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 第203章 严格控制 城东的国营副食店前,每天天不亮就排起蜿蜒的长龙,队伍能从柜台一直延伸到胡同口,排队的居民揣着皱巴巴的肉票,脚边放着小马扎,就盼着能买到半斤带肥的肉。 可往往柜台刚摆出半扇瘦得见骨的猪肉,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抢空,晚来一步的老人攥着肉票,看着空溜溜的柜台直叹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落。 有街坊私下说,隔壁胡同的小丫头馋肉馋得厉害,吃饭时偷偷把酱油倒进米饭里,拌着饭粒嚼得香甜,说这是“酱油肉拌饭”;还有住在西巷的张大爷,为了给生病的小孙子买半斤肉补身子,在寒风里排了三个钟头队,冻得手指发紫,最后却被售货员告知“卖完了”,只能佝偻着背,一步步挪回家。 这股肉荒的风声,顺着厂区的铁丝网,刮进了第三肉联厂的每个角落。周晋冀揣着搪瓷缸,在厂区的食堂门口转了两圈,正赶上工人们下班打饭的时辰。他站在树荫下,看着工人们端着餐盘从食堂出来,餐盘里的炖肉油汪汪的,肥瘦相间,还有刚炒好的青椒肉片,香气顺着风飘进鼻腔。 对比外头百姓的窘境,周晋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越想越不安——如今外头的人一个月都未必能闻着一次肉星子,肉联厂的工人却顿顿有肉,这差距太扎眼了。他想起上次开会时,上级特意强调“特殊时期要共克时艰,杜绝特殊化”,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举报,说肉联厂“私占物资、中饱私囊”,不仅自己这个厂长要受处分,整个厂子都可能被推到风口浪尖,到时候生产线停了,工人们的饭碗都保不住,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不能图一时痛快,坏了长远的事。”周晋冀咬了咬牙,转身快步走向办公室,搪瓷缸里的茶水晃出了水花。他进门就喊来办公室主任,语气坚决地说:“立刻通知各车间主任,明天一早,在大操场召开全厂大会,所有工人都得参加,一个都不能少。”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半天就传遍了整个肉联厂。工人们收工后聚在宿舍里议论纷纷,年轻的工人小王拍着大腿说:“肯定是要涨工资!最近咱们进山打猎立了功,厂长准是要给咱们发奖金!”老工人李师傅却皱着眉摇头:“我看悬,最近外头肉这么紧,别是要缩减伙食福利吧?”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每个人心里都揣着小鼓,连吃饭的心思都淡了几分。 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肉联厂的大操场上就站满了人。上百名工人排着整齐的队伍,蓝色的工装在晨光里格外整齐,车间主任们站在队伍前列,维持着秩序。 朝阳刚爬上厂房的烟囱,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周晋冀就穿着笔挺的工装,走上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他手里没拿讲话稿,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比平时严肃了不少,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操场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过衣角的“哗啦”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位工人同志,诸位兄弟!”周晋冀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传遍全场,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像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我知道大家最近干劲足,进山打猎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食堂的伙食也合胃口,顿顿都能吃上肉。但今天我要跟大家说一件实在事——现在四九城的旱情还没缓解,周边村镇的生猪收不上来,市面上多少人家,孩子馋得夜里哭,老人饿得腿都软了,一个月都见不着一次肉星子!咱们不能忘了这些难处啊!”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每一张脸,从年轻工人的青涩脸庞,到老工人布满皱纹的额头,继续说道:“肉联厂是国家的厂子,是保障四九城百姓吃肉的民生单位,不是咱们自己的‘小厨房’,不能只顾着自己舒坦。所以从今天起,食堂伙食必须调整——以前每天都有肉,现在改成一周供应两次,就定在周三和周六,这两天咱们吃顿好的,其他时候以素菜为主;另外,除了工伤住院、家属重病这种极特殊的情况,工厂每月给大家分两斤肉的福利暂时取消,只有春节、中秋这种法定节假日才能恢复。” 周晋冀话音刚落,自己先屏住了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以为会听到一片抱怨声,甚至做好了应对各种质疑的准备——毕竟从“天天有肉”落到“一周两顿”,换谁心里都可能不舒服。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操场上安安静静的,连一声窃窃私语都没有,只有几只麻雀在头顶的杨树上叫了两声。他仔细看去,几个老工人还轻轻点着头,脸上带着理解的神情,没有半分不满。 周晋冀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只想着“降低标准”,却忘了肉联厂的待遇,在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已经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了。 住在厂附近家属院的工人都知道,隔壁纺织厂的工人,顿顿都是窝头配咸菜,连菜汤都见不着一点油星;远一点的机械厂更惨,食堂一个月才给一次肉,还是掺了大半土豆的肉末,根本不够塞牙缝。相比之下,肉联厂即便改成一周两顿肉,也比其他工厂强太多,更别说厂里还管饭,不用自己掏粮票,工人们早就知足了,哪还会有怨言。 “我知道大家心里可能有点落差,毕竟吃惯了好的,突然减量谁都不适应。”周晋冀的语气软了下来,声音里带着真诚,“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等旱情过去,周边的生猪供应恢复了,咱们的伙食立刻调回来,顿顿有肉,而且分肉福利不仅恢复,还加倍补上!现在这种时候,咱们得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让人戳咱们肉联厂的脊梁骨,只有厂子安稳了,咱们的日子才能安稳!” “厂长说得对!我们听你的!”台下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声音洪亮。紧接着,更多的人跟着喊起来,“听厂长的!”“共克时艰!”喊声此起彼伏,紧接着,掌声像潮水般涌了起来,响亮而整齐,震得头顶的杨树叶都沙沙作响。 周晋冀看着工人们朴实的笑脸,有的工人还冲着主席台挥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有这样明事理、顾大局的工人,肉联厂再难的坎,都能稳稳地迈过去。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4章 肉松面包 四九城的旱情像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土地上。连续两个月滴雨未下,田埂裂得能塞进拳头,刚抽穗的麦子成片枯黄;粮站的供应窗口前,排队的人龙比副食店还长。 粮食都要按人头定量分配,农户们更是把每一粒米都攥得死紧——人吃的都不够,哪有余粮喂猪养牛?肉联厂的收猪登记本上,连续五天都是刺眼的“两位数”,肉类供应彻底陷入了胶着。 周晋冀站在车间调度室的窗前,看着半闲置的生产线,眉头拧成了死结。自从调整食堂伙食、取消常规分肉福利后,工人们每天半天就能完成既定的卤制、分割任务,剩下的时间要么扎堆在宿舍闲聊,要么蹲在厂区墙根抽烟。 起初大家还觉得清闲,可日子一长,不少人的眼神里就透着焦躁——手停心也慌,总这么闲下去,保不齐要生出是非。 “得给大伙找条出路,不能让厂子冷下来。”周晋冀掐灭手里的烟,搪瓷缸里的浓茶早已凉透。他试过联系周边的猎户,也托人去山区收野物,可旱情连深山都没放过,野物踪迹越来越少。 怎么在肉源有限的情况下,既让更多人尝到肉味;又能让工人们有事可做,成了压在他心头的难题。 傍晚时分;周晋冀拖着沉重的脚步回肉联厂家属院。刚拐进巷口,就听见清脆的招呼声:“周厂长,您下班啦?”抬头一看,是护士林晓梅,她刚从医院回来,手里拎着个印着“第一面包厂”字样的油纸包,油纸边角还透着淡淡的麦香。 林晓梅是上个月刚嫁到家属院的,如今生活十分幸福,一直记着周晋冀这份情。她快步走上前,从油纸包里掏出个金黄色的面包:“这是刚刚买的面包,您拿回去给嫂子尝尝。” 面包蓬松柔软,表皮还带着烘烤后的焦香;在这年头确实是稀罕物。周晋冀连忙摆手推辞:“你自己留着吃。” 林晓梅却不由分说把面包往他手里塞:“您别客气,我这儿还有好几个呢。要不是您,我哪能住上二层小楼。”推让间,面包的香气钻进鼻腔,周晋冀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面包是粮食做的,要是把肉松掺进去,不就能省肉又顶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周晋冀瞬间来了精神,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他谢过林晓梅,攥着面包快步回家,刚进门就喊:“蓉儿,快来看!”