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病情根断处理》 世界树:第二世界 阿多奈 这是一个治疗世界的故事。 1989年,美国俄亥俄鄂州。 旅馆房间内。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裸露着上身,趴在床上,地面上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杂乱不堪。 “喂,睡够了没有。” 一个穿着紧致包臀裙,腿上的丝袜油面反光,娇好的身材搭配上性感的面容,不管是那个男人,都要多看上两眼。 “早上几点了?” 床上的男人朦胧的翻过身来,看了一眼又抹了抹脸。 “看你这个样,哪有侦探的样子。” 她一脸嫌弃,从不知道那个地方找来个相片放在床边。 这个男人便是阿多奈,本是爱尔兰的普通移民,在一家工厂里上班,但他的一头红发导致他在此地很受歧视。 直到一场意外让他永远失去了一个耳朵。 机器轰鸣着,闸刀不停的把肥皂切成两半,但那一次是他的耳朵。 奈何工厂黑心,竟然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和工厂相互拉扯了一段时间。 终于要到了一笔不小的赔偿金。 这是他到美国的第四个年头,手上有了这些钱,所以他; “我不干了!” 他把一踏辞职报告摔在主管的面前,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从此开始了及其闲散的生活,偶尔无聊了,还能找来几个女人,打发一下多余的时间。 直到有一次,他弄丢了自己的钱包,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他找上了侦探。 那个侦探很快就找回了他的钱包,他看着侦探只要在路上散散步,那问问,这问问,也没什么难的。 可那侦探竟然收了整整70美元! 他不服气,找了一家私家侦探所,成为了一个侦探。 有一说一,他真的有当侦探的天赋,仅是几个月,就达到了别人好几年才能做到的程度。 在那一次,他正在一个酒吧跟踪嫌疑人,一个巨大的球体,闯入他的视线。 他又想到了前几个月潇洒的时候,于是他决定再潇洒一把。 那个嫌疑人就这样跑掉了,我不知道最后的凶手是不是他,但我永远不会知道了。 “快点起来。” 她就在化妆桌前,一笔一画的描绘着,我就这样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笑盈盈的欣赏着令人沉醉的美景。 我注意到床边的相片,随手拿起。 上面是一个穿着海军陆战队服饰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与眼前的她十分相像。 “这上面的是你的姐姐或是妹妹吧。” 我侦探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她,因为昨晚,她说有一个姊妹。 “那上面的是我,怎么了?” 她仍然在认真的勾勒脸颊。 但我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试探性的把疑问抛出来。 “那,这个男的是…。” 她突然拍了下额头。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已经有男人,他现在是海军陆战队的。” “什么!你有男人了!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心里痛骂了她一千遍,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记得是在昨天,那些军人都例行休假回来了,我再这多待一秒,就是要被大卸八块。 “不要这么激动吗,他不会找到这的,虽然之前也在这发现过。” “什么!还被发现过!” 我火速穿好衣服,但她的邮件里收到一份邮件,她赶忙叫住我。 “不要跑!他已经快要到门口了,他给我发消息,说他就在门口!” 我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定是空城计,他不可能在门口,这是他的缓兵之计。 我一把拉开门。 “砰!” 一声枪响,便是黑暗一片。 我又听到数个枪声,好像是打到我的身上,但我一点痛觉都没有。 紧接着,是女人的惨叫,和男人愤怒的呐喊。 随后什么也没有了。 … “喵,喵。” 猫叫声,为什么是猫。 我感觉眼睛能睁开,慢慢开了条缝。 “七号,睁开你的眼睛吧,看看这个世界。” 是浑厚的男声,附带磁性,像电一样。 我彻底看清楚了,一个高大的桅杆竖在旁边,我在这躺着感觉身下材料坚硬,周围光线很暗,我看了一会才适应光线。 “这是在船上吗。” 我看着身旁的桅杆和身下的甲板,我得出结论。 “是的,这是一个承载知识的“舟”。” 又是同样的男音,我四处观望,但没有看到一个人。 “喵,本猫在你底下。” 我循声看去,在我身旁的是一个埃及猫。 猫?猫会说话?我只在小时候的童话上看到过,这太荒谬了。 所以这只是一个模型而已,里面有麦克风什么的。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舟”啊,船什么的,我要知道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我看向天上,一个发光的枝条穿插在虚空中。 “还有,你怎么是这个糙汉子的声音,太没有品味了。” 对于我这一连串的提问,那只猫跳到一个箱子上。 它,它动了,我本以为它只是一个模型而已。 “尊敬的神选之人,你的编号是:7。” 神选之人,这是什么,我可是一个无神论者,才不信上帝那一套。 “这里是世界之外,是凡人不可触及的存在。” 听到这我不经吐槽。 “世界之外?想不到一只猫还能有中二病。” 那只猫不做回答,缓缓走向“舟”的边缘。 “跟我来。” 我到了“舟”的边缘,终于看到了盘旋在头顶枝丫的全貌。 一根无法用任何描述来形容的光树,它无限高,又无限宽,我身处的“舟”只是大海中的尘埃,不!比那还要渺小,在这里连尘埃都算不上。 光树的枝条不断交横,每一个交界处都是一个巨大的圆球,不!也不是圆球,是一个任何数学模型都无法演算的物体,它不断在变化,凸显出绝对的美感。 “那是未完成的世界。” 那猫解释道。 我被这个超出人类想象范围的东西震撼,但我又发现了一个比那更巨大,更魔幻的东西。 “猫,那是什么?” 我只那个东西。 那猫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舔毛。 “喂,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着急的推了推它,想要急迫的知道答案。 “喂,你是不是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 世界树:第二世界 二十位伙伴 “你已经死掉了。” 在怒喝一声后,它又继续舔它的毛发。 但我却怒火中烧。 “死猫,你说谁死了,喂不是好好在这里的吗!” 我向它展示自己强壮的体魄,证明自己还是活生生的人。 但那猫看都不看一眼,从边缘上跳下来,仰着头向“舟”的船舱里走去。 “喂,问你问题呢,那个东西是什么?” 那猫依然用及其生草的硬汉口音说。 “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我只是一个船夫。” 那猫走到船舱门口,回头说道。 “快点过来,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还有,我的名字是—奥斯卡。” 一个狭窄的空间,围坐着十九人,中间的桌上摆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散发出红色的火光。 见到阿多奈进来后,他们齐齐看向我。 我注意到有人用警戒的目光盯着我,双手抱胸,展现出强烈的保守意愿。 看他们这么紧张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个奥斯卡,这个房间那么小,怎么不换一个大一点的呢。” “爱坐不坐,你就和他们挤一挤吧。” 奥斯卡说完,一把跃起,跳到中间的桌子上。 “好吧,这位兄弟让一让。” 我找了一个看着瘦弱的男人,他手上把玩着一把折叠刀,环顾着房间的角落,他听到我的请求,马上给我让出一个位置。 房间再次沉默。 这都是陌生人,况且还是在不明原因出现在这里,至于别人是不是同我一样吗,我还需要打探一下情报。 我转向身旁的瘦弱兄弟。 “兄弟,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那人明显被我突然的问候吓了一跳。 “我…我是被别人拿刀捅了,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沉着头,继续把玩着弹簧刀,眼神朝向地面。 “那时还有其他人在吗?” 他的身体突然挺直了,将弹簧刀放进口袋,眼神看着我。 “有,那时候还有我的一个朋友。” “他是你的好朋友吗,你们之间有没有矛盾?” “没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有矛盾。” 他揉了揉鼻子,扶了扶额头,又抓了抓后脑勺。 “兄弟,我知道了,对于你的遭遇我万分同情。” 好了,我已经知道这位兄弟犯了什么事了。 首先,他身形瘦弱是一个典型的受气包形象,再者,听他刚才的描述,他说慌了。 按照侦探的经验,他的第一个回答和第三个回答说慌了,因为他在回答时,肢体行动暗示,他有紧张的痕迹,而这就是说慌的象征。 而事件是这样的:他结识了一位朋友,但因为什么原因而起冲突,由于他受气包的性格,平日里积攒的怒气爆发,想要杀死朋友,他手上的弹簧刀就是凶器,但还是因为他瘦弱的体格而被反杀。 看来这位兄弟来到这的原因是杀人未遂。 在我打破沉默后,其他人也在窃窃私语。 煤油灯的光线忽明忽暗,在那旁边的奥斯卡终于说话了。 “各位,在刚才的交流中,位相信你们已经对自己的伙伴又了初步的了解,现在,我要向你们发布你们的第一份任务了。” 奥斯卡转动身躯。 “我是这个“舟”的船长,看到外面的光树了吗,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起来。 “喂,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用拳头在桌子上打出一个窟窿。 “如果你们想搞什么节目,你们告诉我,然后给我钱,我还说不定夸你们几句。” 我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如果说他是监狱里出来的,那别人绝对不会怀疑。 但奥斯卡不为所动。 “我说了,我是“舟”的船长,我不介意让不老实的船员走一次跳板。” “走跳板,那是什么。” 在他身旁的姑娘拉动他的衣袖。 “爸爸,不要再说了。” 仅是这位姑娘的一句话,就让这个糙汉子重新坐下去。 奥斯卡继续说。 “在这个光树上有九个世界病了,需要治疗,而你们的任务就是根治病症。” “所以世界就是光树上的巨大球体吗。” “是的,还有什么疑问。” 我身边的瘦弱男子举起手来。 “我们要怎样才能治疗世界的病?” 奥斯卡舔着毛,丝毫没有想回答的感觉。 “好!没有疑问,那我们就出发去第一个世界了。” 话才刚说,奥斯卡一下消失不见,随即感受到脚下的大船启动后的震动。 这个死猫,怎么没有把重要信息说出来,我们到地方了,要怎么做? 不知道! 我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其他人,毕竟可能要在一起很长时间,摸清一下底细。 这里大部分是二十到三十的年轻人,但有一个老人,还有刚才那个未成年的姑娘。 我们要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去了,那个世界什么样,那个死猫都没有说,眼下是找到一个强一点的同盟,免得在哪里没有照应。 我看上了刚才强壮的男人。 “老兄,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上前搭讪。 “和你有关系吗?” 我看他身上穿着脏乱,还散发着鱼腥味,肯定从事捕鱼行业。 再看他的女儿,手上有拉渔网而留下的痕迹,所以他们是在捕鱼工作时发生的意外。 “老兄,我看你是位渔夫,在捕鱼的时候没出什么意外吧。” 他怒目看着我。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但我仍然可以从他的眼中找到心虚的光芒。 这是作为侦探的直觉。 “没有什么,老兄,你看这人生地不熟的,我找你来也只是想找个同盟,让人生变成人不生。” 他慢慢把手臂从胸前放下,随后拍着我的肩膀。 “早说嘛,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他满脸笑容,这引得周围的人都找上他结起了同盟。 做完这一切,我缓步走出房间,但我没有看到漫天的枝条,奥斯卡在船头驾驶着“舟”。 “奥斯卡,那些光树的枝条呢,刚才还能见到的。” “在你们世界有一个东西可以解释的,叫什么…《相对论》。” “相对论?他这个意思是说,想在这个“舟”的速度达到了光速?” “说的不对,这个“舟”可没有慢到那个速度。” “在你们那个世界,能被人类观测到的最快速度是光速,但你要知道,比光速更快的速度是你们人类无法观测的。” “那怎么才能救治世界?” … “死猫,说话啊,一到关键问题就不说了。” “死人,再说带你走跳板。” 世界树:第二世界 神冠界 不知道多久后,随着船体的巨大晃动,彻底停下了。 “各位,我们要救治的第一个世界到了。” 奥斯卡正在船头呼叫我们。 我们从船舱里走出来,光枝的枝条已经布满了我们的视线,而在这枝条的相交处,便是一个无限大又无限小的球体。 “这是第一世界:神冠界。” 那个渔夫姑娘提问道。 “后面的每一个世界都是这样的吗?” 奥斯卡听完,但依旧没有理会,自顾自的继续。 “这个世界是这片光树的其中之一,你们需要了解这个世界,而我不会做出任何提示。” 奥斯卡环视一圈,每个人都在认真听着。 “然后在每个世界都会有一个“塔”。” “塔”?又是一个新东西,这是什么,听名字像是某一个高大的建筑,但这和治疗世界有什么关系。 “在你们寻找到世界的病因后,到“塔”的面前,说出你的答案。” 这就是治疗世界的方法吗,但有点简单了吧。 我捏着下巴,但有个人却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我们给你这样干活,有什么报酬,总不能让我们白打工吧。” 听到她的话,他们又齐齐看向奥斯卡。 “当然不会,在你们治疗好九个世界的疾病,你们就会获得到第十世界的资格,还有无数财富。” 第十世界?奥斯卡之前说是九个世界,但这会又冒出个第十世界,难道第十世界有什么不同吗。 “第十世界是什么?” “喵,就是你们原本的世界,你们不会以为,你们的世界是超出别的世界之外的吧。” 按道理说,猫的面部肌肉不会让它做出复杂表情,但奥斯卡却看到了明显的戏谑。 “好了,多说无益,剩下的你们就自己探索吧。” 奥斯卡说完,我们眼前一片漆黑,在此睁眼便在一片松软的土地上。 这是一片森林,而我们在站在这的土地带着黑色,可能是土壤很肥沃的原因吧。 我赶紧找到那个强壮的渔夫。 “老兄,我和你同盟。” 其他人也找到已经商定好的团体,有一个女人提出建议。 “现在,我们刚来到这个世界,对于这里的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应该一起走,在发生危险时会有照应。” 她说的很对,但我想的是找到“塔”,因为“塔”才是我们通关的关键。 此时,一条光柱出现在我们的身前,并且传来奥斯卡的声音。 “喵,这是返回“舟”的通道,但你们要是回来了,就会死。” 返回通道?而且回去就的死,这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他们也都是撇撇嘴,一同离开,在离开前我看着光柱,感觉有什么不对。 … 我们穿过这片森林,终于找到一个村庄,我注意到这个村庄是茅草封顶,泥巴糊墙,没有瓦片材料。 说明这是一个与16世纪的欧洲相似的世界。 我们走进去、这么大的村庄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 按照我侦探的直觉,应该是这里的人都在躲着我们,那是因为什么而导致他们需要隐藏自己? 我一边走心中疑问更重。 “朋友,我们进来这个村庄这么久了,一个村民都没见到,这不会是个空村吧。” 我给他指了指一家屋子门口的衣服。 “老兄,你看,那件衣服不仅干净,还在啪嗒啪嗒的滴着水呢,你说这衣服会自己粘水吗。”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是说,哪家房子有人。” 他兴冲冲的走过去,敲了敲房门。 其他人看到他这样,学着他敲响门口有人为东西的房门。 但我又有了一个疑问。 前面说过,这里的人在隐藏自己,但是这么一个明显的错误他们会不知道吗,还是说! 我惊呼一声,向渔夫跑去。 渔夫见没人回应,并发现门是开着的,一把拉开门。 霎时间,一声清脆的响声。 门口的引线被拉开,触发一个藏在角落的手雷。 我冲上去,抱起渔夫的腰,使出全力,将他甩了出去,我也因为惯性摔倒在地,但还在我们都没有受到很重的伤害。 其他人不知道里面有危险,贸然拉开,结果就是,开门的有12人,就有9人被当场炸死,还有2人被炸成重伤,也离死不远了。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有手雷的存在。 手雷?