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知秋意夏》 第1章 如果我死了，会不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已经记不起是第几次了，周围的嘈杂的混乱的声音。 足够把我盖住的声音，以及地上的那摊血迹。 像是提醒一般的，显得那么刺眼。 一份足够被听到的，能够听见并且很清楚的声音。 只是有蚊子什么的，飞到我尸体的周围。 围绕在耳边的，徘徊着发出声音。 但那个声音太小了，并不能够盖住这份的慌乱。 反而在过度紧张的情况下，倒是显得别的声音过于的明显了。 就像那天企图骗过自己的，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我自己。 无法动弹的身体，宛如噩梦一般的。 慢慢闭上的眼睛，让我来不及看清。 接着是碎掉的声音，那是一块碎掉的木头，却拥有清脆的玻璃声。 像是不符合原本的，不符合预期的东西。 只是和我一样，并不是合格的。 没有人规定过什么东西，碎掉时就应该是什么声音的。 那我的死亡方式，是不是也可以随意一些？ 我在六楼，迈出最后一步。 我再一次，死在我的梦里……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噩梦了，也许属于本次周末的时间，不应该这样度过的。 应该和同学出去玩，找点事情做，而不是一觉睡到天黑。 通过消息亮着的屏幕，上面显示的今天是星期二。 原来已经睡了两天了。 我倒是挺希望我能够，真正的死在那天晚上。 熬过了那段初中的时光，迎接我的将会是未来更烂的我。 已经是被迫停学后的，我自己都不清楚已经第几天了。 没想到第二次劝退学，会来的那么快，记得上一次还是初四…… 潮湿的，黏腻的。 不只是混合空气中的，还有无法忽略的下意识的，抬起手也只能看到。 是另外一条消息的通知，打扰了我前面所有的思绪。 是一条无用的消息，这个点大家都在上课，大致不会有人给我发消息的。 而手机里面唯一有的，也就是之前同学的微信。 最开始删掉我微信的，是相信那件事情的同学。 然后是劝我退学的老师。 之后是我的母亲。 剩下的就是那一部分，高一新认识的还没来得及认全，也并不知道那个是我微信的同学了。 不过目前的情况似乎还行，除了每天晚上会做噩梦，以及被劝退学这件事情。 似乎一切都挺好的？ 今天用这句话安慰自己，明天就想办法换一个好了。 哪怕明天的我也只是，也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看着空空荡荡的位置，我就知道那包泡面，昨天就不应该吃掉的。 楼梯处传出来的声音，也在提示着我这个时间点，正常放学的人才刚回家。 也许应该去关心，今天该吃些什么。 刚巧没有的面条…… 那一小柳的风顺着，刚打开一半的窗户，很自然的就进到卧室了。 伴随着窗帘被拉开的声音，总感觉这个时候应该有阳光的。 但这个本属于早上时间段，应该下意识有的动作来到了晚上，也就代表这里不会有阳光。 在老旧的房间里面，窗子总是坏掉的，也只能打开一半。 散不开这里来自于家具的，让我感到不适的味道。 想象那种擦过耳边的风，是不是从6楼跳下去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也只是大概的一种感觉，我现在所住的房间也只是1楼。 可这里的一切都太烂了，哪怕是死在外面对我也是好的。 快10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我倒是应该庆幸，至少还有最后一件外套，可以套在身上穿出门的。 手机再次响起的提示音。 那会让我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件不重要的消息。 鉴于前两条消息，对于本条消息的评价。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学校给我发送的消息。 通知我下个星期可以，回来正常上课一段时间了。 本来就是可以，再次回去上学的。 但这条消息的突然到访，比预计中的时间还要早一些。 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吃过的饭，以及微信里面没有多少的钱。 都在提醒着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通知我下个星期，可以继续去上课了。 再次弹出的消息，是提醒要把剩余的学费补上。 很可惜，太不凑巧了。 我估摸着用不着下个星期，大概这个星期我就会被这个，出租屋里的主人赶出去了。 因为还有三天就到期了。 我也续不上那份租金了。 星期五那天我就能，拿着校服离开这里了。 大概那件事情发生后，也有一个值得焦虑的一点。 衣服上沾着的血迹太多了，是洗不掉的擦除不掉的。 三天之内找到一个工作，并提前领取一个月的工资这件事情。 就算以后我成年了，我也是没办法做到这件事的。 现在是八点。 才记起来楼上的那位，也是在职业学校上的。 放学的时间是7点钟。 老旧的木门被打开的声音。 是两种声音一起响起来的。 与开门声音一起响起来的，是楼上那位买完夜宵后，回家关门的声音。 还是打算去试一下，至少先找一份工作。 先想办法活下来，就能去思考怎样，以另外一种方式死在这里了。 或者死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 什么样都是好的，而不是站在这里。 哪怕是之前就尝试过的，也总要再去尝试一次的。 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停留在原地的我，也只能不得不接受再次的现实。 听到面前的人，说出的那句“不要未成年。” 是印象中的其他人，也会用的口吻以及语气。 也是一个不要未成年的，至少那句话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沿着路一直往前走，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 是那个卖包子的店铺，亮出来的牌子上面写着，还有半个小时停业。 那么现在就刚巧，已经是8点半了。 高中都没有上完的人，就算活到未来又能干些什么？ 不是一句确定的语言，是来自于我下意识的反问。 轻气球断了线，就可以飞走了。 风筝呢？ 要么就飘的越来越远，顺着风能离开这处地方。 要么就落在原地停留，我怎么看都像是第二种。 只是对未来的迷茫。 “舍得出来了？” 说话的也正是楼上的那位，一看就是让他妈给赶出来了。 也是经常三天两头的，在楼上听到吵架的声音。 那个人依靠在旁边的，一个老旧的栏杆上，像是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衣服的某处蹭上了一些，栏杆生锈了会掉下来的那种东西。 面前那位倒是一脸平静，就像是知道我会经过这里，又像是在这里刻意等着的。 盯着手上的东西看了大半天，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询问。 “你会抽烟吗？” 很突然的一句话，不像是正常见面时，我俩会用的互怼的语气。 一句正常的询问，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礼貌。 并不是下意识的礼貌，而像是情绪并不好。 我该怎么回复呢？ 关于一个现在身上，一点钱都没有的，连面条都喝不上的。 没钱交学费的人会，去学抽烟或者现在还能抽烟吗？ 不管怎样的结果，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一件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要是真想问这个，就不会在这等我了。” 大概是这条路的缘故，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很多人来闲逛。 除了我刚才那句话的声音，慢慢的消散在空气当中后的，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我不清楚该问些什么，索性就看着面前的人。 一个人待的时间久了，就是会下意识忘记，见到人后该问些什么。 更像是想要开口骂我，又因为不知道什么样的原因，再次将视线放在了，自己手上的那个烟。 支意询问着我的现状，也询问我现在的想法。 除了光明正大的，夹杂在话语中那几句骂人的话。 我觉得这个聊天方式还不错。 至少氛围比我和我妈，以及我的父亲聊天的时候要好。 没有人会喜欢和一个，纯贬低方式聊天的人，去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沟通。 那是不是也能和AI，闲着没事儿聊聊天，提高一下自己聊天水平啊什么的？ 我甚至还有专门搜过的，询问经常和AI聊天会不会，增加自己逐渐变得像AI的概率。 现在也准备回去了，要是把自己弄得感冒了，我都不清楚该去哪讨要医药费。 家里也没有多余的药了。 “你从你妈那偷了一根烟，就过来问我会不会抽烟？” 那是我离开之前的询问，但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了。 那是一根廉价的烟，至少是看起来廉价的。 被面前的少年，夹在手指中间。 是一份有些生疏的动作。 面前的少年像是不习惯，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觉得面前的少年和我一样，都不属于这个地方。 在面前的少年，又亲口承认过的。 面前的少年曾经说“我只会在这个地方了，也只会烂在这个地方。” 格外极其认真的话语，那不是间接性想要诱导别人的语气。 也许这里的风真的太凉了，都让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我不喜欢秋天的，但迎来的就是秋天。 在我那句天凉了，你慢慢在外面挨冻，我先回去了这句话之前。 比我声音还要早一点，响起来的是面前人的声音。 “我沉默是等你回答，你这么久就跟我说一句话？” 像是调整好情绪之后的，来自于本能的吐槽的话语。 这次没来得及等我回答，让我停在原地的也不是刚才那句话。 再次意识到面前的少年，已经望向我并且看着我很久。 那是在等待答案的眼神，以及我望向别处的视线。 我就知道我刚才，又无意识的发呆了。 “那你呢？” 还是那三个字…… 上一次的离开似乎，也只是说了这三个字。 伴随着那天下起的小雨，和那把撑开的已经显得，有些破旧的雨伞。 是上一次的经历。 是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那我吗？ 对了，你们希望我，下一本开什么书呢？ 我这个人很听劝，我会写的话，我就会写哦 [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先到的一人一个领走，后面到的自行复制粘贴 [加一][加一][加一]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如果我死了，会不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2章 明明不到一个月的，我自己适应的时间比我想的还要少… 出自于我亲爱的，母亲大人的手笔，我的房租也只被付了一个月的。 我自然是正常过日子。 短时间离不开喽。 真正改变我生活轨迹的，早在好早年之前就实行了。 原先那个地方也是破败的，只是从一个烂的地方，转到了一个更烂的地方。 一个足够让原先的同学，大部分人都信息的谣言。 对于楼上那位，我也没有怎么多的印象了。 是第一天新生报道认识的，刚好又在我所在的班级。 那天也是个阴雨天，某处堆积的一小滩水。 偶尔那么几个到处乱逛，企图在雨天找到客人的小商贩。 以及这里只要下雨天，周围的超市以及便利店的雨伞，都是默认涨价1元的。 都成这里默认的规矩了。 那是一份特殊的眼睛，好看却总缺点什么东西。 “是支意，是支付的支。” 是那个少年重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唯独来到我桌子边说的，应该是比我提前一段时间，知道我们会是邻居的。 支意是楼上少年的名字，长着的面貌是毫无攻击性的。 脾气确实也是那种，属于在不知情情况下，就会被点燃一点就炸的。 要说脾气好，也是脾气真的好，都会等别人骂累了。 才淡定的反驳几句。 感觉那几句话反驳的，杀伤力就够够的了。 如果支意是正常情绪还好，生气了就不讲究那么多了，觉得骂出来就好了。 是一点一点流走的时间，挤压的让我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一些之前的事情。 也该是个好事的。 现在该回去吃点东西了，也许家里所有剩下的东西。 是一份让我感到不合适的风，是很冷的带着秋天味道的风。 连带着胃部带着的疼痛，也许那个位置有点东西，会更舒服一些的。 灯都黑下来了，附近的老人居住的比较多，也都睡得差不多了。 下意识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应该看几点的。 但手机刚好没电了。 电用的快倒是正常的，本来就是我母亲都不愿意继续，用下去的手机才给了我。 就是可惜了，出门前并没有吃饭。 过几天那阵大风，就该带走这里的叶子了，走在路上会发出那种，叶子被踩碎的声音。 但这里就不会，这里没有多余的树。 说难听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名字。 更像是一个被废弃的地方，也没有人会去在乎，这里该不该有名字。 少有的楼房倒是显得，我原先的住处有些特殊了。 这里最高的楼层，也只有四层楼。 不会被遮挡住的视线，哪怕能够看的很远，你会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以及这里的医院都会，给人一种很像黑心医院的错觉。 收费的方式也是，奇怪的离谱。 但这里的人就是这样的，只会接受老一辈的话。 而楼上那位的眼睛，当是符合我刚才所说的。 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眼神中反而没有那份该有的迷茫。 更多的是觉得现在的一切，应该是理所应当的情绪。 在学校相处的那几天，也能够感受到份来自于，支意身上的那份情绪。 做什么事情都做一半，就像是快完成了之后才想起来一些。 就会放弃后面的事情。 只是有一部分的人，多了一点钱离开了这里。 但楼上那位支意，这么早回去又能干什么？ 不过估摸着他妈妈，应该吃的差不多喝的差不多了？ 是回到房间后听到楼上，再次响起来的吵架的声音。 房间里面并不是很暖，这个老旧的房子里面没有暖气。 我该庆幸的是，适应那份疼痛之后，腹部就没有那么疼了。 是再次响起来的，敲门的声音。 “我猜你回来了，来你这边躲一会。” 是楼上的那位，一边理所应当的敲门，一边在我开门期间，很自然的进来坐到沙发上。 “学会抽烟了吗？” 我主动提起刚才的那件事，至于刚才吵架的原因，我就不好奇了。 “谁家好人学抽烟的过程就一根？” 是支意正常的语气，以及正常的态度。 这个人正常的态度，就是有点欠揍的。 反而是在学校里，把别人揍了还得，委屈巴巴说自己伤口处，老疼老疼的那种。 那里的老师不管多余的闲事，也就压根不存在刚才的情况。 我就不该和这种人认识的，和我一样烂成这个样子的，还能是什么好人？ 丝毫没有在别人家，应该有的客人的样子。 就是对于刚才那句话的评价。 “那我就猜你那根也没用上，不是在你的口袋里，就是在桌子上。” 忽略掉面前那位身上的伤口，我也并不打算管，只是希望企图与打发几句。 让那个人赶紧回去。 “咱们怎么说也是同学，你忍心就这么让我回去吗？” 纯骗药的。 故意露出的伤口，应该是被某个物体敲击过的。 “没了。” 我就是现在知道，那个药在哪个箱子里面。 我记得第一次骗药的经历。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家暴是父亲才会做的事情，但我的母亲也会这样对我。” 支意坐在我家门口前，捂着伤口又略带这些欠揍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像是一句吐槽。 不清楚哪句话是真的，也不清楚哪句话是假的。 是一种清楚的算明白了，支意赌我会帮忙的那种心态。 看着就很无奈的笑，那天支意也没去上学。 伴随着那天晚上，窗子上的雨声，让人听着不真切的。 但家暴这件事情似乎是真的，这里的警察也不会管那么多闲事。 一份很特别的声音，这里的楼梯处的窗子，会漏一部分的雨进来。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等待着支意的起身离开。 之后就是。 开门。 然后回家。 倒是有那么一些企图，想要别人安慰自己的情绪，不过仅仅只有几秒。 然后我仅剩的药，被骗走了一半。 大致就是这个情况了，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 “那你现在有钱，交下个月的房租吗？” 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好像我下一秒就会，被人从出租屋里面赶出去。 也确实快了。 至少面前的人，不像是那种会说，类似于要不你去我家，住两天吧那种事的人。 包括支意他妈平常，剩菜剩饭都得自己吃完的那种人。 我就觉得不可能，会让我去的。 我也不是没有询问过，问面前的人到底是去哪里打的工。 那次的问题没有回答。 也不清楚是我哪点的问题，还是对面脑子单纯抽筋了。 打了一架又莫名其妙的，拉着我的手说得和好。 “我亲爱的朋友，虽然你刚才确实欠揍，但我依旧是好朋友的。”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打架专门往腰处，那个地方下手狠掐的。 上一秒还和个反派似的，下一秒就乖的和那个，邻居家的狗一样。 邻居家的那个狗前几天，还咬上了一个小区里的老大爷。 那个狗咬完，就躺地上搁那装抽搐。 结果这里的废物警察，又没管那天的事。 就那个情真意切，不去演戏那可太可惜了。 “你居然会关心这个话题？” 从之前的记忆抽离，我又下意识的想起之前的事情。 不过至少不是前一个月的，属于原先那个地方的事情就行。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件事情。或许骂几句逃离话题，转移话题都可以的。 巴拉巴拉讲了大半天，发现对面压根没听的支意“？” 可我只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也只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不应该解释一下，你刚才看向我的眼神吗？” 从趴着的姿势，变成坐着的姿势，牵扯到伤口下意识骂出来的一句。 那是一份被衣服盖住的伤口，我也并没有很清楚的看到。 面前的人对疼痛，身体这方面还挺敏感的。不像是怕疼的人，但确实是个下意识会骂出来的。 顺带着又骂了我几句，又骂骂咧咧的说刚才自己被揍，是因为我的事情。 我的事情？ “很像你看路边小狗似的眼神，就是唯独没有同情和怜悯的情绪。” 像是缓过那阵疼痛的后劲，又像是脑子在疼痛的作用下，转的并没有很快的。 停顿了足足整整半分钟，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 这里哪有路边的小狗？ 就算这里真的有野狗，狗肉也都早就让别人吃上了。 这里没钱的人，什么都会吃的。 “人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就是会和发呆差不多的眼神。” 那支意大概率就是，在说我在发呆了。 所以我也只是回了这句，又是漫长的沉默。 “之前那个老大爷，那药没打的及时，都快染上狂犬病了。” 支意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 就像是过度担心的语气，加上阴阳怪气的那个腔调。 “我愿意和你承担一样的病症，现在请用一样的办法咬回来吧。” 是我视死如归的表情。 其他时间要是不演戏的话，我大概率就只有在考试之前，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了。 倒是该觉得对面的人，会笑着骂回来的。也符合我对某人，情况的了解。 但没有。 脖子上清楚的牙印，一个很明显的位置。 真就属狗的，那两个小虎牙的洞，也老明显了。 仔细的算了一下，我和面前人打架的次数，和见面的次数是成正比的。 也就是见面至少打一次架？ 那我俩的关系差吗？ 让我不得不去思考的，因为如果我一旦思考出一种情况。 那么我就需要，应对以下的日常 好像也没差到那种程度？ 之前听隔壁班的，那个同学倒是说过，支意和人聊天期间能演戏的话，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事。 这次不是别人透露给我的，而是专门过来找我说的。 说隔壁班那个同学，压根就不认识支意。 待在一边的支意：“我能认识的，打一架就认识了。” 我：“？” 这个思路方式对吗？ 听着楼上发出的声音，这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这里本来说话的，带着吐槽语气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 是面前的人突然安静了。 第3章 支意的父亲？有点熟悉？ “明明那个时候就有机会，把支意扔在那家福利院里面！” 与这个声音一起响起来的，是某件碎裂的物品。 在这寂静的夜晚，太过于明显了。 哪怕是那些小声交谈的内容，也会有一部分传到我的耳朵里。 反而面前的人，也正儿八经的和我坐在沙发上，听着楼上的内容。 支意过于淡定的反应，让我感觉越来越像是真正，属于这里的人了。 像是积攒的怨气，又因为自己过大的说话音量，导致剧烈的咳嗽。 这个时候倒是，特别适合配点背景音乐。 气氛就像是钢琴曲，来到了最**的那一部分，又突然的落下那一下。 “他比那些死在孤儿院的人好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不用猜想都知道的，另外一个人压低了声音，也知道这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并没有特别的好。 “那你这次回来又是干什么？” 稍微降了一点的音量，也许只是为了缓解一下嗓子的情况。 哭泣的声音，抽噎着说出来的。 “看我现在过的日子，还是回来看那个你的儿子。”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偷听的缘故，最后那四个字是被咬的，格外清楚的额外加重的声音。 一字一顿的清清楚楚，咬清楚了每一个字，而不是带着原先地方的方言。 “你要是威胁我，干脆咱俩都别好过了，我把你那点破事全兜出去！” 是很尖锐的声音，再次大声喊出来提高音量的。 也是个喜欢通过音量的，提高去突出表达自己的，语气的重要性。 但这是毫无用处的，尤其是对着同样生气的人。那个女生不停的诉说着，说自己已经过得够苦了。 但是对于自己对支意，做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只字未提的状态。 这就导致那份谈话，有一部分是掺杂着心虚的语气。 是喊出来的，想装作生气的，又不得不减低音量的。 这一点支意就做的，比他亲妈要好多了，至少可以做到平静语气的说话。 直到那份声音，因为我们两人交谈，而逐渐听不见的。 像是已经装满水的气球，缓慢的注入水量，直到气球炸开的那个瞬间。 也就是现在。 “那你一定要把事情，怪在我身上吗？” 是与那个女人交谈的男人，唯一带着询问吼出来的一句话。 人一旦开始大声的说话，就没办法轻易的停下来了。 吵架不管是中途的安静也好，还是下意识的反问也好，都只是为了下一次，更激烈的争吵的铺垫。 安静的那么几秒，没来得及问出我想要的问题。 也是另外一个人情绪，失控的第一次开端。 那是一份推卸责任的语气，是一份更生气的语气，带着些指责的。 “那本来就是一场意外，是你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桌子被拍的很响，证明桌子的质量很好，至少没有散架的声音。 令我感到熟悉的话语，我听过那个男人重复了很多遍。 “一定要让我感到丢人吗？” 这句话有存在压低音量的，只是老房子的隔音不好，这里仍旧听到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喊的声音真的很大，会有很多人提到这点破事的！” 太多辱骂的话了，交叉掺在一起的，像一头无厘头的乱掉的毛线。 更像是将完好的毛线，不停的打乱打结，要怪罪在别人身上的。 确实像是那种无用的，在外面一点钱都没赚到钱，只会回来撒气的。 通过内容我也只能得知，这是一个骗婚的男人和一个，骗财的女人的爱情故事。 像是老套的剧情一般，被条条框框所锁住的。 支意又算什么定位呢？ “听了那么多我的家事，你那20块钱就当有用处了哈。” 来自于某个叫支意的理所应当的开口。 甚至像个没事人，懒散的语气拖长尾调的。 “这里的人们没那么多闲工夫，也不是每天都有人吵架的，想听热闹说不定明天就没有了。” 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是支意自己说的这里的人，而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你觉不觉得我现在，非常的需要一个拥抱？” 索求抱抱的姿势，却又在我伸出手的下一刻，老老实实捂住自己的胸口。 开玩笑一般的开口“我给你一个占我便宜的机会，你还真占我便宜啊？” “抱一下也算？” 不过我俩都是男生吧？ 我下意识的开口，感觉自己掉进圈里了。 “算呀，当然算～”一边说出这句话，一边伸手讨要钱的。 过年吃饺子，蒜吃多了，就这个破腔调。 “那你前两天给我过肩摔的时候，也占我便宜了，我得要精神损失。” 虽然关注点应该是，我的衣服被弄脏了这件事。 然后就是长达2分钟的，理所应当的，我俩和解了。 那一部分的时间，吵架的声音都是同时响起来的。 也就导致最后一句话，我没有来得及听清是什么。 论楼上嘴碎的，话密的程度。 待到事情结束时，对于自己说了什么，和对方说了什么，可能都记不清楚。 “老娘以为你是有几个的，结果你他妈也是从穷山沟出来的，我早知道就不会……” 后续是什么内容，我也不是很好奇。 穷人和穷人的吵架，理由总是会很多的。 我也不会闲着没事，都去听那点烂事的。 我主动堵上了我的耳朵，仅仅只是因为那俩人，互相喊的声音太吵了。 不清楚是不是支意的父亲，但与楼上那位吵架的确实是，属于中年男性的声音。 我也只能祈祷那份声音，也只是和我的父亲的声音很像。 我的母亲是小三的定位，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的事实。 有些物体碰撞的声音，随着最后一句骂声，紧接着咚的一声。 厚重沉闷的响声，与之前的几次似乎格外的不同。 更像是被人推倒的，后脑勺磕到了某种东西后，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就是想跟着我们一起确认一下。 至少别死在这里，牵扯到我们两个就行了。 与楼上人吵架的那个人，只是很大力的关上门，又过来敲了敲这边的门。 门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 很大的声音。 我俩都坐在原地，没有一个打算去开门的。 开门之后如果看到的人，是自己预料之中的。 我该怎么办？ 等会得先和支意说一下，门一会要是被敲坏了，得把那个男人留起来让他赔钱。 不然我不好和房东解释。 现在只有我呼吸的声音，倒是才符合我对于这，夜晚的刻板印象。 这里没有那些属于，夜晚流动的人群，也没有嘈杂的灯光。 “你不上去看看？” 等我回过头来时，看到的就是支意，已经找到药膏抹上了。 “嗯？” 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慢悠悠的在那挤药搁那涂。 当事人反而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对于刚才的情节毫不在意的。 但那个药膏，好像已经过期了。过期的药涂了，不会出事儿吧？ 出事了想赖我身上？ 然后到时候就说是，用了我的药膏才出事的，然后再讹我一笔钱？ 下意识想要把药膏抢过来的，又被旁边的人避开的。 反而听到了一句:“你这人怎么这么抠啊？过期的这个药膏你还和我抢。” 一如既往的吐槽的语气，顺口骂了我几句，让我怀疑不是想吐槽，就是想顺口骂我几句。 还有点小委屈的情绪？ 这个说法不是很对，因为这个药膏本身就是我的。 就算过期了也是我的。 “你又不是我，也不需要这个过期的药，你的病症可比我严重的多了。” 很讨厌现在的语气，明明面前的人压根就没猜出来，我到底是什么病症。 一定要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自己猜对了的样子。 不清楚在来到这里之前，家里的药膏到底哪些是过期的，哪些是没过期的。 所以干脆都拿过来了，倒是有很多过期的忘记扔掉了。 不过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毕竟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被讹去的钱了。 但我本身还是秉持着，过期的药是绝对不能用的原则。 支意看着确实像是，不会在乎那件事情的人。 至少是表面上的。 “你看过日期吗？” 在支意已经将药，用的差不多的情况下，去提醒应该也没用处了。 面前的人早就把药涂完了。 “我知道药过期了，也就图个心理作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是个很奇怪的状态。 是个很奇怪的人呢。 这句话也是伴随着我，从一开始到现在，对于面前人的评价。 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思考，如果我想正儿八经的把那些，我想问的问题都问出来。 大概明天的，都不用去睡觉了。 因为面前的人，会一直编谎话。 我记得第一次，真正的见面。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边，由于确实不熟悉这边的路。 刚好就这么恰巧的撞上了，还那么巧合的让面前的人，骗了20块钱的导游费。 但明明也只是面前的支意，说自己有点路子，可以帮我摆平以后的某件事。 我当时居然还老老实实的，真的就那么听话的给交上去了。 但谁曾想面前的支意，说摆平某件事情就仅仅只是，帮忙买点东西啊什么的。 我一想到之前支意，自信满满的拍胸脯说自己在这，觉对老有地位感了。 以及那个老奸巨猾的表情，收完钱之后就各种找理由，就已经打算推脱的就溜走了。 收了20块钱，好歹带我逛逛也行啊，一声不吭就溜了。 开学第一天又碰到了。 第二次从出租屋这里，出来就发现还是楼上的。 还真就是和那个，提前设定好的轨道一样的，有点太巧合了。 我就特别想骂他。 实际上也是骂出来了的，后果就是两个人一块迟到了，还在外面站着大半天。 在外面站着的时间，也不会过于无聊的，至少互骂的时候，话语是不会重复的。 刚再次亮起的消息，支意手机亮起的屏幕提示。 现在已经是十点二十了。 没有任何的困意，似乎只是简单的如同，往常一样的失眠。 一大堆杂乱的不顺心的，事情全部都撞到一起了。 “我倒是觉得你记性挺不错的，关于我那天只骗了你20块钱导游费。” 第4章 刚来这边就一个人吗？那你需要一份帮助 对于一个只有，二十五块六毛九的人来说，20块钱已经很多了好吗？ “好了，这边就是了哈，要是有不懂的直接问当地的人。” 跟着我的母亲，来到刚才那个地方，又打着车来到这里。 母亲也只是提醒我，该交的钱也交了，是严肃的语气警告我，不许说多余的事情。 可是现在才清楚，该交的钱就是指的，那一个月的房租。 以及不管不问，删除了我的联系方式，如同往常一样极其不负责的。 