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搬空淮安侯别院

作品:《抄家流放,我搬空王府逃荒躲天灾

    见他们半晌没有动静后,顾知从门外走进来,心里颇感莫名其妙。


    明明那场抄家里面,受伤最深的是景王府和秦府。


    淮安侯府只是损失了些许银子和圣上的信任,景王府和秦府可是沦为阶下囚,被流放蛮荒,一个运气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淮安侯竟然还就此恨上他们,专门派人暗杀,真是不可理喻。


    脸色难看地摇摇头,顾知走进来一一确认里面的人已经吸入迷烟昏迷过去。


    将他们拖去柴房关了起来,顾知回到满是箱子的房间,眼带精光。


    不是要献宝给皇帝吗?


    她把宝贝全搬空,看他还怎么在新帝寿辰当日献宝!


    顾知拿过一个小箱子:“满满一箱的极品血珍珠,淮安侯财大气粗啊,收了。”


    “这是成对玉如意?没有丝毫杂质,棒!”


    “一整箱的龙涎香?收!”


    “十对双龙戏珠金镯?无瑕美玉?收!”


    ……


    这些东西异常昂贵,若是无故丢了,淮安侯怕是要心疼死。


    将装箱子的房间搬空,连金制烛台都没留下后,顾知还不死心,在小院里转了几圈,寻找库房、暗室或地窖。


    她好不容易来一趟,不搬空宅院,让淮安侯大出血怎么行。


    四处敲敲打打找了半天,顾知终于找到了库房。


    库房里装了几十箱兵器,打开箱子一看,寒光闪闪的铁质兵器囤积,都是惯常的刀剑。


    顾知一脸欣喜,大手一挥全都收入空间。


    无论淮安侯准备用这么多兵器做什么,现在兵器全都是她的了!


    顾知又在院子里走了片刻,确认没有地窖和暗室后,来到后院马厩。


    望着里面几十匹汗血宝马,顾知选择全部收入空间,连刚生下不久的小马驹都没放过。


    眼瞅着临近两个时辰的期限,顾知赶紧搜刮晕倒几人身上的财物,一两银子都没给他们留。


    等顾知急匆匆赶到城门口,秦澹正好驾着一辆外表破旧简陋的马车,从街上赶了过来。


    “马车你买的?真聪明!”


    财不露白,尤其是在流放路上。


    别看现在官差没为了几两银子不择手段,等看到他们身上还有大把银子,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押送犯人去流放地规矩严苛又辛苦,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多赚点银子。


    秦澹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闻到顾知身上淡淡的迷烟气味。


    徐领头带着人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马车上的顾知和秦澹,眉头微微皱起。


    没等他说些什么,顾知颇有眼色地拿出一小包银子:“您通融通融,我们拖家带口的,没有马车实在不方便。”


    这话没说错,顾秦两府老的、小的、重伤的、生病的都有,简直集齐各种弱者,堪称人间惨剧。


    徐领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过银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已经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其他人瞬间感觉失策,若是花些银子疏通就能买辆马车,颇为划算。


    幸好卖马车的地方离城门口不远,几人走过去各买了辆普通的马车,又一人给徐领头递了小包银子。


    徐领头得了银子,他们路上能坐上马车,也算两全其美。


    顾知的视线转向淮安侯的别院,心中暗道,的确是两全其美。


    淮安侯失去苦求的权势,她得了无数宝贝和兵器。


    这一趟县城之行,真来对了。


    <tt_keyword_ad data-title="教育培训"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e="1910"></tt_keyword_ad>小梁赶着最后时限带着大包小包来到城门口,见到乘着马车的顾知两人还愣了愣。


    然后果断上了马车,让顾知和秦澹在前面赶车,他在车厢内歇口气。


    出了城门后马车晃晃悠悠往回赶时,顾知这才问道:“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似乎非常疲惫。


    “医馆外面来了两个重伤的病人,我不能见死不救,花了点时间医治。”


    “你不是还没出师?”


    小梁刷地掀开车帘,瞪着她道:“我跟着师傅行医近二十年,各种疑难杂症都治过,早就可以出师了。”


    顾知讪讪一笑,是她孤陋寡闻。


    黄昏已到,路上的行人渐少,摇晃半天终于到了扎营地。


    侍卫们已经生起火来,灶台已经垒好,锅碗瓢盆都已经洗干净,就等着顾知和秦澹买干粮回来做饭。


    众人见到他们赶着马车回来,还愣了愣。


    等清染他们拿出粮食蔬果开始做晚饭时,秦芸拉着顾知来到一边问道:“哪来这么多银子?”


    临走前她给的钱只够买下马车,其余干粮物资就没钱买了。


    “娘,不用担心,我运气好,方才在县城里捡到包银子,发了点小财。”


    见顾知脸上笑容灿烂,秦芸识趣地没有细问。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总觉得顾知笑的有点危险。


    顾知走到火堆边坐下,突然发现旁边的顾望期脸上带着道血痕。


    她眸中一冷,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顾望期大大咧咧道:“那人不服气,见你们离开,贿赂了一名官差,又想闹事,被父亲教育了一顿。”


    “后趁着父亲和侍卫去河边装水,试图对我们下手,我和大哥就练了练手。没想到一时分心,被女眷划伤了脸。”


    “娘没教过你打架时要小心?”


    顾望期颇为自豪:“当然说过,娘还让我们下手狠一点。”


    顾知冷冷瞥了眼毫无自知之明的顾望期,没有说话。


    他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道:“三妹,我这不是打赢了嘛。”


    顾知从怀里掏出一支药膏递过去:“打输了可就丢人丢大了。”


    堂堂战神后辈,连几个小喽啰都打不过,的确是丢脸。


    顾望期拿过药膏随意擦了擦,试图挣扎:“我……我这不是身上带伤。”


    “祖父在战场杀敌时,可不会永远毫发无损。”


    顾望期垂下脑袋,气势全无。


    这倒是真的,祖父当年朔北一战,被人偷袭,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带手下杀出一条血路,硬生生将匈奴赶回草原。


    坐在一旁的顾长缨试图安慰:“再练练就是。”


    顾知冷笑:“大哥说的对,你已年满十七,再不练练,怕是连我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