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酒绑定渣男系统》 第1章 成为渣男第一天。 【叮咚~检测到符合标准的极端‘情感匮乏’与‘高执行力’个体琴酒】 【跨次元核心情感链接与战略资源整合协议，真诚为您服务！】 【您可以称呼我为——‘世纪最佳僚机·您的情感助推器·渣男系统一号’！】 一个欢快到近乎刺耳的电子音，毫无征兆地在琴酒脑海深处炸开。不是通过耳麦，不是幻听，是直接作用于意识的、无法屏蔽的噪音。 琴酒夹着烟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虽然说横滨的确被称为异能者之乡，但是琴酒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遇到。 是的，琴酒不相信什么系统或者天外来物，横滨的异能者花样百出，精神干扰类的能力虽然罕见，但并非没有。 他更倾向于这是某个不知死活的异能者临死前的反扑，或者是组织里那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搞的新把戏。 “大哥？”伏特加察觉到一瞬间的冷凝空气，警惕地抬头。 “……没事。” 他按灭香烟，银色的长发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流泻着金属般的光泽。 【哎呀，宿主好像不太相信呢？没关系没关系，新手引导这就开始！】 【作为您最贴心的伙伴，第一个任务我精挑细选，保证目标优质、场景浪漫、台词经典，助力您迈出成为‘情感战略家’的第一步！】 一块只有琴酒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屏在他眼前展开，粉红色的边框和闪烁的爱心气泡让他额角的青筋开始跳动。 【新手任务（温馨入门版）】 任务目标：森鸥外 任务内容：请宿主在72小时内，找到目标，并对他说出以下台词—— “医生，我的心为你停跳了一秒。”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包含“基础体能微量提升”及“随机异世界情报碎片*1”！ 失败惩罚：为了帮助宿主更好地融入任务氛围，将随机加载一项【沉浸式体验Buff】，持续一个月哦！例如：猫耳、犬尾、翅膀、彩虹小马皮肤等~（爱心） 琴酒的视线在森鸥外三个字上停留了片刻。 他的成长几乎是一个相当正统的组织成员，只是进程更快一些。 十四岁之前在组织基地里呆着，直到拿到代号，十四岁到二十岁则在国外到处跑，在各地的行动组里跑资历，最近一段时间才调到日本，成为了行动组负责人。 和主流生活相当隔离，但是这并不意味他对日本政治不了解，森鸥外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异能战争中的军医，不死军团的执行者，被愚蠢的政府用来顶罪的棋子。 都是蠢货。 琴酒漫不经心的低头保养□□，把它归于小小的插曲。 他熟练地卸下弹匣，检查弹簧，然后用专用的绒布，开始细致地擦拭枪管内部，每一个动作都精确、稳定、心无旁骛。 【诶——？！宿主！琴酒先生！任务！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您看看这浪漫的台词，这优质的目标！只要您动动嘴，奖励立马到手！】 【错过新手福利，惩罚会很羞耻的哦！真的会变得毛茸茸哦！】 系统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甚至带上了电音滋啦的杂音，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琴酒无动于衷。他甚至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仿佛在驱散某种顽固的头痛或幻觉。 可笑。如果这种低级的干扰能影响到他，他早就死在无数次的暗杀和背叛里了。 “伏特加。” “是！大哥！” “去港口黑手党，先把任务做了” 他依旧没有抬头，指尖抚过扳机护圈，确认着那微妙的手感。 伏特加有点疑惑，大哥不刚才才说先收整，天亮才去进行交易吗。 但是伏特加被调过来，并且在众多同行竞争之下，实力没有多强悍，却能被琴酒接纳，是有原因的。 伏特加很听大哥的话，因此他只是默默发动了保时捷。 组织能像黑色藤蔓般在世界的阴影里盘踞如此之久，根基之一便是它庞大而古老的情报与物资网络。每一处重要的港口、每一个动荡的地区、每一场见不得光的战争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乌鸦的羽毛掠过。 横滨，这座在异能战争废墟上重建、暗流永不停止涌动的港口城市，自然是军火、违禁药品和特殊情报流转的枢纽之一。 组织对这里很感兴趣。不止是生意，更因为那些被称为“异能力者”的、难以用常理解释的存在。 准确来说任何可能成为助力或阻碍的超常力量，都在组织的评估与观察名单上。 自从被调回日本总部，定期来横滨“看看”，处理一些本地线人的麻烦，顺带进行几笔不引人注目却关键的“小交易”就成了他必要的工作。 