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家族破产男闺秀12

作品:《穿到反派黑化前[快穿]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用姨夫折磨小纪可恶


    不过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问怎么来


    既然是男生子世界的话,肯定会有子宫内膜脱落出血吧(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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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二章


    晋江独家发表/禁止一切盗文/莫八千著


    -


    “……”


    场面安静了几秒。


    还是时浅渡先回过神来, 冲着纪清若不正经地扬了扬眉头。


    她低声地笑:“噢……他竟然是这么说的啊。”


    “可不是么,这是个好孩子,祝你们百年好合。”家政叔叔面容和蔼, 语气亲切, “你们快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叔叔这话说得……跟真的是的。


    纪清若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只能垂下脑袋, 偷偷地红了耳朵。


    这还没完, 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快到电梯口时又停下脚步。


    他回头笑道:“等你们有了孩子,还可以在小程序上跟我预约家政服务啊,保准给你们做得倍儿细致!”


    人家好心说好话, 不回应不合适。


    时浅渡故意抬手揽住了纪清若的腰,把他往身边带了带。


    她脸上扬起笑容,看起来跟新婚燕尔的小青年没什么区别,似乎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


    “好啊,等到有了孩子, 还请你过来。”


    纪清若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大过一下。


    他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脸笑得好灿烂, 好温柔,因为提到了“他们的孩子”而喜悦。


    仿佛是真的在期待着一个新的生命诞生。


    甚至,他脑海中, 都幻想出了家里多了一个小生命之后,欢声笑语的样子。


    妻主看起来很喜欢小孩的样子。


    会不会真的希望跟他生一个孩子?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那一刻, 突然就很想生孩子。


    为这位搂着他腰身的年轻女孩,生个孩子。


    电梯门关上了。


    腰间的手也跟着松开。


    “进来吧。”


    时浅渡进了门,拿起遥控器, 把客厅的温度调低了一点儿。


    大夏天的,太热了些。


    “时小姐。”纪清若跟在她身后,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凉汽水,打开后递了过去,“你刚才看起来笑得好开心,是真的很想要孩子吗?”


    问完话,表面上毫无波动,都没有多看时浅渡一眼。


    然而,耳朵却早早地竖了起来,尖着耳朵等回应,心中忐忑而期待。


    他马上就快三十了,如果不尽快生孩子,以后身体只可能会越来越难恢复。


    时浅渡喝了两大口汽水,蹭了蹭唇角。


    “看着像真的就对了,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她笑看了纪清若一眼,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孩子。”


    “……”


    炽热的心突然就被破了一大盆冷水。


    纪清若唇角抖动了一下。


    说的也是啊,妻主是演员,优秀的演员。


    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了。


    他张了张口,语调不急不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时小姐很想要孩子,我耽误了时小姐的人生进程。”


    他确实是个足够沉着的人。


    而且,心里越是难受,头脑反而越清晰。


    瞬间就找到了适合的说辞,不至于让双方都难堪。


    或许,是还没有到达能让他崩溃的临界点吧。


    那些难过和低落全都能忍受得住。


    “你刚才说的那些……”时浅渡突然开口。


    纪清若没反应过来:“嗯?”


    时浅渡把汽水顺手搁在了餐桌上,往他身前逼了几步。


    很快就把人逼到了墙角。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性子沉稳,冷清中带着一丝疏离,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端庄大气。


    那张脸跟他的性子一样,表情不太多,大都板着,看起来很不好惹。


    现在也还在板着,眼眸低垂,红润的唇习惯性抿在一起。


    只是,一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粉色。


    很明显的,他在害羞。


    时浅渡故意往前凑了凑,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字地轻声问道:“你说会好好服侍我,是你的真心话吗?”


    纪清若微微睁大眼睛。


    他快速地否定:“我也是跟时小姐一样,只是为了做样子给外人看的。”


    眼睛快速地瞥了一下时浅渡,看到满脸笑意时,局促握紧了手指。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回答——


    什么服侍之类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啊!


    那明明是家政叔叔给他胡编乱造的。


    他好像喜欢妻主喜欢得有点傻了。


    “那时小姐,你先坐下,我去拿提拉米苏,现在应该可以吃了。”


    他找了个合适的话题,一溜烟地离开了墙角。


    从冰箱里拿来提拉米苏放在餐桌上。


    他无缝衔接了转移话题的话:“时小姐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我以为要五六点钟。”


    说着说着,他又有点期待——


    妻主是不是想回来早点吃他做的点心呀?


