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澄, 她不仅来参加《银河少女》了，还打扮得非常帅。那一身D家秋季新款，在夏澄澄一米七五大长腿和优越的头身比下衬托下，分外英气。


    “呜呜呜……”方若若高冷的眼睛里冒出无数小星星, “她好帅！我好爱！内娱之前怎么就没有这么帅的爱豆啊！”


    “你能不能出息点！”


    宋语凝微笑着, 从牙关嘣出这几个字, “她不就是皮肤白点、眼睛大点、鼻子挺点、脸小点、腰细点、腿长点！区区这点优点，就把你攻略了？”


    方若若：？？？


    方若若侧目，幽幽看着宋语凝，“姐妹，你要不要听听你刚刚说的都是啥？到底是我沦陷还是你沦陷？”


    宋语凝一噎, 脸色绯红。


    被夏澄澄帅气打扮震撼的远不止宋语凝和方若若，在场的女爱豆, 还有直播间的观众，都有点沦陷。


    【我收回澄姐不配的话！澄姐就是去节目杀猪，配上这张脸, 我也是愿意看的！】


    【我果然是个颜狗……对不起许澈让我爬墙一分钟！】


    【姐姐男团出道吧！帅成这个样子，还有男人什么事儿啊！】


    ……


    夏澄澄满面春风，亲切地跟周围的选手们打招呼。


    系统看着《银河少女》的各项数据，兴致勃勃汇报着，“宿主，当初星空偷偷放出你参赛的消息, 已经给《银河少女》增加了一波热度，然后你又故意放出了自己跳舞唱歌的黑料，又是一番热度！现在你又高调登场！热度就更高了！”


    《银河少女》只是一款网播综艺，在网播小成本这一块，成绩还不错。但放在整个市场中, 尤其是跟那些网台联播放在一起，成绩就很不够看了。


    但是，经过夏澄澄这一波炒作，《银河少女》的热度已经冲到《休闲生活》之后了。


    “看得人越多，关注的人也就越多。”夏澄澄在脑子里回复系统，“那么，星空如果想要对选手下手，机会就少了很多。”


    夏澄澄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夏律律。


    夏律律似乎察觉到夏澄澄的目光，回眸，柔柔地看着她。


    少女天真笑着，似乎真的在期待着参加综艺，走上花路。


    夏澄澄眸光平静。


    这一次，她不会再迟到了。


    .


    夏澄澄朝着夏律律走去，打算和星空的几个选手站在一起。在路过宋语凝身边时候，突然，后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夏澄澄一个趔趄，即将朝前跌去……她本能的想要扶住旁边的栅栏来稳住重心，但在看到宋语凝身后的人影后，夏澄澄眼珠子一转，电光火石之间，她直接倾身摔倒在草地上！


    “哎哟——”


    夏澄澄狼狈摔倒在地上，“吃痛”地揉着自己撞疼了的膝盖。


    她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宋语凝。


    “宋语凝，你……推我干什么？”


    【宋语凝推了夏澄澄吗？】


    【没看到哦，不过澄姐确实是在路过宋语凝身边时候摔倒的】


    【其实我觉得宋语凝有一点点看不爽夏澄澄的意思……可能真的是她？】


    宋语凝一脸懵逼。


    她刚刚分明站在和方若若聊天，她碰过夏澄澄吗？不是夏澄澄自己摔倒的吗？


    宋语凝正要否认，却听到夏澄澄及其绿茶的语调，“……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宋语凝：？？？


    救命啊！这女人怎么能这么绿茶！比她装温柔时候还茶！


    宋语凝心中狠狠翻了个白眼。


    她虽然看不爽夏澄澄来参加比赛，但她是用实力说话的人，什么时候会用推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宋语凝心中满是愤懑，但为了在镜头前维持人设，温柔道，“哎呀，夏澄澄，撞到你啦！不好意思哦。不过，你核心力量也太差了吧？就这么轻轻一撞就摔倒在地上，那你还怎么跳舞？”


