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第470章 骨瓷药瓶的午夜交易 骨瓷药契 柏林的秋雨裹着铁锈味,把克罗伊茨贝格区的老巷泡得发黏。莉娅拖着行李箱站在“莫林药剂师”门口时,最后一盏路灯“滋啦”一声炸了灯丝,唯有药铺橱窗里的骨瓷药瓶泛着冷白微光——瓶身雕满缠绕的蛇纹,哥特字体标注的药名陌生又诡异,泛黄的招聘启事贴在正中央:“夜班助理,周薪800欧,包食宿,无资质要求,仅限午夜至凌晨三点营业”。刚从医学院辍学、背着助学贷款的莉娅,没力气纠结启事末尾那行暗红墨水写的小字:“所有馈赠皆有代价,药契一旦签下,生死皆为筹码”。 推开门的瞬间,黄铜风铃发出骨骼摩擦般的刺耳颤音。空气中混着薰衣草的甜香、福尔马林的刺鼻味与腐朽木头的霉味,柜台后密密麻麻排列着数百个骨瓷药瓶,瓶身冰凉刺骨,部分瓶口凝结着暗红结晶,像干涸的血痂。里间转出个穿黑色丝绒长裙的女人,银发垂至腰际,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左手无名指上的黑宝石戒指泛着幽光,宝石中央的血丝竟在缓缓流动。“我是莫林,药铺主人。”她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裹着刺骨寒意,“记住三条规则:第一,客人进门先递黄铜烛台,烛火变蓝者,只可取货架第三层的银色药瓶;第二,地下室铁门绝不能开,‘重生酊’无论谁要,都绝不能应允;第三,凌晨三点必须熄灭所有烛火,哪怕客人还在等待。” 莉娅被安排住在药铺二楼,房间正对着后院。深夜总能听到楼下传来“滴答”的液体滴落声,偶尔夹杂着低低的德语吟唱,像古老的祷文又像诅咒。床头柜上放着本皮革封面的日志,作者是百年前的药剂师,字迹早已泛黄:“骨瓷藏魂,药剂引执念,一次治愈,便是一次等价毁灭”。更让她不安的是,窗外老槐树下埋着一排拳头大的骨瓷罐,月光下,罐口似乎有黑影在蠕动,像有东西要钻出来。 第一晚当班,莉娅换上莫林给的黑色围裙,指尖刚碰到柜台,墙上的古董挂钟就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木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走进来个穿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军装的男人,脸色惨白如纸,军靴沾着暗红泥土,硝烟味混着腐臭气息瞬间灌满整个药铺。“递烛台。”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像从坟墓深处传来。 莉娅颤抖着拿起黄铜烛台,火柴点燃的刹那,烛火突然变成幽蓝色,在空气中诡异跳动。按规则,她从货架第三层取下银色药瓶,里面的透明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苦杏仁味。“这是‘忘战酊’,能让你忘记战场噩梦。”莫林的声音从里间传来,“但记住,每服一次,就会遗忘一段重要记忆,直到变成没有过去的幽灵。”男人没回应,放下一枚纳粹德国时期的帝国马克,转身时身影直接穿过木门,融入夜色,军靴上的泥土痕迹也随之消失。 莉娅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莫林从里间走出,捡起硬币放进铜盒,盒里装满不同年代的钱币,碰撞声清脆却透着诡异。“别多问,做好你的事。”她的黑宝石戒指在烛光下闪烁,“好奇心在这里是致命毒药。” 接下来几天,莉娅每晚都接待着诡异的客人。穿黑色修女服的女人,裙摆沾着暗褐色污渍,烛火遇她瞬间变蓝,要了“缄默膏”,说总听到忏悔室里有孩童哭声;戴礼帽的老画家,手指枯瘦如柴,指甲缝嵌着油彩,烛火呈幽蓝,买了“复色剂”,声称能让失明的眼睛重见色彩;穿校服的女孩,脖颈有明显勒痕,脸色青紫,烛火蓝得刺眼,拿走“安眠糖”,说永远睡不醒就不会再被校园霸凌。 每接待一位客人,莉娅就觉得身体沉一分,白天睡觉总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无数冰冷的手拉扯,坠入漆黑的地下室,耳边全是细碎的德语低语。她发现自己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底浮着青黑,指甲缝里渗出暗红粉末,和骨瓷药瓶上的结晶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午夜时分总能听到地下室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莫林的房间偶尔会透出绿色微光,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仪式。 第七晚,药铺来了位特殊客人。他穿黑色风衣,胸前别着记者证,脸色虽苍白,但烛火点燃后是正常的橙黄色。“我是扬,《柏林晨报》调查记者。”男人声音低沉,“我要‘重生酊’,我知道你们藏在地下室。” 莉娅心头一紧,连忙摇头:“没有这种药,你走吧。” 扬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柜台上,眼中满是急切:“我妹妹六个月前失踪了!她最后出现在这家药铺!三百年前,这里是普鲁士‘骨瓷药剂馆’,以炼制能起死回生的‘重生酊’闻名,配方里有活人骨髓、吸血鬼牙齿粉末,直到十八世纪末才被教会封禁!”他掏出一叠泛黄档案,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正是莉娅在日志里看到的、百年前药剂师的女儿。 莉娅脑袋“嗡”的一声,日志里的句子浮现:“重生酊需以血亲为引,以灵魂为价,能让死者复生,施术者却会沦为骨瓷容器”。她想起那些客人的诡异状态,想起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一股寒意窜上头顶。这时,莫林手持银质匕首从里间走出,黑宝石戒指的血丝愈发清晰:“既然你知道得太多,就留下来当新的药引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扬早有准备,从风衣里掏出刻满符文的桃木十字架:“我找了你六个月!我妹妹发现你用活人炼制重生酊,被你变成了骨瓷药瓶的一部分!” 桃木十字架挥动的瞬间,骨瓷药瓶纷纷炸裂,暗红粉末弥漫开来,化作无数张扭曲的人脸。莫林发出尖锐嘶鸣,身形突然扭曲,皮肤裂开,露出泛着青黑的骨骼,手臂变成枯树枝般的模样,指甲如利爪般锋利。“三百年前,我用自己的女儿炼成第一瓶重生酊,获得永生!”她的声音尖利刺耳,“这些年,我收集冤魂执念,就是为了维持永恒生命!” 枯爪横扫,柜台瞬间被劈成两半。莉娅躲闪不及,肩膀被扫中,剧痛传来时,她看到自己的皮肤开始出现裂纹,像即将碎裂的骨瓷。“快!地下室铁门后有个银色药盒,里面是‘破邪剂’!”扬大喊着,桃木十字架刺入莫林身体,溅出黑色腐臭液体。 莉娅强忍疼痛冲向后院,地下室铁门虚掩着,锁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推开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排列着数十个骨瓷药瓶,每个瓶身都雕刻着人脸,其中一个正是扬的妹妹,瓶身裂纹里渗出暗红液体。墙角的银色药盒散发着微光,打开后里面是绿色药剂,旁边的纸条写着:“破邪剂需以施术者执念为引,方能彻底净化邪恶”。 “快把药剂泼向她!”扬的声音带着痛苦,他已被莫林的枯爪缠住,脸色发紫。莉娅抓起药盒,朝着莫林泼去。绿色药剂接触到莫林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开始冒烟,枯树枝般的手臂逐渐化为灰烬。“不!我的永生!”她的嘶吼声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滩黑色黏液,渗入地板缝隙。 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永远报不了仇,也救不出妹妹的灵魂。”他告诉莉娅,妹妹安娜是学考古的,六个月前发现这家药铺是百年前“骨瓷药剂馆”旧址,调查时发现莫林的秘密,被抓住炼成了重生酊的药引,灵魂被困在骨瓷药瓶中。这些年,扬追查线索,终于找到教会档案,得知只有地下室的“破邪剂”能彻底消灭莫林。 莉娅看着那些骨瓷药瓶,浑身冰凉。她终于明白,穿军装的男人是二战逃兵,因愧疚而死;穿修女服的女人是被诬陷杀害孩童的修女,含冤而亡;戴礼帽的画家是失明后绝望自杀的艺术家,他们的执念被莫林收集,炼制成满足他人欲望的药剂,自己却永远被困在痛苦循环中。 凌晨两点五十分,药铺里的诡异气息渐渐消散,骨瓷碎片上的暗红粉末化作灰烬。扬扶着莉娅站起来:“我们得在天亮前离开,这里的秘密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莉娅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药铺,货架上的银色药瓶已经消失,只有铜盒里的钱币还在闪烁幽光。她低头看向手臂,皮肤的裂纹正在愈合,但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却怎么也洗不掉。 离开老巷时,天开始蒙蒙亮,雨已经停了。扬递给莉娅一张名片:“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名片背面写着一行德语:“执念如锁,解脱为匙”。 回到住处,莉娅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梦里,她再次回到莫林药剂师,那些客人都站在柜台前,脸色不再苍白,眼神平静。穿军装的男人递给她一枚帝国马克:“谢谢你,让我不再被愧疚纠缠。”穿校服的女孩笑着说:“安眠糖很好用,但我更想投胎转世,重新开始。”他们的身影渐渐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醒来时,莉娅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瓶透明药剂,打开后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瞬间消失,身体的沉重感也褪去了。她知道,这是扬留下的感谢。 几天后,莉娅在报纸上看到新闻:克罗伊茨贝格区的百年药铺突然坍塌,施工队在废墟中发现大量人类骸骨,年代跨度达三百年,骸骨上残留着暗红结晶,成分不明。新闻下方附的照片里,雕刻着人脸的骨瓷药瓶裂纹已经愈合,像是获得了安息。 莉娅放下报纸,决定离开柏林,去一个没有阴影的地方重新开始。三个月后,她在慕尼黑的一家社区医院找到了护士的工作,虽然平凡,但她很满足。她不再执着于成为医生,而是用心照顾每一位病人,用自己的经历提醒他们珍惜生命。 有一天,医院来了个得了罕见遗传病的小男孩,医生说存活概率极低。莉娅看着男孩苍白的小脸,想起了“重生酊”的传说,犹豫许久后拨通了扬的电话。 扬很快赶来,眼中满是心疼:“当年我妹妹就是这样,我走投无路才想找重生酊。但现在我明白,有些命运没有捷径,执念只会带来更多痛苦。”他递给莉娅一份最新研究成果:“或许能救他。” 在两人的努力下,小男孩的病情逐渐好转。出院那天,扬送给莉娅一个骨瓷挂坠,上面雕着和平鸽,透着温暖光芒:“这是为了纪念安娜,也感谢你。有些黑暗需要有人去面对,你很勇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娅收下挂坠,戴在脖子上。她知道,莫林药剂师的阴影或许永远不会消失,但她已经学会了面对。真正的恐怖不是鬼怪,而是人心的执念与贪婪。 半年后的一个午夜,莉娅在医院值班,急诊室送来一位浑身是伤的病人。她习惯性地掏出黄铜烛台,火焰瞬间变成幽蓝色。男人抬起头,和当年的二战逃兵长得一模一样:“我需要‘忘战酊’。” 莉娅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色药瓶——这是她按照日志复刻的药剂,但加了“破邪剂”的成分。“这能缓解你的痛苦,但不能解决根本。”她说道,“放下执念,才能真正解脱。” 男人接过药瓶,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放下一枚帝国马克,转身离开时,脚步不再虚幻,军靴上的泥土痕迹也没有出现。莉娅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终于选择了放下。 从那以后,莉娅偶尔还会在午夜遇到诡异的客人,但她不再恐惧。她会按规则给他们药剂,同时告诉他们放下执念的重要性。她的指甲缝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暗红粉末,那些噩梦也渐渐消失了。 一年后,莉娅成为了正式的医生,还在医院开设了心理咨询室,不仅治疗身体疾病,也帮助病人解开心中的执念。她常对病人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骨瓷药铺’,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的执念,它们或许能带来短暂慰藉,但最终只会吞噬灵魂。只有勇敢面对,学会放下,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某个深夜,莉娅下班回家,路过一家药店,橱窗角落放着个雕着和平鸽的小骨瓷瓶。她停下脚步,抚摸着脖子上的挂坠,心中满是平静。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药店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莫林。她不再是枯槁的模样,穿着普通连衣裙,眼神温和,朝着莉娅点了点头,然后渐渐消散在夜色中。莉娅微微一笑,知道莫林也终于放下了执念,获得了真正的安息。 多年后,莉娅写了一本书,名叫《骨瓷药契》,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书的结尾写道:“真正的良药不是用灵魂炼制的药剂,而是内心的平静与放下。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是被执念吞噬,还是勇敢面对,活出自己的人生。”这本书出版后,感动了无数人。 而那间坍塌的莫林药剂师,后来被改造成了公园,种满了白色的薰衣草。每当花开的季节,总会有很多人前来参观。午夜时分,当月光洒在公园的废墟上,仿佛还能听到轻轻的叹息声,那是执念消散的声音,也是新生的开始。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1章 焦糖骨契 林晚拖着行李箱站在“老巷私房菜”门口时,巷口的路灯恰好闪烁三下,最后一缕光晕被突如其来的浓雾吞噬。这家藏在老城区最深处的餐馆,是她失业三个月来找到的唯一工作——招聘启事上“月薪八千,包吃包住,无需厨师经验”的字样,让她忽略了“只做午夜档”“主打菜仅限可乐鸡翅”“禁止打听食材来源”这些透着诡异的条款。 餐馆的门是暗红色实木门,门楣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木匾,“老巷私房菜”五个字刻得苍劲,却蒙着一层洗不掉的焦糖色,像是凝固的酱汁。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可乐甜香、酱油醇厚与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厨房方向透出微弱的暖光,餐桌上摆着几个空盘子,盘底残留着暗红的酱汁,像是干涸的血痂。 “你就是新来的帮厨?”后厨转出一个穿黑色围裙的中年女人,她叫陈姐,头发挽得一丝不苟,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左手戴着一枚发黑的银戒指,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焦糖色污渍。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记住三条规则:第一,客人进门先递一杯冰镇可乐,只喝一口就放下的,鸡翅要多放三倍焦糖;第二,后院的冷藏柜绝对不能打开,无论谁要‘秘制可乐鸡翅’,都绝不能应允;第三,凌晨三点前必须关门,哪怕客人还在等菜,也得赶他走。” 林晚的住处被安排在餐馆二楼,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木板床,窗户正对着后院。深夜,她总能听到楼下传来熬制酱汁的咕嘟声,偶尔夹杂着低低的吟唱,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泛黄的食谱,首页写着:“可乐鸡翅,以执念为糖,以骨为契,每一口满足都需代价交换”。更让她不安的是,窗外的老槐树下埋着一排小小的陶瓷罐,月光下,罐口似乎有黑影在蠕动,像是有东西要钻出来。 第一晚当班,林晚换上陈姐给的灰色围裙,指尖刚触到厨房的灶台,墙上的挂钟就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木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与腐朽的气息。“递可乐。”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像是从水底传来。 林晚颤抖着拿起柜台上的冰镇可乐,男人接过喝了一口,就猛地放下杯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按照规则,她赶紧往锅里多加了三倍焦糖,看着可乐与酱油在锅中翻滚,气泡破裂时发出滋滋的声响,甜香弥漫开来,却让她莫名的头晕目眩。“这是招牌可乐鸡翅,能让你忘记所有烦恼。”陈姐的声音从后厨传来,“但记住,每吃一块,就会失去一段快乐的记忆,直到变成没有情绪的躯壳。”男人没有回应,放下一张百元大钞,拿起鸡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酱汁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上凝结成焦糖色的痕迹。他吃完后转身就走,身影穿过木门时,像是融入了浓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晚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陈姐从后厨走出,捡起钞票放进一个铁盒,盒里装满了不同面额的纸币,碰撞声清脆却透着诡异。“别多问,好好干活,不该问的别问。”陈姐的银戒指在灯光下闪烁,“在这里,好奇心是最致命的毒药。”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每晚都会接待诡异的客人。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眼角挂着泪痕,喝了一口可乐就放下,要了双倍焦糖的可乐鸡翅,说总想起背叛自己的前男友;戴眼镜的学生,脸色憔悴,啃着鸡翅时眼泪直流,说只要能忘记考试失利的痛苦,付出什么都愿意;穿西装的上班族,西装皱巴巴的,吃着鸡翅时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说终于不用再面对老板的压榨了。 每接待一位客人,林晚就觉得身体愈发沉重,白天睡觉时总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无数双冰冷的手拉扯,坠入漆黑的后院,耳边全是咀嚼骨头的咔嚓声。她发现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底浮现出淡淡的青黑,指甲缝里开始渗出暗红的粉末,和陈姐指缝里的污渍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她总能在午夜时分听到后院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陈姐的房间里,偶尔会透出绿色的微光,像是某种诡异的仪式。 第七晚,餐馆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穿黑色风衣,胸前别着记者证,脸色虽疲惫,但喝可乐时一饮而尽,还砸了砸嘴:“再来一杯。”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我要‘秘制可乐鸡翅’,我知道你们藏在后院。” 林晚心头一紧,想起陈姐的规则,连忙摇头:“没有这种菜,你走吧。” 男人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撑在餐桌上,眼中满是急切:“我妹妹三个月前失踪了!她最后出现在这家餐馆!十年前,这里是老城区最有名的‘焦糖私房菜’,以秘制可乐鸡翅闻名,后来老板突然失踪,餐馆也荒废了,直到去年才被重新接手!”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正是林晚在食谱里看到的、十年前餐馆老板的女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林晚的脑袋“嗡”的一声,食谱里的句子突然浮现:“秘制可乐鸡翅,需以血亲为引,以骨为料,能让人实现任何愿望,却会让制作者沦为酱汁的一部分”。她想起那些客人的诡异状态,想起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就在这时,陈姐手持一把锋利的菜刀从后厨走出,银戒指的发黑痕迹愈发明显:“既然你知道得太多,就留下来当新的食材吧。” 男人早有准备,从风衣里掏出一把桃木剑,上面刻满符文:“我找了你整整三个月!我妹妹发现你用活人做食材,被你做成了秘制可乐鸡翅!” 桃木剑挥动的瞬间,餐馆里的盘子纷纷炸裂,暗红的酱汁弥漫开来,化作无数张扭曲的人脸。陈姐发出尖锐的嘶鸣,身形突然扭曲,皮肤裂开,露出底下泛着青黑的骨骼,原本的手臂变成了枯树枝般的模样,指甲如利爪般锋利。“十年前,我用自己的女儿炼成了第一份秘制可乐鸡翅,获得了满足他人愿望的力量!”她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这些年,我收集冤魂的执念,就是为了维持这份力量!” 枯爪横扫,餐桌瞬间被劈成两半。林晚躲闪不及,被扫中肩膀,剧痛传来的同时,她看到自己的皮肤开始出现裂纹,像是即将碎裂的陶瓷。“快!后院的冷藏柜里有个银色盒子,里面装着‘破邪酱汁’!”男人大喊着,桃木剑刺入陈姐的身体,溅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腐臭。 林晚强忍疼痛冲向后院,冷藏柜的门虚掩着,锁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挂着数十个用保鲜膜包裹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根根惨白的骨头,上面还残留着焦糖色的酱汁。墙角的银色盒子散发着微光,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旁边放着一张纸条:“破邪酱汁,需以施术者的执念为引,方能彻底净化邪恶”。 “快把酱汁泼向她!”男人的声音带着痛苦,他已被陈姐的枯爪缠住,脸色发紫。林晚立刻抓起盒子,朝着陈姐泼去。绿色酱汁接触到陈姐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冒烟,枯树枝般的手臂逐渐化为灰烬。“不!我的力量!”女人的嘶吼声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滩黑色的黏液,渗入地板的缝隙。 男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永远报不了仇,也救不出妹妹的灵魂。”他告诉林晚,自己的妹妹苏苏是学美食编辑的,三个月前偶然发现这家餐馆就是十年前“焦糖私房菜”的旧址,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陈姐的秘密,被抓住做成了秘制可乐鸡翅的食材,灵魂被困在骨骼中。这些年,男人一直在追查线索,终于找到了当年餐馆的老顾客,得知只有用后院的“破邪酱汁”才能彻底消灭陈姐。 林晚看着那些惨白的骨头,浑身冰凉。她终于明白那些客人的遭遇:穿白色衬衫的男人是失恋后酗酒的人,因痛苦而沉溺;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是被背叛的恋人,因怨恨而执着;戴眼镜的学生是考试失利的学霸,因压力而崩溃,他们的执念被陈姐收集,炼制成满足他人欲望的可乐鸡翅,而他们自己则永远被困在痛苦的循环中。 凌晨两点五十分,餐馆里的诡异气息渐渐消散,地上的暗红酱汁慢慢化作灰烬。男人扶着林晚站起来:“我们得在天亮前离开,这里的秘密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林晚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餐馆,餐桌上的盘子已经消失,只有那个铁盒里的纸币还在闪烁着幽光。她突然想起陈姐说过的话,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皮肤的裂纹正在慢慢愈合,但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却怎么也洗不掉。 离开老巷时,天开始蒙蒙亮,雾已经散了。男人递给林晚一张名片:“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林晚接过名片,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字:“执念如糖,甜腻却致命;解脱为水,平淡方长久”。 回到临时住处,林晚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梦里,她再次回到老巷私房菜,那些曾经的客人都坐在餐桌前,脸色不再苍白,眼神也变得平静。穿白色衬衫的男人递给她一杯可乐:“谢谢你,让我不再被痛苦纠缠。”戴眼镜的学生笑着说:“可乐鸡翅很好吃,但我更想勇敢面对失败,重新开始。”他们的身影渐渐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醒来时,林晚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瓶透明液体,瓶身上没有标签。她犹豫了一下,打开瓶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指甲缝里的暗红粉末瞬间消失,身体的沉重感也随之褪去。她知道,这一定是男人留下的,是对她帮助揭露真相的感谢。 几天后,林晚在网上看到一条新闻:老城区深处的一间废弃餐馆突然坍塌,施工队在废墟中发现大量人类骸骨,骸骨上残留着暗红的酱汁,经鉴定,这些骸骨的主人都是近十年失踪的人。新闻的最后附了一张照片,正是那个银色的盒子,里面的绿色酱汁已经凝固成晶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晚放下手机,心中百感交集。她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走投无路,竟卷入了如此恐怖的秘密,也帮助那些被困了十年的冤魂得到了解脱。她决定离开老城区,去一个没有阴影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三个月后,林晚在郊区的一家小餐厅找到了工作,虽然只是普通的服务员,但她很满足。她不再执着于高薪,而是用心对待每一位顾客,用自己的经历提醒他们珍惜当下的生活。然而,午夜时分,她偶尔还是会梦见老巷私房菜,梦见那些诡异的客人,梦见陈姐的银戒指。 有一天,餐厅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是个小女孩,因为父母离异而整日郁郁寡欢,不肯吃东西。林晚看着女孩苍白的小脸,突然想起了那些被执念困扰的客人。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走进厨房,做了一份可乐鸡翅,但她没有加焦糖,而是用蜂蜜代替,还在上面撒了一把芝麻。 女孩闻到香味,终于抬起头,尝了一口后,眼睛亮了起来。“真好吃。”她笑着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晚看着女孩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她知道,真正能治愈人心的,不是那些带着代价的秘制菜肴,而是真诚的关怀与陪伴。 半年后的一个午夜,林晚正在家里看书,突然听到敲门声。她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正是她第一晚接待的客人。他的脸色不再苍白,眼神也变得明亮:“我来谢谢你。”他说道,“自从那天吃了你的鸡翅,我虽然忘记了很多痛苦,但也失去了快乐的能力。后来我才明白,痛苦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只有勇敢面对,才能真正成长。”他递给林晚一瓶可乐,“这是谢谢你的礼物,希望你永远快乐。” 林晚接过可乐,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平静。她知道,那些被困的冤魂已经得到了解脱,而她自己,也终于走出了阴影。 一年后,林晚开了一家自己的小餐厅,主打健康美食,没有诡异的规则,也没有秘制的菜肴,只有新鲜的食材和真诚的服务。她常常对顾客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秘制可乐鸡翅’,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的执念,它们或许能带来短暂的满足,但最终只会吞噬你的灵魂。只有勇敢面对,学会放下,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某个深夜,林晚下班回家,路过曾经的老巷。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公园,公园里种满了向日葵,花开得正盛,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停下脚步,看着公园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平静。她想起了陈姐,想起了那些客人,想起了老巷私房菜的秘密。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的黑暗,但只要心中有光明,有勇气,就一定能战胜它们。 当她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公园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姐。她不再是枯槁的模样,穿着普通的连衣裙,眼神温和。她朝着林晚点了点头,然后渐渐消散在夜色中。林晚微微一笑,知道陈姐也终于放下了执念,获得了真正的安息。 午夜的街头,灯火通明。林晚大步向前走去,心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老巷私房菜的故事已经结束,但关于放下与救赎的传说,还在继续。 多年后,林晚写了一本书,名叫《焦糖骨契》,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书的结尾写道:“真正的美食不是用执念炼制的菜肴,而是内心的平静与满足。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是被执念吞噬,还是勇敢面对,活出自己的人生。”这本书出版后,感动了无数人,也让更多人明白了放下的重要性。 而那间坍塌的老巷私房菜,后来被改造成了一个美食文化园,里面展示着各种传统美食的制作方法,唯独没有可乐鸡翅。每当有人问起,工作人员都会笑着说:“真正的美味,源于真诚,而非执念。” 午夜时分,当月光洒在美食文化园的废墟上,仿佛还能听到轻轻的叹息声,那是执念消散的声音,也是新生的开始。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2章 焦糖骨咒 老城区的雨总裹着甜腻的霉味,混着柑橘腐烂的酸气,把青石板巷弄泡得黏腻发滑。苏晓拖着行李箱站在“阿嬷橙香鸡翅铺”门口时,最后一盏路灯“滋啦”炸了灯丝,火星溅落在斑驳的木门上,唯有铺子里漏出的暖光裹着浓郁的鲜橙甜香,像张黏人的网,诱着人往里钻。木门上的招聘启事褪了色:“夜班帮厨,月薪七千,包吃包住,无需经验,主打橙香鸡翅”。刚失业还欠着三个月房租的苏晓,目光掠过末尾那行暗红小字——“橙香入魂,髓汁为咒,吃下去的是满足,欠下来的是性命”,只当是老板故弄玄虚,攥着简历推了门。 推开门的瞬间,门楣上的铜铃发出指甲刮擦玻璃般的刺耳声响。空气中混着鲜橙的甜、蜂蜜的润,还缠裹着腐朽木头的腥气,闻久了让人头晕目眩。柜台后摆着数十个黑陶碗,碗底凝着一层橙红的髓汁,硬邦邦的,像是干涸的血痂。后厨转出个穿蓝布围裙的老妇人,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两侧,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橙红色污渍,像是渗进了皮肉里。她手腕上戴着一串发黑的骨珠手链,珠子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嗒嗒”声,像骨头在摩擦。“我是阿嬷,铺主。”她的声音沙哑如砂纸蹭过木头,“记住三条规矩:第一,客人进门先递半杯冰镇鲜橙汁,喝不完的,鸡翅要小火熬够三个时辰;第二,后院的腌橙缸绝对不能碰,无论谁要‘血酿橙髓鸡翅’,都绝不能应允;第三,凌晨两点必须关门,哪怕客人没吃完,也得赶他走。” 苏晓的住处被安排在铺子二楼,房间逼仄,只有一张木板床,窗户正对着后院。深夜里,她总能听到楼下传来“咕嘟咕嘟”的熬煮声,断断续续缠到后半夜,偶尔还夹杂着阿嬷低低的吟唱,像是某种晦涩的方言咒文,飘在潮湿的空气里。床头柜上放着本泛黄的食谱,纸页边缘已经发黑发脆,首页用朱砂写着一行字:“橙香鸡翅,以怨为橙,以骨为契,每一口满足,都需用最珍贵的东西来换”。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窗外的老槐树下埋着一排小小的陶罐,每个罐口都塞着半片干枯的橙皮,月光好的时候,能看到罐口似乎有黑影在蠕动,像是有东西要钻出来,搅得她整夜睡不安稳。 第一晚当班,苏晓换上阿嬷给的灰色围裙,刚拿起锅铲,墙上的挂钟就“铛”地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木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一股寒气裹着雨丝涌进来,走进来个穿白衬衫的男人。他脸色惨白如纸,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下的皮肤透着青黑,身上飘着淡淡的酒气,还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味。“递橙汁。”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像是从水底传来,冻得苏晓打了个寒颤。 苏晓颤抖着从冰箱里拿出冰镇鲜橙汁,倒了半杯递过去。男人接过,抿了两口就猛地放下杯子,嘴角抽搐着,像是强忍着恶心。按阿嬷的规矩,她把处理好的鸡翅放进锅里,倒上大半瓶鲜榨橙汁,再淋上蜂蜜和少许酱油,小火慢熬。甜香渐渐弥漫开来,浓郁得有些发腻,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闻久了竟让她头晕目眩,眼皮沉重得像是要陷入沉睡。“这是招牌橙香鸡翅,能让你忘记所有烦恼。”阿嬷的声音从后厨传来,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但记住,每吃一块,就会失去一段珍贵的记忆,直到变成没有过往的行尸走肉。”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盯着锅里翻滚的鸡翅,眼神空洞。