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桃日常甜甜冒险》 第1章 记忆复苏 芙卡洛斯从厄歌莉娅手中接过神之心时,指尖刚触到那团温润却沉凝的光晕,便觉一股裹挟着古龙大权的厚重之力顺着脉络蔓延,眉峰骤然蹙紧,难以置信的惶惑翻涌上来,指尖下意识蜷缩,几乎要将那枚神之心攥回掌心。 “怎么了,芙卡洛斯?”厄歌莉娅未曾走远,裙摆垂落的弧度温顺如流水,见她指尖微颤、眼神发怔,语气里裹着柔光轻声发问,暖意漫过空气里的沉滞。 芙卡洛斯用力摇头,额角泛起细碎的薄汗,陌生的记忆碎片正疯狂冲撞脑海——那片湛蓝星球上,名叫岩温龙的少年眼底满是焦灼,似早已窥见结局,拼尽全力想要拦住什么。那些画面太过真切,真切到让她心口发紧,潜意识里疯了似的想阻止眼前的一切,喉间发涩,声音带着未散的惶惑与急切,却又刻意放柔了语调,怕惊扰了眼前人:“姐姐,你不许去” 厄歌莉娅闻言微顿,垂眸望着她泛红的眼尾与攥得发白的指尖,眼底漫开浅淡的怅惘,随即俯身抬手,掌心带着微凉的暖意轻轻覆在她发顶,指腹缓缓摩挲着柔软的发丝,动作轻缓得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兽,语气轻软却藏着难改的坚定:“抱歉呢……有些事,总要有人去担的” “就因为……天理的预言吗?”泪水顺着眼睫滚落,砸在掌心泛开微凉的湿意,她声音发颤,尾音裹着细碎的哽咽,满是恳求得近乎卑微,“我不想失去家人啊……” 厄歌莉娅抬手,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渍,掌心带着浅淡的水泽暖意,语气轻缓却坚定:“若能为枫丹人带去希望,这份取舍,何尝不是一种成全。” “可恶……难道真的别无选择吗……”芙卡洛斯咬着下唇,苦涩在心底翻涌,模糊的思绪被无力感缠得密不透风。 异变骤生的瞬间,剧烈的眩晕猛然席卷脑海,像是有无数锐器在颅内搅弄,她踉跄着俯身,指尖死死抠住地面,指节泛白嵌进泥土里,额角青筋微凸,抬眼望向满脸关切的厄歌莉娅,眼底盛满难以言喻的痛苦,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啊啊……”压抑的嘶吼冲破喉咙,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感。洪荒的苍茫、蓝星的澄澈,无数驳杂又深刻的记忆交织冲撞,每一寸都带着钻心的疼,过往与当下的界限彻底模糊,灵魂似要被撕裂成两半。 “我到底是谁……啊啊啊——”她蜷缩在地,发丝凌乱贴在汗湿的脸颊,意识在混沌中沉浮。 “不不不……我就是……芙宁娜,我就是芙宁娜……”她喃喃自语,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试图锚定散逸的自我。 “芙卡洛斯!芙卡洛斯!”厄歌莉娅心头一紧,慌忙蹲下身,双手紧紧攥住她冰凉颤抖的手,指尖萦绕起柔和的水元素之力,顺着掌心缓缓渡入她体内,声音里满是焦灼的急切,“撑住,我在!” “啊啊……”芙卡洛斯喉间的嘶吼渐弱,目光在痛苦中勉力挤出几分柔和,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却仍强撑着安抚,“没事的啦……会好起来的……姐姐大人……” “怎么可以……”厄歌莉娅指尖微微发颤,渡入的水元素之力愈发急切,眼底翻涌着慌乱与心疼,喉间堵着难言的酸涩——明明是该被她护在羽翼下的妹妹,此刻却要独自承受这般苦楚,而她竟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分担都做不到,那份无力感沉甸甸压在心头,疼得她眼眶发酸 千年光阴沉淀的迷蒙尽数散去,陌生的记忆与自身过往在此刻交织相融,芙卡洛斯望着脑海中清晰浮现的蓝星青年身影,心底翻涌的情绪渐渐平息,只剩一片澄澈的了然——原来这漫长岁月里潜藏的晦涩苦楚,根源早已埋下。她看见那抹蓝色身影日夜奔波,为生计拼命攒存每一分气力,却总在休憩时凝望屏幕里名为芙宁娜的角色,眼底盛满细碎的珍视与温柔,连眉眼间的疲惫都能被这份偏爱悄悄抚平。 “你在为了她难过啊。”芙卡洛斯轻声呢喃,指尖虚虚拂过脑海中少年含笑又藏着怅惘的脸庞,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笑意里裹着哭笑不得的柔软,掺着几分对这份执着的动容,又凝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无奈,而更深层处,有细碎的暖意缓缓漾开,那是跨越时空的执念终得落地的释然,是明晰自我后的轻悦。 她静默片刻,紊乱的心绪彻底归稳,抬眼望向身前的厄歌莉娅,眼底褪去了所有惶惑痛苦,只剩通透的平和,唇角扬起一抹轻浅却坚定的笑:“我大概是穿越成了芙宁娜吧。”话音微顿,眸光轻轻流转,似与过往的自己达成了和解,语气愈发笃定,“又或许,我本就是芙卡洛斯。” “是吗?”厄歌莉娅凝望着她,见她眉眼舒展,周身沉滞的气息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与释怀,悬着的心悄然落地,却又忍不住轻声发问,目光里裹着细腻的关切与确认。她微微顿了顿,舌尖轻轻滚过那个未曾宣之于口的名字,最终还是顺着她此刻的心境,轻声唤出那个承载了过往与当下的称谓,语气轻柔却满是郑重:“你真的决定了吗?岩……芙宁娜·德·枫丹。”尾音轻落,掌心仍下意识覆在她微凉的手背,无声传递着暖意与支撑 “那自然……姐姐。”她抬手将神之心轻轻递还,指尖脱离光晕的瞬间,周身沉凝的威压悄然散去,语气淡得像晚风拂过湖面,澄澈又坦荡,“我本就不适合成为水神,姐姐,我只想做个能安心吃小蛋糕的芙宁娜。” “噗嗤。”清脆的笑意轻轻溢出唇角,厄歌莉娅眼底漾开柔润的光,抬手轻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温软如浸润春溪的暖阳,“好,都依你。等这场战斗落幕,我可有好多话要问你呢。” 指尖接过神之心的刹那,温润的光晕顺着脉络漫遍周身,属于初代水神的澄澈雀跃悄然复苏,眉眼间的怅惘淡去些许,多了几分执掌权柄的从容。 芙宁娜缓缓站直身体,裙摆轻垂落地,脊背挺得笔直,先前的惶惑与痛苦尽数敛去,眼底凝着一片沉静的深邃,目光越过厄歌莉娅肩头,精准落向远方那团裹挟着死寂气息的黑影,眸色微沉。“姐姐,所谓天理预言,在我这里不过是句废话。”她顿了顿,双拳缓缓攥紧,淡蓝色的水元素顺着指缝溢出,悄然凝聚成一柄流光婉转的长剑,剑身在光下泛着细碎的辉芒,正是独属于她的「静水流勇之辉」,唇角勾起一抹明媚又张扬的笑,眼底藏着不容错辨的笃定。 【哈哈哈……我芙宁娜女士可要好好露一手了。】心底雀跃又张扬的念头翻涌,【那股死气沉沉的气息,分明是法涅斯分化出的死之执政,居然敢放只大鲸鱼来搅乱枫丹,真是不知死活,你早已是自取死之道!】 剑身上的水元素忽然微微震颤,淡蓝光晕里悄然掺了丝晦涩神秘的流光,那股力量迥异于提瓦特已知的任何元素,厚重得似裹挟着洪荒岁月的苍茫,凝练又磅礴,悄然弥漫开的威压让周遭空气都微微凝滞。【这力量……果然是网友戏称的洪荒体系。】她指尖微顿,心底忽然掠过丝疑惑,【只是那黄龙怎么跑去了截教?明明记得,按那些记忆里的说法,祂本该属于阐教才对……】 念头转瞬即逝,她抬剑直指那团黑影,剑身流光愈发炽盛,眼底笑意未减,周身却已燃起不容侵犯的锋芒,哪怕面对的是来自天理层面的威胁,也半分怯意都无 “僭越者!”死寂的声线裹挟着刺骨寒意落下,那道周身萦绕死亡气息的身影面容冷冽干练,墨色衣袍翻卷间尽是肃杀,一双沉暗的眼眸满是不善,死死锁定直视着自己的蓝眸异瞳少女,指尖微动,一缕缕漆黑雾气悄然凝聚,化作一柄锋刃泛着幽光的长剑,剑身上流淌的死气几乎要冻结周遭空气。 “呵。”芙宁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蓝眸里毫无惧色,反倒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想必阁下,就是死亡执政诺娜瓦吧。” 【倒是生得好看,可惜我心里只装得下胡桃与芙宁娜。】她心底轻笑一声,指尖悄悄攥紧剑柄,【我既身负岩温龙的记忆,又有黄龙真人的洪荒气息,倒要赌一赌,你怕不怕这股力量。】 “呵,僭越者,身负异界灵魂的异类。”诺娜瓦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字字如冰珠砸落,带着不容置喙的宣判意味,“你的出现,早已打乱枫丹既定的命运轨迹。” “是吗?”芙宁娜随意摆了摆手,语气轻飘得满是无所谓,尾音拖得散漫,却藏着暗涌的锋芒,“生而为芙宁娜,真是抱歉啊。所以——你还是乖乖退去吧。” 碰——! 话音未落,芙宁娜已然踏水跃起,长剑裹挟着淡蓝水光与隐晦的洪荒仙力直刺而出,剑锋与诺娜瓦的死息之剑狠狠相撞,金铁交鸣的脆响震彻周遭,迸溅的火花在暗沉的气息里格外刺眼。诺娜瓦瞳孔骤然紧缩,满脸难以置信地紧盯芙宁娜,掌心传来的厚重力道远超预期,那股陌生又磅礴的力量让她心底莫名一悸。 碰——! 又是一声巨响,两人身影在光影交错间不断交锋,芙宁娜的招式带着几分未经打磨的稚嫩,却胜在爆发力极强,每一剑都裹挟着截然不同的双重力量,打得诺娜瓦一时难以招架。转瞬便摸清她短板的诺娜瓦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杀意:“只会依靠那怪异之力逞能?那便接好我这一招!” 轰隆——! 磅礴的死亡之力骤然从诺娜瓦周身爆发,漆黑的能量浪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直扑来不及完全躲闪的芙宁娜。避无可避的冲击狠狠砸在身上,芙宁娜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手中的静水流勇之辉死死攥在掌心,剑身划过地面拉出长长的划痕,火星四溅,衣摆被气流撕扯得猎猎作响,落地时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血迹。 “可恶!还是太小看天理了……”芙宁娜撑着长剑勉强起身,胸腔翻涌着钝痛,眼底满是懊恼,【明明身负穿越者的先知,还有洪荒力量加持,居然还是低估了天理维系者的实力。】 “妹妹!”远处的厄歌莉娅心头一紧,脸色瞬间惨白,当即提步便要向芙宁娜的方向冲去,周身水元素之力急促涌动,满是焦灼与担忧。 “抱歉呢姐姐。”芙宁娜急忙抬声劝阻,指尖飞速凝聚力量,淡蓝色的水元素裹挟着温润却不容挣脱的仙力扩散开来,瞬间化作一道半透明的水幕屏障将厄歌莉娅稳稳护住,屏障上流转的微光隔绝了外界的厮杀气息,“这是为了枫丹的战斗,也是我该担起的责任,不能让你卷入其中。”她抬手拭去嘴角血迹,眼底重新燃起炽热的光芒,握紧长剑再次站直身体,哪怕身形狼狈,气势却愈发凛冽。 第2章 坦白 碰——! 仙力裹挟澄澈水元素轰然迸发,淡蓝光晕裹着灼热暖意舔舐蔓延的死亡剑气,黑雾遇水滋滋消融,化作缕缕青烟散在风里。芙宁娜掌间静水流勇之辉泛着莹润水光,剑刃凝起锐利水芒,眼底猝然亮起一抹金痕,亮得坚定又灼热,将战意尽数藏在澄澈眸光里。 咔嚓! 剑身交错的脆响刺破空气,她的剑快准划过死亡之剑,裂痕顺着剑身蜿蜒绽开,黑色碎光簌簌坠落。 “僭越者!放弃吧!”诺娜瓦眼底无半分波澜,冷寂得像结了冰的寒潭,语调平直无起伏,全然是置身事外的审判姿态,不见怜悯,亦无动容。 芙宁娜轻轻摇头,唇角弯起浅淡弧度,半是无奈半是笃定:“很抱歉,我芙宁娜女士的字典里,从没有‘放弃’二字。” 剑势陡然加重,水元素愈发汹涌,层层水浪裹着仙力翻涌向前。诺娜瓦瞳孔微缩,原本平静的眼底掀起惊涛,平淡尽数褪去,只剩难以置信的错愕,死死凝着眼前愈发耀眼的身影。一招接一招利落凌厉,芙宁娜的动作带着精准的韵律感,每一次挥剑都恰到好处,褪去生涩全然从容。曾立于蓝星红旗下未经风霜的青年,此刻彻底蜕变为提瓦特诞生便存在的纯水精灵,不再是初涉战场的生涩武者,而是为守护枫丹、守护这片土地全力而战的战士,周身皆是不可撼动的坚定。 碰——! 巨力相撞,诺娜瓦身形猛地后弹,后背重重撞上石壁,她死死咬牙,唇角溢出腥甜也浑然不顾,眼底燃起执拗的暗光,再次攥紧死亡之剑冲向已然仙力圆满的芙宁娜。 碰! 芙宁娜足尖轻点凌空跃起,周身强烈水元素凝成淡蓝光纱,身姿轻缓旋起,带着华尔兹般优雅的弧度,剑刃裹着水光劈落。诺娜瓦瞳孔骤然紧缩,原本冷硬的面容瞬间崩裂,死亡黑雾在水芒中急速溃散,她眼底最后一丝底气被碾碎,只剩深不见底的绝望,脸色惨白如纸,唇瓣颤着泛出青紫,眼尾泛红却无半分血色,原本平直的下颌线紧绷着,却止不住牙关打颤,眼底满是茫然与不甘,昔日审判者的冷寂彻底崩塌,只剩被击溃后无措的颓败,连身形都在水浪冲击下摇摇欲坠,绝望如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投降吧!天理维系者!”芙宁娜手持长剑,剑尖直指面前被死亡气息缠绕的女子,她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又狡黠如狐。 内心独白:啧啧啧!输了吧!我岩……咳咳,怎么老是提到蓝星的名字,真是羞死人了。不过,我的力量有没有被她背后的法涅斯感应到呢? 芙宁娜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她依旧保持着战士的警觉,试图掩盖自己在蓝星时那段幼稚的过去。 “看来还是……”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停顿了片刻,再次站起身来,冷淡地开口道:“关于枫丹的预言,我们不会再过问了。” “只是那个鲸鱼的事情,还是要靠你处理哦!”伴随着黑色能量如墨汁般笼罩住她的躯体,她已经完全消失在了枫丹的战场上。 芙宁娜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强装出来的淡定和强大,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向了已经来到身边的厄歌莉娅。 “姐姐……我们终于赢了……你的罪孽我已经帮你洗清了……”她声音轻软发颤,带着未散的微喘,鼻尖蹭过厄歌莉娅的衣襟,眼底浸着细碎的湿意,却亮得发烫。 厄歌莉娅轻轻抚摸着芙宁娜破碎的神袍,指尖温柔拂过她汗湿的发顶,微笑着说:“确实呢……我们赢了,彻底赢了……辛苦我的小芙芙了。” 芙宁娜在厄歌莉娅的怀抱中蹭了蹭,脸颊埋在温热的衣襟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安心气息,碎发贴在泛红的颊边,眼睫轻颤着阖起,唇角弯成软浅的弧度,声音糯糯的带着满足的喟叹:“有姐姐在真好,终于不用再硬撑了。”她微微仰头,眼底盛着澄澈的柔光,脸颊泛着淡淡的粉晕,抬手轻轻攥住厄歌莉娅的衣摆,指尖细细摩挲着布料纹理,满心的踏实与释然尽数化作眉眼间的温顺,整个人蜷在怀间,连呼吸都变得绵长安稳 “姐姐……”芙宁娜抬起头,眸光沉静得像是藏了漫漫长夜与澄澈晨光,眉尖微敛,似是攒了许久的笃定终于落定,轻声道,“我和姐姐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呢?”厄歌莉娅俯身,指尖轻轻搭在她发间,语气温软得裹着暖意,眼底藏着了然的纵容,静静俯身倾听——她早知晓,她的妹妹兼继承者,终于要道出心底藏了许久的秘密。 “其实……故事开头有个叫蓝星的地方。”她喉间轻滚,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攥了攥厄歌莉娅的衣摆,斟酌着词句缓缓开口,“那里有个名为岩温龙的青年。” “姐姐知道吗?”芙宁娜抬眸望她,眼底映着细碎的光,语气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知道什么?”厄歌莉娅顺着她的话轻声应着,掌心轻轻覆在她发顶,动作温柔得似要抚平她所有不安。 “其实我们的世界……或许在那个叫岩温龙的青年眼里,应该是个平行世界吧。”芙宁娜语调渐缓,不自觉带了点说书人般的轻缓韵律,细细铺陈心底的过往,“他喜欢着……或者说深爱着芙宁娜,最后拼尽全力,终于实现了梦想,活成了她该有的模样。” “那个人就是你吧。”厄歌莉娅眼底漾开释然的笑意,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眼角,语气笃定又温柔,“不管你曾是岩温龙,还是如今的芙宁娜,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你从来没有欺骗过姐姐。” “嗯!”芙宁娜眼底瞬间漫起亮闪闪的柔光,鼻尖一酸,转身更深地埋进厄歌莉娅怀里,脸颊在温热的衣襟间用力蹭了蹭,碎发蹭过肌肤泛起细碎的痒,唇角却忍不住弯成软乎乎的弧度。她抬手紧紧环住厄歌莉娅的腰,脸颊贴在对方心口,听着平稳有力的心跳,满心的忐忑尽数消散,只剩全然的踏实与暖意,眼角沁出的细碎湿意蹭在布料上,却笑得愈发清甜,连声音都裹着软糯的委屈与释然:“姐姐果然都知道……”指尖轻轻攥着对方的衣料,将脸颊埋得更深,像要把所有过往都妥帖藏进这份温柔里,满心满眼都是被接纳的安心与亲昵 水晶球悬于掌心,澄澈球面流转着淡微光晕,将枫丹战场的终局与相拥的暖景清晰映现——水色光粒消散的余韵里,芙宁娜卸力扑进怀中的软态、倾诉秘密时的忐忑、被接纳后全然放松的亲昵,每一幕都被细腻捕捉,连发丝轻颤的弧度、唇角漾开的软笑都清晰可辨。他指尖轻抵球面,面瘫的面容依旧冷寂规整,眉峰未动,下颌线保持着惯有的平直,唯有眼底沉敛的眸光随画面缓缓柔和,那抹极淡的欣慰似冰雪初融,从眼尾悄然漫开,唇线几不可察地弯起一丝浅弧,转瞬便隐去,却已将满心认可藏进眼底柔光,连周身冷冽的气场都悄然温润了几分,目光落在画面中蹭着怀抱撒娇的身影,眼底翻涌着不易察觉的宠溺,静看她卸下铠甲后的柔软模样,将这份胜利的安稳默默记存。 他抬眸望向窗外提瓦特虚假的穹顶,天幕泛着朦胧的灰白,却似能穿透层层时空,与高位宇宙那头的身影隔空相望。指尖轻捻,水晶球微光渐敛,他薄唇轻启,语调平直却藏着笃定的沉缓:“父亲,你看到了吧,妹妹她终于迈出了第一站。”话音落时,眼底那抹欣慰愈发清晰,纵然面容依旧平静无波,周身却已漫开无声的期许,仿佛已预见她往后踏过风雨、愈发坚定的模样 第3章 梦境 “你是谁……”芙宁娜的声音轻得发飘,目光茫然地落在前方身影上,睫羽微颤,脚步下意识顿住。 【内心独白:许是场梦吧,可风里的梅香、脚下的软苔都真切得过分,那道背影怎么瞧着,竟莫名熟稔得让人心头发涩。】 “芙芙不记得我了?”清软的声线裹着浅笑意漫过来,梅影落在那人肩头,勾勒出熟悉的轮廓,眼底盛着满得要溢出来的温柔。 芙宁娜瞳孔微缩,愕然怔住,指尖不自觉攥紧衣角,喉间发紧,试探着轻声问:“你……你是胡桃?” 胡桃眉眼弯起,笑意浅淡却真切,步履轻缓走近,自然得仿佛日日相伴般,抬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温热的触感贴着肩头,混着梅香漫过来,芙宁娜浑身一僵,脸上瞬间爬满诧异,心底翻起细碎的怪异,却又掺着莫名的悸动。她下意识抬手去推,力道轻得像拂尘,指尖刚触到对方衣襟,脸颊便倏地烧起来,薄红从耳尖漫至脸颊,连呼吸都乱了几分,慌忙垂眸躲开视线,睫毛颤得厉害,连推拒的动作都滞在了半空,只觉耳根烫得惊人 “果然是芙芙姐姐呢。”胡桃笑意狡黠,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指尖带着微凉触感,细细摩挲过芙宁娜的鼻尖,软嫩的触感惹得人鼻尖轻颤。 “芙芙依旧这么傲娇呀。”她唇角轻勾,漾开一抹戏谑的笑,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分明是故意想看这只别扭小猫炸毛的模样。 果不其然,芙宁娜脸颊一热,猛地抬手用力推开她的胸膛,语气又急又羞,带着几分恼意:“你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叫那么亲……唔!”话未说完,唇瓣忽然被温热覆住,余下的字句尽数被堵在喉间。 芙宁娜瞳孔骤然睁大,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分明还透着几分陌生的身影,竟然偷袭了她! “可恶!”她猛地后退半步,抬手捂住唇,脸颊烫得惊人,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眼底却藏不住慌乱的红。 【内心独白:这、这是被老婆吻了?!啊啊啊……明明我才该是主动的那个啊!】 “芙芙姐姐,这可是被我盖章咯。”胡桃笑得眉眼弯弯,眼底亮得像藏了星光,分明是读懂了某只憨憨水神的心思,语气带着几分坏气,又忽然轻声道:“五百年后再见吧,亲爱的芙芙姐姐。”她扬着下巴,眼底满是洋洋得意,那副模样,活脱脱是宣告胜利的小赢家,满眼都写着“杂鱼姐姐已经被我拿捏了”。 话音未落,身影便渐渐消散在晨光里。芙宁娜猛地从枫丹的床榻上惊醒,胸腔还在砰砰直跳,脸颊依旧滚烫,眼底带着未散的羞愤,抬手用力捶了下被褥,咬牙道:“该死的……那可是我的初吻……” 她瘪了瘪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唇瓣,语气愤愤不平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赧:“真可恶……” “这家伙一定不是胡桃,绝对不是。”芙宁娜攥着裙摆,小脑袋用力一点,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笃定,像是在强行说服自己。她总觉得眼前梦境里的身影,和记忆中鲜活跳脱的往生堂堂主隔着层莫名的疏离,那份亲近太过突兀,暖得怪异,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 “不可能……”她轻轻摇了摇脑袋,耳尖还泛着未散的薄红,眼底满是困惑,小声嘀咕,“她怎么会有点像那财神……”这话出口,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记忆里鲜活跳脱的胡桃,怎么会和黄龙真人时期相识的那个坏心眼、满是恶趣味的家伙扯上关系。 【内心独白:怎么会这样,我居然会把她和老赵混为一谈……那个同样恶趣味的家伙……咳咳,和往生堂堂主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越想脸颊越烫,羞赧混着莫名的烦躁涌上来,羞的是梦里被偷袭时全然呆滞的自己,连反抗都忘了,平白丢了哪怕只是梦境里的初吻;茫然的是那份触感太过清晰,唇瓣残留的温热真实得不像幻觉,搅得人心乱如麻。她下意识抬手抚上嘴唇,指尖触到微凉的肌肤,瞬间又像被烫到般收紧,耳根红得要滴血,咬牙瞪着空气,语气又凶又软:“不管你是老赵还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穿越者,我……我芙宁娜一定会报这一吻之仇!”话尾不自觉带上点底气不足的颤音,偏偏眼底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脸颊却早已烧得滚烫,连脖颈都染上浅浅的粉晕 五百年后时间段 桌案上堆叠的账单铺得满当,墨迹淋漓的数额看得人眼晕,胡桃揉着发酸的眉心,指腹按压着发胀的太阳穴,连平日里鲜活的眉眼都耷拉了几分。“啊啊啊——”压抑许久的尖叫骤然破腔而出,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满是苦恼地拍着桌案,“钟离!摩拉克斯!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可是提瓦特大陆实打实的财神啊!怎么花起摩拉比谁都不含糊!” 话音落,她又夸张地捂着脸,指尖蹭过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委屈巴巴的模样里掺着几分真切的郁闷,脑海里莫名飘回前几日那场离奇的梦,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嘟囔着抱怨:“呜呜呜……为什么记那么模糊啊,本姑娘难得主动吻到自己老婆……” 明明那天在蓝星刚抽中芙宁娜五命,指尖刚要点击命座领取的瞬间,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就被那该死的大运司机送进了提瓦特,还成了尚且年幼的胡桃。这些年她磕磕绊绊长大,好不容易摸清往生堂的生计,前几日那场梦却猝不及防撞进心里——梦里的触感真实得可怕,唇瓣相贴的温热、对方僵住时细微的颤栗,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可醒来后只剩模糊的虚影,唯有那道带着点傲娇的软嫩声线,在耳畔挥之不去,勾得人心头发痒又怅然。 “这啥子鬼运气啊!”她猛地抬手拍了下账单,纸张簌簌作响,视线落在那串天文数字上,火气瞬间又涌了上来,偏偏满腔烦躁没处发泄,只能叉着腰对着空荡的堂屋瞪眼睛,像只炸毛的小狐狸,语气又气又急:“到底是谁捣的鬼啊!连个完整的梦都不让做,我还想好好回味一下啊兄弟!”尾音裹着点没辙的委屈,脸颊却悄悄泛了点浅红,连带着抱怨都软了几分 第4章 懵逼的相认 镜头悄然偏转,鎏金日光斜斜淌过沐芒宫的雕花窗棂,将廊柱投下的阴影拉得悠长。五百年前的枫丹,那场全民欢腾的庆典早已落幕多日,街市的喧嚣渐归平和,唯有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依旧日复一日漫过石阶与穹顶,沉淀着这座城邦安稳的时光。此刻刚过巳时,晨光暖得刚好,穿过窗纱落在办公桌上那碟马卡龙上,浅粉与乳白的糖霜裹着细碎糖粒,泛着柔和的光泽。 芙宁娜推开办公室雕花木门时,门轴轻响被殿内静谧吞没。她裙摆扫过地面织纹,鎏金饰边随步伐微微晃动,刚踏入殿内,便听见一道沉闷却裹挟着温润磁性的嗓音自桌后传来:“你来了。” 她抬眸望去,那维莱特正坐在宽大的木桌后,深蓝色常服衬得身形愈发挺拔修长,衣摆垂落的纹路规整利落,银发顺着肩线轻垂,侧脸线条冷硬如雕琢,却不显凌厉。芙宁娜挑了挑眉,目光先落向桌上那碟摆放精致的马卡龙——表层糖霜细腻无杂,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的美味之上品级,她也不客套,随手捻起一枚浅粉色的送入口中,酥软的饼身裹挟着清甜果香在舌尖化开,细细咽下后才抬眼看向对方,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疑惑:“不知那维莱特先生特意找我,有何事要说?” 话音落时,她顺手端过桌旁早已备好的玻璃杯,指尖触到杯壁微凉,浅褐色的液体澄澈透亮,抿下一口的瞬间,熟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甜爽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带着几分奇异的熟悉感。芙宁娜眉峰骤然蹙起,疑惑更甚,抬眼看向那维莱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这味道太过特别,绝非枫丹本土所有。 “芙宁娜女士,似乎尝出了家乡的味道。”那维莱特淡淡开口,语调平稳无波,可那张素来冷硬如冰的面瘫脸上,嘴角竟微微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浅得几乎要被光影掩盖,却精准落入芙宁娜眼中,让她心底的疑虑又重了几分 可口可乐?怎么可能。芙宁娜指尖攥了攥玻璃杯壁,凉意顺着指腹蔓延,心底翻涌着杂乱的念头:这个满心想着重聚美露辛、事事严谨刻板的水龙王,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般格外关照,甚至拿出这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饮品?这莫名的优待,竟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妹妹般的宠溺,太过反常。她清晰记得从前玩原神时,剧情里的那维莱特与芙芙虽有羁绊,却始终隔着一层疏离,从无这般亲近的模样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悄悄抬眼瞥了眼那维莱特依旧淡勾的嘴角,那抹笑意不像伪装,可这份突兀的善意背后藏着什么,她全然摸不透。更乱的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胡桃落在自己脸颊上那枚轻软的吻,带着微凉的触感与淡淡的梅花香,还有那个总爱嬉皮笑脸、一口话语里藏着莫名熟悉感,疑似老乡的家伙,越想越让她心绪纷乱。 “杂鱼!可恶……”细碎的咒骂忍不住从齿间溢出,带着几分羞恼的气音,脸颊也悄悄泛起薄红,分不清是羞是恼。 桌后的那维莱特将她这般模样尽收眼底,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深处还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似关切,又似了然,静静望着她,并未出声打断。 “呵呵……”一声极轻的轻笑忽然响起,不同于往日的沉静无波,带着几分真切的柔和。若是按原神原本的设定,这位水龙王的情绪向来借天气流露,喜怒皆藏于风雨晴晦,可此刻,他眼底的暖意与唇边的笑意那般真切,是褪去设定桎梏后,实打实的鲜活情绪 芙宁娜猛地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压下。眼前的那维莱特,早已不是剧情里那个只靠天气表意的符号,他是有血有肉的水龙王,有自己的心思与情绪,过往的剧情早已不作数,她不该再被从前的认知束缚。只是她依旧满心好奇,明明这个时间段,她与这位被厄歌莉娅姐姐软磨硬泡请来枫丹的水龙王,本该没多少交集才对——她每日忙着帮助姐姐维系城邦的秩序,而他则沉心打理事务,偶尔照拂美露辛族群,两人碰面次数寥寥,连对话都屈指可数 若真要论起些许微薄的交集,大抵也只有希格雯了。那个总是抱着诊疗箱、眼神怯生生却格外认真的美露辛少女,既是那维莱特格外关照的晚辈,偶尔也会悄悄给她送来自己做的小点心,轻声询问她是否安好。除此之外,她与那维莱特之间,实在找不出半分更深的牵连,这般突如其来的关照,终究让她满心疑窦难消 “你在疑惑吗?”那维莱特的话音稍作停顿,平淡的语调里悄然掺了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目光落在芙宁娜脸上,沉静的眼眸像映着浅光的深潭,没有半分试探,只剩坦然,“我是该叫你岩温龙弟弟,还是芙宁娜妹妹?” 芙宁娜猛地怔住,指尖捏着的玻璃杯微微晃了晃,浅褐色液体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凉意惊得她回神,却依旧没缓过那番话带来的冲击。她张了张嘴,喉间像是堵了团软棉,半天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剩满心的混乱与错愕翻涌——什么鬼?弟弟?妹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穿越前的名字?那是她藏在心底最隐秘的过往,除了早已坦诚相待的厄歌莉娅姐姐,再无第二人知晓,何时竟冒出个莫名的“哥哥”?荒谬得让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用怀疑你自己的想法。”那维莱特似是将她眼底的震惊与茫然尽数看穿,语气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笃定,缓缓开口道,“我是应龙义子。” 见芙宁娜瞳孔骤然紧缩,脸色都泛了几分白,他像是怕她未能理清其中关联,又补充了一句,字句清晰而肯定,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侥幸:“我是岩武战的义子,是提瓦特大陆上,你的义兄。” 芙宁娜彻底失语,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无数纷乱的念头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什么鬼?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她那留在蓝星、平凡了一辈子的亲老爹,竟然还有应龙转世的身份?应龙啊,那是洪荒神话里翻云覆雨的神兽,怎么会和她那普通人父亲扯上关系?还有自己,先前隐约察觉的异样如今骤然有了答案,竟是黄龙真人转世?她一个曾经背负着枫丹命运的水神,如今堪堪稳住局面的枫丹代理人,转头就多了个应龙义子身份的水龙王义兄,这离谱的设定堆叠在一起,简直比她听过的所有荒诞戏本都要离奇。 她抬手用力揉了揉发疼的眉头,指腹按压着眉心,试图压下那份直冲头顶的难以置信,可心脏依旧跳得飞快,胸腔里满是混沌的震惊,像是猛地被塞进了一箩筐匪夷所思的事,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滞涩。桌上的马卡龙还剩大半,清甜的香气萦绕鼻尖,杯中的可口可乐依旧冒着细碎的气泡,可她此刻早已没了半分品尝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维莱特方才说的话,反复盘旋,怎么也消化不透。 桌对面的那维莱特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姿态,没有再开口打扰,只是静静坐着,银发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冷硬的侧脸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些许。他清楚这番话带来的冲击有多大,寻常人听闻这般跨越世界、牵扯神话与转世的隐秘,尚且会惊得不知所措,更遑论芙宁娜这般骤然得知自己与身边人藏着如此厚重过往的人。他早已在心底斟酌了许久,选了这样一个安静的时辰,带着几分笨拙的关照将一切告知,此刻便耐心等着,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接纳这汹涌而来的巨量消息。殿内只剩细微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静谧得能清晰听见芙宁娜略显急促的心跳,一点点消散在暖融融的晨光里 第5章 净善宫的救赎 芙宁娜再度抬眼时,眼底沉下的惶惑尽数敛去,只剩澄澈而笃定的光,那份短暂的自我认可悄然落定在眉梢。她抬手将杯底残余的家乡饮品一饮而尽,清甜的滋味漫过舌尖,反倒让心底的决意更甚。指尖微动间,淡蓝与银白交织的光纹悄然漫开,第二层金手指缓缓舒展——那是被蓝星网友戏称为次元壁的极光帷幕,薄如蝉翼的幕布泛着水浪般的灰调柔光,边缘流转的光晕像是揉碎的星河。她脚步轻缓踏入幕布,衣摆扫过光影的瞬间,一声清浅的轻笑随风飘出,恰好落在身后未远的那维莱特耳中,轻得像一缕转瞬即逝的风。 阳光透过落地窗漫进空寂的办公室,落在独自归来的龙王身上,暖融融的光斑爬过他的发梢,竟像是在悄然呼应他心底隐晦的愉悦。那维莱特指尖摩挲着掌心冰凉的可乐罐,罐身凝着细密的水珠,顺着指缝缓缓滑落。他低头抿了一口甜腻的液体,气泡在舌尖炸开,泛起淡淡的涩意,口中却不自觉呢喃:“这东西喝多了总归是不好的,只是这份甜腻,倒真让人莫名喜欢。”话语落尽时,他指尖轻轻叩了叩罐身,眼底漾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须弥城净善宫的静谧被极光帷幕展开的轻响打破,淡金色的光纹在殿内悄然弥散,芙宁娜踏光而来时,眼瞳中悬浮的水元素蓝滴轻轻震颤,甫一落地,便精准捕捉到了那道蜷缩在角落的小小身影。她周身悄然释放出温润的水元素气息,裹着无半分恶意的善意,脚步放得极轻,缓缓朝那身影走去。指尖拂过对方泛着柔光的白绿发梢时,触感细软得像初春刚抽芽的嫩草,芙宁娜指尖微顿,眼底掠过一丝讶异——这般不加防备的亲密,竟来得如此自然,没有半分生疏的抗拒。 “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稚嫩的嗓音从发间溢出,软乎乎的调子裹着满心的希冀,又掺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柔和,像是怕惊扰了眼前的幻境,每一个字都轻得发颤。 芙宁娜俯身,指尖仍轻轻拢着那缕发梢,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眼底却掠过一丝了然:“你果然读懂我的心了,对不对,纳西妲?”话音顿了顿,她瞥见女孩腕间隐约可见的淡痕,又想起那些将这般纯粹的小家伙困于此地的人,心底的怒意骤然翻涌,像是被点燃的暗流,悄悄漫过心底的堤岸,连眼瞳中那抹蓝滴都泛起了极淡的冷光。 纳西妲微微仰头,澄澈的绿眸里满是茫然,她实在不懂这位突然出现的姐姐为何情绪变化如此剧烈,前一刻还是温润柔和的模样,转瞬便透着让人不安的沉郁。可这份茫然很快被心底的渴求覆盖,她小手悄悄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着淡淡的白,眼底水光微动,轻声道:“我……我真的不想再困在这里了。”话语里藏着难以言说的委屈,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缩着,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怯懦,却又忍不住抬眼望向芙宁娜,眼底满是近乎执拗的期待,仿佛眼前人是她挣脱这片牢笼的唯一微光。殿内的烛火轻轻摇曳,光影落在她单薄的衣摆上,将那道小小的身影衬得愈发孤寂,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像是在无声叹息 芙宁娜俯身时,衣摆垂落如流云,裹挟着温润的水泽气息轻轻覆在纳西妲肩头,笑意柔得像浸了暖意的溪水,指尖轻轻拍了拍女孩攥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声音放得极轻极缓,裹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纳西妲,须弥不需要神明。”话语里没有半分决绝,反倒藏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悲悯,眼瞳中蓝滴静静悬浮,映着女孩茫然的小脸,柔光漫溢。 “不需要神明吗?”纳西妲仰头望她,稚嫩的嗓音裹着化不开的困惑,轻轻呢喃着重复这句话,小手下意识攥得更紧了些,掌心沁出细碎的汗,却不愿松开那只带来暖意的手,仿佛那是溺水时抓住的浮木。她不懂,神明本是守护一方的存在,为何会被这般轻易否定,心底的茫然像雾霭般漫开,眼底的光也黯淡了几分。 芙宁娜指尖微动,便能清晰感知到纳西妲心底翻涌的懵懂与无措,那份纯粹的困惑像细针般扎在心上,让她对须弥那些困住神明的人,厌恶更甚几分。明明是庇佑他们的神明,明明只是个心性澄澈的孩子,为何要将这般沉重的枷锁套在她身上,让她独自困在这冰冷的宫殿里承受孤寂与煎熬?无数个“为什么”在心底冲撞,搅得她心绪难平,恍惚间又想起原神剧情里那个“自己”——那个被困在预言牢笼里,硬生生演了五百年神明的芙宁娜,那个独自扛下所有苦难,连崩溃都不敢外露的自己。此刻她忽然彻底认可了所有身份,认可蓝星那个名为岩温龙的男孩的过往,也认可这个在枫丹苦苦支撑的自己,每一段过往都刻进骨血,每一份煎熬都真实可触。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让真心待世的人承受这般苦楚?该死的米忽悠,偏要埋下这般多的刀子,将纯粹的美好碾碎在剧情里。若不是她觉醒了过往记忆,这些刺骨的伤痛,还要迫害多少像她、像纳西妲这样的人?怒意如潮水般骤然涌上心头,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芙宁娜猛地攥紧拳头,指尖泛白,忍不住低骂一声:“可恶!”声音里裹着压抑的愤懑,连带着攥着纳西妲的手都不自觉收紧了些,可下一秒便察觉到女孩的轻颤,连忙放缓力道,掌心裹着歉意轻轻揉了揉女孩的手背,语气沉而真挚:“大慈树王,抱歉,我没有办法救赎你。”话语落尽时,眼底满是无奈与怅然,那份无力感像藤蔓般缠绕心头。 世界树深处的空间里,静谧被诡异的黑雾笼罩,禁忌知识化作丝丝缕缕的灰气,缠绕在女子周身,带着破灭一切的气息。可女子眼底没有半分柔弱的畏光,反倒凝着澄澈而坚定的光,眸光仿佛穿透了层层壁垒,越过净善宫的殿宇,精准落在了那两道依偎的身影上,目光掠过芙宁娜时带着几分了然,落在纳西妲身上时,却尽数化作温柔与释然,眼底漾开浅浅的笑意,似是放下了所有执念。 “没有关系,芙卡洛斯……”女子的声音轻柔却清晰,轻易便点破了芙宁娜深藏的身份,话语里没有半分惊讶,反倒满是包容,顿了顿后,她再度开口,语气郑重而恳切:“救赎这个孩子吧,枫丹代理人。”每一个字都裹着沉甸甸的嘱托,顺着空间的缝隙悄然飘远,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像是精准感应到这份跨越空间的嘱托,芙宁娜心头微动,眼底的愤懑尽数敛去,只剩澄澈而坚定的光,她缓缓抬眼,目光望向世界树所在的方向,声音清冽而笃定,隔着遥远的空间传递而去:“故事的结局,我会改变。”这句话借用了假面骑士圣刃飞羽真的台词,字句间却满是属于芙宁娜的决心,眼瞳中蓝滴剧烈震颤,周身水元素气息骤然翻涌,温润中透着不容撼动的力量,仿佛已然预见了改写命运的未来,那份决绝与坚定,足以冲破所有既定的枷锁。 纳西妲怔怔望着身旁的少女,能清晰感受到她周身骤然变化的气息,那份坚定的力量悄悄漫过来,裹着暖意落在自己心上,茫然渐渐散去,眼底重新燃起细碎的光,攥着芙宁娜的手也多了几分力气,仿佛已然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能带自己挣脱困境,改写被困于此的结局。净善宫的烛火轻轻摇曳,光影落在两人身上,一高一矮的身影相依,竟透着几分打破宿命的暖意 极光帷幕最后一缕银蓝光晕悄然敛去,殿内残留的柔光转瞬消散,两道身影彻底隐匿于次元裂隙中,净善宫重归死寂,只余下空气中浮动的淡淡水泽气息。下一秒,空间骤然泛起细碎的涟漪,沉厚而温润的力量悄然漫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光降临世界树空间,银白发丝垂落肩头,玄色衣袍裹挟着不属于提瓦特的凛冽气息,每一步落下,都让周遭缠绕的禁忌黑雾微微震颤。 大慈树王抬眸望去,眸光落在来者身上时微微凝动,那股力量纯粹而磅礴,既无元素之力的驳杂,也无魔神能量的锐利,是全然异于这片大陆的体系,澄澈中透着不容撼动的厚重。她静立在黑雾中央,周身圣洁的微光与诡异的灰雾交织,语气却带着笃定的平静:“你是水龙王?”字句落地时,眼底已无半分疑惑,唯有了然。 那维莱特缓缓颔首,银眸沉静如深潭,平日里冷冽的气场尽数柔化,平淡的语调里藏着难以察觉的宠溺,分明是独属于对芙宁娜的纵容:“大慈树王,你的命运,我代舍妹芙宁娜为你实现。”话语无甚波澜,却带着掷地有声的承诺,周身洪荒仙力悄然流转,淡蓝光芒漫过衣摆,将周遭的黑雾逼退几分。 “是吗?”大慈树王轻声反问,澄澈的眼眸中骤然泛起微光,难以置信的惶惑与压抑许久的希冀交织在一起,像濒临干涸的湖面落下第一滴雨,细碎的光亮在眼底缓缓漾开,连周身缠绕的黑雾都似黯淡了几分。她心神微动,悄然探入那维莱特的心境,竟清晰触到了藏在深处的牵挂——那抹属于芙宁娜的身影,以及那段被囚禁五百年的过往。原来以纳西妲身份存续的自己,并未如预想中那般安稳,身为神明却被子民困于牢笼,日复一日承受孤寂,若非那位被芙卡洛斯称作“屑荧”的旅人出现,这场苦难或许只会沦为无人知晓的悲剧。心底的怅然悄然漫开,却又被眼前的希望轻轻抚平。 “那就来吧,水龙王。”大慈树王缓缓抬眸,眼底的惶惑尽数敛去,只剩澄澈的坚定,眸光落在那维莱特身上,带着释然与期许,轻声道,“我期待我的新生,也期待未来对她的爱……”话语落尽时,她悄悄攥紧指尖,心底已然定下无声的决意,周身圣洁的光芒愈发璀璨,竟主动驱散了周遭大半黑雾。 那维莱特不再多言,指尖微动,洪荒仙力便如奔涌的长河般倾泻而出,淡蓝光芒裹挟着温润却霸道的力量,缓缓涌入世界树的枝干之中。树身骤然震颤,潜藏其中的禁忌知识瞬间被惊动,化作无数扭曲的黑影疯狂窜动,尖啸着试图抵抗这股外来力量,黑雾翻涌如沸,诡异的气息几乎要将空间撕裂。那维莱特只是冷然冷哼一声,银眸中掠过一丝锐光,仙力骤然暴涨,淡蓝光晕瞬间将世界树包裹,那些如同恶魔般张牙舞爪的黑影,在仙力的冲刷下竟如冰雪消融般迅速消散,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禁忌知识被彻底洗清的刹那,世界树周身泛起柔和的绿光,枝干上的裂痕缓缓愈合,新生的嫩芽悄然抽枝。大慈树王周身的圣洁光芒骤然炽盛,原本略显虚幻的身躯渐渐凝实,肌肤泛起莹润的光泽,发丝间的柔光愈发清亮,连眼底的疲惫都尽数褪去,整个人透着鲜活的生机。 “谢谢……”大慈树王轻声呢喃,声音里裹着难掩的感激,目光落在残留于周身的淡淡水元素之力上,指尖轻轻触碰,温润的力量顺着指尖漫入肌理,让她不由得轻叹,“这股不似提瓦特大陆的力量,真是强大。”话语落尽时,她抬眸望向世界树外的方向,眼底漾开浅浅的笑意,新生的暖意悄然漫过心头,往后的路,终究是有了崭新的开端。世界树空间内,绿光与淡蓝光晕交织缠绕,静谧中透着新生的温柔,连空气都变得澄澈清新。 第6章 五百年后的约定(上) 极光帷幕如水波般悄然消散,熟悉的房间轮廓渐次清晰,木质桌椅的纹路、窗台边垂落的纱帘,皆是刻在记忆里的模样。腹中空空传来一阵咕噜噜的轻响,芙宁娜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小腹,目光随即落在桌案上——几碟热气腾腾的菜肴整齐摆放,瓷盘边缘凝着细密的水珠,菜色是她前世偏爱华氏小族风味,暖雾裹着鲜香漫进鼻腔,心底瞬间漾起一片柔软的暖意。 “果然是姐姐啊。”她唇边漾开浅浅笑意,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带着难以掩饰的亲昵与安心,转头牵住身旁同样面露饥色的纳西妲,指尖温软的触感让小家伙微微放松了些。“走吧纳西妲,带你尝尝厄歌莉娅姐姐做的菜,可好吃了。” 纳西妲轻轻点头,墨绿的发丝随动作轻晃,跟着芙宁娜走到桌前落座。瓷筷夹起一只饱满莹润的虾仁,粉白的虾肉裹着淡淡的酱汁,轻咬一口,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暖意顺着喉咙漫进胃里,芙宁娜眼角眉梢都染了满足,脸颊微微鼓起,像只惬意的小兽。她瞥见纳西妲只敢小口扒着米饭,姿态拘谨得有些可爱,便主动夹了几样清淡爽口的菜肴放进她碗里,又端过盛着水煮鱼汤子的白瓷碗递过去,瓷勺轻轻碰了碰碗沿:“多吃点呀,不用客气的。” 纳西妲双手捧着小碗,浅抿了一口鱼汤,鲜美的滋味裹挟着温润的暖意漫开,碧绿的眼眸骤然亮了亮,像盛进了细碎的星光。紧绷的肩线渐渐舒展,眼底的局促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放松。芙宁娜就坐在对面静静看着她,目光柔和得像初春融化的湖水,眉梢眼角都含着细碎的暖意,一举一动间满是照料晚辈的细致,分明是姐姐对妹妹那般纯粹的疼爱。 此刻打理着梅洛彼得堡的,是尚未有莱欧斯利的年代里,早已卸下水神重责的厄歌莉娅。褪去神位的枷锁,这位曾执掌一方水域的女子多了几分慵懒随性,正斜倚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米白色的裙摆随意垂落在地毯上,发丝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周身萦绕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熟悉是刻在骨血里的亲近,陌生是卸下重担后全然松弛的慵懒,不复往日执掌神权时的肃穆。她唇角刚要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喉间忽然涌上一阵痒意,忍不住低低咳了两声,笑意也淡了几分。 视线落在面前杯盏里深褐色的咖啡上,杯壁残留着浅浅的指痕,苦涩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来,厄歌莉娅眉梢微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是谁的咖啡?” 站在桌前的人浑身一僵,指尖攥着衣角微微泛白,眼底掠过一丝无奈,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显然是怕了身后那人所谓的“美食报复”,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没敢说出口,只悄悄咽了口口水,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厄歌莉娅对视。 厄歌莉娅轻轻蹙了蹙眉,纤长的指尖捏着杯柄,将咖啡杯往对方身前推了推,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重新去准备一杯吧,这个不合口味。” “是是是,厄歌莉娅大人!”那人如蒙大赦,连忙伸手接过未喝完的咖啡杯,指尖都有些发颤,几乎是捧着杯子快步退了出去,脚步急促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慢了半分惹得对方不快。厄歌莉娅望着那人仓促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眉梢的轻蹙渐渐舒展,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纵容 “真的非常抱歉,厄歌莉娅大人,这次肯定合您口味了。”几分钟后,贝尔可莉端着新沏的咖啡快步走来,瓷杯稳稳托在掌心,指尖还带着杯壁传来的温热,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致歉,垂着眼不敢直视沙发上的人。 厄歌莉娅抬手接过咖啡,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冰凉的杯耳,浅褐色的咖啡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氤氲的热气携着醇厚的香气漫开。抿下一口,温润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苦涩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回甘,先前因劣质咖啡蹙起的眉头瞬间舒展,眼底漾开几分惬意,抬眼看向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贝尔可莉,语气里掺了点调侃的笑意:“你总算还记得自己是做咖啡的,贝尔可莉,先前那杯是打算苦倒我吗?” 