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污蔑

作品:《穿书后,嫡长女把恶毒女配虐哭了

    如果没看错,小姑娘拿着的那个杯子,自己刚用过。


    宋长姝喝完水,干渴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些,她看向宋阳州眨了眨眼眼睛:“爹爹找我?”


    宋阳州没有回答,感觉到宋长姝眼中的信任竟然有些羞愧。


    他没有直接把香囊给宋长姝,而是拿着它看向了一同而来的明月香兰等人。


    “这香囊可有人认得?是否是大小姐之物?”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宋长姝一般只许夏鸳贴身伺候。她们也不知道宋长姝的贴身之物长什么样啊?


    而且在来的路上又听杜鹃讲过,那香囊怕是个证物,涉及生死就算是知道也没人敢轻易开口。


    就在这时,二姨娘眼睛一转,连忙朝旁边的丫鬟香兰使了个眼色。


    这个能让宋长姝永不翻身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香兰呆在一旁,自从知道死的是方时之后心里也不好受。一半是希望落空一半是心虚。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背地里干着勾搭方时的勾当怕是也落不得好。


    可二姨娘的眼神又太过可怕,香兰犹豫了片刻还是有了决断。


    与其最后攀扯出自己,还不如现在就加把火,把宋长姝推出去。


    “这,这就是大姑娘的,大姑娘与人私相授受倒还罢了,怎么还杀人呢?”香兰捂着胸口,一副受惊不小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慢慢的走上前去指着那香囊鼓足勇气说道。


    话音一落,丞相府的众人哗然。


    难道宋长姝真的和一个书生私相授受了?这香囊可是贴身之物。


    “你可有证据证明这是宋长姝的?”陆修眼神暗了半分缓缓问道。


    “奴婢见过,之前见大姑娘佩戴过……”香兰眼神飘忽,但还是在二姨娘的眼光中说了下去。


    “你胡说!你就是想陷害我们姑娘!“姗姗来迟的夏鸳听到香兰的话,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过来。


    如果不是有众人在旁边,生气的夏鸳都想撕了香兰的嘴。


    “不,这就是大姑娘的香囊,我看见过,你不能为了保护大姑娘就说谎包庇她。”香兰一口咬定,几个回合下来。心慌的感觉消失,眼神渐渐变的坚定。


    “你这个贱奴,可知道背主的下场!”夏鸳气的直跺脚。


    香兰不敢再和夏鸳对峙下去,怕自己露出马脚。


    她疾步朝陆修冲过去,“咚”的一声跪下去,声音之大让人牙酸。


    膝盖传来的剧痛让香兰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大人明鉴,这个香囊的确是我家姑娘的。奴婢几日前亲眼看见她往里塞的香片,说是要……送给方公子……”


    香兰说的有鼻子有眼,宋窈也有些惊异。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给自己送上了这样一份大礼。


    此时一旁安静站着的二姨娘走了出来:“好啦,别吵了。”


    “这是不是窈姐儿的东西,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这布料是我们丞相府的,上面毕竟还绣了她的字,这总是抵赖不了的。”二姨娘看起来是劝阻,实在煽风点火。


    “二姨娘。”宋长姝轻唤了一声。


    二姨娘警惕的回头:“姑娘切莫攀亲,陆大人在场,就算是我有心相救,也使不上力。”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宋长姝只觉得有些滑稽和好笑。


    她好心的指了指自已的嘴角:“我是想说姨娘口脂沾牙齿上了。”


    “再者,陆大人可没说过香囊是谁的,凶手就是谁。姨娘切莫激动,我还要在丞相府好好孝敬孝敬你,哪也不去。”


    宋长姝的话让二姨娘勃然变色,她用手指着宋长姝抖的说不出话来。


    宋长姝也懒得与她费口舌,走到大理寺卿面前行礼:“陆大人,这香囊的确是我的。”


    “长姝!”


    “姑娘!”


    宋阳州张口结舌,他没想过宋长姝会当着众人的面就直接应下。


    对待这个女儿他的心里很复杂,知道她缺少管教,可也没想过会胆子大到勾搭男子的地步。


    是,没错,自己是有心方时,可对方只是个穷酸书生。嫁给他那是他祖上积德,哪里轮到堂堂相府嫡女亲自求嫁。


    丢脸!丢脸啊!


    夏鸳急的直摇头,接着瞪着眼睛狠狠的剜向了香兰。


    她已经想好了,就算是把姑娘扯下了水,自己也要在那贱婢身上咬下一块肉!


    这所有的一切定是她搞的鬼!


    “大家莫急。一个香囊而已也代表不了什么。”大理寺卿端着茶盏眼睛直视前方刚正不阿。


    宋窈和二姨娘瞪大了眼睛。


    拿着香囊找上门来把整个丞相府闹的鸡犬不宁,现在又说这个香囊不做数。


    这铁面无私的陆审判到底行不行,还是说她也被宋长姝那张脸迷惑了?


    想起刚才陆修对自己的冷淡,宋窈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瑾晏本来面上还一派轻松。


    如论如何,小姑娘今日他总能保下来的。


    可在听到陆修的话了之后,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像是猎物闯进了自己的领地,看着陆修的眼神也开始带着丝丝的敌意。


    至于宋阳州,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力几缕迷茫。


    是老夫跟不上节奏,现在断案已经这么随便了吗……


    宋长姝也有些意外,她看着面色黝黑的陆修抽了抽嘴角:“大人就没有别的想问的么?”


    “自然是要问的。”陆修轻声咳了咳,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宋姑娘,这香囊是你亲手送给方时的吗?”


    “这是什么问题!”宋窈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了一声,她看着陆修的眼神已经是满满的不信任:“她房中的东西,若不是她亲手所送,难道还会自己长脚跑出去不成!”


    宋窈话音未落,宋长姝已经声音清脆的答道:“是啊,就是她自己长脚跑出去的。”


    “简直荒谬!”


    “二妹妹不信?香兰是你房中的人,你不妨问问她呀。”宋长姝朱唇轻启,笑意盈盈。


    突然被宋长姝叫出了名字,香兰猛然神经质的一抖。


    她脑中的一根弦崩的紧紧的,已然到了快让她崩溃的地步。


    “大姑娘说的什么话,你的东西奴婢又怎么会知道。”


    “每日与方时私会的是你,你怎会不知!”夏鸳像个母鸡似的牢牢的把宋长姝护在身后。


    看了许久,若还不明白二姨娘和香兰联手想害死宋长姝,那她就是白长了个脑子。


    不就是随便攀咬么,谁不会!


    夏鸳精神抖擞对着跪着的香兰火力全开:“我还道方时手里怎么会有我家姑娘的香囊,莫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收了方时的银钱,替他把我家姑娘的香囊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