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目标刘季礼(二)

作品:《娇娇入农门,遍地瓜果香

    娇娇含笑道,“这是什么茶?闻着好香。”


    刘季礼不动声色,“老夫也不知。是茶馆里随意上的茶水罢了。莫非翁主不喜?”


    “非也非也。我先尝尝……”


    娇娇低头装着喝茶的样子,左手却悄悄对着刘季礼的肚子隔空一点,刘季礼当即抱着肚子,“哎哟,嘶。”


    娇娇微微用力,刘季礼更疼了,抱着肚子,张着嘴叫唤,“哎哟,哎哟。”


    娇娇装成着急的样子,“刘尚书这是怎么了?来,喝口水压一压。”


    她眼疾手快,把那杯茶水倒入刘尚书的嘴里。


    刘尚书喝了口茶水,肚子瞬间不疼了。


    “哎哟,老夫失态,这人年纪大了就是事多,呵呵。”


    娇娇放下茶杯,“您身体不适,回府去吧。”


    这么一闹腾,刘季礼也忘记了茶水的事情,跟着娇娇一起站起来,出了茶馆。


    他一进马车,就觉得不对头。


    那杯加了料的茶水,自己喝了。


    他猛拍大腿,“回府,赶紧回府。”


    不多时到了府内,刘季礼从马车上下来,拉了一个小妾就要上床,可是头昏眼花,力不从心,可能是春药下得太多,他将近六十岁了,根本撑不住。


    “叫大夫,大夫。”


    刘府一阵鸡飞狗跳,等大夫写好了药方子交给下人,刘夫人叫住他问清楚缘由,气得也不顾得大夫还在场,劈头盖脸朝着刘季礼脸上打过去,“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你孙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这么花。我让你花,让你花。”


    刘季礼还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得要命,冷不防被夫人老大耳刮子打过来,脸都打肿了。


    “滚,给老子滚开。”


    他说得有气无力。


    刘夫人一屁股瘫在地上,“造孽啊,贼老天,谁家快入土了还能出这种丑事……”


    “好,你在外头胡闹,家里的这些花花草草老娘都给你卖了,我让你玩得高。”


    刘季礼急了,“你敢,你敢老子休了你。”


    刘夫人又扑过去,“你休了我?呵呵,你个老不死的玩意儿,老娘先杀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还吃春药,你还要不要脸?”


    刘畅被家仆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出闹剧。


    “母亲,赶紧,别气坏了身子。赶紧,扶着老太太回房。”


    丫头婆子们簇拥着刘夫人走了。


    刘畅站在刘季礼床前,看着他喝了汤药,这才离去。


    到了夜里,刘季礼坐在空荡荡的密室里面,欲哭无泪。


    这密室里面藏的都是国宝,要么是从国库偷拿的,要么是各级官吏花大价钱从黑市买的。


    还有的,就是儿子刘畅的盗墓队偷盗了后,捡那些珍贵的不能再珍贵的宝物送给他的。


    这一股脑儿都被偷了。


    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窝囊啊,窝囊。


    刘季礼失魂落魄地出了密室,关上密室门,回头一看,书房里竟然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穿着大红的衣裙,满头珠翠,脸上抹的粉末都在往下掉,一张血盆大口冲着自己笑,戏谑地说道:“刘尚书好雅兴!小女子等候良久,您才出来。”


    “小女子不知,那空荡荡的密室有什么好看的?还是里面曾经存放过不能见光的东西?”


    “大胆……”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呼啦从袖中抽出来一个手绢,扔在书桌上,“刘尚书,先看了再说。”


    刘季礼展开手绢,登时愣住,“是你,是你?!”


    “是我!”


    沈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把手绢里面的玉串裹好收起来。


    没错,这位正是沈醉沈进士。


    他不会功夫,娇娇本来计划让随从过来的,可是沈醉非得要来刺激刺激刘季礼,说随从做不到尽善尽美。随从的口才哪里比得上他沈进士!


    可是刘季礼认识沈醉。


    没法子,一群人只好把沈醉打扮成妙龄女子的模样,刚扮成的时候,春芝都快恶心吐了,冉大夫第一时间用蒲扇遮住自己昏花的老眼,娇娇趴在桌上狂笑不已,指着沈醉,“月牙儿,月牙儿,你的化妆技术太好了,太出彩了。”


    月牙儿冷冷清清地说:“沈进士底子太差,只能这样画一下。”


    沈醉得意洋洋站在院子里,拿着团扇,冲着娇娇抛了一个媚眼,“姑娘贵姓?可否订亲?要是现在还单身,姐姐手里到有一个上好的人选呢。”


    娇娇拼命捂着肚子,“沈进士,我求求你,你可别说话了。”


    只因为沈醉捏着嗓门学戏台子上的戏子说话,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他眉毛又黑又浓,嘴巴上涂抹的口红能吓死黑白无常;脸上的白粉太厚,一说话,蹭蹭往下掉粉末子。


    满头珠翠,走一步掉下来一个金步摇。被他一脚踢开。


    脚太大,只好穿了很长的裙子遮住。


    幸好还比较瘦,要不然,真真能吓死一片。


    沈醉这次牺牲大了去了。


    “你,你竟然,你,大胆贼子,老夫这就掐死你。”


    沈醉一拍桌子,结果用力过猛,手掌疼得要命,“嘶。你喊,你大点儿声,把人都叫来听听。”


    刘季礼当即闭嘴。


    沈醉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账本,扔在刘季礼面前,“刘尚书请过目。”


    刘季礼惊魂未定,借着昏暗的烛光看了前两页,一时瞠目结舌,“这,这……”


    沈醉站起来,背着手,好潇洒地淡淡一笑,“这玉串,是你儿子送给你的吧。你大儿子刘畅,掌控一个盗墓队,这玉片是老老皇帝敬德帝金缕玉衣上的一部分。”


    “刘尚书,要是陛下知道了他祖坟被盗了,不知道该怎么暴怒呢。哎哟,小女子都等不及要看热闹呢。”


    “这账本,是刘畅密室里偷来的。你们父子俩一个德行,密室都在书房里面。哎哟,弄得小女子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就这么轻易把账本弄到手了。”


    “这几页纸,不过是冰山一角。小女子太懒,只抄了前几页。话说刘畅好生大胆,老皇帝墓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卖了。呵呵,佩服呀佩服。”


    沈醉说得摇头晃脑,他娘的老子口才这么好,好可惜春芝他们不在,这里要有掌声。要是站在舞台上,老子应该是京城第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