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麻烦三爷做好措施

作品:《萌宝三岁半,爹地宠上天

    “哦?”贝绍楼挑眉,“这下知道找叔叔了?”


    云朝就知道,这人又来劲了。


    指不定要怎么骗小桃子。


    共处一辆车上,她又拉不住小桃子。


    “嗯嗯!”小桃子点头,求助地看向他,“叔叔好不好,好不好鸭。”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麻麻,森么叫诚、意?”小桃子不懂哎。


    “你平时怎么哄你妈妈开心就怎么哄我。”贝绍楼丝毫不给云朝说话的机会。


    “哄麻麻呀……当然是……”


    小桃子踩在座椅上,爬到驾驶位,“吧唧”,又在他侧脸上亲一口!


    猝不及防!


    这是贝绍楼第一次被小孩子亲。


    一股奶香味迅速将他包围。


    云朝急了,拉都拉不住:“宝宝!过来!”


    真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人他根本不喜欢小孩。


    小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招惹谁?


    有些人,可惹不得。


    “不。”小桃子拉住贝绍楼的胳膊,“叔叔,想跟小哥哥一起看小福泥。”


    贝绍楼眯起眼睛,许久没作声。


    唇角泛出上扬的弧度,他打量着坐在他怀里的这个小东西,软软小小,猫一样。


    “叔叔,看小福泥!看大西几!嗷呜!大西几!”小桃子一本正经。


    “想跟小哥哥一起看?”他开口。


    “嗯!”


    “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我。”


    “好听的话呀……”小桃子认真想了想,但她也不会几句,“叔叔发财财,有钱钱,变帅帅。红红火火,大吉大利。”


    “你靠这些话骗了多少红包?”


    小桃子委屈:“小桃子不骗人。”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欢小哥哥?”


    “小哥哥好看。”


    “那叔叔不好看吗?”


    “叔叔也好看。”


    “那你想不想跟叔叔一起看小狐狸?”


    云朝见他捉弄宝宝,生气地从他怀里抱起小桃子,淡淡道:“你自己不就是只老狐狸。”


    贝绍楼:“……”


    “唔。”小桃子又趴在麻麻怀里,好奇,“老狐狸?”


    云朝从包里拆了一只巧克力给小桃子吃。


    小桃子吃起巧克力,这才不说话啦。


    童言无忌。


    云朝可真怕小家伙再说出什么话来。


    贝绍楼这个人……可记仇。


    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过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车里只有小桃子吃东西的声音。


    “卡兹”“卡兹”,像只小松鼠,小手抱着巧克力长条,小口小口咬着。


    贝绍楼饶有兴趣地看着小桃子。


    小家伙睫毛纤长浓密,双眼皮下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干净的小脸蛋白白嫩嫩,五官小巧耐看。


    长得跟云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倒也不丑。


    就是笨。


    过了很久,雨渐渐小了。


    宾利从庄园开回云朝住的小区。


    夜黑人少,贝绍楼从电梯送她们母女上去。


    云朝抱着又睡着的小桃子,同他站在一起。


    她用余光看他,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风雅持重,矜贵肃冷。


    在外倒是衣冠楚楚。


    进了屋,云朝将他拦在外面:“谢谢三爷,三爷请回吧。”


    “用完就丢?”


    “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方便。”


    瞧她这嚣张劲。


    贝绍楼就知道,平时还跟他装一装,私底下原形毕露。


    “寡了三年,也该有是非了。”他走进屋里。


    “……”


    云朝不想理睬他。


    她将小桃子送回儿童房,给小宝贝换下衣服,盖上被子。


    贝绍楼倚靠在儿童房的门框上,双腿交叠,神色平和,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忽然想起,那些年,她手指头被扎了都要给他打电话。


    有一次,云朝削铅笔,刀片不小心削到了手。


    她哭着在望月到处找创口贴。


    管家给她拿了创口贴,她又闹着要给他打电话。


    管家说,三爷在出差,不会接她电话。


    她一听更不得了,叛逆劲上来,非要给他打电话。


    一通电话,打了足足一个小时。


    她在那头絮絮叨叨,“情到深处”还跟他哭,哭着说自己是小可怜。


    她演得很过瘾,他就陪着她演。


    贝绍楼无法将那个矫情又娇气的小姑娘跟眼前这个小女人对等。


    她把小桃子照顾得很好。


    云朝关上儿童房的灯。


    一出来,正好撞到他的胸膛。


    贝绍楼趁势搂住她的腰,有力的臂弯将她拉到黑暗的过道上。


    随后,一个吻落下。


    云朝推搡。


    压根推不动。


    她听到了他和她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交错,纠缠,混杂。


    分不清彼此。


    他去解她的旗袍盘扣,旗袍从她的肩上滑落。


    克制了一路,蓄势爆发。


    云朝感受到凉意,还有他身上熟悉的老山檀气息,成年人之间……就只剩这些了么?


    云朝不喜欢,咬他,声音带着颤:“三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情到深处,男欢女爱,不好吗?嗯?”


    “哪来的情?三爷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男人用力扣住她露在空气里的肩膀,黑暗中,眼眸通红。


    “没有情,三年前你都能跟我上床。如今陆启死了,你倒一副替他守身如玉的样子,演给我看?嗯?”


    “三年前是报答,三年后,我不想对不起我丈夫。”


    “一个死人让你念念不忘?”


    “青梅竹马,一朝夫妻。”云朝定定开口,“这分量,三爷应该懂。”


    “如果现在我偏要做?”


    “那麻烦三爷做好措施,我不想再吃药。”


    空气里,尽是火药味。


    贝绍楼再无了兴致,冷冷松开手。


    他转身离开,关上她家的门。


    关门声很重,云朝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还好,没有把小桃子吵醒。


    穿好旗袍,她去衣柜拿了睡衣,准备洗澡。


    从前,贝三爷是她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存在,风度翩翩,优雅沉稳,京圈之上,独一无二。


    是皎皎明月,是谪仙神祇,寂冷疏离。


    如今看看,人不是神。


    人有七情六欲,他也不例外。


    男人的那点劣根性,他一样不缺。


    背着妻儿在外面玩,他对得住家庭吗?


    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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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贝绍楼都没再出现过。


    云朝得了清静,每天照常送小桃子去夏令营,接着去教小孩子写字。


    不过,于婷婷的事,一直没人告诉她后续。


    云朝按捺不住。


    想起有程风微信,她主动发了消息:“程助,有空吗?”


    程风:“云小姐,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