港口黑手党自然而然也在其中。 约定的废弃三号仓库，本该空无一人，此刻却亮着几盏应急灯。 昏黄的光线下，一个男人正等候在那里，森鸥外作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私人医生，目前还承担着秘书的概工作。 他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黑发整齐地向后梳拢，露出光洁的额头，紫水晶般的眼眸在镜片后微微弯起，带着一种医生特有的、令人不自觉放松的温和笑意。 森鸥外的声音平稳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客气。 “恭候多时了，琴酒先生。首领身体不适，临时委托我来完成这次交割。希望没有给您造成不便。” 他目光在对方看似无害的温和表象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微微偏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港口黑手党，似乎该好好清理一下跟着交易线摸过来的‘尾巴’了。医生。” 那个精神系异能力者选择什么样的人，很大可能随机，虽然这位医生大概率无辜，但是这并不妨碍琴酒抱怨这个问题。 因为说森鸥外无辜，但是并不意味着他无害，这个男人带来的气质，或者说给人的感觉像慎密的机器，冷酷，无情，甚至从内核而言是野心勃勃的，甚至是危险。 那既然不是废物，就应该好好的把尾巴处理掉，最好不要让他费劲再找一趟。 清点、确认、交割密码……流程在沉默而高效地进行。森鸥外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用专业术语低声与手下确认药物状态，姿态无可挑剔，仿佛真的只是一名被临时拉来负责交割的医生。 紫眸沉静下来，带着分外的探究。 尾巴？是指刚才交割时外围那些不自然的动静？还是指……更深层的、这个男人是随口一提的警告，还是意有所指的试探？ 森鸥外想要接着试探两句，但是琴酒在任务结束后，却没有丝毫留情，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伏特加动作很快，森鸥外只试探到了一阵尾气。 琴酒点燃一支新的香烟，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码头夜景。 森鸥外……一个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扮演着与他本质或许截然不同角色的人。幕后之人将他作为“目标”，这其中或许有他尚未参透的关联，或许只是纯粹的巧合。 但琴酒对此没有兴趣深究。别人的恩怨，别的组织的内部倾轧，与他无关。 他完成了组织的交易，拿到了需要的东西，顺便给了个基于观察的、不带善意的提醒——仅此而已。 至于对方怎么理解，会不会因此掀起波澜，那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尽快回到东京，回到组织控制下的安全环境。 横滨这片充斥着异能者怪胎的土地，发生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都不算意外，包括自己脑中那该死的、持续不断的幻听和幻视。 确认精神状况，排除异能影响，然后……找出这个“系统”的真相，或者，彻底抹掉他。 【诶！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是真的啦，宿主如果不完成任务是真的有惩罚哦！】 72小时的倒计时，在琴酒完全无视的态度下，悄无声息地归零。 琴酒看着浴室那面冰冷的镜子。 镜中映出的，依然是他那张苍白、冷峻、写满杀意的脸。但是…… 在他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顶端，赫然立着两只同样银白的、毛茸茸的、尖端带着黑色斑点的……雪豹耳朵。那耳朵此刻正因为震惊和生理反射，机警地竖立着，微微转向声源。 【滴！新手任务失败确认。】 【负面Buff加载：‘雪豹兽人化''，持续时长：30天。】 【温馨提示：消极抵抗不可取哦~积极完成任务是解除异常状态、获取丰厚奖励的唯一途径！】 冰冷的镜面倒映着杀手眼中翻涌的、近乎实质的杀意。几秒钟的死寂后，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因为极致的情绪紧绷而向后压成了飞机耳。 琴酒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所有关于“异能干扰”、“精神攻击”的猜测，在这一刻被现实碾得粉碎。 他抬手，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头顶那对不属于人类的、温热柔软的器官，触感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然后，他拿起旁边的黑色礼帽，稳稳地扣在头上，压住了那对不安分的耳朵。 