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离开旅团的第一天

作品:《海贼王之八号只想成为果实贩子

    大家好,我是幻影旅团的八号。


    是的没错,我就是那个传说中被揍敌客家的现任家主席巴·揍敌客作为暗杀目标干掉的倒霉蛋八号蜘蛛,狗富坚至今连个镜头都不舍得给的八号。


    呵,这老小子竟然为了区区二十亿戒尼追杀我。


    在意识到有杀手追踪的瞬间,我奋力往库洛洛身边祸水东引逃窜了一个小时,最终放弃了逃跑,转身开启大招冲向这个对我穷追不舍的男人。


    因为库洛洛此时在另一个城市,据说在找什么宝藏绝迹图书,距离太远,我的确是跑不动了。


    但我也是真的干不过这个中老年金刚芭比———毕竟我只能算是旅团里的吊车尾战五渣,打不过他我也很绝望。


    团长,我真的尽力了。


    在硬抗了席巴毫不留情的两次大招外加无数次平A之后,我在他那完全算得上称赞的目光下,极有尊严(自认为)的领了盒饭。


    娘的,我还没看够库洛洛那张人畜无害的池面脸呢!


    到底是哪个□□的魂淡要谋害妾身?


    我自认为生平没有干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情,虽然有跟着旅团烧杀抢掠…但是先动手的是其他人啊!要报仇也得找其他成员吧,为什么只杀我一个?


    哦对了,我记得前两个月倒是有看一个在我面前口出狂言的富二代说要包养我,我当场帮他取掉了碍事的舌头然后潇洒的离开了。


    靠。


    那个该死的富二代,早知道就把他杀了算了。


    再见了团长。


    再见了旅团。


    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当蜘蛛。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找到那个□□的玩不起的魂淡,把他送给飞坦当刑房的试验品。


    不过话又说回来,揍敌客家祖传的暗杀技术真不错,来世要是有暗杀业务就找他们家吧。


    临死前我留着两条宽面条泪这样想到。


    不过话是这么说……


    我明明应该已经死翘翘了,可我为什么还能有意识呢?


    耳边环绕着海水拍打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睁开眼睛躺在地上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那该死的月亮晃得我眼睛生疼。咦,什么时候流星街附近也有这样干净的天空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翻身起来看看什么情况,却“咚”的一声从高处掉到了木质地板上。


    “嘶,一袋!…”


    ………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敌袭吗、还是有小偷!!?”


    ”纳尼!快去告诉船长!”


    “你们几个跟我去那边看看!”


    ………


    看样子是摔下来的时候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了吧。


    糟糕,得走了。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愣住了————老娘胸口上被席巴开的那两个大洞哪去了?


    记得那会和席巴干架,因为被揍翻在泥巴地滚了好几圈,裙摆还染上大片的血迹和灰尘,让我看起来像是被壮汉拖进巷子里轮了百八十遍一样惨不忍睹。


    此时的我还穿着咽气的时候那身晦气的白袍,异域风的丝绸和薄纱质地露脐上衣和曳地长裙,竟然没有粘上一丝污垢。


    一身素白洁净如雪,不止一次被信长吐槽像从电视屏幕里爬出来的伽椰子。


    明明他还在武士服里面穿防走光的贴身肉色打底短裤呢,凭什么质疑我的衣品,可恶!


    姐身材依然前凸后翘,黑色大波浪长发飘逸有光泽,唇红齿白,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俨然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妖艳贱货,完全不像跟人拼死大战了三百回合的样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席巴的念能力会有这种把人拉进别的空间的力量吗?我为什么还活着甚至毫发无损,难倒他不想杀我吗?我是穿越了,中幻术了还是说我只是单纯被揍飞了?


    我的脑子里不断涌出乱七八糟的推测,但最终都被一一否决。


    且不说他对我次次出手都用杀招,就单凭揍敌客家族暗杀业务的专业水平和近乎变态的信誉度来讲,他一旦接受委托,就不可能放过我。


    一边想着各种可能性一边快速在各个房顶穿梭,渐渐远离了刚刚那些慌乱嘈杂人声的源头。


    找到一个建筑物的制高点眯起眼睛俯瞰整个陌生的环境。


    大街小巷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而这片陆地并非一眼望不到边,更远处是海,无边无际的大海环绕着这个小岛。


    可我明明上一秒还在流星街附近,那里别说是海了,连条臭水沟都没有。


    我想我是无意识的被某种力量送到了这片四面环海的岛屿。身上的致命伤也奇迹般消失了,甚至连衣服都是崭新的,丝毫没有打斗痕迹。


    奇怪。


    太奇怪了吧?


    没死确实很幸运,但我要怎么回到流星街呢?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姐这是被流放了还是失忆了?


    靠,这到底是哪啊?