是忙碌的赶着去，接下一单的司机，足够轻的行李箱。 也许是累了，又或者是困了。 又或者是这个廉价行李箱的重量，会让我觉得现在的重量也够沉了。 “刚来这边就一个人？” 就如同我说过的，很擅长演戏的支意。 在新的地方遇到的人，以及周围的和之前环境差不多的。 用更形容一点的方式，是有年代感的老城市。 这里和我之前所住的城市，相比起来并不会有特别多的，好一点的地方。 来往的一些老旧的车辆，骑着自行车往旁边赶着的。 那段时间是白天，路上有一些其他的人，路过时和支意打了个招呼。 这里的路大多数，都是弯弯绕绕的，小巷子的地方比较多。 那时候我不知道名字，确实被那副表情骗过去了。 还在内心感叹了一句，也许不用自己瞎转悠，就可以找到出租屋了。 一想到最后还是，自己瞎转悠去的，并且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刚才那个人。 在这里支意的风评极其的差，是闲聊的人们都已经聊够了，并且不会再进行过多聊天的话题。 比如只能够偶尔听到，那些晒太阳的阿姨闲聊时，所说出的那几句话。 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还纳闷的下意识说了一句：“怎么那么轻？” 正是我那个时候的目光太陌生了，又或者有那种下意识的警惕。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说不定我就是那个司机口中的，好心的本地人呢。” 眼神里面有的算计，语气里面拥有的随意，却是个极其好看的少年。 黄色的头发是挑染出来的，有一部分已经变成黑色的。应该是很久之前染的色，过一段时间也会变成黑色的。 “司机似乎只是说让我，不了解的情况下找本地人，你很关注行李箱的重量？” 一句下意识的反问，那一次我不好奇回答的。 也只是无意识将希望寄，托于面前人的身上。 我还是默默跟在了面前的人身后，哪怕面前的人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也不清楚我要去哪里。 能够适应的是最好的，不能适应那就留在这里好了。 不应该介意的，像我这样的人，不管是死在哪里都差不多的。 至少我应该试一下，那是我那个时候的想法，也只是我这时的想法。 “只是在想你为什么，拿一个这么轻的东西，还会有一副很累的样子。”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总不可能在一边拿着东西的情况下。一边拿着个镜子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的。 也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要那样的说。 支意可能也只是觉得，安静的气氛里面，总该有一些人在说话的。 而不是一直默默听着，周围的嘈杂的声音，两个人都只能沉默着。 当新的事物足够，覆盖住旧的事物，我就能忘记那件事了。 该认识一些新的人，比如面前这个就不错？ 我当时的评价还是太高了，就不应该回话的，转身就走装高冷一些的。 随着我的思绪回到现在，看着面前过期的药膏，被支意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里面空空的，发出的也只有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只有刚才那个，被扔进去的已经过期了的药膏。 “我还是不建议你用过期的，因为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间接性死了，我会有一部分责任的。” 我极其严肃的科普了，某种法律角度意义上大概率，我要承担的一些责任。 面前的人像是不耐烦的吐槽，一边摆着手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我就磕到了一个地方，不是脑袋断了一块地方，而且谁乐意用过期的？” 支意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并带着点异样的情绪，指着垃圾桶的那个玩意说的。 “你不仅把之前的你骂了一遍，还把上一秒的你骂了一遍。” 因为支意为了，安慰前不久的自己，那个地方还残留着药膏痕迹。 “什么叫上一秒的我？” 支意边说这句话边找卫生纸，没有找到还顺嘴问了我一句。 结果发现家里没有卫生纸，然后某位想起来自己家，卫生纸也用完了的。 应该是想将那个地方，残留的过期的药膏擦掉的。 仅有一部分的卫生纸，得在厕所待着救场用的。 “也就是字面的意思，话说你为什么会这个阶段，把学生证放在口袋里面？” 我产生了一个想法，面前的人不会真的，觉得那张照片很好看吧？ 所以我倒是期待听到的，是一个否认的答案，而不是确认的答案。 “我觉得照片拍挺好看的，有种朦胧的美感。” 我：“？” 那下次我帮面前的人拍好了，我拍的能比这个丑多了。 朦胧的美感，说的是这种意思吗？ 在我印象当中至少，也得是个有点朦胧的，又带着好看的意思。 或者刻意把好看的照片，拍的稍微模糊一点的情况。 “你也别笑了，你妈吵架的时候说没钱了，你下个月房租也没有了。” 是我温馨提示的话语，绝对不是报复性带有恶意的那种。 倒是也是习惯了面前的人，能够正常的应对这里的一切。 “那这没事，我能住校，你没学费。” 像是觉得在这场中自己，已经完全取胜的支意。 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拿出学生证，并再次甩了甩属于自己的学生证。 就是那张在学校里面，拍的巨丑巨模糊的那张照片，我都不忍心去看。 谁家好人会闲着没事，把那个东西一直放在口袋里面？ 我的意思是面前的人，已经把校服换下来了。 那为什么还要，把那个东西装口袋里面，而不是校服口袋里面？ 如果只是为了方便，防止下一次忘记带上，也应该放在校服口袋里。 还是个劣质的白色的底，除了一个别在衣服上的区别针，我想不出任何的成本。 学生证上只有那张照片，以及旁边的班级和姓名，没有任何的设计。 这玩意要10块钱，都够我好几天的饭钱了。 前提是我好几天就，只吃一两顿饭的情况下。 支意是怎么做到，有勇气拿出来甩了甩了，还能面无表情夸自己，在这张照片里面可好看了。 “那你猜你妈妈没钱了，会不会去学校把你的学费要回来，还会让你的同学知道？” 这不是最重要的，按照楼上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 我这句话只是思考在三，一个小小的善意的提醒，虽然并不怎么有用。 要是学费被要回去了，那面前的人也只能和我一样了。 那倒是个挺不错的。 要是真如同我说的，那么下次就应该是我，拿着面前的人学生证晃悠了。 就算我说的是真的，支意本质上大概率碰不着那个人的情况下，也就真的属于要不回来了。 “你别当着我妈的面，这么说就行了，我怕那玩意儿真这么干。” 面前的人就像是，回忆了一下自己亲妈的那个性格，以及之前干的那点破事。 “那你呢，最近在什么地方打工？” 也是我第二次，提起这个问题，因为我仔细想了一下。 刚才那阵吵架中，支意母亲说的是不会帮忙，再次交下个月的费用。 我就在想上个月的费用，应该也是面前支意自己交的。 “也就只干了几天的活，可以理解为照顾小孩子之类的，可能也就七八岁吧？” 是疑惑的语气，还用手比量了一下，那个小孩子的身高。 支意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多么大年龄段的，瘦瘦的矮矮的小小的，像是常年吃不饱的。 “我不明白都那个样子了，那个小孩子的家里人真的，会请你去照顾？” 是我能够清楚的，能够感受到有些意外的，来自于我的疑惑的语气。 如果不是因为疾病，或者病因导致的瘦弱或者矮小。 那么这种普通家庭的情况下，一般是不会去花冤枉钱，去花钱请人帮忙照顾自己的孩子的。 也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真的连饭都吃不饱的家庭，就不会考虑那种事情。 七八岁的孩子，没有那么矮吧？ “与其好奇这个，你更应该关心自己过两天去哪住，而不是想这些例外的。” 掺杂着有些困的哈欠的声音，也很好的证明了昨天支意，也睡得不是很好。 我顺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这次倒不是中午的一点，而是凌晨的12点多，快到一点的时间。 “你也是，你现在真的还有闲钱，能去交额外交住宿费？” 一开始不住宿的学校，是不会收取住宿费用的。 但面前的人显然不太像是，那种能留下多余钱的人。 “本来不是很够的，加上骗你的20块钱，我这边应该是刚好够的。” 在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一些开心的或者喜悦的情绪。 只是再次躺在沙发上，揉着自己伤口的那个位置，伤口处有些微微的发肿了。 也不清楚到底是药膏的作用，还是本来那个伤口就该这个样子的。 “恭喜恭喜。” 那就恭喜一下面前的人好了，毕竟刚够住宿费的话，应该就没有多余的钱买吃的了。 “你是个这么懂事儿的？” 刷一下就睁开眼睛，支意和见鬼了似的表情看着我。 “你要是刚好能凑够，学校里面住宿的费用，就代表你快饿死了。” 超级友好的微笑表情，和那种你自己猜意思吧，我不解释了的语气。 支意想反驳没反驳，淡定给我来了句:“那应该饿不死，我家还有过期的面包，过期的几根火腿肠。” 能诱导着说出这句话，就代表还是我赢了。 一开始就只是想让面前的人，承认自己家里还有点儿吃的。 “我就知道你家还有吃的，你还和我说没有，记得分我一点。” 听到我说出这句话，反而是有些懵的支意。 支意：“？” 第5章 唯一没有过期的是调料？ “这年头过期的食物。还有人跟我抢？你还真就是个稀罕物来，正常人谁还有你这个反应的。” 支意将那个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学生证舍得拿回去了。 伴随着面前的支意，将交学生证放进口袋里面，是真正凌晨1点的时间段 支意表示自己没有说谎，确实就只有过期的食物了，并表示我想尝可以分给我之类的。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明明你自己也不正常的，就不该用那句话形容我。” 那又为什么一定要去介意这一点，这是个我无法回复自己的问题。 哪怕我自己也清楚的…… 我一开始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正常人。 但也不觉得自己，属于有心理疾病，哪怕是医生有证明过的。 但谁又能保证，那个心理医生说的是真话？ 我甚至还是会害怕，这只是心理医生和我母亲联合起来，为了让我足够相信的谎言。 真的为了让我觉得，自己只是生病了而已，而不是单纯的厌恶母亲。 “好了好了，懂了懂了。” 随意的应付了应付，又打了个哈欠，打算再回去睡一段时间的支意。 但是很显然，支意肚子的反应传出来的声音，应该是和我一样饿着的。 还以为刚才聊了那么久，短暂的注意了一下注意力，能够遗忘肚子处的疼痛。 但闲下来没有聊天的期间，还是能够感到腹部传出来的，也只能够传出来的。 是一份疼痛，过于空旷的，没有食物的胃。 疼痛是不会停止的，也没有被延缓的，但也许被时间冲淡减轻了一些？ 我也不清楚是一开始，更疼一些还是现在更疼一些？ 某个正要回去的关上门，再次进到屋子里面和我说：“我可以去拿点食材，正好我和你分享一下，我之前和你说的过期的那部分食材。” 陆陆续续的说了很多话，说什么类似于是单纯的觉得我也饿了，所以才要和我一起吃的。 但这个借口怎么看怎么拙劣，更像是担心动静大了，会吵醒顶上的人。 按照目前那个情况，楼顶上那个人醒了，肯定是要怪罪于面前的支意。 “那是因为你大概率知道，你要是现在回去打算吃饭。我绝对会跟着和你一块回去，并且还会看到一个，正倒在地上晕了很久的你妈，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吧？” 我本人也不太想，到楼上看到某个晕倒在地上的。 很显然面前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并思考了好一会。但很显然食欲会更多一些，所以还是打算回去取一些食物。 也许那份思考是在推算，现在上去后楼上那个人，醒来的概率有多大。 我算出的概率不是很大，倒地时发出咚的那一声，在楼下听的格外的清楚。 至少也得晕到明天早上，没有人叫醒的情况下。 至少目前为止，楼上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也是变相证明楼上，那个人依旧还在晕着。 以为的面前的人早就离开了，却是极其乖巧的姿态，听我说完那串话的支意：“你累不累？” “我觉得其实还好，我不一定每次都说那么一点话。” 其实我不觉得我话少的，但很明显面前这个人的话是有深意的。 “看来你还知道我是阴阳你，平常屁点话憋大半天也不说。” 是支离开后安静下来的，独属于我的时间。 我们今天说的话，比过去的几天都要多，时间也来的更晚一些。 “我一问你之前的事情，你就闭嘴了什么都不说。别的话题你至少还能忽悠一下我，或者引导到别的话题上面。” 是还未推开的门，就率先让我听到的。 吐槽的声音一直伴随着，开门进来将食材放在桌子上，询问我锅子在哪里。 也确实如同支意所说的，食材都是一些过期了有一段时间的。 不过我个人觉得应该没事，最多也就是肚子疼，严重一些就是食物中毒之类的。 正常人大概率是不吃的，恰巧的是我现在还是肚子疼着的。 我也不推荐正常人吃，有钱了就得吃新鲜的。 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我也要出去报复消费。 也不用管什么吃不吃的，后续会不会有事了。 “还真就唯独这个话题，你就只会沉默的看着我，看你那个表情，我还真就猜不出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也不太像是那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 可刚才的语气又会让我，觉得像是下意识的提醒，我是那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 也许只是错觉。 面前的人似乎，并不好奇我过去的事情。 但确实因为那件事情，显得有些情绪方面的烦躁。 我不是很理解，那种情绪是从何而来的。 “你家应该有锅子吧？” 找了大半天像是觉得，我家会连个锅子都没有的支意。 都准备打算溜到楼上去，把自己家的锅子顺手拿下来了。 “等着我去干件大事，我得轻轻的不能把某人吵醒了。” 我没回复是因为，我正在找那个锅，记不清在角落的哪个箱子了。 翻找箱子期间又是一阵，没有来的掀起的灰尘。 覆盖在物体上面，随便一翻动大量的沉淀在空气中的。 我其实想说刚才找到锅子了，但是面前的人已经再次，推门出去并且回去了。 随着楼梯里的声音，盲猜应该是已经来到楼上了。 合着刚才那个人，就一直在思考有没有锅子的事，压根就没把事情放我身上呗。 就合情合理的没有看到，我已经将那个锅子拿出来了。 关于我手上拿着锅子，楼上那位支意却一定要回家，去拿自家锅子的那种事情吗？ 喜欢用自己家的锅煮东西，所以刚才故意没有看到，再回去拿锅子，也许这件事情是正常的？ 那我这个脑回路是不正常的？ “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刚才支意拿完锅子下来的人，就看着我拿着锅在发呆。 准确来说上面也只是，支意在对于自己回来时的描述。 如果不关心一件事情，为什么要对这件事情，有另外一种情绪？ “其实我是害怕过去的事情，影响到你现在的心情，所以我才不说的。” 自我认为上面的那句话，丝毫没有说服力，尤其是加上我现在的这副表情。 “那你人可太好了，我一个和待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没什么区别的人。要是再接受不了你的故事，那我就是阳光见多了。” 咔嚓一下，插上的电。 老旧的电器，外表有些发黑的锅子，额外接上了加长的线倒是方便了不少。 放在桌子上刚好能够，插到旁边的那个插口上。 桌子很小，锅子也小。 放上去刚好。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短时间内那边的人还没有给我断电，因为上个月没交电费。 似乎是害怕我赖在这不走，上个月开始就没有交电费了。 也就是我住进来的第一天。 其他人也都是这个待遇，走了之后房东才会补上电费。 看着缓慢倒进去的水，以及飘上来的热气。 那这个时间，就算吃夜宵了吧。 那日子过得还挺好的，都吃上夜宵了。 随意的擦了擦锅子内部，再次添上一些额外的水。 把手放在桌子上，继续想刚才的事情。 没有在那个大桌上吃，是因为我觉得那个桌子看上去。就像是如果溅上去油，就擦不干净需要我赔钱的那种。 忽略掉某人嘈杂的声音，以及反抗的语气，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 没有在等食物熟，等着面前的人转移话题，也许是在等自己主动转移话题。 “煮熟了还会那么难吃吗？” 我至少知道坏掉的食材，味道肯定是难吃的。 反正都已经待到那么晚了，随便聊些该聊的不该聊的，随便打发一些时间也好。 总之食材这边，不会那么快就熟的。 但还是问了一句，说不定面前的人，知道自己等会要吃，会说很好吃之类的。 意料之外的是一句，突如其来的实话，又是一份很平静的语气。 “按照我经常吃的经验，应该还是会难吃的，但可以加点免费的调料。” 意料之外的是一句，突如其来的实话，又是一份平静的语气。 就像是在我看来，面前的人确实是那种会欺骗自己。并且达到自我安慰的结果，就比如说那个过期的药膏。 “哪来免费的调料，我家也没有调料？” 会让我下意识的认为，面前的支意说的免费的调料。 就是代指的我家的，对于支意来说不用花钱的调料。 “这个调料好像是之前，反正就是某个用来调味增香的。” 从这个时候就带上心虚的表情，一副你别介意的表情，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你干嘛这个表情，你说实话？” 倒不是我存心怀疑，就是这个包装看着很奇怪。 “之前有个同学养狗的，给她家狗买的增香的调料，但上面写着人确实能食用。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咱俩能咽下那些食物就行了。” “所以这是那家狗，不爱吃了的增香的调料？” 闻着这个味道确实有点像，有点像之前邻居家，会给猫咪买的罐头啊什么的。 邻居家喂完猫后剩下的一半，我讨要过来了说要喂流浪猫。 那个时候我太饿了，那里没有流浪猫的，我尝了一下那个罐头。 似乎味道没有特别的差，又或者我那时候太饿了。 有概率又只是一时的兴起，只是好奇猫罐头是什么味道的？ 忘了。 家里一般不会备着很多的粮食，因为我的母亲从来不会回来的。 因为母亲不会回来吃饭，这里有没有饭吃的也影响不到她。 但我又很神奇的，从来没有在那里饿死。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似乎不是不爱吃了。而是因为意外死了，所以调料就给我了，四舍五入等于免费的。”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是面前的人不停的接着，说出来的解释的话语。 我还以为面前的支意，有些略带心虚的表情，这个调料会有大来头呢。 如果真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应该就是这里唯独一个，没有过期并且比较安全的东西了。 那倒是挺好玩的，唯一安全的食材，不是给人做出来吃的。 第6章 活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也顺手拿起筷子，搅了搅锅里的食材，其实不用怎么搅拌的。 并不会黏在一起，食材有多少也摆在那了。 在等待食材的期间，总是不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 慢慢飘起来的热气，让食物的气息弥漫在屋子里。 以至于看到2点的数字，也会让我下意识觉得，现在的时间也许过晚了。 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感觉面前的人明天，估计大概率要迟到了。 混合着调料搅拌着，进到嘴巴里的不是排异的味道。 至少不是坏掉的，变质的食物导致的难以下咽。 胃里有点东西，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的多。 “我还挺好奇你的过去的，你是唯一见过我，也不会说我很奇怪的。” 趁此机会吃完锅里，最后一点菜的支意。 开始拿勺子有了一些汤，想尝尝汤什么味，喝了一口就放下勺子。 并没有很难喝的表情，而是装作非常好喝的样子，直接给我喂了一口。 其实挺想吐出来的，但这个角度吐出来会很奇怪。 所以还是咽下去了，只能说贼难喝。 我倒是觉得更像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没办法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支意是个并不期待答案的人。 我其实想说，有些方面挺奇怪的，也只是那个时候，嗓子方面比较疼没有说出来。 我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确实不想聊起任何关于之前的事情。 怪刚才的汤太难喝了，让我想起之前的事了。 难以下咽的饭。 不停的被灌进口腔的，呛到咳嗽出来的。 “我明明已经让你活下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你父亲告状啊？” 我明明没有做那些事情的，也没有如同我母亲所说的一样。 那句话是我母亲喊出来的，不停的把那碗打翻的饭，喂到我的嘴里。 …… 混合着泥土的，是初中的事情。 过大的力气掐住我的下巴，那些不得不灌进去的，令我感到恶心的饭。 也许这个时候有人路过，我能够求救什么的。 但很可惜那时也只是，在一个狭窄的平房的出租屋里面。 “你要是再像刚才一样把饭打翻，我不建议用昨天那个东西，直接把你敲晕送到你爸那。” 我想要反抗的。 可我因为那句话害怕了。 那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去尝，令我感到恶心的过期的食物。 是我的母亲闻到后，都会皱眉的食物，却一口一口的全都喂进，并进入到我胃里面的。 是手上传来的疼痛的触感，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响声，也许是我的手腕脱臼了。 特别的特疼，如同回忆里一般的。 却能够将我从那段，记忆里面抽离出来的。 下意识的喘气，太他妈的疼了。 真的感到有些浪费了。 刚才吃进去的那些食物，还是被迫吐出来了。 可觉得太难受了。 却不是那份疼痛。 下意识的想起来的记忆，让我不得不吐出那些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过程，并不会很漫长并难受很久，就像我一开始吃的就不会很多。 最后吐出来的只剩水，然后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干呕了。 “不好意思啊，没想过你反应这么大，我以为你最多骂几句的。” 就像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支意这个人的预料。 “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你就不会真把我的手都弄脱臼了。” 自然的将手腕接了回去，是我自己也没想到的下意识动作，也许是之前的经历？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份疼痛确实强制性的，让我从那份回忆里面出来了。 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也许该尝试一下，支意之前所说过的。 用一些的疼痛让自己，强迫性一段时间忘记之前的事情。 让自己逐渐适应就可以了。 这样也许就能，彻底的忘记了。 伤口总会好的。 而不是过去的事情，只能够被记住的。 “我只是觉得你需要那份疼痛，你不能一直去想那些烂事。” 并且面前这个人，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也并不打算道歉什么的。 总不可能是因为，我把支意的手也弄脱臼了。 然后就不给我道歉了吧，这个道理是行不通的。 相比于之下我的，先说对不起，再把别对方的手给弄脱臼。 我在这件事情上面，就非常的有礼貌了。 “对于先说对不起，再把我手弄脱臼这件事情，我就先不做评价了。” 支意也只是和我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去看看楼上，那个人有没有摔死。 “好半天没动静了，刚才我上去拿了吃的就下来了。全程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地上没有一点血，不会真死了吧？” 自言自语说完这些，就飞速回到楼上的支意。 不是担心是害怕自己，会被赖上事来的这种情绪。 推开那个老旧的木门，吱呀的一声和迈出去的那一步。 让我觉得那个房间里，就该只剩下我一个人的。 但那个回来的脚步又让我清楚，房间里依旧还有两人。 “但那个活我真不推荐你去干，因为你要是干好了。我就得失业了，不过你要是想去也行，联系方式我写桌子上了。” 临走时放在桌子上的纸上，不再是空白的而是多了一串号码。 很显然并不是某人的联系方式，而是支意所说的那份工作。 “嗯？” 倒是轮到我有同款的，比较疑惑表情了，害怕自己失业，为什么还要把联系方式给我？ 还是说那种活很难找的吗？ 这里的小朋友很少之类的？ “你要是真的去那里，别说是我介绍的就行，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是在次被关上的门。 这次是真的安静了。 我和支意认识的几天，似乎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 我的微信里面，还是只有那些人。 像那些一成不变的生活一样，没有多余出来的任何联系方式。 也许该和面前的人加个微信，至少留个电话号码什么的？ 方便联系？Ⅹ 方便吵架？√ 房间中残留的也只不过是，坏掉的食物煮出来散发出来的，填满整个房间后没办法大量散出。 还好刚才待的时间足够久，也足够让我有时间适应那份气味。 直到身上沾染上那种，来自于老旧床上的味道，反而多了一些安心。 也许第一次吃完，那份过期的食物和支意闲聊时，我就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 我也只是不想承认而已，承认我自己也会觉得烂掉的食物，也许好像没有那么差。 哪怕正常角度来讲，我应该排挤那份坏掉的食物。 我接受陌生的事物，确实比接受之前的事物要来的快的多。 甚至我自己也忘记，去在乎身体状况这个东西了。 大概如果有其他人，知道我胃都成这个样子了。 我还会吃那些腐烂的，坏掉的食物，说不定那些正常人，也会觉得我疯了吧。 那些一辈子吃穿不愁的人，大概也就只会纳闷的询问我，为什么不能更努力一些。 就像之前班级里的同学，那一部分人也只会指责我不够努力。 那些和我同年级的人，也只会说什么做点事情，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可以做点东西拿出去卖？” 那我就问了，我那个时候没有成本。 没有手机。 没法贷款的情况下，又没有成本我怎么去？ 那些人不会听我反驳的声音，高高在上觉得自己一切做的都是对的。 “那你就去贷款不就行了，你看那些人贷款成功的例子不是很多吗？” 第一个同学的声音。 “你妈前几天不是还开了场直播，说什么你有一点心理疾病，那你就应该去精神病学校那边，而不是在这霍霍正常的同学。” 然后是第二个，是现在班级里的班长，极其正义的自以为是的，说出这句话。 之后是更多的声音。 “那可以去打工，我妈妈就在附近的饭店里面，干着一份刷碗的工作。” 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那些人会觉得饭店会放着那些好好的人，不让那些人去刷盘子。 反而让我一个上初中的人，去帮饭店里的那些人刷碗。 我那便宜的妈不仅在网上，造谣说我得了某种压根，就没有的精神疾病。 还骗了一大笔钱，跑路了。 现在只要是网络通开的城市，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将会散布在，很多城市里面的很多人。 像这种大型的骗钱事件，往往是散播的最快的，还可以盖住别的丑陋的新闻。 也断了我能够去往，大城市里面工作的后路。 我妈第一次出名，是让人骂出名了。 我也在庆幸这里的人，很多的人都不关心外界的事情。 也就让我刚进入教室时，那份多余的焦虑显得有些多虑了。 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和同学聊过天了，至少那些人不知道我的过去。 新的高一将会是新的开始，至少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是这样想的。 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我，又想起了在操场上聊的那件事。 某次操场闲聊。 嗯，对，这个破学校还有操场呢。 就是想起了那次的聊天，至少我应该强行去想一些前几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的事…… “我感觉昨天吃的东西不干净，下次不去你家蹭饭了。” 与支意在前往操场的路上。 老师表示下节课可以，自由活动去操场的时间。 那天很自然的，进到支意家里面，和支意在桌子上吃的那顿饭。 这节课不是体育，只是提前下课后，聚在这里的学生比较多。 以及和我们一样，这节课是自由活动的。 是带着点晚上的风，以及来自于快放学时食堂的气味。 像这种在学校里面，飘出来的饭菜味道还行，但实际上吃起来，饭菜味道糟糕透了的食堂。 这个学校居然足足有两个，当然学校里面也就只有，一个小一点的食堂，加一个更小一点的食堂。 也是鉴于同学们的评价，也不是我个人评价出来的。 “那你这个事，就不能怪我了，我自己吃了就一点事都没有。” 那个小语气说的，那叫一个认真。 要不是支意哄骗我，20元导游费的时候也用过这个语气，我就真的要信了。 躺在操场角落的位置，很淡很浅很薄的云，衬托的那薄薄的阳光很好看。 抬头往上看时，并没有那么刺眼。 学校的操场离着食堂很近，也就能听到那些从身边路过时，交流着等会吃什么的那些人。 真的挺好的，手里有钱真的挺好的。 [青心][青心][青心][黄心][蓝心] (溜了溜了。)[狗头叼玫瑰][青心]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章 活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7章 怎么可能会有人一直差下去呢，运气应该不至于这么差的… 也是第一次的询问，请问旁边人在这里是什么工作，又只能是什么工作。 也是那天才知道支意的母亲，也是个压根就不会支付生活费，以及其他的费用。 对于我来说，我是刚到这里的人。 短时间内确实没有找到，任何能长期干下去的以及那种，有稳定收入的工作。 “看在你主动询问的份上，这次我就先不告诉你了，吊一下你的好奇心。” 这是第一次的回复，那个时候面前的人，也不清楚我家里的情况。 “第二天没来学校的不是你。” 好贴心的餐补。 下次就不要补这句话了。 对于是否是因为肚子疼，第二天没有来学校这件事情，我还是没有解释。 如果只是肚子疼的问题，我就应该正常承认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第二天为什么没有去学校。 