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狐妖，虐渣就变强》 第1章 总裁的契约狐妻1 辛绾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破碎的梦。 梦里，她是修行万载、逍遥天地的九尾天狐，然后……然后就他娘的在一场该死的雷劫里，被不知道哪个龟孙子阴了一把，元神崩碎，散落诸天。 再睁眼时，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独有的、令狐狸作呕的味道。 “嘶——” 头像是要裂开，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更难受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虚弱和束缚感，仿佛被塞进了一个狭小又不合身的套子里。 与此同时，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她的脑海。 原主也叫辛绾，一个柔弱、恋爱脑到无可救药的小姑娘。 因为一张脸酷似霸总男主沈砺川的“白月光”林薇薇，被迫签下“替身情人”契约。 为期三年，报酬丰厚。 昨晚，是契约到期的最后一夜。 原主大概是脑子进了水，或者被那点可怜的期盼糊住了心窍，竟然鼓起勇气对沈砺川表白，奢求能假戏真做。 结果可想而知，被沈砺川用极其刻薄冰冷的言语羞辱了一番。 “辛绾，认清你的身份，你只是个替身，一件用完即弃的商品。” “薇薇马上就要回国了，我不希望她有任何误会。明天，拿着钱，滚出我的视线。” 原主不堪打击，万念俱灰之下，竟然选择了割腕自杀。 “蠢货。” 辛绾，不，现在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九尾狐辛绾，在心里低斥了一声。 为个区区凡间男子，还是个眼瞎心盲的渣滓，放弃自己的生命？她修行万年，见过星河陨灭，看过王朝倾覆，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为了情爱要死活的行径。 不过…… 既来之，则安之。 这具身体虽然脆弱不堪，神魂联系也微乎其微，但好歹是个暂时的容身之所。 而且，她能感觉到，原主灵魂消散时那股浓烈的不甘与怨念，正是滋养她破碎元神的微弱养料。 “罢了，占了你的身子，便替你消了这番孽债。”辛绾内视着那残存的情绪，慵懒地想，“顺便，也让我找点乐子。辛绾……这名字倒还不赖，往后，我便是我了。” “醒了？” 一个冰冷低沉，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 辛绾掀开眼皮，懒洋洋地瞥去。 门口站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俊美却如同覆了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正是那位造成原主香消玉殒的罪魁祸首——沈砺川。 他身后还跟着助理和保镖，排场十足。 按照原主的性格，此刻应该要么是恐惧地瑟缩，要么是委屈地流泪，祈求一点点可怜的关注。 但辛绾只是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非常自然地……抬起了自己包扎着厚厚纱布的手腕，蹙着眉，用一种带着点抱怨和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 “沈总是吧？我这算工伤吧？” 沈砺川：“……” 助理：“！！！” 保镖们努力维持着面瘫脸，但眼神里的震惊都快溢出来了。 沈砺川眉头狠狠一拧，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大步走到床边，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辛绾，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以为用这种拙劣的方式自杀，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辛绾叹了口气，表情更加无奈了，甚至还带着点“你这人怎么听不懂狐话”的嫌弃。 “沈总，您误会了。我只是在严格履行《契约情人合同》的附加条款。” 她顿了顿，在沈砺川越来越冷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回忆着原主记忆里那份屈辱的合同内容。 “根据合同补充协议第3条第2款：乙方（即我）有义务在合约期内，保持身心健康及良好形象，以满足甲方（即您）的‘观赏’及‘情感替代’需求。” “您看啊，”她晃了晃受伤的手腕，逻辑清晰得像个金牌律师，“昨晚，您单方面提前终止了情感替代服务，并对我进行了高强度、负面的精神输出，直接导致我心理崩溃，进而引发了这场危及生命健康的‘形象损毁’事件。这完全是在工作期间，因工作原因受到的伤害，怎么不算工伤呢？”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助理已经偷偷开始抹冷汗了。 沈砺川的脸色从冰冷，到错愕，再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铁青。 他死死盯着病床上那个女人。 还是那张脸，苍白，脆弱，我见犹怜。 可那双眼睛……不再是记忆中那种怯懦的、充满爱慕和卑微的眼神，而是清亮、灵动，甚至带着点狡黠和……玩味？ 她居然在跟他谈合同？谈工伤？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沈砺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很清醒，沈总。”