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约的委托老师变成正主了》
2. 第 2 章
“也就是说,你不是网名叫‘富冈义勇’的委托老师,而是富冈义勇本人?”
她——不对,是他,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网名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是个可以很浅显也可以很深奥的问题。简单来说的话,网名就是人在网络虚拟环境中使用的非实名化代称*,但是真要深入剖析下去,就要从冯·诺依曼发明的第一代计算机讲起了。那么,他到底想听的是哪一种呢?但是我也记不得计算机的起源与发展,于是我替他选了:“你可以理解为是我们给自己起的代号。”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根据我毫无根据的猜测,他可能觉得现在是在做梦。因为我第一反应也是怀疑我在做梦。
我们目前刚点完菜,他不知为何看得懂中文,但是他没见过这些菜名,所以都是我点的。现在只上了餐具和水,这么沉默下去也挺尴尬的,于是我说:“总感觉我现在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本来以为他会继续沉默的,但没想到他开口了:“我本来是在家里睡觉的,醒了就发现自己站在奇怪的地方。”
也就是我公司门口。
“我觉得应该是我在做梦吧。”他得出结论。
怎么还争上了。
我一根根反向掰着手指,除了做梦,还有很多从科学到玄学的可能性,比如一些有妄想症状的精神障碍、Tulpa(幻想伙伴)、高维显化、穿越……我现在其实有点担心自己的精神状态,我该不会是上班上疯了吧?不管怎么说,穿越这种事还是太反科学了。
不过假设,假设真的是他穿越的话,他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回去后会记得在这里发生的事吗?我该告诉他的身份和原作的剧情吗?……
我当然很希望能改变他们的未来,最好大家都能活下去,但是仅仅说出未来的事并不一定就能保证未来是往好的一面发展的。如果反而导致了更糟糕的结果怎么办?
“那现在是在你梦里了,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富冈义勇思考了很久,最终摇摇头:“没有。”
毕竟即便是在这个“梦”里,死去的人也不会复活。
再说下去就有点沉重了,我开始给他介绍刚上的菜,让美食来缓解气氛。
富冈义勇对创意西餐的接受度还挺良好的,他食量也很大。我点的份量远超两人份,但他几乎都吃完了。甚至他吃完还想自己付钱,被我制止了,我怎么可以让老公付钱呢——不是,梦里的货币可不是日元啊。
吃完饭后,我又拉着他去楼下的商场转了一圈。
来都来了,就当参观一下异世界吧。我是这么说服他的。看来没有人能逃过“来都来了”这句魔咒。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是梦所以无所谓,还是这个异世界让他觉得新奇,我带着他四处走他都没有反对,像点了自动跟随功能的开关一样跟着我。
尽管委托老师变成了正主,但没想到我还是能按照原本的计划度过这个晚上,计划的完美执行让我感到舒适,就连跟原本的委托老师约好去拍的鬼灭限定人生四格也拍上了,而且是跟本尊。
只是我本来还带了富冈义勇的努努想要一起拍照的,现在不打算拿出来了,在本人面前这行为过于痴汉了,就算是我也过不去心里那关。
富冈义勇看到他自己样子的模板表情一时间有点一言难尽,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面无表情地拍完了,就是成品有一种我带着等身手办拍照的诡异感。
拍完照片后今晚的委托行程也就结束了。走出商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富冈义勇说:“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在富冈义勇的世界里,漆黑的夜晚大概是属于鬼和鬼杀队的,对普通人而言随时有死亡的可能。尽管现在映在他眼中的城市灯火通明,他还是会觉得鬼就躲在黑暗中窥伺着人类吧。
所以一路上他看到已经晚上9点了还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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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的时候忍不住皱眉:“都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不回家?太危险了。”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鬼了。”
“是吗……”富冈义勇一愣,随即嘴角似乎扬了一下,“那真的太好了。”
现在的富冈义勇看起来还没到正篇中的年纪,没有经历惨烈的无限城战役,他的笑容比起漫画中战后的那格分镜要纯粹不少。
我家离商场并不是很远,大概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想问他之后他要去哪里,但是问了也没有什么用,就算说我可以帮他订酒店他应该也不会去吧。所以我只是道了声谢谢。
“不,是我该谢谢你。”他说,神色虽然还是没什么变化,但声音柔和,“我做了个好梦。再见。”
“等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长条照片,还好我当时打印了两张,“这个给你。就当是个纪念品吧。”
富冈义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照片收了起来。
“等一下!”见他转身,我又叫住他,还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股脑地说,“无限列车不要让炎柱一个人去,音柱带着炭治郎他们调查游郭的时候也再带上一个柱,然后……”
富冈义勇蹙眉打断我:“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
他还没说完,我手中的袖子就空了,富冈义勇突兀地消失在原地,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但是包里另一张人生四格中的两个富冈义勇(一个是模板)还是提醒着我这并不是我的妄想。
在原地吹了会风后我回到家,还是有点恍惚,洗漱后跟我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剧也什么都看不进去。
“妈,我好像脑子坏了。”
我妈正咔擦咔擦吃着呀土豆,闻言她头也不回道:“你脑子不好也不是一两天了。”
“……”算了,跟她说不明白。
事已至此,还是先睡觉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梦”并没有结束。
3. 第 3 章
人每天都会做梦。
大部分情况下,梦境都会发生在快速眼动睡眠时期。而人的睡眠包括非快速眼动睡眠和快速眼动睡眠两个阶段,两者交替出现,交替一次就成为一个睡眠周期。每晚都会经历多个睡眠周期,所以会多次做梦。只是我们通常只会记住梦的一部分内容或是没有记忆。
清明梦,又叫清醒梦,则是指能在梦境中保持清醒的意识,甚至能够控制梦境的内容。我以前在网上还看到过有专门训练做清明梦的一些方法。
总而言之,现在我好像就是这个状态。
因为现在的状况只能用清明梦来解释了。
不然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本应在床上睡觉的我,现在正跪坐在地板上动弹不得,面前不远处是个不明生物在咕叽咕叽地进食,血哗啦啦流了一地。它的脚下还有一具尸体,应该就是它的下一道菜。
意识清醒的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转身就跑,可是身体并不听我这个外来者的指挥,像死了一样沉默地望着面前的一切,等待着我变成第三道菜。
我寻思最近也没有看恐怖片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还好明天不用上班,这个梦结束我还能多睡一会。
早知道我真该学习一下控梦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现在能控梦的话,就立刻把这个怪物搞死让它反过来成为我们盘中餐了吧?
