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潜邸生活(6)

作品:《带着系统在宫斗剧里的日子

    前院书房。


    胤禛虽说已经入朝参政,但因与太子的关系,被皇上默认为太子一脉,哪怕领了差事也不怎么忙碌,但胤禛自己有野心,又想好好表现给皇上留下好印象,所以即便下朝回府也要在书房忙碌一阵。


    将手头带回来的事务处理完,胤禛眉头渐松,缓慢的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随后起身叫来候在门口的苏培盛。


    “将桌面收拾妥当,去主院用膳。”


    胤禛没忘记昨天晚上答应柔则的事,虽说他心里有些后悔,那位李格格的滋味确实不错,给他的体验也很新奇,只是可惜不能再尝究竟,不过后面的时间还多的是,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苏培盛是胤禛的贴身太监,从小伺候胤禛起居。


    听着主子吩咐,麻利的将有些杂乱的书桌收拾整洁,苏培盛轻声来到胤禛身边,“贝勒爷,咱们该过去了。”


    “你这奴才,可是福晋给了你什么好处?倒是敢催起主子来。”


    胤禛神色淡淡,话虽说的随意,但任谁也不能怀疑这里边的警告。


    苏培盛吓得心里一个激灵,赶紧笑着摇了摇头,“哪能啊。


    奴才是什么牌面的人,福晋关心的一直都是贝勒爷。


    今儿晚上,福晋身边的菲纹姑娘特意跑来问了嘴贝勒爷忙完的时辰,说是福晋亲自给贝勒爷熬了汤,擎等贝勒爷过去。”


    胤禛轻笑一下,“是吗?福晋有心了。”


    苏培盛点头,心说可不是有心嘛,每天只想着这些情情爱爱,府邸的事都是侧福晋上下一把抓,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府邸谁当家了。


    “愣着干什么,快些跟上。”


    看了眼身后的苏培盛,胤禛笑骂一句,阔步前行。


    见状,苏培盛忍不住叫苦,一甩拂尘赶紧跟上。


    主院大堂。


    柔则已经重新让婢女替她化好妆容,穿着一身极衬自己肤色的旗装,睁着那双水汪汪仿若会说话的眼睛,姿态娴雅如水玉般看着门外。


    菲然突然从门口跑了进来。


    “怎么样,可是贝勒爷过来了?”柔则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菲然,视线一再扫向对方身后。


    菲然点了点头,“来了来了。”


    柔则闻言一脸灿烂,丢下菲然自己起身迎了上去。


    胤禛刚迈进前院小院,就看到一身浅色旗装的柔则向他缓缓走来,带着一股令人迷醉的香风,吹入心底。


    “怎么出来了?”胤禛快走两步握住柔则手腕,“天虽暖,但早晚还有些冷。”


    胤禛表情未变,但语气柔和不少。


    柔则美滋滋的摇了摇头,看向胤禛的那双明媚水眸饱含情意,“婉婉想早些看到四郎。”


    心口被柔软的情话愉悦,胤禛拉着柔则的手往大堂走,“这不是看到了。”


    柔则固执摇头,心说不一样的,她想要四郎来主院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奴婢/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门口,哗啦啦的跪下一片人。


    胤禛没说什么,只随意的摆了摆手,跟着带柔则进了大堂。


    大堂内的八仙桌旁已经摆满可口精致的菜肴,显然主院为了胤禛的到来下了很大功夫。


    两人依次坐在凳子上,身旁站在跟进来的菲纹和苏培盛。


    “四郎,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乳鸽汤,快尝尝看。”


    柔则端起其中一个瓷白色的汤盅,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胤禛手边。


    胤禛见状将其单手端起,随后置于唇边一饮而下。


    乳鸽汤的鲜美顺着口腔流入胃部,胤禛眉间松散,满意点头,“滋味甚美,婉婉辛苦。”


    柔则被夸的脸颊微红,忙不迭的又给胤禛倒了一盅,“四郎处理政事辛劳,只怪婉婉帮不上什么忙,四郎勿要嫌弃才好。”


    胤禛目光柔的仿若滴出水来,早先那点积攒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怎会?能得婉婉,乃是我的福气。”


    试想一下,这样的一个绝世美人,每天只一心一意的讨好自己,哪怕自己一个皱眉都要万分担忧,换成谁谁都喜欢。


    也就是如今的胤禛虽有野心但却受限于太子还在,找不到丝毫机会,不然等到太子倒台,余下几位阿哥互相争夺时,他又会有新的感受。


    剧情中的乌拉那拉柔则能够成为胤禛的白月光,归根究底还是死的太早,不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而是乌拉那拉柔则死在了不需要她去承担嫡福晋责任的时候。


    主院的这顿晚膳吃的格外甜蜜,等饭菜撤桌后,房里已经点燃了盏盏灯烛。


    烛光熹微,将本就绝色的美人更衬出三分朦胧之美。


    两人携手来到榻间,胤禛一边翻看着柔则喜欢的诗词,一边听着柔则弹琴,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好不甜蜜快活。


    清霜居。


    宜修一脸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刚刚哄睡尚在哭闹的弘晖,费了她极大的心力。


    “主子,这是奴婢从小厨房端过来的补汤,您快尝尝。”


    剪秋将那碗熬煮了许久的补汤放在宜修手边,自己走到宜修身后伸手为其揉捏肩膀。


    轻嗯了一声,宜修将补汤用汤匙搅了搅,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主子,您”


    剪秋见自家主子这般没有精神,目露担忧。


    “无事,只是有些心疼晖儿,”宜修放下喝了一半的补汤,眼中出现一抹隐藏极深的恨意,“晖儿自出生起便身体不好,太医也说晖儿若想平安长大需要仔细调理。


    我耗费多年心神,才将晖儿的身体调理过来,只是再如何努力,晖儿的身体还是比照一般人要羸弱些。”


    说着话,宜修叹了口气,“眼下已是夏日,天气变化明显,每每这个时候晖儿都要病上一场,”而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也会掉下一圈。


    “主子,不若求求贝勒爷或者德妃娘娘,让宫里的太医过来驻守一段时间,也省的主子整日担忧。”


    剪秋想了想,给出了她认为最稳妥的一个建议。


    可惜被宜修想也不想直接否决,“不成,这不合规矩。”


    剪秋愣神,连手上捏肩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宜修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安排,“还是等贝勒爷过来时,多找些曾为晖儿把脉的宫外大夫过来。


    将晖儿用过的调理方子收好,我们提前准备些,有备无患。”


    剪秋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反正小主子的身体问题是打从娘胎就带的。


    “是,奴婢明白。”


    挥了挥手,打断剪秋的动作,“扶我去洗漱吧。


    今儿贝勒爷去的是姐姐处,想必已经睡下了。”


    宜修苦笑着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冷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