贝尔可莉连忙抬手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细汗,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嘴角扯出一抹僵硬又尴尬的笑,眼神躲闪着不敢接话。她哪里敢说实话,这杯难喝的咖啡根本不是自己做的,是希格雯小姐特意交代要端给厄歌莉娅大人的,可梅洛彼得堡里关于希格雯的奇怪传言从未断过,尤其是那位小姐偶尔捣鼓出的“特制料理”,传闻尝过的人都没好下场,她可不想因为说实话,成为下一个被“美食报复”的受害者,只能把委屈悄悄咽进肚子里,默默承受这份莫名的指责。 厄歌莉娅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希格雯那点小性子,她怎么会不清楚。想起先前那次战斗胜利后,芙宁娜一时兴起,非要拉着希格雯复刻她从蓝星剧情里看到的吃食,说是要体验不一样的风味,结果那次尝试简直是一场灾难。她至今还记得芙宁娜当时的模样,一口东西咽下去,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随后便皱着眉骂骂咧咧个不停,一会儿念叨着什么难喝的阿帕茶,一会儿吐槽古怪的e总咖啡,嘴里翻来覆去提得最多的,便是那位来自稻妻的宅女做的恶魔料理,那嫌弃又崩溃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唉。”一声轻叹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无奈,又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纵容,厄歌莉娅收回思绪,将咖啡杯放在手边的桌案上,指尖重新落在摊开的文件上,目光沉了下来,继续专注地处理起手中的事务,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沙沙的轻响,房间里又恢复了片刻的静谧 时光如指尖流沙悄然淌过,五百年的岁月倏忽即逝,那些零散的日常与悄然的变迁,终究沉淀成过往云烟,也终于到了要与那只杂鱼碰面的时刻。 芙宁娜指尖轻点掌心,眼底满是雀跃与急切,将源自蓝星的手机设想一股脑讲给面前的大慈树王听。她语速飞快,字句接连不休,生怕慢上半分,树王就无法尽数领会手机的妙处,连眼底都亮着细碎的期待,满是藏不住的热忱。没有手机的日子总觉心底空落落的,哪怕她绞尽脑汁琢磨些蓝星的娱乐项目,到头来都尽数落空,若非有那维莱特从中相助,那些源自异世的消遣或许根本无从实现。 她越说越起劲,话语里满是对手机的向往,这份念头的缘起也悄然浮现——曾在蓝星读过一本小说,书里写着原神宇宙中,有位同为穿越者、名为流苏的人穿越成了大慈树王,正是这份奇妙的重合,让她陡然生出了将手机变为现实的想法。至于能否成真,终究要靠树王与枫丹科学家的本事,她这般笨笨的芙宁娜女士,也只敢悄悄提些粗浅提议,余下的便只能满心期待。 “我明白了。”大慈树王轻声应下,澄澈的眼眸里凝着思索,大致理清了手机的核心概念。她抚摸纳西妲发顶的玉手微微一顿,指尖带着温润的触感,转瞬便又轻柔地揉了揉小家伙的发梢,动作自然又宠溺。纳西妲舒服地眯起眼睛,长睫轻颤,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整个人都依偎在树王掌心下,全然一副享受的模样。 芙宁娜见状轻啧一声,眼底浮起几分似真似假的幽怨,那眼神落在纳西妲身上,活脱脱一副“有妈忘姐”的委屈模样,转瞬便转身踏入极光帷幕,光幕轻晃着将她的身影裹住。纳西妲悄悄睁开眼,调皮地眨了眨碧绿的眸子,唇边漾开浅浅笑意,无声挥了挥手与她告别,眼底满是为姐姐加油的期许。大慈树王望着光幕消散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柔和的笑,轻声呢喃:“小丫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 话音未尽,她便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噙着几分欣慰,又掺着些许无奈,余下的话语终究没说出口,也不敢再往下想,只任由那份复杂的心绪悄悄漫开,眼底尽是温柔的纵容 极光帷幕如薄纱般轻展又敛,细碎的光粒簌簌落下,拂过芙宁娜的发梢便悄然消散。踏出光幕的刹那,周遭景致已然换了模样——飞檐翘角勾着流云,青瓦黛墙覆着薄苔,木质廊柱雕着缠枝纹路,风过处裹挟着草木与砖瓦的清润气息,是熟悉的华国古代建筑模样。虽岩温龙所属的茶艺少数民族亦带着华国烟火,可踏足这片天地时,心底那份莫名的亲近感仍悄然漫溢,比枫丹的水光潋滟更添几分踏实暖意。 目光越过错落的亭台遥遥望去,前方石阶旁立着两道身影。一道紫发松松挽着,耳尖缀着淡粉绒毛,垂落的发丝衬得侧脸温婉柔和,正是甘雨;身旁少女青丝束起,发间簪着玉饰,指尖牵着甘雨的手,眉眼弯弯说着什么,笑意漫在眼底,鲜活又明朗。 芙宁娜眼底掠过几分狡黠,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裙摆轻扬着缓步上前,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打趣的甜意:“好久不见,甘雨姐姐,还有这位玉衡星姐夫大人。”尾音轻轻拖长,藏着毫不掩饰的调侃,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圈,笑意更浓了些 第7章 五百年后的约定(下) 闻言,刻晴耳尖泛起薄粉,颊边晕开浅淡的绯色,指尖悄悄蜷了蜷——能这般毫无顾忌与甘雨亲近,终究是托了眼前人的福,心底悄然漫开一缕软意。 “芙、芙宁娜怎么会在这里?”甘雨惊得浑身一僵,耳尖瞬间烧得滚烫,原本轻轻牵着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地攥着刻晴的掌心,尾音发颤,像只偷藏糖果被抓包的小兽,眼底满是无措的慌张,连说话都磕磕绊绊断了节奏。 芙宁娜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眉梢轻挑间,那点藏不住的戏谑顺着眼尾溢出来,先瞥了眼刻晴——她面上故作淡然,耳廓却红得透彻,眼睫轻颤着藏不住细碎的期待;再转头望向手足无措的甘雨,指尖轻点下唇,似是慢悠悠斟酌着措辞,语气里裹着几分刻意逗弄的软绵。 “姐姐们这是还在偷偷搞地下恋呀……什么时候打算跟真君坦白,这位玉衡星早就成了你的心尖人啦?” “诶……!”这话像惊雷砸在甘雨心上,她脸颊瞬间爆红,连脖颈都染了绯色,慌得连退半步,攥着刻晴的手更紧了些,喉间堵着话却怎么也说不完整,只能支支吾吾地重复:“我、我……我没有……” 刻晴转头望她,紫眸里盛着明晃晃的期待,眼尾弯起的弧度藏着细碎的温柔;身旁的芙宁娜则好整以暇地挑眉,眼底戏谑几乎要溢出来,连唇角都勾着看好戏的浅笑。甘雨被两道目光裹着,心跳快得要撞碎胸腔,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狠狠吞咽下堵在喉头的慌乱。 她本就没打算一直瞒着,先前连嘴最碎的师傅都悄悄告知了,更何况此刻刻晴就站在身边,真君说不定哪天兴起,还会把她小时候怯懦的糗事一股脑说给刻晴听,再者……还有芙宁娜这个早就撞破一切的家伙在旁煽风点火。思绪乱成一团,她抬眼望去,一边是芙宁娜眼底藏不住的促狭,一边是刻晴紫眸里满溢的期待,那点犹豫瞬间被两道目光裹得无处可逃。 “啧。”见她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芙宁娜轻啧一声,故作不耐地撇了撇嘴,指尖轻轻一挥,淡紫色的极光帷幕便如烟霞般铺开,柔光漫过周身时,甘雨还没来得及羞愤抗议,眼前的景致已骤然切换——熟悉的青苍山峦叠翠,云雾缭绕间,奥藏山的轮廓清晰可见,连山间清风里裹着的草木气息都那般真切。 “真、真君……!”甘雨瞳孔骤缩,声音瞬间发颤,下意识攥紧刻晴的手,指腹用力得泛白,指尖微微颤抖,像是要借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勉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慌乱,徒劳地暗示自己冷静些。刻晴立刻察觉到她的不安,掌心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泛白的指节,力道轻柔却坚定,无声传递着安抚的暖意。芙宁娜则寻了块长势茂密的翠竹丛坐下,裙摆轻拢,顺势支着下巴,俨然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眼底满是兴味。 留云借风真君化作仙鹤模样,羽翼舒展间掠过云雾落下,锐利的目光先落在刻晴身上——见她紧攥着甘雨不愿松手,眼底当即泛起几分懊恼,似是心疼自家精心养大的小白菜,就这么被人悄悄牵走了,藏着几分护短的小气;再看向甘雨,见她整个人都浸在慌乱里,身子微微发颤,却本能地紧紧黏着刻晴,那副无措又依赖的模样,让真君眼底添了几分无奈;最后,目光沉沉扫向不远处看戏的芙宁娜,明晃晃的了然里裹着几分嗔怪,显然早已清楚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别这么盯着我呀,留云姐”芙宁娜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肩头轻轻一耸,唇角却勾着抹挥不去的恶趣味浅笑,目光落在眼前身姿优雅的仙鹤上,眼尾弯起的弧度里满是狡黠,语气轻飘飘的,带着几分刻意装傻的俏皮,半点没有闯祸后的自觉。仙鹤羽翼轻颤,眼底的无奈更甚,却又偏偏挑不出她半分错处,只能冷睨着她,满是纵容的嗔怪 留云借风真君敛了羽翼,鹤喙轻抬,目光落在刻晴身上时放缓了几分锐利,语调慢悠悠地酝酿着措辞,尾音裹着山间清风的温润,缓缓漫开:“七星的小家伙,你大抵是没听过……甘雨小时候的趣事,还有芙宁娜那丫头的糗事。” 话音刚落,芙宁娜骤然皱紧眉头,眉峰拧成小结,心底莫名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那股预感来得又快又急,让她瞬间警铃大作。她半点不含糊,指尖飞快划过半空,淡紫色的极光帷幕瞬间铺开,柔光裹着她的身影,动作麻利得像是背后有猛兽追赶,连半分迟疑都没有。本是想留下来看刻晴听甘雨黑历史时的模样,顺势推一把两人的感情,怎料风向突变,反倒要波及自己——芙宁娜心底抓狂吐槽,留云你这个老六!她芙宁娜女士的黑历史,哪能随便拿出来讲啊喂!念头刚落,她的身影便随着极光帷幕的消散彻底隐去,只余下一缕淡淡的柔光转瞬即逝。 芙宁娜消失的刹那,留云借风真君鹤喙微勾,眼角眉梢漫开一丝狡黠的恶趣味,那点笑意里又藏着几分纵容的柔和,目光落回刻晴与甘雨身上,语调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刻意逗弄的意味:“至于芙宁娜小时候的事,便留到下次再讲吧,今日先说说甘雨的旧事。” “啊……真君,不要啊……”甘雨脸颊瞬间爆红,耳根烧得滚烫,声音里裹着委屈的哭腔,尾音发颤,带着几分羞愤的抗议,指尖攥着刻晴的衣襟轻轻拉扯,眼底满是无措的窘迫。一旁的刻晴方才还因没能听到芙宁娜的旧事略感失落,眼尾的光暗了一瞬,可听见真君话锋转回甘雨身上,眼底立刻重新燃起细碎的光芒,亮得像揉了星光,满是期待地望向甘雨。 她抬手轻轻抚了抚甘雨的发顶,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语气软得不像话,满是安抚:“甘雨,我也想听听你小时候的故事,我绝不会嘲笑你的——毕竟你可是可爱的咕噜滚动真君呀。”话语里裹着细碎的温柔,眼底的笑意真切又柔和,全然没有半分戏谑。 “刻晴……你也欺负我”甘雨轻嗔一声,脸颊埋进刻晴怀里,柔软的发丝蹭过刻晴的衣襟,身子轻轻依偎着,方才满心的羞愤与窘迫渐渐消散,反倒因刻晴的安抚安定下来,连带着对真君接下来讲述的抗拒,也淡了大半,只余下几分浅浅的羞赧。 留云借风真君无奈地摇了摇头,鹤喙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眼底满是对自家孩子的纵容,羽翼轻轻收拢,姿态闲适地立在石上,语调放缓,带着岁月沉淀的温和,缓缓开口讲述那些尘封的旧事,清风卷着她的声音,漫过山间草木,温柔又绵长 “我特么的……”芙宁娜咬着后槽牙低骂一声,眉梢拧着未散的气闷,指尖无意识攥紧裙摆,连步伐都带着几分泄愤似的轻快,嘴里碎碎念个不停,“留云那家伙也太不讲武德了,居然欺负我这一千多岁的纯水精灵,简直过分!”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晚风卷着街边小吃的香气漫过来,甜糯的桂花糕香、酥脆的杏仁豆腐气缠在鼻尖,稍稍冲淡了心底的郁气。她时不时驻足,指尖捏起一块裹着糖霜的点心塞进嘴里,甜意漫过舌尖时,眉峰悄悄舒展几分,嚼着点心继续往前逛,烦闷也随步履慢慢散了些。 路过一家小酒肆时,芙宁娜索性拐了进去,拎起一壶果酒仰头灌了几口,清甜的酒液顺着喉间滑下,带着淡淡的果香,心底那点被拿捏的憋屈散了大半,反倒莫名生出几分恶作剧得逞般的畅快——方才虽狼狈逃走,却也算看足了甘雨的窘迫,这般想着,她眼底漾开浅浅笑意,拎着半壶酒,胆子也壮了几分,径直朝着那座坐落在街角、门庭素雅却总透着几分肃穆的往生堂走去,木门上悬挂的挽联在晚风里轻轻晃动,倒半点没冲淡她此刻的随性。 往生堂内,胡桃猛地一拍桌面,木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她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含糊地嘟囔着,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憋出几句碎骂:“我说钟离那个老六,就不能给我多拨……咳咳,多匀点好用的东西?每次都抠抠搜搜的,真是气人!” 谁能想到,堂堂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竟是封神榜上财神爷赵公明的转世。前世她本是蓝星之上名叫张占彪的普通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运将她携至提瓦特,成了这副娇俏灵动的小胡桃模样,过往的记忆也随之一一觉醒。就连那段关于芙宁娜的、模糊零散的梦境,也在所有记忆彻底归位的瞬间变得清晰无比,那些细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流转,悄悄在心底烙下柔软的印记。 “特么的,下次非得跟他好好理论理论!”胡桃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正想再骂几句泄愤,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裙摆轻扬间,淡紫色的衣袂裹挟着晚风与淡淡的酒香飘进来,瞬间攫住了她的目光 “是你……”胡桃心头猛地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心口,漏了半拍的心跳骤然加快,方才满是戾气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眼底漫开细碎的笑意,连声音都不自觉放软,带着几分亲昵的缱绻,轻轻唤道:“亲爱的芙芙姐姐……” 第8章 芙桃第一次交集 胡桃那句软糯又亲昵的“芙芙姐姐”刚落音,芙宁娜攒了一路的酒劲与较劲心思瞬间炸开,脚步猛地向前一跨,力道又急又快,伸手便将胡桃摁在了身后的桌面上,掌心摁着她肩头时带着几分刻意的强势,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满是“总算能扳回一局”的雀跃。 “芙芙姐姐怎么还不出手呀?”胡桃后背轻抵桌面,非但没有半分慌乱,反倒仰头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浅笑,指尖慢悠悠抬起,轻轻蹭过芙宁娜的下颌线,触感细腻温软,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那点借酒壮胆撑起来的勇气,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瞬间戳破,芙宁娜浑身一僵,眼底的雀跃飞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措的慌张,酒气似乎也顺着呼吸散了大半。她脸颊泛起浅浅的绯色,耳尖悄悄发烫,喉结轻轻滚动着吞咽了一口唾沫,原本到了嘴边的狠话尽数卡壳,只支支吾吾地辩解:“你、你在期待什么……我、我只是……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话音未落,胡桃忽然微微仰头,唇瓣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一声轻软的“啵唧”在静谧的堂内散开。芙宁娜猛地一怔,愣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眼底漾着几分得意,像只终于占到便宜的小猫,语气带着几分生硬的傲娇,不自然地宣告:“这、这次是我赢了。” 话音刚落,局势骤然反转。胡桃手腕轻轻用力,瞬间反扣住芙宁娜的手腕将人拉近,力道不算重却让她无法挣脱,不等芙宁娜反应过来,带着清冽梅花香气的唇瓣便轻轻覆了上去,只是浅浅一啄,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 “唔!”芙宁娜下意识挣扎,指尖微微用力想要推开她,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可那点抗拒渐渐消散,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顺着这份亲昵慢慢顺从,只剩指尖还微微蜷着,藏着一丝不愿认输的细微挣扎,悄悄证明她并非全然甘愿。 片刻后,胡桃缓缓松开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唇角,眼底满是促狭的坏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芙芙姐姐,你这算不算是白给的胜利呀?” “臭胡桃!你这个杂鱼……老乡胡桃!”芙宁娜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却依旧梗着下巴傲娇反驳,声音带着几分气鼓鼓的软糯,尾音却忍不住发颤,“我才不是……白白给你的!” “诶呦呦,”胡桃笑得眉眼弯弯,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耳尖,触感细腻发烫,语气里的戏谑更浓,“你可真是个傲娇鬼呢,老乡” “你果然……也是穿越者。”芙宁娜瞳孔微微一缩,先前的羞愤悄然褪去,目光变得笃定,脸颊依旧泛着未散的红晕,眼底藏着几分羞赧,抬眼望向胡桃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了然,还有难以掩饰的柔软 “是啊。”胡桃漫不经心应着,指尖却不安分地在芙宁娜掌心轻轻摩挲,顺着腕骨缓缓滑过,带着细碎的暖意,语气裹着几分慵懒的认真,眼底盛着化不开的软意,“是又怎样?穿越者的身份哪有什么要紧,我心里最在乎的,从来只有你这芙芙姐姐而已。” “在、在乎我……”芙宁娜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绯色从颧骨蔓延至耳后,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目光慌乱地错开,不敢与她对视,指尖攥着衣角用力绞着,嘴上依旧硬邦邦地反驳,“你这杂鱼老乡少胡说,我、我才没有对你……唔!” 话语未毕,胡桃便俯身再度吻了上去,唇瓣轻碾慢磨,带着几分刻意的缱绻,将她剩下的话尽数堵在喉间。片刻后才缓缓松开,唇角勾着得逞的笑意,眼底玩味与得意交织,还浸着满溢的满足,连眉梢都扬着鲜活的雀跃。 不等芙宁娜回神,胡桃手腕微微用力,轻轻一带一旋,两人身形骤然颠倒。芙宁娜惊呼一声尚未出口,后背便重重抵上冰凉的桌面,木质纹理硌着脊背,泛起细碎的凉意,心跳却狂跳得快要撞碎胸腔。 她下意识偏过头,脸颊烫得惊人,眼睫急促轻颤,连耳根都红透了,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少女——不过片刻功夫,已是第三次栽在她手里,那份窘迫与羞赧缠在一起,让她连抬眼对视的勇气都没了,只能死死抿着唇,侧脸泛着薄红,耳廓在灯光下透着剔透的粉,藏不住满心的慌乱与无措 “芙芙姐姐这是不喜欢吗?”胡桃故意耷拉下眉眼,语气裹着几分刻意装出来的委屈,尾音轻轻发颤,可唇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半点没减,眼底还闪着狡黠的光,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个老乡……”芙宁娜梗着脖子反驳,声音硬邦邦的,像只护着领地不肯认输的小兽,可心底却空落落的发虚,分明清楚这话全是自欺欺人,指尖攥着衣襟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胡桃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下巴,指腹带着温软的触感,缓缓用力将她偏开的脸扳回来,微微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梅花瞳里盛着细碎的光,语气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缱绻:“我说老乡啊,承认被我吸引又不难。你心里明明在意,偏要嘴硬藏着……” 后半句尚未说完,芙宁娜已骤然睁大了眼,又惊又羞,脸颊瞬间爆红——她竟这般懂自己,连心底没说出口的心思都能猜透,羞愤与无措缠在一起,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颤。心底早已乱成一团,无数念头疯狂打转:芙宁娜啊芙宁娜,你不能沦陷!该主动的是你才对!可恶,明明是穿越过来的这家伙,我怎么会对她心动?该死,不可以,绝对不能承认! 胡桃似是看穿了她的纠结,缓缓松了几分桎梏的力道,伸手将她从桌面上轻轻拉起来,指尖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摩挲,语气骤然沉了几分,带着几分陌生的熟稔:“黄龙师弟,许久不见了。或许,用我蓝星的名字张占彪介绍自己,你会更熟悉些。” 原本浑身僵硬的芙宁娜,听到“张占彪”三个字的瞬间,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角都漾出浅浅的笑意,连带着先前的羞愤都散了大半:“哈哈哈……彪子财神?你居然是彪子财神!”她噙着笑意抬眼,眉眼弯弯的模样格外鲜活,竟全然没察觉自己还稳稳靠在胡桃怀里,语气里满是打趣,“我说师兄啊,你的蓝星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唔!”话音未落,胡桃已骤然俯身吻了上去,唇角勾着得逞的戏谑,吻得又轻又狠,像是在细细品味怀中人的软嫩,又像是在报复方才她肆无忌惮的调侃,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 芙宁娜愣了一瞬,随即傲娇地轻哼一声,却没再挣扎,身形因身份彻底揭露而悄悄放松下来,连紧绷的肩线都柔和了几分,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软意。 “现在哪还有什么赵公明与黄龙,也没有张占彪和岩温龙,只有我胡桃,和你而已。”胡桃缓缓松开她,指尖轻轻刮过她泛红的鼻尖,语气裹着化不开的温柔,不等她反应,便俯身将她打横高高抱起,臂膀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后背,力道扎实又安心。 “你混蛋……臭阿桃!”芙宁娜咬牙切齿地娇哼,脸颊依旧泛着未散的绯色,嘴上骂得凶,身体却诚实地收紧手臂,牢牢搂住了她的脖颈,指尖轻轻攥着她的衣领,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她忽然想起大慈树王当初没说完的那句话,此刻心头骤然清明——原来那未尽之语,是“最后终究是白给啊”。这般想着,心底的执拗悄然消散,只剩满心满肺的软意,悄悄漫了满心 第9章 第一次穿越 夜里的屋舍浸着未散的温存,烛火燃到尾声,只剩一点昏黄裹着帐幔轻垂,帐内织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在静谧里格外清晰。胡桃总不安分,掌心带着微凉的暖意贴在芙宁娜腰侧,指腹轻轻打着圈摩挲,细腻的肌肤被触得泛起细碎战栗,连腰肢都忍不住微微绷紧,却偏不肯主动躲开半分。 “不要……”芙宁娜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尾音还沾着点不易察觉的颤。脸颊早染了层薄红,眼睫慌乱地垂着,却还是忍不住抬眼偷瞥,那点羞赧混着无措漾在眼底,可身体全然放任对方动作的模样,根本藏不住心思。胡桃眼底盛着戏谑,笑意却裹着化不开的宠溺,灼灼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让她连躲闪都觉得狼狈。 下一秒,唇瓣带着微凉的软意贴上脖颈,轻咬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点刻意的痒意与刺痛,芙宁娜猝不及防低呼出声,尾音软得发颤。眼底那点残存的傲娇与幽怨瞬间散去,只剩被撩拨后的无措,混着全然纵容的无奈,像只卸下所有防备的小猫,只能轻轻攥着身下的被褥,指尖泛白。胡桃得逞似的轻笑一声,气息拂过脖颈的肌肤,惹得她又颤了颤,连耳根都红透了。 晨光透过窗棂漫进来时,芙宁娜是在暖意里醒的,意识还没彻底清明,身体便先一步寻着熟悉的温度,下意识往身边人怀里蹭了蹭,脸颊贴上对方温热的肩窝,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安心感瞬间漫满心底。可下一秒,理智骤然回笼,她猛地僵住身体,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芙宁娜,你在做什么?】她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指尖攥紧了衣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可恶,你怎么能这么不矜持!明明只是……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怎么能主动凑过去?都怪胡桃!都是她平时总乱来,才让我变得这么没分寸,我才不会轻易沦陷,绝对不会!】她在心里反复辩解,却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僵着身体,连眼都不敢睁开,生怕惊扰到身边人,更怕对上对方可能带着笑意的目光。 可她不知道,身侧的胡桃早就醒了,眼睛明明闭着,唇角却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弧度浅浅的,藏着满心的愉悦。方才她下意识凑近的小动作,清晰地落在感知里,那点小心翼翼的依赖,让她心底软得一塌糊涂,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果然,她的期待从来都没错,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早就悄悄把心交过来了。她轻轻抬手,顺着芙宁娜的发丝轻轻抚摸,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感受着怀中人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许,唇角的笑意愈发清晰 晨光漫过窗棂落在胡桃睫羽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缓缓睁开眼,眸底还凝着未散的慵懒,却先淌出几分狡黠的顽皮,混着全然得逞的得意,直直撞进芙宁娜慌乱无措的眼底。四目相对的刹那,芙宁娜像被踩了尾巴的炸毛小猫,浑身猛地一颤,手脚并用地从床上弹起来,裙摆扫过被褥带起细碎的褶皱,连发丝都乱了几分。她指尖颤抖着指向床上的人,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又急又哑,带着羞恼的结巴:“你你你……这个臭阿桃,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话一出口,昨夜的温存、方才下意识蹭过去的亲昵瞬间翻涌上来,羞耻感裹着慌乱狠狠攥住心口,她脸颊烧得更烈,耳尖烫得发麻,连眼神都变得躲闪,偏偏又忍不住瞪向胡桃,眼底满是又气又窘的无措,活像只被抓包了小秘密的小动物。 胡桃见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声清清脆脆,裹着晨起的软意,格外悦耳。她慢悠悠掀开被褥下床,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步伐轻缓地走向芙宁娜,不等对方反应,温热的手掌便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衣渗进来,熨得肌肤发烫。芙宁娜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攥紧拳头想要挣脱,指尖攥住胡桃衣袖的瞬间,那点抗拒却莫名消散,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乖乖融进了她的怀抱,连挣扎的力道都卸得干干净净,只剩指尖还虚虚抓着布料,透着点口是心非的别扭。 “芙芙姐姐,”胡桃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畔,声音压得低低的,裹着刻意的暧昧,指尖轻轻摩挲着昨夜留下浅痕的脖颈,眼底漾着坏笑,尾音拖得绵长,“昨晚……你应该很舒服吧?” 这话像惊雷般炸在芙宁娜耳边,她浑身骤然僵住,连呼吸都漏了半拍,猛地偏过头,眼神慌乱却又强装镇定,声音又急又轻,带着明显的心虚:“我才没有……根本没有那回事!你别胡说八道!”可那急促的反驳毫无底气,尾音发颤,脸颊红得愈发厉害,眼底的无措早就暴露了心思,活脱脱一副嘴硬心软的模样,只剩满心的无奈与纵容,根本藏不住半分 胡桃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笑意更浓,另一只手轻轻覆上芙宁娜攥着布料的小手,指尖细细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节,触感细腻柔软,让她心底愈发柔软。她握着那只僵硬却又顺从的玉手,声音放缓了些,带着认真与期待,轻声开口:“芙芙姐姐,是不是应该带我去见见家长呢?” “什、什么?”芙宁娜瞳孔骤然一缩,像是被这话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脖颈,慌乱再次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张口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胡桃温柔打断 “我可是很想见见,成为你义兄的那位面瘫龙王,还有那位被你改变了命运的姐姐厄歌莉娅呢。”胡桃的声音裹着笑意,却满是真诚,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带着安抚的力道 “好……”轻柔的应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与顺从,话音落下的瞬间,芙宁娜才猛然回过神来,瞳孔微张,满脸错愕地看着胡桃,像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下一秒,羞恼与别扭再次涌上心头,她猛地别过脸,腮帮子鼓鼓的,咬着下唇,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咬牙切齿的娇哼,声音又软又凶,带着明显的口是心非:“我我……这可不是纵容你!只是、只是觉得你总念叨,烦得很才答应的,你可别多想!”说罢,她用力挣了挣手,却没真的推开胡桃,反而悄悄往她怀里缩了缩,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羞怯与期待 芙宁娜指尖凝起淡蓝微光,极光帷幕毫无滞涩地在身前展开,柔光漫溢间裹着蓝星记忆里熟悉的纹路,薄透的光幕晃动着细碎光点,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竟添了几分利落。胡桃眸眼微亮,惊觉那光幕模样格外眼熟,脱口而出的讶异转瞬消散:“帝骑哥的极光帷幕?”话音未落,手腕已被身前小傲娇攥住,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笃定,整个人被径直拉进光幕之中,微凉的光感掠过肌肤,眨眼便落了地。 脚下触感并非枫丹小屋熟悉的木质地板,而是粗糙硌人的岩石,芙宁娜心头骤然一紧,方才还带着羞赧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指尖下意识扣紧胡桃的手腕,侧身将人稳稳护在身后,脊背绷得笔直,警惕地扫视四周。可当视线彻底落向前方场景时,所有防备都僵在原地,瞳孔微微睁大,眼底满是猝不及防的懵逼,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怎么了?芙芙姐姐。”胡桃察觉她周身气息骤然紧绷,顺着她的目光抬眼望去,鼻尖先嗅到山洞里淡淡的金属锈味与机油味,视线穿过昏暗的岩壁缝隙,正落在两道身影上。 “等、等等……那两个男人……这是漫威的世界?!”芙宁娜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尾音微微发颤。山洞深处的工作台旁,一个秃头男人正低头专注组装着机械部件,金属战甲的雏形泛着冷硬的银灰光泽,而他身旁倚着器械的男人,一身随性的工装服裹着挺拔身形,指尖夹着工具漫不经心转动,眉眼间尽是张扬不羁,正是她在蓝星时熟知的花花公子,亦是人称四大天才之一的托尼·斯塔克。记忆里钢铁战衣的模样与眼前半成品重合,让她心头狠狠一跳,抓着胡桃的手愈发用力,指节都泛了白。 “小阿桃……我们好像穿越了”芙宁娜喉结动了动,艰难压下翻涌的错愕,声音轻得像呢喃,掌心的温度却带着明显的慌乱。 “是吗?”胡桃眼底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目光掠过托尼·斯塔克的身影时,脑海里突然闪过蓝星记忆里那句掷地有声的宣告,眼底的茫然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雀跃的兴味,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要不要,去和他们聊聊,凑凑剧情的热闹?” 芙宁娜望着身前陌生的山洞与熟悉的身影,心底那点对未知的惶恐慢慢被新奇压下,指尖的力道悄然放缓,转头对上胡桃眼底闪烁的光,下意识轻轻点了点头。淡蓝眸光里的不安渐渐平稳,取而代之的是与胡桃如出一辙的穿越者恶趣味,嘴角悄悄抿起浅弧,却又刻意绷住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傲娇的轻哼,掩饰着心底的雀跃。 两人相握的手始终没松开,脚步轻缓地朝着山洞深处走去,岩石的阴影落在她们衣摆上,托尼偶尔抬眼的余光扫来,却未立刻察觉这两道悄然靠近的身影,机械组装的轻响在静谧山洞里回荡,带着跨世界相遇的微妙悸动 第10章 面见古一(上) 指尖触到钢铁手臂冷硬的金属质感,冰凉硌人却带着精密的机械纹路,胡桃下意识摩挲了两下,轻啧一声,眼底漫着几分新奇的打量。这细微的声响瞬间惊动了工作台前的两人,托尼抬眼扫来,锐利的目光先落在凑到战甲旁的胡桃身上,随即掠过她身后,撞见芙宁娜唇角未散的浅淡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立刻漫上警惕,指尖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边的工具。 “这两位平平无奇的小姐,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托尼的声音裹着惯有的毒舌,语气漫不经心,眼底的警觉却丝毫不减,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她们陌生的衣着与神态里找出破绽,那审视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要穿透人心,显然没放松半点戒备。 胡桃挑了挑眉,下意识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胸膛,随即又瞥了眼身旁的芙宁娜,眼底狡黠一闪,坏笑着扬声回应:“不愧是托尼·斯塔克,这毒舌功夫,本堂主着实佩服。”说着,她轻轻晃了晃与芙宁娜相握的手,指尖刻意摩挲着对方的掌心,语气里满是炫耀的意味,“不过要说平平无奇可就不对了,我家芙芙姐姐,可比我‘高峰’多了。” 这话带着直白的调侃,瞬间让芙宁娜脸颊爆红,热度顺着脖颈往上蔓延,连耳根都烧得发烫。她猛地别过脸,故作镇定地轻哼一声,眉梢却忍不住微微泛红,指尖悄悄攥紧了胡桃的手,又羞又恼,偏偏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用傲娇的姿态掩饰心底的慌乱。 “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托尼挑了挑眉,毒舌的话语再次落下,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戏谑,显然看穿了胡桃那点宣誓主权的小心思,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却依旧没放下警惕。 一旁沉默许久的伊森终于缓缓开口,他放下手中的零件,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眼底翻涌着未散的怒火,却又掺着几分同情的无可奈何,声音沙哑而温和:“两位小姐,你们是不是也被那些恐怖分子抓来的?”他见过太多被掳至此的无辜者,看着两人陌生又带着几分从容的模样,下意识生出几分怜悯。 芙宁娜捕捉到伊森眼底的同情,忍不住咂了咂嘴,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这眼神,倒像是把她们当成了需要被拯救的弱女子。可转念想到对方眼底的善意与关心,心底又悄悄泛起一丝暖意,那点别扭瞬间淡了几分。她抬手随意摆了摆,语气轻松得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里满是笃定:“区区恐怖分子,可不是我和小阿桃的对手。” 【我特么的,】芙宁娜在心里暗自腹诽,眼底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我好歹曾是枫丹的水神,掌控水之权能,更何况穿越后还修了仙术,一身力量岂会寻常?区区凡人恐怖分子,怎么可能是我和小阿桃的对手?你这眼神,简直是在质疑财神爷和三无真人的实力,也太看不起人了。】她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淡然从容的模样,只是眉梢微微扬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傲气 胡桃将芙宁娜眼底那点暗藏的傲气与不耐瞧得通透,唇角当即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语气裹着直白的恶趣味,尾音拖得轻飘飘的,带着刻意的撩拨:“老婆大人,觉得这剧情太缓慢了?” “嗯。”清淡的应答几乎是下意识落下,芙宁娜颔首的动作自然流畅,眼底那点沉不住气的不耐尚未褪去,可“老婆”二字入耳的瞬间,脸颊骤然爆红,热度顺着下颌线一路蔓延至耳尖,连呼吸都乱了半拍。她慌忙别过脸,却没停下动作,指尖已凝起淡蓝微光,柔光顺着指缝漫溢,带着不容置疑的利落。 伊森与托尼眼底的警惕还未散去,见她抬手的动作,只当是要做什么反抗,正欲戒备,可下一秒,淡蓝极光骤然铺开,薄透的光幕瞬间席卷整个山洞,细碎的光点漫过岩壁、裹住钢铁战甲的半成品,连空气中的机油味都被柔光冲淡几分。两人瞳孔骤然紧缩,警惕彻底被猝不及防的震惊取代,眼睁睁看着那片极光将自己吞没,连惊呼都来不及出口,身体便被轻柔却无法挣脱的力量裹住,意识短暂失神。 胡桃顺势攥紧芙宁娜的手,笑意盈盈地跟着踏入光幕,淡蓝微光转瞬收敛,原地只余下尚未组装完成的钢铁战甲孤零零立在工作台旁,工具散落一地,岩壁缝隙漏进的微光落在冰冷的金属上,衬得整个山洞格外诡异的寂静。没有机油摩擦的轻响,没有呼吸的起伏声,只剩岩石沉默的冷硬,连风穿过洞口的气息都悄然消散,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的轻响 淡蓝极光散去时,熟悉的奢华客厅已然取代昏暗山洞,落地窗外映着纽约市区的繁华霓虹,水晶吊灯洒下暖金柔光,衬得室内每一处陈设都精致耀眼。芙宁娜抬眼望向身前两人,脸颊未散的红晕混着眼底狡黠,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轻缓却带着几分戏谑:“欢迎回到你家里哦,托尼先生。” 伊森踉跄着站稳,视线在陌生的奢华环境里慌乱扫过,又猛地落在芙宁娜与胡桃身上,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们是……变种人?”话音里裹着难掩的错愕,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角,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胡桃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不屑,眼底掠过丝微不可察的同情,那眼神轻飘飘扫过两人,带着点了然的嘲弄,活脱脱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不愧是枪击泛滥的丑利坚作品,遇事只会往变种人身上联想,眼界狭隘得可笑。她指尖轻轻晃了晃芙宁娜的手,笑意里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气。 “我们不是变种人。”芙宁娜轻轻摇头,指尖淡蓝微光若隐若现,语气平静却带着笃定,“我这份能力,名为极光帷幕。”她顿了顿,侧头与身边胡桃对视,两人眼底笑意相通,下一秒异口同声开口,语气里满是默契的张扬:“我们可是修仙者呢。” “修仙者?”托尼先是一怔,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诡异笑话,低低笑出声来,眼底满是不以为然的讥讽,张扬的眉梢高高挑起,语气里裹着唯物主义者的轻蔑与嘲弄,“就是那个来自东方大国,只存在于故事里的虚假迷信,还是用来满足恶趣味的幻想产物?”他倚着身后的吧台,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台面,眼底的不屑毫不掩饰,显然半点都不相信这种荒诞的说辞 芙宁娜闻言只懒懒掀了掀眼睫,淡蓝眸光里盛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唇角笑意浅浅漾着,全然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胡桃更是直接歪了歪头,指尖绕着发梢轻晃,眼底戏谑翻涌,半点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这般坦然随性的态度,反倒让托尼心头一沉,原本满是讥讽的神色渐渐凝住,诧异悄然漫上眉梢,看向两人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若真是无稽之谈,她们何苦这般笃定从容? 没等托尼细想,芙宁娜指尖已再度凝起淡蓝微光,极光帷幕倏然在客厅中央展开,柔光漫溢间裹着细碎星点,映得她眼底笑意愈发深邃,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个光头冷面的至尊法师,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吧?”话语落时,光幕轻轻晃动,似在呼应她的话,冷调柔光衬得她眉眼愈发清亮。 “是的呢!”胡桃立刻应和一声,语气甜软却藏着几分狡黠,转头看向满脸凝重的托尼,刻意拖长了尾音调侃,“不要羡慕哦,托尼先生,你很快也会遇到属于自己的唯一之人。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可得小心你那个叔叔才好。” 托尼瞬间黑了脸,眉梢狠狠抽搐了两下,心底暗自腹诽:谁要羡慕你们这腻腻歪歪的模样?可吐槽的话还没说出口,听到“叔叔”二字时,他骤然顿住,眉峰轻轻挑起,指尖不自觉摩挲着下巴,眼底闪过一丝沉吟。“奥巴代亚吗?”低沉的嗓音轻缓落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可心底那点隐约的不安骤然清晰——这段时间奥巴代亚的反常举动、若有似无的试探,此刻想来,竟莫名与眼前两人的提醒重合,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位一向亲近的叔叔,或许真与自己被掳之事脱不了干系 极光帷幕渐渐消散,淡蓝微光隐没在暖金灯光里,芙宁娜与胡桃的身影已然不见,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淡淡梅花香与水露气息。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托尼与伊森两人对立而立,四目相对间,皆是满心的凝重与茫然,千头万绪堵在喉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像无形的网,悄然笼罩了整间屋子,连窗外霓虹的光晕,都似染上了几分沉郁 第11章 面见古一(下) 家人们谁懂啊!被漫威两大光头同时盯上的滋味,简直诡异到浑身发麻,连空气都透着点无处可逃的微妙感。 还没彻底踏出托尼家的奢华客厅时,芙宁娜指尖的极光帷幕刚敛去余韵,后颈就莫名泛起一阵刺痒——那是常年感知敏锐养出的直觉,分明有一道隐蔽的监控视角,正隔着未知的距离,死死锁定她方才动用能力的痕迹,冷凉的窥探感像蛛丝般缠上来,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脚步停在卡玛泰姬古朴的大门前,青灰色石墙映着两人并肩的身影,胡桃突然攥紧芙宁娜的手,眉头微蹙却难掩眼底翻涌的恶趣味,声音压得轻轻的,带着点戏谑的雀跃:“你知道吗?就在刚刚离开托尼那儿时,我居然察觉到有人悄悄入侵了他的监控设备,手法还挺隐蔽。” 芙宁娜侧头看她,耳尖还凝着未散的浅浅红晕,语气里裹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嘲讽,傲娇的尾音轻轻扬起:“我当然……知道了!哼,真没想到,托尼引以为傲的贾维斯,居然没察觉到蛇盾局那群家伙的小动作。”她说的蛇盾局,是蓝星网友调侃神盾局被九头蛇潜伏的戏称,话里话外全是对某个黑卤蛋过度多疑的暗戳戳吐槽,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讥诮。 早在离开托尼家的瞬间,两人就悄悄运转仙力,神识无声蔓延开,顺着那道隐蔽的监控痕迹溯源,特意查了查那个掌控神盾局的黑卤蛋,会不会因为她们突然出现的未知能力心生警惕。果不其然,那家伙向来极端,一边打着守护地球的旗号藏在阴影里,一边对所有未知力量充满戒备,此刻怕是已经将她们归为需要紧盯的隐患,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早已悄然埋下。 她们实在没法理解那些前辈穿越者的遭遇,明明只是意外闯入漫威世界,却总能被那个黑卤蛋先一步盯上,开头满是质疑与防备,到最后偏偏又莫名沦为他手里的打手,被推着卷入一堆烂摊子。当然,这只是部分前辈的境遇,她和胡桃可不一样——她们对这个蓝星没有任何执念,既没什么拯救世界的宏大愿望,更没半点危害人间的恶魔计划。要说来这儿的目的,顶多是借着穿越的机会满足点恶趣味,到处闯闯看看图个乐子罢了。 要是那个黑卤蛋敢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揣测安到她们头上,觉得她们心怀不轨,那她们也只能摊摊手暗自腹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真当所有人都愿意凑那些麻烦事里,陪他玩什么守护地球的游戏吗? 芙宁娜与胡桃指尖紧紧相扣,暖意顺着掌心交织蔓延,明明是下意识贴近彼此的亲昵姿态,前者却偏要绷着泛红的耳尖,暗自腹诽这只是怕小阿桃莽撞惹事的保护动作,坚决不肯承认心底那点不自觉的依赖,嘴硬得像块捂不软的冰。胡桃将她这点别扭瞧得通透,眼底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偏不戳破,只静静陪着她往前走,眼底满是纵容。 脚步刚踏入卡玛泰姬庭院,鼻尖先嗅到淡淡的檀香,前方石桌旁,光头法师正慢条斯理砌着茶水,青瓷茶具泛着温润光泽,茶汤袅袅升起白雾,显然已等候许久。胡桃心头微动,那点打趣芙宁娜口是心非的笑意悄然敛去,拉着人放缓了脚步。 “你们来了,异界人。”古一抬眼看来,声音平静无波,深邃的眼眸似能穿透时空,早已通过阿戈摩托之眼窥见未来种种——画面里,这对情侣身旁会并肩出现假面骑士、铠甲勇士与巨人,一同降临这个被她们称作漫威的世界,掀起别样波澜。可目光落在芙宁娜身上时,却骤然一凝,瞳孔微微收缩,隐约窥见她身后浮现的凄厉金色龙瞳,瞳仁里翻涌着磅礴威压,更有三道模糊却威严至极的身影矗立其后,气息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画面跳转,此时芙宁娜穿越前的蓝星秘境里,敖俄指尖凝着淡金光晕,忽然微微蹙眉,指尖光晕轻轻震颤,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讶异:“啧,小宇宙的生物。”