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极乐教太子伊之助穿越后》
3. 离家出走的日子,爽!
“不可能!肯定是口误吧?就跟把炭治郎你喊成‘鱼糕权八郎’一样,乱说的罢了。”少年仍在难以置信地惊呼。
啊——
同样名为嘴平伊之助的少年心中哀嚎:怎么会这样,遇到同名的人了?
自我介绍一下,他叫嘴平伊之助,万世极乐教少主是也,为了见识一下自己的真正实力,也为了远离母亲父亲那黏糊糊的二人世界,他干脆利落的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体验极佳,跟不错的对手打了一场热热身,还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鬼,可谓是多姿多彩的一个晚上。
可是,为什么如此完美的一天,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噩耗啊!
如果是单纯撞名就罢了,但撞名的对象却是这么一只咋咋呼呼的野猪头,他都不敢想,要是被童磨那个混蛋父亲知道了,会怎样肆无忌惮地嘲笑他。这一定是一个噩梦。
不对!少年猛地转念一想,心中警铃大作,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就同名?
他狐疑的目光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他明白了。
想来是万世极乐教声名远播,自己身为少主又备受信徒拥戴,附近有人甚至给自家孩子取了与少主相同的大名。唉,这就是狂热信徒带来的烦恼吧。
正如这次偷溜出门必须佩戴面具一样,要是不戴,很容易就被信徒们认出来,围得水泄不通。更糟的是,万一有人偷偷把消息传给他们的教主童磨大人,自己的出游计划可就彻底泡汤了。
话说回来,这次他的伪装和偷溜技术实在高明,到现在童磨都没有追上来。但愿母亲已经看到他留下的离家书信,不要太过思念本太子才好,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家~
既然是自家的忠实信徒,少年的态度顿时和善了不少:“抱歉抱歉!那……你们可以称呼我,迩助!”
「嘴平伊之助」嚷嚷道:“喂,你不会是在剽窃我的名字吧?”
岂有此理?倒反天罡!
伊之助暗自宽慰自己,不气不气,要对愚钝的信徒们抱以宽容之心。
三人同行的旅途总是喧闹的,几人沿着山路一路前行,终于在天将破晓时踏入了一个不知名小村子的边缘。
村子里已飘起几缕稀疏的炊烟。
几人从村中经过,四周的村民们看着打扮奇怪,腰佩刀剑,衣角还沾染着些许血迹的三人,目光里藏不住警惕。
“他们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看。”炭治郎压低声音说。
“毕竟我们看起来就很可疑嘛。”「嘴平伊之助」探过脑袋接话。
就在二人正小声嘀咕时,伊之助瞅准路旁一位有些年岁的阿婆,一马当先径直走了过去。
阿婆身侧的壮汉立刻跨上前护住她,壮着胆子粗声粗气的喝到:“你想干什么。”
“阿婆,我们路过此地,想问问哪儿有能落脚的地方,还有医馆?”伊之助双手合十,面具后的眼睛透着股恳切,“我这两个朋友在山上摔伤了。”
“好了雄斗,别紧张。”阿婆抬手轻轻拨开壮汉。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眼前这少年眼神澄澈,一看就不是坏人。
“娘,”壮汉仍不放心地嘟囔,“别轻易相信陌生人啊!”
“这位是阿婆的儿子吗?生得如此健壮,阿婆真是有福气!”伊之助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口中不住夸赞。
这下壮汉反倒不好意思了,他连连挠头,涨红了脸。
“诶?”身后的炭治郎与「嘴平伊之助」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瞧着伊之助三言两语就把阿婆哄得眉开眼笑。
“你们三个都是好孩子!跟阿婆走吧,阿婆我年轻时,可是方圆几里最有名的医师呢。”阿婆笑得合不拢嘴,当场拍板带他们回家。
“谢谢阿婆,我会付您报酬的。”伊之助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自己颈间佩戴的华美珠串,示意可用这个支付医药费和食宿费。
“不用不用,说这些做什么。”阿婆摆摆手,转身在前面领路,壮汉搀着她一同而行,三个小家伙紧紧跟在后头。
“迩助,你也太厉害了。”炭治郎双眼发亮地看着同伴,“我们也很幸运,一下子就找到了村中的医师,这样大家的伤就能得到处理了。”
“不是幸运哦~”
“才不是幸运!”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诶?”
