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容桢好像也不是没反应

作品:《穿书后,被冷冰冰权臣娇宠了

    傅氏在院子里走了走,终究是没什么心情,只走了片刻,便回了屋里躺着。


    她脑海里闪过方才看到的一幕。


    容赫跟在王氏身后走了……


    想起这一幕,她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讽刺。


    有人说,王氏不管是性情还是气质,都跟她像了七八分。


    说什么王氏当时能得宠,是因为像她的缘故。


    她真是觉得好笑。


    明明是容赫多情花心,偏还要扯上她。


    ……


    此时皇宫。


    容桢进宫后,原以为皇帝找他是有事相商,却没想到,皇帝仅是让他陪着一起用了晚膳。


    之后,他又陪着皇帝下了几盘棋。


    见时候不早,容桢正准备告退时,却看到皇帝盯着他的脸出神。


    他愣了下,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下,出声道:“皇上若没别的事情,微臣便先告退了。”


    皇帝回过神来,笑着打趣道:“容爱卿,这么急着出宫,可是记挂着令夫人?”


    容桢摇头,“皇上说笑了,臣是不想打扰了皇上就寝。”


    皇帝闻言,笑了下,“容爱卿再坐儿吧,朕有话问你。”


    容桢只好重新落座。


    “近来朝中立储的声音,越来越多,朕并非不想立储,实在是心中,没有合适的人选。”皇帝语气很无奈。


    容桢瞥了他一眼。


    皇帝只怕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是他自己不想放权吧。


    其实皇帝正当壮年,确实还年轻,不急着立储,也说得过去。


    但恐怕对于储君人选,他心里早就有了,只是不想这么快立储罢了。


    “对此,容爱卿有什么想法?”皇帝问。


    容桢垂下眼睛,淡淡道:“储君关系到大启江山社稷,皇上若没有合适的人选,便不用急着立储。”


    皇帝叹了口气,“若人人都能像你这般想就好了。偏偏那帮人,逼着朕立呢。”


    容桢没再搭话。


    但皇帝却偏偏不想让他置身事外,“对了,你不是跟安王交好么,你觉得安王怎么样?”


    容桢不慌不忙地说:“臣跟安王,确实有往来,但臣以为,安王不是合适的人选。”


    皇帝一听,来了兴趣,“安王也是自小饱读诗书,性情又好,怎么就不合适了?”


    容桢道:“饱读诗书,性情好,不代表就合适,庆王不是也饱读诗书,而且他还有贤王的称号呢。


    若照皇上的说法,那臣觉得庆王比安王更合适。最起码,庆王比安王更有魄力一些,又有得力的外家,安王却性子绵软,不具备任何做储君的条件。”


    皇帝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安王若是知道你这般说他,怕是要跟你绝交。”


    容桢无奈地说:“那也没办法,臣是实话实说,总不可能睁眼说瞎话。”


    皇帝闻言,笑道:“朕就喜欢你这种实话实说的性子。”


    容桢垂眸道:“臣这会儿可以先出宫了么?”


    “你这小子,还说不是惦记家里的美娇娘。行了,回去吧。”皇帝无奈摆手。


    “多谢皇上。”容桢行了一礼,便迫不及待地退出去了。


    皇帝好笑又好气。


    心道这小子,从前可是不近女色的,几次挡掉了他的赐婚,不想娶了表妹后,却是这副急色鬼的样子。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摇了摇头,召来近侍,沉声吩咐,“派人盯着庆王的一举一动。”


    近侍一愣。


    皇帝皱眉瞥着他,“怎么,没听懂?”


    近侍一凛,垂首道:“奴才这就去办。”


    待近侍退下后,皇帝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神情若有所思。


    翌日。


    时酥本打算出门去找铺子的,结果被傅氏派人请去了春晖院。


    她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打扮干练利落的中年女人陪傅氏坐在那里。


    看到她进来,那女人立即起身,态度很是恭敬,“这位就是世子夫人吧?”


    不等时酥说什么,傅氏点了点头,“她是。”


    时酥疑惑地打量了那女人一眼,走到傅氏身边,“母亲,这位是……”


    “酥儿,这位是祥凤楼的王管事。”傅氏拉住她的手,为她介绍道。


    时酥恍然,“原来是王管事。”


    “见过世子夫人。”王管事正式向她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王管事坐吧。”时酥道。


    “多谢世子夫人。”王管事道了声谢。


    傅氏从桌上拿过一个盒子和一串钥匙,放到时酥手里,“我方才已将祥凤楼记到你名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王管事会直接跟你说。这是掌管祥凤楼的印章和钥匙,你收好。”


    时酥一愣,惊讶地看着她。


    回过神来,她果断摇头,“多谢母亲,但是我不能要。”


    祥凤楼可是京中最奢华的首饰楼,能日进斗金,傅氏却竟然要给她。


    虽然很诱人,但她不能收。


    “怎么不能要?上次就说好的。”傅氏蹙眉。


    “母亲已经给了我许多了,我不能再要,况且,我并没有什么能力,祥凤楼给了我,怕是会坏在我手里。”时酥神情认真地说。


    “傻丫头,你太低估自己了,况且,祥凤楼自有王管事等人帮你打理,也不用你做什么,你只需每个月看看账薄,收收银子就好。快收着,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傅氏故意板起脸道。


    时酥只觉得祥凤楼太烫手,并不敢要。


    她是喜欢钱,但是收了傅氏给的祥凤楼,她会有压力。


    但她不收的话,傅氏怕是真的会生气。


    思来想去,她只得伸手接过,“多谢母亲,这印章和钥匙,那就暂时先放我这里吧。”


    她现在也不缺钱,就算是替她代为收着好了,以后寻到机会,再还给她。


    傅氏倒没多想,见她收了,很是欢喜,“我们是一家人嘛,不用这么客气,而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景之不能给她孩子,那她便给她一些银钱傍身。


    这样,酥儿也不至于太吃亏。


    待王管事走后,傅氏想起一事,握住了时酥的手,“昨日中午,景之服过药后,可有什么反应?”


    “反应?”时酥愣住。


    傅氏见她愣住,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反应了,那药还是得多吃,才会有用。”


    时酥:“……”


    她隐约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看来昨日容桢服用的那药,怕不是单纯的调理身体那么简单。


    否则,傅氏昨日也不会特地交代她,让她去服侍容桢。


    想到那一吻,她心里一动,好像……也不是没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