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歆走进冯建国的病房，看到黄灿正在抹眼泪。


    “婶子，你看冯叔的脸上有些脏呢，可能是晕倒的时候在地上蹭脏的。去打点热水过来给冯叔擦擦脸和手吧。”


    故意支开黄灿。


    黄灿点点头，“我这就去，歆歆麻烦你在这看着他。”


    “好。”


    姜歆目送黄灿出门后，趁着这会病房里没其他人，快速拿出恕铜杯，放进冯建国的上衣口袋，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刚做好这些，冯建国忽然醒过来。


    看到姜歆。


    “歆歆，戴芸的徒弟出现了。她给我下了诅咒，幸好你把恕铜杯放到我身边，不然我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姜歆诧异，“冯叔刚才你昏迷着，竟然知道是我把恕铜杯给你的？”


    “我虽然昏迷，但脑子清醒，只是无法睁开眼睛开口说话而已。”


    “戴芸的徒弟是谁？”


    “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说诅咒我一辈子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他没说为什么诅咒你？”


    “没说。我想问为什么，但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冯叔，你能锁定一个范围吗？你昏迷前是不是有一群学生正好在给你拜年？会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很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因为我能感觉到当时他离我非常近。”


    “给你拜年的人中都有谁？”


    “有李荣、付玲、唐霖、楚涛，对了，还有盈盈。”


    “有盈盈？刚才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她，难道会是她？”


    “歆歆，现在我无法确定，等我身体恢复了，亲自查验，才能看出是谁。你也不能因为盈盈这段时间的变化断定就是她。或许盈盈是因为青春叛逆期才导致现在的状态。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嗯，我明白，冯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你婶子过来了，我们过会儿再说。”


    话音刚落，黄灿端着一盆热水走进病房。


    看到冯建国已经醒过来，赶忙把那盆热水放在地上，上前握住冯建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