不过,在我胡思乱想的期间,意识与身体好像终于接上轨,尽管还是无法低头,但能感觉到腹部好像被捅了个洞,血汩汩往外冒,不只是从伤口,还有从破碎的胃部通过食管反上来的。疼痛感也姗姗来迟,只是目前还并不算难以忍受。
说到这个,可能有人会认为区别现实与梦境的方式就是能否感受到疼痛,我看的一些古早穿越小说里开篇固定的环节就是主角扇自己一巴掌以确认是否在做梦。但事实上梦里是会有痛感的,这可能是因为做梦时身体遭受真实刺激,但更可能只是大脑皮层疼痛相关区域被激活产生的痛感。
验梦的方法当然是有的,不是盗梦空间里那种转陀螺不停则梦没有醒,而是有更简单的方法,比如捏鼻子是否还能呼吸、把手指往反方向掰、咬手指牙齿会像咬到橡皮泥一样陷进去等等。据说最好是用多种方法组合使用,比较保险。
“嗯?竟然还没有死?”
我刚想说话,就被喉咙里反上来的血腥味呛得又呕血,缓了缓把血吐完才道:“快了,你别急。”
它嗤笑一声,原本侧对着我进食的身体现在转向我,露出一种“还在嘴硬呢”的表情,故意演示给我看似的慢慢折下仅剩一半的身体上的小臂,像吃呀土豆一样发出清脆的咀嚼声。
虽然还无法完全确定,但是结合睡前与目前的情况,面前的这个玩意应该就是鬼了。这也难怪,毕竟我晚上还疑似见到了真的富冈义勇。但我可能短期内会对呀土豆有点心理阴影了。
我也懂得,这种情况下,鬼只想看见自己的猎物害怕,越恐惧它越满足。如果条件允许我也不是不能表演一下,但是我现在硬件实在难以支撑我发挥出的表演实力,不然我高低给他展示八百种恐惧的表演,直接演到天亮让他迎接太阳。
然而,就在我脑中已经开始幻想这只鬼的一百种死法时,他的头真的掉了。
没错,就是毫无征兆地、切口平滑地掉下来了。
惊讶的不只是我,它自己也是直到头已经在地上滚了两下,头发沾得都是地板上的血,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什么……?”他的眼球转向来人,“谁?是谁?!”
我也看向房间里悄无声息出现的身影。
他甩去刀刃上的血,收刀入鞘,没有理会那颗已经开始消散但还在气急败坏咋呼的头,见我还在吐血,就走到我面前,半蹲下问我:“还活着吗?”
我已经痛得直掉眼泪,抓着他的袖子,嘴里都是血导致说话含糊不清:“老公你终于来了!”
“?”他想检查我伤口的手一顿,“不,你认错了。”
“你已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了吗?”
富冈义勇愣了一下,他身后有几个穿得严严实实、还带着半遮着脸的黑白条纹面巾的黑衣人士们——也就是负责救助伤员等后勤任务的“隐”部队——原本要上前的动作闻言都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般定格在原地面面相觑。
我立刻补充道:“是我啊!夏季芭乐啊!”
“你……”富冈义勇果然如他所说,听过这个名字就没有忘记,但是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
富冈义勇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明显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纸片——我拉他拍的人生四格,举起来跟我对比了一下:“你怎么变这样了?”
“我本来在睡觉的,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长啥样,但是肯定一脸血和眼泪的,“……难道很丑吗?”