学校里的校长很介意，我之前初四被劝退过学一次。 并把那份学费，转给了我的母亲。 当着我的面说，很介意之前的事情，我也是后续通过我母亲的那通电话。 才知道是母亲主动找的校长，让校长配合自己演戏给我看的。 配合演戏的费用就是，校长可以吞20%的学费。 而我那位亲爱的母亲，则是表示自己只需要80%就可以。 我只能私下和那个校长商量，如果我能够凑齐学费就继续回去上。 所以收到了，半夜的那条消息。 像那种什么钱都赚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我是否在初中时，有没有被劝退过学那件事情。 像是下大雨一样的，我的世界就像下了大雨。 一下一下不停的，所有事情都撞到一起，都汇聚在这几天里面。 像那些路面上的水坑，堆积着的无法短时间内，被太阳晒干的因为是阴雨天。 因为那次的商量，换来的是过几天后，不得不在家里的那几天。 实际上就是校长在等我，凑够这次的学费并按时上交。 那条消息不像是通知，因为我本来就知道，能够再次回去上学的。 只是为了第二条消息，再次提示我必须得攒够学费。 恨吗？ 有的。 我恨从一开始对我的，不公平的待遇。 我恨我的母亲，不会和正常的母亲一样，至少总该吃些像样的食物。 似乎是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的，我的母亲又想依靠我去讨好我父亲。 讨厌那份见不得光的身份，讨厌那些嘲笑的声音。 伴随着我整个小学的，不是如同初中一样的校园霸凌，是发生在背后默认的交谈。 当着我的面大声的议论，毫不顾忌的说出一切那些虚假的言论。 我的母亲不像是，会在这方面粗心的人，所以那天的电话，是母亲刻意让我听到。 刻意打完电话后，等我还没来得及跟上去就离开了。 这样我的母亲就可以，继续让我烂在这里了。 联系不上之前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我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下。会逃到哪个地方躲起来了。 我看着那辆车离我越来越远，无法接受的事实让我愣在原地。 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害怕会让我的手下意识的发抖，我就知道我没救了。 只是养成的习惯，也只是最近几天养成的习惯。 我希望有个人能握住我的手，安慰我或者告知我，一切都会过去的。 和个废物一样的，也就只能是现在的我，和那个过去的我了。 就像是以前干过的那些事，只是为了放弃让我继续上学的念头。 离开这里等到成年，我可以考一个好大学，而那件事情的热度就该降下来了。 我很难想象我的母亲是一个，希望我未来能够和自己一样烂的，没有出息的那种人。 我始终觉得我的母亲，并不和任何的一位母亲是一样的。 也许是因为我的母亲，并没有说过类似于不可以让，我回去上学之类的。 就算能够回去上学，我的努力的方向也只是，考一个差不多的大学就行了。 校长还想赚那份学费，所以就给我半夜发了那条消息。 用这里面的话来说，就是多赚一点总比少赚一点要好多，存点钱总是没坏处的。 倒是更像那些贪官，会说出来的话，多贪一点总比少贪一点要好的。 钱多钱少的，对于那些人来说无所谓。 只要是自己口袋里的就可以了。 支意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情况，拉着我去自己家吃饭。 也是在那天的操场上，支意说我会无意识的，那份焦虑的情绪，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的。 我严重怀疑，按照支意的性格，是知道那个东西就是坏了的。 并且支意知道的，还是刻意煮好的，分给我一块吃的。 但令我感到很奇怪的一点，是面前的人并没有占很多的调料。 也并没有在过程中表达出，觉得那些菜很难吃的样子。 “我只是说你能来我家蹭饭，也没保证吃了不会肚子疼之类的。” 这是那天分别时的最后一句话，我甚至还能记得之前聊天之中的，来自于面前人的调侃。 “不愧是从别处地方来的人，情绪都比我们这里人稳定多了。” 说话的方式从这里的人，变成了我们这里的人。 翻身的时候压到手腕，那个地方还是疼的。 我揉着刚才手腕那个地方，躺在床上盖着那个有点味道的被子。 脱臼的手腕处的痕迹，就和我脱臼的生活一样，没有流淌出来的血液。 这次没有淤血什么的，也许是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太少了，我看不到也是正常的。 现在应该睡觉的，那么迎接我的也就，只会是那份漫长的噩梦。 四点了。 我甚至都觉得对于我来说，接下来仅剩下的时间，睡觉都有些过于浪费了。 但我肯定不会和个神经病一样，凌晨4点就出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活之类的。 或者和之前发了神经病一样的，去凌晨4点的菜市场看了看，发现那压根就没人。 我们那一整片的区域，菜市场快5点才有人摆摊。 现在的时间总是，会让我觉得或许过一会天就该亮了，也许就不用睡觉了之类的。 躺在床上却是越来越困，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又不希望睡着。 我甚至自我都不清楚，上一个梦的定义是什么。 在这个连6楼都没有的地方，我能够在梦里从6楼跳下，然后真正的死在梦里。 甚至会让我觉得，那就像是个美梦一般的。 掉下去后由于是在梦里，虽然也就没有那份额外的疼痛。 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更像是一份额外的好梦。 这次不同于前一天的傍晚，是习惯性穿上衣服拉开窗帘时，就能够看到的照射进来的阳光。 一道刺眼的阳光，反而是让我有些讨厌的。 但眼睛总会适应那道光线的，就像我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今天依旧是星期三，我会认为我也能够睡到傍晚。 但这次似乎没有噩梦的情况下，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很困，但应该干些正事。 想办法凑齐我的学费，接下来面对的就是住宿的生活了。 手机再次弹出的消息，上面的红点似乎在提示着我刚才，睡觉期间已经错过很多消息了。 而那个备注也提示着我，是同班同学发过来的消息。 只有语音消息。 “我靠！” 应该先调手机音量的，那么大声的两个字，反而给我吓一激灵。 “你是不是又和支意打架了，你俩这次是不是互殴的有点太狠了？” “我知道你俩关系一向不好，但支意本人最多也就是，说几句难听的话。” 剩余的是很多条，被撤回的消息。 很像是在发消息的期间，被支意本人给看到了。 被支意强制性撤回了，发的比较早的那几条，反而没被撤回去，以及最后的一条语音。 “上面的语音不用听，听我说话就行，我说话比那人好听多了。” 是一向的懒散的语气，只是如同告知般的语气。 是支意拖长音调的，那个语气我可太熟悉了。 也许只是不希望看到，那种我像是看路边狗一样，怜悯的表情所以才这样说的。 也是之前的某个同学和我说的，说我不管同情谁的时候都像，看路边的小狗一样的眼神。 之前的支意也是这么形容的，也就是第二个这么形容那个眼神的。 这个时候就不需要，下意识的反驳了，因为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或者只是随意形容的词。 如果按照我正常的流程来说，我确实会先听最底下，也就是最新发来的那一条。 这次的我还真就是，老老实实的翻到，最开始的那条语音开始听的。 我还忘记了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不清楚这个是哪个同学发的。 之前给所有人的备注，就只有那四个字同班同学。 准确来说也就只有，这一个人的微信。 楼上依旧很安静，周围除了离得远一点的，轻微能够听到的叫卖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倒是听街坊邻居说过，支意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学过有关于跆拳道方面的。 那倒是合情合理了。 “那我就不听上面的了，我也没心情去听那些消息，我就默认成你说不重要好了。” 我回的是语音，也是懒得打字。 对面没有回复消息。 那件事情有一部分，确实是我的原因。 因为我把支意的右手弄脱臼了，打架肯定是不是很方便一些的。 而且因为那份疼痛，我下意识的用了不少的力气。 支意的手肯定是要，比我严重一些的。 按照支意的习惯，肯定也不是个站在原地，就让自己的母亲摁着揍的那种。 3楼处暂住几天的老奶奶，和另外一位爷爷闲谈着往楼下走。 我就知道时间来到9点了，打开手机确实是已经9点了。 我现在不在学校里面，也看不到当时的情况，以及现在支意的情况。 那也不赖我的事了，毕竟是支意先把我的手弄脱臼的，我弄回去也是个合情合理的。 而且就按照当天那个情况来，支意的手在被我弄脱臼后，反而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就像是在支意本人清楚，意料之中又是在合理之中的。 可打开门却让我更意外的是，我和迎面下楼的支意的母亲撞上了。 “你就是布留吗？” 面前人醉醺醺的，是大白天喝多的，手里留着一个空酒瓶。 穿着拖鞋站在，楼梯中间的位置。 第8章 喝醉的某人的母亲？ 就那样的望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 就像喝多了的人们，会发出的那种笑声，带着些朦胧醉意的。 “你今年也是16岁吧？” 支意的母亲这样问着，并从楼梯走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 是一个很突然的问题，也不清楚为什么喝醉的人，问的是年龄而不是别的问题。 身上也有一些伤口，应该是支意反抗时留下来的。 但并没有特别的多。 “真好啊，16岁真好。” 站在我面前笑着说出这句话，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空酒瓶。 甚至面前人喝醉后的假笑，会让我认为面前的那个空酒瓶，会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就砸到我头上。 我只能往后退几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而下意识的后退造成的就是，才想起来那个门打开后还没关上。 哪怕反锁了，我自己进不去，也不能让面前的人进去。 喝醉了的人会干什么？ 我可猜不到喝醉的人会干什么。 我又不得不将视线，放到面前正在说话的人身上。 “听说支意昨天晚上，那段时间在你家待着的呀。” 喝醉了后依旧，用着试探的语气，更像是下意识的想去询问。 却不是疑惑的语句，而是用确定语气平静说出来的。 试探着问我昨天在不在家。 如果我承认了支意昨天晚上，一直待在自己家里。 就算是变相的承认了，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出去过。 “支意一点都不听话呢，当孩子的应该很听话的才对。” 面前的人看着手里面，那个空瓶子重复着刚才那段话。 也许面前的人不知道的，我只能猜测和这样想着。 再次将目光放到，面前的人身上。 面前的人又晃了晃酒瓶子，仅仅只是1秒就收起了伪装。 以极快的速度拿着那个空瓶子，往我这个方向挥了过来。 就差一点点没躲开，这里的空间没有很大。 如果是过大的反应，在楼梯的边缘处，会处于一个更危险的位置。 我站在楼梯边缘处，那个疯女人会不会直接把我推下去，这是个不适合推理的问题。 而是安不安全性的。 酒瓶没有打到我身上，自然是撞到旁边的栏杆就碎掉了一半。 地上的玻璃碎片，也算是变相的证明了，刚才面前的人，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在地上晕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帮我盖床被子什么的，哪怕是不冷也不行的。” 呢喃着的语气，像是一种自言自语的，没由来的抱怨。 看着那些碎掉的玻璃渣，又是面前的人在不停的笑着。 “你为什么和支意一样，都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呢？” “你看着很乖呀？” 像是感慨的语气。 “刚才居然躲开了，真的很厉害呢，不过敲上去会让我更高兴的。”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因为支意，和你说了我的坏话呀。” “还是说你也想喝酒？” “那就太可惜了，我喝的差不多了。” 从刚才开始，就停顿个一两秒，每次都只说一句话的，望向我时奇怪的眼神。 “明明我只会做对你们，更加友好的更利于成长的事情。” 空气中弥漫着刚才，酒瓶里仅剩下一点的劣质酒的味道。 不停的散开的，而这个位置刚才那个女人，刚好又堵住了楼梯口。 “我刚才用那个东西砸你，你就应该只站在原地的，如果你不躲开的话，这里就不会这么脏了。” 却又和那些语气不同，就像是耐心纠正别人的错误一样的，极其认真仔细的说出这句话。 短时间内没有了那种，酒鬼的喝醉了的发疯的样子。 却让我感到更诧异，没有害怕的那种情绪，只是在想我现在应该怎么出去。 也许有那么一点点，觉得很恶心的情绪。 “看看这里到处都是玻璃渣子，那些都应该留在你的伤口处的，这样别人就不用辛苦的打扫了。” 按照面前女人的外貌来算，应该是不太到40岁的。 应该是37或38。 头发很乱的披散着，遮挡住了一半的面貌。 我脱臼的部位是左手，但真和面前这个人打架的话，我真不占上风。 尤其是面前这个手上，还拿着敲碎了只剩一半尖锐角的酒瓶。 突如其来的尖叫，然后是不停的质问的语气，让我插不上任何的话。 “昨天那些你肯定都听到了，你刚才为什么一点都不慌？这么冷淡的这么平静的表情，看着我一点情绪都没有……” 漫长的一段时间，面前的人没有说出任何的话。 让我认为马上就要，冷静下来或者离开了。 就像是那个平静的海面。 毫无预兆没有任何提醒的，不停的翻过来的海浪一样的。 “我是小意的妈妈，小意和你说过的吧？” 过分狰狞的表情，以及马上就要骂出来的下一句。 迎接我的却是上面，那一句过分礼貌，甚至带着点温和的，如同别人家母亲一样的语气。 如果不是面前的人，是一种喝醉了的，头发很乱的样子，也许该有人相信的。 “小意从小就很乖的，明明小时候就能听话，把那些坏掉的东西都咽下去的。” 面前的女人用着如同，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的，过分温柔和蔼的语气。 却是让我不停的，感受到无比的恶心。 “之前只是喂了一小块，可能是某块塑料吧？明明脖子处只是流了一小点血，大概是刺破了嗓子卡在中间，并不能够咽下去而已。” 一份叙述过往的，就像是毫不在意的语气，甚至掺杂着恶心的怀念的表情。 是深陷在回忆里的人，又不停的用手比划着。 痴笑着的。 面前的人捡起一小块碎玻璃说“也许也可能是一块小玻璃？” “小意就大喊大叫的说，妈妈我不要吃了。” 那个女人微微的歪着脑袋，尽可能的模仿那个语气，在模仿那份害怕的心情。 能够看到面前的人，将手里的那仅剩一半的酒瓶子，握的很紧很紧。 又随意的扔到一边，最后一半的酒瓶子，也碎在那个楼梯间的位置。 面前的人也只是缓慢的，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处，想要模拟那份场景。 甚至有些回忆里面的开心？ “反正我也会带去医院的，我都出钱治好的那个嗓子，就没理由该恨我的呀。” 是一个疯子，喝醉的疯子。 面前的人将头发扎起来，露出完完整整的面容就像是为了，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面前女人的衡量方式，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诉说七八岁时的支意。 昨天就吐的差不多了。 今天就算因为刚才的对话，感到再怎么恶心，也没办法吐出什么来了。 就像是闹够了，又像是说累了，支意的母亲终于离开了。 刻意将头发扎起来，也是为了看清楚我的样子。 那个瓶子是以敲击的方式，并用了很大的力气砸到栏杆上的。 也就导致我手上，出现了一小道很浅的，不可避免的被碎片划伤的伤口。 那一份伤口的疼痛，更像是在变相的，提醒着刚才那位人的离去。 楼梯处的空间就那么点，我如果不刚才那样躲的话。 本应该在地上待着的碎片，确实会真的出现在我身上。 支意之前也有说过的，觉得家暴只是父亲会干的事情，但是母亲也会这样对自己。 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支意的母亲最近几年花过闲钱练过。 这样的话支意的母亲，就可以保证至少这种情况下，自己不会被家暴了。 那么被家暴的人，也只会变成支意。 这件事情不是我造成的，就无所谓也并不需要我去管。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否则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支意。 临走时能够听到的，是支意的母亲也正在吐槽。 “我记得明明还有一个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或许这个答案我知道的。 但我也不会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追上去，然后闲着没事说出那个答案的。 那就和告状狗没什么区别了。 至于支意给我留的，那个联系用的电话号码。 支意给我留电话号码的时候，可以说是极其潇洒的状态，让我感觉就像是有了希望一样。 但当我打过去发现，那个电话就是个空号，压根就不是个有用的消息。 刚才的时间没有过很久，却又让我下意识的觉得很漫长。 这次我走的远了一些，企图有一些能够，让我赚些钱回来的地方。 今天一天，明天一天，后天一天。 星期六那天就能被扫地出门了，实在不行就星期天那天，找个绳子找个树得了。 沿着街道旁边的路，我看着旁边的路边摊，以及一些名字不怎么正常的店铺。 再过几天也就是，10月1号的国庆长假了。 我来的那天是8月27号，也是提前开学几天前就来的。 但我一直到开学的那一天，才真正的再次看到支意。 明明是上下楼的人，平常却不怎么见到。 你是我很好奇楼上支意，在干什么工作的原因。 原来今天已经是24号了。 我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消息，顺手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期。 刚才给我发消息的那个人，没有回复我另外的消息。 在我刚才找的那些地方，便宜的好干的活基本上都不招人了。 现在的阳光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不会让穿着单薄衣服的我，提前在冬天还没来之前就觉得冷。 倒是听到了来自于，身后巷子里面传出来的，关于讨论支意的声音。 隔着一面墙，而我在墙后。 我这个地方那些人是看不到的，干脆就站在原地听起来了。 没听两句我就开始跑了，那些人为什么会看到我？ 当然是旁边那个蠢货了，似乎是因为感冒打针没去上学。 也仅仅只是猜测，毕竟是刚从医院那边过来，就和我打了声招呼。 也不顾现在是什么情况。 就导致了现在这个，我不得不拉着那位同学，一块往旁边跑的原因。 关于偷听这件事情，在这里被抓到了，我感觉会被打死的那种。 至少那个同学还不至于，笨到那种无可救药的程度，还知道跟着我一块往巷子那边跑。 然后就是如同经典小说，桥段里一样的一个死胡同。 太好了，避免不了一顿揍。 第9章 要挨揍了吗？ 刚好就是个死胡同。 “前不久新来的那位，你跑的还真就是快，需要我自我介绍一下吗？” 是喘着气说出这句话的，跟着我们跑到这个巷子里面的那个人。 其他人没有跟过来，就我面前这个跟着跑过来了，应该是其他人跟不上。 “别误会，我是支意的半个朋友。” 为什么一上来就是说，自己是支意的半个朋友？ 还是说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形容的？ “嗯，我知道支意。” 首先要确定的是对面人，是不是仇家之类的。 如果真的并不是朋友的话，完全可以先安抚好我的情绪。 想在这里下手，是个很简单的事。 至少刚才的语气没有恶意，还有点抱怨我刚才跑的，有点太快了的眼神。 刚才我拽着跑的那位，现在也不知道去到哪里了。 应该是聊天期间就溜走了。 “就是过来和你强调一下，总之下次偷听别往这跑就行。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这次聊的你能偷听，下次聊的搞不好就不行了。” 空气中掺杂着烟的味道，让我抬起头正面看着面前的人。 面前人手里拿着的那根烟，让我怎么看怎么熟悉。 更像是支意懒得学抽烟，然后就顺手给面前的人。 然后这个时候掏出来抽了，不可能就这么巧合吧。 我是不是最近，越来越爱脑补了？ 也许只是个同款的。 “那就多谢提醒了，不过眼神没有刚才的友善了。” 也确实如同我所说的，面前的人在看着我，并不怎么和蔼友善的目光。 年纪比我大一些，也有一定概率是我的学长，也可以是一个已经毕业了的。 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像是怕冷才套上的外套，但裤子穿着是半裤。 “听说你昨天和支意打架了？” 又是这种试探性的语气，就像是已经在内心想好了答案，不死心一定要再问一遍的。 怎么看跟上来就不像是，那种说完几句就会走的人。 因为支意这件事情，并且自己还是支意的朋友，所以才跟过来的？ “你听谁说的？本人说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首先我得确定这件事情，是面前的人盲猜的。还是支意随便撒了个谎，只是想要骗过其他人就行。 “支意亲口和我说的。” 那应该就是支意扯了个谎话，这种回复还是真假参半比较合适。 编的太真了，就是谎话。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行，所以你已经毕业了？” 虽然支意身上的伤，有一大半不是我造成的，但我俩那天确实打过一架。 虽然我想的应该是，为什么支意受伤了，也一定要去学校这件事情。 应该就只是因为母亲在家里，所以不想在家里待着，支意才去学校的？ 其实完全可以在外面待着，又或者有什么事情不得不在今天，到达学校里面去完成那件事。 我比较倾向于现在，就转换一个话题，因为支意母亲的事情。 我不想现在就去聊，支意的事情也不想去知道。 了解现在支意什么情况，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 “我也是请假的，是你的高三学长，我之前在学校里看到过你。” 直到面前的人将那一根烟，完完整整的抽完扔到一边。 像是面前的人，也觉得这种烟的劣质。还在抱怨说下次，不抽这个牌子了之类的。 面前人才漫不经心的，回复了我上一个问题，也并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在操场上和支意闲聊的时候？” 仔细回忆也就，只有那个时间段，我和支意在学校里一起，待着的时间最久了。 只要话题扯开了就行。 “在支意拉着你要在这边逛逛，骗了你20块钱就走的那个阶段。” 现在有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新来的第一天我被支意骗了20块钱。 “不过你知不知道，支意为什么最近想去学抽烟？” 并且下意识掏了掏口袋，却没有掏出任何东西。也许现在那个地方应该，装着一根备用烟的，但现在并没有。 烟瘾犯了的人，至少是面前的，抽一根肯定是不够的。 “这个问题支意没和你说，就有一定概率不会和我说。” 支意确实说过，自己想学抽烟之类的，找一个会抽烟的询问，怎样学抽烟也是个合理的现象。 “为什么要说一定概率，还是说你打算去问那个问题？”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位和我打招呼，并且暴露我位置的那个人，拿着棍子就冲进来了。 还和其他几个没上学的一块，认为我俩已经打起来了，并有些懵的看着我俩。 “你俩都这个性格，居然没打起来？” 有一幅已经准备好，大干一架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战争挑起的事端。 这种失落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这不挺好的，像这种几个人，群殴一个人的这种事，我也不乐意干。” 率先走的是跟着，刚才那个人一起来的，拿着手里的家伙就出去了。 “那啥我也先走了，我妈提醒我得吃药了。” 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的同学。又害怕被我俩一起揍，假装自然的转身离开了。 不清楚害怕的情绪是哪来的，可能就是胆子比较小。 只是一个打断的小插曲。 很快那些人离开后，这里依旧只剩下了，旁边店铺喇叭里面的声音，传出来的广告的词汇。 我依旧不清楚刚才那个人，拿着棍子是想帮面前的人，还是帮这个刚认识不久的我。 可能前者的概率，是要大一些的，如果有仇的情况下就是后者了吧。 “你也想学抽烟？” 也不清楚刚才面前，这个和我聊天的人，从哪顺来的一根烟。 看起来质量比之前，那个劣质的肯定是要好一些的。 也可能只是差不多的，只是我的心理作用。让我觉得那个烟，看起来更贵一些。 “那我倒是没有。” 我老实的回答了，并表示我现在要去找兼职了，言外之意就是没功夫，陪你在这耗时间了。 “我能够注意到你的视线，有放在过我抽的那根烟上面，以为你也只是在简单的思考，自己要不要学抽烟这件事。” 一边说这句话，一边拿起打火机。 面前的人也只是，打算点燃那根烟，却又将视线莫名其妙的放在我身上。 将那根烟放回口袋里面。 “没吧，我不学。” 抽烟这种事情，我还真就没考虑过，首先就是烟的价钱我没有。 其实我也觉得我现在，没必要通过抽烟去缓解那种情绪。 “就是和你说一下，能不能帮忙劝一下，支意要是真染上烟瘾，就得真烂在这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支意，染上烟瘾就会真的烂在这里，也没有告诉我其他的情况。 那阵风吹散的不仅仅是，在巷子里的烟味，带走的还有刚才那个人。 另一个抱怨着，秋天很冷的人。 刚才那个人的名字叫景遇安，也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染上烟瘾之后不怕没钱买烟的人。 现在的天气没有很冷，那个人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也是这时我才发现角落处，有一个用颜料画上去的向日葵。 在这种老旧的斑驳的墙面，这个图案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颜色已经掉了一些，是很早之前画的。 明明不该注意到这个的，就像刚才的那些对话。 下意识就很认真的，去听了并且还记住了。 我却萌生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如果支意仅仅只是学会了抽烟，是不是就真的就会烂在这里？ 也只有2秒，我把那个苗头压下去了。 觉得不该有那个想法的，比如类似于觉得自己，快要烂在这里了，就想让别人也烂在这里的这种想法。 看上去就很不乐观。 那帮忙劝着点？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就如同新来的第一天一样。 不知道目的地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 有些事情总该想清楚的。 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这件事情大概率也是不会去管的。 我也不觉得现在的，这种身份能管到什么作用。 一个人连自己朋友的话，都不会听的人又怎么会听我的话？ 未免就有些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直到绕回了附近的位置，这个位置离我原先的住处很近了。 恰巧路过旁边的一家花店。 上面写着招人。 而且还是个非常有益于我的，只需要周六周天帮忙弄弄花就可以。 店铺不算特别大，有一些早上刚弄过来的，从别人那买来的新鲜的花。 是个开业不久的新店。 是个常规款式的玻璃门，推开门就能看到门口处堆积的。 有很多堆积在旁边的快递，用来打包花束的材料什么的，还没来得及拆开，堆放在一边的角落。 是个20岁左右的女生。 昨天经过这里时还是盖着布的，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先说好了，工资没那么多，嫌少现在就出门右转，往左边走我也不拦着你。” 面前的人只是说出这句话，看着那些花并没有将视线放在我身上，也只是淡定的解释:“今天已经来了很多人了，有很多人一点耐心都没有，弄花束本来就是个漫长的过程。” “行，未成年要吗？” 我倒是觉得这里的店铺，就像是属于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另外一种光线。 如同希望一般的。 看到好看的东西，心情会好起来的。哪怕对面给出的回复，是和其他人一样的。 我也有足够多的心情，可以安慰自己。 “也是个还上学的？” 我想要开口解释的，我想说我学东西不慢的，或者为自己辩解一下的。 不同于以前人拒绝的理由，面前的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么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得先看看你会不会。你要是弄的花束太丑了，你这个员工我就不要了。” 很耐心的解释，只是视线依旧放在，旁边的那束花上。 所以弄的太丑了怎么办？ 第10章 过于顺利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了？ 是这样想的。 面前的人给我找了一些，简单的包花束的视频。 确实是个很花时间的。 等将那些材料，从快递盒中拆出来，准备好后放在桌子上。 以及弄花束的时间，让现在延长到了快12点的时间。 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二分了。 个人感觉还可以，至少我弄出来的花束，还没有丑到那种程度。 “勉强算你合格了，不过今天你为什么，也没有去上学？” 终于舍得将视线，放在我身上的女生。 我也觉得在招聘员工之前，总得先看看自己家的员工长什么样。 而不是一门心思的放在，旁边那个已经烂掉的花上。 不觉得那种举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看的时间太久了。 “被劝退过学了，因为没有交齐学费，去上了几天又被赶回来了。” 我收回前几句话，让面前那个女生继续，看旁边那个烂掉的花吧。 我还真有点，不能够适应这种视线。 像是在怀疑我说的话，又像是理所应当的觉得我，说的是合理的嗯了一声。 以前的女生是个有什么情绪，都会摆在脸上的人呢，这样的话心思也好猜一些。 不会出现把面前的人，惹生气了又会不知道的情况。 至少清楚面前的人，生气了还能哄一哄，避免自己直接被赶出去那件事。 “那确实挺可惜的，不过我上的也不是什么好大学，毕业后就闲着没事回来了。” 也算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开这个花店的由来。 “学费差多少？” 其实我不觉得面前的人，问了就会帮我垫付上费用，但这件事情确实没必要撒谎。 “5994.31。” 也就是说我现在身上，就只有5块六毛九。 “看来你真挺缺钱的，小数点都算上了，如果我没记错一年的费用，学费一共就只有6000吧？” 