辛绾调整了一下靠枕的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作为一个专业的‘替身’，我非常注重契约精神。现在，我们来谈谈工伤赔偿问题。” 她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语速平稳，条理分明： “第一，医疗费、后续康复费、营养费、误工费，这是最基本的。” “第二，精神损害赔偿。您昨晚的言论对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可能需要终身心理干预，这笔费用得算清楚。” “第三，”她抬起眼，那双眸子清凌凌地看向沈砺川，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他心头莫名一窒，“由于您的行为导致我无法在合约最后一天保持‘良好形象’，属于甲方违约，应支付违约金。” 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介于无辜和狡诈之间的笑容：“当然，如果沈总您觉得走正规工伤认定流程太麻烦，我们也可以协商私了。打包价，一千万，怎么样？支持现金、转账，拒绝赊账。” “辛、绾！”沈砺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念出这个名字。 他从未见过如此……如此不可理喻的女人！自杀未遂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找他索赔？还索赔得如此理直气壮，如此……专业？ 他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试图用他惯常的方式让她屈服：“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 辛绾闻言，非但没怕，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轻轻笑了起来。 “沈总，您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平静得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我看重的，一直是您钱包的厚度，而不是您本人的……嗯，深度。” 她故意在“深度”上顿了顿，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沈砺川呼吸一滞，胸口堵得发慌。这女人，是在嘲讽他肤浅？！ “另外，”辛绾仿佛没看到他铁青的脸色，慢悠悠地补充道，同时指尖看似无意地在雪白的床单上轻轻划动，“根据我国《劳动合同法》及相关司法解释，即便是非正式劳动关系，在提供劳务过程中受到伤害，接受劳务一方也应当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沈总家大业大，应该不想因为这点‘小钱’，惹上一身劳动仲裁或者法律诉讼的麻烦吧？毕竟，舆论对渣男……哦不，是对不负责任的资本家，可是很不友好的呢。”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精准地扎在沈砺川的神经上。 沈砺川身后的助理已经快要窒息了，他拼命给辛绾使眼色，希望她赶紧闭嘴。这位姑奶奶是真不怕死啊！ 然而，辛绾直接无视了助理的暗示，反而对沈砺川露出了一个更加“职业化”的微笑：“沈总，考虑一下？我的银行账户，您那里应该有记录。”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眼眶微红，我见犹怜的女人冲了进来，正是那位“白月光”林薇薇。 “川哥！”她声音哽咽，直接扑向沈砺川，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然后才像是刚看到病床上的辛绾，捂住嘴，一脸震惊和心疼，“辛小姐，你、你怎么这么傻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走极端呢？” 她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演技堪称影后级别：“川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的……如果不是我，辛小姐也不会……” 若是原主，看到这一幕，恐怕心都要碎了。 但辛绾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看得更清楚。 等林薇薇哭得差不多了，辛绾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好奇： “林小姐，你这眼泪……是用的哪个牌子的眼药水？持久度不错，晕妆也不明显，推荐一下？” 林薇薇的哭声戛然而止，表情瞬间僵在脸上，连假哭都忘了。 沈砺川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辛绾。 辛绾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将目光转向沈砺川，仿佛刚才只是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沈总，赔偿方案，考虑好了吗？我的时间，也是按小时计费的。”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毕竟，下一份‘工作’，我还得忙着去面试呢。” 