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信丢了?

作品:《炮灰在年代文里养崽崽

    黄平平也意外苏糖的年轻漂亮,更意外的是洗碗的竟然是陈川流。本以为苏糖是乡下来的,应该和她有共同的语言,没想到,乡下姑娘苏糖竟然比右边那个城里娇更漂亮,也更娇气。


    她是因为看到鸭蛋嘴里的大白兔奶糖,才送一碗自家腌制的咸菜过来道谢,只是没想到会看到陈川流在洗碗,还听到苏糖理直气壮地要求陈川流给她摘野果子。


    家属院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那个不是回到家就大爷一样躺着?那个男人吃饱不是碗筷一推?


    那个女人不喜欢吃野果子?


    但都是自己结伴上山摘,因为男人都在忙。


    莫名的,心口有些发酸。


    看着娇嫩嫩的苏糖,黄平平没有了客套的心情,把咸菜给陈川流后就借口还有衣服需要洗就回家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苏糖娇气地说,“陈小四,你洗衣服的时候顺便把我的挂包也给刷了。”


    “还有我的布鞋。”


    ......


    黄平平回头,隐隐约约听到陈川流说:“好。”


    “陈小四,我忘记寄信了。”苏糖后知后觉地发现,吴正初、黄统一让她在省城寄出的信居然忘了。


    真不怪她。


    省城遇到小红红差点没把她吓死,哪里还记得要寄信?


    “能从这里寄出吗?”


    苏糖看向陈川流,“还是等我回去再寄?”但她要在营地待两个多月,回去再寄,黄花菜都凉凉了。


    陈川流摇摇头,“不要在军区寄出。”


    为了安全,军区收信、寄信都是需要查看的,吴正初和黄统一要寄的信还是小心为好,两人的身份太敏感了。


    而陈川流也有不少竞争对手。


    不要以为营地就是一片净土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就有江湖。


    “把信给我,我去镇上寄。”


    “哦。”


    苏糖赶紧把信找出来,但翻来朝找去都没发现,“不见了?”


    行李包翻了,没有,夹层看了,没有,就连衣服的口袋也看了还是没有。


    苏糖傻眼,“陈小四,信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


    什么时候不见的?


    苏糖全然不知。


    苏糖焦头烂额地转圈圈,很懵,“我记得我塞在......”苏糖瞪着大眼睛看陈川流,“我好像放在行李包里,好像又没有。”


    好像为了方便,她把信放在了挂包上,但没找到。


    好像......


    找不到了。


    “我把信弄丢了???”苏糖不太自然,然后很快又释然,算了,丢就丢了吧。


    否则,还能怎么办呢?


    肯定找不回来。


    陈川流则不太放心,“重要吗?里面有没有什么敏感......”


    苏糖的小心肝又提了起来,“好像没有。”好一会,又不确定地道,“应该没有吧?就是,吴爷爷和黄爷爷想要给我出气......信,应该是计划的一部分。”


    说起这个,苏糖就委屈,“......他们偷了我辛辛苦苦走访、整理出来的资料,还有我写的报告表......”苏糖扁着嘴,委屈兮兮,“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多累,我脚都起泡了......那几天,我都晒黑了......”


    那段时间简直累得要死,最后成果还被别人摘了,苏糖委屈、厌愤,想要打小人。


    “我就没有这么委屈过。”


    要是钞能力爸爸在,她早就闹得对方身败名裂,悔不当初了。


    “吴爷爷说能帮我出气,能......”苏糖靠到陈川流耳边小声说,“能给河西公社换个领导。”虽然苏糖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了一个还有一个,甚至可能一个不如一个。


    但她实在太生气,太气愤了,也顾不了太多。


    苏糖的气息暖洋洋的,像羽毛撩过心窝,心口痒痒的、暖暖的,很陌生,但让人着迷。陈川流觉得耳朵长了一条小虫子,一直爬,一直爬,爬到他的心口,引起阵阵心动。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像一条小虫子在心口爬行,酸酸的,痒痒的,带着轻轻的颤抖,像羽毛撩过脚底......


    陈川流看着苏糖白嫩的脸颊,想起他吃过的最白嫩最甜的米糕,想要咬一口......顺着脸颊往下,是精致的锁骨。


    苏糖不是很瘦,相对这个时代的妇女来说,苏糖算是比较圆润的一类,像一颗饱满的圆溜溜的散发着光泽的珍珠......


    ‘啪’。


    “你发什么呆?叫了你好几声。”


    陈川流不好意思地移开眼,喉咙略干,“你说什么?”


    苏糖立刻就暴躁了,“什么叫我说什么?敢情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没听进去?”


    “不是。我听到了。我想想......”


    信不见了,陈川流也比较头痛,但他不会表现出来让苏糖干着急。


    因为急也没有用。


    从南方到北方这么长一段路,想要找回几乎是不可能。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船到桥头自然直。


    其实,陈川流担心的不是这封信会牵扯到苏糖或者吴正初等人,因为以吴正初的等人的谨慎和缜密,是绝对不可能在信里泄露他们的信息。


    陈川流担心的是收信人。


    “陈小四,真的没事么?”


    “放心。没事的。”


    “那就好。”


    既然陈川流说没事,那应该就没事吧。不过,苏糖还是准备给槐树村苏老爹写封信,让他告诉吴正初等人,信丢了。


    等苏糖把信写好,准备寄出的时候,一群小屁孩高高兴兴地跑回来,看到苏糖手里的信,自告奋勇地要帮忙。


    “你们会寄信吗?”


    二宝拍着小胸口,“当然。”


    然后高兴地邀功,“我们在省城的时候就寄过了。在邮局买邮票,贴好,然后塞入邮箱。”


    “省城?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哪来的信?寄给谁?”苏糖不高兴了,为什么她一无所知?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儿子就有了笔友?


    “妈妈的信啊。”


    “二宝,陈与安。”苏糖暴怒,“你拿我的信,为什么不告诉我?不问自取即为偷。哼。好啊,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


    苏糖决定要当虎妈,要给二宝来一顿藤条焖猪肉。


    二宝也生气了,蹦跳起来,双手叉腰,“妈妈,我告诉你了呀。”


    “我说要帮你寄信,你点头同意了。”二宝拉过大宝,“你问大宝......哥哥。”


    大宝点头,“我们一起寄出的。”


    苏糖一头雾水,一片懵逼,“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