有一个隐队士犹豫再三,鼓起勇气上前道:“打扰一下,水柱大人,她再不止血的话可能会有点生命危险……”
他说的对,我也意识到了这点,不过那正是因为他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虽然是躺在床上,但并不是我家里柔软的床铺。这次我立刻捏住鼻子用力一吸,鼻子无法吸气,在现实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也就意味着我并没有在做梦。
有个扎着两根麻花辫齐刘海的小女孩一直守在床边,辫子末端还绑着蝴蝶状的发饰。但因为她个子太矮我刚刚仰躺着都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她见我醒了跑到门口大声喊道:“水柱夫人醒了!”
这句话让我大脑当场宕机,我艰难地坐起身叫住她:“……宝子你刚才说什么?”
她又跑回到我床边,涨红了脸:“我、我已经6岁了,不是宝宝了!我叫小粒!”
我从善如流道:“抱歉,小粒你刚刚说什么?”
“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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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两天了,所以我去通知大家,来检查一下您现在情况如何。”她解释道,还将床头柜上的一盘点心端给我,“还好刚刚多带了一些萩饼,您可以先吃一点。”
床头柜上还有空盘子,我这才发现隔壁病床也有个病人,而且还是个熟人(单方面),不死川实弥。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柱,我记得他是在蝴蝶忍当上柱之后才成为柱的,但是现在还没有见过蝴蝶忍,所以无法判断。只是他现在身上和脸上的伤疤确实没有正篇开始时这么多。他腿上绑着石膏,身上也缠着绷带,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正在打量我,对上视线后我冲他礼貌性笑了笑,他没有反应地别开目光。
我接过小粒的盘子放在刚支起来的床边桌上:“谢谢,我还是第一次吃萩饼呢。”
这么一说我真的有饿了,我也不再客气,直接拿起咬了一口。这个时代的豆沙没有甜味剂的添加,是豆沙原本的颗粒感和甜味,中间包裹的糯米撒了点糖,软糯香甜。
我本来就喜欢甜食,也喜欢糯米类食物,很快就吃完了一个:“好好吃!”
小粒一脸震惊,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竟眼眶湿润:“您、您竟然是第一次吃萩饼……”她抹了抹眼睛,“厨房里还有,不够的话我再给您拿一点。”
就连隔壁病床的不死川实弥都怜悯地看着我。
“……”莫名产生了一种不甘示弱的感觉,我说,“但是我吃过一种叫‘八宝饭’的食物哦。跟这个萩饼还有点相似呢,是糯米饭包裹红豆沙的一种甜点,糯米饭会用糖和猪油拌匀,中间夹着豆沙,上面还有蜜枣和果干。”
小粒眼睛都亮了:“听起来很好吃啊!”
不死川实弥也问:“你说的这个东西在哪里有卖?”
“买到的话,要在海的另一边了吧……”我不确定现在的岛国有没有卖,但赶在他们失落前我道,“但是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试着做做看,我以前看我奶奶做过!”
小粒握拳:“那我也来帮忙!”
“好!”我应道,还对不死川实弥说,“做好了你也可以尝尝哦。”
他哼了一声:“等你们做出来再说吧。”说完,他就背对着我们躺了下去。
我吃下最后一个萩饼,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
小粒见不死川已经躺下了,就凑近我小声道:“其实不死川先生也会做点心的,上次来这里恢复训练的期间还做过萩饼和御手洗团子呢。”
“啊,是那种上面有酱油一样的酱汁的团子吗?我以前吃过两次(去岛国旅行的时候),很好吃呢!”
“你们吵死了!”
小粒先是跟不死川实弥道歉,然后又泪目了:“您只吃过两次团子吗?”
“那、那个……”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命苦。
“啊啦,大家听起来都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一道清丽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4. 第 4 章
小粒一听声音就像被花吸引的蝴蝶似的跑到门口迎接:“香奈惠大人!”
走进病房的女生身着蝴蝶翅纹的羽织,黑色长发的两侧别着翠绿色的蝴蝶发饰。她长得极其漂亮,面容姣好,一双紫色的眼瞳中笑意流转,整个人有一种凛然又不失温柔的气质,看到她的人想必都只会心生好感吧。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她走到我床边,“你刚被送来的时候出血量太大,几乎都要失去生命体征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会醒不过来。没想到你不但没有发烧,才过两天就醒来了。”
“我现在帮你换药哦。”她拉起我与不死川的床中间的隔断窗帘,跟小粒一起帮我拆开绷带检查伤口,“现在看来伤口恢复得很好呢。”
小粒端来了放着医疗用品的托盘,点头道:“两天前还是血肉模糊的呢。”
尽管这么说,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绷带揭开时还与伤口处有点黏连,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啊对了,还没有介绍过吧?这里是蝶屋,是个后勤医疗机构。”她看了我一眼,一边给伤口消毒上药,重新包扎,一边缓声道,“我叫蝴蝶香奈惠,是蝶屋之主,也是鬼杀队的‘柱’级成员。”
因为“我”的家人都是被鬼杀死的,而我也目睹了他们被吃的场景,所以她还跟我简单科普了一下鬼和鬼杀队的事。
等蝴蝶香奈惠说完,她手上的动作也正好停了下来,我才意识到她刚刚对我说这些,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减少点痛感吧。
我向她们道谢,没想到这里的医疗技术如此先进。
“没有什么先进的技术,我们用的都是普通的药,你腹部的伤口也只是表面上勉强缝合起来了而已,”正好走进病房的蝴蝶忍听到我的话后答道。此时的蝴蝶忍比起我见过的样子更加年幼,头发更短,身穿黑色的队服,走到她的姐姐身边。
不像香奈惠脸上总是带着笑,她此时神色有些困惑:“但是你的恢复能力简直不是普通人的程度,按照你的内脏的受损程度和出血量你早就应该死了。”
蝴蝶香奈惠笑盈盈地合掌道:“简直就是奇迹呢。”
说起来,当时那个鬼也挺惊讶我还活着的,难道我是借尸还魂?