田蓉正系着围裙做饭,听见喊声迎出来;看见他手里的面包,惊讶地说:“这可是稀罕东西,哪儿来的?” “你先别管这个。”周晋冀把面包放在桌上,眼睛发亮,“你想啊,现在肉少,一斤肉炖着吃,够不了几个人。可要是把肉磨成细细的肉松,是不是能掺进好多面食里?就像这个面包,上面铺上肉松,一斤肉做上百个都不成问题!” 田蓉顺着他的思路一想,立刻明白了:“这主意好啊!肉松轻便耐放,不像鲜肉容易坏,而且做起来费功夫——洗肉、煮肉、去筋膜、炒干、磨碎,每一步都需要人手;工人们就不会闲得慌了。”她拿起面包咬了一口,麦香在嘴里散开,“要是加上肉松的咸香,味道肯定差不了;说不定还能卖到医院去。” 周晋冀越想越觉得可行,连饭都顾不上吃,立刻让通讯员去叫赵刚、何小天和食堂主任。半个钟头后,几个人挤在周家的小客厅里,听周晋冀讲完“肉松面包”的构想,都拍着大腿叫好。 “厂长,这法子绝了!”车间主任赵刚兴奋地说,“咱们车间有的是大锅,磨肉松的话,把库房里那台旧石磨修修就能用,野猪肉紧实,做出来的肉松肯定更香!”安保负责人何小天也接话:“我认识军区后勤的同志,他们正愁给士兵改善伙食没头绪;要是有肉松面包,保准能订不少货!” 食堂主任更是眼睛发亮:“做面包的面粉咱们仓库中很多,咱们厂三车间改造成临时烘焙间,不用额外建厂房;成本都省了!” 另外空间中还有不少面粉,足够应付很长一段时间;这些都是底气所在! 看着众人激动的神情,周晋冀拿起桌上的面包;掰成小块分给大家:“明天咱们就做试验,先用野猪肉试手,把肉松的口感调出来。等试验成功,咱们就调整生产线,一半人做传统卤味,一半人搞肉松和面包。既能解决肉源紧张的问题;又能让厂子活起来,这才是长久之计!” 昏暗的煤油灯映着众人的笑脸,原本压在每个人心头的焦虑,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对未来的期待。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但周晋冀知道,肉联厂的新路子,就在这小小的肉松面包里,慢慢铺展开来。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5章 寻找专业人才 肉联厂三车间的临时烘焙间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食堂王师傅蹲在烤炉旁,看着炉子里第三锅烤得发黑的面团,脸上满是挫败。 原本信心满满的肉松面包计划,刚开局就撞上了硬茬——蒸馒头烙饼的手艺在烤面包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 “厂长,实在对不住。”王师傅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发闷,“第一锅没发起来,像块石头;第二锅发起来了,又烤过了头;这第三锅,我特意盯着火候,还是没弄好。”旁边两个徒弟也耷拉着脑袋,桌上散落着掰碎的失败面包,不是死面就是焦壳,连蓬松的样子都做不出来。 周晋冀拿起一块稍微完整的面包,用手一捏,硬邦邦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他不是没预料到困难,却没想到会难在“做面包”这个看似简单的环节上。车间里围着不少看热闹的工人,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原本高涨的士气,随着失败的次数一点点往下沉。 “都安静。”周晋冀的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车间瞬间安静下来,“这不是王师傅的错,隔行如隔山,烤面包和蒸馒头是两码事,得要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他把面包放在桌上,目光扫过众人,“赵刚,你现在就去四九城第一面包厂,找他们最有经验的老师傅来指导。记住,态度要诚恳,人家要是肯来,酬劳随便开,要肉给肉,要粮食给粮食,绝不能让人家吃亏。” 赵刚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领了任务转身就往车间外走;连外套都忘了拿。他知道这事耽误不得,现在工人们都盯着肉松面包的事,要是卡在这里;不仅厂子的新路子走不通,大家的干劲也会受影响。 此时的四九城第一面包厂门口,下班的工人们正陆续走出大门。赵刚提前托人打听好了,厂里有位季明远师傅;做面包的手艺在四九城数一数二,三十多年的经验,一手“老面发酵”的绝活;烤出来的面包蓬松柔软,麦香浓郁,不少老主顾就认他做的面包。 赵刚在门口守了没十分钟,就看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工装、手里拎着铝制饭盒的老者走出来。老者头发有些花白,背却挺得笔直,正是季师傅。 赵刚连忙快步上前,恭敬地递上一支烟:“季师傅您好;我是第三肉联厂的赵刚,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季师傅愣了一下,接过烟却没点燃,打量着赵刚:“肉联厂的?找我一个做面包的,能有啥事儿?”赵刚也不绕弯子,把肉联厂想做肉松面包、实验多次失败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恳切地说:“我们周厂长说了,只要您肯晚上去指导几个小时,酬劳您说了算,比您在面包厂一天的工资还高;另外再给您二斤肉,您看行吗?” “第三肉联厂?”季师傅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如今肉联厂可是四九城最风光的单位,工资高、福利好,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更让他心动的是那二斤肉——家里小孙子都两个月没闻过肉味了,每次吃饭都哭着要“肉肉肉”,他跑了好几趟副食店都没买到。 季师傅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盒,里面装的是简单的咸菜和窝头;犹豫了不过几秒钟就下了决心:“行,我跟你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教手艺,要是材料不行;那我可没法保证效果。” 赵刚一听这话,立马笑了:“季师傅您放心,面粉、酵母都是最好的;您只管教,材料绝不给您拖后腿。” 季师傅跟家里打了个招呼,就坐上了赵刚的吉普车。一到肉联厂的临时烘焙间,他没先说话,而是蹲下身查看了烤炉的温度,又拿起面粉闻了闻;捏起一点酵母放在指尖搓了搓,最后拿起一块失败的面包掰开;仔细看了看里面的组织。 “问题出在三个地方。”季师傅直起身,声音洪亮,“第一,酵母没激活好,用凉水调的酵母,根本发不起来;第二,面团揉得不够,没形成筋道,烤出来就容易散;第三,烤炉温度没掌握好,火太急,外面焦了里面还没熟。” 说着,他挽起袖子,亲自示范起来。“揉面得顺着一个方向,最少揉够五百下;你看这样,面团能拉出薄膜才算合格。”季师傅一边揉面一边讲解,“发酵要用温水,温度控制在三十五度左右,跟咱们的体温差不多;发酵到两倍大才能进炉。烤的时候先大火定型,再转小火慢烤,这样表皮才不会焦。” 王师傅和徒弟们围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手里还拿着小本子记着要点。季师傅手把手教他们揉面、判断发酵程度、调控烤炉温度,每一个步骤都讲得细致入微。 当第四锅面包出炉时,金黄色的表皮蓬松柔软;用手一按还能弹回来,麦香混着淡淡的甜味弥漫在车间里,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周晋冀刚好赶过来,拿起一个面包掰开;里面的组织细腻均匀,虽然比起面包厂的还差些精致,却已经完全达到上市标准。他尝了一口,口感松软;味道很不错,心里顿时有了个念头——把季师傅挖到肉联厂来。 晚饭后;周晋冀特意留季师傅在办公室喝茶,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季师傅,您看我们肉联厂现在正缺您这样的专业人才。要是您肯来,我给您开车间副主任的工资;比您在面包厂高三成,再分一房给你,当然要您补上一定差价;肉票、粮食都按最高标准发,您看怎么样?” 季师傅愣了一下,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没端稳。他在面包厂干了三十年,还是个普通技术工人,从来没想过能当上个“副主任”。想到家里的困难,又看着周晋冀真诚的眼神,他心动了:“周厂长,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明天一早就给您答复。另外还需要面包厂同意,需要沟通好!” 周晋冀笑着点头:“您放心,只要您来,我绝对不会亏待您。我们肉联厂要做长远生意,离不开您这样的老师傅撑场面。”他知道,专业人才才是厂子发展的根本,留住季师傅,肉松面包的生产才能稳扎稳打;这步棋必须走对。 至于调动手续问题,相信面包厂领导并不会刻意为难;再说还有资源可以交换,聪明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6章 第一面包厂的条件 季明远师傅带着肉联厂的二斤肉回到家时,院门还没推开,就听见屋里孙子“奶声奶气”的喊叫声。推开门,老伴正拿着他带回的肉在灯下摩挲;儿子儿媳也都坐在炕边等着,眼神里满是期待。 “肉联厂想让我过去当技术骨干,工资比这儿高三成,还分家属房。”季师傅把肉联厂的邀约一五一十说出来,话刚落音,儿媳就激动地站起来:“爹,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邻居家那小子,托了三回关系都没进肉联厂的门,您这是撞上好运了!” 老伴也跟着点头:“肉联厂伙食好、福利稳;比在面包厂熬着强,咱全家都支持你。” 有了家人的支持,季师傅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第二天傍晚,他准时出现在肉联厂的临时烘焙间,手里还多带了一套精致的面筛。趁着指导间隙,他拉着周晋冀走到一旁,语气诚恳:“周厂长,我跟家里人商量好了,愿意来肉联厂工作。只是调动手续得麻烦你们跟面包厂对接,我在那儿干了三十年,不想闹得太僵。” 周晋冀一听这话,当即拍板:“季师傅您放心,这事我亲自去办。