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 第230章 醉仙楼里,赵志敬宴美人,更宴美人心 雅间雕花窗棂半掩,将楼下的血腥气与喧嚣声隔绝得一丝不剩,只余满桌精致菜肴蒸腾的热气,裹着醉蟹的醇厚酒香、龙井虾仁的清雅茶香,在暖融融的空气里交织弥漫。 赵志敬斜倚在主位梨花木椅上,姿态闲适得仿佛方才楼下那场雷霆出手与他毫无干系,指尖银筷夹着醉仙楼的招牌醉蟹,慢条斯理地剥开蟹壳——内里橙红的蟹膏饱满流油,入口先是浓醇酒香,继而便是蟹肉的鲜甜,当真不负“一绝”之名。 他目光偶尔掠过对面的韩小莹,手中剥蟹的动作却未停半分。 眼前女子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丝毫不见岁月粗砺的痕迹,反倒如陈年佳酿般,酿出了寻常少女不及的韵味。 一身月白劲装衬得她身姿挺拔修长,肩背虽因心绪紧绷而微收,却仍难掩常年习武练就的利落线条; 发间仅用一支素银簪绾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鹅蛋脸愈发莹润,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哪怕此刻垂着眼帘,长睫如蝶翼般轻颤,也难掩眼底那抹属于“越女剑”的清亮英气。 她只低头小口啜饮着碗中的莼菜羹,汤匙碰着白瓷碗沿,发出细碎的轻响,昨日她瞧着颇为心动的龙井虾仁,此刻在她面前却动也未动。 赵志敬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手腕轻转,便将那盘莹白翠绿的虾仁换到她手边更顺手的位置,又取过公筷,精准夹起一块西湖醋鱼的鱼腩——那鱼肉雪白细嫩,连一根细刺也无,浸在琥珀色的酸甜酱汁里,瞧着便教人食指大动。 “这醋鱼火候正好,酸甜度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尝尝。”他语气平淡,像是熟稔多年的友人在分享美食心得,没有半分挟持者的咄咄逼人,也无半分刻意讨好的谄媚,唯有举手投足间的自然周到,仿佛这举动他已做过千百遍。 韩小莹握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睫毛颤得更厉害了些。 她没有拒绝,银筷夹起那块鱼肉送入口中,细嚼之下,鱼肉的嫩滑与酱汁的酸甜在舌尖化开,味道确实是顶尖的好,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珍馐上。 方才楼下酒客们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赵志敬拔剑时溅在青石板上的滚烫血珠、他揽着自己腰肢时那句霸道无比的“我的人”……还有此刻他递来鱼肉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背的微凉触感,种种画面在她脑中翻涌冲撞,搅得她心乱如麻。 她抬眼时,鬓边碎发随动作轻晃,露出耳后那抹不易察觉的淡粉,鼻梁秀挺,唇瓣是天然的樱粉色,哪怕未施粉黛,也美得清艳脱俗,偏生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紧抿,又添了几分侠女的倔强,让这张美人脸多了骨血,少了娇弱。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不像猎人盯着猎物的凶狠,反倒带着几分洞悉一切的从容,甚至……一丝玩味? 这目光让她坐立难安,脊背微微发紧,可奇怪的是,心底竟没有生出预想中那般强烈的恐惧,反倒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随着空气中的酒香,悄然蔓延开来。 赵志敬将她所有细微反应尽收眼底——那瞬间紧绷的肩线、耳根泛起的淡淡红晕、还有她握着汤匙时无意识加重的力道,都被他看得分明。 他心中了然,却不点破,只端起桌上温着的黄酒,浅酌一口。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留下满口回甘,让他本就清明的思路愈发清晰,此刻心情竟颇为放松,甚至称得上愉悦。 一边是顶级酒楼的珍馐美馔,一边是对面女子那兼具美貌与英气的模样,眼底复杂难言、渐生动摇的神情,再加上脑中对局势的冷静梳理,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这场临安之行,远比预想中有趣。 他一点都不急。 牛家村的失利、穆念慈被擒的消息,初入耳时确实让他怒火中烧,掌力震碎了半张木桌。 可冷静下来细想,局势远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甚至……主动权正在悄无声息地向他倾斜。 “江南七怪,全真七子,还有那个老叫花洪七公……”赵志敬又抿了一口黄酒,目光透过窗棂,落在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这群人,一个个都把‘侠义正道’的招牌扛在肩上,把名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正是这份对“名声”的执着,成了他们最大的枷锁,也成了他赵志敬手中最锋利的刀。 “穆念慈在他们手里又如何?”他在心中冷笑,语气笃定如铁,“他们敢对她动一根手指头吗? 不敢。” 当众虐杀一个被他们以“正义”之名擒下的弱女子,哪怕这女子与他这个“魔头”有染,传出去,他们与真正的魔头又有何异? 全真教千年的清誉会毁于一旦,江南七怪“侠义楷模”的名头会变成江湖笑柄,洪七公的丐帮更会被唾沫星子淹没,再难在江湖立足。 他们最多只能严加看管,好吃好喝地供着,甚至要小心翼翼地护她周全,以免落人口实——这,就是所谓“正道”的虚伪与掣肘。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反观自己这边—— 赵志敬的目光重新落回韩小莹身上。 她正无意识地用汤匙搅动着碗里的莼菜羹,翠绿的莼菜在乳白色的汤中打转,侧脸沐浴在窗外斜斜透入的暖阳里,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鼻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薄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酒气熏的。 这般静好模样,谁能想到她便是那个剑出如电、在江湖上闯下“越女剑”名号的侠女?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未在她脸上刻下半分痕迹,反倒将少女时的青涩褪去,留下了成熟女子的温婉与江湖侠女的英气,两种气质在她身上交融得恰到好处,既不让人觉得过于柔弱,也不显得粗砺,美得有风骨,有韵味。 “韩小莹在我手里。” 这个认知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江湖上谁不知道他赵志敬“贪花好色”的名声? 如今,江南七怪中唯一的女杰、这张兼具美貌与侠气的脸,落在他这个“魔头”手中,还在他的房间里过了一夜……这个消息,恐怕早已像野火般烧遍了临安城的大街小巷,方才楼下酒客们那些污言秽语,便是最好的明证。 “柯镇恶、朱聪他们,现在怕是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赵志敬几乎能想象出那几个老匹夫的模样——柯镇恶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拐杖把地面敲得咚咚响; 朱聪那厮则会皱着眉头,手指不停捻着算珠,却算不清半点对策。 韩小莹不仅是他们的结义妹妹,更是“江南七侠”声誉的一部分,这般天生丽质、侠名远播的妹妹被“淫贼”掳走,名声受损,他们若不能尽快救回,或是做出有力回应,整个“七侠”的名头都要蒙尘。 这种焦虑,迟早会让他们乱了阵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 “还有洪七公……” 赵志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这老叫花的武功确实高,“降龙十八掌”威力无穷,可他身为丐帮帮主,北丐之尊,天下五绝之一,总不能像个保姆似的,天天守着江南七怪和那群伤残的全真七子吧? 帮中数万弟子要管,江湖上的邀约不断,他自己又爱四处游荡吃美食……这般想来,他绝不可能在临安久留。 一旦他离开,剩下的那些人,在他赵志敬眼中,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江南七怪已折损元气,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被破,至于郭靖那个愣头青,更是不足为虑。 “所以,我急什么?” 赵志敬悠然地将一只剥好的醉蟹螯肉送入口中,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连带着心情也愈发舒畅,“该急的是他们。 我只需带着韩女侠,在这临安城里,好好‘享受’几日便是。” 他的目光扫过雅间内的陈设——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桌上摆着青瓷花瓶,瓶中插着几支新鲜的红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熏香,与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雅致。 耳中听着窗外临安城特有的喧嚣——小贩的吆喝声、马车的轱辘声、酒楼伙计的招呼声,还有远处戏楼传来的隐约唱腔,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里,是他的最佳舞台,也是最安全的庇护所。 临安,南宋都城,人口百万,街巷如蛛网般纵横交错,屋宇似林海般连绵不绝。 这里繁华至极,三教九流汇聚,龙蛇混杂,正是他这种人最适合藏身的地方。 进可攻——他身处城中最热闹的酒楼,往来食客三教九流,随时都能从闲谈中捕捉到江南七怪他们的动向。 他们若想救人,必然要来这消息汇聚之地打探、布置,这就等于将破绽送到了他眼前,他只需耐心等待,便能设局引蛇出洞。 退可守——想要在这座巨城中围捕一个像他这样的绝顶高手?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别说江南七怪和伤残的全真七子,就算是洪七公亲自带着十万丐帮弟子前来——且不说丐帮能不能在天子脚下聚集如此多人马——在这街巷纵横、人烟稠密的地方,也根本施展不开,无法形成合围。 他只需施展出绝世轻功,便能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般,消失在茫茫人海或深宅大院之中,打不过,还跑不掉吗? 更何况,临安是天子脚下,朝廷虽对江湖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绝不容许大规模的江湖厮杀扰乱京城秩序,尤其是涉及到洪七公、全真教这样影响力巨大的势力,还有他这个早已被朝廷列为“钦犯”的人。 这层无形的约束,又给了他一层天然的保护。 想通了这一切,赵志敬心情愈发畅快,他放下酒杯,目光重新聚焦在韩小莹身上。 这个意外落入手中的“战利品”与“筹码”,这张兼具美貌、韵味与侠气的脸,此刻看来,竟比桌上的珍馐更添乐趣。 “韩女侠,”他声音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这临安城的繁华,可比牛家村的荒凉强上百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既然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不如安心在此小住几日,让赵某尽尽地主之谊。 除了这醉仙楼的美食,城中还有不少好去处——春日里西湖泛舟,看苏堤春晓、断桥残雪; 灵隐寺听禅,闻古刹钟声; 清河坊逛夜市,看琳琅满目的玩意儿; 瓦舍里看百戏,听说书人讲江湖轶事……总好过跟着你那几位兄长,整日里风尘仆仆,不是与人刀光剑影,便是在荒郊野外露宿吧?” 他这话,半是诱惑,半是提醒她与过去生活的天差地别,更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心理暗示——跟着我,有锦衣玉食,有舒适安稳; 回去,等着你的,却是兄长的责难、江湖的流言蜚语,还有依旧颠沛流离的日子。 韩小莹握着勺子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微微泛白。 她何尝听不出他在试图瓦解她的心防,用这温柔乡来腐蚀她的意志? 可可悲的是,她竟无法立刻义正辞严地反驳。 因为他说的,有一部分确实是事实——这些年跟着兄长们行走江湖,风餐露宿是常态,刀光剑影更是家常便饭,她早已倦了。 更何况,方才在楼下,他那句“我的人,也敢议论?”的霸道维护,那剑出必见血的狠厉,此刻还在她心中激荡未平,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生出了更多复杂难言的感觉。 她垂眸时,长睫覆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却更衬得唇瓣樱红,下颌线条柔和中带着几分习武之人的利落,哪怕心绪纷乱,也难掩那份从骨血里透出的侠女风骨。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邃而笃定的目光。 那目光仿佛在说:急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 而在那之前,何不享受当下? 韩小莹的心,在那个瞬间,似乎又往下沉沦了一分。 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混合着对舒适生活的本能贪恋,对未知未来的隐隐期待,还有对眼前这个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悄然在心底弥漫开来。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重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复杂情绪,那张兼具美貌与英气的脸上,此刻只剩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算是默认。 赵志敬笑了,那笑意从眼底蔓延到嘴角,是一切尽在掌控中的从容,也是狩猎成功的愉悦。 他重新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繁华盛景,也对着对面那张美得有韵味、有风骨的脸,遥遥一敬,仿佛在庆祝一场尚未结束、但已胜券在握的游戏。 窗外,临安城的热闹依旧,醉仙楼的食客们在短暂的恐惧后,又开始小心翼翼地低声交谈,偶有笑声传出,却再不敢高声。 而二楼的雅间里,猎人与猎物之间那根无形的线,正在猎人有心的操控与猎物无意的配合下,悄然发生着微妙而危险的变化。 风暴正在远处酝酿,可风暴眼的中心,此刻却奇异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享受般的惬意。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1章 越女剑的破防时刻,赵志敬当众搂腰,韩小莹羞愤间渐沉沦 一顿饭在近乎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涌动中用完。 韩小莹食不知味,却又在赵志敬看似随意实则周到的照料下,不知不觉吃了不少。 胃里暖了,身体也松弛了些,可心却仿佛悬在半空,被无数丝线拉扯着,找不到落点。 酒足饭饱,赵志敬优雅地拭了拭嘴角,并未急着起身,而是又品了半盏清茶,仿佛在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直到窗外的暮色又深了一层,华灯初上,临安城的夜生活即将拉开序幕,他才放下茶杯,目光落在一直微垂着头的韩小莹身上。 “走吧,韩女侠。 带你看看临安的夜景,比白日另有一番风味。” 他语气自然,仿佛两人真是结伴夜游的伴侣。 韩小莹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有应声,但也默默站起了身。 她知道反抗或拒绝在当下毫无意义,甚至可能引来他更直接的控制。 更重要的是,内心深处那丝微弱的、对舒适和“被安排”的依赖,让她竟有些……顺从。 赵志敬走在前面,她落后半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方才还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一楼大堂,此刻已经简单清理过——伤者早被抬走,那些被打砸破损的桌椅也换了新的,可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还有伙计们眼底未散的惊惶,让气氛依旧压抑得可怕。 为数不多的几桌客人见到他们下楼,立刻像被施了定身法般僵住,筷子停在半空,连咀嚼都忘了,目光躲躲闪闪,大气不敢出一口。 伙计和掌柜更是点头哈腰,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模样,哪里是迎客,分明是在恭送瘟神。 就在即将踏出酒楼门槛,步入门外那流光溢彩、人声隐隐的街道时,走在前面的赵志敬,却毫无预兆地忽然停下了脚步。 韩小莹猝不及防,肩头险些撞上他的后背,惊得抬眼——烛光恰好落在她脸上,映得那双本就清亮如秋水的眼眸,此刻更像浸了碎星,长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鼻梁秀挺,唇瓣是天然的樱粉色,哪怕素面朝天,这张江南女子特有的清丽面容,也美得让周遭的烛火都似黯淡了几分。 可此刻,这张绝色脸庞上,满是茫然的疑惑。 没等她问出口,赵志敬已微微侧身,手臂极其自然地伸了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揽上了她的腰肢。 那只手温热而有力,隔着薄薄的素色衣衫,清晰地传递着主人的体温和不容挣脱的掌控欲。 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腰侧最敏感的曲线处,指尖微微收紧,便将她半拥入怀——两人的身体瞬间贴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衣料下的体温,能听清对方平稳却带着压迫感的呼吸,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与酒香混合的气息,那气息萦绕在鼻尖,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轰——!” 韩小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全部冲上了头顶! 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滚烫的绯红,从眉心一直蔓延到耳尖、脖颈,连耳后那片细腻的肌肤,都红得像熟透的蜜桃。 被那只手触碰的腰际,更是像燃了火,热意顺着肌理往四肢百骸窜,烫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如同战鼓轰鸣,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可腰上的力道却纹丝不动,反而被他带得又近了几分。 这一动,鬓边那缕碎发滑落,扫过泛红的脸颊,更添了几分狼狈的娇憨——明明是江湖上有名的“越女剑”,此刻绝色容颜上满是无措,那双含水的眼眸里,一半是惊怒,一半是羞赧,竟比平日英气的模样,更让人移不开眼。 他……他怎么敢?! 光天化日……不,是华灯初上、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这刚刚发生过冲突、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盯着他们的酒楼门口! 他竟然……竟然如此亲密地搂住她的腰!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是“越女剑”韩小莹! 是江南七侠之一! 是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洁身自好的正道女侠! 三十多年来,别说这般逾矩的亲密接触,便是与男子单独相处都屈指可数! 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江湖中人——哪怕他们此刻噤若寒蝉——的面,被一个他们口中的“魔头”、“淫贼”,以如此充满占有性的姿态搂在怀里! 她能感觉到,周遭原本压抑的目光,此刻全聚在了自己身上,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着她。 她下意识地想垂眸,却偏生控制不住地与赵志敬的目光对上,那双眼深邃难懂,映着她此刻红透的脸,竟让她更羞了——樱粉色的唇瓣被她死死咬住,咬出了淡淡的齿痕,连带着呼吸都带上了一丝颤抖的鼻音。 按照她过去三十多年坚守的礼教与侠义准则,此刻她该立刻运功挣开,反手给他一记清脆的耳光,厉声怒斥他的无礼与轻薄,甚至该拔剑相向,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以死维护自己的清白与尊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才是“韩女侠”该有的反应,是江湖人眼中理所当然的风骨。 可是…… 她的身体,却僵在了那里。 像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四肢百骸都仿佛灌了铅,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唯有那抹绯红,还在绝色的脸庞上不断加深,连指尖都泛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一朵被热气熏红的白梅,又娇又艳,偏生眼底还凝着水光,可怜又动人。 韩小莹内心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撕扯、碰撞: 一个声音尖锐地尖叫:“推开他! 韩小莹! 你醒醒! 你是名门女侠,岂能任由这魔头如此轻薄! 你的名声、你的清白、你对柯大哥他们的交代! 你忘了自己坚守的一切吗?!” 这声音裹着道德的重压,像无数根针,扎得她心口发疼,几乎要窒息。 另一个声音,却微弱而顽固,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悸动:“推开? 然后呢? 当众撕扯,惹恼了他,让他在这里对你动粗? 还是让所有人再看一场‘女侠失仪’的笑话? 反正……反正我已经落入他手中了,从被掳走的那一刻起,江湖上那些污言秽语想必早已传开,我的‘名节’在他们口中怕是早已不保…… 如今再挣扎,又有何意义? 不过是徒增难堪,让自己更狼狈罢了……” 这后一个声音,像是一剂带着毒性的麻醉剂,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反抗的意志迅速消融、瓦解。 是啊,从她被赵志敬掳走,从昨夜与他同处一室——哪怕他守礼待在室外,从刚才在二楼隐约听到楼下那些不堪的议论开始,在世人眼中,她韩小莹,恐怕早已是“失节”之人了。 现在推开他,就能洗清这一切吗? 不能。 只会让场面更难看,让自己更像个跳梁小丑。 更让她心惊胆战的是,在那羞耻与自弃的深渊底部,竟悄然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强势而霸道,却也稳如磐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在他的臂弯里,在这充满敌意和窥探目光的环境里,她竟然奇异地感到了一丝……被包裹、被支撑的安全感。 仿佛外面所有的风雨、所有的流言蜚语、所有的道德审判,都被这只手臂暂时隔绝在外,她只需缩在这小小的、危险的庇护所里,不必去面对那些冰冷的目光。 依赖? 是的,这陌生而危险的感觉,正在她心底疯狂滋生。 当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立刻挣扎时,这份依赖感便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挣脱。 好感?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让她自己感到罪恶和恐慌,几乎要发抖。 可它确实存在,像一点微弱的星火,在她冰冷羞愤的心湖上悄然闪烁。 是对他方才在楼上维护自己时那份霸道的隐约触动? 是对他一路安排妥帖、让她免于奔波的复杂感受? 还是……单纯对强者气息的本能吸引? 她分不清,也不敢细想,只能任由这念头像野草般疯长。 “算了……由着他吧……” 心底那道紧绷的弦,终究还是断了。 这个近乎放弃的念头一旦冒头,便如潮水般吞没了所有挣扎,稳稳占据了上风。 方才还绷得像张弓的身体,在几不可察的轻颤后,竟缓缓地、极其轻微地松懈了一丝——肩颈不再僵硬地紧绷,脊背也悄悄塌了半分,整个人软软地、不由自主地依在了他臂弯的力道里。 没有主动的迎合,甚至连指尖都还蜷缩着,却是一种沉默到极致的无奈屈从,裹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放任:反正已经落入他手,反正流言蜚语早已缠身,反正“韩女侠”的清誉在世人眼中怕是早已碎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韩小莹没有挣扎。 不仅没有挣扎,那张本就绝色的脸庞,此刻更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从眉心到耳尖,连脖颈都染着一层滚烫的绯色,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着樱粉色的唇瓣,唇珠被啃得泛了白,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像受惊的蝶翼般不住颤抖,将眼底的慌乱与无措遮了大半。 可这遮掩之下,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自暴自弃、隐秘依赖,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罪恶快感的情绪,正如同最浓烈的陈年烈酒,在她心底轰然炸开——烧得她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陌生的战栗,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麻意。 她知道这样不对。 这是堕落,是沦陷,是对江南七侠之名的玷污,是对三十多年坚守的礼教与侠义的背叛。 可身体却像不听使唤一般,那颗早已乱了方寸的心,更是脱离了掌控,沉溺在这危险而暧昧的触碰里,沉溺在他臂弯带来的、明知不该却无法抗拒的庇护中,不愿醒来,甚至隐隐有些贪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赵志敬将她所有的细微反应都尽收眼底——从最初身体瞬间绷紧的僵硬震惊,到内心挣扎时指尖无意识的颤抖,再到此刻放弃抵抗后,那几乎只有他能察觉的依顺与松弛。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心中翻涌着胜券在握的愉悦。 他没有低头去看她红透的脸,也没有出言调侃她的窘迫,只是手臂的力道又悄悄调整了几分,指尖松了松,让她靠得更稳、更舒适些,仿佛这般亲密地相拥而行,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寻常事。 然后,他便这般坦然自若地揽着她,像临安街头那些最亲密的情侣般,一步踏出了醉仙楼的门槛,径直步入了夜色中璀璨迷离的临安城。 