他放下一张百元大钞,等鸡翅熬好,抓起就狼吞虎咽起来,橙红的髓汁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上凝结成橙褐色的痂。他吃得飞快,骨头嚼得“咔嚓”响,像是在宣泄什么。吃完后,他转身就走,身影穿过木门时,像是融入了夜色,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雨地上都没留下脚印。 苏晓瘫坐在椅子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阿嬷从后厨走出,捡起钞票放进一个铁盒里,盒里装满了不同面额的纸币,碰撞声清脆,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别多问,做好你的事。”阿嬷的骨珠手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在这里,好奇心是最致命的毒药。” 接下来的几天,苏晓每晚都接待着形形色色的诡异客人。穿红裙子的女人,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喝了两口橙汁就放下,执意要双倍熬煮时间的鸡翅,说总想起背叛自己的前男友,夜夜睡不着;戴眼镜的学生,脸色憔悴,眼下挂着青黑,啃着鸡翅时眼泪直流,含糊地说只要能忘记考研失利的痛苦,付出什么都愿意;穿西装的上班族,西装皱巴巴的,沾满了污渍,吃着鸡翅时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喃喃自语说终于不用再面对老板的压榨了,语气里满是疯狂。 每接待一位客人,苏晓就觉得身体沉了一分,白天补觉时总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无数双冰冷的手拉扯,坠入漆黑的后院,耳边全是咀嚼骨头的“咔嚓”声,还有无数细碎的呜咽,缠得她喘不过气。她发现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底也浮起了淡淡的青黑,指甲缝里开始渗出橙红的粉末,和阿嬷指缝里的污渍一模一样,怎么洗也洗不掉。更可怕的是,午夜时分,她总能听到后院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哗啦——哗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偶尔还能看到阿嬷的房间透出橙黄色的微光,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空气中的橙香也变得愈发浓郁刺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第七晚,雨终于停了,空气里还残留着潮湿的霉味和柑橘的酸气。铺子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胸前别着记者证,脸色虽疲惫,但眼神锐利。他拿起苏晓递过来的冰镇鲜橙汁,一饮而尽,还砸了砸嘴:“再来一杯。”他声音低沉有力,“我要‘血酿橙髓鸡翅’,我知道你们藏在后院。” 苏晓心头一紧,想起阿嬷的规矩,连忙摇头:“没有这种菜,你走吧。” 男人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撑在餐桌上,眼中满是急切与愤怒:“我妹妹两个月前失踪了!她最后出现在这家铺子!五年前,这里是老城区最有名的‘橙髓鸡翅铺’,后来老板突然失踪,铺子就荒废了,直到去年才被你重新接手!”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一张是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正是苏晓在食谱里看到的、五年前铺子老板的女儿。“我妹妹是美食博主,她查到这家铺子的秘密,想来曝光,结果就再也没回去过!” 苏晓的脑袋“嗡”的一声,食谱里的那句话突然浮现在眼前:“血酿橙髓鸡翅,需以血亲为引,以骨为料,能让人实现任何愿望,却会让制作者沦为橙髓的一部分”。她想起那些客人的诡异状态,想起自己指甲缝里洗不掉的橙红粉末,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就在这时,阿嬷手持一把锋利的菜刀从后厨走出,刀刃上还沾着点点橙红,手腕上的骨珠手链颜色愈发浓重,像是吸饱了血。“既然你知道得太多,就留下来当新的食材吧。”她的声音变得尖利,不再有之前的沙哑。 男人早有准备,从风衣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剑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泛着淡淡的金光。“我找了你整整两个月!我妹妹发现你用活人做食材,被你做成了血酿橙髓鸡翅!”他大喝一声,桃木剑朝着阿嬷挥去。 桃木剑挥动的瞬间,铺子里的碗碟纷纷炸裂,橙红的髓汁溅得到处都是,在空中弥漫开来,化作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发出凄厉的尖叫。阿嬷发出尖锐的嘶鸣,身形突然扭曲变形,皮肤裂开,露出底下泛着青黑的骨骼,手臂变成了枯树枝般的模样,指甲如利爪般锋利,闪着寒光。“五年前,我用自己的女儿炼成了第一份血酿橙髓鸡翅,获得了满足他人愿望的力量!”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指甲刮过铁板,“这些年,我收集冤魂的怨气,榨成橙髓,就是为了维持这份力量!谁也别想毁了它!” 阿嬷的枯爪横扫过来,餐桌瞬间被劈成两半,木屑飞溅。苏晓躲闪不及,肩膀被枯爪扫中,一阵剧痛传来,她低头一看,皮肤竟开始出现裂纹,像是即将碎裂的陶瓷。“快!后院的腌橙缸下有个银色盒子,里面装着‘破邪橙露’!”男人大喊着,桃木剑刺入阿嬷的身体,溅出黑色的腐臭液体,落在地上滋滋作响。 苏晓强忍疼痛,踉跄着冲向后院。腌橙缸的盖子虚掩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盖过了橙香的甜腻。她掀开盖子,里面根本没有腌橙,而是泡着数十根惨白的骨头,上面还残留着橙红的髓汁,在昏暗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缸底沉着一个银色盒子,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她伸手捞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澄黄色的液体,黏稠得像是浓缩橙浆,旁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破邪橙露,需以施术者的怨气为引,方能彻底净化邪恶”。 “快把橙露泼向她!”男人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喘息,他已被阿嬷的枯爪缠住,脸色发紫,呼吸急促。苏晓抓起盒子,转身朝着铺子跑去,看到阿嬷正掐着男人的脖子,桃木剑插在她的胸口,黑色液体不断涌出。苏晓咬紧牙关,将盒子里的澄黄橙露朝着阿嬷劈头盖脸泼去。 澄黄橙露接触到阿嬷身体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音刺破夜空。她的身体开始冒烟,枯树枝般的手臂逐渐化为灰烬,皮肤寸寸开裂,露出的骨骼也在慢慢消融,空气中弥漫着柑橘燃烧的焦糊味。“不!我的力量!”她的嘶吼声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滩黑色的黏液,渗入地板的缝隙,消失不见。 男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依旧苍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永远报不了仇,也救不出妹妹的灵魂。”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告诉苏晓,他妹妹林玥是个热爱美食的博主,两个月前偶然发现这家铺子就是五年前“橙髓鸡翅铺”的旧址,顺着线索追查,发现了阿嬷用活人炼制血酿橙髓鸡翅的秘密,结果被阿嬷抓住,做成了食材,灵魂就困在那些泡在缸里的骨头中。这些年,他一直在追查妹妹的下落,终于找到当年的老顾客,从他口中得知了破邪橙露的存在。 苏晓看着那些惨白的骨头,浑身冰凉。她终于明白,穿白衬衫的男人是失恋后沉溺酗酒的人,因无法承受痛苦而来;穿红裙子的女人是被恋人背叛,满心怨恨;戴眼镜的学生是考研失利,被压力击垮,他们的怨气被阿嬷榨成“橙髓”,炼制成能暂时麻痹痛苦的橙香鸡翅,而他们自己,却永远被困在痛苦的循环中,一点点失去珍贵的记忆,沦为欲望的傀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凌晨一点五十分,铺子里的诡异气息渐渐消散,地上的橙红髓汁慢慢化作灰烬,被风一吹,飘得无影无踪。男人扶着苏晓站起来:“我们得在天亮前离开,这里的秘密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免得有人重蹈覆辙。” 苏晓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这间充满恐怖回忆的铺子,餐桌上的碗碟已经消失,只有那个装钱的铁盒还放在柜台上,里面的纸币闪烁着幽光。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皮肤的裂纹正在慢慢愈合,但指甲缝里的橙红粉末却怎么也洗不掉,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离开老巷时,天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男人递给苏晓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苏晓接过,看到名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怨气如橙,甜腻却致命;释怀为水,平淡方长久”。 回到临时住处,苏晓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梦里,她再次回到阿嬷橙香鸡翅铺,那些曾经的客人都坐在餐桌前,脸色不再苍白,眼神平静而温和。穿白衬衫的男人递给她一杯鲜橙汁:“谢谢你,让我不再被痛苦纠缠。”戴眼镜的学生笑着说:“橙香鸡翅很好吃,但我更想勇敢面对失败,重新开始。”他们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化作点点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醒来时,苏晓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瓶透明液体,没有标签。她犹豫了一下,打开瓶子,一股清新的柑橘草木香扑面而来,指甲缝里的橙红粉末瞬间消失,身体的沉重感也随之褪去,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她知道,这一定是那个男人留下的,是对她伸出援手的感谢。 几天后,苏晓在网上看到一条新闻:老城区的废弃橙香鸡翅铺突然坍塌,施工队在废墟中发现大量人类骸骨,骸骨上残留着橙红的髓汁,经鉴定,这些骸骨的主人都是近五年失踪的人。新闻下方附了一张照片,正是那个装着破邪橙露的银色盒子,里面的澄黄液体已经凝固成晶体,泛着淡淡的光。 苏晓放下手机,心中百感交集。她决定离开老城区,去一个没有阴影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三个月后,她在郊区的一家小餐厅找到了工作,虽然只是普通的服务员,但她很满足。她不再执着于高薪,而是用心对待每一位顾客,用自己的经历提醒他们,珍惜当下的平淡与美好。 有一天,餐厅来了个小女孩,因为父母离异,整日郁郁寡欢,不肯吃东西。苏晓看着女孩苍白的小脸,想起了那些被怨气困扰的客人。她走进厨房,跟厨师商量后,亲手做了一份橙香鸡翅。她没有用诡异的髓汁,而是用新鲜橙子榨汁,加了少许蜂蜜调味,还撒了一把芝麻,让味道变得清甜不腻,满是自然的果香。 女孩闻到香味,终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好吃,有橙子的香味!”她笑着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雨后的阳光。苏晓看着女孩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温暖。她知道,真正能治愈人心的,不是那些带着沉重代价的秘制菜肴,而是真诚的关怀与陪伴。 半年后的一个午夜,苏晓正在家里看书,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犹豫了一下,打开门,看到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的脸色不再苍白,眼底的青黑也消失了,眼神明亮而平静。“我来谢谢你。”他笑着说,“自从那天吃了你的鸡翅,我虽然暂时忘记了痛苦,却也失去了快乐的能力。后来我才明白,痛苦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只有勇敢面对,才能真正成长。”他递给苏晓一瓶新鲜橙汁,“这是谢礼,希望你永远快乐。” 苏晓接过橙汁,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充满了平静。她知道,那些被困在痛苦中的冤魂已经得到了解脱,而她自己,也终于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开始了新的生活。 一年后,苏晓用攒下的钱,开了一家自己的小餐厅,主打健康美食。这里没有诡异的规则,也没有秘制的菜肴,只有新鲜的食材和真诚的服务。她常对顾客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血酿橙髓鸡翅’,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的怨气和执念,它们或许能带来短暂的满足,但最终只会吞噬你的灵魂。只有勇敢面对,学会释怀,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某个深夜,苏晓下班回家,路过曾经的老巷。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公园,种满了橙树,枝头挂满了金黄的果实,在月光下泛着暖融融的光,散发着清新的橙香。她停下脚步,看着公园的方向,心中满是平静。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公园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阿嬷。她不再是之前枯槁恐怖的模样,穿着普通的蓝布衣裳,手里提着一个装满橙子的竹篮,眼神温和,朝着苏晓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渐渐消散在夜色中。苏晓微微一笑,知道阿嬷也终于放下了执念,获得了真正的安息。 多年后,苏晓写了一本书,名叫《橙髓骨咒》,讲述了自己在阿嬷橙香鸡翅铺的经历。书的结尾写道:“真正的美食不是用怨气炼制的菜肴,而是内心的平静与释怀。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是被怨气吞噬,还是勇敢面对,活出自己的人生。”这本书出版后,感动了无数人,也让更多人明白了释怀与勇气的意义。 而那间坍塌的阿嬷橙香鸡翅铺,后来被改造成了美食文化园,里面展示着各种传统美食的制作方法,唯独没有橙香鸡翅。每当有人问起,工作人员都会笑着说:“真正的美味,源于真诚,而非怨气。”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3章 老城区药铺:分离之咒 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暗,巷弄深处藏着一家没有招牌的药铺。木质门楣上悬着块褪色的木匾,仅“济世”二字依稀可辨,门旁贴着张泛黄的招聘启事,墨迹如同凝血:“招学徒一名,需生辰八字纯阴,遵守三条铁律:子时后不掌灯、不碰后院铜锁、不与镜中影对视。月薪三万,包吃住。” 林墨盯着启事上的薪资,喉结动了动。刚失业的他房租逾期三天,口袋里只剩皱巴巴的五十块,纯阴八字的巧合像根救命稻草,让他忽略了字里行间的诡异。推开门时,铜铃“叮”地响了一声,一股混合着艾草与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药铺深处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穿藏青马褂的老人,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窝深陷如枯井。“你叫林墨?”老人声音沙哑,像生锈的铁片摩擦,“规矩都看见了?”林墨点头,老人指了指墙角的木板床:“住这儿,日常抓药、晒药,记住,子时后无论听到什么,都别睁眼。” 第一晚还算平静,林墨躺在木板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辗转反侧。药铺的药柜高至屋顶,摆满了贴着朱砂符咒的瓷瓶,空气中的药味时而浓郁时而清淡,像是有生命般流动。子夜时分,他忽然听到后院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咚、咚、咚”,节奏缓慢而规律。他想起老人的嘱咐,死死闭着眼睛,浑身汗毛倒竖。那叩门声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像是女人的哭声,又像是孩童的呜咽。 接下来的日子,林墨逐渐熟悉了药铺的运作。老人很少说话,每日天不亮就坐在柜台后看书,书页泛黄,上面的文字扭曲怪异,绝非汉字。林墨负责按照老人的吩咐抓药,来买药的顾客大多面色苍白,眼神空洞,说话声音细若蚊蚋。他们从不讨价还价,付的钱大多是旧版纸币,甚至有几枚带着铜绿的铜钱。 有天午后,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来买药,说自己女儿得了怪病,终日昏睡不醒。老人递给她一包黑色粉末,嘱咐她午夜时分用女儿的血冲服。女人走后,林墨忍不住问:“那药真能治好她女儿?”老人抬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不是治好,是分离。”林墨追问“分离”是什么意思,老人却不再说话,只是重新低下头看书。 怪事开始频繁发生。林墨发现药铺里的镜子都蒙着厚厚的黑布,有次他好奇掀开一角,镜中的自己面色青灰,眼窝深陷,竟和那些顾客一模一样。他吓得连忙放下黑布,心脏狂跳不止。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在午夜时分听到木板床底下有爬行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那天夜里,林墨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他想起老人放在床头的止痛药,摸索着去拿,却不小心碰掉了药瓶。药片滚到床底,他弯腰去捡,手指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他猛地抬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床底下趴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女孩,头发遮住了脸,双手指甲乌黑尖利。小女孩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 林墨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到柜台后。老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冷冷地看着他:“我说过,子时后别睁眼。”“她是谁?”林墨声音颤抖。老人叹了口气:“她是药铺的‘药引’,也是第一个违反规矩的学徒。” 原来,这家药铺存在了上百年,历代店主都在修炼一种邪术,通过“分离”活人的魂魄来炼制丹药,从而获得长生。招聘启事中的三条铁律,其实是为了防止学徒的魂魄被邪术影响。子时后掌灯,会让魂魄暴露在邪术的力量之下;后院铜锁后藏着炼制丹药的丹炉,里面封印着无数冤魂;而镜中影,其实是被分离出的魂魄碎片,与它对视会被其吞噬。 那个小女孩原本是几十年前的学徒,因为好奇掀开了镜布,魂魄被分离,沦为了药铺的“药引”,永远被困在床底。而那些来买药的顾客,其实都是被邪术吸引来的执念之人,他们用自己的魂魄碎片换取暂时的“解脱”,最终都会沦为丹炉的燃料。 林墨得知真相后,只想立刻逃离药铺。可当他跑到门口时,却发现门被死死锁住,铜铃发出刺耳的响声。老人缓缓走过来,马褂下的手指变得乌黑尖利:“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你的纯阴八字,是炼制长生丹最好的药引。” 林墨转身就跑,慌乱中撞翻了药柜,瓷瓶摔碎在地,里面的黑色粉末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他想起后院的铜锁,或许那里有逃离的办法。他冲到后院,果然看到一把铜锁挂在一间小屋的门上。他用力扯断铜锁,推开门冲了进去。 小屋中央是一座巨大的丹炉,炉火通红,炉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丹炉周围缠绕着无数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小女孩的魂魄也跟了进来,她拉住林墨的衣角,声音微弱:“毁掉丹炉,就能解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人追了进来,面目变得狰狞可怖,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煞气:“找死!”他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林墨,林墨侧身躲开,抓起身边的一根木棍砸向丹炉。木棍碰到丹炉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响声,化为灰烬。 小女孩突然扑向老人,用身体缠住他的手臂:“快,用朱砂符咒!药柜最底层有!”林墨立刻转身冲出小屋,在药柜最底层找到了一叠朱砂符咒。他拿着符咒跑回小屋,看到小女孩的魂魄正在被老人的煞气侵蚀,逐渐变得透明。 林墨毫不犹豫地将符咒贴在丹炉上,符咒遇到炉火瞬间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丹炉剧烈摇晃,炉壁上的符文开始脱落,黑色雾气尖叫着四散奔逃。老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在红光中逐渐消融。 丹炉轰然倒塌,里面的黑色丹药滚落出来,碰到地面便化为灰烬。小女孩的魂魄沐浴在红光中,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谢谢你,终于自由了。”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林墨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药铺开始剧烈摇晃,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他连忙站起身,朝着门口跑去。当他冲出药铺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药铺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墨回头望向废墟,青石板路上的血迹和药渣正在被清晨的雨水冲刷干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镜中那个面色青灰的影子已经消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场诡异的经历究竟是真是幻,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为了金钱而踏入那些藏着秘密的黑暗角落。老城区的巷弄依旧幽深,只是那间没有招牌的药铺,再也没有人见过。而那些被分离的魂魄,终于在晨光中获得了真正的救赎。 林墨离开药铺废墟的第三年,成了老城区的自由摄影师。他总背着相机穿梭在青石板巷弄,试图用镜头捕捉那些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却始终刻意避开巷尾那间挂着“青丝坊”木匾的理发店——那是他童年记忆里最模糊的阴影,也是老城区唯一和药铺一样,透着诡异气息的地方。 这天傍晚,暴雨突至,林墨为了躲雨,无意间冲进了“青丝坊”。推门的瞬间,铜铃“叮铃”作响,和当年药铺的铃声如出一辙,让他浑身一僵。店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桂花油与霉味的气息,墙壁上贴着泛黄的明星海报,海报上的人笑容僵硬,眼神却像在窥视着什么。 理发椅是老式的铸铁款式,椅背上缠着褪色的红绸,镜面蒙着一层薄灰,隐约能映出模糊的人影。柜台后坐着个穿蓝色斜襟褂子的女人,长发乌黑如墨,垂到腰际,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白粉,嘴唇却红得刺眼。 “躲雨?”女人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冷,“不如坐会儿,我给你修修头发?”她指了指旁边的空椅,椅背上贴着张手写的招聘启事,墨迹发黑,像是刚写不久:“招洗头工一名,要求:不剪自己的头发、不看镜中他人的眼睛、午夜前必须离店。月薪四万,包三餐。” 林墨的目光停在“镜中他人”四个字上,心脏猛地一缩——当年药铺的规则还历历在目,这种带着明确禁忌的招聘,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刚想拒绝,外面的雨势却骤然变大,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拍打。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女人拿起一把木梳,梳齿划过头发,发出“沙沙”的轻响,“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剪发,只是避避雨而已。”她的笑容很淡,眼角却没有一丝纹路,显得格外诡异。 林墨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他注意到店内共有三面镜子,分别挂在三面墙上,镜面都有些模糊,却恰好能相互映照,形成一个循环的镜像。女人端来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我叫苏娘,这家店开了快五十年了。” “五十年?”林墨有些惊讶,老城区的店铺换了一批又一批,能撑这么久的寥寥无几。他下意识地举起相机,想拍下这复古的场景,却被苏娘伸手拦住:“店里不允许拍照。”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林墨手腕的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一个面色憔悴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头发枯黄,眼神空洞。“苏娘,我要染发,最黑的那种。”女人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苏娘点了点头,拿出一瓶黑色的染发膏,膏体浓稠,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林墨注意到,苏娘染发时,始终背对着镜子,而那个年轻女人则死死闭着眼睛,仿佛在抗拒着什么。染到一半时,年轻女人突然颤抖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它在看我,镜子里有东西在看我。”苏娘动作一顿,语气平淡:“别睁眼,染完就好了。” 等染发结束,年轻女人付了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理发店。林墨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头发虽然变得乌黑发亮,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光泽。他忍不住问:“她怎么了?”苏娘收拾着染发工具,淡淡道:“她只是想留住自己的‘影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影子?”林墨不解。苏娘抬起头,目光落在墙上的镜子上,镜面似乎清晰了一些,映出她惨白的脸:“每个人都有影子,影子里藏着最真实的自己。可有些人,为了追求完美,愿意把影子卖给我,换一头永不褪色的黑发。” 林墨心头一震,想起了药铺的“分离”之术。他下意识地看向镜子,发现镜中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却很清明。可当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的镜子时,突然看到镜中映出一个陌生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头发花白,面色青灰,正死死地盯着他。 林墨猛地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别看镜中他人。”苏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警告,“那些都是没有影子的人,他们的影子被我锁在了镜子里,只能靠窥视他人的影子存活。” 林墨浑身汗毛倒竖,他终于明白招聘启事中“不看镜中他人的眼睛”是什么意思。他想起那个年轻女人,她的影子恐怕已经被苏娘分离,永远困在了镜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刻意绕开“青丝坊”,可脑海里总浮现出那些镜子和苏娘诡异的笑容。他开始调查这家理发店,从老城区的老人那里得知,苏娘五十年来容貌从未变过,而那些在她店里染发、剪发的人,后来都变得越来越怪异——有人永远留着乌黑的头发,却再也不会笑;有人开始害怕镜子,甚至会用布把家里的镜子全部蒙起来;还有人在午夜时分,会莫名地跑到“青丝坊”门口,像是在等待什么。 林墨意识到,苏娘和当年药铺的老人一样,在修炼邪术。药铺是分离魂魄,而理发店是分离影子。影子是人的精气神所在,失去影子的人,最终会变得行尸走肉,甚至被镜中的孤影吞噬。 这天夜里,林墨决定潜入“青丝坊”一探究竟。他等到午夜时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他穿着雨衣,借着夜色的掩护,从理发店的后窗爬了进去。 店内一片漆黑,只有镜子反射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影。林墨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柜台后的抽屉里,放着一本泛黄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一个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一个小小的影子符号,其中就有那个年轻女人的名字。 账本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中央是一面镜子,周围写满了诡异的符文。林墨认出,这和当年药铺丹炉上的符文有些相似,都是用来封印的邪术。 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里屋传来。林墨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到理发椅后面。里屋的门被推开,苏娘走了出来,她没有开灯,却能在黑暗中自如行走。她走到一面镜子前,伸出手,抚摸着镜面,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念叨,镜面开始泛起涟漪,一个个模糊的影子从镜中浮现出来,它们没有五官,只有大致的人形,在镜中痛苦地挣扎着,像是想挣脱束缚。林墨认出,其中一个影子的轮廓,和当年药铺床底的小女孩有些相似。 “安静点。”苏娘的声音变得冰冷,“你们的影子已经属于我了,乖乖待在镜子里,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剪刀刃闪着寒光,“明天又有一个人要来换头发,到时候,就有新的影子来陪你们了。” 林墨握紧了口袋里的朱砂符咒——这是他当年从药铺带出来的,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他想起苏娘招聘启事中的第三条“午夜前必须离店”,想必午夜过后,就是她修炼邪术的时间,而那些被分离的影子,会在午夜时分变得更加虚弱。 苏娘转身走向里屋,似乎要去取什么东西。林墨抓住机会,悄悄从理发椅后面走出来,快步走到阵法中央的镜子前。他拿出朱砂符咒,正要贴上去,却听到苏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该来这里。” 林墨回头,看到苏娘站在里屋门口,脸上的白粉脱落了大半,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皮肤,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黑。“你和当年那个药铺的老头是一伙的?”林墨问道。 苏娘冷笑一声:“他太贪心,想靠分离魂魄长生,最终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而我,只是想收集影子,让自己永远保持年轻。”她伸出手,指甲变得乌黑尖利,“既然你看到了真相,就把你的影子留下吧。” 苏娘朝着林墨扑了过来,林墨侧身躲开,将朱砂符咒贴在了中央的镜子上。符咒瞬间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镜子剧烈摇晃,镜中的影子们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地撞击镜面。 “不!”苏娘发出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被红光笼罩,头发开始快速变白、脱落,露出光秃秃的头皮。她的皮肤逐渐干枯、褶皱,原本年轻的容貌迅速衰老,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我不甘心!”苏娘朝着林墨冲过来,想要抢夺镜子上的符咒。林墨拿起旁边的铸铁理发椅,朝着苏娘砸了过去。苏娘被砸倒在地,身体在红光中逐渐消融,化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被镜子吸了进去。 随着苏娘的消失,阵法中央的镜子“咔嚓”一声裂开,无数影子从镜中冲了出来,它们在店内盘旋了一圈,然后朝着门口飘去,消失在夜色中。林墨知道,这些影子终于获得了解放,它们会重新找到自己的主人,或者消散在天地间。 店内的三面镜子纷纷碎裂,碎片散落一地,反射着红光,像是一颗颗红色的眼泪。林墨看着满地的碎片,想起了那些被分离的影子,想起了药铺的魂魄,心中五味杂陈。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林墨走出了“青丝坊”。雨已经停了,清晨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将积水照得闪闪发光。