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君的囚妃》 第一章:魔君请指教 “怨气太重,一身煞气,不能入轮回,即使喝了孟婆汤也没用!你走吧。” “孩子,我不清楚你身上所发生的情况,轮回姻缘,只不过是上一世的孽债,我这个老婆子,虽然想帮你,但是也无可奈何。老身只是一个冥界的小小孟婆罢了。恕老身,无能为力啊!” 去过忘川河,走过奈何桥,彼岸花旁,孟婆的话,冰冷空灵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洛卿歌耳畔,洛卿歌握紧拳头。 无法投胎,执念太深,怨气积累郁结,她不能像普通亡魂那样轻松的转世投胎唉,步入轮回,呵呵~,这。上天何其不公平呀!!?洛卿歌,只是想简单投胎而已呀。唉,只是这样的执念,对于她是奢求罢了。 洛卿歌,又回想起孟婆的话,沉默不语,不能入轮回,即使偷偷喝了孟婆汤,也没有用。很多事情不能忘记,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灵魂又飘回到了原点,是她陨命的地方,那里开始下起小雨了,并没有人给自己收尸。自己还是孤零零的,躺在水泥地上。身上裙子上到处是血,洁白的裙子被染红了,脸上惨不忍睹。整个,冰冷的场面充满了死亡和萧瑟的气息。人已经死亡了,但周围都是冰冷刺骨的雨,时而呼啸,来的冷风吹着,洛卿歌,仿佛能感受到这些东西,只是没有实体罢了。 残破的灵魂飘散在空中,眼神空洞,望着自己,冰冷的尸体,洛卿歌哭了,她很迷茫。下意识,用手擦拭自己的眼泪,好像灵魂没有什么眼泪,但是那种心痛的感觉,还是有。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自己只是待宰的小羔羊,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必须要反抗啊!洛卿歌。她就这样想着,她很愤懑。 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受到了魔头的诅咒,这些贱男人,让洛卿歌每一世都很惨,不是被母亲杀死,就是被心爱的人杀死了,唉,结局非常悲惨。只要是和洛卿歌牵扯上关系,帮助这个女孩,都会莫名其妙死亡,不得善终,所以周围的人都是远离她。洛卿歌,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朋友,有的只是利用她的罢了。真心待人,换来的都是欺骗,背叛。从来只是没有永远的友情,只是利益这些,他现在太傻,苦苦的一厢情愿,洛卿歌,对他们好,但付出不一定有回报,可是也不要落井下石呀。 每一世,死法都不同,洛卿歌她笑着哭了,的印象最深刻的一世,她亲手被母亲杀死,被其活活用铁棒打死,鲜血淋漓,最后直接用,铁棒的另一头,穿破喉咙而死,至今,无法忘却那种感觉,无助和窒息的感觉,整个后脑勺喉咙都破了,血腥场面难看。痛彻心扉,撕心裂肺,这些都无法阻止。苍白无力的,只能默默看着。 她只希望死亡,能快点结束,不要这么痛苦,希望快点啊!每一世就是这样…… 想着,母亲用力维护着欺负她的人,可是洛卿歌才是她的亲生骨肉啊,洛卿歌质问,责怪,骂了几句,本来母亲想手下留情的,留她一口气罢了,可是,她母亲被洛卿歌的言语刺激了,愤怒了,暴走了。洛卿歌,不明白,她死了,母亲不会心疼吗? 最后一句,母亲,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你为什么不维护我呢?……洛卿歌并没有说出口,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来不及,一切都,眼前一片黑暗席来,她面对的只有死亡。很多话都没有来不及说,这一世的记忆她强迫自己努力,不要忘了,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下了一个禁制。不能忘,也不许忘,这些都是痛苦,血海深仇,不能忘了耻辱。要强迫自己深深的记住。加油!!她洛卿歌会回来的。 双手聚集灵力,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血煞之气,还有她冲天的怨气,炼化成自身修为,洛卿歌必须要找到那个诅咒她的男人,让他尝尝现在这些痛苦,呵,她笑了。 “如今只是这样了,变得不人不鬼。都是你们害的,我会回来的!” 剧烈的疼痛使得声音低沉暗哑,仿佛地狱修罗催命的声音,女人的声音非常的好听,那只是以前吧,现在感觉让人不寒而栗啊,有点御姐,但很可怕。 因为喉咙无法说出话,非常的疼痛 ,额,她这样说话是,用自己修炼的功法,达到一种传音的效果。就像腹语千里传音非常的厉害。她曾听说,最厉害的大神,修炼一定的级别,可以用声音杀人或者笛声歌声,挺厉害的。 这妖邪的修炼方式,洛卿歌双手会沾染鲜血,也许会牵连无辜良善之人,但她现在还有后悔的权利吗?哈哈~ 魔君请指教,也可以尝一尝她,洛卿歌若受的痛苦,吃下转性药丸,变成女人,扔进妓院,这个可以有。洛卿歌,想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第一世,在古代她心有所属,只是魔君有点喜欢,便向她求婚了,但魔君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了,可惜了他舍不得一个好的玩物,有意思,几次忤逆他,于是他怒了,这是女主触犯他的底线,必须承受的下场。 这是洛卿歌的筹谋计划。 这边画面一转,也是现代世界,此刻: 一个宅女在写,她是作者天天熬夜努力干活,住在自己房子里,生活还可以吧?嗯,可能有点倒霉,也就这样看看吧。 “宿主,看清楚了吧?你是写累死的,直接猝死!!”小凤凰仿佛看白痴似的看着顾云锦。 太倒霉了吧?顾云锦,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前世的身体, 目光灼灼盯着,系统小凤凰。 呕心沥血,努力创作写,顾云锦,竟然熬夜猝死码字,累死在自家电脑面前,手里紧紧握着,上次鬼市淘来的古玉。眼前一黑,吐出一口鲜血。 没错!!这个小作者,顾云锦,魂归异世,莫名穿到不知名的国度,一个冷宫后妃,将军府嫡女,无盐丑女洛卿歌的身上。 于是,血染,上古凰玉,意外开启神秘系统。系统空间到手,修炼引气入体,逐渐改变了容貌,恢复了以前的绝色容颜。 魔尊,姬夜冥,目光火热的看着眼前的小东西,眸子里带着怒火,这张脸好熟悉,和那个曾经让他,一夜白发的女子,竟有几分相似之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意味深长苦涩的笑。 性感的薄唇微启,邪魅声音魅惑人心。 他懂……,他怎会不懂?,姬夜冥,他知道眼前的人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永远都不是她。对这个小女人,他只是一时兴趣,他最爱的还是那个女人啊! “这脸蛋可真美,我可真想一点点掐死你。”说着,俯上她的唇,…………,一瞬间呆着,不知所措,顾云锦,瞪大了眼睛,感觉无法呼吸顾云锦,一双美眉稍微皱起,眸子里净是水雾莹莹,看起来,无辜楚楚可怜。丫的,这混蛋,竟然还咬人。顾云锦挣扎着,但男人的禁锢也越来越紧,没用呢,空气的氧气越来越淡薄,顾云锦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唉,这个坏人,竟然敢逾越,她再不济,也是皇帝的妃子,就算不受宠,又如何?简直胆大包天。 无法呼吸,晕,顾云锦,脸颊绯红,就这样憨憨的晕了,晕倒在姬夜冥的怀中。 姬夜冥,低头温柔的看着躺在怀中的小女人,脸颊通红的样子,她呼吸急促,魔尊不禁笑了,魔尊似乎很满意,丫头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有些傻乎乎的,接吻居然不会换气!顾云锦,挺好的,是属于他的,满意。 即使顾云锦现在是冷宫弃妃,魔尊,姬夜冥,他也无所畏惧,他会想办法得到她,让顾云锦爱上自己,一个小小的皇帝,他可不怕。他可是曾在六界九州,四海,叱咤风云的魔尊,只是沉睡了一千多年而已,是时候该出手了,让众神都知道他的存在。 姬夜冥,心中暗暗发誓,他不会再退缩了,从此他心爱的女人,只能他自己护着,永远保护着。不会重蹈覆辙了,应该把她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可是,时光不能倒流,一切不能重来。 这顾云锦,只能是他姬夜冥的女人!!! 这边,现代世界,努力吸取怨灵之力,血煞之气。 这边现代世界,————洛卿歌,必须游走在死亡边缘,一些大凶大恶,荒凉的坟场,或者是凶杀命案的古宅,还有执行死刑的炼狱场,各种黑暗的地方,洛卿歌,接触到了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黑暗。可能人心比她还要可怕,那些姑娘小男孩,被折磨的很惨,找到合适的根骨,洛卿歌会培养自己的势力,这样自己办事不会太费力,她会轻松不少。 修炼这逆天的邪术,洛卿歌,拼尽全力打开了时空之门,虽然双手无可避免的会沾染一些无辜之人的鲜血,但是没有办法。她来到了一个异界古代不知名的国度。 洛卿歌,想不到居然还有和她一样的名字?洛卿歌她笑了,不断寻找着这个大魔头的踪迹,用自身修为感受着。 洛卿歌,21世纪现代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无邪,修炼的也是纯良,医修,全部是有利于别人的,救死扶伤,没有做过危害他人的事,但是她的根骨全部被废了。只能修炼这邪术,记得还活着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似乎告诫说过,洛卿歌,会经历人生的大劫难,如果修炼邪术,它的寿命会减少,会有一身的病痛,后遗症。 其实洛卿歌,也知道那个白胡子,老头想救自己。但是无能为力,有道是天道不可违逆。只能袖手旁观,点到为止,好言相劝。 感受着自己,周身环绕的黑暗修罗气场,默默着计算自己的时间,这次打开时空之门,费了她不少能力,唉,洛卿歌怕什么呢?反正她已经是一具残魂了,大不了魂飞魄散罢了。 洛卿歌,觉得头痛欲裂,每到月圆之夜,他现在已经修炼出了实体,不再是那样的灵魂,她的记忆好像被封印了一些,那个大人物,渐渐有些熟悉,但是又看不清。记忆被枷锁封印,在她周身有些看不见的符文,洛卿歌他自己却看不见。带着一种阴寒之气,禁锢着他的思绪,她不敢去想,头实在太疼了。 这个男人可把她害苦了。想着,也许努力修炼,就能报仇了吧?但洛卿歌,似乎太天真了,人家可是至高无上的大魔头,她微小如尘埃,遥不可及,唉。 不知名的世界,洛卿歌每一世的所有经历,和遭遇一切,都被某个妖孽男人,看着眼中。他邪气地勾起唇角,这是洛卿歌第一世,拒绝自己求婚,几次忤逆他的下场,她应该会知道的。这是她的代价,后果。 也许洛卿歌,尝尽苦头,便会来求他。妖孽男人想着,可是洛卿歌转世很久了,很多人,记忆残缺模糊,孟婆汤也不知道喝了几回了。这有很多东西,早已经忘了。模糊不清,洛卿歌并不知道他是谁?!! 第二章:月下独酌,与王爷初遇 《误惹白发魔尊》作者夜璇歌。这个是以前的名字哦,也是这一本,谢谢大家。 五月份!天气温暖,没有冬日的严寒,微风拂面,月色撩人,后花园风景优美。 顾云卿,在顾府兰溪阁后花园,兰溪小榭,的一处荷花池,喝了一点小酒,上好的桃花酒,入口醇香。望着一轮明月,微风吹起发丝,荷花传来阵阵扑鼻的幽香,顾云卿心情很是愉悦。已经支开了,所有的,丫鬟仆人,寻得一处安静之所,留下一个比较灵活得,小男仆,挺好的,赏月,她意识到,酒不能喝太多,虽然是水果酒,但是也有一点后劲。于是吩咐那个小厮,端来了一杯解酒的花茶,亲亲小抿一口,入口茉莉花的清香,唇齿留香,然而,过了不久,顾云卿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不仅没有解酒,而且觉得浑身有点热,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好热燥热。想脱衣服,她摸了摸胸口,身体传来阵阵的火热感。额头沁着细密汗珠。 “唔,啊……,热~”声音魅惑动人,哎呀,居然这种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而且,明明周围没有男人啊!难道,顾云卿,自己那个有些发情了??还是想恋爱,想出阁嫁人了? 不可能饥渴难耐到这种程度,饥不择食吧,一个男人都没有,而且顾云卿她家的条件优势加上自身也很漂亮的,优秀,也嫁得出去呀,求娶她的人应该有很多吧。 啊,停,这个愚蠢的想法很快被她一扫而过。不至于不至于…… 不对,难道是这酒有问题?但是她明明已经喝了这么久了,不行啊!顾云卿可能是被人算计下药了。而且是那种药,顾云卿,小脸上浮现一抹潮红,搜索脑海中,并没有得罪的人。因为愤怒,美目微微睁开,好看的眸子盈着水雾,迷惑诱人尽显小女儿家的媚态。 “该死,居然敢在顾府算计我,简直胆大包天。”顾云卿,就算是平日很好的修养,因忍不住骂了出来。她素来很少得罪人,平日就是足不出户,研究药理,问道修仙。到底是何人?感觉这里算计顾云卿,而且这是她家中,还好,这解酒茶只喝了一小口,要是全部喝下去,不得欲火焚身,一想到这个,顾云卿,小脸红的发烫,虽然,她看过画本子,但他并没有接触这些,懂一点点吧!还没有成亲,未经过人事。啊,这。 兰溪阁,丫鬟佣人,管事的婆子,已经被他叫走了,只留下,一个看似机灵的,小伙子。想不到他竟然算计顾云卿。顾云卿,微微蹙起眉毛,顿时感觉苦恼不已,到底是何人胆子也太大了?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顾府住宅,那她可是顾府嫡女,顾家老爷的掌上明珠呀。居然敢算计自己,居然下药。简直不可饶恕,他一定要查出来,水落石出,这顾家的丫鬟仆人应该整治一下,好好调教一番呢。老虎不发威,当她顾云卿嫡出小姐,是一只病猫呀! 顾云卿,找寻身上并没有带,带任何解毒的药啊!她运转周身灵力修为,这种,不仅没有压制住这种毒性,身体反而更加燥热,好想脱衣服了,估计着时间,那个吃里爬外狗东西,应该会带着那个男人过来了,顾云卿,愤怒的,握紧了双拳。哒哒,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马上就过来了。不管这个人是谁?什么身份?他已经被顾家小姐记恨上了。快了就来了。 哗~,环顾四周,顾云卿,想也没想,纵身一跃,跳入了荷花池中。现在感觉周深凉快不已,身体舒爽不少。这荷花池水还算干净吧?顾云卿,偷偷的隐藏起来身体。观察这上面的一切,真的一下子热,一下子冷,可能会身体着凉?毕竟她可不是神仙,修仙刚刚入门道。 荷花凉亭,上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小伙子,小厮。顾云卿,竖起耳朵听。 “顾小姐,刚刚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人就不见了呀?王爷,奴才没有骗你。”他是得到了一大笔钱的呀,就为了取上貌美如花的媳妇,这是王府侍卫给他的,丰厚的报酬。他已经得罪了顾家老爷他们,人不见了,那怎么办? 顾云卿,有些蒙了,她根本不认识什么王爷,她平时与王公贵族素来很少交往,日常就是修仙,炼药制药,弄一些毒药。就弄一些这些啊!远远的看不清哪个男人的模样,他已经被顾家小姐记恨上了。好歹是个王爷呀,但是用这种手段卑鄙无耻,真是下流,丫的,王八蛋。顾云卿,在心里骂了很久。 南宫墨寒,性感的薄唇微抿,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周身散发冷冷的气场。“人去哪了?你说。” 春药还在继续,药性持续着。身体在慢慢燃烧。突然一冷一热。顾云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切,阿秋,好冷。” 南宫墨寒,饶有兴趣的笑着,邪魅的看着,荷花池中的少女,面带微笑,轻声道:“顾小姐,池水冰啊,要不要上来?冷吗?” 顾云卿,呆愣了几秒,没错,自己已经暴露了,尴尬的笑了笑。“好。”不知道,还不确定是不是他算计自己?所以礼貌的回答。“谢谢王爷的关心。” 但是双腿蜷曲在冰冷的荷花池中,已经很久了,很劳累,很酸,就是起不来啊!僵硬。“要不要本王帮你?”南宫墨寒,已经看出了顾云卿的处境,好心的提道。 “额,谢谢啊!那就有劳王爷了。”顾云卿,尴尬笑了笑。 “你去取几身干净的衣服,是顾小姐的,快去吧!”南宫墨寒转身对小仆人,吩咐道。他可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这一些。 是,王爷。小厮道。这个小伙子转头就走了,非常的识趣。 这个冷酷的王爷,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她还挺不错的。待小厮,走后。南宫墨寒,把身上的袍子解开,放在一边石凳上,一下子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这个小女孩浑身湿漉漉的。由远及近,顾云卿,她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的还很好的。 顾云卿,浑身湿漉漉的,被荷花池水打湿了,就这样随他抱着,只是暧昧不已。南宫墨寒闻着沁人的幽香,属于少女的味道,不禁脸红发热,四目相对了良久。反正也没几个人知道,不合时宜,过了很久。顾云卿,率先开口,尴尬的笑了笑尴尬,“真是有劳王爷了,这么久了,抱着我,我很重,那你手酸吗?” 南宫墨寒,轻轻地放下怀中的顾云卿,恢复往日神态,冷声道:“不累,多谢。”不可以,他希望这是一辈子,挺好的,这种感觉。这个小女孩挺娇羞的,他真希望,顾云卿,能够为自己的女人。今日之事传出去不好,所以他把这个下人,吩咐走了。南宫墨寒给顾云卿盖上自己的披风。 “不知这件事,是否是出自王爷之手?”顾云卿,直接问了出来。顾云卿,毕竟是个爽快的女人 第三章:错误的开始 这件事情过去不久了,顾家大小姐,顾云卿,也狠狠惩治了一番丫鬟下人,婆子。树立好了威严,虽然,她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仆人他们一般都不敢惹她的,可是还是有漏网之鱼。有幸结识了这一位冷酷的王爷,还好他没有趁人之危,比较正人君子,顾云卿,对这个王爷不仅增加了几分好感,身边使唤的婆子丫鬟,也得好好调教管治了一番。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有不测风云马上就18岁,她的生辰,为了突破修炼。结束元婴,大概进入化神,也就是说自己快要成为神仙了,修仙大门打开了一半。没想到这个后山秘密基地,这个小山洞,会出现一个外来客,来者不善。因为这件事他的一切都改变了,惹上了不该惹的敌人。 云中神君,被一个小仙娥,下药,是很火热的很厉害的春药,收到了级别高一点,上面的大仙子的指示。不然小丫鬟不敢这么做,也不敢她害怕。 好巧不巧,云中神君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居然见到了正在修炼突破的顾云卿。