面包厂于厂长是我的老熟人,咱们好商好量,绝不让您为难。” 他明白;季师傅念旧情,自己更不能失了分寸——肉联厂和面包厂都是国营单位;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僵对谁都没好处。 第二天一早,周晋冀特意换上笔挺的中山装;带着两斤刚做好的卤味,亲自登门拜访四九城第一面包厂的于厂长。于厂长刚听完周晋冀的来意,手指就无意识地敲起了桌面。他虽不清楚季师傅突然要调走的深层原因,但肉联厂如今是“香饽饽”;能跟对方攀上交情,总归是个机会。 “周厂长,季师傅是我们厂的老骨干;他要走,工人们多少会有想法。”于厂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话里藏着话,“不过肉联厂是重点单位,我们肯定支持人才流动。要是能给我们厂匀一百斤猪肉,改善改善工人们的伙食;我现在就签字批手续,人随时能走。” 一百斤猪肉在平时还不算稀奇,但在肉荒的当下;足以让面包厂的工人吃上两顿饱肉。周晋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即应道:“于厂长爽快!我今天就让人把猪肉送过来;麻烦您尽快把调动表办好。” 于厂长没想到周晋冀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笑着摆手:“周厂长放心,保证不耽误事。” 当天下午,肉联厂的卡车就拉着一百斤肥瘦相间的野猪肉;稳稳停在了面包厂门口。工人们看到猪肉时,当场就欢呼起来。 于厂长站在办公楼里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暗喜自己占了便宜——既卖了周晋冀人情;又给工人谋了福利,简直是双赢。 可没过半个月,于厂长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路过国营副食店时,看到门口排起长队,工人们手里攥着票,抢着购买包装精致的“肉松面包”。拿起一个仔细一看,生产单位赫然写着“第三肉联厂”;不用像也能猜到,肉联厂的肉松面包,肯定是在季师傅指导下,生产出来的。 看着货架上被一抢而空的肉松面包,听着顾客“这面包有肉香,孩子爱吃”的夸赞,于厂长狠狠拍了下大腿——他这才明白,自己用一个顶尖烘焙师傅,换了一百斤猪肉,做了一笔多么亏本的买卖。 而此刻的肉联厂车间里,季师傅正带着工人调试新的烤炉;满车间的麦香混着肉香,预示着肉联厂的新辉煌才刚刚开始。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周晋冀没办法;不能让工人闲着。同时也是将空间内当年缴获美军海量面粉,拿出来的一种合理方式!空间内的物品实在是太多,只能满满拿出来。否则根本解释不清楚。只能说美军的后勤运输能力,实在是让所有国家;望其项背!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7章 上市前的准备 第三肉联厂的烘焙车间里,麦香与肉松的咸香缠在一起,飘得满厂区都是。经过季明远师傅十余天的反复调试,肉松面包的配方终于定了型——面包胚蓬松得能捏出空气感,咬开后内里组织细腻均匀,中间夹着的野猪肉松干而不柴,咸度刚好衬出麦香,连最挑剔的老工人都竖了大拇指。 可周晋冀拿着刚出炉的面包,却没急着敲定上市日期,产量、包装、配方微调这三件事;还压在他心头。 最让肉联厂员工和家属兴奋的是,试生产的面包成了“专属福利”。每天下班前,烘焙车间门口都排着长队,工人们拿着搪瓷缸领面包,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咬一口,嘴角沾着肉松渣也顾不上擦。 周晋冀晚上回家,田蓉正把凉透的面包用布包好,准备给隔壁刚生了孩子的同事送去,笑着跟他打趣:“现在院里的家属,每天都追着我问,周厂长啥时候让面包管够?以后咱们家早餐,是不是都能有这口念想了?” 周晋冀笑着接过面包咬了一口,心里的算盘却打得更细了。当天下午,他就把赵刚、何小天、季师傅和后勤骨干都叫到了会议室,长桌上摆着三个盘子——一个装着试产面包,一个放着普通油纸,还有一个摆着真空包装的卤味样品。“面包味道过关了,但要大规模上市,得先解决三个问题。”周晋冀敲了敲桌子,开门见山。 “产量我来兜底!”赵刚立刻站起来,从包里掏出张图纸,“我跟工厂谈妥了,定制四台大型烤炉,每台一次能烤300个,比现在的旧炉子效率翻三倍,下周三就能送货。到时候再从各车间抽调人手,专门培训揉面、烤胚,一天出个绝对没问题。”他顿了顿补充道,“原料也不愁,季师傅说面粉要选高筋的;我已经跟粮站申请了特批,另外我们之前的库存,也足够想好很长一段时间。” 周晋冀点头,目光转向季师傅。老季拿起一个面包,用手指捏了捏边缘:“配方还要微调。现在甜度有点高,普通人家过日子俭省,减两成糖;把肉松的咸度提一点,这样既贴合大众口味,还能突出肉香。另外面包个头再做大一圈,看着实惠,老百姓才愿意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试产数据,“我已经试了八次,调整后的配方,明天就能出样品。” 最后说到包装,周晋冀把桌上的油纸和真空袋都推到中间:“就用两种包装模式。”他先拿起油纸,“这种是传统包装,成本低,印上咱们厂的名字和生产日期,供给四九城的国营副食店,老百姓熟悉,接受度高。”接着又拿起真空袋,“咱们厂做卤味的真空设备现成的,稍微改造一下就能用。真空包装能存半个月,不仅能送周边县城;还能供给军区和学校,销路一下就打开了。” 车间主任赵刚连忙记下:“包装印刷我来盯,明天就去联系印刷厂;把厂徽和‘肉松面包’的字样印得醒目点。真空袋也跟塑料厂订好了,三天内就能交货。” “还有卫生!”周晋冀强调,“烘焙车间要彻底消毒,工人都得穿干净工装、戴帽子口罩;每批面包都要抽样检查,咱们肉联厂的招牌,绝不能砸在这小面包上。” 散会后人都动了起来。赵刚去农机厂催烤炉进度,何小天带着人清理包装车间。季师傅则在烘焙间里忙到深夜,灯光下;他反复称量糖和肉松的比例,每一步都精准到克。 家属院的氛围也跟着热络,工人们下班不再扎堆闲聊;而是主动去车间帮忙打扫,连家属们都知道,这香喷喷的面包;是肉联厂的新产品。 周晋冀站在车间外,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麦香与肉香。他知道,这些繁琐的准备,都是铺向成功的台阶。等烤炉到位、包装就绪;这承载着希望的肉松面包,定会在肉荒的日子里,为肉联厂拼出一条新路子。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好在之前李胜利主任;给了他很大自主权。这就是人脉的优势,换做是其他人;想要跨行生产其他产品,可没那么容易!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8章 贾家人总是不让人消停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最近一半是喜,一半是愁。喜的是傻柱家——孙小梅的肚子像吹起来的气球,一天比一天沉,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傻柱下了班就围着媳妇转,买红糖、炖鸡汤,把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愁的却是斜对门的贾家,自打傻柱结婚后彻底收心,断了对贾家的接济;连以前处处偏袒他们的易中海,也因贾张氏算计和无理取闹彻底寒了心;如今贾家的日子,过得比寒冬还难熬。 毕竟贾家除了贾东旭之外,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只能去鸽子市购买高价粮。贾东旭工资并不算高,因此每天的伙食;可想而知! 贾张氏原本滚圆的身子都瘦脱了形,以前总油光锃亮的脸;现在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穿的那件旧斜纹布褂子晃荡晃荡的,人像是泄气了一样。 棒梗更是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裤腿短了一大截,露着细瘦的脚踝;每天放学回家就扒着锅台瞅,锅里不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就是清水煮白菜;连点油星子都见不着,小脸蜡黄蜡黄的。 小当倒还是安安静静的,只是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单薄了;抱着布娃娃坐在门槛上,眼神怯生生的;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这天下午五点,肉联厂的下班铃声刚在巷口响起;中院就传来了孩子欢快的笑声。烈士老王的媳妇拎着个蓝布包走进院,包里除了装饭盒,还鼓鼓囊囊地塞着三块金黄的肉松面包——老王是在北边战场牺牲的,和肉联厂不少工人都是过命的战友。 如今厂里试产肉松面包,周晋冀特意交代后勤;每天给老王媳妇多留三块当福利,既是照顾烈士家属;也是给工人们树榜样,厂里上上下下没一个人有意见。 老王的两个孩子,大的叫爱民,九岁;小的叫小菊,才七岁,一拿到面包就欢天喜地地跑出家门显摆。爱民举着面包朝院儿里的小伙伴喊:“快闻闻!这是肉联厂的肉松面包,里面有真肉!” 金黄的面包表皮泛着烘烤后的焦香,肉松的咸鲜味飘得老远;一下就勾住了坐在自家台阶上晒太阳的贾张氏和棒梗。 棒梗的眼睛瞬间直了,喉咙“咕咚”咽了口唾沫;拽着贾张氏的衣角使劲晃:“奶奶,我要吃!我要吃那个面包!” 贾张氏也盯着面包挪不开眼,口水在嘴里转了两圈,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扭着干瘪的腰走到建军面前,脸上挤出假惺惺的笑:“爱民啊,你看你棒梗弟弟都快馋哭了。之前我们家可没少照顾你们家;这面包匀他一块尝尝呗?邻里邻居的,别这么小气。” 爱民把面包往身后一藏,皱着眉头摇头:“不行!这是我妈给我和妹妹当晚饭的,不能给你。” 贾张氏的笑立马僵在脸上,脸色一沉:“小兔崽子,给你脸了是吧?不就是块破面包吗?让你给就给!”说着就伸手去抢。爱民和小菊死死攥着面包往后躲,棒梗见状也扑了上去;伸手就挠爱民的胳膊。 