沈砺川看着病床上那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女人，她眼神清明，笑容狡黠，逻辑鬼才，寸步不让。 一股莫名的、失控的怒火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情绪，猛地窜上心头。 他死死盯着辛绾，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三个字： “你、做、梦！” 说完，他猛地甩开林薇薇的手，转身大步离去，背影都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狂风暴雨。 林薇薇愣了一下，狠狠瞪了辛绾一眼，赶紧追了出去：“川哥！你等等我！” 助理和保镖们也如蒙大赦，慌忙跟上，瞬间，病房里只剩下辛绾一个人。 世界终于清静了。 辛绾舒了口气，慵懒地靠回枕头上，抬起自己包扎好的手腕看了看，眼神里闪过一丝嫌弃。 “这凡人的身子，真是脆弱。” 不过…… 她回想起沈砺川那张气得快要扭曲的俊脸，还有林薇薇那僵住的演技，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闪烁着万年都未曾有过的、新鲜而盎然的光彩。 “看来，这个叫‘现代社会’的地方，虐渣的方式……还挺多样的。” “沈砺川，游戏才刚刚开始。希望你……能玩得久一点。” 她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虚划了一个古老的符文，一缕凡人无法察觉的、淡淡的粉色气息，悄然飘出了病房，朝着沈砺川离开的方向追去。 “先给你送个小‘礼物’，聊表敬意。” 辛绾闭上眼，开始默默运转微弱的元神之力，适应这具新的身体，同时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第一个小目标：拿到工伤赔偿，实现经济独立。 至于更大的乐子嘛……还在后头呢。 第2章 总裁的契约狐妻2 三天后，辛绾办理了出院手续。 原主那些廉价的衣物和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她一件没要。直接穿着病号服，用医院电话联系了一家律所，咨询了关于“非正式劳动关系中人身损害赔偿”的相关问题，并预约了见面时间。 然后，她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去商场买了身最简单不过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已然是睥睨万年的九尾天狐。 “行了，凑合能用。”辛绾拍了拍脸颊，对这具皮囊的潜力表示基本认可。 她没回沈砺川给她租的那个所谓的“金丝雀笼”，那地方估计锁也换了，回去纯属自取其辱。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但价格极其低廉的打印店。 “老板，”辛绾敲了敲柜台，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打印点东西，量大，优惠点？” 半小时后，她抱着一摞刚刚出炉，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宣传单，满意地离开了。 宣传单设计得极其简洁醒目： 标题：【专业情感替代 & 负面情绪疏导服务】 副标题：资深情感替代师，为您提供定制化情绪价值！ 业务范围： ·临时伴侣扮演（应付催婚/聚会/前任） ·专属夸夸服务（重建自信，远离PUA） ·负面情绪回收（承接各类愤怒、悲伤、抑郁情绪，专业无害化处理） ·特殊定制（详情面议） 联系方式：辛女士，电话：XXXXXXXXXXX 备注：本人熟练掌握《劳动法》、《合同法》，合作有保障！前雇主沈先生（砺川集团总裁）可提供部分背景调查（需额外付费）。 看着最后那句备注，辛绾满意地点点头。 “废物利用，也算是给前雇主一个发挥余热的机会。” 接下来，辛绾开始了她的“地推”生涯。 她没去人流量大的商业区，而是精准地选择了……高端写字楼附近的咖啡馆、以及几家知名心理咨询中心门口。 穿着白T牛仔裤，素面朝天，却难掩那份独特的灵动气质。她也不纠缠，只是优雅地站在那里，看到那些面色疲惫、眼神郁结的白领，或者从心理咨询中心走出来、眉头依然紧锁的客户，便微笑着递上一张宣传单。 “先生/女士，需要情绪价值补充吗？专业疏导，效果显著。” 大部分人都是愕然接过，然后表情古怪地走开，但也有少数人会停下脚步，好奇地问上几句。 “情感替代师？这是什么新兴职业？” “负面情绪回收？怎么回收？听着像垃圾处理。” 辛绾一律报以高深莫测的微笑：“尝试一下，给您不一样的体验。初次体验，八折优惠。” 就在辛绾发完一叠宣传单，准备换个阵地时，一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砺川那张冰封依旧，但眼底深处似乎藏着点什么的俊脸。 他这几天过得非常不好。 倒不是因为公司事务，而是……他每晚都会陷入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不再是商海沉浮的算计，也不是林薇薇温柔的脸。 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眼神狡黠灵动的狐狸，时而在他身边优雅踱步，时而用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阵莫名的酥麻。最离谱的是，那狐狸偶尔会开口，用极其熟悉的声音问他：“沈总，工伤赔偿，考虑好了吗？” 他几次从这种荒诞的梦境中惊醒，浑身燥热，心跳失序。 他将其归咎于那天在医院被辛绾气到神经错乱。