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前夕
作品:《[柯南]论琴酒有个娇妻的可能性有多大》 回到家后的黑泽阵又被组织的任务叫走了,林惟怜早已习惯了黑泽阵不在家了。
林惟怜照例换了一下衣服,穿上了那身黑色的长风衣,戴上了那顶黑色的圆形宽边帽子,再拿出自己的纹身贴,在手上贴上纹身,从首饰盒最里层拿出耳环戴上,戴上一个黑色的口罩,来到地下车库,本欲和往常一样开着自己的车去研究所,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放弃了。
安室透那个家伙估计已经盯上我了的研究所了,现在很有可能派了公安在门口盯梢呢,还是打电话让景光小天使来接我吧。
对了,忘了带上自己的小礼物了。
这样想着,林惟怜回到楼上,走进厨房,拿出自己早就做好的一份三磅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用盒子装好,再放进保温袋里,提着这个蛋糕,徒步走出别墅区,来到附近一个公交车站,打电话给诸伏景光,让他来接自己。
正下着小雪,洁白如羽的雪花轻轻柔柔地从天空中飘落,有几片雪花落在林惟怜黑色的衣服上,晕出了深色的水花。
林惟怜伸出手,接着一片雪花,脆弱的雪花在她的手上融化,变成了一滩水,林惟怜用手扶着帽子,仰头看向天空,雪花又落在她的眼睑上,还有一片调皮地落在了她鸦羽般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雪花落了下来,还残留了一点水珠,被冰雪吻过的眼睛微微泛红,加上睫毛上的一点水珠,看上去就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诸伏景光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在满是人的的站台上,戴着口罩的少女微微仰着头,仿若遗落人间的天使,沾染了尘世的纷扰,在零落的雪花中显得多了几分遗世独立与萧瑟。
诸伏景光恍了恍神,随后手撑在方向盘上,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是,怎么能因为这三年来的相处就忘记了她在组织里可是和朗姆分庭抗礼的人啊。
诸伏景光给林惟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
接到诸伏景光电话后,林惟怜找到了他的车,上了车。
诸伏景光的车是马自达RX-7,和降谷零的爱车是同个型号,不得不说怎么是幼驯染了,连开的车都是一样的。
“又带了蛋糕?今天是什么蛋糕?”诸伏景光看见林惟怜手上提着的保温袋问道。
“巧克力哦!每次看见你的车都会让我想起波本呢,不得不说之前是一个组的呢,连爱好都一样。”林惟怜对诸伏景光打趣道。
“这么巧吗?不过你居然会关注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吗?”诸伏景光在听见自己zero的代号时忍不住有些担心,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提起zero?是怀疑他了吗?
“毕竟是波本啊,那样迷人的男人谁又能不关注呢?之前的黑麦也不错,但是可惜是个卧底呢。”说着林惟怜看了一眼诸伏景光。
“既然你不喜欢卧底的话我,为什么当初要救我?”这个问题三年来诸伏景光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都被Berry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berry手撑着头,靠在车窗旁,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说我讨厌卧底啊?至于为什么救你?......只是为了满足我内心的遗憾吧,而且我也不是无偿救你,不是吗?这三年你可是帮我干了不少事呢。”林惟怜没有转过头,只是眼睛往诸伏景光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轻笑了一声。
“不是,这三年与其说是我帮你,不如说是你给我提供了一个避风港,组织的人到现在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你给我假身份,教我易容,教我制药,而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帮你看这个研究所,一周给你做几次饭而已。我不认为你会做这样不划算的生意。”
诸伏景光没有被这三年的相处给迷惑,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虽然这三年自己无法去联络警视厅那边的人,但是自己一直不忘收集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在研究所的这三年,自己接触到曾经在行动组接触不到的东西,似乎渐渐触碰到这个组织的真正目的和野心,越是了解地更多越是让自己觉得触目惊心,这个组织居然妄想掌控全霓虹国,妄想长生不老。甚至还会做人体实验,这三年在研究所的所见所闻让自己更加坚定了摧毁这个组织的决心。
“苏格兰,我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至于你或者你背后的势力想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争斗,我没有兴趣,也不会管。”berry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的人面前吐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难道这几年的相处还不够诸伏景光知道自己是个掺水酒吗?自己加入组织可不是为了助纣为虐的,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药物研究的环境,还有一件自己始终放不下的事想要去问一下那个人,除此之外这个组织的生死与她无关。