    “哦，不对！”宋语凝摆出一副沉思的神情，“我看过你跳舞的视频、那大概……称不上跳舞，顶多是杀猪吧？”


    【噗，凝凝好狠！】


    【但这个是实话啊，夏澄澄跳舞却是一言难尽……】


    周围传来选手们的哄笑。


    夏澄澄长得好看是不错啦，但是跳舞唱歌一塌糊涂也是事实啊！女团选的是爱豆，又不是颜值！


    “就这个核心力量，还想跳舞？”


    “你忘了网络上之前曝光她的训练视频，跳成那个鬼样子！”


    “你们不觉得夏澄澄刚刚和宋语凝说话十分阴阳怪气吗？摔倒也是活该啦！”


    ……


    原本还沉浸在夏澄澄美貌中的选手渐渐都醒悟过来，赞叹也都被嗤笑取代。


    一圈圈，一层层，围绕着夏澄澄，让站在选手中心的她很是孤立无援，一脸无措又委屈。


    就在这时候，许澈沉着脸，拨开重重选手，径直走到夏澄澄明前。他扶起了夏澄澄，一脸担忧，“澄澄，你没事吧？”


    他的眼神十分温柔，还带着些许……


    ——暧昧。


    夏澄澄在看到许澈的瞬间，心中了然。但她依然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垂下了眼眸，“谢、谢谢……”


    许澈脸上满是心疼。


    倏而，他侧目看向宋语凝，神情冷冽，“语凝，你怎么能故意推澄澄呢？太过分了！”


    宋语凝：？？？


    宋语凝也很委屈，“许老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故意推她了！我根本不知道谁推她的好不好！”


    许澈语重心长，“语凝，我知道你看不爽澄澄参加比赛，但你不应该这样对她！澄澄来参加女团，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既然大家一起参加节目，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宋语凝一贯以温柔面目展示在粉丝面前，听到这话，都快绷不住了。


    许老师你能不能搞清楚啊！这里最不想要好好相处的就是你当成心头尖尖的夏澄澄啊！


    只是，碍着镜头还在，宋语凝只能心中冒火山，脸上一贯温柔。


    【许澈护着澄姐一幕，我居然有点嗑到！】


    【哈哈哈许澈呵斥宋语凝时候，我看到澄姐一直悄悄注视着许澈，眼神中都是爱意！】


    【我突然觉得，澄姐是为了许澈来参加节目的吧？是不是！】


    【小道消息，澄姐好像真的是见了许澈后，打算来的！】


    【嗑到了！嗑到了！】


    ……


    此时，郑导打开了训练营的大门，欢迎选手们加入《银河少女》这个大家庭。


    宋语凝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背对镜头狠狠瞪了夏澄澄一眼，接着，秒变那张温柔爱豆脸，挽着方若若的臂弯，气势汹汹进入训练营。


    许澈依旧牵着夏澄澄的手，对夏澄澄温柔一笑，“没事的，以后在节目里，我会照顾你。”


    夏澄澄脸颊瞬间绯红，“……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夏澄澄的脸更红了。


    许澈还需要在入场门口说一段广告词，夏澄澄跟着其他选手一起进入了训练营。


    但每走两步，她都会回头一下，依依不舍看着身后的许澈……


    直到确定许澈看不到后，夏澄澄瞬间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笑容，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系统忍不住赞叹道：“我也是很佩服你，无论是面对当初帝豪会所的张晓，还是帆船会所的淮阳，甚至是现在的许澈，你在演被渣男攻略的沦陷小女人时候，真是一绝！我要是影协会长，一定会给你颁个三金！”


    夏澄澄轻笑了声，语气里带着嘲讽，“许澈设了这么大的局，先是挑逗我和选手的关系，又来了一出英雄救美，我要是不入局，都枉费了他的心意呢！”