于是,干柴烈火,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切的挽救不回来,云中神君伤害了一个小女孩。 夜凉如水,明月偷偷躲藏进了乌云中。他们缠绵了一天一夜。期间顾云卿也曾反抗了,但是没有用,很痛苦,这张脸很熟悉,最开始和自己求婚的一个神仙,刚刚踏入仙途,他向自己表白,便说愿意结为道侣,一起双修。不过她已经拒绝了。顾云卿并不喜欢,一个上神神君,云中神君。那又怎样? 唉,可恶倒霉,为什么又是她? 他们还是相遇了。 云中神君,被小仙娥下药了,就这样,很烈性的,于是下凡来,偷偷化解毒药。好巧不巧遇到了顾家小姐?顾云卿,云中神君,没有发狂,清醒前,有些欣喜若狂,好像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她挺有天分的,修炼的不错。自己曾经和她表白,被拒了。 这个药很强,毕竟是天界的药,云中神君,全部化解了顾云卿,招式,顾云卿,被迫承受这些,缠绵了很久,云中神君,有时候会清醒,顾云卿,初尝禁果未经过人事,痛苦的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然而是一天一夜了。 天刚刚泛起鱼肚白,顾云卿发现自己双腿,颤巍巍的站不起来,全部是伤痕,青紫交加,非常愤怒,但是,她口很干,很疼沙哑的很,说不出话来。泪水无声,滑过脸庞。雪白的大腿上,流着一些血,渐渐干涸凝固,滔天的恨意,怒火渐渐袭来。 “该死,好痛……”顾云卿,只觉得恶心。虽然这个男人很帅气,翻天覆地的疼痛感袭来,她很难受,不禁皱眉。或许练功之前应该找人,护法,她失算了,还以为没什么潜在威胁自己能保护住自己。 山洞春色――意乱情迷,充斥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场面,气氛暧昧。 顾云卿,愤恨和恶心到:“是你逼我的,你不该碰我,我恨你,这是恶心的东西,妄为一个上神,真是道貌岸然。” 顾云卿,沙哑的声音说道。“呵呵~”顷刻间一滴眼泪,不经意流下来,滴落在手手,却没有察觉。只是觉得撕心裂肺,痛彻心骨,她恨她想要报复。 记得,那时她,用尽了力气,喉咙很痛了。掏出自己衣服间的毒药,炼制了很久,蚀骨万毒化尸水,这个很不容易,她都舍不得用,采集幽冥尸身上的油,加了七步断肠,七叶一枝花,幽冥神草,烈火蜈蚣,各种毒虫大概十二种药吧!炼制,了,二十四天啊!付出了很多心血,每一步都很小心,虽然不是极品的。顾云卿,天赋不错,药效果很厉害,她还没有试过呢。 “哈哈,是你逼我,以为,不敢动你吗?” 顾云卿,缓缓倒入毒药,半张脸上全部都是,大概快小半瓶。云中神君,虽然昏迷不醒,但是还是很痛苦。毒药吗?很厉害的。 “你不该这样对我!是你毁了我。该死的神仙。那么的高高在上。” 可惜这个云中神君已经睡着了 ,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只是觉得很舒服,而且睡得正香,很沉。和其以前遇见的女人不同哦,意犹未尽。 “看来你睡得很舒服,哈哈~”见云中神君,这个事情的,都是因为他,但是他睡得很香啊!凭什么?之前,他想收他为徒,在那个山上,还曾记得他给她求婚,顾云卿不想和那些神仙有瓜葛,安安静静做个普通人 ,所以她都拒绝了,可为什么命运还是这么不公平? 顾云卿,喃喃自语,眼神疯狂,狠毒,哀伤幽怨,非常的委屈,强忍着一切泪水。简单穿起衣服,这衣服已经破了,已经,不能叫衣服,从戒指空间,凭空取出了,一套素蓝色的衣服,随便就穿上了。 很痛,这感觉,胸部,身上全部是,那种欢爱过青紫伤痕,顾云卿也想曾唤醒他的理智,但是没有用啊!毕竟是天界的禁药。这个太厉害了,真是恶心痛苦。 不知这个,神君醒来会是什么表情? 根本不喜欢那样的男人,如果说以前对他有尊敬,现在全部没了…… 顾云卿,她以后的人生注定不平凡,会有很多纠葛,或许下场会很惨。即使他是神仙,又怎么样?伤害了自己,就应该付出代价。千万不要牵扯到自己的家人。顾云卿。慢慢离开了山洞,眼神迷离,有些涣散,没有力气,体力不支,眼前一黑一阵眩晕的感觉渐渐袭来。 后面,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恍然间看到那个王爷,南宫墨寒,是他抱着她。顾云卿,终于扯开了一抹笑容,还是难看,比哭还难看。 南宫墨寒,沉默,心痛不已。“到底是谁伤害了你?”看着怀中沉睡的小女孩。他知道发生的这一切,他也懂。“我一定会保护好你,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南宫墨寒,抱着,施展轻功,向王府飞跃而去。如今,这里是她的容身之所。他会保护她的,给她好的庇护所。 顾小姐的家中,暂时不能过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希望不要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第四章:毁容——神君的震怒 顾云卿,已经3天多了,这几天昏迷沉睡,痛苦的回忆,沉睡中的梦魇,像地狱的恶魔般的恐怖回忆,昏睡中的她痛苦的挣扎着,呢喃反抗,南宫墨寒,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轻吻安慰她,紧紧的握着小女人的双手,温柔安慰,眼底满满柔情和担忧。 顾云卿,总是反复上演,南宫墨寒,这几天推迟了上朝,每天就是陪在她的床前,一直守护着她,给她擦汗,她感到口渴就给喂水,为了其身体着想,让苏神医开了,安神补血益气的药,南宫墨寒轻轻尝遍了,觉得味道可以,才安心给她喝下。 暗卫手下们,都一直看在眼中,王爷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小姑娘,王爷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满眼的柔情蜜意和担忧。 南宫墨寒,衣不解带的陪着这个小姑娘很久了,那件事他也派人去彻查了,只是偷偷的彻查,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没有什么线索,可是那个山洞,好像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那个可恶,该死的男人的线索都找不到。不过,后来,他的手下人查到,那个男人是一个上神,叫什么云中神君? 得知消息,南宫墨寒,握紧双拳,非常愤怒,敢伤害他的女人,伤害他心尖上宠着,呵护的女人,管他什么狗屁神仙,都别想活着,他会让他生不如死。即便是倾尽所有,他都要让其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喝了一口茶,顷刻间手中的茶杯化为筛粉。 瑞云神殿,云中神君,被路过的上山中采药的,药神――墨玄子,救了。给他施针,用了上好的神药,但是无济于事,遍寻名古书,此毒难解,好像说不出名字。一直很难,里面有几位药材他不知道,药神玄墨子,明白了,他肯定是得罪人了。 看着意乱情迷,一些凌乱的衣服,山洞里还有女人的肚兜,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这些事情不用说也知道的,必定那个毒是那个女的下的,药神墨玄子,只能用药,灵力封住他的,蔓延的毒素,不仅全脸会溃烂,而且会危及到生命。即使他是神仙,来晚了也救不了。 云中神君,再次醒来,发现是自己的神殿,瑞云神殿,脸上传来灼烧的刺痛感,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迷茫,环绕视线搜寻,并没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喜欢的小女人??? “云哥哥,你终于醒来了,没事吧。”一直爱慕他的,灵瑶神女,非常担忧,她有些紧张害怕,那些毒都是她指使下的,本以为计划会成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人?灵瑶神女,很生气但是也怕云沐白,知道这都是自己做的,搞成了这个结局,他半张脸不人不鬼。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云沐白,有些奇怪,他讨厌这么多人围观,感觉脸上的刺痛,吩咐小仙娥,拿镜子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快拿镜子来。”云沐白,非常愤怒,像是知道了什么,他想看看自己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是看自己的俊脸。 “神经中了很厉害的毒,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请恕小仙无能,只能做到暂时压制住毒素。”药神,墨玄子,赶紧解释道。 他命令道,非常愤怒。“赶快拿镜子来。” 小仙娥已经拿来铜镜,看着自己毁容的俊脸。 “这不可能,啊……” 体内毒气翻涌,他,哇~,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第五章:他的计划,暗流涌动 “不可能,如今怎么能是这样,太过分了。”双拳握的紧紧的,白皙修长的十指,骨头嘎嘎做涨,脸色黑沉着,云中神君带着杀气的似乎是自顾自的说着。他必须查清楚,之前是谁下媚药,如此坑害自己,云中神君,已经清醒多了,而且这件事不能交给别人插手,引起笑话,有失颜面。他要亲自查,交给信得过的人。 “此事就不要声张了,本君会亲自解决。你们好好做事,该干嘛干嘛?有视频报的,可以留下。”云中神君,面色如平常一般,很冷静的说道,可是眼神中却透着冰冷寒光,很重的杀气,想到那个小女孩呢,他又有一丝柔情,一闪而过,非常快,让人察觉不到。 此时大殿上,大家鸦鹊无声,没有人感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罢了。云中神君,他们惹不起,更加说不上话。他们知道不能得罪这个大神,不仅是他还有他背后的势力都非常厉害,连主宰之神,天帝也忌惮。 想起那个毒辣的小女人,他不禁勾起唇角,挺好,就是太薄虐,辣,他喜欢得紧,上次拒绝自己求婚,不过呢?他还是得到了她,紧紧闭上双眼,回忆当时,温柔的触感,他非常满意,意识模糊朦胧,但他知道是那个喜欢的女人顾云卿,这个女人必须全部属于自己,永远属于自己,即使她不愿意,他也要将她囚禁。禁锢起来。挺好的,实力又厉害啦,连神界医修,都解决不了顾云卿下的毒。 或许自己下凡去,顾云卿,这个小丫头回心转意了,可以解除至今脸上的毒,治好自己的容颜,也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小丫头,前途不可限量,必须是,他一定要得到的人。 顾云卿,必须属于自己,他决定下凡看看她的情况。 王府内,王爷的房间里,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绝色女子————,顾云卿,浑浑噩噩,眉头紧锁,总是醒不过来,南宫墨寒,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温柔的用湿巾给她,擦拭额头汗珠,衣服都是他洗的换的。小心翼翼的陪着,期待他醒来,但是他太累了,趴在旁边的床头上睡着了,坐着个凳子。发饰有些凌乱,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了 ,所有的政务都被他推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啊?发生了什么?唉。” “浔哥哥,这小姐是什么身份,王爷对她也太重视啦。”在门外,丫鬟容璃忍不住和侍卫长,慕容浔,低头私聊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顾府小姐,身份尊贵,我门家王爷似乎有些喜欢她,关于主人饿事情,我们做奴才,下人的少说话,尽量不要多管闲事吧!免得惹怒王爷喔。”慕容浔,微笑着,温柔的看着容璃说道,眸子里带着关心和柔情。 “好的,哥哥,那我就不说了。唉~”容璃,八岁左右,家道中落,后面辗转在王府,成为了一个小丫鬟,要不是跟了王爷,也许他的结局并不好,所以她很感谢。慕容浔,哥哥,他似乎很早就认识王爷,应该他们父母认识,小时候好像听说过吧。容璃,皱着眉头,有些不开心,有些心疼王爷,小丫头,还是有点良心呀。 慕容浔,低头看着她皱着眉。有些宠溺的安慰道 “女孩子不要老皱着眉头,真的不好看哦。不要想太多,王爷她们吉人自有天相哦。” 容璃,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好像听到了,反应很慢,心里还是不开心。慕容浔,温暖宽敞的手掌摸了容璃,小丫头的额头,因为有些紧张,担心王爷,额头都出汗了。唉~ 慕容浔,心里还是有些无耐。稍微,用手,给她擦拭了额头的汗珠。小丫头,有心事,都不理他呀。 慕容浔,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弯腰低头直接抚上她柔软的唇瓣,四目相对,容璃,有些惊讶。慕容浔,感觉小丫头身上好香。不禁非常满意,挺好的,面前的只不过是他,要是换作其他男人,这个小丫头有点危险,给个警告吧,就算是夺了她的初吻,一个小小惩罚。 “唔……喔,……啊”,容璃,一瞬间觉得呼吸难受,嘴巴被堵住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好尴尬,虽然她喜欢眼前的这个哥哥。 不停挣扎,只能用双拳捶打他的胸口。慕容浔,有些喜悦,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像个小猫,直接把她双手扣住了,按照古色古香的木质建筑,就是壁咚墙咚。 容璃,满头黑线,时机还不成熟,好像这个大哥哥没有对她表过白,好吧,万一被人看见了也不好,王爷都不快乐,不开心,他们两个还有闲工夫打情骂俏,做这种事真的好羞耻,没良心。 只是觉得柔软的触感,男性的魅力。她快受不了,想咬他又被堵住了。到底应该怎么做?目光涣散,眼神迷离,双眸着盈着水光,有些朦胧,一层雾气。但这种样子,在慕容浔。他看来非常的魅惑,小姑凉,她感觉欲求不满吗? 慕容浔,觉得浑身燥热,一股无名的火,想要发泄,小丫头,年纪不大,而且他们没有婚约,他暂时不想越界伤害她……亲吻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只是这样罢了。他看得出小丫头,对他是也有意思的。不敢表露,她害羞呀。 容璃,估计知道内心想法会骂人呢?表面上是个平静的小丫头,其实骂人很厉害的。才不是呢,她现在是非常无语,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很大。她觉得自己武功还是没学好,容璃呢,平时喜欢做菜,偶尔向唐雪姑姑,学一下武功,要是知道会这样,应该像唐雪,姑姑学习武功的,努力练习,只能打一些小喽喽。遇到厉害的就……比如像今天这样,招架不住。哭了…… “唔……呀,”到底还要多久呀?容璃,感觉要窒息了,今天不会交代在这里吧?内心一万个吐槽,不仅失去了初吻,还丢了小命。听姐姐们说亲吻很好的,不要啊,直接过去了。 容璃,此时此刻,希望一个人突然过来,解救一下自己吧! “啊~呀,额~!你们居然~那个。。”一个好听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安宁,是一个月么?30多岁的中年女子,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一点的。女子衣着稍微华贵,不难看出,还是在王府有些地位的。 容璃,他有些错乱了,不过他很开心。是唐雪姑姑,……,好高兴,可是这个男人还没放下她,可是呀,有必要吗?她非常感谢姑姑。 “哎呀,羞死了呀。我没看见,我没看……,姑姑,是给王爷送滋补的鸡汤的。再养好几天小姐就醒了,估计……你们两个小年轻,……应该闭着点呀,在房间里呀,羞死了。”唐雪姑姑,有些羞涩的闭着双眼,用葱白的手指,蒙着,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看,装模作样。 “姑姑,你不是也年轻过吗?”慕容浔,恢复了平静,整理衣襟,鄙夷有些嘲笑,眸子里还是不乏尊重的。看了一点唐雪姑姑。“对于这种事情,你还少吗?姑姑的桃花可更多,要不说一下姑姑的风流债,当年呀姑姑……” 慕容浔,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这些我就不用说了,姑姑,你可是我的亲的呀,你不喜欢我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姑娘嘛!” 唐雪,原名叫做慕容雪,是这个人的亲姑姑哦。慕容浔亲姑姑,当年的,打击,感情上受伤害,加上丧子之痛。让她从一个尊贵的,至少是将军夫人级别的,变成了个平民女子。 不仅这样,婚姻只是利用,当初她的一厢情愿,而且, 那个男人并不心疼她,还折磨她,于是她性情冷淡,直接离开了,不知道他儿子还活着没有?也许还活着,要是活着比这个小侄子,稍微小几岁吧!不知道多高呢。唐雪,对于这些很幻想,憧憬。她一直认为自己儿子活着。这么多年,不乏追求者,她的身边,但她不想嫁人。 也许是后悔了吧?真是可笑。 许多年后,那个男人曾经找过她,劝她回心转意,并声称将军夫人的位置还是她的。但她婉言拒绝了,她对他很冰冷。出言警告,下次过来直接打断你,当心姑奶奶,放狗咬你。 现在这个王爷的父亲,也就是曾经的老王爷,收留了唐雪,她非常感激,一直在这里,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尽职尽责,管教调皮的小王爷。自从唐雪姑姑。来了以后,王爷便很听话了。有点怪怪的,毕竟自己父亲管不了…… 也是后来,慕容浔,他才知道姑姑一直在这里,小时候被人欺负,总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来帮忙,虽然蒙着面,但是感觉眼神很熟悉,老帮他,还教他武功,常常安慰说,男子汉不要哭泣。 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叫他制作武器。晚上回家睡觉吃饭,有时候常常幻想,如果她是自己的亲姑姑就好了,姑姑很早就走了,离开大家的视线,消失人间蒸发。他对她没有印象。也许和她一样吧! 真是搞不懂,迷茫,愤怒。为什么那么好的女人还要被小妾,欺负呢?姑父,他都不知道珍惜,对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起来,那个声音软软糯糯,不是很高,才三岁多呀!唉~……小表弟呀,可惜了呀,姑父,是他自己宠妾灭妻,只是姑姑一直瞒着,欺负自己的女人,可现在呢?那个男人却颓废天天抱着酒壶喝,偶尔喝茶,不停处理军政要务。 这能怪谁呢?慕容浔。是他自己作~。他可不同情,想着才三岁的小弟弟,希望当年那个不是小弟弟……,也许他活着吧!