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晕车真要命,死而无憾了

作品:《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

    何雨柱全身细胞都在跟晕车这种不是病的病做着抗争,可没听到南老头的话。  就连顾家双胞胎,顾麦,顾穗大喊姐夫,他也只能有气无力的挥着双手回应。  “唷,这就到了,这农场修的还挺新,看这猪圈,瞅着怎么是昨儿才修好的?”  “嗯”,何雨柱吱了一声,就自顾跑到路边大吐特吐。  “下回你带点姜片贴肚脐,或者内关试试。”  南老头看着农场众人忙着给何雨柱端水递毛巾,便好心的提醒他。  “我没事,吐完就好了。”  晕车就是这样,要吐不吐的最难受,下车吐个干净就啥事没有了。  “好了,高人来了,别围着我了,快带高人进去。”  曹永年跟老章两人听了何雨柱这话,连忙惊喜的簇拥着南老头进来,那恭敬的态度,就跟战士拜关公似的。  “恩人!  老前辈!  小何还真把您给找着了?”  公羊满仓带着侄子,迈着小碎步上前迎接,脸上的惊喜可做不了假,那胡子都乐得翘到了半空。  “满仓啊,你这日子看着也不好过啊,怎么胡子都发白了?”  看南老头对公羊专家这随意的态度,两人之间的渊源肯定不浅。  “是啊,一晃都快十年了,这人啊,一旦上了50,这身体就大不如前,不服老都不行哦。”  那可不一定,何雨柱很想反驳一句,看看咱院那二大爷,人也50了,还不是不服老,总想着更进一步,亲自光宗耀祖。  两位老人多年未见少不了寒暄,这可急坏了农场众人,尤其是老章,他顾不得失礼,抢在何雨柱前头就急哄哄道。  “这位老专家,您能不能先救救咱的猪,眼瞅着又有两头不争气的要没气了!”  南老头看着急得要跳脚的老章点了点头,这种心情他完全能理解。  “那走吧,有劳这位同志带路了。”  “恩人,我来我来,我来带路了,这边这边。”  到了猪圈,南老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把烟斗往腰里一别,那味就出来了。  就是那种这是我的主场,你们都闪开,我霸气外露,小心闪瞎你们那味。  何雨柱见南老头检查起病猪来,比两位公羊专家都细致。  不说闻了,甚至伸舌头舔了一下,当然舔的是他自己的手指头,至于这手指头触摸过什么。  何雨柱只要一想,就感觉自己胃里又开始翻涌了。  “


    满仓啊,你这是给猪用过三回药了,还没见效?”  “可不是!那是得您呐!  我这修炼可真是没到家,用过的药我记着呢,胜利,快把纪录给高人看看。”  南老头看过之后,点了点头,心里便有数了。  “行了,你们带的药拿来给我看看,另外再去给我备几种草药,大量的,越多越好。”  南老头报的几种草药都挺常见,艾叶,蒲公英,车前草什么的,农村满地都是。  就算有些不在时节,但村里人肯定有晒干的。  “这几种草药混在草料里给猪吃就行,我在单独给他们配注射用的药。”  “老章,你听到了,就由你亲自去找村民收集草药,越多越好!”  老章挥舞着一只胳膊,开心地领命忙活去了。  曹永年跛着脚也兴奋地在原地转圈,大家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南老头看着缺胳膊少腿的农场众人,所有所思,有意思,一班子残兵老将还挺有精神的。  南老头回过神,在两位公羊专家的配合下,很快就调好注射药,“啪”的一下那注射器就扎在猪屁股上。  啧啧,果然是高人,这打针的手法就很不一般。  别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何雨柱却觉得南老头这一手就跟小李飞刀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何雨柱错觉,他仿佛听见奄奄一息的两头猪,“哼哼”了一声。  “我好像也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这药见效这么快吗?”  “不是!  是这药很疼,疼到什么程度呢,要死的猪都能被疼醒!  比女人生孩子还疼!”  南老头见众人一脸懵,心下恍然,这都是些大老爷们,谁能明白骨开十指之痛,他干脆换了个说法。  “这么说吧,比你们打青霉素还疼百倍!  比关二爷刮骨疗伤还痛!”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嘶,那也太疼了!  上回我打了七天的屁股针,疼得我走道都一瘸一拐的。”  “可不是,那咱这猪可受了大罪了!  等它们好了,得整点新鲜玩意给他们吃。”  “好了,留几个人在这看效果,其余人该干嘛干嘛去!”  南老头说完又将烟斗拿了出来,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便开口问道。  “别的猪您不再看看了?”  “不用了,那些暂时死不了,等这两头好了再治也不迟。  你那八大碗的杀猪饭,先给我兑现一半,来个四大碗吧?”  何雨柱乐得见南老头这自


    信的模样,他大手一挥。  “老爷子,现在杀猪也来不及,这杀猪饭咱先记账上,今晚我亲自下厨先给您露一手,怎么样?”  “哈哈,好好,就等着你这话呢。”  众人也跟着情绪高涨,早就听说何处长的手艺,今儿他们就算你吃不到,闻闻味儿也好啊。  何雨柱就地取材,咱农场别的没有,除了猪,这鸡肉,鸡蛋什么不是现成的?  先来个番茄炒蛋,这个看似平常简单,但胜在好吃下饭啊。  农场这番茄,可是以前的老品种,个大通红又熟的透,吃起来又粉又沙,全是汁水,一口下去可太满足了。  可不是后世那些硬邦邦的番茄品种,光外表看着好,吃着却一点味儿都没有。  再杀只鸡,做道板栗炖鸡,板栗是村民从山上现捡的,个头不大,胜在味道鲜甜。  接着是野菜,来道凉拌折耳根,也就是鱼腥草,这玩意何雨柱吃不了,但南老头喜欢,他还取笑何雨柱这掌勺的人没口福。  最后再来道猪肉,是顾家送来的腊肉,大火蒸上,别提多香了。  南老头吃的是满嘴流油,手舞足蹈,原来他是个一杯倒的,才喝了二两白酒就收不住了。  “哈哈,我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死而无憾了!”  南老头说完便是“噗通”一倒,可把何雨柱吓得不轻,生怕这老头就这么去了,那他这个既掌勺又陪吃的人不得负双倍责任?  “没事,只是醉过去了。”  听到胜利的话,何雨柱才松了一口气,饭桌上其他人亦是如此。  “把老爷子扶下去歇着吧,满仓叔要不也先去歇着?”  “好好,我今晚跟南老爷子睡一屋,我来守着他。”  大憨二憨两兄弟闻言倒是机灵了一回,上前搀着二老下去了。  何雨柱几人也没心思喝酒,心里有事,怎么喝得下去。  几人等到10点钟,见今天注射完的两头猪还在呼呼大睡,便按下焦急,也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到六点,何雨柱又准时被十几只大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叫醒。  “咳,昨天炖的是不是公鸡来的?怎么还有这么多只!  等这事一完,非得人道毁灭这些挠人清梦的玩意!”  “何处长,几位专家,快来猪圈看看!”  外头传来老章的大喊声,何雨柱来不及洗漱,披上衣服,趿上鞋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