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 第1章 第一章 玉锦初跪在高台之上,四肢被粗大地铁链拴着不可动弹,身上的原本的白衣沾满了鲜血,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他身着红衣,脸上布满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此刻的玉锦初低垂的头,看不清是醒着的还是昏了过去。 可她不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他是此间最神圣的天道,没有人比他更强,更厉害。 可是他现在被人从神坛上拉了下来。 被人背叛的滋味在他的心中狠狠地割了一刀。 很疼很疼,疼的比任何时候要更加厉害。 高台的周围站满了一群群看热闹地仙君。而有一个意外,他身着华丽,眉心还有一颗红痣,此刻他神情凝重看向那个跪在地上又狼狈不堪的人。 他缓慢开口:“天道,你还不伏诛吗?” 那人动了一下,链子没有反应因是它过于粗重玉锦初的动作撼动不了它。 “哈哈哈哈哈哈!”玉锦初笑着笑着咳出血来,一丝丝血从他的嘴角划过滴在地上,他缓慢地抬起头来。 直视着眼前的沉稳却又带着悲伤的神。 他再一次苦苦挣扎道:“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连你也不信我?” 何其可悲啊!他从未做出任何坏事,反而都是处处先为人考虑,可是换来的只有一次一次地不信任。 他呢喃道:“你身为帝君却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将我置于死地,枉我一片痴心。” 帝君就是那眉间有着红痣的神。 他没有听清楚玉锦初在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放轻声音尽量温和道:“天道,此事关乎重大如果处理不好,三界将会处于危险之中,我不想为了情谊... ... ... ...”话还没说完就被玉锦初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够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就要我认,所有能测出我是不是魔族的神器都没有测出来,单凭一面之词就要定下所有罪责扣在我身上,凭什么!!!” 突然有一个小仙插声道;“还不是你仙法高深,测不出来很正差。”这里站的人很多,玉锦初听不到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帝君怒了,他费了那么大周张将玉锦初扣下,不是让他狡辩的。 有一个苍老地声音响,老人缓步走到帝君的身后行了一礼,开口道:“帝君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是天道所谓,您要为了一己私欲包庇天道吗?” 帝君扶额,头疼似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 下一刻转变神情,帝君大声道:“列阵!”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不敢疏忽,连忙走到相应的位置,列出相同的手法。那些动作像是训练过很久的样子,衣服相同,整齐的像是一个人分化出来的。 随着法阵布好,帝君一声令下那些人都使出了全部的法力。 “诛!!!” 玉锦初疼的大叫起来,可是他不能动弹,被链子拴住的身子只能微微颤抖着,身体像是有刀在慢慢割开他的皮肉,身上也完全变成血红色,有着源源不断地鲜血从他跪倒那里满满溢出,那些血像是有着灵魂般画出法阵所需要的阵。 突然就在此刻他的意识好像感觉不到疼了。 就像整个人堕入了无间那里什么也没有一片漆黑。 就在此时。 一阵天崩地裂,所有人都被震的退后了几步,没有人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就一抬头看向玉锦初的那里就见一个与玉锦初一样甚至背影,身高,衣服都是相同的。 他们不由地愣神片刻,脸上的错愕的浮现出来。 看着此刻怪异的景象,这是从古至今都没有的事情。他们也没法理解清楚。 玉锦初抬起头想看发生了什么,可是眼睛的沉重,他就只能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之间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一个和他相似地人,他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使劲的摇晃了脑袋想要看个清楚些。 可是根本没有用,他还是看不清楚。 有一个脚步声在慢慢地向他靠近,身前的光线被遮挡住了留住了一片阴覆盖在他的身上。 玉锦初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可是等了好久那人都没有动作。 是神吗?是神来救他吗? 不。 并不是,他自己就是神,没有人会来救他的。 玉锦初因为伤势严重的原因,大脑已经不能提供思考了。