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 秦砚4 这就了不行了?

作品:《穿到反派黑化前[快穿]

    第四百六十四章


    晋江独家发表/禁止一切盗文/莫八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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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砚睁大了双眼。


    太过意外, 所以没能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有湿濡的触感落到了自己的唇上。


    紧跟着,下巴上的手指往上, 掐住了他的下颚。


    这个吻并不激烈, 反而很温柔。


    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勾着他索取。


    但没太深入。


    他怔了两秒,终于反应了过来, 在察觉到时浅渡要有分开的意思时,猛地搂住她的腰,手掌像铁钳一样桎梏在她身后的栏杆上, 把人圈在他自己与栏杆之间的角落中。


    他拉近两人的距离,闭上双眼,吻得更深入了。


    鼻息间发出淡淡的鼻音, 像是冲动的、无声的祈求。


    时浅渡主动亲了他,那应该是对他有点儿感觉的吧?


    既然亲了他……


    他就别怪他更不会放手了。


    他绝对要缠着她, 至死方休。


    时浅渡微扬着头, 感受到男人的热情,还有某种急切。


    像是迫不及待地从她身上寻求着什么。


    又像是在发泄情绪, 把一切恨意、妒忌统统排解。


    她伸手圈住秦砚的腰, 在他的背脊上抚了抚。


    唇齿纠缠间,一路抚上脖颈, 揉捏两下。


    这是在提醒对方差不多得了。


    可这男人没完没了的, 抱着她变着法的亲。


    她无奈,在秦砚的舌头上咬了一下,弄得他喉咙里响起一声低低的哼声。


    男人与她分开,微喘,还是很不客气:“你属狗的吗?”


    时浅渡也有点儿喘, 挑眉瞪他:“那你属猪的咯?拱起来没完没了啊。”


    “那也是殿下主动让我拱的。”


    秦砚又垂首下来,亲上她的耳朵。


    缓缓往下,流连在脖颈间。


    用力,便轻而易举地亲出吻痕。


    暖风吹拂,带起一阵燥热。


    气氛早就在唇齿相依的过程中变得暧昧。


    暗流涌动。


    “时浅渡,这回是你招我在先……”


    他低喃,不断在时浅渡颈间落下细密的吻,嗓音逐渐沙哑。


    手掌搂在时浅渡身上,越来越用力,手背青筋毕显。


    高大结实的身体紧紧地靠着她贴着她,不想离开半分。


    亲吻、拥抱、在脖颈上留下吻痕。


    他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到陷入疯狂的人,发了狠地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血肉,又害怕伤害了她、让她厌恶与不喜,显出一种极度压抑的狂暴。


    他用低哑的嗓音说:“要我。”


    时浅渡搂着男人的细腰,拇指在他身上抚了抚。


    他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肩宽腰窄,结实的腰身却并不太粗犷,抱起来刚刚好。


    她往四周扫了一圈:“这么迫不及待么?”


    圣埃宫是他们皇室居住的宫殿,有很多可以休息的房间。


    但这里不是房间里,而是二楼露天的阳台。


    虽然偏僻,却不是没人会发现。


    秦砚依然在低喘,平日里凶悍锐利的眼神已经变了味。


    他想被她占有,想成为她的人。


    想让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是被青睐的那个。


    或许,也是日后唯一被青睐的人。


    他喉咙滚了滚:“你不想要吗?”


    “呵……”


    时浅渡垂首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用衣领遮住了秦砚留下的淡红色吻痕。


    她气息平稳,缓声说:“楼下那么多人,我还有事。”


    秦砚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眼眶发红,语气强硬,嗓音嘶哑的厉害。


    怒气冲冲中又藏着说不清的祈求之感。


    “是你先亲我的,我都送到你面前了,让你随便搞,你反倒……就这么走了?”


    时浅渡垂眼:“我只亲你,后面都是你主动的。”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让他松开。


    秦砚更用力,哑声问:“那你为什么亲我?”


    这次是他比较冲动。


    他实在是……情绪有些过激了。


    可她呢。


    她真的只是想亲他一下么。


    不喜欢他又为什么亲他呢。


    时浅渡实话实说:“你刚才红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但她漏掉了后半句:也很性感。


    性感到……


    很容易激起人欲念的那种。


    “你……”秦砚喉咙哽了哽,“所以刚才就是一时的冲动?”


    发热的头脑,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一盆冷水浇下去,凉了不少。


    不是喜欢他、心疼他……


    就是冲动之余,做了件错事么?


    那他刚才那些冲动的激动的情绪和表现,又算什么呢?


    “殿下……?”


