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时酥的秘密被发现

作品:《穿书后,被冷冰冰权臣娇宠了

    晚上,春晖院。


    容赫一天都和傅氏待在一块。


    他虽然被夺了兵权,并被禁足,但这一天,却是他一生里,过得最轻松愉悦的一天。


    因为傅氏对他前所未有过的柔顺。


    夫妻二人用过晚膳后,容赫觑了觑傅氏的面色,见她脸上没有厌烦,也没有开口赶他,心里一喜,让人去取了衣物来,然后进净室去沐浴。


    他才跨入浴桶中,门便忽然被推开了,傅氏走了进来。


    容赫一愣,下意识地往水里沉了沉,俊朗的脸上,有着错愕。


    “兰芝,你……”


    傅氏瞥了他一眼,拿过一旁挂着的布巾,走上前,“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容赫:“……”


    傅氏将布巾往水里浸湿后,拿起来,往他背上搓去。


    容赫身体一僵。


    二人成亲二十载,他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一时间,容国公神情呆滞地看着傅氏。


    回过神来,他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兰芝……没生病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傅氏察觉到了,神情微顿,低声问道:“你想我跟你一起洗?”


    容赫:“……”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兰芝……你没事吧?”他忍不住开口道,想了想,又有些着急,“我还是叫人去请大夫人来给你看看。”


    “我没事,也没病。”傅氏皱眉,有些不悦地看着他。


    平时他不顾她的意愿,总爱折腾她,现在她主动了,他却认为她有病?


    有病的是他才对!


    容赫见她面露不悦,起身的动作一顿,坐了回去。


    兰芝……是认真的?


    思及此,他目光忍不住落在她因为有孕,而日渐丰腴的身段上,喉结滚动了下。


    傅氏见状,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随后抬手,拔了头上的簪子。


    霎时,如瀑青丝,倾泄而下。


    接着,她便解了衣衫,然后抬腿进了浴桶。


    容赫失神间,她已然坐到了他腿上……


    反应过来,他眼眸一暗,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不似以往,这次她非但没有躲,反而主动迎了上来。


    容赫心下一荡,扶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


    公主府。


    厉天心深夜才醒。


    想起今日在国公府受到的屈辱,她打砸了一通,发泄怒火后,才察觉到口中有异。


    拿来镜子一瞧,竟见门牙掉了两颗,一张嘴,灌进满嘴的风。


    她尖叫一声,摔了手里的镜子。


    “怎么会这样?本公主的牙齿呢?”


    下人们跪了一地,无人敢吭声。


    “你们都死了吗?为何不回本公主的话?”厉天心怒不可遏,抓到东西,便往下人们身上砸。


    下人们被砸得头破血流,哀叫连连。


    终于有个下人,壮着胆子道:“公主,您被容国公送回来的时候,那、那牙牙齿便没了……”


    厉天心打砸的动作一顿,很快想起来昏迷失去意识前,那掉落的两颗牙齿,顿时,她气得面色铁青,厉声怒吼,“啊——”


    下人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


    “容国公府!本公主要他们全部去死!”厉天心攥紧双拳,怒火喷溅。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忽然拿来一封信笺,禀报道:“公主,这是日前,奴才在府门前捡拾到的。”


    厉天心本就还在气头上,闻言,大怒,“什么都敢往本公主面前送,活腻了?来人,拖下去杖毙!”


    那下人一听,面色大变,拿着信,屈膝上前,急声道:“公主息怒,这信上所写,是关于容国公府时氏的秘密!”


    厉天心一听,顿了下,抬手制止了上前要拖那下人下去的太监,疑惑拿过下人手里的信,冷笑道:“若敢消遣本公主,便剥了你的皮!”


    那下人伏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厉天心抽出信笺,抖开迅速看了起来。


    片刻后,她突然大笑出声,神情激动地盯着那下人,“这信,是谁送来的?”


    那下人摇头,“奴才不知,捡拾到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当时奴才看过后,觉得很荒谬,并不敢送到公主跟前,但今日得知公主在国公府受了这般委屈,奴才这心里也很是愤怒,这才斗胆,将信呈到公主跟前。”


    “好奴才!来人,给本公主重赏!”厉天心听后,面色阴转晴,吩咐道。


    “多谢公主!”那下人喜出望外。


    厉天心攥紧了手里的信笺,她不管这信是谁送来的,也不管信上所说,是不是真的,她只要能弄死时氏,便够了。


    京郊偏僻的一个庄子上。


    才来几日的沈玉婉,面色变得很是憔悴不堪,丝毫没有在容国公府时的体面精神。


    她知道,四周都有人在监视自己,她心里焦虑,又着急。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情,就是她被押上马车,送来这里的途中,趁几个婆子不注意,丢掉的信笺,可有被人捡拾?


    若是有人捡到,可有看在那枚金簪的份儿上,替她送去公主府?


    当时她很快就被押上了马车,根本来不及做更多。


    所以只能趁着婆子说话的工夫,扯下头上的金簪,连同袖子里的信笺,一起丢到了马车外。


    她心里默默祈祷着,只望那信已经到了天心公主手上。


    只要信到了她手上,她必定会对付时酥的。


    孤魂寄身,多么骇人听闻?


    到时候,时酥必定会被当成妖物烧死的!


    想到这里,一反颓废沮丧,她又开心了起来。


    为了这一天,她也得好好地活着啊。


    她低头摸着肚子,嘴角勾着诡异的笑。


    ……


    近日,容桢总是早出晚归,时酥心里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深夜总是做噩梦。


    为了转移这种不安,她白天有空,便会去时记肠粉铺子帮忙。


    因为是独一家,所以时记肠粉铺子的生意很火。


    而且她也没看错人,绮红确实很能干,将铺子经营得有生有色。


    因为客人太多,时酥又将旁边的铺子给盘了下来,将铺子进行扩大。


    而挣来的钱,她都拿去囤粮了。


    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却也想做点什么。


    “酥儿姐姐,你的气色,怎么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李雪儿今日和林雅如来铺子里吃肠粉,看到时酥的面色,忍不住有些担忧。


    时酥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甚在意地说:“兴许是晚上没睡好吧。”


    李雪儿想到什么,顿了下,压低声音道:“没睡好?是容桢哥哥不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