    派克说过,不论看起来有多繁华、灯火辉煌的城市都会有阴暗面,比如夜晚漆黑的深巷。


    这里形形色色的地痞流氓和流浪汉一抓一大把。当然,这些地方也是除了酒馆和花街外最好的情报收集地了。


    我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倒霉蛋。


    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人将一个少女逼到角落,猥琐的笑声让我不得不注意到他。


    他嘴里还念叨着每一个痴汉路人甲的专用台词:“嘻嘻嘻嘻,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


    我木着脸,语气毫无波澜的打断他:“喂,那边那个…变态,打扰一下,我想问个路。”


    “!?”


    画风清奇的男人惊恐的回头,窄小的眼睛挤成一条缝。


    “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少女看见我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我大声哭喊。


    “滚开!没看见大爷我这办正事呢吗!你…”


    觉得我坏了他的好事,他对我怒声叫骂,却又在猛然间感受到自己手上杳杳流出温热粘稠带有腥味的液体后戛然而止。


    随即只听他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举起了那只赫然被削掉四根手指的手:“啊啊啊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手,我的手!!…”


    我撇了撇嘴,后退一步,防止他把手上的鲜血溅到我的白裙子上。


    真是的,所以我讨厌长得丑的男人嘛,连叫声都如此聒噪。一开始就乖乖配合不就好了吗,非得吃点苦头才会好好听我说话。


    拷问这种事情还真是够麻烦的,要是派克在就好了。


    由于巷子里光线太过昏暗,女孩并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被男人忽然发疯似的哭喊吓到了,惊慌失措的逃离了现场。


    我用了极大的耐心等男人不再叫喊适才开口:“哦呀,终于停下来了?”


    从巷子里走出来的我将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的钱包抛起又接住,在手里翻腾了两圈取出纸币后就随手丢掉。


    本来还想学学飞坦的折磨流拷问呢,听说可以掰断猎物的胳膊,折断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拔掉指甲,用小刀边放血边搜集情报。


    听着就很吓人,真想试试呢。不过可惜的是我还没怎么动手那人就怂成了一团,什么都告诉我了。


    据这位大叔所说,这里并不属于耶路比亚大陆的任何地方。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甚至没有听说过耶路比亚,更别说流星街了。


    起初我以为他在骗我,在暴揍了他一顿后,我才意识到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虽然很对不起这个大叔,让他白挨了一顿揍…


    这里据说是东海哥亚王国的一座不知名小岛,属于红发海贼团的地盘之一。


    真有意思,怎么会有陆地不归政府管辖而归海盗统治的呢,这和流星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极其诡异的相似。


    我将情报汇集,总结出以下四点。


    1.我现在处于别的国家,具体什么原因尚未清楚。


    2.那个叫香克斯的红发海贼是这儿的老大并且见多识广。


    3.红发现在正在这座岛上。


    4.他有船,很大。


    所以,我只要抓住这个海贼盘问路线,然后杀了他抢走他的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嘿,那可太简单了,我真是个天才。


    我美滋滋的在大街小巷里溜达着,就当是库洛洛给的休假出来旅游体验风土人情了吧,明天再去找红发。


    “我说,小姑娘,你钱还没给呢!”


    我顺手拿了几件衣服准备走人的时候,店家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拦下。


    吼?不错嘛,能看清楚我的动作,这让我想起了刚刚那个在巷子里被我用念能力打的不成人形却还能吊着一口气活着的男人。


    这片地域的普通人还真是有点本事。


    “啊,忘记了呢,多少戒尼?”


    “啊…?什么戒尼?小姑娘你是外国人吗?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打个折,六千贝利如何?”老板娘疑惑的打量着我,最后友好的开出了一个听起来不怎么友好的价格。


    我歪了歪脑袋。


    取出不知在哪顺手牵羊拿来的一沓纸币扔给了老板娘,没有理会她再说什么,走出店门。


    差点没忍住就要抢东西了呢。


    初来乍到一个陌生环境,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引起骚乱可就麻烦了。


    刚注意到那些钞票的颜色和图案,和戒尼完全不同。所以我果然是在国外了。


    老板娘叫这个东西“贝利”?那换算成戒尼是多少呢…


    算了。


    管他呢。


    蜘蛛一向对金钱没有概念,我自然也秉承了旅团的优秀企业文化。


    旅团的宗旨就是胡作非为。


    想要什么就去抢,喜欢什么就去偷。买东西付钱?开玩笑,我可是恶劣的盗贼呐。


    不过说出来可能不会有人相信,我们偶尔还会用库洛洛看腻了的宝藏做点慈善,发点物资、和政府的走狗达成交易帮忙抓抓国际重犯什么的。


    其实我比旅团的其他人正常多啦,起码我拿东西会付钱不是吗。


    虽然从来不会用我的钱去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