“炭八郎真是笨笨的!”「嘴平伊之助」得意地翘起兰花指点了点炭治郎,他难得占了上风,如果有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
“阿婆身上有草药味~”伊之助把玩着扇子补充到。
“厉害。”炭治郎像海豹似的用力鼓起掌来。
阿婆家在村子中心,是座小巧的和室。屋子不算宽敞,但比起村里其他人家住的茅屋、土屋,已经算得上讲究。
进屋后,三人留意到屋内陈设简单,既不见妇人也不见孩童,安安静静的,难不成,偌大的家里只有阿婆和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吗?
阿婆领着他们在和室里安顿下来。炭治郎小心的将背后的木箱放在了一个远离阳光及窗户的小角落。箱子内,妹妹祢豆子正在沉睡回复,昨日受到的伤害需要通过长期休息弥补。
不多时,阿婆还端来三份丰盛的梅子饭。赶了一夜路的三人早已饥肠辘辘,道谢后便埋头猛吃。
望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模样,阿婆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吃完了饭,阿婆端来清水和药材,给几人挨个清理了伤口,「嘴平伊之助」的伤口最严重,已经被阿婆严令要求待在榻上休息。
炭治郎和伊之助的伤口好些,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三人便在阿婆家一边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一边调养身体。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婆的眉间似乎带着一抹愁意,阿婆的儿子雄斗看几人的眼神中也莫名增添了几分复杂。
最初是伊之助率先察觉到异样声响,随后,和室门外嘈杂的喧哗将众人惊醒。几人推门而出,一看才发现是几十个村中的男人,将阿婆的家团团围住。
此时阿婆正站在门外,焦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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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众人解释着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炭治郎怒意勃发,冲上前去。
“来的正好啊。”为首的男人看见炭治郎等人出现,抬手将阿婆推到一边,“就是你们吧,自打你们这几个外乡人进村,这几日晚间便接连有孩子失踪。快说,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老婆子真是老糊涂了,一把年纪还护着这些拐子!”人群中传来阵阵窃窃私语。
“不是这样的,这几日我一直与孩子们待在一起……”阿婆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到。
“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人群里冷不丁冒出这句话,将阿婆的解释硬生生截断,然后便是一片寂静。
之前?是指什么?
伊之助看得真切,听到这话,阿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形一个踉跄,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原本挺直的脊背也陡然佝偻下去。
为首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以往的老事就别提了,阿婆,我们今天来也没有别的想法。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自从几天前这三个外乡人来到村子之后,已经有三个孩子不见踪影了。时机如此凑巧,就算不是他们干的,也可能是他们将人贩子引来的。”
人群中响起附和声,旁边几对相互搀扶的年轻夫妇泪流满面,几近晕倒。
男人环顾四周,下了定论,“总之,这事,今天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对!”
“大辉哥说的对!”
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民众,三人一时有些面面相觑。如果是恶鬼,他们当然可以拔刀相向,但现在,仿佛他们三个才是恶人。
“哼,什么呀,随便冤枉人是吧。”「嘴平伊之助」不忿的说到。
炭炭治郎只觉心头一紧,听着那些夫妇绝望的恸哭,望着村民们愤怒的面容,他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沉稳地开口:“各位叔叔,伯伯,婶婶,阿姨,请先冷静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有着异样的沉稳和镇定,穿透了嘈杂声,人群意外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稍显稚嫩的少年身上。
“这几天我和同伴一直在阿婆家里养伤,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孩子的事,甚至可以说,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炭治郎的语气诚恳坚定。
“那你说啊,为什么孩子们偏偏在这几天不见了?”为首青年大辉显然不吃这套,他厉声质问道,“巧合多了,那就不是巧合了。”
“是啊,这你们怎么解释?”人群中又有人高声附和。
炭治郎垂眸沉思片刻,再次抬起头时,目光灼灼:“孩子们是在我们来到村子之后才失踪的,这的确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两件事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还没发现的联系。”
“联系?什么联系?”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炭治郎坦然承认,“正因为不知道,我们才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被当成罪人。如果我们真的是坏人,那我们此刻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么会留在这里,等着被大家质问?”