自己少了一个玩伴,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弟弟。真是可惜,想念的紧啊!要不是姑姑发了话,他早就去找那些人麻烦…… 棠雪姑姑,嗯,有刻失神,不过瞬间回过神来,她笑了,笑点头。“你们好好相处,不要太吵闹,我先进去了。”一只手端着手上的一盏那种鸡汤,很香的,手上还提着盒子,好厉害啊!不愧是练过武功的人,容璃,我就羡慕,觉得好厉害,佩服极啦。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动作不大不小,还可以,好像床上的小姐醒过来了,眼中泛着泪花,与王爷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棠雪姑姑,唉……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些场面,就是~当电灯泡。古代还没有电灯泡这个,反正就是多余的。 唐雪姑姑,神态,马上恢复很平静。故作镇定,温柔的说道:“王爷炖好了乌鸡汤,现在放在这里,手上的食盒有新研制的面点,桂花糕,桃花果酒,桂花茶,一些果酒,然后蜜饯也有,还有一碗补药,这些东西温和不刺激,王爷我走了,没有我什么事?”唐雪姑姑,以前老王爷要他不要自称奴婢 ,用我就可以,所以,也没问题。 唐雪姑姑把桌子都放好了,摆放好了餐具新鲜热乎的饭菜,没有打开,但是盒子里,传出阵阵诱人的香味,新鲜刚刚好。稍微喝点酒,刺激一下神经也不错,这只是素酒果酒。棠雪姑姑觉得,食物相生相克,唐雪她绝对,不会乱做,危害王爷的事情,毕竟老王要对她有恩。收留她,给了她一个庇护所。以后就算是要她的命也可以的。 “王爷,已经放好了,先不打开,你们想吃,新鲜热乎才好。”唐雪。终于把手中的所有东西放下了,感觉如释重负,哎呀,真是好重啊!那么久,手有些酸了,这个王爷的住所离厨房有点远,小厨房就在王爷这里,但是食材不够,辛苦点还好吧?不累。 “行,你下去吧!”南宫墨寒,慢悠悠的说道,他感觉很累,不过还好,这个小姑娘醒过来了。他要问什么事情?他们两个都似乎知道了,大概男女……,咳咳,算了,等她休息好,愿意说就说吧。 唐雪姑姑走了。 顾云卿,转过头把视线朝向别处,她沉默不语,良久,她终于吐出了话语,但是全部是冷漠疏离。“王爷,为何待我这么好?可是这些我还不起王爷,你喜欢别的女人可以,但不可以喜欢我,我要的你给不了,你要的我也给不了。这几天,不离不弃,一不接待,我很感动,以后就结束了吧?” 顾云卿,她想划清界限,毕竟她得罪了上神,他呢,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如果这个王爷和自己有牵扯,估计命都不保了。顾云卿,眼神暗淡叹了一口气。“唉,这种事情王爷也许知道了,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讲究门当户对,我不想,攀附权贵,况且呀,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呵呵~”然后她沉默了,闭上眼睛,眼角划过酸楚的眼泪。 “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南宫墨寒,我的妻子永远是你,王妃的位置也是你,你可以接受我吗?我不介意这些。虽然只有几面,不是很熟悉,你……我可以尝试,你们先在一起,然后慢慢接受相互熟悉对方可以吗?你不要拒绝。我想着你说完话我再说,可是你说的话深深,……让我很伤害,很痛苦,别说了好吗?”南宫墨寒,有些慌了,不知所措,低头亲吻她的泪珠,一时间南宫墨寒,他觉得自己话很多了,平时处理公务比较严肃,也没这么多话 ,也许就是一物降一物,他比较喜欢这个小女孩,也许这是爱。他不懂,他觉得心很痛。 “那你告诉我,伤害你的是谁呀?让我知道嘛,不会放过他,我要保护你。乖,你是我的最宝贵的东西。”南宫墨寒,用旁边早就准备好,干净的,舒适的一块刺绣粉色莲花,丝巾,给她擦拭眼角的泪。 莲花真好看,粉粉嫩嫩的,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像顾云卿一样,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你保护不了我,你不懂,我不想牵扯太多,这件事很危险的,他和我们得罪不起……这些算我自认倒霉。”顾云卿,觉得有些可笑,声音有些干哑。心中苦涩。不过也有些感动,有个男人保护她呀,这么多天陪着。 “吃点东西吧!” “王爷,我不吃,我累了,需要休息,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辛苦了王爷。”顾云卿道。 “傻姑娘,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叫我墨寒,或者南宫墨寒,还是南宫哥哥。”南宫墨寒,他不想这样被人称呼 ,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这样称呼自己,他便觉得不悦不,甘心。 “南宫,你走吧,好好休息,我会告诉你的。”顾云卿,转过头来,坚定的回眸对视,有些虚弱无力,她给想给南宫墨寒,安慰,坚定的眼神,但是……,在南宫墨寒,这些都是假装坚强罢了,他很痛苦。 “我走了,稍微吃点东西,你一个人静静吧!”南宫墨寒,身体有些僵硬,腰酸背痛,他站起来转身就走了,可是忍不住回头但说不出什么话,没有多余的话了。推开门…… 轻轻把门关上。 顾云卿,一直盯着墨寒的背影,发呆直到南宫墨寒,消失走了,心里有些无奈,没有力气,如果不发生这些事情,他们家还是门当户对的,可以在一起呀,郎才女貌。 这种丑事让皇室怎么?怎么见人啊?反正不能和他们相牵连……,顾云卿,决定后面稍微说说,尽量避免。一个人独自承担就行了。 第六章:下凡为了寻她 “云中神君,你的伤势还没好,确定要下凡吗?而且……”墨玄子好意的提醒道。 云沐白,听到这些话语,瞬间眼神变得冰冷,但只是一瞬间,悄然即逝。 “你是说容貌吗?呵呵~,无妨,戴面具变好。”云中神君,云沐白面无表情道。对于药神,他还是比较尊敬。淡淡回答语气冷漠疏离。不过,很感谢他救了自己。 “可是,您……天帝……那个……”墨玄子,还要继续说话,就被云沐白打断了。 “墨玄子,今天你的话很多,你似乎很闲?本君的事不要多管。你的药炉还有炼丹房,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对吧?”云沐白道。 云中神君, 简单一句话,墨玄子,瞬间感觉尴尬,没有什么话回复。他无法过问了,可能是他逾越了,这规矩,虽然它现在只是一个神君,还没到神尊的位置。不好得罪他,少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本职工作罢了。安心的做一个药神,努力研究古法医药。对,就这样吧。 见到几个贴身侍卫要跟着他。云中神君,云沐白,皱起眉头,有些不悦。戴了半边面具,他的表情还是能看出来的。握紧了拳头,冷哼一声。 “够了,你们不用跟来了。本君,自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生气,挑战我的底线,懂!”云沐白,此时气场全开,杀气腾腾。一双好看,平日温柔,让人觉得,如沐浴春风般的桃花眸子,瞬间变得瑞利,毒辣,阴寒。 精心挑选,培养的精英,侍卫,停住脚步。鸦鹊无声,垂头,都没有说一句话。今天,他们觉得神君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不过他们更加坚定信念,决定一定努力修炼,誓死追随,若以前他们,只是天帝交代,吩咐,他们只能服从命令,听上面的安排罢了……,今日神君,他们非常开心,暗暗发誓以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永远追随云沐白。 除非走到,生命的尽头,魂飞魄散。 云沐白,不知道,他今日的举动,收获了,一群帅哥,冷酷的精英侍卫的心。从此,不惜一切代价,誓死追随于他。一群傻乎乎的,高级护卫。唉~脑残粉。 某个人的无心之举,却引来意外收获,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真是好,上天真是垂怜别人,努力十年八年,他却唾手可得。真是让人嫉妒,也许,他是命运之子吧。 “沐白哥哥,我也要去,我跟着你可以保护你,做很多事情的。”灵妖神女,走上去一把拉住云中神君的手。眼神中是恳求还有温柔。 “本君,还不需要一个女人保护,本君,不是废物。懂~ ,你去帮忙,只有添乱,真是多事。” 灵瑶神女,瞬间感觉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眼中凝着泪水。让人感觉楚楚可怜。“我不善解人意,我不会多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哥哥。哥哥,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为什么呀?还是说哥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你别说了,好好在神殿呆着,好好的做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行吗?”云中神君,他有些无奈,毕竟这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发小,知道她喜欢自己。 “哥哥,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不放心你。万一你被下面的狐狸精勾搭了……”灵瑶神女道,这些她的疑问全部说出来了。 云沐白,突然温柔一笑,一把握住她,抓住自己的手。低头凑近她的耳朵。灵瑶神女,面色绯红,感觉有些害羞。云沐白。声音蛊惑,人心非常好听。 “有些事我不想说,但不代表本君是傻瓜,任人愚弄,灵瑶,你之前……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没有证据,但是你我心知肚明”。 云中神君,说出的话,让这个神女有些害怕。一字一句都是警告。灵瑶神女,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有些苍白无力,双手放下垂了下来,再也没有拉住他的袖子。√ “你确定还要来吗?我希望你好好在,你自己的神殿呆着,懂。不要多事。” “本君,这次是有要紧的事情去处理。懂,一刻也耽误不得,你们不必声张。” 第七章:她居然怀孕了 三个月呢,怎么办?居然怀孕了,而且就那一次。怎么会这样?顾云卿,有些无奈,此刻她浑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慈爱的摸了摸腹中的小宝贝。对于孩子,顾云卿也很期待,可是,却不是她和她所爱的人的骨肉呀? 南宫墨寒,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起啊,如何是好? 他是一个王爷,军务繁忙,现在呢?现在已经去上朝了,而顾云卿,身边有人伺候,暗中有人保护。一切他都安排的好好的, 也就这几个月开始,顾云卿便,呕吐不止,起初大家,都以为吃坏了肠胃,这样的,他们不以为然,唐雪姑姑,好心提醒,请个太医来瞧。 南宫墨寒,也很赞同,然后有些着急,便起来太医给她把脉,便查出她已经有了身孕,顾云卿,听到是这个结果,突然,感觉置身冰窖,晴天霹雳,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也就是一瞬间,几滴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抬头看看,南宫墨寒,阴沉不定,有些不悦的表情,顾云卿,保持微笑,问了一下他:“你觉得该如何是好?这都是错误。要帮我,我不想留下他。拿掉这个孩子。这原本就不该有的。墨寒,可以吗?” 顾云卿,仰头望着他,双眸中滢着泪花。她知道,此时南宫墨寒也不好受。毕竟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啊,而且,南宫墨寒,还能陪着自己已经很不错了。有这样一个男人陪着自己,不离不弃,已经很幸福了,不想让墨寒,和自己承受这些,对于这个孩子还是……,虽然是个小生命啊! 其实呢,有这样一个人对待自己,非常用心,不离不弃,永远的陪着,也挺幸福的了,顾云卿,笑容中泛着苦涩。这个话语权的机会给他 ,由他决定吧,无论结果是什么?顾云卿,都会接受,都会同意,墨寒,这些天,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让他牺牲太多!行动都看在眼里。懂。他不是无心之人,顾云卿,可以感受到南宫墨寒带她的温暖,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沉默了良久,南宫墨寒,只是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吐出来。仿佛很难受,用尽了很多的力气 “不,不用!” “毕竟是个小生命,我可以保护你和她,我不介意,云卿,你好好安心养胎,生孩子就行了,好吧,别多想。”南宫墨寒,虽然刚才太医整治,说出的结果,简单一句话语,让他神色,有些僵硬。 不过南宫墨寒,温柔的宠溺的笑了笑,便低头用手擦拭顾云卿的泪珠。他很心疼她,的确爱一个人,便不会在乎这些东西,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听说拿掉孩子对女孩子损伤很大的,毕竟是皇室宫闱,也见过后宫中的勾心斗角,些女人搞不好,一辈子就无法怀孕了。能保护她呀,他已经很开心了,只有顾云卿平平安安,他比什么都开心。他很自私的,他为了这个女人,但是不一样,呵呵,怎么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自己身为一个王爷,还是养得起的呀,惟愿她好。 “吩咐下去,此事不准声张关于这个姑娘的事情,如果有谁不小心走漏的风声?小心他的脑袋,本王有很多折磨他的法子。让他生不如死,关于小姐的一切行踪,详细……通通保密。”南宫墨寒,这句话不仅是对把脉的太医说的,也是对整个王府的人说的 ,他的贴身暗卫,影卫,侍卫长,都把王府上下都清理干净了,这是他很严重的通告。 顾家小姐消失了,这几个月他们一家人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人间蒸发了,顾家着急火燎,但一切都杳无音讯,没有办法,南宫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啊! 年迈的太医服下了毒蛊,发了血丝,按了血手印 ,签了一系列不公平的合同,这个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南宫墨寒,只是看他年纪大了,因为皇宫做出了贡献,上有老,下有小。便没有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南宫墨寒觉得,此刻这个太医,应该感恩戴德吧。 其实年老,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太医,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早知道就不来了,她不伺候了,他还想多活呀,每个月还要来拿解药。肠子都悔青了,他不知道王爷的想法,这个王爷居然觉得,自己会感谢他??他不收钱好吗?真是……,他再也不敢来了,做了一系列的不平等的条约,服了毒蛊,江太医,提着陪伴自己多年,有有些破旧、沉重的药箱,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溜之大吉。 江太医,心中想着,以后王爷找他有事,他要考虑一下保全自己的小命啊。难怪那么多太医的推迟了,王爷吩咐的事情啊,而且自己的竞争对手王太医还鼓励自己说这是个机会,不仅,他名声大噪,还能被王爷奉为座上宾,可恶的王太医,你这个老不修,老匹夫,你等着吧!!老夫马上,回来找你麻烦!!而且王太医,不仅,是他的竞争对手,她的小儿子还娶了自己的宝贝,心肝二女儿。 他有一个大女儿,二女儿宠的和心肝宝贝似的,大女儿和大儿子是龙凤胎哦,然后,后面生的都是儿子,周围的兄弟,叔叔,伯伯。堂兄,堂弟,都羡慕他,主要现在他们儿子比较多,女儿比较稀少,将来娶媳妇嘛,比较麻烦,江太医,儿女双全,子孙膝下欢,咱们这几个兄弟大概儿子比较多,女儿少啊!简简单单就是嫉妒眼红吧! 想要女儿自己生去啊!哈哈。 都盯着这个宝贝,大女儿嫁出去了,结果二女儿,真是便宜了,死对头家,王太医,他家那个臭小子,没有办法,她女儿还大了三岁左右。难受难受,棋差一招啊!他家儿子比较多,但是他家的女儿唉,是不可能的,只能想想,好委屈,好坑爹,每次都被他坑…… 除了是死对头,还有儿女结合在一起,成为夫妻,还有他们以前算起来也是很偏远的旁系的表亲,远方亲戚吧!王老头比他小几岁,应该叫他哥哥之类的,呵呵,他不需要,不屑一顾,每次都让他坑,还以为捡到钱似的,或许他是在帮自己。其实呢?背地里嘲笑不已。 王老头,等着吧,我来找你麻烦。 天气开始燥热,烈日当空,南宫这个人,为了她的安危派暗卫暗中保护顾云卿,还给他安排好了,院子住所。一切衣食住行都优待,要她需要的,南宫墨寒都尽量满足她啊! 日子都这么久了,都好几个月了呀,怎么会呢?会突然怀孕 ,一次就中了,顾云卿,感觉到好忧伤。应该是属于那个坏男人的吧?那个云中神君,一想到这个,顾云卿,很愤怒。 而且,这个男人不肯她打掉孩子,还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她和孩子。他可以给她一个温暖的家的,他不计较这些,南宫墨寒爱的,只是顾云卿她的全部。希望她慢慢接受这个小生命,这些天他去上朝了,听到这些话,顾云卿,很欣慰,他是个正人君子,还是负责任的男人? 其实这些事情不用他管的,明明就是个错误,要是当时他们也许在一起就好了,可是也不会阴错阳差这样……顾云卿,心里好苦,好累。 这件事,顾云卿,住在王爷府的偏院,这旁边,修建好,有一个荷花池 ,夏日炎炎,是避暑的好地方。江湖武林,朝野,很多人都知道啊!大概这个神秘、冷酷的,权势滔天的,战神王爷。金屋藏娇,不理朝政,不知道这个是哪家小姐,运气这么好,各位官家小姐,都很羡慕。 此刻顾云卿,他们,不知道那个神君要找上门了,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八章:他的明抢和挑衅与威胁 云中神君,云沐白,他下凡四处寻找打听顾云卿的下落。 他很有兴趣,会会传说中的战神王爷。 得知顾云卿在南宫墨寒那里,他不屑一顾,还以为战神王爷??似乎又多么厉害!!在他看来不过是蝼蚁罢了,呵呵,还妄想染指,得到自己的女人,顾云卿,真是可笑至极,没有用仙法!!哈哈!!云中神君,一个人,没有任何随从,单枪匹马过来了,杀了不少守卫很厉害的护卫。 