难道我的判断出错了,这很明显是17世纪才出现的东西,但这里的环境却是16世纪。 我急速思考。 首先,他们这样布局肯定是要骗到人的,但如出现一个与时代不符的环境,那不论如何都是骗不到人的,说明这个环境是符合时代的。 第二,手榴弹的出现,说明这个世界和我们世界的科技发展是不同的,或许在16世纪他们已经发明了我们17世纪的东西。 我不寒而栗,叫起一旁还在躺着的渔夫。 “老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快点走了。” “还有你。” 我也叫来渔夫姑娘。 我们快步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直到跑到一个森林的腹地。 “朋友,谢谢你在危险的时候拉了我了一把,不然的话我就不能照顾我的女儿了。” 那姑娘也是乖巧,满含感激的看着我。 我没有时间理会他们,如果我的猜想成立,那么这就是一个难以攻破的世界。 首先,手榴弹的出现,说明这个世界已经有火药,而在此基础上会不会出现炮弹或是枪支。 而他们在一个村庄里布置陷阱,哪有人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这样做,况且疏散村中的村民,也是一个难点。 结合以上几点:布置陷阱,手榴弹,疏散村民,造成杀伤,这不就是在战争时期会做的事情吗。 如果我猜的不错,我们走的慢一点,那个布置陷阱的军队过来,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不过,也许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病情,那我们需要的就是找到“塔”,把答案交给它,我们就通关了。 他们两个,看我又是紧皱眉头,又是浮现笑意的,满是疑惑。 但是,我们身后的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 世界树:第二世界 谎言 “谁在哪里!” 渔夫最先发现,向哪里怒吼道。 “别发怒,别发怒,是我。” 那草丛中走出来个瘦弱男人,正是与我在“舟”上攀谈的人。 “总算找到你们了,害我追了好久。” 他大喘着粗气,一把盘坐在我们旁边。 “我刚才看你们跑了,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大约五六分钟后,一伙武装组织过来了,手上拿着奇形怪状的东西。” 他又大喘一口气。 “看到他们,我们就跑,但那些被炸的跑不动的,被他们用手上的东西打死了。” 他浑身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 “还有些人被追上了,当场就死了,我跟着你们去的方向,而我相当幸运没有被他们抓到。” “那他们现在跑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可能被我甩掉了吧。” 现在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些士兵不知道在哪里,还是先把情报告诉他们吧。 我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他们,在他们听完后,不由得一惊。 渔夫率先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找到了这个世界的病因,下一步就是找到“塔”。” “是的,不过我想这个病因不会这么简单,但我们还是要知道“塔”的位置。” 那个瘦弱男人接到话。 “这个“塔”听名字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建筑吧,所以应该是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他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地理环境如何,如果这里的人有战争的话,一定会有世界地图。 而在哪里找呢,现在那些士兵可能没有走远,还在搜查着这片森林。 于是,我和渔夫等人返回光柱的地方,因为哪里是确定没有士兵。 我们在返回的路上,发现这里的树木及其茂森,且十分潮湿,通过这一点判断,这是一个类似于热带雨林的地方,这或许可以让我判断这个世界的地理样貌。 “老兄,你在捕鱼的时候是用什么确定方向的。” 渔夫干脆回答。 “看指南针,我们渔夫都是看指南针的。”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姑娘突然答道。 “还有看太阳。” 看太阳,是的,如果我们可以依照太阳的方向来判断自己身处的经纬度。 但我往天上一看,遮天的树木盖住了太阳的一切痕迹。 “看来我们需要找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了。” 我继续寻找着走出森林的路,但这个地方太大了,而且我们也不敢往回走,就怕和那些士兵撞个满怀。 但今天很不幸,我们撞到了他们。 “快,快!在前面!” 渔夫的身体很强壮,他背着女儿一路狂飙,我身体也不差可以跟上,瘦弱男人也不会想到自己的速度竟然可以到达这样。 后面的追兵不依不饶,不断的放着枪响。 但一个撕裂骨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渔夫他中枪了,他叫的撕心裂肺,但没有让背上的女儿沾染上一丝泥土。 “老兄,还能跑吗。” “怕是跑不了了。” “朋友,你我兄弟一场,我吧女儿交给你,你要带他回去。” 眼看着追兵越来越近。 我四处张望。 看到一个树洞。 我和瘦弱男人联手将他拖进去,他的女儿在他的身旁看着他。 借着树木的掩护。 用一堆树叶将洞口挡住。 瘦弱男人同渔夫也进去了。 “喂,你也快进来。” “不了,需要人将他们引开。” 我将最后的树叶铺上,转身继续逃跑。 在和士兵周旋了三个小时。 我故意跑进一个树的背面,让他们看不到我,又借助旁边的草丛隐秘身形,成功给他们了一个错误的方向。 而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回到了那个树洞。 当我扒开树叶,里面的瘦弱男人,吓的抱头示好,看清我后才放松下来。 “怎么样,他们走了吗?” “他们暂时找不到我们,现在可以想办法了。” 一旁的瘦弱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大吼道。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这根本就没有方法通关。” 渔夫马上捂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世界的难度太高了,仅是第一个事件,就让原本二十人的队伍缩减到现在不到一半的人数。 不对,我想那死猫应该不会来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那它是想干什么? 现在还有一众追兵。 我努力回想,那只死猫说过的话。 那只死猫为什么要把光柱放下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难道这是解法吗? 可是它说了,一但通过光柱回到“舟”上就会被杀死。 而在这里就会被追兵杀死,从这看来你就是没有活路嘛。 “奥斯卡在说话的时候,又是会说“喵”,而有时又不会说。” 一旁缩着的姑娘在此刻开口。 对,那死猫有时候会撒谎! 每个人在说谎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特殊的身体动作,哪怕是猫也不例外。 死猫用“喵”的声音代替说谎时的特殊动作,真是卑鄙啊。 我捏紧拳头,脸上满是怒火。 这个死猫,用这么一句简单的谎言,让十几的人死于非命。 渔夫和瘦弱男人见我突然这样,都不再做声。 直到我站起身。 “走吧,我知道解法了。” 我们走到光柱前。 “我们回到这里干什么?” 旁边搀扶着渔夫的瘦弱男子很是疑惑。 “我们要通过这个光柱回去。” 渔夫和瘦弱男人皆是一惊,但姑娘却没有惊讶。 “进入光柱不是会死吗?” “那个猫骗了我们,你们没有发现吗,它在和我们讲解规则时从来没有用“喵”做为前缀词,但它在说光柱会死时用了“喵”。” 我看着这个直冲天际的光柱,上面若有若无的飘着一团黑影。 空中潮湿的气息,配上满面的冷风。 “我们回去吧。” 我走进光柱里,他们眼看着我从脚开始消散,慢慢的消失不见。 “我相信朋友。” 渔夫带着女儿一同踏进了光柱。 就剩下瘦弱男人一个,他看着四周的树林,心中只觉害怕,也踏入光柱中。 “舟” “欢迎各位乘客回来,在神冠界的旅行怎么样?” 奥斯卡仍然将戏谑的表情挂在脸上。 我缓缓走到奥斯卡的面前,一拳砸下,随后又是一脚。 