这番话让人群中出现了一些细微的骚动。
4. 线索
是啊,这几个孩子看起来虽然可疑,但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炭治郎抓住机会补充:“如果只是我们被冤枉倒也罢了,但是,不能揪住真正的幕后凶手,现在已经失踪的孩子怎么办?如果后续还有孩子失踪,又怎么办呢?”
村民们交头接耳,脸上的愤怒渐渐被困惑和犹豫所取代。
“那你们又能做什么?”
炭治郎斩钉截铁地说,“我和伙伴们拥有不俗的战力和寻找线索的能力。三天之内,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揪出真凶!”
“大辉哥,我看根本不用跟他们啰嗦那么多!”人群中突然炸开一道粗哑的声音,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往前挤了两步,手按在腰间的柴刀上,“抓住这几个小子,一逼问,什么都清清楚楚了!给他们三天?万一他们是想趁这工夫偷偷溜走呢?”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人群,刚才还有些动摇的村民又坚定起来。几个年轻人跟着叫嚷:“对!先捆起来再说!”“别被他们花言巧语骗了!”
就在这时,伊之助却冷不丁嗤笑出声:“错了,如果我们想走,你们根本拦不住。”他懒得再听这些胡言乱语,随手抽出扇子,轻轻一挥。
轰隆——!!
不远处田埂边的合抱老树发出一声闷响,枝桠剧烈震颤,紧接着,整棵树身斜斜朝着人群方向倾倒。尘土裹挟着落叶冲天而起,待烟尘稍散,众人这才看清,那棵需要五六个壮汉才能环抱的老树已齐腰断裂,切口处带着冰碴,切面平整得似乎能映出人影。
断木重重的砸在了离人群不过几米远的空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一颤。
空气瞬间凝固,原本还在激动叫嚣的村民们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面露惊惧之色,先前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刻竟不自觉地往两侧退开,让出了一片空地。
炭治郎目光扫过那些面色紧绷的村民,安抚到:“各位,我明白大家的担忧和愤怒,我们既然知情,就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心神,别让恐慌乱了阵脚,请大家先回去吧。”
这番话,让村民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眼中的惊恐与敌意也慢慢褪去。几个原本攥紧拳头的人悄悄松了力道,也有人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大辉哥长呼一口气,抬手示意:“都散了吧……先回家。”
人群如蒙大赦,纷纷离开,但看向炭治郎等人的眼神里,比来时显然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其中既有敬畏,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冲突,就这样在炭治郎的安抚与伊之助的镇场中暂时平息。
但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麻烦,现在才刚开始。
把阿婆扶进房间,她靠在软榻上,脸色苍白,手不停地颤抖。雄斗连忙递过去一杯温水,阿婆就着杯子喝了几口,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阿婆,您感觉怎么样?”炭治郎凑上前问。
阿婆起初还有些拘谨,但看着三人关心的表情,忽然觉得今天“厉害”了一把的孩子们和前几天没什么不一样,便也放下心来。她脸上掩不住倦色,却还是摆摆手,语气温和:“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你们别为我这老婆子耽误正事,该打听线索就去吧。”
三个人站在街上,反而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了。
「嘴平伊之助」撇撇嘴:“寻找线索真是麻烦呀!要是能跳过这些步骤,直接直面敌人就好了!不管是恶鬼也好,恶人也罢,看本大爷的猪突猛进,直接收拾他们!”
“嘛,虽然听起来很麻烦,但最近刚好闲来无事,就一起试试查案吧!”伊之助脸上倒是写满跃跃欲试。
然而,理想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几人接下来的调查,简直是处处碰壁。
毕竟,他们不久前才刚露了一手“一扇劈断巨树”的骇人武力,加上又顶着“犯罪嫌疑人”的烫手标签,哪个村民还敢轻易搭话?个个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接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后,伊之助脸上的饶有兴致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与气恼,他瞪圆了眼睛:“从前都是教内的信徒们求着我指点迷津。现在是我好心主动来帮忙,他们居然都把我们当怪物一样躲着?”