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 那人动了。 他缓缓地蹲下看着玉锦初低垂着头感到厌烦眉头皱了皱。他用手撑住玉锦初的头看着对方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里的恶趣味慢慢浮出水面。 那人沉默片刻勾了勾唇缓慢的开口,声音与他相同不同的是带着嘲讽。 “啧,好可怜啊!” 玉锦初看着尽在此的面容,那人面容俊朗,此刻正玩味的笑着像是嘲笑他的愚蠢。过了好几秒他才看的清楚那人竟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玉锦初心里像是有一颗弦崩掉了,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怕他。然而他的疑惑促成了他的头疼。 他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他的头真的好疼,疼的快要爆炸了! 他心里不断有着话。 谁来帮帮我! 突然就在此刻一股软流浮过他的全身让他紧绷的身体险入沉默。 玉锦初在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他的指腹贴在他的眼尾处他的手很冰凉与玉锦初有着反差。 一冷一热。 而后。 “睡吧!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他道。 就这样玉锦初真的昏了过去。 “听说了吗?玉府小公子出生祥瑞却是一个半吊子,想当初玉府那可是豪横的很啊,结果趴趴打脸。” 有一些不懂其中发生了什么就将信将疑的听那人说。 有人回道:“且不论付小公子那祥瑞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用手拍桌子神秘兮兮道:“据说啊,是神仙下凡而那祥瑞就是凤凰。” 凤凰本是神仙下凡才会出现百年前就出现过一次,是人人皆知的仙灵山的主人仙岭长老下凡时出现的景象那一次广为震惊予后人流传至今。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有那些与他相识接触多的人才知道,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岁了。 第二次就是玉家小公子出生,人们都说他是神,将他捧的太高了却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婴儿,那时他什么都不懂更是担任不起,后来他过了及笄之年众人为他测试才发现他是个没有任何仙力!只是一个有点武力的半吊子! 就这样玉府被人嘲笑数年。 没有人知道这个谣言是被谁传的。 此时被人议论纷纷地半吊子玉小公子正躺在草地上,一腿翘起双手抱在脑后,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双眼闭着好像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紧锁着。 梦中的景象都是模糊不清的,而玉锦初的眼前唯有一个身影是看的清楚的,只不过他是抬起头看的。 他喊道:“你是谁?” 突然一声“哐当”声,玉锦初挣脱了铁链,迅速的站了起来朝那身影跑去,距离越来越近可是他的脸就是看不清,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可始终跑不到在他的身前 玉锦初着急道;“你说话啊!你到底是谁?” 突然一声“哥儿”叫醒了他。 玉锦初猛的睁开眼睛,他坐起身用手捏了捏太阳穴。 还是这个梦,那人到底是谁? 看到他这样,小厮知道缘由。 他家公子连续好久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境中总是看到一人,每次梦到都是这个样子。 始终如一。 少年抬眸,手伸向惊陌。 腿翘久了有点麻了于是就有一点起不来。 他道;“惊陌拉我起来。” 惊陌“哦哦”了两声。 将玉锦初拉站起来,玉锦初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惊陌也跟着帮忙拍。 惊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道:“哥儿,老爷叫您回去。” 玉锦初停顿了一下而后道:“叫我回去做什么?” 惊陌摇摇头道:“老爷没说,只吩咐我。” 正值晌午,太阳高高挂起炎热的不行,幸好玉锦初的头顶是有一颗大树将太阳遮挡住了,才让他的皮肤没有脱一成皮。 就这样走回去,都晒的不行玉锦初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很怕热。 刚好前边就有几颗芭蕉树,他叫惊陌摘摘几张叶子来遮挡一下头顶的太阳。 如果再这样走下去中暑是不可避免的。 惊陌摘来了两张芭蕉叶,递给了一张芭蕉叶给玉锦初。 有了芭蕉叶的遮挡比先前舒服多了不用被太阳晒了。 玉锦初越走越快,不过多久玉府就出现在眼前。 他先是沐浴换了一套衣服再去玉老爷。 “我家小儿年纪不小了,该也娶妻生子了劳烦张嫂推荐一二给我儿看看。” 