王爷府尸体,大概二十多条生命,不过一招,顷刻间没了,云沐白,没有用全部的功力哦。不过这个王爷,能和他过几招?期待呀! 可以试试吗?好戏开场…… 并没有用所谓的仙法,只是普通的武功对付他,看来战神王爷还是不行,不过他的武功在凡间,算数一数二也不错的,可是还是比不上云沐白。 所谓战神,!!呵呵, 真是,不堪一击哦。徒有虚名!!此刻。云沐白,心中是这样想着,云沐白懒得理他,他认为,顾云卿必须属于自己的,云沐白,这样坚定的认为自信满满,绝对不会给这个人,就算这个女人不喜欢他,她也要把她抢过来,因为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他始终输了。云沐白,非常得意,高兴,骄傲。心中很开心,畅快…… “南宫墨寒,你别傻了,哈哈,让本君,成全你和顾云卿,只是妄想!!可笑至极,呵呵,本君,云中神君,我是顾云卿,有孩子这一点,你都比不上!哦,不对,是输了,彻底,输了。知道吗??哈哈,哈哈我会想尽各种手段,就算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也会,把属于本君的女人顾云卿,抢过来,你知道的?你护得她了一时,护得了一世,可以做到寸步不离吗?还有,我是神仙,你只是个凡间小小的王爷,我这个神君,不小心动动手指头,都能杀了你,就捏死蚂蚁,很简单。” 云沐白,眼中满满是嘲讽,还有不屑一顾和嗤笑。随后继续云淡风轻的轻松,又继续补刀,话语更加难听。 此刻,顾云卿,已经昏迷了,这些东西她都不懂,也没听见,只知道这个人不怀好意来,带着杀气,来者不善,虽然是一个神仙,并不是高高在上,慈悲为怀,唉,她怎么会不知道呢?顾云卿她懂。 “当然呢!!我非常感谢你这些天照顾我的女人,顾云卿,和她腹中,属于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所以暂时不杀你喔,你应该对我感恩代德吧,不然你的王爷府,或者整个国家,只要我轻轻的手一挥,翻云覆雨,顷刻间……,全部毁灭啦,到时候,你是整个国家的罪人,不在是,受人敬仰,尊贵的,战神王爷,到那个时候,南宫墨寒,你呀,呵呵,是只不过下场很可怜失败者,我云沐白不想让我的女人,顾云卿伤心罢了,我不会罢休,我还会来,身份地位,能力,都是差距,嘿嘿嘿,废物!!” “你住口!!本王,…我…不是废物,我可以保护她,我可以……啊,唔……你……”南宫墨寒本来就,已经受伤了,这些挑衅的话,难听不已,他急火攻心,激动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双眸通红,带着杀气,愤怒不甘心,脸色苍白,留着汗水,青筋暴现,用左手非常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即时这样他还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指着云沐白,他感觉苍白无力,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被人羞辱过!!他要保护顾云卿,刚刚昏迷不醒,的顾云卿,被容璃,和慕容浔,安全护送走了。 “你不可以带走顾云卿,就算拼了性命……本王也要……,保护她。你不配,你不伤害她。” “你住口!!本王,…我…不是废物,我可以保护她,我可以……啊,唔……你……”南宫墨寒本来就,已经受伤了,这些挑衅的话,难听不已,他急火攻心,激动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双眸通红,带着杀气,愤怒不甘心,脸色苍白,留着汗水,青筋暴现,用左非常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即时这样他还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指着云沐白,他感觉苍白无力,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被人羞辱过!!他要保护顾云卿,刚刚昏迷不醒,的顾云卿,被容璃,和慕容浔,安全护送走了。 “你不可以带走顾云卿,就算拼了性命……本王也要……,保护她。你不配,你不伤害她。” “给你时间好好休养,过些时日我会来的!!”云沐白,放下了这句话,然后走,一个转身……飞跃,消失了。 这就是神仙与凡人的差别吗?真是好难受,不甘心!!南宫墨寒,现在心里是这样想的,目送着他远去消失的背影,他也要努力……,可是十年八年,无论多久,比不上,他生来便身份尊贵,这个云中神君历不明,凡间有关他的传说很多,查不出来,确实很棘手呃!! 第九章:顾云卿你惹不起 美人低眉顺目专注地沏茶。白瓷小杯中汤色青幽,她眼中微露出一丝满意。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 她是苏灵羽 苏凝羽:“灵瑶神女,我已经查出来了,顾云卿,这个人你最好不要得罪,她不止是个凡人,她是一千五百多年前,魔帝之子,姬夜冥的未婚亡妻。对啦,呵呵,我才想起来,这个事情你也许不知道呢?毕竟连云中神君,云沐白,也知道的内幕消息,你可是天后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女,父亲只是天界的小仙罢了,这个是危急甚广,已经封存起来了!当年的消息啊!” “对啊,我只知道一点点,好像那个魔君,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一千年五百多来,没有人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还有顾云卿,哪里身份尊贵呢??哈哈,不就是高攀了魔君姬夜冥吗?”?? “还有一层关系,她是神界三皇子,云沐白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云卿歌!!这一点你绝对想不到,哈哈哈,挺意外吧?”?? “你只不过是星月阁的女官罢了!!我的事情最好少管,我灵瑶神女是把你当好朋友才让你说这么多废话的??……呵呵,算起来,你我同一时刻,成为神界侍女,而这么多年你还是不如我?!!如今,我是身份尊贵,是灵瑶神女,你却只是星月阁的小小的卑微女官罢了,可笑。”?? “放心,顾云卿,我不会动她,只要她不影响我和云沐白的感情,我要当神君唯一的妻子,以后的神界之主的妻子!!”?? “星月阁,女官比你自由,你想的太多,欲望太多,灵瑶神女你已经变了,唉~” 第十章:冷宫弃妃 在那幽深的宫廷之中,有一处被遗忘的角落,名为冷宫。这里,囚禁着曾经风华绝代,却最终被命运抛弃的女子。 她,曾是君王宠爱的妃子,以倾国倾城之貌和温婉聪慧之性,赢得了君王的心。初入宫时,她的笑靥如花,她的身姿婀娜,令君王为之倾倒。宫廷的盛宴上,她的歌舞惊艳四座;御花园中,她与君王携手漫步,共赏春花秋月。那段时光,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以为爱情能在这冰冷的宫廷中绽放永恒的光芒。 然而,宫廷的风云变幻无常,人心的险恶更是难以捉摸。一场阴谋,一次误会,让她瞬间从云端跌入深渊。曾经的宠爱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君王的冷漠与绝情。她被打入冷宫,从此与寂寞和孤独为伴。 冷宫的日子,是无尽的煎熬。破旧的宫殿,透风的窗棂,冰冷的床铺,这一切都与昔日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再有华丽的衣裳,不再有珍贵的珠宝,甚至连一日三餐都难以保证。曾经娇艳的容颜,在岁月的侵蚀和愁苦的折磨下,渐渐失去了光彩。 但她的心中,仍存有一丝希望。每当夜深人静,她会望着窗外的明月,回忆起曾经与君王的美好时光,相信终有一天,误会会解除,她能重获自由,重回君王的怀抱。她用针线绣出心中的思念,用诗词抒发内心的哀怨。那些绣品和诗篇,承载着她的爱与恨,成为了她在冷宫生活中唯一的寄托。 然而,岁月如梭,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君王的身影从未在冷宫出现,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经将她彻底遗忘。她的心,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中破碎,她的灵魂,在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直到有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席卷了整个宫廷。外敌入侵,内乱爆发,宫廷陷入了一片混乱。冷宫的门被打开,她却没有了逃离的欲望。她看着眼前的混乱,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曾经繁华的宫廷,如今已成为一片废墟;曾经深爱的君王,或许早已生死未卜。 在这乱世之中,她选择了默默离开。她走过曾经熟悉的宫殿,走过御花园的小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她走出了宫廷的大门,迈向了未知的世界。从此,世间再无那个在冷宫中苦苦等待的妃子,只有一个历经沧桑、心已破碎的女子,在尘世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安宁。 在冷宫中,曾经的宠妃苏瑶如今已被人遗忘。她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无奈。 苏瑶本是尚书之女,因家族获罪而被打入冷宫。曾经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如今她只能在这清冷之地苟延残喘。 这一日,苏瑶如往常一样在冷宫的庭院中踱步。突然,一只白猫闯入了她的视线。她下意识地去追赶,却不想白猫竟带着她来到了冷宫的一处偏僻角落。 在那里,她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地道。好奇心作祟的苏瑶,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地道。地道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当她走到地道尽头时,一个巨大的石门出现在眼前。苏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石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密室,而在密室中央,坐着一位白发魔尊。他的白发如雪,双眸紧闭,周身散发着强大而威严的气息。 苏瑶惊恐地想要转身逃离,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架子,发出了声响。白发魔尊瞬间睁开双眼,目光如炬地看向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地!”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苏瑶吓得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说:“我……我是冷宫的弃妃,无意间闯入此地,求魔尊饶命!” 白发魔尊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苏瑶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 “有趣,一个冷宫弃妃,竟能找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苏瑶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深知自己误惹了这位强大的存在,可能会性命不保。 然而,白发魔尊却并未对她下手。他似乎对苏瑶产生了一丝兴趣,开始询问她在冷宫的生活以及外界的情况。 苏瑶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魔尊的意图。 渐渐地,白发魔尊发现苏瑶虽然身处冷宫,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股坚韧和聪慧。 “你可愿离开这冷宫,跟随于我?”白发魔尊突然问道。 苏瑶愣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方面,她渴望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冷宫;另一方面,她对这位神秘的白发魔尊充满了敬畏和疑虑。 就在苏瑶犹豫不决时,冷宫的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原来,皇帝突然想起了苏瑶,下令要将她带出冷宫。 白发魔尊见状,冷哼一声:“这皇帝真是无情之人。” 他一挥手,带着苏瑶瞬间消失在了密室中。 当苏瑶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白发魔尊说道。 苏瑶心中虽然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但她也明白,自己的命运从此与这位白发魔尊紧紧相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瑶开始逐渐了解白发魔尊。原来,他并非外界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他有着自己的故事和使命。 而苏瑶在与白发魔尊的相处中,也逐渐展现出了自己的勇敢和智慧。她利用自己在冷宫中学到的生存之道,帮助白发魔尊解决了一些难题。 与此同时,苏瑶发现自己对白发魔尊的感情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然而,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和外界的种种阻碍,让这份感情充满了坎坷…… 在一次意外中,苏瑶得知了一个关于自己家族的秘密。原来,家族的获罪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为了揭开真相,苏瑶决定与白发魔尊一起,面对重重困难和挑战。 他们在江湖中历经风雨,遭遇了无数的敌人和危险。但在白发魔尊的保护和苏瑶的智慧下,一次次化险为夷。 最终,苏瑶成功揭开了家族冤案的真相,洗清了家族的冤屈。 而她与白发魔尊之间的感情,也在经历了种种考验后,变得更加坚定。 然而,他们的故事并未就此结束。新的挑战和冒险,正等待着他们去共同面对…… 第十一章:未来的帝后 仙阙暗流:凝羽诉秘,灵瑶逞威 月华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星月阁雅致的茶室里。苏凝羽端坐于案前,一身素白抹胸绣着淡粉荷花,花瓣脉络细如发丝,随她垂落的衣襟微微起伏;腰间百花曳地裙层层叠叠,裙摆绣着的缠枝莲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外罩的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如流水般垂落,衬得她身姿窈窕如弱柳。 她风鬟雾鬓,发间一支珠花簪斜斜簪着,碎钻般的珠饰随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眼下眉梢轻点的金调花钿,在暖黄的烛火下泛着细碎光泽,却丝毫掩不住她眉宇间的沉静。此刻她正专注沏茶,指尖捏着紫砂茶则,将碧螺春细细拨入白瓷盖碗,动作轻柔如捻云弄月。沸水注入时,茶叶在水中舒展沉浮,她垂眸凝视,眼睫如蝶翼轻颤,待茶汤焖得恰到好处,才提起盖碗,将青幽透亮的茶汤缓缓注入三只白瓷小杯。 茶汤悬壶高冲,却不见半滴溅落,杯盏中汤色碧绿如翡翠,茶香袅袅散开,带着清冽的草木气息。苏凝羽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望着杯中澄澈的茶汤,眼中终于浮出一丝浅淡的满意,唇角也弯起一抹极轻的弧度。 “灵瑶神女,尝尝这新采的碧螺春。”她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子,声音温和如茶烟,随即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凝重,“我已经查出来了,顾云卿这个人,你最好不要得罪。” 灵瑶神女正端着茶盏把玩,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睨了苏凝羽一眼,眼底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哦?不过一个凡人,值得你这般郑重?” “她不止是凡人。”苏凝羽端起自己的茶盏,却未饮,只是指尖抵着杯壁,声音压得更低,“她是一千五百多年前,魔帝之子姬夜冥的未婚亡妻。” 说罢,她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讳莫如深的意味:“呵呵,我才想起来,这个事情你也许不知道呢?毕竟连云中神君云沐白都知晓的内幕,你当年不过是天后身边的贴身侍女,父亲也只是天界的小仙,哪里能接触到这些——这消息当年牵涉甚广,早就被封存起来了。” 灵瑶神女握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杯沿几乎要嵌进掌心,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诧异:“竟有此事?我只隐约听过,当年那位魔君姬夜冥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一千五百多年来,确实没人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可不是么。”苏凝羽放下茶盏,指尖划过案上的茶荷,语气里添了几分讥诮,“还有顾云卿,哪里算身份尊贵?哈哈,不就是高攀了魔君姬夜冥么?” 话音刚落,她话锋又陡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不过,她还有一层关系——她是神界三皇子云沐白同父异母的妹妹,本名云卿歌!这一点,你绝对想不到吧?哈哈哈,挺意外的?” 灵瑶神女猛地放下茶盏,茶水溅出几滴在素色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眸底掠过一丝愠怒,语气也变得尖锐:“苏凝羽!