“教内?!”炭治郎与「嘴平伊之助」齐齐投去好奇的目光。这是近几日来,他们第一次听到新伙伴的过往。
“正是,”伊之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得,“我与父母一同经营着一个宗教。平日里在教内打理些事务,为信徒们排解烦忧,若遇上天灾,也会向附近的信众施以援手。”
“听起来真是令人钦佩。”
这句夸赞让伊之助扬起了下巴,虽然他极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内心的雀跃,家人的成就被他人称赞,终究是件值得得意的事,“若是有机会,一定带你们去教内参观一番。”
一行人边聊边探寻线索,倒也不觉得枯燥。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个女孩,家中孩子众多,爷奶只将唯一的男娃视为珍宝,其余的五个丫头便是极尽压榨,这在村子中已是人尽皆知,不少村民暗自摇头,却也碍于是别人家私事,不好多管闲事,唯有几位心善的妇人,会时不时偷偷塞些吃食接济她们。
或许正因为这份漠视,家里人对一个丫头片子失踪也没太放在心上,甚至最初村里都没发觉有孩子丢了。所以,当三人上门询问,表明来意后,大门“砰”地一声在他们面前关上,隔绝了所有回应。
第二个和第三个失踪的孩子,家人倒是非常配合,家中只见哭声阵阵,父母悲痛欲绝,可当被问及孩子失踪的细节时,却语焉不详,不知道有什么异常反应,甚至不记得孩子失踪时的穿着打扮,可以说,什么有效信息都提供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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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奔波了一天,却没有收集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好在大体上锁定了真凶是鬼。
炭治郎翻看着手里记录的线索,心中涌起淡淡困惑,“不对劲……第一个家庭对女儿失踪的漠不关心,尚可归因于重男轻女的愚昧。可另外两户人家呢?他们的悲痛是如此真切,但为何一点关于孩子的消息都不知道呢。”
「嘴平伊之助」闻言,停止了抱怨,他抓了抓头,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大脑被鬼怪做了手脚?都忘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动手脚’这么简单,”炭治郎眉头紧锁,“但我怀疑,这只鬼的血鬼术,远比我们想象的更阴险,可能涉及到对记忆和大脑的影响。”
一边沟通情报一边巡视,三人渐渐走到了村中央的老槐树下,这里是村民们常聚在一块儿闲聊的地方。不知是谁找了块门板架在两棵树杈间,上面贴着三张村民自发画的、颇为粗糙的失踪女童画像,盼着能扩散消息,让更多人留意。
炭治郎的脚步停住了,目光不自觉的定在了那三张画像上。
画师的技艺不错,尽管线条简陋,还是将三个小女孩画得天真可爱。但不知为何,炭治郎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攫住了他。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别急,别急!倘若是村子内都是一个家族的分支,孩子们略有相像倒也正常。炭治郎强迫自己沉下气,逐一审视。
左边的女孩头发稍短,右边的女孩辫子样式不同,中间的女孩似乎更幼态一些,但她们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共性,仿佛是按照同一个“可爱小女孩”的模板刻画出来的。
炭治郎立刻拦住一位路过的妇人,礼貌地问道:“夫人,打扰了。请问您认得这三个孩子吗?能否帮我们看看,哪幅画对应的是哪一家?”
妇人停下脚步,顺着炭治郎所指望过去,先重重叹了口气,满是怜悯道:“都是苦命的孩子啊……”随后抬手,先是点了点左边那幅:“这是西边那家的由美子。”接着依次指向中间与右边:“屠户家的心春,还有田井家的花子。”
伊之助看在眼中,冷不丁的走上前去,将三张画像小心揭下,然后重叠在了一起,画像被缓缓举高,光线穿透薄薄的纸页,只见这三个孩子眉眼间的线条,脸庞大小居然都一一几乎重叠了,这明明……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请问您是怎么区分她们的?”伊之助看向妇人。
妇人被问得一怔,她伸出手,缓缓接过叠加在一起的三张画像,眼神游移不定。
“夫人,请问您还看得出来这是谁吗?”伊之助随手指向其中一张画像。
妇人迟疑的这张画像举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是心春吧,不不不,怎么感觉更像是花子?”
炭治郎找到了那根被忽略的线头!
5.父母夜谈?
“我明白了!”炭治郎失声喊道,“不是我们忽略了她们相似的长相,也不是她们的家人记不清孩子的信息!而是认知,从一开始就被扭曲了!”
