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笔录的真实性，由BAU的老牌侧写师詹森和威尔分别询问如花和汉尼拔。


    詹森虽然没有威尔那样神奇的小黄棍特效刷，但是他是建立BAU的元老，不管是资历还是经验都是泰山级别的存在。


    因此詹森对如花的话是半信半疑。


    他相信如花的防卫说辞，如果她不出手死的就是她了。但是他又觉得如花是故意下死手的，显然这个女孩很清楚米国的法律和制度，尤其是这么多的犯罪嫌疑人，在律法上这会是一场非常非常漫长的拉锯战。


    想要让这么多人绳之以法，或者说让他们杀人偿命显然是很有难度的，按照詹森的猜测，他觉得极有可能会杀了小部分头目，比如镇长或者其他主犯，而从犯估计会被判无期徒刑或者几十年的牢狱刑罚。


    要是有人再耍点心眼，说自己是被迫的，很有可能会转移到相对自由的精神病院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实话，案子到他们这儿只算走了一半的流程，之后在法庭上的审判是另一半流程。


    詹森抓过无数的罪犯，也见过他们在法庭上的忏悔，但是那种忏悔是演给法官和陪审团看的，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忏悔。


    能让他们发自内心忏悔的只有被抓这件事情，他们想着要是再缜密一点说不定就不会被抓了呢？


    这不是一个连环杀手的想法，所有的连环杀手都这么想。


    所以这两个人杀了这些犯罪嫌疑人反而让这件事变得简单了，现在这么忙碌是因为被害人数和嫌疑犯人数太多了，光是核对身份就是一件麻烦事。


    但是他估计上面应该很快会有决断，詹森虽然不混政治圈，但是他大概也能推测出这些政治家的心理活动。


    ……


    另一个屋子里的威尔和汉尼拔的气氛也还可以。


    汉尼拔在见到威尔的时候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尤其在得知威尔的天赋之后更是连连感叹。


    汉尼拔都忍不住怀疑今天是不是圣诞节，不然他怎么收到了这么多份惊喜。


    “所以你能钻进这些人的脑海里。”汉尼拔开始循循善诱。


    “不是钻到他们的脑子里，是在犯罪现场根据线索还原犯罪经过。”威尔不喜欢跟人对视，因为这会不小心触动小黄棍特效，把他拉进对方的思维里，因此稍微把头偏了过去。


    “但不是所有人拥有像你这样的天赋。”汉尼拔接着说道：“威尔，这是上帝赐予你的礼物。”


    “你管这叫礼物？”如果真的是礼物，威尔宁可不要。


    威尔的天赋让他看清犯人的思维模式的同时也会拉着威尔沉沦，他能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哪怕别人出现了一点微小的情绪变化，他也能察觉到。


    因为过渡的共情能力，威尔甚至很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感染，而且过多的共情也带来了不必要的责任感，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替别人解决问题，很容易忽视自己真正的感受。


    这种共情能力对于破案很有帮助，但是对威尔来说是一把双刃剑，伤人又伤己。


    艾米丽坐在威尔的旁边，她明白威尔的意思，几乎每个BAU的成员都有这样的心理问题，有相当严重的救世情节，甚至还有自毁情节。


    询问室里的主导权渐渐被汉尼拔掌握，原本应该被询问的人甚至开始给探员做起了心理疏导。


    ……


    笔录很快就做完了，但是如花和汉尼拔暂时禁止出境。


    “这也是为了之后的协助调查。”亚伦也很无奈，“但是我想不会持续太久。”


    两人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天色已经晚了，因为租来的车子被FBI扣押当成物证，如花和汉尼拔顺利坐上了王牌学院的顺丰机。


    龙舌兰见到煞神两人组上来，立马跑的远远的，相反威士忌就很欣赏他们，不仅送他们回家，还送了一瓶王牌学院的特产威士忌酒给他们。


    作为两个成年人，喝酒助兴之后自然就开始了愉快的打牌运动，别的不说，如花是真的很喜欢汉尼拔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身材。不止看的开心，摸起来也很开心。


    再加上两人都熟知人体，更是玩的花样百出，汉尼拔也明显兴致高昂，两人一直折腾到了凌晨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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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谷的案件一目了然，夏洛克只匆匆看了一遍就忙起了别的事情，就是找汉尼拔的马甲。


    他的记忆从来没有出过错，他觉得眼熟肯定是在哪里见过，终于夏洛克在自己的记忆宫殿找到了一个可疑的马甲，就是切萨皮克开膛手。


    正巧麦考夫那里有切萨皮克开膛手的卷宗，夏洛克看过卷宗之后在脑海做过无数次的伤痕比对，确定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区别是一个还稍显稚嫩，另一个已经成熟，但是风格是一样的。


    大部分的连环杀手都有自己的特征，切萨皮克开膛手也是如此。


    “可是没有证据……”卷宗上所谓的线索都是汉尼拔故意留下来的，用来故意迷惑警方的视线，真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汉尼拔早就销毁了。


    就在夏洛克烦恼的时候，有个神秘人给夏洛克发了个邮件，邮件上是一个地址，从邮编上看，应该是立陶宛。


    “对了！第一次犯案！”夏洛克兴奋的跳起来。


    切萨皮克开膛手有拿走被害人部分器官的习惯，他猜测这个地址一定留下了某些线索。


    事不宜迟，夏洛克说走就走，走之前还给如花发了个小心汉尼拔的短信就上了飞机。


    ……


    等到如花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夏洛克已经关机了。


    “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我会生气。”


    也许就是因为夏洛克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才让如花信任有加。


    如花相信夏洛克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她开始仔细思考汉尼拔身上的猫腻。


    现在回想，汉尼拔的刀法和身手都太自然了，她相信人在危急时刻会爆发潜能，但是她不相信人在危急时刻突然无师自通杀人技。


    医生是了解人体，但是不代表医生能面色自如的杀人如砍瓜切菜。


    而且看汉尼拔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没有杀过两位数以上，是不会有这样的表现和心理素质的。


    “莱克特医生，让我看看你的小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