镜中的男人，除了帽檐下银发的轮廓似乎比平时更蓬松一些，眼神比往日更加骇人之外，外表暂时恢复了“正常”。 他转身，走出浴室，脚步无声，但那条凭空出现、同样银白带黑环的、粗长的雪豹尾巴，却不受控制地从风衣下摆探出一截，烦躁地在地板上扫过。 琴酒走到客厅中央，站定。 “有什么任务。” 三天前还对此嗤之以鼻、信誓旦旦说着“系统不可能”的Top Killer，用他那标志性的、冰冷沙哑的嗓音，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 第2章 成为渣男第二天 琴酒看着浴室那面冰冷的镜子。 镜中映出的，依然是他那张苍白、冷峻、写满杀意的脸。但是…… 在他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顶端，赫然立着两只同样银白的、毛茸茸的、尖端带着黑色斑点的……雪豹耳朵。那耳朵此刻正因为震惊和生理反射，机警地竖立着，微微转向声源。 【滴！新手任务失败确认。】 【负面Buff加载：‘雪豹兽人化''，持续时长：30天。】 【温馨提示：消极抵抗不可取哦~积极完成任务是解除异常状态、获取丰厚奖励的唯一途径！】 冰冷的镜面倒映着杀手眼中翻涌的、近乎实质的杀意。几秒钟的死寂后，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因为极致的情绪紧绷而向后压成了飞机耳。 琴酒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所有关于“异能干扰”、“精神攻击”的猜测，在这一刻被现实碾得粉碎。 他抬手，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头顶那对不属于人类的、温热柔软的器官，触感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然后，他拿起旁边的黑色礼帽，稳稳地扣在头上，压住了那对不安分的耳朵。 镜中的男人，除了帽檐下银发的轮廓似乎比平时更蓬松一些，眼神比往日更加骇人之外，外表暂时恢复了“正常”。 他转身，走出浴室，脚步无声，但那条凭空出现、同样银白带黑环的、粗长的雪豹尾巴，却不受控制地从风衣下摆探出一截，烦躁地在地板上扫过。 琴酒走到客厅中央，站定。 “有什么任务。” “怎么解除……这个负面buff。” 三天前还对此嗤之以鼻、信誓旦旦说着“系统不可能”的Top Killer，用他那标志性的、冰冷沙哑的嗓音，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 【哎呀，宿主终于问到这个啦！】系统的声音甜腻得令人反胃，【很简单哦~只要您先完成一次补救，然后再正式完成一次任务，就可以用奖励兑换‘负面状态清除券’呢！】 “下一次任务。” 琴酒重复，抓住了关键词。 【没错！鉴于您的新手任务失败了，现在为您开放两个紧急补救选项！宿主选一个完成，就能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哦！】 光屏弹出，两个选项带着倒计时，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分支A：**洞察者（中级挑战）】 目标：森鸥外（港口黑手党） 内容：72小时内，找到目标，准确识别其当前“最炽烈的**/渴求目标”，并捧住他的脸，直视双眼说出：“我赞赏你这份野心/渴望，它让你如此耀眼。” 成功奖励：异次元定制风衣（一个大大的储物空间，你可以从风衣里拿出任何东西） 失败惩罚：加载‘ABO性别分化体验Buff’（随机第二性别，信息素紊乱，持续7天） 【分支B：基础关怀（新手复习）】 目标：绿川光（行动组新人） 内容：24小时内，对目标的日常贡献（如烹饪）给予关注，并说：“你做的食物非常美味，让我印象深刻。” 成功奖励：基础体质微量提升 失败惩罚：加载‘猫耳猫尾强制露出Buff’（无法遮掩，持续48小时） 屏幕的微光映着他冰冷的瞳孔。 三天前，第一次出现森鸥外相关任务时，还只是初级 “对森鸥外说：‘医生，我的心为你停跳了一秒。’” 和现在绿川光的任务一样，简单、荒谬、令人作呕的台词任务。 而如今，仅仅一次失败的72小时后，就已经到了更核心的部分，触及到了更深刻的**，思维，以及某些不可抹除的影响。 这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失败，又或者是之后的常态，虽然目前没有具体证据，但是琴酒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暂且把这项可能放到规划里。 时间，情报，风险，以及……根本性的解决方案。 帽子下的耳朵，因为高速思考而微微转动。 三秒后，他关闭光屏，拿起了车钥匙和手枪。 他没有做出选择。 或者说，他选择了第三条路。 琴酒让行动组的人去找绿川光的信息，准确而言琴酒在半年内已经把行动组收拾服帖，因此这相当顺利。 因此，没过十分钟关于绿川光能查到的信息就被打包成一个文件静静的躺在琴酒手机里。 