论打架;爱民兄妹俩在院儿里野惯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营养很好;力气比棒梗大不少。几下就把棒梗推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贾张氏见孙子占了下风,顿时急红了眼,撸起袖子就冲上去,一把揪住爱民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推:“敢欺负我孙子,看我不收拾你!” 爱民和小菊没防备,双双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手里的面包滚到了泥地里,沾了一层土和草屑。“哇——”小菊先哭了出来,爱民爬起来想去捡面包,看到上面的脏东西,也委屈地放声大哭。两个孩子的哭声尖利又响亮,像两把哨子;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正在家里给孙小梅剥核桃的傻柱听见哭声,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往外走。刚到中院,就看见贾张氏叉着腰骂骂咧咧,王家兄妹坐在地上抹眼泪,泥地里滚着两块沾了污的面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贾张氏!你又在这儿作什么妖?” 贾张氏见是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喊:“傻柱你来得正好!这俩小兔崽子欺负棒梗,我替你教育教育他们!” 傻柱没理她,快步走到王家兄妹身边把他们扶起来,拍掉他们身上的泥土;看着泥地里的面包,脸色越来越沉——他现在虽不接济贾家,但也知道这面包是肉联厂给烈士家属的特殊照顾,贾张氏连这种东西都抢;简直没了底线。 周晋冀特意提过,让他没事;照顾一下王家的孤儿寡母。如果让人家知道,肯定会十分气氛。毕竟傻柱对于周厂长,可是十分感激和佩服!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09章 言传身教 傻柱的吼声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炸开,震得院墙上的枯草都晃了晃。屋里的孙小梅听见丈夫动怒,扶着沉甸甸的肚子,一步一挪地走了出来。她预产期就在这几天,行动格外迟缓,走到傻柱身边时,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柱子,别吵了。”孙小梅轻轻拉住傻柱的胳膊,声音温和却有力,“张大妈是长辈,你一个大男人跟她争执,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她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贾张氏,语气客气,“张大妈,王家这面包是肉联厂给员工家属的特殊照顾,实在没法让。你一个大人欺负孩子,可不像话。并且还是烈士遗孤,传出去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话算是给了贾张氏台阶,道个歉、赔偿一下就好了。可棒梗看着孙小梅,眼里却淬着毒。这些日子,贾张氏没少在他耳边嚼舌根:“都是孙小梅这个扫把星,抢了你的傻柱叔,不然咱们天天有肉吃!她要是生了孩子,咱们家连口剩饭都捞不着!”在他心里,眼前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好日子的仇人。 傻柱正顺着媳妇的话往下劝,没留意棒梗的异样。贾张氏也在琢磨着怎么接话,就在这一瞬间,棒梗突然矮下身子,像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朝着孙小梅的肚子撞了过去;嘴里还嘶吼着:“我让你抢我家的东西!我让你生不出孩子!” “小心!”傻柱惊得魂飞魄散,伸手去拉却晚了一步。孙小梅重心一歪,惨叫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下一秒,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裤腿汩汩流出,在地上晕开一大片,刺得人眼睛生疼。 “哇——”王家兄妹的哭声戛然而止,院里瞬间静得可怕。贾张氏看着地上的血,腿一软瘫坐在台阶上,嘴里反复念叨:“不……不是我让他撞的……”傻柱扑到孙小梅身边;颤抖着抱起她,声音都破了音:“小梅!小梅你怎么样?”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四合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周晋冀拎着个油纸包走了进来。他刚从肉联厂回来,特意给姑妈周秀兰和姑父易中海送新烤的肉松面包,刚进巷口就听见院里的动静不对。 看到傻柱抱着满身是血的孙小梅哭喊,周晋冀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油纸包“啪”地掉在地上,面包滚了出来也顾不上捡。他快步冲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接过孙小梅,沉声道:“别慌!我的车就在巷口,马上送医院!” 孙小梅疼得浑身发抖,紧紧抓着周晋冀的衣襟:“周厂长……救救我的孩子……”“放心,有我在,你和孩子都没事。”周晋冀的声音沉稳,瞬间稳住了慌乱的场面。 他抱着孙小梅快步往外走,傻柱如梦初醒;抹了把眼泪紧跟在后,路过棒梗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周晋冀把孙小梅轻轻放在吉普车后座,傻柱立刻钻进去扶住她。引擎轰鸣响起,吉普车“呜”地一声冲出巷口,尘土飞扬。 刚赶回来的易中海站在院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又转头看向缩在贾张氏身后、脸色惨白的棒梗,再看看地上的血迹,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来——贾家人这一次,是真的闯下弥天大祸了。 易中海内心非常清楚,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此次事件涉及到傻柱和后院王家。王家媳妇是肉联厂员工,周晋冀的下属;傻柱同易中海关系也不错。贾家想要妥善解决此事,肯定要过来找他。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答应,否则毕竟后患无穷;解释会同事得罪周晋冀和傻柱,怎么算都吃亏。可是贾东旭和秦淮如两人过来找他,也不好拒绝。突然想到,直接去聋老太太家里;躲一躲清净。 再说傻柱媳妇出事,也要同老太太说明一下情况!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0章 冥冥中已经注定 吉普车的引擎嘶吼着,在四九城的街道上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周晋冀紧握着方向盘,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路况,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孙小梅在后座疼得浑身抽搐,裤腿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危及两条性命。 平时二十分钟的车程,他踩着油门,硬生生用十二分钟就冲到了协和医院门口。 “医生!急诊!孕妇大出血!”车还没停稳,周晋冀就推开车门嘶吼着冲下车,引得医院门口的行人纷纷侧目。他绕到后座,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发软的孙小梅,傻柱紧跟在后,手抖得连车门都关不上,嘴里反复念叨:“小梅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急诊室的医护人员早已闻声赶来,推来平车、接上氧气管,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当孙小梅被推进挂着“手术中”红灯的房门时,傻柱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被周晋冀一把扶住按在走廊的长椅上。“别急,协和的医生是最好的,会没事的。” 周晋冀递给他一支烟,自己却没点燃,目光紧紧锁着那盏红灯。 “周厂长,都怪我……”傻柱猛吸一口烟,烟味呛得他眼泪直流,“我就不该跟贾张氏吵,应该直接动手;更不该没看好棒梗那小兔崽子……”他哽咽着,把四合院里面包引发争执、棒梗被贾张氏教唆后故意撞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周晋冀越听脸色越沉,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烈士家属的照顾都敢抢,对着孕妇下毒手,贾家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他站起身来回踱步,语气斩钉截铁,“这事没完,等小梅脱离危险;我就派人去核实情况,就算易中海来说情;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走廊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两人心上。傻柱坐立难安,一会儿趴在手术室门口听动静,一会儿又攥着拳头蹲在地上,烟灰烫到手指都浑然不觉。 周晋冀怕他情绪崩溃,时不时递过一杯热水;又或者扯些肉联厂的琐事转移他的注意力,可自己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盏红灯。 三个小时,像是过了整整三年。当“手术中”的红灯终于熄灭,一个穿着绿大褂的护士走出来时,傻柱几乎是扑了上去:“医生!我媳妇怎么样?孩子呢?”护士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笑意:“放心吧,母子平安!