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复仇崛起》 第523章 眼球祭坛的视神经网 阿木的军靴踩在祭坛的黑曜石地面上,发出“锵”的脆响。这座建在废弃天文台里的祭坛,四周的立柱上嵌满了人类的眼球,虹膜的颜色各异,在穹顶透下的月光里眨动,像片会呼吸的星群。地面刻着蛛网般的凹槽,里面流淌着透明的液体,凑近了才发现是凝固的视神经,末端还连着细小的血管,像银色的丝线缠绕在立柱根部。 “祭坛中心的‘眼母’靠吞噬视觉神经存活,”老陈的声音从抗干扰耳麦传来,带着神经束摩擦的“沙沙”声,“它能通过眼球看到你的动作,千万别盯着任何一颗眼球超过三秒!”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视神经刀,刀身是用硬化的脊髓制成,刃口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玻璃体,像层透明的薄膜。他侧身躲到一根嵌满儿童眼球的立柱后,那些眼球的虹膜是清澈的蓝色,其中一颗的瞳孔里,他看到了邻居家小男孩的倒影——那孩子去年还在他家院子里追蝴蝶,眼睛亮得像两颗玻璃弹珠。 “穹顶在转动!眼母要醒了!”老陈的声音陡然拔高,“它在调动所有眼球聚焦!” 阿木猛地低头,避开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祭坛中心的黑曜石平台裂开,一只巨大的肉球缓缓升起,表面布满了褶皱,每个褶皱里都嵌着颗成人拳头大的眼球,瞳孔是竖瞳,像某种冷血动物,正随着他的移动缓缓转动。更骇人的是肉球下方垂着的触须,每根触须的末端都顶着个微型大脑,灰质表面的血管清晰可见,正随着思考微微搏动。 “那些触须能释放致幻毒素!”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祭坛底下的囚室里关着三十个活人,他们的视神经已经被眼母抽出来了,现在是行尸走肉!”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邻居家小男孩失踪前,手里攥着的那只断了线的风筝,风筝面上画着的独眼怪兽此刻竟与眼母重合。视神经刀在他手中划出银弧,斩断一根从头顶垂落的触须,断口处喷出淡黄色的液体,落在地面的视神经凹槽里,让那些丝线般的神经瞬间抽搐起来,像被惊动的蛇。 一只由眼球聚合成的“眼怪”从立柱后窜出,数十颗眼球挤成球形,表面的血管相互连接,形成一张红色的网。它滚动的轨迹带着残影,撞向阿木的膝盖时,最外层的眼球突然爆裂,墨绿色的毒液溅在黑曜石地面上,蚀出一个个小坑。阿木挥刀劈开眼怪,碎裂的眼球像弹珠般四散,其中一颗滚到他脚边,虹膜上的疤痕他认得——是他牺牲的战友小李,那人左眼球上有块弹片划伤的印记,总说是勋章。 祭坛深处传来更多的“咕噜”声,十几只眼怪从阴影里滚出来,有的眼球上还连着眼睑,有的则嵌在人类的手掌里,五指张开像朵诡异的花。最前面那只眼怪的核心,是颗布满血丝的眼球,瞳孔里映着天文台的穹顶,阿木认出那是天文台管理员的,老人总爱用这只眼睛通过望远镜看月亮。 “眼母的核心在肉球顶端的独眼!”老陈的声音带着喘息,“但你得先毁掉四周的眼球立柱,切断它的视觉来源!” 阿木抓起地上一根断裂的视神经,末端还粘着半块视网膜,他将视神经刀别在腰间,冲向最近的立柱。眼母的触须像鞭子般抽来,带着腥甜的气息,他矮身躲过,触须抽在立柱上,嵌着的眼球纷纷爆裂,毒液顺着柱体流淌,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 他挥刀砍向立柱根部的视神经,刃口切开神经束的声音像在撕丝绸,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他的作战服上,让布料变得僵硬。立柱上的眼球同时失去光泽,像熄灭的星辰,眼母发出一声震耳的低鸣,肉球表面的竖瞳瞬间收缩,触须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 囚室的铁门突然从内部撞开,三十个双目空洞的人影走了出来,他们的眼眶里渗出透明的液体,双手平举,指尖连着的视神经像脐带般连接着祭坛地面的凹槽。其中一个人影穿着警服,阿木认出是他的前辈张警官,那人的警号他背得比自己的还熟,此刻却像提线木偶般扑来,指甲里还嵌着干涸的血迹。 “别伤他们!视神经还连着中枢!”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砍断地面的凹槽!能暂时切断连接!” 阿木的刀峰转向地面,每一次劈砍都带出一串透明的神经束,那些人影的动作随之迟滞,空洞的眼眶里流出更多液体,像在哭泣。张警官的手指擦过他的咽喉,指甲划破皮肤的瞬间,阿木看到对方脖颈上的烫伤疤痕——那是十年前为救他被热水浇的,此刻却成了辨认的标记。 眼母的肉球突然升空,顶端的独眼睁开,瞳孔里映出整个祭坛的景象。阿木感觉视网膜一阵刺痛,无数混乱的画面涌入脑海:邻居家小男孩的笑脸、小李牺牲的瞬间、张警官被抽取视神经时的惨叫……他猛地闭眼,挥刀刺向记忆中独眼的位置,却被眼怪缠住脚踝,跌倒时额头撞在黑曜石地面上,渗出血珠滴进神经凹槽,让那些丝线般的神经剧烈扭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用你的血!”老陈的声音带着决绝,“人类的血液能干扰视神经信号!” 阿木咬碎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他猛地睁眼,任由血珠滴进眼眶,模糊的视线里,眼母的独眼成了唯一清晰的目标。他抓起地上的视神经刀,踩着张警官的肩膀跃起,刀身贯穿独眼的瞬间,墨绿色的毒液像喷泉般涌出,溅在他的脸上,蚀得皮肤滋滋作响。 眼母的肉球开始崩溃,触须纷纷断裂,滚落在地的眼球发出玻璃破碎的脆响。阿木摔在祭坛中心,看着那些双目空洞的人影缓缓倒下,他们的视神经失去光泽,像断了线的风筝。他爬到张警官身边,用刀小心翼翼地撬开对方紧握的拳头,里面是半块被咬碎的警徽,边缘还沾着牙齿的痕迹。 当他抱着张警官的尸体走出天文台时,天边的启明星正亮得刺眼。老陈的越野车停在山下,引擎盖的缝隙里还插着半片眼球的碎片。阿木将前辈轻轻放在后座,自己靠在车门上呕吐,吐出的秽物里混着墨绿色的毒液,落在地上冒出白烟。 “结束了吗?”老陈的声音带着颤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阿木没说话,只是从作战服口袋里掏出颗完整的眼球,是邻居家小男孩的,他在立柱残骸里找到的,虹膜上还能看到蝴蝶形状的倒影。他将眼球放进一个小小的木盒,里面已经躺着小李的眼球和管理员的眼球,像颗颗沉默的星辰。 山风吹过天文台的穹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只眼睛在眨动。阿木握紧手中的视神经刀,刀身的脊髓纹理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这场用眼球和神经编织的复仇,只要还有一颗眼球记得罪恶,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被夺走的光明,都从黑暗里挖出来。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4章 肌腱纺车的血肉纱锭 阿木的军靴碾过满地缠绕的肌腱,发出“绷”的断裂声。这座废弃的纺织厂已被改造成活体纺织车间,巨大的纺车还在转动,纺锤上缠绕的不是棉纱,而是泛着油光的人类肌腱,有的带着指甲盖大小的皮肤碎片,随着纺车转动甩出暗红色的血珠。墙壁上的纱锭架插满了血肉纱锭,每个纱锭都是用完整的人类躯干压缩而成,胸腔位置凹陷成纺锤状,四肢被绞成细线缠绕在锭轴上,头发像棉絮般飘落在地,积起厚厚的一层。 “车间尽头的‘织肌母’在操控所有纺车,”老陈的声音从防尘耳麦传来,带着肌腱摩擦的“窸窣”声,“它的丝线能缝合伤口,也能勒断骨头,千万别被缠住!”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骨刃锯,锯齿是用打磨锋利的人类股骨制成,刃口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筋膜,像层半透明的薄膜。他侧身躲到一架断裂的纺车后,纺车的木轴里嵌着半只手掌,指骨从木纹中穿出,指甲上的红漆他认得——是街角花店的老板娘,她总爱涂这种正红色,说能给花束添喜气。 “纺车群在加速!织肌母醒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在把新的‘原料’送上传送带!” 阿木猛地抬头,只见车间中央的传送带缓缓启动,上面躺着十几个被铁链固定的活人,他们的四肢已经被纺车的钢钩勾住,肌腱正被一点点从关节处抽出,像拉开的橡皮筋。最前面的是个穿校服的女孩,阿木认出是隔壁班的学生,上周还来问他借过数学笔记,此刻她的脚踝肌腱已经被抽成细线,连接着远处的纺车,每转动一圈,女孩的身体就剧烈抽搐一下,嘴里涌出的血沫溅在传送带上,晕开一朵朵暗花。 一只“织肌怪”从纺车阴影里钻出来,它的身体是由数百根肌腱编织而成的人形,头部是个缠着头发的纱锭,眼眶位置露出两根锋利的钢针,正随着纺车的节奏左右晃动。它甩出一根肌腱线,精准地缠住阿木的手腕,线绳突然绷紧,锋利的纤维勒进皮肤,深可见骨。阿木挥起骨刃锯,锯齿切开肌腱的声音像撕裂皮革,白色的纤维混着血珠飞溅,落在旁边的纱锭上,让那具压缩躯干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另一只织肌怪从侧面袭来,用多根肌腱线织成网,罩向阿木的头顶。他就地翻滚,网子落在纺车的齿轮上,瞬间被绞成碎线,其中一根带着半块皮肤的肌腱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串血珠,滴在地上的头发堆里,染红了一小片。阿木抓住对方收线的间隙,骨刃锯斜劈进织肌怪的纱锭头部,钢针“哐当”落地,纱锭裂开的瞬间,露出里面裹着的一颗人类眼球,瞳孔还在微微收缩。 车间深处传来更多的纺车转动声,十几只织肌怪从纱锭架后走出来,有的肌腱线缠着破烂的围裙——那是服装厂女工的工装,其中一条的口袋里,阿木认出了缝纫工赵姐的顶针,她总说这顶针能带来好运气。 “织肌母的核心在纺织机的滚筒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滚筒里塞着至少二十五个人,他们的肌腱被当作主轴,每根线都连着心脏的搏动!”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赵姐的女儿,那个总拿着母亲的顶针当玩具的小姑娘,辫子上总系着红色的丝带。骨刃锯在他手中扬起,锯齿的阴影笼罩着脚下的肌腱,他冲向织肌怪群,每一次挥锯都伴随着肌腱断裂和骨骼摩擦的声响。