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怜江南莫愁女

作品:《修仙从自杀开始

    莫愁拿过一张椅子坐下,顺手点上了一根烟。


    在烟雾袅袅中,缓缓谈起了她的故事。


    原来莫愁出生在离江南市不远的江北市一个贫苦农村家庭。家里姐弟五个她排行老四,上面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


    父母重男轻女观念比较重。


    上完高中的她本来考了一个很不错的大学,可惜家里没钱,便辍学开始了打工生涯。


    三年前家里收了十万块的彩礼,准备把她嫁给村长家的傻儿子。


    那是她第一次跟父母说“不”。她从家里偷跑了出来,来到江南市进了一个电子厂。


    一年后,在厂里遇见了同样进厂打工的江北男子阮帆。可能是老乡的缘故,也可能是阮帆长的帅的原因。


    两人很快的熟络起来,在一起谈起了恋爱!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当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阮帆的时候,却感觉不到他有多开心。


    每次催男友见家长,准备结婚的时候。阮帆都以各种理由推脱。后来还经常发现男友三更半夜躲在卫生间和陌生女人聊天。


    一天挺着大肚子逛街的她,看见男友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子有说有笑的从宾馆里出来。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上去追问男友怎么回事。


    阮帆和她大吵了一架,说是正和人家谈生意,她这一吵闹,把老板得罪了,生意也黄了。


    当时她就不懂,一个在工厂整日打螺丝的穷屌丝,去宾馆和开宝马的富婆能谈什么生意?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皮肉生意!


    在吵完架两个人冷战了很长时间之后,阮帆终究向她摊牌了。他承认和那个寡居富婆好上了。富婆给他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四百万的房子……


    那一刻她捂起耳朵什么都听不进去,跪着祈求男友不要离开他。


    终究她那卑微的爱情,在现实面前被踩成粉碎。


    阮帆搬走的那天也是大雨滂沱,她追了出去,拽着男友的胳膊不让他上富婆的车。


    换来的却是男友的狠心一推,跌倒在风雨中的她捂着肚子发现下面流了大量的血,后来就直接晕了过去。


    是一个歪嘴道长救了她,并告知孩子没保住。那时她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也许是歪嘴道长看她可怜。告诉她孩子由于先天阳气不足才导致夭折,马上要魂飞魄散。


    后来在她的苦求下,歪嘴道长答应帮她,用聚阴布偶先把孩子魂魄收进去。


    但要在一年之内收集7枚男性阳根,加以秘法导入魂魄,孩子的魂魄便可长留人间,伴其左右……


    “这就是我的江南悲惨爱情故事!怎么样,你还想知道什么?”一根烟抽完莫愁站了起来。


    此时的丹药功效已经释放到了一半,叶秋两只手已经开始渐渐有了知觉。


    刚才趁着对方悲情谈及回忆的时候,用手偷偷伸进口袋打开了手机上的录音功能。


    “我想知道后来跟着富婆的阮帆怎么样了?”此刻感觉胜利就在眼前的叶秋八卦之心顿起。


    莫愁转身指了指那排装有阳具的瓶子,语气兴奋地说:“第一个,也是最大的那个便是他的。”


    “器大,活肯定也不差。果然是人如其名,有着吃软饭的本钱。”叶秋坏笑的调侃。


    “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我就差你这一枚了,你准备好了吗?”莫愁上前飞速的把叶秋的裤子脱了下来,拿着刀比划着。


    叶秋看着全身只剩一条内裤的自己后连忙说道:“我现在还有最后一个疑问,问完我就引颈就戮。”


    “问吧,反正你的时间都开始倒计时了,老娘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莫愁用舌头舔了舔月牙小刀。


    “给我五分钟就足够了”,叶秋内心呐喊着。不过还是面露好奇的问:“你一连杀了6个强壮的男人,别的不说,就论上次杀的光头,三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杀人谁说要用武力了。”


    莫愁从柜子里拿出一张黄纸符咒接着介绍道:“这张附身木偶符,只要贴在受害人身上,念出咒语,受害人就会像木偶一样听话,任我摆布。这是最后一张,等会也让你感受一下。”


    “这符咒应该是那歪嘴道人给你的吧?那个歪嘴道人是什么人?我们巷口相面大师张瞎子曾说过,嘴歪身歪术不正,眼斜心邪最歹毒。你可别被他利用了。”叶秋一脸真诚,以知心大哥哥般的口吻劝道。


    “你不许污蔑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我的孩子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莫愁说着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叶秋见状暗道不好,再不安抚一下就要进入暴走模式了。


    “好好好,你别激动!能不能给我具体说说上一个光头男是怎么被割的?


    我跟他之前再公交车上有过过节,就想听听他的悲剧,权当是为我黄泉路上放的赞歌了!”


    叶秋表面慨然说道,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那个光头真是个色中饿鬼,上次下雨天我坐公交回家,在车上遇到的他,我下车他就开始尾随我。


    他要找死也不能怪我。


    后来跟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他堵到了我前面,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半推半就的在一个大树下就从了他。


    事后他提上裤子志得意满就要走,却不知被我贴了张附身木偶符,随着我念动咒语,符咒便化作一道黑气钻入他的体内。


    当他变成提线木偶之后,我把刀递给了他,他自己就把命根子割了下来。


    最后我打发他去了那个公园的后山。走到那边身上的血基本上也流干了,流出来的血也随着雨水冲洗,了无踪迹。神不知鬼不觉……”


    正当莫愁滔滔不绝向着叶秋宣泄近一年积压的秘密时。


    几条街之外,警车里的江白雪紧盯着车外的动静。


    老邢独自一人打着雨伞在一个梧桐树下疲惫的抽着烟。地上早已是烟头满地……


    老邢本名邢羽,是一个有着二十年工作的老干警,业务专业娴熟,就是性子有点太直。


    去年警队队长空缺本来最有机会补上去的应该是他。但最终还是被善于拍马迎合上司心思的刘川上了位。


    邢羽郁闷了好几个月,后来接手了这个雨夜连环凶杀案,本以为以自己的能力轻松破案,打个翻身仗没问题。


    没想到现在第六个受害人都出现了,案子还没一点头绪,指挥权还被刘川接管了过去。


    今晚蹲守到现在没一点动静估计也没戏了……


    当一个人郁闷之时,何以解忧?唯有酒和烟,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只能死命的抽烟了……


    今晚上警局一共出了五组,分散在各大街道上。


    刘川听着对讲机里各组时不时一切如常的汇报。又看了看左手上的劳力士,时针都走到了三点钟方向上了,再过会天都快亮了,寻思着今晚全员出动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小雪,窗外什么情况?不行就让邢羽进车来,他这样抽下去,迟早得肺癌!”刘川打了个哈气对着驾驶位上的江白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