张嫂是一届媒婆,只要是她张啰的喜事无一家说不行。 张嫂笑眼常开道:“都说玉小公子异于常人,那样貌可是无人能及的美,能将此事交给我那是我的荣幸啊。” 张嫂开口先说了一些彩虹屁,对方可是先付下了对于他们来说的天价定金,不说不行。但是有一句是真的那便是玉小公子的容貌可是顶尖的。 玉老爷给张嫂行了一礼,张嫂见状连忙扶住玉老爷,张嫂慌张道:“奴家只是一介粗人受不起这一礼。” 对方有意这样,玉老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头疼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性子跳脱,他娘自打他出生后便死了,无人管教性子越加不好管教,我想着让他早点娶妻生子这样他也能安安稳稳地生活了。” 张嫂道:“奴家能够理解.... ....”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张嫂的话。 少年身着一袭青衫,腰间挂着一个玉佩而那围腰勾勒出他那纤细的腰身,头发用着一个发簪束着,走动的时候身后的长发随着动作也在动弹。 脸上看不出表情,在远处看也能看出这位少年是一个极为好看的美人胚子。 少年沉声道:“我不同意!” 几位在场的小厮都向少年行了一礼。 玉父皱眉道;“逆子!你给我闭嘴!” 张嫂看着场景不太对劲就没有说话反而就是在旁边听那两位父子你说一句他说一句的。 场景莫名有些滑稽了。 “爹!我不娶!”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去做,就在府里好好呆着!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话。” “那还不是你生的,我是不会听你的。” 玉父头疼:“那你想干嘛?” 少年勾起唇角笑笑,有种我要宣誓的口气。 “我要去仙岭山!” “... ...” “... ...” 第2章 第二章 玉父急了他说了好大一串话,但玉锦初都没听。 “你要去仙岭山?” “嗯。” “你不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外人都说你是半吊子就会些武功,你就能上天了吗?” 玉父看他油盐不进,终是叹了一口气:“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玉锦初想了想总不能说是去找人吧? 就在几月前,仙岭山长老的画像突然流传与世间,不知是何人开始传起,到玉锦初耳边就是这样子。 看那人的身影很像他梦中之人,他想找找看,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中就是好几年 ? 他想要答案。 每当梦到那个梦时,痛苦和场景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熟悉,可是他有没有去过那里。 玉锦初不知道为什么? 面对玉父的问题他只能回答几乎是人人都想要的。 “我想要成神!” 星星高挂于空中,唯一的亮光都是从月亮折射下来的,夜间风大树上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此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提着灯笼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惊陌小声说道:“哥儿咱是要去哪?” 玉锦初盯着前面的那两位门守,只要他们一换班,他就趁门守一个不注意就冲出去。 他头也没有回地道:“我在不走明天就要被我爹拉去提亲了!” 合着是今早没有把他爹给说服反而还被臭骂一顿,最后就是被禁足了。 但是这一点难不倒玉锦初毕竟被禁足多次还是有一点经验在身上。 等了好久没能等到他们换,玉锦初想着还不如去翻墙但是他身后的这位可能就翻不了。 惊陌都已经坐在地上睡眼迷离了,他打了一个哈欠抬起头看向玉锦初道:“哥儿你还不走?” 于是玉锦初就带着惊陌来到了后院那里一般没有人所以翻墙也是最好的选择。 玉锦初一个起步就已经到了墙的上面,惊 陌对这种已经是小场面了。但是他要怎么上去? 他问道:“哥儿,那我呢?” 玉锦初对他笑了笑,一只手指着下面。惊陌顺势看下去就在玉锦初指的下面那里有一个狗洞。 惊陌:“……” 就知道欺负他这个手无寸铁之人。 现在正是仙岭山招人之际,玉锦初和惊陌必须要趁早赶去否则就赶不上了。 夜路不安全,于是他们就在客栈下修整一晚上,天亮就出发前往仙岭山。 玉锦初还是像之前一样梦到了让他琢磨不透梦。 只是当玉锦初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脸颊上一片冰凉用手去摸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与之前不同 ,他想不起来便用力的去回想但就是记不起来。 他不懂,他为什么会哭。 这个小插曲在惊陌来喊他起床吃用膳的时候就忘记了,惊陌狐疑的看了几眼玉锦初见他眼眶泛红还以为是他家哥儿还没有睡醒。