一只织肌怪的肌腱线缠住他的喉咙,纤维刺进皮肤,阿木反手将锯刃插进对方的躯干,随着锯齿转动,织肌怪的身体迅速瓦解,散落的肌腱线里滚出半颗儿童颅骨,颅顶的囟门还没闭合——正是赵姐的女儿。 地面的肌腱突然像活物般蠕动,汇成一条血线,通向车间尽头的巨型纺织机。阿木顺着血线望去,只见那台纺织机的滚筒上布满了人脸,有的在哭,有的在笑,嘴巴都被肌腱线缝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其中一张脸是他的小学老师,她总爱用红色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此刻嘴角的肌腱线正随着滚筒转动被越拉越紧,脸皮像纸一样绷开。 “别碰那些人脸!是织肌母的幻觉!”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滚筒侧面的传动轴是弱点!用炸药!” 阿木摸出背包里的炸药,引线在指尖燃烧。织肌母突然从纺织机后现身,它的躯干是由数千根肌腱编织的巨柱,顶端是个由数百只手掌组成的“头”,五指张开像朵诡异的花,每根手指都连着不同的肌腱线,操控着整个车间的纺车。 它甩出数十根肌腱线,像暴雨般射向阿木,他翻滚躲避的同时,将炸药奋力扔向滚筒传动轴。爆炸声响起的瞬间,肌腱线突然收紧,缠住他的脚踝将他拽向滚筒,阿木感觉骨头都要被勒断,他死死抓住旁边的纱锭架,架上的血肉纱锭纷纷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其中一个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胎儿——是个还没出生的婴儿,小手紧紧攥着一根脐带,脐带连着的肌腱线通向织肌母的躯干。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砍断红色的肌腱!那是主血管!”老陈的声音带着绝望。 阿木在被拽向滚筒的瞬间,看清了织肌母躯干上那根最粗的红色肌腱,它像条动脉般搏动着,连接着滚筒中心。他用尽最后力气将骨刃锯掷向红色肌腱,锯齿精准地嵌入其中,随着纺织机的转动,肌腱被一点点锯断,暗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像场倾盆大雨。 织肌母发出一声震耳的哀鸣,所有的肌腱线瞬间松弛,纺车纷纷停转,滚筒上的人脸开始剥落,露出底下的白骨。阿木瘫坐在地,脚踝的骨头已经错位,他望着散落一地的血肉纱锭,突然看到其中一个的裂缝里露出红色丝带——是赵姐女儿辫子上的丝带。 当老陈将阿木拖出纺织厂时,天边的晚霞正红得像血。车间里的纺车还在零星转动,发出“吱呀”的哀鸣,像无数人在唱最后的挽歌。阿木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半颗儿童颅骨,颅顶沾着他的血,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小姑娘软乎乎的脸蛋。 “都结束了……”老陈的声音哽咽着,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布。 阿木没接,只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颅骨的囟门,那里还残留着生命的温度。他抬头望向纺织厂的方向,风吹过破碎的窗户,带着肌腱燃烧的焦味,像无数根线缠绕在心头。骨刃锯在他脚边闪着冷光,锯齿上的血痕已经发黑,却依然清晰——这场用肌腱和血肉纺织的复仇,只要还有一根线记得生命的温度,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被编织的罪恶,都拆成最初的模样。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5章 齿龈磨坊的碎骨臼齿 阿木的军靴碾过满地碎牙,发出“咔嚓”的脆响。这座废弃的粮食磨坊已被改造成活体碎骨车间,巨大的石磨还在转动,磨盘间嵌着无数人类的牙齿,犬齿像碎石般凸起,臼齿的珐琅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磨槽里流淌着混着骨渣的浆液,像稀释的牛奶。墙壁上的挂钩挂着整排下颚骨,牙龈组织尚未完全剥离,随着石磨的震动微微颤动,有的臼齿间还卡着未嚼碎的肉块,苍蝇在上面嗡嗡盘旋。 “磨坊深处的‘噬骨魔’靠啃食骨骼存活,”老陈的声音从防菌耳麦传来,带着牙齿摩擦的“咯吱”声,“它们的胃酸能溶解钙质,千万别被唾液溅到!”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骨碎机,这是用医院废弃的骨科钻头改造的武器,钻头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齿垢,混着血丝结成硬块。他侧身躲到石磨的支架后,支架的缝隙里卡着半副儿童牙床,乳牙的牙根还很稚嫩,其中一颗松动的门牙他认得——是楼下早餐铺老板的小儿子,那孩子总爱用这颗牙咬面包边,上周还笑着说要换恒牙了。 “石磨转速在加快!噬骨魔要进食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把‘原料’从传送带给送过来了!”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传送带正将一具被铁链捆住的躯体送往石磨,那躯体的双臂已经消失,断口处的骨骼被啃得参差不齐,露出里面的骨髓腔,像被掏空的芦苇。当躯体靠近石磨时,一只长满倒刺的舌头突然从磨盘下方伸出,舔舐着断口处的骨髓,舌尖的倒刺刮下带血的骨膜——阿木认出那是社区保安老李,他左眉骨上的疤痕还清晰可见,是年轻时见义勇为被歹徒打的。 一只噬骨魔从石磨阴影里爬出来,它的头颅是放大数倍的人类颅骨,下颌骨能张开到九十度,臼齿像磨盘般布满纹路,牙龈外翻,暴露着充血的毛细血管。它的四肢是由股骨和胫骨拼接而成,关节处缠着筋腱,每走一步都发出骨骼碰撞的“咔哒”声。看到阿木的瞬间,它猛地张开嘴,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唾液,落在地上的碎牙上,让那些牙齿瞬间冒起白烟。 阿木启动骨碎机,钻头旋转的轰鸣惊得周围的下颚骨剧烈晃动,他迎着噬骨魔冲过去,钻头精准地刺进对方的臼齿缝隙。“咔嚓”一声脆响,臼齿碎裂的同时,噬骨魔的牙龈喷出腥臭的血液,溅在阿木的面罩上,顺着玻璃流下,像一道道血泪。他趁机侧身,躲开对方咬来的利齿,骨碎机顺着下颌骨的缝隙向上挑,将半边颅骨硬生生撬开,露出里面缠绕的神经束,像泡在血里的白线。 另一只噬骨魔从侧面袭来,用股骨制成的手臂横扫过来,阿木矮身躲过,对方的“手”砸在石磨的支架上,将那副儿童牙床震落在地,乳牙散落的瞬间,他看到其中一颗的牙冠上有个小缺口——是那孩子自己用铅笔戳的,当时还哭了好久。怒火瞬间烧穿理智,阿木转身将骨碎机插进这只噬骨魔的眼眶,钻头搅碎脑组织的声音像在碾磨核桃,淡黄色的脑浆混着碎骨溅在磨槽里,与骨渣浆液融为一体。 磨坊深处传来更多的骨骼摩擦声,十几只噬骨魔从黑暗里走出来,有的颅骨上还套着安全帽——那是建筑工人的遗物,其中一顶的帽檐上,阿木认出了瓦工张叔的名字,他总说这顶帽子救过他三次命。 “噬骨魔的巢穴在地下仓库!”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里堆着至少四十具骨架,有的还在抽搐,骨髓被当作营养液储存着!”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张叔的小孙子,那个总戴着爷爷安全帽玩耍的小家伙,笑声像铜铃一样脆。骨碎机在他手中疯狂旋转,钻头切开噬骨魔的股骨手臂,白色的骨碴混着骨髓喷溅而出,落在地上的安全帽里,积起一小滩乳白的浆液。他抓起地上一根断裂的肋骨,肋骨的断面还很新鲜,上面的软骨组织微微颤动,他将肋骨狠狠插进最近的噬骨魔的鼻腔,那怪物的颅骨剧烈震颤,从鼻孔里涌出的血液带着未消化的骨渣,像掺了碎石的泥浆。 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的仓库入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阿木探头望去,仓库里果然堆着如山的骨架,有的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指骨深深抠进地面的水泥,有的则被啃得只剩半截脊椎,椎管里还残留着脊髓的痕迹。最靠近入口的是具儿童骨架,小小的颅骨上套着半顶安全帽,正是张叔的小孙子,颈椎处的骨骼有明显的咬痕,像是被生生扯断的。 “别下去!它们在骨髓里产卵!”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巢穴中央的‘骨母’能控制所有噬骨魔,它的心脏是用三十个儿童的脊椎拼接的!” 阿木已经听不清老陈的话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骨骼碎裂的脆响和血液滴落的声音。他顺着塌陷的缺口跳下,骨碎机的钻头在黑暗中划出银弧,每一次落下都砸碎一颗颅骨,搅碎一腔骨髓。噬骨魔群涌上来,腥臭的唾液像雨点般落下,他的作战服被腐蚀出无数小洞,皮肤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但他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机械地挥舞着武器,直到在巢穴中央看到那团蠕动的血肉——骨母的心脏果然是用细小的脊椎拼接而成,每节脊椎上都还连着小小的椎间盘,像串起来的珠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就是现在!砸烂它的心脏!”老陈的声音带着最后的希望。 阿木纵身跃起,骨碎机的钻头直指那团血肉。骨母突然张开无数张小嘴,喷出浓稠的骨髓浆液,他被浆液浇了满身,皮肤像被强酸腐蚀般冒泡,但他没有停下,任由钻头贯穿心脏的瞬间,三十节脊椎同时发出断裂的脆响,像三十个孩子同时发出的呜咽。 噬骨魔群瞬间瘫软,颅骨纷纷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阿木跪倒在儿童骨架旁,用手轻轻拂去安全帽上的灰尘,小家伙的指骨还保持着握拳的姿势,仿佛还在紧紧抓着什么。他将自己的军牌塞进小小的掌骨间,金属的冰凉透过骨缝传来,像某种迟来的告别。 当老陈将阿木拖出磨坊时,石磨已经停止转动,磨槽里的骨渣浆液凝固成块,像块巨大的奶酪。阿木的半边脸被腐蚀得面目全非,露出底下的颧骨,但他的手里始终攥着那半顶安全帽,帽檐上的名字被血水浸透,却依然清晰。 “结束了……都结束了……”老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里的急救包掉在地上。 阿木没说话,只是望着仓库塌陷的方向,那里传来骨骼相互摩擦的轻响,像无数亡灵在低语。他摸了摸口袋里那枚松动的乳牙,牙冠上的小缺口硌着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这场用碎骨和齿龈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根骨头记得被啃噬的滋味,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牙齿缝隙里的罪恶,都碾成齑粉。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6章 脊索缆车的椎管铁轨 阿木的军靴踩在缆车月台的铁板上,发出“哐当”的空洞回响。这条废弃的山间缆车轨道,早已被改造成活体运输线,铁轨是用串联的人类脊椎制成,椎骨间的椎间盘像生锈的铆钉,每节椎管里都嵌着发光的脊髓,在山风里泛着惨绿的光。月台的立柱上缠着断裂的脊索,末端挂着半具躯干,肋骨像展开的伞骨,腹腔里的脏器被掏空,只留下缠绕的神经束,随着缆车驶过的气流轻轻摆动。 “轨道尽头的‘脊索母巢’在孵化幼虫,”老陈的声音从防风耳麦传来,带着椎骨摩擦的“咯吱”声,“它们的幼虫会钻进椎管,啃食脊髓,千万别被轨道上的黏液沾到!”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椎骨斧,斧刃是用整块人类股骨打磨而成,边缘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脊索液,凝固后像层暗褐色的漆。他侧身躲到缆车残骸后,车厢的铁皮上布满了 claw 抓痕,其中一道痕迹里嵌着半片指甲,甲缝里的泥垢他认得——是登山队队长老马的,那人总爱在指甲缝里藏着山顶的泥土当纪念。 “缆车在动!是‘脊索怪’在拉动!”老陈的声音陡然拔高,“它们把‘养料’往母巢运!”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一辆缆车正顺着脊椎铁轨缓缓驶来,车厢里堆满了被铁丝捆住的人类,每个人的后背都被剖开,露出里面的脊椎,椎管连接着车厢底部的导管,淡绿色的脊髓液顺着导管流淌,滴在铁轨上,让椎骨发出细微的荧光。最靠近车门的是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阿木认出是去年一起攀岩的搭档,他后颈的朱砂痣还清晰可见,此刻却双目圆睁,嘴巴被铁丝缝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一只脊索怪从轨道下方的阴影里钻出,它的身体是由数十条脊索缠绕而成的柱状体,顶端顶着个裸露的颅骨,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蠕动的白色幼虫。它的“四肢”是四条粗壮的脊索,末端长着倒钩,死死地嵌在脊椎铁轨的椎骨间隙里,拉动缆车的同时,倒钩带出的脊髓液在轨道上画出荧绿色的线。 阿木挥动椎骨斧冲过去,斧刃劈开脊索怪身体的瞬间,无数条细小的脊索像蛇般涌出,缠住他的小腿,倒钩刺进皮肤,带出一串血珠。他反手将斧柄砸向对方的颅骨,颅盖碎裂的声音像踩碎核桃,里面的幼虫纷纷涌出,落在脊椎铁轨上,瞬间钻进椎管,让整节铁轨的荧光变得异常明亮。 另一只脊索怪从侧面的岩壁上扑来,用脊索缠住阿木的手腕,倒钩深深扎进动脉,淡绿色的脊索液顺着伤口往里渗,他感觉手臂的知觉正在迅速消失,像被冻结了一样。阿木咬着牙将椎骨斧横劈,斩断对方的脊索“手臂”,断口处喷出的液体溅在缆车车厢上,蚀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其中一个洞里露出登山队队员的半张脸,嘴角还保持着微笑的弧度——是出发前说要带家人来看日出的小王。 轨道深处传来更多的蠕动声,十几只脊索怪从岩壁的洞穴里爬出来,有的脊索间缠着登山绳,有的颅骨上还戴着安全帽——其中一顶安全帽的侧面,阿木认出了地质队的标志,那是三年前失踪的勘探小组,当时全队七人无一生还。 “母巢的核心在轨道终点的山洞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洞里泡着至少三十个人,他们的脊椎被当作幼虫的孵化器,脊髓液快被吸光了!”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地质队队长的女儿,那个总拿着父亲的罗盘玩耍的小女孩,说要跟着父亲去山里找宝石。椎骨斧在他手中划出弧线,劈开迎面而来的脊索怪,缠绕的脊索散开的瞬间,露出里面包裹的半具儿童骨架,小小的椎管里还残留着荧光,像未熄灭的星辰。 山风突然变得凛冽,脊椎铁轨开始剧烈震颤,阿木低头,看见轨道下方的深渊里漂浮着无数具人类骸骨,有的还保持着攀爬的姿势,手指深深抠进岩壁的石缝,有的则被脊索怪的倒钩贯穿胸膛,像挂在枝头的果实。其中一具骸骨的手腕上,戴着块儿童电子表,屏幕已经碎裂,但时间还在跳动——停在三年前地质队失踪的那天。 “别靠近深渊边缘!母巢的幼虫会从底下飞上来!”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轨道中间的分岔口有制动闸!能让缆车脱轨!” 阿木踩着脊椎铁轨往前冲,每一步都踩在椎骨的间隙里,脊髓液溅在军靴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一只体型巨大的脊索怪突然从头顶的岩壁上坠落,像条巨蟒般缠向他的身体,颅骨上的幼虫纷纷跳进他的衣领,钻进皮肤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阿木将椎骨斧狠狠插进对方的颅骨,随着斧刃转动,脊索怪的身体迅速瓦解,散落的脊索里滚出半块地质队的队徽,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制动闸的拉杆终于出现在眼前,却被无数条脊索紧紧缠住,像团蠕动的肉球。阿木挥斧斩断脊索,露出底下的金属拉杆,拉杆上的锈迹里嵌着片指甲——是老马的,和他藏在指甲缝里的山顶泥土混在一起。他抓住拉杆用力下拉,脊椎铁轨突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两节椎骨连接处的椎间盘崩裂,露出里面的脊髓,像被扯断的电线。 缆车脱轨的瞬间,阿木扑进车厢,用斧刃砍断搭档身上的铁丝。对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后背的椎管里钻出几条细小的幼虫,他抓起地上的登山绳,缠住搭档的腰将他拖出车厢,身后的缆车坠向深渊,带着车厢里其他的“养料”,发出刺耳的惨叫,最终被深渊里的黑暗吞没。 当他抱着搭档的尸体爬下轨道时,山洞口传来幼虫的嘶鸣,像无数根针在刺着耳膜。老陈的越野车停在山脚,引擎盖被山上滚下的碎石砸出个坑。阿木将搭档轻轻放在后座,自己靠在车门上剧烈喘息,手臂上被幼虫钻进的伤口开始流脓,泛着和脊髓液一样的惨绿色。 “他……还能撑到医院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搭档的手指。那根被铁丝勒出深痕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指向山洞口的方向,指甲缝里还沾着轨道上的脊髓液,在晨光里泛着微弱的光。 阿木望着蜿蜒的脊椎铁轨,山风穿过椎管,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节脊椎在同时呻吟。他握紧手中的椎骨斧,斧刃上的股骨纹理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这场用脊索和椎管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节椎骨记得被啃食的剧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山间的罪恶,都连根斩断。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7章 喉管管道的声纹蠕虫 阿木的军靴踩在管道的软骨壁上,发出“咯吱”的挤压声。这条废弃的地下通风管道,早已被改造成活体发声系统,管壁是用多层人类喉管缝合而成,声带纤维像琴弦般绷在管道内侧,随着气流振动发出诡异的共鸣,时而像婴儿啼哭,时而像老人咳血。管道的岔口处挂着断裂的气管,末端连着半块甲状腺,上面的血管还在缓慢搏动,像颗微型心脏。 “管道尽头的‘声纹母虫’靠吸食声带存活,”老陈的声音从防噪耳麦传来,带着气管震动的“呼噜”声,“它们能模仿人类的声纹,千万别回应任何呼救!”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声带刀,刀刃是用硬化的声带组织制成,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黏液,凝固后像层透明的胶。他侧身躲到管道岔口后,岔口的软骨上嵌着半片舌骨,上面的肌肉纤维还在微微收缩,阿木认得那是社区歌手小林的,那人总爱在傍晚的广场上唱歌,舌骨处有块天生的凸起。 “管道在震颤!声纹蠕虫群过来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循着声纹找‘宿主’!”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数十条手指粗的声纹蠕虫正顺着喉管壁蠕动,它们的身体半透明,能看到里面流动的绿色液体,头部顶着个微型声膜,正发出细碎的“吱吱”声。最前面的蠕虫突然加速,钻进一具卡在管道里的尸体喉咙,那尸体的胸腔剧烈起伏,随后发出清晰的呼救:“救命啊——阿木救我——” 声音和他妹妹的一模一样。阿木的心脏像被铁钳攥住,握着声带刀的手微微颤抖,但他很快咬住舌尖,血腥味让理智回笼——那是声纹母虫的陷阱。他挥刀砍向那具尸体的喉咙,声带刀切开皮肤的瞬间,数十条声纹蠕虫从尸体嘴里喷涌而出,绿色黏液溅在管壁上,让声带纤维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一只手臂粗的声纹蠕虫从侧面管道窜出,头部的声膜突然扩张,发出震耳的尖啸,阿木感觉耳膜像要被刺穿,喉管里一阵腥甜。他强忍剧痛扑过去,声带刀顺着蠕虫的体节缝隙刺进去,绿色液体喷溅的同时,蠕虫的身体剧烈抽搐,声膜发出的声音变成了无数人的惨叫混合体,其中有他妹妹的声音,有小林的歌声,还有老陈的嘶吼。 