本想冷处理，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没想到助理却汇报，她居然在外面……搞起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创业”？ 还打着他的名头？！ “辛绾！”沈砺川的声音比那天在医院更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憋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辛绾看到是他，丝毫不意外，反而像是看到了潜在客户，眼睛微亮，顺手就抽出一张宣传单，从车窗递了进去。 “沈总，好巧。正好，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业务介绍，您看看有没有需求？比如，回收一下您目前看起来不太稳定的愤怒情绪？老客户可以给个九五折。” 沈砺川看着那张离谱的宣传单，额角青筋直跳。 他一把夺过宣传单，揉成一团，狠狠扔出车外。 “你简直不知所谓！”他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过往的迷恋或怯懦，却只看到一片坦然的……商业热情？“你以为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就能吸引我的注意？” 辛绾眨了眨眼，表情无辜又带着点疑惑：“沈总，您是不是又误会了？我创业是为了赚钱，独立生活。吸引您的注意……能当饭吃吗？”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哦，对了，如果沈总觉得我未经授权使用了您的名号做背景调查，侵犯了您的名誉权，我们可以谈谈授权费用。或者，您考虑投资我的创业项目吗？前景广阔，回报率高。” “你……”沈砺川被她这番连消带打、油盐不进的话堵得胸口发闷。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吃瘪，尤其是女人！ 他猛地推开车门下车，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逼近辛绾，几乎是咬着牙低吼：“辛绾，我警告你，立刻停止这些无聊的把戏！否则……” “否则怎样？”辛绾非但没退，反而迎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微微仰起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沈总打算再让我‘工伤’一次？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次我可要翻倍报价了。” 她的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虚张声势。 沈砺川呼吸一窒，那句“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的狠话，在喉咙里滚了滚，竟然有点说不出口。他莫名有种预感，如果他真这么做了，这个女人绝对能干出拿着大喇叭天天在他公司楼下算赔偿金的事儿！ 就在这时，一个惊喜又带着点怯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请问……是辛女士吗？” 辛绾和沈砺川同时转头。 只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眼眶红肿，看起来刚哭过的年轻女孩，正拿着辛绾发的宣传单，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是我。”辛绾立刻切换回专业模式，无视了旁边脸色黑如锅底的沈总，微笑着看向女孩，“需要什么服务？” 女孩看了一眼旁边气场骇人的沈砺川，有些畏惧，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我刚被老板无故辞退，还被他羞辱……我、我想预约‘负面情绪回收’和‘专属夸夸服务’！可以吗？” “当然可以！”辛绾笑容更加亲切，“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首次体验八折。” 她说着，还对沈砺川礼貌地点点头：“沈总，您看，我这来客户了。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不送了？考虑一下投资或者授权的事，随时联系我。” 说完，她不再看沈砺川那精彩纷呈的脸色，亲切地领着那位刚刚失业的女孩，走向街角那家看起来就很便宜的奶茶店。 阳光下，她的背影单薄却挺直，带着一种沈砺川从未见过的、蓬勃的生命力。 沈砺川站在原地，看着她和那个女孩走进奶茶店，看着她还体贴地帮对方拉开了门…… 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罪没问成，反而亲眼目睹了她如何“忽悠”到了第一个客户？ 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投资？授权？ “疯子！”沈砺川低咒一声，猛地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 劳斯莱斯绝尘而去。 只是，沈砺川没注意到，在他怒气冲冲离开时，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安抚和振奋力量的粉色气息，悄然追上了那个哭泣的女孩，融入了她的身体。 而坐在奶茶店里的辛绾，看着对面女孩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下来，甚至开始在她的引导下，细数起自己的优点，嘴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小狐狸般的笑容。 “开业大吉。”她心里默念。 这“售后服务”，才只是刚刚开始呢。沈总，您送的这份“开业礼”（指他带来的关注度），我收下了。 第3章 总裁的契约狐妻3 辛绾的“情绪价值服务中心”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在特定的小圈子里悄然传开了。 最开始，是那位被无故辞退的女孩。她在接受了辛绾长达一小时的“负面情绪回收”与“专属夸夸”服务后，不仅止住了眼泪，甚至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莫名的力量？当天下午，她就拿着辛绾帮她梳理的、有理有据的维权要点，杀回了原公司，硬是从那个刻薄的前老板手里多要了一个月的赔偿金。 她在闺蜜群里激动地分享：“姐妹们！我遇到了神仙！那个辛女士，简直神了！跟她聊完，我感觉自己都能去单挑霸王龙！” 接着，是一位被父母催婚催到快要抑郁的男青年。辛绾接了他的“临时伴侣扮演”订单，陪他回了一趟家。她举止得体，谈吐优雅，知识渊博得能从量子物理聊到上古神话，把男青年的父母唬得一愣一愣的，临走时还拉着辛绾的手依依不舍，反过来叮嘱自己儿子要好好对人家，别辜负了这么好的姑娘。 男青年事后给辛绾发了个大红包，附言：【大师！受我一拜！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妈现在觉得我配不上您，都不催我了！】 类似的案例逐渐增多。 虽然大部分人还是将信将疑，但辛绾那种独特的气质，以及她话语中莫名能安抚人心、甚至激发自信的力量，让体验过服务的人都感觉“物超所值”。 她的业务范围甚至开始拓展，有人来找她“定制梦境”，有人希望她能提供“考前心态稳定服务”……辛绾来者不拒，价格因人而异，但核心只有一条：用她万年狐妖的底蕴和微弱的元神之力，精准满足客户的“情绪需求”。 当然，她也没忘记正事——定期让律所给沈砺川的公司发函，友好地催促那笔“工伤赔偿金”和“名誉授权使用费”。 沈砺川这几天过得越发水深火热。 公司事务一切顺利，但私底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那个荒诞的狐狸梦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梦境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狐狸尾巴扫过皮肤时那毛茸茸的触感，能闻到那若有似无的、带着点冷冽花香的独特气息——和辛绾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让他白天看到任何与“狐狸”相关的元素都会莫名烦躁。更让他憋闷的是，他居然会下意识地去关注辛绾那个可笑的“创业”进展。当助理汇报说她的“生意”似乎还不错时，他气得直接砸了一个杯子。 “歪门邪道！”他对着空气低吼，却无法解释自己心中那丝挥之不去的好奇与……被无视的恼怒。这个女人，好像真的完全把他抛在了脑后，一心扑在她的“事业”上？ 与此同时，城郊一栋精致的别墅内。 林薇薇看着手机里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和报告，漂亮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照片里，是辛绾在不同场合与人交谈的样子——在奶茶店、在公园长椅、甚至在某个客户的办公室里。她穿着简单，笑容却明媚自信，眼神灵动，与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替身判若两人。 报告详细记录了辛绾近期的“业务”内容和她那离谱的“宣传单”。 “情感替代师？负面情绪回收？呵……”林薇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装神弄鬼！” 她不在乎辛绾是死是活，但她不能容忍任何脱离她掌控的事情发生，尤其是涉及到沈砺川。 这几天，她能明显感觉到沈砺川的心不在焉。他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柔，但总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甚至有一次约会时，他盯着餐厅装饰的一只水晶狐狸摆件，愣神了许久！ 这绝对和辛绾那个贱人脱不了干系！ 那个蠢货割腕没死成，难道还把脑子换掉了？还是说……她以前那副懦弱无能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川哥只能是我的。”林薇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和嫉妒，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王大师吗？是我，薇薇。”她的声音变得娇柔而带着一丝忧虑，“我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可能被人用了什么邪门的手段……对，想请您帮忙看看，价钱不是问题。” 挂了电话，林薇薇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不管辛绾是在玩什么把戏，是真疯还是假疯，她都要把这个隐患彻底掐灭。 一个卑贱的替身，也配和她林薇薇抢东西？ 她拿起手机，翻到辛绾那个新办理的电话号码，发去了一条看似关切，实则充满试探的短信： 【辛小姐，听说你出院了，很担心你。你现在还好吗？如果生活上有困难，可以跟我说，我和川哥都会帮你的。毕竟……我们都不希望你再做傻事了。】 短信发出去后，如同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回音。