他回头望向理发店,只见店铺的木匾“青丝坊”已经褪色、开裂,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他举起相机,拍下了这张照片。照片里,理发店的门敞开着,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去,驱散了所有的黑暗。林墨知道,老城区的诡异还没有结束,或许还有更多藏着秘密的店铺,等着被人发现。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4章 老城区小吃铺:味之祭 林墨将“青丝坊”的照片冲洗出来时,相纸边缘竟泛着一层淡淡的青灰。老城区的晨光透过照相馆的玻璃窗,落在照片里碎裂的镜面上,仿佛还能看到无数影子消散的余痕。他摩挲着照片,指尖传来一丝凉意——自药铺和理发店的事后,他总觉得老城区的每一条巷弄都藏着未散的阴气,而那些看似寻常的店铺,或许都在践行着某种“分离”的邪术。 这种预感在半个月后应验了。 那天,林墨为了拍摄一组“老城区烟火气”的照片,钻进了最偏僻的西巷。巷口的梧桐树枝繁叶茂,遮得阳光都透不进来,青石板路缝隙里长满了青苔,踩上去滑腻腻的。走了约莫百米,一股浓郁的肉香突然飘了过来,混合着八角、桂皮的香气,勾得人胃里直泛酸水。 香气的源头是一间挂着“福来小吃铺”木匾的店面。铺子不大,只有三间平房,门口支着一口黑漆漆的大铁锅,锅里咕嘟咕嘟煮着什么,热气腾腾地往上冒。门旁贴着张红纸写的招聘启事,墨迹鲜红得有些刺眼:“招帮厨一名,要求:不尝后厨的肉、不看腌菜缸里的东西、午夜后不进冷藏室。月薪五万,管三餐,住后厨隔间。” 林墨的脚步顿住了。月薪五万、管吃管住,这样的待遇在老城区堪称天价,可那三条规则却和药铺、理发店如出一辙,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更让他在意的是,小吃铺里坐满了食客,却异常安静,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和咀嚼声,每个人都低着头,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卤肉,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感。 “小伙子,要不要进来尝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 林墨抬头,看到一个穿白褂子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眼神却很锐利,像是能看透人心。男人腰间系着一条油腻的黑围裙,手上拿着一把菜刀,刀刃上还沾着血丝。 “我叫王魁,这家店的老板。”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泛黄的门牙,“我家的卤肉,老城区独一份,吃过的都说好。” 林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他想拍下这诡异的场景,却发现相机突然失灵了,镜头里一片漆黑,无论怎么按快门都没反应。“店里信号不好,相机用不了。”王魁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随手递过来一碗卤肉,“先尝尝,不收你钱。” 碗里的卤肉色泽红亮,肥瘦相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林墨拿起筷子,刚要碰到肉块,却突然想起招聘启事中的第一条“不尝后厨的肉”。他下意识地缩回手,笑道:“不了,我刚吃过饭。” 王魁的眼神沉了一下,没再勉强,转身走进了后厨。林墨趁机打量起店内的环境:墙壁上贴着几张褪色的年画,画里的娃娃笑容僵硬,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餐桌;每张桌子底下都放着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隐约能闻到一股腥气;后厨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咚咚”的切菜声,还有一种奇怪的“滋滋”声,像是肉在油里煎烤。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从后厨走了出来,面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过觉。她端着一盘卤肉,脚步虚浮地走到邻桌,放下盘子时,手腕上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林墨认出,她就是招聘启事的应聘者——前几天他在巷口见过,当时她还背着行李,眼神里满是对高薪的渴望。 “小心点,别洒了。”王魁的声音从后厨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女孩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转身快步走回后厨。林墨注意到,她走路时双腿有些僵硬,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每天都会来西巷蹲守。他发现,福来小吃铺的生意异常火爆,从早到晚都有食客排队,而且来的大多是面色憔悴、眼神空洞的人,他们像是被卤肉的香气吸引,来了就再也不想走。更诡异的是,那个年轻女孩再也没有出来过,只有王魁一个人在后厨忙碌,偶尔会有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太太从里屋出来收钱,老太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浑浊,像是失明了一样。 林墨意识到,这个女孩恐怕已经出事了。他想起药铺的学徒和理发店的影子,心中升起一股寒意——王魁的“分离”之术,恐怕和“味道”有关。 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应聘帮厨。当他告诉王魁自己愿意遵守三条规则时,王魁的眼睛亮了一下,立刻答应了下来,还带着他去看了后厨的隔间:“你就住这儿,日常帮我切菜、洗碗、打扫卫生,后厨的肉你只管处理,别尝就行。” 隔间很小,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墙壁上渗着水珠,散发着一股霉味。林墨放下行李,心中暗暗盘算: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穿王魁的阴谋。 第一天上班,林墨的工作是切菜。后厨里摆满了各种蔬菜,却唯独没有看到任何肉类的来源。王魁每次都是从冷藏室里拿出已经处理好的肉块,让他切成小块,然后放进大铁锅里卤制。那些肉块色泽暗红,纹理怪异,不像是猪牛羊肉,而且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腥气,和他平时闻到的肉味截然不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林墨趁机问:“老板,这些肉是什么品种?吃起来真香。” 王魁正在搅拌锅里的卤汁,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是‘福肉’,吃了能让人忘记烦恼,永葆快乐。”他的笑容很渗人,林墨不敢再追问。 中午时分,食客络绎不绝。林墨注意到,每个食客吃完卤肉后,脸上的痴迷会更浓,眼神也变得更加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有个中年男人吃完后,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太好吃了,我还要吃,我愿意用一切换这味道。” 王魁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他的声音很温柔,却让林墨浑身发冷。 夜里,林墨躺在隔间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厨的时钟滴答作响,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他突然听到冷藏室传来“砰砰”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他想起招聘启事中的第三条“午夜后不进冷藏室”,心中的好奇压过了恐惧,悄悄起身,朝着冷藏室走去。 冷藏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绿光。林墨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条缝... 林墨将福来小吃铺的照片归档时,发现相纸角落竟浮现出一行细小的墨字,像是被人用毛笔蘸着朱砂写就,转瞬又消失在纸页的青灰里。小雅痊愈后,他送她离开了老城区,临走时女孩攥着他的手说:“巷子里的店铺,好像都在遵循着某种规律。”这句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林墨以为的平静——药铺的魂魄、理发店的影子、小吃铺的味魂,“分离”的邪术似乎并非孤立存在,背后或许藏着一张更大的网。 三个月后的深秋,老城区飘起了冷雨。林墨为了追查一张民国时期的老照片线索,钻进了北巷深处。这条巷弄比西巷更偏僻,两侧的院墙斑驳脱落,墙头爬满了枯黑的藤蔓,风一吹,藤蔓摇晃如鬼爪。巷尾的拐角处,一间挂着“拾光旧书店”木匾的店面嵌在院墙间,木匾上的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只剩“拾光”二字隐约可辨。 书店门口没有挂招聘启事,却贴着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小楷写着三条“入店须知”:“不读架上孤本、不碰后院砚台、不捡地上残页。”宣纸右下角盖着一枚朱红色的印章,印文扭曲如虫,看不清具体字样。书店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夹杂着一股混合着油墨、霉味与檀香的气息,勾得人忍不住想探个究竟。 林墨推开门,铜铃“叮”地一声轻响,比药铺和理发店的铃声更显沉闷。店内光线昏暗,书架高至屋顶,摆满了泛黄的旧书,书脊上的书名大多模糊不清,有些甚至没有书名。地面铺着青砖,砖缝里长着青苔,角落里堆着一摞摞残破的书页,风吹过,书页哗啦啦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诵读。 柜台后坐着个穿藏青色长衫的老人,头发花白,梳成一个髻,脸上架着一副圆框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正在宣纸上写字,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找书?”老人头也不抬,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找一张民国二十年的老照片,据说曾被夹在一本《聊斋志异》孤本里。”林墨说明来意。 老人停下笔,抬头看了他一眼:“孤本在最里面的书架,自己找吧。记住门口的规矩。”他指了指西侧的书架,那里的光线更暗,隐约能看到一本封面发黑的线装书躺在最上层。 林墨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走去,路过中间的书架时,一本装订奇特的书突然从架上滑落,掉在他脚边。书页散开,上面的文字扭曲怪异,既非汉字也非外文,却像是有生命般,在纸面上蠕动。林墨想起“不捡地上残页”的规矩,连忙后退一步,不敢触碰。 “别碰它。”老人的声音传来,“那些字会缠上你。” 林墨心头一凛,加快脚步走到最里面的书架。那本《聊斋志异》孤本果然在那里,封面用牛皮纸包裹,边角磨损严重。他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书脊,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像是摸到了冰块。他下意识地缩回手,却发现指尖沾了一点黑色的墨迹,墨迹像是活物,顺着指尖往手腕爬去。 “赶紧擦掉。”老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块沾着檀香灰的布,“这是‘缚魂墨’,沾到身上,字就会钻进你的皮肉,把你的‘文魂’分离出来。” 林墨连忙用布擦掉墨迹,心脏狂跳不止。“文魂?”他想起之前的魂魄、影子、味魂,看来这家书店的“分离”之术,针对的是人的精神与记忆。 老人回到柜台后,重新拿起毛笔:“每个人都有文魂,藏在记忆和思想里。老书里的字吸收了岁月的阴气,再用缚魂墨书写,就能分离人的文魂,困在书页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叫沈砚,这家书店开了八十年了。” 林墨看着沈砚写字的手,发现他的指尖泛着青黑,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墨迹,像是洗不掉一样。“那些被分离的文魂,会怎么样?”他忍不住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会成为书的养料。”沈砚的笔尖顿了一下,一滴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圆点,“文魂越强大,书的阴气就越重,分离他人文魂的能力也就越强。” 林墨想起门口的“入店须知”,终于明白其中的深意:不读架上孤本,是怕被孤本里的字勾走文魂;不碰后院砚台,想必那砚台里装的就是缚魂墨;不捡地上残页,是因为残页上的字同样带着邪气。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每天都会来旧书店。他发现,来这里看书的人大多面色呆滞,眼神空洞,他们坐在角落里,一页页地翻着旧书,却始终不说话,像是被书吸走了魂魄。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离开时,都会留下一样东西——有的是一张写满字的纸,有的是一本自己写的日记,甚至还有人留下了随身携带的钢笔。沈砚会把这些东西锁进柜台后的抽屉里,然后用缚魂墨在宣纸上写下对应的名字。 林墨意识到,这些人的文魂已经被分离,留下的东西不过是文魂的载体。他们离开后,会逐渐忘记自己的记忆、思想,甚至忘记自己是谁,最终变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深夜潜入旧书店。他等到午夜时分,雨还在下,他穿着雨衣,借着夜色的掩护,从书店的后窗爬了进去。 店内一片漆黑,只有后院的方向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林墨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柜台后的抽屉没有上锁,里面摆满了各种纸张、日记和文具,每张纸上都写满了字,那些字扭曲怪异,和他之前看到的残页上的字一模一样。 抽屉最底层,放着一本黑色封面的账簿,上面记录着一个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文魂已缚”或“文魂待养”的字样。林墨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三个熟悉的名字——药铺老人、苏娘、王魁。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一个小小的书本符号,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魂魄、影子、味魂,皆为文魂之辅。” 林墨心头一震,原来药铺、理发店、小吃铺的邪术,都是为了给旧书店的“文魂分离”提供助力!魂魄是文魂的容器,影子是文魂的载体,味魂是文魂的养料,沈砚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墨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到书架后面。后院的门被推开,沈砚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砚台,砚台里装满了黑色的墨汁,散发着刺鼻的邪气。他走到柜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林墨的名字——那是他前几天来书店时,不小心遗落的一张便签。 沈砚拿起毛笔,蘸了蘸缚魂墨,正要在纸上写字。林墨知道,一旦他写下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文魂就会被分离。他再也忍不住,从书架后面冲了出来:“住手!” 沈砚回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的眼睛变得漆黑一片:“你早就该来了。” “药铺、理发店、小吃铺的邪术,都是你指使的?”林墨质问道。 沈砚冷笑一声:“他们不过是我的棋子。我修炼的‘文魂分离术’,需要魂魄、影子、味魂作为辅材,才能炼制出最强大的缚魂墨。”他举起砚台,“你的文魂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之魂,只要分离了你的文魂,我的缚魂墨就能大成,到时候,整个老城区的人,都会成为我的书奴。” 沈砚朝着林墨扑了过来,砚台里的缚魂墨泼洒而出,黑色的墨汁落在地上,发出“滋啦”的声响,青砖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林墨侧身躲开,抓起旁边的一本旧书砸向沈砚。旧书碰到沈砚的身体,瞬间化为灰烬,沈砚却毫发无损。 “没用的。”沈砚的声音变得冰冷,“被缚魂墨浸染的东西,都能成为我的武器。”他伸出手,书架上的旧书纷纷飞起,朝着林墨砸来。 林墨一边躲闪,一边朝着后院跑去。他想起“不碰后院砚台”的规矩,想必后院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后院里,果然有一间小小的书房,书房中央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砚台,砚台里装满了缚魂墨,墨汁表面漂浮着无数细小的文字,像是有生命般蠕动。 石桌旁边,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黑色封面的孤本,每本书的封面上都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林墨看到,书架最上层,放着一本写着自己名字的孤本,孤本的封面已经微微泛光,像是即将成型。 “你的文魂已经开始被分离了。”沈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本孤本就是你的文魂载体,只要我用缚魂墨写完最后一个字,你就会永远困在书里。” 林墨知道,必须毁掉这个砚台。他环顾四周,看到墙角有一把铁锤,连忙跑过去拿起铁锤,朝着砚台砸了过去。铁锤碰到砚台的瞬间,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砚台裂开一道缝隙,黑色的墨汁喷涌而出,里面的文字发出尖锐的嘶吼,像是想挣脱束缚。 沈砚见状,更加疯狂,他张开双臂,书架上的孤本纷纷飞起,朝着林墨袭来。林墨一边躲闪,一边继续用铁锤砸击砚台。“咔嚓”一声,砚台轰然碎裂,黑色的墨汁流淌满地,里面的文字纷纷化为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砚台的毁灭,书架上的孤本一本本掉落下来,封面逐渐褪色,最终化为灰烬。沈砚发出痛苦的嘶吼,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身上的长衫逐渐化为飞絮,那些被他分离的文魂从书页中挣脱出来,化为一道道白色的光,朝着门口飘去。 “我不甘心!”沈砚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修炼了八十年,眼看就要大成了!”他的身体在白光中逐渐消融,最终化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被碎裂的砚台吸了进去。 林墨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旧书店开始剧烈摇晃,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书架轰然倒塌,无数旧书散落一地,化为灰烬。他知道,这里不能久留,连忙站起身,朝着门口跑去。 当他冲出旧书店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拾光旧书店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清晨的阳光穿透雨幕,洒在废墟上,驱散了所有的阴气。 林墨回头望向废墟,看到一道道白色的光从废墟中升起,朝着老城区的各个方向飘去。他知道,那些被分离的文魂、魂魄、影子、味魂,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他拿起相机,对着废墟按下快门。照片里,废墟上的青烟正在消散,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雨水冲刷着一切邪恶的痕迹。林墨知道,老城区的“分离”邪术终于被终结,那些藏在巷弄深处的秘密,也随着旧书店的坍塌而烟消云散。 他转身离开北巷,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结束了,而老城区的巷弄,终将恢复它应有的平静。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5章 老城区钟楼:时之噬 林墨将拾光旧书店的照片压在书桌最底层时,相纸边缘的青灰终于褪去,只留下一片干净的白。他以为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已随着旧书店的坍塌彻底终结,直到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夜,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钟鸣——那是老城区中心钟楼的声音,可那座钟楼早在二十年前就因年久失修,停止了报时。 钟声断断续续,带着铁锈般的沧桑,在雨夜里回荡,像是在召唤着什么。林墨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抓起外套和相机,冲进雨幕。老城区的街道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路灯昏黄的光晕在积水里破碎,只有钟楼的方向,透着一丝诡异的微光。 钟楼位于老城区的正中心,是一座百年历史的哥特式建筑,墙体斑驳,塔顶的铜钟早已生锈,钟面上的指针停留在午夜十二点的位置。钟楼脚下,原本荒废的空地被人清理出一片平整的区域,搭建了一间简陋的值班室,值班室的门旁贴着一张红纸写的招聘启事,墨迹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清晰可辨:“招钟楼守夜人一名,要求:不看钟面指针、不进塔顶阁楼、午夜十二点不回应钟声。月薪六万,包吃住,无休息日。” 林墨的目光凝固在招聘启事上。月薪六万,这是他遇到过最高的薪资,可那三条规则,却比之前任何一家店铺都更令人心悸。钟面指针、塔顶阁楼、午夜钟声——每一个禁忌,都像是在触碰时间的禁区。他推开门,值班室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机油、灰尘与雨水的气息,墙角的床铺铺着破旧的被褥,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灯芯跳动着微弱的火焰。 里间的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灰色工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面色蜡黄,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神疲惫却警惕。“你是来应聘的?”男人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 “我是来调查钟楼钟声的。”林墨直言不讳,“这钟楼已经二十年没响过了。” 男人叹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叫老陈,是这里的守夜人,已经干了三个月。这钟声,每到午夜就会准时响起,可我从来没敢上去看过。”他指了指通往塔顶的楼梯,楼梯狭窄陡峭,被阴影笼罩,像是一条通往深渊的通道,“老板说,只要遵守规则,就能平安无事。可我总觉得,这钟楼里藏着什么东西。” 林墨追问老板的身份,老陈却摇了摇头:“我从没见过老板,只通过电话联系。他每个月会把工资打到我的卡上,还会发来一些奇怪的指令,比如‘清理钟楼脚下的落叶’‘检查煤油灯的油量’,却从不提钟楼本身的事。” 就在这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震得人耳膜发疼。老陈脸色瞬间惨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别听,千万别回应!” 林墨没有捂耳朵,他仔细听着钟声,发现每一声钟鸣之间,都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啜泣声,像是有无数人被困在时间里,发出绝望的哀嚎。钟声结束后,老陈才缓缓松开手,脸上满是后怕:“之前有个守夜人,不信邪,在午夜十二点回应了钟声,第二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件沾满灰尘的工装。” 林墨意识到,这座钟楼的“分离”之术,针对的是人的“时魂”——也就是时间与生命的本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轨迹,而钟楼的邪术,恐怕是在通过分离“时魂”,窃取他人的生命时长。 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留下来,接替老陈的守夜人职位。老陈如蒙大赦,连夜收拾行李离开了值班室,临走时反复叮嘱:“一定要遵守规则,千万别好奇。” 林墨独自留在值班室,煤油灯的火焰忽明忽暗。他打开相机,想要拍下钟楼的内部结构,却发现相机再次失灵,镜头里一片漆黑。他想起之前在小吃铺的经历,知道这是邪术在干扰周围的磁场。午夜十二点刚过,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慢慢走下来。林墨屏住呼吸,握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几张朱砂符咒——这是他从旧书店废墟里找到的,一直带在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出现人影。林墨壮着胆子,拿起煤油灯,朝着楼梯走去。楼梯上积满了灰尘,却没有任何脚印,那脚步声像是从虚空里传来,萦绕在他耳边。他走到楼梯中段,突然看到墙上刻着无数细小的文字,那些文字扭曲如虫,和旧书店里的“缚魂墨”字迹一模一样。 “这些是‘时咒’。”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墨回头,看到一个穿黑色长袍的老人站在值班室门口,他白发苍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你是谁?”林墨警惕地问道。 “我是这座钟楼的主人,也是‘分离’之术的创始人。”老人缓缓走来,脚步轻盈得像是没有重量,“药铺的魂魄、理发店的影子、小吃铺的味魂、旧书店的文魂,都是为了炼制‘时魂’做准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心头一震,原来所有的邪术,都是为了这座钟楼!“时魂是什么?” “时魂是时间的精华,是生命的本源。”老人伸出手,指尖泛着淡淡的银光,“每个人的时魂都有固定的时长,分离了时魂,就能窃取他人的生命,实现真正的长生不老。而这座钟楼,就是分离时魂的容器。” 老人指向塔顶:“钟面指针是时魂的枷锁,塔顶阁楼藏着时魂的核心,午夜钟声是分离时魂的信号。那些回应钟声的人,他们的时魂会被钟声剥离,永远困在钟楼里,成为钟楼运转的能量。” 林墨终于明白,老城区的所有诡异店铺,都是老人布下的棋子。他用高薪招聘吸引贪婪之人,用规则筛选出符合条件的“祭品”,通过分离不同的魂魄,最终炼制出最强大的时魂,实现自己的长生梦。 “你不该来这里。”老人的声音变得冰冷,“你的纯阴八字,是炼制时魂最好的容器。只要分离了你的时魂,我就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老人伸出手,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掌心传来,林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他飞去。他连忙掏出朱砂符咒,朝着老人扔了过去。符咒落在老人身上,瞬间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老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在红光中扭曲变形,脸上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骨骼。 “找死!”老人怒吼一声,挥手掀起一股黑色的狂风,将林墨吹倒在地。煤油灯摔在地上,火焰熄灭,值班室陷入一片漆黑。楼梯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像是有无数被困的时魂,朝着林墨冲了过来。 林墨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塔顶跑去。他知道,要想彻底终结邪术,必须毁掉时魂的核心。楼梯越来越陡,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他能感受到无数冰冷的手掌在触碰他的身体,无数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吼:“救救我们!” 他终于爬到塔顶,阁楼里摆满了古老的钟表,每个钟表的指针都在逆向转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阁楼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那些光点正是被分离的时魂,它们在水晶球里痛苦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老人也追了上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化为骨架,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漆黑如墨:“你以为你能毁掉时魂核心?太晚了!”他伸出骨爪,朝着林墨抓来。 林墨侧身躲开,抓起旁边的一个古老座钟,朝着水晶球砸了过去。座钟碰到水晶球的瞬间,发出“咔嚓”的声响,水晶球裂开一道缝隙,里面的时魂光点纷纷喷涌而出,像是一道道流星,朝着窗外飞去。 老人发出凄厉的嘶吼,他的骨架开始剧烈摇晃,像是要散架一般:“我的长生梦!”他朝着水晶球扑去,想要修复裂缝,却被喷涌而出的时魂光点击中,骨架瞬间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林墨继续用座钟砸击水晶球,直到水晶球轰然碎裂,里面的时魂光点全部飞出,朝着老城区的各个方向飘去。那些被困在钟楼里的时魂,终于获得了自由。 阁楼开始剧烈摇晃,钟表纷纷掉落,摔在地上化为碎片。林墨知道,钟楼即将坍塌,他连忙朝着楼梯跑去。当他冲出钟楼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百年钟楼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 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墨回头望向废墟,看到无数时魂光点在废墟上空盘旋,然后逐渐消散在晨光中。他知道,那些被分离的时魂,终于回归了各自的生命轨迹,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彻底终结了。 他拿起相机,发现相机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对着废墟按下快门,拍下了这张充满希望的照片。照片里,晨光洒在废墟上,鸟儿在枝头歌唱,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 林墨转身离开,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老城区的巷弄,终将回归它应有的宁静,那些被时光遗忘的秘密,也将永远沉睡在废墟之下。几个月后,林墨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座新出现的哥特式钟楼,和老城区坍塌的那座极为相似。他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林墨决定再次踏上探寻之旅。当他到达照片中的地点时,发现这里是一个偏远的小镇,那座钟楼矗立在镇中心,周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 钟楼脚下同样有一间值班室,门上贴着一张招聘启事,规则和老城区的如出一辙。林墨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分离”邪术或许并未真正终结,新的谜团正等待着他去解开。他推开值班室的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缓缓站起,林墨定睛一看,那人的面容竟和之前的黑袍老人有几分相似…… 老城区档案馆:忆之茧 林墨将钟楼的照片冲印出来时,相纸中央竟映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白光点——那是时魂消散前的余温。他以为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已随着钟楼坍塌彻底落幕,直到一周后,老城区管委会突然联系他,说北巷档案馆需要拍摄历史存档照片,酬劳丰厚。林墨本想拒绝,可对方提及“档案馆藏着老城区百年店铺的原始记录”,让他无法割舍——他始终想弄清,那场横跨数年的诡异事件,是否还有被遗漏的真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档案馆藏在北巷中段的一座青砖小楼里,与拾光旧书店的废墟隔巷相望。小楼外观古朴,墙面上爬着新抽芽的藤蔓,与周围萧瑟的老城区格格不入。门口没有招聘启事,只有一块挂在门旁的木牌,用宋体刻着三条“存档守则”:“不阅未编目录、不碰红木档案柜、不捡散落卷宗。”木牌下方的锁孔里,插着一把生铜绿的钥匙,像是常年未被拨动。 推开门的瞬间,没有铜铃声,只有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馆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纸张霉味、樟脑丸与潮湿水汽的气息,光线昏暗,只有天花板上的老式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四周的墙壁上嵌满了铁制档案架,摆满了装订整齐的卷宗,卷宗封面的标签大多泛黄模糊,只有少数能看清“民国”“建国初”等字样。 角落里,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整理卷宗,他背有些驼,头发花白,手指粗糙,指甲缝里嵌着墨渍。