    还是跟上次在酒店一样,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所以翘课都回来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时浅渡看到甜点就开心,拿勺子美滋滋地吃了一大口,低着头有点模糊地说道:“哦,我下午只有两节课,三点五分就下课了。”


    “……”


    纪清若期待的表情僵在脸上,眼里微弱的光芒渐渐减弱。


    他抿抿唇,掩盖掉了自己的失落。


    他全心全意地期待着妻主的回应,把事情都往好的地方想,可是……


    短短三分钟之内,被打击了两次,心里闷得厉害。


    他轻声开口,声音不咸不淡:“这样啊。”


    “是啊。”


    时浅渡一抬眼就看到他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的小眼神多么委屈。


    她忍不住弯起唇角,笑道:“所以舍友让我陪她去买衣服我都没陪,就直接赶回来吃你做得甜点啦。”


    咦,是这样吗?


    纪清若黯淡无光的凤眸一点点地重新被点燃。


    前一秒还在失落,现在就满满的开心。


    “那好吃吗?”他背脊挺直地端坐在桌前,上半身往前探了探,“好吃的话,我以后常做。”


    “好吃!比外面买的还好吃。”


    时浅渡是真的觉得很好吃,一勺一勺吃得起劲。


    她嘀咕道:“你如果会做其他的甜点,也可以换着来嘛!”


    “好啊,我一会儿列出来一些我会做的甜点,你选一下好了。”


    纪清若心想,以前的私人家政课真的太有必要了,现在竟然全都用上了。


    他在桌子下面掰了掰手指头,算了一下自己做得好吃的有几款。


    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时浅渡吃了多少。


    然后在她吃得特别起劲的时候,他一伸手,把剩下的半盒拿走。


    时浅渡:……?


    她不知道纪清若是要做什么,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怎么,看我吃得太香,自己也想试试了?”


    “时小姐,我算了热量,虽然是低卡的,但还是稍微少吃一点比较好。”


    纪清若说得认真,拿出一把切甜点用的刀子,把剩下的那一大半的边缘切开。


    把没有被动过的一半好好地盖上了盖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眼看到了时浅渡哀怨的眼神。


    忍不住悄悄地翘了下唇角。


    他一丝不苟地说:“时小姐,还有一个多礼拜,就是电影节的红毯和颁奖典礼了,你要少吃一点甜食才行,不然,就算不会长肉,也会容易水肿的,上镜不好看。”


    “不用不用。”时浅渡把盒子抢了回来,撇嘴道,“我又不去电影节,新戏要一个多月以后才开拍呢,不用这么早就开始控制饮食,戒掉糖分,不然人生多么无趣啊!”


    “你不去电影节?”纪清若有些惊讶,追问,“为什么啊,这么好的曝光机会,而且获奖可能性很大,其他艺人抢破了头都想去参加呢。”


    “一去就要挺长时间,还得来回来去地倒时差,太麻烦了,何况那天我确实有个考试。”


    时浅渡大快朵颐了一番,嘴里的吃的就没停下。


    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啊,近的热闹凑凑也就行了,那么远的热闹,还是算了吧,她只是想在各个小世界里休休假、养养老而已。


    “至于曝光度嘛……”她略顿了一下,又道,“你不觉得,[最年轻影后因学校期末考试而错过电影节颁奖]这种话题也很有曝光度吗?没准还能成为个广为流传的梗或者搞笑事件,只看曝光度的话大差不差。如果真的获奖了,就远程用大屏幕跟现场视频连线一下就好了。”


    “……”


    纪清若觉得妻主说得有道理。


    但又觉得很强词夺理。


    “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嘛,没什么可惜的啦,这个奖一年一次,兴许过两年就又得了呢。”


    “……”


    妻主真是让他无法反驳。


    如果别人说得这么猖狂,他可能会觉得很无语。


    可换做时小姐,他竟然觉得……合情合理。


    还觉得好酷。


    完了完了,纪清若,你魔障了。


    他不禁用双手捂住了脸颊。


    也捂住了一丝不易令人发觉的红。


    -


    晚饭过后,纪清若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


    他带回家不少工作,都是时间比较紧,但不是特别重要的。


    这样的工作,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不会特别费脑子。


    书房的灯亮着,照亮了书桌前的一切。


    在冷白灯光的映衬下,那张脸更显得冷清梳理。


    他认真工作时,跟害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周身笼罩着一股清贵之感,让人难以接近。


    除去书桌椅,书房里还放着一个懒人沙发,可以读书时舒舒服服地偎在上面。


    时浅渡就找了本有意思的书,懒洋洋地趴在上面翻看。


    “嗡嗡。”