话音落下,他缓缓收敛气息,眼底那点波动渐渐平复。 “敖俄哥,怎么了?”身着蓝裙的狐耳少女快步走来,狐耳轻轻耷拉着,眼底满是担忧,柔声问道,“是阿温出事了吗?不是有公明那小子陪着她吗?” 敖俄缓缓摇头,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既有几分无奈,又藏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没啥大事,就是漫威那边那个光头小姑娘有点意思,不必在意。”他眼底闪过一丝金色龙影,转瞬便隐去无踪。 “原来是这样。”汐玉叶松了口气,眉眼弯起温柔笑意,轻声道,“那两个小家伙已经去漫威了,我们也该动身了,洪荒那边是该回去,难得苏骄龙那臭小子也穿越了,正好去凑凑热闹” 敖俄颔首应下,伸手轻轻抱起身边脸颊微红、满眼娇羞的少女,大步走向不远处那扇镌刻着龙纹的大门,门内涌动着浓郁的龙族气息,金光漫溢间,两人身影转瞬消失不见。 卡玛泰姬的庭院里,古一猛地回过神,猝不及防大喘了口气,方才窥见那三道身影时的窒息感仍未散去,一向冷冽平静的面孔竟染上几分难掩的幽怨,目光沉沉看向面前的芙宁娜与胡桃,尤其是想到那三道气息威严到让天地都为之震颤、名为三清的存在,眼底更是掠过一丝复杂的忌惮与无奈,指尖握着的茶杯微微发烫,连茶汤都泛起了细碎涟漪 “尊者。”芙宁娜浅啜一口清茶,茶香清冽漫过舌尖,她倒无半分生分,拉着胡桃径直走向石桌空位落座,姿态自然得仿佛常客。指尖捏着瓷杯杯沿轻轻转动,眼底漾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缓缓开口:“我和小阿桃……” 脱口而出的亲密称呼让她喉间微滞,脸颊不受控泛起薄红,耳尖悄悄发烫,却强撑着挺直脊背,故作镇定地续道:“我们也没那般可怕,不过是普普通通修仙的水神,还有她家小猫咪堂主胡桃罢了。”话尾刻意加重“小猫咪”三字,眼底藏着点狡黠的笑意,偷偷瞥向身侧人。 闻言,胡桃挑眉轻笑,指尖挠了挠下颌,显然不认同这略显乖巧的称谓。她倏然俯身,指腹轻轻勾住芙宁娜的下巴抬了抬,俯身在她唇角轻啵一口,气息温热拂过肌肤,笑意狡黠又张扬:“我可不是什么小猫咪,要论起来,该是勾人的狐狸才对。” 狐狸还是猫?古一冷肃的面庞上仿佛掠过一只乌鸦,黑线悄然爬上额角。她望着眼前旁若无人亲昵的两人,心底暗自无奈——她能说实话吗?能告诉她们方才窥见的金色龙瞳与三清虚影有多慑人吗?显然不能。更别提这对情侣全然不顾场合的互动,让她那点维持许久的威严都险些绷不住。 可古一终究是见过风浪的至尊法师,转瞬便敛去眼底的波澜,神色重归平静肃穆,周身依旧萦绕着不容亵渎的威严。她缓缓抬手,指尖轻叩石桌,沉声道:“此次与你们面谈,只是想……” “抱歉。”芙宁娜骤然出声打断她的话,脸颊残留的红晕尚未褪去,下颌线条微微绷紧,语气却格外笃定,“若是想说让我们出手帮助漫威,恐怕要让尊者失望了。” 胡桃的小手早已不安分地缠上芙宁娜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惹得人身子微颤。她抬眼看向古一,眼底没了方才的嬉闹,只剩一片淡然与坚定,语气沉稳地附和:“古一尊者,我们敬重您的修为与担当,但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世界,守护它从不是我们的责任,自然也没必要为此付出什么。”指尖悄悄收紧,与芙宁娜掌心相扣,两人眼底的态度一致,没有半分妥协的余地 “罢了罢了。”古一望着两人眼底不容置喙的笃定,无奈轻摇着头,眼底掠过丝了然笑意——早便知晓这对情侣跳脱随性的性子,从不为外物所缚,既已明确拒绝,再多强求亦是无用。她抬手端起茶杯浅啜,茶汤清冽压下心底那点波澜,周身威严未散,却多了几分默许的纵容。 芙宁娜挑眉轻笑,拉着胡桃起身,指尖再度凝起淡蓝微光,极光帷幕悄然展开,柔光漫溢间裹住两人身影。“尊者告辞啦,有缘再会。”轻快的话音未落,两道身影便随光幕消散无踪,庭院里只剩檀香袅袅,石桌上的清茶还余着浅浅暖意。 古一望着空荡的石桌,缓缓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眼底闪过丝复杂的暖意。倏然察觉掌心多了份沉甸甸的触感,垂眸看去,一本古朴线装书静静卧在掌心,封面上镌刻着晦涩纹路,正是截教的修炼功法。她指尖微顿,唇角不自觉勾起抹浅淡弧度,低声呢喃:“倒是看出来我借黑暗维度续命的窘境了,这般贴心又随性的性子,果然是她们会做的事。”书页轻颤,似有微弱灵力流转,悄然驱散了些许体内潜藏的黑暗气息,庭院里的风都添了几分温润 第12章 回归提瓦特 淡蓝极光骤然划破硝烟弥漫的天际,转瞬落地时柔光散尽,芙宁娜稳稳公主抱着胡桃,另一只手随意抬起,指尖凝着细碎水光,轻轻一拍便按住了身前发际线偏高的中年男子肩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稳劲。周遭爆炸声还未平息,钢铁战甲的残骸散落满地,火光舔舐着废墟,显然正处于叔侄之战的白热化阶段。 被按住的科尔森瞳孔骤然一缩,满心震惊僵在原地,方才还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几分,他定了定神,斟酌着用词,礼貌开口:“两位……女士。”目光扫过两人亲昵的姿态,语气愈发谨慎,“两位相爱的小姐,你们的出场方式真是格外奇特。” 胡桃顺势往芙宁娜怀里缩了缩,脸颊舒展着得意的笑意,眼底满是宣告主权的张扬,扬声应道:“你说得太对了,科尔森先生。不过嘛——”她微微转头,含情脉脉瞥了眼怀中托着自己的女人,随即凑到科尔森面前,视线似穿透虚空,直直射向某处隐蔽的监控,语气带着戏谑的笃定,“我说尼克·黑卤蛋,你可真是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和芙芙姐姐,就这么放心不下?” 话音落下,她对着空气轻轻比了个握拳的动作,像是精准砸在了某个通讯设备上。 “碰!”远在神盾局基地的办公室里,尼克·弗瑞面前的显示屏骤然黑屏,机身还震了震,他低骂一声:“该死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转头对着手下冷声吩咐,“继续密切观察那两个女人,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许放过!” 可他话音刚落,一声震耳欲聋的“崩!”便从通讯器里传来,剧烈的爆炸冲击波透过设备扩散开来,屏幕彻底陷入死寂,所有后续动作都戛然而止。 战场之上,芙宁娜望着远处奥巴代亚战甲残骸燃起的熊熊火光,唇角勾起一抹傲娇的轻哼,指尖轻轻刮了下怀中小人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嫌弃又纵容的吐槽:“真是出手就出手,半点都不讲究,连场完美的收尾都没有” 胡桃眼底狡黠一闪,坏笑着抬手勾住芙宁娜的脖颈,不顾周遭散落的特工与硝烟,在众人惊愕的目光里毫无形象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贴,暖意交织间,时间似都慢了几分,约莫几刻钟后才缓缓分开,她指尖轻轻揉捏着芙宁娜泛红发烫的脸颊,语气黏软又戏谑:“我知道啦,芙芙姐姐。不过你该不会,是早就想动手帮个小忙了吧?” “哼!臭阿桃,别胡说。”芙宁娜猛地别过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强装淡然开口,语气理直气壮,“不至于那般热心,只是觉得这场闹剧太过吵闹,给他们赏一场美丽的烟花罢了,你说对吧,科尔森先生?” 科尔森缓缓抬起头,望着悬浮在半空的两人,淡蓝水光托着她们的身影,发丝被硝烟吹散,却依旧难掩亲昵缱绻。若不是方才隐约听到尼克·弗瑞的暗骂,他真差点以为这两位是来观光赏景,而非随手终结战局的强者,一时竟有些语塞,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女士……”他下意识开口,顿了顿又连忙改口,语气满是感激,“我替局长,感谢你们手下留情。” 胡桃闻言,眼底流出一丝“算你小子识相”的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芙宁娜依旧别扭紧绷的脸颊,动作温柔又宠溺,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纵容与偏爱,任由怀中人心口不一地嘴硬,只静静陪着她立在半空,烟火的光晕落在两人身上,竟添了几分别样的温柔 金属破空声骤然响起,银红相间的钢铁战衣裹挟着淡淡硝烟,稳稳悬停在两人身侧,面罩缓缓收起,托尼挑眉看向半空相拥的身影,毒舌的话语毫不客气地落下:“你们这两个小姑娘,倒真是名副其实的亲吻专家。”语气里裹着几分揶揄,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胡桃脑袋埋在芙宁娜颈窝,懒得抬头看他,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不耐的驱赶:“你唯一的心上人还在那边等你,别杵在这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什么二人世界……混蛋小阿桃!”芙宁娜脸颊瞬间爆红,羞恼地娇哼一声,指尖凝起的水元素之力却软得没有半分杀伤力,轻飘飘缠上钢铁战衣,看似要将人推开,力道却轻柔得像是提醒,精准将战衣往不远处的方向带了带——那里,佩珀正站在安全地带,满眼焦灼地望着这边。 “佩珀。”托尼的目光骤然落在那道身影上,下意识唤出名字,喉间微涩。猛地反应过来胡桃方才话语里的深意,想起之前她那句关于“唯一之人”的提醒,脸颊竟难得泛起浅红,耳根悄悄发烫。不远处的佩珀亦是红了脸,耳尖滚烫,眼底的羞怯之下,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担忧,目光紧紧黏在托尼身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 她望着那个穿着钢铁战衣、满身疲惫却依旧挺拔的男人,心底满是心动。过往那些日子里,托尼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她何尝没有偷偷吃醋,何尝没有为两人之间模糊不清的关系纠结辗转。若不是眼前这两个陌生女孩无意间的点播,点破了彼此心底的心意,或许他们还要在猜忌与试探里耗上许久,才能真正走到一起——毕竟,托尼从前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从不会轻易为谁停留。烟火的光晕落在她眼底,暖意漫开,所有的不安与纠结,此刻都化作了满心的安稳与欢喜 淡蓝极光在身前缓缓铺开,光幕深处隐约映出枫丹熟悉的琉璃瓦与澄澈水景,熟悉的水露气息顺着光幕漫溢而出,芙宁娜眼底泛起柔和的光,轻声道:“看来,我们能回提瓦特了。”她转头看向身侧的胡桃,目光落在不远处相拥的托尼与佩珀身上,两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释然与惬意。 “再见啦漫威,说不定哪天还会再来串门哦。”胡桃俯身对着身下的战场轻轻挥了挥手,语气轻快地无声告别,指尖紧紧攥着芙宁娜的手,两人并肩踏入极光帷幕,淡蓝光晕转瞬收拢,身影彻底消散在漫威的天际,只余下微风携着残留的灵力,轻轻拂过平静下来的废墟。 神盾局基地里,尼克·弗瑞的怨念接连回荡:“该死的……该死的……”他死死盯着屏幕里恢复平静的战场,那两道凭空消失的身影让他心头忌惮难消,想起方才窥见的未知力量,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悄然爬上心头,忍不住瞥了一眼桌角那个伴随自己许久的神秘盒子——那是他最后的底牌。可沉默片刻后,他终究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摩挲着盒面,低声呢喃:“还是不用了吧。”比起贸然招惹那两位无法掌控的存在,维持现状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眼底的凝重渐渐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消散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第13章 荧: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 熟悉的水露气息漫过鼻尖,枫丹庭院里柔光静谧,厄歌莉娅立在廊下,眉眼间满是温柔笑意,见两人并肩走来,轻声颔首:“你们终于回来了。” 她身侧立着位身着鎏金僧袍的男子,衣摆绣着暗纹佛光,周身萦绕着温润沉稳的气息。男子淡淡瞥了眼芙宁娜与胡桃相握的手,唇角勾起抹复杂笑意,既有几分无奈,又藏着全然的释然:“你们竟能走到一起,是我未曾料到的,可若是放在从前,倒又觉得理所当然。” 芙宁娜与胡桃闻言皆是一怔,目光齐齐落在男子身上,瞳孔骤然收紧,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这人的模样分明熟悉无比,可这身僧袍与周身气度却陌生得离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款困惑: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见状眼底闪过丝狡黠,坏笑着转头看向厄歌莉娅:“厄歌莉娅师妹,我就说吧,她们定会震惊我的出现。” 厄歌莉娅无奈俯身,行了一礼,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又转向两人解释:“师兄说得有道理,可你也不必化作她们熟悉的模样逗弄她们。” 【什么鬼?】芙宁娜心头满是凌乱,暗自腹诽,【这通天教主居然收了自家提瓦特的姐姐当徒弟,还有这个死多宝,好好的不好好待着,玩什么Cosplay如来啊!我早就认出你是多宝如来好吧,装得还挺像。】面上却强装镇定,指尖悄悄攥紧了胡桃的手。 胡桃见她怔在原地未曾开口,率先回过神,敛去眼底惊愕,恭敬俯身行礼,语气沉稳问道:“不知多宝师兄降临此界,不单单是为了探望师妹吧?” 多宝抬手随意摆了摆,语气轻快,全然没了方才的沉稳:“我就是单纯来看看,没别的意思。若是非要说出点缘由,那便祝两位师妹百年好合,岁岁相依哦。”话音落下,僧袍轻扬,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闻言,芙宁娜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红晕顺着下颌漫至耳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偏还梗着脖颈装傲娇:“谁、谁要和这这这……笨木头百年好合……臭多宝师兄,少胡说八道!”话虽硬气,身体却不自觉往胡桃身边靠了靠,肩背紧紧贴着对方,藏不住的依赖。 “啧。”多宝低笑出声,目光落在两人愈发贴近的身影上,眼底满是了然的戏谑,那点小别扭早就被他看得通透。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与厄歌莉娅并肩而行,后者眉眼间漾着温柔笑意,两人踏着晨光往枫丹深处走去——难得没有量劫缠身,他这多宝道人,也该好好逛逛这陌生世界的风光。 胡桃望着大师兄不正经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指尖轻轻刮了刮芙宁娜故作委屈的脸颊,语气黏软又带着几分调侃:“难道……芙芙姐姐不喜欢小阿桃,不想和我好好走下去呀?” 话音未落,芙宁娜猛地抬头,踮脚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随即迅速别过脸,傲娇地轻哼一声,声音软了几分却依旧嘴硬:“这、这可不是我认输……也不是见不得你这个彪子财神委屈,绝对不是!” “芙芙姐姐在漫威的时候,可是很纵容小阿桃呢,出手帮托尼收尾,还陪我胡闹。”胡桃眼底狡黠一闪,坏笑着俯身,稳稳将芙宁娜公主抱起,大步往前走去,语气里满是得逞的欢喜 “你混蛋……不许说实话!”芙宁娜瞬间像炸毛的小猫,抬手轻轻捶了捶她的肩头,脸颊却红得更甚,身体不自觉地往她温暖的胸怀深处缩了缩,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脖颈,指尖攥得微微发紧,连呼吸都染上了几分甜腻的暖意 两人辞别面瘫的龙王,他眼底藏着对妹妹幸福的欣慰,沉默颔首作别。往后日子依旧闲适,偶尔打理沐芒宫琐事,其余时光尽是彼此相伴的温柔。 芙宁娜的房间静谧雅致,大慈树王与纳西妲早已返回须弥,此刻正专注摆弄着手机与基站部件,指尖微光流转,潜心钻研实验,半点不愿打扰屋内静谧。纳西妲眼底满是期待,小动作间竟透着几分被芙宁娜传染的傲娇模样,乖乖跟着前者忙活,格外认真。 芙宁娜斜倚在软榻上,腰间残留着些许酸痛,抬手轻轻揉按着,抬眼便见胡桃眼底笑意愈浓,整个人软软垂在她胸前,姿态慵懒又亲昵。胡桃紧紧抱着她的腰,脸颊贴着细腻肌肤,贪婪汲取着她身上清雅的铃兰香气,鼻尖轻轻蹭着,满是眷恋。 夜色渐深,屋内只剩彼此平稳的呼吸声,此夜无话。唯有偶尔响起几声某只傲娇蓝色小猫咪的轻哼,细碎又软糯,混着暖融融的气息,漫过静谧的深夜,温柔又缱绻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被褥,暖融融裹着相拥的身影。胡桃低头望着怀中美眸轻阖的蓝色小猫咪,指尖不安分地摩挲着她肩头软肉,带着点坏心思悄悄往颈侧偏高些的细腻肌肤探去,声音软糯又缱绻:“懒懒的芙芙姐姐,该起床啦。” 芙宁娜睫羽轻颤,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凝着未散的迷离,往日里紧绷的傲娇悄然卸下几分,只剩慵懒的缱绻,她抬眼睨向身侧人,薄唇轻启,语气带着点哑意的纵容:“摸够了吗?” 胡桃乖乖收回手,指尖却还残留着细腻触感,望着芙宁娜微微嘟起的软唇,眼底闪过丝狡黠,开口道:“差不多,荧那丫头该出场了吧?” “荧!”芙宁娜骤然蹙眉,语气瞬间染上几分傲娇的愠怒,一听到这个名字,便想起蓝星那些离谱的cp向视频——她和胡桃竟都被网友剪进荧的后宫团里,凑成荒诞的群像。虽知道视频里的不是如今的自己,可她早已是这具身体的芙芙,想起那些画面便莫名膈应,明明不是荧的过错,心底却忍不住泛起几分别扭的气愤。 身旁的胡桃眼底亦是掠过同款嫌弃,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狡黠与坏意悄然翻涌,竟异口同声轻笑出声,语气里满是了然的腹黑:“果然,我是真的坏呢。” 话音落下,淡蓝极光骤然在屋内亮起,柔光漫溢间铺开一道光幕,细碎星点在其中流转,正静静等候两人踏入 胡桃指尖用力,轻轻将人拽起身,掌心相扣的暖意稳稳传递。她眼底亮着狡黠的光,笑意张扬又缱绻,牵着芙宁娜的手大步迈向流转的极光帷幕,语气满是笃定的雀跃:“走吧,芙芙姐姐,这次蒙德之旅,定会是一段佳话呢。” 淡蓝光晕裹住两人身影的刹那,一声清软又傲娇的轻哼悄然漫出,细碎绵长地回荡在空荡房间里,余韵缠着凉暖晨光,甜得发糯 星落湖的风携着青草与湖水的清甜漫来,七天神像静静矗立在湖畔,鎏金光影落在澄澈水面,漾开细碎波光。神像旁,一道翠绿身影倚着树干,竖琴斜搭在膝头,分明已等候许久。 “诶嘿。”少年指尖轻拨琴弦,清脆音色随风吹散,他抬眼望向缓步走来的两人,眼底漾着熟悉的慵懒笑意,“好久不见啦,老友。” 芙宁娜瞥他一眼,眼底浮起几分“果然是你”的了然,语气直白又随意:“温迪老毕登,果然在这。” 温迪毫不在意这略显跳脱的称呼,目光在两人紧扣的手上转了圈,笑意柔和了几分,随口调侃:“真没想到,你居然和钟离养的小家伙走到一起了……唔,罢了,过往不必纠结,你们这般模样,可真甜。” 芙宁娜轻轻颔首,心底那点因荧而起的别扭仍未散去,下意识将胡桃往怀里又紧了紧,指尖攥着她的衣袖不肯松开。连对暗处可能存在的空,都莫名多了丝莫名的隔阂——全是被蓝星那些离谱的cp剪辑闹的,并非讨厌荧与空本身,却总忍不住因那些虚妄的设定心生芥蒂。她自认是坚定的纯爱战神,算不上完美无瑕的爱情圣人,偶尔或许会有荒诞的杂念闪过,可比起那些,眼前人早已填满她的满心满眼。眼前的胡桃,是她跨越次元真心热爱的角色,是她倾心相待的恋人,这份情意纯粹又浓烈,容不得半点旁人插足。她是芙宁娜,是岩温龙,是黄龙真人,更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心之所向,唯有身旁一人。 身侧的胡桃似是洞悉了她的心思,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眼底满是与她如出一辙的笃定。她何尝不是这般想法?世间万种风景,万般纷扰,都抵不过身边人眉眼间的笑意,满心满眼,亦只装得下眼前的芙宁娜。两人掌心相贴,暖意交融,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早已悄然相通 “倒是看开了。”温迪指尖轻拨琴弦,清脆旋律漫过湖畔清风,眼底闪过丝了然,笑意慵懒又通透,指尖起落间,便将眼前暖意凝成诗句,浅吟低唱里满是自在悠然。 琴声袅袅中,芙宁娜与胡桃相视一笑,眼底最后一点因无关cp而起的纠结彻底散去,澄澈通透里却悄悄翻涌着狡黠的恶趣味——那些虚妄纷扰无需介怀,但这点捉弄人的心思,总得好好满足。两人眼底闪过同款腹黑,默契地在心底同步默念:荧妹,就好好期待我们安排的一环吧。 风悄然掠过远方山道,金发少女正快步往星落湖方向走去,指尖忽然攥紧衣角,鼻尖莫名一阵发酸,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更强烈的不安顺着脊背爬上来,莫名的恐惧缠得她心头发慌,脚步下意识顿住,眉宇紧蹙着茫然。 “荧,你怎么了?”派蒙扑棱着小翅膀飞到她肩头,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关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是不是不舒服呀?” 荧怔怔站在原地,方才那阵莫名的心悸格外清晰,脑海里竟不受控闪过一句诡异的话,她下意识喃喃出声,语气里满是困惑与慌张:“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话音落下,风似乎都静了一瞬,只剩心底翻涌的不安,让她愈发摸不着头绪 第14章 芙桃与荧 情绪像被雾裹住般摸不透,荧索性压下杂乱思绪,转头看向满脸担忧的派蒙,语气软了些,暖意悄悄漫进语调里:“没事的派蒙,往前再走一段,该到七天神像了。” 派蒙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原处,视线飘向远处旷野上立着的三道身影,轻声嘀咕:“真没想到,我们刚踏入蒙德地界,就能遇上其他人。” “是啊,能遇上人呢。”清脆的嗓音突然在耳畔炸开,芙宁娜不知何时凑到派蒙跟前,脸颊离得极近,眼尾弯起藏着点狡黠。派蒙吓得浑身一僵,小身子猛地往后缩,抬手拍着砰砰直跳的胸脯,声音都带着颤:“诶诶——!你、你这是什么突然袭击一样的出场方式啊!” 她话音刚落,后背忽然传来轻轻一下触碰,软绵的力道却惊得派蒙差点跳起来,猛地转头,见胡桃正抬手轻拍她的后背,眼底含着浅淡笑意。派蒙瞳孔微缩,彻底慌了神,踉跄着退到荧身边,小身子还忍不住瑟缩了两下,紧紧挨着荧的胳膊才稍显安心。 “噗……哈哈哈”芙宁娜见状捂嘴轻笑,银铃似的笑声落在风里,顺手拉起胡桃的手,指尖相触时带着点微凉的软意,目光落在慌张躲在荧身后的派蒙身上,眼底满是戏谑。荧眉梢微微挑起,眸底掠过一丝惊觉,视线在芙宁娜与胡桃交握的手上顿了顿,又快速移开,神色多了几分琢磨 胡桃唇角勾着狡黠的笑,眼尾弯成俏皮的弧度,指尖夹着往生堂传单晃了晃,先冲荧扬了扬下巴,语气戏谑又轻快:“你好啊,屑荧同学,往生堂专属服务要不要了解下?”说着忽然俯身,凑到派蒙耳边压低声音,温热气息扫过耳廓,尾音裹着坏心眼的调调:“一口杯半价哦~” “诶——!”派蒙惊得眼睛瞪圆,小身子往后缩了缩,声音都拔高了些,满是茫然又惊恐:“什、什么一口杯半价?这到底是什么奇怪服务啊!” “当然是我们往生堂的正经服务。”芙宁娜故意扬起下巴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故作傲娇的笃定,眼底却藏着狡黠的笑意。话音未落,她趁着胡桃俯身未起的间隙,飞快凑过去在胡桃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软嫩的触感一闪而逝,随即直起身,冲派蒙得意地比了比指尖,眼底漾着促狭:“没错,就是一口杯半价呢。” 胡桃低笑一声,抬手用指腹轻轻刮了下被吻过的脸颊,目光灼灼地盯着芙宁娜。趁她眼底还凝着得意、微微发愣的瞬间,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吻上她的唇角,软绵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暖意,细细辗转。不过片刻,芙宁娜的脸颊便泛起薄红,心跳骤然失序。 “你……坏阿桃!”方才那点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满心羞赧,芙宁娜抬手推开胡桃,指尖攥着衣角,咬牙瞪她,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谁叫芙芙姐姐吃醋啦,我只能勉为其难吃一口赔罪。”胡桃摊了摊手,语气说得理所当然,眼底却盛着藏不住的笑意,模样瞧着无辜又坦荡,可那眉梢眼角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像是在无声宣告:想和我斗,小傲娇可是斗不过我的。 一旁的荧站在原地,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莫名有种误入狗粮现场的窒息感。她暗自腹诽,明明是初来蒙德,刚遇上人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阵仗砸懵了——没说几句话就扯到往生堂服务,转头又是莫名其妙的吃醋戏码,现在还直接旁若无人地亲昵起来。荧眉头微蹙,眼底满是无奈与茫然,暗自吐槽:合着我这刚到蒙德,就莫名成了你们二人小剧场里的背景板?原来之前那些没头没尾的,都是在铺垫这场狗粮大戏啊!胡桃指尖轻轻戳了戳芙宁娜鼓得圆圆的脸颊,触感软嫩细腻,语气裹着哄人的甜意:“芙芙姐姐,你看,屑荧都成我们戏目里的一环啦。”见人仍抿着唇不肯松快,又放软了声调撒娇:“别生气啦好不好?算你赢,这次绝对是你赢,行不行?” 芙宁娜轻哼一声,傲娇地侧过身,斜斜靠在胡桃肩头,方才被羞赧压下去的得意劲儿瞬间又冒了出来,眼尾微微上扬,藏着几分得逞的雀跃。胡桃见状轻笑,指尖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指腹带着微凉的暖意,目光转向一旁彻底懵在原地的荧,语气带着几分歉意,眼底却藏不住戏谑:“抱歉啦屑荧同学,我家老婆大人是个醋坛子,让你见笑了。” 荧瞳孔微缩,脑子里瞬间炸开一片混乱,满是问号盘旋:什么鬼什么鬼?这又是什么新戏目?老婆大人?她们俩居然是这种关系?一连串的疑惑涌上来,让她彻底摸不着头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诞又离谱。 “老、老婆大人?!”派蒙的惊呼声比荧更甚,方才的恐惧早已被这接连不断的怪异戏码冲得烟消云散,只剩满脸的茫然与震惊,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苹果。 就在这时,一道轻快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你们可真是恶趣味呢。”温迪抱着竖琴缓步走来,发丝被风拂得轻轻晃动,径直走到荧身边站定,笑容明朗:“你好呀,陌生的旅者,欢迎来到蒙德。” 荧猛地回过神,看向温迪的眼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总算遇上了个正常说话的人。她缓缓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语气带着几分释然:“你好,我是荧。”顿了顿,瞥了眼身旁还在发懵的派蒙,语气不自觉放轻了些,像是彻底接纳了眼前的荒诞:“这是我的应急食物,派蒙。” “噗……哈哈哈。”慵懒的笑声从一旁传来,芙宁娜斜倚在胡桃肩头,眸光轻晃,落在派蒙身上——小家伙正从懵逼转为炸毛,脸颊涨得通红,她故意拖长语调调侃:“应急食物?那要不要考虑下一口杯半价呀?” “啊啊啊——什么鬼一口杯半价!”派蒙气得直跺脚,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瞪着芙宁娜咬牙道:“我要给你取难听的绰号!”说着又愤愤指向嘴角挂着笑意、一脸纵容的胡桃,怒气冲冲补充:“还有你!都别想跑!” “哟,应急食物要取外号了,快来看热闹啊!”芙宁娜故意扬高声音吆喝,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眼底满是戏谑,半点没把派蒙的怒气放在心上。胡桃站在一旁,全程纵容地笑着,目光落在芙宁娜身上时满是温柔,看向荧和派蒙时又藏着几分坏心眼,任由派蒙炸毛。 派蒙被两人的态度气得脸颊更红,胸口剧烈起伏,憋了好一会儿,猛地脱口而出:“我……我要给你取更难听的绰号!可恶的家伙,你应该叫傲娇泡泡小茶壶!”她又狠狠瞪了眼笑意更深的胡桃,咬牙道:“那家伙就叫护妻推销狂魔!都不准反驳!”话音落下,小身子还气鼓鼓地晃了晃,活像只炸毛的小团子 “应急食物倒是有心了,多谢你这点词汇量,还真找着个这么贴合我的外号。”胡桃唇角勾着抹玩味的笑,指尖轻轻刮过芙宁娜的脸颊——方才因派蒙吐槽刚冒出来的得意,正飞快敛去,又变回了她最熟悉的别扭傲娇模样,软乎乎的透着娇憨。 “可不是神助攻嘛,这么容易就炸毛的傲娇芙芙姐姐,真招人疼。”她故意拖长语调,尾音裹着笑意,目光落在芙宁娜泛红的耳尖上,眼底满是纵容的热意。 芙宁娜脸颊烧得更烫,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抬手毫无杀伤力地瞪了胡桃一眼,眼尾却泛着软乎乎的红,那点故作凶狠的模样,反倒像撒娇般好拿捏,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羞怯。 胡桃低笑出声,伸手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坦荡模样,转头冲气得跳脚的派蒙扬声:“应急食物这么给力,那我们往生堂大方点,免费为你们提供服务咯!” “啊啊啊——!”派蒙气得直跺脚,小拳头攥得死紧,脸颊涨得通红,却愣是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用跺脚发泄满心的憋屈。 荧站在一旁,嘴角狠狠抽了抽,满心只剩无言的沉默。她暗自扶额,脑子里乱糟糟的:又关我什么事啊?这免费服务听着就没好事,完全听不懂啊!求求你们别再释放那股黏糊糊的气息了,我真的不需要,哪怕安安静静吃狗粮都比这强!她僵在原地,只觉得周遭的氛围甜得发腻,连呼吸都带着点无处可逃的窘迫。 第15章 蒙德城:安柏出场 荧垂着肩,眼尾耷拉成浅浅的弧度,鎏金瞳孔里蒙着层散不去的倦意,连抬手扯了扯衣角的动作都透着股没力气的颓丧,活像被缠得没了半分脾气的木偶,连吐槽的劲儿都攒不起来,只剩满心满眼的生无可恋。派蒙悬在她身侧,圆脸蛋鼓得像颗饱满的团子,雪白的小短腿踩着虚空不停跺脚,每一下都带着气鼓鼓的力道,裙摆晃出细碎的弧度,脸颊泛红,腮帮子抿得紧紧的,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又恼火的劲儿,活脱脱一副被惹急了的小团子模样。 胡桃指尖轻轻蹭过芙宁娜柔软的发梢,指腹带着点微凉的触感,语气裹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纵容,尾音轻轻挑着,眼底藏着星点笑意,轻声开口:“芙芙姐姐,差不多就好啦,再逗下去,这位小旅行者怕是要真没精神咯” 芙宁娜微微偏头,长睫轻轻颤动,故作正经地蹙了蹙眉,像是在认真琢磨这话的分量,片刻后眉峰一挑,眼底的正经尽数褪去,漫上几分狡黠的笑意,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看向荧时语气故作诚恳:“初次见面,阿荧同学,方才若是给你带来了不好的体验,我向你致歉。” 荧闻言眼皮微抬,鎏金瞳孔里满是警惕,眉头轻轻皱起,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连身体都下意识绷紧了些,生怕再被戏弄。芙宁娜见状眼底笑意更浓,唇角的弧度愈发狡黠,故意顿了顿,拖长了语调,等荧的警惕拉到最满时,才坏笑着补道:“我芙宁娜深知应急食品平日里跟着你奔波不易,总要为她多谋些保障,所以……要购买我们往生堂的VIP会员吗?福利多多,很是划算哦。” “噗哈哈哈——”胡桃忍不住抬手戳了戳芙宁娜的脸颊,指尖带着点轻软的力道,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眼底的狡黠与芙宁娜如出一辙,转向荧时总算收敛了几分玩笑意味,语气轻快地自我介绍:“好啦不逗你们了,也算是替芙芙姐姐出了点小气。你好呀,我是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这位就不用我再解释第四遍啦,你该认得的。” 荧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眼底的警惕渐渐散去,耷拉的眼尾微微扬起一点弧度,脸上露出总算恢复正常的神情,轻轻舒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无奈:“你们俩总算肯好好说话了。”派蒙还悬在一旁跺脚,小短腿依旧没停,只是力道轻了些,脸颊依旧泛着红,嘴里大概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倒比刚才柔和了几分,依旧是没完全消气的样子 “应急食物还纠结称呼呢。”芙宁娜轻笑出声,尾音裹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身体软软往胡桃身上靠去,肩背轻垮着,发丝蹭过胡桃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勾着她的衣袖,眼底藏着直白的依赖,分明是直白又娇气的示意——快把我抱住,我想窝进你怀里。 今日难得卸了几分端方的小傲娇,竟这般任性直白。她肩头轻轻颤了一下,力道轻得像风拂过花瓣,目光转投向派蒙时,眼底漫开点促狭的笑意,瞧着小团子又气鼓鼓跺起脚,唇角弯得更软。 连荧都被这声“应急食物”勾得来了兴致,眉梢悄悄扬起,眼底浮起几分自得的笑意,那神情活脱脱写着“不愧是我”的坦荡自夸,竟半点不觉得不妥。 “不愧是阿荧同学,就是这么屑呢。”胡桃顺势抬手揽住芙宁娜的腰,掌心裹着暖意托住她的后背,芙宁娜在她怀里轻轻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着,脸颊蹭了蹭她的衣襟,耳尖悄悄泛红,语气依旧带着点傲娇的软绵,依赖却藏都藏不住。 荧挑了挑眉,非但没半点心虚,反倒理直气壮地扬声开口:“派蒙本来就是应急食物,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派蒙僵在原地,圆脸蛋瞬间垮下来,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胡桃指尖顿了顿,眼底闪过丝无奈又好笑的怔忡;芙宁娜也微微睁大了眼,长睫颤了颤,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话。连一直没怎么冒泡、只在一旁晃着酒杯闲坐的温迪都惊得顿了动作,翠绿眼眸微微睁大,嘴里的哼唱戛然而止,满脸都是被这份理所当然震到的诧异,差点没端稳手里的酒杯。 “派蒙才不是应急食物呢……”派蒙攥着小拳头,眼眶瞬间红了圈,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哭腔,鼻尖一抽一抽的,委屈得直掉小泪珠,“荧就知道欺负派蒙,呜呜呜……” “我说阿荧同学,你可真是够坏的。”芙宁娜眯了眯眼,凉蓝眼眸扫过荧时带着点轻嗔,顿了顿又放缓语气,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把派蒙惹哭了,快给她道歉。” 胡桃顺着芙宁娜的话接腔,尾音裹着点轻快的川蜀口语,笑意里藏着点狡黠的威胁:“就似捏,阿荧同学要是不道歉,怕是想体验下往生堂的一口价半价服务咯?” 荧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理直气壮瞬间僵住,眼神都飘了几分。而我们还在掉眼泪的派蒙同志,听到“一口价半价”四个字,哭声骤然顿住,抽噎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圆眼睛里满是诡异的茫然与疑惑,小眉头紧紧皱着,眼泪挂在脸颊上忘了擦,分明没听懂这后半句的意思,只觉得莫名又古怪 芙宁娜像只暂离领地的小猫咪,带着几分黏人的依恋,傲娇地瞥了眼身旁的胡桃,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轻哼一声,转身飘到派蒙面前。 “小派蒙,应急食物只是我们随口的调侃,你莫要生气哦。”她指尖轻柔地落在派蒙的小脑袋上,语气是与平日傲娇截然不同的温和,“你要理解阿荧同学对你的爱称,毕竟,她是第一个这般想称呼你的人呀。” 派蒙的目光不自觉飘向荧,脸颊泛起几分别扭的红晕,方才憋在心头的气愤,竟顺着这份温柔悄然淡去,只剩鼻尖微微撅起的小模样。 荧向来机灵,见状连忙上前道歉,嘴角挂着几分“你们总算做了件人事”的笑意,眉眼弯弯,透着几分讨巧。 那只傲娇的小猫咪见目的达成,脸上漾开胜利又惬意的笑颜,转身便钻回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胡桃身边。而胡桃那不安分的小手,早已顺着芙宁娜的发梢滑落,在她柔软的脸颊、纤细的肩头来回摩挲,眼底满是纵容。 许久之后,蒙德城的桥头风清日朗,风里裹着蒲公英与风车菊的淡香。“芙宁娜姐姐!”一道鲜活的红色身影快步走来,停在几人身旁,目光扫过众人,忽然瞥见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哦!是吟游诗人温迪先生!不知道这几位是……” 温迪慵懒地倚着桥头的石柱,微微点头示意,神色淡然又随性。芙宁娜这只傲娇小猫,一眼便盯上了可可爱爱的侦查骑士,下意识从胡桃怀里跳了下来——那是她最依恋的领地,是她满心安全感的归宿。她伸手轻轻揉了揉安柏软乎乎的脸颊,耳尖悄悄泛红,转头时,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地落在胡桃身上,又晃了晃脑袋,看向圆滚滚的派蒙,最后,目光淡淡扫过荧,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这位往生堂堂主,是我的小猫咪,小……唔!” 话音未落,胡桃便发起了一场华丽又猝不及防的偷袭,指尖捏住芙宁娜的脸颊轻轻一揉,又俯身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几分旖旎过后,胡桃抬手擦了擦芙宁娜嘴角的水渍,看着面前羞愤得耳尖通红、眼神却软乎乎的小猫咪,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娇俏:“芙芙姐姐,这是惩罚哦。”说着,便伸手将她重新揽回自己怀里,牢牢圈住——那是只属于她的、不容旁人触碰的领地。 安抚好怀里炸毛又羞赧的芙宁娜,胡桃才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安柏,笑着致歉,随即介绍道:“这位黄毛呀,她叫屑荧,至于为什么叫屑荧,往后你慢慢就理解了。” 说着,她又抬眼看向激动得飘到跟前、鼓着腮帮子的派蒙,眼底闪过几分恶作剧般的笑意:“这位的话,你要是饿了,倒是可以当成应急食物。不过嘛,她也有正经名字,叫派蒙。” “啊啊啊——!胡桃你可恶啊!”派蒙气得连连跺脚,圆脸蛋鼓得像只小团子,活脱脱一副“气到炸毛却又无可奈何”·JPG 荧站在一旁,嘴角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心里暗自腹诽,却见某只蓝色头发的小猫咪正偷偷侧躺在胡桃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鸽鸽直笑,眉眼弯弯间,满是被宠着的娇憨。 胡桃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指尖轻轻抚过芙宁娜柔软的蓝色长发,动作细腻又轻柔。那发丝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枫丹铃兰气息,清冽又温柔,混着胡桃身上淡淡的胡桃木与彼岸花的清苦香气,酿成了一种独有的味道——不似风车菊那般张扬,不似蒲公英那般轻盈,是枫丹的湿润水汽裹着铃兰的清甜,一点点漫开,细腻地缠绕在指尖、鼻尖,像春日里的晚风,温柔得让人沉溺,又像藏在心底的欢喜,悄无声息,却愈发浓烈。风轻轻吹过,将那股枫丹铃兰的气息吹得四散开来,混着蒙德的风,裹着两人相拥的温度,成了桥头最温柔的风景 第16章 蒙德城:傲娇大小姐故事的插曲 “早听闻胡堂主大名,只是未曾想行事竟这般……随性。”安柏目光落在依偎在胡桃怀里的枫丹少女身上,那抹柔顺的蓝发贴着胡桃肩头,明明平日瞧着清冷骄傲,此刻却乖顺得像只被顺毛的小猫,还时不时娇哼一声,眼底藏着难掩的软意。她忽然弯起眼,坏笑一声,尾音拖得绵长,刻意加重了语气:“芙芙姐姐~嘿嘿,你这模样,可真让安柏大吃一惊呢。” “安柏你这小家伙,少在这里打趣我!”芙宁娜立刻直起身,脸颊泛起薄红,却仍梗着脖颈傲娇反驳,指尖轻轻戳了戳安柏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的反击,“倒是你,要不要说说,你与那位的故事?” 话音刚落,安柏瞬间慌了神,脸颊“唰”地红透,连耳尖都染上浅粉,手指紧张地绞着披风下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人。偏偏胡桃缓缓抬眼,眼底盛着玩味的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探究;荧嘴角的抽搐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看热闹的期待,眼睛亮得像要冒光;就连方才还气得跺脚的派蒙,也忘了应急食物的调侃,倏地飞到安柏与芙宁娜之间,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满是好奇。 “芙宁娜姐姐,求你了,别说好不好?”安柏急得声音都软了几分,眨巴着湿漉漉的杏眼,可怜巴巴地望向胡桃怀里的芙宁娜,脸颊的红晕愈发浓烈,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委屈的鼻音。 芙宁娜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故作沉思地歪了歪头,指尖轻点着下巴,慢悠悠地拖着语调,像是真在斟酌。可身旁的人早已按捺不住,胡桃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语气裹着撒娇般的蛊惑,坏笑溢出唇角:“芙芙姐姐,我也很想听,满足我好不好?” 荧在一旁用力点头,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还悄悄拉了拉派蒙的衣角;派蒙立刻心领神会,仰着小脸看向芙宁娜,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给派蒙讲讲嘛,可以吗,芙宁娜?” 芙宁娜故作犹豫的嘴角缓缓上扬,弧度里藏着的全是对胡桃的纵容与宠溺,眼神轻轻扫过她,无声应下了这份期待。 这下安柏彻底垮了肩膀,整个人蔫蔫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指尖绞得披风都起了褶皱,眼底满是慌乱无措,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正当她急得快要跺脚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快的“诶嘿——”,温迪不知何时晃到了几人身后,指尖转着竖琴,眼底满是看热闹的狡黠,尾音轻快又欠揍,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拉了过去,也让安柏的脸红得更彻底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我就讲讲咯……”芙宁娜拖长语调,指尖轻轻挠了挠怀中人的发顶,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侧脸蹭了蹭胡桃温热的胸怀,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拖腔,“傲娇大小姐爱上我这个侦查骑士的甜蜜日常~” 安柏闻言脑袋埋得更低,耳尖红得快要烧起来,指尖死死攥着披风边角,连脖颈都泛着薄粉,恨不得把脸埋进衣领里,半点不敢抬头看芙宁娜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而远在龙脊雪山的冰原之上,寒风卷着碎雪呼啸而过,一道银白发影立在覆雪的岩石旁,周身裹挟着冷冽的寒气。冰冷的风轻轻拂过她鼻尖,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痒意,她抬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尖,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几分咬牙切齿的凉意,薄唇轻启,语气笃定又带着几分狠劲:“这个仇,我记下了。”尾音裹着风雪,冷得像冰棱,却莫名透着点恼羞成怒的别扭。 镜头转瞬转回蒙德城,桥头的风依旧温柔,裹着满街的花香。“姐姐,我是喜欢优菈没错,可你也别这么调侃我呀……”安柏终于抬起头,脸颊仍泛着未散的红晕,幽怨地扫过面前憋笑的几人,眼底却没了之前的慌乱,反倒多了几分坦然,语气软乎乎的带着点无奈。 芙宁娜轻啧一声,撇了撇嘴,脸上明晃晃写着“真没劲,你怎么就这么坦然承认了”的失落,原本准备看好戏的兴致少了大半,鼓着脸颊像只泄了气的小猫咪。胡桃将她的小情绪尽收眼底,侧过身附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笑意调侃:“不愧是芙芙看着长大的仔,连性子都和芙芙姐姐一样,又傲娇又别扭~” “才、才不是呢!臭阿桃又欺负我……唔!”芙宁娜脸颊瞬间爆红,红晕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到耳尖,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霞,话没说完,唇瓣就被胡桃轻轻含住。短暂的柔软触感消散后,胡桃抵着她的额头轻笑,语气带着几分得逞的宠溺:“芙芙可真乖呢。” 安柏原本还带着幽怨的脸红,瞥见这一幕瞬间舒展开,眼底漾开促狭的笑意,反倒觉得扬眉吐气了不少,悄悄松了口气。荧还在回味着“傲娇大小姐”的故事,眼神发直,见状猛地回神,啧了一声,脸上又浮现出那副“果然如此”的无奈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派蒙则夸张地扶了扶额,翻了个白眼,一副“我真的服了你们两个”的嫌弃模样,却悄悄把身子飘得更近了些。 温迪倚在桥头,指尖轻拨竖琴弦,清脆悠扬的旋律顺着风漫开,混着他随性的哼唱,一首轻快的小诗悄然成型,字句里满是看热闹的愉悦。几人说说笑笑往蒙德城内走去,门口往来的行人瞥见这一幕,无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往生堂堂主竟搂着位蓝发少女百般纵容,平日里骄傲清冷的枫丹大小姐乖顺依偎,还有红发骑士红着脸窘迫不已,黄毛旅人嘴角抽搐,小漂浮物一脸嫌弃,吟游诗人弹琴助兴,画风古怪又莫名和谐。片刻后,众人又纷纷露出了然的笑意,眼底满是“真甜啊”的温柔,任由这阵鲜活热闹的气息漫进蒙德城,与街头的风、檐下的花交织在一起,满是自由又惬意的暖意 第17章 又在穿越(上) 淡紫色的极光帷幕悄然散去,残留的微光在禁闭室斑驳的石壁上缓缓流淌,最终归于沉寂。狭小的空间里静悄悄的,三道身影相依而立,胡桃指尖轻轻揉着身前小小一团的发顶,动作软得不像话。 “两个姐姐,你们这是被琴团长关禁闭室啦?”可莉仰着圆乎乎的小脸,肉乎乎的小手叉着腰,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几分无奈,亮晶晶的眸子扫过两人,忽然眼睛一亮,凑近了些好奇追问,“是不是跟可莉一样,偷偷炸了星落湖呀?” “真不愧是艾莉丝的女儿,脑回路倒跟她娘亲一样跳脱。”芙宁娜瞥了眼自己平平无奇的胸口,又下意识扫过胡桃身前,眼底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懊恼,语气里带着点别扭的嘟囔。 胡桃见状,立刻收起玩笑神色,故作矜持地抬手护在胸前,肩头却忍不住轻轻颤动,眼底的坏笑藏都藏不住,挑眉看向身旁人:“芙芙姐姐这眼神,莫不是想摸一摸?”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攥住芙宁娜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一拉,将那只微凉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心脏处 温热的触感贴着肌肤传来,清晰的心跳隔着衣料缓缓震颤,细腻的柔软在掌心悄然蔓延。芙宁娜脸颊倏地爆红,耳尖烫得能滴出血来,却没舍得抽回手,指尖轻轻蜷缩着,细细感受着那股鲜活的悸动,嘴上仍硬邦邦地傲娇别过头,唇角却不受控制地扬得更高,眼底漾着藏不住的得意:“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可不是我要摸的哦!” 