管道深处传来更多的“嗡嗡”声,十几只巨型声纹蠕虫从黑暗里游弋出来,它们的体节上嵌着人类的耳骨,声膜边缘挂着断裂的听小骨——其中一块听小骨上,阿木认出了助听器的零件,是邻居聋哑老人的,那老人总说要靠助听器听孙子喊爷爷。 “声纹母虫在主管道的扩音器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扩音器是用一百个人的喉管拼成的,每根声带都连着母虫的神经!”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聋哑老人的孙子,那个总趴在老人膝头说话的小男孩,手里总攥着爷爷的助听器。声带刀在他手中划出银弧,斩断迎面而来的蠕虫,绿色黏液溅在他的作战服上,烧出一个个小洞,其中一滴落在脖颈上,烫得他猛地吸气,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他抓起地上的一块碎骨,上面还连着半块声带,顺着管道往前挪动,每一步都踩在软骨壁的褶皱里,避免发出声音。一只声纹蠕虫突然从头顶的裂缝落下,声膜发出他母亲的声音:“小木,妈疼啊……” 阿木的动作僵住了。母亲临终前在病床上就是这样喊他的,那时她的喉咙里长了肿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蠕虫趁机缠上他的手腕,绿色黏液顺着皮肤往里渗,阿木感觉手腕的肌肉正在僵硬,像被水泥封住。 “别信!那是母虫在读取你的记忆!”老陈的嘶吼带着电流杂音,“扩音器的指示灯在闪!它要发动总攻了!” 阿木猛地回神,用声带刀斩断手腕上的蠕虫,绿色液体溅在脸上,他却像没察觉般冲向主管道。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涌:主管道尽头的扩音器果然是用无数喉管拼接而成,密密麻麻的声带纤维像琴弦般绷在金属架上,中央趴着条水桶粗的声纹母虫,它的体节上嵌着无数只耳朵,正微微颤动,头部的声膜足有脸盆大,上面印着他妹妹的脸。 “你妹妹还活着哦,”声膜发出清晰的女声,“只要你把喉咙借给我,就能见她最后一面……” 阿木没有回应,只是将声带刀别在腰间,摸出背包里的爆破炸药,小心翼翼地贴在扩音器的金属架上。声纹母虫似乎察觉到危险,所有的声带纤维同时发出震耳的尖啸,阿木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动,喉咙里涌出的血沫顺着嘴角滴落,在软骨壁上晕开小小的血花。 他拉燃引线,转身冲向侧面管道,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扩音器的碎片混着喉管、声带和蠕虫的残骸四处飞溅。阿木被气浪掀翻,撞在管道壁上,喉头一阵腥甜,喷出的血落在一块碎骨上——那是聋哑老人的听小骨,旁边还粘着小男孩的乳牙。 当他挣扎着爬出管道出口时,晨曦正透过地面的裂缝照进来,空气中弥漫着绿色黏液的腥臭味。老陈的越野车停在不远处,车顶上还挂着几条垂死的声纹蠕虫。阿木瘫坐在地上,用声带刀割开手腕被黏液灼伤的皮肤,露出里面的白骨,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母虫……死了吗?”他哑着嗓子问,喉咙里像塞着砂纸。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他的作战服口袋。阿木伸手摸出,掏出半块沾着绿色黏液的声带,是从扩音器残骸里带出来的,上面的纹路他认得——是他妹妹的,小时候生病做过喉镜,医生说她的声带纹路像片柳叶。 山风吹过地面的裂缝,带来管道深处微弱的呜咽,像有人在低声哼唱。阿木握紧那半块声带,感觉它在掌心微微颤动,仿佛还在发声。声带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刀刃上的绿色黏液正在干涸——这场用喉管和声音编织的复仇,只要还有一丝声纹记得真相,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被窃取的声音,都从黑暗里夺回来。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8章 毛囊沼泽的发丝荆棘 阿木的军靴陷进沼泽的腐泥里,发出“咕叽”的沉响。这片被变异毛囊占据的湿地,水面漂浮着厚厚的黑发,像未晒干的海藻,根须扎进底下的淤泥,偶尔有半截头皮从发丝间浮起,带着狰狞的毛囊,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沼泽边缘的枯树上缠着成团的毛发,有的编成绞索状,套着风干的颅骨,长发垂落如帘,遮住颅骨空洞的眼窝,风一吹便簌簌作响,像女人的低泣。 “沼泽中心的‘毛囊母株’在培育发丝荆棘,”老陈的声音从防水耳麦传来,带着毛发摩擦的“沙沙”声,“它们的根须能钻进毛孔吸食骨髓,千万别让头发碰到皮肤!”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毛囊剪,剪刃是用手术刀片拼接而成,边缘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毛囊组织,混着血痂结成暗红色的硬块。他侧身躲到一截露出水面的断木后,木头上缠绕的白发里,他认出了社区老校长的发辫——老人总爱梳一丝不苟的发髻,白发间别着支象牙簪,此刻那支簪子正从发丝间露出一角,簪头的雕花沾着腥臭的淤泥。 “水面在冒泡!毛囊荆棘群要破土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往‘培育池’拖活人!”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沼泽表面的黑发突然掀起,露出底下蠕动的根须,数十根手臂粗的发丝荆棘正从淤泥里钻出,根须末端长着倒钩,勾住一具挣扎的躯体往深处拖拽。那躯体的头发已被荆棘缠绕成网,头皮被整片掀起,露出底下血淋淋的颅骨,却还在发出模糊的呼救——阿木认出是街角理发店的老板娘,她右耳后有颗痣,此刻正随着挣扎在血水里若隐若现。 一只毛囊怪从黑发下窜出,它的身体是由无数根头发编织而成的人形,头颅是个缠绕着头皮的毛球,眼窝位置露出两束锋利的黑发,像猫爪般闪烁着寒光。它甩出一缕发丝缠住阿木的脚踝,倒钩瞬间刺进皮肤,带出的血珠落在水面上,让周围的黑发纷纷聚拢过来,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阿木挥动毛囊剪,剪刃切断发丝的声音像撕裂丝绸,缠绕的头发散开的瞬间,露出里面包裹的指甲——是理发店老板娘的,她总爱涂紫色的指甲油,此刻指甲缝里还卡着半截头发。他顺势踹向毛囊怪的毛球头颅,那怪物踉跄后退的同时,眼窝的黑发突然射出,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在断木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木屑混着断发簌簌落下。 另一只毛囊怪从侧面袭来,用头发编成的网罩向阿木的头顶,网眼间挂着半块头皮,毛囊还在微微搏动。他矮身翻滚,网子落在断木上,瞬间收紧,将木头勒出深深的凹痕。阿木抓住对方收网的间隙,毛囊剪斜刺进毛球头颅,随着剪刃闭合,无数根头发从断口涌出,像喷泉般溅在沼泽里,其中几根带着耳环——是老板娘女儿的,那对银质星星耳环,上周还在理发店的镜子前晃悠。 沼泽深处传来更多的“咕嘟”声,十几只毛囊怪从黑发下浮出来,有的毛发间缠着校服裙——那是中学女生的制服,其中一条的衣角上,阿木认出了班长的名字绣字,那姑娘总扎着高高的马尾,发梢带着天然的卷。 “培育池在沼泽中央的土丘下!”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泡着至少二十五个人,他们的头皮被掀开,毛囊被当作种子,头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班长的母亲,那个总来理发店给女儿修刘海的女人,说要等女儿长发及腰就送她去学舞蹈。毛囊剪在他手中开合,每一次剪断都伴随着头发断裂的脆响和毛囊破裂的闷响。一只毛囊怪的发丝缠住他的手腕,倒钩刺进动脉,阿木反手将剪刃插进对方的毛球头颅,随着头发的散开,露出里面裹着的半颗少女颅骨,颅顶还留着扎马尾的痕迹,像个浅浅的漩涡。 水面突然掀起巨浪,毛囊母株的主干从沼泽中央破土而出,那是棵由无数头颅和头发缠绕而成的怪树,树干上嵌着数百张人脸,嘴巴被头发缝住,眼睛却圆睁着,瞳孔里映着扭曲的人影。最粗的一根枝桠上,挂着具完整的躯体,长发垂落直达水面,阿木认出是班长,她的马尾辫还保持着束起的形状,只是发辫里缠着无数根白色的根须,像掺了棉线的黑缎。 “砍断主干上的主根!那是母株的心脏!”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主根缠着三十个活人的脊髓!” 阿木踩着漂浮的断发冲向土丘,每一步都陷进没膝的淤泥,黑发像水草般缠绕他的腿,倒钩刺进皮肤,带出的血珠在水面画出蜿蜒的红线。毛囊母株的枝桠突然横扫过来,上面的人脸同时发出尖叫,声波让沼泽水面剧烈起伏,阿木被掀翻的瞬间,看见其中一张脸是班长的母亲,她的嘴巴被头发缝成微笑的弧度,眼睛却淌着血。 他抓住一根垂落的长发,借力爬向主干,毛囊剪在手中闪着寒光。主根果然缠绕着数十条脊髓,像白色的电缆通向土丘下,其中一条的断口处,还连着半块校服衣角。阿木将剪刃插进主根与主干的连接处,随着手臂发力,主根断裂的瞬间,墨绿色的汁液喷涌而出,像场诡异的暴雨,落在沼泽里激起无数血泡。 毛囊母株发出一声震耳的哀鸣,所有的人脸同时闭上眼,头发开始迅速枯萎,像被火烧过的稻草。阿木跌落在培育池边,池里的人们已经停止挣扎,头皮下的毛囊不再搏动,只有班长的马尾辫还在微微颤动,发梢的卷度像个垂死的问号。 当老陈的越野车将阿木拖出沼泽时,天边的残月正躲进云层。阿木的身上缠满了断发,毛囊的倒钩在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洞,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对银质星星耳环,其中一只的挂钩已经扭曲,却依然闪着微弱的光。 “都……死了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头发的腥气。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他攥着耳环的手。那对耳环的星星尖端,正抵着他掌心的伤口,血珠顺着银面滑落,在耳环的背面,映出沼泽深处最后一点微弱的光——那是根刚冒头的黑发,带着鲜活的毛囊,像颗不肯熄灭的火种。 