“但总之还是非常感谢你们,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话……”正常来说这个时候应该要付医药费才对,但是根据上次“我”的观察,“我”家里似乎穷得叮当响。
“比起这个,你一定有别的事想问吧?”蝴蝶香奈惠突然凑近我,眼睛亮亮的。她旁边的蝴蝶忍意会了什么,不禁扶额。
我摸不着头脑:“问什么?”
“你难道不想问问富冈先生吗?”她语气雀跃道,“我已经让鎹鸦去联系富冈先生了,告诉他你已经醒过来了哦!”
我想起了小粒见我时说的第一句话,立刻道:“关于这个,我想澄清一下……”
香奈惠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富冈先生已经解释过啦。”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说你们还没结婚呢。”她感慨道,“没想到富冈先生竟然是我们柱里第一个结婚的。”
不,怎么想富冈义勇都绝对不可能是第一个结婚的。不过话说回来,战后活着的柱只剩他和不死川实弥了,他俩倒是真说不好谁会先结婚……其实电影之后的剧情我还没有看过,但是已经被好友剧透过战后这两位虽然只有4年的寿命但还是留下了后代。
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他这个解释明显有问题吧!他到底在解释什么啊!
据香奈惠描述,当时她的妹妹蝴蝶忍正好在附近,她擅长医术,又听说幸存者伤势太严重了就赶过去急救。
忍问隐的队士这是唯一幸存者吗。
队士说是的,而且她还叫水柱大人老公。
蝴蝶忍震惊,问富冈义勇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富冈义勇神色复杂地说,他没结婚。
见香奈惠停下了叙述,我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把你带回蝶屋了呀。”
“……”我欲言又止,互联网口癖害人实录出现了。我该怎么解释这只是一种对亲友的爱称,甚至我只是因为最开始把他当成了委托老师……而且虽说是“爱称”也并没有更深层的含义了。
后来我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我跟富冈义勇只是见过两面相互认识的关系而已,但蝴蝶香奈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鼓励的笑容:“富冈先生是接到了新的任务所以现在才不在的,他说完成任务后就赶过来的。”
我真是没招了。
>>>
富冈义勇到蝶屋已经是我醒来后的第二天了。
他进病房的时候我才吃完早饭没多久,躺在床上晒太阳,打算酝酿着睡个回笼觉。室友不死川实弥是个卷王,一大早就起床了,拖着打石膏的腿出去复健训练。
他走到我床边:“夏季,伤势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我:“听小忍说再过两天就能痊愈了。”
“那两天后我来接你。”
“诶?”我还以为他会就这样让我留在蝶屋,“接我去哪里?”
“去我的住处。”
我对义勇的房子印象还算深刻。柱训练篇里,他明明有这么大的房子,但是他跟炭治郎的活动范围竟然只有一个几乎空空如也的房间和厕所浴室。真是把极简主义贯彻到了极致。
就是太浪费这个大房子了。
富冈义勇见我没说话,就继续道:“你是因为我才会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我会帮你找回去的方法。”
他说这话时神态过于理所当然,我一时分不清他这是结合他自己的猜测做出解释还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于是我试探问道:“你是已经有什么头绪了吗?”
他不假思索:“没有。”
“唉,我也没有。”我忍不住叹气,不敢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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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不去的可能性。
富冈义勇现在愿意收留我,还帮我一起想办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甚至我穿越其实与他没什么关系,他原本可以不用理我的。所以我不想再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给他,好歹我现在还比他年龄大呢,不说照顾,至少也不能反过来拖累他吧?
我暗自调整心态振作起来,换了个话题,问出了我一直很在意的事:“对了,你还记得你送我到我家楼下,消失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吗?”
“那个时候我突然听不到了,然后我再次睁眼就已经是回到自己床上醒过来了。你说了什么?”