    正当秦砚有些失神的时候,露天阳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声轻唤。


    嗓音温润,就算声音的主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抓住时浅渡手腕的手指猛然攥紧。


    秦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时浅渡的嘴巴。


    同时吻上她的脖颈,在她耳畔发出低哑的、模糊不清的低喃。


    “殿下,草……”


    “回家再搞不行么……嗯……”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露台外面的人听见。


    那脚步声果然僵硬地停下了。


    他垂眼,眼角发烫,牙齿轻轻咬住时浅渡的耳朵。


    口头上继续不断地输出。


    “草,你别……殿下,哈……”


    又凶又涩又撩人的嗓音直接按头闯进耳中,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用声音输出,时浅渡却被他喘得喉咙直哽。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男人太草了,怎么这么会?


    “混蛋你轻点儿……!”


    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秦砚都能想象出,那个姓穆的脸色铁青的模样。


    心中得意,这至少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松开捂住时浅渡嘴唇的手掌时,他无缝衔接地亲吻上去,低喃:“殿下怎么不阻止我?我知道你要是想阻止我随时都可以,让人误会真的没关系吗?”


    “还是说……”


    他侧头,嘴唇触碰到时浅渡滚动的脖颈。


    “殿下现在改变了注意,不想走了?”


    说到最后,他已经扯动唇角,露出明晃晃的、嚣张的笑容了。


    怎么说也是跟时浅渡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他能看不懂她的反应吗?


    就是皱皱眉头,眯起眼睛,咽一下口水这种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时浅渡现在在想什么。


    时浅渡敛了敛深谙的眼眸:“回家再说不行么?”


    “那不应该问我啊,殿下。”秦砚哼笑,“得问你自己忍得了么?”


    他拥住时浅渡,把自己送给她,送到她怀里。


    感觉到有只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他明白了八成。


    言语逐渐变得愉悦又嚣张,处处透着得意。


    “老子整个人都是你的,让你随便搞,喜欢吗?”


    时浅渡咬上男人的喉结:“那得让我试试才知道。”


    -


    装潢华丽的房间中,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宽敞的沙发。


    这是以前供客人们休息的房间。


    “混蛋,你到底行不行啊?”


    秦砚手掌扒在沙发靠背上,因为太用力,按出了几道凹陷。


    他的声音早就沙哑的厉害,处处透着别样的气息。


    “长着一张睡过八百个人的脸,怎么技术这么差劲儿啊,还不如我……”


    他歪头,把险些脱口而出的声音憋回嘴里。


    缓了两秒,才冲时浅渡扯了扯嘴角,满是挑衅。


    “还不如……嗯,老子之前的对象。”


    时浅渡轻笑,之前的对象?


    真会随口胡诌。


    她稍微用劲儿,垂首吻上男人的脖颈,又慢慢来到耳朵上。


    反复地轻吻,往他的耳朵里呼出温热的气息。


    “噢,那她也能把你弄哭成这样吗?”


    “唔……”


    秦砚猛地一扬脑袋,漂亮的喉结急促地滚了两下。


    脑子里想着上一世的时浅渡。


    他继续挑衅道:“她技术比你好多了,还比你温柔,每次跟她都特别享受。”


    时浅渡吻上他的嘴唇。


    撬开唇齿,与之纠缠在一起。


    她能不知道秦砚说的是她自己么。


    这男人真是学坏了,用这种法子骗她。


    说得跟真的似的。


    片刻,唇齿分开。


    她笑问:“那她人呢?把你给甩了?”


    秦砚喘了两声,面色红润地眯着双眼凝视她。


    停顿一会儿,别开了脑袋。


    他说:“死了。”


    “……?”


    时浅渡气笑,低笑一声:“噢,死了。”


    她重新咬上男人的喉结,突然变得凶了不少。


    竟然咒她死了。


    这男人肯定是暗戳戳地报复她。


    “我草……!”


    秦砚低呼一声,恨不得破口大骂。


    他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时浅渡你这个混蛋,老子……!”


    额头抵住了时浅渡肩膀。


    没入她的怀里,不住地抖。


    话语消音了许久许久,他的胸膛才浮动了几下。


    “老子……饶不了你。”


    嗓音莫名发软,说得凶,可没有半点攻击力。


    倒像是在跟她暴躁地娇嗔。


    时浅渡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半靠半倚着柔软的扶手,手掌搭在男人的黑发上,抚了抚他的耳朵。


    不长的短发早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濡,有几分潮气。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轻啄了啄怀中人的鼻梁,“嗯?”


    男人搂住她的腰,泄了劲儿,赖在她身上没动。


    显出几分疲倦,但更多的是餍足。


    “反正是饶不了你。”


    他也就是嘴上说说。


    都跟时浅渡在一起大半辈子了,他能不知道自己永远拗不过这个混蛋女人么。


    只要在她面前,他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一开始是挺不甘心的。


    好吧,到现在都还是挺不甘心的。


    他真的……


    挺想主导一次的。


    虽然现在这样他也挺喜欢的,只要跟时浅渡在一起,他就觉得很幸福;时浅渡呢,坏心思是多了点儿,偶尔是气人了点儿,但多数时候对他挺好,宠也是真宠着。


    就是,要能偶尔满足一下他的小愿望就更好了。


    男人许是舒服极了,窝在她的怀里没动,话也不多。


    而时浅渡有些意犹未尽。


    因为今天这男人太主动也太勾人了。


    似乎是想借此机会通过这种方式彻底地把她勾到手里,生怕她又像刚才的亲吻那样只是“冲动行事”,所以特别卖力,既主动又骂骂咧咧的,一边指挥她怎么做一边骂她做的不好,又在同时面色绯红地喘的厉害,把口是心非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也不知那些都是他本能的反应,还是故意这样讨她的喜欢。