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早的风大树叶飘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来,客栈的门窗被风吹的吱吖响。 客栈小二连忙关紧门窗,深怕晚了就要被骂。 玉锦初皱眉看向门外,虽然有着门挡着但是玉锦初像是透过门看向门外的某个东西。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却有种熟悉感。 其他人好像也不以为然,吃完就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这种事情在这里好像是经常遇见到的事情,惊陌也是有所耳闻,他就全然喝着粥没有注意到他家哥儿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过了几秒,玉锦初等不下去了。他很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心中从刚开始就一直不平衡从开始的沉稳不管到焦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同惊陌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回房间等我一下” 惊陌疑惑诧异道:“哥儿你出去干嘛?” 玉锦初回他一句:“有点事情。”说完就已经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惊陌想要跟上去但是玉锦初走的太快了门外的又雾气沉沉,看不清玉锦初从什么方向走的。 就在惊陌想要踏出客栈的时候,小二突然拉住他,惊陌突然一愣而后就是用力挣脱,和厉声说道:“放开我!” 其他人见状也是上来拉住惊陌,劝说道:“外面危险啊,这个时候我们都不会出去,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呆在屋子里是最安全的。” “小伙子,你要是不想死就在这里好生坐着!不要想你家公子毛毛躁躁滴1!”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两位的关系,一个身着朴素一个身着华丽,一看就是哪家少爷带着他家小厮出来玩。 惊陌听闻立马就不挣脱了反而安静下来了。 外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一样看不清也摸不着,走出客栈的那一刻玉锦初就已经迷失方向了。 他根本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也看不清周围。 焦急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持续上升。 玉锦初走了许久脚都要麽疼了就是走不到尽头,他突然想打退堂鼓了。 就在此时,他听到什么声响,玉锦初跪在地上弯着腰侧着耳朵去听,越听越不对劲,他形容不来就像有种东西在地上爬然后数量还不少!!! 对未知的恐惧远远高于提前就知道的危险产物。 玉锦初深知自己的半吊子水平,也不敢直接向上冲。 他铭记一句话就是!!! 打不过就跑!!! 这虽然是懦夫行为但是他知道自己就很懦夫所以才跑。 玉锦初转身就跑,但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没跑几下就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 疼的他到吸一口气。 然后本能的坐在地上,看向绊倒他的那个东西,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那是一个有着婴儿大小的毛毛虫,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就有成千上万条,移动速度很快! 是妖族! 玉锦初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这个。 玉山怎么会出现妖族,那些仙人不管吗? 玉山同他家那里不同,他只知道沧弦有着一道保护墙看不见,也摸不着。 他之前以为是传说,玉山离沧弦就很近,沧弦没有事反倒是玉山有事就证明了那个传言是真的。 那些虫子离玉锦初越来越近,玉锦初慌张地向后怕去,然后下场就是被虫子包裹着,直到他昏过去,虫子再次从他的那里爬出来的时就已经见不到玉锦初的人影了。 就只剩下一个不会动的蝉蛹。 而后“刷”的一声就被一只触手给拿走了。 行止川走进这满天的迷雾中,眉头紧促着,而后又笑了笑,嘲讽道:“不自量力!” 手中的立刻幻化出一柄剑,那剑通体雪白连剑柄都是白色唯有连接着剑的那里有一颗红色的珠子。 很小很小,佩在这剑柄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还衬托出一种独特的美。 剑柄被人握着,而后那人像是感应到什么,手中的剑像是有灵魂般刷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朝着雾中飞去,而留下的痕迹像一条黑线。 不过几秒,就听见一个声音具有极强的震慑力! 