东京□□外围出身，履历有进过牢狱的经历。没有正式任务记录，训练成绩在他目前所在的“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对琴酒而言。 如果说被从小培养，或者组织十分信任，这种成绩，他应该在很小的时候获得代号，然后被拉进行动组当骡子用。 四号基地，距离他目前的位置不算近，但驱车一小时也能抵达。但是琴酒目前没有选择支线任务b的想法。 他快速接取了几个组织在横滨的常规监控与物资交接任务。这些任务琐碎、耗时，却能完美覆盖他频繁前往横滨、接近港口黑手党势力范围的动机。 没人会怀疑Top Killer亲临是为了几笔小交易或观察几个不起眼的线人——他们只会认为琴酒在亲自收紧对横滨的掌控。 然后他给伏特加打了电话 “伏特加。上午十点去四号靶场接我。” “大哥？现在？好的需要我准备什么” 伏特加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懵懂，虽然他并不理解为什么琴酒刚回来就要再次去，但是他对大哥的行为毫无质疑。 琴酒压了压帽子，把耳朵掩盖起来，然后又换了一款更长的风衣，用来掩盖尾巴，他提醒伏特加。 “十点，四号靶场，不要开保时捷，军火准备按照a级。” 然后，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绿川光”的号码，发出了一条简洁到近乎命令的信息： 【四号靶场，上午十点，出发横滨。】 没有解释，没有商量。这是来自行动组负责人、Top Killer的直接调遣。一个新人没有质疑的资格，只有服从。 这样，他就将任务B的目标置于自己的直接控制之下。如果横滨之行对森鸥外的评估过于不利，或者出现了其他变数，他可以在前往横滨的路上，甚至是在横滨的某个间隙，在倒计时结束前，对着绿川光进行可悲又浅薄的关怀。 反正人就在他身边。 而现在，他要先去四号靶场，毕竟他目前还不知道目前这个负面buff除了外观，还有什么负面影响。 topikller无法忍受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掌控。无论是多余的器官，还是可能被强化的感官，抑或是潜藏的、未知的动物本能……都必须被了解。 他的身体是最好的武器。 四号靶场，位置偏远，设施齐全，且今日并无大规模训练安排。 琴酒从车上下来，开的不是那一贯的银色保时捷，那是作为一些震慑任务才会有的，除此之外，他自然有别的车，在有隐蔽需求的时候作为可靠的选择。 一辆黑色的，沉稳的，除了价格之外并不显眼的车。 靶场负责人，一个身材发福、额角带疤的中年男人——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侧门小跑出来。他脸上堆着过于用力的谄笑，眼底却藏着难以掩饰的惶恐。 毕竟上司突如其来的造访总是令人胆战心惊， “琴、琴酒大人！您亲自莅临，真是……蓬荜生辉！有什么需——” 语言截然而止。 琴酒抬眸看了他一眼。 仅仅一眼。 那双在稀薄晨光中色泽愈发浓郁、如同浸在寒潭底端的翠绿色眼瞳，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淬炼过无数次生死、沉淀着纯粹杀意的冰冷。 负责人只觉得脊椎窜上一股寒气，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所有奉承的话都冻在了舌根。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琴酒似乎对他的反应毫无兴趣，或者说，早已司空见惯。 他抬手，微不可察地调整了一下帽檐的角度，确保阴影完全覆盖住前额。加长的黑色风衣下摆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微微摆动，拂过地面，没有留下一丝多余的声响。 “一间单独的训练室。九点半，会有人过来，让他来找我。” “是、是！马上安排！最里头那间，隔音最好，器械也刚校准过！” 负责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躬身引路，再也不敢多问半个字。他甚至不敢直视琴酒超过一秒，那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让他只想尽快完成指令，然后消失在这位Top Killer的视线之外。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拐角，负责人才扶着墙壁，大口喘了几口气，发现自己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见鬼……” 他喃喃自语，抹了把脸， “总觉得今天这位大人……格外吓人。” 他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琴酒大人向来以冷酷著称，但今天那种压迫感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极度不耐的焦躁？