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是姐妹呀(一)

作品:《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秦王?燕王?齐王?”


    卫宴点头:“最大可能就是他们。”


    容疏心惊肉跳:“倘若这样的话,就不止卖官鬻爵这么简单了吧……”


    背着皇上培植自己的势力,真是好大的狗胆。


    皇上倘若知道,那还不得被气死?


    他还好好活着呢!


    皇上最忌讳这种事情,之前倒霉的楚王,不也是被怀疑有不臣之心吗?


    这简直,是一票否决。


    “应该不是秦王。”容疏道。


    那是一条咸鱼,躺得不能再平了。


    卫宴却道:“每个人都不能被排除,否则很可能走了弯路,都要查。”


    “也是。”容疏道,“那你真的太累了。”


    夜以继日地查案,不仅身体累,精神更累。


    因为涉案的嫌疑人,要么是高官,要么是皇亲,一不小心,自己就粉身碎骨。


    卫宴这个指挥使,真不是人干的。


    虽然想着抽身出来,但是干得太好,皇上看不上别人,不会轻易放卫宴的。


    其实她还怀疑过王瑾。


    但是王瑾要那滔天的权势做什么?


    总不能是他想做皇帝吧。


    不,不会。


    如果他真的想,那路线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至少,他得握住大权,大肆扶持发展自己的势力。


    但是目前为止,并没有。


    他倒是善用卫宴,但是也倚重卫宴,对旁人则没有多少拉拢亲近之意。


    所以,从这个角度讲,王瑾应该没有这个动机。


    “这是我该操心的。”卫宴伸手揉了揉容疏紧皱的眉头笑道,“其实,也不过是寻常而已。”


    “嗯,保护好自己。”容疏道。


    “放心,快睡吧。”


    “今儿不困,高兴。”容疏道。


    她发自肺腑地为素素感到高兴。


    卫宴哭笑不得:“高兴也得睡觉。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明天不要着急,晚点再去医馆。”


    “那可不行。”容疏道,“我答应了人,早点过去。”


    “嗯?”


    “我跟你说,”容疏说起自己的事情,兴致勃勃,“我这几日,和一位很厉害的夫人打交道。”


    “很厉害的夫人?是谁?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娘家姓叶。”容疏道。


    “她什么病?”卫宴顺着她的话问道。


    他喜欢两人尽兴之后,偎依在一处,说着彼此白天的这些琐碎。


    “她没病。”容疏道,“她是带着儿子来看病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再来几次针灸就好了。”


    “那不是她厉害,是你厉害才是。”


    “我当然厉害,但是是医术还行。但是那夫人,是做生意的,她生意做得好大!京城有两条街都是她的,两条街啊!”


    容疏眼睛都亮了。


    姓叶,拥有京城两条街的铺子。


    卫宴一下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但是他想了想,没说。


    那位闲云野鹤的,人畜无害,性格爽利,不碍着谁,但是也不怕谁。


    容疏倘若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会徒增不安。


    “原来,是羡慕人家有钱。”卫宴逗她。


    “我不是羡慕她有钱,我是羡慕她管得过来!”容疏伸出两根手指道,“要是我,最多能管两个铺子,不能更多了。”


    算账算多了,她真头疼。


    不是干不好,而是干这事实在痛苦。


    她放牛都只想放一只,放多了怕自己数不过来。


    卫宴被她的样子逗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她没有那么厉害,你也没有那么弱。”


    容疏听出来点什么,“怎么,你知道是谁了?”


    “嗯。”卫宴道,“皇亲国戚。”


    “谁呀?”


    “太后娘娘的亲妹妹,因为年龄差得多,被太后娘娘当女儿养大的。”


    容疏眨巴眨巴眼睛:“皇上的姨母?”


    卫宴点点头,又告诉她,皇上不是太后所出。


    但是从名分和辈分上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叶夫人大大方方地说她和离了,自己带着儿子过。”


    容疏敬佩她的离经叛道,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底气十足。


    这底气,来源于能力,也来源于靠山。


    “快睡吧。”卫宴揉揉她头顶,“你平常心对待就行,不用害怕。这位虽然有些特立独行,但是不是难缠的,你不用害怕。”


    “没害怕,就是有点羡慕。”


    “羡慕她和离?”卫宴挑眉,眼里带了几分危险。


    容疏:“……羡慕她有钱,睡觉睡觉。”


    再不睡,身边的男人又要蠢蠢欲动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不想明日出个爆炸新闻——指挥使夫人累死在床上……


    第二天,容疏起得比方素素还晚。


    她挥手拂开放在自己鼻尖的毛茸茸的东西,眼睛还没睁开就笑骂道:“卫宴,你别闹,我要睡觉。”


    “哪个是卫宴?”方素素笑语嫣然。


    容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干啥?”


    不对,卧槽!昨晚是方素素的洞房花烛夜啊!


    “你怎么来了?”容疏瞪睁开眼睛。


    “我看你洞房花烛夜还差不多。”方素素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意有所指地道。


    容疏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藏什么?我都看见了,我又不是来捉奸的。”方素素翻了个白眼。


    容疏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挺好?该不会是姜昭不行吧。”


    “你不行才是真的。”方素素哼道,“怎么,睡一晚上就该爬不起来了?”


    容疏:“那不得大战三天三夜再出门?”


    方素素恨得捏了她一把。


    容疏把她撵到一边坐,自己遮遮掩掩地起身穿衣服。


    方素素大大方方地看,啧啧道:“卫宴可真是个手黑的。”


    容疏不理她。


    方素素托腮靠在桌上,慵懒之中带着别样的风情。


    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了。


    她对容疏道:“有件为难的事情,要来求你帮忙。”仟韆仦哾


    “说吧。”容疏三两下就套上衣裳,熟练地系上腰带。


    左慈听见屋里的响动,带着月儿端了水进来伺候容疏洗漱。


    她见不得容疏衣裳穿得随意,上前帮她整理衣裳。


    容疏像个残废一样,任由她摆弄。


    “你帮我去大相国寺还个愿吧。”她对容疏道。


    容疏:???


    这事也能帮忙?


    她怕是不行吧。


    她和佛祖,唠不到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