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大鹅“立功”

作品:《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王爷。”


    卫宴看见满眼焦急的秦王,神色淡定地弯腰行礼。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在宫中如此行色匆匆。


    卫宴原本闪身立在一旁让路,但是没想到,秦王却直接来到他面前,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秦王迫不及待地问:“她,她是不是进京了?你是不是见过她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卫宴看着左右避闪不及,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还是在宫里,就如此胆大妄为?


    这种城府的人,皇上还会怀疑他?


    倘若江山落在了秦王手中,他会不会,对容夫人,拱手相送?


    卫宴想,对那个位置来说,秦王,最不合适。


    “王爷,借一步说话。”卫宴轻声道。


    秦王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拽着卫宴来到不远处的园子里。


    走到空旷处,他急不可耐地开口问道:“姐姐是不是来过?她现在又去哪里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说的是容疏的母亲!”


    卫宴点头:“是,她回京只是想看看容疏;看过之后就走了。”


    他非常怀疑,这个消息,还是容夫人自己透露给秦王的。


    卫宴和容疏看容夫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是姐姐,真的是姐姐来过了。可是,她怎么不找我呢?”秦王失魂落魄地道。


    之前收到容夫人的信,托他照顾容疏,他高兴得无法自已。


    他相信,他们终究会再见。


    可是姐姐明明来京城了,为什么不肯见他一面?


    “她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回南蛮了?”


    卫宴看着他迫切的神色,毫不怀疑他有去追容夫人的冲动。


    “王爷请冷静。”他平静地开口道,“容夫人早已离开,您已经追不上她了。而且,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皇上对您……倘若您一意孤行,皇上震怒之下,让人攻打南蛮,岂不是给她带来困扰?”


    顿了顿,他继续道,“更何况,罗敷有夫,您如此迫切的模样被容正看到,又情何以堪?”


    秦王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冷得他半晌都缓不过来。


    许久之后,他松开了拉卫宴袖子的手,后退两步,颓然道:“姐姐,到底不肯见我。其实,我不会痴缠她的。”


    卫宴心说,容夫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明明是利用,被利用的人却像中蛊一样,甘之如饴,自觉卑微。


    玩弄人心,尤其是玩弄舔狗的心,容夫人很有一套。


    卫宴看透了这种伎俩,对这种人不屑一顾。


    他更加坚定了,日后无论选谁站队,都不会选秦王。


    这个人,简直离谱。


    卫宴没有陪着秦王失落,很快告辞离开。


    他绕到容疏医馆门口看了一眼。


    排队的人已经排到了门外,容疏正在侧头带着笑意,温柔地和一个小姑娘说着什么。


    卫宴骑在马上,只是瞥了一眼,便觉心满意足。


    而容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卫宴回去之后,先把别的事情都推到一边,先查容疏旧衣失窃的事情。


    他把整件事情复盘一下,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和容萱有关系。


    从派人监视容疏,到故意跟容疏说话拖延时间……容萱嫌疑最大。


    徐云主动请缨:“大人,让属下去查。属下上次去,已经把容国公府后院摸清楚了。”


    “去吧,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卫宴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他不知道容萱想要对容疏做什么,但是一旦他查清楚,绝对会十倍、百倍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晚上,卫宴去找容疏。


    只是他这次马失前蹄。


    从来翻墙跨院,如履平地的卫宴,这次却“棋逢对手”。


    他刚跳上围墙,院子里就响起了惨烈的鹅叫声。


    “嘎嘎嘎嘎嘎——”


    那尖锐的声音,好像从耳边进去,贯穿卫宴的天灵感,又直冲云霄。


    怎么会有大鹅这么可怕的东西!


    卫宴想起来,这大鹅好像是别人送给容疏的谢礼,思思不让宰杀。


    前几天他来,大鹅没什么动静,是那会儿还水土不服?


    总之,这会儿鹅兄弟精神抖擞,声音高亢,差点把卫宴从墙头上惊下来。


    卫宴岂能让一只鹅吓到?


    他知道这玩意儿看门护院,又极具攻击性,所以做好了准备。


    跳下围墙之后,他把厚厚的绣春刀拿在手中舞着。


    但是不敢抽刀。


    ——只能吓唬,不能见血,因为鹅兄有后台。


    思思的宠物,谁敢动?


    容疏已经听到声音出来,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看见卫宴如临大敌斗鹅的情景,忍不住大笑起来。


    卫宴尴尬不已,忙快步跑到她身边。


    大鹅还穷追不舍,几乎要撵进屋里来。


    容疏关了门,这才把它关在门外。


    “这鹅,怎么这么凶?”


    容疏一本正经地道:“因为它知耻而后勇。”


    “嗯?”


    “它在家的时候,东西被人偷了,受到了刺激。”容疏胡说八道,“所以今日捉贼,才格外卖力。”


    卫宴被她的样子逗笑,也认真地道:“多谢阿疏解惑。”


    容疏实在绷不住笑,笑倒在他肩头,“让你半夜偷偷摸摸,看你以后敢不敢了。”


    别说,大鹅看门,比阿斗靠谱多了。


    卫宴坐下,喝着容疏给他冲的温热的蜜水,忍不住道:“真好喝。”


    “是患者送我的槐花蜜。我让月儿去他家买了几罐,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带一罐儿。”


    “剩下的作嫁妆?”卫宴逗她。


    “嫁妆?想得美。”容疏啐了他一口,“这么好的姑娘都给了你,还想要什么嫁妆?”


    卫宴:“阿疏所言甚是。”


    容疏笑得趴到桌上,得意洋洋地挑眉道,“我就知道你今日会来。”仟韆仦哾


    “为什么?”


    “你不放心呗,怕家里再招贼。”


    在事情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卫宴都不会放心的。


    “你没来之前,我等你闲得无聊,你猜我在干什么?”


    “看书?”


    “不对。”容疏也不卖关子,“我在数钱!”


    她现在,可是个十足的小富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