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我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作品:《我在极品种田文里搞女权》 “阿清,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梅思宁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手同时把住她的脉搏。
“嗯,思宁。”
“呼没事,脉象正常了。”随即笑着恭喜虞清,“阿清,你要做娘亲了,恭喜你。”
可虞清脸上没有喜悦,反而皱紧了眉头。
“思宁,我上月来过月事了”
“你来过月事?”梅思宁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是阿清第一次怀孕,不知道会有什么症状才忽略了自己不舒服。
“详细和我说说。”
虞清认真回想起上次的情况。
“来得很少,颜色也很淡,我以为是太累了才会这样。”
“几天完的?”
“不足2天。”
“那就还好,再观察看看,至少等3月后才能安心,在此之间,你一定要好好修养!”
虞清紧紧抓住她的手,犀利地问道:“是不是皇后做的?我不会无缘无故腹痛,藏红花?不对,我未曾在那里用餐。是不是麝香?”
梅思宁没有想到虞清会如此敏感,居然才醒来一会儿就猜到了原委。
“很小量,我给你保胎缓解了,没事的,一会儿多多泡澡,排出去就好了。”梅思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想她太过担心。
虞清这才松了口气,转而虚弱地笑道:“多谢你思宁。”
“别客气,好好修养,这几日我住在府上陪你。”
“我也是!”
“我也是!”
虞清笑了起来,“谢谢你们。”
转头看向睿泽,朝他笑着伸出了手。
睿泽立马握住了她,跪到了床边。
其他三人见状,默契地离开了。
等三人走出去后,虞清捏紧了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如果我没有大意去翊坤宫,宝宝也不会受伤。”
睿泽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怪你,本来我们的计划都要成功了。”
“阿泽,是我错了,我总以为应对好敌人的出招就是上策。真是大错特错,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了,我不要和宝宝永远活在这种随时会被害的恐惧里。”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做到。”
虞清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多了狠辣。
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
绝对不行!
“扬州的事情,和北疆铁矿的事情,捅出去吧。”
“好。”
“至于商会那边,可以动了,我来出手,你不要担心。”
“不行!思宁要你多休息!清儿,我要你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宝宝也是一样!”
“阿泽可是我很怕”
她脑海里不断闪出各种宫斗剧里的桥段,还有不少小说里的桥段。
她这次是真正体会到了这里女人的不易。
这深宫后宅的手段有多不易察觉,有多阴私恐怖。
不过是短短教学的日子里,她们居然早就包藏祸心。
“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细细与我说一下发生了什么。”
“嗯。”
睿泽把自己见到她昏迷后的所有事情巨细无遗地说了一遍。
虞清冷静下来细细分析,很快就朝着门外喊道:“思宁,思宁你还在吗?”
“我在!”
梅思宁立马走了进来,“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思宁,你这保胎的手法可是梅家的秘法传承?”
“嗯,这门手法现今只有我和祖母会。”
虞清闭起眼仔细梳理,“之前你说教我和阿泽药理是梅老夫人的意思?”
“嗯,信件我随身带着,你要看吗?”
“嗯。”
虞清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又和睿泽细细看了一遍。
然后她不禁说道:“或许,她们会如此针对梅家,是因为这门手法?我往日进宫都极为小心翼翼,可她们愣是一点手脚都没有露出过,或许是因为她们早就用过这个手段对付别人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后宫嫔妃?”
“恐怕不止,我之前一直觉得奇怪,先皇后娘娘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她可是战场上威名赫赫的俞女将军,就这么轻易郁结身亡?现在结合梅老夫人的信件,我有了个大胆的推测。”
“你是想说,当年先皇后也怀孕了?”
“嗯。”
“我有弟弟妹妹?这不可能,母妃的月事记录是有专门人负责的”
“阿泽,我怀孕了,可我来了月事,这是最好让人忽略的掩饰。如果这就是她们使用这种麝香的副作用呢?是不是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为此,她们一定会先朝梅家下手!这次朝我下手,也是因为她们不知道思宁就是梅家的传人!”
“可皇后下葬前没有人诊断出她怀有身孕。”
虞清冷笑一声,“这不就和今天太医们都说我没什么大碍一样吗?”
梅思宁也铁青着脸,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怪不得皇帝放逐梅家后,她们还能在边疆安宁地活下去!
她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睿泽沉默片刻,把之前伺候在自己母妃身边的嬷嬷喊了进来。
“皇额娘走前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皇后娘娘?亲王为何这样问?”
“你先尽可能回忆。”
“是!”嬷嬷想了片刻后,缓缓开口。
“老奴也说不清楚,总之娘娘那段时间很容易累,往常要舞一个时辰的剑,那段时间不过十几分钟便会停下。我们都以为娘娘是伤心所致。”
虞清撑着坐了起来,这不就是自己这几日的症状?!!!
“娘娘可觉得睡不醒?”
“是比往日多些,有时候晒着太阳也会睡着。”
“腹痛?”
“这倒是没有。”嬷嬷皱紧了眉头,“等等,好像有过,不过太医也来看过,说是吃凉了。”
梅思宁也急了,“找的梅大夫?”
“那倒不是,梅大夫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在,所以才找的其他太医,后来吃了药确实有所好转,也就没有再复诊。”
“娘娘的月事可曾很少过?”
“这奴才记不清楚了,不过宫里应当都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