身后大堂里,无数道或惊骇、或羡慕、或鄙夷、或恐惧的目光,那压抑到近乎凝滞的寂静,连同韩小莹那颗沸腾如岩浆、却又寂静无声的内心世界,都被他毫不留恋地抛在了身后。 夜风迎面拂来,带着市井的喧嚣、酒肆飘来的醇香,还有远方偶尔炸开的烟花气息,烟火气十足。 韩小莹被他半拥着前行,脚步有些虚浮,像踩在云端,脸上的热度烧了许久都未退,心口更是一片茫然的轰鸣。 羞耻感依旧像烈火般炙烤着她的理智,每走一步都觉得像是在众人面前裸奔; 可腰间那只手传来的温热与力道,却又像一道坚固的堤坝,将她与外界所有的窥探、议论和指点,都牢牢隔在了外面。 这感觉,糟糕透了——是对过往的背叛,是对自己的唾弃。 却也……奇异极了——是从未有过的依赖,是隐秘的安心。 一种名为“沦陷”的浪潮,带着罪恶的甜腥气息,正从她的脚底缓缓升起,顺着四肢百骸往上蔓延,一点点将她的理智、她的坚守、她的骄傲,全都吞噬。 而她,就这么睁着眼,看着自己沉沦,没有挣扎,甚至……有了一丝纵容。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2章 醉仙楼炸开锅:越女剑失贞?还是另有隐情? 直到那一青一蓝两道身影,彻底融进门外鎏金似的灯火里——门口挂着的“醉仙楼”三个朱红大字,被灯笼照得发亮,人影混在摩肩接踵的酒客、挑着担子的小贩、摇着团扇的仕女中,顺着青石板路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了。 醉仙楼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才终于像冻了整冬的河面撞上春阳,先是“咔”地一声细响,而后缓缓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怯懦,裂开了第一道缝隙。 “呼——” 不知是靠窗那桌的酒客先松了气,还是门口躲在柱子后的店小二,一口压抑了半炷香的浊气吐出来,在寂静里滚得老远,像根细针,一下戳破了紧绷的氛围。 紧接着,杯盘碰撞的轻响先冒了头——有人手还在抖,端起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洒在描金的杯沿,“嗒”地滴在桌面上; 而后是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方才缩在桌底、贴在墙角的人,这会儿都跟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僵硬地挪着身子,木椅在青石板地上磨出“吱呀——刺啦”的动静,听得人牙酸; 更有衣衫摩擦的窸窣声,此起彼伏,那是众人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锦缎的袍子、粗布的短打,都随着动作皱了又展,混着劫后余生的喘息——那喘息声压得极低,却带着掩不住的颤抖,像刚逃过猛虎追捕的小鹿,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可这松快劲儿没撑多久,就被一股更热、更躁的情绪顶了回去。 那情绪像地底下奔涌的暗火,裹着窥探欲、八卦心、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在每个人的胸口撞来撞去,急着找个出口喷薄而出。 刚才那一幕,此刻正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的脑子里——赵志敬那厮,竟旁若无人地伸臂揽住了韩小莹的纤腰,手指还若有若无地蹭过她腰间的玉带; 而那位在江湖上以刚烈出名、素有“越女剑”清名的韩女侠,非但没拔剑,反倒脸颊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身子僵了僵,竟半分挣扎都没有,就那么被他搂着,一步步走出了楼门! 这惊雷似的画面,劈得满楼人外焦里嫩,这会儿缓过神来,无数的震惊、疑惑、臆测,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心思,再也按捺不住,顺着喉咙口冒了出来。 “我的老天爷……”靠近门口那张八仙桌旁,一个穿宝蓝色镖师劲装的年轻汉子,这会儿还抚着胸口,刚才吓得差点钻进桌底,此刻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酒壶“当啷”撞在桌腿上,“你们……你们都看见了吧? 那赵志敬……他就那么……那么伸手搂住了韩女侠的腰! 韩女侠她……她居然没动手?!” “何止没动手!”他旁边一个同样脸色发白的同伴,赶紧凑过来接话,语气里的难以置信快溢出来了,手里的筷子都捏得发白,“我看得真切! 就坐在这,离门口近! 韩女侠那脸啊,红的跟要滴血似的,身子好像颤了一下,可……可到底没推开他! 就那么由着他搂着,一步一步走出去的! 这……这要是换了往日,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早被她的越女剑刺穿喉咙了!” “这简直是……”邻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江湖客,这会儿也摇着头喃喃接话,手里的折扇“啪”地合上,又“啪”地打开,脸上的神色复杂得很——有震惊,有惋惜,还有点男人都懂的暧昧,他咂了咂嘴,话没说完,却朝着同伴挤了挤眼睛,“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越女剑’韩小莹,江湖上多少好汉仰慕着,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唐突了的女侠,竟然……” 他那未尽之语,像颗火星子,一下点燃了满桌的议论,更露骨的揣测立刻冒了出来。 “嘿,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斜对过一桌,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脸上还沾着点刚才溅上的菜汤,正是方才在赵志敬面前说过污言秽语、却侥幸没被盯上的主儿,此刻见煞星走远了,胆气又回来了些,赶紧压低声音,脸上堆着猥琐又得意的笑,仿佛自己猜中了天大的秘密,“你们想啊,孤男寡女,在天字一号房里待了整整一夜! 那赵志敬是什么人? 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种子,什么怜香惜玉,呸! 就是贪花好色! 韩小莹落在他手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怕是早就……嘿嘿,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刚才那模样,哪还是什么贞烈女侠,分明就是个被人疼宠过的小媳妇嘛!” “王猴子,你他妈小声点! 不要命了?!”他旁边一个穿灰布衫的汉子,吓得赶紧伸手扯他的袖子,头还紧张地四下张望,眼睛瞟着门口,生怕那青衫身影去而复返,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万一赵魔头回来,听见你这话,咱们都得横着出去!” 那被叫做王猴子的汉子,赶紧缩了缩脖子,眼珠子还在滴溜溜转,音量果然小了下去,可嘴上却不服软,撇着嘴嘀咕:“怕什么? 人都走半天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说了,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你们自己用眼睛看啊! 要是没那回事,以韩小莹往日的性子,被人当众这么搂搂抱抱,早就拔剑拼命了! 还能那么‘温顺’地跟着走? 分明是……嘿嘿,认了! 说不定啊,早就尝过甜头,乐在其中了!” 这话虽说难听,却像根针,一下戳中了不少人心里的疑惑。 是啊,韩小莹为何不反抗? 这实在太不符合她一贯的脾性了——当年在嘉兴南湖,就因为有人对她口出秽言,她当场拔剑,削掉了对方的耳朵,何等刚烈! “唉,可惜了,一朵鲜花……”有个穿长衫的酸秀才,这会儿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手里的酒盅晃了晃,语气里的惋惜多半是装的,眼底却闪着看热闹的光,还有点扭曲的艳羡——那赵志敬虽说名声不好,可毕竟武功高、排场大,能把这样的女侠搂在怀里,倒也算是件“美事”。 “鲜花? 我看啊,现在怕是已经被揉碎咯!”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屠户,粗声粗气地接话,引得周围一阵压抑的、心照不宣的低笑,那笑声里,有猥琐,有得意,还有点幸灾乐祸。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 靠窗那桌,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一直独自酌酒,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此刻放下手中的青花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冷静,让周围的议论声稍稍平息,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他。 “依老夫看,倒也未必全然是你们想的那般龌龊。”老者捋了捋胡须,目光扫过满楼神色各异的人,继续道,“那赵志敬的武功,方才诸位也见识了——弹指间便废了两个镖师的胳膊,武功已至化境,心机更是深沉难测。 韩女侠落于他手,便是拼死反抗,又能如何? 不过是徒增羞辱,甚至可能招致更不堪的对待。 方才酒楼里那些闲话,诸位也都听到了,赵志敬是什么反应? 雷霆手段,毫不留情。 此等情形下,韩女侠暂且隐忍,虚与委蛇,先保全自身,再图后计,未必不是明智之举。”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至于当众搂抱……唉,或许是那赵志敬故意为之。 他就是要做给咱们这些江湖人看,要坏了韩女侠的名声,断了她回头的路,更是借着这事,向江南七怪示威——‘你们的人,现在在我手里,你们奈我何’!” 这番分析合情合理,让一些尚有良知、或是头脑清醒的人暗暗点头。 靠窗一个挎着长刀的中年刀客,此刻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附和道:“张老说得有道理。 韩女侠毕竟是女流之辈,落入如此绝境,硬抗不是办法,只会白白吃亏。 只是……经此一事,无论真相如何,她的名声……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实的惋惜——毕竟,“越女剑”的清名,在江湖上流传了这么多年,今日一遭,算是彻底毁了。 “回不去?”王猴子又忍不住凑了过来,声音阴阳怪气的,脸上还带着嘲讽,“我看她怕是也不想回去了! 跟着赵志敬,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天字一号房,出门有人搂着护着,走到哪都没人敢惹,威风八面! 这日子,比跟着江南七怪那几个糙汉子,风餐露宿、打打杀杀的强多了! 说不定人家现在正乐不思蜀,巴不得天天跟赵魔头待在一起呢!” “你放屁!” 邻桌一个穿白色劲装的年轻武者,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他显然对江南七怪抱有极大的敬意,此刻气得脸色涨红,指着王猴子怒斥,“韩女侠岂是你这等龌龊小人能揣测的? 她定是那赵志敬使了邪法,或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要挟! 绝不可能是自愿的!” “把柄? 什么把柄能比女子的名节还重要?” 立刻有人反问,语气里满是不屑,“再说了,你没看见刚才韩女侠那样子? 脸红是害羞,可没挣扎却是真的! 我看啊,这女人心,海底针,说不定人家早就对赵魔头有意思,只是碍于江南七怪的面子,没好意思说! 这回被掳走,正好顺水推舟,成就了好事呢!” 话题再次滑向香艳又猥琐的猜测。 关于韩小莹是否“自愿”、是否“已然失身”、是否“贪恋富贵”的争论,像苍蝇似的在楼里嗡嗡作响,各种细节被反复咀嚼、放大、演绎——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韩小莹当时脸上的红晕如何“娇艳欲滴”,眼神如何“含情脉脉”; 有人揣测,她腰肢被搂住时身体的“轻颤”,不是抗拒,而是“害羞”; 更有人开始眉飞色舞地幻想,昨夜天字一号房里可能发生的“旖旎风光”,说赵志敬如何温柔,韩小莹如何半推半就…… 与此同时,也有人将矛头指向了江南七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来也是可笑,江南七怪平日里在江湖上自称侠义为先,兄妹情深,结果呢? 自家妹子被魔头掳走一天一夜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反倒让这赵志敬带着人,在临安最热闹的醉仙楼里招摇过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 我看他们这‘江南七怪’的名头,也该改改了,叫‘江南七怂’得了!”一个穿短打的汉子,拍着桌子大声嚷嚷,引来一阵哄笑。 “就是! 什么‘侠’,连自己的亲妹子都护不住! 我看他们这回脸是丢大了! 以后在江湖上,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唉,也怪不得他们,那赵志敬武功实在太高,听说连洪老帮主都一时拿他不下,江南七怪里,柯镇恶是个瞎子,朱聪腿也不太好,剩下的几个,武功本就平平,又能如何? 难道真带着伤残之躯来送死?”也有人替江南七怪辩解,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 “话不能这么说! 护不住是一回事,来不来救是另一回事!”立刻有人反驳,声音尖刻,“我看他们就是怕了! 什么兄妹情深,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命和面子要紧! 韩小莹落在赵志敬手里,他们怕是早就想着怎么撇清关系,免得连累自己了!”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声音,像潮水似的涌上来。 江湖便是如此现实又残酷,昨日或许还是人人敬仰的侠客,一旦露出败相,立刻就有人围上来,踩上一脚,再吐口唾沫。 醉仙楼内,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只是这热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喧嚣酒意,取而代之的是窃窃私语、暧昧眼神、恶意揣测、辛辣嘲讽,还有事不关己的谈兴。 店小二端着盘子穿梭其间,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这些议论,时不时还偷偷瞄一眼客人的神色; 酒保则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凑在掌柜身边,小声复述着刚才听到的“新鲜事”。 韩小莹的名节,江南七怪的声誉,在这场混杂着恐惧、猎奇、嫉妒与阴暗心理的议论中,被反复撕扯、涂抹、消费——有人把她当成了“失贞女子”的笑柄,有人把她当成了“贪图富贵”的反面教材,还有人把她当成了茶余饭后的香艳谈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赵志敬,其“魔头”形象之外,又多了一层令人畏惧、却又隐隐羡慕的“霸占名花”的香艳色彩——不少人暗地里嘀咕,若是自己也有这般武功,能把“越女剑”这样的女侠搂在怀里,便是做回魔头,也值了。 消息,必将像长了翅膀似的,以更快的速度、更扭曲的版本,从这醉仙楼扩散出去——顺着临安的御街,传到各个茶馆酒肆; 顺着运河的商船,传到苏州、扬州; 顺着江湖人的马蹄,传到华山、青城山…… 用不了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知道,“越女剑”韩小莹被魔头赵志敬掳走,当众搂抱,名节尽毁。 可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韩小莹,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她的隐忍与谋划,她那红透的脸颊下藏着的屈辱与不甘,却无人真正关心。 江湖上的人们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劲爆、足够满足他们想象、足够让他们在茶余饭后聊上半个月的故事——一个关于“贞烈女侠”与“风流魔头”的故事,一个关于“名节破碎”与“身不由己”的故事,一个能让他们在平淡的江湖日子里,添点“味道”的故事。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3章 临安烟雨织情网,赵志敬温柔蚀心防 一连数日,赵志敬果真如他所言,将营救穆念慈与应对仇敌的事暂且抛诸脑后,只带着韩小莹在临安城中悠然度日,把西湖的烟雨、御街的繁华,都揉进了这几日的时光里。 这天清晨的天光刚漫过丰乐楼的雕花窗棂,韩小莹便醒了,身侧是柔软得不像话的锦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熏香。 梳洗时才发现,外间早已备好了全新的衣裙——料子是极软的杭绸,颜色是清雅的月白,领口绣着几缕细巧的兰草,连梳妆匣里的木梳、胭脂都一应俱全,尺寸竟像是为她量身定做般合身。 她捏着衣角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换上了,走出里间时,赵志敬已立在窗边,见她出来,只淡淡颔首:“船备好了,去湖上看看。” 雇来的画舫小巧精致,竹帘半卷,船头摆着一套紫砂茶具。 时值初夏,西湖上笼着一层薄烟,雨丝斜斜地飞,远处的青山像被墨染过的黛色屏障,苏堤白堤卧在湖中,如两条翠绿的绸带轻轻飘拂。 赵志敬没像寻常游客那般指点景致、高谈阔论,只坐在船头生火煮水,银白的茶烟袅袅升起,与湖雾缠在一起。 雨丝飘到韩小莹肩头,他便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油纸伞倾过去,伞沿恰好遮住她,自己的半边肩膀却露在雨里,衣料渐渐濡湿,贴在肩上。 画舫行至三潭印月,三个石塔立在碧波中,塔孔里透出朦胧的光。 赵志敬才开口,声音在淅沥的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从前这湖里有个水怪,夜夜作祟,后来高僧造了这三座塔,镇住了它,才有了今日的西湖。” 语气平静,像在说一件寻常旧事,却让韩小莹听得微微出神。 中午船娘送来西湖船菜,青瓷碗里盛着莼菜银鱼羹,汤色清亮,银鱼细白; 荷叶裹着的粉蒸肉端上来时,还带着淡淡的荷香; 龙井虾仁莹白翠绿,透着清雅的茶香。 赵志敬用公筷夹了一筷粉蒸肉,挑去最肥的部分,只把中间肥而不腻的送到她碗里,自己则夹了边缘略柴的肉,慢慢咀嚼。 韩小莹起初绷着神经,指尖都在微微发紧,总觉得这温柔是裹着毒的糖。 可湖光太静,雨丝太柔,赵志敬的沉默恰到好处,没有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当第一口温热的莼菜羹滑入喉咙,鲜美的滋味漫开,她紧绷的眉头竟不自觉地松开了些。 偷偷抬眼去看他,他正望着雨幕中的雷峰塔,侧脸线条沉静,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哪里有半分传说中杀人如麻的魔头模样? 第二日,赵志敬带她去了御街。 这是临安最繁华的街道,青石板路被踩得光滑,两侧的店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的幌子、首饰铺的银铃、小吃摊的叫卖声混在一起,人声如织,热闹得让人心头发胀。 他没抓着她的手,只是并肩而行,却总能在人流涌来时,轻轻侧身挡在她前面,后背抵住拥挤的人潮,让她走得安稳; 街边有杂耍艺人喷火,赤红的火苗猛地窜起,他便提前一步抬起手,掌心虚虚挡在她眼前,隔开那突如其来的热浪与刺眼的光,待火苗落下,才收回手,仿佛只是随意的动作。 他们在一家老字号吃点心,定胜糕雪白松软,咬开是清甜的豆沙; 猫耳朵小巧玲珑,煮在汤里滑嫩爽口。 赵志敬似乎对这些小吃颇有研究,指着定胜糕说:“从前打仗,百姓给将士送这个,取‘旗开得胜’的意思。” 路过一个卖女子饰物的小摊,他停下脚步,拿起一支青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兰草,素雅得很。 他转过身,在韩小莹鬓边轻轻比了比,目光在她发间停留片刻,却没问她喜不喜欢,也没掏钱买,只是放下簪子,淡淡道:“素雅,衬你。” 说完便转身往前走,留下韩小莹站在原地,心跳漏了一拍,莫名有些失落,又立刻为这失落感到羞耻——她怎么能对一个“魔头”有这样的情绪? 午后去了瓦舍看傀儡戏,幽暗的观众席里,烛火摇曳,光影在幕布上变幻,演的是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 韩小莹本是抱着警惕的心思,可看着看着,竟渐渐入了神,看到才子与佳人分离时,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散场时灯光明亮,她才惊觉自己放松了脊背,连攥着衣角的手都松开了。 离场时人群拥挤,她被推得一个趔趄,赵志敬的手及时伸过来,虚扶了一下她的肘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衣袖,待她站稳,便立刻收回手,分寸感拿捏得极好,仿佛只是出于礼貌的搀扶。 第三日去了城外的灵隐寺。 古刹藏在深山里,红墙黛瓦,飞檐上挂着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梵音袅袅,香火鼎盛却透着庄严的宁静。 赵志敬捐了香火钱,却没进殿跪拜,只是负手立在大殿外的石阶上,看着往来的香客双手合十,看着缭绕的香烟升向天空,神色有些莫测,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什么,让韩小莹看不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她自幼习武,对神佛本不笃信,可站在这古刹里,听着诵经声,连日来纷乱的心绪竟也沉淀了几分。 悄悄走到香炉前,双手合十,默默许愿:愿大哥他们平安,愿穆姑娘无事,愿……愿眼前这迷局能早日了结。 许完愿又觉得可笑,她竟在向神佛祈求如何应对身边的“魔头”? 回城时已是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洒在青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连日游玩并不累,赵志敬安排的行程张弛有度,可心绪的消耗却让韩小莹有些倦了。 回到丰乐楼的天字一号房,熟悉的奢华与宁静包裹上来,外间的炭盆烧得正好,暖融融的。 赵志敬照例坐在外间的蒲团上打坐调息,双目微闭,呼吸悠长,对她的归来只微微睁眼,又缓缓闭上。 夜里,韩小莹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灵隐寺的宁静与此刻室内的静谧交织在一起,窗外隐约的市声仿佛隔着一层水,遥远得像梦。 她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这已是与赵志敬“同居”一室的第三个夜晚。 除了第一夜的尴尬无措,之后两夜,他都恪守着界限,外间的蒲团是他的床,打坐调息是他的作息,甚至比她那些粗豪的兄长们更注重“礼节”。 这种矛盾让她愈发困惑——他对外霸道地宣称她是他的人,对内却守着这样的分寸,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四日傍晚,赵志敬提议去逛清河坊夜市。 华灯初上时,夜市已是人声鼎沸,各色灯笼挂在街边,红的、黄的、绿的,把整条街照得如同白昼。 小吃摊的香气飘得很远,旋煎羊白肠滋滋作响,麻腐鸡皮透着酸辣的香,戏法艺人的铜锣声、卜卦先生的吆喝声,热闹得让人忘了时辰。 在这里,赵志敬似乎也放松了些,不再像往日那般沉静。 他带她尝了旋煎羊白肠,外皮酥脆,内里软嫩; 又买了麻腐鸡皮,酸辣开胃。 路过一个糖炒栗子摊,栗子在铁锅里翻滚,喷香的热气裹着甜香,韩小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赵志敬便停下脚步,买了一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用指尖捏开栗子壳,仔细剥去内皮,把金黄的栗肉放在干净的手帕上,递到她面前:“趁热吃,甜。” 栗肉糯甜香软,是最简单却最实在的满足,韩小莹捏起一颗放进嘴里,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底。 走到一个卖刺绣荷包的摊子前,韩小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淡绿色的荷包上——上面绣着几竿青竹,竹叶细细密密,针脚精巧。 她看了片刻,便跟着赵志敬转身离开,没放在心上。 可回到丰乐楼房间不久,酒楼的伙计便送来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正是那个青竹荷包,里面还夹着一张小笺,上面是两个力透纸背却又不失俊逸的字:“清趣。” 没有署名,可那字迹的力道,她认得,是赵志敬写的。 握着那个并不贵重的荷包,韩小莹的心跳得有些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喜悦,更像是堤坝被细流悄悄渗透时,传来的轻微震动。 他竟看得这般细致,连她多看了两眼的荷包都记在心里。 这几日下来,韩小莹的生活被赵志敬安排得妥帖舒适。 不用想下一顿吃什么,不用愁住在哪里,不用提防路上的危险,一切都有他在前面挡着、安排着。 他甚至记得她的饮食偏好——不喜欢过于甜腻的点心,偏爱清淡的原味,会在她皱眉时让人换掉不合口的茶,会在她眼底露出倦色时,适时提议:“累了,回去歇息。”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料,对韩小莹来说太过陌生。 她自小在江湖里摸爬滚打,跟着江南七怪学艺,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连兄长们的饮食起居,有时都是她在照料,早已习惯了餐风露宿、争强斗狠的日子,何曾有过这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 起初她只觉得这是糖衣炮弹,是赵志敬瓦解她意志的手段,可一天天过去,身体的舒适是真的,精神的松弛也是真的。 对比往日跟着七怪四处奔波、时刻紧绷的日子,眼下的安逸像温水,正一点点煮着她这只“青蛙”,具有可怕的侵蚀力。 韩小莹开始习惯醒来时,听到外间传来他煮水的声响,或是他平稳的呼吸; 习惯出行时,他走在她身侧不远不近的地方,总能在她遇到麻烦前,不动声色地挡开; 习惯用餐时,他自然地为她布菜,轻声介绍每道菜的来历; 甚至习惯了他偶尔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审视,有探究,却似乎还藏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淡淡的暖意。 房间里的氛围也在悄然改变。 最初韩小莹进出里间都踮着脚,尽量不与他照面,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后来,早上他问“今日想去哪里”,她会低声回应“都行”; 晚上归来,看到他在打坐,会轻声说一句“外面风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赵志敬的回应总是简洁,却从不冷淡,像是同行多年的伙伴,有着无需多言的默契。 有时她沐浴完,湿着长发走出来,他会递过一条干爽的棉巾,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夜里风凉,擦干些,免得着凉。”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异样的眼神,可韩小莹的耳根还是会微微发热,接过棉巾时,指尖都有些发颤。 