可莉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小脑袋微微歪着,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位姐姐,视线在胡桃含笑的眉眼与芙宁娜泛红的脸颊间来回打转,小嘴巴微微抿着,似懂非懂地晃了晃羊角辫,眼神里满是天真的好奇,连指尖都悄悄攥起了裙摆,生怕错过什么有趣的事 此时琴刚妥善安排完庙宇的事务,转身告别了笑意晏晏调侃着她的凯亚,指尖还未收起落在文件上的余温,忽然敏锐察觉到禁闭室方向传来细微动静,眉峰微蹙,脚步下意识朝那处走去。 远在未知时空的艾莉丝早已悄然窥伺许久,生怕自家宝贝女儿被两个没正形的家伙带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嘴里碎碎念个不停:“你个老六芙宁娜,秀恩爱就秀恩爱,可别教坏我家可莉啊!要不是那尊佛祖还在枫丹慢悠悠旅游绊着我,非得冲过去把你们俩拎开不可……”话音里满是无奈,又透着几分没法脱身的苦恼,方才琴那突如其来的觉察,正是她悄悄动的手脚。 “卧槽!”刚推开禁闭室木门,琴便不受控制飙出一句蓝星通用粗口,挑了挑眉快步上前,一把将懵懂站在原地的可莉拉到身后护好,目光落在屋内两人身上时,额角青筋隐隐跳动——芙宁娜脸颊泛着未散的绯红,眼尾还沾着点羞愤的薄红,整个人软乎乎依偎在胡桃怀里,肩头时不时轻轻颤着,嘴里溢出细碎又委屈的哼唧声,姿态亲昵得没了半分分寸。 几道黑线直直从琴的脑顶飞过,内心疯狂咆哮:特么的枫丹来的这位大小姐,还有往生堂的胡堂主,就不能注意点场合?禁闭室也是公共地方!还有小可莉,这根本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看的东西! 可莉仰着圆滚滚的小脑袋,澄澈的大眼睛眨了眨,满是茫然地望着琴紧绷的侧脸,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琴伸手牢牢捂住了眼睛,掌心的温度隔绝了眼前的画面。 “慌什么,不就是贴贴吗?”胡桃反倒愈发坦然,手臂轻轻收紧,将身边人搂得更紧了些,动作自然得像是早已习以为常,指尖顺着芙宁娜泛烫的脸颊轻轻摩挲,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点狡黠,“不过是彼此蹭蹭贴贴的小事,琴团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话音落下时,她还故意低头往芙宁娜颈窝轻轻蹭了蹭,惹得怀里人又闷哼一声,耳尖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往她怀里缩得更紧了 “是吗?倒也没错。”琴揉了揉眉心,语气里满是挥之不去的无奈,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角,沉声道,“胡桃小姐,芙宁娜小姐,私下亲近无妨,可在小朋友面前这般贴贴,终究不太妥当。” 芙宁娜脸颊的绯红还未褪去,闻言耳尖轻轻一颤,脑海里忽然闪过蓝星剧情里的片段——夏日祭上可莉那句“罩子越大就是越坏”,还有网友调侃她俩胸膛平平无奇、堪称圣人的玩笑话,憋在心底的恶趣味瞬间翻涌上来。毕竟受够了艾莉丝那些奇奇怪怪的教育指南,这下总算能悄悄出口气,虽心底难免心疼无辜躺枪的小可莉,可转念一想,自己这做“老妈”的本就没打算心软,也只能在心里悄悄跟小可莉道声抱歉。 胡桃早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透,从芙宁娜撑开极光帷幕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家爱人又要耍些小恶作剧,从头到尾都是全然的纵容,此刻只垂眸看着怀里人泛红的耳尖,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下颌线,眼底藏着满溢的笑意。 若是琴知晓两人早已串通好,甚至这场贴贴本就是芙宁娜故意为之的恶趣味,怕是要当场破功,在心里疯狂吐槽:你俩这恶趣味,简直比艾莉丝小姐还要离谱! “艾莉丝,看来是特意针对你来了。”清冷又带点戏谑的女声忽然在身侧响起,尾音裹着几分笑意,轻悠悠飘进耳里。艾莉丝闻言肩头微顿,回眸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眼底翻涌着几分不爽,眉梢都拧起了尖。 “这芙宁娜,也就仗着敖俄那老登护着,再加你这个家伙纵容,还有汐玉叶姐姐惯着,才敢这么嚣张!真是越想越可恶!”她咬着牙嘟囔,指尖攥得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偏又透着点无可奈何的憋屈。 那人被她这副炸毛模样逗得噗嗤轻笑,眉眼弯成柔和的弧度,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笃定:“毕竟她算我半个女儿,说起来,也是你半个侄女呢。” 艾莉丝撇了撇嘴,脸颊微微鼓着,眼底的火气散了大半,终究没再反驳,只是别过脸沉默下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神色里藏着几分别扭的妥协 洪荒龙宫深处云雾缭绕,龙涎香混着深海琼浆的温润气息漫散,鎏金梁柱映着碧波微光,静谧中透着威严。敖俄垂眸静立,金色龙眸半阖,眼底淌过几分难以掩饰的无奈,却又被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层层裹住,尾音轻缓似呢喃,又像隔空回应着远方的抱怨:“艾莉丝丫头,这般纵容她,可别怪我偏心。” 汐玉叶倚在珊瑚榻边,眉眼弯起满是促狭坏笑,眼底尽是对自家女儿与爱人的纵容,指尖轻点掌心,语气带着点狡黠的雀跃:“能欺负到艾莉丝头上,自然舍不得怪小芙宁娜。”话锋微转,想起无辜躺枪的小可莉,神色软了几分,轻叹了声,眼底掠过些许心疼,轻声呢喃:“只是这俩小家伙也不必这般折腾,委屈了孩子。唉,莫怪姐姐护短,艾莉丝你多担待些吧” 第18章 又穿越了?(下):魔王与月读 “这又是穿越吗?”芙宁娜望着眼前铺展的日系街景,低矮的和式木屋错落排布,檐角挂着细碎风铃轻晃,暖黄路灯漫出朦胧光晕裹着街边樱花残影,指尖无意识扣着胡桃微凉的玉手,语气淡得像裹了层薄雾,却没松开半分指尖相缠的温度。 胡桃眼尾弯成狡黠的弧,目光先扫过前方伫立的两人,随即落在他们身后那架线条冷硬的巨大飞行器上——银白机身泛着金属冷光,舱门半敞着漏出内里简约的操控面板,纹路里还沾着点细碎的星尘似的碎屑。她没多废话,牵着芙宁娜的手步子轻快又自然,指尖悄悄挠了挠对方掌心,径直往机器里走,裙摆扫过舱门边缘时带起一阵轻风。 “还在那里处着什么呢?”芙宁娜耳尖悄悄发烫,脸颊浮起浅淡的红晕,却硬是梗着脖颈摆出理直气壮的模样,抬眼睨着门口愣着的两人,语气里还掺了点戏谑的调调,“你们是不是偷偷躲在这kiss呢,还是打算攒着什么惊喜要给盖茨啊?” 白衣少女闻言脸颊倏地泛起薄红,耳尖烫得几乎要滴血,眼神慌乱地瞟向旁边人,又飞快移开视线,眉头轻轻蹙着,眼底满是茫然又困惑的神色,嘴角动了动没说出话来,那模样活像在琢磨“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啊”。黄毛少年则是一脸懵圈,瞳孔微微放大,脸颊也莫名爬上红晕,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两人就这么僵在门口杵了好一会儿,气氛反倒透着点莫名的尴尬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白衣少女率先回神,深吸一口气压下脸上的泛红,动作麻利地转身走到操控面板前,指尖飞快在按键上敲击,屏幕瞬间亮起淡蓝色的光,纹路顺着面板蔓延开来。下一秒,飞行器缓缓升空,机身周围泛起淡淡的光晕,一道泛着流光的时间通道在前方缓缓展开,通道内壁流转着细碎的光点,像把漫天星河揉碎了铺在里面,飞行器稳稳驶入通道,光影掠过舱内,在两人相牵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白衣少女指尖凝着微颤,抬手指向身前悬浮的光屏,屏幕里光影流转间,一道鎏金身影赫然矗立——玄黑镶金的战甲覆裹周身,金纹在衣袂间蜿蜒如燃焰,周身萦绕的威压沉凝如渊,每一寸轮廓都透着睥睨众生的威严,无形的气场几乎要冲破光屏溢出来,她声音轻颤又凝重:“这就是你的未来,逢魔时王……” “啧!”胡桃咂了下嘴,眉梢挑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抬手拍了拍身旁满脸宕机的黄毛肩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股爽利劲儿,吐槽直白又戳人,“我说你和盖茨纯纯脑抽才铆着劲想改未来,这破命运线早拧成死结了,瞎折腾啥?” “其实从庄吾遇上你那神经老哥起,你们的命运线就早偏得没边了。”芙宁娜立马默契接话,话音落时忽然心头一动,没等胡桃反应,身形飞快往前一扑,双手扣住对方后颈,唇瓣轻颤着贴上去,吻得又轻又深,舌尖悄悄撬开齿缝缠裹,带着点猝不及防的灼热。 片刻后唇瓣分离,芙宁娜抬眼撞进胡桃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眼底漾着细碎的光,嘴角还勾着狡黠的弧度。旁边月读彻底懵了,脑袋像是被强行回档,关于斯沃鲁兹的记忆空空荡荡,此刻只盯着眼前猝不及防的吻呆立原地,瞳孔都直了;常磐庄吾则陷在沉思里,眉峰紧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眼底翻涌着未来画面与当下的混乱,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刺得回神,和月读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挂着明晃晃“被强行喂狗粮”的无语。 芙宁娜瞥见两人表情,方才那点得意的赢面瞬间褪去,脸颊轰地烧起来,羞赧顺着耳尖漫到脖颈,指尖都有些发僵。可羞涩还没来得及蔓延,胡桃已然顺势俯身,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鼻尖,随即唇瓣再度落下,这次吻得更深更沉,带着不容挣脱的温柔,将她剩下的窘迫尽数裹进唇齿间。 再过几分钟,唇瓣终于分开,两人鼻尖相抵,气息交缠,脸颊都泛着薄红。月读捏着手中平板,屏幕还停留在逢魔时王的画面,可她脸上早已爬满黑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无奈又吐槽拉满:“你们俩……不愧是妖神与妖仙,撒狗粮都这么猝不及防,真给我整了个措手不及” 胡桃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下,指尖轻轻落在芙宁娜发顶,指腹顺着柔顺的蓝发缓缓摩挲,动作里裹着满溢的纵容与宠溺,眼底漾着化不开的软意,活像在安抚只炸毛的小兽。被按在怀里的蓝发少女别扭地蹭了蹭她掌心,耳尖悄悄发烫,却仍梗着下颌,眼尾微微上挑,连蹭人的动作都透着股不肯服软的要强,活脱脱一只嘴硬心软的傲娇小猫咪。 “你叫我们妖神妖仙?”嫌弃的语气脱口而出,尾音还轻轻撇了下,带着点直白的吐槽,另一只手却快准狠地顺手抄过月读手里的平板,指尖划开屏幕扫了眼画面,嫌弃瞬间烟消云散,眼底飞快亮起赞赏的光,眉梢都跟着扬了扬,“名字是有点绕得费脑子,不过这形象雕得够带感啊,芙芙姐姐快瞅瞅。” 芙宁娜从胡桃怀里微微仰头,鬓边碎发蹭过对方腕间,余光飞快扫过平板画面,嘴角下意识轻轻撇了撇,故作不在意地哼了声,可目光落回胡桃脸上时,却见人早已低下头,脸颊贴着她发顶埋得更深,温热的呼吸漫在颈侧,带着点浅淡的暖意,让她耳尖倏地发烫,身子不自觉软了软,悄悄往怀里缩了缩 月读指尖发僵地接过胡桃递来的平板,舱内氛围诡异得近乎凝固,尴尬像细密的蛛网缠得人呼吸发闷。胡桃忽然抬眼,目光精准锁上舱外徘徊的霸王龙,眼底漾着狡黠戏谑,语气漫不经心却满是调侃:“我说月读,你到底会不会开这破机子啊?好好的时间线跑偏不说,直接给干到恐龙时代来了。” 常磐庄吾闻声猛地抬头,视线撞向舱外那具庞然巨兽——青灰色鳞片泛着粗糙的光泽,粗壮的四肢踏在松软的土地上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琥珀色的竖瞳里竟淌着两行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憋屈的泪水,模样又凶又透着点莫名的可怜。他瞳孔微缩,脑子宕机两秒,一句标准华夏粗口不受控地从嘴里蹦出来:“卧槽?”那字正腔圆的调子,完全不像个从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度里长大的人。 月读攥着平板的手指紧了紧,刚抬手要去碰操控面板开启时空跳跃,一道又甜又带点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得人耳尖发麻:“我说小阿桃,她哪是不会开,多半是忙着跟庄吾暗戳戳约会,故意把咱们拐到这儿来的吧?这可不就是最浪漫的远古爱情古士(故事)嘛。”芙宁娜方才那点傲娇消散大半,仰头直直对上胡桃的眼,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胡桃被这直白的调侃戳中,下意识抿了抿唇,耳尖倏地泛起薄红,难得露出点别扭的傲娇模样,眼神慌乱地飘向一边又飞快挪回来。 月读:“……”她当场石化在原地,额角青筋悄悄跳了跳。明明是第一次跟常磐庄吾见面,怎么就被这俩疑似未来boss的人乱点鸳鸯谱了?更何况对方未来可是逢魔时王啊喂!这离谱的设定谁能接受? 可没等她在心里吐槽完,常磐庄吾那道带着点探究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温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烫得人心里发慌。月读下意识偏过头,避开那道目光,脸颊莫名泛起薄红,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她怎么会因为这种离谱的玩笑心跳加速? 月读在心里疯狂咆哮:我特么肯定是被那俩妖神妖仙带歪了!谁会看上这个未来魔王啊,可恶! 而常磐庄吾这边,被两人突如其来的鸳鸯谱点得脑子发懵,那个整天喊着要成为魔王的中二少年,心脏竟不受控地漏跳了半拍。他定了定神,目光不自觉地转向身旁的白衣少女,眼底的茫然渐渐褪去,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些 第19章 盖茨的怪异 芙宁娜这只小猫咪半点没闲着,柔软的脊背轻轻弓起又缓缓舒展,带着几分慵懒的娇态舒缓着腰肢,随即侧身斜倚进胡桃膝头。那触感细腻温软,贴合着胡桃白皙光洁的大腿,裙摆滑落些许,露出一截纤细匀称的小腿,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些,生怕搅散这份惬意。 胡桃指尖漫不经心地落在芙宁娜发间,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梳理着柔顺的发丝,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店小二身上。见对方收起那柄透着清冷光泽的月读,竟从一块方方正正的平板里凭空捻出几枚铜钱,那眼神里满是怪异与难以置信,像是见了什么天方夜谭,她眉梢微微挑起,眼底漫过一丝浅淡的讶异,转瞬又被笑意冲淡。 梳毛的动作轻柔又规律,芙宁娜舒服得轻轻眯起了眼,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全然没了平日里傲娇别扭的模样。她往胡桃膝头又蹭了蹭,脸颊贴着温热的布料,连耳尖都悄悄发烫——这份卸下所有防备的娇憨,分明只肯在胡桃面前全然展露,所谓的傲娇人设,不过是对着心上人时故作矜持的小把戏罢了。 对店小二的那点讶异渐渐消散,胡桃端起桌边的茶杯,薄唇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目光扫过对面气氛微妙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声音轻快又带着几分调侃:“我说月读啊!你眼里好像只有庄吾啊!” 这话一出,月读当即像只炸毛的小猫,猛地抬起脚往后缩了缩,脊背紧绷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抬眼看向胡桃与芙宁娜亲密依偎的模样,又听见那满是戏谑的话语,心里莫名涌上一阵烦躁,更离谱的是心跳突然加速,咚咚咚地撞着心口,连指尖都微微发麻,脑子一片混乱,全然搞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蓝发少女始终没睁开眼,浅蓝与深蓝交织的眼瞳被眼睑掩去,却精准捕捉到月读那份强装镇定下的慌乱,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往胡桃大腿上又蹭了蹭,脑袋轻轻蹭着对方的掌心,那姿态亲昵又黏人,像是在无声附和:小阿桃你可真坏,尽会逗人玩呢。 连一旁的魔王大人都被这诡异的氛围裹住了,他明明是头一回见月读这般性子直爽、半点不懂儿女情长的模样,他活脱脱一个钢铁直男,此刻却被胡桃与芙宁娜满屏的甜蜜狗粮噎得说不出话,更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氛围缠得心慌,只觉得事情正往完全不可预料的方向跑偏,耳尖竟也悄悄泛起了热意 “魔王陛下在羞涩吗?”芙宁娜忽然睁开眼,声音淡然又带着几分促狭,尾音轻轻上扬,目光落在魔王身上,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 还没有待庄吾的回应,在别致发型店小二快速跑走,以及外头混乱的环境 “瘪王归来?”话音未落,芙宁娜浑身神经骤然绷紧,猛地从胡桃腿上弹起身,下意识攥住身旁人的手腕往后一拽,将胡桃牢牢护在身后。指尖凝起的水元素之力顺着腕骨流淌,淡蓝光晕裹着冷冽的水汽骤然铺开,“静水流勇之辉”的薄光快如闪电划过半空,精准撞上迎面砸来的拳头,水渍飞溅间竟硬生生将那股沉猛力道卸去大半。 “芙芙姐姐这是急着护我呀?”胡桃被拽得踉跄半步,后背贴着微凉的墙面,眼底却漾着狡黠的笑意,故意拖长语调调侃,目光紧紧黏在身前纤瘦却挺拔的背影上,就想看看这只嘴硬的小猫咪慌慌张张藏不住爱恋的模样。 果不其然,这话戳中了芙宁娜的软肋,她猛地僵了僵脊背,耳尖瞬间漫上薄红,方才紧绷的气场散了大半,猛地转过身对着胡桃傲娇地哼了一声,语气硬邦邦却藏着几分慌乱:“我才不是要保护你这个疯疯癫癫的彪子财神……绝对没有!”尾音不自觉发虚,眼神都飘向了别处,连攥着胡桃手腕的指尖都悄悄松了些力道。 “是吗?”胡桃眼底笑意更浓,微微踮起脚,温热的唇瓣轻轻在芙宁娜泛红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软乎乎的触感带着细碎的暖意,瞬间让芙宁娜的脸颊烧得更旺。 此时,拳头的主人僵在原地,金属面甲下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似无奈又似隐忍,竟像是撞见自家姐姐窘迫模样时强憋笑意的别扭,沉默着往后微微退了一步,消解了周身的戾气。 “妖神、妖仙,你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盖茨斟酌着词句,声音隔着面甲显得有些沉闷,话音顿了顿,脑海中闪过那道熟悉的身影,语气里忽然掺了几分压抑的愤怒,又裹着化不开的无奈,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跟眼前人说,又像是在自我挣扎。 “姐姐们,我真的下不了手啊……可林业那家伙,确实是因为你们才丧命的……”后半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尾音里藏着难以言说的煎熬,每一个字都重得像坠了铅。 芙宁娜瞬间收敛了所有戏谑,眼神骤然变得警惕锐利,指尖重新凝起水元素,侧身将胡桃护得更紧;胡桃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指尖悄悄抵在袖中神之眼上,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疑惑——他们根本猜不透盖茨的心思,就算此刻知晓他的想法,大概率也只会满心懵逼,实在难以置信会牵扯上莫名的人命纠葛。 眼下两人只笃定,盖茨这家伙就是传闻中想逆转过去的瘪王……咳咳,所谓的救世主,他的目标分明该是常磐庄吾才对,怎么连她们都一并盯上了。 她们两个意外的出现,定然在未来留下了足迹,而那个让她们一致觉得又土又难记的称呼,就是最好的证明——毕竟她和胡桃,早就在未来被那些人冠上了“常磐庄吾魔王合作者”的名号,听着就透着股不靠谱的荒诞,却实打实印证了她们早已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抱歉了,姐姐们!”盖茨在心底狠狠呐喊,周身气流骤然绷紧,拳风裹挟着凌厉劲道直袭而来,势如破竹的攻势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拳影快得在半空划出残影,连周遭空气都被搅得猎猎作响。 芙宁娜却依旧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脚下轻轻一旋,身形灵巧得像片掠风的柳叶,指尖凝出的水刃顺势横挡,只听“铛”的一声脆响,拳风与水刃相撞,迸溅的气浪掀动她鬓边碎发,她竟稳稳接下攻势,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咔嚓!细微的裂响悄然传开,芙宁娜凝出的水刃泛过一丝涟漪,却依旧稳稳锁着盖茨的拳路,每一次格挡都精准落在攻势要害,剑锋擦过躯体时利落干脆,没留半点拖沓,偏偏力道收得恰到好处,始终没真正伤到人。 胡桃倚在一旁,指尖慢悠悠转着枚符箓,目光落在身前潇洒对敌的身影上,唇角噙着浅浅笑意,眼底满是纵容的软意。可这份注视没持续多久,便悄悄挪到了盖茨身上——他的攻势看着迅猛伶俐,拳拳带风似要下狠手,可落点始终避开要害,力道也藏了大半,分明是刻意留了手。“芙芙姐姐,那家伙好像没认真打哦。”她轻笑着开口,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看透一切的狡黠。 芙宁娜闻言挑了挑眉头,余光扫过盖茨忽轻忽重的拳路,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傲娇地轻哼一声,格挡的动作愈发从容,语气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我芙宁娜女士早就发现了!还用你这臭阿桃提醒?” “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最厉害啦。”胡桃忍着笑意凑上前半步,趁着芙宁娜侧身格挡的间隙,指尖轻轻刮了下她泛红的脸颊,语气满是调侃。芙宁娜瞬间僵了下,耳尖微微发烫,握着水刃的指尖紧了紧,愣是强忍着炸毛的冲动继续对敌,脸颊却悄悄涨红了几分,模样又凶又软。胡桃瞧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愈发得意,眼底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盖茨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低声呢喃:“果然还是被发现了。”面甲下的眼底闪过几分无奈,满是被两人无时无刻秀恩爱闪到的窘迫,随即又沉下心来,眼神变得坚定,语气笃定又带着几分执拗:“我很想知道答案……所以,抱歉了!”话音落,攻势骤然提速,却依旧悄悄收着几分力道,只是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坚决 第20章 明光院林业 “明光院盖茨,你要是敢放水——”芙宁娜尾音陡然收锋,本该带着几分娇气的语调裹着冷硬的认真,她刻意顿了顿,眼角余光飞快扫过身后那人,耳尖悄悄泛起薄红,却转瞬压下所有柔软,傲娇的姿态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锐利的眸光彻底抽离那份下意识的依恋,身形利落一转,裙摆带着风势朝前冲去,周身隐约漾开细碎的光粒,竟是比先前应对死之执政诺娜瓦时多了成倍的沉稳。 盖茨像是精准捕捉到她话语里的较真,又似承载着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指尖利落翻涌,泛着银蓝光泽的灵骑表盘瞬间攥在掌心,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毫不犹豫地插进腰间的时空驱动器,金属卡扣咬合的脆响在空气中炸开,利落又干脆。 芙宁娜身形微顿,与灵骑表盘召唤而出的英灵遥遥相对,周身气息骤然沉淀——不再是初遇强敌时的些许生涩,此刻脊背挺得笔直,肩线舒展却藏着紧绷的力道,眼神沉静得像淬了寒的玉,每一寸姿态都透着久经厮杀的从容,那是属于战士的凛冽锋芒,半点不含糊。 “装甲时刻!” “gogo——灵骑!” 机械音伴随着光影迸发,盖茨周身瞬间裹上银白装甲,时间弓斧应声入手,刚摆出防御姿态,芙宁娜的攻击已如疾风般袭来。锐劲撞在武器上,发出沉闷的嗡鸣,盖茨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半步,面甲下的下颌紧抿,牙关狠狠咬着牙冠,指尖攥得指节泛白,心底暗自惊颤:“不愧是芙宁娜姐姐,这般力道我竟快扛不住,更别说那位总能轻松拿捏她的胡桃姐姐了……”他眼角余光偷偷瞥向不远处,胡桃正倚在廊柱旁,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枚泛着幽光的符纸,眉眼弯弯,眼底满是纵容,分明是在静静等着她家那只傲娇小兽尽兴归来。 砰! 骤然响起的碰撞声震得周遭空气都微微震颤,芙宁娜眼底闪过一抹决然,周身灵力骤然暴涨,尽数汇聚于掌心,一道璀璨夺目的极光帷幕轰然铺开,耀眼的光芒瞬间吞噬了视野。等光影渐渐消散,原地早已没了庄吾的身影,连带着芙宁娜与胡桃的踪迹,也彻底隐匿无踪,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灵力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你们啊,从来都是这般随心所欲。”盖茨望着空无一人的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语气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半点责备都没有。 “盖茨你……”月读轻步走到他身边,声音放得柔和,目光落在他落寞的侧影上,轻声劝慰,“她们只是过去的芙宁娜与胡桃,不是你熟悉的那两位——不是那个被称作妖神妖仙,能和你哥哥林业插科打诨、没个正形的坏家伙们啊。” “唉,确实是这样呢。”盖茨轻轻叹了口气,眼底的怅然一闪而过,抬手按下驱动器的解除键,装甲化作细碎光影消散,露出少年略显落寞的脸庞,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自嘲的浅笑,“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等未来的她们愿意了,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总能坦然说出口的……我走了,月读。”话音落下,他转身迈步,背影渐渐远去,步伐轻缓却坚定,风卷起他的衣角,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与期许 镜头轻转,光影叠换间已落至平行宇宙的提瓦特璃月,青瓦飞檐浸在暖煦天光里,风卷着草木清香漫过石阶。“呜呜呜,这可怜的瘪王哟——”胡桃(未来)拖长语调叹着,指尖戳了戳石栏佯装惋惜,话音顿了顿,转头便黏向身侧人,指尖轻轻挠了挠芙宁娜(未来)的脸颊,眼底满是纵容的软意,下一秒目光却陡然调转,淬着几分鄙夷扫向不远处相拥的身影,嘴角撇出点嫌弃的弧度。 “我说林业,你不该跟你那群后宫团凑一块儿吗?怎么反倒孤零零黏着人不放了?”她扬着声调侃,尾音裹着几分戏谑的脆响。 闻言,明光院林业非但没松劲,反倒将怀里的丝柯特搂得更紧,手臂圈着人腰肢不肯撒手,指腹还轻轻摩挲着对方后背安抚。丝柯特轻哼一声,嗓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娇憨,不像芙宁娜那般傲娇别扭,就只是直白又软糯的一声,透着藏不住的依赖。 “你俩穿越成芙宁娜和胡桃才是真奇葩,说你们没半点乱七八糟的心思,我打死都不信。”明光院林业挑着眉笑,语气里满是笃定的促狭。 “后宫!?”芙宁娜(未来)瞳孔微缩,语调陡然冷了几分,目光瞬间沉下来满是不善,耳尖却悄悄泛了热。她猛地想起还在蓝星当岩温龙男孩时的日子,那时见多了后宫斗罗之类的杂书,甚至还看过有人穿越成义兄,最后跟自己凑成CP的离谱桥段,心里顿时堵得发闷,只觉得浑身别扭。她如今是芙宁娜,是满心满眼只有胡桃的芙宁娜,总觉得后宫这种东西格外廉价,把真心拆解得支离破碎。她承认自己清楚胡桃偶尔会有些小占有欲,可她们之间是纯粹到容不下旁人的偏爱,是实打实的纯爱啊! “芙芙姐姐别瞎想啦。”胡桃(未来)最懂她这点别扭心思,指尖轻轻抚过她蹙起的眉峰,掌心带着温热的暖意安抚着,声音放得柔软又缱绻。见芙宁娜眼底的锐利渐渐褪去,眸光慢慢柔和下来,她俯身凑近,鼻尖轻轻蹭了蹭对方的鼻尖,唇瓣带着细碎的暖意,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轻啄着,一点点吻开她唇间的紧绷,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唇齿相缠的软意漫开,几分青涩的摩挲渐渐变得缠绵,暖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连风都放慢了脚步。几分钟后,两人才缓缓分开,芙宁娜脸颊泛着淡淡的粉,眼底还蒙着层未散的软雾。一旁的明光院林业早憋红了脸,嘴角却偷偷勾起丝狡黠,低声打趣:“你家老婆可是多想得很呢,别冤枉人,我也是纯爱党——毕竟丝柯特可是我满心满眼都爱着的女人,绝无半分虚情。” 这话一落,芙宁娜(未来)和丝柯特的脸颊瞬间红得更甚,耳根都透着热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唯有胡桃(未来)眨了眨眼,眼底倏地掠过几分狡黠的坏笑,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心里暗戳戳盘算着:看这架势,夜里怕是又要跟着芙宁娜并肩战斗了。一想到过往厮杀后相拥休憩的夜晚,她腰腹就隐隐泛起熟悉的酸胀,可这酸胀里又裹着满溢的甜——毕竟这腰疼,是她家芙宁娜满心温柔留下的痕迹,是独属于她们两人的亲昵印记,疼得心甘情愿,甜得满心欢喜。她偷偷捏了捏芙宁娜的手心,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软乎乎的暖意顺着指尖悄悄蔓延开来。 第21章 蓝星日常1[番外] “芙芙姐姐……”胡桃掌心带着些微暖意,轻轻覆在芙宁娜纤细的腰肢上,指腹顺着腰线缓缓摩挲,偶尔轻轻捏揉两下软嫩的肉感,指尖不自觉地慢慢探索着腰侧的弧度,嗓音裹着黏糊糊的甜意,一遍遍低唤着专属昵称,尾音软乎乎的飘在空气里。 “……小阿桃。”芙宁娜眼睫轻颤,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她的唇,细腻的唇肉温柔交互,气息交织间满是缱绻,她抬手紧紧环住胡桃的后背,将人往怀里又搂紧了些,指尖轻轻蹭着胡桃的脊背,喉间溢出柔情的呢喃,一遍遍唤着那个让她满心柔软的名字,浑身都透着放松与惬意,显然格外享受这份亲昵。 就在两人黏黏糊糊难分难解时,一道清冷又裹着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说你们这动静能不能小一点?” 芙宁娜浑身一僵,唇瓣下意识离了胡桃些许,抬眼便瞥见门口站着的熟悉身影,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粉晕。那人倚在门框上,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与微肿的唇瓣,清冷的嗓音里掺着几分狡黠的恶趣味,慢悠悠调侃道:“果然是小受受呢,啧啧啧!自家老公贴贴是不是很喜欢啊,岩温龙?” “我才不是什么小受受!你个混蛋陶晓鸣!”芙宁娜瞳孔骤然放大,脸颊涨得更红,却没有推开怀里的胡桃,反而下意识往胡桃身前缩了缩,姿态傲娇又带着几分底气不足,怒喝声里藏着些许慌乱的窘迫。 闻言,阿雷奇诺挑了挑眉头,眼底的戏谑丝毫未减,甚至添了几分玩味。她刚结束与克雷薇的战斗,浑身淌了不少汗水,本是从房间出来想去洗澡,没走两步就听见屋里传来细碎的动静,心里揣着点好奇,又想看看那只别扭的蓝色小猫咪被自家恋人黏着的模样,没想到一过来就撞破这般场景——果然,四个穿越者里,也就芙宁娜会这般轻易败在胡桃手里,妥妥的白给现场。 “我说奇诺,你不陪着你家那位,跑这儿来看芙芙姐姐干嘛?”胡桃抬手轻轻拍了拍芙宁娜的后背安抚着,挑眉看向门口的阿雷奇诺,周身还裹着未散的暧昧气息,语气里带着几分护短的调侃,“难不成是特意来笑芙芙姐姐的?” 阿雷奇诺轻啧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挺了挺肩背,语气随意又带着点打趣:“我说我刚从洗澡间冲完澡,现在腰还软得直不起来,你信吗?” 胡桃下意识转头瞥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因刚洗过澡而透着水润光泽的肌肤,勾勒出利落又性感的曲线,随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无奇的胸膛,忍不住瘪了瘪嘴,再扭头瞧了瞧身旁的芙宁娜,对方身形比自己高挑些许,胸膛也只是稍显起伏,和阿雷奇诺比起来同样平平无奇。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怪异的小落差,转瞬就被身边恋人的温度冲淡,只剩几分无奈的好笑,更多的还是藏不住的雀跃。 阿雷奇诺自然察觉到了她来回打量的目光,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淡淡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满脸窘迫的芙宁娜,慢悠悠开口,接回了刚才没回应的话:“老唐可是早就说了,你就是馋胡桃的身子,妥妥的小小弱受杂鱼,别反驳哦,这话可不是我编的” “啊啊啊——”芙宁娜攥着粉白的小拳头,力道轻飘飘落在胡桃肩头,拳心带着点软乎乎的肉感,落下去连痒意都比痛感明显。她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咬牙切齿哼唧着,尾音却裹着藏不住的羞赧:“这老唐,净胡说八道什么大实话!我才没有……没有馋呢!”话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几个字细得像蚊子叫,脸颊红得快滴血。 听见“大实话”三个字,胡桃嘴角瞬间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尾弯成狡黠的月牙,指尖还轻轻挠了挠芙宁娜泛红的耳尖,眼底满是揶揄。就连一旁的阿雷奇诺,十字状的瞳孔都眯成了弯月,肩头轻轻抖着,显然是被芙宁娜这口是心非的模样逗笑,那眼神明晃晃写着“你就是在狡辩”,满是看热闹的惬意。 被两人看得越发窘迫,芙宁娜脸颊烫得能烧起来,耳廓红得透亮,下意识往胡桃怀里缩了缩,脸颊蹭着她的脖颈轻轻撒娇,软乎乎的发丝扫过肌肤,带着点委屈巴巴的意味,分明是在求安抚。 胡桃心下一软,抬手轻轻顺着她柔软的蓝色长发,指腹碾过发丝间的顺滑触感,语气放缓了些,却仍藏着几分狡黠,抬眼看向门口的阿雷奇诺:“别逗她啦晓明姐,我家芙芙姐姐脸皮薄,多可爱。” 阿雷奇诺笑着点了点头,眼底的戏谑淡了些,只剩几分了然的笑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慢悠悠走回隔壁房间。门框后隐约能瞥见一抹红发衣角,那道始终等候的目光温柔落在她身上,待阿雷奇诺推门进去,门扉轻轻合上,将两道身影隔绝在外,也把细碎的暖意关在了屋里。 胡桃望着紧闭的房门轻啧一声,转头看向怀里的人,嘴角又勾起促狭的笑,朝着隔壁方向努了努嘴,语气贱兮兮的:“芙芙姐姐你看,可怜的克雷薇哟,呜呜呜要被折腾坏咯。” 芙宁娜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隔壁,又瞧着胡桃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忍不住瘪了瘪嘴,眼底却漾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身体轻轻斜靠在胡桃肩头,发丝蹭着对方的脸颊,语气轻快又带着点打趣:“你哪是可怜人家,明明就是想看热闹。嘻嘻,算了,晓明和诺休难得能好好待在一起,就让她们清净会儿呗。”说话时指尖轻轻勾着胡桃的衣角,姿态亲昵又放松,周身满是岁月静好的软意 静谧没歇够几分钟,天际忽然漫开一层朦胧的极光帷幕,淡紫与银蓝交织着覆在平行世界稻妻城的穹顶,柔光漫过街巷檐角,连风都裹着几分奇异的光晕。芙宁娜挽着胡桃的手并肩走出屋门,目光刚扫过远处街道,便齐齐顿住——街口立着三道身影,其中一道蓝发身影格外扎眼,瞬间攥住了两人的视线。 那抹蓝色裙摆垂落在脚踝,发尾沾着点细碎的风尘,少女微微佝偻着脊背,眼底裹着化不开的卑微,又藏着几分执拗的渴望,目光死死黏在前方青年身上。那青年正侧身搂着另一位女子低声说着什么,姿态亲昵腻歪,全然没察觉身后少女灼热又委屈的目光,模样活脱脱一副被偏爱的正宫模样。 胡桃盯着眼前荒诞的画面,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指尖攥着芙宁娜的手不自觉用力,语气里掺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吐槽:“芙芙姐姐,咱这是误闯什么原神后宫文现场了?这剧情也太没眼看了。”尤其是瞧见那抹和自家爱人一模一样的身影露出那般卑微模样,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火气。 芙宁娜望着不远处的自己,胸腔里翻涌着强烈的不爽,那种别扭又膈应的感觉堵得慌,当即挣开胡桃的怀抱跳落地,快步走上前抬手拍了拍那名蓝发少女的肩膀,语气直白又带着点怒气:“别盯着他看了,这种渣男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过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罢了” 被突然打断思绪的蓝发少女猛地抬头,撞进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眸里,瞳孔骤然收缩,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现在这根本不是重点啊喂!”芙宁娜(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无奈,目光落在对方眼底的怯懦与卑微上,又忍不住软了几分,眼底漫开真切的心疼,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认真道:“芙宁娜,你从来都不是被人束缚、用来满足**的旅途道具,你是有血有肉、鲜活完整的自己,和我一样,值得被好好对待” 第22章 后宫芙桃的救赎[番外] “是吗?”蓝发少女怔怔望着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眼底的迷茫裹着化不开的纠结,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是他亲手将自己从既定的命运泥沼里拉出,无数次为了护她周全浑身是伤,那份沉甸甸的恩情,早在日复一日的相伴里悄然酿成执念般的爱意,扎根心底挥之不去。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语气轻得像风,满是不确定的怅惘。 “啧,真够可怜的。”胡桃眯眼瞧着她眼底转瞬即逝的柔情,瞬间就看穿了这老掉牙的套路,无非是穿越者拯救剧情加道德绑架的戏码,早被各路作者写烂了。她憋着嘴角的无奈,上前半步凑到少女身边,语气直白又带着点安抚:“芙宁娜小姐,我家老婆芙芙说的半点没错,别被所谓的恩情绑住啦,委屈自己多不值。” 芙宁娜听见那句亲昵的“我家老婆”,脸颊竟莫名泛起一层浅粉,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眼前这人与另一个自己这般亲密,明明该觉得怪异,心底却悄然窜起一丝陌生的悸动,模糊又微妙,让她有些无措地攥紧了裙摆 她用力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惊叹:“真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我,会喜欢上……甚至可能爱上一个女生。”这话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藏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见她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芙宁娜(岩)收敛了平日里的傲娇别扭,语气难得沉缓认真,没了半分调侃:“芙宁娜,其实我们也算半个穿越者。”她抬手指向不远处仍与心海腻歪的男人,目光清明:“和他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说是故事也行,更准确点,是真实存在的世界。我叫岩温龙,为了好区分,你叫我芙宁娜(岩)就好;我身边这位是张占彪,平时都叫胡桃(张)” 芙宁娜顺着她的指尖瞥了眼那道陌生的男性身影,又缓缓收回目光,落在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人身上,眼底的迷茫渐渐褪去,多了几分笃定与急切。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问道:“我想知道……你说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关于我们的世界,藏着怎样的真相?”话音落时,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满心都是对未知答案的期盼与忐忑 “故事吗?”芙宁娜(岩)垂眸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像是在斟酌合适的措辞,片刻后抬眼看向她,语气平静却带着清晰的笃定缓缓开口:“其实你们的世界,本质就是一本后宫文,而他——”她抬手指向远处腻歪不停的青年,指尖微微用力,嘴角勾起一抹混杂着玩味与嫌恶的弧度,尾音裹着几分咬牙切齿,“就是那本烂文里的主角。” 芙宁娜顺着她的指尖望过去,目光落在那个曾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难以置信的错愕,也有一丝悄然松动的茫然,她收回视线转向芙宁娜(岩),声音轻颤着追问:“所谓的主角,是和八重堂里那些小说写的一样,身边围着无数人,被所有人偏爱纵容的存在吗?” 胡桃(张)静静看着她眼底从迷茫到恍然,再悄悄漫开一丝释然与难掩失落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随性的通透:“虽说你不是我家那位,但模样性子都差不离,也算半个‘老婆’了,你可以理解成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偏爱,也就是蓝星常说的厨啦。不过你能慢慢回过神来,就已经很好了。” 又一次听到“老婆”这个亲昵到过分的称呼,芙宁娜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薄粉,耳尖悄悄发烫,心底那丝莫名的悸动又悄然冒了出来。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竟和身旁的芙宁娜(岩)异口同声地娇嗔反驳:“谁是你老婆啊……混蛋臭彪子财神!”语气里的傲娇如出一辙,连蹙眉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闻言,胡桃(张)眼底笑意更浓,望着怀里主动埋首蹭了蹭自己胸膛、耳尖泛红的自家老婆,又瞥了眼别扭地别过头、却藏不住耳根泛红的另一位芙宁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戏谑又笃定:“果然不管哪个世界的你都是芙芙姐姐,这傲娇劲儿简直一模一样,可爱得很。”说着,她收紧手臂紧紧抱着怀里的芙宁娜(岩),目光又轻轻扫过面前的蓝发少女——这可是她以前在蓝星时狠狠厨过的角色,如今真切站在眼前,倒有种奇妙的圆满感。 指尖轻轻摩挲着爱人柔软的发丝,胡桃(张)的目光缓缓投向不远处那道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轻声呢喃道:“照这样看,这个世界的胡桃,也该快要醒过来了吧……”话音轻飘在风里,带着几分笃定的期待 闻言,芙宁娜(岩)依旧埋在胡桃(张)怀里没抬头,指尖却默契地轻轻一抬,极光帷幕再度铺开细碎银蓝光晕,转瞬便将远处茫然伫立的胡桃卷至身前。 “芙宁娜姐姐?”刚站稳的胡桃眼神满是混沌,视线先撞进熟悉的蓝发里,心跳微顿,转头却猛地撞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身旁还依偎着另一个“芙宁娜”,瞳孔骤然放大,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的错愕,“怎么可能……另一个我居然和芙宁娜姐姐在一起了?”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明明自己该是芙宁娜与那个叫叶涵的男人之间的情敌,可眼前两人依偎的模样,亲昵得毫无隔阂,实在荒诞得离谱。 “又是这种后宫烂套路,啧。”胡桃(张)无奈瘪了瘪嘴,见两个迷茫的身影满眼困惑,便拉着芙宁娜(岩)耐心解释许久,把世界本质、主角设定一一说清,语气直白又通透。 “张占彪,不对……另一个我,我难道只是他play里的一环吗?”胡桃怔怔望着面前一模一样的自己,眼底翻涌着失落,声音发轻,藏着急切想得到答案的惶恐,目光扫过胡桃(张)与芙宁娜(岩)紧紧相拥的模样,又忍不住泛起几分真切的羡慕。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下意识抬手,神使鬼差地将身旁的芙宁娜轻轻搂了过去。 芙宁娜身体微僵,却没有半分抗拒,顺势轻轻斜靠在胡桃肩头,发丝蹭过对方脖颈,带着淡淡的凉意,姿态自然又亲昵,仿佛两人本就该这般靠近。 “确实曾被这么安排过,但我们从来都不是故事里任人摆布的后宫道具,都是有血有肉、能自己选前路的鲜活模样。”胡桃(张)嘴角勾起一丝狡黠,抬眼望了眼澄澈的天空,又瞥见身旁悄然依偎的两人,眼底漫开轻笑,语气笃定又温柔。 就连依偎在她怀里的芙宁娜(岩),瞧见芙宁娜与胡桃莫名生出的亲密,瞬间褪去所有拘谨,嬉笑颜开起来,兴奋得毫无顾忌地往胡桃(张)怀里蹭了又蹭,脸颊埋在她颈窝撒娇,眼底满是雀跃。 胡桃(张)抬手宠溺地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梢,指尖轻轻碾过发尾的弧度,目光落在不远处相靠的两个身影上,心底悄然淌过暖流。她与她的芙芙姐姐在蓝星时便满心痴迷这两个角色,如今竟能亲眼见她们挣脱剧情束缚清醒过来,还自然而然走到一起,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欣慰与圆满,嘴角的笑意温柔得快要溢出来 我写这个番外是我对芙桃喜爱,以及对一些作品有点醋意,我很喜欢芙桃,这大概也是我的想法,我可能也有后宫的想法,可我不管怎么样偏向纯爱,更何况是我喜欢芙宁娜与胡桃呢!有点小任性抱歉读者们,知道你们一些也把芙桃当老婆,我不但是当老婆还想变成芙桃,这本书也算是我自嗨文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2章 后宫芙桃的救赎 第23章 故事的结局[番外] 看过一场渣男碰壁、芙桃并肩的好戏,胡桃(张)嘴角扬着浅浅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怀中人的脸颊,柔声问道:“芙芙姐姐,这会儿心情该好点了吧?” 芙宁娜(岩)脑海里还回放着方才那幕——叶涵满脸理所当然问她们难道没有开后宫的想法时,她与胡桃(张)几乎异口同声否认,字字笃定彼此眼中只有对方,那份毫无动摇的坚定,至今仍让心底暖烘烘的,满是踏实的愉悦。她没说话,只是往胡桃(张)怀里又缩了缩,鼻尖蹭着对方的衣襟,感受着熟悉的温度。 “小傻瓜,净瞎想。”胡桃抬手揉了揉自家这位年纪稍长却总爱钻牛角尖的姐姐老婆,指尖顺着她的发顶轻轻摩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下,语气认真又带着点缱绻的亲昵,“不管我是张占彪,还是顶着胡桃模样的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不管你是岩温龙,还是芙宁娜,都是我唯一想好好守着的人。” 芙宁娜(岩)脸颊微热,傲娇地轻哼一声,眼底却藏不住化不开的软意,指尖微动,极光帷幕再度亮起细碎光晕,裹着两人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这个世界,只余下淡淡的光痕悄然散去。 “她们已经走啦。”胡桃拉着身旁的芙宁娜,学着方才胡桃(张)的语气,带着点俏皮的调侃轻声说道,眼底满是通透的暖意,“该谢谢她们吧?谢另一个世界的我们,谢岩温龙和张占彪。你说对不对,芙芙姐姐?” 芙宁娜脸颊泛起浅浅红晕,没有那般别扭的傲娇,只是轻轻点头,缓缓依偎进胡桃怀里,手臂环住她的腰,将脸颊贴在她的肩头,姿态温顺又亲昵,满心都是卸下迷茫后的踏实。 