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吼声声音极大!听起来格外令人不适,但行止川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声音还在嘶吼的一刹那,满天的白雾在慢慢的褪去,出现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地方。 行止川手一挥,四周就亮了起来,是一个洞穴的深处,行止川朝着光指引的地方走去,走到目的时。 就见满地的蝉蛹,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被挂在墙上的那个蝉蛹。而那光就停留在蝉蛹前面。 那些蝉蛹比成年人还要大不知道是包裹着多厚。 还没等行止川施法救他们,那些蝉蛹就在慢慢的脱落。墙上的那个没有支撑点瞬间就掉了下去。 墙上那人在蝉蛹褪掉之时就已经醒了,看着自己悬空在墙上还没惊出一句话,就掉了下去,准备说出口的话立马就改成了“救命!” 高度有着几十米摔下来不傻也要残疾。 于是行止川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手一挥那些脱落的蝉蛹皮瞬间就铺在那人即将要掉落的地方。 玉锦初重重的掉在地上,眼睛紧闭着,想象中的疼没有向他袭来,于是他缓缓的睁开眼睛。 盯着上面的的黑暗看,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死了?” 而后就有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再不起你底下的人就要死了。” 原是他躺在那些蝉蛹身上,才感觉不到疼。 听到这句话玉锦初连忙爬起来看清周围才不好意思道:“我还以为我死呢。” 他见行止川站在洞口就大步朝他走去。 洞里的光微弱,玉锦初看不清楚行止川长什么样子,但是有一点他很疑惑就是洞里光亮为什么不能再亮一点反而像一种蜡烛随时要熄灭的感觉。 很快他就知道了这是为什么。 “靠!!!” 很疼很疼的一种疼痛从皮肤里传来,那种感觉像是有人想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去。 他疼的弓起腰,那些倒在地上的同他一样。 行止川见状立马让那些光暗淡了下去,没有了光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 行止川抱起弓着身的玉锦初而后将他放在地上靠着墙坐着。靠着行止川的时候玉锦初闻到了淡淡的香气,玉锦初以为行止川佩戴着有香囊,他对这些香囊里装的是什么不感兴趣。 行止川说话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你在这里坐着,不想死就什么都不要动。” 说完便要走,玉锦初就立马拉住行止川的衣袖。 “你要走吗?那我还能不能见到你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行止川用力扯了一下,少年拽的用力没有扯回来,声音低沉道:“放开!” 玉锦初不回答反而是问起了行止川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行止川。” 第3章 第三章 就在行止川说完他的名字后,玉锦初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身上的疼痛还在隐隐地犯疼,尤其是背那块地方。 玉锦初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自从行止川离开后,明明疼痛已经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可是他一走不过一会疼痛就越加频繁。 玉锦初已经忍得要受不住了,此时的他顾不上什么颜面,弓着腰紧紧地侧贴在地上。 而嘴唇那一块已经开始溢出血来,随后他动了一下身体,还是疼。 他的背部像是有人拿着刀慢慢的划着,玉锦初本就怕疼在这种程度上的疼痛他已经要受不了了。 他的手紧抓住地上的小块石头,都出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还是紧紧的抓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玉锦初已经不省人事了。就在刚才他突然大叫一声就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 在另外一边行止川解决完一切麻烦后,背部也是一疼而后就是紧皱眉头,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竹舍里清冷,周围几乎都是竹子高高矗立着挡住了太阳照射下来的光。 此时行止川正慢悠悠地喝着茶,他的身侧有着一个很大的窗呈现出来的是莲花状,就在上方有着一颗桃花树,桃花常年开花,行止川一直用灵力来维持着花的运行。 几百年来,这颗桃花树从未凋谢过。 行止川面前有着一盘棋,他与自己对弈,他正准备拿起一侧的茶杯,却不料一瓣花瓣正覆盖在水上。 