你只不过是星月阁的女官罢了!我的事情最好少管!” 她身子微微前倾,盯着苏凝羽的眼睛,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慢:“我灵瑶神女是把你当好朋友,才耐着性子听你说这么多废话!呵呵,算起来,你我同一时刻入神界当侍女,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不如我!如今我是身份尊贵的灵瑶神女,你却只是星月阁里一个卑微的小女官,真是可笑。” 苏凝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她垂眸看着桌布上的茶渍,声音轻得像叹息:“放心,顾云卿我不会动她——只要她不影响你和云沐白的感情。我知道,你要当神君唯一的妻子,要当未来神界之主的妻子。” 她抬眼看向灵瑶,眼底带着几分失望:“可星月阁的女官,至少比你自由。你想的太多,欲望也太多,灵瑶,你已经变了。” “变了又如何?”灵瑶神女猛地拍案而起,腰间的玉佩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双眸微微眯起,眼底淬着冰冷的杀机,却又偏偏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盯着苏凝羽:“苏凝羽,你最好安分做好你的女官,少对我指手画脚!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她上前一步,气息带着压迫感,语气里满是威胁:“我想你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见苏凝羽沉默不语,灵瑶神女眼中的戾气稍减,随即又扬起下巴,脸上露出自信又骄傲的神情,语气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只要我能嫁给云中神君,等他将来登基成为天帝,我便是未来的帝后。到时候,你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第十二章:神女的嫉妒 仙阙妒火:画引杀机,偷梁换魔胎 灵瑶神女的侍女轻云,奉了主子之命去云中神君的寝殿取遗落的玉簪。殿内静得只闻窗外竹影婆娑,她踮着脚尖绕过屏风,却见书案上未关的紫檀木画筒斜斜倚着,一幅卷轴半露半藏,素色绫边绣着精致的云纹,显然是神君珍视之物。 轻云好奇之下伸手抽出,卷轴展开的瞬间,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画中女子身着月白襦裙,立于桃花树下,青丝如瀑,发间仅簪一支素银簪子。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睛,眉眼弯弯含着笑,顾盼间似有流光溢彩,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画中走出。画轴右下角,是云中神君云沐白亲笔题的字,墨色遒劲却带着几分柔意:浮生为卿歌。 “这……这不是顾云卿姑娘吗?”轻云惊得低呼出声,手中卷轴险些落地。恰在此时,灵瑶神女寻来,听闻声响快步走入,目光落在画上时,脸上的从容瞬间僵住。 她几步上前夺过卷轴,指尖死死攥着画轴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画中女子的笑靥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嫉妒如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五脏六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凭什么……凭什么是她!”灵瑶神女的声音发颤,眼底淬着怨毒的火光,“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沐白哥哥的宠爱,还让他亲自为她作画题字!” 她猛地将卷轴摔在书案上,画纸褶皱不堪,那“浮生为卿歌”五个字在她眼中刺目至极。“顾云卿是吧……呵呵,哈哈……”灵瑶神女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疯狂与不甘,回荡在空寂的寝殿中,让一旁的轻云吓得瑟瑟发抖。 片刻后,她忽然收住笑声,眼底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算计。她缓缓抬手抚过画中女子的眉眼,指尖带着寒意:“想安稳地留在沐白哥哥身边?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灵瑶神女转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仙山,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弧度。她招手让轻云上前,附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你去查,查顾云卿近日的行踪,尤其是她那个刚满周岁的女儿——务必查得仔细,不许惊动任何人。” 轻云连忙点头应下,见主子眼中的杀机,不敢多问半句。 三日后,轻云带回消息:顾云卿因产后体虚,在城郊的别苑静养,身边只留了两个凡人侍女照看幼女。灵瑶神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暗中联络了魔界的旧识,以重利换得一枚刚成形的魔胎——此胎蕴有魔性,若与凡人孩童互换,不仅能污了顾云卿女儿的仙凡血脉,待魔性觉醒时,更会被天界视作魔物,到那时,顾云卿纵是有千般理由,也难逃“私藏魔物”的罪名。 深夜,灵瑶神女派去的暗卫避开别苑的守卫,潜入婴儿房。帐内烛火昏黄,顾云卿的女儿正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暗卫心一横,抱走女婴,将那枚裹在黑色锦缎中的魔胎轻轻放在襁褓里,动作利落得不留一丝痕迹。 待暗卫带着女婴回报,灵瑶神女看着襁褓中无知无觉的孩子,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得意:“顾云卿,这只是开始。沐白哥哥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包括你的孩子。”她抬手将女婴交给心腹,冷声吩咐,“把她送到魔界深处,让她永远也回不来。”锦书泄秘:妒火焚心,毒计连环 暮色四合,灵瑶神女正坐在寝殿的鎏金镜前,由侍女轻云为她梳理长发。镜中女子凤冠霞帔的虚影尚未散去,那是她白日里对着云沐白的寝殿幻想出的帝后模样,嘴角的笑意还未敛去,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神女,暗卫求见,说有要事禀报。”殿门侍卫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 灵瑶神女抬手止住轻云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锐利:“让他进来。” 暗卫身着玄色劲装,面蒙黑巾,只露出一双沉冷的眼睛。他快步走入殿中,单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一方紫檀木匣子,匣面雕着精致的云纹锁扣,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物件:“启禀神女,属下按您的吩咐,潜入顾云卿城郊别苑的书房,找到了这个——据守苑侍女说,这是顾姑娘日夜带在身边的册子,从不离身。” 灵瑶神女眸色一沉,示意轻云接过匣子。锁扣应声而开,里面并非什么珍稀宝物,只有一本线装册子,封皮素白,没有任何字迹。她指尖捏着册子边缘,带着几分轻蔑翻开,可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时,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 册子里写的,竟是顾云卿的“生平”——从她如何穿越时空、如何与云沐白相识,到她身为“云卿歌”的神界血脉、与魔帝之子姬夜冥的前世纠葛,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同亲眼所见。更让她心惊的是,册子末尾还写着她灵瑶神女的“结局”:因嫉妒发狂,偷换魔胎败露,最终被云沐白废去仙骨,打入诛仙台魂飞魄散。 “砰!”灵瑶神女猛地将册子摔在妆台上,玉簪、脂粉散落一地。她死死盯着那些字迹,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底淬着怨毒的火光:“好一个顾云卿!竟敢将这些秘辛写下来,还敢预言我的下场?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轻云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跪地求饶:“神女息怒,许是……许是顾姑娘胡编乱造的戏言……” “戏言?”灵瑶神女冷笑出声,笑声里满是疯狂的戾气,“她连我偷换魔胎的心思都写得七七八八,这是戏言吗?她分明是早就看透了我,还敢这般嘲弄我!” 她弯腰捡起册子,指尖划过“灵瑶废去仙骨”那一行,指甲几乎要将纸页戳破。片刻后,她忽然收住怒意,眼底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算计。她缓缓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别苑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弧度:“既然她这么想知道结局,那我就偏要改了这结局——她不是在乎云沐白吗?不是在乎那个孽种吗?我就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一切,都毁在我手里!” 灵瑶神女转身看向暗卫,语气冷得像冰:“你立刻去魔界,告诉那边的人,加快魔胎的觉醒速度,三日之内,我要让别苑里的‘魔物’闹出动静,引天界执法者上门!” 她顿了顿,又看向轻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去准备一份‘贺礼’,以云沐白的名义送到别苑,就说……祝他的‘外甥女’安康。贺礼里,加一味‘凝神散’——无色无味,却能让婴儿体内的魔性提前爆发,到时候,就算顾云卿有百口莫辩,也洗不清私藏魔物的罪名!” 轻云与暗卫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惧意,却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应声退下。 殿内只剩下灵瑶神女一人,她拿起那本册子,看着封皮上无形的“顾云卿”三字,缓缓凑近烛火。火苗舔舐着纸页,很快燃起熊熊火焰,映得她脸上的笑容扭曲而狰狞:“顾云卿,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留任何机会。浮生为卿歌?我要让你……浮生为劫歌!” 第十三章:顾云卿的梦魇 惊梦寒宵:梦魇蚀心,墨寒伴侧 夜凉如水,浸透了顾云卿静养的别苑。帐幔低垂,绣着缠枝莲的锦被下,她的身子却不住地颤抖,额间布满冷汗,几缕湿发黏在苍白的鬓边,原本平和的睡颜拧成一团,满是惊恐。 “不……不要……”她忽然低喃出声,声音细弱却带着撕心的抗拒,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是在挣脱什么可怕的桎梏,“滚开……别碰我……” 梦魇如跗骨之蛆,紧紧缠裹着她的意识——眼前是云中神君云沐白熟悉的脸,可那双素来温润的眼眸里,却淬着她从未见过的偏执与灼热。他步步逼近,周身的仙气化作无形的牢笼,让她动弹不得。她想逃,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手抚上她的肩,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让她窒息的压迫感…… “给我滚!” 顾云卿猛地尖叫出声,双手胡乱地挥打,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素白的中衣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睁着眼睛,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茫然地望着帐内昏黄的烛火,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只剩下止不住的颤抖。 “云卿?” 一道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顾云卿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只见南宫墨寒正坐在床边的梨花木椅上,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眉宇间满是关切。他不知守在这里多久,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见她惊醒,立刻起身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冰凉的手。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顾云卿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她望着南宫墨寒担忧的眼眸,刚才梦魇里的恐惧翻涌而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墨寒……我梦到……梦到云沐白他……” 话未说完,泪水便先落了下来。南宫墨寒心中一紧,连忙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像呵护易碎的珍宝。他抬手顺着她的背,低声安抚:“别怕,只是噩梦,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帐外的风卷起竹影,映在他沉稳的侧脸上。他垂眸看着怀中颤抖的女子,眼底掠过一丝冷冽的寒芒——云沐白,竟让她受了这般惊吓。但他没有多言,只是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用温热的体温包裹着她,轻声细语地哄着,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寒宵暖意,稚女蒙劫 别苑的夜静得只剩烛火噼啪的轻响,顾云卿靠在南宫墨寒怀中,肩头仍因未散的惊惧微微发颤。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玄色锦袍传来,顺着脊背蔓延至四肢百骸,将梦魇带来的寒意一点点驱散。南宫墨寒小心翼翼地替她拭去眼角未干的泪痕,指腹摩挲过她苍白的脸颊,语气是化不开的温柔:“还怕吗?我守着你,再不会做噩梦了。” 顾云卿缓缓抬头,望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关切,鼻尖又是一酸,伸手攥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收紧:“墨寒,刚才……我梦到云沐白他……”话到嘴边,那蚀骨的恐惧又翻涌上来,让她哽咽着说不出后续。 南宫墨寒心中一疼,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羽毛:“都过去了,那只是梦。他若真敢对你不敬,我便是拼了这王爷之位,也绝不会让他伤你分毫。”他抬手顺着她的长发,目光落在不远处婴儿床的方向,那里静悄悄的,只隐约传来孩童均匀的呼吸声,“你刚生产完,身子虚,别胡思乱想。看,孩子睡得正香呢。” 顾云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中的慌乱渐渐被柔软取代。那是她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女儿,粉雕玉琢的小模样,眉眼间依稀有她的影子。她轻轻挣开南宫墨寒的怀抱,想要起身去看看孩子,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我去替你看看。” 南宫墨寒轻手轻脚走到婴儿床边,俯身凝视着襁褓中的“婴孩”——被褥下的小身子安稳躺着,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格外沉。他放柔了动作,替孩子掖了掖被角,转身对顾云卿笑道:“放心吧,睡得好好的,没醒。” 顾云卿望着他温柔的侧脸,心中满是暖意,唇角终于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有你在,真好。”她完全没察觉,南宫墨寒转身时,眼底掠过的一丝极淡的疑虑——方才他分明瞥见,襁褓边缘似乎沾着一点极淡的黑色雾气,转瞬便消失不见,只当是自己眼花。 他走回床边,重新坐下,将顾云卿的手拢在掌心暖着:“你好好歇着,我守在这里,等你睡熟了再走。”顾云卿点点头,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梦魇的阴影渐渐散去,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安稳的睡眠。 她不知道,此刻的魔界边界,寒风卷着沙砾,刮过荒芜的戈壁。灵瑶神女派去的暗卫正将一个真正的婴孩,放在了魔界与人间交界的乱葬岗前——那是她用命换来的女儿,裹着单薄的襁褓,小脸冻得发紫,在寒风中发出微弱的啼哭,声音细弱得几乎要被风沙吞没。暗卫看也不看那啼哭的婴孩,转身便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这个无辜的小生命,在魔界的边缘,独自承受着风沙与未知的危险,等着一场生死未卜的“自生自灭”。 第十四章:泄密 娇嗔泄秘:怀中私语,稚女危情 云气缭绕的洞府内,暖玉砌成的床榻上铺着雪白狐裘,花覆雪斜倚在榻上,肩头缠着雪白的绷带,渗出的血迹将绷带染成淡红。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云中神君云沐白亲自为她上药,添了几分薄红,妖异的妆容已洗去,露出几分女子的柔媚。 云沐白正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肩窝的伤口,动作轻柔得怕碰疼了她。