韩小莹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去想如何逃跑,如何给兄长们传递消息。 一部分是知道机会渺茫,一旦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部分……她不敢深究,只觉得“就这样暂时待着也不错”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在心底悄悄滋长。 对赵志敬,最初的厌恶与恐惧,渐渐掺进了别的东西——有对他强大实力的敬畏,有对他细腻手段的忌惮,有对他“守诺”与“尊重”的困惑,还有……对这份“庇护”与“照料”的,隐秘的依赖。 这份依赖藏在细节里。 走在人群中,韩小莹会下意识地靠近他身侧,跟着他的步伐; 点菜时,看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点心,她会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询问; 某个傍晚突降大雨,他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裹住她,她没有像最初那般僵硬地推开,只是微微低头,任由他护着她往前走,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前,她竟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拂开。 最让韩小莹心惊的是某个夜晚。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外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老鼠跑过,又像是风吹动窗棂。 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戒备外敌,而是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去听赵志敬的呼吸声——那呼吸悠长而平稳,没有丝毫紊乱。 确认赵志敬安然无恙,韩小莹竟莫名地松了口气,重新沉入睡眠。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帐幔上绣着的缠枝莲图案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韩小莹对着帐顶发呆了许久,昨夜那份安心感,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她坚守多年的心防。 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还是江南七怪的韩小莹,还是记挂着兄长们,还是觉得与赵志敬相处是“错”的,可那份抗拒,早已不再纯粹。 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带来的安逸,他给予的照料,像临安的梅雨,悄无声息地浸润着她的心房,待到察觉时,衣襟已湿,心湖已乱。 外间传来轻微的动静,是赵志敬起身煮水的声音,茶烟的香气渐渐飘进来。 韩小莹闭上眼,指尖攥紧了那个青竹荷包,心中一片茫然。 赵志敬就像最有耐心的猎手,布下一张用温柔与繁华织成的网,而她这只被困在网中的猎物,正一点点收起挣扎的羽翼,慢慢适应着这精致囚笼里的温度与气息,连挣扎的力气,都在日复一日的安逸里,被悄悄消磨。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4章 流言焚心!牛家村众侠怒指韩小莹,唯念慈相思成疾 临安城中,赵志敬携美同游、举止亲昵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毒蜂,嗡嗡地裹着添油加醋的细节——“臂弯搂腰”“同入酒肆”“夜宿一房”——飞速掠过城郊田野,钻进了牛家村附近那片隐蔽的农舍。 消息先传到暂居养伤的江南七怪与全真七子耳中,又顺着门缝飘进了另一处严密看管的屋舍,落在穆念慈心头。 本就因计划失利、多人带伤而沉闷压抑的小团体,此刻像寒潭里砸进了巨石,瞬间炸开了汹涌的波澜,连屋梁上的蛛网都震得簌簌发抖。 “砰!” 柯镇恶手中的铁杖狠狠杵在夯土地面上,坚硬的泥地竟被戳出半寸深的坑。 他目不能视物,却能清晰“听”到那些不堪的传闻,饱经风霜的脸上肌肉扭曲如老树皮,胸膛剧烈起伏,连花白的胡须都在颤抖。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滚出,满是狂怒与痛心:“老七! 老七她……她糊涂啊! 怎能……怎能任由那淫贼如此作践! 这……这让我们兄弟几个的脸往哪搁?! 江南七怪的名声,全叫她……全叫那姓赵的狗贼给毁了!” 朱聪的脸色比灶膛里的死灰还要难看,平日里扇不离手的折扇,早不知被他扔到了哪个角落。 他素来以智计自诩,此次设局利用穆念慈引赵志敬上钩,到头来却赔了夫人又折兵,连最疼爱的七妹都搭了进去,这份挫败与恼怒,几乎要将他憋炸。 他死死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遏制不住的颤抖:“那赵志敬狡诈如狐,最擅揣摩人心,尤其是女子心思! 七妹性子刚烈,但终究是女子,落入他手,怕是……怕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迷惑胁迫! 可恨! 可恨我们如今伤的伤,残的残,连临安城的城门都难靠近半步!” 韩宝驹本就因伤躁怒,此刻更是暴跳如雷,仅剩的那只完好手臂在空中挥舞,另一只被赵志敬震伤的胳膊无力地垂着,绷带渗出的血渍格外刺眼。 他吼得嗓子都哑了,唾沫星子飞溅:“放他娘的狗屁! 什么迷惑胁迫! 七妹的武功和性子我们还不知道? 真要拼命,那姓赵的能轻易得手? 我看……我看她就是被那小白脸的花言巧语和锦衣玉食给迷了眼! 忘了自己是江南七怪的韩小莹! 忘了我们这些兄长的脸面!”话虽狠戾,可他眼眶却红得发亮,握着桌角的指节泛白,显然内心早已被痛苦与矛盾撕成了两半。 南希仁沉默地坐在角落,背对着众人,手里拿着一块粗布,反复擦拭着那根断成两截的扁担。 扁担上的木纹被血浸过,早已发黑,他却擦得格外用力,指腹磨得发红。 铁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晌才从喉咙里闷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七妹……不容易。” 就这五个字,却让暴怒的几人瞬间语塞。 是啊,韩小莹一个女子,跟着他们这群糙汉子闯荡江湖几十年,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里滚过,粗茶淡饭中熬过,何曾有过几天安生日子? 他们这些做兄长的,忙着练功、忙着行侠、忙着教导郭靖,可曾像赵志敬那样,给过她半日的细致照料,给过她一丝儿女情长的温存? 全金发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得像掺了苦胆的酒:“宝驹,话不能这么说。 那赵志敬武功太高,心机又深,七妹落在他手里,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或许……或许她是虚与委蛇,想先保全自身,再寻机脱身?”这话越说越轻,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若只是虚与委蛇,何至于当众被搂抱而不挣不避? 消息里说得清清楚楚,那姿态亲昵得容不得半分辩解。 郭靖站在一旁,听着师傅们的争吵,脸色涨得像熟透的柿子,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渗出血丝。 在他心中,韩小莹从来不是严厉的师傅,而是温柔可亲的姐姐,是会在他受了委屈时偷偷塞糖、在他练功受伤时含泪包扎的亲人。 此刻听到那些传闻——“搂抱同行”“神色亲昵”“夜宿一室”——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心上。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对赵志敬的恨意瞬间达到了顶点! “赵志敬!你这卑鄙无耻、猪狗不如的淫贼!”郭靖猛地一拳砸在土墙上,老旧的土墙震得灰尘簌簌落下,在他拳头落点处,裂开了几道细小的纹路。 他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欺辱念慈妹子还不够,竟然……竟然连我七师傅也不放过! 我郭靖对天发誓,此生必杀你,为了蓉儿,为七师傅,为念慈妹子,为所有被你害过的人报仇雪恨!”韩小莹从小带他长大,那份恩情,早已超越师徒,如师如母,如兄如姐,容不得半分亵渎。 相较于江南七怪这边的激烈爆发,隔壁全真七子所在的厢房,气氛则更加凝重,像浸了水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还带着几分微妙的疏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们伤势不轻,本在盘膝运功调息,听到消息后,个个收了内力,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马钰作为掌教,最先开口,语气依旧带着一贯的持重,只是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韩女侠落入魔掌,遭此磨难,实属不幸。 那赵志敬惯会使些下作手段,韩女侠或为保全性命,不得已虚与周旋,也未可知。 我等当体谅其难处,设法营救才是。”这话听着是为韩小莹开脱,实则早已将她置于“受害者”和“需要被拯救”的位置,隐隐与全真教划清了界限——此事是韩小莹个人的不幸,与他们无关。 丘处机却是冷哼一声,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性情刚直,最重礼法名节,闻言怒火直往上冲,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体谅? 如何体谅! 她韩小莹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女侠,当知女子名节重于泰山! 即便落入敌手,也该知道玉石俱焚,保全清白! 岂能……岂能任由那逆徒如此轻狎,甚至传出这等不堪之言? 这岂非是助长那魔头的嚣张气焰,令我正道蒙羞!”话里虽未明说“怪罪”,但那语气中的不满与轻视,像针一样扎人——在他看来,韩小莹不够刚烈,丢了侠女的风骨。 王处一的心情最为复杂,赵志敬毕竟曾是他座下弟子,如今做出这等事,他脸上也无光。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丘师兄,话虽如此,但设身处地想一想,一女子面对赵志敬那等心狠手辣的魔头,又能如何? 拼死固然壮烈,但……唉。”他既觉得韩小莹或许情有可原,又暗恼她不争气,让本就狼狈的全真教,又添了一桩难堪的谈资。 刘处玄、郝大通等人默然不语,只是皱紧了眉头,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隐隐的失望——在他们这些修道之人看来,肉体皮囊固然重要,但气节意志更为关键,韩小莹此举,显然是“意志不坚”的表现。 孙不二身为七子中唯一的女性,反应却比男子还要激烈。 她脸色铁青,眼中满是厌恶,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声音尖利得像刮过铁器:“好一个‘越女剑’! 平日里也以侠义自居,没想到竟是如此意志薄弱、不知廉耻之人! 那赵志敬稍施手段,予些小恩小惠,她便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师门教诲,忘了江湖道义! 与那魔头厮混一处,当街做出……做出那般伤风败俗之举! 真是丢尽了我们江湖正道女侠的脸面! 此事传出,世人将如何看待我等习武女子? 怕是都以为我等皆是贪图享受、意志不坚之辈!”她将韩小莹的遭遇,硬生生上升到了整个“正道女侠”群体的名誉高度,言辞刻薄如刀,仿佛韩小莹的“失节”,比全真七子被赵志敬击败、比同门受伤更让她难以接受。 洪七公独自坐在农舍的屋顶,手里拎着那个从不离身的朱红大酒葫芦,葫芦口的木塞早被拔了,却没往嘴里倒一口酒。 他垂着眼,听着下面厢房里传来的争吵与议论,眉头紧锁,那张惯常带着馋笑或惫懒神色的脸上,此刻满是凝重,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无奈。 “唉,这都叫什么事儿……”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被风吹得散了。 他一生光明磊落,最不屑的就是挟持妇孺、败坏名节的下作手段。 赵志敬这一手,哪里是在羞辱韩小莹,分明是在江南七怪和全真教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又狠狠撒了一把盐,更是将韩小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往后无论她如何脱身,这“失节”的污名,都要跟着她一辈子。 他对韩小莹并无恶感,甚至有些欣赏她的侠义和坚韧。 以韩小莹的性子,绝非贪图享受、轻易屈从之人。 但赵志敬那小子……洪七公回想起牛家村交手时,赵志敬眼中那抹阴鸷与算计,那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极其擅长操控人心的家伙。 韩小莹落在他手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会发生什么,真的很难说。 那些传闻,恐怕未必全是空穴来风。 “姓赵的小子,你这手可真毒啊……”洪七公终于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化不开心中的烦闷,反而让那股憋闷更甚。 救人? 赵志敬和韩小莹在临安城中,如同水滴入海,茫茫人海,如何寻找? 强行去救,以江南七怪和全真七子众人如今的伤势,说不定正中对方下怀,再赔上几条性命。 不救? 难道眼睁睁看着韩小莹沉沦,看着江南七怪分崩离析? 酒葫芦在手中晃了晃,发出“哗啦”的声响,像极了他此刻乱糟糟的心。 相较于外界的喧嚣与指责,被单独看管在另一处农舍的穆念慈,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情则复杂得像一团缠乱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她起初是彻骨的震惊,随即是尖锐的心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敬哥哥……他……他竟然……”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赵志敬搂着韩小莹的腰,就像当初在桃花岛搂着自己那样亲密,两人并肩走在临安繁华的街头,接受着路人的目光……韩小莹她是知道的,江南七侠中唯一的女侠,虽已年过三十,却容貌秀丽,一身越女剑法使得飘逸灵动,英气勃勃中带着成熟女子的风韵。 敬哥哥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韩姐姐了? 浓浓的思念瞬间被一股酸涩的醋意和委屈淹没。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角,将脸深深埋进臂弯,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粗布的衣料。 “敬哥哥,你说过心里有我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对别的女子这么好? 还……还那么亲密……”她想起赵志敬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想起他为了自己击杀丐帮弟子时的决绝,想起他陪伴自己南下时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此刻却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着她的心——他对自己的好,是不是也像对韩姐姐那样,只是他风流性子的一部分? 只是他随手抛出的温柔,谁都可以接住? 但很快,另一种情绪又涌了上来,那是更深的理解,或者说,是一种基于对赵志敬性格的“认命”。 敬哥哥他……向来便是如此啊。 从一开始她身边的李莫愁,还有那个精灵古怪的黄蓉,甚至可能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女子……他就像一团炽烈的火焰,自带光芒与温度,既吸引着飞蛾扑火,也从不吝于将热量分给每一个靠近的人。 自己当初,不也是明知他危险,明知他风流,却依然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吗? “他待我是真的……”穆念慈抬起头,用手背擦去眼泪,努力说服自己,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他为了我,明知牛家村是陷阱也去了,还因此伤了……他现在和韩姐姐在一起,或许……或许只是为了气江南七怪,是为了报复他们设局害他? 韩姐姐一定是被他挟持的,身不由己,敬哥哥他……他应该不会真的对韩姐姐……”她拼命为赵志敬寻找理由,可心底那根刺却始终拔不掉,隐隐作痛。 最终,所有的担忧、醋意、委屈,都化成了更深的思念,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幽怨。 “敬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有没有偶尔想起念慈?”她走到紧闭的窗户前,指尖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木窗,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她知道他风流,知道他身边或许有别的女子,可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他,念着他。 此刻,她甚至有些羡慕韩小莹——至少,韩姐姐能陪在敬哥哥身边,能看到他的脸,能感受到他的温度,能听到他的声音……哪怕,那份温柔可能并不独属于她。 这种混杂着爱恋、醋意、担忧、理解与卑微期盼的情绪,在穆念慈心中反复激荡,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得她心力交瘁。 她恨赵志敬的风流,却又无法停止对他的思念; 她怨他的不专一,却又忍不住为他辩解。 泪水又一次滑落,滴在窗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极了她此刻又苦又涩的心。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5章 赵志敬温柔刀斩尽韩小莹侠骨,软风里渐生妄念 半个月的光阴,在临安城旖旎的风物与赵志敬编织的温柔网中,悄然而逝。 对于韩小莹而言,这半个月仿佛一场脱离现实的幻梦,将她从三十余年刀光剑影、风餐露宿的江湖生涯中,硬生生拖入了一个流光溢彩、安逸舒适的平行世界。 赵志敬践行着他的“承诺”,甚至远超预期。 他仿佛一个最博学且体贴的向导,带着她遍览临安胜景。 他们乘画舫夜游西湖,看“平湖秋月”的静谧,看“三潭映月”的灯影摇曳; 他们登临吴山,在“江湖汇观亭”远眺钱塘江与西湖,感受天高地阔; 他们漫步于清河坊夜市,在人声鼎沸中品尝最地道的市井小吃; 他们甚至去了郊外的“云栖竹径”,在万竿翠竹中享受半日清幽,听竹涛阵阵,世间纷扰仿佛都已远去。 每一处,赵志敬都能讲出些典故趣闻,他的见识之广博,谈吐之风趣,常常让韩小莹听得入神,暂时忘却彼此尴尬的身份。 他对她的照料更是细致入微到了极点。 用餐时,他会提前叮嘱店家避开她的忌口,将鱼刺细细剔净,将滚烫的汤吹至温热才递到她面前; 出行时,他总能在她眉宇间微微露出倦色前便提议寻处雅致所在休息,还会变戏法般从袖中或随行的包袱里拿出她偏爱的茶点; 下雨了,那把油纸伞的伞骨永远稳稳倾向她这一侧,自己半边肩头常被雨水打湿; 起风了,他宽大的风了,他宽大的外袍会适时披在她的肩头,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甚至连她月事突至的尴尬时刻,他竟也提前备好了温热的红糖水和柔软的棉垫,让她在惊愕羞窘之余,心底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这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如同最温润的泉水,日复一日地浸泡着她原本因常年江湖漂泊而变得坚硬的心防。 最初的警惕、抗拒与羞愤,在他身边无人敢来骚扰的绝对安全感、无需费心的极致舒适感和被人捧在手心珍视的感觉面前,一点点融化、消散。 韩小莹发现自己变了。 她越来越少地去想自己是“被赵志敬掳来的俘虏”,江南七怪其他几人的面容在记忆中甚至都有些模糊起来。 兄长们的焦灼、江湖上的议论、正邪之间的纷争……那些曾经占据她生命核心的东西,仿佛都被临安城的暖风拂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开始习惯于每日清晨在他煮茶的轻响中悠悠转醒,习惯于出行时自然地将手递给他——有时是他扶她上车,有时是穿过拥挤人群时他牵住她以防走散,习惯于听他妥帖安排好一切无需自己费心,甚至习惯于夜晚在屏风内的床榻上安然入睡,因为她清楚知道,屏风外总有他守着,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一种可怕的依赖,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如今已是枝繁叶茂。 她内心深处,甚至生出一种隐秘而罪恶的渴望: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没有尽头,该有多好。 不必再面对兄长们可能的失望与责难,不必再背负“侠女”二字带来的沉重名声,不必再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只需待在这个强大、温柔、又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身边,被他妥善安放,细心珍藏。 两人同游时,举止也越发自然亲密。 赵志敬本就英俊挺拔,气度不凡; 韩小莹虽年过三十,但容颜秀丽,身姿矫健,因这些时日的安心休养和好心情,眉宇间更添了几分往日少见的温润光泽。 他们并肩而行,或低声交谈,或相视一笑,落在不知情的旁人眼中,俨然是一对情深意笃、格外登对的璧人。 临安城里认识赵志敬、或听闻过“韩女侠被掳”消息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目睹他们这般“恩爱”同游的人也越来越多。 流言早已从最初的震惊、鄙夷与揣测,演变成了各种绘声绘色的“传奇”:有的说韩小莹早已对赵志敬倾心,当初牛家村之事本就是两人“里应外合”; 有的说赵志敬用了极高明的迷魂手段,才让韩小莹这般服帖; 更有甚者,开始编织才子佳人、英雄美人的风流韵事,只是故事的主角身份格外离经叛道,才更引人津津乐道。 起初,偶然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韩小莹还会面红耳赤,只觉得羞愤欲绝。 但半个月过去,或许是听得多了麻木了,或许是内心深处已然接受了某种“设定”,她竟然渐渐无所谓了。 有时甚至觉得,那些议论他们“般配”的话语,听在耳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意。 她的世界,似乎越来越小,小到只剩下赵志敬,和眼前与他共度的每一寸时光。 然而,在这日渐沉溺的甜蜜与依赖中,一丝难以启齿的疑惑和自卑,却如同水底潜伏的暗礁,悄然浮现。 赵志敬对她,好得无可挑剔,却也……规矩得令人心慌。 这半个月来,他们夜夜同处一室,他却依旧宿在外间的软榻上,从未有过半分越雷池半步的举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偶尔她沐浴后湿着长发走出内室,他会及时递来干净的布巾,眼神落在她发梢的水珠上,却无半分逾矩; 偶尔她夜间口渴起身寻水,他总会立刻从浅眠中醒来,端着早已备好的温水递到她手中。 他的目光有时会停留在她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欣赏,却也始终清澈冷静,没有丝毫情欲的侵扰。 这与他素来“贪花好色”的恶名,与他白日里偶尔亲近自然的举动——比如并肩登山时扶她一把肩,或是游船摇晃时揽过她的腰以稳住身形——形成了鲜明而矛盾的对比。 起初,韩小莹为此感到庆幸和感激,觉得他至少还尊重她,并非传言中那般急色之徒。 但时间一长,这份过分的“尊重”却开始让她不安,甚至……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挫败和自卑。 “他……是不是嫌弃我?”这个念头在某个月夜,她对着铜镜梳理长发时,蓦然闯入脑海。 镜中的女子,虽风韵犹存,但眼角眉梢已染上细细的纹路,毕竟不再是二八年华、肌肤胜雪的少女。 而赵志敬,年轻、英俊、武功盖世,身边环绕过的,无论是之前的穆念慈,还是传闻中与他有过纠葛的黄蓉、李莫愁,似乎都是更年轻、更娇艳的女子。 “他待我这么好,是不是只是因为我‘江南七侠’的身份,因为我是个有用的‘人质’? 或者……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觉得逗弄一个年长的‘侠女’很有意思?”韩小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种混合着年龄焦虑、身份落差和情感不确定的自卑感,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渴望他更亲近一些,却又害怕那份亲近只是一时轻薄; 他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她又忍不住怀疑是自己缺乏吸引他的魅力。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对赵志敬的好感越发复杂而深刻。 她既沉溺于他的温柔体贴,舍不得离开这份安稳,又因他的“守礼”而感到隐隐的失落和自我怀疑。 她开始更加注意自己的仪容,晨起梳妆时会多描几笔黛眉,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模仿记忆中年轻女子娇柔的神态,可往往在下一刻,又会为自己这般刻意的举动感到羞耻——她何时也成了这般患得患失、在意男子眼光的小女儿家? 夜晚,听着屏风外赵志敬平稳悠长的呼吸声,韩小莹的心绪时常起伏难平。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只知道,自己早已深陷这片由赵志敬精心营造的温柔沼泽,既无力挣脱,也根本不想挣脱。 只是那沼泽底部,除了令人沉溺的暖意,似乎还藏着些许冰冷的、关于自身价值与吸引力的疑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她对赵志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俘虏对人质的复杂,也超越了单纯的依赖。 那是一种掺杂着仰慕、感激、习惯、隐秘爱恋,以及此刻这份淡淡自卑的混沌情感。 而她,只能在这情感的漩涡中,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越陷越深。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6章 江南泣血,全真亮剑:丰乐楼前,三日期满决生死 半个月的等待与煎熬,对于龟缩在牛家村附近养伤的江南七怪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而屈辱的凌迟。 