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校园24

作品:《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校园23


    奶茶店里,于洲买了两杯厚奶芝士葡萄,天知道为什么这一杯奶茶这么贵,居然要56块钱!


    许昙刚洗完手,拿着一盒肥皂花坐在奶绿色的沙发上,他坐在窗子旁,沐浴在正午灿烂炽烈的阳光下,皮肤洁白,眼眸明亮,发丝在闪闪发光,白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拿着纸巾优雅地擦拭着指尖滴落的水珠


    俨然是个不染尘埃,活在云端上的豪门贵公子的矜贵做派。


    于洲把奶茶放在桌上,越看许昙越觉得他是一只两脚吞金兽。


    许昙插上吸管,猛吸了一大口奶盖。


    于洲抱着双臂看着他,一脸冷酷地说道:“说吧。”


    许昙的眼珠滴溜溜乱转:“说什么啊,你今天好奇怪,我觉得你就是想多了,于洲,我知道你脑子好使,比我们都聪明,但这不意味着你什么都是对的。”


    他振振有词,强词夺理:“你这样的人哪里都好,就是容易钻牛角尖,又对自己的智商和推理能力过于自信,可是生活上的事情又不是推理小说,也不是数学题,根本没有固定的答案。”


    他再一次着重强调:“千万不能想当然。”


    于洲就静静地看着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到底唱不下去,许昙悻悻地闭上了嘴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奶茶。


    “我听说你爸提前从国外回来了。”于洲说道。


    许昙点点头:“嗯,是回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看我不还是好好的么。”


    坐在他对面的于洲突然站起了身,他巨高临下地俯视着许昙,强大的压迫感让许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身体。


    于洲抬起手,揪住了许昙的衬衫领子,单手解开了许昙的衬衫扣子。


    许昙急了,死死地按住了于洲的手。


    可是于洲的手劲那么大,他那点力气怎么可能制得住于洲。


    一颗纽扣、两颗纽扣、三颗纽扣。


    皮肤上大片大片的淤青无所遁形,就这样暴露在于洲的的视线下。


    于洲皱着眉,表情分外阴沉,下颌紧绷着,太阳穴迸起青筋。


    许昙低下头,不敢看于洲的眼睛,他不想让于洲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虽然在于洲面前他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他眨了下眼睛,拢住了衬衫领口,沉默着把于洲解开的扣子慢慢系上了。


    他低低地垂下了头颅,声音哑哑的,很难过的说道:“于洲,你这个人太讨厌了,总是能让我无地自容,一次又一次击溃我的自尊心。”


    他抱着芝士葡萄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你太讨厌了,你为什么这么敏感,还这么聪明,这种被人轻易看透的感觉太讨厌了,是不是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其实于洲从来都不擅长安慰人,他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从来都是的事多,说的东西少,爷爷说他性格又闷又冷,不招小姑娘喜欢。


    平时他的作文倒是写的天花乱坠,这会想安慰许昙,心里着急,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地张开嘴,然后又沉默地闭上。


    五分钟后,于洲终于开口:“你身上的伤上药了么?”


    许昙趴在桌上摇头。


    于洲把他拽了起来,走之前还没忘记拿走那两杯死贵的芝士葡萄。


    他去药店买了一瓶红花油,又拽着许昙走进男厕所的隔间里。


    “把衣服脱了。”


    许昙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脱掉了衬衫。


    于洲倒吸一口冷气,他身上的伤比于洲想象中还要重,从脖子以下青紫一片。


    再加上许昙皮肤白,看起来十分恐怖,一些淤青开始消退,周围的皮肤泛着黄色。


    他拔掉红花油的盖子,把药油放在掌心搓热,慢慢涂在许昙身上。


    许昙疼得直吸气,他一边吸气一边和于洲抱怨:“这红花油的味太冲了,就没有文雅一点的药油么?”


    于洲的心情本来很压抑,现下愣是被这个浑身娇毛的豪门小少爷给气笑了。


    “那你应该去会所里找个推拿师傅,让他往你身上淋点精油给你做spa,然后你再焚香沐浴,斋戒三日,等待身上的淤青全部消退。”


    于洲把红花油往许昙腰上涂时,许昙猛地一个激灵,差点从隔间的门板上滑下去。


    “你忍着点,腰这块的淤青太重,是不是你爸抬脚踹你了?”


    许昙哆哆嗦嗦地说道:“这有什么,我读初二时被他一脚踹出了胃出血。”


    隔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咦,怎么有股药味?”这是周然的声音。


    “谁还没有个跌打损伤,就像许昙天天穿个白衬衫,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前天他爸回来,把他打的跟狗一样。”孙饶的声音透着股幸灾乐祸。


    厕所隔间里的许昙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


    周然嘀咕:“他最近怎么和于洲走得那么近?”


    孙饶冷哼:“谁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要不是他有点用处,谁天天跟在他屁股后被他呼来喝去。”


    周然:“不就是家里有钱臭钱么,踏马的眼珠子都快长到头顶上了。”


    “上次他被他爸关在家,我给于洲报信,本来指望他爸能收拾于洲,谁知道他爸谈生意,然后就出国了。”


    孙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不屑:“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跟许昙这样的人做朋友,要不然怎么说于洲是学神呢,人家不光会学习,这么早就开始给自己的未来铺路了。”


    周然啧了一声:“人家这波站在大气层,真是高瞻远瞩。”


    许昙咬牙切齿地冷笑。


    孙饶和周然走出洗手间,许昙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道:“晦气!”


    于洲说道:“你这都是什么朋友,怎么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许昙翻了个白眼,那种深入骨髓的傲慢劲又回来了,话里话外都是深深的鄙夷:“他们才不是我的朋友呢,人和人的交往本来就是利益交换,我在我爸面前像条狗,他们在我面前也像条狗,我在你面前”


    许昙卡壳了。


    于洲对答如流:“是只不怎么听话,还经常尿床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