另一头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血丝,而后眼睛动了一下,于是便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他想要起身坐起来可是他的身体不动还好一动简直像是要散架了般格外疼。 行止川听到动静,扭头看了床上躺着的人一眼便起身走到床边。 看见有人来了,玉锦初张了张口道:“我想要喝水。” 声音很是嘶哑。 行止川给他倒了一杯水,行止川扶他坐起来,玉锦初拿起水就喝了起来。有了水润喉咙也减轻了一丝痛苦。 接下来,玉睛初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只知道眼前人的名字他连他现在躺的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行止川像是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便开口解释道:“这里是仙岭山的一个竹舍。” 仙岭山,这不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吗?怎么一下便到了而且他身上的疼痛感是什么回事? 他说这里是仙岭山那行止川又是何人? 一根根疑惑从心底发芽,可是行止川就只说了这一句。 行止川没有全部说完,他不想打草惊蛇。 行止川给他吃了几副药,疼痛有所缓解玉锦初便开始下床走动,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行止川便拿了一套衣服给他。 就在玉锦初换衣服的那里有铜镜,他侧过身子去整理头发,好久没有打理都打结了。 而他的背部刚好映在铜镜里,衣服没有穿好,脖颈中间没有衣领挡着可以清晰地看出他背上有东西。 玉锦初觉得用手不太好处理,便看向铜镜那块有没有梳子。 这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背上的东西,玉锦初一慌连忙走向铜镜将穿在身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一个上身而后扭过头去看。 就见,铜镜里的少年背部有着一大块花的图案,颜色是红色的遍布全背上直到腰的下面被裤子遮挡住了。 难怪他的的身体很疼,有人在的背上刺青能不疼吗? 就在玉锦初震惊之余,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行止川。 他的行为有很大的疑点: 一是他们都未成相识行止川却将他带来自己的住处,还有自己身上的刺青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行止川趁他还在昏睡的时候刺的吗? 玉锦初很快就否认了这一点。 如果在昏睡的时候弄的,那他会有反应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 很快玉锦初就想到了在洞里的那番疼刚好就是背上疼。 可是一般刺青的疼没有那么厉害。 是谁在他背上刺这种东西?他想不明白。 明明那里除了行止川就没有任何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鬼,是妖 ,还是魔他都不清楚,他可以问一人那便是行止川,他法力高深定能知道是谁。 背上的刺青轻轻一摸都是疼的。 玉锦初忍着穿上衣服然后他发现这身衣服竟合适他,不大也不小。 完全就是刚刚好!! 这些只有很熟悉的人才能知道。 待他出去过后,行止川已经没在了,他不敢出去而且他也出不去。 原因是行止川设下了一个结界,防止玉锦初出去。 玉锦初心想那么防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玉锦初无聊便在屋子里转了转,他就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简便。 非常简便,整间屋子只有床和一些他看不懂的书还有喝茶的地方也就是刚才行止川自己坐的那里,中间也就放了一个能吃饭的地方。 玉锦初在这里没看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走到行止川遗留的残局,望那看了看他看不懂。 但是人呢,是可以学的吧! 他也会玩一点那就是五子棋,正要把棋子撤走,“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 玉锦初的手都要拿到一颗黑棋了就被这门声给打断了。 只见行止川拿着一个食盒,走到了桌子旁边,低着头摆弄着饭菜,然后道:“过来吃饭。” 玉锦初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地盘。 “哦,好的。” 吃完饭过后,行止川直接挑明道:“你可以下山去了。” 这不是正合玉锦初的意吗? 玉锦初立马道:“好!” 行止川盯着他那双眼睛看,玉锦初不敢说话了在这极具有威压下的盯着浑身都不好受。 他不敢在说话。 不过几秒行止川便坐回先前的地方摆弄着棋盘。 他淡淡地开口道:“你身后的纹身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除了我。” 