“不,没什么。”
可能是禁止我剧透,所以强行让他听不到吧。那么,反过来说,如果我现在剧透的话,是不是就能回去了?但是,也说不好万一是为了惩罚我剧透才让我穿越呢?那如果我现在再剧透一次,到底会发生什么后果?……
富冈义勇打断我的沉思:“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吃午饭吧。”
“啊?不在蝶屋吃吗?”我这几天因为已经能下床了,都会去食堂跟大家一起吃饭,非常热闹。
“蝴蝶说今天的食材备少了,不够做我们的饭,让我们出去吃。”富冈义勇说,“你换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我呆住,这意图简直昭然若揭,太明显了啊香奈惠!难怪早上小粒拿来一套水色的和服,说是要给我痊愈之后穿。
但问题是我根本不会穿和服,只好又把小粒摇过来教我穿好,才慢吞吞地跟着富冈义勇出门——因为我第一次穿和服和木屐走路,实在太难走了。每次迈出的步幅都被和服的腰带和下摆限制住了,木屐的底面还有两齿,并不像平底鞋那样稳当,只能一步一步小心地走着,
这个装束碰到鬼真是死路一条啊,以后还是问她们要点裤子带回去吧。
明明是一起离开蝶屋的,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和服再抬头的时候,富冈义勇人都没影了。
算了,反正去小镇就是沿着路往前走就行。
没走一会,只见富冈义勇又折返回来,估计是发现我不见了返回找我。他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波动,我不确定他会不会觉得不耐烦,就解释道:“我第一次穿和服,不太习惯。”
他只是说没关系,然后放慢了步速。
我这会也没精力说话,一手按着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起来遮住脸的长发,一手因为不习惯这么长有这么窄的裙子而捏着和服下摆,专心致志盯着脚下的路,踏踏实实迈出每一步。
我能感觉到富冈义勇好像在看我,他说不定会觉得怎会有人穿着和服能走得如此不得体,但我此时也顾不得形象了,不摔跤就是最好的形象。
“对了,”富冈义勇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给你。”
我闻言也跟着驻足,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发带。长发带是浅粉色的,看起来布料柔软,发带的两端还有渐变的樱花纹饰。
我:“?”
5. 第 5 章
“?”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手上与他本人气质格格不入的发带,又抬头观察一下他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富冈义勇实诚地解释道:“这是蝴蝶给我,让我送你的。她说,你醒来的时候我不在,所以应该送你点礼物。”他显然不理解香奈惠这句话前后的逻辑是什么,但还是如实说道,“但是我肯定没有准备礼物,所以这次她帮我准备了,下次要我自己记得。还让我不要告诉你是她让我给你的。”
我接过发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那你怎么还是全都说了呢?”
他说:“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她的好意。”
“……香奈惠真是个好人啊。”
富冈义勇完全没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当然也仍没理解香奈惠的用意,但还是认真地赞同道:“是啊。”
香奈惠要是在场估计也没招了,我不禁想笑,但还是先谢道:“谢谢你,我很喜欢。回去之后我也会跟香奈惠道谢的。”
和服没有口袋,我便将发带拿在手上,继续跟着他走。
没走几步,身旁的富冈义勇好像还是很在意我的头发:“你不把头发扎起来吗?”
“诶?但是这里没有镜子……”这又不像现代的弹力发绳,我可以直接绕两圈。但是我以前根本没用过这样的发带,不对着镜子也没有梳子根本没办法绑啊。
谁料他伸出手:“给我,我帮你。”
我飞快瞥了眼他的头发,迟疑地把发带放到他手上,他说的帮我绑不会是绑成他这个发型吧?
富冈义勇注意到了我刚刚的视线,说:“我以前帮我姐姐编过头发。”他绕到我身后,竟十分熟练地将头发分成了三股,编成一根麻花辫,发带缠在两股头发之间,收尾处还打上个蝴蝶结。
我将麻花辫扒拉到身前看了看,麻花辫的三股头发分得平均,松散度也维持在不会散开,也不至于太紧的程度。
“谢谢,你编得很好。”
他回道没什么,好像这只是个顺手的小事。
“你的姐姐也有这么长的头发吗?”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头发长度都超过了腰部,是我本人绝对不会留的长度。
“不,比你的短。”
如果是面对别人,我这个时候就会顺着话题继续问他姐姐的事了,可要命的是我刚想起他姐姐已经为了保护他被鬼杀死了,虽然我避而不谈这个话题会很奇怪,可我真的问了我又很不擅长安慰人,现在这面对面的,我连“抱抱”的表情包都发不了。
我只好沉默下来。
富冈义勇本就不爱说话,我们就这么无言地一路抵达小镇。
不过到了镇上我就沉默不了一点了。大正时期的街道对我来说陌生又新奇,我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似的四处张望,不停地问富冈义勇这玩意是干什么的,那店里是卖什么的。他在旁边像个点读机,我指哪他答哪。
直到我们在餐馆中落座,我们点完餐后同时猛灌了一杯茶润嗓。
我收敛着目光打量了一圈店内,才看向坐在对面的富冈义勇:“诶,你上次在我的世界的时候,难道就不好奇周围都是什么吗?”
富冈义勇愣了愣,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
“你为什么都不问我?”
