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有什么资格介意?
作品:《淡云来往月疏疏》 南雍局势越来越紧张,云疏疏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一样。
因为这些天,进出翊王府的官员,渐渐的多了起来,甚至,她觉得有些明目张胆。
就像是现在,她来到书房的时候,刚刚出去两个官员。
只见他们看到了自己,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云疏疏端庄的行了个礼,直到看见两人离开的背影,她顿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容暄早就在窗口处,看到她的身影,瞧着她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
“还不进来。”
云疏疏听到,从里屋传出来的声音,她回神,随后便走了进去,直到对视上他的眼眸。
因是八月,正是炎热的季节,她身穿很薄的蚕丝纱裙。
白皙的胳膊都隐隐露了出来,脖子上的锁骨,还有雪白的肌肤,让她显得更加的魅惑。
那精致的脸庞,上了淡淡的妆容,殷红的小嘴水润润的,像只乖巧的兔子,不禁有种让人想欺负的感觉。
“近日来府上的客人,倒是多了起来。”
她自然的走过去,坐到他的身旁,看到没墨了,还顺手给他磨墨。
容暄搂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脸就亲了上去,随后将她放开,把玩着她的小手。
“想去哪玩?今日本王有空。”容暄耐心的问。
云疏疏知道,两人的关系,从上次说和解后,他似乎真的和解了一般。
对她又开始像以前一样温柔,有什么好的都派人送给她。
甚至,他开始每日的,要求自己陪他睡觉,即便夜里就是静静的抱着,两人的关系,外人看着,好似真的恢复从前。
只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的那扇门,更是紧闭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去哪玩。”她回答,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玩。
容暄看她有些闷闷的,又想起整日将她拘在书房陪着他,的确是有些闷。
瞧着乖巧的她,坐在他的腿上,她两只踩不到地的脚,还轻轻的晃着,他眼里闪过
笑意。
“听下属说,外边有一家酒楼新出了一些菜品,带你去尝尝好不好?”他眼神带着一丝的温柔。
云疏疏点头,许久没出去,加上如今容暄虽看着对她好,实则也会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今日若是找到机会出去,还可以让晚春冒险的打听一番,看看来接她的人,是不是已到南雍了。
容暄就是喜欢这样听话的她,这样平静温馨的日子,让他似乎觉得,每日都是有意思的。
但他知道,她的内心,不是真正的臣服,不过这有何惧?
他可以永远的,将她禁锢在身边,哪怕她不是心甘情愿。
“还可以陪你逛逛,你若喜欢什么就拿。”容暄抱着她,一边看着折子。
云疏疏丝毫不避讳的,跟着他一起看折子,直到她看完里边的内容,整个人都震惊了。
“你……”她说不出话,他竟那么快的动手吗?
容暄知道她在同自己看折子,他没有介意,而是面部不改色的,在折子上写下一段话,随后便就合上。
“你希望谁赢?”他问。
云疏疏嘴唇动了动,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安静下来。
容暄见她没说话,心里有些失落,他将她抱到案桌上坐着。
随后他站起身,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嘴角上扬一丝浅浅的笑。
“本王会赢。”
他说完,带着占有的咬上她的唇,搂着她的腰,似乎在发泄情绪。
直到听见她呼吸急促的声音,他才松开,伸手将她脸颊落下来的几根发丝,别在耳后。
随后他轻柔的将她抱下来,直到她站稳了,才牵住她的手。
“走吧,带你出去玩。”说罢,便就牵着她走了出去。
云疏疏因要降低他的戒备,已有些日子没有传信出去了。
也不知此番辛玉泽,能不能与他相斗,两败俱伤也好呀,总不能毫无反击之力吧。
她心里沉思,她相信辛玉泽,就算被容暄压制,也会想尽办法的咬他一口。
因为他们两个
,都是不服输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对方制住。
待上了马车,容暄见到发呆的她,伸手掐住她的脸颊,这段日子倒是养回来了,至少脸上,更软乎了一些。
“在想什么?”他问。
云疏疏有些无辜的神情,虽被他掐住了脸,但她能感觉到他动作的轻柔,她心里奇怪。
他那么聪明的人,岂会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就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对待她。
“我在想,如果以后出现了像我一样的女子,对你这般死缠烂打,你会动心吗?”
容暄轻笑出声,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前世他身为帝皇,想勾引他的女子,不计其数。
世家大臣们,也会刻意去安排一些美艳女子,送进宫中,但他都不屑一顾。
“不会。”他说道,心里默认她就是在吃醋了。
“你若就这般的听话,不管前世还是现在,以后都是你一人。”
容暄将她搂过来,把玩着她软糯的小手。
云疏疏听出了他语气的认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她不知上天安排她重生是何意,也不知上天安排他重生是何意。
也许这是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也许是在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
但她更坚信,这是在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m.x.com
“你不在意?”云疏疏忍不住问。
容暄知道她问的什么,无非就是问他在不在意她的曾经,曾经和萧郁的六年,他在意,怎么会不在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可是现在,他还是不能释怀,只不过,他向来冷静罢了。
“我可以不介意。”
云疏疏眼里闪过冷意,这句话真是好笑,什么叫他可以不介意。
他又有什么资格介意?明明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她一人被瞒着六年,好不容易重生,到头来,还要被他不停的压制,他没有资格在意。
“我介意。”
她介意的,不止是与萧郁的那六年,前世的一切,她都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