我能清晰的闻到愈加浓郁的血腥味,还有拳头上的血肉。 刚回来的渔夫和瘦弱男人,看着这一幕,他们没有阻止,只是冷眼旁观,渔夫还把他女儿的眼睛捂上。 终于,在我的不断捶打下,奥斯卡彻底成为了一个死猫。 世界树:第二世界 神选之人 “给你们一个回来的路,是我船长给你们这些船员的仁慈。” 我看着地上的死猫,再瞧见从箱子后面钻出来的奥斯卡。 “我只是奉上面的命令而已,不然谁要给你们回来。” 奥斯卡踱步着靠近。 “所以你故意撒下这个谎言,让我们十余人死在哪里。” 我接着补充道。 “你应该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凶险程度,而你却没有解释,就让我们到下面去送死!” 说罢,我抓起那只死猫的骨头,上前去一把刺死新出来的奥斯卡。 “谁说让你们送死的?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回来的路吗?” 又是一只奥斯卡从船舱的门里出来。 “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谎言,谁让那些那些人没有意识到。” 它走到甲板的中间,伸了伸懒腰。 “我说过,这是一个承载知识的“舟”,着不过是清理一下没用的“知识”而已。” 我们都在看着它,但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有你12号。” 它对着渔夫道。 “13号。” 它对姑娘道。 “1号。” 它对瘦弱男人说。 “最后是7号。” “你们是神选…” 它还没说完,我将手中尖骨想长矛一样,刺中它的身体。 “狗屁12,13的你把我们的生命当成什么了。” 它又从横杆上出现。 我直接把它当鸟一样用骨头把它打死。 但又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直到我也打不动了,瘫坐在地上。 甲板上弥漫着血腥气,和满地猫的尸体,携带着骨头。 “怎么打够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被消灭的。” 它嘲笑样的又出来了。 “但你以为只有你们这样智慧吗?” 它话才说完在箱子后面藏着的女人钻出来。 “她是6号,是比你们更快识破我谎言人。” 她身穿着灰色的斗篷,暗红色的长裙,脸庞藏在斗篷之下。 “你打够了,就跟着我去船舱里吧,你们是成功通过面试的神选之人。” 我喘着气,站了起来,缓缓向奥斯卡走去,身后的他们也跟着上来。 “我发现你这个船长挺好杀的。” 我一脚将它踢起,然后像打棒球一样,将其打飞。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一只在这里耗着,是永远不会回到你们的世界的。” “说的是。” 又是一把将其刺死。 大步走进船舱内。 奥斯卡又复活了,在中间的桌子上。 “好各位神选之人,你们成功度过了第一个考验,现在发布第二考验。” 奥斯卡见我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便放心继续说。 “你们要继续前往第二世界:智识界。” 智识界,听名字是关于智商的吗? 一旁的渔夫开口了。 “我们在第一世界解决了世界病因了吗?” 奥斯卡假装失望的说。 “没有,你们没有寻找到“塔”,当然没有解决病因。” 没有解决吗,在回到“舟”的时候,以为“塔”也是它的谎言,现在看它这个样子不像是说谎。 真的有“塔”这个东西吗。 一直沉默的6号说话了。 “这个“塔”是什么样的,还有“塔”在哪里?” “这个是上面特意说的,不能让你们提前知道。” 不能让我们提前知道,也是,如果这么简单就让我们知道了,那通关一个世界也就太简单了。 “那可以给我们下一个世界的地图吗?”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有些智慧,她所问的正是我心中想问的。 但奥斯卡的回答很简单。 “不能。” 渔夫直接就急了。 “喂,你个死猫,这不给,那也不给,是不是让我们摸着黑去啊!” 奥斯卡一脸无所谓。 “不行就是不行,告诉你们了,上面的是要怪罪下来的。” 我轻轻拉扯渔夫的手臂,渔夫顺应的坐回来。 “反正就说这么多,其他的到地方自己找。” 奥斯卡说完,瞬间消失。 随后是船体启动的颤动。 我们从船舱里出来,看到在奥斯卡掌舵的地方加装了一层铁网。 看着漫天的枝条消失,我也在急速思考。 从现在已知的情报,“塔”是重要的通关工具,现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 奥斯卡所说的世界有十个,一到九是我们需要治疗的,第十世界是我们原来的世界。 也就是说,我们在通关一到九后,就可以回到第十世界复活,听起来是不错,但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我们在第一世界并没有解决那个世界的病,也就是说我们没有通关那个世界,按照上面的思路,要把九个世界通关才能回到我们的世界。 现在缺少一个,那么我会有两个解释。 第一,以后我们会回到那个世界,再次尝试治疗世界的病。 第二,这是最可怕的,那个世界不在需要治疗的行列,也就是说奥斯卡又骗了我们,根本不止十个世界,而是十一个。 我不经倒吸一口凉气,但现在这个推论没有实质性证据,所以把它列入待商确。 我靠着“舟”的边缘,一个大手搭在我的肩上。 “朋友,再次感谢你将我们救出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渔夫的脸上的谢意藏不住的流出来。 “我是阿多奈。” 听到这渔夫脸上的笑容中带着惊讶。 “阿多奈,原来如此。“ 他小声嘀咕着。 “那你呢?” “我是布洛克,一个爱尔兰的渔夫,这是我的女儿。” 他把小姑娘牵过来。 “她是玛琳。” 看着这一对父女,心中感到惋惜。 “玛琳,你和你父亲是怎么来到这的,我想听一听。” 布洛克接结过话来,表示不能对小孩子说这些,于是他开始了他的讲述。 他们是爱尔兰一个渔村的人,他们以捕鱼而生,布洛克和同村的其他人一样,从开始的害怕在海上漂泊的孩子,到掌握船舵的男人。 在一次把捕到的鱼搬到集市上,在哪茫茫人海中,看到了哪一束独一无二的光,那是他愿意付出一生的挚爱。 他们在一起了,并有了一个女儿,他们很是疼爱她,本不想让她走上渔民的道路,但她的好奇心让她不断的发掘大海。 世界树:第二世界 无限光力 终于,她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在布洛克分心时,偷偷溜上了船,打开发动机,驱动船体,和她父亲平常一样。 但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父亲从来不会在那个天气去的。 布洛克发现她跑掉了,不等分刻,跳上船追去。 海浪不停的拍打,遮住了后面成团成团的黑云,她不知道,他来到这,只是她的好奇心罢了。 布洛克追逐着,他看到了那片黑云,他明白要快一点了。 他把船横在她的前面,她也确实不再继续向前开了,布洛克登上船,第一次呵斥她的鲁莽。 但黑云近了,他不得不先放下这件事,掉转船头向后方冲去。 但他跑的掉吗?他突然发现船不动了,原因是她错误的张开了渔网,那或是捕到了石头,钉在哪不能移动分毫。 她冲到甲板,想要把渔网拉扯回来,但除了留下渔网的痕迹之外,没有用处。 不论布洛克如何呼唤,她只是想要在犯下错误后补救罢了。 直到黑云罩住他们,海浪穿过他们,水面吞噬他们,意识不在他们。 这便是一个渔夫的故事。 这个“舟”上没有风声,更没有水声,只留一个后悔的渔夫而已。 “好吧,老兄这是你的第二次机会,要好好利用。” 但那铁笼里的奥斯卡不合时宜的出现。 “一个无能的父亲而已,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下来。” “你好好开你的船,不透露情报,还在这阴阳怪气。” “哎,我刚才还真想透露一些情报的,但你不愿意听,这不怪我了。” 我任然不信任它。 “听好了,我要介绍的是无·限·光力。” 无限光力?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词。 “我有点兴趣了,说来听听。” “首先,无限光力分为无,限,光,三个部分,是你们都可以施展的技能。” 瘦弱男人和6号听到这也凑了上来。 奥斯卡接着说。 “无,是删除事物。” “限,是通往意识。” “光,是创造事物。” 奥斯卡讲到这,船身突然停住了。 “到了,你们快下去,我不会再给你们情报了。” 眼前一片漆黑,再睁眼便是一个城边上。 “好吧,这里应该就是“智识界”了,大家聚一聚,一块行动。” 他们都过来了,那个女人在犹豫后也跟着过来了。 我仔细观察这个城的城墙。 这是一个由石头搭建而成的,一个硕大的城门在我们不远处,哪里还有卫兵把守。 