面前的人也掏出了手机，开始计算手里有多少钱，还将包里那些零钱，都倒出来放在桌子上。 不会真打算帮我，先垫付费用吧？ 这样的话就不能，考虑死不死的问题，得先考虑能不能挣钱，把面前的人的钱给还上。 如果说真是我想的样子。 “姐你记性挺好的，都毕业这么久了，还记着这死贵的学费呢。” 我形容死贵的学费，并不是因为单纯的价格贵。 而是因为像这种破烂的学校，就不可能能够达到收到，那么高费用的情况。 至少别的学费稍微贵一些的，起码学校看起来还是像样一些的，在这个学校就不太一样了。 像是那种学校的校长，会私吞所有的费用。 并且不会翻新设备，还会从其他学校里面借来一些，更旧的设备的那种。 并且名字也是极其抽象，作为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高中。 学校的名字叫职业学校，却并不是一个教职业的学校。 反而是个正儿八经的高中，和其他正常高中一样教语文，数学英语以及其他的科目。 就算没有当年的事情，别的学校愿意收留我，似乎也没有钱在那里。 短时间内也去不了，这就是我母亲给我断的后路。 “那肯定是必须的，我们那年比你们这年还要贵的多了。也是后来强制性整改，才变成了这个费用。” 面前包里的零钱还挺多的，一些零零散散的1块钱，夹在中间的几张10块。 “你在这儿待的时间久吗？” 面前的人肯定已经，回来了一段时间了，像装修这种工作肯定是，没办法短时间内就弄好的。 或许可以问问，周围有没有什么别的工作，也就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 想要找工作就只能找熟人介绍，而那些人也只会要熟人介绍的。 “或许你看起来更像是想问我，这有没有什么好赚钱的工作之类的，至少你脸上的表情是这个样子。” 在此期间面前的人，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而是出去打了通电话。 也不清楚聊了些什么，只是再次回来时，很明显面上的表情会好了许多。 “嗯，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多钱，或许我不上学在你这打会工，能活下去其实就挺好的。” 我也只是在考虑，这个情况的可行性，现在能够找到工作了。 如果只是平常吃喝，工资会不会正好处于，一个正常能够使用的情况。 如果不去考虑以后的事情，完全没必要交上学费继续去上。 只需要等到星期一那天，学校里把我开除就可以了。 没来得及等到我反驳，我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倒是让我感到挺意外的，你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我还是建议考个大学上。” 面前人说的这句话就像是，很认真的在为我的未来打算。 我第一次在这里，在这里的人们口中，看到和听到这样的表情以及情绪。 那是我在母亲脸上，都没有看到过的。 甚至这里的大部分的人，都默认成了只需要考虑好现在，不需要考虑未来的心理。 “我只能提出现在这个方案，那么就是我会借给你钱，并且我们要签合同的那种。” 门再次关上的声音，那个人跑到隔壁，去找人帮忙打印合同了。 我的脑子里面回荡的是，那个人离开之前的最后几句话。 “留在这里的人太多了，我觉得总要有那么一两个意外，该出去的该离开的。” 平静的语气和离开时的背影，让我听不出这句话的任何情绪。 “和我签合同我也只能保证，我不会坑你多余的费用，但在此期间你要帮我白打工。” 晃了晃手里的早就，已经打印好的合同，似乎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合同上没有写上时间限制。 也可以慢慢找一些别的，赚钱的路子慢慢还上那笔钱。 这比那些正儿八经的贷款，那些高利贷好的多了。 这也就代表着如果我，短时间内没有去处了，也可以在花店这里待着。 “谢了。” “先别着急感谢我，马上你就要成为我，免费的劳动力了，有什么感想吗？” “那这个倒是没有特别多，不过我也觉得应该告知一下我的名字。” 是不留的留，说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说留下的留。 “我叫布留，留下的留，布料的布。” 可能是那份习惯。 “你就叫我老板就行，我现在手上的钱是够的，你要是想签合同，现在就可以签了。” 再次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加上微信后，很快对面的人就将钱发过来了。 看着手机上的分批转账，仔细计算了一下，还多发了100块钱。 6094.31块。 也就是现在，手里刚好有6100。 “不要想的特别多，只是担心你会饿死在外面，就没有人给我干苦力活了。” 面前的人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踢了踢旁边的颜料桶。 “抽空可以拿着这些颜料，稍微的翻新一下，刷刷图案什么的，我指的是外面那些墙。” 是角落那一小堆的颜料，未开封的还在盒子里面装着。 “过几天还是最近，就开始刷颜料？” 应该先定个图案什么的，或者我得找点笔练练手什么的。 “到时候再说呗，反正有联系方式。” 看着微信里面多出来的钱，以及刚才被关上的门。 也就是说我收到钱之后，就被里面的人给轰出来了。 微信上面也就，只有简短的那句话，星期六星期天早上记得来，然后就没有了。 刚才的老板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了？ 虽然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事，真就如同我所说的一样。 是一份对于我来说，像是希望的一份光源。 还是刚才那通电话？ 关于会去相信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就会去关心，一个人的未来那件事情。 更像是那通电话打给了支意。 我签合同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份合同，是个很简陋很随意弄出来的。 不清楚那份过量的信任，是哪种情况下形成的。 至少学费交上了。 接下来就该去找，那位亲爱的校长了。 我花10块钱买了个录音笔，找到了那位最亲爱的校长。 也是经过一番交流，拿回来了那20%的学费。 我也真就是给忙糊涂了，差点都忘了还有20%的钱，被校长贪了去了。 我也害怕露馅，所以那个录音笔，已经坏在地上了。 至少面前的校长，只是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并没有任何的心慌。 “你该庆幸我是个铁面无私的，是你过来找我后我就给你了。” 校长依旧是笑着就像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或许这样的方式，已经进行很多次了。 坏掉的录音笔不仅仅是，安抚好了校长的心态，也还有我的心态。 我是有一点点心慌的成分的，一旦发现录音笔里面什么都没有。 但是真的不好解释了。 如果刚才发现，录音笔里面没有东西，校长完全可以告我造谣。 这个可就坏事了。 “好的校长，希望下次见面，只是在学校的升国旗仪式上。” 我从一开始的想法，大致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要是能要回来一部分的学费，肯定也是不够剩余的学费的。 与关门声一同响起来的，是响起来的下课的铃声，第一节课已经下课了。 只要我把全部学费要回来，校长肯定是不肯办这个事的。 毕竟贪污的部分，也就只有20%。 但如果能凑够学费的话，就把那一部分的学费要回来，刚好可以补上住宿的费用。 要是凑不齐学费，那就是鱼死网破的事了。 要是我真想铁了心的去举报，这个学校也依旧能够继续开下去。 就是对我自己的负面影响，效果这方面可能会更多一些。 浪口尖上的人还是，藏着点比较合适。 刚好1000块钱。 还少了200块钱，是校长和我商量的。 很难想象面前这个压根，就不缺钱的校长还要和我，去拉扯这200块钱。 什么类似于如果说，我一定非得要这200块钱。 或许搞不好自己找些理由，想办法让我今年就被开除之类的。 这次也只是友好的讨论，没有吵架和辩论的一部分环节。 学费交上了，那要明天就去上学吗？ 是个好问题。 在校园里闲逛着，就看到老熟人了。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已经凑够学费了？” 关于去校长办公室以及聊天那部分，我后续会详情的开个番外的[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0章 过于顺利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了？ 第11章 所以你还学抽烟吗？ 是下课的时间段，吵闹的声音让我也没听清楚，最后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 也许是太巧合了，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面前的人。 “所以那根烟你抽了没有？” 我还是问出了那个疑惑，我想清楚面前的人现在有没有学。 支意：“不应该先回复我的吗？我的问题是先手问的。” “我是被诈骗的一方，我请求插队问答。”：我 一本正经的提醒，那个20块钱的事件，已经如同上课举手回答一样的手势。 “你能不能别突然就，和个弱智一样举手搁那说这种话？” 大概所有话里面就是，这一句话骂的最有真情实感了。 “没有，让景遇安拿去了，那小子压根就不喜欢抽那个牌子的烟！我就那么一根烟，还让他拿过去了，你应该是没有见过那人的。” 思考了2秒之后，又补上了几句。 “那玩意一般时间不会来上课的，不是请假的路上，就是请假的路上。” 景遇安抽的那个烟，还真就是从面前人手里拿过去的。 倒是机缘巧合下，提前认识了景遇安。 听着面前说出那些话，和那些零零散散的吐槽出来的话语。 总之就是抱怨自己，还没有开始学抽畑，唯一的那根烟就没有了。 然后去附近的超市，也发现没有很合适的烟。 说白了就是没有很便宜的烟了，便宜的烟也都让那些爱喝酒的，没怎么有钱的穷鬼买的差不多了。 “挺好的。” “你该回复问题了，某个智障一样举手的某位，你交上你的学费了吗？” 还复刻了一遍我的动作，就是没有那种乖乖学生的范了。 甚至刚才的动作，会让我有一种下一秒就要，举手报告说自己要逃课，然后大大方方出去的那种。 认识不到两个月，就有刻板印象了。 “算是交上了。” 这么说也不算说话，确实是某个花店里的，热心小姐姐赞助我的费用。 “所以你不学抽烟，是舍不得花钱买烟？” 也许该试探一下面前人，对于抽不抽烟的这个态度。 面前人的态度将会，直接决定我到底要不要去劝支意，让支意不要抽烟之类的。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剩下的烟太贵了。” 我倒是挺好奇的，如果面前的人学会抽烟了，又和那些人一样戒不掉烟瘾。 一开始尝试抽烟的人，会不会有概率去尝试，其他的新鲜的事物。 然后真的如同，景遇安所说的一样，然后就会真的烂在这里。 如果是身体方面的不行，又意外的染上了烟瘾，那确实是可以烂在这里了。 “那就我出钱好了，我还没见过你抽烟什么样子呢。” 那就我来推一下力好了，看着面前的人先去学会抽烟。 接下来可以是纹身之类的，也可以是其余方面的事物。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一句话。 把我拉回来了，是面前的少年的眼神。 像是刚要吐槽的表情，变成了有些意外的，甚至奇怪的错愕的表情。 就像是在面前人，预料之外的话。 突然就感觉周围的，声音没有那么大了。 就像是我可以短暂性，忽略到周围的声音，只看着面前的人。 想要听到面前的人，在说些什么其他的话，是我没预料到的结果。 是再次上课的铃声，面前的人却不着急回去。 原来刚才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上课铃声都响起来了，是一些同样不着急的人，那些人在往教室处走。 “说好了？” 像是接受设定一般的，甚至还就像是复制，粘贴一样的夸了我几句。 俗称翻来覆去，支意夸谁都会用的那几句话，如同我想的一样，也是用在我身上了。 “那我先回去上课了，更何况不用明天上课，咱们回去就能见面了。” 这么轻松的语气干什么，搞得好像每天晚上都能见面一样。 明明压根大概率，都碰不上面的。 比了个手势，表示让我记得带上，那个已经说好的烟就打算上去了。 “我没说是最近的事，我至少得有闲钱才行。” 我的这句话淹没在风里了，也顺着校园的一角溜走了。 支意走的快，也没有听到。 我刚才就不应该因为，那个下意识的念头说出这句话的。 现在只需要花一点钱，就可以诱导面前的人，真的如同我所希望的，也就只能烂在这里了。 倒也是个好事。 哪怕我清楚面前的人，就算学会了抽烟，也不一定染上烟瘾，也不一定会烂在这里。 但我还是想去尝试，也就是这个想法让我下意识的，念出了刚才那句话。 我还是后悔了。 我做不到真正的，让面前的人烂在这里。 从真正的认识到后，我开始有了那些异样的情绪。 但也只有一点点，就是明明的我们的母亲差的不是很多。 至少支意的母亲，会帮忙交一点学费，而不是像我的母亲一样的。 …… 我居然就是这样，烂到这样透顶的。 我自己都不清楚这些，思维是怎么组织到一起的。 我第一次尝试去用，那份痛苦让我从那份思绪里面拉出来。 似乎第一次的效果还不错。 是一层被埋在皮肤下的血，而非划伤后流出来的血。 袖子够长，能盖住的。 是转了一圈后发现，像是什么盖房子啊，搬砖啊，扛水泥呀，帮忙贴广告的，那些活也轮不到我干的时候。 我又开始叹气了。 像是赌钱什么的，我感觉我这个运气，已经差到可以赔的。 到时候就又只能，找个绳子找个树合好了，还不能在出租屋里干那种事。 我第二天没有去学校。 第三天也没有去学校。 现在已经是星期六了。 又是那个行李箱，是同样的路边，我站在某个地方发着呆。 倒是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迷茫无力的感觉了，也不会觉得手里的行李箱很沉。 一学期的住宿费，刚好是200块钱。 挑挑拣拣选了一些简单的用品，手机里面还有800多块钱。 最后一次在出租屋里睡觉，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发现周围全是潮湿的泥土，我的身体不停的往下深陷着的。 我看到以前的同学，他们都站在周围看着。 看着我慢慢的沉下去，直到那些泥土完完全全的，吞噬掉我的上半身。 我看到了支意。 以为我能被拉出去的，但是似乎并没有。 或许那些人说的是对的，我每次都是想下意识的依靠别人。 可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泥土散去了。 周围开始下起了雨，慢慢的填满这里的周围，是开始往上涨的海水。 支意在我的梦里没有脸，像是被白色记号笔，涂满了空白的脸的。 属于这里多出来的，刚好有6层的楼。 也许如同往常一样的，我只需要在梦里，再死一次就可以醒过来了。 可这一次并没有，我看到身后拽着我的。 支意拉住了我，又带着我去往了4楼。 最后的记忆是面前的人，将我从4楼扔了下去。 也只是一个梦。 一个我的噩梦。 …… 现在坐在教室里面听课，还是会有一种不是很真切的感觉。 明天就是长达7天的假期了，之前在某花店里的工作，也适应的差不多了。 但似乎我并没有，做过那种很特殊的，反而都是做一种风格类型的。 平常也都是有客人去了，就帮忙做一下，也都是处于一个很清闲的状态。 “你居然没睡觉？” 是支意没有睡觉，询问我的话语。 旁边这个也不算，后排的位置，但却是常年趴着睡觉的。 用支意的话来说就是，害怕挡到后面的同学听课。 支意的身高也就，只有1米7多一点，压根就不存在也不会挡到后面，其他同学上课这件事情。 时不时的就给自己，找个借口睡个几节课。 但也不是完全不听讲，偶尔会起来象征性的记记笔记。 这也就导致支意的课本，是隔那么几页就密密麻麻的内容，隔那么几页就是空白的情况。 也不存在只写几个字的情况。 支意要写就写的密密麻麻的，不写就是纯空白，还真就是什么都没有。 “没睡呢，在听课。” 虽然这节课并没有听，并且刚才还睡了一觉，醒来后也只是发了会呆。 但刚睡醒就能面无表情，撒谎这件事情是我能做到的。 虽然刚才一直在，想别的事情以及，前几天的事情。 确实没听课。 但旁边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刚睡醒起来的，然后发现我没睡顺嘴问的。 不过我想面前的人，应该是睡了的。 总之现在就是同班同学，并且是同桌的情况。 “纯放屁，我没睡。” 是我失策了，该看一下的。 “我刚才一直都在看你，睡醒之后你压根就没听课，你走神了大半天了。” 支意一直用那个小手，在我和自己之间比划来回的用手指着，还询问我为什么这节课又没听。 “这就是你说的，你要是能上学，你就会好好听讲？” 是面前这个很显然，也并没有在最近几天，去好好听课的支意。 “最近几天一直做噩梦，下意识就睡着了也没办法。” 听写这点也是，我比较困惑的，更像是身体方面的反应。 有些嗜睡，晚上又睡不着，睡着了也会半夜因为噩梦醒过来。 “倒是不如我了，我就是个听课的，所以你理所应当该和我学习。” 支意也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可有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样子了。 “所以你知道老师去哪了吗？” 我想继续听课的，但我没有看到，教室里面的老师在哪里，也没有在我的身后。 也就不会出现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那种情况。 “不清楚嘞，说不定是去接水了，这的老师上课就爱喝水，讲的方式也很水。” 顺口吐槽的支意。 “你俩能打个情况不？这节课他妈是自习，你俩上的哪天的课？” 是前面那位回头吐槽着，说出来的这句话，并晃了晃手里面那张，手抄的那份课程表。 这边说明一下情况，中间省略的那些，后续会在番外里面说的[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章 所以你还学抽烟吗？ 第12章 所以这到底是不是个错题？ “原来你自己也睡了，可能是你的好学生体验卡到期了吧，一不小心就露馅了。” 支意：“……” 又是短暂的沉默，这次不是我的。 是全班同学都安静了，恰巧来回转悠的查课老师，刚好就来到这边了。 也不知道最近什么情况，老是到处逛游，并且不是看我们的，而是看另外一些老师的教学情况。 对此学校的其他老师，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多了一批到处逛游的老师。 “前面那位今天你话密了哦，你的头现在就应该掰正到前面。然后去算算你昨天那道错了10遍的题，而不是现在在这个地方看着。” 可能也就是，查课的老师刚走了。 支意就秒接并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 “什么叫我算错了10遍？明明是你给我讲那个问题，故意讲错了九遍，我又做错了开头的第一遍好吧！” 那这个样子就很缺德了，故意给自己的同学讲了九遍，错误的解题思路。 “还有你那个同桌，我也不想讲，也跟着你一块骗我。” 语气中夹杂着，大量不满情绪的，目前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支意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对于支意来说，把最后那个问题讲对了，就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我没记住叫什么名字，平常也都是用前桌方式去称呼。 而前面那位也就是，称呼我为支意的同桌，然后就没有了。 平常也不叫名字。 “我倒是觉得那道题目，本来就是个错了的题目，也确实只能讲错误的方式。” 支意和我说他自己，算了好几遍都没有算出来，所以确认成了一道错题。 不过我倒是没有看过原题，一般课本上或者试卷上印错的，那种错误的题还是挺少的。 支意：“我也觉得布留说的对，本来就是个错的题目，我也没办法讲对。” “那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一遍一遍忽悠我说题目没问题，是我自己做的有问题了？” 前桌那位带着些小情绪的，将桌洞里那个昨天自己，算了好几遍没算对的问题，拍到了我们后面的桌子上面。 准确来说是拍到了，我的桌子上面特意为了让我看到的。 大概率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没有看到那个题目。 感觉再这么聊下去，不用等5分钟后下课，两人就能吵起来了。 但应该打不起来的，最多也就是骂几句，也是这里常见的方式。 因为打架不管哪一方受伤了，都得有医药费这个东西，所以基本上都不怎么打架的。 但是这不给我还好，一给我就出问题了， 就是支意跟我说的，本身就是错误的一个题目，好像是个能解出来的正确的题？ “支意我看到你的后半辈子了，考上一个普通大学，困其一生的难题。” 支意：“你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这个合适不？” “只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这个题目是对的。”：我 是在纸上写字的声音，能够听到这个声音是因为，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 伴随着我最后，写完的那一笔，同时是下课的铃声。 和瞬间就清醒了的，往教室外面走的那些人。 “不对呀？我昨天给别人看过的，景遇安和我说这就是个错题。” 面前的人已经沉浸在，昨天的回忆中了，并试图为自己辩解中。 毕竟像这种情况，我能嘲笑很久了。 “你写的字给他看的，还是拿着原纸去的？” 更像是写的字太丑了，导致景遇安没有看懂，这个事情是概率最大的。 关键是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起来用拍照搜题这个功能。 哦，我倒是想起来了。 前面是个乖学生，他妈没给他买手机，就算买了也不让拿过来的。 而且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是这些老一辈传下来的，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说的。 “你想吐槽我字儿丑，你就直说呗，你还拐弯抹角的问。”来自于不太服气的支意。 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写了好几个字，一笔一划写出来巨丑的字儿，没有任何自我证明的意义。 我也不是很理解，面前的人明明也是一笔一划写下来的，为什么就能丑到这种程度呢？ 成绩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却好比有了学渣专用的，特别丑的字一样。 我至少有一半的字没读懂，剩下一半的字是他没写完的。 一共就只有一句话，还有已经写了一半字，没写下去的另外半句话。 “你也知道你自己写字丑，我以为你天天往那个桌子上一趴，你也不去练练字，以为你不知道呢。” 不是很冲的语气，带这些调侃的，我自认为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 可能也只是和支意聊天时，无意识的带着吐槽的语气了。 至少我喜欢和面前的聊，说话的时候也不用弯弯绕绕的。 话说重了最多也就是，两个人和闲来无事一样的打一架，就会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你自己写的字，你自己都看不懂，你好意思说我？” 开始去翻我桌洞里的纸，一张一张放在桌子上，开始批评我的字迹。 大片的推算的草稿纸，很多都是自动铅笔写下来的，因为铅笔的成本低。 “那就不一样了，我想写丑的，我就能写出丑的，我要是写好看点，我也能写好看点。” 说白了就是表示，我平常写的丑是因为，我能够写的丑，而不是因为我只能写的丑。 考试的时候我还是，能将字写的好看一些的。 “你写的就一直是丑的，你前两天还跟我说你写字就只能这样。那你传答案的时候是故意写丑，不让我看懂的呗？” 我刚才下意识的承认，好像让支意想起了之前的旧账了。 也就是前两天的考试，我传答案的时候故意把字写的很丑。 由于面前也没有，看过我的原试卷，所以我就面色平静的撒谎了。 我说我的字就只能写的那么丑，说面前的人没看懂也没办法。 在支意开始质问之前，到来的是上课的铃声。 在我率先扯开话题之前，是面前的人困惑的问我。 “话说你那个烟，什么时候给我？” 又想起这茬事情的支意，是赶在老师来之前问的。 “那下节课的时候再说吧，至少先等课上完了，我这节课想认真听课了。” 是的，没错。 我们的聊天方式并不是，分什么时候聊和什么时候不聊。 而是这节课想听了，就和对面的人说自己这节课要听课了。 然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留到下一节课聊或者课间聊。 是没有制定过的规则，却又是默认间的。 “严重怀疑你也是个，给我画大饼的。布留你自己画的大饼，再待在你自己那边就得发霉了。” 支意最近倒是没有，自己花钱去买烟之类的。 反而对烟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空荡荡的讲台依旧在暗示，今天或许也并没有老师来上课。 察觉到旁边那位恶趣味的，拿笔稍微用了点力气的，时不时的戳我一下。 “今天没有画哦，今天没墨水了。” 我那支笔真就没墨水了，我发现上学之后浪费的最多的钱，居然是花在笔墨上的。 我还以为会花更多的钱，去买草稿纸什么的。 “那我就先睡了，记得给我补课。” 支意之前也有抗议过的，觉得现在的老师教课的方式很奇怪，总之就是支意说自己听不进去。 讲真的我也觉得，讲课方式有些奇怪，就是有些内容听了之后也听不懂。 也许只是不适应，这里的教学方式。 所以我也会额外的多算几遍，当然是在想要听课的情况下。 情况不太好的情况下，我就会选择睡一觉，下节课更认真的听讲。 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也避免不了莫名其妙，就发现自己睡着的事情。 然后就发展成了现在的，这种我需要过后给支意补课的现象。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刚才那个题目是对的，但旁边这位能够算对的情况下，是真的能不清楚那不是错题吗？ “又见面了，布留，太巧了。” 对于新来的这位高三的学长，名长景遇安的这位，也是这间教室的常客了。 上课时间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过来了，还得不经意间的，敲敲教室的后门暗示自己过来了。 要是这个也能叫太巧了的话，那世界上就没那么有不巧合的事了。 “鬼鬼祟祟的缩在教室的后门，敲敲玻璃让我看一下你那边，你就是为了和我说一句太巧了？” “这节课不上了，你们不清楚？” 紧接着就是嘈杂的，混在一起交流着的人群们。 “学校又出事儿了？” 某个嗅到气息的，从第一排溜过来的，成绩靠前游的某一位。 前排那个正在做语文题的，也不做阅读理解了，探着身子往后看，到底是谁过来了。 “那倒是不至于这么严重，好像是因为某个老师的问题，把其他老师都叫过去了。” 景遇安也没解释为什么，自己最近几天经常往高一这边跑，然后我们讲了高三那边的情况。 “这不就和开会似的，说这么洋气干啥。” 也不是我想要吐槽的，听这个描述真的就，只像是一场简单的开会。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能够上自习的时候过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劝过？” 真正的话题来了，我就知道不可能，莫名其妙老往这边跑的。 还是在高三这个时间段。 “缺什么东西？” 左手边那位还没听清的，就下意识就问了一句缺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知道你家是日用商品店，但我觉得你得先看看耳朵的问题。” 景遇安摆出了一副学长的架子，并做了个禁言的手续。 关于支意的半个好朋友，希望我帮忙给劝着点。 结果我转头就抛出了，给烟的橄榄枝这件事吗？ 第13章 支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呢，我懒。” 我确实没办法做到，当着面前这个人的面。 老老实实说自己前几天，还承诺会给支意买烟这个事。 “怎么又是这个死问题？” 景遇安拿起的桌子上，也就是刚才前面那位给我的，写有问题的那张纸。 “支意那个字我属实看不懂，AI拍照搜题都没识别出来，我还真就以为是个错题。” 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其他人，就溜进教室里面拿出手机，开始拍这个原题的景遇安。 高一的题目也要用手机搜吗？ 高三的那边查手机的情况，好像会更严重一些吧。 一天一搜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天天拿在手里，也是个本事了。 倒是听说过其他班级里的人，有不少人贿赂学生会的情况。 “景遇安你都高三了，一点都不紧张吗？” 这里高一的人没有紧张的气氛，是因为才来到这个学校不到半年。 但高二以及高三那部分，似乎并没有任何一部分人群是着急的 就像是过了高一这个阶段，上到高二后适应的更加的好了。 老师每星期固定的检查，学生会那边则是一天搜一遍。 查到了就是扣5分，不知道这部手机是谁的，就直接扣班级的10分。 “都在这个学校上高三的人，其实也不用特别紧张，反正我现在的成绩，肯定是有学校要我的。” 如同这里的人一样，不是很关心确切的问题答案，只要在自己的预料范围之内就行。 我也只是奔着这个来的，只要学的差不多，考个随便一些的大学就行。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劝劝，你好歹也算半个朋友。” 话题是我主动扯回来的，好奇面前的人为什么不劝。 如果真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不应该自己想办法解决吗？ “行了，我先走了，就当我没来过。” 原来是旁边的支意快醒了，大概是前面几个人打牌的声音比较吵。 非常均匀的技术，但凡有一个人再好一点，都不至于打这么久。 从今天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的战绩，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连着赢两把的。 而偏偏面前的几位定的，能够赢的情况下就是赢两把。 感觉就像是想要，拖拽剩余的人陪着自己，玩够一上午而定的一个规则。 “这节也没老师来上课，继续睡吧。” 某位因为长时间趴在课桌上，某个小呆毛被压的塌塌的。 头发也被揉的有些乱，也算是支意睡觉时候的一个习惯。 支意总是会觉得，头发的位置不太对，半梦半醒期间就会揉揉头发。 “太吵了。” 反而是抬起头愣了几秒，又趴下去后才闷闷的说出这句话。 我清楚的知道，昨天为什么没睡好，我俩现在刚好是一个宿舍的。 这还真就不是巧合的事，宿舍是可以选择和谁住的。 并且这个抠门的学校，居然还是个两人宿舍。 就是房间可能会更小一些，除了一个上下的双人床以外，就只有一个很小的桌子。 那个桌子是长长的，架在墙面上的，桌面上面的宽度面积，都没有现在的课桌大。 最大的空间是那个厕所，因为学校总得安装点东西，方便后续提高住宿费啊什么的。 没有风扇，没有空调。 后面那个没有，我可以接受，前面那个居然也没有。 可以说是很抠门了。 估摸着面前的人刚睡醒，也没精力和我吵架。 