阿木望着沼泽的方向,风穿过枯萎的毛囊母株,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根头发在同时哭泣。他将毛囊剪别回腰间,剪刃上的断发正在干涸,却依然带着韧性——这场用头发和毛囊培育的复仇,只要还有一根头发记得生长的疼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沼泽里的罪恶,都连根拔起,烧成灰烬。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29章 骨髓矿井的噬骨菌脉 阿木的军靴踩在矿井的木板上,发出“吱呀”的哀鸣。这条废弃的煤矿井已被改造成活体榨髓场,巷道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蜂窝状的孔洞,每个洞里都嵌着半具人类骸骨,脊椎被硬生生抽出,留下的空腔里流淌着乳白色的骨髓,顺着岩壁的裂缝汇成细小的溪流。矿车轨道上还卡着半截矿车,车厢里堆满了敲碎的颅骨,脑浆早已干涸成暗黄色的硬块,像凝结的树脂。 “矿井深处的‘噬骨菌母’靠吸食骨髓繁殖,”老陈的声音从防矿尘耳麦传来,带着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它的菌丝能钻进骨缝,三分钟就能蛀空整副骨架,千万别碰岩壁渗出的骨髓!”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骨钻矛,矛尖是用煤矿钻头改造的,螺旋状的刃口还沾着上一个怪物的碎骨,混着骨髓凝成的硬块,像块灰白色的琥珀。他侧身躲到矿柱后,柱子上的裂缝里卡着半根股骨,骨头上的咬痕深浅不一,其中一道齿印他认得——是矿工老王的,那人年轻时被野猪咬伤过小腿,臼齿的痕迹永远留在了骨头上。 “矿道在震动!噬骨菌潮过来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循着骨髓的气味找‘储备粮’!”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成片的灰白色菌丝从巷道深处涌来,像流动的潮水,菌丝间裹着无数细小的骨渣,在矿灯的照射下泛着磷光。最前面的菌丝突然凝聚成一只人形,四肢是由股骨和胫骨拼接的,躯干则是用肋骨编织的笼子,里面装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心包上覆盖着层薄薄的菌丝,每跳动一次就挤出几滴骨髓,落在轨道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那怪物张开肋骨笼子,发出无声的咆哮,阿木认出笼子里的心脏属于矿场的安全员老李——左心室上有个先天性的小缺口,是矿上体检时发现的。骨钻矛在他手中启动,螺旋刃口发出“嗡嗡”的轰鸣,他迎着怪物冲过去,矛尖精准地刺进肋骨间隙,螺旋转动的瞬间,无数根菌丝从骨缝里喷涌而出,缠上他的手臂,像无数条细小的蛆虫往皮肤里钻。 另一只噬骨菌怪从侧面的矿洞窜出,用菌丝缠住阿木的脚踝,灰白色的菌丝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他低头,看见菌丝正在溶解军靴的皮革,露出的脚踝皮肤上迅速浮现出细密的孔洞——那是菌丝在蛀蚀骨膜。阿木反手抽出腰间的工兵铲,铲刃劈开菌丝的同时,也削掉了脚踝上的一层皮肉,露出底下渗着血珠的白骨,像块刚被雕琢的玉石。 矿井深处传来更多的“滋滋”声,十几只噬骨菌怪从黑暗里爬出来,有的骨缝间还缠着矿工服的布料,有的颅骨上戴着安全帽——其中一顶安全帽的内衬里,阿木认出了老矿长的名字绣字,那老人总说这顶帽子见证了矿井的三次塌方。 “噬骨菌母的菌核在主矿道的废弃熔炉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熔炉里堆着至少四十具活体骨架,他们的脊椎被插进菌核的根须,骨髓正被一点点抽干!”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老矿长的孙子,那个总戴着爷爷的安全帽在矿道口玩耍的孩子,手里总攥着块捡来的煤精石,说要当宝石送给奶奶。骨钻矛的螺旋刃口绞碎迎面而来的菌丝,灰白色的粉末混着骨髓溅在矿灯上,让光线变得浑浊。他抓起地上一根断裂的脊椎,椎管里还残留着半截脊髓,像条凝固的白色虫子,他将脊椎狠狠插进最近的噬骨菌怪的肋骨笼子,那怪物的菌丝瞬间紊乱,肋骨“哐当”散开,露出里面的心脏已经被菌丝蛀空,只剩层薄薄的心包膜。 矿道突然剧烈塌陷,露出底下的主矿道,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阿木探头望去,废弃的熔炉果然立在主矿道中央,炉口涌出的菌丝像瀑布般垂落,缠绕着四十具直立的骨架,每具骨架的脊椎都插着根粗壮的菌根,乳白色的骨髓顺着菌根流进炉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最靠近炉口的是具矮小的骨架,头上还戴着顶缩小版的安全帽,正是老矿长的孙子,颈椎处的菌根最粗,显然是被当作“优质储备粮”。 “别靠近熔炉!菌核会释放孢子!”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用炸药炸断主菌根!那是噬骨菌母的血管!” 阿木摸出背包里的炸药,引线在指尖燃烧。噬骨菌母似乎察觉到威胁,熔炉里的菌丝突然暴涨,像无数条鞭子般抽向矿道,阿木被抽中的瞬间,感觉后背的骨头像要被蛀空,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将炸药捆在最近的主菌根上——那根菌根连接着老矿长孙子的脊椎,乳白色的骨髓在里面流动,像条鲜活的血管。 爆炸声响彻矿道的瞬间,主菌根断裂,喷涌的骨髓在空中凝成细小的珠雨,落在阿木的脸上,带着温热的触感。噬骨菌怪群瞬间瘫软,菌丝迅速枯萎成灰褐色的棉絮,骨架散落的声音像场密集的冰雹。阿木跌跌撞撞地冲到熔炉前,用骨钻矛撬开炉口,里面的菌核已经炸裂,露出无数颗芝麻大小的黑色孢子,在矿灯的照射下闪着妖异的光。 他将老矿长孙子的骨架从菌丝中抱出来,小小的颅骨上还沾着煤精石的碎屑,那是孩子攥了最后一口气留下的。阿木将自己的军牌塞进颅骨的眼窝,金属的冰凉透过骨缝传来,像迟来的告别。 当老陈将阿木拖出矿井时,天边的朝阳正染红了半个天空。矿道口的木板在他们身后坍塌,将所有的罪恶和骸骨封存在黑暗里。阿木的后背已经溃烂,露出底下的脊椎,菌丝蛀蚀的孔洞里渗出淡红色的血水,他的手里始终攥着那块煤精石,被体温焐得温热。 “结束了……”老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里的急救包掉在地上。 阿木没说话,只是望着矿井坍塌的方向,那里传来微弱的“咔咔”声,像是有骨骼在黑暗中重组。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半根带着齿印的股骨,老王的骨头上,噬骨菌的菌丝正在缓慢复苏,像片不肯死去的苔藓——这场用骨髓和骸骨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滴骨髓记得被吸食的剧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矿井深处的罪恶,都炸成齑粉,埋进永夜。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0章 筋膜屠宰场的肉钩傀儡 阿木的军靴踏在屠宰场的水泥地上,发出“黏嗒”的声响。地面早已被凝固的血浆浸透,暗红色的膏状物质里嵌着无数筋膜碎片,像撕碎的塑料布。生锈的铁架上挂着完整的人类躯干,皮肤被整张剥下,露出底下红白相间的肌肉组织,筋膜被拉成透明的薄片,像晾晒的渔网。最显眼的是中央那排肉钩,每个钩子都穿透肩胛骨,将躯体吊成诡异的弧度,其中一具的后腰上,阿木认出了修车铺老张的胎记——那是块巴掌大的暗红色印记,像朵枯萎的花。 “屠宰场的‘筋膜主’在冷库深处,”老陈的声音从防污耳麦传来,带着筋膜撕裂的“嘶啦”声,“它能操控剥离的筋膜编织成傀儡,那些肉钩傀儡的关节全靠筋膜连接,砍断主筋膜就能让它们散架!”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筋膜刀,刀刃是用手术刀拼接而成的锯齿状,还沾着半透明的筋膜组织,像层冻住的油脂。他侧身躲到巨大的绞肉机后,机器的进料口卡着半截手臂,筋膜被绞成了丝状,缠绕在齿轮上,随着机器的余震微微颤动。其中一段筋膜上还连着枚戒指,是老张的婚戒,他总说这戒指是用第一笔工钱买的,比命还重要。 “肉钩在晃动!傀儡群活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往冷库拖新的‘原料’!”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挂在铁架上的躯体突然剧烈抽搐,被肉钩穿透的肩胛骨发出“咯吱”的摩擦声。最前面的傀儡睁开眼睛——眼球是用玻璃珠代替的,瞳孔涂成了黑色,它的手臂突然伸直,筋膜像橡皮筋般拉长,抓住旁边一个被绑在传送带上的活人,往冷库的方向拖拽。那活人的惨叫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阿木认出是隔壁包子铺的老板娘,她手腕上的银镯子还在晃动,是她女儿十岁生日时送的。 一只肉钩傀儡从侧面扑来,用筋膜编成的“手”缠住阿木的脖子,透明的纤维勒进皮肤,深可见骨。他挥起筋膜刀,锯齿切开筋膜的声音像撕开胶布,白色的纤维混着血水飞溅,落在绞肉机上,被齿轮绞成更细的丝。那傀儡的躯体突然散开,肌肉块和骨骼“哗啦啦”落在地上,其中一块肋骨上,阿木看到了熟悉的刀疤——是老张年轻时打架留下的,当时缝了七针。 另一只傀儡从铁架后窜出,它的躯干是用多具尸体的肌肉拼接而成的,胸口处还留着心脏被挖走的空洞,筋膜在空洞里像蛛网般交织。它抓起墙上的铁钩,带着风声砸向阿木的头顶,阿木矮身躲过,铁钩砸在水泥地上,溅起的血渣里混着半颗牙齿,是包子铺老板娘的,她右边的犬齿缺了个角,总说是啃骨头硌的。 屠宰场深处传来更多的“咯吱”声,十几只肉钩傀儡从冷库门口涌出来,有的还穿着破烂的围裙——那是屠宰场工人的工装,其中一件的口袋里,阿木认出了磨刀石的碎片,是老屠夫王婶的,她总说这石头能磨出最快的刀。 “筋膜主的核心在冷库的腌肉池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池里泡着至少三十个人,他们的筋膜正被盐水软化,准备用来编织新的傀儡!”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王婶的小孙女,那个总在屠宰场门口跳皮筋的小姑娘,辫子上总系着粉色的蝴蝶结。