    纪清若的手机振动。


    他打开微信,发现是姜知白的消息。


    看到链接的那一瞬,他的血液凉了大半。


    是鹅组的讨论。


    标题——影后那个爆料删的太快,我更觉得像真的了。


    讨论贴里放上了稍微打码的营销号爆料截图,还有一些分析。


    总之,贴主觉得爆料是真的,并且对时浅渡“爱好老男人”这种事大肆嘲笑了一番。


    【+10086!热搜撤的贼快,帖子也删的巨快,越看越像是真的】


    【没想到她口味这么独特,是有恋父情结吗?】


    【男人三十岁不太可能没结过婚吧?估计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可不是嘛,没准人家就是有当接盘侠的爱好??】


    【啧啧啧,怪不得说自己从来没谈过恋爱,原来有这种癖好啊,难道是老男人好用?】


    【也没准是老男人家里特别有钱呢?毕竟你看她的热度,说她背后没有资本推,我可不信】


    这贴显然是个黑粉聚集地,说不定贴主就是个有名的黑粉头子。


    贴里的话都不太好听,没有几条骂他的,反而都在拿这个事嘲讽时浅渡。


    纪清若的心口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魔爪死死地抓住,用力地掐拧。


    压抑,沉闷,揪心地疼。


    比他自己被骂还难受。


    他的呼吸在看到那些言论的瞬间,就已经变得急促,脉搏和心跳加快。


    手指一直在颤抖,浑身上下凉得透彻。


    终究是对妻主产生了影响。


    如果只是骂他,他还能忍住,还能撇到身后,不那么在意。


    可是,他跟时小姐在一起,会影响到她啊。


    他这么选择,他想要追求时小姐这件事,真的是正确的吗?


    手机又“嗡嗡”地震动了好几下。


    显然是姜知白发来了消息。


    纪清若突然不太敢看发来的消息。


    小白那么喜欢时小姐,肯定会痛骂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退出帖子链接。


    【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我家妹妹被人黑了!太可恶了!我气得心梗!】


    【我举报都举报不掉,只能花钱删帖去了】


    【但是!我要是给妹妹花钱把帖子删了,这帮人肯定说是妹妹自己那边花钱捂嘴!】


    【真的气死了,好烦哦!】


    【妹妹怎么可能有那种什么什么癖好嘛!!】


    【妹妹也绝对不可能因为钱而找一个老男人!!!】


    【绝·不·可·能!】


    能看出姜知白正在气头上,微信一条接着一条地发。


    纪清若很无措。


    他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望着屏幕上的一行行字。


    小白没有骂他,没有骂那个老男人,可他为什么……还是那么难过呢?


    他难过得快要哭了。


    喉结滚了滚,他回复了一条。


    【是啊,时小姐还那么年轻,不太可能会喜欢那么大岁数的男人。】


    姜知白大概是在用电脑打字,回复飞快。


    “正在输入中”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妹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


    【但如果她喜欢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只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足够优秀、足够值得人喜欢!】


    【才不可能是因为什么恋父癖、爱接盘、傍大款之类的呢!】


    纪清若怔怔地望着“只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足够优秀、足够值得人喜欢”这行字。


    眼眶蓦的湿热了,水珠沾在长长的睫毛上,颤了颤。


    这回想哭,跟刚才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不是因为难过,而是突然……


    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语去形容。


    很想好好地感激小白一句。


    他的朋友,真的是个好温暖的人。


    有这样的朋友,真幸运。


    他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吸引了时浅渡的注意。


    她抬起头问:“怎么了这是?”


    “啊,没什么。”纪清若摇摇头,快速锁上了屏幕。


    “还没什么,眼眶都红了。”


    时浅渡走到书桌旁,一手撑住椅背,一手抓住了纪清若的手机。


    遭到了抵抗。


    纪清若抿住嘴唇,一向端庄沉静的脸上,挤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继而顿住手,想通了似的,缓缓松开手指。


    这个帖子,时小姐早晚都能知道。


    他如果是为了时小姐好,就应该更早地让她知道,好好解决问题。


    时浅渡打开锁屏,草草地扫一眼,点进链接里。


    看到了通篇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时小姐,对不起。”


    纪清若的声音,压抑中隐隐带着水汽。


    他内疚极了,没脸回头。


    “都是因为我,让你被人这么编排侮辱,不知道以后还要被人说些什么……”