    系统费解，“他想要博得你的好感？那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嘛！”


    “你知道经纪公司一般是如何逼迫艺人去做她们不愿意的事情吗？”


    系统一愣。


    经纪公司如果想要逼迫艺人做不想干的事情，无非就两种，要么用资源诱惑，要么手握艺人把柄。


    资源是很难诱惑到夏澄澄的，那就只能用把柄威胁了。强硬点，直接把人绑了，拍裸.照威胁。亦或者找男人勾引夏澄澄，发生点关系，拍下一些色.情照片威胁。


    对新人，用前者简单。


    但对夏澄澄这种艺人而言，后者更加保险。


    有了夏澄澄的色.情照片，想要控制她就很容易了。


    “所以律律他们才会跳那些舞蹈啊！”系统恍然，“因为她们有把柄在星空手上！”


    夏澄澄沉声，“联系付阳荣和侯博超，让他们监督这两人。还有，查一查许澈的绯闻，恐怕也会有收获呢！”


    系统语气认真，“没问题！……那宿主，你下一步要干啥？”


    夏澄澄看着前方演播厅的大门，狡黠地笑了。


    “好好的一个女团选秀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我当然要整顿一下喽！投资了这么多，我也希望《银河少女》能给我多赚钱呀～”


    说完，夏澄澄信步走进了演播厅中。


    .


    演播厅架设着十几个摄像头，摄影师控制着镜头，追踪着选手们初次来到舞台的欣喜和愉悦。


    观看席放置了一百张椅子，1号王座在最顶端，接下去依次是2-100号。


    演播厅的直播间被打开，粉丝迫不及待发着弹幕着：


    【哇哇哇！这个演播厅很好看啊！】


    【我很喜欢那个top1的王座，真的好有王者归来的感觉！】


    【凝凝坐第一吧！你值得！】


    【其实我觉得澄姐更合适，毕竟现在咖位第一】


    【女团又不是选名气最大的！明明是要看实力啊！】


    【吵什么，妹妹们谁愿意说坐上去呗！现在坐坐有没什么，能坐到最后才是厉害呢！】


    ……


    演播厅里，选手们已经被没收了手机，看不到网络上的评论。她们有些已经落座了，有些还站着，纠结选择哪一个座位比较好。


    夏澄澄进入演播厅后，所有选手下意识都看向她，似乎觉得她必然会坐上那个座位。


    夏澄澄也正在思考着，到底坐在哪里。身边一个女孩走到夏澄澄旁边，轻声道，“我觉得，还是top1最适合你。”


    夏澄澄侧过脑袋，看到旁边过来搭话的女孩。她的眉眼精致，骨相优越，一看就是上镜极美的容颜。


    “秦墨。”


    女孩自我介绍道，“夏老师，我和您一样，是星空娱乐的艺人，我是个演员。”


    在爱豆选秀节目自称是演员，不免让人感觉十分奇怪。但秦墨丝毫不这么觉得，反而很亲昵地靠近了夏澄澄。


    “夏老师，我觉得你参赛没错。爱豆也好，演员也好，最后还不是要回归去当演员？在这里说我们抢了她们的出道位，她们怎么不说出道了来抢我们的饭碗呢？”


    秦墨说着，目光瞥向了不远处宋语凝等人，“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虚不虚伪啊！”


    夏澄澄心平气和地问道，“这么说，你不想当爱豆？”


    “是呀，我参加这节目，就是想靠节目翻红嘛！”秦墨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上综艺是刷脸涨人气最好的办法，但那些当红综艺都只请一二线，排队都排不上我，退而求其次，我能参加这种选秀喽。”


    夏澄澄点点摇头。


    秦墨说的是实话，参加银河系列的三四线演员，多半是抱着这个心态。这种选秀虽然没有给选手报酬，但也不会设置太高的门槛，要是节目红了，她们就稳赚不赔。


    “不聊这些了，”秦墨换了个话题，又问了一遍，“夏老师，你要去坐top1座位么。”