每日都有新的、更详尽的、也更令人心碎和愤怒的消息从临安城传来——赵志敬与韩小莹如何亲密同游,如何在众目睽睽下举止宛若爱侣,韩小莹的神色如何从最初的羞愤变得“平静”甚至“隐含笑意”…… 这些消息像淬毒的鞭子,反复抽打着他们的神经,也将“江南七怪”和“越女剑韩小莹”的名声,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沦为整个江湖的笑谈与谈资。 最初的震怒、痛心、争吵过后,一股近乎绝望的焦躁和必须做点什么的冲动,在伤势渐愈的众人心中熊熊燃烧。 他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每多等一天,韩小莹在赵志敬那个魔头身边就多沉沦一分,他们江南七怪的脸面就多被践踏一层,营救韩小莹的希望也更渺茫一分。 “不能再等了!” 柯镇恶嘶哑的声音在简陋的农舍中响起,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七妹从那魔窟里拉出来! 就算她……她一时糊涂,我们做兄长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朱聪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重新凝聚起惯有的精明与算计,只是深处藏着一抹狠戾:“硬闯临安城寻人,无疑大海捞针,且那赵志敬狡诈,必然有诸多藏身和脱身之法。 我们需得想个法子,逼他出来,堂堂正正一战!” “堂堂正正?那魔头也配讲堂堂正正?” 韩宝驹怒道,但他也知道朱聪说得有道理。 南希仁闷声道:“激他出来。” 郭靖紧握双拳,眼中布满血丝:“对!靖儿愿打头阵! 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七师傅! 杀了赵志敬那恶贼!” 然而,众人也心知肚明,张阿生早已逝去,韩小莹如今又身陷囹圄,眼下他们不过寥寥数人,且人人都是大伤初愈,单凭这点力量,即便找到赵志敬,也绝非其敌手,更何况对方还可能挟持韩小莹作为要挟。 “需得请动洪老前辈再次出手!” 朱聪沉声道,“还有全真教的诸位道长。 此事已非我江南七怪一家之事,那赵志敬辱我七妹,亦是践踏整个正道颜面! 全真教清理门户,洪老前辈维护江湖公道,皆义不容辞!”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他们厚着脸皮,一起找到了正在附近调息、同样心情沉重的洪七公,以及同样伤势刚刚痊愈、已能行动的全真七子。 农舍内的气氛凝重而尴尬。 江南七怪这边是压抑的悲愤与恳求,全真七子那边则复杂得多——既有同仇敌忾的愤慨,目标直指赵志敬,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还夹杂着对韩小莹“失节”的隐隐不满。 柯镇恶代表江南七怪,将意图和盘托出,恳请洪七公与全真七子相助,共同前往临安,寻赵志敬做个了断。 洪七公捏着酒葫芦,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自然想除掉赵志敬这个祸害,但更担心贸然行动,不仅救不了人,反而可能激怒赵志敬,害了韩小莹性命。 全真掌教马钰沉吟片刻,道:“柯大侠所言甚是,那赵志敬乃武林公敌,我等自当尽力。 然临安城非同小可,且敌暗我明,若那赵志敬避而不战,或挟持韩女侠相要挟,如之奈何?” 他话中依然称韩小莹为“韩女侠”,但语气平淡,已不如往日那般亲近热络。 这时,性烈如火的丘处机猛地站起,须发皆张,厉声道:“何须如此瞻前顾后! 那赵志敬虽是无耻之徒,但既已练成绝世武功,想必也有几分武人的傲气! 我等便下一道战书,约定时间地点,堂堂正正邀战! 将事情摆到明面上,闹得人尽皆知! 他若还是个男人,还有半点武者尊严,便不该龟缩不出!” 丘处机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便将地点定在临安城最繁华、最显眼之处! 比如那‘丰乐楼’前! 时间就定在三日后! 战书之上,不仅要写明我等欲清理门户、为民除害,更要痛斥他掳掠女侠、败坏纲常之恶行! 将他的丑事公之于众! 届时,临安城的百姓、江湖同道,乃至朝廷耳目,都会看着!” 丘处机看向朱聪,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默契的厉色:“他赵志敬若不敢应战,便是承认自己是个只会欺凌弱女、见不得光的懦夫鼠辈! 必将被天下英雄耻笑,之前积攒的凶威也荡然无存! 为了他的名声,为了他那扭曲的骄傲,他极有可能应战! 只要他敢露面,合洪前辈与我等众人之力,便有希望将他拿下! 至少,也能逼他交出韩女侠!” 这个计划带着丘处机一贯的刚猛与决绝,甚至有些冒险和孤注一掷。 它将所有人,包括可能被挟持的韩小莹,都推到了风口浪尖。 但此刻,江南七怪已被逼到绝境,只觉得这或许是唯一能打破僵局、逼赵志敬现身的办法。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哪怕希望渺茫,也胜过在此无休止地煎熬等待。 全真七子内部意见不一,王处一等人觉得过于激进,但丘处机态度坚决,马钰权衡再三,想到全真教的声誉也因赵志敬而受损,且此事确实需要有个了断,最终还是默许了。 洪七公沉默良久,看着江南七怪众人眼中近乎哀求的决绝,又想到赵志敬的为祸和韩小莹可能的处境,终于沉重地叹了口气:“罢罢罢! 老叫花就再陪你们疯一把! 不过,战书如何写,需仔细斟酌,既要激他,又不能……过于刺激,免得他狗急跳墙,伤了韩女侠。” 他终究还是顾及韩小莹的安危。 当下,便由文采最好、也最了解如何以言辞刺人的丘处机执笔。 他铺开纸张,凝神提笔,饱蘸浓墨,笔走龙蛇,字字如刀似剑,力透纸背: “赵志敬逆徒听着:尔欺师灭祖,戕害同道,掳掠侠女韩小莹,行径卑劣,人神共愤! 今我全真七子,江南七侠,会同北丐洪七公前辈,秉持天理公道,为江湖除害,为韩女侠雪耻! 三日后午时,于临安丰乐楼前,邀尔决一死战! 尔若尚有半分血性,不甘做那藏头露尾、欺凌妇孺之鼠辈,便应约前来,以武功了断恩怨! 若怯战不出,天下共知尔乃无胆匪类,奸邪小人,昔日凶狂,不过笑谈! 届时,江湖虽大,再无尔容身之地! 勿谓言之不预也!” 落款处,丘处机、马钰、王处一、刘处玄、郝大通、孙不二、谭处端,柯镇恶、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全金发、郭靖,以及特意留出的洪七公的位置,皆郑重署名或盖印。 战书写罢,墨迹未干,一股肃杀与破釜沉舟之气已弥漫开来。 洪七公立刻安排可靠且腿脚伶俐的弟子,将这份战书多抄录数份,一份设法送入临安城,务求传到赵志敬耳中; 其余则广撒于临安城各处江湖人士聚集之地,甚至官府告示栏附近也要贴上一贴,务求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他们要借整个临安城、乃至整个江湖的目光为压力,逼赵志敬从那温柔乡和藏身地中走出来,走到明处,进行一场看似“堂堂正正”、实则集结了目前所能集结的最强力量的决战。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7章 三日之约悬如弦,全临安都在赌:赵志敬会当缩头龟吗? 丘处机那篇辞锋犀利、掷地有声的战书,如同在临安城本就因赵志敬与韩小莹之事而暗流涌动的江湖水潭里,投下了一块千斤巨石! 几乎在一夜之间,战书的抄本或口述版本,便如同瘟疫般席卷了临安城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客栈、赌坊乃至勾栏瓦舍。 所有江湖中人,无论武功高低、立场如何,茶余饭后、行走坐卧间,谈论的核心都离不开这即将在三日后的丰乐楼前上演的惊世对决。 “丰乐楼”本身,更是瞬间成为了风暴的中心。 每日都有无数好事之徒或心怀叵测之辈在楼前流连张望,伸着脖子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仿佛那光洁的石阶和朱红的门柱上,已经提前预演着三日后的血雨腥风。 酒楼掌柜这几日笑得比哭还难看——生意火爆是真,楼里天天挤满了打探消息、争论不休的江湖客,可这泼天的“富贵”却带着致命的刀锋,让他日夜悬心,生怕一个不好,这百年老店就要在决战中变成血肉横飞的修罗场。 众人争论的焦点,毫无意外地集中在了一点上:赵志敬,到底会不会应战? “肯定得接!” 在“醉仙楼”隔壁一家规模稍小但同样人满为患的“聚义茶馆”里,一个身着劲装、背负单刀的年轻武者猛地拍着桌子,瓷杯里的茶水溅出大半,语气却笃定得不容置疑,脸上还带着几分对强者气度的向往,“赵志敬是什么人? 那是能跟北丐洪七公打成平手、单挑全真七子天罡北斗阵的绝顶高手!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心气得多高? 这等人物,把面子、名声看得比命还重! 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个‘信’字和‘勇’字! 人家把战书都拍到你脸上了,把‘鼠辈’、‘懦夫’的帽子都明晃晃扣下来了,你要是不接,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还谈什么武学宗师气度? 到时候,全天下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我赌他一定会来,而且要堂堂正正地来,打出他的威风,让那些骂他的人闭嘴!” 这番话引得不少同来的年轻人连连点头附和,有人还跟着拍了桌子:“就是! 换做是我,就算打不过也得去! 不能丢了这口气!” 赵志敬近期的“战绩”和那睥睨群雄的姿态,无形中在部分崇尚力量的江湖人心中塑造了一种“虽邪亦枭雄”的形象,他们下意识地认为,这样的强者,必有其不容亵渎的骄傲。 “哼,幼稚!” 旁边桌一个满脸疤痕、眼神阴鸷的老江湖重重放下茶碗,发出“哐当”一声响,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品了口碗里的劣茶,沙哑着嗓子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毛都没长齐,不懂人心,尤其不懂赵志敬这种人的心! 他是武功高,可你们别忘了,他是怎么起来的? 叛出全真教,刺杀蒙古大汗,拐带穆念慈,如今又掳走韩小莹……哪一桩哪一件是按常理出牌、讲江湖规矩的? 此人行事,只问利弊,不讲虚名! 什么面子气度,在他眼里只怕还不如一顿好酒好菜,或者……韩小莹那娘们的一个笑脸来得实在!”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扫过周围被他吸引注意力的听众,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洞悉世事的沧桑感:“你们再想想,他若应战,面对的是什么? 北丐洪七公! 那可是天下五绝之一,实打实的绝顶高手,降龙十八掌威力无穷! 还有全真七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罡北斗阵布开了,可不是吃素的! 再加上红了眼要拼命的江南六怪和那个跟洪七公学过功夫的郭靖小子……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他赵志敬再厉害,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赢? 万一输了,别说面子,连命都没了! 他那种狡诈如狐、贪花好色,又把自己小命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会为了所谓的‘气度’去冒这个险? 我看悬! 悬得很!” 这番现实而冷酷的分析,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不少热血上头的年轻人。 是啊,赵志敬的“名声”本就臭了大半,江湖上骂他的人多了去了,似乎也不在乎多一条“怯战”的骂名。 若论实际利益,避而不战,带着韩小莹找个地方挟美逍遥,似乎才是更“聪明”的选择。 “王老疤说得有理!” 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立刻凑了过来,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精光,声音也跟着拔高,“那赵志敬要是真在乎名声,当初就不会干那些下三滥的龌龊事了。 我看啊,他八成不会来! 说不定现在正搂着韩小莹在哪处温柔乡里快活,左拥右抱,吃香的喝辣的,根本懒得搭理这茬呢! 江南七怪和全真教这次,怕是要在丰乐楼前唱独角戏,到时候没人应战,才真叫丢人丢到家喽!” 两派观点顿时像油锅里溅了水,“轰”地炸开了锅,争执得不可开交。 支持“应战派”和“避战派”的人各执一词,拍桌子的、扯嗓子的、瞪眼睛的,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随着激烈的话语四处飞溅,连茶馆角落里算账的伙计都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说他不敢来?”刚才拍桌子的劲装青年气得脖子都红了,指着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反问,“赵志敬连蒙古大汗都敢刺杀,连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都敢闯,丘处机一封战书,他就怕了? 你们也太小瞧他了! 他要是怯战,当初就不会把韩小莹掳走,明摆着跟江南七怪、跟全真教叫板!” “叫板归叫板,送死的事谁干?”尖嘴汉子也来了劲,踮着脚跟青年对吵,“掳韩小莹是占便宜,跟洪七公、全真七子硬拼是找死! 他赵志敬又不傻! 你当他是你这种愣头青,为了一句‘懦夫’就敢把命搭进去? 我告诉你,他要是真来了,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你才脑子进水!”一个背着长剑的白面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插了进来,语气带着几分书生气的执拗,“江湖人,讲究的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丘道长的战书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欺世盗名,畏强凌弱,实乃武林鼠辈’——这等侮辱,换做任何一个有骨气的武者,都不能忍! 赵志敬就算再奸猾,也是个顶尖高手,高手自有高手的骄傲,他必然会来!” “骄傲能当饭吃?能保住命?”满脸疤痕的王老疤又端起茶碗,慢悠悠地泼冷水,“当年我在西域见过一个魔头,武功高得能徒手撕虎,结果呢? 就因为被人激了一句‘不敢闯断魂崖’,真就去了,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骄傲? 骄傲是最没用的东西! 赵志敬要是真有‘骄傲’,当初就不会叛出全真,干那些背主求荣的事! 他这种人,只有‘利益’,没有‘骄傲’!” “老疤你这话不对!”一个穿着短打、腰间别着两柄短斧的壮汉瓮声瓮气地开口,“叛派归叛派,打架归打架! 我就不信,他赵志敬看着满临安城的人都赌他不敢来,心里能好受! 他要是不来,以后走到哪,都得被人戳脊梁骨,说‘看,那就是不敢接战的赵志敬’——他能忍? 我要是他,就算打不过,也得提着刀去丰乐楼前站一站,至少落个‘敢作敢当’的名声!” “你是你,他是他!”王老疤放下茶碗,冷笑一声,“你舍得命,他可舍不得! 他现在怀里搂着韩小莹那等美人,手里说不定还有从蒙古大汗那抢来的财宝,日子过得神仙似的,犯得着去跟洪七公拼命? 我赌他不仅不来,说不定今晚就带着韩小莹逃出临安了,让你们这些等着看决战的人,全都落空!” “不可能!”劲装青年急得跳脚,“我昨天还听人说,赵志敬在城西的‘悦来客栈’订了三天后的房间,说要‘看完热闹再走’——这要是不想来,订房间干嘛?” “订房间就是要来看热闹?说不定是故意放的烟雾弹,让你们以为他会来,结果到时候溜之大吉,更显得他聪明!”尖嘴汉子立刻反驳,小眼睛转得飞快,“这叫‘声东击西’,懂不懂? 赵志敬那心思,比泥鳅还滑,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根本猜不透!” “你才猜不透!” “你懂个屁!” “我看你就是怕输了丢人,故意咒他不来!” “我怕你老母,你个贱人睁眼说瞎话!” ...... ...... ...... 两边越吵越凶,有人甚至捋起袖子,眼看就要动手,茶馆老板赶紧跑过来劝架:“各位客官,息怒,息怒! 都是为了赵大侠的事,犯不着伤了和气! 三日后不就见分晓了吗? 先喝茶,先喝茶!” 劝了半天,两边才算是暂时歇了火,却依旧互相瞪着眼,嘴里还在小声嘀咕。 支持应战的,多是些年轻气盛、刚入江湖不久,还带着几分“强者崇拜”的江湖客,他们觉得赵志敬年轻气盛,必然受不得这般激将; 支持避战的,则多是些闯荡多年、见惯了江湖险恶与人心叵测的老江湖,他们认定赵志敬奸猾自私,凡事只讲利益,绝不会为了虚名去冒性命之忧——两拨人各有各的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等着三日后的丰乐楼,见那最终的答案。 这巨大的分歧和空前的话题度,立刻催生了一项江湖上喜闻乐见的“传统娱乐”——赌局。 几乎是战书传开的当天下午,临安城内几个背景深厚、消息灵通的赌坊——背后隐约有江湖帮派或本地豪强的影子——便迅速开出了盘口。 伙计们站在柜台后,扯着嗓子喊价,赔率随着街头巷尾的传言和众人的猜测实时波动,但大致围绕着“赵志敬应战”与“赵志敬避战”两个主要选项。 有些细致的盘口,甚至还开出了“赵志敬胜”、“洪七公一方胜”、“两败俱伤”、“韩小莹是否会出现”、“赵志敬是否会携韩小莹同来”等各种五花八门的下注项,引得人眼花缭乱。 “来来来!各位客官往里走,买定离手喽——” 赌坊伙计站在柜台后,手里摇着铜铃,嗓子喊得沙哑,却依旧精神头十足,“丰乐楼决战,头一项,赵志敬今日正午是否现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现身’一赔一点二,‘不现身’一赔三! 最新赔率,半个时辰后就调,过时不候啊!” 他话音刚落,赌坊里顿时围上来一圈人,七嘴八舌地问着,铜钱碰撞的叮当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另一个伙计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扬着一张纸条,扯着嗓子喊:“最新消息! 最新消息! 刚从西湖边传来的,有人看见疑似赵志敬的身影,昨日傍晚在苏堤上散步,身边还跟着个穿白衣的女子,瞧着像极了韩小莹!” 这话一出,赌坊里瞬间炸开了锅,柜台后的伙计立刻抄起算盘,“噼里啪啦”一阵算,随即高声喊:“‘现身’赔率调低! 现在一赔一点一! ‘不现身’升回一赔三点五! 要下注的抓紧,这消息刚到,保准新鲜!” “嘿,我就说那淫贼不敢来!” 一个络腮胡大汉挤开人群,粗声粗气地开口,大手“啪”地一声,将十两银子重重拍在柜台上,银子撞得柜台都颤了颤,“我押十两! 赌赵志敬不敢来! 他刚掳了韩小莹,正是快活的时候,临安城酒色财气样样不缺,傻子才会去丰乐楼跟洪七公拼命! 他舍不得刚到手的美娇娘,更舍不得这快活日子!” “呸!你懂个屁!” 旁边一个青衫剑客立刻瞪了他一眼,眼神凌厉如剑,随即从怀中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重重放在大汉的银子旁,“我押二十两! 赌赵志敬必到! 不仅到,还要赢得漂亮! 他连全真七子都不惧,洪七公又如何? 这等人物,心高气傲,岂会做缩头乌龟? 丘处机把战书都贴到城门上了,他要是不来,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抬头?” 络腮胡大汉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抬头? 他早就没脸抬头了! 叛教、掳女、刺杀大汗,哪一件不够他臭名远扬? 多一桩‘怯战’的骂名,又能怎样?” “你懂什么叫高手的骄傲?” 青衫剑客冷笑,“你这种只知喝酒吃肉的莽夫,一辈子也不懂!” 两人正吵着,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凑到柜台前,四下扫了扫,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几分猥琐的笑:“伙计,我不下‘现身’‘不现身’,我押那个‘韩小莹是否同来’的盘口——五两银子,赌她跟着一起来! 说不定到时候啊,还帮着赵志敬打洪老帮主呢! 嘿嘿,那小娘子被掳了这么久,指不定早就对赵志敬服服帖帖了……” 他说着,还故意挤了挤眼睛,引得旁边几人一阵哄笑。 “我可不信!”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书生模样的人摇着头,也摸出银子放在柜上,“韩小莹是江南七怪的人,性子烈得很,怎么会帮赵志敬? 我押三两,赌她不来,就算来了,也是跟赵志敬拼命!” “要我说,管他来不来,洪老帮主肯定赢!” 一个短打打扮的汉子嗓门极大,手里攥着五两银子,往柜台上一拍,“我押五两! 赌洪老帮主大发神威,一记降龙十八掌就拍扁那赵志敬! 让他知道,天下五绝不是浪得虚名,也让他明白,得罪了正道,没好下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一个穿着玄色劲装的汉子立刻反驳,“赵志敬能跟洪七公打成平手,实力能差到哪去? 我押八两,赌赵志敬胜! 说不定他还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到时候能出奇制胜!” “哎哟,王大哥,你可别瞎押!” 旁边有人劝他,“赵志敬就算厉害,也架不住人多啊! 洪七公、全真七子、江南六怪,还有郭靖,这么多人围着他打,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啊!” “那可不一定!” 玄色劲装的汉子梗着脖子,“赵志敬最会耍阴的,说不定到时候耍个什么计策,让他们自乱阵脚呢? 我就信他能赢!” 柜台后的伙计忙得脚不沾地,一边收银子,一边给人开赌票,嘴里还不停吆喝:“各位客官别急,一个一个来! ‘赵志敬胜’一赔二,‘洪七公一方胜’一赔一点五,‘两败俱伤’一赔三! 还有‘韩小莹是否动手’‘决战是否过三招’,盘口都在这儿,想押哪个押哪个!” 赌坊里人声鼎沸,有人为了押哪个盘口争得面红耳赤,有人攥着银子犹豫不决,还有人凑在一起,小声交流着刚从外面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听说全真七子昨晚已经到了临安,住在城外的全真观”“我还听说洪老帮主今天一早就在丰乐楼前练拳,气色好得很”“刚才有人看见赵志敬的马夫在城外买了草料,说不定他真要去”…… …… 银子流水般进了赌坊的柜台,赌票也一张张递到赌徒手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紧张或是笃定的神色,仿佛自己押的,必然是最终的结果。 赌坊里人声鼎沸,银钱碰撞的叮当声、伙计的吆喝声、赌徒的争论声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贪婪、兴奋和冒险的气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少江湖客甚至连街边的普通百姓都忍不住凑过来下注,将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视为一场刺激的豪赌,输赢与否,都够他们吹嘘半载。 押注的金额和参与的人数,本身也成了衡量此事热度与众人预期的风向标——“不现身”的赔率一路走高,显然大多数人还是觉得,赵志敬不会来。 流言在赌注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离奇。有人说赵志敬已经秘密潜出临安,正在调集他隐藏的势力——虽然没人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势力; 有人说江南七怪不甘心,偷偷请动了朝廷的高手助阵,就等决战时埋伏; 更有人说,赵志敬其实早已暗中与金国或蒙古勾结,此次决战根本是一个惊天阴谋的开端,他要借着决战的名头,一举铲除中原武林的顶尖力量…… 临安城的江湖,因为这封战书,彻底沸腾了。 三日之约,就像一根越绷越紧的弦,牵扯着无数人的心神、钱财乃至对江湖局势的预判。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丰乐楼那朱红的门楼上,等待着三日后的正午,等待着那个答案——那个名为赵志敬的惊世魔头,究竟会以何种姿态,回应这场几乎汇聚了当世大半“正道”顶尖力量的、公开的挑战? 是昂然赴约,以力证道,在万众瞩目下与群雄一决高下? 还是隐匿不出,龟缩起来,坐实“奸邪小人”的骂名? 亦或是,另有众人意想不到的诡谲变化,比如带齐人手反杀,或是用什么阴毒计策搅黄决战? 猜测纷纷,赌注已下。 风暴来临前的喧嚣,在临安城的街头巷尾,达到了顶点。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8章 决战前夜泪湿枕,韩小莹情动欲献身 决战前夜,临安城东南角那家隐在青石板巷深处的雅致客栈,天字房内的气氛早已不似往日那般静谧。 窗外月色如霜,斜斜洒在雕花窗棂上,映得窗纸泛着一层冷白; 巷口偶有更夫敲着梆子走过,“咚——咚——”的更鼓声隔着墙传来,慢得像在倒数明日的生死时限,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尖上。 桌案上燃着一盏锡制烛台,烛芯烧得正旺,昏黄的烛火不时被穿堂风拂得跳跃几下,将房内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有时是韩小莹攥着纸的纤细身影, 有时是赵志敬举杯的挺拔轮廓, 影影绰绰,像极了此刻两人纠缠不清的心思。 韩小莹坐在桌旁的绣凳上,指尖紧紧攥着一张叠得整齐的宣纸—— 那是辗转送到赵志敬手中的战书抄本,丘处机亲笔所书,笔力千钧,辞锋如刀。 纸张边缘已被她攥得发皱,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连指节都微微颤抖。 她低头看着纸上的字,那些“掳掠侠女”“清理门户”的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发疼,连带着心口都揪着发热。 这战书她已看过不下五遍。 江南七怪兄长们的名字联署在末尾,一笔一画都透着熟悉的刚烈,字里行间是对赵志敬的刻骨仇恨,是对她“遭掳”的痛惜,更是“为民除害”的凛然大义。 这纸战书,像一面淬了冰的镜子,狠狠照破了她这半个月来刻意沉溺的温柔幻梦—— 原来她早已不是那个与兄长们并肩作战的“越女剑”,而是被江湖视作“遭掳侠女”、被兄长们视作“需解救之人”的存在。 可偏偏,韩小莹心中翻涌最烈的不是羞愤,不是对兄长的愧疚,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 怕明日一战,赵志敬会出事。 烛火映在韩小莹脸上,将她那份慌乱照得无处遁形。 她本就白皙的肤色,此刻更透着瓷釉般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细长的柳眉紧紧蹙着,眉心拧出一道浅浅的褶痕,连带着鬓边几缕松散的乌发都垂了下来,扫过她微微泛红的鼻尖; 往日里亮得像淬了光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眼波流转时,尽是惶惑与恳求,连眼尾都泛着红; 下唇被她无意识地咬着,留下几道浅浅的齿痕,失了血色,只剩一点苍白的薄。 她身上穿的是赵志敬白日里让人送来的月白色寝衣,领口绣着一圈细密的银线兰草,外罩一件同色的薄纱长袍—— 那纱薄得像烟雾,风一吹就贴在身上,将她窈窕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泄露了她此刻不稳的呼吸。 可这满身的柔美,却无人欣赏,只有她自己,被心底的惊涛骇浪拍打得快要溺毙。 “赵……赵志敬。” 韩小莹终于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像秋风里打颤的柳叶, “这战书……你……你真的会应?” 对面的太师椅上,赵志敬正端着一杯雨前龙井,茶盏是上好的汝窑瓷,淡青的釉色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闻言,缓缓放下茶盏,杯底与桌案碰撞,发出一声轻脆的“叮”响,在这寂静的房内格外清晰。 