看这个建筑风格,像是中世纪时期的,这里的科技水平应该没有那么高。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在上一个世界可是吃了大亏。 还有奥斯卡说无限光力是我们都可以使用的技能,那我们应该怎么使用呢? “总之,我们先进城吧。” 城里面真是热闹,路边有不同的小摊贩,我看到了一个华丽的转轮,便向那个摊贩问到。 “老板,这个东西是什么?” 那老板岑笑几声。 “这是最聪慧的智者做出来的世界模型。” “世界模型?你是说那个智者认为世界是一个转轮?” “没错,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是智者,但只有最聪明的智者才能了解到世界的奥秘。” 我听完直接就走了,要问我为什么不买一个,我又没有这个世界的钱,怎么付款呢? 不过我的到了一个重要情报。 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并不一样,这里的世界是一个转轮,而且这里都是智者,怪不得叫“智识界”呢。 我们继续走,途中不断向本地人打探情报。 我们得知,这是一个科技水平达到我们世界一战时期,而且这个世界有无数的小国家,再由小国家组成一个大联邦。 而这个大联邦的名字是:拉劳之邦。 正当我们分析这些信息的时候,一位不起眼的老者把我们叫过去。 “那边的旅者,快快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我们看到一个简单的摊位,比起旁边华丽的摊贩,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我们盘坐在老者面前,那位老者将一副塔罗牌平铺在地上。 “来吧孩子,我愿意免费帮你占卜一下你的命运。” 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上帝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对此不感兴趣。 “对不起,我不想让我提前得知我的命运。” 见我要走,老者急忙起来,挽留住我。 “孩子,那老身也不做什么复杂的了,就从这二十二张主牌中选一张吧。” 见老者如此着急,我便随便选了一张,玛琳把脑袋凑过来,想要去清楚是什么牌。 “是个愚者。” 我把牌翻过来,上面画着一个即将掉落悬崖的人,一只狗在不停的狂吠,想要提醒他。 那个老者见此,有些满意的点点头,坐回了摊位。 “这个愚者,你们就留着吧。” 说罢,便收拾一下摊位,离开了。 6号女人,过来想拿下我手上的愚者牌,我一把闪躲开。 “你想干什么,这是老者给我的牌,当然是我收着。” 布洛克也挡在前面。 “这位女士,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找到解决的办法会告诉你的,不必这么担心。” 她看我们人多势众,便不再纠缠,转身离开。 布洛克有些疑问。 “这位女士怎么不说话,从见到她的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她说过话。” “可能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看着手上的愚者牌,怎么也看不透。 现在情报还是太少了,我们需要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我们继续向前走,刚才没有注意6号跑哪里去,现在找不到她了。 我想她应该会有一些情报,看她刚才的样子,相必这个牌是一个重要道具。 我边想边走,一旁的布洛克问道。 “我们刚才还是白天吧,这天黑的怎么那么快,现在都看到星星了。” 我抬头看去,果真是一片漫天星的天空,但这却有点不真实,就像,黑罩子一样。 我意识到的那一瞬间,猛然抓起渔夫的衣袖。 “这不是黑天,这是一个巨大的黑罩子,再不跑我们就要困在这里面了。” 世界树:第二世界 神秘人 我们终究还是晚了。 当罩子落下,连外面的一点光线都不能看到。 但在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各位好,我是这个世界的管理者。” 那人走到我们面前,我仔细观察,颇有一副学者的风范。 “你是说你是这个世界管理者?怎么证明?” 虽然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杀意,但还是谨慎为好。 布洛克将玛琳护在身后,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不必如此,我是来谈事情的,并不想伤害你们。” 他随手一挥,在我们之间出现一张桌子,和椅子。 他随意的坐上去,但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语出惊人。 “你们是来到这个世界的医生,不错吧。” 医生,当我听到后感觉这个人不一般,在这里不会有人看穿我们外界人的身份,但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 我拉开手前的椅子,坐上去。 “我有点相信你是了,那既然是医生,询问患者的病况也是和乎情理,来吧,说说看这个世界的病是什么。” 风声呼呼的吹过,在这个黑罩子中显得格外突兀。 “当然,就由我为你们介绍这个世界吧。” 他清清嗓子。 “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转轮,我们都在上面行走,在转轮的中心是极寒之地,而在转轮的边缘是一片冰川之地。” “而在转轮的中间,分为四个部分,东临属地,西林从地,南邻海地,北仑石地。” 他说的这些固然重要,但还有一件事。 “在你们世界有没有那种,特别的高塔建筑?” 一旁的瘦弱男人点出了我心中所想。 “特别?有多特别?” “就像,你一眼看上去就会被它吸引。” “那这么说,这个世界还没有让我如此关注的高塔。” 没有?“塔”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很被发现的,毕竟“塔”是这个世界最特殊的存在,“塔”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我在次怀疑上了奥斯卡,那死猫不会又和上次一样,这个世界根本通关不了,但它没有再留下光柱,这不可能是无解之局。 “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世界的病吧。” 他双手相扣,做出祈祷的样子。 “这个世界的病便是—。” 整个黑罩子开始变换,不!应该说是消失。 “这个世界的智慧!” 他的神情不断变化,扭曲,最后是虔诚,他是一个忠诚的信徒。 世界的智慧?这算什么病因,这不应该算是优良品德吗。 “我们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你们不知道吗,当然是用神赐的祝福,无限光力了。你们用无限光力把这个世界的智慧消除掉,不就是了。” 奥斯卡在我们过来的时候说过,但它没有讲清楚,这个力量怎么使用,现在可以多打探一下。 “你说的这个无限光力是怎么用的?” 他的眼神一下就冷了起来。 “这是你们的事情,而我只是一个管理者。” “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些提示,心中所想,即为现实。” 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刀,口中不断说着什么,缓缓走来。 “你们只有两个选项,要么动用无限光力,要么死在这里。” 见情况不对,我本想就此逃跑,但布洛克冲了上去。 布洛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手上的长刀夺过来,但那人看着瘦小,但力气缺大的出奇。 我对这个世界得认知只是在表面,不能出于他的一面之词而下定论,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跑。 我招呼上他们向城外跑去,但那人只是拿着长刀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追上来的意思。 我们跑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城市的边界,这让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思考现在的处境。 我们已经有了这个世界的大体框架了,依然没有“塔”的信息,但这也不排除他是在骗我的可能。 但有了一点关于无限光力的信息,根据他所说,“心中所想,即为现实”,这是心想事成? 