听到动静,老人缓缓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你就是来拍照的林先生?”老人声音低沉,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我叫老周,是这里的管理员。规矩都看见了?” 林墨点头,目光扫过那些档案架:“我需要拍摄所有与老城区店铺相关的卷宗。” “跟我来。”老周转身走向西侧的档案区,步伐缓慢而僵硬,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他指着一排标有“商业档案”的铁架:“都在这里,别碰里面的红木柜。”林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铁架尽头,立着一个暗红色的红木档案柜,柜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花纹扭曲如蛇,与旧书店的印章印文隐隐相似。 拍摄过程中,林墨发现这些卷宗大多是普通的店铺注册信息,并无异常。可当他翻到一本标注“民国三十八年”的卷宗时,页面突然粘连,他轻轻一撕,一张泛黄的信纸掉了下来。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绝望,写着:“他们在剥离记忆,那些被忘记的事、被遗忘的人,都被困在红木柜里……”信纸的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模糊的指印,指印边缘泛着淡淡的青灰。 林墨想起“不捡散落卷宗”的规则,刚想将信纸放回,却被老周的声音打断:“别碰它。”老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那些散落的卷宗,都沾着‘忆魂’。” “忆魂?”林墨心头一凛,这是他从未听过的魂魄类型。 “每个人都有忆魂,藏着所有的记忆与情感。”老周缓缓开口,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档案馆的邪术,是分离人的忆魂,将那些被遗忘的、不愿提及的记忆抽离出来,困在卷宗里。红木柜里,藏着最痛苦、最黑暗的忆魂,一旦触碰,就会被其吞噬。” 林墨想起药铺的魂魄、钟楼的时魂,突然明白——老城区的“分离”邪术,竟是从人的精神、生命、记忆等不同维度下手,而这座档案馆,恐怕是所有邪术的“收纳库”,将那些被分离的核心力量,以忆魂的形式封存。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一边拍摄,一边暗中观察。他发现老周每天都会在午夜时分,打开那个红木档案柜,将一些新的卷宗放进去,而每次打开柜子,都会有一阵微弱的啜泣声从柜内传来,像是无数人在诉说着被遗忘的痛苦。更诡异的是,林墨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出现偏差,他偶尔会忘记自己为什么来档案馆,甚至会叫错老周的名字。 他意识到,自己的忆魂正在被缓慢分离。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深夜潜入档案馆。午夜时分,他悄悄回到档案馆,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大门。馆内一片漆黑,只有红木档案柜的方向,透出一丝微弱的绿光。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红木柜前,柜门虚掩着,里面的绿光越来越亮。他轻轻推开柜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柜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卷宗,每个卷宗的封面上,都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眼神空洞,正是那些失踪的学徒、帮厨、守夜人——包括药铺的小女孩、理发店的小雅(他竟差点忘记她)、小吃铺的帮厨、钟楼的前守夜人。 卷宗之间,漂浮着无数透明的光点,那些光点正是被分离的忆魂,它们在柜内盘旋、碰撞,发出无声的哀嚎。林墨伸手去碰一个光点,瞬间,无数破碎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小女孩被囚禁的恐惧、小雅失去影子的绝望、帮厨成为食材的痛苦……这些记忆不属于他,却真实得让他窒息。 “你果然还是来了。”老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林墨回头,看到老周站在月光下,脸上的平静被打破,露出复杂的神情。“红木柜里的忆魂,都是被邪术分离的受害者。”老周缓缓说道,“我不是管理员,而是这里的守护者。当年,是我将‘分离’之术的创始人封印在红木柜里,用忆魂的力量压制他。可随着时间流逝,忆魂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的邪气开始泄露,影响着整个老城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林墨愣住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我的师傅。”老周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百年前,师傅痴迷于长生之术,创造了‘分离’之术,分离人的魂魄、影子、味魂、文魂、时魂,最终想要通过忆魂,吸收所有人的记忆与情感,实现真正的永恒。我无法阻止他,只能将他封印,用一生守护这里,防止他再次作恶。” 就在这时,红木柜突然剧烈摇晃,柜内的忆魂疯狂地撞击柜门,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柜内传来,像是来自地狱:“徒弟,你困了我一百年,该解脱了!”柜门“咔嚓”一声裂开,一股黑色的邪气喷涌而出,化为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人影——正是钟楼里被毁灭的邪术创始人! “他的本体是忆魂所化,只要有忆魂存在,他就永远不会真正死亡。”老周脸色惨白,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只有毁掉所有忆魂,才能彻底消灭他。可那些忆魂,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毁掉它们,就意味着他们的记忆与情感将永远消失。” 林墨看着柜内那些痛苦的忆魂,想起了自己经历的一切。他知道,不能让邪术创始人再次为祸人间,可也不能让受害者的记忆就此湮灭。“还有别的办法吗?”他问道。 “有。”老周眼神坚定,“用纯阴之魂的忆魂,作为引子,将所有忆魂引导回各自的本体,同时净化邪术创始人的邪气。你的纯阴八字,是唯一的希望。” 林墨没有犹豫,他想起了那些受害者的痛苦,想起了老城区的平静。他走到红木柜前,伸出手,将自己的忆魂缓缓抽出——那是一道金色的光点,里面藏着他的记忆、情感,还有那些诡异的经历。 “以吾之忆魂,引尔等归位!”老周举起桃木剑,朝着金色光点劈去。金色光点被劈中,化为无数细小的光丝,缠绕着红木柜内的忆魂,朝着老城区的各个方向飘去。那些光丝穿过墙壁,穿过街道,找到各自的本体——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逝去的,忆魂都回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邪术创始人发出凄厉的嘶吼,他的身体失去了忆魂的滋养,开始逐渐消融。“不!我不甘心!”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为一缕黑烟,被金色光丝净化,消散在空气中。 红木柜停止了摇晃,馆内的邪气逐渐散去。老周的身体变得透明,他看着林墨,露出欣慰的笑容:“谢谢你,终于结束了。”他的身影逐渐消散,与那些光丝一起,融入了晨光中。 林墨瘫坐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却不再是被侵蚀的混乱,而是一种释然。他知道,那些受害者的忆魂已经回归,他们的记忆与情感得以保留,而邪术创始人,终于被彻底消灭。 档案馆开始剧烈摇晃,墙壁纷纷开裂,档案架轰然倒塌。林墨起身,朝着门口跑去。当他冲出档案馆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青砖小楼坍塌成一片废墟。 晨光洒在废墟上,温暖而明亮。林墨回头望去,看到无数金色的光丝在废墟上空盘旋,然后逐渐消散。他知道,老城区的“分离”邪术,终于画上了真正的句号。那些被分离的魂魄、影子、味魂、文魂、时魂、忆魂,都已回归本源,获得了真正的救赎。 他拿起相机,对着废墟按下快门。照片里,晨光正好,藤蔓在废墟上抽出新芽,一切都充满了生机。林墨转身离开,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真正结束了。而老城区的巷弄,将迎来崭新的开始,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秘密,也将永远被温柔以待。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6章 未老城区戏院:声之缚 林墨将档案馆的照片收入相册时,指尖抚过相纸上新抽芽的藤蔓纹路,忽然明白老城区的邪术从未真正“终结”——那些被分离的魂魄与记忆,早已在时光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而档案馆的坍塌,不过是捅破了最后一层伪装。三个月后的深冬,老城区飘起了初雪,青石板路被白雪覆盖,踩上去咯吱作响,巷弄里的店铺大多关了门,唯有东巷尽头的“升平戏院”还亮着灯。 戏院是老城区的标志性建筑,青砖灰瓦,飞檐翘角,墙面斑驳却依旧透着当年的繁华。只是它已停业多年,大门常年紧锁,如今却敞开着半扇门,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夹杂着咿咿呀呀的唱腔,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门口没有招聘启事,也没有规则告示,只有一块红绸布挂在门楣上,上面用金线绣着三个大字:“听戏须知”,下面却空无一字,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林墨推开门,一股混合着脂粉、木料与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戏院内光线昏暗,舞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落满了灰尘,两侧的楹联褪色严重,只剩“升平”二字依稀可辨。台下的座椅大多破损,蒙着厚厚的白布,像是一个个静止的人影。舞台后方的化妆间亮着灯,传来卸妆油的气味和轻微的叹息声。 “既然来了,就坐下听一出吧。”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舞台侧面传来。 林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水袖戏服的女人站在阴影里,戏服是正红色的,上面绣着繁复的凤凰图案,却沾着些许暗色的污渍。她的头发盘成发髻,插着一支银簪,脸上画着精致的戏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我叫晚娘,是这家戏院的最后一个角儿。”女人缓缓走出阴影,步伐轻盈,裙摆扫过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林墨注意到,晚娘的戏服袖口空荡荡的,像是没有手臂。他刚想开口询问,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起,照在一张空荡荡的戏台上。“这出戏叫《锁魂记》,是戏院的压轴戏。”晚娘坐在台下的一张座椅上,声音柔得像水,“听戏的人,都要遵守一个规矩——不能打断唱腔,无论听到什么,都要听到散场。” 锣鼓声突然响起,节奏急促,带着一股诡异的张力。一个穿黑色戏服的男人走上舞台,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没有开口,只是站在舞台中央,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等待什么。片刻后,唱腔响起,不是男人发出的,而是来自舞台后方的化妆间,声音凄厉婉转,像是女人的哀嚎,又像是孩童的啼哭,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唱腔里没有任何戏文,只有纯粹的痛苦与绝望,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哭泣。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无法动弹。“我说过,要听到散场。”晚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打断唱腔的人,会被永远困在这里,成为戏里的一部分。” 林墨这才意识到,这家戏院的“分离”之术,针对的是人的“声魂”——也就是声音与情感的载体。每个人的声音里都藏着独特的情感与记忆,而戏院的邪术,正是通过分离“声魂”,将人的情感与记忆抽离,困在唱腔里,成为戏文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每天都会来戏院听戏。他发现,戏院里的听众越来越多,大多是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人,他们像是被唱腔吸引,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听完一出又一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晚娘告诉林墨,这些人都是被“声魂”束缚的受害者,他们的声音与情感被分离,只能永远留在戏院里,重复听着同一出戏。 林墨开始调查戏院的历史,从老城区的老人那里得知,升平戏院在民国时期曾红极一时,台柱是一位叫“云袖”的花旦,她的唱腔婉转悠扬,能让人如痴如醉。可突然有一天,云袖在演出《锁魂记》时,中途突然停止唱腔,随后便失踪了,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从那以后,戏院就开始变得诡异,经常在深夜传来莫名的唱腔,有人说,云袖的魂魄被困在了戏院里,一直在寻找能听懂她唱腔的人。 林墨意识到,云袖或许就是戏院邪术的始作俑者。她为了永远留住自己的唱腔,创造了“声魂分离术”,将听众的声魂分离,作为自己唱腔的养料。而晚娘,很可能就是云袖的转世,或者是被她操控的傀儡。 这天夜里,林墨决定潜入戏院的后台,寻找邪术的源头。他等到午夜时分,戏院里的听众都已散去,只有晚娘还坐在舞台上,对着空荡荡的台下哼唱着《锁魂记》。林墨悄悄溜进后台,化妆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戏服和化妆品,镜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隐约能映出模糊的人影。 化妆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老旧的戏箱,戏箱上着锁,锁孔里插着一支银簪。林墨认出,那支银簪正是晚娘头上插的那支。他拔下银簪,打开戏箱,里面装满了泛黄的戏谱和一件红色的戏服,戏服上绣着与晚娘身上一模一样的凤凰图案,只是更加鲜艳,没有任何污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戏谱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中央是一个麦克风,周围写满了诡异的符文。林墨认出,这和之前药铺、钟楼的符文有些相似,都是用来封印的邪术。他还发现,戏谱上的戏文都是用鲜血写的,字迹扭曲如虫,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就在这时,晚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该碰我的东西。” 林墨回头,看到晚娘站在化妆间门口,脸上的戏妆已经卸下,露出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云袖是我的师傅。”晚娘缓缓说道,“她当年创造‘声魂分离术’,不是为了困住别人,而是为了留住自己的爱人。她的爱人是一位军阀,因为战乱离开了她,她以为只要留住自己的唱腔,就能等到爱人回来。可她没想到,这邪术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她的声魂被分离,永远困在了戏院里,只能通过唱腔寻找爱人的踪迹。” 林墨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要继续操控这邪术?” “因为我想帮师傅解脱。”晚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傅的声魂已经被困了几十年,她的唱腔越来越虚弱,再过不久,她就会彻底消散。我必须找到一个拥有纯阴声魂的人,用他的声魂作为引子,才能将师傅的声魂释放出来。而你,就是那个拥有纯阴声魂的人。” 林墨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晚娘选中了。他的纯阴八字,不仅是魂魄、时魂的容器,也是声魂的最佳引子。“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答应我,释放所有被困住的声魂。”林墨说道。 晚娘点了点头:“只要师傅能解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带着林墨来到舞台中央,按照戏谱上的阵法,将麦克风放在中央,然后点燃了三炷香。“接下来,我会唱起《锁魂记》的完整版,你要用心去听,让你的声魂与师傅的声魂产生共鸣。”晚娘说道。 锣鼓声再次响起,晚娘唱起了《锁魂记》,这一次,唱腔不再凄厉绝望,而是充满了思念与期盼。林墨闭上眼睛,用心倾听着,他能感受到无数声魂在身边盘旋,它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各自的故事。他的声魂逐渐被唤醒,与云袖的声魂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随着唱腔的推进,舞台中央的麦克风开始发出耀眼的红光,无数声魂被红光吸引,朝着麦克风汇聚过来。云袖的声魂从麦克风中浮现出来,她穿着红色的戏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朝着晚娘点了点头,然后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其他被困住的声魂也纷纷得到了解脱,它们化作一道道白色的光,朝着戏院外飘去,消失在夜色中。晚娘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看着林墨,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谢谢你,终于帮师傅解脱了。”她的身影逐渐消散,与那些声魂一起,融入了月光中。 戏院开始剧烈摇晃,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舞台上的座椅和化妆间的戏箱纷纷倒塌。林墨知道,戏院即将坍塌,他连忙朝着门口跑去。当他冲出戏院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升平戏院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 雪已经停了,月光洒在废墟上,像是一层银色的纱。林墨回头望向废墟,看到无数白色的光丝在废墟上空盘旋,然后逐渐消散。他知道,那些被分离的声魂,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彻底画上了句号。 他拿起相机,对着废墟按下快门。照片里,月光正好,废墟上覆盖着一层白雪,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林墨转身离开,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真正结束了。而老城区的巷弄,将迎来崭新的开始,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秘密,也将永远被温柔以待。 林墨走出升平戏院废墟时,初雪落在肩头,融化成微凉的水渍。他回头望了一眼坍塌的戏台,月光下,那些散落的戏服碎片像是凝固的红蝶,随着最后一缕白色光丝消散在夜色中。这场跨越五年的诡异之旅,从药铺的魂魄到戏院的声魂,从纯阴八字的宿命到一次次以正义对抗邪恶,终于在这个雪夜抵达终点。 他背着相机,沿着青石板路缓步前行。老城区的雪夜格外安静,没有了诡异的钟鸣、凄厉的唱腔,也没有了高薪招聘背后的陷阱。巷弄里,几家早起的铺子已经亮起灯,包子铺的蒸汽氤氲而上,混着淡淡的麦香,驱散了多年来笼罩在老城区的阴翳。卖早点的张大爷探出头,看到林墨,笑着招呼:“小林摄影师,这么早?要不要来两个热包子?” 林墨笑着点头,接过温热的包子。指尖传来的暖意,让他忽然意识到,老城区本就该是这般模样——充满烟火气,藏着寻常人的喜怒哀乐,而非被邪术扭曲的恐惧牢笼。他想起那些受害者:药铺里解脱的小女孩、重获影子的小雅、找回味魂的帮厨、回归时魂的守夜人……如今,他们的忆魂与声魂都已归位,或许正在某个角落,过着平静的生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走到老城区入口时,天已破晓。晨光穿透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将积雪染成金色。林墨看到,档案馆的废墟上,新的藤蔓已爬满断壁残垣,抽出嫩绿的新芽;钟楼的废墟旁,几个孩子正在堆雪人,笑声清脆;药铺、理发店、小吃铺的旧址上,有人开始清理瓦砾,或许不久后,这里会建起新的店铺,承载新的故事。 他举起相机,最后一次为老城区按下快门。照片里,晨光正好,巷弄蜿蜒,炊烟袅袅,一切都充满了生机与希望。他将相机背在身后,转身离开——不是逃离,而是告别。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了,老城区的故事已经落幕,而他的人生,还有新的旅程要走。 三年后,林墨成为了一名知名的纪实摄影师,他的作品里,总有一种独特的温暖与力量,打动着无数人。有人问他,这种力量来自哪里,他总会想起老城区的晨光,想起那些在黑暗中坚守正义、最终获得救赎的灵魂。 偶尔,他会收到一封来自老城区的明信片,上面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这里的樱花又开了,一切都好。”林墨知道,那是小雅,或是其他被他帮助过的人。他会将明信片放在书桌前,提醒自己,即使经历过黑暗,也要永远相信光明。 而老城区,早已恢复了它应有的模样。新的店铺鳞次栉比,青石板路上游人如织,孩子们在巷弄里追逐嬉戏,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话家常。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秘密,早已被晨光与烟火气温柔覆盖,成为了老城区历史的一部分,不再被人提及,却永远警示着世人:贪婪与执念只会滋生邪恶,唯有正义与善良,才能带来真正的永恒。 夕阳西下,老城区的巷弄被染上温暖的橘色。晚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没有了诡异的铜铃声,没有了凄厉的唱腔,只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场跨越数年的“分离”之咒,终于在晨光中彻底消散,留下的,是一个充满生机与希望的老城区,和一段关于勇气、正义与救赎的传奇。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7章 老城区相馆:影之咒 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暗,巷弄尽头的拐角处,藏着一家被藤蔓半掩的照相馆。斑驳的木质门楣上,悬着块褪色的铜匾,刻着“镜华照相馆”四字,铜绿爬满边缘,像是凝固的血痂。门旁的墙壁上,贴着张泛黄的牛皮纸招聘启事,字迹歪扭如虫噬,墨迹发黑:“招暗房助理一名,需生辰八字纯阴,恪守三条铁律:不洗子时过后的照片、不与照片中人对视、不留无主底片过夜。月薪三万五,包吃住。” 陆哲盯着启事上的薪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刚辞掉实习工作的他,房租拖欠了十天,口袋里只剩皱巴巴的三十五块,纯阴八字的巧合像根救命稻草,让他刻意忽略了字里行间的诡异。推开门时,铜铃“叮”地一声轻响,一股混合着显影液的刺鼻气味、旧纸张的霉味与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蹙眉咳嗽。 照相馆深处的藤椅上,坐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人,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窝深陷如枯井,指尖泛着青黑,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墨渍。“你叫陆哲?”老人声音沙哑,像生锈的铁片摩擦,“规矩都看清了?”陆哲点头,老人抬手指了指墙角的木板床:“住这儿,日常整理底片、按吩咐冲洗照片。记住,子时后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踏进暗房半步。” 第一晚还算平静,陆哲躺在木板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辗转反侧。照相馆的货架上摆满了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人表情僵硬,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空气中的显影液气味时而浓郁时而清淡,像是有生命般流动。子夜时分,他忽然听到暗房传来轻微的“哗哗”声,像是有人在翻动照片,又像是水流冲刷的声响。他想起老人的嘱咐,死死闭着眼睛,浑身汗毛倒竖。那声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像是孩童的呜咽,又像是女人的幽怨。 接下来的日子,陆哲逐渐熟悉了照相馆的运作。老人很少说话,每日天不亮就坐在柜台后擦拭一台老式座机相机,相机的金属外壳泛着冷光,镜头像是一只窥视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陆哲负责按照老人的吩咐分类底片、冲洗照片,来拍照的顾客大多面色苍白,眼神躲闪,说话声音细若蚊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们从不讨价还价,付的钱大多是旧版纸币,甚至有几枚带着铜绿的铜钱,沉甸甸的透着一股寒气。 有天午后,一个穿素色旗袍的女人撑着油纸伞走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娃娃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纽扣,直勾勾地盯着陆哲。“想给我夭折的儿子拍张‘留影照’。”女人声音沙哑,带着化不开的悲伤。老人递给她一套小小的白色唐装,嘱咐她午夜时分再来取照片。女人走后,陆哲忍不住问:“留影照为什么要午夜取?”老人抬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不是留影照,是‘牵影照’。”陆哲追问“牵影照”是什么意思,老人却不再说话,只是重新低下头擦拭相机,指尖的青黑在金属外壳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怪事开始频繁发生。陆哲发现照相馆里的照片都会随着时间变化——早上看到的照片里,人物还只是表情僵硬,到了晚上,照片里的人就会微微侧头,眼神似乎转向了镜头外的方向,像是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在午夜时分听到木板床底下有爬行的声音,窸窸窣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那天夜里,陆哲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他想起老人放在床头的止痛片,摸索着去拿,却不小心碰掉了药瓶。药片滚到床底,他弯腰去捡,手指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纸张。他猛地抬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床底下散落着一堆照片,照片里的人都是同一个女人——正是白天来拍照的旗袍女人,只是照片里的她表情狰狞,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嘴角还淌着黑色的液体。 陆哲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到柜台后。老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冷冷地看着他:“我说过,子时后别碰不该碰的东西。”“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陆哲声音颤抖,牙齿不停打颤。老人叹了口气:“她是来‘牵影’的,想把儿子的影子从照片里牵回来。可影子一旦离开本体,就会变得贪婪,需要吞噬活人的影子才能维持形态。” 原来,这家照相馆存在了上百年,历代店主都在修炼一种邪术,通过“牵影照”分离活人的影子,将其困在照片里,店主则靠着吸食影子的精气实现长生。招聘启事中的三条铁律,其实是为了防止助理的影子被邪术影响。午夜子时的照片,是影子最活跃的时刻,冲洗会被影子缠上;与照片中人对视,会被影子盯上,逐渐被吞噬;而无主底片里藏着无数被困的影子,留存过夜会引来灾祸。 那个旗袍女人的儿子一年前在照相馆拍了照,影子被分离,困在了照片里。女人思念儿子,不惜用自己的影子作为交换,想把儿子的影子牵回来。可她不知道,被分离的影子早已失去理智,只会不断吞噬新的影子,最终只会让自己也沦为照片里的囚徒。而那些来拍照的顾客,其实都是被邪术吸引来的执念之人,他们用自己的影子换取暂时的“重逢”,最终都会被永远困在照片里,成为店主长生的养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哲得知真相后,只想立刻逃离照相馆。可当他跑到门口时,却发现门被死死锁住,铜铃发出刺耳的响声,像是在发出警告。老人缓缓走过来,长衫下的手指变得乌黑尖利,指甲越长越长:“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你的纯阴八字,是炼制‘影魄丹’最好的药引,有了它,我就能真正永生。” 陆哲转身就跑,慌乱中撞翻了货架,照片散落一地,里面的人影像是活了过来,伸出苍白的手想要抓住他的脚踝。他想起暗房里的显影液,或许那里有破解邪术的办法。他冲到暗房,果然看到一台老式的显影机,机器里装满了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像是混合了血液。暗房的墙壁上贴满了照片,每张照片里的人都在疯狂地挣扎,肢体扭曲,像是想挣脱照片的束缚,嘴里似乎还发出无声的嘶吼。 老人追了进来,面目变得狰狞可怖,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煞气,眼窝深陷处流出黑色的液体:“找死!”他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陆哲,陆哲侧身躲开,抓起身边的一瓶显影液砸向老人。显影液碰到老人的身体,发出“滋啦”的响声,冒出阵阵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臭味。老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一块块脱落,露出下面青黑色的肌肉。 陆哲趁机翻看暗房里的底片柜,发现所有底片的角落都有一个诡异的符号,与老人胸前佩戴的玉佩上的符号一模一样。他想起老人擦拭的老式相机,或许那就是邪术的核心。他冲出暗房,朝着柜台跑去,老人在身后疯狂追赶,嘴里嘶吼着:“把底片放下!那是我的养料!” 陆哲抓起柜台后的老式座机相机,发现相机的镜头里嵌着一张底片,底片上是一个穿着长衫的老人,正是这家照相馆的第一代店主,眉眼间与眼前的老人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历代店主的影子都被困在相机里,通过吞噬新的影子实现长生,眼前的老人不过是被影子操控的躯壳。他举起相机,朝着地上的显影液砸去。相机摔在地上,镜头碎裂,里面的底片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像是有生命般跳动。 随着底片的燃烧,墙壁上的照片纷纷碎裂,里面的人影发出尖锐的嘶吼,化为一缕缕黑烟,在红光中痛苦挣扎。老人的身体在红光中逐渐消融,黑色的煞气被红光吞噬,嘴里还在念叨着:“我不甘心……永生梦还没实现……” 陆哲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湿。照相馆开始剧烈摇晃,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墙壁出现一道道裂痕。他连忙站起身,朝着门口跑去,手脚并用地砸着门锁。就在屋顶即将坍塌的瞬间,门锁“咔嚓”一声断裂,他踉跄着冲出照相馆。 身后传来轰然巨响,照相馆连同那些诡异的照片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雨水冲刷着青石板路,照片碎片被雨水泡软、溶解,顺着水流汇入巷弄深处的阴沟。陆哲回头望向废墟,只见那台老式相机的镜头卡在瓦砾中,反射着微弱的晨光,片刻后便被掉落的砖石掩埋。 他摸了摸自己的影子,发现影子依旧清晰,在晨光中拉长,没有任何异常。他不知道这场诡异的经历究竟是真是幻,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为了金钱而踏入那些藏着秘密的黑暗角落。老城区的巷弄依旧幽深,只是那间“镜华照相馆”,再也没有人见过。而那些被分离的影子,终于在晨光中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老城区旧物行:相缚咒 陆哲离开镜华照相馆废墟的第二年,成了一名自由摄影师,专门拍摄老城区的人文纪实。他总背着相机穿梭在青石板巷弄,试图用镜头记录那些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却始终刻意避开东巷那间挂着“藏珍旧物行”木匾的店铺——那是他童年记忆里最模糊的阴影,也是老城区唯一和照相馆一样,透着诡异气息的地方。 这天傍晚,暴雨突至,电闪雷鸣,陆哲为了躲雨,无意间冲进了“藏珍旧物行”。推门的瞬间,铜铃“叮铃”作响,和当年照相馆的铃声如出一辙,让他浑身一僵。店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樟木、霉味与陈旧皮革的气息,墙壁上挂满了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容僵硬,眼神却像在窥视着什么,仿佛能穿透镜头看到他的心底。货架上摆满了各式旧物:生锈的怀表、断裂的银簪、褪色的书信,还有一台老式的木质相框压制机,机身蒙着一层薄灰,却依旧泛着冷光,边角处刻着模糊的符文。 柜台后坐着个穿月白斜襟褂子的女人,长发乌黑如墨,垂到腰际,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白粉,嘴唇却红得刺眼,像是刚饮过血。