    一想起秦砚眼角潮红地骂她,却又抑制不住地在她怀里颤抖的样子,她又开始馋了。


    已经把人折腾了挺久,但这才哪到哪。


    秦砚这年纪轻轻的,正当壮年,身子骨结实着呢。


    她侧头,又吻上男人的嘴唇。


    一个翻身,就把人按倒在了自己身下。


    不想,秦砚却推了推她的肩膀,不再让她碰了。


    胸膛起伏了几次,把蠢蠢欲动的心思压下。


    他哑声说:“别动,差不多得了。”


    时浅渡挑眉:“这就不行了?”


    “……”


    不得不说,秦砚了解时浅渡,而时浅渡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短短五个字,搭配上讶异又充满调笑的眼神,让他差点立刻跳脚,主动再战八百个回合,给她证明证明他身子好的要命,足够她折腾的。


    “谁不行了?”


    他额头蹦出一条青筋,死瞪时浅渡。


    也就是心里有着更重要的事,才没有在冲动之下主动迎合她。


    他压了压心头的气性,骂道:“老子下回再收拾你!”


    说罢,他就要起身。


    被时浅渡一个用力就按了回去。


    她笑问:“收拾我?”


    秦砚眼角一烫,脸上更红了。


    混蛋,难道非要他说,下回再接着被她“收拾”么!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时浅渡,在床上也只有被欺负的份……


    可是能不能为了他的自尊心,让他在言语上占点便宜啊这个混蛋女人!


    他越羞就越凶,不客气地凶道:“快起开,老子还有事呢。”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时浅渡靠在沙发上,抬手在男人身上撩了一下。


    她不正经地笑:“勾引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事吗?”


    “……”


    秦砚被她说得有点儿没面子,弄得又羞又气。


    “勾引你怎么了?你不也中招了么!”他回怼,越说越是得意洋洋,张扬极了,“呵,不仅中招,现在换你缠着老子了,老子不伺候了!”


    他拍开时浅渡的手臂,去拿散落在沙发背上的军装。


    虽然持续了一段时间,但他没脱干净,身上还零零散散地挂着几件。


    他知道时浅渡喜欢看那种……


    唔,制服被凌乱拨开但又半遮半掩的样子。


    他乐意配合她。


    反正,越这样时浅渡就对他越兴奋,最后他也能一本满足。


    这种事么,就是两个人相互配合,怎么高兴怎么来。


    时浅渡勾住男人的腰:“真要走?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嘁,又威胁我。”


    秦砚把外套往身上穿,还一个个地扣上了衬衣的纽扣,把结实的肌肉遮掩起来。


    但扣子没有扣到最上面,故意留了一两颗,露出脖子上明显的吻痕。


    他轻嗤:“现在不是你没完没了地在老子身上折腾的时候了。”


    他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扬扬头,细细看了一遍露出来的红痕。


    目光停顿片刻,又落到扣子上,凝视几秒。


    手指一个用力,就把一颗扣子扯了下去,随意丢到垃圾桶里。


    做出了一副时浅渡对他迫不及待到扣子崩开的假象。


    时浅渡无声地扬了扬眉头。


    嚯,这男人,看着是个粗人,小心思还不少。


    秦砚略微理了理衣裳,拿眼角扫向时浅渡,嘴唇得意地扯了扯。


    他笑:“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殿下是我的。”


    “你不嫌丢人就行。”


    时浅渡耸耸肩。


    反正是秦砚被欺负的比较惨,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


    “有什么可丢人的,恐怕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吧?”


    秦砚不介意外人的风言风语。


    他是爱面子,但主要是希望自己在时浅渡面前有面子,至于那些不相干的外人……


    呵,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他见时浅渡没有回话,反而一直很沉默,敛了下眉头。


    原本愉悦的心情又落下去一点儿。


    “你不乐意让他们知道?”他眯眼,说得粗鲁又血腥,“那就只能在这儿弄死我。”


    时浅渡起身来到男人身边。


    抬起了手掌。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渐渐屏住了。


    似乎很紧张,怕她真的不乐意。


    她就在男人凝重的目光中……


    用力按在了他的腰上。


    “草……!”


    秦砚腰上猛地酸痛,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她身上,手臂扶了下桌子才稳住。


    腿软到差点栽在时浅渡身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么??


    “啧啧。”时浅渡眉眼一弯,调笑道,“原来是真的受不住了啊。”


    “时浅渡你这个混蛋!”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混蛋弄得下不来床!


    他跟时浅渡永远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