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熟男人的魅力

作品:《萌宝三岁半,爹地宠上天

    “云老师,你别告诉他。”


    “不会,我跟他不熟。”


    “嗯嗯,他这几天还挺好,会陪我看书、玩耍,以前很少。”


    “你以前一直住京城?”


    “是的,我想回家。”


    “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不知道。”贝骁摇头,“听说要让我在安市读幼儿园。”


    “……”云朝晕倒。


    读幼儿园?不是吧?!


    一个京城的贵公子来安市小地方读什么幼儿园?


    难不成贝绍楼还要在安市呆很长时间?


    他到底要在安市做什么项目?


    云朝心里头盘算着小九九。


    这时,贝绍楼走过来。


    他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翘起腿,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毯上的云朝和贝骁,还有sion。


    室外雨水潺潺,冰冰冷冷,反倒衬得客厅里温暖如春。


    流苏水晶灯如飞流瀑布,照亮整个金碧辉煌的厅堂,客厅中央的波斯针织地毯上是大厅最独特的一角。


    他一来,贝骁就不做声了,抱着sion做游戏。


    “贝骁,今天下午什么课?”


    “英文、书法还有数学。”


    “下午三点记得跟曾祖母打电话。”


    “知道了,骁骁想她。”


    “她也想你,天天念叨。”


    曾祖母?贝绍楼的奶奶?云朝不知道。


    认识他十年,她对他的家庭一无所知。


    只偶然在某个重要的外交节目上看到过一个姓贝的老人,老人出访英国,建立重要外交。


    她当时看电视还好奇一下下,怎么跟三爷一个姓。


    望月的管家正好路过,站立电视机前叹道:“贝老岁数大了。”


    “他是谁呀?”她当初吃着话梅,好奇地问。


    “三爷的亲爷爷。”


    那时候她小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分量,总之,对贝绍楼一无所知。


    现在,仍旧一无所知。


    也没必要去了解。


    云朝插不进他们的话,抱着sion左看右看。


    她惊讶,还真在sion的身上看到了胎记!


    原来,这真是她当初从集市上抱回来的那条狗!


    贝绍楼竟然没骗她。


    察觉到她惊讶的眼神,贝绍楼冷笑:“自己的狗都不认得了?”


    “记起来了,是它呀。”云朝兴奋得很,之前还怕sion,这会儿又无比亲热,“是我抱回来的小狗。”


    “记起除夕那天抱回来的狗,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也该好好回忆回忆了?嗯?”


    “可我明明记得它是一只小土狗,卖狗的老人告诉我的。”


    “狼狗伙食好,吃得多,不骗你是土狗,有人愿意买?白痴。只有你会上当。”


    云朝:“……”


    贝骁:“……”


    爸爸怎么骂人哦。


    还有,他们在说什么?什么除夕?他们以前认识?


    云朝自动忽略掉骂她的话。


    反正那十年也没少被他骂。


    知道她抱回来的小狗还活着,她更加开心,蹭了蹭sion的脑袋,再也不怕它了。


    午睡时间到,贝骁从地毯上爬起来。


    “爸爸,我上楼睡觉了。”


    “嗯。”


    贝骁作息时间严谨,个人习惯像极了贝绍楼。


    小家伙一走,气氛又尴尬起来。


    云朝也站起身:“三爷,我去备课。”


    “楼上有书房。”


    “谢谢。”


    荔园的书房是复古禅意风,高大的花梨木书架靠在墙边,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不乏一些古籍孤本。


    墙上挂了一些字画真迹,一幅是陈洪绶的人物画,一幅是张瑞图的字。


    云朝喜欢书法,很难看到真迹,站在字画前久久不曾离开。


    张瑞图的字被赞为“奇恣如生龙动蛇,无点尘气”,云朝挺喜欢,她一眼看出是真迹。


    再说,贝三爷住的地方,能有赝品么。


    不过,再喜欢也不属于她。


    欣赏完她就不再看。


    她走到窗边掀起竹帘。


    光线透进,外面的雨还是很大。


    书房外就是一大片芭蕉叶,雨打芭蕉,点点是离愁。


    开了灯,云朝坐在一张很大的红木桌子边备课。


    桌上还有一些项目文件,看上去是三爷的东西。


    楼下,程风送了一份文件来。


    贝绍楼漫不经心翻看,眉目间是处变不惊的从容,以及岁月浸润的平和,浑身透着慵懒又矜贵的气质。


    白衬衫剪裁合体,包裹他优越的身材,处处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三爷,第一批货已经出港,这是货物清单。”


    “安排了多少人?”


    “五十个。”


    “走的是a航线?”


    “是的,按照您的安排。”


    贝绍楼拿过一支笔,在纸页上划了几下,手指头点了点文件:“中途改道,从这走。”


    “这是著名的死亡海峡,怕是过不去。”


    “过不去也得过去。”


    “是,明白。”


    程风跟了三爷多年,哪能不懂。


    没有不能做成的事,只有不想去做的决心。


    三爷做事,向来苛责到极致。


    心狠手辣,雷霆手段。


    也正是如此,才成就了盛京集团的宏图霸业。


    “三爷,您不在京城的消息传了出去,洪涛那帮人又在蠢蠢欲动,昨天还砸了几个萧少爷的场子。”


    “总不能次次让我收拾烂摊子,告诉萧闵,我短期内不会回京。”


    “萧少爷这不是腿脚不方便,才找您的。”程风也知道萧闵是三爷从小到大认识的兄弟,三爷不会不管。


    “又不是瘸了。”


    “跟瘸了也差不多了。”


    “呵。”贝绍楼冷笑,“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得坐轮椅,这种男人,配我帮他收拾烂摊子?”


    “……”程风哑口无言。


    行吧,那又只能他来收拾。


    他真是拿一份工资干十份活,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用的。


    “这是什么?”贝绍楼又抽出几张纸。


    “早上案件的笔录。”程风解释,“还有钱庆东的一些案底。”


    贝绍楼仔细审视,眉心拧起。


    “三爷,这个钱庆东就是个混子,年轻时候还在歌剧院拉二胡挣钱,后来总是混日子被歌剧院辞退了。三十四岁才结婚,娶了歌剧院名噪一时的花旦,也是安市鼎鼎有名的大美人云凤仪。那段时间,可以说是钱庆东的人生高光时刻。”


    贝绍楼看到了钱庆东的照片。


    年轻时的证件照,丑陋阴暗,满脸算计。


    但云凤仪的照片非常漂亮,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上是精致小巧的五官,双眸弯弯,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