“躲雨?”女人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冷,“不如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她指了指旁边的空椅,椅背上贴着张手写的招聘启事,墨迹发黑,像是刚写不久:“招旧物整理员一名,要求:不碰带照片的旧物、不看相框里的人影、午夜前必须离店。月薪四万五,包三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陆哲的目光停在“相框里的人影”六个字上,心脏猛地一缩——当年照相馆的规则还历历在目,这种带着明确禁忌的招聘,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刚想拒绝,外面的雨势却骤然变大,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拍打玻璃,隐约还能听到低沉的嘶吼。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女人拿起一把木梳,梳齿划过头发,发出“沙沙”的轻响,“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避避雨而已。”她的笑容很淡,眼角却没有一丝纹路,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戴了一张精致的面具。 陆哲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他注意到店内的老照片都没有装裱,直接用图钉按在墙上,而且每张照片里的背景都一模一样——都是这间旧物行的柜台,仿佛所有照片里的人都曾站在这里拍照,脸上带着同样僵硬的笑容。女人端来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冰凉刺骨。“我叫柳姨,这家店开了快六十年了。” “六十年?”陆哲有些惊讶,老城区的店铺换了一批又一批,能撑这么久的寥寥无几。他下意识地想去拿墙上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穿学生装的女孩,眼神空洞得吓人。却被柳姨伸手拦住:“店里的照片碰不得。”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陆哲手腕的瞬间,像是碰到了冰块,让他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一个面色憔悴的年轻男人浑身湿透地冲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笑容温婉。“柳姨,我想给这张照片装个相框,再复制一份。”男人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眼神里满是哀求。柳姨点了点头,接过照片,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复制完后,把原版照片留在店里。”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抉择。柳姨拿出那台老式相框压制机,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在机器上,然后转动侧面的旋钮。打印机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齿轮在咬合,又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陆哲注意到,柳姨操作时,始终背对着照片,而那个年轻男人则死死闭着眼睛,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复制到一半时,年轻男人突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她在看我,照片里的人在看我!她想拉我进去!”男人的眼睛死死闭着,眼角却流下两行泪水,脸上满是恐惧。柳姨动作一顿,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别睁眼,复制完就好了。” 等复制结束,柳姨递给男人一张新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容依旧温婉,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光泽,颜色也比原版暗淡了许多。男人接过照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付了钱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旧物行,甚至忘了拿伞,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陆哲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手里的新照片边缘竟在慢慢泛黄、卷曲,像是已经存放了几十年,而那张被留下的原版照片,却在柳姨的手中泛起淡淡的红光。他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柳姨收拾着压制机,淡淡道:“他只是想留住自己的‘执念’。” “执念?”陆哲不解。柳姨抬起头,目光落在墙上的照片上,眼神变得幽深,像是藏着无尽的黑暗:“每个人都有执念,执念藏在最珍贵的回忆里。可有些人,为了留住回忆,愿意把自己的‘相魂’卖给我,换一张永不褪色的照片。” 陆哲心头一震,想起了照相馆的“影魂”。他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照片,发现照片里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僵硬,眼神也更加锐利,像是要穿透他的灵魂。可当他定睛细看时,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只是他的错觉。“那些照片里的人,都是被你抽走了相魂?”陆哲问道,声音有些干涩。 柳姨没有否认,反而笑了笑,笑容在惨白的粉底下显得格外诡异:“相魂是人的回忆与执念所化,抽走相魂,人就会忘记最珍贵的事,变得行尸走肉,浑浑噩噩地活着。而我,靠着滋养这些相魂,才能永远保持年轻,留住那些美好的回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陆哲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你当年从镜华照相馆逃出来,运气很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运气,比如那个男人,他的母亲去世了,他太想念母亲,就用相魂换了一张能永远‘看见’母亲的照片,却不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失去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陆哲刻意绕开“藏珍旧物行”,可脑海里总浮现出那些照片和柳姨诡异的笑容,耳边也总回响着那个年轻男人的喃喃自语。他开始调查这家旧物行,从老城区的老人那里得知,柳姨六十年来容貌从未变过,始终是那张年轻的脸。而那些在她店里装裱照片、复制照片的人,后来都变得越来越怪异——有人永远抱着一张照片,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却记不起照片里的人是谁;有人开始害怕相机和镜子,甚至会毁掉家里所有的照片和反光的东西;还有人在午夜时分,会莫名地跑到“藏珍旧物行”门口徘徊,像是在等待什么,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哲意识到,柳姨和当年照相馆的老人一样,在修炼邪术。照相馆是分离影魂,而旧物行是分离相魂。相魂是人的回忆与执念所在,失去相魂的人,最终会变得麻木不仁,失去生存的意义,甚至被照片里的相魂吞噬,彻底沦为照片的一部分。 这天夜里,陆哲决定潜入“藏珍旧物行”一探究竟。他等到午夜时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电闪雷鸣中,他穿着雨衣,借着夜色的掩护,从旧物行的后窗爬了进去。 店内一片漆黑,只有墙上的老照片在闪电的映照下,偶尔闪过一张张僵硬的脸,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影。陆哲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柜台后的抽屉里,放着一本泛黄的账本,上面用毛笔记录着一个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一个小小的相机符号,其中就有那个年轻男人的名字,旁边还标注着“相魂已取”四个字。 账本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中央是那台老式相框压制机,周围写满了诡异的符文。陆哲认出,这和当年照相馆相机里的符文有些相似,都是用来封印和吞噬魂魄的邪术。 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里屋传来,缓慢而沉重,像是拖着什么东西在走。陆哲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到货架后面,屏住呼吸。里屋的门被推开,柳姨走了出来,她没有开灯,却能在黑暗中自如行走,像是习惯了黑暗。她走到墙上的一张照片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照片里的人,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在吟唱某种咒语。 随着她的念叨,照片里的人竟然缓缓抬起头,朝着柳姨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嘴角咧开到耳根,显得格外狰狞。陆哲吓得浑身冰凉,他发现,所有墙上的照片里的人,都在同时转动脑袋,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藏身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与贪婪,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看到了猎物。 “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柳姨的声音变得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你和当年那个照相馆的老头是一伙的?都是为了长生,却又那么贪心。” 陆哲从货架后面走出来,握紧了口袋里的护身符——这是他当年从照相馆废墟里找到的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同样的符文,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你为什么要抽走别人的相魂?他们只是想留住回忆而已。”陆哲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柳姨冷笑一声,笑容里满是嘲讽:“他太贪心,想靠分离影魂长生,最终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而我,只是想收集相魂,让自己永远保持年轻,留住那些美好的回忆,有错吗?”她伸出手,指甲变得乌黑尖利,脸上的白粉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皮肤:“既然你看到了真相,就把你的相魂留下吧。你的相魂经历过影魂的洗礼,格外强大,正是我需要的。” 柳姨朝着陆哲扑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指甲带着一股腥气。陆哲侧身躲开,将护身符扔了过去。护身符落在柳姨身上,瞬间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照亮了整个店铺。柳姨发出痛苦的尖叫,声音尖锐刺耳,她的身体被红光笼罩,头发开始快速变白、脱落,露出光秃秃的头皮。她的皮肤逐渐干枯、褶皱,原本年轻的容貌迅速衰老,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形容枯槁的老妇人。 “我不甘心!我要永远年轻!”柳姨朝着陆哲冲过来,想要抢夺墙上的照片,像是想靠那些相魂维持形态。陆哲拿起旁边的一个木质相框,朝着柳姨砸了过去。相框碎裂,柳姨被砸倒在地,身体在红光中逐渐消融,化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被那台老式相框压制机吸了进去。 随着柳姨的消失,阵法中央的相框压制机“咔嚓”一声裂开,无数相魂从打印机里冲了出来,它们化作一道道白色的光,附着在墙上的照片上。照片里的人纷纷露出了解脱的笑容,眼神变得清明,然后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像是从未存在过。 店内的老照片纷纷掉落,碎片散落一地,反射着红光,像是一颗颗红色的眼泪。陆哲看着满地的碎片,想起了那些被分离的影魂和相魂,想起了那些失去回忆、如同行尸走肉的人,心中五味杂陈。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陆哲走出了“藏珍旧物行”。雨已经停了,清晨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将积水照得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他回头望向旧物行,只见店铺的木匾“藏珍旧物行”已经褪色、开裂,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破败。 他拿起相机,拍下了这破败的景象。他知道,老城区的诡异还没有结束,或许还有更多藏着秘密的店铺,等着被人发现。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知道,只要心存正义,坚守本心,即使面对再强大的邪恶,也能找到对抗的力量。而那些被分离的影魂和相魂,终将在阳光中获得救赎,重归自由。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8章 冰箱里的可乐鸡翅 林夏搬进老旧居民楼的第三个月,终于决定给自己做顿像样的晚饭。她在超市挑了最新鲜的鸡翅,又拎了瓶冰镇可乐,想着复刻妈妈做的可乐鸡翅。这栋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墙体斑驳,楼道里总飘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电梯时好时坏,她住的五楼,大多时候都得爬楼梯。 傍晚六点,厨房里飘出焦糖与肉香。林夏哼着歌,把煎得金黄的鸡翅倒进炒好的可乐酱汁里,咕嘟冒泡的糖浆裹住鸡翅,色泽诱人。她盛出满满一盘,刚拿起筷子,手机突然响了,是加班通知。她皱着眉接完电话,匆匆换了衣服出门,临走前把可乐鸡翅放进冰箱,想着深夜回来再好好享用。 深夜十一点,林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好几盏,她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踩着楼梯一阶阶往上走,总觉得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跟着,回头却空无一人。打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闪烁了两下才亮,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冰箱制冷的嗡鸣。她饿坏了,直奔冰箱,拉开门的瞬间,一股寒气混着淡淡的腥甜扑面而来。 盘子里的可乐鸡翅少了一个。 林夏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清楚记得出门前盛了十二个鸡翅,现在盘子里只剩十一个,排列得歪歪扭扭,像是被人动过。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房子她独居,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钥匙只有她自己有。难道是进贼了?可家里其他东西都没被动过,钱包手机都好好放在桌上,小偷总不至于只偷一个可乐鸡翅吧。 她强压下不安,拿出鸡翅放进微波炉加热。热好后,她坐在餐桌旁,却没了胃口。那个消失的鸡翅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她拿起手机翻了翻监控,门口的智能摄像头只拍到她出门和回来的画面,楼道里的监控早就坏了。她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数错了,毕竟当时急着出门。 第二天晚上,林夏又做了可乐鸡翅。这次她特意数了数,十二个,一个不少地放进冰箱。为了验证自己没数错,她还拍了张照片存在手机里。夜里她故意没睡,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厨房的动静。凌晨一点,冰箱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打开了门。 林夏的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她屏住呼吸,缓缓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厨房的灯没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隐约能看到冰箱门虚掩着。她握紧拳头,猛地打开灯,冰箱门晃了一下,里面的盘子还在,鸡翅却又少了一个。这次她看得清清楚楚,盘子里只剩十一个,其中一个鸡翅的酱汁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指印,指印很小,像是小孩的。 恐惧瞬间蔓延全身。她冲进卧室,反锁房门,一夜无眠。天亮后,她找了小区物业,物业说老房子没加装公共区域新监控,没法查到什么,还调侃她是不是招了老鼠。可老鼠怎么会只偷鸡翅,还留下指印?林夏不甘心,又找了锁匠换了门锁,甚至在厨房装了个微型摄像头。 第三天,她照常做可乐鸡翅,拍照存档,然后假装出门,躲在楼梯间的消防栓后面。没过多久,她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从楼梯拐角慢慢走出来,径直走向她的家门。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脸色苍白得像纸,头发乱糟糟的,最诡异的是,她的脚上没穿鞋,皮肤冻得发紫。 林夏吓得浑身发抖,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见小女孩伸出手,轻轻一推,她家那扇刚换的防盗门就开了。门没锁?不可能,她明明锁了。小女孩走进屋里,几分钟后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可乐鸡翅,边走边啃,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楼梯上,留下一串暗红色的痕迹。 林夏等小女孩走后,才敢回家。她打开监控,画面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冰箱门自己打开又关上,鸡翅凭空消失。她瘫坐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开始打听这栋楼的往事。楼下小卖部的老奶奶得知她的遭遇后,叹了口气,给她讲了个故事。十年前,这栋楼里住着一对母女,小女孩叫朵朵,特别爱吃妈妈做的可乐鸡翅。后来朵朵妈妈得了重病,家里没钱治疗,朵朵就每天趴在厨房门口,盼着妈妈好起来,再给她做可乐鸡翅。有一天,朵朵妈妈病情恶化,送进医院就没再回来。朵朵没人管,饿了好几天,最后在冰箱前,抱着一盘没吃完的可乐鸡翅断了气。从那以后,就总有人说,夜里能看到一个小女孩在楼道里找吃的。 林夏听得头皮发麻,她没想到自己住的房子,竟然发生过这种事。她想搬家,可房租刚交,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她试着买了些零食放在冰箱外面,可第二天,零食还在,冰箱里新做的可乐鸡翅还是少了一个。朵朵好像只对可乐鸡翅感兴趣。 第五天,林夏做了双倍的可乐鸡翅,整整二十四个,放进冰箱后,她坐在厨房,轻声说:“朵朵,如果你想吃,就出来吃吧,我不怪你。” 话音刚落,冰箱门缓缓打开,那个小女孩出现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她。这次林夏没那么害怕了,她看到朵朵眼里的渴望,心里一阵发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吃吧,这些都是给你的。”林夏把盘子端出来,放在桌上。朵朵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拿起一个鸡翅,小口小口地吃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鸡翅上。“妈妈做的,也是这个味道。”朵朵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 林夏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总偷我的鸡翅啊?” 朵朵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我找不到妈妈了,我想妈妈做的可乐鸡翅,只有吃这个,我才觉得妈妈还在。” 她说着,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我好冷,也好饿。” 林夏看着她单薄的衣服,起身拿了条毯子,想递给她,可毯子直接穿过了朵朵的身体。“我碰不到你。”林夏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我早就死了。”朵朵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一直在找妈妈,可我找不到,这栋楼好大,我走不出去。” 林夏心里一动,她想起老奶奶说过,朵朵妈妈最后是在医院去世的。她拿出手机,搜出附近的医院,又找了张地图,指着医院的位置说:“朵朵,你妈妈在那边,你顺着这条路走,就能找到她了。” 朵朵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她吃完最后一口鸡翅,对林夏笑了笑,那是林夏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很干净,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谢谢你,姐姐。”朵朵说完,身体化作一道白烟,消失在空气中。 林夏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当天夜里,她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声音来自厨房,像是有人在切菜。她走到厨房,看到冰箱门大开着,里面的可乐鸡翅全都不见了,而灶台前,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背对着她,正在锅里翻炒着什么。 女人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在背上,身形枯瘦,动作僵硬。林夏吓得不敢出声,女人缓缓转过身,她的脸布满皱纹,眼睛浑浊,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你看到我的朵朵了吗?”女人的声音沙哑,像是用砂纸磨过一样。 林夏浑身冰凉,她猜到这是朵朵的妈妈。“她……她去找你了。”林夏结结巴巴地说。 女人听完,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震得林夏耳膜生疼。“找我?她找不到的,我早就不在了。”女人举起手里的锅铲,上面沾着暗红色的酱汁,“我做了好多可乐鸡翅,朵朵最喜欢吃了,可她怎么还不回来?” 锅里的酱汁咕嘟冒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和之前的可乐鸡翅味道完全不同。林夏注意到,女人的手指上沾着血,锅里的“鸡翅”,形状有些奇怪,不像是真正的鸡翅。 “你……你锅里是什么?”林夏的声音抖得厉害。 女人低头看了看锅里,脸上的笑容更诡异了:“是朵朵爱吃的,是最好的食材做的。” 她突然朝林夏扑过来,林夏吓得转身就跑,可腿像灌了铅一样,跑不动。女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冰冷的触感让林夏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是朵朵。朵朵挡在林夏面前,对着女人喊:“妈妈!你别伤害姐姐!” 女人看到朵朵,动作停住了,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血泪。“朵朵,我的朵朵。”她伸出手,想抱抱女儿,可手却穿过了朵朵的身体。 “妈妈,我找到你了。”朵朵的眼泪掉了下来,“姐姐说你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 女人看着朵朵,突然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又绝望。“是妈妈不好,妈妈没能照顾好你。”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和朵朵一样,化作一道白烟。 “姐姐,谢谢你。”朵朵回头对林夏笑了笑,“我和妈妈要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林夏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她走进厨房,关掉煤气,锅里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一滩黑色的粘稠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把锅洗干净,又清理了厨房,可那股腥甜的味道,却好像渗进了墙壁里,怎么也散不去。 从那以后,林夏再也没做过可乐鸡翅。可奇怪的是,每天早上,她的冰箱里都会出现一个可乐鸡翅,和她妈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她试过扔掉,试过锁上冰箱,可第二天,鸡翅还是会出现在冰箱里。 有一天,她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女人,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可乐鸡翅,笑得很开心。而那个女人,竟然和她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1995年,和女儿朵朵在老房子。 林夏拿着照片,浑身冰凉。她突然想起,妈妈年轻时,也曾在这栋楼里住过。而她做可乐鸡翅的手艺,正是妈妈教她的。 那天晚上,林夏又看到了朵朵和她妈妈。她们站在冰箱前,对着她笑。朵朵手里拿着一个可乐鸡翅,递到她面前:“姐姐,这是妈妈做的,你尝尝。” 林夏犹豫了一下,接过鸡翅,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她抬起头,看到朵朵和她妈妈的脸,慢慢变成了她和她妈妈的样子。 冰箱的门缓缓关上,灯光闪烁了两下,彻底熄灭。客厅里,只剩下林夏一个人,手里拿着那个可乐鸡翅,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和朵朵妈妈一样诡异的笑容。而墙上的时钟,停在了十年前朵朵死去的那个时间点。 楼道里,又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一步,两步,朝着林夏的家门,慢慢靠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夏却仿佛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僵坐在原地。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竟是小时候的自己。小夏手里也拿着一个可乐鸡翅,蹦蹦跳跳地走到林夏面前。“姐姐,妈妈说这个可好吃啦。”林夏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小夏自顾自地说着,“妈妈做的鸡翅总是不够,我每次都吃不饱。”这时,林夏看到小夏身后出现了妈妈年轻时的模样,妈妈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和朵朵妈妈一样诡异的笑。妈妈慢慢走到小夏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乖孩子,以后都有吃不完的鸡翅。”林夏惊恐地发现,妈妈的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刀。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林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原来是一场噩梦。她看向冰箱,里面的可乐鸡翅完好无损。但她知道,这一切或许并没有结束,楼道里那细碎的脚步声,似乎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79章 老楼寻物:可乐鸡翅的午夜约定 你叫林夏,刚搬进红砖老楼502室的第三周。这栋1993年建成的居民楼墙面斑驳,楼道声控灯总在你走到半层时突然熄灭,电梯轿厢内壁糊着泛黄的寻人启事,物业说那是十年前贴的,没人愿意揭。今晚你下班时,超市冰鲜区的鸡翅正打折,你想起妈妈的可乐鸡翅配方,拎了两盒鸡翅和一瓶冰镇可乐,打算弥补下连日加班的自己。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厨房里的酱汁正咕嘟冒泡,焦糖色的糖浆裹着鸡翅,香气漫过客厅。你刚盛出十二只码得整整齐齐的鸡翅,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上司的加班通知,客户临时要改方案,必须今晚交。你骂了句脏话,换鞋时顺手把鸡翅塞进冰箱冷藏室,心里想着:等凌晨回来,一定要配着冰啤酒吃个痛快。临走前你检查了门窗,反锁了防盗门,还拍了张鸡翅的照片存在手机里,那是你给自己的“深夜奖励”承诺。 消失的第十二只 凌晨一点十五分,你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502室门口。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大半,手机手电筒的光在墙壁上投出晃动的黑影,身后总跟着若有若无的细碎脚步声,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楼梯。打开门,玄关感应灯闪烁了三下才稳定,客厅静得能听见冰箱压缩机的嗡鸣。饥饿感瞬间涌上来,你直奔厨房拉开冰箱门——寒气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扑面而来。 盘子里的鸡翅只剩十一只,最中间的位置空了,残留的酱汁上印着半个浅浅的指印,指肚圆润,像是孩童的尺寸。你后背一凉,伸手摸了摸冰箱内壁,冰得刺骨,那只鸡翅绝不可能是融化后滑落。你冲进客厅翻出智能门锁记录,显示今晚只有你出门和进门的两次开锁记录;门口的猫眼摄像头也只拍到你匆匆离去的背影。 这时,你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像是冰箱门被风吹动的轻响。 ? 选项A:立刻去厨房查看,顺手抓起玄关的水果刀防身 ? 选项B:先回卧室反锁房门,用手机联系物业调取监控 ? 选项C:假装没听见,转身去微波炉加热剩下的鸡翅,试图稳定情绪 选项A剧情 你握紧水果刀踮脚走向厨房,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割出竖条阴影。冰箱门果然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微弱的冷光。你猛地推开门,刀身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盘子里的鸡翅依旧是十一只,但刚才那道指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酱汁表面一圈细密的齿痕,像是有人用牙齿轻轻刮过。 突然,冰箱最下层的冷冻抽屉自己弹开,里面掉出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你捡起信封时,指尖触到一片冰凉,信封上没有字迹,封口用红蜡封着。你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手里举着一只可乐鸡翅,站在你现在的客厅里,背景墙上的日历停在2015年10月17日。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朵朵要永远和妈妈吃鸡翅”。 你正想把照片装进兜里,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啜泣。回头时,厨房的灯突然熄灭,手机也同时黑屏。黑暗中,你感觉到有细小的手指抓住了你的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上爬,耳边响起孩童的低语:“姐姐,我的鸡翅,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鸡翅?”水果刀从你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砸在瓷砖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选项B剧情 你冲进卧室反锁房门,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物业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保安大叔打着哈欠说:“姑娘,这老楼的公共监控早就坏了,上周就跟上面报了维修,没人管。”你急得提高音量:“可我家冰箱里的东西被人动了!”大叔沉默了几秒,突然压低声音:“502啊……十年前那户人家,小姑娘就是在冰箱前没的,也是吃着可乐鸡翅……” 电话突然断了,听筒里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卧室的窗帘猛地被风吹起,窗外明明没有月光,却有一道小小的影子贴在玻璃上,双手平放在窗面,指节泛白。你吓得缩到床角,眼睁睁看着那道影子慢慢下滑,最后消失在窗台下方。这时,你闻到一股浓郁的焦糖味,不是可乐鸡翅的甜香,而是带着铁锈味的腥甜,那味道正从门缝里钻进来,越来越浓。 选项C剧情 你强压下恐惧,从冰箱里拿出鸡翅放进微波炉。加热的六十秒里,你盯着微波炉的旋转盘,鸡翅的油脂在加热中滋滋作响,可你总觉得那声音里混着别的动静。