我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 “可能是因为打牌的技术差不多，谁赢了谁输的都会掺几句闲话。” 估摸着下课之前，旁边那个人应该，还是要睡一会的。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景遇安？” 支意借着说话期间，抓住我的手腕，拉着离自己很近的。 并且强制性的让我，现在不得不去看着支意的眼睛。 “大概就是刚才？” 目前这种情况来算，应该没有听到多少内容，但刚才那件询问的事肯定听到了。 “你去问问哪一位，刚认识就叫名字的，你好歹换一个编法也行。” 脾气不太好的，带着些起床气的，像是讨厌我下意识说谎的支意。 我的谎话都那么拙劣了，支意一般这种情况下就不会问了。 “忘记什么时候认识的，可能也就是昨天的事儿。” 但景遇安也只是和我聊了聊，让劝着点左旁边那位的人不要学抽烟。 初次的遇见确实是，因为偷听这件事情，还是因为想偷听支意的事情。 经过一次的微调事件，反而把那几个爱聊天的弄一块了，既然巧合下的事情。 支意也还是和我一桌的，也只是安排到了靠窗子边的位置。 除了不能一抬头，就看着窗户外面发呆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 并且有老师来巡查，我们这边的位置是首杀。 明明是某位的朋友，往这个教室里跑的时候，却总是带着些刻意避着支意。 是个很奇怪的人。 一开始认为景遇安过来，这个教室就是过来找支意的。 但当景遇安发现支意不在之后，反而面前的人还松了口气，说就是单纯来这玩会。 “景遇安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次来找你直接赶走就行。” 似乎景遇安言语方面的，还行至少没有那么差。 真正希望你烂在这里的，不一定非要表现出想让你，烂在这里的一副样子。 这个道理我也懂，所以这句话我不反驳。 但下一次赶不赶走，也得看聊天的内容是什么。 如果某人对某人的印象，真的没有特别的好，那么充其量真的就只算半个朋友。 一份假装的关心，不需要刻意的演很久。 我也能演出来，哪怕是真的我也不关心。 “我俩说话声音也不大。” 景遇安为什么要在这方面，关心支意并达到一个劝诫作用。 包括音量确实压着的，就是我没想到那几个打牌的声音，确实把旁边那位吵起来了。 间接性导致我们聊天的内容，被支意干干净净的听完了。 “支意你要是醒了，过来帮我把剩下的烂牌，给我打一下呗。” 是属于某前面一个，打牌的人说出来的。也是看到某人的起床气的表情。 比了个ok可以安静一点的手势，之后就继续和其他人玩上了。 时不时的夹杂着几句，如同前一段时间的吐槽声，大多数都是吐槽自己的牌，这把怎么这么烂之类的。 “那你还打算学抽烟吗？” 我也不得不承认，被支意在旁边整天这么念叨着，我也有点想去学抽烟的意思了。 大概就是被同化了？ 又或者是多次的看到，那些抽烟之后表情就会好一点的人们，我也会下意识的觉得，抽烟或许能够缓解一些？ 正常人该有这个思维吗？ 最近几天坏的食物吃多了，我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胃里面，到底是饿了造成的疼。 还是因为坏掉的食物，在我的胃部里想要，留下痕迹一般的疼痛。 为什么面前的人，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咋感觉你下一句不是好话？” 刚想说话就听到面前的这句，真的会很容易消极下句话的情绪啊！ “大概就是刻意压的音量，确保你能听到的情况下，为了让你重视某个问题。” “我甚至觉得你就是，不想花冤枉钱，给我画了个大饼就不管了。” 如果面前的人有多余的钱，搞不好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也不知道该说不幸，还是说幸运的事。 “学。” 只有一个字。 简洁明了的表达了，自己坚定的想要学的心情。 “那就先补上节课的内容。” “？” 支意一脸懵的表示抗议，随意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表示自己还是想睡觉。 “我就猜你会回这一个字，你也没说什么的情况下，就先把那道题补上好了。” 情况有些麻烦呢，那个纸条找不到了，我也没有抄多余的备份题目。 偏偏我刚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去收拾剩余的桌洞里的，想找找看有没有。 旁边那位就会手欠的，把这些我放到桌子上的，代替我塞回桌洞里面。 翻找大半天还是没找到，好不容易差点找到了，又让支意一下子塞回去了。 这下可是好了，一堆的试卷混合在一块。 “哪道题？” 明明看到刚才那张纸条，还亲自把那个题目塞回我桌洞的支意。 大有一幅你居然没有找到，那就不用找了，你也挺累的，我就不用学了之类的表情。 . “就是你算错了七遍，还骗面前那位是错题的那个，况且你刚才都看到那个纸条了。” 还好我的记性足够好，刚才看的那眼就记得差不多了。 也是算过一次的题目，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很显然写到一半，面前的人就压住那张纸。 “我昨天晚上做梦了，今天中午还做梦续上了。” 试探性的将我手里的笔，抽出来拿在自己手里。 如果这个话题我不打断，那么这节课要不就是听面前的人。 要么就是听支意说完，他自己的梦是什么东西，要么就是被扯到，别的问题上面去了。 “这个事儿就不用说了，你扯这个话题也没用，这道题你今天就得学会。” 顺手拿出桌洞里的自动铅笔，按出了点笔芯就继续写。 用自动铅笔大概就是，露出来过长了一段，断了会很心疼吧。 还是得省着点用，不然一天天的写那个破题那么多，早晚用的没有了我就老实了。 “不听会有什么，糟糕的后果吗？” 支意老实的将那根笔，放在我的桌子上，并下意识的询问刚才的。 “大概就是你以后落下的课程，你只能找别人给你补上了。” 虽然我目前为止，也不打算大概率的后续，帮某人补课或者教题啊什么的。 但现在至少是可以的。 “好像不是很糟糕，那要不就不听了？” 这种来自于支意又像商量，又像告知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学还是不学？ “你这是和我商量的语气，还是告知的语气。” 只要面前的人说不学，我就可以用手机录下音。 这样至少在支意要求，让我帮忙补课的时候。 我就可以把属于本次的，这句话的录音拿出来了。 “可能我也不清楚吧，我也不会去管我上一句，到底有没有什么情绪。” “学吗？” “不学！” Ok，录上了。 第14章 打扑克牌最重要的是什么？ 手速快的好处就是，面前的人没抢到我手里的手机，说完后才反应过来的。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你说你不学抽烟。”：我 无奈笑出声的支意：“人是不会无语两次的，尤其是短时间里面。” “我就见到过的，你自己也清楚是谁了。”：我 我为了表明，支意演技的认可，还装模作样的拍了几下，就是没声音。 像是早有预料的支意：“这下可好了，可算出来罚站了。” 刚才后续我俩的聊天，忘记去管外面巡逻的老师了。 刚好就被抓到外面罚站了，扣的那2分我们倒是不介意。 就是可惜刚才那个录音了。 还是被抢过去删掉了呢，不过有备份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先炫耀的比较好。 “刚才就应该和他们几个，一起去玩那个牌的，这样至少我不是被首杀的那个。”抱怨吐槽说还不如，跟那几个人一块玩牌的支意。 “都是靠近走廊的位置了，还有那么大块玻璃，旁边那几个不也被拽出来了。”：我 “都是刚认识的新同学，不到一个月就翻破脸合适吗？”：某个扣了2分出来后，继续和其他人一块玩牌的某个人。 率先抬头开话的。 “我觉得刚才我快赢了，我手里的牌就只剩下6张了。” 倒数第二位的发言。 “你觉得自己有胜算？” 那部分人都蹲在旁边，对面的墙边那个位置。 “如果我没记错，其他人都剩下5张牌，就你自己一个人手里是6张。” 是最开头那位吐槽的语气，说话期间还让旁边那位踹了一脚。 “我手里的卡牌好。” 开头那位也是踹回去了，就是旁边那个说自己卡牌好的，那个人依旧不服气。 “得了吧，就咱们几个人里面，就属你手气是最差的。” 其实虽然说他们在这争论，但是手气真的都差不多了。 我之前也和那几个玩过，除了第一次输过以外，好像就没输过了。 第一次说是因为支意和我说，得给他们点面子别上来就赢。 那样做有点太打击，别人的自信心了。 “就那么一点好牌，咱开头的时候不就都压上了？” 说出这句话的那位，再次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副扑克牌，打算在外面来一次。 本来那几位刚把扑克牌，给收起来都不打算玩的，结果又掏出来了。 旁边那几个人就安安静静的，场面非常和谐的玩上扑克牌了。 “看到没有，合理计划的重要性，这就是为什么我和他们几个人玩，每次都赢的原因。” 是支意趴在我耳边，用着很小的声音说的这句话，带着一些笑意的。 思考一下支意说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 但这个似乎不是，能够相提比较的。 如果说是经常混在一起，闲着没事就打牌练手的人。发现自己和别人玩就输这件事情，确实很打击自尊心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你作弊被我发现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 支意和其他几个人玩，胜率最大的意思是因为，支意作弊的技术，比其他人好的多。 而且其他人看不出来的情况下，也就间接性导致了支意，本人赢的概率非常大。 随口反驳了一句的支意：“哎呀，真的就只有那一次。” 很快就堵住了我嘴巴，并做了个小点声的手势。 不太喜欢嘴巴被别人用手捂着，兴许是我想说话的目光过于强烈了。 没等我伸手，去扒开支意的手。 面前主动将手拿开了并呈现，一个高高举起的方式。 “是那第一次被我发现了，还是就那一次被我发现了。”：我 支意打牌作弊的那个手法，很像是惯用的习惯性的。 你就不太相信支意口中，所谓的就一次作弊的行为，自己不爱作弊之类的。 “我其实还是挺老实的，你看我就不抽烟，不喝酒，不纹身，连耳钉都没有。” 支意不抽烟，因为没钱。 不喝酒，因为没钱纹身。 而没打耳钉是因为没钱。 那你能说没钱，就拯救了一个少年吗？ 似乎没钱才是，毁掉一个人的开始吧…… “你不是已经，打算开始学了吗？” 我依稀的记得某人，确实打算开始学了。 如果只是想体验新鲜事物，我也会觉得抽烟会比喝酒好一些。 但我想到的是支意的母亲，也许正是因为这个问题所导致的。 支意：“未学会的技能，也算是一种吗？” 抽烟算是一项技能吗？ 感觉思路被带偏了，又没有任何的理由。 迎着我的视线，简单解释的支意：“我说又不是这儿的人，想抽就能抽上的，而且我也不着急学。只是想体验一下自己之前，没有体验过的一些新鲜事物。” 支意将视线放在了，那几个正在玩扑克牌的人身上。 我下意识的疑惑的嗯了一声，面前的人就像是因为我没听懂，又刻意说了一遍。 “所以选了个成本低的？”：我 支意：“嗯，我选的成本较低。” 应该可以回去了，查课的老师现在，都已经回去了。 一直到坐在桌子上，下意识的往走廊处那望去，我才发现支意还待在原地。 我看到的用口型说出来的，隔着玻璃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口型的两个字。 这货在外头骂我智障？ 从支意嘴里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就不可能是什么好的。 也就是在外面，象征性的站了一会。 伴随着再次下课的铃声，这次是中午放学的下课铃声。 检查的老师离开后，那几个打扑克牌的也都进来了。 就已经放假了，像什么责任通知书，昨天就签的差不多了。 “出来。” 这次听清楚了，其他人都走了。 零零散散其他几个人，也在安安静静的，收拾要带回家的东西。 以及那部分住校生，都拿着一些东西打算回去了，都提前准备好了。 这次还就真是刚巧的看到了，拿着行李箱往外走的景遇安。 “要上去打个招呼吗？怎么说也是你的半个朋友。”：我 支意：“不去，半个朋友而已，有什么好聊的。” 很显然某位的老朋友，不仅嗅觉方面比较好，眼神方面也要好的很多。 景遇安：“又见面了，某位布留。” 似乎由这句话说出来，是这里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以及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听起来和我我很熟的语气和我打招呼。 支意：“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你也该现在就回去了。” 令我意外的是支意，毫不留情的语气，以及眼神中那份厌恶的情绪。 不是半个朋友吗？ 当时我这样询问的时候，支意也并没有拒绝，并大大方方承认了，确实是半个朋友。 而现在为什么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吵的架，我怎么不知道？ “支意那么大的恶意干什么，布留对于你来说难道不是半个朋友吗？” 依旧是很和善的语气，那份奇怪的笑容总是淡淡的，也是让我看不透的。 “只是认识。”：我 支意：“算是朋友” 我们的那两句话，是重叠在一起的。 “支意那我就先走了，你俩记得好好打一架哦。” 不是这个叮嘱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就像是叮剧主邻居家的小朋友，记得好好吃饭一样。 好奇怪的违和感。 我倒是觉得我们并不算朋友，认识的时间并没有久到可以，称之为朋友或者好朋友的程度。 就这样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倒是觉得这样安静一会也挺好的。 这里的学校离着那个花店，并没有特别远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走的路是熟悉的，身边的人也是熟悉的。 包括墙外面那个刷了一半的，剩余一半需要涂到墙面上的油漆。 在路上还遇到了正在打车的，家里面卖日用品的那位。 打了个招呼，继续往花店那边走着。 不出意外。 未来的7天我们都要，在这个花店里面度过了。 之前那个店长姐姐，说我们可以在这儿待着，反正活也是需要我们干的。 支意：“只是认识？” 是在快到花店之前，支意才开口问出的这句。 “差不多吧。”：我 因为真的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达到朋友的那种程度。 我是觉得现在的处于的阶段，就只是算刚认识的阶段。 还有一层同班同学，以及同桌的身份然后就没有了。 桌子上有一盒饼干，上面贴着标签，写着练手做的饼干，可能不太好吃。 以及最右下角的那行字，不过就算再难吃，我想你应该也能咽下去的。 我当时还在想为什么，一定要在盒子上贴上这个标签。 直到我看到有一半，都被烤糊了的饼干，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看起来很难吃。 而是只糊了一半，也许我真的能咽下去了。 但这种只黑了一半，又还有一半是黄色的饼干，是怎么烤出来的？ 我也是比较好奇。 当成晚饭吃的话，随便对付两口，正好就不用买别的吃的了。 支意：“这里的客人多吗？” 很显然支意就是之前，那个店长姐姐说的没耐心的某位。 “来这买花的不是很多，要我微信的倒是有好几个了。”：我 我还是如实相告了，没怎么有人买花，大多数人看完之后就走了。 支意：“你要是加上了，就是烂桃花了。” 这句话倒是说的没毛病，我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到的会烂桃花多一些。 “咱俩好像没加微信，要不要现在加一下？” “我之前不是给你发过？” 倒是轮到我有一些疑惑了。 还是说之前发消息的，那个是支意的同学用支意的手机发给我的，而不是用自己的手机发的？ 所以我起同班同学的备注，的那个就是面前的微信。 已经晚了，我把手机给出去了。 甚至给出去之前，还一脸平静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有你的微信之类的。 现在差不多应该已经看到了，给出手机后有20秒钟了。 “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就真巧合发现你有我微信呢，你说这个灵异事件，是不是好好管管？” 支意：“你还就给我一个人，备注了同班同学？” 其实有时候偶尔装一下，死人一样不回答问题也是挺好的。 第15章 小朋友要买花吗？ 要不还是解释一下？ 在我开口解释之前，是一位新来的客人。 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小的孩子，看起来像是在附近上初中的。 “我想先看一下，咱们这边的价格表。” 面前的小客人说想先看看，想选择便宜的送给自己的母亲。 “没看有准确的价格表，这个得看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 我简单的找了一下，之前做过的一些花束，那些拍出来的照片，给面前的人看了看。 “好像都是同一种风格，是这里卖的比较好吗？” 看照片的小客人，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正常的花店里面，确实是不同的风格的照片，都会有一些特殊风格的。 “是这边老板让做的，这种风格的比较多，你可以看看别的照片。”：我 我记得之前有一部分的照片，是支意做的还算可以的一些，不清楚算不算另一种风格。 大部分照片，都在里面了。 一般正常情况下，只看不买的顾客。在进行到这一步看的差不多了，就会找个借口离开了。 “似乎剩余的花，也不是很多了，大概还可以做几束花？” 我清点了一下剩余的材料，因为早上店长姐姐走的时候，就已经拿走不少了。 并且附近的人，连吃饱都是个难题，也不会有人一次性买那么多。 这个店铺更像是，空闲时间闲着开着玩的。 “做个10来束应该是够的，做多余的有些材料就不是很够了，有自己母亲喜欢的花吗？”：我 我挑了一些比较适合，用来送给母亲的一些花。 “我想再随意看看。” 小客人看着货架上面的花，倒是有些紧张的小情绪呢。 就像是被人盯着，看起来有些不太适应，但我总得看看面前，这个小朋友想买什么样的花。 “你记不记得你母亲，有没有什么过敏的花朵啊什么的，可以提前告诉我。” 而支意这个人，则是在面前这个，客人来之前就离开了。 时间差的很少，让我觉得也许是支意，忘记拿东西再次回来了。 我稍微的弯了一下腰，尽量是平视的角度。 “怎么不说话了，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去隔壁的花店看看，就是距离方面有些远。” 隔壁的那家花店之前，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店被砸了一次。 最近又重新开张了，只是门口摆放的一些，装饰物品啊什么的，也都收回去了。 “哥哥，你喜欢我吗？” 不清楚那个面前的小朋友，为什么要突然说出这种的话。 小孩子的脑回路，我也懒得解析。 “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还是尽可能的，用着平和的语气，面前的小孩子手里面也是有钱的。 有钱的就是客人，不管最后有没有买着物品离开，都应该被认真的对待。 “我去过隔壁那家花店，那家花店不欢迎我，觉得我是个没钱买花的。” 来自于小朋友的语气，也只是有些小抱怨的语气，捏着手里皱皱巴巴的那几张钱。 “哥哥，你可以说喜欢我吗？” 带着些请求的语气。 “因为我的母亲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想买一束花，送给我的母亲。可是我真的好伤心，所以你可以说喜欢我吗？” 也许只是为了解释，自己的那个请求的原因以及目的。 像是有些小委屈的语气，眼泪要掉不掉的说那句话。 真就有种被自己班里同学，欺负了后母亲不管，学校又不管的这种感觉了。 “那些班级里面的同学，都说我的母亲不喜欢我，就没有人会喜欢我了。” 为了组织语言停顿的2秒，又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害怕我生气。 “可是你就不一样，你刚才说话很温柔，你可以配合我说出那些话吗？” 是那种已经承担好，被拒绝的语气，又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 “但你要买花送给母亲的，说不定你的母亲会喜欢你的。” 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所以刚才下意识就没说那两个字。 “那你可以离我近一些吗？” 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还没来得及走到那个小朋友面前。 是再次开门的声音，伴随着门口风铃响起来的声音，是进来后开口说话的支意。 “怎么又是你这玩意儿？” 回来的支意在看清楚，小孩子的面貌后，直接就给赶出来了，几乎是连杆带踹的撵走的。 “你还不至于，讨厌到这种程度吧？” 虽然我不清楚面前的支意，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并没有拦着。 “怎么又是你！” 是1秒破防的情绪，以及大喊大叫的被支意拎着，就被丢到外面了的小孩。 带着怒意骂出来的小孩：“你又出来管什么破闲事，你就真和我妈说的一样，就是纯贱的慌。” 还是个骂人词汇，毫无新意的小孩呢。 倒是有些白费，我刚才的耐心了，嗓子都给我干冒烟了。 “你脾气也是真好，什么时候和我说话的语气，也能温柔一些呢？” 支意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我俩平常聊天都聊点什么东西。 要不就是聊一些数学题，或者某些阅读解析什么的。 但是谁能告诉我，支意那个祈求的眼神是什么。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哄人的语气和个智障一样，还不如AI来的好呢。” 我了个踩一捧一。 “哪天让人揍了就老实了，其实也不用哪天的事儿，我觉得我今天就有心情。”：我 这么说来我俩最近，确实挺和平的，至少没有打架打出很明显的伤口。 我的手腕那个地方，还是有些轻微的感觉，不是很严重却总能，让我记起那天的事情。 早晨的楼梯上，支意喝醉的母亲，第一次见到景遇安时的场景。 以及第一次接受了，那个处理方式的我，那个被袖子遮住的伤疤。 如果刚才那个小朋友前期，像是被同班同学欺负了的表情。 而面前的支意的表情，就像是某个幼园的小孩子，乖乖睡觉醒来后，在等老师求夸？ 我真是疯了，我居然会这么想。 “你真不打算哄哄我吗？” 总感觉面前这个人的笑，再加上刚才这句话。 我但凡是说点别的什么的，就能被录下来嘲笑好半天。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我夹成那个样子，你乐意听啊。” 我只能试图说些什么，转移话题或者避开来自于，支意的视线和目光。 “我说实话，你刚才的语气真就，和哄幼园的小朋友似的。” 还好刚才的眼神，就和错觉一样，我最近还真就是越来越爱脑补了。 “之前隔壁那条街，那家花店出事了，你知道吧？” 支意开始拿起手机翻找视频，看样子应该是有那段录像视频。 “嗯？” 随意就将手机递过来了，一段模糊的视频，是会在人群中拍的视频。 但肯定不是支意自己拍的，支意的手机摄像头没那么清晰。 一开始拍的镜头是，对着旁边那家小吃摊，似乎一开始只是为了，拍个视频吐槽那里的小吃摊格外的难吃。 随着那一声的嘈杂声，摄像头也聚焦到了花店位置那个地方。 周围的很多嘈杂的声音，都在商量那家花店前的事。 视频中的主人公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小朋友。 准确来说就是一场造谣，那个小朋友会进到店里面，购买一定的物品。 购买完物品后的小孩子，会在门口外面将那个物品推销给别人。 小孩子演的不算特别像的，和其他人说自己是被这家店坑了，并表示自己花了，很多很多钱买的。 但就是会有一些人，认为小孩子是不可能去撒谎的。 至少这里的一部分人，是这样认为的。 很快就有很多人，为那个小孩子打抱不平。 就出现了视频开头的内幕，因为其他人都觉得不合理，价格定位不合理，并索求那里的人赔钱。 小孩子可能是没有台词了，也可能是后续就不是重要人物了。 那个小孩子只是麻木的，在旁边站着哭，就像是重复了很多次一样的。 就算这个事情是假的，对于店铺影响来说也是不好的。 还有一段比较暗的视角，应该是类似于某处监控的。 视频来自于晚上，能够拍到那个小孩子，和那个小孩子的妈妈。 晚上小孩子的母亲，以及小孩子本人就到，店铺的后面进行索要和威胁。 我甚至听到的，能够让我感到恶心的，又是属于符合这里真相的。 是那个母亲在教自己的孩子，一份错误到极致的恶劣的价值观。 “看妈妈说的对不对？” 那个母亲在整理，那个小孩子的衣服。 “妈妈之前就说过了，这种开花店的人最好讹钱了，爱养花的人都有耐心。他们也不会想办法去解决事情的，只会自己把这些事吞下去的。” 我没耐心听这些了，也只记得这一部分了。 “那万一没有怎么办？” 这似乎是冬天的事情，身上穿着的衣服很厚，吊牌是并没有摘掉的。 “那就慢慢陪着耗呗，反正我们不会吃亏的。” 里面的母亲也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可就是这里的现状，好多人都不觉得那个观点是错的。 “那要是这里有很多的人，都去开花店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骗更多的钱了。”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原本就应该是小孩子的脸上，却说出最让我感到奇怪的话。 “说的真对，这样想才是对的。” 最后的镜头，慢慢拉远了。 直到摄像头关闭的那一刻，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样我们就有钱，就能活下来了。” …… 那支意呢？ 强制性的让自己去吃，那些已经过期了，发霉了的食物，也仅仅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吗？ 我也是个缺钱的，我是不是应该也适应一下？ 说不定胃适应了那些，腐烂发霉的食物，下次吃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算是奇怪的思维吧。 不清楚正常定义了。 “你刚才直接把人赶出去了，不怕他们借此机会造谣什么的？” 第16章 这里又死人了。 “你刚才直接把人赶出去了，不怕他们借此机会造谣什么的？”：我 我顺手将手机递了回去，支意也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自己那个时候所看到的。 也就是上上个月的事情，也就是我来之前一个月，那边那条街所发生的事情。 表示已经有人威胁过的支意：“景遇安他们之前威胁过那些人，至少是这一片的那些人不敢弄。” 因为刚才在路上，不让提起景遇安这个名字的，但现在又主动提起来了。 两个人的关系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吗？ “只是半个朋友？”：我 面前的支意一直没有解释过，半个朋友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支意：“只是半个朋友。” 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秒接说出来的正常语气。 “你还没有和我解释过。”：我 支意：“解释什么？” “半个朋友是什么？”：我 一脸懒得解释，还是说明了情况的支意：“难道不是很好理解吗？就是指待在一起时间比较长的，但是还不觉得关系像朋友的。” 不出意外的意外，支意刚才那段时间出去后，再回来手上拿着的，依旧是过期的食品。 “你家哪那么多剩余的？”：我 支意在学校吃的就不多，回来了还吃过期的，我说怎么长不高呢。 不过1米7左右的身高，也算是正常的吧。 可能不太高的个子，我也就1米73左右。 要是吃点正常的食品，说不定过几年还能长点？ 支意：“我不是说过的，我妈只爱往家里拿过期的。” 说话期间，面前的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如果是别处应该会有，很多的人已经商量好，去别的地方玩了。 但这里的人并没有，这里的人只是思考该在家里面做什么，或者该在附近转转什么的。 午饭我也只是随便买了点，垫了垫空荡荡的胃。 似乎最近几天胃，也适应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长身体的缘故，就是会觉得更饿一些。 “那我能说什么，你妈拿回家了你就得吃？”：我 我也许不该说上次那句话的，搞得好像我很关心对面人的样子。 但如果算是认识的话，提醒一句也算是正常的吧？ 支意：“也就只是偶尔吃一次。” 别人说的偶尔吃一次，是指偶尔某段时间里面一次。 而面前人的只是偶尔一次，是指只要不是一天吃两次，就不算是经常吃。 “而且过几天就没有了，可能就得买点面条什么的。” 支意也只是随意应了几句，说也只是最近吃了几次而已。 支意的身上，依旧还是穿的校服，就让我不可避免的，还是看到了那张拍的巨丑的学生证。 打开的窗子漏进了一阵风，对于只穿了一件校服衣服的我，这阵风还是有些冷了。 “你闲着没事开窗子干什么？” 友意不仅把正对面那个窗子开了，还把侧门那边的窗子开了。 食物的味道也散了一些，与其说散的差不多了，不如说一开始就并没有很多。 是烤地瓜的味道，顺着那阵风一起传进来的，外面嘈杂的声音，因为打开的窗子更加的明显。 最近我会特别厌烦这种，嘈杂的热闹一点的氛围的地方。 但这里又没有，特别安静的地方，和个老鼠住的窝一样。 很吵。 “我以为你刚才看着我，吃那一小块过期的食物，是嫌我吃的食物有味呢，所以我开窗通风啊。” 支意默默关上了窗子，便开始收拾一边的装饰花束，用的纸啊什么的。 有那种摩擦的声音，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塑料袋。 旁边那罐用纸折的星星，也不知道是店长姐姐用纸叠的星星。 还是旁边这位，闲着没事干折出来的，总之就是我来后就有。 只有一小瓶，那些星星被装在很简陋的，坏掉一半的瓶子里面。 像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关上吧，外面吵。”：我 虽然已经强制性的，想让自己适应那种氛围。哪怕就算关上窗户，也是能听到那种声音。 但也是会觉得，关上窗户会好一些的。 像现在这种的氛围，反而刚才我不清楚该怎么办了。 如果一开始只是为了凑学费，那么现在学费也交上了。 住宿的费用也解决了，哪怕是放假期间没有地方住，也可以在花店这边待着。 但是我就是不清楚，我为什么一定要活下去？ 本来吃的东西，就可以和以前一样，凑合着吃一些就可以。 “你最近怎么蔫了吧唧的？” 是思考后说出来的语气，或者更想问些别的。 只是选择了个折中的问题，并在这时将问题抛向我。 “有吗？” 可能就是所谓的，某个特殊阶段，只要自己过去就好了。 就算是气球在，达到某个高度时，来了一阵风改变的方向。 但那阵风过去就好了，我也在等那阵风过去就好了。 “布留你这么个情况，继续这么发展下去，下一次考试成绩，估摸着你就得比我低了。” 支意平常在学校里考试，成绩也就只是算中游的水平。 可能我会好一些，除了某些科目偏科以外，优势和短板都是比较明显的。 支意的那个成绩，非常非常的均匀，也可能是因为刚开学不久，学的内容知识并不多。 “我感觉应该不至于，你的成绩在班里就够低了。”：我 仔细回忆了一下，就算是刚开学的情况，那次的随机考试。 也并没有人的成绩，会差到属于差生那种程度，几乎都是普遍的正常成绩。 