他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嘴平伊之助」,语速飞快,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人之所以能分辨出彼此,是因为记住了对方独有的特征。但如果这些父母被鬼操控,以至于对孩子的认知变得模糊了呢?她们会忘记哪个才是自己的女儿,只剩对‘女儿’这个身份笼统的概念,所以旁人问起时,她们连半点具体信息都说不上来!”
炭治郎眼中燃着怒火:“这鬼的歹毒正在于此!它会先吞噬孩子,篡改父母的记忆与认知,再潜入这个家。一旦玩腻了,便毫不留情地抛下这个‘家’,转而去寻找更能满足它需求的新家庭,而父母只会觉得孩子莫名其妙失踪了。看看这些孩子的失踪时间,几乎严丝合缝,它刚离开一个家庭,立刻就展开新狩猎,紧接着融入下一个家庭。”
“它的能力应该不算强,只要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和感知被影响了,就有可能摆脱控制。就像刚才那个妇人,在看到三个孩子的画像重叠之后,就不再受那种认知干扰了。”伊之助补充到。
“只敢偷偷摸摸地影响认知,对小女孩下手……”「嘴平伊之助」有些扫兴地活动了下肩膀,“看来这鬼的战斗力也不怎么样嘛。”
“眼下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怎么找出它的真身?在血鬼术作用下,就算跟它擦肩而过,我们恐怕也只会把它当作普通孩子。”炭治郎沉思。
“如果没有什么适合的好办法,那就用一些朴实的方法吧。”伊之助提议,“根据当前的范围,对村内的小女孩进行逐个观察。”
“这范围也太大了吧,村里的孩子那么多。”
“所以我们的下一个步骤是,缩小搜查范围。”伊之助微微一笑。
……
“快走呀,快走呀,再不走就晚了!”
孩子们嬉笑着、推搡着,像是过节一样兴奋。
“这是真的吗?那个外乡人真的在村口给我们免费发糖果,还是那种贵巴巴的饴糖?”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孩子将信将疑地问,脚步却丝毫未慢。
“不管怎么样都得去一趟吧,不去白不去!”
“可是……我妈妈说那些外乡人很危险,要小心。”
“没事的!”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我隔壁的阿花姐家都领了一大把!亮晶晶的,看着就甜!”
被憧憬与渴望驱使着,孩子们撒开小腿,一路狂奔至村口的晒谷场。
此时正是中午,骄阳似火,孩子们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但并不觉得疲惫,因为他们已经看见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戴着面具的少年,他的桌面上摆着一大堆亮晶晶的糖果,有不少孩子已经在排队领取了。
少年身后不远,大辉黑着脸倚墙站着。
在接到村里人报信说异乡人发糖后,他立刻赶了过来,生怕孩子们着了道。谁知道守了半天,只看着村里的孩子们警惕性全无,傻呵呵地全围了上去,让他心里有点堵得慌,这些孩子是一点都没把家长们注意安全的叮嘱记在脑子里啊!
不过转念一想,孩子们确实好些日子没尝过糖味儿了。这几年收成差,庄屋大人征的税又重,哎,日子过的紧巴啊……
和大人的愁绪不同,小孩子们没有那么多烦恼。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糖果,小姑娘掰着粗粗短短的手指头数了又数,终于确定了,足足五颗呢!
她打开一个糖果,但却舍不得吃,只贴着糖纸舔了一圈又一圈。
“好吃吗?”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姑娘转身,看向一旁带着面具的小哥哥,忙不迭地点着头:“嗯嗯!”她的一双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在她眼中,眼前这位慷慨赠予糖果的哥哥,简直比村中供奉的神明还要光辉万丈。
伊之助忍俊不禁的点点头,随后目光扫过桌上所剩无几的糖果,故作苦恼地轻叹一声:“其实……我这里还剩了一些。可是孩子们这么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分才公平呀。”
小姑娘闻言,仰起沾着些许糖渍的小脸,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提议道:“大哥哥,那你也吃一颗呀!”
伊之助微微一怔,面具下的双眼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一抹眉眼弯弯的笑意。
他欣然应允:“好哦,就听你的。不过……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抛出了诱饵,“不如这样,哪位小朋友能帮我解答几个小问题,就有机会获得额外的糖果奖励哦~”
“我我我!”
“选我!我什么都知道!”
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池塘,孩子们瞬间沸腾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七嘴八舌地自荐起来。
“第一个问题,糖好吃吗?”