不过产妇大出血,身子损耗严重;后续至少要静养三个月,营养必须跟得上。”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傻柱腿一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走进病房,孙小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起皮,却依旧强撑着看向门口。婴儿车里,一个皱巴巴的小不点正安静地躺着,眼睛紧闭,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傻柱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孙小梅冰凉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辛苦你了。”周晋冀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脆弱的画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光顾着感动,给孩子起个名字啊?” “何晓。”傻柱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目光落在婴儿脸上,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却异常坚定,“我姓何,叫晓,希望他这辈子都能明晓事理,别像棒梗那样,是非不分。” 周晋冀一怔,随即了然地点点头。何晓,知晓对错,知晓善恶,这名字里藏着傻柱今天的痛与悟。他看着襁褓中弱小的生命,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感慨——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上一世娄小娥给傻柱生得孩子,好像也是这个名。想要改变一些东西,即便是穿越者;好像也没那么容易! 这个孩子的降生,或许会成为改变四合院格局的开始。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没完;欺负烈士遗孤,冲撞孕妇;贾家人还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1章 贾家人的应对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自打周晋冀的吉普车绝尘而去,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贾张氏瘫坐在自家台阶上,原本就瘦脱形的脸此刻毫无血色,眼神发直地盯着地上那摊早已干涸的血迹,嘴里反复嘟囔着:“不怪我,是那丫头强出头在先……” 棒梗躲在里屋的门后,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他刚撞完人时还带着股被教唆的狠劲,可看到孙小梅摔在地上流血的瞬间,那股狠劲就被吓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恐慌。 院儿里邻居们的议论声顺着门缝飘进来,“没良心”“遭报应”这些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直到傍晚,贾东旭回到四合院,这死寂才被打破。他刚到门口就被围上来的邻居们围住,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抢烈士遗孤的面包”“教唆孙子撞孕妇”,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贾东旭心上,他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冲进屋里就把棒梗从门后揪了出来。 “谁让你去撞人的?!”贾东旭的声音都在发抖,扬起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棒梗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颊凹陷,看着就让人心疼。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指着外屋的贾张氏:“是奶奶说的!奶奶说她把咱们家的肉都抢走了,让她生不出孩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贾张氏立刻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倒好,帮着外人栽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转头看向贾张氏;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撒泼的架势堵得说不出话。 秦淮如站在一旁,眼圈通红。她知道这事贾家彻底理亏,可一边是丈夫的亲妈,一边是亲儿子,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东旭,别吵了,先想办法解决问题。”秦淮如拉了拉贾东旭的袖子,声音发颤,“周厂长和傻柱都在医院,他们要是真追究起来,棒梗他……” 这话点醒了贾东旭。周晋冀是肉联厂厂长,在四九城的人脉广得很;傻柱虽说没什么关系,可跟周晋冀的关系铁得像亲兄弟。真把这两人惹急了,别说以后再指望接济,棒梗能不能安稳长大都难说。 他思来想去,四合院里头,唯一能跟这两人说上话,又肯帮贾家的;只有自己的师傅——易中海。 “走,跟我去师傅家。”贾东旭拽着秦淮如就往外走,脚步匆匆。可敲了半天门,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前院的三大妈探出头,撇了撇嘴说:“别敲了,一大妈拎着红糖去医院照顾傻柱媳妇了,说俩大男人笨手笨脚的;一大爷刚去聋老太太那儿了,估计是说这事呢。” 此时的聋老太太屋里,烟味弥漫。易中海坐在炕边的小马扎上,眉头紧锁地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现在晋冀和傻柱都在气头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东旭是我看着长大的,贾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可这事……” 聋老太太捧着旱烟锅,半天没吭声。她最疼的就是傻柱,当年傻柱亲妈走得早,还是她一手照拂着长大的。等易中海说完,老太太“啪”地磕了磕烟锅灰,语气冰冷:“这事你别管,也不该管。抢烈士遗孤吃食,害孕妇的性命,贾家做的这叫人事?真要是小梅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饶他们!” 易中海心里一沉,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说一不二。要是自己真敢偏袒贾家,老太太绝对会跟他翻脸。他叹了口气,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插手的。” 而此刻的协和医院,周秀兰正坐在孙小梅床边,一勺一勺地给她喂小米粥。孙小梅虚弱地笑了笑:“一大妈,麻烦您了。”“跟我客气啥。”周秀兰擦了擦她的嘴角,“你安心养身体,家里的事有我呢。贾家那边的账,晋冀和柱子心里都有数;错不了。” 病房外,周晋冀正站在走廊里抽烟,看到易中海匆匆赶来,他瞥了一眼就转过身去。易中海知道侄子在气头上,走上前低声说:“晋冀,我知道你气,可……”“姑父,”周晋冀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这事没商量,贾家必须给王家、小梅和孩子一个交代。” 为了避开贾东旭,易中海感觉聋老太太家里也不保险;贾东旭上门不好拒绝。而是过来医院,看看傻柱媳妇怎么养。看到贾东旭和秦淮如过来聋老太太家里找他,易中海特意选择走另一边避开;并且直接来到医院!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不是过来求情,就是担心你们做出傻事!“ 意思很明显,收拾贾家的方法很多;没必要自己动手,坏了名声!毕竟身为一个厂长,直接对老人和孩子出手;传出去终归不好听! 既然拎得清,那就好办;否则不介意将易中海一起收拾了。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真当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想看到姑姑周秀兰伤心、离婚而已!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2章 人人喊打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自打孙小梅被送进医院,就彻底没了往日的平和。贾张氏抢烈士遗孤面包、棒梗故意冲撞怀孕的孙小梅,这两件事像两把尖刀,戳破了院儿里所有人的底线——哪怕是平时爱占小便宜的住户,都觉得贾家做得太绝。 三大爷闫埠贵家的晚饭桌,气氛严肃得吓人。闫埠贵如今天天被派去扫厕所,累得回家就瘫着,本不想掺和院儿里的事。 可听三大妈杨瑞华说完前因后果,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气得脸都红了:“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丧尽天良!老王是在战场上流血牺牲的英雄,他的孩子都敢欺负?棒梗那小兔崽子更恶毒,对着孕妇下死手;这是要遭报应的!” “可不是嘛,”杨瑞华往孩子们碗里扒拉着红薯,“今天王家俩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面包滚在泥里,看着都心疼。以后咱们家孩子,离棒梗远远的;跟贾家断了来往,省得沾一身晦气。” 闫埠贵重重点头:“就按你说的办,谁要是敢跟贾家走得近,我饶不了他!”