    夏澄澄正要回答，身后突然传来了宋语凝温柔又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这么坐top1，夏老师，看来你是有拿到A的信心呀！不然，等会评级拿到F，你还坐在这位置，不就有些让人笑掉大牙了嘛！”


    “怎么，”夏澄澄不怒反问，“我不坐的话，难道让你坐？难道你也想坐top1？”


    宋语凝一噎。


    夏澄澄的问题把她架在火上了，说“想”，不符合她温柔谦让的人设。说“不想”，那就不是心里话。


    【凝凝你答应呗！你肯定会拿第一的！】


    【凝凝个性软软的，应该不会坐上去吧！】


    【那就若若做上去！我觉得若若值得！】


    【凝凝坐上去怎么了！实力强横不就行了吗！】


    直播间的粉丝们争论不休。


    宋语凝扫了眼周围的摄像机，她实在不能在粉丝面前崩人设。可是，再看看夏澄澄那目空一切的嘴脸，似乎已经把top1当成了囊中之物。


    宋语凝很不爽，咬咬牙，一股热血涌上脑子，斩钉截铁道，“我就是想坐top1，怎么了！”


    【卧槽！第一次看到凝凝这么刚！】


    【小白兔发狠唉！有点可爱哈哈哈】


    旁边方若若瞪大了眼，扯了扯宋语凝的衣袖，低声道，“姐妹姐妹！崩人设啦～”


    “我们battle吧！”宋语凝目光炯炯地看着夏澄澄，斩钉截铁道，“谁赢了，这座位就归谁！”


    夏澄澄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墨站出来，“不公平！宋语凝，你当了两年半练习生，澄澄顶多也就练习了一两周，怎么可能比得过你！”


    【是哦，这样对比也太碾压了，澄姐肯定输啊】


    【夏澄澄比颜值还行，比跳舞比不了】


    【关键还是宋语凝跳舞太强了吧！在座也没有人敢跟她比啊！】


    宋语凝犹豫了一瞬，“那这样，我们让观众来投票，你人气比我高，我训练时间比你长，我们没有谁比谁有优势！赢的人坐上top1，输的人——”


    宋语凝扭头，坚定地看了眼top1的王座。


    “——离开这个舞台！怎么样？”


    在场所有选手具是一惊，难以置信宋语凝竟然敢下这么大的赌注。


    【宋语凝疯了吗？】


    【凝凝不要啊！虽然我知道你实力肯定比澄姐厉害，可是她人气真的好高啊】


    【感觉宋语凝输的概率很大】


    【粉丝就是无脑支持着自己的蒸煮，哪里会在乎自家蒸煮跳舞到底是不是好看呢？】


    【完了，难道凝凝要退赛吗？初舞台还没开始，就玩这么大啊】


    方若若表面上冷漠，身后猛戳宋语凝，焦急道，“姐妹！要不要赌这么大啊！还有你表情端着点，人设崩了啊！”


    宋语凝也知道这场豪赌关系她的未来，奈何她也就是装模作样立人设时候看着温柔，骨子里直爽得要命。


    大不了……再等两年再参加呗！


    大不了……再等两年再拿第一呗！


    宋语凝望着top1的王座。


    两年后，这个座位，一定是她的！


    “怎么，”宋语凝扭头看向夏澄澄，“我都赌这么大了，你不敢吗？这场battle，你不亏的——”


    “宋语凝！别胡闹了！”


    许澈表情严肃，匆匆来到宋语凝和夏澄澄身边。


    他不过是迟来了一会儿，演播厅里居然闹起来了！该死的，如果真让两人对赌，那夏澄澄还有可能留在节目中吗？就算她因为人气高赢了宋语凝，最后肯定也会被网友骂得退赛啊！


    他是挑拨了宋语凝不假，那不是看着宋语凝温温柔柔绿茶的模样，想让宋语凝心生不忿去挑拨大家和夏澄澄的关系，让他好英雄救美嘛！


    哪里知道她看着柔柔弱弱，骨子里居然这么刚！


    “宋语凝，battle对赌退赛根本不符合比赛要求！”许澈沉声道，“大家都是来参加比赛的，何必闹得这么难堪？况且，澄澄她才练了一周，怎么也比不过你的啊！你可是练习了两年！”