他抬眼看向韩小莹,烛火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动,映出的却不是凝重,反而是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手中拿的不是生死战书,只是一张寻常的赴宴请柬。 “去,为何不去?” 他轻轻“呵”了一声,语气随意得像在说“明日天会晴”,尾音里还带着点慵懒的调子。 韩小莹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她急急往前倾身,绣凳在青石板地上蹭出“吱呀”一声轻响,薄纱长袍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颈,一缕清幽的处子馨香,混着身上熏衣的淡香,悄然飘到赵志敬鼻尖。 “可他们人多啊!” 她声音急了些,语速也快了, “洪老前辈的降龙十八掌何等厉害,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更是天下闻名,还有我兄长们…… 他们定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要与你拼命的! 你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双拳难敌四手,太危险了!” 她伸手想去拉赵志敬的衣袖,指尖刚碰到他的衣料,又怯怯地缩了回去,只急切地望着他, “这里是临安城,不比牛家村荒僻,若你不想去,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管这些江湖恩怨了,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连韩小莹自己都没察觉,早已将“兄长们救我”的念头抛到了脑后,满心都是“和他远走高飞”—— 这个藏在心底半个月的隐秘渴望,此刻竟赤裸裸地袒露出来,像一颗捂热的糖,终于敢揭开糖纸。 赵志敬看着她—— 脸颊因焦急而泛着绯红,眼眸里盛满了担忧与恳求,连那微微颤抖的唇瓣,都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模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心中掠过一丝快意的了然,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嘲讽: 这半个月的“攻心”果然没白费,昔日那个挥剑斩敌的刚烈女侠,如今竟为了他,连自己的兄长都能“叛离”,芳心早已沦陷,只是她自己还未完全明白罢了。 赵志敬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指尖带着茶盏的微凉,轻轻拂过韩小莹脸颊旁那缕不安分的发丝—— 那发丝软软的,贴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被他的指尖一碰,便轻轻飘了起来。 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傲然: “小莹。”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唤她的名字,不是“韩姑娘”,不是“韩女侠”,只是轻轻一声“小莹”。 韩小莹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连呼吸都漏了一拍,脸颊瞬间更红了,连耳尖都透着粉色。 “你多虑了。” 赵志敬的指尖还停在她的发间,语气平淡却带着绝对的自信, “洪七公的武功,不过与我旗鼓相当; 至于其他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唇角的弧度冷了些, “土鸡瓦狗而已,何足道哉?” 赵志敬顿了顿,收回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牛家村时,他们设下陷阱以多欺少,尚且奈何我不得。 如今在临安城,街巷纵横,人烟稠密,我想战便战,想走……” 他放下茶盏,目光灼灼地看向韩小莹,语气带着点张扬的笃定, “瞬息之间,便可远遁千里。 他们能奈我何?” “这战书,我接了。” 他前倾身体,凑近韩小莹,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与茶香,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你那几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兄长,还有那些道貌岸然的全真道士—— 让他们彻底断了念想,也让你……再无后顾之忧。”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格外轻,却像一根细针,狠狠扎进韩小莹心里。 她听出了他话里“彻底解决”的狠意,却不是为兄长们担忧(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罪恶),而是更怕—— 怕洪七公拼尽全力, 怕兄长们拼死一击, 怕万一……万一有个意外。 “不……不是的!” 韩小莹慌乱地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盈满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们会用最歹毒的办法对付你的! 我不要你去冒险! 求你了,敬……敬哥哥,我们走,现在就走,好不好?” 情急之下,那声在心底默念了无数次的“敬哥哥”,竟脱口而出。 喊完的瞬间,韩小莹自己先愣住了,瞳孔微微放大,随即脸颊爆红,像被火烧着一般,羞耻与担忧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头都不敢抬。 赵志敬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连眼底都染了点暖意—— 这声“敬哥哥”,可比任何情话都让他受用。 但他心意已决,明日之战不仅是武力对决,更是他树立威严、彻底击垮对手心理、让眼前这美人死心塌地的关键一步,岂会因她几滴眼泪就更改? 他伸出手,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那泪水是凉的,沾在他的指尖,却让他心底的掌控感更甚。 动作耐心而怜惜,声音也放得更温和,像在哄着闹脾气的小孩: “傻丫头,哭什么?” “我说了没事,便定然没事。”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柔滑, “你何时见我说过大话? 明日,你只需待在安全的地方看着—— 看你赵大哥,如何为你出气,如何让那些逼迫过你、如今又想拆散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这番话说得霸道又带着点“深情”,硬生生将一场生死对决,扭曲成了“为她而战”。 韩小莹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心尖发颤,又被那“维护”与“占有”的话语冲击得心神俱荡—— 理智告诉她不该沉沦,可情感却像脱缰的野马,早已不受控制。 担忧非但没减,反而因为“为她而战”这四个字,变得更加尖锐,像一根细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丰乐楼前的场景: 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带着龙吟般的威势,掌风扫过,瓦片纷飞; 兄长们握着兵器,脸上是拼死的狰狞; 而赵志敬,或许会受伤,或许会……倒下。 这个想象中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韩小莹猛地抓住赵志敬正在拭泪的手,握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在眼前。 泪水更加汹涌,她仰着满是泪痕的脸庞,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泣不成声: “我不要你为我出气…… 我只要你平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怕…… 我好怕……” 就在这极致的恐惧与情感激荡达到顶点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像黑暗中窜起的鬼火,猛地窜入她的脑海—— 如果今夜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是不是就能留住他? 是不是就能让他改变主意? 就算不能……至少,不留遗憾。 这个念头带着滚烫的、罪恶的诱惑力,瞬间烧毁了她的理智。 韩小莹看着近在咫尺的赵志敬—— 他的眉峰挺拔,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唇瓣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闻到他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一股混合着绝望爱恋、占有欲和献祭般冲动的热流,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不自觉地微微向前倾身,胸前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隔着薄薄的寝衣,几乎要触碰到他的手臂。 身上的清幽香气更浓了,像一张温柔的网,将两人笼罩其中。 她的眼眸里泪光盈盈,却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迷离,樱唇微张,气息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指尖已经悄悄攥住了他的衣袖,带着点依赖的意味。 可下一秒,无边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般当头淋下! 韩小莹!你疯了吗?! 她在心底尖厉地唾骂自己—— 你是江南七怪的韩小莹,是行侠仗义的越女剑! 为了一个掳掠你的魔头,你竟然想用身子挽留他? 你忘了兄长们的养育之恩? 忘了三十多年的礼义廉耻?! 这声自我唾骂像一道惊雷,炸醒了她的理智。 韩小莹的脸色瞬间由潮红变得惨白,比窗外的月色还要冷,抓住赵志敬的手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整个人向后缩了缩,绣凳再次发出“吱呀”的轻响,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房内。 赵志敬将她这瞬息万变的神情尽收眼底—— 从迷离的靠近,到骤然的退缩,从脸颊绯红到脸色惨白,那点小女儿家的心思,哪能瞒得过他? 他心中得意更甚,却不点破,也不顺势而为—— 他要的是韩小莹彻彻底底、心甘情愿的沦陷,不是此刻混乱情绪下的冲动; 更何况,明日大战在即,他需得保持最佳状态,不容分心。 他依旧维持着那份温柔,仿佛没察觉她的失态,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微微发抖的肩膀—— 动作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语气也依旧温和: “好了,别胡思乱想。” “天色已晚,你且安心睡下。” 他站起身,顺手将她也拉了起来,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微凉的指尖, “养好精神,明日……或许还需你在一旁为我压阵呢。” 这话巧妙地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韩小莹如蒙大赦,却又因为那未曾说出口的“邀请”而羞愧得抬不起头,只能低着头,胡乱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嗯……” 赵志敬不再多言,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到床边—— 那床榻铺着天青色的锦被,绣着缠枝莲的纹样,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 他细心地将锦被掀开,扶着韩小莹坐下,又为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指尖不经意拂过她散在枕上的青丝,那发丝软软的,带着点香气,惹得韩小莹微微一颤。 “睡吧。” 赵志敬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却依旧温和。 他转身走到桌旁,吹熄了烛火,只留墙角那盏小小的夜灯—— 昏黄的光晕散开来,将房内照得朦朦胧胧,添了几分静谧。 黑暗中,韩小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担忧、恐惧、羞耻、自我厌恶,还有那无法熄灭的爱恋与依赖,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直到听见屏风外传来他盘膝坐下的细微声响,又渐渐响起悠长绵密的呼吸声—— 那是他在修炼内功,气息悠长,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带着令人安心的韵律。 她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才在这熟悉的“守护”氛围中,极其缓慢地、带着无尽的忧虑,渐渐平复下来。 韩小莹知道,他在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的决战。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这锦被里,默默祈祷—— 祈祷他平安, 祈祷明日……不要到来。 韩小莹泪水再次悄无声息地滑落,浸湿了枕巾,带着苦涩的温度。 那份深植心底的爱意,此刻化作了最无力的守望。 屏风外,赵志敬双目微阖,周身气息圆融内敛—— 先天功与九阴九阳神功在体内缓缓流转,如同一股股温热的溪流,滋养着四肢百骸。 他的身影在夜灯的光晕中,挺拔如松,像一柄收入鞘中的绝世利剑,静待明日出鞘,震惊天下。 嘴角,却依旧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9章 丰乐楼前千夫指,正道声讨失节人,青衫怀中一蓝裙! 午时的日头像团烧红的烙铁,狠狠砸在临安城的上空。 最繁华的丰乐楼前,那片能容得下三辆马车并行的青石板广场,早已被汹涌的人潮塞得水泄不通——楼上临街的雅座里,酒盏翻倾无人顾,食客们踮着脚把脑袋探出雕花木窗; 对面绸缎庄的黑瓦屋顶上,汉子们踩着瓦片挤作一团,连屋檐下悬着的幌子都被撞得左右乱晃; 就连广场边缘那几棵老槐树,枝桠上都挂着三三两两的江湖人,脚边的枯枝时不时“咔嚓”断裂,惊得树下人潮一阵骚动。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酒香与劣质熏香的混合气味,更裹着一层压不住的躁动——有赌徒攥着皱巴巴的赌票,指甲几乎嵌进纸里; 有好事者撸着袖子,眼里闪着看大戏的兴奋; 还有些自诩“正道”的江湖人,眉头紧锁,却难掩眼底那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嗜血。 终于,街角赌坊那面写着“赵洪之争”的木牌被伙计猛地拍下,清脆的“啪”声落定,全场瞬间静了大半,上万道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齐刷刷扎向广场入口,连风都似在这一刻停了,只余下日头烤得石板发烫的“滋滋”声。 就在日头爬到天顶,丰乐楼的飞檐影子缩成一团黑球、几乎要贴在青石板上的刹那,人群外围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呼,像潮水撞上礁石,又猛地向两侧分开——有人被挤得踉跄倒地,却顾不上揉疼的膝盖,只顾着抬头往前看。 一道青衫身影,携着一抹窈窕的蓝,自人潮让出的窄道里缓缓走来。 青衫的是赵志敬,料子是上好的杭绸,在烈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竟连半点尘土都没沾——发顶一支羊脂玉簪,将青丝束得整整齐齐,额前碎发被风掠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面容平静,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午后闲步去茶肆赴约,而非踏入这剑拔弩张的杀场。 步子不快不慢,每一步踩在滚烫的青石板上,都稳得像扎根的山岳,连周遭那上万道带着敌意的目光,都似成了他身后无关紧要的风。 他身侧的韩小莹,却是另一番模样。 水蓝色的束腰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外罩的同色轻纱被风一吹,便贴在身上,将腰肢的纤细、裙摆下露出的脚踝曲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乌云般的秀发梳成精致的堕马髻,斜插着那支赵志敬赠的青玉簪,玉簪上的流苏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却晃不散她脸上的苍白。 最让全场倒抽一口冷气的是,她几乎是半挂在赵志敬身上——左边的纤细手腕被他攥在掌心,指节泛着白,另一只手死死抓着他的青衫衣袖,布料被扯得发紧; 脸颊滚烫,却不是羞的,是慌的,她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蝶翼,不敢去看对面那几道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只把脸往赵志敬的胸膛埋得更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松墨香,那竟是此刻唯一能让她稳住心神的气息。 男的俊朗如松,女的娇柔似柳,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落在这肃杀的广场上,像一幅泼了浓墨又点了艳色的画,刺眼,又诡异得让人挪不开眼。 “来了!真来了!” 有人忍不住低喊,声音里满是亢奋。 “嘶——这就是赵志敬?看着比传闻里年轻多了!这气度……倒像个宗师!” “旁边那就是韩小莹?我的娘,这模样,真是要了命的绝色!难怪……” 话没说完,便被身边人用胳膊肘顶了顶,目光往广场另一侧瞟去。 “你看她那样子!腰都快贴到赵志敬身上了,哪像被挟持?分明是心甘情愿的!” “啧啧,江南七怪这回脸可丢尽了!自家妹子跟了全真叛徒,还是这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 议论声像涨潮的水,“哗”地一下漫过全场。 有人踮着脚指指点点,有人凑在耳边窃窃私语,目光在赵韩二人与广场另一侧的人群间来回逡巡——那里,以洪七公为首,全真七子、江南七怪与郭靖早已立在那儿,像一排紧绷的弓。 柯镇恶虽盲,却听得清周遭的议论,更辨得清那道熟悉的呼吸声——那是他疼了三十多年的七妹,此刻却带着陌生的依赖,从赵志敬的方向传来。 他猛地攥紧铁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他“哇”地没忍住,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嘶声怒吼:“七妹!!!” 铁杖“咚”地砸在青石板上,裂纹像蛛网般蔓延开,“你……你糊涂啊!你还要脸不要?!快给我过来!!!” 吼声里带着血味,震得周遭人耳朵发疼。 朱聪的脸色比他手里的铁扇还要黑,目光死死钉在韩小莹抓着赵志敬衣袖的手上——那只手,从前递给他伤药时,是稳的; 此刻抓着“仇人”的衣袖,却紧得像抓着救命稻草。 他眼中最后一丝“她是被胁迫”的侥幸,像被针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只剩下被背叛的难堪与愤怒,声音尖得像淬了冰:“韩小莹!你看看你自己!头发散了半缕,裙子贴在身上,成何体统?!我江南七怪在江湖上打拼三十年,脸,今日算是被你亲手撕下来,扔在地上让千人踩、万人踏!你还记得你是谁吗?还记得我们这些兄长,是怎么把你从嘉兴的泥地里捡回来的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宝驹本就矮胖,此刻气得浑身发抖,像只炸毛的刺猬。 他指着韩小莹,唾沫星子喷得老远,粗鄙的话像冰雹般砸过去:“韩小莹!你个没廉耻的贱人!被这小白脸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半个月!就把三十多年的兄妹情分、江湖道义全喂狗了?!你看你那副骚样!胸都快贴到他身上了!我……我韩宝驹没你这样的妹子!呸!丢人现眼的东西!” 最后一个“呸”字,他吐得又重又狠,连地上的尘土都被喷得跳了跳。 南希仁嘴唇哆嗦着,脸色青得像广场边的老槐树皮,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七妹……你……太让人失望了!” 每一个字都重得像铅,砸在地上,也砸在韩小莹的心上。 全金发则在一旁连连跺脚,手里的算盘珠子被他拨得“噼里啪啦”响,却算不清这“丢人的账”,只能唉声叹气:“小莹啊小莹,你……你让哥哥们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人家提起江南七怪,只会说‘哦,就是那个妹妹跟了叛徒的七怪’啊!” 郭靖站在最后,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那个依偎在赵志敬怀里的蓝色身影——那是七师傅啊,是小时候他摔破了膝盖,会蹲下来给他擦药的七师傅; 是教他练剑时,怕他冻着,会把暖手的汤婆子塞给他的七师傅。 可现在,她却靠在那个打伤大师傅、害了念慈妹子的魔头怀里,像只温顺的小鸟。 郭靖猛地踏前一步,青石板被他踩得“咚”地一响,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痛心而扭曲:“七师傅!你醒醒啊!你看看他是谁?他是赵志敬!是把大师傅打吐血、把二师傅打断手的恶贼!你怎么能……怎么能跟他在一起?!你过来!我保护你!不要再受他迷惑了!” 他的吼声里带着哭腔,震得自己耳膜生疼,却只换来韩小莹更紧的颤抖。 比江南七怪更重的斥责,紧接着砸了下来。 全真七子往前站了半步,马钰手中的拂尘垂在身侧,尘尾却在微微发抖——他声音灌注了内力,像钟鼓般传遍全场,每一个字都带着玄门正宗的威严,却也裹着沉重的失望:“无量天尊!韩女侠!贫道与七子连日赶路,本以为你身陷魔掌,必有不得已的苦衷,日夜筹谋如何救你,对你尚存体谅。可今日一见……” 他目光如电,扫过两人交握的手、相贴的肩,语气陡然转厉,“你竟与这欺师灭祖、寡廉鲜耻之徒如此亲近,形同……形同眷侣!岂还有半分江湖侠女、正道中人的风骨?!你这般行径,置江南七怪的颜面于何地?置天下江湖的公道于何地?又置你自己三十年的清誉于何地?!真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呛啷——” 一声脆响,丘处机的长剑已出鞘半寸,寒光映着日头,刺得人睁不开眼。 他须发皆张,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声若雷霆,直指韩小莹:“韩小莹!你听听这周遭的议论!看看这上万双眼睛!天下英雄皆在此目睹——你与这逆徒赵志敬,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之举!你还知‘礼义廉耻’四字如何写吗?!我全真教乃玄门正宗,往日竟与你等‘侠义’之辈并称,如今看来,简直是玷污我教门庭!你速速迷途知返,过来认个错,或许尚能存一丝体面;若再执迷不悟,便与这魔头同流合污,届时天下英雄共弃之,你便是死,也无葬身之地!” 王处一叹了口气,脸色复杂——他看着韩小莹发抖的肩膀,有几分不忍,可目光扫到赵志敬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又涌上恨意:“韩姑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赵志敬此獠,心术不正,最会用虚情假意惑人心智。你切莫被他这副俊朗皮囊骗了,今日若不回头,来日必定自误终身啊!” 孙不二站在七子最末,却是最尖刻的一个。 她那双丹凤眼眯着,眼里满是鄙夷,像看什么脏东西,尖声道:“韩小莹!枉你闯荡江湖三十载,枉你也曾以‘越女剑侠’自居!今日却如那勾栏里的女子、无知的村妇一般,依附仇雠,搔首弄姿!” 她指着韩小莹埋在赵志敬怀里的模样,声音又高了几分,“你看看你!腰弯着,头低着,恨不得钻进男人怀里去!真真是将我们江湖女子的脸面,全丢尽了!你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我若是你,便该当场拔了头上的簪子,自绝于此,以谢天下,也强过在此苟且偷生,污了众人的眼!” ……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在韩小莹的心上。 她死死咬着唇,尝到了血腥味,却不敢松口——周遭的议论声、兄长的怒骂声、全真七子的斥责声,像无数只手,死死攥着她的心脏,又狠狠往地上摔。 她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日头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脸上先是血色褪尽,白得像纸,紧接着又涨得通红,滚烫得像要烧起来。 韩宝驹那句“没廉耻的贱人”,朱聪那句“撕了江南七怪的脸”,孙不二那句“勾栏女子”,像最毒的针,扎破了她最后一点尊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辩解,想喊一句“我没有”,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 纤细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抓着赵志敬衣袖的手指,指节白得像透明,连手背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往赵志敬怀里埋得更深,几乎要嵌进他的胸膛——那里有温热的体温,有淡淡的松墨香,是这漫天谩骂与敌意里,唯一能让她喘口气的地方。 赵志敬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那是极致的恐惧与羞愤,连带着他的青衫都被她的眼泪浸得发潮。 他脸上的笑意未减,只是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稳地护在身侧,像护住一件易碎的瓷。 接着,他缓缓抬眼,目光扫过对面——柯镇恶气得发抖的铁杖,朱聪阴鸷的脸,丘处机出鞘的长剑,孙不二鄙夷的眼神,最后落在洪七公身上。 洪七公正拎着那根翠绿竹棒,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 他看着韩小莹那副快要被骂垮的模样,没有全真七子的道德审判,只有怒其不争的沉痛——这丫头,往日里也是个有骨气的,怎么偏偏栽在赵志敬手里? 等全真七子的话音落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不如马钰洪亮,却带着一股直戳人心的力量:“韩丫头!” 他的声音有些哑,像被烟呛过,“老叫花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也不管这姓赵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但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大师傅的铁杖断了半根,是为了找你;你二师傅的扇子丢了,是为了护你;靖儿这半个月瘦了一圈,天天在城外山上喊你的名字!