不远处的珊瑚宫心海望着这一幕,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羡慕悄然漫过眼底,目光缓缓移向不远处仍自顾自待着的叶涵,语气轻得像叹息,带着难掩的怅惘:“曾经你也说过,会偏爱我,说我是你的唯一。” “可后来……”她垂眸攥紧了裙摆,过往的画面潮水般涌来——曾穿越到名为全职法师的世界,亲眼看着叶涵一步步结识各色女子,一个个纳入身边;回到提瓦特后,他一边假意帮衬,一边又对大陆上的女子步步紧逼,从蒙德到璃月,再到稻妻,几乎将原神里的姑娘们缠了个遍,若不是方才那两人出现打破僵局,或许他的脚步早已要伸向遥远的纳塔。 她明明也只想得到一份独属于自己的偏爱,就像胡桃(张)对芙宁娜(岩)、眼前胡桃对芙宁娜那样,眼里心里只有彼此,纯粹又坚定。可为什么,叶涵从来都做不到?他眼里的喜欢从来都廉价又泛滥,说到底,不过是馋着女孩子们的身子,贪恋新鲜感罢了。 即便先前听芙宁娜(岩)与胡桃(张)坦诚,她们也曾有过想开后宫的念头,可两人始终坚守着彼此唯一的感情,那份笃定的偏爱,更让这位海祇岛巫女满心羡慕,眼底的失落与委屈,悄悄漫了出来,藏都藏不住 “心海,别再钻牛角尖了。”三人间最显沉稳的芙宁娜抬眼扫过不远处毫无察觉的叶涵,眼底早已没了半分过往的悸动,只剩对渣男的嫌恶与鄙夷,掌心紧紧攥着胡桃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愈发坚定,“他当初口口声声说厨你、偏你,结果呢?身边莺莺燕燕从未断过,若不是我们侥幸遇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幡然醒悟,恐怕你我早就成了他后宫里又一个被霍霍的人。” 胡桃闻言,嘴角狠狠撇了撇,一张小脸皱成苦瓜样,满脸黑线地抬手摩挲着前不久被叶涵碰过的嘴唇,只觉得膈应得慌。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芙宁娜,干脆俯身凑过去,唇瓣轻轻覆上对方的唇辗转厮磨了好几分钟,直到气息微乱才松开,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本正经道:“这样就算我给芙宁娜补回来的初吻了,之前被渣男碰过的不算数。” 芙宁娜脸颊瞬间涨得绯红,抬手轻轻捶了她一下,傲娇地轻哼一声,眼底却藏不住雀跃的笑意,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两人间直白又亲昵的互动,像一束刺目的光,狠狠扎进心海眼里,酸涩与羡慕悄然翻涌,却也伴着几分释然。 “若是早有这般清醒,或许我和你们早就一同站出来反抗了。”心海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又掺着些许无奈的怅惘,她抬眼瞥了眼仍在原地发怔的叶涵,语气渐渐坚定,“我们走吧,还有好多被他蒙骗霍霍的姐妹,等着我们去叫醒呢。” 见心海彻底大彻大悟,挣脱了过往的桎梏,芙宁娜与胡桃相视一笑,眼底满是真切的欢喜。三人并肩转身,步伐轻快又坚定地朝着远处走去,身影渐渐远去,独独将叶涵留在原地,任由无尽的茫然与无声的痛苦将他裹挟,无人问津 “故事怎么能就这么结局呢?”一道空灵缥缈的声音骤然在虚空中响起,话音未落,细碎微光倏然闪过,原地那道名为叶涵的身影便凭空消失,彻底不见于这片平行提瓦特大陆。 “这可算不上什么像样的结局。”她轻轻摇了摇头,指尖轻点虚空,浮现出的画面里,叶涵正狼狈蜷缩在角落,身后一道少女身影悄然伫立,那双盛满偏执的眼眸死死锁定着他,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占有欲。见状,她眼底划过几分狡黠,勾起唇角溢出恶趣味的轻笑,语气带着几分自得的张扬。 “桀桀~不愧是我芙宁娜女士,总能想出这般有意思的安排,恶趣味拉满了。” 闻言,身旁女子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无奈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吐槽:“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果然是个恶趣味爆棚的……男?不对,女孩子。” 芙宁娜转身,在这布置得华丽气派的特殊房间里轻轻欠身行礼,姿态优雅又带着几分随性的俏皮。 “能得到陈莹姐姐对我家小黄龙的夸赞,实在不胜感激。”胡桃缓步走上前,抬手轻轻揽住芙宁娜的腰,眼底漾着纵容宠溺的笑意,语气温柔又带着点护短的得意,指尖轻轻摩挲着爱人的腰线,满是缱绻 第24章 盖茨的翁法罗斯 “哎呦~”胡桃(未来)倚在廊柱上,嘴角挂着满是宠溺又掺着玩味的笑,目光落在不远处孤零零的背影上,指尖还被身侧佳人轻轻拽着催促,语气戏谑又熟稔,“这不是小盖盖吗?怎么一个人杵在这儿发呆呐?” 熟悉的称呼入耳,盖茨浑身一僵,下意识猛地抬头,到了嘴边的反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瞥见芙宁娜(未来)抬手的熟悉动作,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快过脑子地飞速往旁闪躲,生怕慢上一秒就落得倒霉下场。 可他动作终究慢了半拍,淡蓝极光帷幕骤然铺开,瞬间将他裹入其中,光晕流转间,挺拔身影渐渐缩拢,褪去原本模样,化作个白发少年,下一秒便被传送至陌生场景——正是此前听闻的翁法罗斯之地,眼前还站着两道身影,尤其那抹金发少女的模样格外扎眼,他下意识凝眸开口:“你是奥拉?” 被唤作奥拉的金发少女挑眉抬眼,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白发男孩,眉梢拧起几分嫌恶,语气不耐又嫌弃:“真是服了那些姐姐们乱点鸳鸯谱,我怎么可能对这种呆呆的肌肉男感兴趣?” “果然是时劫者奥拉。”盖茨抿着嘴暗自腹诽,一想到此前芙宁娜念叨的“女主设定”,顿时满脸黑线,无奈又憋屈地别过脸。 “哇嘎救世主,哇嘎救世主夫人~现在可是你们专属的翁法罗斯之行,可别闹小别扭啦~”白沃兹捧着电子本快步上前,嘴角勾着促狭的坏笑,语气欠兮兮地调侃道。 盖茨:“……” 奥拉:“……” “谁特么是她(他)的人啊!”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爆喝出声,语气里的嫌弃与抗拒如出一辙,脸颊却不约而同泛起薄红。 芙宁娜(未来)望着极光帷幕里的画面,眼底满是得意,这可是她亲手编排的桥段,转头看向身旁人,语气雀跃又期待:“悬封城大小姐与哀丽秘榭救世主的爱情故事,这应该是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浪漫古士(故事)吧?小阿桃。” 胡桃(未来)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勾起戏谑的笑,眼底却满是纵容,顺着她的话附和道:“那可不,这就是这个时间线里我们,还有星核仔专属的浪漫古士(故事)呀” 崩铁世界的黑塔空间站内,淡蓝微光漫过金属廊柱,星望着舷窗外深邃的星海出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眉宇间凝着一丝莫名的不安。“阿星怎么了?”三月七快步凑上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关切,“是不是还不舍得艾丝妲她们?” 星缓缓摇头,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悸动,语气含糊又笃定:“不是,总觉得背后像被什么恶趣味的目光盯上了,尤其是想到那两个突然消失的少女……” “芙宁娜小姐和胡桃小姐啊。”三月七挑了挑眉,一想起两人黏腻撒糖的模样,就忍不住小声呢喃,语气里满是吐槽的怨念,“可别再遇到她们了,狗粮都快吃撑了。” 此时的时王时空尚未与崩铁世界产生交集,芙宁娜与胡桃对视一眼,目光同时落在不远处的桐生战兔身上。少年手里攥着一枚黑色表盘,呆毛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眼底满是纯粹的求知欲,正好奇地摆弄着手中的道具。 “把你们的表盘交出来吧,这是对付异类创骑的关键道具。”芙宁娜上前一步,语气干脆地开口,目光落在战兔手中的表盘上。 “表盘?”桐生战兔愣了愣,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代表创骑的表盘递到两人手中,一旁的万丈龙我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将克罗兹表盘递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什么鬼?还真有这东西?”芙宁娜捏着手中冰凉的表盘,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满脸难以置信。胡桃凑在一旁打量着,眉头微蹙,眼底满是疑惑——这道具明明该出现在更后面的剧情里,怎么会提前出现?两人脸上神色稀奇古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诧异。 片刻后,芙宁娜将创骑表盘递向一旁的常磐庄吾。少年刚从混乱中回过神,前一秒还在基兔同龙与猛击者的战斗现场,下一秒就被莫名传送到这家温馨的咖啡店,刚适应周围腻腻歪歪的氛围,就被塞了个陌生道具,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懵逼,接过表盘后沉声道:“我很想知道,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我这个东西?” 胡桃与芙宁娜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底满是不言而喻的嫌弃,虽没说话,那眼神却明晃晃写着: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是请你喝咖啡的? 芙宁娜动作干脆利落,抬手按住常磐庄吾肩头,脚下毫不含糊一脚踹出,少年身形踉跄着撞进身后铺开的极光帷幕,转瞬便被光晕吞没消失无踪。桐生战兔在旁看得瞳孔骤缩,满脸震惊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人没了影 “虽说没看够完整构造,但大致和刚交给你们的装置差不多,融合了创骑、克罗兹的能力,或许还可能有搭载了其他骑士的力量的类似装置。”桐生战兔回过神,随手摊了摊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寻常物件。 “我们该撤啦,下次有缘再见~”芙宁娜转头冲两人挥了挥手,眼底藏着狡黠坏笑,临走前还脆生生喊了句,“基兔同龙!” 话音落,她拽着嘴角挂着戏谑笑意的胡桃转身跃入极光帷幕,身影转瞬消散。望着空无一人的原地,桐生战兔与万丈龙我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无语,额头齐齐划过几道黑线,满是对这对随性组合的无奈 常磐庄吾僵在原地,指尖还凝着刚变身时残留的淡金色光粒,眸子里满是茫然无措,腰间的驱动器还在嗡嗡作响,没等他理清身体里陌生的力量,沃兹清朗又郑重的庆贺词已接连落下,两句重叠的话语撞在耳廓,他眉头拧成小结,脑袋里更是一片混沌,连握着骑士剑的手都微微发颤。 战场的火花还在半空零星坠落,他下意识抬手格挡异类创骑挥来的拳锋,金属碰撞的脆响震得指骨发麻,动作生涩得像是刚学走路的孩童,每一次交锋都透着明显的慌乱,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沃兹早已合上手中的《逢魔降临录》,书页轻合的声响被战场动静盖过,他抬眼望见不远处的身影时,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染上恭敬,躬身行礼时衣摆轻晃,声音带着难掩的敬畏:“妖……芙宁娜大人与胡桃大人,您二位果然来了。” 芙宁娜只是淡淡颔首,先前与胡桃交握的手早已收回,此刻正稳稳将人打横抱起,小臂衬着胡桃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揉了揉她软乎乎的脸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眼尾的清冷都柔和了些许。 沃兹识趣地缄默不语,目光尽数落在战场中央,眼底满是纯粹的崇拜,视线追随着常磐庄吾生疏的动作,每一次拳拳到肉的碰撞,都溅起细碎的火花,在午后的光里划出短暂的弧线。 那异类创骑被三人围观着戏耍般缠斗,只觉得颜面尽失,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怒喝一声,周身泛起暗沉的紫光,身形骤然压低,带着一道华丽的潜水波动,裹挟着凌厉的劲风,悄无声息朝着常磐庄吾的后背袭去。 “啧!我说庄吾你是不是不行啊!”胡桃侧着身子靠在芙宁娜怀里,发丝蹭过爱人颈侧细腻的肌肤,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调侃,尾音轻轻上扬,“一个异类创骑就给你那么大压力?” 男生最忌被说不行,常磐庄吾耳尖猛地泛红,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大半,一股莫名的好胜心涌了上来,他猛地咬牙,双脚蹬地高高跃起,腰间驱动器骤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周身萦绕着创骑标志性的公式特效,一道强劲的踢击带着破风的声响落下,精准命中异类创骑的核心。对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便化作点点黑雾消散,只留下一个穿着背带裤的青年瘫在地上,裤腿松垮地垂着,那模样竟像是在模仿华国某位当红艺人,透着几分滑稽。 芙宁娜垂眸扫了眼平躺在路上的青年,他已然恢复人类模样,双眼紧闭陷入昏迷,脸颊还残留着变身时的淡黑纹路,她眉梢轻挑,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指尖轻轻点了点胡桃的发顶:“小阿桃,没想到小日子里,居然也有这样的小黑子。” 胡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瞥见青年那身显眼的背带裤,也无奈地弯了弯唇角,眼底漾着浅浅的笑意。她往芙宁娜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蜷着,脸颊轻轻蹭了蹭爱人温热的胸膛,软乎乎的脸颊贴着细腻的衣料,带着刻意的亲昵,一下又一下,鼻尖还悄悄嗅了嗅芙宁娜身上淡淡的冷香,睫毛轻颤着,眼底满是惬意与依赖,连肩头都轻轻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慵懒地靠在爱人怀里,像只被顺毛的小猫般乖巧,又藏着几分故意撒娇的娇憨 第25章 醋意的kiss 芙宁娜抬眼扫过庭院角落与门口,目光掠过月读清冷的身影后便顿住,眉梢微挑,语气里掺着几分诧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间胡桃的发梢:“瘪王呢?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 “少个暴躁老哥在跟前晃悠,倒还清净些,多好。”胡桃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悄悄环住芙宁娜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攥着她裙摆下的布料,稍稍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脚步轻快地朝着前方朝九晚五堂的木门迈去,肩头还故意往爱人身上蹭了蹭,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常磐庄吾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方才看两人腻歪撒糖的酸涩,再加上战斗时耗损的体力,此刻只觉得浑身疲软,连抬手的力气都少了几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走入店内,刚跨过门槛,就听见叔公常磐顺一郎熟悉的念叨声。老人蹲在柜台后,手里拿着扳手摆弄着一堆奇奇怪怪的零件,嘴里碎碎念着“咱家是钟表店,不是什么破烂维修铺”,指尖却半点没停,专注地拧着螺丝,面前散落的零件堆里压根看不到半只钟表的影子。 “叔公,我回来了。”常磐庄吾轻声开口,目光转向身旁相携而立的两人,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她们俩住的房间,能不能帮忙收拾得好些?房租她们会多付的。” 闻言,常磐顺一郎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抬眼,视线落在芙宁娜与胡桃身上。只见两人挨得极近,芙宁娜微微侧身护着身旁人,指尖还勾着胡桃的手腕,胡桃则歪着头靠在她肩头,眼底满是慵懒的亲昵,这般腻歪的模样让老人眼底泛起柔和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感慨:“年轻真好啊,月读小姐后面那间房采光好些,或许能合你们心意。” 月读站在一旁,闻言瞬间僵在原地,嘴角的弧度硬生生凝固住,瞳孔微微收缩,指尖攥紧了身侧的包带,心里满是无奈与抗拒,却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由头。她瞥见胡桃转头看过来时眼底藏不住的坏笑,那笑意里满是得逞的狡黠,瞬间便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一夜,怕是别想安稳睡了,指不定要被隔壁不停歇的动静惊扰到天亮,想到这儿,她无奈地闭了闭眼,满心都是无力感 说是一夜无话,夜里的动静却半点没歇。胡桃指尖总不安分地在芙宁娜腰侧轻轻蹭着,带着点刻意的燎人温度,惹得怀中人不时闷哼,指尖攥着她的衣摆,腰肢轻轻颤着,清冷的嗓音被磨得软了些,偶尔泄出几句细碎的轻吟,混着无意识哼起的调子,字句里裹着缠绵的热意,倒真像昨夜战场般,藏着燎原的星火与炽热的交锋,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月读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推门而出,眼底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连眼神都裹着浓浓的幽怨。抬眼撞见不远处的两人时,她愣了愣——芙宁娜身着素雅的锦缎襦裙,墨色衣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领口绣着细碎的银纹,衬得她眉眼间的清冷淡了几分,多了些温婉;胡桃则穿了件浅粉短衫,搭配同色系的马面裙,裙摆绣着淡淡的梅花纹样,发丝松松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模样鲜活又灵动。两人并肩站在廊下,周身裹着淡淡的晨光,亲昵依偎的模样,看得月读眼底的幽怨更重了些。 “没休息好?”芙宁娜刚咬了一口小笼包,鲜香的汤汁在舌尖化开,她含糊着开口,抬手将身旁的胡桃轻轻拉进怀里,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发顶,眼底带着几分傲娇的轻哼,嘴角却勾着理直气壮的坏笑,抬眼看向月读,语气带着刻意的调侃:“月读你也可以和庄吾……贴贴啊,何必硬撑着。” 这话瞬间戳中月读的软肋,脸颊腾地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热意,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人,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说什么胡话!你这妖神妖仙,能不能别对我和庄吾乱起哄?我们只是朋友!”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竟默认了对庄吾有别样情愫,脸颊更烫了几分,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忍不住抬手捂住脸,懊恼地喊出声:“啊啊——我特么的!芙宁娜、胡桃,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旁的常磐庄吾闻言,转头看向满脸通红的月读,眼底闪过几分认真,指尖轻轻挠了挠脸颊,语气坦诚又直白:“其实……我对你是有点心动的。不过你们这两个家伙总乱起哄也太过分了,我们本来就有感情基础啊喂!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追你。” 月读彻底僵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魔王你这是什么鬼发言!明明是被那两个家伙带歪了吧!我怎么会……怎么就扯到这种事上了啊啊啊!可恶,这两个不干正事的家伙,等等,我为什么会想到不干正事……】她越想越乱,脸颊烫得能烧起来,指尖无意识攥着衣摆,连耳根都红透了,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头脑风暴里,连眼神都变得茫然起来。 胡桃靠在芙宁娜怀里,看着眼前陷入纠结的月读,又瞥见一旁莫名红了脸、眼神躲闪的常磐庄吾,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常磐顺一郎时,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老人正坐在桌边擦拭钟表零件,目光却时不时往月读这边瞟,眼底满是慈爱与满意,那眼神,分明是看侄媳妇的模样。她眼底漾起浅浅的笑意,抬手轻轻抚上芙宁娜的脸颊,指腹细腻,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动作温柔又宠溺,语气软乎乎的,带着几分笑意:“芙芙,你呀,真是越来越坏了。”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连眉梢都染着甜意 早餐时的喧闹与暧昧渐渐消散,晨光透过窗棂铺在石板路上,三人循着陌生的指引往校园走去。月读早早就借着买东西的由头快步跑路,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风声,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显然是怕再被芙桃二人的虎狼之词撩得面红耳赤,连回头都不敢多回一下。 常磐庄吾走在最前,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失落,转瞬便被无奈压下,余光瞥见身后两人亲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抿了抿。胡桃半边身子斜靠在芙宁娜肩头,发丝蹭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眼底漾着狡黠的戏谑,像只慵懒又得意的红娘小猫咪,指尖还时不时轻轻挠挠芙宁娜的掌心,惹得怀中人指尖微颤,却没舍得推开。 教室的桌椅泛着淡淡的木质气息,常磐庄吾刚在座位上坐下,后背还没沾热椅面,一个微胖的身影便凑了过来,手掌轻轻拍在他桌前,目光越过他往身后瞟去,视线落在胡桃身上时多了几分直白的打量,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庄吾,你身后那两个女生是谁啊?看着好特别……” “你想打她们主意?”常磐庄吾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恶作剧般的坏笑,刻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道:“她们俩是情侣哦,你们可别想歪了,尤其是你,小野田。” “情侣?”周围几个悄悄围观的男生瞬间蔫了下去,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纷纷收回目光。小野田更是僵在原地,刚要扬起的笑容硬生生凝固,抬头时恰好对上芙宁娜的眼神——那双清冷的眼眸里裹着浓烈的醋意与怒火,瞳孔微微缩着,眉梢紧蹙,周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将他撕碎,吓得他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 芙宁娜抬手扣住胡桃的后颈,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俯身便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的瞬间,她眼底的醋意与怒火尽数化作炽热的占有欲,吻得又深又狠,带着几分宣誓主权的决绝,舌尖蛮横地撬开对方牙关,辗转厮磨间,连呼吸都裹着浓烈的占有,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松开,唇瓣分开时还牵出细碎的银丝,她眼底仍带着未散的戾气,下颌线紧绷着,模样傲娇又强势。 “芙芙姐姐,没事的啦,别气了。”胡桃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紧绷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软乎乎的满是安抚,顿了顿又弯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他很快就会被异类艾克赛德教育了,到时候有他受的。” 听到这话,芙宁娜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了些,眼底的戾气消散大半,却还是嘴硬地别过脸,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语气傲娇又别扭:“才没有……期待他被异类艾克赛德欺负呢,我只是觉得他很讨厌而已。还有那个吻,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唔!” 话还没说完,胡桃便主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温柔又缠绵,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带着细碎的暖意,一点点抚平她残存的别扭。几分钟后,胡桃缓缓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着温热的气息,眼底满是舒爽与笑意。她抬手轻轻揉了揉芙宁娜的脸颊,指尖细腻地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怀中人因为傲娇而微微瑟缩,像只闹别扭却又忍不住依赖的小猫咪,乖乖窝在自己怀里,眼底的宠溺与爱恋快要溢出来,语气软得能掐出水:“我的小傲娇,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第26章 宝生永梦 午后的街角飘着淡淡的奶茶甜香,乌尔捧着杯珍珠奶茶小口啜饮,奶白色的液体沾在唇角,他捏着杯身的指尖轻轻摩挲,语气软乎乎的带着几分娘气,眼底满是挥之不去的无奈:“奥拉这家伙到底去哪了啊,一点消息都没有。”自从同伴去制作异类555后,便彻底没了踪迹,像凭空消失在这世上般,连半点痕迹都寻不到。 他瘪了瘪嘴,忽然换上一副矫揉造作的哭腔,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拖得长长的,刻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呜呜呜,小乌尔真的好可怜呀,连个伴都没有了。” 这话刚落,乌尔忽然莫名瑟缩了一下,后颈泛起一阵凉意,直觉告诉他不对劲,她缓缓转过头,视线撞进两道熟悉的身影里,瞬间僵在原地,指尖捏着奶茶杯都在轻轻发颤。 “芙、芙芙……宁娜姐姐,还、还有胡胡……桃姐姐。”乌尔喉结滚动着艰难吞咽下一口唾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眼神都不敢直视对方,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两个煞星怎么会出现!奥拉那家伙突然消失,现在想来根本不是没道理,肯定是躲着她们俩跑了!】 芙宁娜(未来)缓步上前,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捏住乌尔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眼底没什么情绪,却让乌尔浑身发僵,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胡桃(未来)慢悠悠走到爱人身边,手臂自然环住她的腰肢,指尖轻轻勾着她的裙摆,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眼底却藏着狡黠的笑意:“安排的异类骑士差不多都到位了,檀黎斗那家伙那里的话,要不然咱们来个特别点的?” “特别的吗?”芙宁娜(未来)微微颔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表盘,表盘通体泛红,一侧印着面目狰狞的纹路,另一侧是暗沉的蓝色面孔,透着几分诡异的凶戾,她抬手将表盘递到乌尔手中,指尖相触的瞬间,凉意顺着乌尔的指尖蔓延开来。 话音落下,两道身影便化作淡淡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乌尔愣在原地,掌心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表盘。对两位姐姐的畏惧还没消散,心底的骄傲却渐渐占据上风,他挺了挺脊背,眼底闪过几分不甘与得意,咬牙切齿地开口,“姐姐”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浓浓的怨念:“异类刑天……可怜的年轻小魔王,等着倒霉吧。老魔王在看年轻的自己的剧本,还有你们这两个可恶的姐姐,别太得意了!” 镜头悄然转至光之森高校的体育室,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而入,在地板投下细碎的光影,器材架上的篮球、跳绳静静陈列,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橡胶与灰尘混合的气息。芙宁娜倚在门框边,裙摆轻垂扫过地面,目光精准锁定角落偷偷溜进器材室的小野田,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胡桃贴在她身侧,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腰窝,压低声音笑道:“芙芙姐姐,你的报复机会来了,异类艾克赛德要登场咯。” 闻言,芙宁娜脸颊微热,刻意别过脸扬起下巴,傲娇地轻哼一声,语气别扭却难掩期待:“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想报复……知道了知道了,我会配合的。”话落,指尖却不自觉攥紧了裙摆,耳尖悄悄泛红。 胡桃笑着牵起她的手,拉着这只别扭的小猫咪缓步走进器材室。推开门的瞬间,内里景象清晰映入眼帘——异类艾克赛德通体泛着暗沉的荧光绿,身形挺拔矗立在中央,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游戏数据流,而常磐庄吾早已站在一旁,腰间驱动器就绪,神情平静得像是等候许久。 “看来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胡桃顿了顿,目光投向异类艾克赛德,语气笃定,眼底闪过几分兴味:“开启游戏领域吧,我们正好也想见见那位天才玩家M。” 异类艾克赛德缓缓颔首,周身绿光骤然暴涨,无数像素颗粒凭空浮现,迅速交织蔓延,瞬间将整个器材室笼罩其中。领域成型的刹那,外界声响尽数隔绝,唯有昏倒在地的小野田孤零零躺在原地,额角沾着细碎的灰尘,意识全无。空气中还残留着芙宁娜压抑不住的轻笑,软乎乎的嗓音裹着大仇得报的雀跃,浅浅回荡在寂静的领域边缘,眼底弯起的弧度满是狡黠与畅快,像只终于得偿所愿的小兽般鲜活 胡桃掌心带着温软暖意,轻轻揉了揉身旁芙宁娜的发顶,指腹顺着发丝细腻摩挲,眼底漾着化不开的宠溺。转头时视线落在前方,只见化作人类的异类艾克赛德是位身形微垮的中年大叔,眉眼间藏着疲惫与愧疚,身旁站着位身着白大褂的青年,医袍衣角轻垂,周身透着干净清冽的气息,两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却藏着复杂心绪。胡桃唇角勾起戏谑弧度,语调拖得婉转起伏,故意拉长声音笑道:“我说儿科医生宝↗生↘永↗梦↘,你不该让这大叔主动找我们,说到底,是来交表盘的对吧?” 宝生永梦温和笑了笑,目光掠过两人紧牵的手、亲昵依偎的姿态,心头忽然泛起一阵熟悉的怅然,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爱闹爱笑、总能带着他畅快战斗的男人身影,胸腔里传来细微的悸动,指尖微微蜷缩,薄唇轻启,声音轻得像呢喃:“帕拉德……”那两个字裹着浅浅的怀念,藏着未说尽的牵挂。 “呃?”芙宁娜原本垂着眼把玩胡桃的指尖,忽觉空气中飘来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心跳共鸣,带着细碎的情感波动,她蓦地抬起头,眼底闪过几分了然,唇角弯起傲娇又得意的弧度,语气轻快:“看来我们在未来,真是把红娘精神发挥到极致了!连跨时空的念想都能感应到。” “你们俩在未来,确实挺热衷于这些事的……咳咳。”宝生永梦被戳中心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略显窘迫地轻咳两声,抬手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两枚表盘递了过来。一枚表盘通体泛着明亮的粉蓝光泽,纹路流转间透着鲜活的游戏气息,是承载他力量的艾克赛德表盘;另一枚则是沉稳的银红配色,棱角分明,带着凌厉的勇者气场,正是来自那位冷面暖男医生镜飞彩的勇者表盘,金属表面还泛着淡淡的冷光。 他转头看向芙桃两人身旁的常磐庄吾,眼神变得郑重而温和,语气恳切:“去吧,去救赎这位为了孩子,不得不借用这股危险力量的父亲。”话音落下,他又望向身旁的中年大叔,眼底满是理解与释然,缓缓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那笑容像细碎的光,悄悄抚平了大叔眉宇间的褶皱,让他紧绷的肩线渐渐放松下来 第27章 雅安小姐 粉色蕾丝蓬蓬裙裹着略显局促的身形,裙摆层层叠叠堆在腿间,领口蝴蝶结歪歪斜斜坠着细碎水钻,常磐庄吾攥着签字笔的指节泛白,笔杆几乎要被捏变形。粉丝的尖叫此起彼伏撞在耳膜,他强扯着僵硬的假笑,笔尖在海报上飞快划过,心底早已把两人骂得翻江倒海,怨念快从眼底溢出来:“啊啊啊!可恶的胡桃!可恶的芙宁娜!居然把我弄去扮女装签售,简直要疯了!” 身旁青衣和服女子静静立着,墨色长发挽成低髻,发间别着枚素雅木簪,和服袖口绣着淡青云纹,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目光悄悄瞟向角落隐现的狐影,鎏金眼眸正似笑非笑睨着这边,她无声递去口型:忍忍吧,狐狸还在看着呢。 常磐庄吾脊背一僵,忌惮瞬间压过怒火,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指尖松了松笔杆,重新扯起甜腻又虚假的笑,机械地重复签名动作,任由粉丝的欢呼裹着燥热的风漫过来,煎熬地熬过每一分每一秒。 这窘境的源头,要拉回几天前打败异类艾克赛德的午后。游戏领域里荧光数据流渐渐消散,常磐庄吾握着驱动器蓄力,周身泛起明亮的粉蓝光效,艾克赛德标志性的命中特效在掌心凝聚,带着凌厉劲风狠狠砸向异类艾克赛德核心。对方身形溃散成像素颗粒,中年大叔恢复人形,眉眼间的疲惫与愧疚尽数褪去,只剩解脱的释然,朝着几人浅浅一笑,转身缓步离开,背影渐渐融进午后暖阳里。 “唉……父亲啊。”常磐庄吾望着那道背影,喉结轻轻滚动,呢喃声轻得快被风吹散。脑海里骤然闪过车祸那天刺眼的车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还在耳畔回荡,父亲最后望向他的温柔眼神清晰得不像话,鼻尖一酸,滚烫的眼泪没忍住砸落下来,砸在掌心泛着微凉,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怅惘与酸涩,肩膀微微发颤,连握着驱动器的手都软了几分 胡桃望着常磐庄吾泛红的眼眶,指尖悄悄攥紧了芙宁娜的手,下唇轻抿,凑到她耳边小声嘟囔,语气里裹着真切的同情,尾音又带着对斯沃鲁兹的鄙夷,字字都透着愤愤不平:“这斯沃鲁兹简直不是人,搞什么破成为王的考验,硬生生让小庄吾过着没爹没妈的童年,也太过分了。” 芙宁娜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眼底掠过一丝柔软的同情,却很快染上狡黠的光,侧过脸将唇贴在胡桃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压低声音缓缓道出心底的盘算,字句清晰又带着坏心眼:“我们这样那样……把他拐去稻妻,送进八重堂怎么样?” “稻妻八重堂,还让庄吾入天守阁?”胡桃瞳孔微亮,瞬间领会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底满是促狭,故意拖长语调调侃:“你倒真不心疼庄吾,这一送进去,落在那只狐狸眼里,指不定要被怎么折腾,啧啧啧,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芙宁娜转头瞥了眼仍沉浸在情绪里的常磐庄吾,眼底闪过一丝坏笑,抬手理了理裙摆,语气傲娇又理直气壮,刻意拔高了些许音量:“我这是为了让他开心,转移转移注意力罢了。再说了,八重神子心思通透,肯定会照顾好他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话里的辩解藏着掩不住的恶趣味,眼底弯起的弧度满是得逞的狡黠 那之后,常磐庄吾毫无反抗之力被胡桃与芙宁娜半推半拽丢进天守阁,刚迈过门槛,就撞见屋内暧昧缱绻的一幕——八重神子慵懒倚在软榻上,指尖捏着枚三彩团子递到身旁宅女唇边,眼尾勾着戏谑笑意,语气娇软缠绵,满是刻意的挑逗,甜香混着淡淡的狐香在空气中弥漫。他瞬间僵在原地,进退两难,脸颊腾地涨红,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还没等他悄悄退走,身后就传来沉稳凌厉的脚步声,九条裟罗身着戎装,眼神锐利如刀,见他贸然闯入,眉头当即紧锁,二话不说便以惊扰宫司为由将他拦下,接下来的日子里,体能训练、礼仪管教轮番上阵,硬生生把他折腾得身心俱疲,半点喘息余地都没有。期间偶遇霄宫,对方挑眉打量他几眼,得知前因后果后,拍了拍他的肩,语气里满是调侃:“打搅宫司的好事还能全身而退,你可真勇啊少年。” 最后落得什么境地?常磐庄吾低头看着身上缀满蕾丝的粉色女装,裙摆晃荡着碍眼得很,转头又瞥见身旁同样穿着女装的五郎,对方耳尖泛红,眼神躲闪,满脸窘迫。正尴尬间,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呼喊,“雅安小姐!”“希娜小姐!”两道声音接连响起,精准戳中两人的痛处。 常磐庄吾与五郎猛地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同款的悲愤与无奈,内心同步翻涌着滔天怨念:【该死的芙宁娜与胡桃!还有那只臭狐狸!迟早把你的八重堂、鸣神大社全拆了,以解心头之恨!】 暗处的廊柱后,八重神子悄然探出头,看着眼前窘迫对望的“希娜小姐”与“雅安小姐”,脑海里忽然闪过此前与芙宁娜、胡桃密谋的画面,三人凑在一起敲定计谋时的坏笑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眼底满是狡黠与畅快。 “呜呜呜,可怜的五郎啊,为了海祇岛经济不得不委屈扮女装。”她指尖轻点唇角,语气里裹着假惺惺的怜悯,眼底却笑意更浓,“还有这位来自异界的魔王,为了他人的快乐,也只能乖乖妥协咯” 镜头转向此时两个罪魁祸首 璃月往生堂的房间里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窗棂半掩,细碎月光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晕开一层柔润的银辉。芙宁娜指尖攥着胡桃的衣摆,指节泛着浅粉,下唇被轻轻咬过泛红,她仰头贴着爱人的脖颈,细碎的吻落在肌肤上,舌尖偶尔轻舔,喉间溢出软糯的呢喃,一遍遍念着“阿桃”,尾音裹着化不开的缱绻,连眼底的清冷都浸成了温热的软意。 胡桃俯身回吻,唇瓣相贴的瞬间便带着炽热的温度,舌尖轻轻撬开对方牙关,辗转厮磨间尽是缠绵的亲昵,手掌顺着芙宁娜的腰肢缓缓摩挲,指尖带着细碎的暖意,一点点撩起心底的热意。这场无声的交锋没有硝烟,却比战场厮杀更让人沉沦,每一次呼吸交缠都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连空气都变得滚烫粘稠。 “芙芙姐姐,今天你估计又要累得起不来咯。”胡桃缓缓退开些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泛红的脸颊,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嘴上调侃着,手指却轻轻描摹着芙宁娜的唇形,指尖细腻的触感惹得怀中人轻轻颤了颤。 芙宁娜脸颊烫得惊人,耳尖红透了大半,她别过脸故作傲娇地轻哼一声,声音却软得发颤,带着几分委屈的示弱:“才、才不会……阿桃,你轻点,别弄疼我……” “就不哦。”胡桃低笑出声,眼底的宠溺与狡黠交织,俯身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更加急切炽热,唇瓣反复厮磨,舌尖肆意探索,手掌紧紧扣着芙宁娜的腰肢,将人彻底揉进怀里,每一处触碰都带着浓烈的爱意,惹得怀中人指尖攥得更紧,细碎的轻吟从唇齿间溢出,在静谧的房间里悄然回荡 第28章 至冬最棒的玩具商(上) 龙宫玉殿覆着层冷润的鲛绡雾霭,鎏金盘龙柱撑着穹顶,龙气凝得发沉,连空气都透着洪荒古神独有的肃穆威压。四大龙祖并肩立在殿檐下,身形错落却自带凛然气场,衣摆垂落扫过白玉地砖,悄无声息却压得身后四海龙王大气不敢喘。龙王们身着绣金朝服,头冠上的珍珠流苏僵在半空,尽数垂首敛目,余光都不敢往前方瞟,脊背挺得笔直,指尖攥着朝服下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觉身前四位祖神的气息沉得能压垮山岳。 应龙敖俄身着银鳞暗纹广袖,指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腹蹭过温热的皮肤,额间应龙图腾泛着淡淡的银辉,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奈与躁意。他望着殿外水镜里交缠的身影,眉峰拧成死结,心底翻来覆去数着次数,竟半点头绪都无——自家那骄傲的小黄龙,与胡桃这般亲昵黏腻的模样,到底已是第几回被他们撞见了?只觉脑仁胀得发疼,连周身龙气都乱了几分。 身侧黑发束冠的烛龙敖轩转过身,玄色锦袍上的暗纹烛火似要燃起来,中年模样的面容沉得发黑,眼底藏着郁气,语气冷硬地砸向敖俄,尾音裹着没散的个人怨怼,字字都带着刻意的苛责。 “我觉得公明现在是小胡桃,她俩亲密一点又如何呢?”青发及腰的敖娜当即挑眉,翠色纱裙轻晃,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发尾,语气随性又带着直白的反驳,抬眼瞪向敖轩时,眼底满是不满,“你是不是想啥子不好事情,刻意针对四弟吧!” 汐玉叶抬手挽住敖俄的胳膊,水蓝绣荷长裙的裙摆轻轻蹭过他的袍角,鬓边珍珠流苏微晃,看向敖俄时眼底满是柔暖,转头怼向敖轩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嗔怪,话语里满是对芙宁娜的骄傲:“是啊?二哥你该不会还在想你家那个逆子的事,拿四弟撒气吧?啧啧啧,我家小黄龙能被原始道兄还有通天道兄看上,那是她自己有本事,旁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祖龙敖祖立于最前,银白长发垂至腰际,素色长袍无风自动,周身龙气醇厚得能融了殿内的冷意。他唇边噙着抹浅淡笑意,眼底却藏着几分无奈,见几人争执不休,神色一敛沉下声来,语气严肃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别吵了,成何体统。不过我们四个辈分在此,躲在这里偷看小侄女的**,终究有失颜面。” 下方四海龙王偷偷用余光互瞥,眼神里满是茫然与哭笑不得。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浮着同款疑惑——不过是黄龙少主与截教赵公明转世的情爱琐事,四位活了无尽岁月的龙祖竟这般较真,争得面红耳赤,实在没必要,倒让他们这些晚辈看得心惊又费解,只能暗自腹诽,连半点声息都不敢露。 镜头骤然穿梭,洪荒龙宫的沉肃瞬间消散,暖意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转眼便落在提瓦特璃月往生堂内。堂内木桌摆着半盏凉茶,墙角往生堂招牌轻晃,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战斗过后的灵力余温,木质梁柱上隐约留着几道浅痕,透着几分烟火气。 胡桃与芙宁娜并肩坐在榻边,榻上软垫被蹭得凌乱,芙宁娜淡蓝礼裙皱了好几处,腰侧衣料被揉得发皱,肌肤下隐约透着淡淡的红痕,方才战斗时绷紧的肩线微微松弛,却依旧端着几分傲娇姿态。胡桃屈膝坐在她身侧,绛色衣袍下摆散开,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轻轻揉捏着芙宁娜的腰肢,指腹细细摩挲过那些自己留下的印记,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眼底满是心疼与缱绻。 “芙芙姐姐,痛不痛啊?”她语气软乎乎的,尾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指尖又放轻了些力道。 芙宁娜侧过脸,眼尾泛着淡淡的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幽怨地瞪了胡桃一眼,眼底却藏不住纵容,红唇轻抿着,傲娇地轻哼一声,声音软绵却偏要装强硬:“才……才不痛呢,阿桃这点杂鱼力道,还伤不到我。” 胡桃闻言抬眼,琥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又掺着几分玩味,看着自家老婆嘴硬的模样,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指尖微微用力,看着芙宁娜肩头轻颤的模样,心底暗自嘀咕:小傲娇就是小傲娇,明明疼得快忍不住了还嘴硬,估计还会继续装下去,嘿嘿,这般模样真不错,今晚我彪子又能得逞了 几分钟后,须弥净善宫的琉璃穹顶滤进柔和的天光,鎏金纹路在光洁的玉石地面投下细碎光斑,空气中浮动着沙枣与圣树嫩芽的清润气息。芙宁娜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长方体机身,冰凉的金属边框贴合指腹,背面镌刻的浅纹带着细腻触感,她澄澈的眼眸里盛着难掩的雀跃,睫毛轻颤着扫过眼睑,嘴角不自觉弯成柔软的弧度,连呼吸都透着几分轻快。胡桃攥着另一部手机,指节轻轻叩了叩机身,墨色眼尾微微上扬,眼底漾着鲜活的笑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机身边缘,连带着耳尖都泛着淡淡的暖意,两人眨巴着眼对视时,眸子里的光亮撞在一起,满是纯粹的欢喜。 “胡桃小姐,这是你的。”大慈树王的声音温和如浸润晨露的枝叶,话音顿了顿,指尖轻抬间,一缕淡绿色的能量微光悄然萦绕指尖,“如今世界树系统已全然链接提瓦特大陆,这类通讯设备很快便能普及至璃月,正如芙宁娜你所言,提瓦特也将迈入信息互通无阻的时代。” 芙宁娜闻言轻轻点头,玉指无意识蜷了蜷机身,下一秒又轻轻摇头,澄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浅淡的思忖,耳尖微微发烫——这手机能顺利诞生,哪里是她一人的功劳?大慈树王借世界树搭建的能量基底,枫丹科学家夜以继日的调试改良,还有义兄默默奔走协调的诸多事宜,每一环都不可或缺,这份顺遂里藏着太多人的心意,她怎敢独自揽功,心底悄悄漾起一阵温软的暖意,连带着语气都轻了几分柔和。不远处的虚空之中,某道无形的天理意识暗自幽怨叹气,满是憋屈:若非忌惮芙宁娜身后那些难以揣测的力量,又怎会放任这种打破旧有秩序的设备现世,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之后的几小时里,芙宁娜坐在软垫上,身姿微微前倾,指尖比划着在空中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眼底闪着明亮的光,细细诉说着对手机游戏的规划——从贴合提瓦特风土人情的剧情框架,到适配不同人群的简易操作设计,每一个细节都想得格外周全,语气里满是认真。胡桃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插言提几句俏皮的想法,墨色眼眸始终落在芙宁娜身上,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大慈树王耐心倾听,时不时颔首回应,指尖轻扬间为她们续上温热的花茶,殿内的氛围静谧又惬意。 待话题落幕,芙宁娜起身时轻轻牵住胡桃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两人同时心头一颤,芙宁娜脸颊泛起淡淡的粉晕,却还是坚定地攥紧了些,眼底闪着轻快的光:“胡桃,我们回去吧。”