玉锦初疑惑下意识问了一句“为什么?” 行止川没有看他反而还在摆弄棋盘他挑了挑眉。 “我这是在警告你。” 玉锦初不知道打哪找来的一个大树,而他就挂在树上一只脚垂落下来而另一只还在树上弯着的,双手抱着头心里想着行止川对他说的那番话。 警告?警告他什么? 他好像啥也没有做吧,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个地方。 突然,有一个声音从树下传到玉锦初的耳朵里。 而且那个声音很熟悉。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玉锦初坐了起来望底下看了一眼,是那蠢货来仙岭山了啊! 玉锦初勾唇,想要听那两人计谋什么。 一人道:“公子我们要不还是走吧?这样做真的不好!” 被称为公子那人眼神一冷,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怕什么!出了事情有我爹担着,我倒是要看这个半吊子有什么能力比的过我!” 听到半吊子玉锦初眉头一挑。 半吊子,半吊子说的不就是他吗? 废物半吊子在他身上已经成了枷锁,只要世人提到玉这个字都知道他就是一个废物! 那小厮道:“那您也没有必要把惊陌关起来啊?” 玉锦初一惊,想要立刻跳下去抓住朱元轩的脖子,狠厉的说惊陌被他们怎么了! 朱元轩笑笑掏出包中的一个小荷包。 那小荷包中间是有个黑色的小图案,玉锦初离的远没有看清楚。 但肯定也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朱元轩拿着那个小荷包看了一眼,而后用力摔在地上像是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用力的踩上几脚才肯罢休。 朱元轩泄气了,厉声道:“呸!等我抓到那废物我就让他和你一起!晦气玩意!” 就在他说话的期间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突然朱元轩的脖颈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架着,他瞬间就不敢动弹了。 小厮被敲晕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了。 两人都是极为熟悉的,自然听的出来那声音是谁。 除了他还能有谁! 朱元轩咬牙切齿道:“玉锦初!你想干嘛!” “我跟你说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玉锦初笑了一用力,对方立刻闭嘴。 “找你那爹啊?瞧瞧你这个怂样。”而后狠厉道“把那东西给我解开。 ” 朱元轩打小就干不过玉锦初,但是老天开眼让他有了机会能摸到仙缘,而玉锦初是没那机会。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激发出他的灵力,等到了仙岭山他势必要一耻前辱! 玉锦初必须给我等着! 在玉锦初的威逼下朱元轩不得不把他打开。 就在打开的瞬间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看身着再到而后的一句“哥儿”那赫然是惊陌! 玉锦初一脚踢开朱元轩赶忙去扶起惊陌,短短几天惊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动变。 一脚踢在屁股上,旁边还有一个树没来的急一头撞在了树上,他几乎惨叫一声,头上当即就起了一个大包。 此刻的他顾不得什么一直抱着头哀嚎叫。 就在那一天朱元轩比惊陌更加的鼻青脸肿。不对,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说明。 五年一度的仙岭山招生大会正式开启,玉锦初和惊陌都报了名。 没有天赋的人都可以报名参加,而并非是那种武艺比拼,而是考核官会出5种难题。 在最后能留下来的人才可进入仙岭山。 玉锦初虽说没有天赋但脑子摆在那里啊!玉锦初对自己很是有信心。 学员们在仙岭山的分布下住进了客栈,也有很多比较出了名的其他人就会上去巴结。 此刻在客栈的中央有很多人都围成了一个小圈上赶着讨好人,祈求着能帮助自己。 就这样的氛围下,有四个极为突出突出,四人各自站在一边。 朱元轩看着玉锦初那一边没有人孤零零的,抬起脚步就向他们那儿走去。 “半吊子!你咋来了?” 玉锦初昨晚没有休息好,正靠在柱子上小歇片刻,听到有人喊他,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玉锦初道:“小轩轩有何贵干?” 听到这个朱元轩脸色不大好:“你闭嘴!” 玉锦初存心就是在恶心他,谁让他总是使绊子。 朱元轩说完这句话,就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一个黑色的手镯。 “这个给你!” 玉锦初睁开沉重的眼皮子,看了一眼眼睛就定在了那手镯上。 那手镯可是朱家先辈从上古神兽朱雀那里夺来的,那可是一个保命符。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