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还冷不冷?

作品:《嫡女真千金她福运绵绵

    要是有这样一个人的话,她一定会很感激他。


    “咦……想什么呢,恶心死了。”


    “傅瑶你将来可是要当女将军的人,不能这般矫情。”


    傅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矫情,然后在心里翻来覆去,口不择言地骂自己。


    这时,一把油纸伞忽然出现在了她头顶,替她挡住了兜头而来的雨。


    “谁?”


    傅瑶扭头向后看去。


    她看到了黑衣劲装,金冠束发的萧墨玹。他正撑着油纸伞,眼神复杂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她。


    此刻的萧墨玹,不像是不久前流了那么多的血,人都快死了,竟还油嘴滑舌,笑吟吟的样子。


    他看着有些生气。


    就是不知气什么?


    唉……


    男人心,海底针啊!


    傅瑶感慨了一声。


    下一刻,萧墨玹突然伸手从地上一把拽起了她,动作粗鲁,神情很凶,凶到傅瑶差点误以为,下一刻,他们就要打起来了。


    可是没有。


    萧墨玹将傅瑶拉起来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帮傅瑶披上。


    “还冷不冷?”


    萧墨玹面色很是不悦,但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关心。


    傅瑶道:“好一点了。”


    “傅瑶你……”


    萧墨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话到嘴边,顿住了。他看着傅瑶,心里是深不见底的无力和深深的怜惜。


    两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好。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雨打在两人头顶的油纸伞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傅瑶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最后看了眼那扇她等了许久许久,却怎么都不肯为她打开的门。


    萧墨玹看着,心里怒意更胜,“傅瑶,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孤不信他沈珏真的不知道。你看不明白吗?他是不想见你。”


    傅瑶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她心里早已经下起了大雨。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其实是眼泪,倔强地说:“沈珏想不想见我,与太子殿下何干?”


    萧墨玹道:“沈珏既然不愿意见你,你就回家啊?何必等在这里?何必如此作贱自己?”


    “作贱?”傅瑶道:“萧墨玹,你懂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是微妙,对于在乎的人,有误会就要及时解释清楚,不然误会越来越深。


    傅瑶不愿意自己和沈珏之间存在解释不清的误会。


    萧墨玹怒吼出:“对,孤是不懂,孤什么都不懂。但,至少孤不会让你淋成这样,却无动于衷。”


    这话傅瑶无法反驳。


    “傅瑶,孤敬你怜你惜你慕你,舍不得让你受一丁点伤害,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孤,只能看到那个混账东西沈珏?”


    萧墨玹手指着沈府紧闭的大门,道:“他沈珏究竟何德何能,能得你全心全意?”


    萧墨玹吼出的声音很大,都破音了,似乎是真的被伤到了。


    傅瑶心里的大雨一直停不下来,她难受至极,实在没心思回答萧墨玹这些问题,只道:“萧墨玹,我们回去吧?”


    萧墨玹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什么啊!


    傅瑶感觉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头晕脑热的。


    好像是生病了!


    傅瑶缩着身体说:“我…我好冷。”傅瑶缩着身体说。


    简单的一句话,让萧墨玹瞬间什么都问不出口了,源源不断涌上心头的怒意,也被这句话给冲散了。


    他像是拿傅瑶实在没办法了,说了一句好,然后缴械投降,揽着傅瑶的肩,将她带到了不远处的马车上。


    “车夫,回傅家,快。”


    萧墨玹揽着傅瑶时,才发现傅瑶的身体很烫,发烧了,人也一直在颤抖。


    萧墨玹看着傅瑶,道:“瑶瑶,你感觉怎么样?”


    “好冷,好冷。”傅瑶喃喃。


    萧墨玹不顾傅瑶身上浑身都是雨水,将傅瑶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帮傅瑶取暖。


    可傅瑶还是喊冷。


    萧墨玹没办法了,像是抱孩子一样,直接将傅瑶整个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又帮忙盖上了披风。


    傅瑶方才不再喊冷了,她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紧紧窝在萧墨玹的怀里,感受着萧墨玹身上的温暖,冰凉的小手也不停地扒拉萧墨玹胸口的衣服,触碰衣服下,滚烫的肌肤。


    萧墨玹被扒拉得苦不堪言。


    “车夫,再快点。”


    萧墨玹带着三分隐忍催促。


    车夫又将马车赶快了点。


    好不容易到傅家后,萧墨玹抱着傅瑶下了马车,疾步前往芙蓉院。


    长乐公主刚准备回宫,就碰上了这副样子的傅瑶,见状,她哪里还有心情回宫。


    她追着萧墨玹,着急的问:“太子哥哥,傅瑶这是怎么了?”


    “发烧了,让人叫大夫。”


    长乐公主马上就要去,萧墨玹叫住了人,“长乐,让下人去叫,你回来,帮瑶瑶换身干爽的衣服。”


    “好。”


    长乐公主帮傅瑶换了干爽的衣服,等着大夫来。


    大夫还是之前给萧墨玹包扎了伤口的那位,一天之内被请过来两次,他嘟囔着:“早知如此,老夫就住在府上,不走了呢!”


    “废话少说,赶紧给退烧。”


    发烧之间长了的话,脑子烧坏可就不好了。


    “是是是,我这就把脉开药方。”


    傅瑶大概是心里有事,加上认祖归宗的三个多月来,每天跟着清虚道上学文习武,很是忙碌。


    加上之前割腕自尽,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好。


    这次突然着凉发烧后,这烧就有点猛,一时间很难退下去。


    烧了一天了,还在烧。


    萧墨玹急得团团转,傅将军知道后,冒雨去请了宫里的太医过来,给傅瑶看诊。


    可效果还是不大。


    深夜,萧墨玹坐在傅瑶的床边,握着傅瑶发烫的手,道:“瑶瑶,你是在责备孤,哦不,是我,责备我对你说了那些重话吗?”


    “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这个样子,我要后悔死了。”


    “早知如此,就不对你说那些不好的话了。”


    “汪…汪…汪……”


    突然,大黑上不知发什么疯,上前咬住了萧墨玹的衣服,拽着萧墨玹,要将人往外面拽。


    “你干嘛?”萧墨玹问。


    大黑:“汪汪汪……”


    萧墨玹:“你究竟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