“叮”的一声,微波炉提示音响起,你打开门,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盘子里的鸡翅全都变成了黑色,表皮皱缩,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你愣住了,刚才加热前明明还是好好的。更让你毛骨悚然的是,焦黑的鸡翅堆里,插着一根小小的红色发绳,发绳上还缠着几根干枯的头发。你伸手去拔,却发现发绳像是长在鸡翅里一样,用力一扯,竟拉出一条细细的、泛着青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小拇指的指骨。微波炉的灯光突然闪烁,屏幕上的数字开始倒着跳:10,9,8……最后停在00:00,彻底黑了下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剧情收拢,无论选择哪个选项,你最终都会回到客厅,手里攥着那张小女孩的照片,冰箱门大开着,里面的盘子空了大半,地上散落着沾着酱汁的鸡骨头) 你瘫坐在地上,突然想起搬家时,楼下小卖部的张奶奶拉着你说过:“502那户可怜啊,妈妈得病死了,小姑娘饿了三天,最后抱着半盘可乐鸡翅没了气,那年才六岁。”当时你只当是老人闲扯,现在照片上的日期、那道孩童指印,还有发绳,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叫朵朵的小女孩。 楼梯间的白色身影 第二天你找锁匠换了C级锁,又在厨房装了个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冰箱。晚上七点,你特意做了二十四只可乐鸡翅,比昨天多了一倍,还在盘子旁边放了一小碗番茄酱。你想试试,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只爱吃可乐鸡翅。 晚上十点,你关掉客厅的灯,躲在楼梯间的消防栓后面。这里是五楼和六楼的拐角,视野刚好能看到502室的房门。楼道里的霉味比白天更重,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味。你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冰箱安安静静地立在厨房,盘子里的鸡翅完好无损。 就在你快要睡着时,手机摄像头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画面开始剧烈抖动,最后变成一片雪花。你心里一紧,抬头看向502室的方向——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站在你家门口,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皮肤冻得发紫。她没有抬手,那扇刚换的防盗门却“咔哒”一声自己开了。 小女孩走进屋,几分钟后抱着一只鸡翅走出来,边走边啃,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楼梯上,留下一串暗红色的痕迹。她走到你藏身的消防栓前,突然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黑洞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你。 ? 选项A: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祈祷她没发现你 ? 选项B:猛地站起来,大声问她“你是谁” ? 选项C:转身往楼下跑,尽快逃离这栋楼 选项A剧情 你捂住嘴,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小女孩盯着消防栓看了足足半分钟,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露出沾着酱汁的小牙。她没有停留,继续往楼上走,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的心上。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六楼拐角,你才敢掏出手机,监控画面已经恢复正常,冰箱里的鸡翅少了一只,盘子旁边的番茄酱被打翻了,红色的酱汁在台面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妈”字。 你回到屋里,发现玄关的鞋柜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布偶,布偶的衣服是白色的,和小女孩穿的连衣裙一模一样,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纽扣,正对着你笑。你拿起布偶,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动,拆开缝线,里面掉出一张纸条:“姐姐,妈妈说,吃够十二只鸡翅,就能找到她了。” 选项B剧情 你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小女孩被你吓了一跳,手里的鸡翅掉在地上,酱汁溅到了她的裙摆上。她没有哭,反而一步步朝你走近,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是朵朵,”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姐姐,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她做的可乐鸡翅最好吃了。” 你后退一步,后背撞在消防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我没看到你妈妈。”你结结巴巴地说。朵朵的眼睛突然睁大,黑色的瞳孔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球:“你骗人!妈妈说,谁给我做可乐鸡翅,谁就能帮我找到她。”她伸出手,小小的手掌泛着青紫色,抓住了你的手腕,你感觉一股寒气顺着血管蔓延全身,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选项C剧情 你转身就往楼下跑,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可不管你跑多快,身后都跟着那道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紧紧追着你。跑到三楼时,你突然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是楼下小卖部的张奶奶。她穿着黑色的棉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只鸡翅。“姑娘,跑这么快干嘛?”她的声音沙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 你喘着气说:“有……有个小女孩在追我!”张奶奶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你说朵朵啊,她就是饿了,想吃点鸡翅而已。”她把塑料袋递给你,“这是我刚做的,你给她送去吧,她妈妈以前总来我这儿买鸡翅。”你接过塑料袋,感觉里面的鸡翅冰凉刺骨,像是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的。抬头时,张奶奶已经不见了,楼梯间只剩下你一个人,塑料袋里的鸡翅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灰烬。 (剧情收拢,你回到502室,发现冰箱里的鸡翅又少了一只,监控画面里只拍到冰箱门自己打开又关上,没有任何人影。你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张写着“十二只鸡翅”的纸条,突然意识到,朵朵要找的可能不只是她的妈妈) 冰箱里的病号服 第三天晚上,你做了三十六只可乐鸡翅,摆满了整个盘子。你没有躲起来,而是坐在厨房的餐椅上,对着冰箱轻声说:“朵朵,如果你想吃,就出来吧,我给你做了很多。”话音刚落,冰箱门缓缓打开,朵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还是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只是裙摆上多了几道暗红色的污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怯生生地走到餐桌旁,拿起一只鸡翅小口小口地吃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鸡翅上。“妈妈做的,也是这个味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看着她单薄的衣服,起身想拿条毯子,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我碰不到你。”你有些难过。 “我知道,我早就死了。”朵朵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那天妈妈被救护车拉走,我等了她三天,冰箱里只有半盘可乐鸡翅,我好饿,好冷。”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我想妈妈,可我找不到她,这栋楼好大,我走不出去。” 你想起张奶奶说过,朵朵的妈妈是在市一医院去世的。你拿出手机,调出医院的位置,指着地图说:“朵朵,你妈妈在那里,你顺着这条街走,就能找到她了。”朵朵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吃完最后一只鸡翅,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干净,却带着一丝诡异。“谢谢你,姐姐。”她说完,身体化作一道白烟消失了。 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凌晨三点,你被一阵切菜声吵醒。声音来自厨房,很有节奏,“咚咚咚”地敲在你的心上。你走到厨房门口,看到冰箱门大开着,里面的鸡翅全都不见了,灶台前站着一个穿着蓝白病号服的女人,背对着你,正在锅里翻炒着什么。 女人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在背上,身形枯瘦,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她手里的锅铲上沾着暗红色的酱汁,锅里的东西咕嘟冒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和你做的可乐鸡翅味道完全不同。 ? 选项A:悄悄退回卧室,反锁房门,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 选项B:鼓起勇气,问她“你是朵朵的妈妈吗” ? 选项C:拿起旁边的锅盖,朝她的后背砸过去 选项A剧情 你蹑手蹑脚地退回卧室,反锁房门,用被子蒙住头。可那切菜声和翻炒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女人的哼唱,是一首老旧的摇篮曲。过了大概十分钟,声音突然停了,紧接着,卧室门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有人在拧门把手。你吓得浑身发抖,死死地顶着门,可门还是缓缓打开了。 女人站在门口,脸上布满皱纹,眼睛浑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你看到我的朵朵了吗?”她的声音沙哑,像是用砂纸磨过一样。你蜷缩在床角,说不出话。女人一步步走近,你闻到她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伸出手,枯瘦的手指快要碰到你的脸时,突然停住了,眼睛盯着你床头的照片——那是你和妈妈的合影。 选项B剧情 你深吸一口气,声音抖得厉害。女人的动作猛地停住,缓缓转过身,她的左半边脸缠着厚厚的纱布,渗出暗红色的血迹。“朵朵?”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变得浑浊,“我的朵朵,她在哪?”你告诉她,朵朵去找她了。女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震得你耳膜生疼。 “找我?她找不到的。”女人举起锅铲,锅里的东西露了出来,根本不是鸡翅,而是一块块泛着青紫色的肉块,“我在这里等了她十年,每天都做她爱吃的鸡翅,可她怎么还不回来?”她朝你扑过来,你吓得转身就跑,可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跑不动。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是朵朵。 选项C剧情 你抓起锅盖,猛地朝女人的后背砸去。锅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女人的身体晃了晃,缓缓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更诡异了。“你想阻止我?”她的声音冰冷,伸出手抓住了你的胳膊,冰冷的触感让你浑身发抖。你挣扎着,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自杀留下的。 “朵朵需要我,”女人的眼睛里流下两行血泪,“她不能没有妈妈。”她把你往灶台边拖,锅里的酱汁溅到你的手上,烫得你尖叫起来。就在这时,冰箱里突然传出朵朵的声音:“妈妈!别伤害姐姐!”女人的动作停住了,回头看向冰箱,朵朵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 (剧情收拢,朵朵挡在你面前,对着女人喊:“妈妈,我找到你了!”女人看着朵朵,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眼泪掉在地上,化作一滩黑色的水渍。“朵朵,妈妈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想抱抱女儿,可手却穿过了朵朵的身体。朵朵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妈妈,我不怪你,我们一起走吧。”她们的身影渐渐融合在一起,化作两道白烟,消失在空气中) 照片里的轮回 朵朵和她妈妈消失后,你以为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了。可从那以后,每天早上打开冰箱,里面都会躺着一只可乐鸡翅,和你妈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你试过扔掉,试过把冰箱锁起来,甚至换了新冰箱,可第二天,鸡翅还是会准时出现在冷藏室里。 这天周末,你在家整理旧物,翻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盒子,里面装着妈妈的老照片。你一张一张地翻看,突然,一张照片让你浑身冰凉——照片上是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红砖老楼的楼道里,小女孩手里举着一只可乐鸡翅,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景,正是你现在住的502室门口。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1995年,和朵朵在老房子。 你猛地想起,妈妈年轻时确实在这栋楼里住过,她做可乐鸡翅的手艺,是跟外婆学的。而你之所以搬到这里,是因为妈妈说,这里有她年轻时的回忆。你拿着照片,手不停地发抖,这时,冰箱突然发出“叮”的一声,像是有东西被放了进去。 你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里面放着一只可乐鸡翅,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姐姐,妈妈说,轮到你了。” ? 选项A:拿起鸡翅,咬一口,看看会发生什么 ? 选项B:把鸡翅和照片一起扔进垃圾桶,然后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 选项C:坐在厨房,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喊出“朵朵,出来吧” 选项A剧情 你犹豫了一下,拿起鸡翅咬了一口。熟悉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和那天朵朵吃的味道一模一样。你抬起头,看到冰箱门玻璃上倒映出你的脸,慢慢变成了朵朵的样子,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你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这时,你看到妈妈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她穿着病号服,手里拿着锅铲,对着你笑:“夏夏,妈妈做的鸡翅好吃吗?”你伸出手,想抱抱她,可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妈妈,我好想你。”你哭着说。妈妈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一句话:“等下一个人来,你就能解脱了。” 选项B剧情 你把鸡翅和照片扔进垃圾桶,快速收拾行李。可不管你怎么努力,行李箱都装不下任何东西,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你低头一看,行李箱里躺着十二只可乐鸡翅,酱汁滴在你的衣服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这时,客厅的时钟突然倒转,停在了2015年10月17日——朵朵死去的那天。 楼道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步,两步,朝着你的家门慢慢靠近。你想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可乐鸡翅,对你笑了笑:“姐姐,你要帮我找妈妈哦。” 选项C剧情 你对着客厅喊了一声,冰箱门缓缓打开,朵朵和她妈妈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她们不再是之前苍白诡异的样子,脸色变得红润,笑容也很温暖。“姐姐,谢谢你帮我们团聚。”朵朵走到你面前,递给你一只鸡翅,“这是妈妈特意给你做的,没有腥甜味道哦。” 你接过鸡翅,咬了一口,是纯粹的甜香,和妈妈做的一模一样。朵朵的妈妈笑着说:“当年我生病,朵朵没人照顾,是你妈妈每天给她做鸡翅吃。后来我和朵朵走了,一直想报答她。”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你妈妈和朵朵的合影,“现在,轮到我们帮你了。” 照片发出柔和的光,你感觉身体变得温暖,冰箱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奇怪的鸡翅。楼道里的声控灯修好了,电梯也恢复了正常,那栋老楼,终于恢复了平静。 如果你选择了A或B,你会成为老楼里的新“守护者”,每天给下一个住进502室的人做可乐鸡翅,等待着有人能帮你解开轮回的诅咒;如果你选择了C,你会带着妈妈和朵朵的回忆,搬出老楼,过上正常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在梦里,看到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对着你笑得很开心。 而现在,你站在502室的厨房里,手里拿着那只可乐鸡翅,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知道,新的故事,就要开始了。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80章 滤水阀 你叫陈默,是个自由插画师。为赶完出版社的绘本稿子,你租下城郊老家属院301室。这楼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红砖楼,没电梯,三楼爬着刚好,就是楼道总飘着股潮湿的铁锈味。房东交钥匙时特意叮嘱:“厨房那台老净水器别用,坏挺久了,要喝水就烧自来水。”你当时忙着搬画具,随口应了声,压根没往心里去。 搬来的第一周,你每天熬夜赶稿,自来水烧开总有股怪味,泡的咖啡都发苦。第五天清晨,你盯着厨房台面上那台灰扑扑的净水器犯了愁。它外壳是老式金属款,上面印着模糊的“清泽”牌logo,出水口接了根泛黄的软管,耷拉在水槽边。你试着插电,指示灯竟亮了,屏幕跳了跳,显示“水质合格”。你抱着侥幸心理接了杯水,凉丝丝的,入口甘甜,比烧开的自来水好喝太多。从那天起,净水器成了你熬夜时的“续命神器”,冲咖啡、泡麦片、直接喝,全靠它。 第十天深夜十一点,你正画着绘本里的森林场景,笔尖突然顿住——桌上的马克杯空了。你打着哈欠走进厨房,刚要按净水器的出水键,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猛地缩回手。净水器的滤水阀上,不知何时结了圈暗红色的锈迹,像干涸的血迹,顺着阀门纹路往下淌,在台面上洇出一小片印记。 你皱着眉拿纸巾擦,锈迹却像渗进了金属里,越擦越明显,还带着股淡淡的腥气。你想起房东的话,心里犯嘀咕,可净水器的指示灯还亮着,屏幕依旧显示“水质合格”。你犹豫着接了杯水,这次的水没了之前的甘甜,多了点若有若无的腥甜,像放了太久的红糖水。 你刚把水凑到嘴边,厨房的灯突然闪了三下,灭了。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净水器的屏幕成了厨房里唯一的光源,蓝色的光映在滤水阀的红锈上,透着诡异。这时,你听到水槽下方传来“滴答”声,不是漏水的清脆声,而是黏稠液体滴落的闷响。 ? 选项A:弯腰查看水槽下方,顺手拿起台面上的水果刀 ? 选项B:转身回客厅拿手机照明,顺便联系房东问净水器的事 ? 选项C:假装没听见,接完水赶紧回书房,继续赶稿 选项A剧情 你握紧水果刀,弯腰蹲在水槽边。橱柜门虚掩着,里面堆着些旧抹布和空瓶子,滴答声正是从净水器的排水管处传来的。你伸手拉开柜门,一股腥气扑面而来,月光下,排水管的接口处正往下滴着暗红色的液体,滴在一个积满灰尘的塑料盆里,液面已经积了小半盆,像凝固的血。 你吓得后退半步,水果刀差点脱手。更让你毛骨悚然的是,塑料盆旁边放着个小小的布偶,布偶的衣服是蓝色的,胸口绣着个“泽”字,眼睛是两颗黑色纽扣,正对着你。你伸手去碰布偶,指尖刚触到布料,就听到净水器突然发出“嗡”的一声,滤水阀自动打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软管流进水槽,冲得红锈痕迹越来越淡。 等你反应过来去关阀门,液体已经流了满地。你蹲下身擦拭,却发现那些液体像有生命似的,顺着瓷砖缝隙往书房的方向爬。你追过去时,液体已经爬到了你画的绘本旁,在纸页上洇出一小片红,正好落在你画的小兔子眼睛位置,那兔子瞬间变得阴森可怖。 选项B剧情 你快步回客厅摸手机,屏幕刚亮起,就弹出一条陌生短信,号码是乱码,内容只有一句话:“别碰那水,它在找东西。”你后背一凉,刚要回拨,手机突然黑屏,怎么按都开不了机。客厅的窗帘猛地被风吹起,窗外明明是无风的深夜,却有一道黑影贴在玻璃上,看不清轮廓,只看到两只发亮的眼睛。 你吓得缩到沙发角落,这时厨房传来“哐当”一声,像是净水器的外壳掉了。你壮着胆子喊了声“谁”,没人应答,只有水流的声音越来越大。等你再敢走进厨房,滤水阀上的红锈消失了,水槽里积满了清澈的水,水面漂浮着几根黑色的长发。你伸手去捞,头发却突然缠住你的手指,越收越紧,疼得你眼泪都快掉下来。 选项C剧情 你咬咬牙接完水,转身就往书房跑。刚走到客厅,就听到身后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水里冒泡。你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冲进书房,反手关上门。可那声音像附骨之疽,跟着你到了书房门口,还夹杂着细碎的低语,模糊不清,像是在说“水……要水……”。 你把马克杯放在桌上,刚拿起画笔,就发现杯子里的水变成了暗红色,水面浮起一层细密的泡沫。你吓得把杯子打翻,水洒在画稿上,瞬间晕开,那些红色的墨迹竟慢慢汇聚成一张人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正盯着你笑。你想去擦,手指却被画稿粘住,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都挣不开。 (剧情收拢,你最终都会回到厨房,看着净水器的屏幕从“水质合格”变成“滤水完成”,滤水阀上的红锈彻底消失,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你蹲在地上,看着瓷砖缝里残留的暗红色液体,突然想起搬来那天,楼下修鞋铺的大爷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还嘟囔了句“这楼里的水,不干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第二天你找物业想换净水器,可物业说这楼的管道老化,只能用老式净水器,新的装不上。你又给房东打电话,房东支支吾吾,只说那净水器是前租客留下的,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没法子,你只能自己网购了新的滤芯,打算换上试试。 晚上八点,你拆了净水器的外壳,里面的滤芯黑得发亮,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腥气扑鼻。你刚把旧滤芯拿出来,就看到滤芯槽里卡着一小块白色的东西,像是骨头碎片。你用镊子夹出来,是块指骨,很小,像是孩童的小拇指骨,上面还缠着几根黑色的头发。 你吓得手一抖,指骨掉在地上,滚进了水槽下方。你蹲下身去捡,却在橱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铁盒子,盒子上了锁,锈迹斑斑。就在这时,厨房的灯又灭了,净水器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行字:“还差七块,凑齐就能出来了。” ? 选项A:拿着指骨和铁盒子,去楼下找修鞋铺大爷打听情况 ? 选项B:不管铁盒子,赶紧换上新滤芯,试图让净水器恢复正常 ? 选项C:用螺丝刀撬开铁盒子,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选项A剧情 你揣着指骨和铁盒子,快步跑下楼。修鞋铺的大爷正准备关门,看到你手里的东西,脸色瞬间变了。“你从哪拿的这些?”他的声音发颤,眼神躲闪。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爷叹了口气,拉着你进了铺子里,关上门。 “这楼以前出过事,”大爷压低声音,“十年前,三楼住着个姓林的女人,是个医生,带着个五岁的女儿叫小泽。后来女人离婚了,精神不太好,有天邻居发现小泽不见了,找了好几天,只在她家净水器里找到了几块碎骨。女人说女儿掉进净水器里了,没人信,最后她也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 你手里的指骨突然变得冰凉,铁盒子也开始发烫。大爷看着你手里的盒子,突然说:“这盒子是林医生的,当年她总拿着它给小泽装糖果。”话音刚落,铁盒子“啪”地一声自己开了,里面没有糖果,只有七张泛黄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有小泽,背景都是厨房,而净水器的滤水阀上,都有那圈暗红色的锈迹。 选项B剧情 你强压下恐惧,拆开新滤芯的包装。可不管你怎么努力,滤芯都卡不进槽里,像是有东西在顶着。你低头一看,滤芯槽里竟伸出一只小小的手,指甲发黑,正死死地抓着滤芯。你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那只手又缩了回去,滤芯槽里的指骨也不见了。 你不敢再换滤芯,转身想离开厨房,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净水器的屏幕开始闪烁,一行行字跳了出来:“我好渴……妈妈说喝够水就能出去……”水流声突然变大,滤水阀自动打开,清澈的水喷涌而出,很快就漫过了你的脚踝。你感觉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抓你的脚,低头一看,水面上漂浮着无数根黑色的长发,正缠向你的小腿。 选项C剧情 你拿起螺丝刀,用力撬开铁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里面装着七块碎骨,和你刚才捡到的指骨一模一样,还有一个小小的蓝色发卡,上面镶着珍珠。你拿起发卡,突然想起绘本里的女主角,也戴着同款发卡。 就在这时,净水器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滤水阀喷出暗红色的液体,溅了你一身。你听到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哭声,细细的,带着委屈。你回头,看到一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厨房门口,头发湿漉漉的,脸色苍白,眼睛是两个黑洞。“那是我的发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把它还给我。” (剧情收拢,你拿着发卡和碎骨,站在厨房里,小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指着净水器说:“妈妈把我藏在里面了,她说这样就没人能带走我了。”你看着她透明的身体,想起修鞋铺大爷的话,突然明白,小泽不是掉进净水器里,而是被她妈妈藏在了里面) 第三天晚上,你没敢再用净水器,特意买了一箱矿泉水。可到了凌晨一点,你还是被厨房的声音吵醒了——是换水的声音,有人在拧净水器的滤水阀,“咔哒咔哒”的,格外刺耳。你裹着毯子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站在水槽边,背对着你,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暗红色液体的瓶子,往净水器里倒。 女人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在背上,身形枯瘦,动作僵硬。她手里的瓶子上贴着标签,写着“营养液”。你认出她,就是照片里小泽的妈妈,林医生。她倒完液体,又拿起滤芯,往里面塞着什么,仔细一看,是头发,黑色的长发,和你在水槽里看到的一样。 “小泽,妈妈给你换水了,”林医生的声音沙哑,像是用砂纸磨过一样,“再喝几天,你就能出来和妈妈玩了。”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哭。 ? 选项A:悄悄退回卧室,用被子蒙住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 选项B:鼓起勇气,问她“你为什么要把小泽藏在净水器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选项C:拿起旁边的擀面杖,朝她的后背砸过去 选项A剧情 你屏住呼吸退回卧室,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可那换水声和林医生的低语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小泽的哭声。过了大概半小时,声音突然停了,紧接着,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你吓得浑身发抖,看到林医生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 “你看到我的小泽了吗?”她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又诡异。你蜷缩在床角,说不出话。林医生一步步走近,你闻到她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伸出手,枯瘦的手指快要碰到你的脸时,突然停住了,眼睛盯着你床头的绘本——那本你正在画的、关于小女孩和妈妈的绘本。 选项B剧情 你深吸一口气,声音抖得厉害。林医生的动作猛地停住,缓缓转过身,她的左半边脸缠着厚厚的纱布,渗出暗红色的血迹。“藏?”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我不是藏,我是在救她!她爸爸要把她带走,我不能让她走!” 她举起手里的瓶子,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晃了晃,“这是我给她配的营养液,喝了她就能永远陪着我。”她朝你扑过来,你吓得转身就跑,可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跑不动。就在这时,净水器突然发出“嗡”的一声,小泽的身影从出水口飘了出来,挡在你面前。 选项C剧情 你抓起擀面杖,猛地朝林医生的后背砸去。擀面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林医生的身体晃了晃,缓缓转过身,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想阻止我?”她的声音冰冷,伸出手抓住了你的胳膊,冰冷的触感让你浑身发抖。你挣扎着,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自杀留下的。 “小泽需要我,”林医生的眼睛里流下两行血泪,“她不能没有妈妈。”她把你往净水器边拖,出水口的水流喷到你的脸上,带着股腥甜。就在这时,小泽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妈!别伤害哥哥!”林医生的动作停住了,回头看向净水器,小泽的身影慢慢清晰。 (剧情收拢,小泽看着林医生,眼泪掉了下来:“妈妈,我好难受,净水器里好黑。”林医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眼泪掉在地上,化作一滩清水。“小泽,妈妈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想抱抱女儿,可手却穿过了小泽的身体,“妈妈不该把你关在里面。”小泽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妈妈,我不怪你,我们一起走吧。”她们的身影渐渐融合在一起,化作两道白烟,消失在空气中) 林医生和小泽消失后,你以为终于能安心了。可第二天清晨,你走进厨房,发现净水器的滤水阀上,放着一本小小的绘本,封面是手绘的,画着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女人,背景是厨房,净水器的滤水阀上,没有红锈,只有一道浅浅的爱心印记。 你拿起绘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妈妈说,净水器里藏着秘密。”里面的画都是小泽画的,记录了她和妈妈的生活,最后一页画着一个打开的净水器,小女孩从里面走出来,和妈妈手牵着手,背景是一片光明。 绘本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条,是林医生的字迹:“谢谢你,帮小泽解脱。这是她画的绘本,希望你能帮她完成。”你看着绘本,突然想起自己正在画的绘本,主题和这个一模一样。