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优等生，以及成绩比较好的那些人。 似乎都是和我一样，都会给人一种也许好好学一学，成绩就可以变得很好的那种。 可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伴随着那阵尖叫的声音，是一个外来的客人。 而这里本地的人，只是冷漠的看着。 很快闲谈交流的声音，再次在人群中传了出来。 透过玻璃我看不清，很多的散开的人群。 仅有一小部分的人，淡定的留在原地，并拨打了报警电话。 “又死人了。”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只有一个人出去看了看，是支意回来时对我说的。 只有外来的游客在那里喊：“不应该拨打医院的电话吗？万一这个人不用死这里，如果说可以继续活下来呢？” 那个说话的游客，只是被其他人推着，被赶到了一边的位置。 我这个角度只能够看到，并听到刚才的那几句。 也有几个人是好奇，赶着往那边走，想去看看的。 通过人群中的对话，可以得知刚才那个人确实是，自己造成自己的死亡。 也许只是这里剩余的位置，没有适合那个人的而已。 而那些我能够透过玻璃，看到的经过这里的人，对待这件事情态度的那些人。 就像是聊八卦一样的，以及那副正常的看热闹的态度。 会让我下意识短时间，忘记这里死人了，也许只是旁边有人吵架了。 不然本该属于这里的人，至少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应对。 我没有出去看，有些害怕见到。 害怕看到那副尸体吗？ 也许只是不想提前知道，这里的人对于，多出一个尸体来的反应。 我从小时候对于，死亡的记忆就是模糊的。 从一开始我的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到处走。 没有见过其他的家人，也对于亲情这方面不是很深刻。 我记得每个地方，待的都不是很久，除了之前待的那个地方。 足足在那里，上了四年的初中。 我对于死在这里的人，我的感想也会只停留在，也许不该烂在这个地方的。 如果刚才死在那里的人，可以死在外面就好了，至少不会停留在这里。 一个奇怪的想法，心理医生说这些想法是不对的，死在哪里都是不合适的。 可那些不想活下来的人，又该聚在哪里？ 一开始就没有人，给予那个位置。 也许那部分人中，也会有一些人。 只是在吐槽有一个人的死亡，抱怨了自己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了。以及自己未来的假期，都会过得不那么顺畅了。 警察来的很快，但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情绪，是需要被安抚的。 所以警察只是让，那些人都离开了。 同时把我们叫过去，问了一些我们所看到的。 我没有看到那具尸体是谁，但通过那些人的描述能够得知，是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 那阵风铃的声音太突兀了，是每次开门关门时都会碰到的。 我把它拿下来了，第二次开门的时候，风铃就不会响了。 风铃躺在箱子里面，和其他的杂货物品一起。 也不用担心会在，拿放的过程中会摔碎，那些东西一直在这里。 “我都和警察说过了，我去的时候那里没躺着人，还是问了我好久。” 警察应该不会觉得，那里死的人是个16岁的小孩杀的，但肯定是要规规矩矩的问问题的。 可能是因为支意，在中间出去过一次，所以问的问题比较多。 外面的热闹的氛围，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就像是外面从来，没有死过人一般的。 就像是其他人适应了，那些人都适应了这里会死人。 卖地瓜的那位转了一圈，发现没怎么有人买，又回来逛了逛。 那个卖地瓜的喊了句晦气，就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到别的地方去卖了。 “真的好可惜哦，这里死人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客人了。” 祝今天过生日的布留生日快乐！！！[狗头叼玫瑰] [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加一] 一人一个拿走，来晚的复制粘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6章 这里又死人了。 第21章 还不上要钱了怎么办？ 重新找回声音，然后说话的支意：“你这个思想可以了，我都没跟上的思维。” “药钱是多少？” “我以为你听懂了。” “？” “我跟你说不用谢谢的意思，就是不用给我还医药费，并且你就只吃了一粒。” “药多少钱，我转给你。”：我 支意：“你现在有多少钱？” “十五块九毛八。”：我 大部分的价钱，都花在课本上了，还有一部分就是买纸和笔的价钱。 以及冬季校服的费用，学校现在还没有发下来。 明明吃的喝的，都挺节俭的了，你说人怎么能那么穷呢？ 支意：“我不说价格了，你这个钱不够。” 非常扎心的一句实话，可能是在20块钱左右吧。 这里药剂的价钱，一直非常奇怪，有的就便宜的离谱，有的也贵的离谱。 “哦。”：我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可能贵一点的药比较好用，又或者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觉得好了一些，就像是快好起来的样子。 可体温计上显示的温度，又无时无刻的在告诉我，温度并没有降下去多少。 发烧就是这个样子的，吃了药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刚才那段时间，发出去的消息。 林鱼云也是回复的我，过几天正常去就行。 以及一个小猫的表情包。 没有在看关于，手机上的其他的消息，也不会有人给我发消息了。 “你不觉得浪费吗？”：我 支意：“你说药钱这方面？” “你自己都不舍得，给自己花钱买药，你却真的给我买药了。”：我 支意：“大概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就快坏掉了一样的。” “要坏早就坏掉了。”：我 确实是句实话，能活到现在，就确实是活到现在了。 要死早就死在之前了，活下来就不像是因为运气。 支意：“而且你眼角处，还有一点红红的，要哭不哭的。” “好奇怪的形容，但我应该没哭吧？”：我 如果是做梦的时候，哭出来应该不会奇怪的，我从来不做好梦的。 “我的和你的又不一样，你不需要这个虚假的安慰，而你需要一份正常的药。” 一脸淡定解释的支意，手头里的钱可能也并没有那么多。 “那你还和我说，你出去学抽烟了。” 我是真的觉得，支意出去学抽烟了，是我还没开始劝就出去了。 “你觉得我爱说谎的，你自己肯定也是不信的，我以为你没睡着，就是在等我回来。” 发烧会影响智商吗？ 我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那么我也撒谎好了？ “我在等你。”：我 支意：“你又骗我。” 这次推开门，外面就没有雪了。 有着大量的秋天的落叶，踩上去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像是不符合期待的，也许该发出一些声音的。 我往前走着，那也有6楼。 那个门被关上了，飘落在脚边的一张纸条。 上面没有写着任何字，紧接着是很多很多张纸。 以很快的速度落下来，慢慢的都堆积在这里的。 可是我的身体太沉重了，我只能看着那些纸不停的，慢慢的堆积着。 直到将我的视线，完全的覆盖住。 刚才又睡着了，还好我还是醒了。 支意：“已经是中午了，有没有什么要吃的？” “这里是医院？”：我 支意：“你发烧吃了药后，温度并没有降下去，所以我就带着你来医院了，有什么问题吗？” “谢谢？”：我 支意：“那你这次确实得说谢谢，因为这次的医药费你得给我。” “先欠就好了，有了会给的。” 再次安静的声音，医院的氛围倒是挺适合我的。 也是我最不想来到的地方。 没想到兜兜转转，等再次回到出租屋里面，就已经是下午4点的事了。 支意：“我最后问你一句，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也只是认识，钱我会还给你的。”：我 支意也没有问第二句话，只是默默打了个欠条，让我签上了个字。 我没有说出来的，是我下意识的觉得，朋友就应该和我一样的。 所以我对于，朋友的定位，是和我一样的。 我只会觉得，陪我一起烂在这里的，才可以称之为朋友。 我觉得我真的，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会下意识的觉得，我的朋友就应该和我一起，烂在同一个地方。 就像是潜移默化的思想，是那种碰到热水后，会下意识的躲避。 天冷时想要穿的衣服，肚子疼时想要吃的食物。 我不希望我们，下一次的见面，或者下一次的聊天。 我会说出那一句，之前就说过一次的。 可是我们是朋友的，你怎么能一个人，让我烂这里呢？ 一个不怎么正常的想法，却又是能够让我下意识想起来的。 “反正有欠条就行了。” 是再次被推开的门，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了。 从这天开始，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除了花店的工作以外，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 这一个月内没有，太多的杂乱的事情。 非常的平静安详，偶尔去便利店打个工。 时不时还能吃一些，便利店剩余的食品。 那几天的国庆时间，我们一直待在一起。 我就是会觉得很开心，哪怕我也不清楚那些情绪是哪来的。 我们会一起聊的很晚，早上起的很晚睡个懒觉。 时不时的出去瞎逛悠一圈，什么都没买就回来了。 聊了很多的事情，避开了很多的事情，似乎只聊了兴趣爱好。 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问题，支意总会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只是认识。 但国庆的最近几天，并没有问过那些问题。 支意：“真的太可惜了，明天就得回去上课了。” “是得回去做题了，还有我们要补作业了。”：我 支意：“一个小时应该写的完吧？” 试探性的语气，支意也应该清楚的，我俩作业几乎一笔没动。 并且还是7天，堆在一起的，我都分不清楚哪份是我的，哪份是支意的了。 还好两份都是空白的，没有写过名字的，也就不用计较是谁的了。 “我感觉咱们剩余的，这个量就是光编的不够。”：我 就这么一边吐槽一边写，时不时的聊两句，不同于前几天的熬夜。 今天写完了还得早睡，明天还得早起上课。 支意：“我其实感觉不写也行。” “支意这个作业花钱了。”：我 准确来说不是，这个作业花钱了，而是老师布置的那几张试卷，是单独购买的里面的。 四舍五入还是花钱了的。 并且还贼***的贵。 吐槽归吐槽，两个人还是把作业全都写完了。 第二天早早的，刚好就差了那么几分钟，迟到了在外面，又罚站上了。 景遇安看起来，似乎差不多了，甚至和个正常人一样。 “早。” 景遇安是高三学生会的，今天刚好又轮到景遇安在这执勤，不过是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早。” 原来已经是，快一个月前的事了。 能想起那次罚站的事情，纯粹是因为这次又在外面罚站上了。 “我本来还想说，我们居然已经一个月都没罚站了，结果咱俩就来到外面了。” 我也以为这节的自习课，不会有老师来检查可以睡一觉的。 结果今天的查课老师，依旧还是来了，不出意外又被拽出去了。 并且鉴定于我们，之前在外面罚站，经常站到一半就回去。 这次还安排了一个，学生会站在我们对面，确保我们不会提前回去。 “我也是想这么说的，下次就不能抢我的台词了。”：我 支意：“明天就立冬了，有什么想要的吗？” “好像确实没有。”：我 可能昨天还有一个，想要的东西，但今天就并不想要了。 对待一个事物的新鲜感，就是不会很多。 “那就正巧了，我有想要的，你顺手帮我一块买了吧。” 这句话是开玩笑的语气，像是好朋友之间，经常会开玩笑说出的那种。 “是什么东西？”：我 支意：“你还真问啊？” “我不打算送，所以我就真的问了。”：我 支意：“你这个回复，我挑不出任何毛病。” 顺着脚步的声音看过去，是来这监督我们罚站的学生会。 学校竟然蛮贴心的，在上课期间居然还安排了一个，高三的过来给我看着。 并且仅仅只是，罚站这种小问题。 “原来是你俩位。” 来看着我们老老实实罚站的，没想到刚巧就是某位景遇安。 “正好我带了扑克牌。” 应该不是巧合，应该是学生会那边收到的通知，然后景遇安自告举手过来的。 于是乎我们三个就正常的，也可以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盘腿坐在外面的走廊上。 二个人 一个学生会，玩上扑克牌了。 我其实挺佩服，景遇安的精神的。 那件事情过后，不仅精神状态正常了，又和支意这人好起来了。 也符合这里人的特征，情绪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这个心理建筑能力可太好了，一般人的话这点时间可走不出来。 至少没办法彻底的，恢复的和之前一样。 “明天就立冬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 这句话是询问，刚来的景遇安，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有的样子。 景遇安：“没有，你呢？” 很合适阶段插话的支意：“我有，你俩凑钱给我买一份就行了。我肯定不会不好意思，然后不好意思收之类的。” “你还没说你想要什么。”：我 景遇安：“实在不行，随便买点呗，这样还能有点惊喜感。” 支意：“那就随便买吧，我也好奇你会买什么给我。” 我的内心已经，想好买什么了，也许应该送实用一些的。 第22章 支意：我的第一次大方献给了，一点都不懂我情绪变化，都没跟 而且值得夸奖的是，这个学校居然会在立冬这一天放假。 可以理解为三天的假期，虽然也仅仅只是多放一天而已。 我也要和那些女生一样，织围巾什么的吗？ 前两天好像确实，有女生想送给我个围巾。 说什么冬天到了，觉得我需要什么的。 也忘了是怎么拒绝的了，反正支意要是拒绝的话，刚好那个围巾我就自己带就好了。 低成本。 除了麻烦一点，没什么坏处。 符合我这个经济水平，目前为止可以送出去的，礼物的范围内。 “那我们真的得在外面，老老实实的在这站这么久吗？”：已经不想在外面站着了的支意。 表明自己身份，是学生会的景遇安：“万一有人去查监控的话，到时候就不是你俩的事了。” 过几天就应该下雪了，薄薄的衣服又会让我觉得冷了。 “你想要的应该会很贵，我还是随便送好了。”：我 “果然外来的朋友，就是靠不太住。” 支意自己都，没打算准备礼物，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人的脸皮怎么能，厚成这种程度呢？ 还真就让我见着，还是心安理得的。 很显然景遇安也被，其他的事情给叫过去了。 高三的学生会也很忙，就是不清楚都在忙些什么。 “这周都在外面站几次了，你俩可是在屋子里面待一会吧。” 是那位我右手边，卖日用品的那个。 语气极其有暗示性的支意：“你也别搁这儿说我了，明天你家的店里头的东西让人偷了，你就不这么乐呵了。” “你之前不干这行吧？”说这句话的语气都变了不少的，也就是我前面的那位。 严重怀疑旁边，家里卖日用品的那个。 甚至真的在思考，我旁边那位支意，会不会真的去偷的，可能性有多大。 再次颇有暗示性的支意：“你知道就行，你家附近可没监控，我买水顺手就偷上了，你也不知道。” 那语气说的可认真了，也就不怪我旁边那位在思考了。 是思考后得出的结论：“你这么抠门，能去我家买水？” 这句话可以真的精髓了，我也觉得不像是会花钱买水的人，吃饭都快吃不起的人了。 支意：“我要不要温馨提示一下，你下次考试还得抄我的答案。” 某位用铅笔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不大不小的声音能让别人听到。 “得了，爷，我这就滚。” 语气都变得乖巧了，这大概就是抄题的魅力吧。 支意自己的成绩，也是个不是很理想的，这也就更方便抄了。 毕竟一个人的成绩，从入学以来就特别差的，一下子考太好也不行。 刚好就中游和中游之间，互相抄就完事儿了。 其实按照支意这个长相，在班级里面应该是个，人缘应该很好的才对。 但是自从清楚了，支意开学以来干的那点事，我就清楚了。 比如忽悠人家小姑娘，给自己送礼物，给自己买东西之类的。 由于鉴定于，刚开学那几天，支意在我不在的那几天，做的那些事挺欠欠的。 虽然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我好歹没有诱惑人家小姑娘。 只是收下了礼物，也就那一部分吃的时候下了，并且明确拒绝了。 所以就导致支意，现在的人缘也没有特别好。 支意：“今天要一起吃饭吗？” “今天就不用一起了。”：我 我总不能说我还得回去，捣鼓那些毛巾啊什么的吧？ 这样的意图就太明显了，送什么礼物面前的人就知道了。 支意：“为什么呢？” “我胃不好。” ：我 也确实是实话，我胃本来就不好，也是怪我什么都吃了。 很认真说出这句话的支意：“今天的食材是新鲜的，没有过期的食材。” “嗯？”：我 我好像也没说，我不去吃的原因，是因为害怕过期的食物吧。 用手戳了一下我的支意：“都是正常的食材，你说不想让我吃过期的，我就没吃了。” “那就先自己吃吧，我还没有特别的饿。”：我 我能怎么说呢？ 本来我旁边那位，长得不高可能就是，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吃的不好。 本来就一点的菜，我还要跟着去吃吗？ 然后两个人都吃不饱？ 支意：“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你吃的比我还少，你给我来上一句不饿？” 16岁的年纪，算是长身体吗？ 我倒是觉得身高方面，长得差不多就行了。 支意那个表情就像是，在无声的诉说，你编什么谎言不好，你非得编这个看起来就假的。 甚至放学时支意还在问我，为什么不能一起吃饭。 “怕你找我A饭钱。”：我 支意：“就因为这个事？” 后来的对话也挺多的，记不住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我记得很清楚的那句，是来自于支意的三天后见。 我觉得吃进去，倒也挺浪费的。 我没说的是虽然，已经在开学那段时间，交了三年的住宿费。 却并不打算一定要，上完高中这三年那点事。 甚至在每时每刻的渴望，有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能够准时的带走我。 火化的时候，如果肚子里面有大量，并没有消化的食物，应该会有很怪的味道吧。 我没有看到过那些人，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流程，我倒是想要一个，相对来说完整一点的尸体。 明明现在都，没有这个想法的，但还是下意识的去想 如果我现在就死在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只需要买一团毛线，织的差不多就可以送出去了。 可能需要三团多一点，一团毛线感觉还是太少了。 去的那家店也正好是，我右手边那位开的。 “支意让你来偷东西的？” 冷不丁的刚进到店里面，就看到了我旁边的那位同学，看着我说出这句话。 这个脑回路太可以了，关键是我买的也不是水，我就买了三团毛线。 我也没有闲心情，去回答这个问题，某个担心我偷东西的也没搜身。 但我一想到我要，为了一个男人去学织毛巾这件事情，我总是感觉怪怪的。 至少织毛巾的成品，出来的效果还行，也得亏我学东西没有特别慢。 不然明天送到支意手里的，就是一个织了一半还不好看的了。 于是就再次变成了，凌晨好几点睡觉的这件事情。 我认为之前的那一次，夜晚的交谈就是最晚的了，没想到这次会更晚。 是睡了一小会，就想起来的定好的闹钟。 是星期五的闹钟，昨天忘记关掉的。在早上准时把我吵起来的。 今天晚上没有去找某人，所以是在花店里面睡着的。 起来后顺手收拾一下，就可以开门卖花了。 来买花的也没见着，倒是见着了某个在门口，蹲了大半天的支意。 “这就是你说的三天后见？” “我想起来你还欠了我，一份立冬的礼物呢。” 我没说话只是将那个，围巾戴在了支意的脖子上。 知道脖子上的，是自己礼物的支意：“感觉像是那种小姑娘，喜欢弄的礼物？” “我看起来像那种，不会去学织围巾的。”：我 看起来真的不是很高兴的支意：“你不会把别的小姑娘，送你的礼物送给我了吧？” 是反抗的语气，和小失落的小表情。 “真不是别的小姑娘，昨天送给我的围巾，我也没那种爱好。” 虽然搞不懂面前的人，第一反应是我把别人的礼物，送给了面前的人。 但我肯定是不会，干出那种事儿的，不管是谁送给我的礼物，我都不喜欢送给别人。 如果是面前人，送给我的礼物，那就说不准了。 比如说万一后悔了，不想送给我了，就会要回去了。 之前的礼物就是这样的，本来都打算送给我了，又把礼物要回去了。 后来又赔了我个新的，我不清楚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也可能只是这里的习俗。 支意都将围巾摘下来，打算还给我的样子，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 支意就像是想起了什么。 理所应当的将围巾，放在我手上的支意：“那再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好了，这样送的礼物才有诚意。” 也许在这一刻，我就明白以前的人。就那一次把礼物收回去，又给我一个新的。 我也觉得这个围巾，配在某人的身上有些丑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好看一些的，而不是现在这个，一次性出来的成品。 但这次就算了，明年的立冬，我觉得我就该索要礼物了。 没有送礼物的人，天天送礼物，不去要礼物之类的。 至少我不是那类的人。 支意：“我就不说谢谢了，过年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明明面前的支意，对于脖子上的围巾，什么样的款式，以及颜色并不怎么在乎的。 支意却还是要装出一副，觉得并没有很好看的样子。 我刚把礼物送出去了，不到5分钟本人就嫌弃上了。 哪有人这么对待，别人送的礼物的。 但那个款式和颜色，我昨天晚上的时候，明明觉得还可以的。 为什么今天的我，也会觉得丑呢？ 可能大概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吧。 “好，那我就等你的礼物了。”：我 如果我能活到过年的话，应该能够收到那份礼物的。 第23章 林鱼云的弟弟吗？ 林鱼与还是象征性的，买了一个窗帘一样的，足够盖住这里物品的。 一般正常情况下不开门，那个门帘就一直是关着的。 随意整理了一下围巾的支意：“你还真就搁这窝着呢。” “你得庆幸我在这待着，不然你的礼物就得，过几天才能收到了。”：我 像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支意：“林鱼云今天居然，没有待在这边。” “林鱼云看我的眼神，总是会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我 望向我的眼神，总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至少看向我的眼神，不像是正常看向朋友的。 支意：“正常。” “就两个字？”：我 支意：“去年的坍塌事件，你应该知道的。” 都是听那些人谈过，说这个学校有的校长有点来头。 并且因为那个事件，学校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支意：“林与云是林鱼云的弟弟，死在那场坍塌事件里面的。” “去年什么时候的事？”：我 也表示自己，没有特别清楚的支意：“可能就是在林鱼云，快毕业打算回来一段时间。” 如果真是这个说法，林与云是死了之后林鱼云才回来的。 支意：“赔了一部分的钱，似乎只是意思了一下，就没有关系那次的事了。” “高几的？”：我 也许只是高一，或者高二的阶段。 支意：“你还问上瘾了？” “这个我真好奇。”：我 如果只是问这个问题，面前人应该会回答我的，毕竟没有牵扯到自己。 支意：“那你真好奇的事，在我看来还挺多的。” “这个我就认下来了，那也应该回复了吧。”：我 支意：“如果还活着，和咱们同岁，我们应该叫高二的学长。” “所以是中间跳了1级？”：我 林鱼云之前，也说过自己的事情，也是跳级少上了一年。 支意：“你可以理解为，如果林与云是正常上的，那年就不会上高中了。” 那年没有上高中，就不会死在那里了。 我说林鱼云望向我的眼神，怎么总是让我感觉有些奇怪。 也许林鱼云不喜欢，和别人说自己的名字，也是因为这个问题。 林鱼云和林与云，中间也只差了一个字。 我还是不太敢继续问了，我如果继续问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正常的面对林鱼云了。 “你昨天吃的什么？”：我 支意：“是简单的水煮菜。” 我不太清楚，该聊些什么，平常在学校里也只是随便聊一些。 “你觉得菜好吃吗？”：我 支意：“菜一点都不好吃。” 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我已经非常认真的问过两个问题了，也算是促进友谊的一个开端。 像是想了大半天，还是觉得生气的支意：“我那么小气的一个人，我主动买了菜请你吃饭，你都没问我买了什么，你就说不去吃了。” 抱怨的语气，埋怨的眼神，正在骂的嘴，是面前的支意。 “那你为啥说不好吃？”：我 如果是过期的食品，面前的人确实不会觉得好吃，哪怕是经常吃。 景遇安也和我说过，支意就是那种会一边吐槽，一边吃过期食物的那种人。 将围巾往上拉了一下，遮住下巴的支意：“你没陪着我吃，我就一点都不高兴，我不高兴，我就觉得不好吃。” 就导致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让人感觉有些闷闷的。 像是生闷气的。 “那我请你吃顿饭？”：我 下一秒就不演了的支意：“我就知道，你还是上当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 行吧，栽了就栽了吧，也只是一顿饭而已。 支意：“我昨天的菜，没怎么煮，在冰箱里面，应该没坏的，我们今天可以回去吃。” 没等我开口，面前的人就几个字，几个字的蹦出来，说完了刚才那些话。 “好，那我买点别的。”：我 支意：“行，随便买点就行。” 就这么愉快的商量好了，我又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我需不需要上网查一下，九块八能够买到的食材有哪些？ 刚才光顾着同意了，都忘记自己手上没有钱这件事情了。 “要不我先欠着？”：我 支意：“九块八就够了。” 不是面前支意，怎么知道我还有多少钱啊。 是我的沉默，好久没出声。 一脸淡定解释的支意：“我算过最近你的开销，和你大概率能够剩下的钱。不是九块八就当我没说，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了。” 支意找了个袋子，将围巾解开放到袋子里面，顺手就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你数学没这么好吧？”：我 其实花店里面，并没有特别的暖和，带着围巾反而会好一些的。 不过面前的人，似乎有些脸红？ 应该只是热的，或者我的错觉。 现在的天气有些冷，还没冷到那种程度，可能是围巾织的有些厚了。 不乐意反驳的某位支意：“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又不是小学生，也不至于算不准吧？” “那我们就有事情干了，精挑细选一下剩余的九块八。”：我 支意：“这个事情可太重要了，咱们还得提前去挑选好食材。” 也许刚才我应该，将关注点放在为什么，面前的人会仔细去计算，我花费的余额这件事情。 当想起这件事情，我们就已经在超市里闲逛了。 我倒是挺喜欢一起，和支意在花店里待着的。 听着耳边吐槽的声音，明明就是个一点耐心都没有的。 还是会和我一起，仔仔细细的整理剩余的材料，尝试学着做花束。 偶尔进来的一两个客人，支意也会稍微的招呼一下，偶尔出去推销一些产品。 这就是整个上午的事了，我们两个也都没有吃中午饭，就盼着晚上这顿饭了。 “要不要买份这个？”：我 支意：“这个我吃过，可难吃了。” 我觉得看起来还行，主要是价钱非常符合我这个，只有9块8毛钱的人。 这个时间点商场的人，其实也并没有特别多。 “可是这份食物看着，真的很便宜。”：我 支意：“你猜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便宜？” 旁边的工作人员：“差不多就行了，别当着别人的面说难吃啊！” 我俩默契的比个ok的手势，就离开了这边的区域。 “好像是新口味的薯片，支意你请我吃这个吧。”：我 我看着面前的人，十分自然的说出这句话。 因为知道面前的人，绝对不会给我买这个。 然后就可以装出一副，什么都想要的样子了。 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毕竟是个和我一样十分小气的人。 支意：“你现在要是被我敲晕了，还能解锁一张新姿势的照片呢。” “太害怕了，身为同学怎么能，这样互相吓唬呢？”：我 我顿时装出一种，十分害怕的样子，顺手就把那袋薯片放回去了。 新口味应该和，之前的口味没什么区别，之前的口味就没尝过。 就更不好奇这个新口味了，重要的是薯片的饱腹感也不是很多。 我买东西优先都会，挑一些吃下去后能让胃，感觉饱一些的东西。 “而且你看着很像是，那种把我敲晕后让我留在原地，而不是会拍照片的人。”：我 仔细思考一下，刚才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支意那个手机，装在口袋里面真的，就只会起到一个，看时间的作用。 压根就不会拿出来拍照片，相册里的照片少的可怜。 有的也只是死亡角度的，也不知道拍的谁的丑照片。 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支意：“你要是真晕在这里，我绝对会帮你拍照片的，毕竟你又不是别人。” “你要是真的觉得，你就不会想去敲晕我了。这比思考我晕了之后，要做些什么好的多了。”：我 这里的超市是最近，在这里新开的，也是最大的一个超市了。 至少能够逛一会的，以及之前没有看到过的，一些比较少见的食材。 我能够感觉到旁边，那个想要牵起我手的。 却又在碰到的下一秒，将手缩回自己的口袋里面。 是支意重复了，好几遍的动作。 我还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以为是我的手上有什么脏东西。 但是我的手上，却是很干净的，所以为什么把手缩回去了？ 这里的超市倒是，有点像城市里的样子了。 也不止我们在这里，逛了很久手里就拿了一点点东西。 因为新开业不久的缘故，有好多人都是图个新鲜感，随便进来看看的。 有很多的人没有，买任何的东西都走了，对此工作人员，也表示很正常。 这里的人钱都少，也都花的实诚，没什么要买的东西自然就走了。 我和支意来这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新店开业，有不少东西打折的缘故。 支意：“牵手吗？” “丢不了？”：我 我是真觉得没必要，而且两个男生牵着手一块买东西，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是给我的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很久，是玻璃被大面积敲碎的声音。 