他还说可以用无限光力,消除掉这个世界的智慧,难不成这个还有影响现实概念的能力吗? 想到这,我闭上眼睛,尝试使用一下这个能力。 但尽管我拼命去想象我眼前有一个苹果,在我睁开眼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此时,一个人从我们身边经过,看样子是思考着什么问题。 布洛克和瘦弱男人把他拦下。 “朋友,你知道从哪里走可以出城吗?” 他看了眼布洛克粗壮的身材,又看着瘦猴样的男人,随即说道。 “可以,不过我要问你吗一个问题。” 我来了兴趣侧耳倾听。 “假如一滴水从万米高空上落下,那它的动量可以伤害到人类吗?” 我们皆是一脸疑惑,他为什么问出这吗简单的问题,不是说这里的人都是智者吗? 玛琳马上就回答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会。” “为什么呢?” 那个人有些吃惊,或许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 “不,你先不要说答案,我来想想,已知;水从万米高空上掉下来,是否会伤害到人的因素是动量,那我们…。”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布洛克听的一知半解,我和瘦弱男人都是一脸无奈。 等到他终于把他的理论说完了,玛琳开口了。 “您没有淋过雨吗?” 他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的吗。” 他低声呢喃着,但布洛克提醒他。 “既然回答完了,你是不是要给我们指路了。” “那是那是,请和我来。” 他随即在我们面前当起了向导,为我们指引道路。 在路途上,我们才知道这个城是圆形边缘,其中还套上三层城墙,我们刚才到了第二环但错误的又绕回了第一环。 我们走着走着,瘦弱男人突然惊叫一声,他楼起他的衣袖,向我们展示了他突然出现的伤口。 这个伤口并不大,仅是一点小划痕,但他又指向我的脖颈处。 “阿多奈,你看你的脖子上。” 布洛克凑上来。 “朋友,你是不是在哪里划到了,你脖子上也有小伤口。” 瘦弱男人又指向布洛克的臂膀。 “你也有。” “真的啊。” 他看着自己的肩膀,上面的划痕比我们身上的都多。 事情越来越离奇了,突然出现的伤口,神秘的人,都让我们离真相更近一分。 世界树:第二世界 西奥多 我们从城中出来,那位学者也回去了。 我们在一片森林中走,顺着那位学者给我们的地图走向下一个城市。 在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小学者,他的名字是西奥多。 在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掉到了河里,湍急的水流让他抓不到岸。 辛亏遇到了我们,布洛克用岸边的树枝勾到他,把他带上了岸。 他为了感谢我们,愿意陪同我们一起,于是我们的队伍有多了一个人。 不过之前自己离开的女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们猜测她大概率被那神秘人抓到了。 “小弟弟,怎么称呼。” “大哥叫我奥多就行。” 西奥多看着是一个外向的小孩,也就比玛琳大个几岁而已。 “那奥多,你有没有见过那种一看就不同寻常的高塔。” 西奥多想了想。 “以我环游世界的经历来看,我没有在任何地方看到像你描述的高塔。” 好吧,看来又落空了,如果神秘人会骗我们,但我想他不会骗我们。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又重新给了我们希望。 “在我八岁时,我就离家出走,在这个世界里环游,现在是第十个年头了,我走过了,东临属地,西林从地,南邻海地,但还有北仑石地没有去。” 瘦弱男人难得的激动道。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塔”,大概率是在北仑石地了。” 西奥多点点头,插起腰。 “那也是我下一步的目标,那我们就是同行了。” 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他给我们介绍了北仑石地的情况。 北仑石地有五个小国家,每个国家都有三座城的体量。 其中多是平原,终年炎热,分为雨季和旱季,东边靠海,是典型的温带草原气候特征。 西奥多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他旅行的趣事。 包括他在世界中心的极寒之地插上了一个旗帜,他描述的很生动,说那是怎么样的寒冷,怎么样的一线生机。 他还在西林从地的雨林中,几次濒临绝境,又是怎样从死神的手中逃脱。 在南邻海地用一个木舟,穿过层层的海洋,在海上几度弹尽粮绝,在荒岛上搭建出怎样的故事。 “朋友,这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生,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像你一样过一次。” 西奥多苦恼的说。 “还是不要体验了吧,我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如果可以,我还想平淡的度过一生。” 我们就这样讨论着,但突然有一众不速之客出现在我们面前。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一伙强盗在我们面前,挥舞着大刀,一边叫嚣着。 布洛克把玛琳护在身后,上前说道。 “各位,我们实在没有钱财,可不可以就此放过我们一马。” 那个强盗头头走出来,脸上的刀疤尤为突出。 “行啊,我在此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你们打上来了,我就给你们放行,但如果没答上来。” 他舔了舔手中的大刀,令人不寒而栗。 回答问题就行,看来这里不管那个人都是要以智慧解决问题。 “好,把问题说出来吧。” 他邪魅一笑。 “好听题,物体可以反射光粒子,也就是说光粒子可以不断的在物体上反射,我们能看到物体也是因为我们的眼睛反射了光。” 他顿了顿。 “那么在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中,有一个桌子,一个有水的水缸,和一个人,在房间中只有一个蜡烛散发着光粒子,墙壁也是一种可以百分百反射光的材料。” 他看了看我们。 “现在,把光粒子的源头掐断,剩余的光粒子会在房间中不断反射。问在一分钟后,房间中的人会看到什么景象?” 这个很显然是一个智力问答题,其突出的是逻辑推理,并不是科学疑问。 我看向玛琳,她一脸的平静,很显然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也知道了,但我要看看西奥多的反应。 他左思右想,又找了一个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瘦弱男人也在努力解答这个问题。 布洛克直接选择放弃,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终于西奥多解完了,他抹了一把汗,站起来,相当自信。 “那个人会看到墙壁但看不到桌子和水缸。” 那个强盗头头仰天长笑。 “错了,错了。” 我万般无奈,其实这个题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演算,答案其实很简单。 玛琳脱口而出。 “什么也看不见。” 是的,哪管什么会百分百反光,大家在家关灯睡觉的时候就和这个情况一样了。 我对着西奥多说。 “你没有吹灭过蜡烛吗?” 但强盗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尽管你们答对了,但答题机会只有一次,现在已经没有了。” 他们冲上来,一把锁定了最弱小的玛琳。 “休想伤我女儿!” 布洛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拳打飞强盗头头,又与其小弟周旋。 我们也上前去,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压在地上。 而那个头头,偷偷绕到后面,向着玛琳走去。 玛琳急的直哭,抓去地上的石子扔去,但他依然在满脸坏笑的举起大刀。 “玛琳!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去你妈的强盗!” 布洛克挣扎着,他眼角充血,巨大的力量让在他身上的小弟起起伏伏,快要压不住他了。 就在大刀要落在玛琳脖子上的一刹那。 “去你的,你们这群狗样的强盗都去死!” 几乎同时,没有光芒,没有过程,我们又站到了来时的地方。 