你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补全小泽的绘本。 晚上十点,你刚画完最后一笔,厨房传来“叮”的一声,是净水器的提示音。你走进厨房,打开净水器,里面流出清澈的水,甘甜可口。滤水阀上的爱心印记闪闪发光,水槽下方的塑料盆里,那些暗红色的液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束白色的小花。 你拿起小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时,你听到身后传来小女孩的笑声,清脆又悦耳。你回头,看到小泽和林医生站在客厅里,她们穿着干净的衣服,笑容温暖。“哥哥,谢谢你帮我完成绘本,”小泽跑到你面前,递给你一支画笔,“这支笔给你,它能画出最美好的东西。” 林医生笑着说:“当年我太偏执,害了小泽。现在我们终于能安心离开了,这栋楼的水,以后不会再脏了。”她们的身影渐渐变淡,最后化作两道光,消失在空气中。 你拿着画笔,走到书桌前,看着自己画的绘本,突然发现,小泽画的小女孩,和你绘本里的女主角,长得一模一样。而你租下301室,或许从来都不是巧合。 从那以后,你每天都会用净水器接水,水总是甘甜可口。楼道里的铁锈味消失了,邻居们都说,这楼里的水,终于变干净了。只是偶尔在深夜,你会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水槽里的声音,清脆又温柔。 而你画的那本绘本,后来出版了,书名叫做《净水器里的小天使》,成了畅销书。只是没人知道,绘本里的故事,都是真的。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81章 答题卡上的红叉 你叫苏晓,是高三复读生。为冲刺明年高考,你搬入城郊的启明复读学校老校区。这栋教学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旧楼,墙体斑驳,三楼西侧的自习室总飘着一股粉笔灰混着霉味的气息,窗外是片荒草丛生的操场,据说二十年前曾是片乱葬岗。班主任李老师把你安排在307自习室靠窗的位置,临走时反复叮嘱:“夜里十一点后必须离开,这里的电路老出问题,而且……以前出过事。”你当时满脑子都是模拟考的分数,只含糊应了声,没把后半句放在心上。 搬来的第一周,你每天刷题到深夜。桌上堆着成山的试卷,数学压轴题、英语完形填空、理综实验题,像一座座压得你喘不过气的小山。第五天晚上,你正对着一道解析几何题愁眉不展,同桌林薇递过来一叠泛黄的试卷:“这是去年复读生留下的,据说做透了能提二十分,我刚在讲台抽屉里找到的。”试卷的纸张发脆,边缘卷翘,上面印着“启明复读学校内部模拟卷”的字样,每道题的题号旁都画着小小的五角星。你随手翻了翻,最后一张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旁,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做对这道题,就能见到她。”你只当是往届学生的恶作剧,没太在意。 当晚你熬夜做这套卷子,前面的题目都很常规,直到最后一道大题——一道关于函数与几何结合的综合题,题干冗长,图形复杂,你算了三遍都得不出正确答案。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试卷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行红笔小字在月光下竟像是在微微发光。凌晨一点,你揉着酸胀的眼睛,打算放弃这道题,刚把笔放下,桌上的台灯突然闪了三下,灭了。自习室里的其他同学早就走了,只有走廊尽头的应急灯亮着,昏黄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你摸索着想去开教室的灯,手刚碰到开关,身后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用笔尖在纸上写字。你猛地回头,自习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你的试卷摊在桌上。可当你转回头时,却发现最后那道大题的空白处,多了一行工整的解题步骤,字迹娟秀,用的是红色的墨水。你对照着答案演算,步骤完全正确,可算出的结果却让你毛骨悚然——答案是2005,正是这栋教学楼建成的年份,也是李老师说“出过事”的年份。 你刚想把试卷合上,笔尖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在答题卡的角落画了个小小的红叉。红叉的颜色很鲜艳,像是刚滴上去的血。这时,你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朝着307自习室的方向走来。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接着,门把手动了动,发出“咔哒”的轻响。 你吓得屏住呼吸,握紧了手里的笔。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生站在门口,长发披肩,脸色苍白得像纸,手里拿着一张试卷,试卷上画满了红叉。她的眼睛是黑色的,没有眼白,直直地盯着你桌上的试卷。“这道题,你算错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女生走进来,在你对面的座位坐下,把她的试卷推到你面前。试卷上的题目和你做的一模一样,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也是2005,只是每个红叉旁都写着“错”字,字迹和你试卷上那行红笔小字一模一样。“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错了。”女生伸出手指,指着试卷上的步骤,她的指尖冰凉,没有温度,碰到试卷时,纸张瞬间变得泛黄发脆。 你下意识地往后缩,女生突然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流下两行红色的泪水,滴在试卷上,晕开一片红色的墨迹。“为什么没人能做对这道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做了三年,每天都做,可还是错。”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校服上渗出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血迹。 就在这时,你听到楼下传来李老师的声音,他在喊你的名字。女生的身体猛地一震,化作一道白烟,消失在空气中。你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凉,桌上的试卷已经变得像古董一样陈旧,最后那道题的答案旁,红叉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第二天你找林薇打听那套试卷的来历,林薇却一脸茫然:“什么试卷?我从没给过你试卷啊。”你拿出试卷,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这是陈雪的试卷。”她告诉你,陈雪是十年前启明复读学校的学生,数学成绩极好,却在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中,因为最后一道大题没做对,从教学楼的天台跳了下去,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张画满红叉的试卷。而那道大题,正是你昨晚做的那道。 你吓得手里的试卷掉在地上,林薇捡起试卷,指着最后一道题旁的红笔小字说:“当年陈雪的试卷上,也写着这句话。”你想起昨晚那个穿校服的女生,心里一阵发毛,那一定是陈雪的鬼魂。 当天晚上,你不敢再待在307自习室,可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发现手里的书包变得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那套泛黄的试卷,每张试卷的最后一道题旁,都画着那个小小的红叉。你想把试卷扔掉,可试卷像是长在了书包里,怎么都拿不出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无奈之下,你只能回到307自习室。刚坐下,桌上的台灯就自己亮了,试卷自动摊开,最后一道题的空白处,又出现了那行红笔解题步骤。这次你没有犹豫,照着步骤重新演算,可算出的结果依旧是2005。就在你放下笔的瞬间,陈雪的身影又出现在你对面,她的脸色更苍白了,眼睛里的红色泪水流得更凶。 “还是错了,”她摇着头,声音里满是绝望,“为什么你们都做不对?”她伸出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你感觉一股寒气顺着血管蔓延全身,手里的笔掉在地上,笔尖断了。“帮我做对这道题,”陈雪的声音变得尖锐,“不然,你就替我留在这里。” 你吓得浑身发抖,突然想起李老师说过的话,赶紧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陈雪的动作停住了,红色的泪水渐渐止住。“我想知道,这道题的正确答案到底是什么,”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我做了三年,每天都做,可老师总说我错,同学也嘲笑我,我不甘心。” 你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心里一阵发酸。你拿起笔,重新仔细阅读题干,突然发现,题干里有一个隐藏的条件,之前被你忽略了。你按照这个条件重新演算,这次的结果不是2005,而是307——正是你现在所在的自习室号码。 你把答案写在试卷上,刚放下笔,陈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她拿起试卷,仔细看了一遍,突然笑了起来,笑容很干净,却带着一丝诡异。“原来如此,”她的声音变得轻快,“我终于做对了。”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校服上的暗红色污渍也渐渐消失。 “谢谢你,”陈雪看着你,笑容温暖,“我终于可以离开了。”她化作一道白烟,消失在空气中。桌上的试卷也随之消失,只留下一张崭新的答题卡,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红勾。 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第二天早上,你发现自己的书包里,又多了一套试卷,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是最后一道题的题干变了,变成了一道关于数列的综合题,题号旁依旧画着小小的五角星,旁边用红笔写着:“做对这道题,就能见到他。” 你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有别的鬼魂?你拿着试卷去找李老师,李老师看到试卷,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告诉你,十年前,除了陈雪,还有一个男生,也是因为一道数学题没做对,在307自习室自杀了,那个男生,是陈雪的同桌。 你拿着试卷,回到307自习室。当晚,你又见到了那个男生的鬼魂,他和陈雪一样,穿着蓝白校服,手里拿着画满红叉的试卷。你按照上次的方法,仔细分析题干,找出了隐藏的条件,算出了正确答案——521,是那个男生的生日。 男生的鬼魂看到答案后,也露出了笑容,化作一道白烟消失了。桌上的试卷再次消失,这次,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从那以后,307自习室再也没有出现过鬼魂。你也顺利通过了高考,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只是偶尔在梦里,你会看到陈雪和那个男生,他们手牵着手,站在307自习室里,对着你笑。而你桌上的试卷,永远画着大大的红勾。 你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离开启明复读学校那天,李老师在教学楼门口拦住你,递过来一个牛皮纸信封,封皮上用红笔写着“307”。“这是陈雪和那个男生的东西,他们当年的班主任托我保管,现在你该拿走。”他的声音低沉,眼角的皱纹里藏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你接过信封,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和那晚陈雪指尖的温度一模一样。 回到家拆开信封,里面没有试卷,只有两本泛黄的笔记本和一张合影。合影上的陈雪扎着高马尾,笑容明媚,身边的男生戴黑框眼镜,眉眼温和,两人并肩站在307自习室门口,黑板上写着“距离高考还有30天”。笔记本里密密麻麻记满了数学题,每道题的步骤都写得工工整整,最后一页都画着一个小小的红叉,红叉旁标注的日期,正是他们出事的那天。 你把笔记本和合影放在书桌抽屉里,以为这就是故事的终点。可入学后的第一个高数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一道级数题,题干冗长,通项公式复杂得让人头晕。你低头演算时,笔尖突然顿住——这道题的题干,和陈雪笔记本里最后一道题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数字变了。更让你毛骨悚然的是,草稿纸的角落,自动浮现出一个小小的红叉,红得刺眼。 下课铃响时,你算出了答案:2025,正是你入学的年份。你猛地抬头,教室后排的空座位上,坐着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长发垂在脸前,正是陈雪。她对着你举起手里的笔记本,上面画满了红叉,和你草稿纸上的红叉如出一辙。“这道题,你也算错了。”她的声音穿过喧闹的教室,清晰地传到你耳朵里。 你吓得收拾起书包就往外跑,跑到教学楼门口,却撞进一个男生怀里。男生戴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本高数课本,课本的封面上,画着一个小小的红叉。“别急着走,”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股透骨的凉意,“那道题的条件,你漏看了一个。”你抬头,正是合影里的那个男生,他的校服袖口,还沾着未干的暗红色污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们一前一后跟着你回到宿舍,宿舍里的室友都出去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你急促的呼吸声。陈雪坐在你的书桌前,翻开你的高数课本,用红笔在那道题旁圈出一个不起眼的符号:“这里,是隐藏的收敛条件,当年我们都没看到。”男生站在窗边,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透明:“我们被困在题里太久了,只有找到所有漏看的条件,才能真正离开。” 你颤抖着拿起笔,按照他们说的条件重新演算。这次的答案不是2025,而是404——你现在的宿舍号码。你把答案写在草稿纸上,刚放下笔,陈雪和男生的身体同时变得明亮起来,校服上的污渍渐渐褪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终于……都对了。”陈雪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伸手想去碰男生的手,指尖却穿过了他的手腕。 男生笑了笑,伸手对着空气虚握了一下:“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一起走了。”他们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化作两道柔和的白光,缠绕着飘向窗外。书桌抽屉里的笔记本突然自动翻开,最后一页的红叉,慢慢变成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人,旁边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谢谢你,帮我们解开了所有题。” 第二天早上,你发现宿舍的书桌抽屉里,多了一张崭新的高数试卷,最后一道题旁画着一个小小的红勾,红勾旁写着:“这是最后一道题。”你拿起试卷,题干简洁明了,是一道关于极限的基础题,你一眼就算出了答案:0。写完答案的瞬间,试卷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空气中。 从那以后,你再也没见过陈雪和那个男生。只是每次做高数题时,你的思路都会格外清晰,那些曾经让你头疼的难题,都变得简单起来。你甚至成了班里的“高数大神”,经常帮同学讲解难题。有同学问你秘诀,你总会笑着说:“仔细看题干,别漏了任何一个条件。” 毕业那天,你回到启明复读学校的老校区。307自习室的门虚掩着,你推开门,里面坐着几个穿着校服的复读生,正低头刷题。靠窗的位置空着,桌上放着一本崭新的数学试卷,最后一道题旁,画着一个小小的五角星。你走过去翻开试卷,最后一道题的题干,正是当年陈雪和那个男生反复演算的那道,而空白处,已经写好了正确答案,字迹娟秀,用的是红色的墨水。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试卷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那行红笔字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你轻轻合上试卷,转身离开。走廊里,传来清脆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认真地演算着一道永远也做不完的数学题。而你知道,那些被困在题里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属于他们的正确答案,再也不会回来了。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66章 镜味餐厅 林夏拖着行李箱站在“镜味”餐厅门口时,雨丝正斜斜划过雕花木门上的黄铜把手,晕开一层暗绿色的锈迹。这家藏在老城区巷尾的餐厅,是她失业三个月来找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招聘启事上“包吃包住,月薪两万”的字样,足以让她忽略地址偏僻、营业时间仅限午夜到凌晨四点这些诡异条款。 推开门的瞬间,铜铃轻响,一股混杂着檀香与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餐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每张餐桌中央的烛台燃着幽蓝火焰,照亮了墙上悬挂的十几面铜镜。镜子大小不一,边框刻着繁复的花纹,镜面泛着冷光,隐约映出林夏苍白的脸。 “你就是新来的服务生?”吧台后转出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眼角有一颗暗红的痣。她是餐厅老板,名叫苏媚,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冷。“记住三条规矩:第一,客人点单只看镜中菜单,不准看实体菜单;第二,上菜时必须从左侧绕行,不准踩铜镜投射的影子;第三,凌晨四点准时关门,无论客人是否离开,都不能多待一分钟。” 林夏点头应下,心里却犯嘀咕。她被安排住在餐厅二楼的阁楼,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窗户正对着餐厅的天井,天井中央也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夜里泛着诡异的光。 第一晚上班,林夏换上苏媚给的黑色服务生制服,站在角落待命。午夜十二点整,餐厅的门突然自动打开,走进来三个客人。他们穿着款式老旧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像纸,走路时没有丝毫声响,仿佛飘进来一般。 为首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指了指桌上的铜镜。林夏凑近一看,原本空无一物的镜面突然浮现出一行暗红色的字迹:“镜花肉、奈何汤。”她赶紧记下,转身去后厨下单。 后厨昏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厨师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疤痕,看到林夏递过去的菜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朝着案板上的一块肉砍去。林夏瞥见那块肉的颜色暗红发黑,纹理怪异,不像是常见的猪肉或牛肉,心里一阵发毛。 上菜时,林夏严格按照苏媚的要求,从左侧绕行,避开铜镜投射在地上的影子。男人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镜花肉”放进嘴里,咀嚼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是在咬骨头。林夏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铜镜,镜中的男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而他的真实面容,似乎在慢慢变得透明。 接下来的几天,林夏每晚都会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他们大多面色惨白,沉默寡言,点的菜也千奇百怪:“孟婆粥”“断魂面”“牵丝糕”,每道菜名听起来都透着一股阴森。更诡异的是,每次客人吃完离开后,桌上的铜镜都会蒙上一层薄雾,等雾气散去,镜面会变得更加光亮,而墙上的铜镜,似乎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人影。 第七天晚上,餐厅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她是个年轻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她坐在中央的餐桌前,盯着铜镜看了很久,才轻声说:“我要‘还魂饭’。” 林夏心里一惊,她从未在镜中菜单上见过这道菜。她看向苏媚,苏媚却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照做。后厨里,厨师看到“还魂饭”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陶碗,放进一把白色的米粒,又倒入一些暗红色的液体,搅拌均匀后,放在火上加热。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林夏忍不住捂住鼻子。厨师把碗递给她,冷冷地说:“小心点,这道菜的客人,不好伺候。” 林夏端着陶碗走到女孩面前,放下时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铜镜。镜面瞬间泛起涟漪,像水波一样扩散开来。女孩突然抬起头,林夏看到她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你看到了什么?”女孩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寒意。 林夏吓得浑身发抖,摇了摇头。女孩却轻笑一声,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了“还魂饭”。随着她的咀嚼,林夏的脑海里突然涌入一段陌生的记忆:女孩在河边散步时,被一个陌生男人推入水中,挣扎着沉入水底,最后看到的,是男人狰狞的笑脸。 “她是枉死的,”苏媚不知何时走到林夏身边,轻声说,“‘还魂饭’能让她暂时凝聚魂魄,找到害她的人。但这道菜,需要用活人的阳气做引子。” 林夏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突然想起自己每次上菜时,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走她的阳气。“那些客人……都是鬼?” 苏媚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吧台,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暗红色的液体,轻轻晃动着:“这家餐厅,本就是为它们开的。铜镜能映照出它们未了的心愿,而我们做的菜,能帮它们完成执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日子,林夏越来越恐惧。她发现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越来越虚弱,甚至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墙上的铜镜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更可怕的是,她发现每次客人离开后,墙上的铜镜里,都会多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些人影渐渐清晰,竟然和之前的客人一模一样。 有一天晚上,林夏在阁楼休息时,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吵醒。她走到窗边,看到天井中央的铜镜前,站着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正是苏媚。苏媚正对着铜镜喃喃自语,镜子里的她,脸色惨白,眼角的红痣变成了暗红色,像是在流血。 林夏吓得赶紧缩回脑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隐约听到苏媚说:“快了……就差最后一个了……” 第二天晚上,餐厅里来了最后一位客人。他是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脸上带着一道疤痕,正是林夏在那段陌生记忆里看到的,推女孩入水的凶手。男人坐下后,铜镜里浮现出“还魂饭”三个字。 林夏端着陶碗走向男人,双手忍不住发抖。男人看到她,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是这家餐厅的服务生?我听说,这里的菜能让人实现任何愿望。” 林夏没有说话,放下碗就想走。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那个女人的魂魄,一直在找我,对不对?” 林夏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却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苏媚利用你们的阳气和鬼魂的执念,修炼邪术。那些铜镜,都是她收集魂魄的容器。等她收集够一百个魂魄,就能长生不老,而你们,都会变成她的祭品。” 林夏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想起苏媚眼角的红痣,想起那些越来越清晰的铜镜人影,想起自己日渐虚弱的身体,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恐怖的陷阱。 “你怎么知道这些?”林夏的声音带着颤抖。 “因为我是她的师兄,”男人的眼神变得冰冷,“当年我们一起修炼邪术,她为了独占长生不老的秘诀,背叛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妻子。我找了她十几年,终于找到了这里。” 就在这时,苏媚突然出现在餐厅门口,脸色铁青:“既然你找到了这里,就别想活着离开。”她抬手一挥,墙上的铜镜突然发出强烈的光芒,无数个人影从镜中冲出,朝着男人扑去。 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扔向空中:“这些孤魂野鬼,也想拦住我?”符纸在空中炸开,化作一团火焰,那些人影碰到火焰,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消散。 苏媚脸色一变,转身冲向后厨,想要拿出什么东西。男人一把推开林夏,追了上去。林夏跌坐在地上,看着餐厅里的铜镜开始剧烈晃动,幽蓝的烛火变成了鲜红色,照亮了整个餐厅。 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可刚跑到门口,就看到天井中央的铜镜突然裂开,无数道黑色的丝线从裂缝中涌出,缠绕住她的脚踝,把她往铜镜里拖。 “不!”林夏尖叫着,拼命挣扎。她看到铜镜里,苏媚和男人正在激烈地打斗,厨师也加入了战局,三人的身影在镜中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嘶吼。 就在林夏快要被拖进铜镜的瞬间,她想起了厨师之前说过的话,想起了那些枉死的鬼魂。她突然抓起桌上的烛台,朝着缠绕在脚踝上的黑色丝线烧去。丝线碰到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收缩,松开了她的脚踝。 林夏趁机跑到后厨,看到苏媚已经被男人制服,厨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男人正拿着一把菜刀,想要砍向苏媚的头颅。 “不要杀她!”林夏大喊着,冲了过去。她知道苏媚罪大恶极,但她不想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男人愣了一下,苏媚趁机挣脱,拿起灶台上的剪刀,朝着男人的胸口刺去。男人躲闪不及,被剪刀刺中,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他愤怒地嘶吼一声,反手一拳打在苏媚的脸上,苏媚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男人捂着胸口,看着林夏:“谢谢你。但她不能留,她会害死更多的人。”他举起菜刀,朝着苏媚砍去。 就在这时,后厨的墙壁突然裂开,无数面铜镜从裂缝中涌出,将男人和苏媚包围。铜镜里的人影发出凄厉的尖叫,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两人往镜中拖去。 “快跑!”男人朝着林夏大喊,“铜镜要崩塌了!” 林夏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她冲出餐厅,回头望去,只见“镜味”餐厅在一片火光中坍塌,无数面铜镜碎片飞向空中,像是漫天的星辰。 雨还在下,林夏浑身湿透,瘫坐在巷口,大口喘着气。她看着眼前的废墟,心里百感交集。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和苏媚最终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些被困在铜镜里的魂魄是否得到了解脱。 第二天,林夏离开了老城区,搬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她找了一份正常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可她永远不会忘记,在“镜味”餐厅的那段诡异经历,那些恐怖的鬼魂,还有苏媚和男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月后,林夏在网上看到一条新闻:老城区巷尾的废弃建筑被拆除,施工队在废墟中发现了大量的铜镜碎片,碎片上刻着奇怪的花纹,经过专家鉴定,这些铜镜都是明清时期的古物,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新闻的最后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枚铜镜碎片反射着阳光,隐约能看到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身影。 林夏看着照片,浑身冰凉。她知道,苏媚或许并没有真正死去,她可能还被困在铜镜里,等待着下一个机会,再次出来害人。而那些铜镜,也可能会被人重新发现,带来新的灾难。 又过了几年,林夏结婚生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镜味”餐厅,想起那些诡异的客人,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她常常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不要被利益诱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看似美好的背后,藏着怎样可怕的深渊。 有一天,林夏带着孩子去博物馆参观。在文物展区,她看到了一面明清时期的铜镜,镜面光滑,边框刻着繁复的花纹,和“镜味”餐厅里的铜镜一模一样。孩子好奇地凑过去,指着铜镜说:“妈妈,你看,镜子里有个阿姨在笑。” 林夏顺着孩子指的方向看去,铜镜里果然映出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身影,眼角有一颗暗红的痣,正朝着她诡异地微笑。 林夏吓得赶紧拉着孩子离开,心脏狂跳不止。她知道,那个恐怖的噩梦,或许永远也不会结束。而“镜味”餐厅的传说,也会像那些铜镜一样,永远流传下去,提醒着人们:有些诱惑,一旦触碰,就会万劫不复。 从那以后,林夏再也不敢去博物馆,也不敢看任何古铜镜。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家庭和工作上,努力过好每一天。她知道,只要心中有爱,有勇气,就没有任何恐怖的事物能够打败她。 多年后,林夏的孩子长大了,成为了一名考古学家。他常常听母亲说起“镜味”餐厅的故事,对那些古铜镜充满了好奇。他说,他要研究那些铜镜,揭开其中的秘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林夏看着儿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当年的经历没有白费,儿子继承了她的勇气和善良,愿意为了保护别人而努力。而那些曾经的恐惧,也变成了激励她前进的动力。 午夜时分,当城市陷入沉睡,林夏偶尔还会梦到“镜味”餐厅。梦里,餐厅里灯火通明,苏媚穿着黑色旗袍,站在吧台后,朝着她微笑。墙上的铜镜里,无数个人影在晃动,像是在诉说着未了的心愿。但林夏不再害怕,她会朝着苏媚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因为她知道,那些噩梦已经不能再伤害她,她已经拥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和力量。 而“镜味”餐厅的故事,也成为了林夏生命中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提醒着她珍惜当下,敬畏生命,远离邪恶。那些藏在铜镜里的秘密,那些未了的执念,或许会永远存在,但只要人们心中有光明,有正义,就一定能够战胜黑暗,守护好自己的幸福和安宁。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0章 低语森林的诅咒 在遥远的过去,当世界还被原始的神秘所笼罩,印第安部落安居于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旁。这片森林,被族人称作“低语森林”,树木高大粗壮,枝叶繁茂交织,日光艰难地穿透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若有人在低语倾诉,那声音或温柔或急切,又或充满警告,千百年来,部落族人始终相信,这是森林中神灵与祖先的声音。 