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是提前离开教室的，但女友还没来，所以他们就像平常一样放学。


    但看到林杳杳的时候，爱德华想到刚才的味道，他皱着鼻子就跑来拥住女友撒娇。


    然后作为同样是学校学生的味道主人，贝拉也出来了。


    爱德华没抬头，只是深吸一口气，嗅到的是淡淡自然香。


    林杳杳拍着他后背，略过那些稍微陌生的高一面孔，看到了贝拉。她简单点头打过招呼，两人一起上车后道，“要去我家吗？”


    “好。”


    回去的路上，爱德华开车很快，看着景色的林杳杳从口袋里掏出个棒棒糖，是草莓味的。


    她吮了两口，翻阅一扫而过的记忆，“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


    “不一样？”


    “是因为贝拉？”


    爱德华第一次用瞪眼看着林杳杳，当然他不是生气，纯粹是惊讶和厌恶，“你认识她？”


    汽车停在了路边，他盯着她，“她靠近过你？”


    “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她别有用心？”


    “没有！”


    爱德华斩钉截铁，眼眸铮亮，但很快就熄灭了。


    因为林杳杳笑着道，“所以歌者是真的存在？”


    “……”


    爱德华有点茫然，“你为什么知道？”


    不等人反应，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紧眉头，神情复杂而警惕。


    林杳杳并不介意孩子多想，但他这会儿情绪不稳定，似乎对歌者的存在表现得格外抗拒，所以她也不逗了。


    “你忘了吗？我也有一份资料，关于吸血鬼的。关于这个，我曾经看过一次，直到刚刚闻到你身上，有一点贝拉的味道。”


    “……我最后一节课和她一桌。”


    “我前几天见过她，所以我记得。”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爱德华拉着林杳杳的手，“林幺幺。”


    “……”


    林杳杳忍住微妙的发音，嗯哼一声。


    “她并不能代表什么。”


    “嗯哼。”


    “她的血液闻起来……很疯狂。”


    “嗯哼。”


    “我不喜欢歌者。”


    林杳杳靠近过去，轻轻挑眉。


    爱德华伸手抚着她的发丝，“而你是我的灵魂伴侣。”


    他说的很轻，又柔，听得她无声的哇哦，有点被他击中的心动。


    “吸血鬼只会爱一个人。”


    她点头，也轻声说，“只能爱我。”


    他笑，“是的，只爱你。”


    “爱德华。”


    “我在。”


    “吸血鬼靠人血汲取能量，还会有特别的歌者诱惑。你选择了素食，选择自己强大，所以歌者她不算什么。”


    “……所以，你是担心我会咬断她的脖子？”


    “毕竟你只爱我。”


    林杳杳眨了下眼，爱德华心底里的慌乱烦躁，也随着散去。


    事实上，有了灵血之后的他对于歌者的诱惑更有控制力。他不想借歌者变得强大，也不想靠近半点，尤其是对方好奇的眼神。


    他不喜欢。


    爱德华得到女友的理解，心里放松很多，再次开车的时候调侃道，“斯旺警官和狼人很熟。”


    “他知道？”


    “应该不知道。”


    “我再给你一份灵血，总感觉你喝了比较好。”


    爱德华很享受现在，可以普通高中生一样，放学后还有女友等他。不用担心自己的皮肤，对人类的渴望等等。


    但，“我不能一直依靠灵血。”


    在这之前，他就拒绝过了。


    林杳杳叹气，“你觉得我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吗？”


    就连国内的部长都高兴坏了，偶尔吃肉但灵血都是流到下水道的，现在可以拿出来作为重要外交，这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兴了。


    部长联电的时候还说了，这主意其实也有提起过的，但各族之间防备很深。加上东西方等各方面的壁，所以她这回阴差阳错交往到了内部人员为男友，很自然的打通并以帮助更人类化伪装的话语为由引导尝试。


    都想给她颁奖了。


    很多东西不好对外说，她只能怨念很深的看他，“也许你可以大胆一点，把我设想为卡莱尔。”


    爱德华的神情古怪。


    “我是说，在吸血鬼中的名声和地位。”


    “好的。”


    “所以我有权决定灵血的去处，甚至最近做了小研究，刚好你试试？”


    “好的，”


    “对了，我其实是听到艾美特说的，才能肯定贝拉是你的歌者。”


    “……”


    当晚，爱德华啜着根香草味的灵血棒棒糖回去。因为是在新鲜程度下加工凝固的，所以棒棒糖的鲜美程度依旧，还有种慢慢享受的味道。


    如果不是吸血鬼和狼人这样敏锐的，大概只能感受到香草的味道。


    艾美特对此看得眼红，但爱德华想到女友说的话，借着灵血后的帮助轻松的压着艾美特打了一顿。


    两人在草地上打的蹦蹦声响，埃斯梅看着也没有阻止。


    她把目光放到靠近的狼人身上。


    为首的是山姆和雅各布等，他们现在是奎鲁特部落狼人的新生代表，前者是新首领，后者是旧首领后人。


    “晚上好。”


    埃斯梅不慌不忙的打招呼，走在卡莱尔身旁。


    山姆对吸血鬼尤其排斥，对于看起来不太一样的爱德华也更警惕皱眉，“外面的家伙是你们叫来的吗？”


    “不，林把他们拒绝在外了。”


    雅各布站出来，手里抵出一封信，“林和我们说了，他们当时在外面打转，手里拿着这个。”


    信封上写了卡莱尔的名字。


    “他们怎么样？”


    “还在外面。”


    山姆打断雅各布的回话，“放心，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并没有杀了他们。”


    “那太好了，不然沃尔图里会派更多人来。”


    卡莱尔不搭他的威胁，笑着看山姆转身化了狼身离开。


    雅各布等狼人一走，卡莱尔的笑容收回，打开信纸后，他迟疑道，“我们有麻烦了。”


    这种传统的交流方式很少见了，尤其是那一手花里胡哨的字体。艾美特看得头疼，干脆在旁边抱臂等着。


    贾斯帕和爱德华对视一眼，“他们认为我们拥有了叛离吸血鬼，变成人类的方法。”


    卡莱尔道，“他们抓了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