以及一种近乎本能的、对周围环境的高度戒备？ 就像……就像一头被强行塞进人类西装里的野兽，正用尽全部理智压抑着撕碎一切的冲动。 负责人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深想，赶紧小跑着去联系绿川光，并清空最里间训练室的一切闲杂人等。 第3章 成为渣男第三天 琴酒站在训练场正中央，帽子和风衣整齐叠放在角落的椅子上。 测试结果显而易见，对声音的敏锐度上升了，同时拥有了夜视能力，一开始尾巴很麻烦，在掌握使用方法之后发现对于保持平衡和在空中找着力点行动很有帮助。 敏锐是很好的，但是过于敏锐会影响射击，导致在枪响的时候会因为强烈的声音带有偏差。 这让他有点不高兴。 “琴酒大人，您找我。” 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琴酒动作一顿。 训练开始前，为了不留下任何可能暴露“异常”的影像记录，他关闭了场内所有监控。此刻，帽子还躺在远处的椅子上，风衣叠在旁边。 为了方便活动，他早就脱掉了毛衣，只穿着贴身的黑色训练服——而这身装束，让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都无处可藏。 琴酒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九点十五分。比预定的早一些，不重要，这代表绿川光是一个很准时的人。 他走向椅子，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头顶没有一对正在机警转动的兽耳，身后没有一条因为陌生人出现而本能绷紧的尾巴。 他先套上风衣——加长款的下摆完美笼罩住臀部以下，尾巴在布料遮盖下盘绕在腰间。然后戴上帽子，手指将帽檐压下时，顺势将耳廓压平贴合头皮。 琴酒是一个感情相当淡泊的人，当然对于长出猫耳朵这种事情没有太大廉耻心。 但是他仍然要掩饰。 不同于常人的外观会让他变得突兀，虽然他平常黑风衣黑礼帽甚至是身高和眼神本身就很突兀。 但是那是为了威慑，猫耳朵尾巴呢？难道要让他在去和别人谈生意时一边摇尾巴恐吓？ “如果你想后悔，我就用尾巴抽死你。 “进来” 他转身面对门口时，声音冷酷。 绿川光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轮廓清晰。 男人有一张温和得近乎无害的脸，典型的东方人长相，偏长的黑发，下巴上留着一点精心修剪过的胡茬。那双微微上挑的猫眼此刻含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琴酒大人，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你在这里训练，最好准备。” 实际上，这次横滨之行，绿川光大概率不需要做什么。但既然人都调来了，琴酒不介意顺便观察。万一这个人查出来不是老鼠，或许真能丢进行动组当个合格的行动力。 绿川光微微躬身：“是。” 他只是安静地走到武器架前，开始检查枪械，动作标准、熟练，带着新人特有的、刻意表现的谨慎。 琴酒站在阴影处看了两分钟。 水平确实“还算不错”——扳机控制稳定，换弹流畅，姿势标准到可以当教材范例，虽然有很多掩饰不住的来自□□人员的小动作，但是认真的学习克服了这一点。 琴酒的耐心很好，他可以观察更久，但是现在不能，不是因为绿川光不值得更多时间。 而是因为——琴酒得洗个澡。 “十点整，停车场。” 在他身后，绿川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那双猫眼静静注视着琴酒离去的背影，目光在对方风衣下隐约勾勒出的、过于紧实的肌肉轮廓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向角落椅子上。 绿川光，或者是诸伏景光轻轻的叹了口气。 接到命令时，绿川光——或者说，公安警察诸伏景光——正在四号基地的集体宿舍里检查随身装备。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那串加密号码让他的指尖停顿了半秒。 琴酒。 这个名字在卧底训练期间反复出现，代表他的档案被层层封锁，绿川光曾经盯着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反复看到深夜，最清晰的一张仍然是模糊的，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缕银色的发丝。 教官冷峻的警告：“如果见到这个人，要么你已经暴露，要么你即将暴露。 训练报告里只有模糊描述：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大概率是男性，银发，极高，惯用□□。对叛徒深恶痛绝，组织深为器重。一个行走的死亡象征。 所以当“四号靶场，上午十点，出发横滨”这条信息跳出来时，诸伏景光的第一反应是： 暴露了。 大脑迅速运转：销毁证据的方式、撤离路线的选择、联络公安的紧急信号。