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任何恶毒的回复都让林薇薇感到愤怒。 她死死攥着手机，眼神阴冷。 “辛绾，咱们走着瞧。”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刚刚结束一单“考前心态疏导”业务的辛绾，正坐在一个路边摊，心情愉悦地吃着麻辣烫。 她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来瞥了一眼林薇薇那条茶香四溢的短信，连点开的**都没有，直接划掉。 “啧，段位太低。”她嘟囔了一句，夹起一个撒尿牛丸，满足地咬了下去。 辣意直冲喉咙，却让她感觉格外痛快。 她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恶意的因果线，正从远方连接到自己身上。 来源，正是那位“白月光”。 辛绾不仅不恼，反而有点期待。 “送上门来的乐子，不要白不要。” 她眯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像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猫。 “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师’，经不经玩呢？” 第4章 总裁的契约狐妻4 王大师来了。 穿着浆洗得发白的道袍，手持一柄桃木剑，留着山羊胡，眼神矍铄（自认为），颇有些仙风道骨（自封的）的派头。林薇薇将他奉若上宾，亲自引到能远远观察到沈砺川总裁办公室的隔壁大楼咖啡馆。 “大师，您看，就是那个女人。”林薇薇指着楼下广场上，正将一个手工编织的、带着古怪花纹的绳结递给一个满面愁容中年男人的辛绾，“她肯定对川哥用了什么邪术！川哥最近很不对劲！” 王大师眯着眼，捻着胡须，打量着下方的辛绾。 嗯，长得是挺勾人，气质也独特，不像普通人。但他运起师门传下的“观气术”一看——咦？气息平和，甚至有点过于干净了，别说邪祟黑气，连点怨气都没有？这跟他预想的情况完全不同。 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林小姐出手阔绰，他总不能说没事。 “林小姐莫急，待老夫试探一番。”王大师摆出高人架势，从随身布袋里取出一个古朴的铜铃，又拿出一张画好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手指猛地朝楼下辛绾的方向一点！ 一道凡人无法察觉的、带着微弱侵蚀力的灰色气息，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射向辛绾。 在王大师和林薇薇期待的注视下，那道灰气眼看就要触及辛绾的后背。 就在这一刹那—— 正在跟客户讲解“安神结”佩戴注意事项的辛绾，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头也没回，只是随意地、像是驱赶苍蝇般，抬起手在身后轻轻挥了挥。 那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烟火气。 然而，在王大师的“法眼”中，却看到一股磅礴如山、皎洁如月的纯白灵光，随着她那一挥手轰然爆发！ 他那道试探的灰气，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就像雪花遇到了烈阳，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一股无形无质、却浩荡威严的反震之力，顺着那灰气来的轨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反击！ “噗——” 王大师如遭重击，脸色瞬间煞白，胸口一闷，喉头一甜，硬生生把涌到喉咙口的血咽了下去，但鼻孔里却控制不住地淌下两道鲜红！ 手中的铜铃“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细缝。 “大、大师！您怎么了？”林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王大师捂住胸口，眼神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骇然，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高手！不！是前辈！是惹不起的恐怖存在！ 他那点微末道行，在对方眼里，恐怕连蝼蚁都不如！刚才那一瞬间感受到的威压，比他师门记载里飞升了的老祖还要可怕！ “走……快走！”王大师声音颤抖，也顾不上面子和报酬了，抓起裂开的铜铃，狼狈不堪地就要起身逃离。 “大师？那邪术……” “什么邪术！休得胡言！”王大师又惊又怒地打断林薇薇，压低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位前辈……那位前辈周身清光笼罩，功德之力几乎凝成实质！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你让我来对付她？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你全家？！林小姐，你好自为之！这浑水，贫道蹚不起！告辞！” 说完，他像是后面有恶鬼在追，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咖啡馆，留下林薇薇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交错。 