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火气更盛。刘海中一辈子都想在院儿里摆“官威”,最看重“规矩”二字,贾家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是“目无纲常”。 他坐在太师椅上,拍着扶手骂道:“贾张氏倚老卖老,教唆孙子作恶,简直是败坏门风!以后咱们见着她,不用给好脸色,她要是敢胡搅蛮缠;咱们就联合院儿里的人,把她赶出四合院!” 二大妈也跟着附和:“以前她仗着易中海撑腰、傻柱接济,在院儿里耀武扬威,现在傻柱不理她了,就开始作妖。我看啊,她这老骨头能不能留在这儿,都两说呢!” 夫妻俩越说越气,连小儿子都插话说:“我以后再也不跟棒梗玩了,他是坏孩子!” 当然之前在一起玩过的次数也不多,毕竟年龄相差挺大! 院儿里其他住户更是避贾家如避蛇蝎。前院的李大爷,以前还常跟贾东旭下棋,如今见了贾东旭,直接扭头就走;后院的张婶,以前总会跟秦淮如聊聊;现在见了秦淮如,也只是冷冷瞥一眼,转身就关紧了门。原本贾家的名声就烂,现在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贾东旭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邻居们躲闪的眼神、听着屋里贾张氏的哭嚎,心里像压了块千斤石。他刚从易中海家碰壁回来,知道连自己的师傅都不肯出面;这关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牺牲贾张氏?让她去给王家和傻柱道歉,甚至承担责任,或许能平息众怒;保住棒梗和这个家。可贾张氏再怎么作妖,也是生养他的亲妈;让他把亲妈推出去受罚,他实在狠不下这个心。 可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周晋冀和傻柱绝不会善罢甘休。周晋冀是肉联厂厂长,手眼通天;傻柱现在虽没权没势,可跟周晋冀铁得像亲兄弟。真把这两人惹急了,别说在四合院待不下去;他的工作、棒梗的前途,全得毁了。 秦淮如站在一旁,眼圈通红却不敢出声。她看着丈夫愁苦的脸,看着躲在角落发抖的儿子,再想想躺在医院的孙小梅,只觉得胸口发闷。“东旭,不能再拖了,”秦淮如轻声说,“明天……明天去医院给傻柱和小梅赔个罪吧。” 贾东旭没说话,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月光从院墙上照下来,映着他佝偻的背影,却照不出一条能走的路。他知道,无论怎么选,贾家都难了。 去给傻柱夫妇赔礼道歉,平息对方的怒火;会不会狮子大开口,都是未知数。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王家;毕竟贾张氏身为大人,直接抢孩子的面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再说王家兄妹可是烈士遗孤,一个处理不好;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 贾东旭想了一下,对着媳妇秦淮如说道:”你去后院王家,道歉!就说婆婆不懂事,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先平息王家的怒火,那么周晋冀就不好在插手;想着平时老王媳妇的性子,真心道歉;肯定不会故意为难!秦淮如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后院王家而去!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3章 王家的态度 老王媳妇把两个哭累的孩子哄睡时,院儿里的议论声还没停。爱民和小菊睡前还在嘟囔“面包脏了”“棒梗奶奶推我”,让她心里的火气像被浇了油,越烧越旺。 她刚收拾好散落的衣角,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神色局促的秦淮如。 不用猜,老王媳妇也知道秦淮如的来意。她侧身让对方进屋,没给好脸色,直接往炕沿上一坐:“说吧,来这儿有啥事儿。”秦淮如搓着衣角,眼神躲闪,半天憋出一句:“王家嫂子,今天……今天是我婆婆不对,不该抢孩子的面包。家里实在太难了,棒梗都俩月没闻过肉味;我婆婆也是被逼急了……” “被逼急了就能抢我家孩子的东西?”老王媳妇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我男人在北边战场把命丢了,就换回来这点厂里的照顾,你们也敢伸手?更别说何雨柱为了帮我们家说话,他媳妇被棒梗撞得血流不止,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生过俩孩子,知道大出血有多凶险,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秦淮如被说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我知道,我都知道错了。可我婆婆年纪大了,棒梗又是个孩子,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先原谅我们这一回?” “原谅?”老王媳妇冷笑一声,“我要是今天松了口,以后在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对得起牺牲的男人,对得起为我出头的何雨柱吗?” 她指着里屋的房门:“我那俩孩子,今天要是没躲开,说不定也得被你婆婆推倒摔伤。这事儿早就不是我们两家的私怨了,何雨柱媳妇还在遭罪;必须得三家凑一起,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淮如急了,上前想拉她的手,被老王媳妇一甩躲开。“王家嫂子,您就行行好。要是我婆婆真被追究,棒梗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现在知道替孩子着想了?”老王媳妇站起身,语气斩钉截铁,“你男人没教过你,做人得有底线吗?抢孤儿的东西,害孕妇的性命,这是能原谅的错?” 她转身去里屋叫醒隔壁的李婶,把两个孩子托付过去:“李婶,麻烦您帮我看俩钟头,我去医院看看柱子媳妇。”李婶连忙应下:“你放心去吧,孩子交给我。贾家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你可得替柱子媳妇撑着!” 老王媳妇揣着怀里刚热好的鸡蛋,转身就往外走;根本没再看秦淮如一眼。秦淮如追出门,还想再说什么,却只看见她匆匆的背影。站在空荡荡的院儿里,秦淮如心里五味杂陈——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作妖,若不是为了棒梗;根本不想来求这个情。在她心里,贾张氏远不如儿子重要,甚至巴不得这惹祸的老太太早点从家里消失。 老王媳妇一路快步往协和医院赶,心里盘算着怎么帮傻柱讨公道。她知道,自己不能让为她家出头的人寒心。走到医院走廊,远远就看见傻柱蹲在病房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底全是红血丝。她走上前,把鸡蛋塞到他手里:“何兄弟,你别太熬着,身体要紧。贾家那边的事,我跟你一起扛。” 傻柱抬起头,看着老王媳妇,眼眶一热。他刚从医生那儿得知孙小梅还需要静养,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王嫂子,谢谢你。”“谢啥,”老王媳妇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贾家必须给个说法;不然对不起你,对不起躺在里面的小梅和孩子。” 病房里,孙小梅刚醒;听见外面的对话,虚弱地笑了笑。周秀兰给她擦了擦手:“你看,好人有好报,王家嫂子是个懂感恩的。”孙小梅点点头,心里的委屈淡了些——就算贾家难缠,有这些明事理的邻居在,公道总不会缺席。 而此刻的贾家,秦淮如回去把老王媳妇的态度一说,贾东旭的脸彻底垮了。“连王家都不肯松口,这可咋办?”贾张氏在一旁哭哭啼啼,秦淮如却没再劝,只是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就只能把贾张氏推出去,总不能让棒梗毁了前程。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14章 出谋划策 周晋冀刚从协和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出来,妻子田蓉今天正好夜班;他特意绕过来叮嘱几句——虽说以田蓉的性子,得知孙小梅出事必然会主动照料,但这事关乎傻柱一家,他必须当面把情况说透,让妻子多上点心。 “小梅是柱子的媳妇,又是被人故意撞的,你多盯着点用药和护理,有情况随时叫我。”田蓉一边往他手里塞保温杯,一边点头:“放心,我已经跟护士站打过招呼了,咱们厂好几个员工家属都在这儿上班,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拎着田蓉准备的红糖小米粥,周晋冀刚拐进住院部走廊,就看见傻柱和老王媳妇守在病房门口。傻柱蹲在墙角,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肩头还在微微发抖;老王媳妇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鸡蛋,脸色铁青。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看到周晋冀的瞬间,眼里的焦灼都化作了盼头。 “嫂子,柱子。”周晋冀快步走上前,把保温桶递给傻柱,“田蓉刚问过妇产科医生,小梅和孩子都还稳当,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但贾家这事,绝不能姑息。”这话既是表态,也是试探——他怕老王媳妇念及邻里情分心软,更怕傻柱还对秦淮如留着旧情;在关键时刻动摇。 “姑息?我凭啥姑息!”傻柱猛地站起来,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小梅在里面遭罪,那老虔婆在院里说不定还哼小曲!