花覆雪望着他清俊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忽然“嘶”了一声,身子微微瑟缩,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委屈的娇嗔:“沐白哥哥,好疼……” 云沐白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语气放得更柔:“忍一忍,上好药就不疼了。” “都怪那个洛卿歌,下手那么狠,若不是沐白哥哥及时救我,我恐怕……”花覆雪说着,眼眶微微泛红,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脑袋往他颈间蹭了蹭,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只有沐白哥哥心疼我……” 云沐白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已经教训过洛姑娘,往后她不会再伤你。” “可我不光受了洛卿歌的气,还看到了让我生气的事呢……”花覆雪嘟着嘴,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神秘的窃窃私语,“那天我养伤时,偷偷溜出去透气,在天界的偏殿外,看到灵瑶神女了。” 云沐白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哦?她怎么了?” 花覆雪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声音放得更柔,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的光:“她怀里抱着个襁褓,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偷偷瞥了一眼,里面是个女婴,粉雕玉琢的,看着才几个月大。” 她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见云沐白面露疑惑,才继续说道:“我还听到她跟身边的侍女嘀咕,说什么‘云卿的女儿’,还说‘绝不能让她碍了我的事’……沐白哥哥,你说,她怀里抱的,会不会是顾云卿姑娘的孩子呀?” 说完,她抬眸望向云沐白,眼中满是“单纯”的疑惑,手指却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襟,等着看他的反应。 云沐白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眉头猛地蹙起,心中“咯噔”一下——顾云卿的女儿刚满周岁,一直养在城郊别苑,灵瑶怎么会接触到孩子?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可花覆雪的语气不似作假,再想到灵瑶近日对顾云卿的敌意,一股不安瞬间涌上心头。 “你看清楚了?确定是灵瑶?”云沐白的声音沉了几分,握着药膏的手指微微收紧。 花覆雪见他动了心,立刻点头如捣蒜,语气愈发肯定:“千真万确!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灵瑶!她当时脸色怪怪的,抱着孩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沐白哥哥,你可一定要查清楚,别让顾姑娘的孩子出事了……” 她说着,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眼底却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洛卿歌伤了她,灵瑶又总想着跟她抢云沐白,如今借这件事,既能挑拨云沐白和灵瑶的关系,又能给顾云卿添堵,简直是一举两得。 云沐白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他放下药膏,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别苑看看。” “沐白哥哥,你别丢下我……”花覆雪连忙拉住他的衣袖,眼眶红红的,语气带着不舍,“我伤口还疼,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云沐白回头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放缓了语气:“乖,我去去就回,你好好养伤。”说罢,他轻轻挣开她的手,身形化作一道白光,匆匆往城郊别苑的方向而去。 花覆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容,指尖轻轻摩挲着肩头的伤口——洛卿歌,灵瑶,顾云卿,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惊变夺魂:稚女非亲,魔君狂噬 别苑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婴儿床的襁褓上。顾云卿身子渐愈,起身想去抱抱女儿,指尖刚触到襁褓边缘,却猛地顿住——襁褓里的孩子睡得沉,可脖颈处竟隐约缠着一丝极淡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带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属于魔界的阴戾气息。 她心头一紧,颤抖着掀开襁褓,孩子的后颈处,一枚暗红的魔纹正若隐若现,那是魔胎与生俱来的印记!这不是她的女儿!她的孩子生下来时,后颈有一颗淡粉色的小痣,绝不是这带着魔纹的婴孩! “我的孩子……我的女儿呢?”顾云卿浑身冰凉,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妆台上。脂粉散落一地,映着她惨白如纸的脸,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灵瑶……一定是灵瑶!” 她疯了似的冲出别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灵瑶要回女儿!可慌不择路间,竟误打误撞闯入了一处云雾缭绕的山谷,谷中魔气冲天,连草木都染着暗沉的黑紫色。最深处的石洞内,一道玄黑身影盘膝而坐,周身煞气翻涌如涛,正是闭关了一千五百多年的魔君姬夜冥。 “谁让你闯进来的?” 冰冷刺骨的声音从洞内传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顾云卿刚要退走,石洞中的身影猛地睁开眼——那双曾含着温柔的眼眸,此刻竟染满猩红,瞳孔里翻涌着狂乱的杀意,周身的煞气瞬间凝聚成实质,如利刃般刺得她皮肤生疼。 姬夜冥身形一闪,已出现在她面前。他浑身浴着浓稠的煞气,玄色衣袍无风自动,墨发狂舞,整个人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他死死盯着顾云卿的脸,那双猩红的眸子骤然收缩,带着极致的疯狂与痛苦:“云歌……是你……云歌!” 一千五百多年的思念与折磨,封印的记忆在见到这张脸的瞬间轰然碎裂。他猛地伸手,冰凉的指尖死死掐住了顾云卿白嫩的脖颈,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的颈骨捏碎。顾云卿猝不及防,双脚离地,窒息感瞬间袭来,她徒劳地挥舞着手,脸色涨得通红,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姬夜冥嘶吼着,猩红的眸子里滚下两行血泪,语气里满是疯狂的怨毒与绝望,“去死!你给我去死!死了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啊——!” 他掐着她的脖颈,将她狠狠抵在石壁上,石壁轰然碎裂。顾云卿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模糊,可脑海里却闪过女儿粉雕玉琢的小脸,一股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尽全力,嘶哑地喊道:“我不是……云歌……放……放开我……” 这话如惊雷般炸在姬夜冥耳边,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微微一松,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转瞬又被狂乱的煞气吞噬:“你就是云歌!你骗我……你骗了我一千五百年!去死!都去死!” 他再次收紧手指,顾云卿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脖颈处已浮现出青紫的指痕。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姬夜冥的动作忽然顿住,他死死盯着她颈间挂着的一枚玉佩——那是当年他亲手为云歌戴上的同心佩,如今竟戴在这女子身上。 一丝清明瞬间穿透疯狂的煞气,姬夜冥猩红的眸子微微颤动,掐着她脖颈的力道,终于缓缓松了几分。 第十五章:复活爱妻 银面寻踪,魔室秘谋 云气缭绕的神界边缘,云中神君云沐白将一枚温养仙力的玉符贴在花覆雪眉心,看着她伤口处的魔气渐散,才松了口气。“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去去就回。”他语气沉凝,转身取过案上那枚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面具雕着繁复的云纹,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温润的下颌与薄唇。 戴好面具,他周身仙气收敛,化作一道流光坠向凡间。花覆雪的话如警钟在耳边回响,灵瑶的诡异、顾云卿的安危、还有那不知去向的婴孩,让他心头沉甸甸的。他循着顾云卿的气息一路追查,却在城郊山谷处,被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魔气挡住去路——那是姬夜冥的气息,一千五百年了,这位魔帝之子竟真的苏醒了! 而此刻,魔界深处的密室里,石壁泛着森冷的幽光,顾云卿被无形的魔气束缚在玄铁锁链上,手腕脚踝已勒出红痕。她望着眼前周身煞气未散的姬夜冥,脖颈处的掐痕仍泛着青紫,声音带着后怕的沙哑:“姬夜冥,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夜冥没有回答,只是捏着她颈间的同心佩,指尖凝聚着黑色魔气,缓缓注入玉佩之中。玉佩骤然亮起血色红光,一缕若有若无的怨气与魂力从佩中飘出,萦绕在他指尖——那气息清冷缠绵,带着他刻入骨髓的熟悉感,是娄云歌!是他等了一千五百年的未婚妻! “云歌……真的是你的气息……”姬夜冥猩红的眸子里泛起激动的泪光,周身的煞气竟柔和了几分。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顾云卿的脸,那双眼睛里翻涌着疯狂的执念,“这玉佩里藏着你的残魂,顾云卿,你的躯体,是复活云歌最好的容器!” 顾云卿浑身一震,如坠冰窟:“你疯了!我不是娄云歌,我是顾云卿!你不能这么做!” “疯了?”姬夜冥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偏执的疯狂,“为了复活云歌,我疯一千五百年又如何?”他抬手抚上顾云卿的脸颊,指尖冰凉,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这具身体与云歌如此相似,又戴着我亲手给她的同心佩,这是天意!只要借你的躯体温养云歌的残魂,不出三日,她就能重回世间!” 他挥手布下一道黑色结界,将密室封得严严实实:“你乖乖待着,等云歌复活,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说罢,他转身走向密室深处的祭坛,祭坛上刻着繁复的魔纹,中央摆放着一枚泛着幽光的魔晶——那是他为复活娄云歌,准备了一千五百年的祭品。 顾云卿挣扎着想要挣脱锁链,可魔气如附骨之蛆,越挣越紧。她望着姬夜冥偏执的背影,又想起被掉包的女儿,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而密室之外,戴着银色面具的云中神君正循着魔气,一步步靠近这藏着疯狂阴谋的魔窟,指尖已凝聚起足以劈开魔气的仙力。 仙魔对决,秘境藏卿 魔界密室之外,魔气翻涌如墨浪,云中神君云沐白戴着银色面具,仅露出的薄唇紧抿,周身温润仙气尽数收敛,化作凛冽锋芒。他抬手捏诀,掌心凝出一道莹白剑光,直劈向密室结界——“砰”的一声巨响,魔气结界应声裂开一道缝隙,内里传来顾云卿微弱的挣扎声。 “云沐白!你敢闯我魔窟!” 姬夜冥的怒吼裹挟着毁天灭地的煞气冲出密室,玄黑身影如鬼魅般掠至云沐白面前。他猩红双眸死死盯着那枚银色面具,周身魔气暴涨,化作数十道黑色利爪,直取云沐白面门:“一千五百年前你阻我,如今还敢来坏我大事!” 云沐白挥剑格挡,剑光与魔气碰撞的瞬间,周遭山石崩裂,碎石飞溅。他步法轻盈如流云,剑光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剑都精准斩向魔气要害,声音冷得像冰:“姬夜冥,你执念太深,强行复活逝者已是逆天,还敢囚禁云卿作容器,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姬夜冥狂笑出声,煞气凝聚成一柄玄铁魔刀,刀风裹挟着蚀骨寒意劈来,“当年我没能护住云歌,今日谁也别想拦我!顾云卿必须死,云歌必须活!” 魔刀与仙剑相撞,震得天地震颤。云沐白借势后退半步,指尖悄然捏出一道传音符,以仙力裹着射向天际——那是给暗中随行的神界侍卫的信号。他深知姬夜冥刚苏醒,煞气虽盛却未稳,只要缠住他片刻,便能让手下趁机救走顾云卿。 “有本事,便赢我!”云沐白主动出击,剑光如银河泻地,直逼姬夜冥面门。姬夜冥被彻底激怒,魔刀狂舞,与他缠斗在一起。仙光与魔气交织,时而碰撞出刺眼火花,时而掀起滔天风浪,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也无暇顾及密室之内。 而此刻,三道身着隐仙衣的神界侍卫已悄然潜入密室。他们循着顾云卿的气息找到玄铁锁链,以云沐白提前备好的破魔符化解魔气,迅速解开锁链,将虚弱的顾云卿打横抱起,用隐身术裹住身形,悄无声息地退出魔窟,朝着云沐白早已备好的“云隐秘境”飞去。 密室之外,云沐白余光瞥见侍卫带着顾云卿远去的身影,心中稍定。他虚晃一招,避开姬夜冥的魔刀,周身仙气暴涨,化作一道白光向后急退:“姬夜冥,今日暂且作罢,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禀明天帝,踏平你这魔窟!”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化作流光离去。姬夜冥察觉不对,猛地冲进密室,却见玄铁锁链空空如也,顾云卿早已不见踪影。他猩红双眸怒睁,煞气瞬间冲垮密室顶梁,嘶吼声响彻魔界:“云沐白!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而此时的云隐秘境,云雾缭绕,灵气充沛。顾云卿被安置在暖玉床榻上,侍卫为她渡入一缕仙力缓解虚弱。秘境之外,云沐白摘下面具,望着秘境方向,眉宇间满是凝重——他虽暂时救下云卿,可姬夜冥的疯狂、灵瑶的算计,还有那不知去向的婴孩,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毒噬魔心:卿谋反噬,魔君溃乱 魔窟深处的祭坛前,姬夜冥正手持魔晶,准备催动秘术引动顾云卿体内的残魂。他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偏执的狂热,丝毫未察觉对面被魔气束缚的顾云卿,指尖悄然藏着一枚泛着幽蓝光泽的银针——那是她被囚禁时,趁守卫不备,从发髻中拆下的银簪磨成,针尖淬了千灵教特制的“蚀心散”。 这毒无色无味,遇魔气则烈,专噬妖邪魂力,是她当年为防魔界之人所备,却没想到今日要用在姬夜冥身上。 “顾云卿,别挣扎了,能成为云歌的容器,是你的荣幸!”姬夜冥低喝一声,手中魔晶亮起刺眼红光,就要往顾云卿心口按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云卿猛地偏头避开,同时将手中银针狠狠刺入自己被魔气缠绕的手腕——蚀心散遇魔气瞬间爆发,幽蓝毒雾顺着魔气逆流而上,如蛇般缠上姬夜冥的手臂。 “什么?!”姬夜冥惊觉不对,猛地抽手后退,可毒雾已顺着他的指尖钻入经脉,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起初只是指尖微麻,转瞬便化作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毒虫在啃噬他的骨髓。姬夜冥闷哼一声,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他运转魔气想要逼出毒素,可蚀心散专克魔气,越是催动,毒性发作得越快。 “你竟敢下毒?!”姬夜冥怒喝出声,周身煞气疯狂翻涌,想要压制毒性,可毒雾已侵入他的识海,开始啃噬他与娄云歌残魂相连的魂力。他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响起无数细碎的幻听,既有娄云歌温柔的低语,又有魔毒噬心的惨叫,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瞬间陷入混乱。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身后的祭坛上,魔晶“哐当”落地。原本挺拔的身形渐渐佝偻,双手死死抓着胸口,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猩红的眸子渐渐失焦,周身的煞气也开始紊乱,时而暴涨时而萎靡,整个人如困兽般在原地挣扎。 “呃……好痛……云歌……我的头……”姬夜冥痛苦地嘶吼着,声音里没了往日的狂傲,只剩下被毒折磨的狼狈。他抬头看向顾云卿,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顾云卿冷眼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姬夜冥,这是你逼我的。”顾云卿声音淡漠,看着他被毒折磨的模样,没有半分怜悯,“你想借我复活云歌,我便让你尝尝,被自己执念反噬的滋味。” 姬夜冥还想再说什么,却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血中带着被毒腐蚀的碎肉。