筋膜刀在他手中转动,锯齿精准地挑断迎面而来的傀儡主筋膜,那怪物的四肢瞬间脱落,像散了架的木偶。他抓起地上的一根铁钩,钩尖还挂着块带筋膜的瘦肉,狠狠插进最近的傀儡的玻璃眼珠,那怪物的躯体剧烈震颤,从眼眶里涌出的不是血,而是淡黄色的液体——是福尔马林,用来防腐的。 传送带突然加速,将包子铺老板娘往冷库送得更快了。阿木冲过去,用筋膜刀斩断传送带上的铁链,老板娘摔倒在地的瞬间,他看到她的后背已经被剥离了一大块皮肤,筋膜裸露在外,像块透明的塑料布。“救……救我女儿……”老板娘终于挣脱了堵住嘴的布,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她们把她关在腌肉池……” 阿木的心脏像被重锤砸中。他抱起老板娘躲到铁架后,转身冲向冷库。冷库的门是用筋膜密封的,像块巨大的肉皮,上面还留着无数个手印——是被推进去的人最后的挣扎。他用筋膜刀劈开“肉门”,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里面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涌:三十个人被倒挂在腌肉池上方,皮肤被划开一道道口子,筋膜正被一点点剥离,滴落在池里的盐水里,泛起白色的泡沫。最靠近池边的是个小小的身影,粉色的蝴蝶结还系在辫子上,正是王婶的小孙女,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挂着冰晶。 “别碰盐水!会溶解你的皮肤!”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筋膜主在池底!它的本体是团巨大的筋膜,缠着所有人的脊椎!” 阿木摸出背包里的燃烧瓶,拉掉瓶塞扔向池底。火焰燃起的瞬间,他看清了那团蠕动的筋膜——足有圆桌那么大,无数条白色的纤维连接着倒挂的人们,像张活的网。其中一条最粗的纤维,正连接着小孙女的脊椎,随着筋膜的收缩,那孩子的身体微微颤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起旁边的钢钎,踩着腌肉池边缘跳过去,钢钎狠狠扎进筋膜团的中心。白色的纤维瞬间收紧,缠住他的小腿,往池里拖拽。阿木感觉皮肤像被盐水灼得剧痛,但他没有松手,反而用尽全力将钢钎往里捅,筋膜团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白色的液体喷溅而出,落在地上冒起白烟。 “砍断连接孩子的纤维!快!”老陈的声音带着绝望。 阿木腾出一只手,摸出筋膜刀砍向那根粗纤维。随着“嘶啦”一声脆响,纤维断裂,小孙女的身体从半空中落下,阿木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冲出冷库时,身后的筋膜团正在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像块被烤化的肥肉。 当老陈的越野车将他们载出屠宰场时,天边的乌云正慢慢散去。阿木的小腿已经被盐水腐蚀得血肉模糊,但他怀里的小孙女还有微弱的呼吸,粉色的蝴蝶结沾着他的血,像朵开得正艳的花。包子铺老板娘靠在后座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只银镯子,镯子上的花纹被血水浸透,却依然清晰。 “她……能活下来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小孙女的手指。那根冻得发紫的小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抓住了阿木的衣角,力道轻得像片羽毛。 阿木望着屠宰场的方向,那里还在冒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筋膜燃烧的焦味随风飘来,像某种诡异的肉香。他握紧手中的筋膜刀,锯齿上的纤维正在碳化,却依然带着韧性——这场用筋膜和血肉编织的复仇,只要还有一丝筋膜记得被剥离的疼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屠宰场里的罪恶,都烧成灰烬,埋进冻土。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1章 指甲刑房的角质荆棘 阿木的军靴碾过满地指甲,发出“咔嚓”的脆响。这座废弃的看守所被改造成了活体角质工厂,墙壁上钉满了密密麻麻的指甲片,有的带着完整的甲床,有的还留着指甲油的残痕,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刑房中央的铁架上捆着数十具躯体,指尖被硬生生剥去指甲,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甲床,浑浊的血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其中一具躯体的左手无名指上,阿木认出了记者小林的戒指印——那是枚定制的素圈,常年佩戴留下的浅痕像道苍白的年轮。 “刑房深处的‘角质母虫’靠吸食指甲床养分存活,”老陈的声音从防刮耳麦传来,带着指甲刮擦金属的“刺啦”声,“它能让脱落的指甲变异成荆棘,那些角质荆棘有毒,千万别被划伤!”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甲床凿,凿头是用狱警的手铐零件改造的,边缘还沾着暗红的甲床组织,像干涸的血痂。他侧身躲到刑具架后,架子上的铁钳里卡着半片指甲,甲面上的月牙痕还很清晰,阿木认得那是社区医生的——她总说自己的月牙痕代表气血充足,能救更多人。 “铁架在晃动!角质傀儡醒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往母虫的巢穴拖‘养料’!”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铁架上的躯体突然剧烈抽搐,被铁链勒出的血痕里钻出细小的指甲碎片,像发芽的种子。最前面的傀儡抬起头,眼眶里没有眼球,塞满了尖锐的指甲,它的手指关节处突出着角质荆棘,每动一下都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它一把抓住旁边一个被绑在刑床上的活人,往刑房尽头拖拽,那活人的指甲早已被拔光,指骨外露,却还在疯狂挣扎——阿木认出是送报员小周,他右手小指缺了半片指甲,是小时候玩鞭炮炸掉的,总自嘲是“独特的标记”。 一只角质傀儡从侧面扑来,用长满指甲荆棘的手臂横扫过来。阿木矮身躲过,对方的“手”砸在刑具架上,铁钳里的半片指甲被震飞,落在他的靴边,甲面上还留着医生写处方时磨出的细小划痕。怒火瞬间烧穿理智,阿木挥起甲床凿,凿头精准地砸向傀儡的指关节,角质荆棘断裂的瞬间,喷出淡黄色的毒液,落在地上的指甲片上,让那些碎片瞬间竖起,像片微型的荆棘丛。 另一只傀儡从刑床后窜出,用锁链缠住阿木的脚踝,指甲荆棘顺着军靴的缝隙往里钻,刺进皮肤的瞬间传来火烧般的剧痛。他反手将甲床凿插进对方的眼眶,指甲碎片混着黑血喷涌而出,其中一片带着熟悉的指甲油——是小周妹妹的,她总爱涂亮粉色,说这样送报时能让人心情变好。阿木猛地发力,将傀儡的头颅整个凿碎,散落的碎骨里滚出半颗牙齿,是小周的,他左边的虎牙有个小缺口,笑起来特别明显。 刑房深处传来更多的“窸窣”声,十几只角质傀儡从阴影里爬出来,有的还穿着破烂的囚服——那是以前犯人的衣物,其中一件的领口上,阿木认出了小偷阿杰的烟头烫痕,那家伙总爱在囚服上烫洞,说这样“透气”。 “母虫的巢穴在地下囚室!”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里堆着至少二十五个人,他们的指甲被生生剥下,甲床被母虫的根须刺穿,正在不断长出变异指甲!”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阿杰的母亲,那个总来看守所送衣物的老太太,说等儿子出来就带他剪指甲,重新做人。甲床凿在他手中挥舞,每一次砸下都伴随着角质碎裂和骨头断裂的声响。一只傀儡的指甲荆棘刺穿了他的小臂,毒液顺着伤口蔓延,皮肤迅速红肿发黑,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机械地凿碎对方的关节,直到那傀儡散成一堆带着指甲碎片的骨肉。 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的地下囚室,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阿木探头望去,囚室里果然堆满了血肉模糊的躯体,每个人的指尖都在往外生长着扭曲的指甲,有的像钩子,有的像刀片,其中一个蜷缩的身影手腕上戴着串佛珠,是医生的,她总说这串珠子能安神。 “别下去!母虫的根须能顺着指甲缝钻进骨髓!”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囚室中央的石台上有母虫的卵囊!用火焰能烧掉!” 阿木抓起旁边的煤油灯,踩着断裂的铁架跳进囚室。落地的瞬间,无数根指甲荆棘从地面钻出,像突然升起的栅栏,他挥起甲床凿劈开荆棘,指甲碎片溅在脸上,划出火辣辣的伤口。母虫的卵囊果然在石台上,像团巨大的白色肉瘤,表面布满了透明的卵,每个卵里都裹着片指甲,正在缓慢蠕动。 “快倒油!它们要孵化了!”老陈的声音带着绝望。 阿木将煤油泼向卵囊,划亮火柴的瞬间,一只体型巨大的角质傀儡扑了过来,它的躯体是由无数指甲片拼接而成的,头颅是用完整的颅骨改造的,眼眶里伸出两根手臂粗的指甲荆棘,直指阿木的面门。他侧身躲过,同时将燃烧的火柴扔向卵囊,火焰“轰”地燃起的瞬间,母虫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所有的指甲荆棘开始疯狂抽搐,像被点燃的导火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冲到医生身边,用甲床凿斩断缠绕在她指尖的根须,那女人的手指已经严重变形,长出的指甲像鸟爪般弯曲,却依然紧紧攥着那串佛珠。“救……救那个孩子……”医生的声音气若游丝,眼神指向石台后方。 阿木望去,只见卵囊的阴影里缩着个小女孩,是小周的妹妹,她的指甲被完整地剥了下来,摆成一圈围在身边,像个诡异的花环。他冲过去将女孩抱起来,火焰已经蔓延到整个囚室,指甲燃烧的焦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其中一片燃烧的指甲上,他认出了医生的月牙痕,在火光中像颗小小的星辰。 当老陈将阿木和女孩拉出刑房时,整座看守所都在燃烧,指甲燃烧的噼啪声像无数人在鼓掌。