他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问不过来,就算了。”
“下次不要害羞嘛,不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呀。”
店长将我们点的两份定食放在桌上。
“我确实有想问你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我不确定我到底能否说出来。但正如他所说,这不是适合说这些的地方。
>>>
又过了两天,如蝴蝶忍所预料,我的伤基本痊愈了。
我这两天经常会去帮忙照顾伤员,或是帮队员做一些恢复训练。
富冈义勇定好来接我的日子就是今天,但是他没有说什么时间来。我跟小粒把下午的事忙完后,无所事事地坐在缘侧*。香奈惠和忍都出任务去了,香奈乎在训练,只有我们两个在这抬头望天。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没有被污染过的天空澄澈如镜。
“鸟都没有呢。”小粒喃喃道,“难道都去睡午觉了吗?”
“没有鸟的话……我们自己放点鸟吧,放风筝怎么样?”
说来惭愧,我真的从小到大没有放过风筝。
没想到小粒说她也是。
所以我们一拍即合,打算自己做风筝放。
这个时代的风筝是用竹子当做骨架,粘上和纸做成本体的。这些材料都很容易获得,我们搜集来材料后就开始着手做风筝。
“你们干什么呢?”
我跟小粒在和纸上画画时,摊开在地板上的材料挡住了正好要通过的不死川实弥。
“我们在做风筝!”小粒兴冲冲地举起她的画展示给不死川看——她画了很多蝴蝶,刚刚一边画,她还一边念着这只蝴蝶所代表的人名。她现在又一一指出来:“你看,这个最大最漂亮的是香奈惠姐姐,旁边这个是忍姐姐……”
我见她都快点名完了,忍不住说:“那我呢?”
小粒急忙指向两只在一起的蝴蝶:“这个跟小粒在一起的就是夏季姐姐!”
我满意地笑了,又点了点刚刚为了配合小粒看她的画而蹲下的不死川实弥:“那他呢?”
小粒思索片刻后,在我跟她的两只蝴蝶下面画了两个橄榄的形状,再在橄榄的中间各点了个点:“这是不死川先生!”
不死川实弥:“……”
“我觉得可以再加上这样的眉毛——”我用笔在两个橄榄上画上倒八字的两小撇,怒气冲冲的不死川就完成了。
“但是我觉得不死川先生应该多笑一笑!”小粒又在眼睛下面画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来回打量Q版与本人,不禁捂嘴憋笑:“哎呀,好可爱!我也觉得不死川你应该多笑笑的。”
不死川不知是不是想生气,但是对着冲他笑的小粒又不好发脾气,只是冷哼一声就准备离开了。
我叫住他:“你今天的复健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要不要一起来放风筝?”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谁要跟你们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偶尔也可以放松一下的吧?”
“我才没时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退一步来说,你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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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也不能做超负荷的运动。放风筝需要跑步,还需要观察,怎么不能算一种康复训练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端详着我们的反应,顿悟道,“你们该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做风筝吧?”
被说中了。其实我跟小粒都不知道怎么把线绑在风筝的骨架上,只是想着不管怎么样先着手开始做再说。
不死川实弥虽然嘴上说着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去,但后来还是帮我们俩的风筝接上线,做了个简易的线轴。他自己也做了一个风筝,米白色的和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殺”字。
我学着不死川实弥将风筝向上一抛,然后助跑,一边跑一边仰头盯着自己的风筝,手中还得放线。但是不看路跑的后果就是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柱子——哦不是,是一个人。
我的风筝毫不意外地坠机了。
我转身才发现刚刚撞到的就是富冈义勇,我冲他抬了抬手上的线轴:“义勇你来啦!我们在放风筝,你要不要也来玩?”
“我就……”
但我还急着去捡风筝,就没等他说完,往缘侧一指:“材料就在那里!”
我跟小粒好不容易把风筝飞上去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风筝已经在高处俯视我们了。
起初我们只是想着风筝放起来就好,但当我们的都飞上空后,就忍不住开始暗中较劲,想方设法地让风筝飞得再高一点,甚至争起第一来。
可无论我跟小粒怎么尝试,总是超不过不死川的风筝。就算是跟着不死川的轨迹跑动,还是够不到他的高度。
这大概就是人生的缩影吧。天赋决定上限,努力程度决定下限,有些事就算再努力也是做不到的,就比如现在,还不如就这么享受风筝带来的乐趣。
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为我的放弃美化一下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个因为靠得太近,风筝线竟缠在一起了。
不死川实弥尝试着想要通过逆向绕圈解开缠绕在一起的线,但是因为丝线太细了,根本看不清是怎么绕起来的。
他见我跟小粒呆立在原地,冲我们嚷道:“你们倒是也想想办法吧!”
我:“但是……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小粒:“这样大家都是第一名了!”
他无语:“就算这样还是我的风筝更高……等一下,”他说到一半,指向空中,“那是谁的?”
我跟小粒都抬头看去,蔚蓝晴空中,除了我们三个纠缠在一起的风筝外,还有另一只带着尾穗的方形风筝居高临下,上面好像画着黑色的什么图案,但由于太高了看不清晰。这只方形的风筝离我们的风筝有一些距离,但显然更高,就像一只不合群的鸟,孤高地游离在外。
我们又沿着那只风筝往下看,持线的人站在庭院边缘,由于风筝已经够高,他没有再跑,只是缓缓放着线。
富冈义勇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做好了风筝,还放得比我们都高。
不死川实弥气得把我跟小粒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看到没有!要不是你们捣乱,怎么会轮得到他赢!”