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收进口袋。 也可能是试探。或者，单纯的任务派遣。 无论如何，他必须去。 最坏的情况，迎接自己的是□□的子弹。最好的情况……他不知道“最好”是什么。在黑衣组织里，“好”从来都是相对的。 为了最终的正义。他默念这句支撑自己走进黑暗的话，推开了靶场的门。比预定时间早十五分钟——这是卧底的本能，提前观察环境。 然后，他看见了。 训练场中央的那个人，与他想象中的“琴酒”重叠，却又截然不同。 银发不是情报里描述的“及肩”或“过背”，而是真的过膝，像一匹倾泻而下的月光瀑布。 那人正背对着门，身材劲瘦却不单薄，肩背线条在紧身训练服下勾勒出流畅的肌肉轮廓，不是健美运动员那种膨胀的块状，而是猎豹般的、每一寸都为了爆发力而生的精炼。 以及……… 诸伏景光看着对方到对方头顶迷迷糊糊的阴影，是什么东西？ 琴酒转过身来，绿川光呼吸一滞。 他见过很多危险人物。有的眼神暴戾，有的笑容伪善。但琴酒……不一样。 那张脸年轻得惊人，皮肤苍白，五官锋利如刀削。最震撼的是那双眼睛，是浓郁的翠绿色，像深山寒潭最底端浸了千万年的翡翠，冷得没有温度，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但那种美不是用来欣赏的。那是掠食者的美。像雪原上独行的银狼，月光下亮出獠牙的弧度。 琴酒看向他，眼神平静无波。 诸伏景光立刻垂下视线，做出恭敬的姿态：“琴酒大人，您找我。” 声音平稳，心跳如鼓。 出乎意料的是，琴酒没有立刻回应。他走向角落，动作流畅地套上风衣，戴上帽子——一顶宽大到近乎突兀的黑色礼帽，瞬间将那头惊人的银发和头顶的异常都吞噬在阴影里。 然后才说：“进来。” 接下来的几分钟，诸伏景光在武器架前例行检查，却用全部感官观察着阴影里的琴酒。 脾气似乎很温和，或者说最起码是冷静的，当然，绿川光知道这是在他目前还是组织人员，卧底身份没掉的时候享有的待遇 十五分钟后，淋浴间的门打开了。 水汽氤氲中，琴酒走了出来。 刚洗完澡的琴酒换上了全套黑色装束，一丝不苟。但大概是时间紧迫，那头银发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披散，而是松松地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 就在他怔愣的瞬间，琴酒已经重新戴上了帽子——另一顶，比之前那顶略小，但依然足够宽大，瞬间将上半张脸重新埋进阴影里。 “走。” 琴酒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带着水汽蒸腾后的慵懒，却依然冰冷。 “时间差不多了。” 他走过诸伏景光身边，风衣下摆带起微弱的空气流动。 “提早去。” 琴酒已经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人。 那一眼让诸伏景光瞬间回神，立刻跟上。 走向停车场的路上，他落后琴酒半步，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对方风衣的后摆。 刚才琴酒转身的瞬间，他似乎看见——风衣下摆的布料，不自然地拱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盘绕着。 上了车，琴酒坐在后座，伏特加和绿川光坐在前面，，琴酒并不信任一个陌生人坐在自己的背后。 伏特加来的时候买了一些封闭包装的便利店速食，琴酒看了一眼，随手拿了一个，然后扔到前排，让他俩自己挑着吃。 绿川光看着手里乱七八糟的三明治和饭团，对比了一下琴酒的体格和三明治的大小，埋头挑选起来。 伏特加十分生气，他当然不是生他大哥的气，而是讨厌那个绿川光。 大哥之前都不会和别人坐一辆车，虽然说这辆车并不是大哥最喜欢的保时捷。 但是就像是大哥的专属爱枪是□□一样，伏特加一直认为和琴酒大哥呆在一个车里，被对方信任的资格只有他伏特加一个。 大哥什么时候收的新人，伏特加一边开车，一边恶狠狠的盯着旁边挑选三明治的绿川光。 绿川光拿出一个三明治，金枪鱼陷的。 伏特加：那是他给大哥专门带的三明治，是金枪鱼的，最贵的一个，就算大哥没有选，那也不应该是他吃…… 绿川光把三明治递到后边，语气相当认真 “琴酒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请多吃一点，之前的训练量比较大。” 伏特加咬碎了后槽牙：可恶，居然拿我买的三明治讨好大哥！ 琴酒皱着眉头，视线在绿川光和伏特加之间扫视，最终还是拿过了三明治，毕竟补充体力挺重要的。 “伏特加，赶紧开车。” “是！” 伏特加利索的发动了车子，平稳而快速的上了路。 琴酒漠不在乎的咬着三明治，目光流转，忽然想到那个系统任务，很随意的开了口： “绿川光，下次做饭给我吃。” 绿川光心脏一动 “琴酒大人，这是我的荣幸。” 第4章 成为渣男第四天 黑色的车停在三号码头的阴影里，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琴酒推开车门，靴底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声。