胡桃笑着点头,反手轻轻回握,指腹贴合着她的手腕,暖意悄然蔓延开来。两人转身向大慈树王颔首致意后,芙宁娜指尖轻抬,淡蓝色的极光悄然在身前凝聚,层层叠叠的光纹如流动的星河,温柔地笼罩住两人身形。她侧头看向身侧的胡桃,眼底漾着柔和的笑意,轻轻拉着她踏入极光帷幕,光幕轻晃间,两人的身影渐渐消散,只余下殿内残留的淡淡花茶香气,伴着天光静静流淌 第29章 至冬最棒的玩具商(下) 刚踏入不卜庐门口,清苦的药香还未在鼻尖散尽,胡桃忽然拽了拽芙宁娜的衣袖,墨色眼眸亮闪闪地瞟向玉京台方向,指尖悄悄指了过去,语气里裹着几分狡黠的雀跃:“芙芙姐姐,你看那边——那不是阿荧同学,还有她身边那只圆滚滚的应急食物吗?”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玉京台的石阶上,一抹金毛身影正慌慌张张地往前窜,裙摆被风掀起细碎的弧度,身后跟着个飘来飘去的白色小团,两人脚下生风,身后几名千岩军步伐沉稳地紧追不舍,神色严肃,倒像是闹出了不小的乱子。芙宁娜弯了弯眼,指尖轻轻抵在唇畔,眼底漫开淡淡的玩味,侧头看向身侧笑意渐浓的胡桃,语气里掺了点调侃:“好歹是钟离先生特意演的死亡现场,总得有几分模样。”话音顿了顿,她抬手轻轻捏了捏胡桃的脸颊,指尖触感软嫩,眼底漾着促狭的光,“你可是往生堂堂主,给自家‘员工’留点发挥空间,多给点‘福利’不是应该的?” “大可不必。” 沉稳醇厚的男声突然从身后响起,带着几分熟悉的温润质感,打断了两人的调侃。芙宁娜与胡桃齐齐转头,一眼便望见不远处站着的青衫身影,衣袂上绣着的云纹在风里轻轻晃动,身姿挺拔如松,正是本该“离世”的钟离。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开口,语气里满是促狭的打趣:“钟离老登,你个老六!还真敢亲自来自己的死亡现场围观啊?” 钟离神色依旧平稳淡然,眉峰未动,仿佛没听见两人的调侃,目光越过她们,静静落在玉京台方向逃窜的荧与派蒙身上,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周身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心底暗自思忖,自己安稳的退休生活,往后可全指望这位靠谱的旅行者帮忙打理琐事,些许小乱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好。 见钟离全然不接话,只是静静伫立着,芙宁娜撇了撇嘴,眼底的打趣淡了些,轻轻往胡桃身边靠了靠,肩头挨着肩头,指尖悄悄攥住她的手。胡桃也觉得没了逗弄的兴致,反手握住芙宁娜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两人并肩站在不卜庐门口,像两个纯粹的看戏人,目光落在玉京台的闹剧上,神色闲适。 没过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踏着石阶走来,蓝白相间的衣袍在风里舒展,金发束在脑后,周身裹着几分张扬的气息,正是达达利亚。胡桃率先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语气里满是调侃:“嘿,这不是至冬最厉害的玩具商吗?怎么有空来璃月凑这份热闹?” 她话音落下,依偎在胡桃怀里的芙宁娜也抬眼望去,眼底漫开淡淡的笑意,指尖轻轻点了点下巴,顺着胡桃的话往下接:“说起来,这位‘玩具商’的攻击手法,倒确实像在刮痧呢。”一旁的钟离也缓缓收回落在荧身上的目光,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淡漠的审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神色平静无波。三人目光齐齐落在那道身影上,各怀心思,玉京台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细碎的喧嚣,倒让这场围观多了几分趣味 闹剧落幕的余声还散在不卜庐的药香里,胡桃一手轻轻按着七七的小脑袋,指腹蹭过她微凉的发顶,指尖带着点刻意的亲昵反复揉搓,把那截柔软的银发揉得微微凌乱。七七小小的身子使劲扭动着抗拒,圆溜溜的浅紫眼眸里盛着满满的不情愿,眉头紧紧蹙成小疙瘩,脸颊鼓得像颗饱满的团子,连带着指尖都攥成了小小的拳头,却因为力气悬殊半点挣脱不开,只能蔫蔫地耷拉着眉眼。胡桃揉够了,才松开手,视线瞥见远处早已悄然离去的青衫身影,眼底的笑意淡了些,转而侧头望向身侧的芙宁娜,墨色眼眸里漾着直白的渴望,眼尾轻轻上扬,连指尖都不自觉攥了攥衣摆,那点小期待直白得藏不住。 芙宁娜见状,眼底漫开淡淡的柔意,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轻轻覆上七七冷冷的小脸,指腹细腻地摩挲着她软嫩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疼了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七七却更显委屈,浅紫眼眸里泛起淡淡的水光,鼻尖微微泛红,欲哭无泪地瘪着小嘴,说话依旧磕磕绊绊,一字一顿满是委屈:“七七……不喜欢……揉揉……芙宁娜……姐姐……还有……胡桃……坏坏……七七……好难受呢……”软糯的嗓音里裹着浓浓的委屈,听着格外惹人怜爱。 享受完这份软乎乎的亲昵,芙宁娜缓缓起身,指尖轻抬间,淡蓝色的极光便在身前悄然凝聚,光幕流转着细碎的光泽,层层叠叠如揉碎的星河。她正准备踏入光幕,去找荧与派蒙寻点乐子,身后的胡桃却忽然动了。只见胡桃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飞快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脚步轻捷地往前一迈,手臂稳稳环住芙宁娜的膝弯与后背,腰身微微用力,一个利落又华丽的偷袭,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芙宁娜猝不及防轻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揽住胡桃的脖颈,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粉晕,澄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漾开浅浅的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胡桃的肩头,眼底满是纵容。 胡桃抱着人快步踏入极光帷幕,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脚步轻快得带起一阵微风。光幕渐渐消散,不卜庐里只剩下七七委屈又幽怨的小声嘟囔,一遍遍念叨着“坏坏”,小身子蹲在地上,指尖戳着地面泄愤,那点委屈久久散不去。柜台后的阿桂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勾起哭笑不得的弧度,眼底满是了然——每日被这两人喂狗粮,早已成了常态,只是这份直白的亲昵,依旧让人忍不住觉得好笑又暖心。药香萦绕的小屋里,一边是七七的幽怨碎念,一边是阿桂无奈的浅笑,格外鲜活热闹 望舒客栈的晚风裹着轻浅的酒香掠过檐角,木质栏杆被吹得泛起细碎凉意,荧刚攥着百无禁忌箓站直身子,指尖还没来得及收拢,眼前突然闪过熟悉的极光光幕,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裹挟着落在客栈露台,派蒙惊得在空中晃了晃,稳稳坠回荧肩头时,小脸已经涨得通红。 “啊啊啊!又是你们!又是你们!”派蒙气得浑身发颤,小小的身子直跺脚,裙摆被震得轻轻翻飞,圆溜溜的眼眸瞪着面前的两人,眼底满是滔天怒火,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抓狂,仿佛积攒了满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荧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攥紧了掌心的符箓,嘴角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澄澈的眼眸里掠过几分无奈与崩溃,眉头紧紧蹙起——怎么走到哪都能撞见这两个麻烦精? 胡桃抬眼扫过荧,见她眉眼间满是“别再来折磨我”的抗拒,连站姿都透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再看向派蒙,小家伙鼓着脸颊,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那副被调侃到极致、满心抓狂却无可奈何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弯了弯眼。胡桃撇了撇嘴,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肩线轻轻垮了垮,眼底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真是什么都没做的无辜之人。一旁的芙宁娜轻轻往胡桃身侧蹭了蹭,冰蓝色的异瞳微微眯起,眼尾泛着浅浅的笑意,语气里裹着几分刻意的无辜与调侃:“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之前在蒙德给你们小小的恶作剧了一下吗?难道是我们当时走得早,你们还不开心了?” 荧:…… 派蒙:…… 两人同步陷入沉默,心底却早已炸开了锅——什么叫小小的恶作剧?那分明是把蒙德搅得鸡飞狗跳,若不是后来提到可莉她们提前抽身,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本以为解决蒙德危机能安安稳稳来璃月办事,结果刚落地就撞见这两个煞星,果然所有晦气事都和她们脱不了干系,这哪是恶作剧,分明是实打实的折磨! “什么恶作剧!”荧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指尖攥得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你们两个家伙到底想干嘛!” 芙宁娜闻言,立刻收起眼底的戏谑,眼底飞快泛起一层浅浅的委屈,脸颊微微鼓起,轻轻拽了拽胡桃的衣袖,声音软乎乎地告状:“小阿桃,她们欺负我……”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桃立刻抬手轻轻拍了拍芙宁娜的后背安抚,转而抬眼看向荧与派蒙,眼底的笑意瞬间敛去,故作气愤地皱起眉头,语气却藏着几分调侃:“我说阿荧同学还有派蒙啊,别这么凶欺负我老婆行不行?”她顿了顿,故意拖长语调,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们不是要找仙家帮忙吗?正好,望舒客栈里就住着一位,我老婆好心把你们送来省点脚力,你们居然还这么凶,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第30章 望舒客栈:魈与屑荧 “老婆老婆,喊得倒亲热。”荧咬着牙加重语气,腮帮子微微鼓着,眼底满是不耐的嗔怪,瞥了眼故作委屈的芙宁娜,语气带着笃定的拆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装的,芙宁娜。你说这里有仙家,人在哪?” “我说阿魈,你还想吃杏仁豆——”胡桃话没说完,刚要吐出“腐”字,一道清冽的轻哼忽然从露台阴影里传来。檐角垂落的藤蔓轻轻晃动,绿发少年悄然现身,墨绿衣袍衬得身形愈发清瘦挺拔,发尾缀着细碎银饰,身后傩面斜挂在肩,瓷白面具勾勒出冷硬线条,眉眼间覆着一层淡淡的疏离,周身萦绕着清冷的气息,只一眼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胡桃悻悻地憋了憋嘴,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芙宁娜的指尖,心底暗自腹诽:不愧是魈,这沉默寡言的劲儿,差不多能和大舅子那维莱特的面瘫比一比了,啧啧。不过后期能被荧随叫随到,果然和这位旅者格外亲近。 “他就是那位仙家,名字叫魈。”胡桃收回思绪,语气平淡开口,目光却自始至终黏在芙宁娜身上,眼底漾着化不开的亲昵,连说话的语调都软了几分,全然没把旁人放在心上。 魈淡淡扫过在场众人,目光在芙宁娜与胡桃相握的手上稍作停留,随即落在荧与派蒙身上,声音清冷如碎冰撞玉,没有半分波澜:“不知旅者找我等仙家,是为了何事?” “自然是为了请仙家向凝光施压。”芙宁娜靠在胡桃肩头,方才的委屈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傲娇,享受着胡桃掌心落在发顶的轻柔触感,指尖轻轻勾着胡桃的衣摆,冰蓝色异瞳里闪着狡黠的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语气带着几分神秘,“毕竟这可是某位精心安排的戏目,你千万别告知其他仙家,等这场危机彻底解决了再说也不迟。” “是吗?还真是多谢芙宁娜小姐特意告知。”魈神色未变,语气依旧平淡疏离,却难掩几分礼貌的颔首回应,周身的冷意似乎淡了些许。 “这又是什么情况?芙宁娜!”荧看着两人打哑谜的模样,火气再度涌上心头,攥紧拳头怒视着面前两人,眼底满是困惑与抓狂,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哼!”胡桃眉眼一沉,指尖微动,神之眼骤然亮起红光,护摩之杖瞬间出现在手中,暗红枪身萦绕着淡淡的 pyro 能量,枪尖泛着冷冽的光。她抬眼瞪向荧,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强硬的护短:“我家老婆不想说,你何必这般怒视她?少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人。”话音落下,周身气息沉了几分,隐隐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荧攥着拳的指节悄悄放松,眼底翻涌的怒意渐渐沉了下去,只剩几分残余的拘谨。蒙德那场因吃醋而起的闹剧还历历在目,虽被两人的恶趣味折腾得够呛,但细细想来,她们从无真正恶意,印象倒也算平和。可方才胡桃周身悄然泄出的气息太过慑人,那股藏在嬉笑下的强势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本能地心生忌惮,半点不敢再贸然动怒。她暗自盘算,两人不过是爱寻些乐子,本性不算讨厌,眼下尚有要事需办,实在没必要把关系闹僵,遂缓缓松了肩线,神色淡了几分锋芒,只是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时,仍带着些许疏离的戒备。 无人知晓,这对爱闹的身影背后藏着怎样磅礴的过往。若荧与派蒙真能踏入那遥远洪荒,听闻武财神赵公明与黄龙道君敖温的传说,怕是要吓得连呼吸都放轻——那可是通天圣人座下威名赫赫的外门首徒与次徒,一个手握先天至宝、神通盖世,一个身为应龙之子、控水驭风无所不能,皆是让三界众仙敬畏忌惮的大能。仅是想起这般来历,便足以让人脊背发凉,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像此刻这般轻易对上她们的目光。 露台的微风裹着草木清香轻轻漫过,芙宁娜脸颊泛起浅浅粉晕,方才的傲娇悄然褪去,只剩满心柔软,她凑近胡桃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细碎嗓音呢喃,语气里藏着难掩的雀跃与羞赧:“彪子,你护着我的样子真帅。你看阿荧那收敛的目光,前世你也是这样,事事都把我护在身后。”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她独有的清甜,软得人心头发颤。 胡桃眼底瞬间漾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俯身轻轻在她发顶啄了一下,触感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嗓音低缓又缱绻:“当然了,芙芙姐姐。还是现在最好,洪荒时我能拼尽全力护你周全,可转世成蓝星凡人那几年,隔着茫茫岁月见不到你,满心都是空落落的。幸好有幸穿越而来,成了彼此最爱的模样,这份芙桃专属的爱情,终于能牢牢抓在手里了。”指尖轻轻扣住她的腰肢,力道温柔却坚定,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是啊!我们就是独一无二的芙宁娜与胡桃呀!”芙宁娜眉眼弯弯,开心地往胡桃怀里蹭了蹭,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安心感瞬间漫溢满心。冰蓝色的异瞳里盛着璀璨的光,满是极致的满足与欢喜,嘴角扬起的笑意软得能滴出蜜来,周身都萦绕着甜甜的暖意,连晚风都似染上了几分缱绻。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周遭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眼里心里,只剩彼此的身影 魈的目光淡淡扫过相拥的两人,眸底未起半分波澜,只一瞬便收回视线,转向荧与派蒙时微微颔首示意,指尖轻抬间,两张泛着莹白微光的仙家符箓悄然悬浮在荧面前,符箓上流转的淡金色纹路裹着清浅的仙力,气息纯净而沉稳。他未多言,只以眼神示意二人收下,周身清冷的气场依旧未散,却少了几分疏离的戒备。 荧迟疑片刻,还是抬手接过符箓,指尖触到符箓的瞬间,能感受到一丝温和的仙力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心底的困惑虽未全然散去,却也知晓此刻不宜多问,便与派蒙一同颔首致谢。下一秒,熟悉的极光光幕悄然笼罩住两人身形,光影流转间,两道身影已然消失在露台之上,只余下晚风轻轻拂过檐角,卷起几片细碎的落叶。 露台恢复了寂静,望舒客栈的暮色渐渐沉了下来,橘粉色的晚霞漫过天际,落在三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亲密依偎的情侣与孑然伫立的少年形成鲜明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静谧,只有风声偶尔掠过藤蔓,发出细碎的轻响。 “你是听出之前话语里的深意了?”芙宁娜从胡桃怀里抬起头,冰蓝色的异瞳里闪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语气轻快而带着几分试探,指尖轻轻摩挲着胡桃的手腕,周身萦绕着闲适的暖意。 魈垂眸望着露台边缘的栏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摆,声音依旧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多了几分坦诚:“芙宁娜小姐与胡桃小姐,岩王帝君所谓让仙家向天权星施压,实则并非表面这般简单吧。”他虽常年独居山林,却心思通透,方才芙宁娜话语里的留白与深意,早已悄然察觉。 胡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底掠过一丝哭笑不得,指尖轻轻挠了挠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调侃:“果然瞒不过你。其实钟离那老家伙早就和女士达成了契约,他真正的目的,从来都是实现璃月的人治。所以他借着仙家的威势,再利用魔神奥赛尔搅动风波,不过是想借着这场危机,彻底卸下岩神的重担,让璃月彻底交由人类掌控罢了。”话语里藏着几分对钟离算计的了然,却也带着一丝对这份用心的认可。 几人静静伫立片刻,暮色愈发浓重,芙宁娜与胡桃对视一眼,眼底皆闪过一丝默契。下一秒,淡蓝色的极光光幕再度在身前凝聚,光影柔和地包裹住两人身形,胡桃抬手轻轻揽住芙宁娜的肩,两人并肩踏入光幕,身影渐渐消散在暮色里。 露台之上只剩魈一人,他望着光幕消失的方向,沉默良久,薄唇轻启,轻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与释然,像是终于解开了心底的疑惑:“原来如此,还得多谢你们告知。竟是帝君执意如此,也罢,璃月的未来,本就该交由人类自己掌控,这般也好。”晚风轻轻吹过,拂动他墨绿的发丝,周身清冷的气息渐渐柔和下来,眼底的困惑尽数散去,只余下几分平静与默许,暮色里的身影,悄然多了几分释然的轻盈。 第31章 万民堂来自香菱的幽怨 极光光幕消散的瞬间,熟悉的璃月港街巷气息扑面而来,芙宁娜刚踏出半步,耳畔便飘来一句刻入骨髓的蓝星暗语,陌生又熟稔的字句撞得她心头一震,脚步骤然顿住:“真是好久不见了,奇变偶不变。” 她下意识攥紧胡桃的手,指节微微用力,掌心沁出细碎冷汗,拉着胡桃的力道愈发收紧,两人同步抬眼望去,只见巷口石阶旁立着两道身影——刻晴身着常服,紫发束成利落马尾,眉眼间褪去了平日的清冷锐利,眼底藏着几分狡黠笑意;甘雨站在她身侧,青绿色发丝垂落肩头,脸颊泛着浅浅红晕,耳尖微红却神色坦然,两人并肩而立,眼底皆透着同款了然的光亮。芙宁娜瞳孔微缩,冰蓝色异瞳里满是懵逼,连呼吸都慢了半拍,身旁的胡桃亦是愣住,墨色眼眸瞪得圆圆的,满是猝不及防的错愕。 “噗嗤。”刻晴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轻轻点了点脸颊,眼底笑意更浓,语气笃定又轻快,“果然,你们俩也是穿越者。” “卧槽!” 两道惊呼声同步炸开,芙宁娜与胡桃异口同声爆出那句华夏友好词汇,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两人对视一眼,又猛地转头看向甘雨与刻晴,目光里写满“怎么可能”,眼底的错愕几乎要溢出来,像是撞见了最荒诞的梦境,连身体都下意识绷紧了几分。 “你们别这么惊讶。”甘雨轻声开口,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指尖悄悄攥着衣摆,语气却异常自然,只是说话间,目光会时不时飘向芙宁娜,眼底藏着淡淡的幽怨,“自从那天被你丢去真君那里帮忙,阿晴她回到房间后,尘封的记忆就突然涌上来了……” 甘雨的叙述缓缓铺开,字句里裹着几分无奈,时不时抬眼幽怨地瞥向芙宁娜,那眼神里的小委屈看得芙宁娜心底发痒;刻晴在一旁适时补充,偶尔插言提及恢复记忆时的荒诞与恍然,语气里满是鲜活的雀跃。芙宁娜听得时不时挑眉,冰蓝色异瞳里闪过几分玩味,偶尔故意勾起唇角冲甘雨坏笑,看得甘雨耳尖发烫,说话都顿了半拍;胡桃靠在一旁静静听着,墨色眼眸里满是惊奇,时不时跟着点头,眼底闪着八卦的光亮。 待两人说完,巷口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市井的暖意。芙宁娜抬手揉了揉额头,额角隐隐划过几道黑线,眼底满是复杂——谁能想到,提瓦特居然藏着这么多同乡?下一秒她又骤然弯起唇角,眼底的纠结尽数散去,笑意轻快又鲜活:“这提瓦特大陆居然有四个穿越者,也太离谱了点。我和小阿桃还有事要忙,下次组织个穿越者聚会再细聊啊!” “哼,不就是把某个小魔王坑去八重堂女装了嘛,借口倒挺多。”甘雨憋了憋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随即轻轻颔首,眼底漾着柔和的笑意,“不过我作为秘书确实挺忙,就听你们的,下次再聚。”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伸手轻轻拉住刻晴的手腕,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两人并肩朝着与万民堂相反的方向走去,衣摆轻扬间,透着几分默契的亲昵。 “先不忙走嘛!”胡桃立刻拽住芙宁娜的手,轻轻晃了晃,墨色眼眸里闪着湿漉漉的光,语气软乎乎地撒娇,尾音带着几分委屈的拖腔,“正好附近就是万民堂,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芙芙姐姐?” 芙宁娜故作傲娇地轻哼一声,眼底却瞬间漫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指尖轻轻捏了捏胡桃的脸颊,语气软得一塌糊涂:“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便顺势牵起胡桃的手,脚步放缓,带着她朝着万民堂的方向走去,指尖相扣的温度暖得人心发颤,巷口的日光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连脚步声都透着甜甜的缱绻 万民堂的烟火气裹着鲜香漫满厅堂,木桌凳泛着温润的烟火痕,桌上青瓷碗碟衬着热气氤氲的水煮鱼,鲜辣香气缠在鼻尖散不去。芙宁娜手肘撑在桌沿,指尖轻轻托着脸颊,冰蓝色眼眸亮晶晶盯着后厨方向,唇角不自觉弯着浅浅弧度,满心都盼着即将上桌的金丝虾球,连呼吸都透着几分雀跃。胡桃坐在身旁,指尖悄悄勾着她的指节把玩,目光落在她软乎乎的侧脸,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暖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胡桃。”一道轻快爽朗的声音忽然传来,卯师傅端着热气腾腾的餐盘快步走来,袖口卷至小臂,手上还沾着些许油星,脸上挂着朴实的笑意,稳稳将水煮鱼放在桌中央,鲜美的香气瞬间更浓了几分。 胡桃抬眼笑弯了眼,语气轻快自然:“卯叔,今天你不用辛苦了,下一道金丝虾球,就让你女儿出手吧。” 卯师傅闻言愣了愣,随即了然轻笑,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语气里满是欣慰:“胡毅这小子,倒是有福气,女儿竟给带回来这么好的儿媳妇。”说着冲两人摆了摆手,转身快步往后厨走去,步履轻快得半点不像操劳许久的模样,转眼便消失在门后。 后厨很快传来细碎的动静,香菱端着餐盘快步走出,翠绿衣摆轻扬,脸上挂着鲜活的笑意,看了眼远去的老爹,又转头冲胡桃竖起大拇指,语气里满是打趣:“不愧是你啊胡桃,居然能把枫丹大小姐拐来当老婆,本事真不小。” 这话落进耳里,芙宁娜脸颊瞬间泛起浅浅粉晕,从下颌悄悄漫至耳尖,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眸猛地睁大,随即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攥紧了桌布,声音细弱却带着几分倔强的傲娇,结结巴巴反驳:“才不……是呢……那是我芙宁娜女士有本事拐来的,咳咳……我才不是……她老婆……你别乱说实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眼神都不敢再看香菱,眼底藏着几分羞赧的慌乱。 香菱见状,故意拖着长音啧啧啧了几声,挑眉冲芙宁娜挤了挤眼,脸上明晃晃写着“我才不信”的模样,眼底满是狡黠的笑意,也不戳破,转身笑着往后厨忙活去了。 胡桃坐在一旁看得满心欢喜,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眼底的宠溺浓得化不开,伸手轻轻将芙宁娜往怀里揽了揽,手臂收紧,像抱着只软糯的小猫般将人牢牢圈在怀中,掌心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安抚,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语气软得能滴出蜜来:“嗯,是我们芙芙最厉害。”怀里的人轻轻挣了挣,却还是乖乖靠着,脸颊贴着她的胸膛,连呼吸都透着淡淡的暖意,厅堂里的烟火气混着两人间的甜意,暖融融漫了满室 青瓷盘里的金丝虾球裹着细碎金纱,热油浸出的鲜香缠在鼻尖散不去,金黄外壳泛着莹润光泽,咬开时还能瞥见内里粉嫩的虾肉,热气裹挟着鲜甜漫开来。傲娇的小猫咪视线瞬间被牢牢勾住,方才的羞赧尽数褪去,冰蓝色眼眸亮得像盛了星光,直直黏在餐盘上,连耳尖的红晕都淡了几分——除了最爱的小蛋糕,也就金丝虾球能让她这般失了往日的矜持。 胡桃瞧着她眼底藏不住的渴望,眼底笑意更浓,指尖捏起筷子轻轻夹起一颗虾球,吹至温热后才递到芙宁娜唇边,指腹悄悄托着她的下颌,动作温柔又自然。芙宁娜仰头张口,脆嫩的外壳在齿间碎裂,鲜甜的虾肉混着淡淡的油香在舌尖化开,满足地眯起眼,睫毛轻颤着,嘴角不自觉弯成柔软的弧度,脸颊泛着浅浅的愉悦光晕。 餐桌旁两人亲昵的模样落在香菱眼里,心底莫名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原本想回忆某位金色身影,脑海里却骤然跳出一道熟悉的律法专家身影——烟绯明艳的笑脸悄然浮现,耳畔似乎还能听见她爽朗的笑声。香菱心头猛地一跳,暗自惊呼:啊啊啊!什么鬼?怎么会想到烟绯她……脸颊瞬间泛起薄红,指尖无意识攥紧了筷子,耳尖烫得惊人。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杂乱的思绪,内心却早已乱作一团,疯狂吐槽:啊啊啊!可恶,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可恶,刻晴还有甘雨姐姐为什么要纵容她对我做那些亲昵的举动……啊啊啊,越想越乱了!慌乱间,连夹菜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笨拙,眼底满是无措的窘迫。 “话说小阿桃……”芙宁娜嚼着虾球,余光瞥见香菱泛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偷偷瞟了香菱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漫不经心,像是误打误撞提及,又像是早已洞悉一切般得逞地开口,“甘雨之前好像说过,烟绯暗恋……” “才没有!”香菱猛地回过神,几乎是脱口而出打断她的话,眼底满是慌乱的窘迫,幽怨地瞪了芙宁娜一眼,话刚说完又猛地反应过来,脸颊红得更甚,抬手捂住嘴,心底抓狂嘶吼:我在说什么啊混蛋……啊啊啊,这下彻底暴露了! 芙宁娜见状,无辜地摊了摊手,顺势往胡桃怀里靠得更紧,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模样,连周身都透着几分促狭的雀跃。胡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指尖悄悄捏了捏她的脸颊,两人间的甜意混着虾球的鲜香,在烟火气里悄然漫开 第32章 回归时王(上) 翌日往生堂的晨光裹着木质窗棂的纹路漫进屋内,榻上被褥还残留着昨夜相拥的余温,胡桃撑着手臂坐起身时,后腰传来一阵酸胀的钝痛,抬手揉了揉腰侧,指尖还没落下,腰后便贴上一片温热的触感——芙宁娜不知何时醒了,掌心带着惯有的微凉,却刻意暖了些温度,轻轻按着她酸痛的地方,指腹缓慢打圈时,耳尖悄悄泛着薄红,嘴上没半句软话,身子却黏得极近,脑袋埋在胡桃颈窝蹭了蹭,发丝扫过肌肤发痒,活脱脱一只嘴硬心软的小兽,满是依赖地攀着她的肩。胡桃失笑回头,撞进芙宁娜澄澈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眸,两人相视的瞬间,眼底都漾着细碎的笑意,像是藏了满室晨光,默契地抬手相握,淡蓝极光如轻纱般裹住两人身形,转瞬便消散在屋内,只余下榻上凌乱的被褥,还留着彼此的气息。 极光褪去时,稻妻街头的喧嚣已漫入耳中,石板路映着澄澈天光,不远处的茶摊旁围了些人,常磐庄吾身着素雅和服,以雅安小姐的模样低头为粉丝签名,笔尖划过纸页的动作流畅,眼底却压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怒色,眉峰紧蹙成川,指节因攥着笔杆微微泛白,目光时不时往不远处瞟去,落在芙宁娜与胡桃身上时,怒意更甚,却碍于身前粉丝只能强压着,签名的字迹都比平日里重了几分,纸页边缘被指尖捏得微微发皱,心底的火气像是闷在棉絮里,烧得他胸腔发闷,连粉丝递来的寒暄都只是敷衍应着,嘴角的笑意僵硬得快要挂不住。 胡桃刚要喊出常磐庄吾的名字,余光忽然瞥见茶摊另一侧的身影,当即收了声,指尖兴奋地戳了戳身边的芙宁娜,眼神亮晶晶地往那边递了递:“我说芙芙姐姐,你看那边——你说一斗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偶像希娜小姐,其实是个软乎乎的男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芙宁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五郎身着粉白和服,长发松松挽着,脸上薄施粉黛,刻意压低了声线扮演着希娜小姐,正被几个路人围着说话,模样拘谨又认真,耳尖藏在发丝里泛着红。她挑了挑眉,语气故作无所谓,尾音却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恶趣味,脑袋悄悄往胡桃身边凑了凑,发丝蹭过胡桃脸颊,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或许会激动得跳起来,又或许会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吧,想想倒是有趣。” 芙宁娜指尖轻轻敲着下巴,心里已然盘算着若是荒泷一斗知晓真相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胡桃站在她身侧,目光始终落在她带着小得意的侧脸上,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宠溺,连带着她那点小恶作剧,都觉得可爱得紧,指尖悄悄勾住芙宁娜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嗓音突然撞进耳中,打破了两人间的静谧:“芙宁娜姐姐!真没想到你会来稻妻!话说这位是?” 荒泷一斗的大嗓门带着惯有的爽朗,却惊得两人同时回头,他顶着标志性的鬼角,身后跟着几个荒泷派小弟,一脸热络地凑过来,目光落在胡桃身上时,还带着几分好奇。芙宁娜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身姿站得笔直,语气里满是自信,还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傲娇与炫耀,抬手指了指身边的胡桃,眼底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她是往生堂堂主,更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胡桃小姐。” “往生堂?”荒泷一斗闻言,眉头猛地一蹙,瞳孔微微收缩了几分。虽说眼狩令未消时,稻妻严禁与其他六国往来,可往生堂的名声早已悄悄传到稻妻,他虽鲁莽,却也知晓往生堂的特殊性,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神有些闪躲,指尖挠了挠后脑勺,语气忽然变得含糊起来,“那个……我们荒泷派还有组织活动要办,咳、咳咳……得赶紧过去准备!”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往外跑,脚步慌乱得险些绊倒,身后的小弟们满脸茫然,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喊着追上去:“老大等等我们啊!”荒泷一斗却没回头,脚下步子更快,甚至麻利地催动 elemental power ,身形一闪便跑远了,只留下一道仓促的声音飘来:“抱歉芙宁娜姐姐,下次再找你叙旧!”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胡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肩头轻轻颤抖,眼底满是笑意,阳光落在她脸上,眉眼弯弯,像是盛了满世界的欢喜。芙宁娜静静看着她,眼底的傲娇悄然褪去,只剩化不开的柔情,伸手轻轻拂过胡桃脸颊,指尖蹭过她泛红的鼻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阿桃,你的笑容,可真好看。” “是吗?”胡桃抬眸看她,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微微踮起脚尖,在芙宁娜还处于呆滞状态时,轻轻啄了啄她的嘴唇。那触感柔软温热,带着胡桃身上淡淡的梅花香,芙宁娜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连呼吸都慢了半拍,眼底满是震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片刻后,震惊渐渐褪去,余下满心的柔软,她缓缓抬手,环住胡桃的腰,坦然地回应着这个吻,唇齿相依间,连空气都变得缠绵起来,晨光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只余下彼此的心跳声,清晰而热烈。 不知过了多久,胡桃才缓缓松开嘴唇,指尖轻轻擦过芙宁娜嘴角残留的柔软触感,眼底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芙芙姐姐,你好像没那么傲娇了,我的小猫咪。” 芙宁娜靠在她肩头,脸颊依旧泛着红,却没了往日的别扭与执拗,傲娇的棱角悄然软化,整个人都变得温顺了许多,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糯得像撒娇。不远处的茶摊旁,常磐庄吾握着笔的手猛地一顿,笔尖在宣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墨痕,他低头看着纸上的签名,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指尖死死攥着笔杆,指节泛白,连骨节都微微凸起,心里咯吱咯吱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撕扯,看着不远处相拥相吻的两人,嫉妒的情绪翻涌而上,连粉丝递来的纸都没接,嘴角的笑意彻底垮了下来,眼底满是不爽,却只能强压着怒火,假装专注地签名,可字迹早已乱得不成样子。 一旁的希娜小姐——也就是五郎,早已没了方才扮演少女的拘谨,双手悄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泛出淡淡的白,脸颊涨得通红,一半是扮演希娜小姐的窘迫,一半是难以遏制的怒意,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痕迹来,眼底满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余光瞥见两人亲密的姿态,胸口剧烈起伏着,心里又气又恼,却只能硬生生憋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咬牙:“真是……太过分了!” 第33章 回归时王(中) 日头渐渐西斜,茶摊旁的粉丝终于散尽,散落的纸屑被晚风卷着掠过石板路,留下细碎的声响。胡桃指尖轻轻扣着芙宁娜的掌心,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节,脚步轻快地牵着人往常磐庄吾身边走,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啧啧啧,这不是人气颇高的雅安小姐吗?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莫不是在想小月读,想得连签名都心不在焉了?” 话音落下,常磐庄吾周身翻涌的怒意骤然褪去大半,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脸颊倏地泛起薄红,从耳尖一路蔓延到下颌线,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衣角,布料被捏得皱起一团,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不敢与两人对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刚要开口辩解些什么,羞耻感还没来得及彻底蔓延开来,身旁的芙宁娜便眼底闪过一抹坏笑,指尖悄悄凝聚起淡蓝微光,极光帷幕瞬间铺开,裹住三人身形,她语气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轻快,笑意盈盈道:“既然想了,那就去吧,正好让你见见心心念念的人。” “可恶的芙宁娜!我不要去!会社死的——!”常磐庄吾的抗议声混着极光消散的轻响渐渐远去,余音还在空气中微微回荡,只剩五郎孤零零站在原地,风中满是尴尬的寂静。 五郎望着极光彻底消失的方向,眼底满是难掩的同情,喉结轻轻动了动,刚收回目光,便对上芙宁娜与胡桃眼底一致的坏笑,那笑意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看得他心里发毛,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脖子,肩膀微微绷紧,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开口:“芙、芙宁娜姐姐,胡桃小姐,你们……你们想干嘛?” 他指尖悄悄攥紧了和服下摆,指节泛白,后背隐隐冒出薄汗,脑海里不由自主回想起临行前珊瑚宫心海的嘱托,那时心海大人语气温和,却说着将他托付给两人照料的话,如今再看眼前这对情侣的笑容,只觉得心底疙瘩丛生,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内心独白:呜呜呜,心海大人你也太过分了!居然就这么把我交给这只坏狐狸霍霍,之前说什么海祇岛经济危机,非要我穿女装扮演希娜小姐吸引人气,好不容易熬到现在,这两人又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难道是觉得我没被八重神子那个女人折腾够,要给我找更大的折磨吗?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也不答应扮女装了,现在连逃都没地方逃,实在是太委屈了……他越想越委屈,眼底悄悄泛起水光,却强撑着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心底的不安与委屈翻涌,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瞧你吓得,小五郎。”芙宁娜指尖抵在唇角,笑意从眼尾溢出来,软乎乎的弧度裹着细碎的愉悦,那点嗔怪更像撒娇,白皙的手掌轻轻落在胡桃胸膛上,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温软的触感,落在衣料上只撞出一点极浅的闷响,连带着呼吸都飘着几分娇俏。 胡桃喉间滚过一声低笑,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刮过芙宁娜小巧的鼻尖,细腻的肌肤蹭得人心里发痒,她顺势收紧手臂,掌心牢牢扣在芙宁娜纤细的腰肢上,指尖轻轻攥着柔软的衣料,将人更紧地圈在怀里,侧脸贴着她的发顶蹭了蹭,目光扫过不远处神色紧绷的五郎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恶趣味被悄悄压下,声音放得沉缓又笃定:“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也该去看看异类卌骑的故事了。” 极光帷幕泛着朦胧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慢慢裹住,直到那抹亮色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五郎才猛地松了口气,胸腔里憋了许久的气息尽数吐出,可耳边还残留着胡桃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像是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威慑,让他刚放松的肩膀又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指尖攥得更紧,后背莫名泛起一层薄凉。 镜头一转,时王世界2012年的风带着点冷意,吹得两人衣摆轻轻晃动。“我们这是接奥拉的活,还有你,特意把早赖留到最后……”胡桃(未来)抬眼看向面前的人,目光落在芙宁娜(未来)脸上时,语气里裹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像揉碎的酸梅,浅浅泛着涩,连带着指尖都悄悄攥紧了,那点压抑的怒火藏在眉峰下,明明是带着点气,却没半点真凶的模样,反倒透着点别扭的在意——她哪会不知道,芙宁娜是在想蓝星时的陈莹姐姐,虽说人家早释怀了,还坦荡认了她这个妹夫,可一想到自家爱人心里念着别人,哪怕只是过往的旧识,心里还是堵着点酸溜溜的滋味。 芙宁娜(未来)将胡桃眼底的醋意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心里默默嘀咕:陈莹姐姐可别怪我呀,嘻嘻,就是想看小阿桃为我吃醋的模样,软乎乎的别扭劲儿,实在太可爱了……她悄悄眨了眨眼,耳尖泛起一点浅红,又飞快压下去,心里又冒出来点隐秘的期待,偷偷咽了口唾沫,哪能承认自己其实还盼着,盼着小阿桃因为这点醋意,和自己来一场带着点惩罚意味的战斗。 她的目光忍不住往下飘,落在胡桃(未来)纤细却有力量的腰肢上,衣料勾勒出流畅的线条,看得人心里发痒,那点坏笑再也忍不住,从唇角漫出来,眼底闪着亮晶晶的光,像藏了颗调皮的星辰,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些,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满是雀跃的期待几乎要从眼里溢出来。 胡桃(未来)何等敏锐,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小心思,指尖轻轻落在自己腰肢上,顺着衣料慢慢摩挲着,动作带着点慵懒的纵容,眼底的怒火早散了大半,只剩下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她往前凑了凑,声音裹着点笑意,轻轻落在芙宁娜(未来)耳边,带着点狡黠的回响:“好啊你,原来在打这个主意,你可别……嘻嘻。” 这点小脾气本就没多少真意,看清自家老婆眼底那点雀跃的歪主意,胡桃(未来)心里只剩一片柔软,哪还生得起来气。她太清楚了,这个小馋猫又想和自己战斗了,那点期待藏不住,全写在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小兽盼着玩具。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自家老婆,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第34章 芙宁娜与芙宁娜(岩)[番外] “水神死刑……”那维莱特沉缓的声线砸在歌剧院穹顶,尾音未落,芙宁娜浑身骤然一颤,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瞬间崩裂。她单薄的肩头剧烈瑟缩着,原本强撑的挺直脊背陡然佝偻下去,晶莹的泪滴毫无预兆地从眼尾滚落,砸在胸前华贵却冰冷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暗沉的水渍。她嘴唇哆嗦着,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残烛,带着绝望的乞求反复呢喃:“信我……大家再信我一次……”可回应她的,只有观众席里此起彼伏的鄙夷嗤笑,那些冰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将她仅存的体面戳得千疮百孔。 泪水模糊了视线,过往五百年的煎熬突然汹涌而来,压得她几乎窒息。她抬手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刺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心口的钝痛。她蹲下身,单薄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压抑许久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从呜咽渐渐变成崩溃的呐喊,嘶哑又绝望:“五百年……真的太漫长了……”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的金色旅者,眼底满是破碎的希冀与崩塌的失落,曾以为那道耀眼的金光是救赎她的唯一暖阳,可此刻那抹金色静静伫立,却没给她半分支撑,所有的期待都成了泡影。她想起这些年强装从容的日夜,笑着接过民众的诉求,咬牙扛下所有未知的恐惧,拼尽全力扮演好所有人期待的水神,可到头来,换来的只有满心怀疑与刻骨鄙夷,连一丝怜悯都未曾得到。 “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幕啊。”一道清冷的声线穿透嘈杂的议论声,带着淡淡的叹息,更藏着难以掩饰的心疼与悲痛——那是对另一个自己,也是对这段孤苦岁月最深的共情。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璀璨的极光骤然在歌剧院中央铺开,淡紫与鎏金交织的光幕泛着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光晕,光幕消散时,一道与芙宁娜一模一样的身影缓步走出,唯一不同的是她眼底沉稳的锋芒,以及周身萦绕的温润岩元素气息。她径直走到蜷缩在地的芙宁娜面前,弯腰伸出手,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轻轻握住芙宁娜冰凉颤抖的手腕,将她缓缓扶起,目光扫过全场,清晰开口:“为了区分,诸位可称我为芙宁娜(岩),这位,是我的爱人胡桃(张)。” 