富冈义勇闻言转头望向我们,淡淡道:“这就赢了?”
他的面无表情和平淡的语气生生地被他组合出了一种不可一世的挑衅感。
6. 第 6 章
“这就赢了?”
我和小粒:“……”
“你这家伙……!”不死川实弥被富冈义勇这一句话激得肉眼可见地燃起怒火。要不是我和小粒一左一右拉着他,他都要冲上去砍断义勇手里的风筝线了——不,可能更想直接砍他本人。但我跟小粒哪里拉得动不死川,要不是他收着力,我们俩都要被抡飞出去了。
我:“算了算了,不死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柱啊,是你的上司吧?”
“那又怎么样!这是两码事!”
是谁说不死川当柱之前还得恭敬地喊一声富冈义勇“水柱大人”的啊!我在此辟谣!他根本不这么叫!*
我给小粒使了个眼色,转移话题:“小粒,我们之前约好赢的人要干什么来着?”
“对!赢的人要……嗯……请客吃点心!”她说着,还肯定似的点点头,绛紫色的杏眼都因为甜点发亮了。
我一时语塞,小粒啊,你这小苦瓜能想到的最好的奖励竟然就是请吃点心吗?请客也要说个高级点的啊,比如牛肉锅啊、烤肉啊、刺身啊?
富冈义勇很爽快地答应了:“好。”
在小粒跟义勇提议去哪家店时,我继续劝不死川:“你看,义勇都请客了,而且这次是我跟小粒拖你后腿了,下次你俩公平公正地再比一场,我当裁判,好吗?”
“你是笨蛋吗?”不死川实弥瞥我一眼,“谁会在意这个啊,我就是单纯看那家伙不爽而已。”
话说,我之前就有在想,要是柱也实施换位血战制的话,义勇收到的挑战数量不会是最高的吧?
“那你一起去吗?”
“不去。”
我捂住脸垂下头做作地说:“你还是生我们的气了。”
头顶沉默几秒:“…………我去行了吧!”
从蝶屋通往小镇的路上,为了把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岔开,我跟富冈义勇走在前面,小粒在后面跟着不死川。
富冈义勇回头一望,被不死川瞪了一眼,他转过头疑惑地低声问我:“他刚刚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视两秒,我意识到他的困惑显然发自内心,不由得转而望天,“大概是因为,请客的机会被你抢走了吧。”
“原来如此。”富冈义勇竟然接受了这个说辞,“不死川虽然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其实一直都很努力,而且对蝶屋的孩子们也都很好。”
确实,不死川实弥虽然总是摆着凶神恶煞的一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如果敢于接触他,就能发现他是个蛮好相处的人。
其实不只是不死川,小粒、香奈惠、忍、富冈义勇……他们都是内心强大又温柔的人,我来到这里遇到他们真的很幸运。
吃完点心后,我没有再回蝶屋,直接跟富冈义勇回他的宅邸了。
分别时小粒泪眼汪汪地抱住我,说舍不得,以后都见不到我了。
我蹲下回抱她说:“当然见得到了,你不是还说下个月要跟我一起去祭典玩吗?”我揉揉她的头发,“而且,如果有时间我也会回来找你们的。”
在我跟她约定好两天后就再回蝶屋找她后,她才跟着不死川离开。
富冈义勇跟我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你们才认识几天,关系就很好了。”
“嗯,因为这几天一直都在一起,而且她是个好孩子。”
也是个很可怜的孩子。
我听忍说,小粒曾是家里的幺女,这个时代的百姓们都会生很多孩子,她家里就有五个哥哥姐姐,母亲还怀着孕。小粒特别期待,自己终于能当姐姐了。但后来鬼闯进家中,杀死了她所有家人,甚至从她母亲肚子里挖出已经成型的胎儿吃得一干二净,竟连是弟弟还是妹妹都不知道。只有她,被家人们保护着的她被藏进了空空的米桶里幸存下来。
所以我想,如果能够尽可能多陪陪她,让她像普通的六岁孩子一样开心就好了。
富冈义勇听完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吧,就连他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死川也差不多,忍告诉我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他也只是垂眸沉默。
尽管我知道这里就是这样残酷的世界,他们每个人都有悲惨的过去,但连一个没有在正篇出现过的小女孩都会有如此遭遇还是让我悲从中来,甚至现在的“我”,如果不是我穿越成她的话,她也已经在目睹家人被吃后死去了吧。
跟着富冈义勇走了很久才到他家。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走了多久,这个身体的体力比原本的我要好很多,如果是原本的我可能早就走不动了,毕竟大学之后我就没跑过步,就连下楼梯时看到地铁到了都懒得跑两步赶上这班。
富冈义勇家就跟我印象中的差不多,是一座带着前院的大宅邸。他随手指给我一间房间说我可以住那里后,就让我自己随意,然后回到了他的房间。我便去参观了一圈,不管是房屋的内部还是院中乃至院外的花草植物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整个房子都没什么人气,空旷到如果只有我自己住,都会有点害怕的程度。
……等一下,他经常要去出任务,那不就只有我住吗?