港口的风掀起他风衣的下摆，露出腰间隐约的武器轮廓。 “伏特加。” “是！大哥！” 伏特加几乎是弹起来的，圆墨镜后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每次和大哥单独出任务，他都像第一次那样兴奋。 琴酒从内袋取出加密U盘，抛过去，那些烦人的情报任务他没准备自己去。 伏特加跟了自己也有一段时间，这种小任务都做不好的话，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自己旁边了。 “三个情报交接点。” “明白！” 伏特加双手接住，握紧挺直腰板，下意识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绿川光，语气里带着炫耀。 “大哥把重要任务交给我们了。” 绿川光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复杂情绪。自己是新人，琴酒的放手，是信任还是试探。 他的身份让他在这瞬间本能地开始规划在哪里设伏，如何最大化抓捕。可惜现在一点信息都传不出去。 “绿川。” 绿川光抬头，对上一双在昏暗光线下依然锐利的翠绿色眼眸。那双眼睛正看着他，平静无波，却带着穿透性的审视。 琴酒说：“你跟着伏特加。” “是，琴酒大人。” 绿川光垂下视线，做出恭敬的姿态。他能感觉到琴酒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开。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的神经绷紧了。 琴酒转身打开后备箱，开始武装自己。 第一件是加厚防弹衣——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型号，而是组织内部定制的版本，覆盖面积从胸口延伸到下腹，琴酒熟练地穿上、扣紧，动作流畅得像重复过千百次。 然后是战术腰带。绿川光看着他一枚枚挂上弹匣：9mm帕拉贝鲁姆弹、.45ACP、还有两排他不认识的特制弹头。手雷、烟雾弹、闪光弹、匕首……每件武器都有固定的位置，琴酒闭着眼都能取用。 两把□□。 一把固定在右大腿外侧的快拔枪套，另一把藏在左腋下的肩挂式枪套。琴酒检查了保险，上膛，动作精准得像钟表齿轮咬合。 最后是消音器——两个，不同型号。琴酒将它们分别旋在两把□□的枪口上，金属螺纹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声。 就在绿川光以为结束时，琴酒弯腰，从后备箱最底层抽出了一个长条状的黑色布袋。 他解开束口。 月光下，匕首泛着幽冷的寒光。 绿川光呼吸微微一滞。 他见过组织成员带各种武器：冲锋枪、狙击步枪、炸药……但武士刀？在这种现代军火交易中？ 琴酒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困惑，抬眼看了过来。 “有问题？” “不。”绿川光立刻摇头，“只是……没想到您会用冷兵器。” 琴酒没回答，只是将刀重新归鞘，固定在背后。然后他直起身，风衣重新罩住全身武装，只有腰侧和背后的微隆显示着武器的存在。 “伏特加，开装备箱。” “是！” 伏特加打开另一只箱子。绿川光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背脊发凉。 这些武器足够引起一发小型的战争。 伏特加得意地哼了一声，“大哥的安排自有道理。” 绿川光看向武器箱。他的手指在几种枪械间犹豫，作为卧底，他不能表现得太熟练，但也不能太生疏。 最终他选了一把普通的Glock 17，和几个基础弹匣。 “就这些？”伏特加挑眉，“要不要拿个手雷？C4？组织会报销的。” “我……还不太会用那些。”绿川光做出为难的表情。 琴酒已经穿戴完毕，整个人笼罩在黑色风衣下，只有银色的长发从帽檐下流泻而出。 他压了压帽子，调整角度绿川光注意到，这个动作比平时更刻意，好像要确保帽子完全贴合头部。 “两小时后。”琴酒说，“老地方汇合。” 他转身，走入横滨的夜色。 但只是一瞬。 琴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集装箱的阴影中。 伏特加拍了拍绿川光的肩膀，力气很大，带着警告意味：“别拖后腿。” 绿川光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枪。 废弃工厂三区曾经是造船厂的一部分，如今只剩下锈蚀的钢铁骨架，像巨兽的尸骸般匍匐在海岸边。 森鸥外站在二楼观察窗后。 白大褂在从破碎窗户灌入的夜风中微微飘动。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工厂内部的监控画面，虽然大部分摄像头已经被破坏，但还能看到几个红点，代表今晚需要“清理”的目标。 理由很简单：这个男人发现了森鸥外与海外组织秘密交易的证据，并试图用这些证据要挟，换取港口黑手党内更高的地位。 