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到了周晴!

作品:《离婚后,禁欲前夫他又失控了

    来到舒家,舒鸢的情况稳定了很多。


    “Echo医生。”舒鸢温柔地笑着,情绪稳定的她与那日大相径庭。


    她墨发披肩,鹅蛋脸精致而又清婉,白皙的脖颈露着,更添了几分韵味。天蓝色慵懒宽松连衣裙,更衬得她整个人娇小柔弱。


    “听文珠说,我上次情绪失控伤到了你,对不起。”舒鸢歉疚道。


    “没事。”阮夏笑了笑,在舒鸢对面坐下,关切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最近睡得好吗?”


    “好多了。”舒鸢面上的郁色减少了很多。


    “我想请你催眠,看看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咬了咬唇,“我不想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自从她有自己清晰的意识,便感觉脑海里空了一块。


    丢失的记忆总会在午夜梦回时跳出来,让她难受。


    她不想再被反反复复地折磨了。


    “你现在非常不稳定,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不建议你这么做。”阮夏下意识想劝说她。


    舒鸢的记忆碎片正处于混乱状态,要是强行拼凑,很有可能会对她的大脑造成冲击。说不定舒鸢会回到以前的状态。


    阮夏不允许自己的患者冒险。


    “我知道后果是什么,可是我受不了记忆一片空白。Echo医生,哪怕能让我看到一点曾经的记忆也行。”舒鸢态度坚定。


    阮夏有些犹豫。


    她跟舒鸢差不多,都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唯一不同的是,舒鸢的记忆成了碎片,在大脑中时不时进行碰撞,导致她经常受梦魇的折磨。


    而她,却是完完全全失去了记忆,哪怕进行多少次心理催眠也找不到。


    倘若她是舒鸢,估计也会冒险催眠寻找记忆。


    毕竟谁也不想要一片空白的人生。


    见阮夏不同意,舒鸢有些急了,“Echo医生,我愿意承担后果,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帮帮我吧。”


    “你当真决定了?”阮夏收回心绪,抬眸认真问道。


    “当真决定了。”舒鸢郑重点头。


    阮夏深深吐出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在进行催眠之前,她又对舒鸢做了精准的心理诊疗,迅速确定下来催眠方案。


    舒鸢的卧室,播放着轻缓温柔的音乐。


    她与舒鸢面对面坐着,如玉的手指捏着怀表链。


    怀表在空中以不可察的轻微弧度晃着,舒鸢那双好看的美眸盯着指针,目不转睛。


    滴答滴答的声音愈发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倏地,音乐消失了。


    舒鸢缓缓闭上了眼,呼吸均匀,看起来睡着了。


    阮夏盯着舒鸢,不敢放过她的丝毫情绪变化,随时准备着叫醒她。


    怀表指针还在继续走着,滴答声却消失了。


    房间寂静而又诡异。


    阮夏脊背绷直,一刻不敢放松。


    陡然,舒鸢脸色发白,浑身发颤。


    就这么眨眼间,她已然出了一身汗。


    阮夏紧忙打开音乐,刹那脑海里闪过陌生的片端。


    她顿了下,才将怀表凑到舒鸢面前,滴答声再次响起。


    “舒鸢,醒过来,不要害怕梦境,跟着怀表的声音走。”她稳了稳心神,开口道。


    声音清灵,糅合着滴答声。


    落入眼前睡梦中女子耳中,指引着她一步步走出梦境。


    舒鸢猛的惊醒,眼神恐惧而又怯懦。


    “你看到了什么?”


    “刀,血淋淋的刀,还有……还有周晴……”舒鸢颤抖的厉害,脑海里周晴阴冷的笑格外深刻。


    舒鸢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带血的刀,还是周晴。


    阮夏眯了眯眸子,确定了心头的想法。


    舒鸢的记忆果然跟周晴有关。


    “没事了,别害怕,你看到的已经过去了。”阮夏柔声安慰道,轻轻顺着舒鸢的脊背。


    舒鸢胸膛连续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浑身已经被虚汗湿透了。


    过了好久,她才平静下来。


    阮夏拿过外套罩在她肩上,又倒了杯热水,“喝口水。”


    舒鸢温顺的接过,小口小口喝着。


    她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眼眸也变得清明起来。


    “你说,周晴会不会跟带血的刀有关?”舒鸢突然问道。


    周晴说她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可她没有一点印象。


    每次见到周晴,她总是有股排斥,本能的不想跟周晴接触。


    而经过这次催眠,她更怀疑了。


    “我不确定。”阮夏摇摇头,不敢妄下定论。


    哪怕舒鸢是她的患者,她也不能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这段时间你还是少跟周晴接触,我担心她会影响你的治疗。”她不放心的嘱咐着。


    “好。”舒鸢点点头,好看的眉眼弯了弯,姣好的面上透着希冀,“希望我能早点恢复记忆。”


    阮夏垂眸,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怀表,目光虚虚的望着某处。


    方才她即将唤醒舒鸢时,好像记起了以前做催眠治疗的片段,以至于慢了一刻。


    而后面所有流程都是下意识所做。


    好像她做了千百遍,很熟悉。


    是曾经的她吗?


    “Echo?”舒鸢唤了好几声,也不见阮夏回应,不由得担心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阮夏缓过神,温和沉静的摇头,“我没事。”


    “你要跟我去逛街吗?”舒鸢整日闲的无聊,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就连跟阮夏见面也还是诊疗的时候。


    她看了眼身上的裙子,转而又嫌弃的拽了下阮夏的袖子,“咱们女人就要多打扮,哪能天天穿这么简单。”


    “我是医生,只能穿白色。”阮夏无奈笑笑。


    舒鸢拽着阮夏起身,不由分说拉着出门。


    “工作时穿白色,下班就要换换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