身旁的胡桃静静站着,墨色短发垂在肩头,指尖悄悄攥着芙宁娜(岩)的袖口,眼底没有嬉笑,只剩对眼前人的心疼,目光扫过那些嘲讽的观众时,又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那维莱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突然出现的两人,语调依旧平稳无波,只是眼底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强烈的亲近感,让他下意识蹙眉,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不知芙宁娜(岩)小姐与这位璃月胡桃(张)莅临,所谓何事。” 芙宁娜(岩)没有立刻回应他,目光先冷冷扫过不远处的金色旅者,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几分恶作剧般的玩味,更有压抑不住的怒火,那眼神锐利得像刀,让旅者下意识顿了顿。随即她缓缓转头,视线落在面前满脸难以置信的芙宁娜身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腕,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一字一句缓缓道:“没有错,就是你。芙宁娜,同时也是藏在裁定枢机深处,背负一切的芙卡洛斯。” 芙宁娜浑身一僵,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惊雷劈中般愣在原地,泪水瞬间止住,眼底只剩茫然与震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海里轰然作响,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碎片悄然浮现,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在心底翻滚,让她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芙宁娜(岩)望着她震惊失色的模样,眼底的锋芒稍稍柔和,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残留的泪痕,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许久的孩子 “那维莱特先生!以仍持有这世界神格的芙卡洛斯之名,天理预言,诸位不必在意。”她话音掷地有声,打破歌剧院的死寂,话音稍顿,深邃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落在那抹兀自颤抖的纤细身影上,眼底漫开柔缓的安慰,随即牢牢握紧身侧胡桃的手,指节相扣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字一顿道:“我来自另一个提瓦特大陆,曾是那里的水神,而今更该说,是枫丹代理人——芙卡洛斯,将亲手审判吞星之鲸。” 话音落下,歌剧院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方才还沉浸在“双水神同框”震惊中的民众,此刻尽数僵在原地,瞳孔骤缩,脸上的惊愕几乎要溢出来。方才的冲击尚未消化,这足以颠覆认知的消息便轰然砸下,有人下意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襟,连呼吸都忘了调匀,满脑子只剩“审判吞星之鲸”“另一个提瓦特”的字眼,嗡嗡作响。 胡桃垂眸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民众,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恼火,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可悲。这些人方才还在用冰冷的怀疑刺伤她的爱人芙宁娜(岩),此刻又让眼前这个独自扛下五百年苦难的芙宁娜深陷绝境,他们只看得见表面的“罪孽”,却从不愿深究背后的隐忍与牺牲,愚昧又凉薄。她悄悄收紧掌心,将自己的暖意尽数传递给身侧的人,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手背,无声安抚着那份暗藏的悸动。 “芙芙姐姐,来吧!让枫丹好好感受下,来自雷奥尼克斯的震撼。”胡桃抬眼看向身侧的人,眼底燃着明亮的光,回握的力道沉稳而坚定,嗓音里满是笃定的支撑,驱散了周遭的寒意。 芙宁娜(岩)缓缓点头,眼底的沉静化作锐利的锋芒,周身淡蓝色的水元素之力悄然涌动,顺着指尖流转凝聚,渐渐勾勒出一柄造型独特的战斗仪——仪身缀着细碎的水纹光泽,顶端嵌着一枚泛着柔光的晶核,周身萦绕着专属她的温润岩韵与澄澈水意,触手生凉却带着沉稳的力量感。她抬手握住战斗仪,指腹贴着冰凉的仪身,指尖微微用力。 “来吧!吉尔巴里斯!”她扬声喝令,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身后那抹仍因她与胡桃的亲密姿态而怔忡失神的身影,手腕轻扬,一枚泛着浓郁水元素之力的蓝色骑士胶囊骤然抛出。胶囊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落地瞬间光芒暴涨,一道身着蓝白装甲的身影赫然显现,肩甲缀着冰晶纹路,周身萦绕着清冽的水势,正是假面骑士Blades,静静伫立在原地,散发着凛然的战力气息。 “去吧,芙宁娜,完成这场你从未屈服的战斗。”轻柔的嗓音仿佛带着穿透时空的力量,悄然萦绕在芙宁娜耳畔,温和却坚定。她猛地回神,抬眼望去,只见芙宁娜(岩)与胡桃已然并肩而立,站在二十米开外那头机械巨龙宽阔的肩膀上,风吹动她们的裙摆,身影挺拔而耀眼,眼底满是信任与期许。 “谢谢你……另一个我。”芙宁娜喉间哽咽,指尖用力握紧手中的表盘,冰凉的触感让她渐渐冷静下来,眼底的茫然与怯懦尽数褪去,只剩一往无前的坚毅。她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克洛琳德周身已然泛起耀眼的光芒,装甲碎片飞速拼接,片刻后,假面骑士勇者的身影已然成型,沉稳的战力气息扑面而来。“来吧,克洛琳德。”她缓缓抬手,握住假面骑士Blades腰间的剑柄,语气平静却藏着不容退缩的决绝。 “那就多有得罪,芙宁娜大人。”克洛琳德颔首,语气依旧恭敬,周身的气息却骤然凌厉起来。她抬手握住腰间的武器,假面骑士勇者的装甲泛着冷冽的光泽,目光锐利地锁定前方——此刻的芙宁娜已然完成变身,假面骑士Blades的蓝白装甲覆身,手中紧握水势剑流水,剑身上流转着澄澈的水元素之力,剑鞘旁的静水流勇之辉泛着柔和却极具威慑的光晕,周身水势悄然涌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稳的战力节奏,已然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第35章 吞星之鲸[番外] 低沉的轰鸣自天际碾压而来,云层被硬生生撕裂一道漆黑裂口,吞星之鲸庞大的身躯裹挟着漫天水雾如期降临,墨色的躯体覆着粗糙褶皱的表皮,每一次摆尾都掀起凛冽狂风,将歌剧院的穹顶吹得簌簌作响。它猩红的瞳孔扫过地面,骤然锁定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公子周身已然燃起噼啪作响的雷暴,深紫色的魔王武装覆裹全身,雷霆纹路在装甲上飞速流转,泛着慑人的凶戾气息,腰间水系神之眼微微闪烁,淡蓝光晕与雷电交织,可他挥拳砸向鲸鱼躯体的瞬间,雷光与水浪撞上表皮只溅起细碎的涟漪,力道尽数消散,不过是徒劳的刮痧罢了。 “小阿桃,你说我们那个世界被我一记雷欧飞踢踹飞的家伙,怎么到这就只剩刮痧的份了?”芙宁娜(岩)原本紧抿唇角,刻意维持的严肃神情在瞥见公子窘迫的模样时骤然破功,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戏谑弧度,眼底漾着细碎的笑意,连带着周身凌厉的气场都柔和了几分。 胡桃闻言失笑,眼底漫开全然的宠溺,抬手轻轻揉了揉芙宁娜(岩)柔软的发顶,指腹蹭过发丝的触感细腻顺滑,语气带着几分纵容的调侃:“刚还绷着战意呢,这么快就破功了?要不待会儿再让他吃记飞踢,省得在这磨磨蹭蹭添麻烦。” “喂!不许揉我的头!”芙宁娜(岩)脸颊倏地泛起淡粉,耳尖悄悄发烫,抬手拍开胡桃的手,却没真的用力,只是傲娇地轻哼一声,脸颊微微鼓着,方才出场时的沉稳肃穆荡然无存,只剩几分娇憨的别扭,模样鲜活又可爱。 “我偏不哦,不仅要揉,还要……”胡桃眼底笑意更深,嘴角上扬起狡黠的弧度,话音未落,俯身轻轻扣住芙宁娜(岩)的后颈,低头朝着她泛红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唇齿相贴的瞬间,温柔的暖意悄然蔓延,吻得缠绵又缱绻,久到芙宁娜(岩)浑身泛起薄红,轻轻抬手抵在胡桃胸膛,指尖微微蜷缩,眼帘轻垂,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在无声抗议,又带着几分羞赧的默许——还在战斗呢,别这样。 不远处的荧望着眼前一幕,心头莫名涌上强烈的既视感,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这样亲昵又旁若无人的画面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具体缘由。她身旁的派蒙不知何时攥紧了拳头,脸颊鼓鼓的,突然恼火地跺了跺脚,清脆的声响里满是怨念,竟像是与荧异口同声般在心底吐槽:你们能不能顾及点场合!这强烈的既视感也太折磨人了! 若是芙宁娜(岩)与胡桃世界里的那屑荧在此,定然会拍着荧的肩膀叹气:我太懂你了,她们俩向来如此旁若无人,你该庆幸,你这世界的胡桃与芙宁娜还没学坏,不然有的你受。 场上的氛围骤然变得诡异起来。一边是公子雷水双元素齐发,拼尽全力攻击却只算刮痧,显得狼狈又徒劳;一边是芙宁娜(岩)与胡桃旁若无人地亲昵相拥,暖意缱绻,与周遭的战火格格不入;即便本世界的芙宁娜与克洛琳德仍在激烈战斗,蓝白与银红装甲碰撞出清脆的金属声响,水势与剑意交织翻飞,却依旧压不住这份诡异的违和感。就连始终沉默面瘫的那维莱特,此刻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竟还有几分哭笑不得的荒谬——这场本该肃穆激烈的审判之战,反倒被搅得生出几分怪异的温情来 “真不错……”胡桃缓缓松开唇瓣,指腹轻轻蹭过芙宁娜(岩)唇角残留的软润触感,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芙宁娜(岩)顺势斜倚在她怀里,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肩头还带着未散的薄红,明明皱着眉瞪她,眼底却没半点真怒意,只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傲娇模样,腮帮轻轻鼓着,偏偏身体诚实地往她怀里缩了缩,那份藏不住的依赖与软意,直白得近乎任性,全然是不设防的白给姿态。 面甲之下,本世界的芙宁娜瞳孔微缩,喉间溢出细碎的呢喃,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克洛琳德的剑锋已至眼前,寒光擦着面甲掠过,她猛地回神,身形灵巧侧翻躲过一击,手中双剑顺势扬起,水势剑流水裹挟着清冽水浪,与克洛琳德的武器相撞时迸溅出细碎的光屑。她的招式渐渐染上几分轻盈的韵律,一剑接一剑挥出,竟带着华尔兹般的流畅缱绻,每一次转身、格挡都暗含章法,褪去了最初的生涩慌乱。 【为什么……我会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胡桃生出异样的悸动?】芙宁娜心头乱作一团,剑锋险些偏移,又急忙稳住身形,【不可能的,我怎么会期待什么……这感觉太诡异了。还有另一个世界的我,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卸下心防,这么直白地依赖她啊!】 咔嚓——金属碰撞的脆响骤然炸响,克洛琳德身为代理人的攻击愈发凌厉,招招精准狠辣,熟练的格斗技巧将芙宁娜逼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着踩在散落的碎石上,后背几乎要撞上歌剧院的立柱。 【可恶!都是另一个自己影响我!】芙宁娜咬紧下唇,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注意力总不受控制飘向不远处相拥的两人,心头又躁又乱,【该死的胡桃(张),该死的芙宁娜(岩),害我没法专心战斗!】面甲下的脸颊悄然泛起热意,耳尖烫得惊人,可手中的剑却愈发沉稳,每一次挥击都比之前更有力量,招式间隐约透出几分与芙宁娜(岩)相似的凌厉,像是本能般复刻着曾经对抗天理的决绝姿态,一步步熟悉着体内潜藏的力量。 芙宁娜(岩)指尖轻轻摩挲着胡桃的掌心,眼角余光偷偷扫过战场,见芙宁娜渐入佳境,眼底掠过一丝赞许,随即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机械巨龙沉声道:“吉尔巴里斯,让那只大鲸鱼尝尝开胃菜。公子这点力道,根本满足不了它。” 吼——!沉闷的龙吟震彻天地,吉尔巴里斯猛地抬首,机械龙瞳亮起冰冷的猩红光芒,目光死死锁定空中的吞星之鲸,周身机械关节飞速运转,泛着金属冷光的鳞甲尽数张开,内里暗藏的能量炮口缓缓升起,浓郁的破坏性能量飞速汇聚,空气都因这份威压变得凝滞,满是不善的戾气扑面而来 吉尔巴里斯炮口凝聚的光芒不算炽烈,淡蓝能量团裹挟着岩元素的沉凝力道,看着并无惊天威势,可空中的吞星之鲸却骤然焦躁起来,庞大的身躯剧烈扭动,周身水雾疯狂翻涌,体表浮现出细碎的空间裂隙,竟像是感知到致命威胁,急着撕开空间逃窜。 “想逃?”芙宁娜(岩)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又笃定的笑,声线清冽穿透风声,“陪它好好玩玩,别让它跑了。还有暗处的丝柯特小姐,躲了这么久,你还要看着你徒弟继续吃瘪吗?” 话音刚落,阴影处便掠过一道纤细身影,玄色衣摆划破空气,稳稳落在公子身旁。“师傅?”达达利亚瞳孔骤缩,满脸错愕地望着来人,周身的雷暴都顿了一瞬,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丝柯特。 “林业的婆娘……哦不对,差点忘了这不是咱们那边的她了。”胡桃抬手揉了揉脑袋,发丝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眼底闪着狡黠的坏笑,转头看向身侧的人,语气满是雀跃夸赞,“芙芙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早就察觉到她藏在暗处了。” 芙宁娜(岩)无奈翻了个大白眼,余光轻飘飘扫了胡桃一眼,眼底藏着未说出口的纵容,刚收回目光想专注于战场,唇瓣便被温热柔软轻轻覆住,不过转瞬就被松开,只留下一丝淡淡的暖意。 “嘻嘻,芙芙姐姐又被我偷吃到啦。”胡桃眼底漾着得逞的笑意,指尖轻轻戳了戳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娇俏又张扬。 不远处,芙宁娜一剑击退克洛琳德的攻势,剑锋划过空气带起细碎水浪,可瞥见那一幕时,额角瞬间划过几道黑线,面甲下的脸颊不受控制泛起热意,连耳根都悄悄发烫。【可恶!这个胡桃(张)也太坏了,怎么能这么不分场合!】她握紧剑柄,指尖微微用力,可思绪却又不受控制跑偏,【为什么又会想到我们世界的胡桃……难道我其实……绝对不是!明明我芙宁娜女士才是主导的那一个,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她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混乱的思绪,可越想越乱,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着,又躁又慌,【该死的胡桃(张),你别总这么直白地招惹她啊!另一个世界的我,求你争点气,别这么轻易就妥协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将注意力拉回战斗,挥剑的力道重了几分,水势剑流水划出凌厉的弧线,水花溅起时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却还是难掩眼底的几分慌乱与无措。 本小说芙桃后宫芙桃只有本小说有哦!知道大家也喜欢磕别的,只写这两次,后面番外只有小说芙(岩)桃(张)只写这两次就没了,在说第三遍只写这两次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5章 吞星之鲸 第36章 芙宁娜与胡桃[番外] 吞星之鲸庞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表皮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墨色鳞片脱落了大半,往日的凶戾荡然无存,只剩全然的狼狈。它猩红的瞳孔里褪去了戾气,满是近乎哀求的惶恐,硕大的头颅微微低垂,目光死死黏着面前的丝柯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颤抖。 丝柯特面容依旧冷淡,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沉郁,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瞬,眼底掠过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不过短短几分钟,她那便宜师尊的宠物竟被这头机械龙追着疯狂攻击,每一次金属重拳落下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吞星之鲸全程只剩挨打的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说是被欧拉到绝境也毫不夸张。 机械龙吉尔巴里斯高昂着头颅,金属鳞甲上还沾着细碎的鲸鳞碎屑,龙瞳里闪着几分邀功的得意,慢悠悠地晃到芙宁娜(岩)身前。它静静伫立着,目光落在主人被胡桃拥在怀里的模样上,似是早已习惯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那些反复落下的热吻,那些密不可分的依偎,早已成了刻在机械程序里的日常。 丝柯特眼底划过一丝决绝,知道再耗下去只会更难堪。她抬手一扬,周身泛起淡紫色的空间涟漪,动作干脆利落地上前拽住达达利亚的手腕,又随手将蜷缩在地的吞星之鲸卷入能量漩涡中,全程一言不发,连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留下,麻利地踏入空间裂隙,身影转瞬便消失不见,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空间能量。 看着彻底闭合的空间裂隙,胡桃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指尖轻轻挠了挠芙宁娜(岩)的腰侧,语气戏谑:“林业要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婆娘受了这等委屈,怕是能气到当场暴走,非要找回来场子不可。” “噗哈哈哈哈……”芙宁娜(岩)再也忍不住,埋在胡桃怀里笑得浑身一颤一颤,肩头剧烈起伏着,眼角笑出了细碎的泪光,连声音都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噗……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纯爱……噗哈哈,战神林业……这反差也太好笑了。” 胡桃无奈又纵容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指尖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安抚着,眼底交织着狡黠、释然与满溢的宠溺,笑着笑着自己也忍不住弯了唇角,声音里裹着笑意调侃:“余建坤那家伙,碰到你这个小学同学也算……噗……哈哈哈,倒了八辈子霉,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咯。” 两人相拥着笑作一团,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风轻轻吹起她们的裙摆,发丝缠缠绕绕,满是卸下重担后的松弛与旁人插不进的亲昵,连周遭残留的战火气息,都被这份鲜活的暖意悄悄冲淡 场中剑势停歇时,芙宁娜已稳稳收剑而立,肩头虽沾着细碎尘屑,眼底却凝着前所未有的澄澈明亮,战斗早已分出胜负。她提着两个表盘缓步走来,停在芙宁娜(岩)身前,双手捧着两个表盘轻轻递还,指尖带着未散的薄汗,声音温和又郑重:“谢谢你,另一个世界的我。” 胡桃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垂着眉眼,耳尖泛着淡淡的红,连余光都不敢往自己这边瞟,眼底霎时漫开狡黠笑意。她悄悄攥紧芙宁娜(岩)的手心,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节,语气半是玩笑半是笃定,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我说芙宁娜怎么不敢看我,原来在躲我?那你总敢看未来老公,也就是你这个世界的我吧?” “我才没有!混蛋胡桃(张)!”芙宁娜猛地抬眼瞪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见身旁的芙宁娜(岩)只是笑着摆手,全然一副配合的模样,更是又气又急,只能傲娇地轻哼一声,音量不自觉放软,尾音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慌乱,“我才没有想她,绝对没有!你少胡说八道……说什么大实话!”话一出口便懊恼地咬了咬下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实话?”胡桃低头看向怀里忍不住轻笑的爱人,又转头望向窘迫无措的芙宁娜,眼底笑意愈发深邃,语气带着揶揄的纵容,“不愧是你啊,老婆大人反驳里都夹着实打实的诚实,藏都藏不住。” “啊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混蛋小阿桃!”芙宁娜(岩)脸颊发烫,抬手攥着拳头轻轻捶打胡桃的胸膛,力道轻得像撒娇,眼底却盛满了羞赧,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气鼓鼓的软糯。 周遭的民众早已没了半分刚经历过战斗的凝重,一个个瞪圆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到失语的神情,嘴角下意识张大,眼底全是“卧槽吃到大瓜”的狂喜与错愕,窃窃私语的声响此起彼伏,目光死死黏着相拥的两人与窘迫的芙宁娜,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鄙夷与怀疑,只剩八卦的灼热视线。 芙宁娜的脸更红了,热度几乎要从面甲下溢出来,浑身都透着无措的僵硬,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不要再看了啊混蛋们!】她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心头又羞又恼,【这个臭胡桃(张),非要逼我承认对这个世界的胡桃有悸动、有期待才甘心吗?啊啊啊太丢人了!】她偷偷瞥了眼身旁旁若无人亲昵的两人,又想起自己那些混乱的心思,只觉得头皮发麻,【可恶的自己怎么就藏不住心思!她们秀恩爱就算了,我为什么要跟着一起社死啊!还有你这个白给幻神芙宁娜(岩),能不能别这么纵容她啊!】窘迫与羞愤交织着涌上心头,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只能死死低着头,任由耳尖的热度一路蔓延到脖颈 淡紫鎏金交织的极光帷幕再度铺开,柔和光晕裹着两道身影缓缓升起,胡桃路过荧身旁时,随手抬手轻踢在她小腿后侧,力道不重却足够猝不及防,荧踉跄着晃了晃,眼神瞬间茫然发懵,两人已乘着光幕渐渐虚化,转瞬消失在天际。 “噗嗤——”派蒙捂着嘴偷笑出声,圆圆的脸蛋上满是戏谑,频频回头打量着还没回过神的荧。暖阳穿透云层洒落,温柔笼罩着归于平静的战场,碎石与尘屑在光里静静浮动,空气中残留的能量气息渐渐消散。那维莱特伫立在晨光里,向来淡漠的眉眼舒展着,唇角勾起一抹浅淡温润的微笑,眼底是卸下重担后的澄澈安宁;不远处的芙宁娜望着光幕消失的方向,脸上漾着哭笑不得的无奈,窘迫尚未完全褪去,眼底却多了几分释然的柔和。 “她们已经摆脱了原始胎海吞没的命运……”芙宁娜收回目光,转身看向面前的胡桃,指尖轻轻摩挲着裙摆,眼底含着浅淡笑意,轻声问道:“故事讲完了,你感觉如何?” “芙宁娜小姐……”胡桃喉间微顿,目光落在她带着浅笑的眉眼间,没再多说什么,俯身轻轻啄上她的唇瓣。芙宁娜瞳孔骤然紧缩,震惊与难以置信瞬间漫上眼底,下意识抬手捂住嘴,指尖微微发颤。胡桃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的暖意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即便芙宁娜还在本能地试图绷紧身体抵抗,那份柔软却早已悄悄漫进心底,连挣扎都显得格外无力。 胡桃眼底漾着狡黠坏笑,抬手擦了擦唇角残留的软润,俯身稳稳将芙宁娜横抱起来,手臂收紧时带着笃定的掌控力。“胡桃你要干嘛……”芙宁娜下意识挣扎起来,指尖攥着她的衣襟轻轻拉扯,可胡桃的手臂收得极紧,力道沉稳又温柔,任她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那份坚实的禁锢,像无声宣告着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芙宁娜脸颊渐渐泛起薄红,耳尖悄悄发烫,挣扎的动作渐渐放缓,傲娇地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嘴硬的别扭:“可不是我芙宁娜女士被动,是你主动强求的。” 胡桃撇了撇嘴,低头在她光洁的脖间轻轻咬了一口,力道轻柔却带着清晰的存在感,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惹得芙宁娜轻轻一颤。“芙宁娜小姐或许不算主动,但我想改口了,像另一个世界的我那样,叫你芙芙姐姐,怎么样?” 芙宁娜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脸颊的热度愈发浓烈,她傲娇地别过头,避开胡桃灼热的目光,声音轻得像呢喃,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软糯:“随便你……哼唧,小阿桃。” 听到这声专属的爱称,胡桃眼底瞬间盛满笑意,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抱着她缓步走向静谧的深处。夜色悄然降临,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温柔的光晕裹着相拥的身影,指尖相扣时的暖意、唇齿相贴时的缠绵交织蔓延。胡桃的动作带着恰到好处的强势,却又藏着极致的温柔,每一次触碰都轻缓而郑重,像是在珍视世间唯一的珍宝;芙宁娜起初还带着几分别扭的僵硬,渐渐便卸下心防,指尖轻轻攥着她的发丝,腰身不自觉收紧,将自己全然交付。呼吸交缠间,细碎的呢喃与轻软的喘息在静谧夜里悄然流淌,热烈得滚烫,又温柔得绵长,每一寸肌肤的贴合,每一次心跳的共振,都在诉说着独属于两人的缱绻,夜色深沉,爱意绵长,温柔漫过岁岁年年 两对芙桃还出现一次,狗头保命,是时王番外那里,瑟瑟发抖,诶嘿!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6章 芙宁娜与胡桃 第37章 时王世界(下) 极光帷幕裹着细碎的光粒悄然垂落,木质钟表店的玻璃门被风轻轻推响时,常磐顺一郎正佝偻着背蹲在柜台后,螺丝刀拧着老旧电视机的电路板,铜丝缠成的线圈耷拉在满是划痕的机壳上。他眼皮都没抬,浑浊的目光黏在焊点上,嘴里嘟囔的话混着零件碰撞声飘出来:“这里是修钟表的铺子,不是收破烂修电视机的……”话音未落,余光瞥见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才含糊补了句,“芙宁娜小姐和胡桃小姐回来了?华夏之旅玩得怎么样?” 胡桃刚迈进门就瞥见角落里的月读,女孩脸颊红得像浸了热酒,双手死死攥着衣角,耳尖烧得发烫,连眼神都不敢往柜台这边瞟,只用手背死死捂着嘴,指缝里漏出细碎的憋笑声,肩膀还止不住轻轻抖。她眼底的玩味瞬间漫上来,目光一转落在另一侧的常磐庄吾身上——少年穿着件水蓝色的华夏襦裙,裙摆垂在脚踝处晃了晃,领口绣的浅粉缠枝纹被灯光映得有些刺眼,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贴在泛红的耳后,原本英气的眉眼此刻裹着几分窘迫,脸颊涨得通红,像是被人按在热水里泡了半晌。 见两人看过来,常磐庄吾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缩了缩,原本攥着裙摆的手瞬间收紧,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眼底的羞赧瞬间被怒不可遏取代,眉峰狠狠蹙着,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像是有火堵在喉咙里,却偏偏发不出半点重话。 胡桃见状忍不住低笑一声,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故意撇了撇嘴,摊开双手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指尖轻轻勾住身旁芙宁娜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芙宁娜的手腕纤细,肌肤透着冷白,被她攥着时只轻轻挣了一下,最终还是默许了,裙摆蹭过胡桃的手背,她抬着下巴轻哼一声,眼尾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目光落在炸毛似的常磐庄吾身上,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戳人:“我说雅安小姐,当初我说要跟着来,你自己拦着说想单独试试,还说难得来趟华夏,总得体验些特别的。现在这模样,总不能怪我们吧?” 常磐顺一郎这时才慢悠悠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抬手推了推镜框,目光在自家侄子那身女装上来回扫了扫,又瞥了眼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柜子缝里的月读,浑浊的眼里没半点惊讶,反倒透着点“年轻真好,真会玩”的了然,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拧螺丝刀,金属摩擦声再次响起,还随口吐槽了句:“这破电视比老座钟还难修,零件都锈透了……” 这话落在常磐庄吾耳里,却像一道惊雷炸开,瞬间炸毛到极致。他浑身一僵,手指都开始发颤,原本憋在心里的火气瞬间窜到头顶,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偏偏碍于叔公在场,又看着月读那副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将唇肉咬出印子,眼底又羞又恼,还有几分无措,指尖攥得指节泛白。月读更是窘迫,头埋得更低了,脸颊贴在冰凉的柜门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觉得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她哪里不知道常磐庄吾突然离开的缘由,当初为了不让叔公担心,才急急忙忙编了个华夏之旅的谎话,本想着糊弄过去就好,哪料到这两人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什么华夏之旅,不过是他被极光帷幕突然裹着出现时,刚巧被叔公撞见女装模样,脑子一片空白下胡乱扯的借口。他原以为只要敷衍,等叔公忘了这事就好,哪怕叔公隐约察觉到什么,也能含糊过去,可谁曾想,这两人一回来,不仅把他那点遮遮掩掩的窘迫全戳破,还让叔公那副了然的眼神,像是默认了他有女装这种特殊癖好。更要命的是,他正琢磨着怎么跟月读表明心意,偏偏在这种最狼狈、最社死的时刻被撞个正着,连半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羞耻感像潮水似的从脚底涌上来,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恨不得当场原地消失,连目光都不敢再看向月读半眼 胡桃指尖轻点下巴,眼尾弯着狡黠的弧度,语气拖得慢悠悠,话到半途故意顿了顿,尾音裹着几分暗藏玄机的戏谑,落在常磐庄吾耳里格外扎心:“庄吾啊,我知道女装是个人爱好,没什么好藏的,可你心里藏的那点小心思……”她抬眼扫过角落里的月读,笑意更深,“月读那家伙,这会儿总该现身了吧?” 月读脸颊的潮红还没褪去,耳尖依旧泛着热意,听见这话忍不住抬眼瞪了两人一眼,眼底裹着几分幽怨——当初这两人胡乱起哄乱点鸳鸯谱时,她只当是玩笑,可相处下来,偏偏对常磐庄吾那点笨拙的温柔动了心,此刻看着他穿女装的窘迫模样,心底竟还掺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脸颊又悄悄热了几分。她指尖摩挲着掌心的万能平板,眼底闪过丝促狭,指尖飞快划过屏幕,随便检索着最新的异常事件记录。 “天秤座女生遭不明袭击,现场残留未知能量反应?”胡桃的目光落在平板亮起的屏幕上,语气笃定得没半点迟疑,挑眉看向月读。 月读指尖猛地一顿,瞳孔微缩,脸上的羞赧瞬间被震惊取代,抬眼看向两人时眼神里满是诧异,声音都轻颤了几分:“你们……居然早就知道下个异类骑士的目标?” “天秤座,天秤座……”芙宁娜突然攥紧了胡桃的衣袖,原本淡然的神情瞬间切换成一副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眶微微泛红,整个人顺势往胡桃怀里缩了缩,双臂紧紧抱着爱人的腰,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嘟囔,“呜呜呜小阿桃,完了完了,芙芙我就是天秤座,肯定要被异类卌骑盯上了!” 月读看着她这副刻意作怪的模样,额角瞬间滑下几道黑线,嘴角抽搐着没说话,只觉得眼前这场景又好气又好笑。胡桃无奈又纵容地抬手,指尖轻轻顺着芙宁娜的脊背安抚着,眼底满是柔和的笑意,低声哄着怀里的人,语气宠溺得能掐出蜜来。芙宁娜偷偷抬眼瞥了眼众人反应,见没人当真,不满地撇了撇嘴,悄悄收了那副委屈模样,只还赖在胡桃怀里不愿松手。 楼梯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常磐庄吾刚从楼上下来,身上已经换回了日常的休闲装,只是脸颊依旧残留着未散的潮红,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他刚走到楼梯口,就撞见芙宁娜故作娇弱的模样,眉峰狠狠抽了抽,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一抹抽搐的弧度,眼底满是嫌弃与无语,那眼神直白得像是在说“我信你个鬼,鬼话连篇”,连半点掩饰都没有,暗自腹诽这女人演得也太假了些 第38章 社死的老余(上) 2003年的微风裹着铁锈味掠过空寂街巷,淡紫色极光帷幕骤然撕裂夜幕,细碎光粒簌簌坠落,落地时碾出微弱的荧光轨迹。巷口阴影里,异类555佝偻着身形静静伫立,银黑交织的躯壳覆着粗糙褶皱,猩红复眼毫无波澜地盯着空处,利爪蜷缩在身侧,竟没有半分主动攻击的姿态,周身弥漫的阴冷气息都淡了几分。 芙宁娜拢了拢肩头裙摆,目光扫过异类555僵硬的身形,又转向不远处奥拉方才站立的位置——地面只剩一道浅浅的光痕,残留的能量气息正快速消散,她眉梢微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碎玉,语气里掺着几分疑惑:“奥拉那家伙怎么突然不见了?方才明明还在这。” 胡桃抬手按住帽檐,目光凝在那道渐褪的极光余痕上,瞳孔微缩,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侧头看向身侧的人:“这残留的波动……好像是极光帷幕?” 芙宁娜立刻摆手,指尖轻晃着否认,眼底闪过丝沉吟,视线落回异类555身上,语气沉了几分:“不是我弄的。而且这时候的王,总感觉和我们熟悉的模样不太一样,隐约透着点违和感,说不定……是未来的我们搞出来的麻烦。” “啧啧啧,真是没完没了。”胡桃扶着额头无奈轻笑,抬手轻轻揉了揉芙宁娜柔软的发顶,指腹蹭过发丝时带着暖意,语气漫不经心却藏着笃定,“也不知道未来的我们把奥拉拉去了哪,算了不想这些。本来还想借着纯爱战神的由头闹闹,这下倒真成了正经应对的局面,还是等庄吾来定夺吧,毕竟要对付我可爱的灰冥队长乔奢费的两重异类骑士形态,还有亚兹那家伙……” 两人说话间同时抬眼,目光落在异类555身上,又扫过不远处太平间的方向——冷藏柜旁,那名黑红发少女静静平躺,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脸颊上,单薄的衣摆被夜风掀起一角,下一秒便被突如其来的极光帷幕彻底笼罩,光粒裹着她的身形快速虚化,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冷藏柜的冷气缓缓漫出。 没人留意到,异类555那狰狞的怪物面孔下,被坚硬外壳包裹的人类脸庞上,眉眼轻轻蹙起,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无奈,混着难以察觉的幽怨悄然掠过,转瞬便被猩红复眼的冷光覆盖,再度恢复成无波无澜的模样,只是蜷缩的利爪,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2018年的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柑橘香薰味,米色窗帘半掩着,暖黄灯光漫过铺着碎花床单的日系床垫,柔软的被褥堆在床尾,泛着蓬松的质感。突然,淡紫色的极光帷幕凭空在房间中央展开,光粒簌簌坠落,映得地板都镀上一层柔光。芙宁娜刚抬起脚要迈步跨过,手腕还没触到光幕边缘,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力道,整个人重心一歪,猝不及防被胡桃扑得直直摔在床垫上,柔软的床褥瞬间陷下一片,布料摩擦着肌肤泛起细碎的暖意。 视线颠倒间,芙宁娜眼角余光猝不及防撞进眼底的黑色布料,瞬间僵住,脸颊骤然发烫,下意识抬手死死捂住眼睛,指尖用力到指节泛白,还急着偏过头想躲开,耳尖烧得快要滴血,连呼吸都乱了几分。可手腕刚动,下巴就被胡桃轻轻捏住,温热的指尖带着熟悉的触感,强迫着将她的脸掰了回来,躲无可躲的视线直直对上女孩含笑的眼眸。 胡桃撑着手臂俯身看着她,发丝垂落在芙宁娜脸颊旁,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轻笑出声,语气软乎乎的满是戏谑:“我们平时换衣服、一起睡觉的时候,什么没看过呀,芙芙姐姐至于这么害羞吗?” 这话像火星落在干草上,芙宁娜脸颊瞬间红得更甚,连脖颈都漫上淡淡的绯红,热气顺着肌肤往上涌,鼻腔忽然一热,温热的液体缓缓溢出。胡桃见状眼底笑意更浓,抬手抽出纸巾,指尖轻柔地擦拭着她的鼻血,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下一秒却俯身凑上前,温热的唇瓣猝不及防覆了上来,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兴奋与炽热,吻得急切又缠绵。 几分钟后,胡桃才缓缓松口,唇瓣离开时还轻轻蹭了蹭她的下唇,看着身下人流露的娇羞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调侃的话语轻缓落下:“芙芙姐姐平时那股傲娇劲儿居然不见了,真是稀奇得很。” “混蛋!小阿桃,我才没有……”芙宁娜下意识开口反驳,话音刚落,抬眼就撞进胡桃满是笑意的眼眸,那眼神里的宠溺与炽热太过直白,让她剩下的话瞬间堵在喉咙里,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只能别过脸不敢再看,连挣扎都弱了几分,任由胡桃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自己的大腿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泛起细碎的暖意。 胡桃见状低笑一声,握着芙宁娜纤细的手腕抬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指尖的馨香,又俯身在她柔软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触感温热又缠绵。 隔壁房间里,月读正坐在书桌前翻着资料,墙壁传来隐约的动静,伴着细碎的笑语声,她瞬间僵住,脸颊腾地涨红,猛地抬手捂住耳朵,眉头死死蹙着,嘴里忍不住低声吐槽,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崩溃的抓狂:“特么的又来了啊啊啊……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晨曦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房间,金箔似的光屑落在相拥熟睡的两人身上,暖融融的暖意裹着浅淡的草木香漫在被褥间。胡桃醒得早,侧躺着支着下颌,目光落在身旁人脸上,芙宁娜眉头微蹙,长而卷翘的睫毛被阳光染得泛着浅金,因晨光刺眼轻轻颤了颤,脸颊泛着自然的粉晕,呼吸轻缓绵长,睡姿软糯得像只蜷着的小猫。 她指尖轻轻捏了捏芙宁娜小巧的耳尖,温热的触感软乎乎的,见人眼睫颤得更勤,低声轻笑出声:“芙芙姐姐,该起床啦。”话音落时,芙宁娜缓缓睁开眼,蓝眸蒙着层惺忪的雾气,还带着未散的困意,下意识往胡桃怀里缩了缩,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肩窝,像只黏人的小兽靠得更近,鼻尖蹭过肌肤泛起细碎的痒意。胡桃眼底笑意更柔,抬手顺着她柔软的蓝色发丝轻轻抚摸,指腹蹭过发间,触感顺滑细腻。 这般亲昵依偎了片刻,两人才慢腾腾起身,简单整理好衣物下楼,木质楼梯踩得轻响。客厅里常磐顺一郎正坐在藤椅上擦着钟表零件,两人笑着轻声招呼了一句,便转身走进厨房。 厨房飘着小笼包的鲜香,蒸笼冒着袅袅白雾,月读坐在餐桌旁,脸颊还带着未散的薄红,眉峰蹙着,眼底裹着挥之不去的幽怨,指尖无意识戳着桌沿,连桌上的早餐都没心思动。常磐庄吾坐在她身旁,手足无措地递过温热的豆浆,语气笨拙地轻声安抚着,耳尖泛着浅粉,神情满是窘迫又认真。 胡桃见状愣了愣,摊了摊手,眼底透着几分懵逼,又掺着些许欣慰,侧头看向身旁的芙宁娜:“呃?芙芙姐姐,我们这算不算歪打正着,把两人的事促成了啊?” 芙宁娜瞥见眼前的场景,脑海里骤然闪过昨晚的亲昵纠缠,脸颊瞬间漫上浅浅的红晕,耳尖悄悄发烫,抬手攥了攥衣角,小声嘟囔着:“什么歪打正着,就是误打误撞罢了……小阿桃真坏。”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娇嗔。 胡桃闻言无奈失笑,眼底满是纵容,夹起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递到芙宁娜唇边,柔声哄着:“好啦好啦,是我坏,快尝尝小笼包,还热着呢。”芙宁娜抿了抿唇,微微仰头咬下,鲜香的汤汁在舌尖化开,暖意顺着喉咙漫进心底,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第39章 社死的老余(下) 胡家宅院铺满青石板,檐下红灯笼随风轻晃,暖光裹着酒香、糕点甜香漫开,往来人影攒动,笑语声撞在雕花廊柱上,热闹得满院皆暖。胡毅端着青瓷酒杯起身,杯沿沾着细碎酒沫,他朝着对面身着玄衣的敖俄抬手示意,语气里裹着几分无奈的歉意,笑意却真切:“我家阿桃打小性子就跳脱,顽劣得很,平日里难免失了分寸,希望敖俄兄多担待。说起来,我是打心底喜欢芙宁娜这孩子,乖巧懂事,做我家儿媳再好不过。” 敖俄闻言缓缓摇头,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想起女儿芙宁娜平日那别扭傲娇的模样,嘴上不饶人,遇事却总忍不住软下来的白给性子,眼底泛起几分纵容的笑意。他本就对活泼通透的胡桃十分认可,此刻听胡毅以兄相称,全然不顾他的身份,心中更是畅快,仰头将杯中劲酒一饮而尽,酒水入喉辛辣回甘,他放下酒杯沉声道:“你既唤我一声兄,便是不分彼此了。胡桃这女婿,我满心认可。往后芙宁娜若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第一个揍她。” “噗嗤——”一旁的汐玉叶忍不住笑出声来,眉眼弯成月牙,柔软的发丝蹭过敖俄宽大的肩头,语气娇软又轻快。胡毅的妻子云梅见状,笑着拉了拉丈夫的衣袖,四人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闲聊着,话语里满是融洽暖意,笑声顺着风飘得很远。 艾莉丝坐在另一侧,看着眼前两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又瞥了眼依偎在汐玉叶身旁的莱茵多特,嘴角不自觉撇了撇,眼底裹着明显的幽怨,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我说你们两家倒是自在,两个女儿天天黏在一起秀恩爱,都快把我家可莉教坏了,这档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莱茵多特,芙宁娜虽说名义上是汐玉叶姐姐的亲女儿,可按当初的剧情,她也算你亲手制作出来的孩子,你就不管管?” “要叫生之执政纳贝里士哦。”汐玉叶转头看向艾莉丝,眼底闪过丝狡黠的坏笑,随即又放缓语气安抚道,“好啦艾莉丝,别计较这些小事了。再说你教可莉那些‘罩子越大,爆破越坏’的歪理,才更让人头疼。那些蓝星的凡人,还总吐槽我们家女儿女婿看着平平无奇,藏得可真深。” 话音落下,胡毅、敖俄、云梅、莱茵多特四人齐齐点头,眼底满是认同。艾莉丝看着几人一本正经附和的模样,额角瞬间滑下几道黑线,嘴角抽搐着,满脸都是“这到底是什么值得认真认同的重要问题”的无语与抓狂,整个人都透着股无奈又憋屈的模样 廊下清风卷着草木清香漫过,白衣黑发的女子静立檐下,裙摆被风拂得轻扬,乌黑发丝垂落肩头,指尖轻轻点了点身旁男子的手臂,眼底含着浅淡笑意,语气轻快带些打趣:“你瞧,可怜的艾莉丝被众人联手拿捏,孤立无援的模样多有趣。说起来,钟离你这个家伙,倒一直沉默着,不发表些对艾莉丝的评价?” 钟离垂眸望着身侧人,墨色眼眸深邃沉静,眸光尽数落在她脸上,不见半分旁骛,周身沉稳的气息都柔和了几分。他沉默片刻,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温润,带着跨越岁月的绵长暖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爱关注这些热闹琐事,半点没变呢,归终。”话语简单,眼底却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与缱绻,似藏着无尽岁月里的惦念 庭院的风卷着酒香与桂花香漫来,厄歌莉娅端着一杯果酒,眉眼弯弯地看向立在廊下的那维莱特,语气里裹着几分调侃:“那维莱特老弟,难得我们一家人凑齐了热闹相聚,你倒好,还惦记着沫芒宫的那些琐碎事务,就不能放下公务,好好享受这片刻清闲?” 闻言,那维莱特缓缓抬眼,目光越过庭院里往来的人影,落在不远处的石桌旁——汐玉叶正靠着敖俄的肩头说笑,眉眼间满是娇憨,两人与胡毅夫妇凑在一起,偶尔逗得艾莉丝皱着眉抓狂,氛围热闹又融洽。他素来清冷的面瘫脸上,嘴角竟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弯,那弧度浅淡得几乎难以察觉,却足以打破周身的疏离。片刻后,他轻轻收回目光,抬手将案上的公务卷宗细细收拾好,动作利落又沉稳。 “二妹,你就别强求三弟了。”一旁的敖南心柔声开口,她身着素雅的长裙,气质温婉,看向厄歌莉娅时眼底带着笑意,“他生来就是这面瘫的性子,即便心里开心,也不会挂在脸上。方才他嘴角那一下,已是难得的流露,说明他心里是欢喜这场相聚的。” 不远处的另一张石桌旁,几个小辈凑坐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格外怪异的风景线。胡桃的三堂妹们性格迥异:秋雅一身黑衣,眉眼清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全程沉默不语;秋欣则灵动许多,眼神清亮,说话时语速平缓,又透着几分超出年龄的沉稳,偶尔会和身旁人搭几句话;秋月最是顽皮,扎着两个小辫子,手脚不停,一会儿戳戳秋雅的胳膊,一会儿又偷偷瞄向那维莱特,眼底满是好奇。 而与她们同坐的那维莱特三人,依旧是一派清冷沉稳。那维莱特刚收拾完公务坐下,身姿挺拔,眉眼淡然,仿佛周遭的热闹都与他无关;身旁的两人也皆是沉默寡言,神情肃穆。一边是活泼好动、性格鲜明的三姐妹,一边是清冷内敛、不苟言笑的三人组,两边气场截然不同,却又硬生生凑在一张桌上,反差强烈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镜头再次转回时王世界 芙宁娜指尖死死攥着卌骑士驱动器,银白纹路在掌心汗湿下泛着冷光,指节绷得泛白,喉结轻滚着压下胸腔里翻涌的雀跃,眼尾沾着细碎的亮,连呼吸都比平日急了半分,就差最后一寸力道按下扳机。那点藏不住的期待从睫羽缝隙里漏出来,耳尖悄悄漫上薄红,偏要挺直脊背装出镇定模样,却难掩肩头细微的颤。 “我说岩温龙,你倒不必这般激动。”清冷嗓音忽然落下,芙宁娜指尖一顿,抬眼望去时,乔奢费已褪去变身形态,墨色衣摆垂落贴合身形,肩线利落挺拔,身旁亚兹一袭简约服饰,银发垂在肩头,两人并肩而立的模样透着几分默契。乔奢费的目光先落在身旁攥着芙宁娜手腕、神色已然绷紧的胡桃身上,眸底掠过丝浅淡笑意,转而看向愣神的芙宁娜,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试探:“阿温同学,该说好久不见,还是该称你芙宁娜同学,道一声初次见面?” “岩温龙”三字落进耳里,芙宁娜瞳孔微缩,指尖骤然松了半分,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那早已尘封在穿越记忆里的蓝星名字骤然被提及,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她一时失了神,指尖的驱动器都差点滑落。胡桃反应极快,掌心瞬间覆上芙宁娜微凉的手,将人稳稳拽到自己身侧护着,手臂下意识环住她的腰肢收紧,眼底的笑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厉的警惕,眉梢拧起,目光像淬了点寒刃似的扫过乔奢费与亚兹,语气沉得发紧:“你们是谁?凭什么知道她的名字——那是只属于我们的、蓝星的名字。”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护犊意味,指尖轻轻摩挲着芙宁娜手背,无声安抚着她的失神。 乔奢费见状,嘴角勾了勾,手臂自然地揽住身旁亚兹的腰,指腹轻轻按着她后腰软肉,姿态亲昵得自然,像是做过千百遍般熟练。亚兹身形微顿,耳尖微热,却没推开,只是轻轻往他身侧靠了靠,指尖无意识攥着他的袖口。“你不必紧张。”乔奢费语气放缓了些,眼底的玩味淡去几分,带着点斟酌的礼貌:“说出这个名字,不过是想消弭几分敌意,我们并非来寻衅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芙宁娜骤然回神的脸上,缓缓吐出两个名字:“想必芙宁娜女士,该认得余建坤,还有周雅洁吧?” 这两个名字刚落,芙宁娜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胸口猛地一窒,下一秒便忍不住破功,捂住嘴闷笑出声,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哈哈哈哈……想起来了……这不是……噗……哈哈哈……”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尾泛红,肩头抖得愈发厉害,连带着被她攥着的驱动器都轻轻晃着,原本紧绷的情绪彻底散了,只剩止不住的笑意从指缝里溢出来,清脆的笑声落在空气里,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鲜活。 胡桃低头看着怀里笑得直颤的人,眉梢微挑,眼底漫上温柔的疑惑,掌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顺气,声音放得极柔:“怎么突然笑成这样?这两个名字……有什么门道?” 芙宁娜笑了好半晌才缓过些气,指尖攥着胡桃的衣襟,把那两个名字背后的纠葛断断续续说出来,话音刚落,胡桃先是愣了愣,随即看向面前紧紧搂着亚兹、神色已然有些不自然的乔奢费,眼底瞬间炸开浓烈的笑意,忍不住弯起眉眼,肩头也跟着抖了起来:“噗……哈哈哈纯爱战神……哈哈哈……原来还是对欢喜冤家……噗哈哈哈哈这反差也太有意思了……”她笑得眉眼弯弯,眼尾弯成好看的月牙,连带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满是戏谑。 “你看,我说了你也会笑吧……噗哈哈哈……”芙宁娜埋进胡桃怀里,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胸膛,笑得身子一颠一颠的,长发垂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抿不住笑意的唇角,肩膀抖得厉害,连腰肢都跟着轻轻晃。她特意把脸埋得极深,生怕乔奢费看到她眼底的笑意,忍不住过来揍她,指尖死死攥着胡桃的衣襟,后背绷得有些紧,却还是控制不住笑意从喉咙里溢出,闷闷的笑声透过布料传出来,软乎乎的。 胡桃顺势收紧手臂,将人牢牢护在怀里,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后背,指尖顺着她的发丝轻轻梳理,眼底的笑意浓得快要溢出来,目光落在乔奢费和亚兹身上,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连眉梢都透着几分得意。乔奢费脸上的从容早已消失殆尽,眉头死死拧着,眼底满是幽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微微鼓着,看向芙桃两人的目光像是要喷火似的,却又碍于分寸没法发作,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一旁的亚兹见状,轻轻抬手拍了拍乔奢费的手臂,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动作轻柔地安抚着,眼底掠过丝无奈的笑意,抬眼看向芙桃两人时,还能清晰看到那两人眼底藏不住的得意,像是打赢了一场小胜仗似的,周身都裹着肆意又亲昵的暖意。 芙宁娜偷偷从胡桃怀里抬起半张脸,眼尾还沾着笑出来的水汽,飞快地瞥了乔奢费一眼,见他一副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又赶紧埋回去,肩膀抖得更欢了,嘴角扬得老高,满是恶作剧得逞的雀跃。胡桃低头看着怀里小狐狸似的人,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柔,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个吻,掌心收紧,将人护得更紧了,目光扫过乔奢费时,还特意挑了挑眉,那点得意直白又嚣张,活脱脱一副护着自家爱人、看别人热闹的模样 第40章 皇迹皇睺取名废的笑料 墨色阴云似的黑线顺着乔奢费额角飞速划过,连带着耳尖都泛了点窘意,原本冷冽的眉眼垮下来大半,指尖无意识攥着衣角,喉间堵着股说不出的憋屈,偏偏又没法发作,只能任由那点羞恼在脸颊漫开浅淡的红。亚兹侧头望着他这副窘迫模样,眼底漾开温软的笑意,唇角弯成柔和的弧度,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裹着几分无奈的纵容,转向芙桃二人时语气轻快:“看吧,我就说,只要提起我们的本名,芙宁娜肯定会立刻想起小学时打打闹闹,最后又偏偏走到一起的日子。” 乔奢费深吸一口气,喉间的郁气散了些,无奈地勾了勾唇角,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抚过亚兹发间黑白交织的发梢,触感柔软顺滑,指尖下意识摩挲了两下,眼底的窘迫渐渐被温柔取代。目光不经意扫过不远处躲在胡桃怀里、偷偷朝这边瞥来的芙宁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唉,算了,都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啧啧啧,老余这就想翻篇了?”芙宁娜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暂时挣开胡桃的怀抱,裙摆轻扬着缓步走到乔奢费面前,双手环在胸前,挑眉睨着他,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坏笑,语气里满是戏谑,“我可好奇得很,你穿越成乔奢费,成了这副悲观又别扭的纯爱战神,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该不会在未来的我们面前,又狠狠社死了一次吧?” “就是就是!”胡桃立刻凑了上来,一口川蜀方言说得干脆利落,伸手轻轻揽住芙宁娜的腰,将人稳稳拽回自己怀里护着,掌心牢牢扣在她腰后,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还不忘帮腔似的朝乔奢费扬了扬下巴,“快说说嘛,让我俩也乐呵乐呵。” 乔奢费垂眸沉默片刻,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过往的片段——初遇时的狼狈,在假面骑士零一世界与周雅洁的交集,最后莫名被那两人拉来当壮丁,一路折腾的种种琐事翻涌上来,原本平复的情绪又涌了几分郁气。他猛地抬眼,盯着眼前腻歪在一起、满脸期待看戏的两人,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额角青筋轻轻跳了跳,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沉得发紧,一字一顿道:“旧事莫提!”尾音里裹着几分咬牙的憋屈,眼底却藏不住翻涌的无奈,连带着耳尖又红了几分。亚兹见状,连忙伸手轻轻攥住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无声安抚着,眼底满是哭笑不得的纵容 “好了不逗你啦。”芙宁娜指尖带着点微凉的软意,轻轻戳了戳身边胡桃的脸颊,语气故作严肃却藏不住尾音里的轻软,“你直接放松就好,不管是为了当下,还是未来的我们,都该好好接下这份交代。” 乔奢费掌心带着温润的暖意,轻轻拍了拍自家老婆的肩,随即把一个线条利落的金属盒子递到芙宁娜手里,语气里裹着几分无奈的调侃:“真搞不懂你们俩怎么想的,明明自身实力都已经强到开挂的地步,偏偏还要凑假面骑士的热闹,难不成是想把所有强者体系都集齐才甘心?” “假面骑士?让我看看。”胡桃眼底瞬间亮了亮,伸手接过盒子掀开,内里静静躺着两个驱动器——一个以冷冽的蓝银色为主调,纹路利落如流银穿梭,带着几分沉稳华贵;另一个则是炽热的红褐色交织,边角缀着细碎的暗纹,透着张扬鲜活的劲儿,分明是揉合了假面骑士时王与帝骑的设计感,一眼望去便极具辨识度。 “你们俩是真没什么取名天赋啊,居然叫皇睺、皇迹这种名字。”刚念出这两个名字,乔奢费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眼底满是大仇得报般的畅快,“那个蓝银色的是给芙宁娜同学的,红色的归胡桃小姐,噗哈哈哈……可不就是皇帝和皇后的谐音嘛,也太直白了点!” 这话一出,芙宁娜瞬间绷直了脊背,脸颊飞快漫上一层薄红,耳尖烫得几乎要滴血,脸色沉沉的像结了层薄霜;胡桃也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淡了些,眉眼间透着几分无奈的黑沉。一旁的亚兹见状无奈摇了摇头,嘴上劝着却没忍住跟着笑:“老余你也别这么直白调侃,不过说实话,倒觉得芙宁娜更像娇俏些的皇后,噗哈哈……胡桃才是气场够足的皇帝啊。” 听见这话,胡桃原本沉下去的脸色瞬间舒展开,眼底漾起几分洋洋得意的笑意,转头看向身旁正窘迫得手足无措、连耳尖都红透了的芙宁娜,见她咬着唇、眼神躲闪的傲娇模样,心底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她抬手轻轻捏住芙宁娜的下巴,俯身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唇瓣贴着她微凉的唇瓣蹭了蹭,带着安抚的暖意,瞬间抚平了芙宁娜心底的躁意。 “我说芙芙姐姐,看你这藏不住的恶趣味,想来今晚又想好好‘战斗’一番了?”胡桃指尖轻轻捏了捏芙宁娜泛着红热的脸颊,指腹蹭过细腻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戏谑的笑容,语气里裹着毫不掩饰的调逗。 “我才没有……小阿桃你别乱说!”芙宁娜猛地偏过头,脸颊被捏得微微鼓起,声音又急又软,带着明显的傲娇反驳,可话刚说一半就顿住了,眼神慌乱地躲闪着,语气愈发结巴,“这、这都是未来的我的主意,跟我没关系……不、不是我的错……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她越说越乱,脸颊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抬手捂住脸,声音闷闷的埋在掌心,连耳根都红得彻底,分明是自己不小心把心底那点隐秘的心思说漏了嘴,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胡桃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又羞又恼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重,指尖轻轻揉了揉她泛红的耳垂,触感软嫩得让人心颤 “真是对恩爱夫妻啊,你说对吧老余?”亚兹望着眼前亲昵依偎的两人,眼底漫着柔和的笑意,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感慨,抬手轻轻拍了拍身旁乔奢费的胳膊,话锋一转添了句随性的玩笑,“难得能在别的世界这样自在待着,要不然干脆不回去了?” 乔奢费瞥了眼空地上相视而笑的两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嘴角轻撇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却又藏着浅浅的纵容,没多言语,只是默默牵起亚兹的手,脚步轻缓地转身离开这片开阔的建筑空地,衣角扫过地面细碎的尘粒,悄然没入远处的阴影里。 “真是恩爱夫妻哟,我亲爱的老同学。”两人身影渐远时,乔奢费的声音裹着风飘了回来,尾音里掺着几分欣慰的暖意,又混着点掩不住的恶趣味,清晰回荡在胡桃与芙宁娜耳畔,“你们要是穿越到斗罗世界,还能遇上其他老同学呢,到时候可别瞧见他们顶着史莱克的名头,就忍不住要闹点什么花样……” 话音消散在风里,胡桃指尖轻轻勾了勾芙宁娜的掌心,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低声轻笑:“看来这世上的穿越者,可不止我们两个。”芙宁娜闻言微微颔首,脑海里忽然闪过提瓦特大陆上曾偶遇甘雨与刻晴的模样,眉眼瞬间弯起,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眼底同时漾开狡黠的坏笑,眸光亮得鲜活,异口同声般呢喃:“真没想到,连其他世界里,也能遇上熟人啊。”那份悄然滋生的雀跃,顺着相触的指尖蔓延开来,连周遭的风都添了几分轻快 第41章 醋意的胡桃(上) 庄吾刚借着沃兹满是仪式感的庆贺词变身假面骑士时王555形态,荧光蓝的装甲覆身时还泛着细碎的能量纹路,掌心热度未散,乔奢费却半点不怵,竟直接将体内嵌着的异类555表盘狠狠抠出,指节用力碾碎的瞬间,表盘外壳崩裂成细碎的暗物质碎屑,随风飘散时还带着微弱的能量余波。沃兹那句庆贺词的尾音刚落,场面便僵了一瞬,庄吾维持着变身姿态愣在原地,连装甲上流转的光泽都黯淡了几分。 下一秒,淡紫色的极光帷幕骤然在身前铺开,柔和的光晕裹着他瞬间传送至朝九晚五堂门口,落地时脚步踉跄了下,装甲随意念解除,额角还沾着点战斗时溅到的微尘,眼神里满是茫然,连指尖都还残留着变身时的酥麻感,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乔奢费毁表盘的决绝模样,怎么想都觉得荒诞又费解。 “我说庄吾啊,少沾点这种没头没尾的麻烦,不是更省心?”芙宁娜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的笑意传来,她倚在堂内的木桌旁,裙摆轻轻垂落在脚边,指尖随意搭在桌沿,见庄吾呆站着,便走上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带着浅浅的暖意,驱散了些许滞留在他身上的战斗凉意,语气熟稔又自然,“别愣着了,快坐下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胡桃正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后厨走出,素白的指尖捏着瓷盘边缘,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纤细的手腕,手腕上还沾着点细碎的面粉,显然是刚忙活完。她将菜放在桌上,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芙宁娜身上,转身盛了碗杏仁豆腐,用小勺轻轻舀了一勺,递到芙宁娜唇边,眼底裹着化不开的柔意,声音放得极轻:“刚蒸好的,放了点蜜饯,你尝尝合不合口。” 芙宁娜微微仰头,小口咬下勺子里的杏仁豆腐,细腻的豆腐在舌尖化开,清甜的蜜香混着杏仁的淡香漫开,甜而不腻,温度也刚刚好,是她最爱的口感。她眼尾轻轻弯起,睫毛颤了颤,抬眼看向胡桃时,眼底泛着细碎的光,小声夸赞道:“好吃,比上次做的还要甜一点。”语气里藏不住的欢喜,脸颊也悄悄泛起一点浅粉,咀嚼时嘴角微微鼓起,像只满足的小兽,格外娇憨。 “胡桃,今天居然是你做菜啊?”庄吾凑到桌边,目光扫过满桌菜肴,清蒸虾仁泛着莹润的光泽,豆腐羹冒着袅袅热气,还有几道精致的小菜摆得整齐,香味顺着鼻腔钻进来,馋得他忍不住伸手想去夹一块虾仁。 胡桃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了下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故作大方地改口:“是我和顺一郎大叔一起搭手做的,不过给你尝两口也没什么,别贪多。”话虽这么说,指尖却悄悄将盛着虾仁的盘子往芙宁娜那边推了推,动作自然得让人难以察觉。 庄吾悻悻地收回手,夹了一筷子别的菜塞进嘴里,咀嚼着嘟囔道:“小气鬼,眼里就只看得见你老婆。”语气里带着点假意的抱怨,可筷子却没停,一口接一口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眼底满是满足。月读坐在一旁,闻言也跟着附和着皱了皱眉,故作嫌弃地瞥了胡桃一眼,嘴上却比庄吾吃得还要快,嘴角还沾着点酱汁,半点没掩饰对菜肴的喜爱。 芙宁娜瞧着桌上的虾仁,眼神亮了亮,拿起筷子快速夹了一块塞进嘴里,鲜美的虾肉在舌尖弹开,带着淡淡的鲜香,是她最爱的口味。她生怕慢一秒就被庄吾和月读抢去,筷子动得飞快,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脸颊微微鼓起,眼神专注又认真,连鬓边的碎发滑落都没察觉。胡桃坐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吃饭的模样,指尖悄悄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耳廓,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连嘴角都噙着浅浅的笑意。 她自然知道芙宁娜偏爱甜食与清淡的吃食,所以杏仁豆腐必是甜口的,虾仁要清蒸才能保留鲜味,豆腐羹炖得软烂易入口,每一道菜都精准踩在芙宁娜的喜好上。袖口沾着的面粉没来得及擦,指尖还残留着食材的清香,于她而言,洗手作羹汤从来都不是麻烦事,她是芙宁娜专属的厨师,满心满眼都只想着把自家爱人喂得舒心。至于庄吾和月读,不过是沾了芙宁娜的光,能吃上她做的菜,已是她最大方的模样——在胡桃心里,自家老婆永远是第一位的,旁人能分到半点好,全凭她的心意与细致 瓷勺舀起杏仁豆腐时裹着细碎的蜜饯碎屑,嫩白的豆腐颤巍巍晃了晃,芙宁娜指尖捏着勺柄微微前倾,耳尖泛着薄粉,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怯:“小阿桃,你也吃点……忙活这么久,辛苦啦。”暖黄灯光落在她眼睫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眼底盛着柔润的光,目光黏在胡桃脸上,连指尖都悄悄攥紧了裙摆。 胡桃顺势微微低头,唇瓣轻含住勺沿,舌尖不经意擦过芙宁娜的指腹,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她故意放慢咀嚼的速度,抬眼时眼底漾着狡黠的坏笑,唇角勾起痞气的弧度,声音压得偏低,带着几分暧昧的尾音,只够两人听清:“芙芙姐姐多吃点才好,毕竟晚上还有一场‘战斗’要打呢。”尾音轻轻上扬,指尖悄悄在桌下勾住芙宁娜的手腕,轻轻捏了捏那截纤细的腕骨。 这话落进耳里,芙宁娜脸颊瞬间爆红,连脖颈都染上浅浅的绯色,脑海里猛地闪过先前嘲笑乔奢费时,胡桃凑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露骨荤话,耳根烫得几乎要冒烟。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炸毛反驳,只是咬了咬下唇,眼神躲闪了一瞬,随即抬眼望向胡桃,眼底裹着几分娇嗔与纵容,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调侃,轻轻应了声:“嗯……阿桃也别光顾着说,你多吃点哦,晚上说不定会更辛苦呢。”尾音软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指尖轻轻拍开胡桃作乱的手,却悄悄反手握住了她的指节,掌心相贴的温度烫得人心头发颤。 “战斗?什么战斗啊?”庄吾扒着碗里的饭,满脑子都是白天乔奢费毁表盘的事,闻言一脸茫然地抬头,眼神里满是困惑,还伸手挠了挠头,完全没察觉到桌上暧昧流转的氛围,“是又有异类骑士出现了吗?” 月读坐在一旁,听完胡桃和芙宁娜的对话,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额角青筋跳了跳,一脸黑线地瞪了庄吾一眼,暗自腹诽这小魔王真是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拉开与庄吾的距离,眼神警惕地瞟着他,生怕这单纯的魔王追问到底,再被胡桃那荤素不忌的话带偏,真从青涩小魔王长成满脑子废料的成熟魔王。 胡桃瞥见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更浓,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挑了挑眉,故意没打算解释,只是冲庄吾摆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戏谑:“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好好吃饭就行。”桌下的手却悄悄收紧,攥着芙宁娜的指尖轻轻摩挲,眼底的痞气里裹着化不开的宠溺——这种专属两人的暧昧悄悄话,本就是只属于彼此的VIP特权,哪能轻易让旁人听懂。芙宁娜被她攥得心头一颤,低头舀了勺杏仁豆腐塞进嘴里,甜意漫开的同时,脸颊的红晕却愈发深沉,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了几分,眼底藏着藏不住的羞赧与欢喜 暖黄灯光漫过朝九晚五堂陈旧的木桌,老常磐庄吾倚着椅背,银白鬓发间还凝着几分岁月沉淀的沉稳,可此刻眉梢拧成一团,嘴角垮着满是无奈,扶着腰肢的手轻轻按着腰侧,眼底翻涌着说不清的憋屈与懊恼。方才无意间瞥见老月读眼底那抹熟悉的坏笑,瞬间勾起当年的回忆——那时胡桃与芙宁娜咬着耳根说的“战斗”,还有两人暧昧的眼神、讳莫如深的笑意,他琢磨了大半辈子都没摸清门道,到如今想起依旧满心抓狂。 “我特么真是服了,当年那个单纯直白的月读,就不能再给我还回来啊!”他低叹一声,语气里满是控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椅沿,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当年自己懵懂追问、却只换来两人戏谑眼神的画面,越想越觉得憋屈,胸腔里憋着股无处发泄的郁气,忍不住抬手抓了抓头发,银白发丝被揉得有些凌乱。 “啊啊啊!可恶的胡桃与芙宁娜!当年到底讲的什么狗屁VIP内容啊呜呜呜……”他偏过头,语气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点孩子气的抓狂,眼底满是委屈,“我可是活了六十八年、修得一身本事的老时王啊!居然到现在都没搞懂那两人的玄机,太过分了!啊啊啊啊……我恨你们!”话里满是控诉,却没多少真怒气,反倒透着几分时隔多年的哭笑不得,连肩膀都气得轻轻发抖。 老月读坐在一旁,容颜依旧清丽,眉眼间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岁月温润的韵味,唯有眼底那抹狡黠半点未减。她看着自家老公这般跳脚抓狂的模样,平日里清冷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压抑不住的笑意从喉咙里溢出,化作一声浅浅的“噗嗤”声,清脆又悦耳。她侧过脸,目光落在老常磐庄吾依旧挺拔帅气的身影上,眼神里裹着化不开的温柔,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轻声开口:“我说庄吾先生,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在纠结当年那点事,是不是……太过孩子气了些?”尾音轻轻上扬,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指尖悄悄伸过去,轻轻戳了戳他皱起的眉心,动作亲昵又自然 第42章 醋意的胡桃(下)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卧室,暖融融的光晕落在被褥间,勾勒出相拥而眠的两道身影。芙宁娜脸颊贴着胡桃的肩头,发丝凌乱地蹭着对方脖颈,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淡草木香,两人额头轻轻相抵,呼吸交织着缠在一起,静谧的晨光里满是缱绻暖意。彼此肩头轻轻蹭了蹭,毛茸茸的发丝扫过皮肤泛起细碎痒意,下一秒两人同时睁开眼,眼底还凝着未散的慵懒柔光。胡桃指尖轻轻抚过芙宁娜泛红的耳尖,俯身在她柔软的发顶落下一吻,唇瓣轻蹭着发丝低语,语气裹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又藏着几分狡黠:“还迷糊着呢,小懒兽,该起身了,得去看看那位爱得深沉的老兄了。” 听到胡桃的声音,芙宁娜瞬间清醒过来,困意消散得无影无踪,眼底泛起清亮的光,她轻轻点了点头,指尖攥着胡桃的袖口坐起身,裙摆滑落露出纤细的脚踝,沾着点晨起的微凉。两人简单收拾了一番,芙宁娜拢了拢宽松的外衫,指尖随意将碎发别到耳后,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晨起的娇软;胡桃则挽了挽袖口,发丝松松搭在肩头,随性装扮却依旧透着几分利落鲜活,并肩往楼下走去时,指尖始终牵着芙宁娜的手,掌心暖意稳稳传递着。 楼下堂内已透着烟火气,月读坐在桌旁倒着热茶,瞥见两人下楼,目光落在他们眼底未散的慵懒柔光上,顿时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终于逮到反击的机会,嘴角勾起坏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开口:“夜里还在忙着活动?瞧你们俩这脸色,眼底都带着浅青,看着可不太精神啊。”尾音轻轻上扬,话里的调侃意味直白又明显,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 胡桃挑眉,指尖轻轻捏了捏芙宁娜的掌心,抬眼看向月读时眼底漾起痞气的笑,伸手揽过芙宁娜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指腹摩挲着她腰间软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反讽:“月读你啊你,自己连庄吾的脸都不敢主动亲一下,还好意思来调侃我们?有这闲心,不如多学学怎么主动点。”话里直白戳中要害,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芙宁娜被揽在怀里,脸颊泛起浅浅红晕,却也顺着胡桃的话抬眼看向月读,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突然俯身轻轻咬了咬胡桃的下颌,留下浅浅的齿痕,随即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庄吾,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远处的庄吾早已被叔公科普过当年“战斗”的深意,此刻瞥见两人亲昵互动,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指尖攥着衣角,连耳根都透着羞怯,模样青涩又窘迫。 月读被怼得语塞,脸颊瞬间泛红,又羞又气地跺了跺脚,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她咬了咬下唇,猛地伸手拉住身旁的常磐庄吾,指尖攥得紧紧的,脸颊发烫却故作镇定,拉着人快步往门外走,只想逃离这满是调侃的场景,连脚步都透着几分慌乱。 胡桃看着两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冲他们挥了挥手,随即俯身一把将芙宁娜打横抱起,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后背,动作利落又轻柔。芙宁娜下意识搂住胡桃的脖颈,脸颊贴在她肩头,鼻尖蹭着对方脖颈轻笑,两人快步往门外走去时,胡桃还不忘回头冲堂内吆喝一声——常磐顺一郎正蹲在柜台后,面前摆着一堆零散零件,明明是钟表店,手里却在麻利修理着非钟表的物件,眉头皱着满脸无奈幽怨。“顺一郎大叔,我们出去一趟,先走啦!”胡桃语气轻快地告了别,话音未落便抱着芙宁娜快步出门,门外晨光正好,两人身影很快融进暖融融的光晕里,满是鲜活暖意 魔术秀小屋Magic House的木质门扉半掩,暖橙灯光透过雕花窗棂漫进来,裹着细碎的彩纸碎屑在空气中轻扬。早赖同情站在小屋中央,指尖翻飞间,纸牌凭空流转成弧,硬币在掌心消失又重现,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笨拙却格外认真的卖力,台下零星的掌声里,芙宁娜的目光格外专注,澄澈的眼眸里映着台上晃动的光影,眼底却悄悄漫上一层复杂的柔光。 她望着早赖眼底藏不住的执拗与恳切,忽然就想起了蓝星时的日子,想起手机里存着的那个女生身影——陈莹姐姐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模样,曾是她灰暗困境里一点微弱的念想,可偏偏在她刚从一段迷茫里挣脱时,又因那份隐晦的暗恋陷入另一段患得患失的困境,最后才看清对方眼里从来只有罗祥林,从未有过她的半分痕迹。 此刻望着同是怀揣执念的早赖,芙宁娜心底涌起强烈的共鸣,目光里不只是对这份坚持的认可,更藏着几分同病相怜的怅然。她在心里反复默念:芙宁娜啊芙宁娜,你早该放下了,现在心里满满都是阿桃,陈莹姐姐本就不属于你,该好好和过去告别了,毕竟她眼里从来都只有那家伙啊。念头落下的瞬间,鼻尖忽然一酸,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砸在掌心泛起微凉,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没察觉身旁胡桃的气息悄然冷了几分,眼底已凝起淡淡的醋意。 下一秒,唇瓣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胡桃俯身轻轻咬了她一口,力道不重却足够清晰。芙宁娜猛地回神,痛得轻呼一声,抬眼便撞进胡桃满是醋意的眼眸里,那双眼眸里翻涌着委屈与不悦,连眉梢都拧着沉沉的酸意。她心头一慌,连忙耷拉下脑袋,耳尖瞬间爆红,指尖紧紧攥着裙摆,连眼神都不敢再对上胡桃,满心都是愧疚——方才竟当着爱人的面想起别人,哪怕是过往的念想,也终究是对不起阿桃。 “不敢抬眼看我是吗?芙宁娜!”胡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醋意,尾音裹着几分委屈的沙哑,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提及那个陌生名字时,齿间都透着咬牙切齿的狠劲,“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臭杂鱼芙芙,心里还敢装着别人。”话音未落,胡桃俯身狠狠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的瞬间带着急切的力道,像是要将所有的不安与醋意都融进这个吻里,辗转厮磨间满是炽热的执念。 芙宁娜浑身一颤,瞬间抛开所有纷乱思绪,双臂紧紧环住胡桃的脖颈,用力回抱过去,将脸颊深深埋在她肩头,泪水混着吻的温度滑落,浸湿了对方的衣衫。她用力点头,心底的爱意汹涌泛滥,清晰得无比真切——她很爱胡桃,很爱很爱,爱到愿意摒弃所有过往,爱到将对方视作唯一的救赎。胡桃是照亮她漫长黑暗岁月的光,是她此生唯一的归宿,往后余生,眼里心里,只会装着这一个人 芙宁娜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嗓音裹着浓重的哭腔,却字字恳切又坚定,抬手紧紧攥着胡桃的衣襟,将人往自己身前拽了拽,仰头再度深深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的瞬间带着泪水的微咸,吻得急切又缠绵,像是要把满心的在意与爱意都尽数传递,舌尖轻轻蹭过对方下唇,低声呢喃:“笨蛋老公,小阿桃,我当然知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啊。” 胡桃被这滚烫的吻撞得心尖发软,方才翻涌的醋意瞬间消散大半,只剩满心的柔软与心疼。她抬手轻轻抚过芙宁娜泛红的脸颊,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俯身回吻过去,力道放得极轻极柔,唇齿间满是纵容的暖意,指尖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无声安抚着她泛红的情绪。 一旁的早赖静静看着相拥亲吻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恍惚。他想起初见未来芙宁娜时,那份藏不住的落寞与怅然,又想起未来胡桃望着她时,眼底化不开的宠溺与炽热,那般浓烈的爱恋,与此刻眼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几乎一模一样。心底涌起淡淡的同情,转瞬又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释然又带着自嘲的笑,低声喃喃:“看来你也和我一样,藏着满心执念啊……”话音落下,又像是否定般轻轻呢喃,“不对,我们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而我……”话语渐轻,眼底只剩浅浅的怅然,却没了先前的执拗,多了几分坦然。 月读与庄吾站在不远处,撞见这场因醋意而起的炽热亲吻,两人皆是一怔,脸颊不约而同泛起浅浅的红晕,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那些汹涌的情绪、直白的爱意,是他们从未触碰过的模样,脑子里空空荡荡,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无声的沉默,眼神下意识躲闪着,却又忍不住悄悄瞟向彼此。指尖在身侧无意识蜷缩着,不经意间轻轻碰在一起,先是短暂的一僵,随即像是有默契般,悄悄攥紧了彼此的手,掌心相贴的温度悄然蔓延,驱散了些许尴尬,也漾起一丝莫名的悸动,两人都没说话,只任由指尖相缠,心跳悄然加快了几分 第43章 让爱的深沉哥清醒 芙宁娜脸颊泛着匀净的绯色,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指尖带着微凉的软意,轻轻覆在胡桃脸颊上,指腹细细摩挲着对方的下颌线,眼神清亮又真挚,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柔意,声音软糯得像裹了蜜:“小阿桃,别再吃醋啦,不管过去怎样,芙芙这辈子不管如何,都会是你的人,满心满眼都只有你。” 胡桃望着她眼底纯粹的情意,喉间溢出低低的轻笑,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指尖轻轻抚过芙宁娜泛红的唇瓣,指腹带着浅浅的暖意,动作轻柔得怕碰疼了她,语气裹着几分愧疚与宠溺:“是不是方才我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对不起啊,芙芙姐姐。” “没有关系的小阿桃,芙芙一点都不疼。”芙宁娜连忙摇头,双臂用力环住胡桃的腰肢,将脸颊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毛茸茸的发丝蹭着对方的下颌,带来细碎的痒意,她轻轻蹭了蹭,声音软乎乎的满是顺从,“这是芙芙做错事该受的惩罚,阿桃怎么对我都好。” “笨蛋芙芙姐姐。”胡桃无奈又心疼地轻叹一声,指尖顺着她的发梢轻轻梳理着,指腹捻过柔软的发丝,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随即又被浓得化不开的宠溺覆盖,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贴着芙宁娜的耳畔低语:“不过那叫陈莹的,既然让你难过过,哪怕是过去的事,我也不会对她客气半分,谁都不能让我的芙芙受委屈。”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话语里满是护短的偏爱,两人紧紧相拥,周身萦绕着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连空气都透着缱绻的暖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尾音拖得轻轻悠悠,裹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漫进空气里,带着点刻意压低却藏不住调侃的质感,打破了周遭短暂的静谧。 芙宁娜闻言不过微微侧过脸颊,眼尾那点柔和的弧度没淡半分,指尖仍轻轻顺着面前小兽的绒毛,动作温柔得能淌出暖意,她抬眼望向声音来源,唇角噙着浅淡的笑,语气轻快又带着点玩笑意味:“没事的啦,美少女兽骑先生。” 这话落进黄毛男孩耳里,仁滕攻介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眼角几不可察地跳了跳,那声“美少女兽骑”像是带着点烫人的温度,让他耳根悄悄泛了点热。但他很快敛去那点不自然,指尖捏着一枚表盘递向庄吾,啧了两声压下那份别扭,语气尽量平稳道:“这是晴人的巫骑表盘,交给你。” 庄吾抬手接过巫骑表盘,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属质感,便见仁滕攻介将属于自己的兽骑表盘轻轻放在胡桃身旁的桌面上——那处离芙宁娜极近,表盘落下时发出轻浅的磕碰声,他目光飞快扫过正乖乖窝在芙宁娜怀里的少女,没多停留便收回视线,任由芙宁娜的指尖偶尔蹭过桌面时,带起几分无声的闲适。 “我叫仁滕攻介,芙宁娜小姐,胡桃小姐。”他的声音在空间里轻轻回荡,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只是落在胡桃耳里,却没掀起太多波澜。她仍紧紧攥着手中的表盘,整个人几乎蜷缩在芙宁娜怀里,脸颊贴着对方温热的衣襟,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甜气息,像是抓住了全世界最安稳的依靠,生怕稍稍松手就会失去这份暖意,身体下意识地又往芙宁娜怀里蹭了蹭,力道轻却带着明显的依赖。脑海里忽然闪过那日称呼草加雅人“沙滩死亡者”时的场景,一丝狡黠的坏笑悄悄爬上唇角,她埋在芙宁娜怀里,声音闷闷的却藏不住促狭:“谢谢你呀,美少女兽骑。” 这话刚落,仁滕攻介还没走远的脚步猛地踉跄了一下,像是被绊了个正着,身形晃了晃才稳住。他眼底瞬间漫上几分幽怨,眉头轻轻蹙着,嘴角扯了扯却没说出反驳的话,终究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回头,只留给众人一个透着明显社死尴尬的背影,脚步匆匆地快步离开,连背影都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仓促。 芙宁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底漾开细碎的笑意,目光重新落回怀里瑟缩着的少女身上——胡桃像只黏人的小狐狸,整个人缩在她怀里,耳廓轻轻动着,模样软得让人心里发暖。她心头一软,低头在胡桃柔软的发顶轻轻嘬了一口,动作轻缓又带着十足的宠溺,指尖顺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无声传递着安全感。心底却悄悄掠过一丝自责:明明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胡桃,方才竟短暂分神想到了旁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芙芙姐姐……”胡桃被那一下轻嘬暖得心头一颤,温热的触感顺着发顶蔓延至四肢百骸,心里像是被温水泡着,软乎乎的。先前心底那点细碎的疙瘩早已散去,反倒慢慢凝成了满满的护短心思,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神色已然释然的早赖,又瞥见芙宁娜已然为常磐庄吾开启的极光帷幕——淡紫色的光幕泛着柔和的光晕,像是能通往另一个空间,庄吾正站在幕前,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与月读相握的温度。胡桃抿了抿唇,清亮的眼眸里透着几分认真,朝着即将迈步的常磐庄吾开口,声音不算大却格外清晰:“庄吾,打败他,让他清醒过来。他该为了自己而释怀,不是因为一段无望的暗恋盲目付出。” 她顿了顿,目光轻轻扫过芙宁娜温柔的侧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攥着表盘的手,指尖微微收紧,语气里添了几分笃定:“他该走出来的,别再执着于一棵树困着自己。”话音落时,她抬眼望向芙宁娜,眼底盛着细碎的光,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坚定,“毕竟,总会有真正爱他的人在等着啊。” 庄吾闻言缓缓点头,眼底的迷茫渐渐散去,像是彻底明白了胡桃话里的意思。他轻轻松开身旁月读的手,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迈步朝着那道极光帷幕走去,背影透着几分坚定。 月读站在原地,目光先扫过相拥在一起的芙宁娜与胡桃,两人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暖意,氛围温柔得让人不忍打扰;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神色平静释然、唇角带着浅淡笑意的早赖,眼底的疑惑渐渐消散,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带着报复意味的对峙,没想到最后竟成了这般模样,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眼底却悄悄漫进几分狡黠,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小阿桃那语气可真凶呀。”芙宁娜的声音软乎乎的,尾音裹着浅浅的笑意,停顿的间隙里,她眼底掠过一丝了然——自然猜到胡桃方才那般较真,是瞧见早赖,便想起了从前执着于陈莹、迟迟走不出来的自己。她心头一软,手臂微微收紧,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脸颊轻轻贴在胡桃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发丝,语气满是缱绻的认真:“可这样嘴硬心软的小阿桃,我最爱了。” 胡桃轻哼一声,鼻尖蹭了蹭芙宁娜的衣襟,耳尖悄悄发烫,却故意板着小脸装出几分傲娇的模样——她太熟悉了,芙宁娜这带着纵容的戏谑语气,分明是又在逗她。 “芙芙姐姐,就算你说好听的也没用。”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抬起,趁着芙宁娜正要开口的瞬间,软软的指腹轻轻按在对方泛红的脸颊上,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眼底却闪着狡黠又故作强势的光,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故作凶狠的娇憨:“今天小阿桃我,要让你尝尝为夫则刚的滋味。” “是吗?我的小阿桃这么厉害呀。”芙宁娜眼底漾开细碎的笑意,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话音未落,她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先一步笼罩下来,柔软的唇瓣轻轻覆上胡桃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却又藏着几分主动的缱绻。胡桃没有半分抗拒,抬手环住芙宁娜的脖颈,踮起脚尖回应着这个吻,唇瓣相贴的瞬间,温热的触感顺着肌肤蔓延开来,驱散了所有细碎的情绪,只剩下彼此的气息交织在空气里 这个吻绵长又温柔,没有太过炽热的急切,却满是细腻的缱绻。芙宁娜的指尖轻轻抚过胡桃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珍宝,唇瓣轻轻辗转厮磨,带着淡淡的清甜气息,一点点侵占着彼此的感官。胡桃微微眯起眼,睫毛轻轻颤抖着,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却舍不得松开半分,只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任由那份暖意顺着唇瓣蔓延至心底,漫过四肢百骸,化作满心满溢的柔软与眷恋。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唇瓣相离时还带着浅浅的濡湿触感,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眼底都盛着化不开的温柔,鼻尖相抵,连呼吸都带着缱绻的暖意,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心跳声,清晰又缠绵 时空的镜头悄然跳转,未来的光影铺展开来,暖黄的光晕裹着室内闲适的氛围,却衬得陈莹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她鼓着脸颊,眼神憋闷地扫过眼前众人:身旁的老公罗祥林正勾着唇角坏笑,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不远处林业与丝柯特紧紧相拥,两人脑袋抵在一起微微低垂,嘴角压不住的坏笑从指缝里漏出来,眼神还时不时往她这边瞟,藏着几分促狭;而最让她气结的是芙宁娜与胡桃,两人依偎在一起,姿态亲昵得不分彼此,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淡然,仿佛周遭的热闹都与她们无关,俨然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连眼神都没往她这边多落半分。 “所以说我就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是吗?呜呜呜——”陈莹鼻尖一酸,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尾音裹着哭腔,转头便泪眼汪汪地瞪向芙宁娜与胡桃这两个罪魁祸首,语气里满是控诉,“我要去告诉厄歌莉娅姐姐、敖南心姐姐,让她们为我主持公道!” 一边是自己认下的义妹芙宁娜,一边是自家妹夫、芙宁娜心尖上的人胡桃,偏偏这两人总爱联手逗她,陈莹越想越委屈,只觉得自己过的全是苦逼日子。每回看到这时间线里的这般场景,她都忍不住咬牙切齿,尤其是胡桃那家伙,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淡淡的醋意,那酸溜溜的气息几乎要飘到她身上;而芙宁娜更像是故意的,每到夜里,两人房间里总会传来些暧昧缠绵的声响,那些只属于彼此的VIP私密画面,总能让她尴尬得无处遁形,偏偏又避不开。 “阿莹,别气了。”罗祥林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劝说,“没必要和师妹她们计较这些,现在大家不都好好的吗?” 闻言,陈莹忍不住轻哼一声,眼底的委屈未散,却又忍不住露出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她转头看向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芙宁娜与胡桃,只见胡桃整个人窝在芙宁娜怀里,脑袋轻轻靠在对方肩头,眼底满是依赖与缱绻,看向芙宁娜的眼神亮得像是盛着星光;芙宁娜则垂着眼,指尖轻轻顺着胡桃的发丝,动作温柔至极,眼底的宠溺浓得化不开,两人周身萦绕着旁人无法插足的缱绻氛围,连空气都透着甜腻。陈莹看着这般景象,满心的委屈渐渐消散,只剩满心复杂的哭笑不得——罢了罢了,谁让她满眼都是妹妹们的甜蜜,说到底,她也早就悄悄磕起了这对的CP,再多委屈,看她们这般恩爱,好像也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