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鸳鸯分两地,独苗占鳌头

作品:《快穿之我的潇洒人生

    李长乐让自己的人继续给拓拔浚下药粉,日日闹得太子府鸡飞狗跳的,争吵不休。


    冯心儿不是没有怀疑过,拓拔浚被人下了药,甚至带着太医硬闯太子府,和太子妃立下誓言。


    “娘娘,要是高阳王殿下经过太医诊治过后,无病无灾,没有中毒,我愿此生不再见他。”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太子妃亲自带着冯心儿和跟着她的太医来到拓拔浚的房间里。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拓拔浚,冯心儿的心里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旁边的太医也适时的上前为拓拔浚诊脉,左右手各诊脉了两次,最后也只好冲着冯心儿摇了摇头。


    “怎么会?”


    “哼!你能想到的本宫会想不到吗?本宫早就请太医诊过脉了。顺从公主,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毕竟浚儿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再被你拖累。请吧!”


    太子妃看着冯心儿坐在床边拉着拓拔浚的手,不住地摩挲着,心头大怒。


    “来人,把这个灾星给本宫人丢出去!”


    “是。”


    冯心儿不情不愿地和拓拔浚的手分开了,被太子府的下人抬着从太子府的台阶上丢了出去。


    冯心儿不与太子妃有过多的争辩,拍了拍身上的土便离开了。


    冯心儿一路上光想着拓拔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今天带去的并不单纯是太医,而是巫医,他摇头说明拓拔浚的身体里没有蛊虫之类的,再加上太子妃以前让太医看的时候也没有中毒被下药之类的东西。


    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冯心儿一路走着却没发现拓拔余就跟在自己的身后,还一路跟到了自己住处。


    拓拔余在冯心儿关门的前一刻,想都没想的就把脚伸进去挡着门。


    “啊!”


    随着拓拔余的惨叫,冯心儿这才反应过来。


    “拓拔余?你怎么在这里?”


    “嘶——你能不能让我进去坐会儿?我的脚好像断了。”


    “好吧!”


    跟在后面的李常茹看着拓拔余架在冯心儿肩膀上的胳膊,气得小脸煞白,直用拳头捶树干。


    “怪不得刚才让我自己回去府,原来是看到冯心儿了。”


    李常茹愤愤不平地转身回府,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稳住自己的位置。


    李长乐则是趁着这几个人都在闹得功夫画了一张图给叱云南。让他说什么都要把图纸上的那块地方找到,一定要悄悄的,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那纸上的正是大魏皇室的密道,找到它,就能先一步拿下皇宫。


    柔然内部大乱,内讧不休,魏皇察觉时机成熟,想要派人出征。


    叱云南生怕自己回不来耽误事,这次便没有再主动领命。


    也正是这一次的隐忍,让魏皇觉得上一次对叱云南的偏见有些深,便主动派叱云南出征,带兵去柔然。


    叱云南出征,除了叱云府和李长乐之外,都很高兴。尤其是拓拔余,偷偷地把叱云南叫到府里,好好的嘱咐了一遍。


    “本王在府里等着你得胜回来!”


    “谢王爷!”


    叱云南看着拓拔余把自己加了料的茶一饮而尽以后,便放下心来,继续与其虚与委蛇。


    拓拔浚冷静下来以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深有怀疑,可是周围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问题,时间一长,拓拔浚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再考虑这件事。


    拓拔浚趁着拓拔余得意的时候,私下调查到宗正手里有一本账簿,可以证明景穆太子的清白。


    于是,拓拔浚当晚就要去宗正府上查个究竟。


    那本账簿在李长乐第一次见到冯心儿的当晚,就已经被她烧了。宗正那里有没有备份李长乐没去查,不过原件确确实实被她销毁了。


    成王败寇嘛,本来李长乐还打算放这对苦命的鸳鸯一马。


    不过,看冯心儿这么纠缠自己,那就干脆斩草除根得了。省的麻烦!


    拓拔浚遍寻宗正府无果后,行踪却被监视他的人禀告给了南安王拓拔余。


    原来,当年诬陷太子并在牢中杀害太子的主谋正是南安王,拓拔余听暗卫来报,说拓拔浚私自出府的时候还很高兴,可听到他去了宗正府后,顿时感觉不妙。


    “你确定拓拔浚从宗正府里出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有拿?”


    “属下确定,高阳王进府和出府之前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确实什么东西也没有!”


    “嗯,下去领赏吧!”


    拓拔余在府里刚安排完人去屠了宗正府的时候,管家来报。


    “王爷,三小姐来了。”


    原来李常茹回家以后,想了半天居然只想出来一个,未婚先孕的蠢办法。


    眼巴巴的上门送人头,拓拔余听了以后,有些不耐,可是又眼馋她父亲和大伯的支持,便让管家请进来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李常茹拎着一个大食盒放在地上后,向拓拔余道喜。拓拔余一头雾水。


    “本王喜从何来?”


    “王爷,高阳王和东平王被禁足,其他人等不足为患,想必大魏储君很快就要易主了。常茹,心里为王爷高兴,所以特地做了一些拿手菜来给王爷尝尝。”


    李常茹娇媚的声音响起,拓拔余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心里也十分受用,便应下了。


    一夜缱绻,拓拔余醒了以后着急知道自己安排的结果,便拿着自己的衣服,边穿边离开了。


    同一个晚上,宗正府惨遭灭门,一百余口无一生还。


    这次,拓拔余生怕漏掉细节特地命人一定要把宗正府烧掉。


    暗卫回府报告给拓拔余的时候,宗正府的火还没灭呢!


    “禀王爷,宗正府上下都泼了棕油,这火一时半会灭不了了。”


    “人呢?”


    “尽数歼灭,证据也都被提前烧了。”


    拓拔余看着底下的十人暗卫,听着汇报,心里满意的不行。


    另一边,魏皇本就不好的身体,被这个消息气得更不好了。


    “咳咳咳!京兆尹呢?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今日是宗正满门,怕是明日就要是杀朕了。把京兆尹拖下去,砍了!”


    “皇上,不可啊!”


    群臣纷纷跪求魏皇饶京兆尹一命。


    最后,还是拓拔余和朝臣一起出面求情,查明此事。


    “好,好啊!那朕就给你们十天的时间!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