阿木的小臂已经开始溃烂,毒液侵蚀的皮肤下露出白骨,他怀里的女孩还在发抖,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掌心被指甲碎片划破,渗着细小的血珠。 “她……能长出新指甲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女孩的指尖。那血肉模糊的甲床上,已经冒出了一点点淡粉色的新肉,像初春刚探出头的嫩芽。 阿木望着燃烧的看守所,火光中飞舞的指甲碎片像无数只蝴蝶。他握紧手中的甲床凿,凿头上的甲床组织正在碳化,却依然带着温度——这场用指甲和血肉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丝甲床记得生长的希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刑房里的罪恶,都烧成灰烬,还给世界一片干净的指尖。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2章 软骨祭坛的关节花 阿木的军靴踩在祭坛的软骨地面上,发出“咯吱”的挤压声。这座建在废弃体育馆地下的祭坛,地面是用无数块关节软骨拼接而成的,踩上去像踩在冻住的果冻上,能感觉到底下骨骼摩擦的细微震动。四周的立柱是用脊椎骨堆砌的,椎间盘像年轮般嵌在其中,有的椎骨间还夹着断裂的肋骨,末端的软骨组织微微泛红,像未干的血迹。 “祭坛中央的‘软骨母株’靠融合活人的关节存活,”老陈的声音从防菌耳麦传来,带着关节摩擦的“咔吧”声,“它开出的‘关节花’能吸食骨髓,花瓣边缘的骨刺有毒,千万别被扎到!”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关节锯,锯齿是用骨科手术锯改造的,刃口还沾着半透明的软骨碎屑,像碎掉的玻璃。他侧身躲到一根肋骨立柱后,柱体的裂缝里卡着半块膝关节软骨,上面的韧带纤维还在微微收缩,阿木认得那是体操教练林姐的——她右膝的软骨受过伤,总戴着护膝,说这是运动员的勋章。 “关节花在绽放!母株要吸收祭品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把活人绑在祭坛边缘的骨架上!”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祭坛中央的软骨母株突然膨胀,无数根白色的软骨根须从地面钻出,像蛇般缠向四周骨架上的活人。最靠近的是个穿运动服的少年,阿木认出是市体校的短跑选手,他左踝的距骨上有个细小的骨裂,是上次比赛时摔的,此刻那只脚踝正被根须紧紧缠住,软骨组织被一点点剥离,露出里面的骨髓腔,像个掏空的贝壳。 一朵关节花突然从地面窜出,花瓣是用肩胛骨的软骨制成的,边缘的骨刺闪着寒光,花心处嵌着颗眼球,瞳孔正随着阿木的移动转动。它猛地张开花瓣,喷出一股淡黄色的黏液,落在肋骨立柱上,软骨瞬间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小孔,其中一块碎片上,阿木看到了林姐护膝的纤维残留,是上次她落在体育馆的。 阿木挥起关节锯,锯齿切开花瓣的声音像撕裂塑料泡沫,白色的软骨碎屑混着黏液飞溅,落在地面上,让软骨拼图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朵花的根须突然绷紧,缠住他的小腿,骨刺扎进皮肤的瞬间,传来麻痹般的剧痛。他反手将锯刃插进花心,眼球爆裂的同时,无数细小的软骨颗粒从断口涌出,像撒了把碎冰。 另一朵关节花从侧面的骨缝里钻出,花瓣上还挂着半条肌腱,末端连着块腕骨,是短跑少年的——他左手腕的舟骨有块先天性的骨疣,教练总说这是他爆发力强的原因。阿木侧身翻滚,躲开对方喷出的黏液,关节锯斜劈进花茎,软骨根须迅速枯萎,像被晒干的葱叶。他抓起地上的一块髌骨,骨面还残留着半月板的痕迹,狠狠砸向那朵花的残骸,腕骨“咔嚓”碎裂的声音里,少年的惨叫声突然拔高,随后戛然而止。 祭坛深处传来更多的“咕嘟”声,十几朵关节花从软骨地面下冒出来,有的花瓣上缠着运动裤碎片——那是体校学生的校服,其中一块碎片上,阿木认出了队长的名字绣字,那男孩总说要拿全国冠军,膝盖上的护具永远是最新的。 “母株的核心在祭坛底下的骨窟里!”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堆着至少三十具骨架,他们的关节被融合成一体,软骨母株的主根就扎在最中间那具的心脏里!”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队长的母亲,那个总在训练场边等儿子的女人,手里总提着保温桶,说要给儿子补软骨的汤。关节锯在他手中高速转动,锯齿切开迎面而来的关节花,软骨碎屑像雪花般落在他的作战服上,其中几片带着护具的塑料碎片,是队长最喜欢的那款专业护膝。 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的骨窟,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阿木探头望去,骨窟里果然堆着纠缠在一起的骨架,所有的关节都被软骨母株的根须连接,形成一个巨大的骨球,主根从骨球中心穿出,顶端开着朵脸盆大的关节花,花瓣是用完整的颅骨软骨制成的,花心处嵌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心包上覆盖着层透明的软骨膜。 “砍断主根!那根连接心脏的白色软骨!”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心脏里藏着母株的籽!” 阿木踩着摇晃的软骨地面冲向骨窟,每一步都让脚下的关节发出痛苦的呻吟。主根上的关节花突然集体绽放,无数根须像暴雨般射向他,阿木挥锯格挡,软骨根须断裂的声音像在掰断冰棒,黏液溅在他的面罩上,让视线变得模糊。他抹掉黏液的瞬间,看见主根顶端的心脏上,插着块熟悉的玉佩——是林姐的,她总说这玉佩能保佑不受伤,此刻却被软骨根须紧紧缠绕,像块嵌在血肉里的白玉。 他纵身跃入骨窟,关节锯的锯齿直指主根。软骨母株似乎察觉到危险,骨球突然转动,无数根骨刺从骨架间刺出,阿木被刺穿了左肩,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将锯刃深深扎进主根。随着锯齿的转动,白色的软骨屑混着暗红色的血珠喷涌而出,主根断裂的瞬间,那颗心脏猛地收缩,喷出无数黑色的籽,落在骨窟的地面上,像撒了把黑豆。 关节花瞬间枯萎,所有的根须失去活力,骨球“哗啦啦”散开,露出里面的骨架。阿木跌坐在最中间那具骨架旁,认出是林姐,她的右手还保持着握器械的姿势,指骨间缠着半块护膝的魔术贴,像个永远凝固的动作。 当老陈将阿木拖出体育馆时,天边的月光正透过破损的屋顶照进来,落在祭坛的软骨地面上,像铺了层碎银。阿木的左肩已经被骨刺刺穿,露出里面的锁骨,软骨母株的毒液让伤口周围的皮肤变成了青紫色,他的手里始终攥着那块玉佩,被体温焐得温热。 “结束了……”老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急救包的带子都系错了。 阿木没说话,只是望着骨窟的方向,那里传来细微的“咔吧”声,像是有骨骼在黑暗中重新连接。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半块膝关节软骨,林姐的软骨上,母株的根须还在缓慢生长,像片不肯死去的青苔——这场用关节和软骨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寸软骨记得被融合的剧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骨窟深处的罪恶,都碾成碎末,还给世界一副完整的骨架。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3章 脾脏沼泽的血囊怪 阿木的军靴陷进沼泽的血泥里,发出“咕叽”的闷响。这片被血水浸透的湿地,水面漂浮着无数暗红色的囊状物体,有的像被吹胀的猪膀胱,表面布满青紫色的血管,轻轻一碰就渗出粘稠的液体,落在地上汇成细小的血溪。沼泽边缘的枯树上挂着残破的内脏,脾、肝、肾被麻绳串成一串,在风中摇晃,其中一颗脾脏上的刀疤阿木认得——是兽医老杨的,他年轻时给牲口做绝育手术,被踢到脾脏留下的旧伤。 “沼泽中心的‘血囊母核’靠吞噬活体脏器繁殖,”老陈的声音从防水耳麦传来,带着血液流动的“汩汩”声,“那些血囊怪是母核的分身,囊里装着溶解的脏器液,被戳破就会喷溅强酸!”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脏器钩,钩尖是用手术刀的刀片熔铸而成,边缘还沾着半凝固的血块,像块暗红色的玛瑙。他侧身躲到一截露出水面的断树后,树干上缠着半条肠子,肠壁上的褶皱还很清晰,阿木认出是屠宰场老王的——他总说自己的肠子比别人长一截,能多装酒。 “血囊在蠕动!它们往‘培育区’移动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母核在收集新鲜脏器!”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数十个血囊怪正顺着血泥滚动,囊体摩擦的声音像揉皱的塑料布。最前面的血囊突然裂开道缝,伸出根带倒钩的触须,缠住一具陷在沼泽里的躯体往深处拖拽。那躯体的腹腔已经被剖开,脏器不翼而飞,只剩空荡荡的胸腔,阿木认出是镇上的屠夫小李,他右肋下有块月牙形的胎记,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此刻正随着血囊的拖拽在血泥里起伏。 一只血囊怪从侧面的血草丛窜出,囊体足有磨盘大,表面的血管突突跳动,像颗裸露的心脏。它突然喷出一股脏器液,阿木侧身翻滚躲开,液体落在断树上,树干瞬间被蚀出个大洞,青烟混着焦臭的气味升起。他挥起脏器钩,精准地刺穿血囊的薄弱处,暗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沼泽里激起无数血泡,其中一滴落在他的手背,烫得他猛地缩回手——皮肤已经被蚀出个小坑,露出底下的嫩肉。 另一只血囊怪从血泥下钻出,触须缠住阿木的脚踝,倒钩深深扎进皮肉,带出的血珠落在血囊上,让囊体瞬间膨胀了一圈。阿木反手将脏器钩插进对方的触须根部,随着钩尖转动,触须“啪”地断裂,喷出的脏器液里混着半片肝组织,阿木认得是小李的——他有轻度脂肪肝,每次喝酒都被老婆骂。怒火顺着血管烧遍全身,阿木抓起地上的半截骨头,狠狠砸向那血囊,囊体破裂的瞬间,强酸溅在他的作战服上,烧出个黑洞,露出里面被灼伤的皮肤。 沼泽深处传来更多的“咕嘟”声,十几只血囊怪从血雾里浮出来,有的囊体上还沾着衣服碎片——是镇上居民的衣物,其中一块蓝布上,阿木认出了裁缝张婶的针线迹,她总爱在衣角缝个小三角做标记。 “培育区在沼泽中央的土台!”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里绑着至少三十个人,他们的腹腔被剖开,脏器正被血囊一点点吸走!”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张婶的孙子,那个总拿着奶奶的针线盒玩耍的孩子,说长大了要给阿木做件刀枪不入的衣服。脏器钩在他手中挥动,每一次刺穿都伴随着血囊破裂的脆响和强酸腐蚀的滋滋声。一只血囊怪的触须刺穿了他的左臂,阿木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死死攥着钩柄,将那血囊拖进更深的血泥——那里的强酸浓度更高,能同时腐蚀掉血囊和自己手臂上的腐肉。 血泥突然剧烈翻涌,血囊母核的轮廓从沼泽中心浮现,那是个由无数脏器和血囊缠绕而成的肉球,表面嵌着数百只眼睛,都是从活人身上剥离的,此刻正同时眨动,瞳孔里映着扭曲的人影。最粗的一根触须上,挂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阿木认出是张婶的,她的心脏比常人小一圈,医生说这是天生的,不影响干活。 “砍断母核底部的主血管!那是它的供血源!”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血管里流着所有人的混合血!” 阿木踩着浮动的血囊往前冲,每一步都陷进齐膝的血泥,腥臭的液体灌进军靴,烫得皮肤发麻。母核突然甩出数十根触须,像暴雨般抽向他,阿木被抽中的瞬间,感觉肋骨像要断裂,口中涌出的血沫滴在血泥里,激起一圈圈涟漪。但他没有停下,脏器钩的寒光在血雾中闪过,终于刺进母核底部的主血管。 “嗤——”的一声,暗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像道冲天的血柱,落在沼泽里让所有血囊怪都剧烈抽搐。阿木顺着血管的裂口往里看,里面漂浮着无数脏器碎片,其中一块脾脏上,他看到了兽医老杨的旧伤疤痕,在血浪中像块褪色的补丁。 他抓住主血管的边缘,奋力将钩子往里捅,母核发出一声震耳的哀鸣,所有的眼睛同时闭上,肉球开始迅速萎缩,像泄了气的皮球。阿木跌落在土台上,看到被绑着的人们已经停止挣扎,腹腔里的脏器空空如也,只有张婶的孙子还有微弱的呼吸,小手紧紧攥着半块被血浸透的三角布——是他奶奶衣角的标记。 当老陈的越野车将阿木和孩子拖出沼泽时,天边的血雾正慢慢散去。阿木的左臂已经被强酸蚀得露出白骨,血囊母核的血液在他身上凝结成块,像件暗红色的铠甲。他怀里的孩子还在发抖,嘴角沾着血沫,却死死咬着那块三角布,像握着最后的希望。 “他……能活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孩子的胸口。那小小的胸膛还在起伏,透过被血浸透的衣服,能看到心脏跳动的微弱起伏,像颗在血泥里顽强燃烧的火星。 阿木望着沼泽的方向,风穿过枯萎的血草丛,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无数脏器在同时哭泣。他握紧手中的脏器钩,钩尖上的血块已经干涸,却依然带着温度——这场用脏器和血液浇灌的复仇,只要还有一滴血记得流动的方向,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沼泽里的罪恶,都连根拔起,埋进永无天日的血泥深处。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34章 齿龈炼狱的牙骨囚笼 阿木的军靴碾过满地碎牙,发出“咔嚓”的脆响。这座废弃的牙科诊所被改造成了活体牙骨工坊,墙壁上的牙模架插满了人类颅骨,下颌骨被铁链拉开,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牙齿,有的臼齿间还卡着未嚼碎的肉块,牙龈组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诊疗椅上绑着一具躯体,嘴巴被铁钳撬开,牙槽骨暴露在外,鲜血顺着嘴角淌成细线,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洼。其中一颗松动的犬齿,阿木认出是铁匠老刘的——他年轻时跟人打架崩掉半颗,总自嘲是“战斗勋章”。 “工坊深处的‘齿骨魔’靠啃食牙床存活,”老陈的声音从防菌耳麦传来,带着牙齿摩擦的“咯吱”声,“它能操控脱落的牙齿拼接成傀儡,那些牙骨傀儡的关节全是磨牙,咬合力能碎钢!” 阿木握紧了手中的牙钻斧,斧刃是用牙科钻头和钢锯条熔铸而成,锯齿间还嵌着半颗臼齿,珐琅质在光线下闪着冷光,像块碎裂的玉石。他侧身躲到消毒柜后,柜子的玻璃门里卡着半截舌头,舌尖还在微微颤动,上面的味蕾清晰可见。阿木认出是水果摊王婶的——她总爱用舌尖尝水果甜度,说这样才知道该不该进货。 “诊疗椅在晃动!牙骨傀儡活了!”老陈的声音陡然绷紧,“它们在往‘牙骨炉’里送新的‘原料’!” 阿木猛地探头,只见绑在诊疗椅上的躯体突然剧烈抽搐,铁钳撬开的嘴巴里喷出细小的碎牙,像撒了把碎石子。最前面的傀儡站起身,它的头颅是用完整的颅骨改造的,牙齿全部换成了锋利的犬齿,眼眶里塞着两颗打磨光滑的臼齿,转动时发出“咔啦”的碰撞声。它一把抓住旁边一个被绑在牙床上的活人,往工坊尽头拖拽,那活人的惨叫被铁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阿木认出是修鞋匠老孙,他右门牙缺了个角,是给顾客修鞋时被鞋钉崩的,总说这样“笑起来更亲切”。 一只牙骨傀儡从侧面扑来,用长满牙齿的手臂横扫过来。阿木矮身躲过,对方的“手”砸在消毒柜上,玻璃门瞬间碎裂,半截舌头被震飞,落在他的靴边,舌尖还留着王婶刚尝过的樱桃汁痕迹。怒火瞬间烧穿理智,阿木挥起牙钻斧,斧刃劈进傀儡的肩关节,磨牙碎裂的声音像咬碎玻璃,白色的牙屑混着黑血飞溅,落在牙模架上,让那些颅骨的牙齿纷纷颤动。 另一只傀儡从牙科床后窜出,用铁链缠住阿木的脚踝,牙齿状的倒钩刺进皮肤,带出的血珠滴在地上的碎牙上,让那些碎片突然竖起,像片微型的狼牙阵。他反手将牙钻斧插进对方的眼眶,臼齿碎片混着浆液喷涌而出,其中一片带着熟悉的烟渍——是老孙的,他抽了一辈子旱烟,牙齿上的烟渍像幅地图。阿木猛地发力,将傀儡的头颅整个劈碎,散落的碎骨里滚出半块牙龈组织,上面还连着颗松动的牙,是老孙缺角的那颗门牙。 工坊深处传来更多的“咔嚓”声,十几只牙骨傀儡从阴影里爬出来,有的还穿着破烂的白大褂——那是以前牙医的工作服,其中一件的口袋里,阿木认出了牙医小李的镊子,他总说这镊子能精准拔掉最顽固的智齿。 “牙骨炉在工坊中央的铁架上!”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炉子里烧着至少二十五个人,他们的牙床被生生剥下,和融化的牙齿一起铸成新的傀儡!”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小李的女儿,那个总在诊所里写作业的小姑娘,牙齿上戴着矫正器,说等牙齿齐了就去当主持人。牙钻斧在他手中挥舞,每一次劈砍都伴随着牙齿碎裂和骨头断裂的声响。一只傀儡的牙齿手臂刺穿了他的小臂,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将斧刃深深扎进对方的胸腔,随着锯齿转动,无数碎牙从伤口涌出,像场诡异的冰雹。 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的燃烧室,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扑面而来。阿木探头望去,牙骨炉果然在铁架上熊熊燃烧,炉口涌出的火焰带着牙齿燃烧的腥臭味,里面翻滚着融化的牙骨浆液,像锅沸腾的牛奶。炉边的铁钩上挂着串串牙床,其中一串的牙龈上,阿木认出了小李的婚戒印记——他总把戒指摘下来放在白大褂口袋,说怕给病人看牙时刮伤人家。 “别靠近炉口!高温会让牙骨浆液爆炸!”老陈的嘶吼几乎要震破耳麦,“炉底的通风管连着齿骨魔的巢穴,用炸药炸断通风管!” 阿木摸出背包里的炸药,引线在指尖燃烧。齿骨魔似乎察觉到威胁,从燃烧室里伸出无数条牙齿状的触须,像毒蛇般射向他。阿木翻滚躲避的同时,将炸药扔进通风管,爆炸声响起的瞬间,牙骨炉剧烈震颤,融化的牙骨浆液喷溅而出,落在地上凝成白色的硬块,像块块不规则的玉石。 他冲到小李女儿被绑的牙床边,用牙钻斧劈开铁链,那小姑娘的嘴巴被铁钳撬开,牙床上已经渗出了血,矫正器的钢丝深深嵌进牙龈。“爸……爸在炉里……”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眼泪混着血水从眼角滑落,在脸上冲出两道浅痕。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阿木的心像被冰锥刺穿。他抱起小姑娘躲到消毒柜后,转身冲向燃烧室,牙钻斧的寒光在火光中闪过,终于劈断了最后一根触须。齿骨魔发出一声震耳的哀鸣,无数牙齿从巢穴里喷涌而出,像场密集的箭雨。阿木用后背护住怀里的孩子,牙齿砸在他的作战服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其中一颗带着婚戒划痕的臼齿,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串血珠。 当老陈的越野车将他们载出诊所时,天边的朝阳正染红了半边天。工坊的屋顶在他们身后坍塌,牙骨炉的火焰映红了天空,牙齿燃烧的焦味随风飘来,像某种诡异的香气。阿木的小臂已经血肉模糊,牙齿状的倒钩在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孔洞,他怀里的小姑娘紧紧攥着父亲的镊子,金属的冰凉让她微微发抖。 “她……还能长出新牙吗?”阿木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陈没说话,只是指着小姑娘的牙床。那渗血的牙龈上,已经冒出了一点点乳白色的牙胚,像初春刚探出头的嫩芽。 阿木望着诊所坍塌的方向,那里还在冒烟,火光中飞舞的牙屑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他握紧手中的牙钻斧,斧刃上的碎牙正在冷却,却依然带着尖锐的棱角——这场用牙齿和骨血铺就的复仇,只要还有一颗牙胚记得生长的渴望,他就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把所有藏在工坊里的罪恶,都碾成齑粉,还给世界一副完整的牙床。 喜欢穿越之复仇崛起请大家收藏:()穿越之复仇崛起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