“很好吃!”一只小手高高扬起,话音未落,两颗糖就递到了这个孩子手里,引得周围一片“哇”的轻呼。
“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小朋友不喜欢吃糖呀?比如现在还没来领糖果的?”
“没有!”孩子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不不不,大哥哥你听我说!有!加奈就没来!”一个孩子急吼吼的纠正。
“才不是呢!”另一个女孩立刻叉腰反驳,“加奈是在外面捡柴火啦,灶房等着烧火做饭,她走得急没赶上!我看木村才是压根不爱吃糖,刚刚我们出门的时候叫她,她都不愿意一起来。”
“还有还有!健太也没有来。”
“很厉害哦~”伊之助捧场的夸赞着,微微一笑。
是夜。
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屋内走出,随后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汇合。
“多亏迩助的好主意,”炭治郎压低声音,“现在筛选目标已经缩小为4个孩子了。”他从怀中取出四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分给另外两人,“你一个,你一个,我负责两个。请大家注意,我们只打探消息,不要贸然行动。发现任何异常先示警,等大家都到了再应对。”
“太谨慎了吧唐八郎,”「嘴平伊之助」一把抓过递来的纸条,语气满不在乎,“只敢鬼鬼祟祟的小鬼罢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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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收拾它易如反掌。”
“好哦,要是我解决得慢了,倒能给你们留个机会参与参与。”伊之助接过纸条,慢悠悠的补充到。
“不要那么掉以轻心啊喂!”
几人分散开来。
伊之助举起纸条,借着月光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村中大道岔路口尽头小杉家的木村吗……”
循着纸条上简陋的炭笔画,伊之助艰难的找到了小杉家的门外。
有一说一,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堪称偷偷摸摸的事,伊之助左右张望,居然有点心虚。
不过,一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探寻鬼的情报,伊之助觉得,付出再多辛苦与努力,都是值得的!
他跟着炭治郎等人一路奔波打探,认真调查案件,搜寻鬼的踪迹,就是为了斩杀恶鬼,斩杀很多只恶鬼,向您证明,鬼这种东西其实弱得很,根本不值得母亲露出那样的愁容!
思绪翻飞间,伊之助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个夜晚。
吱吱吱,繁复的蝉鸣不绝于耳。
虽说夏日夜里难免有蝉声,伊之助也早就习惯伴着蝉鸣入眠,可那晚的蝉鸣似乎格外聒噪,连一向睡得沉如小猪的他,竟然也被吵醒了。
“唔……”伊之助挠了挠散落的碎发,坐起身。
他与父母分住在两间房,父母就在隔壁,所以他几乎一起身,便立刻察觉到,父母的房间里灯还亮着。凝神细听,甚至能捕捉到细碎的争执声。
母亲、父亲这是怎么了?
在伊之助的记忆里,父母从未有过争执。母亲眉眼间总挂着温柔的笑容,照拂着每位教徒,若有空闲,她会做些精巧的小手工,或摘来鲜花装点居室。父亲则宠溺的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总能默契地理解她的需求并帮忙解决,譬如轻而易举地为她摘下高处的花枝。
父亲其实也很忙碌,每晚都要接待并指引教徒,但那时候,母亲一定会陪伴在他身边。
两人含情脉脉,浓情蜜意,倒显得他每天像个灯泡,伊之助对此很有意见!
可今夜显然不同。尽管父母已将声音压得极低,伊之助依旧听出了争执的意味。
伊之助侧身,附耳贴在了隔墙上。
“……不想再这样了……”母亲的声音透着怒意。
“听我说琴叶……大人不经常……”父亲试图安抚。
“如果……鬼……怎么办呀……”说到这里,母亲竟有些哽咽。
母亲哭了?!伊之助心头一紧,下意识站起身。
似乎是听到他的动静,交谈戛然而止。
他走到父母屋前敲响门,等了许久,门才缓缓打开。
是父亲。他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伊之助,还没睡吗?”
“我听到母亲哭了,怎么了?”伊之助才不吃他那套,侧身从父亲身旁的缝隙挤了进去。
屋内,只见母亲坐在梳妆台前,神色平静地梳理着齐腰的长发,仿佛方才的啜泣只是梦影。
可伊之助心里清楚,不是这样的!母亲的眼角,分明还残留着一抹未褪去的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