得道高人？辛绾？！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楼下那个依旧言笑晏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辛绾，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与此同时，楼下广场。 辛绾将最后一个“安神结”递给客户，收款到账的提示音清脆悦耳。 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抬眼，精准地望向刚才王大师和林薇薇所在的那个窗口，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戏谑的弧度。 隔着遥远的距离，林薇薇却仿佛能清晰地看到那双眼睛里传递过来的讯息——“就这？” 林薇薇猛地后退一步，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而这一切，恰好被另一个意外出现在广场的人尽收眼底。 沈砺川。 他本来是下来接一位重要的商业伙伴，刚走到广场，就看到了辛绾。 她站在阳光下，从容自若，身边围着几个看起来对她十分信服的客户（其中包括那个流鼻血跑掉的老道？他看得不真切）。而下一秒，他就看到了隔壁咖啡馆窗户后，林薇薇那惊慌失措、面无人色的脸。 沈砺川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薇薇怎么会在这里？还那种表情？ 那个逃跑的老道又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辛绾近期的诡异行为，和她那份离谱的宣传单……一个荒谬却又无法忽视的念头闯入沈砺川的脑海。 难道……辛绾真的有什么特别的能力？那个老道是她搞的鬼？她对薇薇做了什么？ 合作伙伴已经迎了上来，沈砺川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应付了几句。 等送走合作伙伴，他再回头时，辛绾已经不见了踪影，林薇薇也从咖啡馆消失了。 沈砺川站在原地，阳光明媚，他却觉得心底一阵发冷，又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他拿出手机，翻到辛绾的号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留着，或许是为了方便骂她？），手指在拨号键上悬停了许久，最终却烦躁地收起。 他转身走向大楼，对迎上来的助理沉声吩咐： “去查！详细查清楚辛绾出院后接触过的每一个人，特别是……有没有什么特殊背景的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另一边，已经坐在回家（她刚租的一个小单间）出租车上的辛绾，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情颇好。 “看来，这个世界的‘同行’，水平不太行啊。” 她感应了一下那缕附着在王大师身上、带着警告意味的微弱神念，轻笑一声。 “希望他能识相点。” 至于林薇薇和沈砺川会怎么想？ 她不在乎。 渣男和伪白莲花的脑补，与她何干？ 她现在，只关心下一单生意什么时候上门，以及……沈砺川什么时候才能想通，把欠她的“工伤赔偿”打过来。 毕竟，创业初期，资金还是很紧张的。 第5章 总裁的契约狐妻5 沈砺川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逐字逐句地看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心里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重。 报告显示，辛绾出院后的一切行为都清晰可查，且……普通得令人发指。 她联系律所，咨询劳务赔偿。 她用仅有的钱买了地摊货衣服。 她去打印店印了那些离谱的宣传单。 她接触的每一个人，从失业女孩到被催婚男青年，再到考前焦虑的学生，背景都干净简单，没有任何“特殊背景”的痕迹。那个在广场流鼻血逃跑的老道，经查是一个在圈内小有名气、但显然功力不算顶尖的风水师，据说当天之后就直接闭关了，对外宣称是“偶有所得，需静修参悟”。 没有任何外力帮助。 没有任何阴谋痕迹。 就好像……她完全是靠着自己，在短短时间内，从一个懦弱无助、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变成了现在这个行事乖张、逻辑清奇、甚至能吓跑专业风水师的……独立女性？ “独立女性”这个词冒出来的时候，沈砺川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报告最后是助理的附言：【沈总，我们暗中观察了辛小姐几天，她的‘业务’似乎……效果显著。部分客户反馈，与她交谈后确有‘豁然开朗’、‘充满力量’之感。我们无法用常理解释。】 常理解释？ 沈砺川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 他怎么用常理解释他那些越来越清晰的、关于狐狸的梦境？怎么解释薇薇那天的惊恐失态？怎么解释王大师的狼狈逃窜？ 这个辛绾，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沈总，林小姐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让她进来。” 林薇薇今天打扮得依旧精致，但眼底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和阴郁。