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后来

作品:《穿书后开局就是公主

    丰年二十岁那年,剧情已经进展到齐琨与柳安如成婚后的恩爱生活。


    柳依依“死”在狱中,其母携巨款逃离相府。


    柳安如在齐琨支持下守住了相府的田地,自发耕耘,后来变卖耕地,开了家专门招收聋哑女子的衣料作坊。


    刘向在走完剧情后终于得以自由恋爱,不久后寻到了可以结伴终身的女子,婚礼的请帖送到长乐宫时,齐家夫妇正在一窝新生的小猫里挑选中意的那一只。


    齐琨看到请帖很是得意,对柳安如道“我就说我才是你的良人吧。”


    柳安如打着手语“嗯,我知道。”


    丰年瞧他那乐呵呵的傻样,转头对柳安如道“我前日得了些珍珠霜,你走的时候带几盒回去,别让北漠的太阳把皮肤晒黑了。”


    柳安如笑着点头,丰年还是不放心“你真要陪那傻小子去边关?北漠可不比中原,不只是气候……”


    “说什么呢!”齐琨急急打断“你这是地域歧视!”


    丰年翻白眼“少学我说话。”


    齐琨自知说不过她,转头对柳安如认真道“你告诉过我此生不想困于闺阁,我带你去看黄沙漫天、大漠飞雪,只是为了圆你的心愿,若是过得不舒坦,随时可以回来。”


    柳安如暖暖一笑,安抚地摸了摸齐琨的头。


    丰年自己一人的时候有些看不得他人恩爱,不客气地开口道“选好了没,选好快滚。”


    “哎呀,急什么。”齐琨说着又转回小猫堆里。


    “夫人,你看这只虎皮的可爱些还是那只斑点的?要我说,还是那只白的,雪团似的。”


    刘向成婚当日,丰年亲自抱了只猫儿过去。


    刘向手里摸着猫毛爱不释手嘴上还嫌弃“我结婚你还带只猫过来,挠了贵客可如何是好。”


    丰年抱臂道“这是份子钱,爱要不要。”


    刘向眨眨眼“你不是已经送了一堆金银财宝了吗?”


    丰年意味深长道“那是公主的贺礼。”


    她指了指刘向怀中的猫儿“这是丰年给刘向的结婚礼物。”


    “噫~好肉麻。”


    闹闹哄哄把人送入洞房,公主和将军俩门神往门口一立,也就无人敢进去闹腾。


    欢宴散去的庭院里,丰年和齐琨一同守在厢房门口看星星。


    “一晃经年,今晚过去,咱仨就有俩人已经成家立业了。”


    “放心,我会撑到最后。”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一向随心所欲我也习惯了,圣上大概也是任着你,只是与众不同,总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


    “到时候你帮我打他们呀。”


    “女人不行,男人我看谁敢张嘴。”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过了不知多久,齐琨先站了起来。


    “我该回去了,不能让安如久等。”


    丰年也站了起来“那我也回去吧。”


    二人一道行至刘府大门,却见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立于门口守候。


    齐琨愣了愣,快步上前,丰年则在后头慢悠悠走着。


    她眼看着齐琨向那道男人的身影行礼后,拉着妻子上了马车。


    于是门口只剩一道熟悉的身影。


    众人都惧他,只有她朝着他走。


    可她还是有些别扭的,一步一步走得拖沓。


    那人影也不急,静立于不远处等着她到来。


    她偏不肯如他的意,将到近前时直接站住了脚。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踩进光里朝她走来。


    “你不是去看颢儿了吗?”


    “教他温书也用不了多久。”


    丰年低头不肯看他,当年不肯生子的是她,现在因他照看别人的儿子心里不舒服的也是她。


    “我是不是很别扭啊。”


    丰年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想从谢景瑞这里得到补偿。


    还好谢景瑞的爱意从来足够。


    他把自己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温言道“不会,很可爱。”


    “再过十年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就再陪我十年,到时候我证明给你看。”


    马车缓缓向皇宫行驶,谢景瑞低头吻了吻丰年的手背。


    “今晚去你宫里可以吗?我来之前沐浴过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回去再洗一遍。不过……”他眼中闪过狡黠“你能陪我一起洗吗?”


    丰年沉默片刻,开口道“不去我宫里。”


    谢景瑞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还是笑道“好,我过几日再去找你。”


    丰年拉住他的手“我是说我们不回宫里了。”


    “嗯?”谢景瑞没反应过来,丰年就叫停了马车。


    他二人一前一后从那华贵马车上下来,外人只当是有钱老爷带着夫人出游。


    丰年拉着谢景瑞走进一家看起来规格不错的客栈,谢景瑞不知她要做什么,只任她拉着走。


    丰年迅速点了一间上房,接着便拉着谢景瑞去了房间。


    带一国之君开房什么的,真刺激。


    把房门关好后,丰年拉着谢景瑞的衣襟将他带到近前“你想要我吗?”


    谢景瑞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搂住她的腰“你想在这里?”


    丰年想了想“其实不只是这里,你书房的桌子底下,御花园的荷花池里,还有……”来不及说完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删减)


    丰年确实是无比享受这一刻的,她不敢相信帝王之爱,也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既然无法尽情相爱,那就尽情享乐吧。


    (删减)


    谢景瑞眼看着女孩的眼皮终于撑不住彻底闭上,这才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删减)。


    若说这五年间有何长进,大抵就是明白了她在坚持什么,害怕什么。


    她想要如他一般可以直立于世,不必忍受分娩之苦,不必为了另一个人困守终生。


    她希望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却为了他困于宫廷,甘愿忍受那些违背己愿的人事。


    她得到了,也失去着,所以患得患失。


    谢景瑞将女孩抱入怀中,在心中深深的叹息。


    他从不是她的良配,是她垂怜。


    可又能如何呢?往后余生,他都只有她了。


    那句话的答复,等她清醒了,再好好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