年轻的猎手科纳,身形矫健,箭术精湛,在部落中备受赞誉。但他性格鲁莽冲动,对部落里那些古老的禁忌与传说,总是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老一辈用来束缚年轻人的迷信说辞。在一次狩猎中,科纳为了追逐一只罕见的白鹿,不知不觉深入到了低语森林的最深处。 这里的树木更加高大阴森,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就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科纳停下脚步,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好胜心作祟,让他不愿就此折返。突然,一阵奇怪的低语声传来,这声音与以往他在森林边缘听到的截然不同,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哀号。科纳头皮发麻,想转身离开,可来时的路却怎么也找不到,四周的树木仿佛都在移动,将他困在了这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慌乱中,科纳发现前方有一团微弱的蓝光闪烁。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蓝光奔去。随着距离拉近,他看清那是一个散发着幽光的水晶球,静静悬浮在一个古老的石台上,水晶球中似乎有幻影在不断闪烁。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科纳伸手触碰了水晶球。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般的力量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脑海中涌入无数恐怖的画面:扭曲的人脸、流淌着鲜血的河流、被火焰吞噬的村庄……紧接着,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亵渎者,你将受到诅咒,无尽的恐惧将如影随形,直至你的生命终结。” 科纳惊恐地尖叫,拼命跑开,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部落的篝火。他踉跄着冲进村子,族人纷纷围上来询问。可科纳只是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着一些没人能听懂的话。从那之后,科纳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噩梦。 每到夜晚,当他入睡,那诅咒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各种恐怖的怪物就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中。先是一群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丧尸,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划破他的皮肤;随后,巨大的蜘蛛怪从黑暗中爬出,蜘蛛腿在地面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将他紧紧缠住;还有长着无数触手的章鱼怪,触手从四面八方伸来,试图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这些怪物在梦中反复折磨他,科纳被吓得冷汗淋漓,精神也开始恍惚,身体日渐消瘦。 部落的巫医为他举行了多次祈福仪式,念咒、洒圣水,试图驱逐附在他身上的邪祟,但都无济于事。科纳的情况越来越糟,他甚至开始在清醒时也产生幻觉,常常看到一些诡异的黑影在角落里窥视他,耳边的低语声也越来越清晰,不断重复着他的罪行和即将到来的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诅咒的力量不仅折磨着科纳,还开始影响到他身边的人。他的家人发现,家中常常出现奇怪的现象,物品会莫名地移动位置,夜晚会传来奇怪的声响,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在屋内游荡。科纳的妹妹,原本活泼开朗,却在一次与科纳的接触后,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时常望着窗外发呆,眼中充满恐惧。 部落里的人们开始恐慌,担心诅咒会蔓延开来。长老们决定召集族中所有智者,共同商议如何破解这可怕的诅咒。他们翻阅古老的典籍,寻找着与低语森林和水晶球相关的记载。终于,在一本泛黄的羊皮卷中,他们发现了一段关于水晶球的古老传说。 传说中,水晶球是森林之神封印邪恶力量的圣物,任何擅自触碰的人都会被释放出的邪恶诅咒缠身。要解除诅咒,必须找到森林深处的一株神树,摘下树上的圣果,再带着圣果回到放置水晶球的地方,举行一场古老的赎罪仪式。 听到这个消息,科纳决定挺身而出。尽管他身体虚弱,内心充满恐惧,但为了家人和部落,他愿意冒这个险。在几位勇敢的族人陪同下,科纳再次踏入了低语森林。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重重困难。茂密的荆棘划破了他们的皮肤,错综复杂的地形让他们多次迷路。更可怕的是,每当夜晚降临,那些在科纳梦中出现的恐怖怪物似乎也会出现在现实中,对他们发起攻击。但科纳和族人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解除诅咒的坚定信念,一次次化险为夷。 经过几天几夜的艰难寻找,他们终于找到了那株神树。神树高大挺拔,树干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圣果在枝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科纳小心翼翼地爬上树,摘下圣果。 随后,他们马不停蹄地回到放置水晶球的地方。按照典籍中的记载,科纳和族人开始举行赎罪仪式。他们围绕着水晶球,念起古老的咒语,将圣果供奉在石台上。随着仪式的进行,水晶球发出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原本充满怨恨的低语声逐渐变成了平和的吟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突然,一道强光闪过,水晶球中的邪恶力量被重新封印。科纳感到身上的重担瞬间消失,那折磨他许久的诅咒终于被解除了。 回到部落,科纳成了英雄。但他不再是那个骄傲鲁莽的少年,这段可怕的经历让他深刻认识到了自然的神秘力量和祖先智慧的伟大。他开始主动学习部落的古老文化和禁忌,将自己的经历讲给年轻一代听,告诫他们要敬畏自然、尊重传统,因为有些禁忌一旦触犯,带来的可能是无尽的灾难 。 科纳回归部落,成为禁忌与传统的坚定守护者,他的转变也感染着身边每一个人。部落里的年轻人开始主动向他请教古老传说和神秘禁忌,科纳总是耐心解答,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经验。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有一天,一位自称来自远方部落的使者带来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他们部落遭遇了一系列离奇灾祸,庄稼莫名枯萎,水源变得浑浊恶臭,族人接连生病,种种迹象表明,似乎有一种邪恶力量在作祟。更诡异的是,他们在梦中都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提及“低语森林”和被释放的诅咒,所以前来寻求帮助,希望科纳所在的部落能提供应对之策。 这个消息让科纳所在的部落陷入恐慌,大家害怕那被封印的诅咒以另一种方式卷土重来。科纳深知自己有责任再次挺身而出,于是他和几个经验丰富的族人,包括部落里知识渊博的巫医,决定跟随使者前往那个受灾的部落。 当他们抵达时,看到的是一片衰败景象。村庄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科纳和同伴们立刻展开调查,他们在村子周围的森林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与低语森林中那些古老的标记十分相似。 巫医通过占卜和对神秘力量的感知,判断这些灾祸确实与低语森林的诅咒有关,很可能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诅咒的力量出现了泄漏。要彻底解决问题,必须再次深入低语森林,寻找根源。 尽管心中充满担忧,但为了两个部落的安宁,科纳一行人毅然踏上了返回低语森林的旅程。这次,他们准备得更加充分,带上了各种仪式用品和防身武器。 进入森林后,他们发现这里的景象比之前更加阴森恐怖。树木扭曲变形,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缓缓蠕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听到一阵密集的沙沙声,紧接着,一群巨大的吸血蝙蝠从四面八方扑来。这些蝙蝠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尖牙外露,十分凶猛。 科纳和族人迅速拿起武器,与蝙蝠展开激烈战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和长刀,奋力抵挡蝙蝠的攻击。巫医则在一旁念起咒语,试图驱散这群邪恶的生物。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击退了蝙蝠,但每个人都疲惫不堪,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继续前行,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前。山洞中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邪恶气息,巫医判断,诅咒的根源很可能就在里面。科纳带头走进山洞,里面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诡异的藤蔓。突然,山洞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一只身形巨大的怪物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这只怪物形似巨熊,但全身覆盖着黑色鳞片,爪子锋利无比,嘴里喷出绿色的毒雾。科纳等人立刻摆好防御姿势,与怪物展开殊死搏斗。怪物力大无穷,每一次攻击都让地面颤抖。科纳灵活地躲避着怪物的攻击,寻找着它的弱点。在激烈的战斗中,他发现怪物的眼睛是其要害。 于是,科纳找准时机,搭弓射箭,一支利箭射中了怪物的眼睛。怪物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疯狂地挣扎起来。趁着怪物混乱之际,巫医迅速上前,将准备好的魔法药剂洒在怪物身上。药剂发挥作用,怪物的身体逐渐消散,化作一团黑烟。 解决了怪物后,他们继续深入山洞,终于找到了诅咒泄漏的源头。那是一个被破坏的封印,封印上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随时可能彻底失效。科纳和巫医按照古老的方法,重新修复了封印,注入了新的力量。 随着封印的修复,低语森林中的邪恶气息逐渐消散,受灾部落的灾祸也随之停止。庄稼重新焕发生机,水源变得清澈甘甜,病人也慢慢康复。两个部落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感谢科纳和他的同伴们。从那以后,两个部落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和古老的传说,而科纳也成为了连接两个部落文化传承的桥梁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科纳在一个夜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一个神秘的声音告诉他,那被封印的邪恶并未完全消除,只是暂时蛰伏,还会有更大的危机降临。科纳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衣衫。他将这个梦告诉了部落的长老和巫医,大家都忧心忡忡。 不久后,部落周围开始出现一些奇异现象。天空时常被乌云笼罩,夜晚能听到森林深处传来的诡异笑声。科纳意识到,新的危机真的来了。他再次召集了勇敢的族人,准备迎接挑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沿着低语森林边缘寻找线索,发现一些奇怪的脚印,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留下的。顺着脚印,他们来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山谷。山谷中弥漫着浓浓的黑雾,隐隐有红光闪烁。科纳深吸一口气,带领众人踏入山谷,一场未知的恶战即将展开。踏入山谷后,众人的视线被黑雾遮挡,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突然,一只巨大的触手从雾中伸出,将一名族人卷了起来。科纳大喊一声,迅速搭弓射箭,利箭射中触手,那触手吃痛松开了族人。紧接着,更多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伸来,众人陷入了苦战。 在激烈的战斗中,科纳发现这些触手似乎连接着山谷深处的一个巨大物体。他当机立断,带领部分族人朝着那个方向冲去。当他们接近时,一个形似巨大章鱼的怪物出现在眼前,它的身体散发着邪恶的气息,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光。 科纳指挥族人从不同方向攻击怪物,巫医则在一旁施展魔法辅助。怪物疯狂地反击,山谷中一时间地动山摇。就在众人渐渐体力不支时,科纳突然想起部落古老传说中章鱼怪的弱点——它的心脏在头顶的一个凸起处。他看准时机,纵身一跃,跳到怪物头顶,用匕首狠狠刺入凸起处。怪物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逐渐瘫软下来,山谷中的黑雾也慢慢散去。危机暂时解除,但科纳知道,邪恶或许还会再次降临,他和族人将继续守护这片土地。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03章 死亡笔记:烬余回响 暴雨连下了七天,城市的排水系统早已瘫痪,积水漫过人行道,把霓虹灯的倒影泡成模糊的色块,像泼在地上的血污。法医苏砚蹲在警戒线内,橡胶手套陷进死者胸腔的瞬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顺着指缝溢出——皮肤还留着人体的余温,心脏却像被无形的手捏成了肉泥,连主动脉都碎成了絮状,断面处的血管纤维像纠结的蛛网,在冷雨里泛着诡异的白。 “死因还是不明?”刑侦队长陈野撑着伞走过来,伞沿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眼底的红血丝,只有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泛着青黑。这是本月第五起离奇死亡案,死者都是刚被释放的刑满人员,死前都在监控里留下过诡异的举动:有人对着空气下跪,额头磕在积水里,直到额头渗血都不停;有人反复擦拭手指,指甲缝里磨出了血,像是在洗掉什么看不见的、粘在皮肤上的脏东西。 苏砚站起身,雨水顺着她的额发往下滴,在验尸报告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把“心脏破裂”四个字泡得模糊。她刚想开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震感尖锐得像针扎进肉里。掏出来时,屏幕上跳出一条匿名彩信:没有发件人,没有主题,只有一张黑色笔记本的照片。照片里,封皮上烫金的“DEATH NOTE”被雨水浸得发黑,边角处还沾着几缕暗红色的纤维,像是干涸的血痂。下面附了一行字,字体歪扭得像爬动的虫子:“下一个,是城西监狱的张彪。” 她的指尖瞬间冰凉,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进积水里。三天前,她在法医中心的地下储物间里见过这本笔记。那间储物间常年锁着,堆满了废弃的解剖工具和旧病历,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空气里飘着福尔马林和霉味。当时它被塞在旧解剖台的抽屉里,抽屉底部积着一层灰,唯独笔记本周围的灰是干净的,像是刚被人碰过。封面沾着干涸的血渍,不是新鲜的红,是发黑的褐,用指尖一蹭,还能感觉到血痂的粗糙。翻开第一页,“见此笔记者,可定人生死”的字迹像是用鲜血写就,墨色深得发黑,在冷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页里渗出来。 “苏法医?”陈野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他的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 苏砚把手机揣回口袋,指尖用力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可能有点冷。死者体内没有毒素,也没有外力损伤,初步判断是……突发性心脏破裂。”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雨幕的沉闷。对讲机里突然传来急促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像被掐住喉咙的嘶吼:“陈队!城西监狱附近发现张彪的尸体!死状和之前的死者一模一样!心脏碎成了肉泥!” 苏砚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雨水顺着衣领灌进去,冻得她打了个寒颤。她看向陈野,对方正盯着她,眼神里的审视像锐利的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心思。她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从她三天前摸到那本笔记开始,从她想起三年前那个被性侵致死的小女孩开始,她就已经掉进了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当晚,法医中心的灯亮到了后半夜。苏砚把那本黑色笔记摊在解剖台上,冷光灯的光线惨白,照在封面上,让那些干涸的血渍看起来像是活了过来,顺着封面的纹路缓缓流动,在台面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她刚拿起笔,笔尖还没碰到纸页,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空旷的法医中心响起,声音里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终于有人敢用它了。” 苏砚猛地回头,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只见解剖台对面的穿衣镜里,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西装熨得平整,却没有一点生气,像是挂在衣架上的空壳。皮肤是纸一样的苍白,没有任何血色,连嘴唇都是淡灰色的。眼睛是两团深不见底的黑,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像是两个挖空的洞,正死死盯着她手里的笔记。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苹果,苹果是诡异的深红色,果肉上的齿痕泛着暗红的光,像是咬下去时溅出的血。 “你是谁?”苏砚握紧手里的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发颤,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后退。 男人从镜子里走出来,脚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飘在地面上。他走到解剖台边,一股腐朽的、类似陈年尸体的味道扑面而来,让苏砚胃里一阵翻腾。“我叫琉克,是这本笔记的守护者。”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念一段早已背熟的台词,“从你碰到它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新的‘审判者’——只要写下姓名和死因,对方就会在你指定的时间死去。” 苏砚以为是幻觉,是连日加班产生的臆想。直到她的目光落在笔记的某一页,那一页上写着一个名字——“李伟”,死因是“心脏破裂”,死亡时间是三年前的9月17日。那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三年前,她刚入职法医中心,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是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女孩被发现死在郊区的废弃工厂里,身上有多处性侵痕迹,内脏破裂,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凶手李伟是女孩的邻居,有多次猥亵儿童的前科,却因为证据不足,只被判了三年缓刑。出狱后,他甚至在社交媒体上炫耀“法律也拿我没办法”,还发了张在女孩墓前的照片,配文“小丫头片子,活该”。 那天晚上,她坐在法医中心的办公室里,看着女孩的尸检报告,眼泪止不住地流。桌上的台灯突然闪烁了一下,她抬头时,就看到这本黑色笔记放在桌角,像是凭空出现的。鬼使神差地,她翻开笔记,写下了“李伟”的名字,随手填了“心脏破裂”的死因。 第二天,新闻就报道了李伟的死讯。他死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倒在电脑前,屏幕上还停留在那张在女孩墓前拍的照片。法医鉴定的死因是“突发性心脏破裂”,心脏碎成了肉泥,和女孩的内脏破裂的惨状,惊人地相似。 “是你做的?”苏砚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指尖的笔开始发抖。 琉克咬了口苹果,黑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是你自己做的。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实现‘正义’的工具。”他指了指笔记上的名字,“你看,那些法律管不了的恶人,现在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个虐待老人的护工,死的时候全身关节都被折断,和他虐待的老人一模一样;那个拐卖儿童的贩子,被发现时喉咙被自己的鞋带勒断,就像他曾经勒死的那些孩子;还有那个贪污救灾款的官员,死在堆满现金的保险柜前,心脏里塞满了纸币的碎片——这不是很公平吗?” 苏砚的手指开始发抖,笔记上的名字一个个在她眼前浮现,每个名字背后都对应着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比解剖台上的尸体还要冷。“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她这样告诉自己,却在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直到陈野找到她。 那天下午,陈野把一叠照片放在她面前,照片用订书钉钉在一起,翻开的瞬间,苏砚的呼吸骤然停滞。照片上的人她太熟悉了——是她的大学导师,周明远。周明远是国内顶尖的法医,德高望重,曾经手把手教她解剖,在她失恋时陪她喝酒,在她被质疑时站出来维护她。照片的背景是医院的停尸间,周明远躺在解剖台上,胸口有个巨大的伤口,心脏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胸腔,死状和之前的死者如出一辙,却比他们更惨烈。 “苏砚,解释一下。”陈野的声音很沉,带着压抑的愤怒,他的手指敲在照片上,“监控显示,昨晚只有你去过停尸间。还有,这本笔记,为什么会在你的储物柜里?” 他从包里掏出那本黑色笔记,封面的血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是她藏在储物柜最深处的那本。 苏砚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她想起昨晚,她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发件人说,周明远在十年前的一个案子里做了伪证,把一个无辜的人送进了监狱,那个人在狱中自杀了,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女儿。消息里还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遗书,字迹潦草,最后一句写着“周明远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她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起那些被冤死的人,想起那些逍遥法外的恶人,想都没想就冲进停尸间,在笔记上写下了周明远的名字,死因填了“心脏被取走”——她以为,这样才能偿还他欠下的债。 “不是我……”她想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琉克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嘲讽:“你看,这就是人性。只要有人告诉你‘他是恶人’,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审判他,哪怕没有任何证据。你和那些你讨厌的、滥用私刑的人,有什么区别?” 苏砚冲出办公室,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却冲不散她的愧疚和恐惧。她想起周明远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她刚入职,第一次面对惨不忍睹的尸体,吓得手抖。周明远拍着她的肩膀,声音温和:“苏砚,我们是法医,我们的职责是还原真相,不是审判生死。哪怕凶手罪大恶极,也该由法律来制裁,而不是我们用私人的恩怨去剥夺他的生命。因为一旦我们越过了这条线,我们就和凶手没什么两样了。” 那时她以为自己懂了,可现在才发现,她早就把这句话抛到了脑后。 她回到法医中心,想把笔记烧掉。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的瞬间,她看到笔记封面上的血渍像是活了过来,顺着封面爬向她的手指。她把火苗凑到封面边,可就在火苗快要碰到纸页时,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掐灭了火苗,打火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琉克飘在她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黑眼睛里满是恶意:“晚了。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除非你找到下一个‘审判者’,把笔记传给他,否则你会被笔记反噬,变成下一个死者。”他指了指笔记的最后一页,那里隐约浮现出一行字,是苏砚的名字,死亡时间一栏,正一点点往前推移,“你看,时间不多了。” 苏砚的目光落在了实习生林溪身上。林溪刚从警校毕业,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眼神却异常坚定,满是对正义的渴望。上周,一个家暴案的凶手因为妻子“谅解”,只被判了六个月缓刑。林溪气得摔了杯子,声音带着哭腔:“如果法律不能还受害者公道,那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让那些恶人继续逍遥法外吗?”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向林溪透露“审判者”的事,把那些死者的资料“不小心”落在林溪能看到的地方,甚至在林溪抱怨恶人得不到惩罚时,“无意”地说:“也许,真的有人在替天行道。” 琉克就跟在她身边,像个耐心的猎人,观察着林溪的反应:“你看,她和当初的你多像。渴望正义,又对这个世界的不公感到愤怒。她会是个好的‘审判者’。” 林溪果然对这些离奇死亡案产生了兴趣。她找到苏砚,眼睛里闪着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苏姐,你有没有觉得,‘审判者’其实是在替天行道?那些人死有余辜!你看那个家暴的男人,如果不是‘审判者’,他出狱后肯定还会打他老婆!” 苏砚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想告诉林溪真相,想告诉她笔记的恐怖,想让她离这本笔记远一点。可就在她张开嘴的瞬间,她看到琉克站在林溪身后,黑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杀意,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那是威胁,是警告,如果她敢暴露秘密,林溪就会变成下一个死者。 “也许吧。”苏砚移开目光,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不过我们还是要按证据办事。” 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晚上,她都会收到匿名的“举报消息”,来自不同的人,举报着不同的“恶人”。有的是职场霸凌的上司,把下属逼得抑郁;有的是插队吵架的路人,还动手打了老人;甚至还有考试作弊的学生,抢走了别人的保研名额。每条消息后面都跟着“求审判者制裁”的字眼,像一双双伸出来的手,把她往深渊里拉。 琉克说:“你看,大家都需要你。你是这个城市的守护神,是正义的化身。你不能停下,一旦你停下,这些恶人就会继续伤害别人。” 苏砚开始失眠,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周明远温和的笑容,还有那个八岁女孩惨死的模样。她想起周明远曾经手把手教她解剖,教她如何从尸体上寻找真相;想起周明远在她失恋时,陪她在酒吧喝到深夜,说“难过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想起周明远临死前,还在研究一个悬案的证据,桌上摊着厚厚的病历,眼镜还架在鼻梁上…… “我错了……”她抱着笔记,坐在解剖台上,眼泪滴在封面上,瞬间被血渍吞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笔记像是有生命一样,贪婪地吸着她的眼泪,封面的血渍变得更鲜艳了。 琉克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在空旷的法医中心里回荡:“错?你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以为自己是在伸张正义,其实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报复欲。现在,你要么继续写,要么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个个死去。你的父母,你的朋友,还有陈野——你想让他们也像周明远一样,心脏被取走吗?” 提到陈野,苏砚的身体猛地一震。陈野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在这个城市里最亲近的人。他们一起警校毕业,一起破过很多案子,陈野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替她挡下麻烦,给她支持。她不能让陈野出事。 苏砚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陈野。陈野正直、冷静,对“正义”有着清醒的认知,他一定能找到毁掉笔记的方法。 她趁着夜色,把笔记放在陈野的办公桌上,还附上一张纸条,字迹因为紧张而颤抖:“这是一本能审判恶人的笔记,我已经被它控制了,求你毁掉它。别让它再害人了。” 可她没想到,陈野看到笔记后,第一反应是找到她,把笔记还给了她。他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苏砚,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连续处理了五起离奇死亡案,换谁都会受不了。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逃避,不能编造这种离奇的故事。这些案子的真相,我们会查出来的,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几天。” 他以为,这是她压力过大产生的臆想。 苏砚看着陈野信任的眼神,突然崩溃了。积压在心里的恐惧、愧疚、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她哭着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陈野,包括琉克的存在,包括她写下的那些名字,还有笔记的反噬。 “陈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琉克就在这里,他在看着我们!”她指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声音带着哭腔。 陈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笔记。 就在这时,琉克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黑眼睛里满是杀意,声音冰冷得像冰锥:“既然你说了,那你们两个,都得死。” 他伸出手,指甲长得像锋利的刀,朝着陈野的胸口抓去。 陈野突然举起笔记,对着琉克大喊:“如果笔记能审判一切,那你这个操控别人的恶魔,也该被审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就要在笔记上写下琉克的名字。 琉克的脸色瞬间变了,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他想扑过去阻止陈野,却在靠近笔记的瞬间,被笔记散发出的金光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别写!我是笔记的守护者,你不能写我的名字!你会遭到反噬的!” 苏砚看着陈野坚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抢过笔记,翻开最后一页,那里写着她的名字,死亡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她毫不犹豫地撕毁了那一页,纸张破碎的瞬间,她感觉身体里的…… 喜欢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请大家收藏:()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