我正坐在房间里沉思,富冈义勇叩了叩门。
我应了一声,他打开门,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说:“我傍晚就会出发去做个紧急任务,大概明天回来。晚饭会有隐送来。”
说完,他就打算拉上门离开,我叫住他:“等等,你之前说想问我的,是什么事?”
富冈义勇闻言迟疑了一下,似乎原本并没有打算现在说这个:“不会打扰你午睡吗?”
“我不午睡啊。”我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顺着他的视线,才注意到他是因为看到了我铺在房间靠墙处的床垫和壁橱中开着门还没拿出的被褥,“那个我只是想先拿出来先吹吹风,被子还没来得及搬出来呢。”
思索片刻后,他还是进屋在距离我一个坐垫的位置坐了下来。
与我随意地盘腿而坐不同,富冈义勇正襟危坐,将人生四格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我们之间的榻榻米上,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问的是,你的世界已经没有鬼了,那你为什么会知道鬼?而且,为什么照片里的模板是我的样子?”
虽然这个问题在我意料之中,但我没想到他会到现在才问。来这里这么多天,我也想好了,靠我自己肯定没办法改变他们的未来,但是至少我能告诉他们未来,不管会有什么后果,总要再尝试一下。
“你听了不要太惊讶。”尽管知道这里没人会偷听,但我还是下意识俯身凑近了一点说,“其实,在我的世界里,你们是一本漫画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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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的世界里,你们是████████。”
“什么?我又听不到了——”
话音未落,夏季已经失去意识倒了下来。
富冈义勇接住夏季的肩膀,将她放置在她抱出来的床垫上。
这种情况跟上次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她说了某些话后,他完全听不到,只是不同于上次的是他回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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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而这一次她直接晕过去了。
富冈义勇思忖之际,却猛地察觉到一丝违和感。他上前查探后,更明确了他的猜测,她原本的伤口并没有再次开裂或是恶化,也没有其他外伤,但是她的脉搏在一点点变得微弱,连皮肤的温度都比常人低。
就像快死了一样。
照这样下去,不出十分钟她就会死,根本等不到医生来。
他突然想起之前蝴蝶忍也说过,她这样的出血量早该死了……难道,只是因为她的灵魂附在这个身体上才能活着,如果她的灵魂离开的话,这个身体就会按照原本的进程死去?
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存在吗?真的有穿越时空这种事存在吗?尽管难以置信,但自从遇到她之后,已经有太多常识被颠覆了。
富冈义勇记得他看到过她的世界的年份,是2025年,也就是一百多年后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鬼,汽车已经成为普遍的代步工具,楼房都不是木质的,而且都是不可思议的高度。即便是夜晚,也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很多人似乎都不用再从事体力劳动,比如夏季,她身形纤瘦力气很小,手上一个茧都没有。
一直到离开那个世界,再次在自己的世界中醒来,他都认为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可是,没想到竟然在几乎被鬼屠尽的屋子中又遇到了她。
在她开口之前,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其实他就认出来了。夏季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睛,是很常见的瞳色,但不知道是因为成长的环境不同,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的眼神没有任何阴霾,澄澈到有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即便在茫茫人海中只要与她对视都能认得出她的错觉。
他下意识就说她认错了,因为这种事根本不合常理。梦里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他将她交给蝴蝶忍带回去治疗,自己又去接了几个任务,或许是他还没有从这个离奇的梦中抽离才会导致这种幻觉的。然而在蝶屋见到她后,他只是无奈地更确定她真的穿越到这个世界了的事实。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鬼,明明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异世界,她为什么都不害怕呢?为什么还能跟别人相处得这么开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回去?……
富冈义勇其实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只是没想到,刚开始的两个问题就会有这样的后果。
她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的世界呢?如果这个身体死了,她还能再来到这个世界吗?届时又会以什么形式?难道是再换一个濒死的身体?还有,她的两次“听不到”的话,到底是什么内容?是一样的吗?……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杀鬼就是为了普通人能生活在没有鬼危害的世界,而未来竟然真的成功杀死了所有鬼,不会再有人因为鬼而失去至亲。只是得知会有这样的未来,就已经是对鬼杀队的肯定和他们渺茫的梦想终将实现的寄托了。那么没有道理让她再来面对鬼还存在的世界,她就应该生活在那个和平绚丽的时代。
可是,如果他的假设是错的话,她会不会真的死了呢?
富冈义勇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再次搭上她的颈动脉,大概过去了三分钟,脉搏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了,速度比他预计的还要快上不少。
他正打算收回手,床上的少女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倏地坐起身,按着胸口,呼吸无法适应剧烈变化而急促地喘息着,过了一会呼吸才变得平稳,双眼缓缓聚焦,落在了神色惊诧还有些手足无措的富冈义勇身上:“……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