她一进来就扑到沈砺川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川哥！你一定要帮我！辛绾……辛绾她太过分了！” 沈砺川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示意她坐下：“慢慢说，她又怎么了？”他现在对“辛绾”这两个字过敏。 林薇薇抽泣着，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聊天记录截图：“你看！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表哥的联系方式，居然……居然给我表哥推荐她的‘情感替代’服务！还说我表哥印堂发黑，近期恐有破财之灾，需要尽快进行‘负面情绪回收’！她这不是咒我表哥吗？！” 沈砺川看着那张截图，上面辛绾的头像是一个简单的狐狸简笔画，昵称就是“专业情绪价值顾问-辛绾”，发言专业得像个AI客服，但字里行间那股子“我是为你好的”笃定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 他额角又开始跳了。 “川哥，她这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她就是在报复我！”林薇薇哭得梨花带雨，“她现在这么邪门，连王大师都……我们该怎么办啊？” 沈砺川沉默着，目光再次扫过桌上那份调查报告。 邪门…… 是的，邪门。 但这份邪门，现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直接伤害任何人，反而是在用一种令人火大的方式“帮助”别人？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烦躁。 “这件事我来处理。”沈砺川压下心中的混乱，对林薇薇说，“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 打发走将信将疑、一步三回头的林薇薇，沈砺川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 他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狐狸头像，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最终，没有拨打，而是发出了一条短信： 【辛绾，我们谈谈。】 几乎是在信息发出的瞬间，他就收到了回复，快得仿佛对方一直在等着。 【沈总，终于想通要谈赔偿或者授权了吗？[笑脸] 不过我最近档期较满，如果您需要面谈，请提前预约，并按小时支付咨询费。友情价，每小时五千。不接受砍价，谢谢合作。】 沈砺川：“……” 他差点把手机捏碎！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砸东西的冲动，咬着牙回复： 【不是赔偿！是关于林薇薇和她表哥的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次回复更快： 【哦，那个啊。常规业务推广而已，精准客户筛选。沈总如果也想体验一下“情绪价值补充”或者“负面情绪回收”，我可以看在老客户的份上，给您打个九折。毕竟，您最近看起来……火气有点大，容易伤身。[专业微笑.jpg]】 沈砺川看着那个刺眼的“老客户”和“伤身”，感觉自己太阳穴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 他猛地将手机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门外偷听的助理吓得一哆嗦。 看来，沈总又被辛小姐气得不轻。 而另一边，刚结束一单“考前镇静”业务，正在数今天收入的辛绾，看着手机上再无动静的对话框，遗憾地撇了撇嘴。 “看来，沈总还是舍不得那点咨询费。” 她收起手机，目光投向窗外，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悠远。 刚才安抚那个焦虑的考生时，她动用了一丝微弱的元神之力，却意外地感觉到，这个世界的“能量”流动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熟悉、却又让她心悸的……属于雷劫的毁灭气息碎片。 虽然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存在。 “看来，得快点了。”她低声自语，“得尽快恢复力量，找到其他碎片，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 她有种预感，留给她的悠闲“创业”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她的业务手机又响了。 接起来，对面是一个充满愤怒和委屈的女声： “喂？是辛大师吗？我在网上看到有人推荐你！我要下单！最贵的那种！” “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呢？”辛绾立刻切换到专业模式。 “我要订‘前男友去死’服务！！”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斩钉截铁。 辛绾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哦？新业务，这不就来了吗？ “女士，暴力违法，我们提供的是合法合规的情绪疏导服务。”辛绾语气温和地引导，“或许，我们可以先从‘诅咒他喝水塞牙、走路踩狗屎、告白必被拒’的初级负面情绪转移套餐开始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