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设下陷阱
作品:《天降医婿》 萧毅走上前,围着这些黄金转圈。
他的内心,也渴望把这些黄金全部占为己有,但他还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
这时,木箱上的封条,引起了萧毅的注意。
上面做着标记,都是写着谁送来的,包括杀了谁的命,任务有没有完成。
“东瀛苍井次郎,黄金一万,暗杀兄长苍井太郎,完成!”
“阿酋国二王子,黄金五万,暗杀大王子夺权,完成!”
“豪门朱家二少爷,暗杀大少爷,金叶一箱,完成!”
萧毅看着这些封条,也明白日月教是从哪里得到的黄金了。
日月教接一些暗杀的任务,以此来换取黄金。
当初日月教派天罗来杀他的时候,想必也是有人出了一大笔黄金。
只可惜,没有完成,不然的话,这里就会多出来一箱黄金,而且封条上还会写着暗杀自己。
萧毅走到堆积了十箱黄金的面前,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上面的一张封条写着夏富源黄金十万,金色铜人,毒杀华盟夫人,失败!”
看到这张封条,萧毅的脑子顿时懵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萧毅想起夏富源平时在家里对方玲都是唯唯诺诺的,竟然还花了黄金十万找日月
教杀人。
先不说夏富源怎么会有黄金十万,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找日月教杀的人,竟然是华盟的夫人。
还有第三道机关的铜人,竟然还是夏富源送的。
夏富源和日月教之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萧毅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但表面却显得很平静,把封条撕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不希望让第二个人知道。
不然的话,萧兴华肯定要亲自去找夏富源问个清楚。
到时候,势必又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十分钟后,萧毅和许飞航预测了一下,这里足足有一百吨的黄金。
第一箱来到这里的金条,都已经过了三十年了。
这样看来,日月教成立很久了。
萧毅不得不佩服,自己之前竟然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日月教的事情。
萧毅把这些封条全部记录下来后,就给杨忠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把这些黄金全部安排走。
“许飞航,你干什么?”
挂断电话,萧毅瞪了许飞航一眼“给我放下!”
许飞航捧起一大堆金叶,准备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好意思,萧哥,我……我一时没忍住。”
许
飞航自认为不是贪财之人,但当他看到这么多的黄金,也实在是忍不住。
而且他再也回不去日月教了,以后日月教也会对他进行疯狂的追杀。
所以他就想偷一点黄金出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躲藏一辈子。
当晚,一直动用了好几百的人手,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把这批黄金给全部运走。
萧毅还让许飞航联系了日月教,告诉日月教,为了补偿自己,他就把这所有黄金给搬走了。
同时,萧毅还给经理他们下达了一个重要的任务。
第二天,神龙号的甲板上。
许飞航和萧毅面对面的坐着。
“许少主,我能把这批黄金给运走,多亏了你啊。”
“你放心,作为回报,我给你配制了一道药方。”
萧毅药方放在许飞航的面前,说道“只要你按照药方上面服药,活个半年不是什么问题。”
然而,许飞航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多了几分凄凉“别说让我活半年了,就算让我一直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败给你三次,黄金也被你转移走了,你觉得我还能活下去吗?”
一晚上,许飞航想了很多,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还要面对日月教的追
杀,许飞航彻底绝望了。
“没有活下去的意义,那你昨天为什么不一枪把自己给毙了?”
萧毅说道“包括昨天晚上,你一样可以了解了自己。”
“我没有自杀,是想亲眼看看你接下来的下场。”
许飞航咬着牙说道“你把日月教积累几十年的黄金给搬走了,日月教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很想看看,你能不能抗得住日月教的报复。”
萧毅淡淡的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会死在日月教的手里。”
“没错,你一定会死。”
许飞航说道“因为你彻底激怒了日月教,日月教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可一想到你的能耐,我又觉得你没那么容易死。”
许飞航抬起头,看着萧毅“所以我想多活几天,看看你和日月教,谁会赢!”
萧毅站起身,走到围栏边,看着海浪,问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没有走吗?”
听到这话,许飞航打了一个激灵。
若是萧毅不这么问,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思考了良久,许飞航一惊“你之所以留下来不走,是想等日月教来报复?”
就在昨晚,萧毅还让他给日月教报信,
说萧毅已经把黄金全部给搬走了。
“你昨晚让我给日月教报信,除了要向日月教挑衅之外,还是想把日月教给引过来?”
许飞航脸色大变“你早就设下了陷阱,就等着日月教来送死?”
“答对了。”
萧毅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会让日月教的人,跟着这艘邮轮,一起沉入海底。”
“只要日月教来的人越多,那死的人就会更多。”
萧毅说道“而我呢,随时都可以跳海逃走。”
许飞航突然感觉萧毅太可怕了“你真够恶毒的。”
“我若是不恶毒一些,那我早就死在日月教的手里了。”
萧毅拿出一个手机,闪出一个画面。
看着慢慢进入邮轮的人,萧毅露出了一抹微笑。
“萧哥。”
就在这时,王经理走了过来,说道“许蛟龙来了。”
许飞航忍不住站起来“我爸来了。”
萧毅并不意外,一挥手“让他上来吧。”
王经理点点头,走了下去。
很快,他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了。
他有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很多皱纹,还有些憔悴。
他的模样,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