    秦墨帮腔，“宋语凝，你就是仗着你自己跳舞厉害，欺负我们这些刚学的！”


    宋语凝被气笑了，“所以你们跳得不好，你们还有理了吗？女团不应该按照实力选拔吗？现在改成按照人气选拔了？”


    几个当了几年练习生的选手也很不服：“按照现在的赛制，名气高镜头多，镜头都给你们了！对我们这些有实力的选手也很不公平啊！”


    “是啊是啊！按照现在的制度，练习生经历丰富的反而当了炮灰，倒是一群演员网红，都是镜头！”


    “这个……”许澈语气抱歉，无奈摊手，“节目规则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秦墨不屑道：“你们在这里对我们和许老师不爽有什么用？有本事就别来参赛啊！”


    “你——！”


    宋语凝气得想上前暴揍秦墨。方若若赶紧拽住她，“姐妹！人设！人设！”


    【这节目制度真的坑啊！】


    【是的喽，名声大的镜头多，镜头多就能吸引更多流量，是个死循环】


    【但《银河少女》说到底是个综艺，当然谁流量大谁镜头多。就跟现在的偶像剧一样，专门找流量啊，因为流量变现能力强大啊！】


    【说白了，就是市场坏透了，可怜了那些当了好几年练习生的妹妹】


    【呜呜呜，是的啊，我关注小墙头三年了，我还以为她这次能凭借这个节目红一把，但看这个赛制，估计正片没啥镜头……】


    “说到底，都是节目制度的问题，那不如，咱们改规则吧！”


    争执中，突然插入了一个清亮的女声，声音回荡在演播厅里。


    大约是她的发言太惊人，大家都愣住了，循声望去，赫然看到当事人舒舒服服坐在100号座位椅上，手中拿着一瓶赞助商赞助的酸奶，已经喝掉了大半瓶。


    ——夏澄澄。


    所有人都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她，难以置信这是她说得出来的话。


    “既然节目制度有问题，当然要修改呀！”夏澄澄又慢条斯理重复了一遍。


    众人更加懵逼了。


    什么情况啊这！


    秦墨呆呆的，“夏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呀！”夏澄澄扭头看向秦墨，一本正经道，“你练习生时长短跳得差，你就有道理了吗？”


    秦墨：？？？


    姐姐，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你为什么要怼我？


    夏澄澄又看向许澈，“节目举办女选拔，首先要支持不应该是又努力跳得又好的选手？像我这种学了一两周反而要坐到top1的位置，很不合理的吧？”


    许澈：？？？


    姑奶奶你能不能听听你在说啥啊！你怎么连你自己都怼！


    宋语凝一脸懵逼。


    所有选手也都一脸懵逼。


    许澈率先反应过来，尽量心平气和道，“澄澄，已经说了，这是节目制度。你别闹了……”


    夏澄澄脸色沉了几分，不复先前的闲庭意致，“我说了，节目制度不合适，就应该改。”


    秦墨：“可你只是个选手，凭什么改节目规则！”


    “谁说，我是选手了？”


    夏澄澄悠然站起来，众目睽睽之下，站到舞台中央。


    “不好意思，刚刚忘了说了。网络上一直传言我要参加《银河少女》，要以女团身份出道，这是不对的。之前没机会发言，在此，我需要和广大网友澄清一下，我确实要加入《银河少女》，但不是以选手的身份。”


    夏澄澄淡漠地扫了眼演播厅里呆滞的众人，然后看向镜头，嫣然一笑。


    “而是，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