突然,林惟怜想到了什么,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银色长发,身形高大的男人的身影,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真的是,怎么七年这个男人居然就已经让我会忍不住想他了吗?之前那个家伙待在自己身边二十年,自己也还是十分干脆地死遁了。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诸伏景光听见林惟怜的大胆发言忍不住多想,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个话但凡被任何一个效忠组织的人听见都可以说她是个叛徒了。
“当然知道,只是我这个人比较随意罢了,不然为什么救你呢?我可从来不会效忠于任何人。而且......算了,这个东西你拿着。”趁着红灯的间隙,林惟怜把一封邀请函递给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接过邀请函,本欲打开看,却被林惟怜制止了,“警官先生,现在已经是绿灯了,遵守交通规则才是个合格的警察哦。要知道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说错了,是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警官先生还是好好开车吧。”
苏格兰抬头看,发现果然已经是绿灯了,驱车继续向前,这一次直到到达研究所他们都全程无言。
居酒屋研究所
林惟怜走在诸伏景光前面进去了研究所。诸伏景光照例先去了地下二楼,而林惟怜则是去一楼视察工作。
今天正是工作日,研究所里还有很多人在工作。研究人员看见林惟怜进来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工作,在林惟怜路过他们时都纷纷向她打招呼。
“中午好,Berry女士。我们等你很久了!”
“中午好,Berry女士,今天是什么味道的蛋糕呢?”
……
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个研究人员在看见Berry时都表现出十分期待的样子。
这也是Berry的研究所受人欢迎的的原因之一——身为组织高层人员的Berry每个月都会给研究所里的所有人带一份礼物,有时是奶茶有时是蛋糕,还有的时候是一份中式糕点,总之不管是是为了那花样百出的甜点还是为了这里良好的环境,组织里的研究人员都十分希望可以在她的研究所工作。
“巧克力蛋糕哦!”Berry把蛋糕放到之前自己特意买来的用来聚餐的长桌。拿出刀,把蛋糕切成许多等份大小的小蛋糕。
许多研究人员甚至还来不及脱掉自己的白大褂就兴冲冲的冲到桌子旁边,生怕晚了一步就抢不到蛋糕。那如饿狼扑食的样子属实和平日高冷的研究人员形象不符。
Berry从里面挑了一份稍大的蛋糕打包带去了地下二楼。
“吃完记得收拾哦,我可不希望两个小时后上来看见一团乱的样子。”
研究所地下二楼
诸伏景光正拿着一管白色的液体缓缓倒入另一管棕色液体里面,两管液体混合变成浅绿色,出现沉淀。
“把沉淀滤出,液体不要,再把滤出的沉淀烘干。你这用来端狙的手配药还是蛮稳的嘛。”berry走到诸伏景光面前说道。
诸伏景光照着berry说的话操作了一番,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拿出那张邀请函,“什么意思?”
“你看啦?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邀请你参加一个宴会,刚好看看你这几年的学习成果,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吧。”berry递给诸伏景光刚刚带下来的蛋糕。
诸伏景光接过蛋糕,开始吃了起来,“万一我暴露了怎么办?”
“你会吗?你在组织暴露是因为组织在警视厅有卧底,但是现在除了我可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警视厅既然当初敢让诸伏景光过来组织卧底,那么就说明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刚好现在她需要让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红方人面前,也能为未来诸伏景光回归做铺垫。
公安零组
风见裕也拿着手下拍的一沓照片和几张写满字的分析报告递给降谷零,“降谷先生,这就是我们人这几天对林惟怜的调查报告。”
降谷零先拿起照片,本来打算先看照片,却被风见用手盖住照片,“降谷先生,在看照片前,希望你可以做好心理准备。”
降谷零听见风见的话,面露疑惑,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风见裕也皱着眉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位林惟怜小姐的爱好有些特殊,可能会吓到你。”
降谷零听了更加疑惑了,什么爱好还能吓到我?他自认在组织这些年见多识广,应该不至于被一个才22岁的女生的爱好吓到。
降谷零开始看起了第一张照片,然后彻底沉默了。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女生会喜欢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