一个手里拿着刀的，挟持了某个店员的来这偷钱的小偷。 而且还是在离我们，特别近的位置，威胁我们不许动的。 第24章 到底有没有人喝醉呢？ 这对吗？ 支意：“布留你害怕吗？” “你又说废话了。”：我 感觉面前的人只是抢钱的，拿着刀子也只是用来吓唬人的。 所以我们也只是，配合的举起了手，包括超市的其他人。 准确来说是，那段时间没来得及，及时跑开的那些人。 我们离那个地方太近了，过近的距离也让我们来不及出去了。 那些人只能哆哆嗦嗦的，将剩余的钱全部都取出来。 毕竟有把刀架在脖子上，一不小心就没命了，确实会很害怕。 很多碎掉的玻璃，慌张的慌乱的人群。 来的人还挺多的，是有目的性的，已经提前准备好的一批人。 让我感到更意外的，是我仅剩的九块八没有花出去，太值得庆祝了。 因为那九块八也被迫，转到某个抢劫的人手里了。 这下倒好了，本来就不富裕，更是雪上加霜了。 这个时候的真男人就出现了。 像是提前料到的，已经报警并且成功的，控制住了那个发起，这次事件的那个主要人物。 不过那个人，好像也挺穷的，我们要回来的钱也就一点。 我的九块八，支意的五十七。 那个人的46。 全部加起来，不到200块。 支意居然是我们，三个里面最富有的。 其实刚才那个人的反应，真的会给我一种手里有很多的钱，被人弄走了的感觉。 并且那个人似乎，还适应的挺好的，甚至对于本次的事件，都不会有那种感到意外的感觉。 由于已经和警察谈过话了，剩余的时间我们也只是，随便挑选了一些食物。 都默契的没有，提刚才的事情。 支意挑选好的那部分食材，反而是自己走到收账那付的钱。 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还拿上了那包，我随口说想吃的那包薯片。 也许只是面前的支意，也想吃所以恰巧拿上的。 “你还买酒了？”：我 袋子里面的那瓶饮料，也是拿出来喝了一口才发现是酒。 没怎么喝过酒，也不清楚酒量好不好，剩下的到是没在喝。 如果只是偶尔喝个，一次两次应该不会染上酒瘾吧？ 我可不希望下次，过来找支意的时候，看到某人喝的醉醺醺的。 支意：“我不清楚，顺手拿上的，可能认为是饮料吧。” “你又在骗我。”：我 我是没看包装，顺手打开就喝了一口，才发现是酒，支意不可能不看的。 平常买东西不是看配料表，就是看价格的人绝对会，仔仔细细看好几遍才会买的。 支意：“我看这个在促销，搞活动便宜就买上一瓶。” “我要是不看的话，我可能也会认为是饮料了。”：我 我的意思是在，提醒面前的人，我是没看但支意绝对看了。 令我自己感到想笑的是，明明我无比的排斥酒的味道。 但刚才喝到口里面，还是下意识的咽下去了。 我自己讨厌的东西，我自己喝下去，我自己都不会感到意外。 支意：“而且这个包装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很喜欢的那种。” 像是自我解释一般的，很显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是支意自己心里也清楚的。 地上铺了一小块毯子，我俩是盘腿坐在桌子旁边的。 是一个很矮的桌子，桌子上有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 支意也拿起来喝了一口，顺手就放在桌子的旁边了。 “支意，你酒量好吗？”：我 支意：“不好，那你要跑吗？” 支意要是也是那种，喝醉后会打人的性格，我大概是会全力反击回去的。 这点我倒是不怎么怕，而且我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还这么费事干什么，你酒量不好，就不让你喝了。”：我 无奈摊开手的支意：“那这个就不太行了，毕竟这是我自己买的。” 应该不至于有人，喝不到一杯的酒就醉。 至少面前的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喝了几口就会醉的样子。 像是被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支意：“那就倒一点我喝的，剩下的是你喝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咱们两个男的，要是喝一半还醉了，那就是真的丢人了哈。”：我 是来自于我的温馨提示，要是真觉得自己的酒量不好，就应该一开始就少喝一些。 喝醉了睡着了，第二天头会很晕的，那些喝醉的人都会这样说。 不可否认的是，那个酒的味道我也不排斥，也有一种淡淡的廉价的味道。 要是这种酒的味道，我喝习惯了并适应了，那以后就可以一直喝便宜的。 支意：“这个应该熟了吧？” “没事，咱俩自己吃，没熟的也能咽下去。”：我 反正过期的食材，没熟的食材和那些食材乱七八糟的，之前也吃的差不多了。 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了，煮久了可能会不好吃，还会浪费电费什么的。 支意：“要不再煮一会？” “煮久了不好吃怎么办？”：我 看起来像是熟了的样子，但这个时候的食材一般都是，要再煮一会的。 我管他煮不煮的，我已经夹起来吃了。 支意：“那你不能老学我，老吃不熟的吧？” “没事，你也快熟了。”：我 支意：“手就只是烫了一下，应该不至于的。” 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吃饭期间手烫到也是正常的，毕竟是一边煮一边吃。 “你家杯子也不拿出来？”：我 花钱买的东西，喝的太快了也不好，反正吃饭要好半天的。 这个锅子太小了，感觉煮东西煮多了，这个锅子就不太行了。 支意应该不至于，为了省那点水费，不把杯子拿出来，大概率只是忘了吧。 支意：“就那么点酒，也要分着喝吗？你喝一点我喝一点，不就没有了。” “可能更有仪式感一些？”：我 看起来像是脑子转了2秒的支意：“那我还是把杯子拿出来吧，到时候你再说我小气，杯子也不让你用。” 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居然还是个高级玻璃材质的。 我形容从高级玻璃材质，仅仅只是因为看起来，这个杯子和其他的，玻璃杯子不是很一样。 哪怕也有一种劣质的感觉。 支意：“就算我酒量再怎么不好，你也不能只给我倒一口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喝剩下的？”：我 支意也不清楚刚才，出去接电话聊了些什么。 回来就把我桌上，剩余的一口喝完了。 “我没给你倒酒，是怕我给你倒多了，你喝醉了又赖我身上。”：我 刚才的思维自从，面前的人出去接电话，就一直在思考是什么内容。 一般正常的电话，都是正常的接的，也不会闲着没事，出去刻意避着我。 支意：“我就这么像那种人？” “你不像那种会赖我身上的？”：我 很显然关注点，不在一条线上的支意：“我的意思是说，我看起来酒量一点都不好？” “这可搞不好呢，我酒量就不好。”：我 食材也煮的差不多了，其实没必要煮这么熟的。 就是聊着聊着，等意识过来时就已经煮很久了。 “看着煮了这么久，会觉得有些浪费电费。”：我 支意：“很正常的思维，不过交电费的又不是你。” 面前的人喝了一口酒，已经是杯子里的最后一口了。 支意：“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朋友。” 一句没由来的话，没头没尾说出来的，以及掺杂着的情绪。 事实证明，我的某句话还是想的太早了。 就是下意识的觉得，面前的人也许已经喝醉了。 先暂且不说到底，有没有喝醉这件事情。 我就不希望我的衣服上，沾上那种类似于呕吐的味道。 刚才没吐出来，不代表现在会不会吐出来。 所以我还是条件反射，站起来往后走了两步。 支意：“你为什么也在后退？” 已经伸出来的手，手里面握着什么东西，应该是想刚才给我的。 “你也觉得父亲是会家暴的，儿子喝醉也不是个什么好料？” 是支意有些闷闷的，不太高兴的语气，却又是自己意料之中的。 支意：“我说过的，我酒量再怎么不好，我也不可能喝醉的。”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 支意：“我生气了就不给你了。” 还真就生上闷气了，锅里剩下的菜也不吃了，准确来说只剩下汤了。 应该只是一个小东西，我看不出露出来任何的，也猜不到会是什么。 我也有说过的，我那天有说过的，我把那些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在喝过酒的，清醒的，没有醉的情况下，全都说出来了。 “我就是个很烂的人。”：我 “我甚至觉得你要是，能陪着我一起烂在这里就好了。”：我 支意：“……” “如果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希望你和我一起烂在这里。”：我 “这就是我下意识，能够想到的唯一的一点。”：我 支意：“这不是挺好的，一起烂在这里，也只会和我一起。” “所以我觉得我们，只是认识就挺好的，我们也算不上朋友了。”：我 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总有一个人仍旧为当天的事生气。 也是才想起来，我好像就是那天的生日。 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我们一直吵到现在。 只是太幼稚了。 我也不想承认的，却又像腐烂的苹果核一样。 抑制不住的，只能被时间带走的。 …… 第25章 是醉了，是真的醉了。 那些杀过人的会后悔吗？ 也许会后悔的吧。 只是情绪上头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总是会让自己后悔的。 总会有那么一部分人的。 而我就是那一部分的人。 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想法。 也无法控制住我的想法。 就像是讨厌一个人的，见面时就会下意识讨厌的，情绪是压不下去的。 支意的那件事情，我有解释过的，但还是因为那个举动被误会了。 可我还是不理解的，我明明有找到新的工作，我还是适应不了。 林鱼云之前和我签过合同，不会给我额外的工资。 但也还是时不时的，会给我转一些钱。 这有些不符合，林鱼云的性格， 林鱼云的性格就是，属于说一不二的，说过了就不会改了。 钱我还是收下来了，有了总比没有好。 支意之前听到这个说法，还会下意识的开玩笑的打趣我。 “我是爱吃烂的东西，但我现在不想吃烂的苹果，你烂这里也没用了。” 是支意毫不在意，当着我的面所说出来的。 我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面前少年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 那太像了。 像一个本来就打算，本来就想要烂在这里的人…… 也就是今天的，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吵架的两个人还是遇见了。 喝的有些醉了的支意：“我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可能就是之前实在是太饿了，我跟某只流浪猫抢了一半的猫粮？” 是喝醉了的支意，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又喝了不少。 可能是被人劝着喝了一些，毕竟好几个人聚在一起总要喝的。 我赶来的时机不是很巧，赶到的时候支意就已经喝醉了。 只剩最后一小段路了，我扶着旁边那位喝醉的。 支意走路方面，看着挺正常的。 我还头一回看到这种，喝醉了后能够自己走路的，还非让别人扶着的人。 现在开口的，依旧只会支意：“我只是觉得太饿了，应该吃些正常东西的，可是我不知道该吃些什么了，我在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不清楚我该说些什么，只是记得我愣了很久很久。 直到面前的人，说完了下面的所有话。 “那只猫可能没吃饱，而且明明那个猫粮看着脆脆的，嚼在嘴里却软软的。” 是用手比划着，猫粮形状的支意。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询问的语气，却没有给我任何的时间，让我对这个问题进行回答。 支意：“可我不觉得那个猫粮好吃，像是快要过期的腐烂的发霉的，可是我本能的咽下去了。” 也许只是喝醉了，又或者在想别的事情，每次说完一两句都会发呆。 而发愣的时间又很短，就像是并没有走神一样的。 支意：“我回去看了看，发现那只流浪猫，没有吃剩下的猫粮。” “也许是那些猫粮，真的太难吃了吧，小猫不太喜欢吃呢。” “可能那只流浪猫，不是流浪的吧，我第二天去的时候就没有了。” “你怎么不理我了？” “你也觉得我做的，很不过分对不对？” “……”：我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看着面前的人，说完了所有的话。 “我没有那么坏的，我第二天就买猫粮了。” “我还用仅剩的钱，买了一点廉价的猫粮。” “结果那只小猫不见了，我就只好自己吃掉了。” “我觉得猫粮还不错，是一种廉价的味道，让我感到很安心的。” “我发现那些贵的食物，反而吃起来会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我妈也说我，就是个天生命贱的，就该吃一些廉价的东西。” “反正都吃了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在乎吃什么东西了。” “不过我之前，不怎么吃过期的，顶多就是吃点便宜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我想起来了。” “那只猫冻死在那里了，早在好几天前就饿死在那里了。” “那些猫粮在那里，放了特别久都发霉了。” “也许是我太饿了，我甚至会觉得，那只小猫还活着。” “如果不是因为这点，大概那天的我就会把所有的，剩余的猫粮全都吃完了吧。” “可是我觉得那只猫很像你，我就害怕你哪天就离开这里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早在来的之前的路上就已经，重复过一次上面的话。 “我也觉得我们，是朋友的，我也宁愿希望你希望我烂在这里。” “而不是一脸淡定的，说出那句我们只是认识。” “如果你真的觉得，朋友是一个应该，陪自己烂在这里的人，那我就陪你烂在这儿好了。” 很正式的说完这句话，喝醉的却依旧看着我的眼睛。 那句话说的太真了，甚至会真的给我一种，本来支意自己打算走的，又愿意和我一起在这里留下来的。 …… “那天的我依旧，没来得及适应刚上初中。” “我那个时候觉得，初一的作业好多的，我差点就写不完了。” …… 当一切的一切结束，是再次开门的声音。 这次我不是去找支意的，而是带着支意已经回来。 是很久一段时间的沉默，某个喝醉的人靠在我的旁边睡着了。 也许是见过太多，喝醉了后会发酒疯的人了。 这倒是显得睡在我，旁边的支意乖巧了不少。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这是个初一发生的事情。 甚至支意的最后一句话，也仅仅只是抱怨作业多的语气。 尤其是说那些话时，能够微笑的毫不在意说出来的，那份语气以及态度。 原以为明天会是，正常的12月1号。 可前一天的意外，也不算是意外吧。 景遇安为了庆祝某件事情，把仅有的认识的几个朋友，拉到一块吃了顿饭。 我因为那件事情耽搁了，迎接我的就是喝醉了的，紧紧抱住我的支意。 一整个靠在我身上的支意：“不行，我走不稳的，你得扶着我。” 别人都是喝醉了，说自己能正常走，反而不乐意让别人扶。 支意这个倒好，让我更省事了。 明天要不要请假呢？ 还是算了吧，明天要讲新课的。 也是在回来的路上，该聊的都聊的差不多了，甚至让我觉得回来后没有话了。 支意：“我觉得头有些晕，应该没有喝醉吧？” 从一开始的回来，半道上说的这句。 变成了回到房间后的：“我也觉得我应该是喝醉了，你应该留下来陪着我的。”支意很显然一边说这句话，一边就没打算让我走。 “你还记得我们在吵架吗？”：我 支意：“我只记得我们算是认识。” 不错不错，主动提起这茬事了，就说明面前的支意没事。 可接下来的话，一直回忆到现在，一直到早上起来到现在。 不是最后的一句话，而是路上我不怎么在意的那句。 支意在路上说我，特别像自己之前见过的那只猫。 说我像那只，已经死去的猫。 支意：“那个眼神可太像了，我每次路过镜子的时候，都会看到和你相似的眼神。” “这一次的我倒是希望，你只是想让我夸你的眼睛漂亮。”：我 支意：“是来自于我自己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的。” 是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会微笑的看向我的，强装出来的笑容。 像是快要腐烂掉的，橘子皮散发出的味道一样的。 酸色的，难吃的，难闻的。 “你会不会像，那只小猫一样也会不见了？” 如果只是走在路上的我，我只会觉得那只小猫是走掉的。 我不喜欢照镜子，也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眼睛里面，什么都装不下的，也是什么都没有的眼睛。 不敢把每一次的事情，都想到最坏的结果，是因为我清楚。 如果我真的想到了，那么这次的结果真的会变成，我所想的最坏的结局。 你见过一个会游泳的人吗？ 一个会游泳的人，跳到海里没有被海水带走，游了一圈又回来了，还是在去年的冬天。 我就是那个蠢的，无可救药的人。 也许只是没有合适的医生，哪怕是我进到了药店挑选了好久，我也不知道哪个更适合我。 就只能离开了。 也可以理解为我，也不清楚我该怎么继续活下去了。 也不清楚该找到什么动力，我甚至觉得能够一起烂在这里，反而是最好的一种结局。 就如同我说的，我无法的适应。 尤其是在吵架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和某人交谈的。 如果这么短的时间内，我都能形成的习惯。 那么在我走之后，支意又该怎么办？ 可如果我们只是认识，如果一开始的关系就没那么好。 支意也许就能够，做到平静的接受我的离开。 反而相对于来说，如果是不重要的人，我反而可以轻轻松松的，随便和别人回复，说我们是朋友。 我只会觉得那些，不重要的人可以，用朋友这个词汇去称呼。 而在这个地方的人，只有支意是我唯一在乎的。 剩余不重要的人，统一都可以用朋友来称呼了。 我也承诺过的，在支意睡觉之前。 我说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某个叫支意的能接受我的离开。 我说的离开当然，不是带指的离开这里。 有些话太那啥了，所以我就没描写语气，你们可以自己想象[狗头叼玫瑰][加一]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是醉了，是真的醉了。 第26章 该怎么哄人，在线等，挺急的… 这次依旧迟到了，不过没在外面罚站，因为这次又开早会了。 重点就是因为，最近扣分扣的太多了，影响到老师的奖金了。 “还有那两个经常迟到的，一定要一起迟到一起来吗？” 老师指的就是我，和旁边的那位了。 “你们但凡有一个，脑子灵光一点的，没被抓住的，我至于一点奖金都没有吗？” 支意：“老师，你别生气了。” “生呗，怎么不生了？”：老师 是熟悉的书，拍在桌子上的声音，看来面前的老师又过于生气，把隔壁班老师的书顺过来了。 因为拿的是一本高二的。 以及某个在隔壁大声喊的，那个老师认为是自己的学生，把自己的书藏起来了。 听这个声音，听这个音量，应该是在挨个盘问到底是谁，把自己的书藏起来了。 我们老师也是察觉到了，也是默默的过去，把书放桌子上就离开了。 然后最后的几句话，大概就是隔壁班老师，骂到我们班老师了。 “这个月已经第四次了，你那么爱拿高二的书，你过来教高二的呗！”是隔壁班老师很大声音喊出来的，像是极度不满意的。 相反面前我们的老师，是一脸淡定的喝上了水。 就像是一个很常见的事情了，似乎是去年也发生过很多次的。 老师看起来确实挺生气的，一节课就光逮着我们两个人骂了。 都不骂那个睡觉的了。 底下那几个依旧，在悄悄打牌的也不管了。 我右手边那个推销，自己家产品的让骂了。 老师骂的是不让，推销三无产品。 然后右手边那位，就再次老实了。 就骂我俩了。 也是后续下课时间，老师将我们两个叫到办公室。 说觉得我们两个，是有机会考出这里的，所以才骂我们两个。 “我让你们两个一桌，是让你们两个互相补习的。” 我还是条件反射的避开了，我甚至能够看到老师，骂我时喷出来的口水。 这个可太激动了。 搞得好像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不互补一下就算了，还两个人一起搁这边迟到！” 杯子被重重的，敲到桌子上，发出很闷的声响。 像是用了很大力气的，因为生气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又心疼自己的杯子，拿起来看了看的老师。 支意：“老师，你别敲杯子了，去年的教师节礼物，今年别就坏了。” “你还知道啊？”：老师 兴许是我俩的回答不太正常，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老师想睡觉了。 就给我俩轰出来了。 准确来说是在，英语课上罚站上的了，恰好我俩的英语也还行。 在外面走廊上，听英语也不是不行。 反正英语老师的嗓门够大，我们在外面的位置也能听见了。 “那个杯子是你送的？”：我 支意：“嗯，因为之前有件事情，也就是你没来的几天。” 面前这个小气的，平常老师的话压根就不爱听，还能送教师节的礼物？ “什么个情况？”：我 支意：“因为我的问题，我和被其他老师去警察局待了一趟。” “不影响考公吧？”：我 我不行了，我感觉我的思路被带歪了，还是我自己带歪的。 支意：“你这不净废话吗？” 像是在整理措辞一般的，又或者旁边的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送给老师礼物了。 思考了足足5分钟的支意：“总之就是我补了一个礼物，随手买了个杯子，送给了老师。” “今年补的去年的教师节礼物？”：我 如果我没记错，那几天也是教师节的，那为什么不是补的今年的？ 支意：“那咋不行了，礼物什么时候补都行，我买了就行了呗。” 我一想到立冬的前一天，我不仅忘记了后一天是我自己的生日，还给面前的人送了礼物。 都忘记索要，我自己的礼物了。 抽空也让面前的人，给我补上好了。 “那这不是今年的杯子吗？”：我 支意：“所以我的意思是，今年补上的礼物别今年就坏了。” “那你明年是不是，还得补今年的？”：我 快12月的天气，走廊处也不是很暖和。 这个抠搜的学校压根，就没有暖气这个东西。 要想不冷的话，就只能穿的厚一些了，我恰巧又只有薄的衣服。 这个就没什么好说的，仅仅只是因为薄的衣服便宜，厚的衣服贵，所以我就没买。 过几天刚好拉着，旁边的支意陪着我一起去逛逛。 我们确实还在吵架，没和好的情况下，又不是不能继续玩了。 挑选了一个，思考答案的支意：“明年说不定我就不乐意买了，让老师用今年的杯子就行了。” “我用的杯子，也是去年的。”：我 支意：“我最近也没买过杯子，我最近用的还是之前买饮料的，那个一次性杯子。” “反正你也不喝热水，那个塑料杯子也坏不了的。”：我 我略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某个塑料杯子质量还行的。 还是看起来，没有任何印象的支意：“所以我喝醉后，到底说了什么话？” “所以你真不记得，你昨天喝醉了说了什么？”：我 支意：“你说我爱说废话，你自己也爱说废话，我要是记得，我就不问你了。” “你也应该清楚，我说废话就是也忘了，不然早就回复你了。”：我 这可能就是我们，最近最常见的谈话了。 就是没由来的开始，没由来的结束，可能都没有问出答案，就不乐意继续聊了。 就像是聊天聊到一半，想起来两个人还在互相生气，又不乐意继续聊了的一样。 我就感觉好奇怪。 我哄支意了，但是我真的哄不好了。 从1月份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哄。 现在已经第10天了，整整10天了，我都没哄好。 还是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早。”：我 支意：“早……” 今天又刚巧，是星期三呢。 似乎第一次的见面，也是在星期三发生的事情。 “今天还生气吗？”：我 极其不友善的支意：“你要是今天再他妈嘴欠的，问完了就直接走了，我他妈就揍死你。” 也不能说是，哄了好几天没哄好，我看到支意的态度不是很好。 就没打算开始哄，所以我还没哄。 “这个点你妈估计在喝酒呢，可能没空来学校这边揍我。”：我 支意：“那就不太行了，我妈自从上一次喝醉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 支意：“我忘了什么时候了。” 没回来倒是也是个好事，就算回来了应该也只会带一些，过期的食物给支意。 “你对日期这个东西还真模糊。”：我 支意：“大概就是在上2楼期间，还没回到2楼就看到1楼有碎片，从那天开始就没回去过了。” 直接就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他妈的走之前，还在吐槽自己少的一根烟呢。 不过这样说，好像骂人的。 “你又不跟我说，你为什么生气。”：我 表示自己很大度的支意：“你承认，咱俩的关系是朋友，我就不生气了。” “那你生吧，生下来刚好我养。”：我 支意：“你还真就是纯有病，我就是生了也不让你养。” “你俩看着我干什么，我还能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还是怎么着？”：是路过时看向这里的景遇安。 我以为是过来找支意的，认为有事的下意识就看过去了。 “景遇安，我已经听习惯了，关于两个人一直在我耳边唠叨，生不生这件事情。”是旁边那个被老师骂过，不敢在教室推销自家物品的某位。 景遇安：“俩男的也没能生的吧？” 我右边的那位：“要是能生的话，名字可就太敷衍了，7个孩子全是单字儿的。” “旁边那位还是想想，不在班级里面推销，该怎么推销你家的那点产品吧。” 我右手边那位，有点儿抑郁了，不过不严重看起来，没有很严重。 还在想该怎么，推销自己的产品。 “那你过来干啥的？”：我 景遇安：“比如听到你的那句生吧，生下来我刚好养，然后我就停住脚步了。” 甚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模拟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刚好能通过玻璃看到的。 支意：“没事，你生吧，我会要的。” 景遇安：“ ？ ” 支意：“某个不负责的，就不让那个人养了，但我是个极其负责的，我绝对会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的。” 像是某个人气的没招了，拉着景遇安的手这样说出来的。 “孩子跟着你，得三天饿9顿，我允许将孩子送到孤儿院。”：我 其实这句话也是，吐槽的支意的母亲。 我甚至真的会觉得，如果支意在孤儿院长大。 甚至会比在自己家里，长大的要好的多。 支意：“不往孤儿院送了吧，到时候半路再迷路了，我和孩子就都回不去了。” 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的景遇安：“我知道了，是该滚了，你们继续。” 似乎只是离去的某人，觉得话题自己掺和不进去了，所以就走了。 我觉得聊天确实有些奇怪，不过应该还不至于吧？ 某个在旁边默默吐槽，忘记压音量的：“我了个三人转，男子生团组合。” 第27章 还有10天就放假了 支意：“我感觉你的声音有些大了，明天开始我要抹黑你家的产品了。” 感觉这句话很有良心，抹黑之前都会提前先告知。 “没事儿，我都卖不出去了，你抹黑我也不担心了。”虽然我右手边那位是这样说的，但还是没有继续说话了。 哪怕是处于一个，应该早读的时间。教室里面也都是安静的，大部分人都在补觉。 “变得坦荡了很多呢。”：我 支意：“可你今天又没哄我。” “所以你的意思还是说，如果我们的关系变成朋友，你就不生气了？”：我 支意：“嗯？” “行”：我 支意“所以咱俩现在是朋友了？” “我允许你怀我的孩子了。”：我 其实早就不生气了的支意：“我还是不生气了，今年政策管的挺严的。” “那今天要不要一起吃饭？”：我 两个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人，天天商量回家吃什么饭。 支意：“我生的气才刚消了，你就让我请你吃饭？” “肯定是我请你吃饭，买点食材，在你家煮着吃。” 支意：“行～” 课间的聊天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 准确来说是，早自习的时间，正常来说第一节课，我们一般都是要听的。 就算我会很困，一般都是第三节课，或者第四节课稍微睡一会。 “话说你的生日是哪天，今年的那一次过了没有？”：我 我戳了一下旁边那位，睡得差不多了也快醒了的支意。 支意：“我生日早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 支意：“骗你20块那天。” “ ？ ”：我 谁家好人过生日的那天，随便在大马路上拉了个人，骗20块钱这件事？ 支意：“我用我手上剩余的钱，加上骗你的20块钱给自己，买了唯一的一个生日蛋糕。” 我说那天怎么，一整天都没有找到支意，原来是去买蛋糕了。 “好吃吗？”：我 支意：“好吃的。” 是天气冷到让那些人，睡觉都睡不着的阶段了。 是冷到让人觉得，应该下雪的天气，却又没有任何雪花飘落的。 还有最后10天就放假了，时间过得倒是没有那么慢。 至少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赶得上，今年的新年不会和之前一样，让我感到无趣无聊了。 是我从来都没有，刻意注意过的，却又会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支意的身上。 教室里聊天的声音，会比往常的要更要多一些。 某个前排出门，忘穿外套的：“兄弟们，马上就要考试了，熬过这段时间，咱们就赢了！” 哪怕是这句话的语气，喊的声音非常的饱含情绪，也没有任何人搭理。 “得了吧，没穿外套的你，还是先熬过这个早上吧。”：某位英语课代表。 已经到了，人均将手放在口袋里，懒得拿出来写字的季节了。 “所以英语课代表，你不是说好今天早上会帮我找两个，让我抄别人的作业吗？”：是某个带着吐槽语气的，才想起来自己没写英语作业的。 是好多人都在翻着，查询自己的作业，哪门作业没做，互相借着抄。 “坏了，我早就交上去了，我都忘了这事了。”：某位英语课代表 找两个人的抄作业，也是害怕自己只抄一个的，能让老师看出来了。 结果某位英语课代表，直接忘记留了这件事。 在旁边，正在抄我作业的支意：“我就知道还是，我的同桌比较靠谱。” “别这么绝情啊，你抄完了我也抄抄。”：某个前排的忍着寒冷，来到了后排的位置。 天冷了，我就不太想开口了，本来嘴里面的热气就只有一点点。 也许只是想暗示，我话少了的支意：“天冷成这个样子，我的同桌都变得忧郁了。” “这不是挺好的，起码是个高冷的，不和你一样，天天是个嘴贱的。”：再次发言的依旧是那个，没穿外套的冻坏了的某位同学。 觉得自己老委屈的支意：“同桌，你看呀，他们都骂我。” “这个事也要找我吗？”：我 我实在是太冷了，趴下了不到2分钟，然后让把旁边的人给摇醒了。 假装十分关心自己同学的支意：“眼睛还疼吗？” 我本来刚想说，为什么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我就看到了门口的老师。 然后我顺嘴就变成了：“是挺难受的。” 我也只能配合性的，假装很难受的样子，轻轻的揉了揉眼睛的部分。 假装刚看到老师的支意：“老师，你怎么来了？” 