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长得像狒狒

作品:《杀神归来有了老婆孩子

    徐莉没想到程凡早就在隔壁包厢,准备好了食物。


    更没想过,他会选择在这里等着古四爷出面。


    呆滞的过程中,还是王玥出面将其领到了身边坐下,并示意她不用太紧张。


    在她眼里,外界根本就没有值得上心的人物。


    当然,程凡这个例比较特殊。


    何况现场这么多美食,早就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口水。


    “你们不明白的。”徐莉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


    “古四爷在苏杭的地位很高,就算是戴家见了也得给几分面子。”


    和戴乃照在一起那段时间,她了解了戴家的雄厚资产。


    直到自己出来,在这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这段时间。


    又深刻了解到地下势力,究竟有多可怕。


    每次她都要小心翼翼的去接客,事后还要被古四爷的人各种玩弄。


    奈何为了治疗父亲,为了付清100万的医疗费,她必须这么做。


    不然以她曾经在公司里的1万多工资,什么都做不了。


    更别说是在这物欲横流的繁华都市中。


    有多少次,她都想过要跳楼自杀。


    太累了,累到难以喘息。


    可每每想到还在医院里,痛苦不堪的父亲又只能选择负重前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愿走上这条道路。


    “古四爷?”


    正在吃鲍鱼的小司机,含糊不清的说道:“那个长得像狒狒的古炀?”


    “嘘!!!”徐莉闻言,吓得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错,古四爷长得确实很像个狒狒。


    包括言行举止,走路都有些神似。


    但这可是禁忌,所有人都不能议论的禁忌。


    如果被古四爷或者其手下听到,就意味着没了半条命!


    “这种话题,我们不能在背后乱说的!”


    看着神色慌张的徐莉,程凡调侃道:“狒狒?我突然挺想看看的。”


    “老大,你之前应该见过的。”


    小司机立刻解释道:“之前姓钱的拳场出事,古狒狒也在。”


    “不过当时他还是个二把手,不怎么露面。”


    “原来如此。”程凡恍然的点了点头。


    但还是记不清,当时有谁长得像狒狒。


    徐莉压根就听不懂两人的对话,更没有吃饭的心情。


    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坐着。


    甚至都想好了,到时候如果古四爷真的发起脾气来。


    自己就站出来把责任都揽下。


    反正她在这世上,牵挂的事情已经不多。


    就这样过了半个钟头。


    王玥放下筷子,用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满足道:“不错,虽然不如楼外楼,也还能凑合。”


    提到楼外楼时,徐莉疑声道:“你还去过楼外楼?”


    “对啊,前几天才去的。那边的美食真的没话说。”


    王玥说的绘声绘色,而徐莉就很疑惑。


    要知道楼外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费。


    就算寻常的有钱人,没身份没背景也是进不去的。


    所以她比较好奇,眼前的长腿美女究竟是谁。


    ……


    隔壁包厢。


    两名身着西装,人高马大的中年直接打开了房门。


    接着,一拄着拐杖的跛脚中年缓步进来。


    他身上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袍马褂,戴着黑帽子以及黑色的墨镜。


    刚进包厢,戴乃照立刻起身惊喜道:“姑父,您终于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地下目前的新兴势力龙头,古炀。


    他将帽子和墨镜取下,分别递给了旁边的保镖。


    随即咧嘴,露出一排大黄牙笑道:“小照啊,我们之间有许久没见了吧?”


    “听说今天有不长眼的家伙,连你也不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戴乃照立刻声泪俱下道:“姑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那家伙不仅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说就在隔壁包厢等你。”


    “哦?”古四爷挑了挑眉,冷笑道:“没想到在苏杭,还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说话间,在包厢角落里有一矮个青年偷笑两声。


    还冲着身边另一青年,小声议论的古四爷的长相。


    并且恰巧说了那最忌讳的狒狒二字。


    下一秒,古四爷右侧的保镖直接扑上去,拎着其衣领给提了出来。


    任凭那矮个青年反抗,都无济于事。


    啪!


    保镖将其丢到走廊,接着就听一响亮的耳光。


    把包厢里的其余年轻人,吓得噤若寒蝉。


    不过这还不算完。


    随即又听那矮个青年声嘶力竭的哀嚎,以及不停的开口求饶。


    就这样持续了很久,才逐渐消失。


    至于昏过去,还是被打死,就不得而知了。


    “姑父,你别介意哈!”


    戴乃照忙解释道:“刚才那傻逼,纯粹脑子有问题。”


    古四爷绷着的脸逐渐松缓。


    随后不动声色的笑道:“放心,这种事你姑父我自然不会介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在场的年轻人无不露出古怪之色。


    心道如果这都不叫介意,那什么才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