歪扭扭地绣着朵小黄花,丑得别致。


    一向厚脸皮的长安第一次红了脸,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在人声鼎沸中状似不经意的递了过去。


    “小姑娘就应该有小姑娘的样子嘛,一整天老气横秋,很容易老的,喏,路边随便买了条发带,反正也没人要,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