而森鸥外先一步让他作为叛徒出现在了港口黑手党的黑名单上。 愚蠢。 森鸥外在心中评价。在横滨，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只有两种结局：成为共犯，或者成为尸体。 他原本以为组织会派个普通杀手来，毕竟这只是内部清理，不是对外战争。港口黑手党付了足够的钱，组织应该会派个二线成员，干净利落地解决，然后双方继续合作。 但当他看到那个从通风管道滑入的身影时，紫水晶般的眼眸微微眯起。 银色长发。黑色风衣。以及那股即使隔着监控画面也能感受到的……冰冷杀意。 琴酒。 森鸥外嘴角勾起一丝感兴趣的弧度。组织的Top Killer亲自来处理这种“小任务”？有趣。 他调大平板的音量。 琴酒落地了。 那个落地姿势让森鸥外瞳孔收缩，太完美了。 从五米高的管道滑下，落地时膝盖弯曲的角度、重心转移的轨迹、甚至脚掌接触地面的顺序，都精确得像经过无数次计算。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没有一丝声响。 更重要的是……那个平衡感。 人类在落地瞬间会有本能的晃动，需要通过手臂摆动或脚步调整来重新稳定重心。但琴酒没有。他像一片羽毛，或者说，像一只猫，落地，站稳，纹丝不动。 森鸥外的手指在平板上轻点，开始记录。 接下来的三分钟，他见证了一场暴力的艺术。 琴酒没有用枪。 他像一道银色鬼影在废弃车间里穿梭，利用生锈的机器、倾倒的货架、堆积的废料作为掩护和跳板。 森鸥外注意到，琴酒的移动轨迹不是直线，而是不断变化的弧线他在预判，预判目标的视线死角，预判同伴的支援路线。 第一个目标背对着琴酒，正在抽烟。 琴酒从阴影中滑出，左手捂住对方的嘴，右手肘击后颈不是常见的击打后脑，而是精准地击中颈椎第三节和第四节之间的位置。 骨裂声被闷在喉咙里，那人身体一软，倒下时琴酒已经松手，转向下一个。 第二个目标察觉到了动静，转身拔枪。 太慢了。 琴酒的匕首从袖中滑出，反握，向上斜刺——从下颌骨下方刺入，贯穿口腔，刀尖从后脑穿出。目标瞪大眼睛，枪掉在地上。琴酒抽刀，血喷溅在生锈的机器上。 第三个目标在二楼平台，看到了这一切，惊恐地转身逃跑。 琴酒抬头。 然后他做了让森鸥外屏住呼吸的动作——后退两步，助跑，跃起。 那不是人类应有的跳跃。 他的脚在墙壁上蹬踏两次，手指抓住二楼的栏杆边缘，身体如鞭子般向上甩起，翻身落地。整个过程流畅得像演练过无数次，但森鸥外看到了不寻常的地方： 琴酒从空中跳下，迎面对着一个人攻击，那条一直隐藏在风衣下的白色东西甩了出来。 尾巴精准地缠住了偷袭者的手腕，一拧。 “咔嚓！” 骨裂声清脆得连监控都能捕捉到。偷袭者惨叫，钢管脱手。 他在屠杀里，突然想起来今天随口的胡诹 “用尾巴抽对方一顿” 琴酒转身，微微一笑，匕首刺入对方心脏，漫不经心的想。 还算有用。 森鸥外放下平板，手指抵着下巴。 那是什么？ 变异？改造？还是某种……他不知道的异能？ 他想起关于组织的传闻：他们在进行各种人体实验，试图创造“超越人类”的存在。难道琴酒是成果之一？ 琴酒走到控制室门前，那是一扇厚重的防爆门，确实不是轻易能突破的。 但琴酒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抬手，按在门锁位置，用电磁脉冲，门开了。 控制室里，最后一个目标正缩在角落，手里握着手枪，浑身发抖。 琴酒走进去，匕首还在滴血。 “留活口。审讯需要。”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准确来说，琴酒并不惊讶，他在挑选任务的时候自然而然不可能随便挑。 他知道对方大概率在看，但是森鸥外过早的暴露声音或者注视还是让他感觉很难得，毕竟那个男人给人一种相当深思熟虑的感觉。 琴酒的刀停在男人咽喉前一厘米。 男人看着刀尖，裤子湿了一片。 港口黑手党地下三层，审讯室。 这里的墙壁是吸音的黑色软包，地板倾斜向中央的排水口。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血渍混合的气味，像停尸房和诊所的诡异结合。 男人被绑在特制的审讯椅上，金属材质，固定手脚的镣铐内衬皮革，防止挣扎时受伤过重。他已经不再发抖，只是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眼神涣散。 琴酒站在阴影里，擦拭着刀上的血。 水滴从刀刃滑落，滴进排水口，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门开了。 森鸥外走进来，手里提着医疗箱。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大褂，紫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他看了一眼琴酒，微笑：“久等了。” 琴酒没回应，只是将刀归鞘，靠在墙边。 “开始吧。”他说。 【任务a剩余时间65h，任务b剩余时间17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