他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周身的煞气彻底溃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再无半分魔君的威严。 仙威挟迫:情断义绝,卿心泣血 云隐秘境云雾低垂,灵气缭绕的暖玉床榻边,云中神君云沐白摘去了银色面具,素来温润的眼眸此刻竟染着偏执的灼热,死死锁住顾云卿。她刚从魔窟的惊惧中缓过神,身上还带着被魔气侵蚀的虚弱,见他这般眼神,心头骤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沐白哥哥,你……”顾云卿下意识后退,却被云沐白上前一步攥住手腕。他的力道重得惊人,指节泛白,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将她狠狠拽到身前。 “云卿,别再想着逃了。”云沐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冰凉却带着灼热的温度,“留在我身边,我会护你周全,还会帮你找回女儿——只要你乖乖听话。” 顾云卿浑身一颤,奋力想要挣脱:“你放开我!云沐白,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云沐白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自嘲与疯狂,“为了你,我与魔界为敌,忤逆天规,可你呢?心里装着南宫墨寒,身上还带着姬夜冥的同心佩!你可知我看到你对他们温柔时,心里有多痛?” 他猛地将顾云卿按在暖玉床榻上,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让她窒息的压迫感:“我给过你选择,是你不要。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就只能用硬的——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人!” “不要!云沐白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顾云卿拼命挣扎,手脚乱挥,却被他牢牢按住四肢,动弹不得。她看着他眼底陌生的偏执,泪水瞬间涌出,绝望地嘶吼,“我爱的是墨寒,就算死,我也不会从你!” “死?”云沐白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死了,你的女儿怎么办?灵瑶还在找她,姬夜冥也不会善罢甘休,只有我能护她!” 他的话语如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顾云卿的心口。她的挣扎渐渐无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暖玉床榻上,瞬间被蒸腾成雾气。云沐白望着她绝望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却还是俯身,吻上了她带着泪痕的唇,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疯狂。 顾云卿闭上眼,心如死灰。她曾以为云中神君是温润如玉的良人,却没想到,他的爱意竟这般偏执可怖,用她最珍视的女儿要挟,用强迫的方式将她困在身边。这仙雾缭绕的秘境,于她而言,不过是另一座镀金的牢笼。 第十六章:洛卿歌的弟弟+《九字焚天绝》 怨骨生歌 出租屋的白炽灯忽明忽灭,将母亲的脸切割得一半狰狞一半扭曲。洛卿燕蜷缩在墙角,后背抵着冰冷的墙,手里攥着被撕烂的奖状——那是她唯一能换来母亲片刻温和的东西,此刻却成了催命的引子。母亲踩碎她的手指,尖利的高跟鞋碾过骨节,最后,是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入腹部,温热的血溅在母亲染了蔻丹的指甲上,像极了她曾渴望的、母亲从未买过的草莓酱。“你怎么不去死?”母亲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针,扎进她弥留的意识里,洛卿燕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自己贴的星星贴纸,带着滔天的怨与不甘,彻底沉入黑暗。 再次醒来,她悬在半空中,身下是被白布盖住的自己,母亲正对着警察哭哭啼啼,扮演着痛失爱女的可怜人。洛卿燕疯了般冲上去,指尖却一次次穿过那虚伪的躯体,她的嘶吼无人听见,恨意在胸腔里膨胀、发酵,直至将她的魂体染成浓黑——她成了厉鬼,周身萦绕着化不开的怨念,连月光都绕着她走。 不知被怨气裹挟着飘了多久,脚下忽然出现了浑浊的忘川,奈何桥遥遥在望。孟婆端着陶碗,枯槁的手舀起一勺汤,正要递向过桥的孤魂,洛卿燕周身翻涌的怨气却猛地撞上了桥身,震得孟婆一个趔趄,怀中一本泛着暗紫色光晕的古籍“哗啦”坠地,封面上三个篆字带着慑人的戾气——《九字焚天绝》。 洛卿燕鬼使神差地弯腰,指尖刚触到书页,那书便自行翻开,扉页上没有文字,只有两簇幽火跳动,渐渐凝成八个玄奥的大字:“扭转乾坤,晓以大梦。” 字落的瞬间,她脑中轰然炸开——那些被母亲虐待的日夜、被忽视的委屈、临死前的绝望,甚至无数陌生人深埋心底的怨怼、不甘、愤懑,都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识海。她下意识张开嘴,周身那些散逸的黑色怨念竟像找到了归处,化作缕缕黑烟,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魂体。 刺骨的寒意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怨怼在她体内流转,成了支撑她魂体、甚至能供她驱使的力量。洛卿燕缓缓抬眸,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这世间欠她的,她要用这怨念为刃,一点一点,讨回来。 尸与祷 后备箱的锁扣磕在洛卿歌冰冷的脊骨上,发出沉闷的响。她的尸体被母亲李月汝胡乱裹在旧棉被里,残留着血污的衣角从被缝中漏出来,随着轿车的颠簸轻轻晃荡,像极了她生前受委屈时,攥在手里偷偷绞着的衣角。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最后停在城郊废弃的屠宰场。铁锈味混着腐烂的腥气扑面而来,李月汝推开车门,咬着牙将洛卿歌的尸体扛下来——她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更无半分不舍,仿佛扛着的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女儿,而是一件待交易的货物。 屠宰场中央,黑巫师裹着暗紫色的斗篷,枯瘦的手指捏着一支骨杖,杖顶的骷髅头泛着幽绿的光。他身前的石台上,刻着繁复扭曲的阵纹,洛卿歌的植物人弟弟洛明宇躺在阵眼中央,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人带来了?”黑巫师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刺耳得让李月汝打了个寒颤,可一想到病床上毫无动静的儿子,她立刻挺直了背,将洛卿歌的尸体重重放在另一处阵纹凹槽里。 尸体落地时,洛卿歌微张的眼睫颤了颤,残留的血色从眼底褪尽,只余一片死寂。李月汝盯着儿子的脸,声音发颤却带着决绝:“我按你说的做了,杀了她……用她的命,换明宇醒过来,现在就换!” 黑巫师枯笑一声,骨杖点向石阵,阵纹瞬间亮起猩红的光,缠上洛卿歌的尸体。李月汝死死攥着拳头,看着女儿身上的血被阵纹一点点吸走,化作缕缕红雾钻进儿子的身体里,眼底没有半分愧疚,只有近乎疯狂的期待:“明宇,快醒……妈只有你了,妈只能对不起她……” 她没看见,洛卿歌垂落在地的手指,指节忽然绷起,指甲缝里残留的血珠,在猩红的阵光中,悄悄凝起一丝极淡、却带着滔天恨意的黑气。 魂寄怨骸 猩红的阵光裹着洛明宇涣散的魂魄,在石阵上空盘旋三圈,猛地朝着洛卿歌的尸体坠去。那具尚有余温的躯体突然剧烈抽搐,胸腔毫无起伏,喉间却溢出一阵细碎的气音,像是濒死者的喘息,又似魂魄入壳的震颤。 洛明宇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他能感知到姐姐身体里残留的、属于母亲的狠戾刀意,能触到骨骼断裂处的尖锐痛感,更能嗅到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属于洛卿歌的怨——那是被至亲虐杀的不甘,是至死未散的恨,像一张密网,将他的魂魄牢牢裹在这具尸骸里。 黑巫师的骨杖重重顿地,阵纹红光暴涨,顺着洛卿歌的七窍钻入体内。“以怨为引,以尸为皿,魂归!”他嘶哑的咒语落下,洛卿歌原本死寂的眼瞳骤然睁开,却没了半分生前的柔和,只余下洛明宇茫然又惊悸的神色。他想抬手,动的却是姐姐冰凉僵硬的手指;他想开口呼喊,喉咙里滚出的却是混杂着两道魂魄的、沙哑怪异的声响。 这具尸体早已被阵术炼化为承载怨灵的“媒介”,洛卿歌未散的怨念成了最烈的“养料”,而他的魂魄,不过是被强行塞进这具怨骸里的“宿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姐姐的怨意在体内奔涌,像活物般舔舐着他的魂体,每一次流转,都让他更清晰地看见姐姐临死前的绝望——母亲的刀、冰冷的墙、撕碎的奖状……那些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与他躺在病床上的无助记忆交织在一起。 洛明宇低头看着这具属于姐姐的、冰冷青紫的尸体,感受着体内那股不属于自己的、却又与他紧密相连的怨念,突然明白:他不是“复活”,而是被囚禁在了姐姐的怨骸里,与她的恨,一同成了母亲交易的、最残忍的附赠品。 第十七章:云中神君的第二次下凡,受伤回殿 “云中神君,你的伤势还没好,确定要下凡吗?而且……”墨玄子好意的提醒道。 云沐白,听到这些话语,瞬间眼神变得冰冷,但只是一瞬间,悄然即逝。 “你是说容貌吗?呵呵~,无妨,戴面具变好。”云中神君,云沐白面无表情道。对于药神,他还是比较尊敬。淡淡回答语气冷漠疏离。不过,很感谢他救了自己。 “可是,您……天帝……那个……”墨玄子,还要继续说话,就被云沐白打断了。 “墨玄子,今天你的话很多,你似乎很闲?本君的事不要多管。你的药炉还有炼丹房,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对吧?”云沐白道。 云中神君, 简单一句话,墨玄子,瞬间感觉尴尬,没有什么话回复。他无法过问了,可能是他逾越了,这规矩,虽然它现在只是一个神君,还没到神尊的位置。不好得罪他,少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本职工作罢了。安心的做一个药神,努力研究古法医药。对,就这样吧。 见到几个贴身侍卫要跟着他。云中神君,云沐白,皱起眉头,有些不悦。戴了半边面具,他的表情还是能看出来的。握紧了拳头,冷哼一声。 “够了,你们不用跟来了。本君,自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生气,挑战我的底线,懂!”云沐白,此时气场全开,杀气腾腾。一双好看,平日温柔,让人觉得,如沐浴春风般的桃花眸子,瞬间变得瑞利,毒辣,阴寒。 精心挑选,培养的精英,侍卫,停住脚步。鸦鹊无声,垂头,都没有说一句话。今天,他们觉得神君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不过他们更加坚定信念,决定一定努力修炼,誓死追随,若以前他们,只是天帝交代,吩咐,他们只能服从命令,听上面的安排罢了……,今日神君,他们非常开心,暗暗发誓以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永远追随云沐白。 除非走到,生命的尽头,魂飞魄散。 云沐白,不知道,他今日的举动,收获了,一群帅哥,冷酷的精英侍卫的心。从此,不惜一切代价,誓死追随于他。一群傻乎乎的,高级护卫。唉~脑残粉。 某个人的无心之举,却引来意外收获,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真是好,上天真是垂怜别人,努力十年八年,他却唾手可得。真是让人嫉妒,也许,他是命运之子吧。 “沐白哥哥,我也要去,我跟着你可以保护你,做很多事情的。”灵妖神女,走上去一把拉住云中神君的手。眼神中是恳求还有温柔。 “本君,还不需要一个女人保护,本君,不是废物。懂~ ,你去帮忙,只有添乱,真是多事。” 灵瑶神女,瞬间感觉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眼中凝着泪水。让人感觉楚楚可怜。“我不善解人意,我不会多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哥哥。哥哥,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为什么呀?还是说哥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你别说了,好好在神殿呆着,好好的做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行吗?”云中神君,他有些无奈,毕竟这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发小,知道她喜欢自己。 “哥哥,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不放心你。万一你被下面的狐狸精勾搭了……”灵瑶神女道,这些她的疑问全部说出来了。 云沐白,突然温柔一笑,一把握住她,抓住自己的手。低头凑近她的耳朵。灵瑶神女,面色绯红,感觉有些害羞。云沐白。声音蛊惑,人心非常好听。 “有些事我不想说,但不代表本君是傻瓜,任人愚弄,灵瑶,你之前……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没有证据,但是你我心知肚明”。 云中神君,说出的话,让这个神女有些害怕。一字一句都是警告。灵瑶神女,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有些苍白无力,双手放下垂了下来,再也没有拉住他的袖子。√ “你确定还要来吗?我希望你好好在,你自己的神殿呆着,懂。不要多事。” “本君,这次是有要紧的事情去处理。懂,一刻也耽误不得,你们不必声张!!!” 九重天的药神殿云雾缭绕,药香氤氲。墨玄子捻着胡须,望着面前一袭月白锦袍的男子,语气满是担忧:“云中神君,你的伤势还没好利索,丹田处的神力波动仍不稳定,确定要下凡吗?而且……” 话音未落,被称作云沐白的男子周身气息骤然一寒。他原本微垂的眼眸倏然抬起,墨色瞳孔中掠过一丝冰棱,却又在刹那间消融,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那张曾令九天神女倾心的脸庞,此刻左侧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眉骨延伸至下颌,破坏了原本的温润俊朗。 “你是说容貌?”云沐白薄唇微勾,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语气平淡无波,“呵呵~无妨,戴上面具便是。”他看向墨玄子的目光带着几分敬重,毕竟是这位药神耗尽百年修为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只是这份敬重之下,依旧透着疏离的冷漠,“多谢药神相救,余下的事,无需挂心。” “可是,您……天帝那边……还有凡间的戾气对您的伤势……”墨玄子还想再劝,话头却被云沐白冷冷打断。 “墨玄子,今日你的话很多。”云沐白抬眸,眼神陡然凌厉,“你似乎很闲?本君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的药炉该添火了,炼丹房的药材也该清点了,这些琐事,还不够你忙的?” 简单几句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墨玄子瞬间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站在原地。他心中暗忖,是自己逾越了规矩。云沐白虽尚未晋封神尊,却手握重兵,在九天之中地位超然,绝非他一个药神能轻易得罪的。罢了,少管闲事,安心研究古法医药才是正道。 云沐白转身欲走,身后四名黑衣侍卫立刻上前,躬身道:“神君,属下愿随您一同下凡,护您周全。” “不必。”云沐白皱起眉头,不悦之色溢于言表。他已戴上半边玄铁面具,遮住了那道疤痕,却遮不住眉眼间的不耐。修长的手指缓缓握紧,指节泛白,一声冷哼带着刺骨的寒意,“够了,你们都留下。本君自有能力保护自己,别挑战我的底线,懂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周身气场全开,凛冽的杀气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那双平日里温润如玉、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此刻却变得锐利如刀,眸底翻涌着阴寒的戾气,仿佛能洞穿人心。 侍卫们浑身一震,立刻停下脚步,垂首肃立,鸦雀无声。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神君身上的变化,往日的温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威严。这份威严,并非来自天帝的嘱托,而是源自他自身的气场。侍卫们心中热血沸腾,暗暗发誓,此生定当誓死追随神君,纵使魂飞魄散,亦无怨无悔。 云沐白并未察觉侍卫们的心思,转身正要踏出药神殿,一道娇俏的身影却快步追了上来。 “沐白哥哥!”灵瑶神女提着裙摆,气喘吁吁地拉住他的衣袖,眼眸中满是恳求与温柔,“我也要去!我跟着你,既能保护你,还能帮你处理琐事,你带上我好不好?” 云沐白眉头皱得更紧,猛地抽回衣袖,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本君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我不是废物。”他瞥了灵瑶一眼,语气冷淡,“你去了只会添乱,休要多事。” 