他们为了你,把命都押在了这丰乐楼前,你就用这副模样回报他们?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眼,竹棒指向赵志敬,语气陡然转厉,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赵志敬!你这小子,武功练得邪门,心思更是歹毒!欺凌弱女,毁人名节,用女人当挡箭牌来打击对手,算什么英雄好汉?!今日老叫花既然来了,新账旧账便一并算!你要战,便光明正大出来战!少在这儿抱着个女人惺惺作态,丢人!” 赵志敬迎着洪七公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深了些,眼神却冷得像冰——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怀里的韩小莹轻声道:“莹儿,别怕,有我。” 赵志敬这一声轻得像羽毛,却让韩小莹的颤抖缓了些。 她死死抓着他的衣袖,像抓着暴风雨里唯一的浮木——哪怕这浮木,正是这场风暴的源头。 广场上的议论声又炸了锅,比之前更响: “我的天!江南七怪这是要把韩女侠往死里骂啊!” “换你你也骂!你看她那样子,哪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分明是自己愿意的!” “啧啧,赵志敬这手段,真是绝了!半个月,就把‘越女剑’收拾得服服帖帖!” “嘿,说不定人家就好这口呢?赵志敬又俊又强,比江南七怪那几个糙汉强百倍,换我我也选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终究是背叛了兄长,坏了名节,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抬得起头?” “看全真七子那几张脸,哈哈,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我押了赵志敬敢来,这下赢定了!你看他那气势,半点不怕!” …… 喧嚣的声浪裹着各种情绪——鄙夷的、同情的、猎奇的、幸灾乐祸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韩小莹死死罩在里面。 日头依旧毒辣,青石板烫得能烤熟鸡蛋,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只能往赵志敬的怀里缩得更紧,仿佛只有这片小小的、带着松墨香的怀抱,能隔绝外面那令人窒息的狂风暴雨。 赵志敬垂眸,看着怀中人苍白的侧脸,指尖轻轻拂过她被泪水打湿的鬓发,目光再抬时,扫过对面那群怒不可遏的“正道”,眼底的嘲弄更浓——不过是一群被“名节”“道义”捆住的跳梁小丑,也配与他争?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0章 单手破四绝!赵志敬青衫不动护红颜 围观的武林人士们的连番斥责,如同火上浇油,本就因亲眼目睹韩小莹与赵志敬亲密姿态而怒火中烧的江南七怪众人,再也按捺不住! 还有那全真七子中性子最为刚烈暴躁的丘处机,他眼见韩小莹非但毫无悔意,反而更紧地依偎进赵志敬怀中,那副全然依赖、仿佛寻求庇护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胸中积郁的熊熊怒火! “逆徒!受死!” 丘处机须发戟张,双目赤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战书约定、什么前辈风范,此刻只想将眼前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撕碎! 他怒吼一声,身形如鹰隼般暴起,手中长剑“长春剑法”的凌厉杀招“长河落日”已然使出,剑光如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刺赵志敬咽喉! 这一剑含怒而发,已然用上了十成功力,务求一击毙敌,至少也要逼其放开韩小莹! 与此同时,江南七怪中伤势恢复较好的韩宝驹、南希仁也动了! 韩宝驹虽然一臂未愈,但单臂挥动特制的短柄金鞭,卷起一片呼啸鞭影,直扫赵志敬下盘,意图绊其步伐! 南希仁沉默如铁,纯钢扁担挟着开山裂石之力,横扫千军,猛砸赵志敬腰肋! 郭靖更是睚眦欲裂,将江南七怪倾囊所授的“南山拳法”与“分筋错骨手”融于一招,右拳直捣赵志敬面门,左掌则扣向他搂在韩小莹腰间的手臂,配合着师傅们的攻势,从侧翼悍然袭上! 柯镇恶铁杖点地,听风辨位,随时准备以铁杖封堵赵志敬可能的退路! 朱聪、全金发则蓄势待发,一个指尖夹着数枚细如牛毛的毒针,一个握紧了腰间那柄专破硬功的短柄狼牙棒,准备接应和寻找破绽! 刹那间,剑光、鞭影、扁担、拳风,从数个方向同时袭向赵志敬! 攻势凌厉狠辣,配合默契,显是含恨出手,毫无保留! 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片惊呼,没想到决战尚未正式开始,冲突便已爆发!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赵志敬神色丝毫未变,甚至连搂着韩小莹腰肢的左手都未曾松开! 他只是微微侧头,用下颌轻轻蹭了蹭韩小莹因恐惧而绷紧的发顶,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与此同时,他那一直自然垂下的右手,倏然抬起! 动作看似不快,却精准得令人头皮发麻! 面对丘处机那凌厉无匹、直刺咽喉的一剑,赵志敬右手中指与拇指相扣,如同拈花拂叶,于剑尖及身前寸许之处,轻轻一弹! “叮——!” 一声清脆悠长、宛如玉罄相击的脆响骤然炸开! 丘处机只觉一股无可抵御、却又刁钻无比的内力如同毒蛇般沿着剑身瞬间窜入自己手臂经脉,整条右臂瞬间酸麻剧痛,虎口崩裂,鲜血迸溅! 那柄精钢长剑更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剑身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弯曲震颤,几乎脱手飞出! 丘处机闷哼一声,前冲之势被硬生生阻住,踉跄着向后连退三步,方才勉强站稳,持剑之手颤抖不止,脸上满是骇然与不甘! 就在弹指击退丘处机的同时,赵志敬右脚抬起,看似随意地向下一踏! 不偏不倚,正好踩在韩宝驹扫来的金鞭鞭梢之上! “嘭!” 一声闷响,那灌注了韩宝驹全身力道的金鞭,竟如同被巨岳镇压,死死贴在地面,任凭韩宝驹如何发力,也纹丝不动! 韩宝驹涨红了脸,独臂肌肉贲张,却只觉得鞭上传来重若千钧之力,反震得他胸口发闷。 对于南希仁横扫而来的扁担,赵志敬甚至未曾用脚去挡,只是搂着韩小莹的腰肢,带着她极其轻微地、如同随风柳絮般向后飘退了半步。 就是这毫厘之差,南希仁势大力沉的扁担贴着他的衣襟扫过,凌厉的劲风将他的青衫下摆吹得猎猎作响,却连衣角都未碰到! 而郭靖那招融合了南山拳刚猛与分筋错骨手迅捷的攻势,拳风刚劲,掌法狠辣,眼看就要拳掌齐至。 赵志敬只是将抬起未落的右手顺势向外一拂,衣袖鼓荡,一股柔韧绵长却又沛然莫御的罡气如同无形墙壁般推出! “砰!” 拳掌与罡气相撞,发出一声沉闷巨响。 郭靖只觉自己苦练多年、足以击倒壮牛的拳掌之力,仿佛泥牛入海,被对方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拂尽数化去,不仅如此,一股反弹之力涌来,震得他气血翻腾,蹬蹬蹬连退七八步,方才勉强压住喉咙口的腥甜,望向赵志敬的眼神已充满了惊骇——他从未想过,自己最得意的功夫,在这人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电光火石之间,赵志敬仅用单手,或弹指,或踏足,或退步,或拂袖,便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丘处机、韩宝驹、南希仁、郭靖四人含怒的联手一击! 不仅自身岿然不动,连带着他怀中的韩小莹,除了最初因惊吓而微微一颤外,竟也毫发无伤,甚至连位置都未曾移动多少! 全场死寂! 紧接着,便是轰然炸开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呼与议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的天!看……看到了吗?!” “一只手!他就用了一只手!甚至连脚步都没怎么动!” “丘处机真人的剑被弹开了!韩宝驹的鞭子被踩住了!南希仁的扁担打空了!郭靖那小子的拳脚也被拂开了!这……这怎么可能?!” “弹指退丘处机!这需要何等精纯恐怖的内力和指力?!” “举重若轻,信手拈来……这赵志敬的武功,简直……简直深不可测!” “他怀里还抱着个人呢!竟然还能如此轻松?!” “江南七怪和丘处机联手,竟然连让他松开手都做不到?!” “宗师!这才是真正的武学宗师啊!难怪敢单刀赴会!” “之前还有人说他会避战?现在看看!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议论声如同潮水般席卷全场,先前那些怀疑赵志敬实力或认为他不敢来的人,此刻脸上火辣辣的,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震撼与敬畏。 赵志敬这轻描淡写却又惊世骇俗的出手,瞬间将他“绝顶高手”的形象,无比深刻地烙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 甚至不少人开始觉得,今日之战,胜负或许早已注定…… 洪七公与全真七子其余几人,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 他们看得比旁人更清楚,赵志敬方才展现的,不仅仅是深厚的内力,更是对力量、时机、角度妙到毫巅的掌控,以及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这份举重若轻,比单纯的蛮力更让人心惊。 而被赵志敬紧紧搂在怀中的韩小莹,在最初的惊吓过后,透过朦胧的泪眼,也模糊地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兄长与郭靖的攻势被如此轻易化解,赵志敬那从容不迫、仿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姿态…… 她心中那无尽的羞愤和担忧,竟诡异地混合进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绝对力量的震撼与一丝隐秘的……与有荣焉? 韩小莹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臂依然稳定有力,那胸膛传来的温度与心跳,仿佛成了这片混乱与敌意中唯一真实可靠的存在。 她将脸更深地埋进去,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无论是兄长的怒骂,还是围观者的惊呼,此刻都不及这方寸之间的安稳让她心颤。 只是那安稳之下,是对明日兄长们命运的更深恐惧,以及对自己这份复杂心绪的无尽茫然。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1章 舌战群雄斥伪道,一言定禁区,为韩小莹堵死天下口 轻松写意地单手击退丘处机与江南七怪数人的含怒围攻,赵志敬却并未乘胜追击,也未见丝毫得意之色。 他只是微微低头,瞥了一眼怀中因惊惧羞愤而瑟瑟发抖、泪痕未干的韩小莹——她鬓边碎发黏在泪湿的颊上,单薄的肩头还在不受控地轻颤,像寒风中快要折断的柳枝。 赵志敬眼中闪过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冷芒,随即抬眼,目光如寒冰利刃般扫过脸色铁青、又惊又怒的全真七子与江南七怪,最后定格在面色凝重、眉头拧成川字的洪七公身上。 丰乐楼前的广场上,风忽然停了。 方才还沸反盈天的惊呼与议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渐渐低哑下去。 赵志敬没有立刻动手,反而好整以暇地开了口。 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清晰地穿透了全场尚未平息的嘈杂,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与穿透力,落在每个人耳中,沉甸甸的。 “好一个‘清理门户’! 好一个‘为民除害’! 好一个‘不知廉耻’!” 赵志敬语速平缓,却字字如重锤,狠狠敲打在众人心头,震得人耳膜发颤。 他搂着韩小莹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更稳地护在怀中,目光扫过那些义愤填膺的“正道”面孔,陡然转厉,灼灼逼视丘处机:“丘处机,当日牛家村,是谁利用穆念慈那丫头的孝心,设下卑劣陷阱,五人围堵我一人,以多欺少? 是你们全真七子! 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一招弹飞长剑,狼狈后退? 是你丘处机! 技不如人便恼羞成怒,想挟持弱女泄愤不成,如今又站在这里大放厥词,指责另一个女子不够刚烈? 你们全真教的‘堂堂正气’,莫非就是建立在欺凌弱女、算计阴损、苛责女子之上?!” 丘处机气得浑身衣袍乱颤,花白的胡须翘得老高,指着赵志敬的手指因愤怒而发抖:“你……你强词夺理! 韩小莹她……她自甘堕落,与你这妖邪为伍……” “自甘堕落?” 赵志敬陡然冷笑,笑声里淬着冰,刺得人皮肤发紧。 “她被你们所谓的‘正道’战友用诡计诱入险境,兄长们无能,护她不住,反被我带离。 这半月来,我赵志敬可曾伤她一分? 可曾辱她毫厘? 我供她锦衣玉食,带她看遍江南春色,护她不受半分流言侵扰。 而你们呢?” 他的目光扫过江南七怪,语气里的讥诮像刀子般割人,“除了站在这里,用最恶毒的话审判她、羞辱她,试图用那劳什子‘名节’逼死她,你们可曾给过她半分实际的庇护? 可曾问过她一句愿不愿意?!” 他转向脸色阵红阵白、如遭雷击的江南七怪,声音更冷:“柯镇恶,朱聪,韩宝驹! 你们口口声声兄妹情深,要‘救’她回去。 可你们扪心自问,韩小莹跟着你们这几十年,过的什么日子? 风餐露宿,刀头舔血,寒冬腊月连件厚实的棉袄都穿不上,可曾有一日安稳? 可曾像寻常女子那般,描过眉、戴过花,享过半分温存与呵护? 你们所谓的‘救’,是救她出‘苦海’,还是想把她拉回你们那个除了打打杀杀,便是清苦度日,还要时刻被‘侠义’二字绑架的牢笼? 你们自己护不住她,见她在我身边过得好了,便心生嫉恨,非要把她拖回来,和你们一起苦,一起死,才甘心吗?!” 这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剖开了江南七怪内心深处,连他们自己都未曾深究的矛盾与愧疚。 柯镇恶气得铁杖重重顿地,“笃”的一声闷响,震起地上尘土,却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赵志敬说的,竟句句戳中了他们不愿面对的痛处。 朱聪捻着胡须的手停了,全金发攥着狼牙棒的指节泛白,韩宝驹更是涨红了脸,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怒吼。 赵志敬最后看向洪七公,语气稍缓,却更显锐利,像一把慢刀,一点点割开虚伪的表皮:“洪七公,江湖人称你‘北丐’,德高望重,明辨是非。 今日我倒要问你,若被掳走、被千夫所指的是你洪七公的女儿,你是会先苛责她‘不够贞烈’,还是会提棍打上门来,先宰了掳走她的人,再把女儿护在身后,悉心安抚? 你会把她推到这风口浪尖,让她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被无数张嘴巴骂着,还是会挡在她身前,告诉所有人‘我女儿的事,轮不到你们置喙’? 你行走江湖一生,快意恩仇,难道也认同他们这等虚伪双标的做法?” 洪七公被问得一怔,眉头拧得更紧。 他本就不喜全真七子那套不近人情的道德审判,此刻被赵志敬拿“女儿”举例,虽明知不恰当,却偏生被戳中了软肋——他生平最恨的,便是欺凌女子、以强凌弱。 老叫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复杂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赵志敬,你伶牙俐齿,好一张利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但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掳人在先、败坏人伦的事实!” “事实?” 赵志敬陡然仰头,发出一阵长笑,笑声狂傲不羁,震得头顶檐角的铜铃“叮铃”乱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 “事实就是,韩小莹如今在我身边,安全无虞,吃得好,穿得暖,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她的心意如何,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 至于败坏人伦?” 他笑声一收,脸上只剩冰冷的不屑,“我赵志敬行事,但凭己心,何须遵循你们那套迂腐虚伪的伦常? 今日我来,不是来听你们说教的,更不是来求你们认可的!” 话音顿落,赵志敬的目光陡然变得森寒无比,缓缓扫过全场黑压压的围观人群。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刀,带着彻骨的杀意,所过之处,原本还偷偷交头接耳的人瞬间噤声,人人噤若寒蝉,仿佛被毒蛇盯上,浑身汗毛倒竖。 连风吹过广场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带着几分萧瑟的寒意。 “尔等听着!” 赵志敬的声音陡然拔高,内力灌注其中,如同惊雷滚过天际,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脚下的青石板仿佛都在微微震颤。 “我赵志敬的为人,我的行事,你们尽可议论,尽可诋毁! 江湖骂名,于我如浮云! 但是——” 他语气骤冷,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般从周身弥漫开来,让周遭的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分,连阳光都变得黯淡了些。 “从今日起,若再让我听到,有谁——不论你是全真道士、江南侠客,还是街边摆摊的泼皮、茶馆说书的先生——在背后议论韩小莹韩女侠半句是非,说她一句‘不知廉耻’、‘自甘堕落’之类的混账话……” 赵志敬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着血腥的狠厉,像毒蛇吐信,舔舐着每个人的心脏:“我赵志敬对天发誓,必会寻上门去,将其满门诛绝! 鸡犬不留! 上至耄耋老者,下至襁褓婴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面前死去,最后在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中,慢慢咽气!”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脸色惨白的围观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到做到,不信者,大可试试!” 这血腥残忍、霸道绝伦的威胁,如同最沉重的枷锁,瞬间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刚才还对韩小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的人群,此刻个个面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额头、脊背涔涔而下,浸湿了衣袍。 他们毫不怀疑赵志敬的话——连丘处机、江南七怪联手都挡不住他一只手,杀几个无权无势的小角色,于他而言,岂不是如同碾死蚂蚁? 先前那些说得最起劲的人,此刻更是双腿发软,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往后缩,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赵志敬的目光记住半分。 一时间,偌大的丰乐楼前广场,竟落针可闻! 只有风吹过旌旗的“猎猎”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压抑到极致的沉重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再无人敢交头接耳,更无人敢将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赵志敬怀中的韩小莹——那道被玄色衣袍护着的纤细身影,此刻仿佛成了江湖中最碰不得的禁区,谁多看一眼,都怕引火烧身。 赵志敬仅凭一番话,便以最粗暴、最恐怖的方式,强行扼制了这场针对韩小莹的舆论风暴。 被紧紧搂在怀中的韩小莹,听着头顶传来赵志敬那霸道无比、为她撑起一片绝对禁区的宣言,感受着他胸膛因说话而传来的微微震动,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却带着几分冷硬的气息,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的瓷瓶。 羞愤依旧存在,那是被当众护在怀中、与整个“正道”为敌的难堪; 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在这举世皆敌、千夫所指的绝境中,竟有人愿意为她,与整个江湖为敌,用如此极端血腥的方式,为她隔绝所有流言蜚语,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这不是“侠义”的保护,却比任何“侠义”都更让她感到安全。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滚烫地砸在赵志敬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这一次,泪水里不再只有羞耻和恐惧,还掺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微弱却真实的悸动。 韩小莹将脸更深地埋进赵志敬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乱世中唯一的锚点,让她在漫天风雨里,终于寻到了一丝可以停靠的安稳。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2章 韩小莹剑指正道,此生只做赵志敬的女人 就在赵志敬以霸道绝伦的威胁震慑全场,气氛凝滞如铁之际。 江南七怪这边,柯镇恶、朱聪等人早被愤怒、失望与那股近乎“被背叛”的屈辱感冲昏了头,死死盯着仍依偎在赵志敬怀中、似在寻求庇护的韩小莹,心中最后一丝耐心,连带着对结义兄妹那点仅存的“体谅”,轰然崩断—— 在他们眼里,韩小莹这姿态哪里是寻求庇护,分明是坐实了“失节”的罪名,更是把江南七怪半辈子挣下的名誉、耗尽心血的付出,狠狠踩在脚底碾碎! 柯镇恶猛地跺响铁杖,火星子溅起三尺高,嘶哑的嗓音像生锈的铁锯在骨头缝里拉过,满是痛心疾首,偏又裹着几分“期望”:“老七!你糊涂啊!就算……就算你真被这淫贼糟蹋了、失了身子——” 这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全场寂静里,清晰得字字刺耳,韩小莹浑身剧震,猛地抬头,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纸一样的惨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刺痛, “——那也不是你的错!是这魔头卑鄙无耻!可你若还有一丝廉耻、半点兄妹情分,此刻就是你戴罪立功、把名节捡回来的最后机会! 你就贴在他身边!趁他不备,杀了他!用你的越女剑,狠狠捅穿这淫贼的黑心肝!只要杀了他,你就还是我江南七怪的好妹子!过往那些脏事,我们……我们就当是被奸人所害,你依旧是那个清清白白的韩女侠!” 朱聪红着眼眶,声音尖得像刀子割耳朵,抢着补充:“七妹!听大哥的!这是你唯一的活路!杀了他!只要你动手,你就还是我们的好七妹,江湖上谁还敢乱嚼舌根?全真教的诸位道长都在这儿看着,他们能为你作证!” 仿佛要凑这个“作证”的热闹,全真七子中对韩小莹最是鄙薄的孙不二,眼皮都懒得抬,当即用那种施舍乞丐般的高高在上语气开口: “不错!韩小莹!迷途知返,还不算晚!纵然你已被赵志敬这禽兽玷污,但若能亲手斩了此獠,也算将功折罪,证明你心里还有点正道,不是全然自甘堕落的娼妓!我全真教可以为你作保,承认你依旧是侠义道上的人!” 马钰等人虽没吭声,眼神里那点默认却比明着附和更寒心——仿佛韩小莹的清白与名誉,从不是她自己的人格、自己的经历,不过是件能拿“诛杀魔头”来交换、来“赎回”的破烂玩意儿,脏了就用血擦,擦干净了还能接着摆出来当门面! 郭靖看得急红了眼,嗓子都喊劈了:“韩师傅!快动手啊!杀了这恶贼!你还是我的好师傅,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永远都是!” 柯镇恶再将铁杖重重顿地,“咚”的一声震得人脚底板发麻,嘶哑声里裹着绝望的狠劲,像在逼她,又像在给自己打气: “七妹!你听见没有?!这魔头满口血腥威胁,行事乖张暴戾,哪点配得上你?你莫要再被他花言巧语迷了心窍!即便……即便你一时糊涂,被这淫贼强占了身子——” 他嘴唇哆嗦着,“淫贼”两个字像是每说一个字都要刮掉一层舌头,仿佛那两个字本身就是污秽, “——那也不是你的本意,定是这贼子用了迷药、下了毒手!你是我江南七怪中人,骨子里流的是侠义的血!只要你现在回头,想法子……不管用什么法子,哪怕是下毒、是偷袭,只要亲手除了这祸害,你就还是我们的好七妹!江湖同道也会体谅你的苦衷,没人会再提那些破事!” 朱聪急忙凑上前,声音里裹着蜜糖似的诱哄,眼底却藏着算计的光: “是啊七妹!大哥说得对!赵志敬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你离他最近,动手最容易!只要你肯大义除魔,哪里是戴罪立功,这是立下不世奇功啊!到时候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你还是那个名震江湖的‘越女剑’韩小莹!快动手啊,别犹豫!” 韩宝驹眼睛瞪得快要裂开,吼声像炸雷:“老七!你别犯傻!跟这魔头混在一起,迟早死无葬身之地!杀了他!快杀了他!” 郭靖的哭声里裹着急,红着眼眶几乎要跪下来:“韩师傅!你一定是被迫的!现在机会来了!杀了他你就自由了!你还是我的好师傅,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更令人心寒的是,连素来以“侠义”自居的丘处机,竟也冷冷开口,语气冷得像冰,还带着点施舍的得意: “马师兄,王师弟,诸位请看,这未尝不是一条出路。韩小莹虽已失贞,但若能幡然醒悟,亲手诛杀那玷污她的魔头,亦是赎罪之举,足见其心中尚存一丝天良。届时,我全真教亦可为其正名,说她是忍辱负重、终报大仇,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佳话”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像淬了冰的刺,扎得人骨头缝都疼。 这些话,成了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狠狠砸在韩小莹心上,把她那点仅存的、对旧日兄妹羁绊与“正道”理念的幻想,连同心底最后一丝愧疚,砸得粉碎!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她始终低着头,埋在赵志敬怀里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掌心,可那些话语,却比任何刀剑都锋利,一刀刀刺穿她的耳膜,扎进她的心底,搅得血肉模糊。 失身?玷污?赎罪?佳话? 