查课的老师：“下次不要趴的时间太久，不然一律按照扣分来处理。” “不是，最近那个老师，查的也太勤快了吧？”：中间那个爱凑热闹的。 “严重怀疑给我们扣分了，那个老师自己能加钱一样的。”：布留前面的那位。 爱推销自家物品的：“咱们能小点声不，那个老师没走远呢。” 某个没穿外套的，也觉得后排这个地方比较冷，也裹着自己的衣服就回去了。 用着商量语气的支意：“咱俩靠近点儿呗。” “咱俩靠的够近了。”：有些无奈将支意推远的我 靠的有些太近了，又不是喝醉了，怎么还是整个人都贴我身上了。 我再次将视线，放在了我桌子上，瘦了好一圈的卫生纸。 如果不省着点用的话，我再打喷嚏，流鼻涕的话，可能就没得用了。 冬天的感冒，好的可太慢了。 “我都感冒了，别往我身上凑了。”：我 支意：“我的小同桌，你怎么还没好啊？” 一天天的往我身上凑，我严重怀疑就是想自己也感冒，然后就不用来学校。 支意就可以请假了。 但想了一下，这个概率又不是特别的大。 支意要是真的想请假的话，压根就不用怎么申请，学校对请假这方面管的不严。 “就你同桌穿的，那点衣服能好就怪了。”：某个我右手边那位顺手就，推荐起自己家衣服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要是真给我家小哥哥买衣服，就去你家逛逛。” 也导致我右手边那位，说话语气都客气了不少的。 右手边那位：“虽然你之前，没照顾过我家的生意，但预备的客人，我还是尊敬一下你好了。” “最近一直太困了，忘记去买衣服了。”：我 我感受到有只手，伸进了我的桌洞，精准无误的拿走了我的感冒药。 有些意外的支意：“那你这个药都快过期了，为什么没有吃完？” “上个月买的，应该没过期吧？”：我 我依稀的记得，我应该是没买过药的，为什么抽屉里有呢？ 支意：“你买了一个月的感冒药，你跟我说你就只吃了两粒？” 倒像是有些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吃感冒药一样的。 “至少你给我的那盒吃完了。” 我想起来了，是支意买的给我的，那么就假装这盒，是我自己买的好了。 某位贴心的小同桌，比我自己还热心的，给我买了一盒感冒药。 支意：“我想一拳给你锤到墙上去。” 这个好像编不了，毕竟那个药只被我吃了一个，还是第一次当着支意面吃的。 然后就没碰过那盒药了，一直放在抽屉里面。 支意要是不拿出来，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啊。”：主动张嘴等喂的我。 将药投喂到我嘴里的支意：“你不喝口水顺下去？” “但我都已经咽下去了，要不我喝口水意思意思？”：我 也许是因为，我俩的水杯长得太像了，我顺手就用支意的杯子喝了。 我现在好像还在感冒期间，随便用别人的杯子喝水不合适吧。 还没等我拿块，卫生纸擦擦刚才接触过的地方。 我就看着我，旁边的同桌，把最后两口水喝完了。 “要是传染了怎么办？”：我 支意：“那可太合我心意了。” 关于我的同桌可能，是一个隐形的潜在的m？ “你是个m？”：我 支意：“我是个m？” “你重复一遍，是问我自己，还是你问你自己啊？”：我 支意：“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层隐藏属性。” “其实没有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伪造一个，传谣就可以了。”：我 支意：“也许小同桌应该去，解释一下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用我的水杯喝水，我肯定要喝水的。” “其实我马上就要，拿卫生纸擦了。”：我 支意：“你那点卫生纸，你自己擦鼻涕都不够用，你还搁这儿浪费。” “如果是感冒的话，拿卫生纸擦了应该不管用吧？”：是我右手边那位说的。 坚持不懈的一定要，推荐自己家湿巾的，在此时此刻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了。 对此这个事情，班上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人淡定的抽了一张，样品用了用，还说好用就去你家买之类的。 都是同学，反正价格差不多的情况下，也是多多少少会光顾一下的。 支意：“我自己要是也感冒了，肯定也是要吃药的。所以我刚才把水喝了，感冒了我就正常吃药。” “所以说，你为了把你自己，买给我的药吃完，所以你想感冒了，然后就把刚才的水喝了？”：我 这个脑回路也，太不正常了吧？ 不愧是我的同桌。 支意：“你这个脑回路太奇怪了吧，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吃药我就吃药。” “我要是不想吃，你也就跟着一块不吃了？”：我 支意：“你要是还不吃药，我也跟着一块不吃了。” 一种督促我吃药的，支意的新型手段吗？ “你俩没一个脑回路正常的。”：开口用着无比嫌弃的语气，吐槽的英语课代表。 第28章 所以我如果是女生的话，会不会就好很多了？ “身为一个英语课代表，每次英语作业都抄别人的吗？”：我 因为我貌似又在看到，某个英语课代表在抄别人的作业，抄的还是英语这个科目。 某位反驳的英语课代表：“我又没说我脑回路正常，我一个英语课代表怎么不能，抄别人的作业了？” 某个英语老师要是，知道自己只找了一个英语课代表，还是个喜欢抄别人作业的。 不过英语老师，应该不会知道的，毕竟英语课代表的成绩，在班级里的排名还算不错的。 我都记不清楚，到底打了几个喷嚏了。 支意：“73个喷嚏了。” 似乎支意一上午都在，记我打了多少个喷嚏。 那这样的话就很清楚了，毕竟旁边有个闲的慌的一直在数。 是罕见的一上午，依旧没有老师来上课，而是上了一上午的自习。 已经是位于快要，吃中午饭的最后一节课了。 中间那位爱凑热闹的：“好消息各位，我带着好消息回来了，不出意外，咱们这次放假会提前两天。” 支意前面那位，算题算错了好几次干脆不算了的：“要是正常情况下，其实我们昨天就应该考完了，而不是现在还在教室里待着。” 临走时用眼神，看了一下英语课代表的。 用眼神提示完后，就率先往楼下走的：“其他班级里的几位，都提前去食堂了，可以直接提前去了，应该没有老师查的。” 这句话说完后，还刻意回到这里看了看，某位英语课代表反应。 某位说完这句话，就拉着好几个人一块出去的英语课代表：“oK，到时候出了事，就说是语文课代表，带动的各位好了。” 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见其他人出去的语文课代表：“？” 这个班级目前为止，就只剩下英语课代表，语文课代表了，因为别的没有。 语文课代表还是，跟着一起也一块下去了。 我右手边那位，从桌洞掏出面包开始吃的：“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随便吃点家里的劣质面包得了。” 其实有不少人，都是随便带了点吃的。 多数的人也只是，看了一下时间，出去的人也只是少数。 支意：“周围变得好吵了，小同桌要吃饭吗？” “我不是很想吃，吃了也会吐出来的。”：我 支意：“要不还是买件衣服吧？” “过几天再去逛逛好了。”：我 依旧是我右边那位，卖日用品的：“我妈说最近，新进了一批衣服。” “话说你叫什么来着？”：我 某个看起来略带伤心的：“都快半年了，你记不住我名字？” 也回忆了好半天的支意：“仓青，你旁边这位叫仓青。” 十分伤心的，还不忘了推销自己家卫生纸的仓青：“九块八，你个不记人名的。” 大概就是仓青用纸的期间，不经意间展示一下纸的质量的。 自从那天被抢劫的时候，只要回来了九块八的我，就有了九块八这个称呼。 “仓青我觉得更像，一个女生的名字。”：我 正在吃面包的仓青：“我妈当时在那个医院，检查了一遍也觉得是个女生，反正还是用的这个名字。” 支意：“叫仓鼠也不是不行，仓青每次吃东西都要，嚼好半天才能咽下去。” 已经对自己感到，有些不满的仓青：“那我能怎么办，嚼不细了，我就咽不下去了。” 仓青吃完面包，就趴下睡觉了。 大概睡觉的那一批人，里面也就只有仓青原封不动的，保持睡觉的习惯了。 每次都只睡一小会，趴到桌子上不管有没有睡着。 反正趴一会起来，都是会觉得冷的。 支意：“小同桌，你吃不吃面包？” “不想吃，吃了也是浪费。”：我 自从感冒了那段时间，就变得什么都不想吃了，要是觉得胃疼一点也无所谓。 “……” 怎么也许外面下雪了，也许外面应该下雪的。 没有飘任何的雪花。 将玻璃碎片，放到自己脖子处的母亲：“你去和你父亲说啊，你去和你父亲说，你没成年也行啊。” 我的母亲也希望，我是个女生。 这样我就能，讨好我的父亲了。 …… 我母亲能够让我，活到现在这个时间段，不仅是为了索要生活费。 但是希望让我去，讨好那个有恋童癖的父亲。 14岁那年，我的母亲担心，也许我的年龄大了，我的父亲就对我不感兴趣了。 吼出来的像是崩溃一般的，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的话，也许就该说我的不是了。 你见过一位母亲，会哄骗着自己的丈夫，让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情吗？ “为什么男的都不行，你不是之前还……” 我听不懂那些，说出来的龌龊的词汇，只是让我下意识反感的。 “这不是你自己的问题，生了个废物儿子，你还和我保证是个女生。” 我甚至不清楚母亲，为什么一定要用那样的语气，去讨好自己的丈夫。 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的吧…… 我也只能庆幸，我是一个男生，如果真是个女生，还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表面装作很伤心的，很欠的支意：“我不想被警察问话了，同桌你别死这啊。” 是再次把我叫起来的，又或者我做噩梦的表现太明显了。 “我要是按照你说的，睡一觉死一回，我是不是得死好几次了？”：我 支意：“先回宿舍睡吧，宿舍至少没这这么冷。” 只是令我感到难受的，这次却不是想吐出来的感觉，只是觉得恶心的。 “走吧，同桌。”：我 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的人要么就是回家了，要么就是回宿舍了。 可能还会有那么几位，去老师办公室那边蹭着暖气，玩扑克牌的那几个。 回到宿舍时就会意外的，发现宿舍和教室里面一样的冷。 支意：“你回到宿舍后，平均每段时间打喷嚏的概率，比教室里的概率，要上升了整整20%呢。” “你这么认真的态度，放在数学题上该有多好。”：我 盖着被子也觉得冷，会让我想起上一次发烧，出汗的觉得冷的。 醒来在医院时的第一反应，也是在思考自己有没有医药费。 支意：“你就说这算不算，一个数学题吧？” “你说算是数学题，就按照算好了。”：我 虽然之前的那几次，回到宿舍两个人，也都是坐在一起。 我睡的是上铺的位置，支意睡的自然就是下铺的位置。 那就是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两个大男生总靠在一起，是个正常的现象吗？ 然而在考试的前几天，支意也是成功的被我染上感冒了。 这下上课的时间段，就没有人帮我计算打喷嚏的数量了，毕竟支意自己也在打喷嚏。 终于可算是熬到了，放假的最后一天，差点就冻死在学校了。 拿着行李也不忘了，临走之前演一段的仓青：“有空了你们记得想我，常来我们家店门看看我。” 某位英语课代表：“不带钱，去蹭在你那边，你不炸了。” 某个语文课代表：“你是忘了之前，那次去了后被坑着，就花了不少钱的事了。” 似乎也是前不久的事，某个英语课代表本来只是，想去超市那边买根笔的。 结果被仓青忽悠着，花了不少钱后才反应过来的。 不过好在英语课代表，买的东西都是能用上的，也就没有抱怨什么的。 十分大度，表示都放假了，你们尽管来，我尽管往外赶的仓青：“那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妈前两天居然花了不少钱，专门去买了个监控。” 支意：“那挺好的，可以直接去你家偷监控了，你家监控应该是最贵的。” 某位英语课代表：“这个脑回路可太好了，我下回直接去试试。” “我的小同桌要是想偷的话，我大概率是会陪在一起的，仓青往我这边投求助的目光也没用哦。”：我 仓青：“你们这群人真的可以了，我和你们说想我了，记得去找我之类的。一个要偷我监控的，一个附和的，一个帮忙的” 仓青叽里咕噜的说完一堆，就拿着行李箱就离开了，并且离开的时候巨伤心，至少是表面上的。 以及某个不想，搭理英语课代表的，某个语文课代表。 不过倒是有人传言，说英语课代表和语文课代表，之前那段时间就谈上了。 最近是小情侣之间，闹矛盾所以才不好的。 某位英语课代表：“看来以后不能追在，别人后面念英语单词了，都开始躲着我了呢。” 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在找语文课代表聊天的时候，知道语文课代表的英语极差，于是每次聊天都说英文。 每次语文课代表都，听不太懂英语课代表说的什么，干脆就不爱和英语课代表聊天了。 打了个喷嚏有些无奈的支意：“我没想到的是都考完试了，我的感冒居然还没好。” “没好就对了，你家同桌的感冒也没好。”：我 明明两个人都感冒了，都要吃药的情况下，还会多花一倍的药钱。 支意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劝着我吃药，然后让自己也感冒了？ 就如同支意说的，我吃药了支意就吃药。 我昨天忘记吃药了，支意昨天也没吃药。 搞得有点负担了，不过幸亏也不是很多。 开口都是见到我们有些惊讶的林鱼云：“放假第一天，刚把行李放下，就来我这儿？” 第29章 巨棒的假期时间就要开始了！ “好久没来花店这边了，刚好过来帮帮忙啊什么的。”：我 林鱼云：“正好刚才有个新的第一单，这可是最近以来的第一个。” 支意：“生意有这么差吗？” 表示自己最近有点懒的林鱼云：“可能是因为我，好几天不开门了，今天也是最近开店的第一天。” 是手机上的消息，好久没人给我发消息了，原来是把我拉进群里了。 进来率先看到的，就是仓青的消息。 仓青(仓青本人)：不是，你们建了群不拉我？还是说才想起来把我拉进来？ (英语课代表)x2：这个群是刚建出来的，咱们之前好像没有学生群，也没有其他的群聊。 (语文课代表)x2：这个群是我建的，家长的那个群聊没拉自己人。 (布留)我：@仓青如果这个群聊只有自己人的话，非常适合的打广告呢。 (仓青)仓青本人：@支意 @布留 你俩什么时候来这边买衣服？ (支意)Wings：@仓青 为什么你的昵称是仓青本人四个字。 (仓青)仓青本人：那你咋不说楼上那位，语文课代表和数学课代表呢？ (支意)Wings：那确实不太行，我万一抄不上同桌的作业，我还得抄课代表的作业。@仓青 (李义)飞向：你们谁把隔壁班的拉进来了？ 李义好像就是中间，那个爱凑热闹的，混的和后排的一样。 (景遇安)高三命苦生：应该更严谨一点的，我是你们的学长。 (仓青)仓青本人：先不说了，我陪着我妈去搬货了。 不少人都在那发消息，我干脆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开静音了。 支意：“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买衣服？” “明天刚好去，去买件厚的，我都感觉自己快冻出毛病了。”：我 拿起手机打算，查询一下剩余的钱，刚好就看到了仓青，给我发的好友申请。 (仓青)仓青本人：即使是下雪天，仓青依旧等你～～～～(图片x10) 发的无非也就是，自己家一些衣服的照片啊什么的，没怎么有好看的。 不过价格都算挺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挺便宜的。 还136块钱，这次不是有零有整的了，是刚刚好的136块呢 “仓青加你的好友没有？”：我 支意：“加了，说下雪天依旧等我。” 仓青这个消息，应该是群发的，之前某段时间就经常在吐槽，衣服都卖不出去那件事。 因为有人在群里发了，比如说某个英语课代表。 (英语课代表)x2：你给我发男生的款式干什么？ (仓青)仓青本人：应该是群发的时候把你漏掉了，忘记你是个女生的那件事了。 (英语课代表)x2：你搞什么意思啊？@仓青 (仓青)仓青本人：我最近加的微信太多了，忘了给你搞备注的意思。 (布留)我：请给我留一个备注，我可不希望你下一次，推给我的图片，是裙子什么的…… (仓青)仓青本人：你放心，我给你整了个好备注。(爱心ⅹ3 ) 用手将我手机屏幕挡住的支意：“你知道某人说的，好备注是啥不。” “应该不会特别奇怪吧？”：我 支意：“谁知道呢，仓青起备注就是特别奇怪。” “备注这个东西，是什么都无所谓了，那你给我起的什么？”：我 略带不满语气的支意：“反正不和你一样，冷酷无情的给我备注同班同学。” 原来还记着这茬事呢，花束这方面倒是也弄得差不多了 “我把备注改成，同桌这俩字了。”：我 支意：“我的就只多一个字，是小同桌。” 不过支意的手依旧，放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似乎只是为了和我聊些什么。 支意：“你自己察觉到了吗？” “我也觉得衣服挺薄，我现在套两层都不暖和了。”：我 支意：“你的视线只要，有任何的事物能够影响你，你在躲着我的视线。” “我只是想找点事，不过你说的我还真没察觉到，把视线放在你身上，然后呢？”：我 支意：“还是算了。” “怎么又算了？”：我 因为离得近，顺手将花束送过去，又回来的林鱼云：“你俩吵架了还是怎么着，搁这欲言又止的。” “我们在交流，一些心得体会。”：我 支意：“是的没错，沉默语言的艺术。” 晃了晃手机，打算去约会的林鱼云：“大冬天的，压根就没客人，你们待一会正常回去就行，刚才有人约我就先走了。” “林鱼云什么时候谈的？”：我 掰着手算了一下，没算出来的支意：“不清楚什么时候，反正挺好的，至少快走出来了。” 一时间内房间里面，只剩下了我俩打喷嚏，和抽卫生纸的声音了。 感冒了用抽纸，真的好奢侈哦。 我俩这段时间，居然已经用了一半了，又给卫生纸干成易瘦体质了。 “那收拾一下，先回去？”：我 支意：“先收拾一下，回去呗。” 没有人购买花束，大部分的东西都放在原先的位置。 就是稍微的擦一擦，我们就可以关门回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把剩余的一半卫生纸带上的支意：“林鱼云没有感冒，不用担心没有纸用。” “林鱼云应该不会回来了，本来就不是个常回花店的，尤其是房租费用下降了后。”：我 表示留的两三张就够用的支意：“我是个打白工的，我拿点卫生纸没事。” 刚好就在跟着一块，回支意家里面的路上看到了仓青。 拉着一个小推车的仓青：“我就知道咱们，绝对是好朋友，没想到不到第二天就又见面了。” 随意看了看推车里物品的支意：“刚去整的一些衣服？” 从口袋掏出一张纸的仓青：“刚去批发那边进回来的，你们要是现在进行购买，可以限时给你们一个批发价哦。” “批发市场那边的审美，都这个样子吗？”：我 也清楚这批衣服有多丑的仓青：“你猜批发市场那边的人，会便宜的卖给我，又便宜的卖给其他人？” 反正挑丑的衣服就对了，丑的衣服肯定是要便宜一点的，不然就卖不出去了。 支意：“我的小同桌，是怎样做到，精准的挑了一个里面最丑的呢？” “因为我感觉这个最丑的，应该会更便宜一些。” 结果这个最丑的衣服，反而是这里的价格最贵的一个 这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我会挑衣服？ 毕竟我怎么说也算是，在这批衣服里面挑了一个最贵的。 也因为看到了价格，用着吐槽语气的支意：“所以仓青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最丑的价格还那么贵？” 双手揣进袖子的仓青：“批发市场那边说这个，里面的料子会好一些，但我感觉就是坑钱的。” 反正我用手摸起来，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可能是面料都不怎么好。 “外表看上去倒是差不多，给我一种里面的材料，也差不多的一种感觉。”：我 舍得把手拿出来，给我展示了几件的仓青：“我经常陪着，我妈妈一块去看衣服。衣服用料好不好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暗示，虽然布料看起来差不多，但是有人看不出来，那么就能坑了。 再次吐槽了几句的支意：“你就不担心卖不出去？” 如果是这种又贵，面料不是很好的衣服。 如果就一件的话，应该找个冤大头就能坑出去了。 表示自己横竖不亏的仓青：“那倒是还不至于，上面写着的是这个价格。但是批发店老板，只收了我这个衣服一半的钱。” 诱导出自己想听话语的支意：“我就知道，那身为同学，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表示自己不能吃亏的仓青：“就只能原价了，我最近都没钱吃药了。” “成交，那就是一半的价钱。”：我 仓青：“那就成交好了，都是同学。” 就这么握手，简单的交易。 这个冬天我个人感觉，都不需要再买衣服了。 我将会把这件丑衣服，焊死在身上，除了睡觉的时间。 看到仓青要回去，有些意外的支意：“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在这乱晃悠，假装快回去的样子，忽悠其他人买衣服呢。” 事实证明我刚才，确实将注意力放在了，快要回去的仓青身上，并且还确实买了一件衣服。 拖着东西一边说一边正打算走的仓青：“本来是该这样的，但我邻居家的哥哥回来了，我回去打个招呼。” 用着询问语气的支意：“跳级毕业的那位？” 这里的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上，而那种的也只是少数的例外。 只是这里的好多的人，都认为什么样的年纪，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仓青：“主要是我排位掉太多了，回去蹭着一起打个排位，上分啊什么的挺好的。” 仓青大概是班级里面，最近出现的对游戏感兴趣的。 又恰好是在冬天，爱玩游戏的一位了。 带着调侃语气的支意：“看来我家的小同桌，真的要把这个丑衣服，天天穿身上了。” 都快走了，又跑了回来，说完这句话又跑开的仓青：“这不是挺好的，你俩长得都不丑，刚好还能挡桃花。” 应该是忙着回去，找刚回来的那位了。 点头短暂表示同意的支意：“这倒是也说的对，更应该考虑学习。” “就算不学也得睡觉，反正绝对不谈。”：我 但支意家里还有，一件更丑的衣服，所以就没买衣服，觉得那身够用了。 这可就太好了，我同桌穿的衣服比我还丑。 第30章 假期的第一天～～～～ 支意：“我甚至觉得仓青，这个人说的挺对的。” “我对你可放心了，就你这个脾气，能谈上才怪了。”：我 支意：“那倒是不至于，主要是上课还得睡觉，我平常还得听课，也没有空出的时间。” 好像从来都没有商量过，在学校外面一般不在花边待着，我就会去支意家待着。 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来着？ 支意的母亲，最近一直没回来，而我的母亲倒是中间找过我一次。 …… 在我手上掐了一下的支意：“刚才你在路上，不理我就算了，都快吃饭了，你还搁这想啥呢？” “某道不会的数学题。”：我 支意：“昨天就一节数学课，你还睡了一节课，你懂就怪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看着你也趴在桌子上，数学课你自己也睡了。”：我 支意：“我是看着你快起来了，我才睡过去的。” “那你为什么要卡着，我快起来的时间点趴下来睡觉？”：我 支意：“这样你要是有不会的题，就可以问我了，毕竟那节课我听了。” 突然发现这里似乎，只有一个煮东西的锅子，都没有煎炸炒东西的锅子。 买的食材也全都是煮的，倒也不用担心没有锅子的问题了。 乱七八糟的，绿色的菜在锅子里面放着，我都不清楚哪个是什么了。 如果只是单看的话，会觉得锅子里面的菜也是挺多的。 但是用筷子那放进锅子里，摁一摁就知道数量多少了。 “所以你晚上，到底干的什么活？”：我 望着全是绿色的锅子开口的支意：“就是个便利店结账的，晚上去干几个小时，工资没有特别多。” “我以为你一直不说，是什么奇怪的活呢。”：我 支意：“我那个工作找了之后，你这不是第一次问我？” 附近好像没有，便利店之类的？ 可能是离得比较远，反正在我印象当中，附近没有招店员的超市。 也不可能要未成年的。 “我们是不是应该，买点肉来着？”：我 感觉身体里面，缺少了一些东西，是一部分想吃肉的**。 差点就把自己干成兔子了，还得庆幸锅子里还有点，别的颜色的蔬菜。 支意：“咱顺路去的是菜市场，那里也没有卖肉的啊？” “对哦。”：我 支意：“你问的我，你搁这对上了？” “我有点想吃了，我看了看钱，我又不想了。”：我 毕竟假期的时间，真的还有特别的久。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就买了一些耐吃的，一些相对于便宜的食物。 不出意外剩余30天的假期的时间，我们将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喝面条的时间中度过的 用着夸张表情，一副献身语气，将自己手伸过来的支意：“你咬吧，能咽下去就行。” “我不敢吃活的肉。”：我 我还真就感觉，我在这里待久了，思维也跟着有些不正常了。 我刚才的第一反应，不是人肉不能吃，而是活的肉我不能吃。 支意：“别搞得好像，你敢吃死人肉一样。” “我的思维表达的，是这个样子吗？”：我 难道不是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吗？ 我原本说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吗？ 我记得应该是没有的，这搞得我有些不会回复了。 支意：“难道不是吗？” “我说的是吗？”：我 某个人突然把手伸过来，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出那句话，就已经够诡异了感觉。 但是如果这样说的话，也确实没问题，吃的肉也确实，是不知名动物的尸体。 “而且我们正在吃菜，现在聊这个内容不合适。”：我 支意：“但是这锅子里也没肉，咱俩聊这个事也没事。” 我竟然还会觉得，支意话语里面，是有几分合理的。 但还是有点怪怪的感觉，我自己也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种怪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很久，直到锅子里面，没有任何的菜。 又商量了一会，谁该刷碗谁该刷锅这个事。 十点了。 最近几天就没有，一天是早睡的，我是有些失眠睡不着。 支意天天和仓青晚上，搁在那玩那个新出的游戏。 不过最近也没玩了，玩的只剩下仓青这人玩老游戏了。 支意：“我不敢去吃活的肉。” “你家也没活的肉了。”：我 支意：“我父亲平常赚的钱，都用来养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了。” “你的心理思维倒是挺好的，居然能这个时候平静的说出来。”：我 前一段时间的，我也看过支意的父亲了。 也可以理解为是我，看到了我们两个人的父亲。 我的母亲在给，支意的父亲当小三。 并且我就是支意口中，说的那个小三的孩子。 如果不是我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我，会不会这里的一切，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面前的支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并且知道两个人，是同一个父亲的。 这一次也会直接，被赶出去了吧。 我就不应该去，开刚才那个话题。 语气带上疑惑的支意：“你这么心慌干什么？” “看出来就不要说了。”：我 本来两个人的位置，刚好坐在沙发上。 这下倒好了。 支意直接给我压的，让我的身体占据了沙发的很多位置。 过于近的距离让我，想把那个人踹开，又因为被压着踹不开，还不如正常情况下的打架呢。 表示觉得我很不对劲的支意：“直觉告诉我，你真的很不对。” 感受到的是被紧紧，扣住的手位于头像上方的。 “你上一次凭直觉，考的数学只有64分。”：我 而且那次的试卷，还是学校发下来的满分200分的。 支意：“我要是说我不凭直觉，我可能会考的更低，你该怎么说？” “那我就该夸你了，你这就可太棒了。”：我 支意这么严肃的表情，让我认为要是再说些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我就该安详的死在这里了。 这次扯话题，可能不是很好扯了，那就只能聊下去了呗。 支意：“你要是不说你刚才，是因为什么心虚。我不建议让咱们，一直现在保持这个姿势。” “说实话，手确实挺疼的，要不你少用一点力气？”：我 现在被压制的这种姿势，让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手腕那个地方就用不上劲。 倒是挺让我讨厌的，支意也用了不少的力气。 就从根本失去了另一种，想办法去把某人踹下去的可能。 我的电话响了，并且还是仓青打过来的。 但愿仓青这个人，不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大晚上情绪不错的仓青：“喂？” 支意：“有事？” 干脆的帮我接了电话，顺手放在一边，依旧是用两个手压着我手的。 看起来支意也清楚，单手肯定是压不住的，让我踹下去就老实了。 有些疑问也没有多问的仓青：“大晚上的你俩还搁一块呢？” 脾气不是很好回复的支意：“大晚上的怎么不能在一块？” 说了几句废话后的仓青：“我是告诉你们好消息的，对于一个上了高中后。没有其他科目老师的，我们终于有别的老师了。” 回复完就挂上电话的支意：“oK，感谢了。”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起之前经常想把学费，要回来的我们了。 一个合格的高中，不教职业的情况下。 居然没有任何的，关于物理老师，化学老师，生物老师，政治老师，历史老师，地理老师，上面的一个都没有。 甚至最近这半学期，教课的老师也就只有，语文老师，数学老师，英语老师。 这就是为什么，没有别的课代表的原因。 也就是说就算下半年老师正常的来给我们上课，我们也已经落下了半年的 然后语文数学英语，甚至下学期的内容都开始学上了。 这让我觉得如果，下半学期课程不调整的话。 很容易出现学不完，或者压力特别大的情况。 “你对此有什么想法？”：我 反应过来什么的支意：“仓青为什么是在这个时间点，知道我们下学期，要有新的老师了？” 这么一说我倒是也好奇了，为什么大半夜的仓青，会清楚我们有些老师呢？ 关键是面前这个，和我一样好奇的支意，刚才还顺手把电话挂了。 “是不是挂早了？” 支意倒是没有松开手，反正不管什么时候问都行，至少联系方式是有的。 话题正儿八经转回来的支意：“我一开始就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你再装我给你踹出去。” “你也知道是你一开始，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不是现在没用力气啊？”：我 支意：“你要是真的觉得疼，就应该说实话了。” “玩不玩明牌狠人杀？”：我 支意：“神经病啊，两个人玩？” “你就说你玩不玩吧？”：我 支意：“而且明牌这个东西……” 某人真的去思考了，两个人可以玩的可行度，因为真的看着像是在思考。 反正肯定至少，也得有三个人的，还得是有一个人发牌的情况下。 也就是稳定四个人，反正四个人就是秒结束的局了。 “你就说玩不玩？”：我 直白说玩的支意：“我感觉你不像是，直白的问我玩不玩，那我要是说玩呢？” ` “我是你口中，那个小三的孩子，所以我心虚的是正常的。”：我 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