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没事儿真好

作品:《离职后,我被前上司宠爆了

    田盼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但是当她看到整个上半身都被纱布缠着的严聿明,她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严聿明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想帮她擦眼泪。


    “我没事,盼儿别哭!”


    还没等碰到她的脸,田盼就握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感受到他的温度,他手心在她脸上摩挲的力度,她那颗高高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由流泪变成抽泣。


    她早就怀疑他出了什么事,却压着心里的那份担忧忍了三天,直到严聿舟和邵白可以出院,白沐雪也彻底脱离危险,才去找秦墨问个明白。


    他关心的人都安然无恙了,他自己却又躺在了床上。


    “严聿明,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这两天有多担心你吗,竟然还瞒我。”


    田盼将压在心里的情绪通过眼泪排遣的差不多了,才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


    “你是太过分了,什么时候都不忘压榨我替你干活儿。我告诉你,这次回去奖金必须给我翻倍,不然以后别想指使我干活儿。”


    “还有,这两天我带病在医院帮你照看你弟弟和你那个名义上的妹妹,这些工钱也得给我算上,双倍。”


    田盼一


    口气说了一大通,有些霸道不讲理。


    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严聿明一直看着她,眼里带笑,等她说完,才沉沉开口:“好,回去奖金给你翻十倍。但是有一点……我的弟弟妹妹不是你的小叔子和小姑子么,一家人能不能打个折!”


    严聿舟一直喊她嫂子,严聿明没承认也没否认过。


    刚刚这番话,是在暗示什么,承诺什么吗?


    田盼还来不及去揣测他的心思,田盼的电话就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一接起来,电话那边就传来严铮焦急又担心的声音。


    “盼盼,阿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严铮从第一次见面就喊他盼盼,自然又亲切,这让田盼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田力。


    声音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亲近。


    “严叔叔,”田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严聿明,说:“他跟我在一块儿呢,您找他有事吗?”


    “他干什么呢,你让他接一下电话,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听的出来,严铮是真的担心严聿明。


    当初他跟项竹君离婚后,一气之下不管不顾地离开确实有些过分,到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他有心弥补,又是真的心疼严聿明这个儿子


    。


    田盼也想让严聿明享受一下这迟来的父爱,但不是现在。


    她很坦然地撒了个小慌。


    “阿聿他在洗澡,要是方便,您跟我说我待会儿帮您转告他。”


    严铮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语气严肃而凝重:“你告诉他凯德集团的这趟水很深,弗莱德这个人要防,科林更要防,千万不可大意。”


    “嗯,我会转告他的。”


    沉默片刻,严铮又问:“小舟是不是去找你们了?”


    说到严聿舟,严铮的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


    因为对严聿明愧疚,他不让严聿舟去打扰严聿明。


    在严聿明面前也从不提他现在的妻子。


    偏偏严聿舟是个犟骨头,严铮不让他干什么,他偏干。


    还对严聿明这个大哥迷之崇拜。


    他既欣慰他们兄弟没有成为仇人,又担心严聿明会嫌严聿舟。


    这种矛盾的情感,田盼上次就看出来了。


    “嗯,他这两天是跟我们在一起呢,您放心吧,他没惹事儿。”


    听她这么说,严铮长长松了一口气,声音里也带了几分轻松。


    “他要是不听话你就替我狠狠地揍他,这小子不打不长记性。”


    田盼笑嘻嘻地应着:“行,您说的我都记住


    了。”


    最后,严铮说:“盼盼,你是个好姑娘。阿聿跟你在一起,叔叔很放心。”


    这算是得到了他父亲的认可吧。


    严聿明入院第十天,乔致远和强华、尹贤来医院看严聿明,跟他交代了一下这次跟凯德集团交涉的结果,然后就乘坐修斯派的专机先回国了,走的时候把白沐雪也带回了国。


    奈尔斯和秦霜、文北在严聿明进医院的的当天晚上就被修斯强制送上了飞机。


    乔致远他们是第二批。


    半个月后,严聿明的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从医院出来,严聿明带田盼直接回了家。


    白色的三层别墅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田盼有片刻的惊讶。


    严家不愧是S市底蕴深厚的家族,离家多年的严铮随手送严聿明的成人礼都是一栋别墅。


    田盼此时并不知道严铮自己在法国打下的基业并不比云莱差多少。


    “这就是我爸送我的房子,许久不住,可能有点冷清,你将就住两天。”


    其实他在来法国的当天就找人把这里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


    这么说也是见田盼眼底一闪而逝的错愕啊,故意开玩笑逗她。


    他知道她心里觉得自己高攀了他,他就把自己


    放在更低的位置取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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