周厂长,你说咋办,我听你的!” 老王媳妇也往前一步,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厂长,我男人是为国家死的,我的孩子不能白被抢;小梅更不能白受这个苦,你做主,我们都信你!” 见两人态度坚决,周晋冀彻底放下心来,靠在走廊的墙上说出了盘算好的方案:“棒梗才7岁,没到负刑责的年纪,送少管所都不够格,真追究起来也就是批评教育,治不了本。但贾张氏不一样,她是主谋,跑不了。” 他掰着手指细数贾张氏的错处,每一条都戳在要害上:“第一,抢烈士遗孤的面包,这是对烈士的亵渎;第二,教唆亲孙子去撞孕妇,这是故意犯罪。我记得柱子说过,她最嫌农村苦,宁肯在城里捡破烂也不肯去乡下。正好,我托农场的老战友问过,那边缺干活的劳动力;直接送她去劳改几年,让她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不死也得扒层皮!” “好!太对了!”傻柱激动得一拳砸在墙上,疼得咧嘴也顾不上,“她在院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就该去吃点苦!” 老王媳妇也用力点头,眼里的火气终于有了落点:“厂长这安排太合理了,这种人就不该留在城里祸害人!” “还有赔偿。”周晋冀抬手止住两人的话,语气不容置疑,“小梅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后续请护工的钱,一分都不能少,必须让贾东旭掏。这不是钱的事,是原则——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不能让贾家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事儿揭过去。” “没错!赔偿必须给!”傻柱攥紧拳头,“他要是敢赖账,我就堵在他家门口,把这事捅到街道办和厂里去,让全胡同的人都知道贾家的德行!” 老王媳妇也附和:“我跟你一起去,我是证人,我家孩子也是证人,他想赖都赖不掉!” 这时病房门轻轻开了,护士探出头说:“何师傅,孙大姐让你们进去。”傻柱连忙擦了擦脸,跟着护士往里走。周晋冀对老王媳妇说:“嫂子你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我去趟街道办和派出所;今天就把贾张氏的事立案,保准快刀斩乱麻。” 老王媳妇望着他的背影,用力点头——她知道,有周晋冀做主,公道这回真的要来了。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5章 超大工程 从东跨院出来,王铁柱早已把车停在胡同口。周晋冀引着雷大锤上车,往西北方向开了约莫一刻钟,车子停在一片开阔地块前——正是之前从街道办置换来的、被炮弹炸毁的建筑群旧址。 车刚停稳,雷大锤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眼前的地块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地面还散落着半截断墙、破碎的瓦当,几棵老槐树歪歪斜斜地立在角落,树皮上还留着战争年代的弹痕。风一吹,卷起地上的尘土,隐约能看出当年房屋排列的轮廓。 “雷师傅,这就是咱们接下来要干的活。”周晋冀走到地块中央,抬手比划着范围,“之前何小天试着带队清理过,可弟兄们没干过这种大规模建房的活,连地基怎么打都没谱。您是这方面的行家,这80套住房,我想全交给您来建。” 雷大锤没立刻接话,而是蹲下身,抓起一把土捻了捻,又走到残存的断墙前,用手敲了敲墙砖——这些青砖质地坚硬,是老北京常见的“停泥砖”,清理干净后还能复用。他心里大致有了数,才抬头看向周晋冀:“周营长,这地块底子不错,就是清理起来费功夫。80套房子,要建得整齐统一,还得有规划,可不是小工程。” “所以才找您来。”周晋冀笑着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卷图纸,展开铺在带来的木板上。图纸是他熬夜画的,上面用红笔标注着房屋布局、尺寸、配套设施,一目了然:“每套房子占地面积 100平米,建两层——一层留客厅、厨房、卫生间,二层做三间卧室,足够弟兄们带着家属住;所有房子统一风格,用青砖灰瓦、花格窗、木质门廊,走古香古色的路子,跟东跨院、易师傅家的风格能呼应上。” 雷大锤的目光落在图纸上,越看越专注。他手指点在“停车场”的标注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周营长,现在家家户户都靠步行或自行车,您怎么还预留了停车场?” “眼光得放长远。”周晋冀指着图纸,“咱们现在有卡车,往后肉联厂发展好了,说不定弟兄们也能有自己的小汽车。预留出停车场,省得以后再拆了重建。还有这个——”他指向房屋旁“地窖”的标注,“地窖做斜坡设计,宽三米、高两米,现在能放粮食、过冬物资,未来说不定就能停小汽车,一举两得。” 这话让雷大锤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点头:“您这想法……真是超前!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有道理。我祖上修宅子,也讲究‘留余步’,您这规划,倒是跟老规矩暗合。”他是样式雷后人,对“长远规划”的理念本就认同,再看图纸上房屋间距、排水系统、绿化区域的标注,更是觉得周全——每套房子之间留五米宽的通道,既能走车又能通风;地下埋统一的排水管道,避免污水横流;角落预留出绿化区,种上树,住起来更舒服。 “您再看看成本和工期。”周晋冀补充道,“材料方面,能复用的旧砖旧瓦尽量用,新料咱们从建材市场统一采购;人工方面,您带徒弟负责技术,何小天和弟兄们跟着学,既能省点工钱,也能让弟兄们多门手艺。就是得多麻烦您盯着质量,咱们要建就建能住几十年的结实房子。” 雷大锤拿出随身的卷尺和小本子,蹲在地上测算起来:“80套房子,每套 100平米,两层就是 平米。清理场地得 10天,打地基 20天,主体建设按每套 15天算,加上装修、配套设施,满打满算得四个月。成本方面,建材、人工、工具,每套下来大概得 1500块,80套就是 块。” 块——这个数字放在当下,能在城里买好几十套小院子。雷大锤说完,悄悄观察周晋冀的反应,怕他觉得太贵。 可周晋冀却没丝毫犹豫,反而点头:“块,值!雷师傅您可能不知道,四九城的地界只会越来越金贵,现在花这些钱建房子,往后房价涨起来,咱们弟兄们手里的房子就是硬通货。再说,弟兄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总得让他们有个安稳的家,这笔钱,花得值!” 他这话不是随口说的——作为穿越者,他清楚未来几十年四九城房价的涨幅,现在建 80套两层小楼,不仅能解决当下的住房问题,更是给弟兄们留了份长远保障。 雷大锤看着周晋冀坚定的眼神,心里彻底服了。他收起小本子,郑重地说:“周营长,您放心,这活我接了!我一定按您的图纸来,用料扎实、工艺讲究,保证建出的房子又结实又好看,不辜负您的信任!”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周晋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着跟来的何小天说:“小天,往后你就跟着雷师傅学,好好学手艺,等工程结束,你也能成半个建筑师傅。” 何小天早就听得心潮澎湃,连忙上前对着雷大锤鞠了一躬:“雷师傅,您多指点,我一定好好学!”之前修缮东跨院时的挫败感早已烟消云散,现在能跟着样式雷的后人学手艺,还能参与这么大的工程,他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开阔的地块上,映着三人的身影。雷大锤拿着图纸,一边走一边跟周晋冀、何小天讨论细节——哪里的地基要加深,哪里的窗户要调整,哪里的地窖斜坡要放缓;周晋冀偶尔补充两句,大多时候是认真倾听;何小天则拿着小本子,把重点一一记下。 远处,肉联厂的钢架已经竖起,农庄的大棚骨架也开始搭建;近处,这片曾经破败的地块,即将崛起 80套整齐的二层小楼。周晋冀站在地块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期待——用不了多久,他的弟兄们就能住进宽敞的房子,在四九城真正扎下根;而这个“超大工程”,也将成为他和弟兄们共同奋斗的见证,成为他们在这个时代安稳生活的底气。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7章 郁闷的李怀德主任 傍晚轧钢厂干部家属楼,炊烟裹着煤烟味飘在半空。李怀德骑着那辆半旧的“永久”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装着各种肉类的布兜,却没像往常那样哼着小调,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连车轱辘压过石板路的颠簸都没心思在意。 从安置办出来这一路,李胜利那句“回家提一提,说不定比什么都管用”,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十圈,却始终没琢磨透“提什么”。 推开自家房门时,厨房的水壶正“呜呜”冒热气,老婆张翠翠系着蓝布围裙,正蹲在灶前择菜,看到他进门,笑着起身:“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炖了萝卜汤,就等你了。” 李怀德从布兜里的肉拿了出来,径直坐在房门口的凳子上,抓起桌上的搪瓷杯猛灌了口凉水,眉头还是没松开。张翠翠看他这模样,知道准是工作上不顺心,捡起白菜擦了擦,凑过来坐在他旁边:“咋了?跟谁置气呢?轧钢厂的事不顺利?” 其实以李主任的实力和级别,生活并不会像看到这样;只不过时代背景所致,谁都不敢太张扬;否则很容易被树立成典型! “不是厂里的事,是安置办那茬!”李怀德把搪瓷杯往桌上一墩,杯底磕得桌面“咚”响,“你也知道,咱们厂运输队缺卡车缺得厉害,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汽车营转业,我寻思着咱爸跟李胜利是老战友,又是一个‘李’字,怎么也能优先给我们厂留两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就给了句‘回家想办法’,连车轱辘都没让我多看两眼!” 