这些词像疯了的蜜蜂,在她脑子里“嗡嗡”乱撞,撞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与这半个月来的真实经历、切身感受,形成了何等荒诞又残酷的对比——赵志敬那半个月的好,点点滴滴都刻在她心里: 吃饭时,他会记得她不吃辣,把清淡的菜推到她面前;走路时,他会替她挡开路边带刺的荆棘,怕勾破她的裙角;晚上宿在客栈,他永远在外间打坐守夜,哪怕她夜里咳嗽一声,他都会起身问是不是着凉了,连她的房门都没敲过一次! 那些让她心慌意乱、又忍不住悄然沉溺的温柔与尊重,那些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人”的庇护与珍视,在这些人口中,竟全成了“淫贼的强迫”与“需要用鲜血清洗的污秽”! 他们从不在乎她经历了什么、感受了什么,只在乎她是否符合他们设定的“贞洁烈女”形象,只在乎她能否成为一把锋利的、能刺杀赵志敬的刀子!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裹挟着无尽的委屈、彻骨的悲凉,还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在她胸中如火山般轰然爆发! 那被礼教束缚、被侠义名声绑架、被兄长情分压抑了整整三十年的自我意识,在这一刻,冲破了所有枷锁,烧得淋漓尽致! 韩小莹猛地从赵志敬怀中抬起身,动作快得像蓄满了力的弓突然绷开! 原本苍白的脸颊,因极致的激动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泪水早被怒火烤干了,一双美眸亮得吓人,里面烧着的怒焰,几乎要把眼前这些人吞了;藏着的失望,冷得能冻住三尺寒冰;还有那点讥诮,像针一样,要扎穿眼前所有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她一把挣开赵志敬的手——赵志敬倒也不拦,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底还藏着点玩味的纵容——她往前跨了一步,步子又稳又狠,直面着江南七怪与全真七子,声音不再颤抖,反倒冷得像冰,却又响得能炸穿屋顶:“住口!!!” 这两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嗓子里带着点破音,却震得全场瞬间鸦雀无声,连风都停了,所有人都傻愣愣地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素来温婉的女子。 韩小莹的眼神一一扫过柯镇恶、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全金发,最后落在郭靖脸上,那眼神陌生得让人心慌——没有恨,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悲哀,还有点淡淡的疏离,像在看一群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兄长?前辈高人?你们口口声声说为我好,要救我回去,口口声声说我是被强迫、失了清白……好,那我今日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所有人!”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把这三十年来的委屈、这半个月的隐忍全喘出来,声音却一句比一句坚定,砸在死寂的广场上,字字清晰,振聋发聩: “我韩小莹,这半个月来与赵……赵公子同行同止,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未曾强迫我分毫!未曾对我有过半点逾越礼法的举动!饮食起居,他细致周到;同行游历,他发乎情,止乎礼! 每晚宿于客栈,他都在外间打坐守夜,别说踏入内室半步,连我的房门都没敲过一次!这样的守礼君子,你们这些自命侠义的人,谁能做到?! 你们这些与我朝夕相处的兄长,又何曾对我这般细致、这般尊重过?!”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惊呼声、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谁也没料到,韩小莹竟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更没料到,那个被他们骂作“淫贼”“魔头”的赵志敬,竟真的守礼至此! 韩小莹根本不理会周遭的议论,目光“唰”地转向全真七子,尤其死死盯住丘处机与孙不二,语气里的讥诮快溢出来了,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的脸: “而你们!全真教的诸位道长!开口闭口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可你们做的事呢?利用女子的孝心设下陷阱,这叫‘义’? 一群人围着一个人以多欺少,这叫‘礼’?当众挟持穆念慈那样的弱女子来要挟人,这叫‘仁’? 如今更过分,逼着我这个你们口中‘失贞’的女人,去行那刺杀暗算的勾当,还美其名曰‘赎罪’、‘佳话’! 这就是你们玄门正宗的教诲?这就是你们秉持的天理公道?!我看你们根本不是什么得道高人,就是一群披着道袍、藏着龌龊心思的伪君子! 真小人好歹敢作敢当,你们呢?藏头露尾,假仁假义,比真小人还要可恨千百倍!” 她顿了顿,胸腔里的愤懑像洪水般汹涌,要将这江湖对女子的所有苛刻、所有不公,一并倾泻而出: “你们张口闭口‘失身’、‘玷污’,仿佛女子一旦与男子有所牵扯,就成了破损的物件,价值全无,唯有毁灭那个‘玷污’她的人,或是干脆自我毁灭,才能换回所谓的‘清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可你们谁曾问过女子的本心?谁曾在意过女子的安危与喜乐? 《礼记》有云‘发乎情,止乎礼义’,赵公子对我以礼相待,敬我重我,何来‘玷污’之说?! 反倒是你们,自己心中满是污秽龌龊的念头,看谁都像是污秽不堪!我韩小莹是否清白,轮不到你们来判定!我的名节,更不需要用任何人的鲜血来染红!” 她的目光最后落回江南七怪身上,眼里那点悲哀也散了,只剩一片冰一样的决绝,像寒冬里的铁,冷硬而坚定: “至于兄长们……你们对我的情分,小莹记在心里,此生不忘。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们想要的韩小莹,是永远符合‘江南七侠’名号、永远刚烈不屈、随时可以为‘侠义’两个字牺牲一切的英雄。 可我不是! 我累了! 我不想当英雄,我就想当一个活生生的人,想有个人疼我、敬我,想活得真实一点,不用时时刻刻背着‘侠义’的枷锁!赵公子或许是你们眼中十恶不赦的魔头,但在我这里,他是唯一一个予我尊重、予我安稳、予我……从未有过的珍视的人! 从今往后,我韩小莹是清是浊,是生是死,都与江南七怪再无半分瓜葛!你们的侠义,你们的拯救,你们的‘为我好’,我韩小莹……不稀罕!” 这番石破天惊的宣言,如最猛烈的风暴,席卷了整个丰乐楼前!所有人都被震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昔日温婉秀丽、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越女剑”,此刻却如燃烧的火焰般决绝,像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直指人心! 江南七怪众人如遭雷击,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站都站不稳——柯镇恶的铁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僵在原地,空洞的眼眶对着韩小莹,竟说不出一个字;朱聪红着眼,嘴唇哆嗦着,却再也喊不出“七妹”两个字;韩宝驹瞪着眼,脸上的怒容慢慢垮下来,只剩一片茫然。 全真七子更是脸黑得像锅底,眼神里的怒火熊熊燃烧,那是被人戳穿了假面具的羞愤,还有对韩小莹“亵渎正道”的难以置信的恼恨。 洪七公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像是不忍再看这一场闹剧,又像是在为这份决裂惋惜。 而赵志敬,望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不惜与整个“正道”决裂的女子,嘴角那点惯有的轻佻慢慢淡了,慢慢化开一丝笑意——不是玩世不恭的,是真的,带着点复杂的暖意,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动容。 韩小莹说完,身子晃了晃,像是真的耗尽了全身气力,可她硬是挺着腰,没有倒下,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在狂风暴雨里不肯弯腰的翠竹。 她缓缓转回身,一步步走向赵志敬——这一次,不再是依赖地依偎,不再是寻求庇护,而是稳稳地走,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走到他身边,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十指扣得死紧,像是要把自己的命,跟他的命牢牢绑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狂风暴雨般的指责,往死里逼的逼迫,没把她打垮,反倒催出了一朵花——一朵倾世离经、只为一人绽放的绝命之花。 韩小莹,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脱了“江南七怪之七”的壳,卸了“越女剑侠”的名,完成了从“侠女”到“赵志敬的女人”的蜕变。 她把自己的命运,牢牢系在了这个被整个江湖唾骂的魔头身上,这条路,她走定了,再也不会回头。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章 深入大漠 寻找郭靖 张家口的喧嚣在身后渐渐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塞外愈发辽阔的天空与苍茫的大地。 赵志敬单人独骑,从张家口出发沿着古老的张库大道,向着蒙古帝国的核心腹地进发。 他褪去了书生的儒雅长衫,换上了更便于长途跋涉的深色劲装,外罩一件挡风沙的厚实斗篷,腰间那柄装饰性的长剑也换成了更趁手、开了锋刃的全真制式佩剑。 赵志敬脸上多了些许风霜之色,眼神锐利如鹰,收敛起在张家口刻意营造的温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独行客的干练与不易亲近的冷峻。 甫出关隘,天地豁然开朗。 无边无际的锡林郭勒草原如同一幅巨大的绿色绒毯铺展至天际线。 初夏的草场生机勃勃,风吹草低,露出成群的牛羊,如同散落在碧玉盘上的珍珠。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和牲畜粪便混合的独特气息,原始而粗犷。 天空高远湛蓝,白云低垂,仿佛触手可及。 赵志敬在靠近一处牧民“浩特”(聚居点)的驿站歇脚。 驿站简陋,却充满了烟火气。他品尝了最地道的蒙古饮食: 大块的带骨羊肉只用清水加盐煮熟,盛在巨大的木盘里。 肉质鲜嫩,带着草原羊肉特有的醇厚香气,蘸着野韭菜花酱,咸鲜中带着一丝辛辣,滋味原始而豪迈。 赵志敬入乡随俗,学着用随身的小刀割肉而食,动作虽不如牧民娴熟,却也透着几分洒脱。 紧接着,牧民热情递上的木碗里,盛着微微泛黄、带着浓郁发酵气味的液体。 初尝一口,那股强烈的酸涩和独特的膻味直冲鼻腔,让赵志敬微微蹙眉。 但几口之后,一股奇特的回甘和清凉感升起,驱散了旅途的燥热。 赵志敬知道这是草原的琼浆,强忍着适应,倒也喝下了半碗,引来牧民善意的笑声。 一旁的桌子上晒干的奶块,坚硬如石。 赵志敬掰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慢慢含化,浓郁的奶香和淡淡的酸味在口腔中弥漫,是极好的耐储干粮。 夜晚,赵志敬裹着厚实的毛毡毯子,躺在驿站的简易床铺上。 窗外是牧人悠长的马头琴声和低沉的牧歌,伴随着远处偶尔传来的狼嚎,交织成一曲苍凉悠远的草原夜曲。 星斗璀璨,银河横贯天际,壮丽得令人屏息。 …… 继续北行,草原的绿色渐渐被戈壁滩的黄褐色取代。 风沙变得猛烈,打在赵志敬脸上微微生疼。 二连浩特作为重要的边贸口岸和驿站,显得比锡林郭勒的浩特要繁华许多。 这里汇聚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商旅:汉人、蒙古人、回鹘人、甚至远道而来的色目人。 驼铃声声不绝于耳,高大的双峰驼驮着沉重的货物,在风沙中缓缓前行。 在一家较大的蒙餐馆,赵志敬见识了蒙古族招待贵宾的烤全羊。 整只羊被烤得外皮金黄酥脆,油光锃亮,散发着诱人的焦香。 由店家分解后送上,肉质外焦里嫩,肥而不腻,比手把肉更多了一份仪式感和丰腴口感。 此地最流行的饮品。用大块紧压的茶砖熬煮,加入盐和奶,煮成浓郁咸香的奶茶。 对于习惯清茶的中原人来说,味道奇特却非常解腻暖身。 尤其在风沙肆虐的戈壁边缘,一碗热腾腾的奶茶下肚,浑身舒泰。 赵志敬发现这里的商人谈生意,往往离不开一壶滚烫的奶茶。 切成细长条的生牛肉,直接挂在通风处风干而成。 色泽深红,坚硬如柴。 赵志敬买了一些作为干粮,撕咬时需要费些力气,但嚼开后肉香浓郁,咸鲜耐饥,是长途跋涉的绝佳储备。 …… 穿越荒凉的戈壁,当看到博格达汗山(今圣山)下那片规模宏大的建筑群时,库伦到了。 作为蒙古地区的宗教和政治中心,库伦充满浓郁的藏传佛教氛围。 巨大的甘丹寺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身着红袍的喇嘛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酥油灯和藏香的特殊气味。 街道上除了蒙古包,也开始出现一些固定的土木结构房屋,汉式商铺夹杂其中。 赵志敬在此稍作休整,补充物资,并刻意打探关于成吉思汗金帐王庭和郭靖的消息。 在库伦的汉蒙混杂区,赵志敬尝到了改良版的蒙古包子。 皮薄馅大,多为羊肉或牛肉馅,汤汁丰富,一口咬下去,滚烫鲜美的汤汁混合着肉香在口中爆开,非常过瘾。 还有一种蒙古特色美食血肠: 用羊肠衣灌入羊血、碎肉、内脏和炒米等物制成。 煮熟后切片食用,口感奇特,味道浓郁咸香,带着内脏特有的风味。 赵志敬尝试了两片,觉得过于腥膻,便不再碰。 一些牧民在售卖奶皮子。 这种零食是煮牛奶冷却后表面凝结的一层脂肪膜,揭下晾干。 色泽微黄,入口即化,奶香醇厚至极,是极好的甜品或佐茶小食。 赵志敬颇为喜欢,买了一些路上享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 作为张库大道的终点和重要的中俄贸易口岸,恰克图呈现出一派畸形的繁荣。 这里聚集了来自蒙古、中原、俄罗斯乃至中亚的商人。 巨大的货栈林立,皮毛、茶叶、丝绸、瓷器、药材、金属器皿堆积如山。 空气中混杂着各种货物、香料、人畜汗水和金钱的气息。 语言混杂,交易喧嚣,充满了边境贸易特有的混乱与活力。 巨大的财富在这里流转,也滋养着各种阴暗。 赵志敬在此感受到了浓烈的商业气息和潜在的危险。 他低调地穿梭于市集,更留意那些可能存在的、通往金帐王庭腹地的捷径或向导信息。 这里的饮食也更加混杂,除了蒙古特色,还能看到俄式的黑面包、红菜汤和汉地的各种小吃。 …… 就在离开恰克图,深入蒙古帝国核心区域,进入一片荒凉广袤的戈壁滩时。 赵志敬预料之中的“麻烦”终于找上门了。 那是一伙大约七八人的蒙古马匪。 他们显然盯上了赵志敬这匹健壮的骏马和他那身看起来价值不菲的书生行头,更将他视为一只迷途的肥羊。 他们如秃鹫般从风蚀的雅丹地貌后呼啸而出,口中发出尖锐的唿哨,挥舞着弯刀,呈扇形包抄过来。 为首的头目满脸横肉,眼神凶悍,用蒙语对着赵志敬大声吆喝着,意思无非是留下钱财马匹,饶你不死。 赵志敬勒住马缰,脸上并未露出惊慌,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他估算了一下对方的实力,眼前都是些孔武有力、刀法粗犷的悍匪,骑术精湛,但并无真正的高手。 正好,赵志敬从全真教带下的盘缠,因一路大手大脚(住上等客栈、采买华服、品尝美食、置办礼物材料),已所剩无几。 眼前这群人,简直是送上门的“补给队”。 “钱财在此,想要,自己来取。” 赵志敬用汉语淡淡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和马匪的喧嚣。 他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剑身在戈壁的烈日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马匪们一愣,随即爆发出狂妄的大笑,显然没把这“文弱书生”放在眼里。 头目怪叫一声,率先策马冲来,弯刀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劈赵志敬脖颈! 就在刀锋及体的刹那,赵志敬动了! 他身形如同鬼魅般从马背上滑落,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 落地瞬间,手中长剑骤然爆发出森然剑光! 长剑,在赵志敬精纯的全真内力灌注下,发出龙吟般的清鸣! “嗤!” 剑光如电,后发先至! 一招全真剑法中的“定阳针”,看似平平无奇的直刺,却精准、迅捷到了极点,瞬间洞穿了头目持刀的手腕! “啊——!” 头目惨叫一声,弯刀脱手。赵志敬手腕一抖,剑光顺势上撩,冰冷的剑锋已划过他的咽喉! 鲜血如泉喷涌,劫匪头目的狂笑凝固在脸上,魁梧的身躯轰然坠马。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其余马匪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反杀惊呆了。 赵志敬眼神冰冷,再无半分书生的温润他身形如风,主动冲入匪群! 全真剑法在他手中施展开来,精妙绝伦,气象森严: “分花拂柳”—— 赵志敬剑光如柔韧柳枝,荡开数把劈来的弯刀,顺势切入对方空门。 “探海屠龙”—— 赵志敬剑势陡然变得大开大阖,如巨龙出海,沛然莫御的剑气直接将一名冲得最前的马匪连人带马劈飞! 星河倒卷”—— 赵志敬手中的长剑化作一片璀璨光幕,笼罩住两名试图夹击的马匪。 只听得金铁交鸣与惨叫声不绝,瞬间两人身上便多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虹经天”—— 一道匹练般的剑光直射远处一名想要放冷箭的马匪,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心脏。 …… …… 赵志敬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 他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指向要害,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 戈壁滩上,剑光纵横,血花飞溅! 那些凶悍的马匪,在赵志敬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和弯刀技巧,在赵志敬精妙高深的全真剑法面前不堪一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战斗结束。 七八具劫匪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黄沙地上,鲜血迅速渗入干燥的沙砾,只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仅剩的两个马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怪叫着打马狂奔,消失在茫茫戈壁中。 赵志敬面无表情地甩掉剑身上的血珠,还剑入鞘。 他走到那些尸体旁,动作熟练而冷静地开始搜刮战利品。 马匹、武器、随身携带的肉干奶食自然不能放过。 不过好在赵志敬在劫匪头目和一个看起来像是二把手的尸体怀中,摸出了几个沉甸甸的钱袋和用油布仔细包裹的厚厚一叠银票! 这些银票大多是晋商票号开出的,面额不小,显然是这些马匪劫掠过往商旅的“积蓄”。 赵志敬清点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这笔横财,不仅完全弥补了他之前的挥霍,甚至远超预期。 足够支撑他接下来在蒙古的所有活动,甚至为张家口和黄蓉的邂逅再添几分厚礼。 赵志敬牵过匪首那匹最为雄健的备用马,将搜刮来的财物打包捆好。 戈壁的风吹拂着他藏青色的长衫,衣袂飘飘,仿佛刚才那场血腥杀戮从未发生。 …… 赵志敬翻身上马继续改路。 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尸体,他眼神淡漠如同看着一堆无关紧要的石头。 “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赵志敬低声自语,语气平淡无波。 随即,他辨明方向,一夹马腹,朝着成吉思汗金帐王庭所在的漠北核心地带,绝尘而去。 身后,只留下风沙呜咽,迅速掩埋了战斗的痕迹。 此行最重要的目标——郭靖, 已经近在咫尺。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9章 杀心起!破阵后:全真七子、江南七怪,今日一个不留! 场中激斗已过百余招。 赵志敬凭借其绝顶的武学天赋与超凡的感知,身陷阵中,以战代悟,心神早已沉浸在天罡北斗阵那玄奥无比的气机流转与星位变化之中。 全真七子那看似精妙无暇的步法剑势,在他眼中渐渐变得有迹可循,如同抽丝剥茧,阵法的核心奥秘——那无形无质、却维系着七人内力联结与天地之力感应的“阵眼”,已然被他清晰地捕捉到! “原来在此!”赵志敬眼中精光爆射,之前的游刃有余瞬间转化为雷霆万钧的决断! 他长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洞察一切的自信与睥睨:“游戏该结束了!” 笑声未落,赵志敬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竟完全无视了侧面刺来的两柄长剑,脚下步伐玄奥一变,于间不容发之际,精准无比地一步踏在了天璇与天玑两位之间,那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维系着整个阵法能量流转的枢纽——“阵眼”之上! 这一步,看似轻描淡写,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嗡——!” 整个天罡北斗阵的气机骤然一滞,仿佛高速运转的齿轮被硬生生卡入了一根铁棍! 七子之间那原本圆融如一的内力联结,像是被利刃斩断,瞬间变得紊乱不堪! 七人只觉得胸口如遭重击,气血翻腾,步伐顿时散乱,那玄妙的阵法联系,竟在赵志敬这看似随意的一踏之下,土崩瓦解! “不好!”马钰、丘处机等人齐声惊呼,脸色剧变! 然而,赵志敬岂会给他们重整旗鼓的机会? 阵法既破,便是虎入羊群! 他不再使用那掩人耳目的太祖长拳,体内磅礴浩瀚的先天功内力如同火山爆发,尽数灌注于双拳之上! “大伏魔拳法!撼山岳!” 他一声暴喝,拳势陡然变得刚猛无俦,霸道绝伦! 一拳轰出,拳风凝若实质,带着摧枯拉朽、碾碎一切的恐怖意志,直取离他最近的郝大通! 郝大通亡魂大冒,仓促间将全身内力灌注剑身,拼命格挡! “铛——咔嚓!” 拳剑相交,先是金铁断裂的刺耳声响,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骨裂之声! 郝大通的长剑应声而断,那蕴含着无匹巨力的拳头余势不衰,重重印在他的胸膛之上! “噗——!” 郝大通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人在空中便喷出一大口鲜血,重重摔落在地,面如金纸,显然已受了极重的内伤,挣扎了几下,竟无法站起。 “郝师弟!” “师兄!” …… 其余六子见状,目眦欲裂,也顾不得什么阵法了,纷纷抢上前来,剑掌齐出,拼命拦在郝大通身前,既惊且怒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死死地盯着赵志敬。 这一刻,胜负已分! 威震江湖的天罡北斗阵,在赵志敬绝对的力量与洞察之下,轰然告破! 看到赵志敬大获全胜,远处的穆念慈激动得娇躯微颤,一双美眸中异彩连连,充满了无尽的仰慕与骄傲。 若不是此刻强敌环伺,众目睽睽,她早已不顾一切地扑入那个为她撑起一片天地的怀抱之中。 场边那上百名江湖人士,方才还在交头接耳、各抒己见,此刻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齐齐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刀鞘未归的、酒碗停在唇边的、手指还指着场中的,姿态各异,眼神却如出一辙——满是呆滞与惊骇,偌大的牛家村晒谷场,竟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呜”声,静得能数清全真七子粗重的喘息。 这死寂只凝滞了一弹指的功夫,便轰然炸开! “破……破了?!”最先爆发出声音的是个提着朴刀的汉子,他惊得连刀都差点脱手,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般的难以置信,“那是天罡北斗阵啊! 是全真教压箱底的镇教大阵! 当年连黄老邪都能挡上一挡的阵法,就……就这么破了?!” “我的老天爷!”旁边一个卖艺打扮、胸口还缠着护心镜的矮子,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疼得龇牙咧嘴却浑然不觉,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盯着场中那个青衫身影,“这赵志敬他还是人吗?! 方才那一步,轻飘飘的跟踏在棉花上似的,怎么就把七位真人的阵脚全给踏乱了? 还有那拳,一拳啊! 郝真人的剑就跟烧红的铁片子似的,说断就断了!” “一脚! 只用了一脚破阵,一拳就废了郝大通!”人群后,一个背着长剑的青年剑客失声惊呼,声音里满是颠覆认知的茫然,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剑柄,却觉得手心全是冷汗,“这……这哪是武功? 简直是神仙手段! 他才多大年纪? 二十出头? 三十不到? 这身本事,怕是比咱们江湖上那些活了六七十年的老怪物还要邪乎!” “难道……难道他现在已是天下第一了?”这话一出,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烈的争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屁!”一个留着山羊胡、像是某个老字号武馆馆主的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说话人怒斥,“东邪黄药师的弹指神通、碧海潮生曲,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南帝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北丐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还有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 哪个不是成名数十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绝顶功夫? 赵志敬就算破了个北斗阵,也敢称天下第一? 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可您刚也看见了!”先前说话的青年不服气地反驳,声音却弱了几分,“北斗阵七人合力,堪比一位绝顶高手,他说破就破了! 您说的那些前辈固然厉害,可……可他们能一脚一拳就打垮全真七子吗? 这赵志敬的内力、眼光、出手狠辣程度,简直鬼神莫测啊!” 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思,争论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的吸气声。 