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我与他约会的时候教的

作品:《长生:从北镇抚司开始修行加点

    “不错,不错。”


    “好诗,好诗,不愧是小侯爷。”


    “……”


    此诗一出,场上安静了许久。


    似乎没想到小侯爷真能做出诗来。


    这诗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作差了点,但也是上乘之作了。


    不管真是小侯爷作的,还是别的方式。


    但对象是小侯爷,一个个当即夸赞了起来。


    有人甚至还给出了详细的评价。


    与此同时,杜天也是一脸懵,两眼睁的大大的。


    我抄的诗是这首?


    要不是他亲手所写,差点就信了。


    还有人似乎很想巴结杜天,对着这诗一阵吹捧,然后还提出想借原作仔细观摩。


    张瑞当即拒绝,这要是答应了,还不当场露馅了吗。


    宁正忠对张瑞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在场的人中,他最希望的就是小侯爷做自己的女婿。


    其次就是吴王世子。


    不过后者直接推脱没来。


    随后,一首首诗被念了出来。


    “夷门贫士空吟雪,夷门豪士多饮酒。


    酒声欢闲入雪销,雪声激切悲枯朽。”


    张瑞念到这首诗的时候,眼前莫名的一亮,摸着胡须,蹙眉缓缓点头,酝酿许久,摇头晃脑道:“好诗,好诗,诗词还与今晚的雪吟酒会对上了,这头诗,非此诗莫属。”


    “确实好诗,听此诗,我仿佛置身与城门之上,与好友笑谈饮酒,将雪景描写的甚好。”


    不少文人手中轻敲着面前的桌案,缓缓点头。


    雪吟酒会。


    吟雪,酒,会友。


    此诗中全都描写了出来,正好与这雪吟酒会呼应上了。


    这诗若是不算头诗,就没有诗能比得上了。


    韦从韦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勾起。


    这题是他早就定下的。


    而这诗,是他想了几天,精雕细磨出来的。


    能不好吗。


    “张大学士,此诗可以看出作诗之人功力非凡,其意境更是让我等望尘莫及,不知是何人所作?”


    不少儒生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瑞。


    张瑞看了看诗稿署名,迟疑了许久,才道:“陈墨?!”


    张瑞不知这人是谁。


    按理说能写出这等诗来,自己不应该不知道的。


    “陈墨……”


    大厅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少文人学子都是微微蹙眉,显然没有听过这样一号人物。


    而不少夫人小姐,则是朝着角落里的男子扫了过去。


    不一会儿,众人的目光都是移了过去。


    陈墨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在下就是陈墨。”


    “陈兄可以啊,深藏不露呀!”许伯源尽管猜到了是什么回事,但还是鼓掌吹捧了起来,毕竟他来此处的目的,就是来给陈墨造势的。


    而听到许伯源的那声陈兄。


    之前在外面就知道陈墨的人顿时眼前一亮。


    看来陈墨确实是信王的心腹无疑了。


    “他就是陈墨呀!”


    “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脸上只有夸赞。


    就连杜天也是眨了眨眼,朝着陈墨看了过去。


    一时间,所有的风头都被陈墨夺了过去。


    而宁正忠脸色却是阴沉如水,然后直接拍了下桌子,怒声道:“胡言乱语,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老夫还不知道吗,你这個斗大字都不识的人,这首诗能是你写的?”


    说着,宁正忠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不怕大家笑话,此人曾是我宁家的一名护院,因以下犯上,被我赶出了宁家,对于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此诗,绝对不是他所作,他在作弊……”


    此言一出,全场一面哗然。


    在场都是场面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去拆穿,因为那样容易让人得罪死。


    这陈墨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让宁正忠如此生恨。


    在雪吟阁外就大打出手。


    现在直接是要当场揭底的架势。


    韦从文脸色十分怪异,抬了抬手,笑道:“国丈,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嗯……”


    嗯了半天,韦从文也不知该怎么说才能平息这事。


    而宁正忠一口咬定:“他书都没怎么读过,如何能作出诗来,这诗只能是他抄来,或者请人写的。”


    韦从文眸光微闪,没有作声。


    眼见一道道目光扫了过来,陈墨蹙了蹙眉,眼神还算平静,道:“既然国丈说这诗不是我作的,你可有证据,还是只单凭这点,就说我作弊?”


    见陈墨眼不红心不跳的还再嘴硬,宁正忠怒声道:“你说你不是作弊,那何人能证明这诗是伱写的?”


    大厅中骤然一静。


    宁正忠此话颇有一种欺负人的架势,这是你的主场,你叫人家叫谁来证明?


    但下一秒,宁正忠脸色一变。


    众人也是无比的惊讶。


    只见许伯源骤然站起身来,道:“我能证明。”


    “我也能证明。”


    “我也能。”


    随着许伯源站起身来后,又有多名公子哥站起来为陈墨证明。


    这些人,不是六部尚书的孙子,就是六部侍郎的儿子。


    而这些人,与陈墨都不相识的。


    没有必要给陈墨做伪证。


    因此,随着多人给陈墨证明,大厅中的众人顿时打消了陈墨作弊的疑虑。


    “有意思。”杜天抿了口茶,算是明白姑姑不让他在酒会上出风头的深意了。


    宁正忠脸色阴沉如水。


    但他依旧不信,道:“老夫不知你是如何瞒过诸位公子的,但你书都没怎么念过的事是事实,如何会作诗?”


    “我教的。”


    华灯满堂,大厅里熙熙攘攘,哗然声此起彼伏,可就是一道娇喝声,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抬头朝着二楼看去,却见一个清冷婉柔的美人挣脱着下人的束缚,双手抓在二楼的木栏上,对着下方喝道。


    “你们干什么吃的,快把大小姐带进去。”宁正忠看着宁月兰,脸色都是黑的。


    下人脸色一片惨白,就要拉着宁月兰回去。


    “大小姐?!”


    众人一愣,旋即惊声道:“她就是虢国夫人?!”


    全场的人,没几个认识宁月兰的。


    心中对酒会的主角都很是好奇。


    如今看到真人,不由的发出惊叹:“倾城佳人!”


    “你们敢,放开我……”宁月兰对着下人一声怒喝,挣脱开来,又说了一句:“是我与他约会的时候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