    说着说着,喉咙哽得厉害,声音越发地湿濡了。


    不知道自己能给时小姐带来的,是不是只有伤害。


    不知道是否应该趁他的感情还不算太深,放弃他初恋的时小姐。


    他恨他自己。


    明知道一个老男人不配时小姐,却着了魔一般往上贴。


    控制不住自己对时小姐的喜欢。


    纪清若的声音永远是沉稳好听的,时浅渡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发出带着水汽的嗓音。


    打着颤的湿软话语像直接钻进了她的心脏,酸软了一大片。


    她轻叹一声,拉着纪清若的手腕,把人轻轻扯进了怀里。


    手掌搂在他的腰间,轻抚了抚他的背脊。


    “说你是笨蛋,你还真是笨啊。不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才会被人编排,而是艺人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避免这些,没有你这一出也会有其他的在等着我呢,你为什么要把这些问题往自己身上揽?”


    纪清若的脸迎面抵在了时浅渡的肩膀上,怔怔地睁大了双眼。


    他感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只手轻轻安抚在背后,一下一下地,驱走了一切惶恐。


    妻主主动抱了他,在没有特殊事件的情况下。


    欢喜与兴奋在他的头脑中乱窜。


    他做梦都希望妻主抱他!


    微湿的睫毛一扇,他闭上了双眼。


    骨节分明的双手试探着、缓缓地爬上了时浅渡的腰。


    小心翼翼地搂住。


    让自己深深地陷入对方的怀抱。


    他似是得到了安抚,声音不再发湿:“时小姐,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么?”


    “真的,你不要多想。”时浅渡揉了揉他乖软的黑发,爱不释手,“艺人会得到无数追捧、夸奖和荣耀,相对应的,必然会遭到一些负面的,甚至是恶意的评论,我见过的多了,不止你今天看到的这些。”


    “会难过吧,时小姐。”


    纪清若回想起曾经落在自己身上的谩骂,眉头敛了敛。


    当时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现在他都还清楚地记得。


    时小姐遭到侮辱咒骂,也一定不好受。


    他从时浅渡的怀抱里撑起身子,表情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


    “如果我做什么能让你开心的话,请和我说,可以吗?”


    他愿意做一切事情,让他的妻主开心。


    也希望妻主能对他敞开心扉,而不是只把他当成一个“共赢伙伴”。


    他真的好认真。


    漂亮的凤眸微微泛红,却那么干净、真切。


    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望着她的眼底,染着微亮的光。


    像是请求,也像是撒娇。


    有点期待,有点依赖,笨拙却炙热地朝她奔涌过来。


    时浅渡跟他对视半晌,突然移开了视线。


    心里有什么蠢蠢欲动。


    啧。


    真想rua秃他的脑袋。


    顺便亲亲他的唇。


    可她还想看纪清若讨好她呢。


    蠢蠢笨笨地讨好她。


    她真的喜欢。


    于是她稍微顿了顿,重新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发。


    “那你就开心一点儿,不要东想西想的,行不?”


    纪清若很爱干净,发丝间带着果香洗发露的味道,淡淡的,非常好闻。


    好像还是草莓味的洗发露。


    这么一凑过去,时浅渡倒是有了新发现。


    她不由得轻笑着调侃道:“洗发露是草莓果香的?”


    纪清若身子一僵,安静地垂下眼眸,没说话。


    有一丢丢尴尬,更多的是窃喜——


    他刻意的小准备被妻主发现了,如果能喜欢就更好了。


    他是前几天特地从超市里买的草莓味洗发露。


    因为只有儿童款是草莓的,他很羞耻地买了儿童款,并且假装是买给孩子。


    不知道这样偷偷准备的小细节,能讨好到妻主么?


    “真好闻,味道做得还挺还原。”


    时浅渡故意凑到他的发间嗅了嗅,羞得他直往后躲。


    “这是知道我喜欢草莓,故意买来用的吗?”


    纪清若躲了一下,又重新把头扎在她的脖颈间。


    声音淡淡的,夹杂着些赧然。


    “时小姐,别这样了。”


    时浅渡低声地笑了起来。


    越是见到纪清若不好意思,她就越是想不怀好意地把人调戏一番。


    她凑在男人耳畔:“这样是哪样?”


    温热的气息打在纪清若耳畔,他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接着,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微微泛红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他想了一下,现在是月中,今天是15号!


    每个月这么难搞的几天,他竟然因为满心都是妻主,而高兴到忘记了。


    即便再是想借着此时难得的氛围和情绪,多跟妻主相拥一阵,也不得不轻轻地推开了对方的肩膀。


    他板着一张羞到红扑扑的脸,眼皮一瞌,用尽全力保持着沉静。


    红润的嘴唇微张了张,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时小姐,我去一下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