地上没有打斗的痕迹,西奥多依然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光辉的故事。 我看向布洛克,他也看向我,随着的还有瘦弱男人和玛琳。 这是什么,我们是时间回溯了?好像是布洛克触发了什么东西。 不过看样子,玛琳、布洛克、瘦弱男人都记得,就西奥斯不记得。 这个回溯是外来者会保存记忆,而本地人不会保存记忆吗? 西奥多发现我们都面色沉重,还有玛琳在哭。 他赶忙安慰玛琳,又询问我们是发生什么了。 我们都不在言语,因为如果是回溯,我们还会遇到强盗。 但我们走啊走,走过刚才强盗出现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一丝人影。 布洛克缓步走向我。 “阿多奈,我使用了一次无限光力。” 世界树:第二世界 消失的强盗和布仑堡 “无限光力?” 我看他点点头,我心中满是惊喜。 “但我从脑海中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说已使用一次,剩余机会还有一次。” 他在我耳边说,刻意回避西奥多等人。 这么说布洛克有两次使用的机会,那我们每个人应该都是这样。 随即我问道。 “那你在使用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在刚才,我看着强盗马上就要砍到我的玛琳,我心中燃起一定要杀死他们的强烈念头。” 他回头看了眼玛琳,玛琳正在和西奥多玩耍。 “当我说出要杀死他们的时候,那个提示的声音就出现了。” 强烈念头,说出要实现的愿望。 “那你知道,你使用了无限光力的那一个部分吗?” “无限光力的部分?这我真不知道。” 这可就难办了,根据那只死猫说的,无代表消除,限代表意识,光代表创造。 在上一次中,我们在这里遇见了强盗,但在这一次没有。 我们在地上打斗,但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们记得遇见强盗的记忆,但本地人的西奥多没有。 首先可以排除光的创造,因为这里没有凭空出现什么东西。 限的意识有可能,因为西奥多的记忆受到了影响。 无的消除最有可能,不管是打斗的痕迹,强盗的消失,还是西奥多记忆的消失,都符合消除这一概念。 瘦弱男人走上来。 “你们发现了什吗,强盗消失了。” “是我发动了无限光力。” “无限光力!” 他失声大喊了一声,但又马上捂上嘴。 后面的西奥多听到,也跟着上来。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加我一个,如果是学术相关我可是专业的。”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这应该是我们才能知道的秘密,如果让除我们之外的人听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很快反应过来。 “奥多,我们是在讨论一个问题,叫做…无限光力学。” 他听后眼中迸发出闪亮的光芒。 “快说快说,把你的问题说出来,看我会不会。” 我假装有些不情愿。 “好吧,像奥多这样的学者应该比我会更快想出答案。” 我把上一次强盗给我们的问题再问了一次。 他脸上的惊奇的表情更加清晰,足足有一分钟。 他在地上画起上一次同样的公式,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并没有上一次的记忆,但很显然他是相当的惊讶的,那表情维持那么久,在他的心中是非常高兴的吧。 我们赞扬着他,尽管他的回答任然是错误的。 我我们继续走去,穿过森林后就是一片平原。 西奥多说我们已经正式到达北仑石地了,现在我们将要前往距离我们最近的城市—布仑堡。 布仑堡,黄昏。 “终于见到人影了,在野外天寒地冻的,现在终于找到了城市,还是找个旅馆住吧。” 瘦弱男人哆嗦着,找到西奥多。 “奥多,你有什么推荐的旅馆。” 西奥多插着腰,以一个大将军的口吻道。 “各位亲爱的士兵,现就在此地安营扎寨吧。” 他奇怪的口气让玛琳难得的笑起来。 西奥多看向路边的旅馆招牌,带领着我们走进去。 “什么!一个晚上要五十金币!” 西奥多用拳头砸着桌子,但前台的小姐没有一点退缩。 “一个大一点客房不应该多收一点钱吗?” 见柜台不吃硬的,他随即改变策略。 “小姐你看,你是多么的貌美,想必也是心善的代表吧。” 他一边笑着,一边指着价格表。 “你看,这个双人间是二十枚银币,也就是四枚金币,我们只是要三个双人间,就是十二枚金币。” 西奥多夸得妙语连珠,天花乱坠,但那女前台一点都不为所动。 “这是上午的价格表,而这是下午的价格表。” 她在柜台下面拿出了一个厚重的本子。 我们细眼一看,差点昏过去。 “双人间一个晚上二十枚金币,单人间十五枚金币,五人间六十枚金币!” 布洛克再也忍不住了,将价格表摔在柜台上。 “你这和打劫没有区别吧!” 我指着上面的五人间价格。 “你刚才不是说五十金币吗,这怎么变成六十枚了!” “刚才又有人进去了,现在只剩下一间了。” 玛琳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厅,和外面愈加变暗的天空。 “我们还是在天没有黑之前看看别家的吧。” 瘦弱男人拉起我们向门外走去。 “你们可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只有我一家旅馆。” “吹什么牛!我就是不信了,这么大的城市找不到第二家旅馆。” 布洛克和那女柜台激情对骂,直到将他拉出去。 此时,天边的太阳快要落下最后的光芒,我们分头快速寻找。 终于。 在我们不停的寻找下。 我们知道了。 原来他真的是这个城市唯一的旅馆。 “这不合理啊,在这个城市往来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会是唯一的呢?” 我发现这个城市的人很少,大部分的房子是空的,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布洛克,我要纠正一点,这个城市往来的人很少。” “很少?” 西奥多说的很奇怪,这明明是北边和西边相交的地方,应该会有很多的人在这里的。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之前都没有想过的可能。 这会是动用无限光力的结果吗? 我一把拉过布洛克,将他带到角落,确保没有人后,小声问他。 “布洛克,在你使用无限光力的时候有没有想除了强盗的其他人?” “好像,有,那时候我心里很急切,好像是包含所有伤害玛琳的人。” 他说到这里慢慢停了下来。 “现在,这个城市没有人,是不是我的问题。” 他看起来带点惊愕,又有些害怕。 “目前看来,是的!” 在我想到这个猜测的时候,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但好在我们还有机会。 “看来,我们需要再用一次无限光力了,我们需要把消除的人救回来。” 布洛克心中疑惑。 “连那些强盗也要救回来吗?” “是的,全部一个不落。” 世界树:第二世界 医生?旅者? 布洛克看起来有一万个不愿意。 “那些都是坏人,把他们救回来也仍然会祸害其他人。” 我拍拍他的背。 “布洛克,我们是来到这个世界的医生,你有见过那个医生故意将病人治死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看他任然不服气,我继续说。 “你看这样的后果已经凸显出来了,这个城市的人变少了,旅者也变少了,旅馆需要加价才能继续做下去。” 我看向天空。 “坏人并不会因为让原本的坏人消失而消失,但会让好人变成恶人。” “我们只是到这个世界来治病的,我们需要原本的病情,现在的病情很有可能改变了,那我们之前的信息就作废了。” 布洛克甩开我的手,走回到团队中。 我看着他的背影,看来是要我去完成了。 我在路边随便找了个长椅,开始想象布洛克当时的状态。 强烈的欲望,说出愿望。 我不停的想象但还是没有实现。 这是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 我抬起头,是一个陌生女人,她正在弯着腰看着我。 “你是谁,还有我的伙伴呢?” 我四处观察,刚才还在我旁边的西奥多等人都不见了。 她见我这么着急,便轻生安慰。 “不用着急,虽然在刚才,我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在这里,但我可以帮你找一找。” 看到她如此,便不再拒绝,和她一同寻找。 我发现刚才还没有亮光的房间,都又了光亮,我心中疑惑,便随口问道。 “布仑堡什么时候有那么多人了?”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她比我还要激动。 “不是旅行路过的旅者吧,还是很熟悉这里情况,我来和你讲讲。” 