张翠翠手里的择菜刀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汽车营?是不是那个刚从朝鲜回来的?营长叫啥名?” “叫周晋翼,听说是个年轻营长,带了五十多辆卡车回来。”李怀德叹了口气,“李胜利说那营长手里的车要优先给民生项目,咱们厂虽说是工业单位,可也排不上号,你说气人不气人?” “周晋翼?”张翠翠手里的刀“当啷”掉在菜板上,眼睛一下子亮了,抓着李怀德的胳膊追问,“是不是以前叫‘狗蛋’?十二岁被我爹带到部队的那个?” 李怀德愣了愣,挠了挠头:“岳父大人?没听爹提过啊?我只知道那营长是烈士遗孤,被部队领导养大的。” 张翠翠拍了下大腿,笑得眼睛都眯了:“你忘了?咱们结婚才几年,我爹跟你聊的都是以前打仗的事,没怎么提他部队里的小辈!我可是从小听我爹说‘狗蛋’的故事长大的——那孩子十二岁爹娘没了,我爹把他带在身边当警卫员,后来跟着去了朝鲜,听说打了不少胜仗,没想到现在都成营长了,名字还是咱爸帮改得!” 李怀德这才恍然大悟,手里的烟袋锅都忘了拿:“这么说……周晋翼相当于咱爹的干儿子?” “可不是嘛!”张翠翠擦了擦手上的水,语气里满是自豪,“我爹常说,狗蛋这孩子心眼实、能吃苦,在朝鲜当汽车营连长时,冒着轰炸给前线送物资,好几次都差点没回来。前两年我爹转业前还跟我念叨,说等晋冀回来,要好好跟他喝两盅呢!” 这话像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李怀德心里的疙瘩——难怪李胜利让他“回家想办法”,原来是知道他跟周晋翼有这层拐弯的亲戚关系! 岳父是周晋翼的养父,只要他老人家开口,别说两辆卡车,说不定还能跟周晋翼搭上线,以后轧钢厂要是跟肉联厂有合作,也能多些方便。 “你看我这脑子!”李怀德一拍大腿,之前的郁闷劲儿全没了,抓起烟袋锅麻利地装烟丝,“我怎么就没想起这茬!早知道周晋翼是亲人,我还跟李胜利磨叽啥?直接找你爹出面,不比啥都管用?”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张翠翠笑着把择好的白菜放进盆里,“我爹这两天正好在家休假,明天你别去厂里了,买点水果跟我去看看他,提提周晋翼的事,再说说卡车的需求,我爹肯定愿意帮这个忙——他最疼狗蛋,也盼着狗蛋回来能好好干番事业。” 李怀德连连点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又灌了口凉水,却觉得比平时的茶水还解渴——刚才还愁得睡不着觉的卡车难题,没想到绕了个弯,竟因为老婆娘家的关系有了转机。 “对了,”张翠翠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我爹说狗蛋小时候苦,现在虽说是营长了,性子却没变,还是实诚人。你跟他打交道时别太客套,就说是我爹让你找的他,再提提我爹常跟他说的‘爹很想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家里做客’,他准给你面子。” 李怀德把这话记在心里,看着灶台上冒热气的萝卜汤,忽然觉得胃口大开:“行!明天一早就去!说不定等咱们厂拿到卡车,还能跟周晋翼的肉联厂合作,以后厂里职工买肉,也能方便点!” 夜色渐深,屋里的煤油灯亮起来,映着夫妻二人商量的身影。李怀德再也没了之前的郁闷,话也多了起来,从卡车分配聊到轧钢厂的前景,又说到岳父当年的趣事,连煤炉上的水壶开了都没察觉——他不察觉。 自己这趟“求亲”,不仅能解决轧钢厂的卡车难题,还会让周晋翼的肉联厂筹建,多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助力”。 而远在城郊营地的周晋翼,还没料到,自己即将与这位“养父的女婿”,因为卡车和肉联厂,产生紧密的交集。 李怀德忽然想起下午在安置办,李胜利意味深长的眼神——原来对方早知道这层渊源。 他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煤油灯晃出大片光晕:“明儿去给老丈人带点好酒!再把厂里新出的钢精锅也捎上!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3章 贾张氏开始作妖 贾家的屋门紧闭着,却拦不住里面传出的尖刻骂声,像根刺似的扎在四合院的空气里。贾张氏叉着腰站在炕边,唾沫星子溅得满地都是;秦淮如蹲在灶台边,手里攥着块干硬的窝头,头埋得低低的,肩膀微微发颤。 “秦淮如!你个没用的东西!”贾张氏的声音拔高,隔着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傻柱那个大傻子,以前被你哄得团团转,现在倒好,娶了个高壮的媳妇,连门都不登了!你说你有啥用?要工作没工作,要定量没定量,整天就知道哭丧个脸,我贾家娶你回来当摆设的?” 她越骂越气,伸手抓起桌上的空搪瓷碗,“哐当”摔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早知道你这么没本事,当初就该让东旭把你送回乡下!东旭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用得着留你这么个连人都看不住的废物!” 贾东旭坐在炕沿上,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脸绷得紧紧的,却没敢吭声。他知道娘的脾气,也清楚家里的难处——以前靠易中海时不时接济,再加上傻柱总送肉、借钱,日子还能凑活。 现在傻柱结了婚,明显是断了念想,易中海也借口“家里开销大”不再伸手,光靠他那点工资,连棒梗的口粮都不够,更别说娘还总想着吃点好的。 “还有脸哭!”贾张氏看见秦淮如眼角的泪,更上火了,“哭能哭来肉?哭能哭来钱?以前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跟傻柱装可怜,跟易中海诉委屈,现在怎么哑巴了?我贾家可是这四合院里的高门大户,哪能让你这么丢人现眼!” 这话要是让院里其他邻居听见,保准得笑出声——贾家不过是住着一间旧厢房,贾东旭没有上进心,棒梗总偷鸡摸狗,也就贾张氏自己把“高门大户”挂在嘴边,谁也没当真。 可此刻;这话却像鞭子似的抽在秦淮如心上,她咬着嘴唇,把眼泪咽回去;手里的窝头攥得更紧了——她也想让日子好过,可她没工作,没门路,除了以前跟傻柱处得近,实在没别的办法。 屋门外,二大妈端着洗衣盆路过,听见里面的骂声,脚步顿了顿,又赶紧加快脚步走开,嘴里还小声嘀咕:“这贾张氏,又作妖了,还不是因为傻柱不接济了,拿秦淮如撒气。” 三大妈也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跟闫埠贵使了个眼色,两人凑在一起,声音压得低低的:“以后可得离贾家远点,别被他们缠上。” 此时的傻柱家,却是另一番景象。孙小梅正帮着何雨水整理书桌,傻柱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手指抠着裤缝,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媳妇,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实话,以前……我跟贾家走得挺近。” 孙小梅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眼神清亮:“你说吧,我听着。” “以前我傻,总觉得贾家可怜,秦淮如带着孩子不容易。”傻柱的声音有点发涩,“我总给他们送肉,借钱给他们,前后加起来有一百多块,到现在也没还。贾张氏还总背后说我闲话,棒梗也偷过我家的东西……我知道这些事不光彩,怕你不高兴,可我不想瞒着你。” 他说完,紧张地看着孙小梅,生怕她生气。没成想,孙小梅却笑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你那时候是实诚,不是傻。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他们要是不来找事,咱们就当没看见;要是敢来惹麻烦,我也不怕他们——我在养殖场跟人打交道,还没怕过谁。” 傻柱看着媳妇爽朗的模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忍不住咧嘴笑了:“媳妇,你真是太好了!以后有你在,我再也不怕贾家缠我了。” “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孙小梅的语气变得认真,“咱们可以可怜别人,但不能当冤大头。贾家要是真有难处,邻里之间帮衬一把没问题;可他们要是想跟以前似的,把咱们当提款机,那门都没有。” 傻柱重重地点头:“我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又传来贾张氏的骂声,这次更难听,连秦淮如的乡下娘家都扯上了。孙小梅皱了皱眉,刚要起身,被傻柱拉住了:“别理她,让她骂去,咱们过自己的日子。” 孙小梅想了想,也坐了回来——刚结婚就跟邻居吵架,确实不好,先忍忍,要是贾张氏再过分,她再出面也不迟。 贾家屋里,贾张氏骂得口干舌燥,见秦淮如还是不吭声,更觉得没面子,伸手就要去扯秦淮如的头发。 贾东旭终于忍不住了,低喝一声:“娘!别闹了!再闹街坊邻居都听见了!”贾张氏被儿子吼了一句,愣了愣,才不甘心地收回手,却还是瞪着秦淮如:“你给我记着,要是再让傻柱跟咱们断了来往,我饶不了你!” 秦淮如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瓷片,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知道,贾张氏的作妖,才刚刚开始。 而傻柱家的孙小梅,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贾家敢来惹事,她绝不会像秦淮如那样忍气吞声。四合院的平静,注定要被贾张氏的作妖打破;一场新的冲突,正在悄悄酝酿。 喜欢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从组建肉联厂开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