众人再看向场中那个负手而立的青衫人,眼神里已没了先前的轻视、质疑,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惊惧——那哪里是江湖晚辈,分明是个从石缝里蹦出来的魔神,只用两招,就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全真七子,打成了待宰的羔羊! 连几个先前嘴硬说“全真留手”“赵志敬邪法不持久”的名门弟子,此刻也耷拉着脑袋,嘴唇嗫嚅着,再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晒谷场的议论声,从最初的惊涛骇浪,慢慢变成了窃窃私语,每一个字里,都透着对眼前这“逆徒”的敬畏,以及对接下来局势的深深惶恐。 江南七怪和郭靖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冰冷的绝望。 连全真七子联手布下的天罡北斗阵都败了,还有谁能制得住这魔头? 唯有韩小莹,在众人皆惊惧骇然之时,内心深处却为赵志敬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赵志敬负手而立,目光冰冷地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狼狈不堪的全真七子以及江南七怪、郭靖身上。 一股森然的杀意毫无保留地弥漫开来,如同严冬降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心中已起杀念! 全真七子,江南七怪,郭靖……这些烦人的苍蝇,今日便一并清理了! 还有周围这些看热闹、心怀叵测的江湖人士,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他要让今日牛家村之事,成为江湖上一个血的传说,让所有人听到他赵志敬的名字,便从心底感到战栗! 赵志敬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跳节拍上。 王处一拄着半截断剑,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伤,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可他看着赵志敬眼中那毫不掩饰、如同看待死物般的杀机,又惊又怒,猛地强提一口残余的纯阳内力,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几分师长的厉色,厉声骂道:“赵志敬! 你这欺师灭祖、心狠手辣的卑鄙之徒! 当年重阳祖师创下全真教,何等光明磊落? 你竟想对昔日授业师长下此毒手! 你…你这般狼心狗肺,定不得好死!” 赵志敬闻言,那前冲的脚步竟真的顿住了。 他垂眸看着狼狈不堪的王处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杀意,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嘲弄。 他自负神功盖世,此刻全场已无人能阻,这七个老家伙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早杀晚杀都一样——倒不如在送他们上路前,好好“叙叙旧”,撕了他们那层“名门正派”的遮羞布,让他们死也死得难堪。 “卑鄙?”赵志敬轻笑出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压过了所有细碎的议论,“王处一,你倒有脸说这两个字。 论起卑鄙,我赵志敬怎及得上你们全真七子半分?” 他向前踏出一步,青衫扫过地上的尘土,目光如刀,缓缓扫过七子:“利用穆念慈姑娘对杨铁心前辈的孝心,谎称她父亲有难,诱我来这牛家村——这不是龌龊陷阱是什么? 七位‘德高望重’的全真真人,联手布下镇教大阵,围攻我一个昔日弟子、今日晚辈——这便是你们口中的‘堂堂正正’?” “如今技不如人,被我一脚破了阵法,一拳废了郝大通,便忘了平日的仙风道骨,如市井泼妇般跳脚骂街?”赵志敬的声音陡然转厉,字字如冰锥,狠狠扎在七子心上,“什么名门正派,什么玄门正宗! 全真教的脸,今日算是被你们七个老东西,丢得干干净净!” 他言辞如刀,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七子的痛处,将他们那点用以自欺欺人的遮羞布,撕得粉碎,连一丝边角都不剩! 丘处机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他指着赵志敬,手指抖得如同风中残烛,“你…你…你这逆徒…强词夺理…”可搜遍了枯肠,竟再也憋不出一句像样的反驳——赵志敬说的,句句都是事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马钰站在一旁,面色灰败如死,他缓缓闭上眼,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力。 他知道,今日不仅是阵法败了,武功输了,连这口舌之争,己方也已是一败涂地,再无半分转圜余地。 看着全真七子或气急败坏、或哑口无言、或闭目长叹的窘迫模样,赵志敬心中那股快意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几乎要溢出来。 他欣赏够了这七个老家伙的狼狈相,脸上的戏谑之色瞬间褪去,眼中寒光一闪,那被压下的杀机再度暴涨,如同寒冬暴雪,瞬间笼罩了整个晒谷场! “聒噪够了,便上路吧。”赵志敬的声音冷得像冰,“丘处机,你平日最是嚣张,今日,便由你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他身形骤然前冲! 不是先前的鬼魅虚影,而是快到极致的直线冲刺,如同一道青色闪电,瞬间跨越了丈许距离,欺近丘处机身前! 右手猛地握拳,体内磅礴的先天功内力再度疯狂凝聚,拳面泛起一层刺眼的金芒,大伏魔拳法的刚猛劲力尽数灌注其中,拳风呼啸,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碾碎一切的恐怖威势,直取丘处机面门! 这一拳太快,太猛! 拳风未至,那股摧枯拉朽的气劲已逼得丘处机睁不开眼,他甚至能闻到死亡的气息——这一拳若是打实,他必定头颅爆碎,脑浆四溅,当场毙命! “丘师兄!” “贼子敢尔!” 马钰、王处一等人见状,双目欲裂! 虽知自己绝非赵志敬对手,可同门情深,岂能眼睁睁看着丘处机殒命? 马钰第一个扑上来,双掌并推,拼尽最后一丝内力拍出“三花聚顶掌”,掌风厚重,试图拦在丘处机身前; 王处一也拖着伤体,挥舞着半截断剑,刺向赵志敬的手腕; 谭处端、刘处玄等人也纷纷怒吼着各施绝学,或挥剑疾刺,或出掌横拦,七人残存的力量瞬间凝聚,结成一道脆弱的防御圈,死死挡在丘处机身前! “轰轰轰!” 三声震耳欲聋的劲气交击声接连炸响! 马钰的掌印拍在赵志敬的拳头上,却如卵击石,掌劲瞬间崩碎,他自己闷哼一声,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王处一的断剑刺到半途,便被拳风震得脱手飞出,整个人也被余劲扫中,重重摔在地上; 谭处端、刘处玄等人更是不堪,剑断的断,掌碎的碎,一个个如同断线的风筝,口喷鲜血,踉跄着向后倒退,有的甚至直接昏死过去! 在赵志敬那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原本结成的防御圈瞬间被摧垮,七人散落一地,再也无法护住身后的丘处机。 赵志敬那只索命的拳头,带着死亡的阴影,冲破层层阻碍,已然逼近丘处机胸前三寸! 拳风刮得丘处机的胡须倒飞,他瞳孔骤缩,眼中写满了绝望——这一次,真的躲不开了!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99章 孤灯候夜归,热粥暖人心 ,念慈此生只信敬哥哥 赵志敬悄无声息地回到姑苏城中那间僻静的客栈,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冷硬的心肠也不由得微微一动。 屋内并未如赵志敬预想般沉入黑暗,一盏昏黄的油灯悬在屋梁下,灯芯燃得极缓,晕开的暖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罩住了伏在圆桌中央的身影——那是穆念慈,竟还未安寝。 她许是真的倦极了,侧脸垫在交叠的双臂上,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几缕发丝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拂过她光洁的额角与挺翘的鼻尖。 那眉如远山含黛,即使在浅眠中也微微蹙着,似藏着一丝等待的轻愁; 眼睫纤长浓密,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偶尔因梦呓般的呼吸颤一下,便漾开细碎的温柔; 鼻梁秀挺,唇瓣是天然的樱粉色,此刻微微抿着,连睡颜都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憨。 这般容貌,便是姑苏城里最负盛名的花魁见了,怕也要自愧不如——穆念慈的美,不是刻意雕琢的艳,是带着三分英气的清绝,三分温柔的婉约,还有四分未经世事的纯净,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白梅,清丽又动人。 而桌上,更是衬得穆念慈心意动人。 三碟精致小菜摆得齐齐整整,酱色透亮的糟熘鱼片卧在白瓷碟中,翠绿的葱丝点缀其上; 水晶虾饺皮薄如纸,隐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虾肉; 还有一碟蜜渍金橘,色泽金黄,透着甜香。 旁侧的锡酒壶擦得锃亮,两只青花小盏并排摆放,碗筷都分置妥当——显然是她亲手备下,却一口未动。 菜早已凉透,碟边凝着细密的水珠,连酒壶都失了暖意,在穿堂的微凉夜风中,透着一股无人共赏的孤清,偏生与她伏案的身影相映,更显出一种令人心疼的执拗。 赵志敬轻轻掩上门,门轴“呀”的一声轻响,竟瞬间惊醒了浅眠的她。 穆念慈猛地抬起头,睡眼惺忪,那双平日里清亮如秋水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水汽,像受惊的小鹿般茫然四顾。 可当视线撞进赵志敬眼底时,那茫然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骤然亮起的光彩——眼波流转间,两朵红云从耳尖迅速漫上脸颊,连脖颈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像上好的胭脂晕开了色。 她慌忙站起身,手指下意识地去理揉皱的衣襟,指尖触及衣料上自己白日绣的缠枝莲纹样时,又因慌乱而顿住,手足无措地绞着衣角,声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几分做错事般的赧然:“敬哥哥……你、你回来了。 真对不住,我想着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谁知……谁知趴在桌上,竟不小心睡着了。” 那语气里的歉意,像个弄丢了糖果的孩子,全然忘了自己等了一整晚,才是最该被心疼的人。 赵志敬的目光落在穆念慈脸上:看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是熬夜等待的倦; 看她泛红的脸颊与亮起来的眸子,是见他归来的喜; 再扫过那桌凉透却未动的菜,连最爱的蜜渍金橘都少了一颗——她定是准备时尝了一口,便再没动过,只盼着与他同享。 一瞬间,他心中那片常年被算计与猜忌冰封的角落,竟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不是猛烈的冲击,是像羽毛拂过心尖,痒得发暖——赵志敬惯于揣测人心、利用人心,全真教视他为叛徒,丐帮视他为仇敌,身边人非利即害,何曾有人这般真心实意、不计回报地等他? 不图他的武功,不图他的名声,只图一个“一起用膳”的陪伴,哪怕等到深夜,等到菜凉,也甘之如饴。 赵志敬压下心底那丝罕见的动容,面上却已换上温和的神色:他清楚,穆念慈的软肋是“在意”,而他的温柔,便是攥紧这软肋的最好方式。 赵志敬迈开步子走近,伸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散乱的一缕发丝,指尖触到她微凉的额角时,语气放得极柔,像化了的雪水:“傻丫头,饿着肚子等这么久,要是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以后我回来晚了,你不用等我,自己先吃,别亏着自己。” 穆念慈却猛地抬起头,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她轻轻摇了摇头,发髻上的银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不,我要等敬哥哥一起。” 赵志敬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他最爱的就是穆念慈这性子。 赵志敬的再次扫过那桌凉透的菜,心中已有了计较:直接热菜太显敷衍,唤店小二又失了“私密感”,唯有亲自下厨,才能将这份“体贴”做到极致,让她彻底沦陷。 于是,赵志敬伸出手,轻轻握住她微凉的指尖,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快:“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赵志敬没唤店小二,也没多言,径直牵着穆念慈往后院走。 深夜的客栈后院静极了,只有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两道交叠的影子。 小厨房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柴火味扑面而来,角落里的残烛还燃着,微光摇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志敬松开她的手,熟练地挽起衣袖,他拿起火折子吹亮,俯身往灶膛里添柴,火苗舔着干柴,橘红色的光映在他侧脸上,竟冲淡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烟火气的温柔。 赵志敬做事极有条理,挑拣凉菜时,手指翻飞间,将糟熘鱼片中的鱼刺细细剔去,只留鲜嫩的鱼肉; 水晶虾饺被他捏碎,虾仁挑出切丁; 连蜜渍金橘都切成了小块,去了果核——每一步都细致入微,仿佛不是在处理凉透的剩菜,而是在烹制什么珍馐。 接着,赵志敬从米缸里舀出上好的小米,淘洗时动作轻柔,水珠顺着指缝滴落,淅淅沥沥的响; 又从厨房里找来厨子备好明天用的火腿末、干香菇丁。 赵志敬将食材一一入锅,加清水时特意控制了量,火候调得极小,看着粥水慢慢沸腾,才直起身,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薄汗。 穆念慈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烛光下,赵志敬专注的侧脸格外动人——他微微低着头,眉头轻蹙,眼神落在锅里的粥上,仿佛那是世间最重要的事。 平日里的阴鸷与冷硬全然不见,只剩一种平和的温柔,连挽着的衣袖、沾了点柴火灰的指尖,都透着烟火气的亲近。 穆念慈看着他细致地剔鱼刺、切金橘,看着他耐心地等粥沸腾,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软软的,比当年洪七公指点她武功时还要欢喜,比吃到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满足——她只觉得,能看着他为自己下厨,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锅什锦小米粥便熬好了。 粥米熬得开花,像碎玉般浮在汤中,鱼肉的鲜、虾仁的甜、金橘的蜜、火腿的咸,还有香菇的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热气蒸腾间,香气弥漫了整个小厨房,朴素却诱人。 赵志敬盛了两碗,递到穆念慈手中时,特意用袖口垫了垫碗底,怕烫着她:“小心烫。” 两人端着粥回到房间,依旧是那张圆桌,依旧是那盏油灯,只是此刻,桌上的凉碟被撤去,只剩两碗热气腾腾的粥。 他们对坐而食,赵志敬刻意放慢了速度,偶尔抬眼,看穆念慈小口喝粥的模样——她的唇瓣沾了点粥沫,像落了颗碎糖,他便不动声色地递过自己的帕子,语气自然:“沾到了。” 温暖的粥水下肚,从舌尖暖到胃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不仅驱散了夜间的寒意,更熨帖了穆念慈等待一整晚的孤寂与不安。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每一口都尝得到食材的鲜香,更尝得到他的心意——这粥,没有山珍海味的奢华,却是她此生吃过最美味的食物。 心像被泡在温水里,暖洋洋的,连看向赵志敬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依赖与爱慕。 用完粥,收拾妥当,两人间的气氛愈发温馨。 穆念慈倚在赵志敬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敬哥哥,你今日是去做什么了? 怎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志敬早已备好说辞,他神色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语气带着一丝“行侠仗义”后的淡然:“没什么大事,只是在城中偶遇了一伙丐帮的败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我一时看不过眼,便出手教训了他们一番,将那姑娘救下,因此耽搁了些时辰。” 穆念慈闻言,自然深信不疑,脸上浮现出愤慨之色:“又是丐帮!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她想起幼年时曾好心救助过一个受伤的丐帮弟子,后来那弟子引荐,洪七公老前辈还因此指点过她三天的武功,让她一度对丐帮这个“天下第一大帮”充满好感,觉得那是行侠仗义的楷模。 可上次,她亲身经历了被丐帮彭长老掳掠、险些受辱的可怕遭遇,全靠敬哥哥及时相救。 此刻再听到丐帮弟子作恶,她心中对丐帮那点残存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与厌恶。 穆念慈仰起头,秀眉微蹙,不解地问道:“敬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江湖上人人都说丐帮弟子行侠仗义,是正道楷模,可他们背地里却……却如此不堪?” 赵志敬要的就是她这个疑问。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看透世事的讥诮与无奈,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耐心“解释”道: “念慈,你呀,心思太纯,就像张没染过墨的宣纸,哪里知道这江湖的水有多深,人心有多险恶。” 赵志敬刻意顿了顿,看她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屏息凝神地听着,才继续往下说:“你以为那些挂着‘名门正派’招牌的,就真的是行侠仗义的君子? 错了。 他们骨子里,和我们方才说的那些丐帮败类,其实没什么两样。” “这些人最会做的,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平日里把‘侠义’二字挂在嘴边,刻在门楣上,当作粉饰门面的金漆,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是‘正道楷模’。 可背地里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尽干些蝇营狗苟、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了门派利益,勾结权贵; 为了武功秘籍,暗下杀手; 为了名声脸面,颠倒黑白,欺世盗名,什么龌龊事做不出来?” 说到此处,赵志敬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的无奈更浓,仿佛对这一切早已厌倦:“至于江湖上那些夸他们的传言,你也别太当真。 多半是他们自己花钱请人吹捧,或是些不明真相的愚人,听风就是雨,以讹传讹罢了。 这世上的话,若都能信,那这江湖,也不会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赵志敬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穆念慈心中对“正道”的信任。 穆念慈,果然如他所料,听得眉头越皱越紧,眼底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握着他衣袖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攥紧了几分。 赵志敬瞧着穆念慈眼底那点对“正道”的残存信任正一点点崩塌,心中算计的弦绷得更紧,趁热打铁将话锋往自己身上引——他要的,从来不是让她单纯厌恶正道,而是让她彻底认定,唯有自己才是这江湖里的“异类”,是唯一的“好人”。 赵志敬刻意放缓了呼吸,先伸手轻轻扶着穆念慈的肩,让她能更清晰地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里先添了几分“推心置腹”的沉重,再慢慢裹上一层“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悲愤,像演一出早已烂熟于心的戏: “念慈,你素来单纯,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 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要顶着骂名,叛出全真?” 他顿了顿,故意等她眼神里浮起“好奇”与“心疼”,才继续说,声音里淬着几分压抑的愤懑,连眉梢都染上了“痛心疾首”的颜色,“我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更不是背叛师门! 我是看不惯! 看不惯他们天天把‘名门正派’挂在嘴边,背地里却一套套假仁假义! 师父偏袒自己的弟子,师兄们嫉贤妒能,整个全真教,都裹在‘侠义’的壳子里,对蒙古人的狼子野心视而不见,只顾着保全自己的名声!” 说到此处,赵志敬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仿佛那段“过往”是剜心的痛。 他刻意拔高了音量,让每一个字都带着“大义凛然”的决绝:“我刺杀蒙古大汗铁木真,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扬名立万吗? 不是! 是为了阻止那些鞑子将来踏破我大宋的城门,是为了护住千千万万在田间耕作、在街头叫卖的百姓! 我是为了天下人,才去做那凶险万分的事!” 话音刚落,赵志敬又陡然换上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痛心,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全真教骂我是叛徒,发下武林追杀令,恨不得将我抓回去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丐帮更可笑,就因为我杀了他们几个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败类,便对我恨之入骨,到处散布我的坏话,说我是奸邪小人,见人就喊打喊杀!” 赵志敬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讥诮,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念慈,你看看!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 这就是江湖人吹捧的‘侠义之辈’! 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心里装的从来不是什么公道正义,不是什么天下百姓,只有他们自己的名声,自己的门派利益! 谁挡了他们的路,谁揭穿了他们的假面具,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这番话,赵志敬说得慷慨激昂,又处处“合情合理”——既把自己塑造成了“舍生取义”的英雄,又将全真、丐帮钉死在“虚伪自私”的耻辱柱上,再加上他刻意流露的“悲愤”与“痛心”,像一把重锤,彻底敲碎了穆念慈心中最后一点犹豫。 穆念慈猛地想起自己被丐帮彭长老掳走时的恐惧,想起那时若不是赵志敬及时相救,自己早已清白不保; 又想起幼年时对全真教的敬仰,此刻却被赵志敬的“遭遇”衬得无比讽刺。 两相对比,她只觉得眼前的敬哥哥,是这浑浊不堪的江湖里,唯一清醒、唯一心怀大义的人! 敬哥哥他明明做着最伟大的事,却要承受最恶毒的骂名,被全天下的“伪君子”追杀、迫害,想一想都让她心疼得发颤! 巨大的心疼、汹涌的敬佩,再加上早已深种的爱慕,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穆念慈。 她眼圈一红,滚烫的泪珠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赵志敬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猛地伸出双臂,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赵志敬的腰,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那里的心跳沉稳有力,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穆念慈的声音哽咽着,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从心底挤出来,带着哭腔,却字字千钧:“敬哥哥,我明白了! 我全都明白了! 他们都是坏人! 都是披着侠义外衣的伪君子! 只有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大侠! 念慈不管世人怎么说,不管全真教和丐帮怎么诋毁你、追杀你,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是顶天立地、心怀天下的大英雄! 我……我永远都跟着你,信你,陪你! 就算全世界都与你为敌,我也站在你这边! 此生此世,绝不后悔!” 听着怀中佳人带着哭音却无比决绝的誓言,赵志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那笑意藏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与轻蔑,像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他要的,就是这份“炽热而盲目”的信赖,这份“至死不渝”的追随。 赵志敬轻轻抬起手,回抱住穆念慈,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得能化开冰雪,连语气都缱绻得能滴出水来,仿佛在许下此生最郑重的承诺: “好念慈,乖……有你这句话,我赵志敬就算被全天下唾弃,也值了。 此生,我定不负你。” 赵志敬低声承诺,语气温柔,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喜欢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请大家收藏:()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