她伸出一根手指,有模有样的介绍。 “布仑堡,是神石国的一个城市,也是旅者最多的城市,同时因为旅者很多,这里的旅馆生意也是非常兴隆,几乎每经过三家店铺救会有一家旅馆。” 旅者很多?旅馆生意兴隆?我记得不是这样的,这里是梦境吗?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斯~,疼的。” 看来这不是梦境,那这里的什么地方,这里很明显与刚才有着巨大的不同。 我和她走在路上,我不停的思考。 这时,我突然在拐角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自称是世界管理者的人。 他穿着黄袍,缓步向我走来。 我赶忙拉起她的手,但我什么也没有摸到,她在我看到他的一瞬间消失了。 而我也发现我动不了分毫,只能呆立在原地,看着他越来越近。 “我说过,要么消除这个世界的智慧,要么你们死。” 他从刀鞘中抽出刀来,在我的脸上划拉几下。 不行,要冷静,我不断的在心里默念,但巨大的恐惧,让我根本做不到这样。 布洛克,西奥多,你们在哪里。 他突然一刀砍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觉连骨头都被打断了,身体的本能想要颤抖,但就连这都被禁止了。 我看向那些亮着光的房子,想要大声呼救,但喉咙里没有一点声音,路上也没有一点人影。 大腿的伤口还原着刚砍的样子,血都没有留下来一滴,现在连自愈都做不到。 他又在我的身上乱砍一通,他可以避开头颅,让我感受每一道伤疤的痛苦,那些伤疤维持着刚砍上去的痛苦。 我多么希望那些人都会出来帮助我,但我意识到他们已经消失了,我看到仅仅是一个无人的房间而已。 巨大的疼痛让我的意思不再清醒,那个想法马上被另一个所取代。 :我要活下去!我要回到我的世界!他们都是活的,他们会来帮助我! 我拼劲最后的力气,说出那句话。 “我要活下去,你们都会来帮助我!” 在我说完后,意识彻底丧失。 :已使用一次,剩余次数一。 “阿多奈,阿多奈,看到没有。” 西奥多摇晃着不断发抖,坐在长椅上的我。 “起开,让我来。” 布洛克一把拉开西奥多,对着我的脸就是两巴掌。 这两下真的有用,我从噩梦中惊醒。 “呼,呼。人呢,有谁能帮我。” 我赶紧检查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刚才在梦中改成花刀的身体恢复如初,这才让我送了一口气。 “你这是做什么噩梦了吗?” 瘦弱男人扶着我。 “刚才你口里喊着什么,快来帮帮我之类的,把我们吓到了。” “没什么。” 我回忆起刚才的梦,那样的真实,还有那个什么世界管理者,竟然把我改成花刀了。 “天色不晚了,我们去找一找旅馆住吧。” “可旅馆不是只有那坑人的一家吗?” “不,现在又很多家了,你们没有找到一定是你们没有认真找。” 瘦弱男人又想开口,但西奥多接过话来。 “阿多奈说的没错,我刚才找到了很多家旅馆呢,说来奇怪,这每隔三家店铺就有一个旅馆,你们是怎么没找到的?” 瘦弱男人先是震惊,随后看向我,又好像找到答案,起身离开。 布洛克把我扶起来,眼神中颇为不解,但也没说什么。 我们终于找到一个价格合适的旅店了。 我躺在床上,心中充满疑惑。 那个梦境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正常梦境,还有那个人,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现在我的两次机会就剩下一次了,要省着点用了。 我在被子里摸到了我的大腿,一个明显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翻开被子,发现,那是一个用刀砍伤的伤疤。 我马上就不淡定了,叫来快要睡着的布洛克。 “布洛克,让我看看你之前发现的小划痕。” 他搂起衣袖,给我展示。 上面的划痕依然和最开始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因为颜色太浅,之前没有注意。 “你的伤痕竟然没有一点自愈的迹象。”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他,他也和我一样惊讶。 “我去看看他的。” 布洛克爬到瘦弱男人旁边,拉下他的衣领,因为光线比较暗,所以他靠近观察一下。 看完后爬回来。 “真的和你说的一样,伤疤没有愈合。” 世界树:第二世界 幻境 “竟然没有愈合吗。” 我想到了梦境中被千刀万剐的场景,但我最重视是那永远不会愈合的疼痛。 在梦境中的情况和这个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伤口的大小。 “我们是在梦境中吗?” 我呢喃着,但他们听到了我话。 “什么,我们是在梦中吗!” 瘦弱男人惊叫一声,从床上蹦起,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敲打。 “你小点声,不要吵到我的女儿了。” 布洛克把他重新拽回床上,但他的心早已静不下去。 我安慰到。 “大家不用着急,尽管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出去,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我从床边拿起一个杯子,喝了一口水。 “你们还记得,那个在城中拦住我们的那个男人吗?” 布洛克和他同时点起了头。 “没错,问题就是在哪个时候发生的,在我们进入那个罩子后,我们就被拉入梦境了。” 他们都倒吸一口凉气,但又点不解。 “我们现在都能感受到疼痛,在梦中我们应该不能吧。” 瘦弱男人反驳到。 “没错,在最开始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今天晚上的一次袭击让我明白了。” 布洛克坐回床上,同瘦弱男人一起听着我的分析。 “在那个梦里,我遇到了那个男人了,他手中拿着大刀,将我定住,随后拿刀劈砍我的身体。” 说到这,我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所有的疼痛,但身体却没有因为这而支离破碎。” “所以我推测,他的能力是创造一个幻境,一个可以感受到一切的幻境。” 布洛克低头思考一会。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可以冲破这个幻境了。” 瘦弱男人听的云里雾里。 “你们说的方法是什么,我怎么感觉跟不上你们的脚步了。” 我指了指太阳穴,示意他想一想。 突然他恍然大悟到。 “原来如此,是用无限光力!” 我点点头。 “是的,不过我和布洛克已经使用过一次了,现在是没有次数了,所以将由你来冲破这个幻境。” 我故意没有说还有一次机会,是因为我们总是需要一个可以保命的机会。 而他足足有两次,很显然他是最好的人选。 “那,这个无限光力是怎么用的,你们来教教我吧。” 我和布洛克相视一笑,一拳抡过去。 “终于上当了,这个幻境中你也真敢相信。” 布洛克附和道。 “在这个幻境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布洛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一个木棒,同时也递给我一个。 我们开始轮流鞭打他,目的不是折磨,而是让他在绝望中触发无限光力。 我们足足打了一整夜,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成功了。 随着他的一声。 “这是个幻境,这不是真实的,我要回到现实中去。” 我们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我们还是在旅馆中。 旁边的西奥多和玛琳呆呆的看着我们。 “你们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大早上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这就是现实吗,我感受着太阳的温暖,我再看布洛克的手臂。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们成功了!” 我拉起一旁被我们打的够呛的瘦弱男人,但我一碰到他,他就练练跑到角落去。 “别打我了。” “行吧,我们不打你了,现在出发吧。” 等等,我们不是在那个城中进的吗,我们现在怎么还在这里。 我看向手臂上已经消失的伤痕,心中才有了一丝慰藉。 或许是一种梦游状态吧。 我们背上行囊,继续寻找这个世界的病情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