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记住,我只有你们母子三人

作品:《闪婚大叔后,挺孕肚离家出走

    他帮她脱下里面的背心,才重新帮她穿好外套,正想弯下腰,将她脱下的背心拿起来,随手挂在衣架上,她心头一惊,生怕他发现了枕头边露出来的玉佩,下意识便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怎么了?”


    “头有点晕。”她藕笋似的纤白双臂死死箍住他脖颈,声音娇软软。


    肯定是刚才运动久了。他把她搂在怀里:“先坐会?”


    她揽着他脖颈,将脸埋在他怀里:“不用了。就这样,挺舒服的。”


    他喉结一动。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她已经对他冷淡了几个月。


    突如而来的温存,让他心腹突突热了起来。


    他没再动了,任她搂着,情难自禁,垂下头去吻了吻她俏脸,再没顾得上她扔在床上的背心。


    她由他吻着,情到浓时,只觉得后背被香汗浸湿。


    刚才是因为紧张,害怕他发现玉佩。


    这次却是因为他的亲昵。


    为了让他不去留意床上的东西,她曲意承欢,接受他的攻击,几次轻挑舌尖,与他交缠。


    他能感受到她没有以前那么被动,心神一荡,动作越发激烈。


    一室旖旎,温度急遽骤升。


    许久后,她怕他把控不住,才轻推了他一下:“下去吧。”


    他才收起心猿意马,轻揉了她秀发一把,牵着她下了楼。


    出门前,南嫣余光瞟一眼枕头下的玉佩,舒了口气。


    傅淮深这次出差,一去就是一周多。


    季节变幻,一天比一天冷。


    他回来的那天,极少下雪的江都落了雪。


    虽然只是很碎小的雪花,却让整个庄园的佣人都激动不已,跑到院子里拍照。


    对于江都本地人来说,下雪,相当于是一场盛宴了。


    南嫣沉寂了几个月的心,也因为难得的雪泛起涟漪。


    她被赵婶和眉姨裹得严严实实,搀着去了院子里。


    两人让人清理出了干净的小路,却还是不放心,左右扶着她,生怕她滑到。


    南嫣看着几个年轻女佣人在玩雪,也有点激动,抬起掌心,接了雪,伸出舌尖轻舔两下。


    像个小花猫似的。


    一个女佣兴奋地捏了个雪团,朝眉姨扔过来。


    眉姨被砸了一脸的雪花,眉毛头发都白了,气笑,跑过去就攥住拳头作势要揍人:


    “你这丫头,翻天了吧——”


    赵婶笑得前仰后俯。


    南嫣被一群人感染,心情从未有过的好,不自觉朝前走去。


    赵婶忙准备跟上,她却一笑:“没事,我就在旁边走走,你们玩。”


    走了几步,她抬起手,感受着沁凉的雪花在手掌融化的触感。


    又将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宝宝,等你们出来,妈妈带你们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小时候,每次下雪,她看见堂姐在父母的陪伴下堆雪人,撇下自己一个人,都会很羡慕。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堆雪人。


    可惜,这个心愿从没实现过。


    爸爸死了,这辈子,也不可能实现了。


    是傅淮深剥夺了她可能会实现的幸福。


    只有将这个心愿寄托在两个孩子身上了。


    念及此,她温软的眸子里又闪过一丝坚决。


    刚要转身回去,刚走两步,脚下一个打滑,身子往后一倾。


    一瞬间,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她腰,将她搂入怀里。


    她魂一定,正迎上傅淮深担心的深邃眼神。


    一群佣人纷纷停下兴奋。


    赵婶和眉姨倒吸口凉气,慌忙赶过来:


    “南小姐,没事吧……”


    傅淮深紧紧攥住南嫣的手,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冷了声音:


    “现在才慌了吗?”


    南嫣开口:“大家都太激动了,我自己也大意了。不要怪他们。”


    小姑娘的话犹如圣旨,一下子让傅淮深舒展了愠怒,抱起南嫣,踩着雪,朝屋内走去。


    一群人紧跟其后。


    走了几步,南嫣搂着他脖颈,小声:“放我下来,不好看。”


    傅淮深垂下脸,失笑:“有什么不好看?”


    她能嗅到他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像是刚下飞机:“你出差回来了?”


    “嗯。”


    “直接过来的吗?”


    “嗯。”他俯下头颈,蜻蜓点水地用唇瓣碰她耳朵尖尖一下,满意地看着她耳根涨红,“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不走了,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一下飞机,他就直奔华玻庄园。


    她临产在即,他一刻都等不得了。


    这次回来,手头公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剩下来的时间,他会守在她身边24小时陪着她。


    南嫣心思一动,没再说什么。


    一回卧室,他将她摁进怀里,矮下身躯,将她抱起来,好好将她亲了个遍。


    她闻到他黑色羊绒大衣上混杂着冰凉气息和独属于他的味道,被他的火热包裹,仿佛跌入一片火海,直到外套、里面的衣服一层层被他撕扯下来,才醒过神,双手抵在他肩上:“……你刚回来,身上脏…先去洗澡。”


    其实他也有节制,不会真的这个时候吃了她。


    她现在是孕晚期,贺医生提醒过,需要禁房事,以防早产。


    她见他压下火气,俊脸落寞,准备去浴室,突然,拉住他。


    最后的关键日子。


    她不能与他有一点间隙。


    一定取得他的信任,到时候,才好办事。


    傅淮深见她主动握住自己的手,深眸一烁,不解地看向她。


    她嗓音似融掉了的蜜糖,又怯生生的:“你真的要留在这里陪我?你不用去看看姑姑吗…她应该快生了。比我还早。”


    他眼皮狠狠一动,千万言语堆砌在胸口想要对她倾诉,到头来却只一个用力,将她卷入自己怀里,低喃:“记住,我只有你们母子三人。”


    她唇边泛起一缕冷嘲,小脸儿上却波澜不惊,反倒露出个受宠若惊的神色。


    将他肩膀一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娇小的身子骑上他大腿,抬起白皙指尖,描摹他天生优越的五官:


    “你和姑姑结婚,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你心里,真的只拿我们母子三人当亲人?”


    他迫不及待地点头,唯恐慢一点就会伤了她的心,唇一张:“其实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