灵瑶神女的眼眶瞬间红了,鼻尖酸酸的,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样楚楚可怜:“我没有要添乱……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为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云沐白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灵瑶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只是有些事,早已不是年少时那般纯粹。 他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上前一步,一把握住灵瑶还僵在半空的手。随即俯身,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致命的蛊惑:“有些事我不想说,但不代表本君是傻瓜,任人愚弄。灵瑶,你之前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十足,灵瑶神女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去,变得苍白无力。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原本紧握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不敢去拉他的衣袖。 云沐白直起身,眼神恢复了冷漠:“你确定还要跟着我?”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希望你好好待在自己的神殿,做你的大小姐,懂吗?不要多事。” “ 本君此次下凡,有要紧事处理,一刻也耽误不得。”他扫过在场众人,语气严肃,“此事,你们不必声张。” 说罢,他不再停留,转身踏出药神殿,玄铁面具下的眼眸深邃难测,周身的寒气仿佛能将九天的云雾都冻结。下凡之路,注定坎坷,可他心中的执念,却驱使着他义无反顾地走向那片充满未知的凡尘。残妆归殿 玄铁靴踏碎殿外凝结的霜雾,云沐白一袭染血的月白锦袍,踉跄着迈入云中神殿。左侧脸颊的疤痕在廊柱灯火下泛着狰狞的红,半边玄铁面具早已碎裂,垂落在脖颈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丹田处的剧痛让他身形不稳,抬手扶住冰凉的白石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唇角溢出的血迹顺着下颌滴落,在洁白的衣料上晕开一朵朵妖艳的红梅。他闭目调息片刻,刚要直起身,一道娇俏的身影便带着香风扑了过来。 “沐白哥哥!”灵瑶神女的声音带着急切,快步跑到他面前,看清他的模样后,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你……你的伤怎么这么重?” 她伸手想去触碰他脸上的疤痕,却被云沐白侧身避开。他抬眸看她,桃花眼中褪去了往日的温润,只剩下疏离的冷意,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何事?” 灵瑶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迅速盈满泪水,委屈地咬了咬唇:“我听说你出事了,一直在这里等你。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药神呢?为何不随你一同回来?” 云沐白缓缓直起身,周身散发出的寒气让灵瑶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语气淡漠:“无需你操心。” “我怎么能不操心!”灵瑶上前一步,固执地拉住他的衣袖,泪水终于滑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九天之中多少人觊觎你的位置,你这样贸然回来,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云沐白低头看着她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眸色更沉,猛地抽回衣袖,力道之大让灵瑶踉跄了一下。“本君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他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回你的神殿去。” 灵瑶被他的态度刺痛,泪水流得更凶,声音带着哭腔:“沐白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厌弃我了?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做错了事,你就不肯再理我了?” 云沐白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冷漠掩盖。他转身走向内殿,背影决绝:“安分守己,做好你该做的事。” 玄铁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惫与隐忍。灵瑶站在原地,望着他落寞而孤傲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满是不甘与委屈。她不明白,曾经那个对她温柔浅笑的沐白哥哥,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漠疏离。 而内殿的阴影中,云沐白靠在门框上,再次咳出一口鲜血。他抬手捂住丹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次受伤,绝非意外,九天之中的暗流,终究还是汹涌到了他的面前。 第十八章:毒发——强索解药 毒发灼颜 暗室深处,石壁泛着森冷的寒气。云沐白倚坐在寒玉榻上,玄色衣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左侧脸颊的疤痕因毒素蔓延,正隐隐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他猛地抬手按住脸颊,指腹下的肌肤滚烫得惊人,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疯狂穿刺,灼痛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喉间一阵腥甜翻涌,他强压下喉头的血意,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顺着下颌滴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唔……”低哑的闷哼从齿间溢出,他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丹田处的神力紊乱不堪,与体内的毒素相互冲撞,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这毒是顾云卿当年亲手所下,潜伏多年,却在他重伤之后再次复发,且毒性较以往更甚。 “解药……必须拿到解药……”云沐白咬着牙,眼底翻涌着隐忍的戾气。他之所以将顾云卿秘密囚禁在此,便是为了这致命的毒药,只是他骄傲的性子,始终不愿低头去求那个女人。可此刻,蚀骨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维持镇定。 “云十九。”他沉声唤道,声音因剧痛而带着一丝颤抖。 黑影一闪,云十九躬身出现在暗室中,语气恭敬:“神君。” “去带她过来。”云沐白闭了闭眼,强撑着站起身,玄色衣袍下摆扫过地面的寒尘,“告诉她,本君的毒复发了。” “是。”云十九应声,正要转身,却被云沐白叫住。 “等等。”云沐白抬手按住仍在剧痛的脸颊,眸色沉沉,“不准伤她分毫,若她有半分不满,尽量顺着她。” 云十九微怔,随即恭敬应道:“属下明白。” 看着云十九离去的背影,云沐白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已是一片血痕。他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左侧脸颊的疤痕狰狞可怖,桃花眼中满是阴鸷。 顾云卿,你最好识相些,将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本君不择手段。 他心中暗忖,可想到那个女子倔强的眉眼,心底却又莫名地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当年她下毒的模样,决绝而冷漠,可此刻,他却只能寄希望于她手中的解药,才能缓解这蚀骨之痛。 暗室的石门缓缓开启,顾云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身着素白囚衣,面色平静,只是看向云沐白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疏离与嘲讽。 “神君找我,何事?”顾云卿道。 强索解药 暗室的寒气裹着浓重的药味,顾云卿立在原地,素白囚衣衬得她面色愈发清冷。面对云沐白染着戾气的目光,她红唇紧抿,眼底满是倔强:“要解药,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云沐白低笑一声,脸上的灼痛让他耐心尽失。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住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顾云卿疼得蹙眉。 指尖粗暴地抬起她的脸,他俯身逼近,桃花眼中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顾云卿,你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本君?” 不等她回应,云沐白俯身便吻了下去。这一吻没有半分温柔,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顾云卿奋力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被他轻易攥住手腕按在身后。 唇齿间的血腥味与他身上的龙涎香交织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屈辱地偏过头,却被云沐白狠狠按住后脑,只能被迫承受这霸道的侵袭。 “唔……放开我!”顾云卿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底泛起水雾。 云沐白缓缓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含泪的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暗芒,随即被冷笑取代。他抬手,指尖划过她的脖颈,猛地用力撕开她的囚衣。 布料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暗室中格外刺耳,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顾云卿浑身一颤,屈辱与愤怒让她浑身发抖:“云沐白,你无耻!” “无耻?”云沐白低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比起你当年给本君下毒的狠绝,这算得了什么?”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危险的意味,声音沙哑而蛊惑:“既然你不肯交出解药,我就只能这样对你。一次次亲密接触,直到你屈服为止。” 他抬手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呵呵……哈哈……顾云卿,你逃不掉的。” 暗室的寒光照在他偏执的脸庞上,左侧的疤痕因情绪激动而愈发狰狞。他看着怀中女子屈辱又倔强的模样,心中既有报复的快意,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知道,这样的方式卑劣,却也是此刻唯一能让她屈服的办法。 第十九章:旧怨 旧怨难平 “你真让我恶心!!” 顾云卿浑身剧烈颤抖,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猛地抬起手,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暗室中炸开,狠狠甩在云沐白脸上。 “你真是个伪君子!”她声音嘶哑,带着极致的愤怒与痛苦,“你还敢承认?那日在山洞,你对我做的不轨之事,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云沐白被打得偏过头,左侧脸颊的疤痕因震动泛起红意,却丝毫不见恼怒。他缓缓转回头,桃花眼中翻涌着病态的笑意,低沉的笑声接连不断地从喉间溢出:“哈哈,哈哈……当然记得!” 他上前一步,逼近顾云卿,指尖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虽然我强了你,但是——”他故意拖长语调,眼神扫过自己脸上的疤痕,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哦?你不也是毁了我的容貌吗?” 顾云卿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深的恨意取代:“那是你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云沐白低笑出声,笑容冰冷刺骨,不达眼底,“本来我是要收你为首席大弟子的,哈哈哈……唉呀呀,真是可惜了。” 他松开手,后退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满是惋惜,却没有半分真情实意:“你本可以拥有无上荣耀,跟着本君修行,俯瞰九天。可你呢?偏偏要自寻死路,毁了我的脸,给我下了毒。” 他抬手抚摸着脸上的疤痕,眼神阴鸷:“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顾云卿,你怨不得别人。” 顾云卿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心中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她死死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依旧倔强地瞪着他:“我就是瞎了眼,也绝不会拜你这样的人为师!你这种禽畜不如的东稚子为胁 暗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顾云卿的怒骂戛然而止,只余粗重的喘息。她死死攥着残破的衣袍,眼底满是屈辱的怒火,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幼兽。 云沐白抹去唇角被她挣扎时蹭到的血迹,脸上还残留着掌掴的红痕,却笑得愈发阴鸷。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威胁:“顾云卿,别太狂。”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如淬毒的利刃,直刺她的软肋:“别忘了,你和本君还有一个孩子呢。” 顾云卿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中的怒火骤然被恐慌取代。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声音发颤:“你……你想干什么?”解药初现 顾云卿指尖颤抖,猛地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她探手入怀,从贴身佩戴的储物袋中摸索片刻,指尖触及冰凉的瓷瓶与玉盒,咬牙将其取出。 暗室的微光落在她掌心,三只小巧的褐色瓷瓶静静躺着,瓶身刻着细密的玄纹。她拧开其中一只,倒出三粒褐黑色药丸,药丸表面泛着哑光,隐隐透着苦涩的药香。这是压制毒素的临时解药,却并非根治之法。 紧接着,她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羊脂白玉盒,盒盖轻启,一抹莹润的乳白色膏体映入眼帘,正是舒痕凝肌膏。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质地细腻如脂,是她当年耗费心血炼制,本想留着自用,如今却要亲手交给眼前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拿去吧。”顾云卿声音冰冷,将药丸与玉盒狠狠砸向云沐白,眼底满是屈辱与不甘,“这药丸只能暂时压制毒性,舒痕膏也只能淡化疤痕,别妄想我会给你根治的解药!” 药丸滚落一地,玉盒重重撞在云沐白胸前,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俯身拾起,看着掌心的药丸与莹润的膏体,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冷笑取代:“暂时压制便足够了。顾云卿,你终究还是妥协了。” “不干什么。”云沐白低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残忍,“毕竟,那个南宫墨寒什么都不是喔!”他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带着压迫感喷在她脸上,“他连碰都没碰你!” “你闭嘴!”顾云卿厉声呵斥,眼眶泛红,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 “闭嘴?”云沐白挑眉,怒火陡然攀升,双手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先是南宫墨寒,后是魔君姬夜冥!顾云卿,我承认你的魅力很大!”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偏执与愤怒,震得暗室石壁微微作响:“但是!是我先遇见的你!他们什么都不是!” 桃花眼中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他死死盯着顾云卿,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你是我的!从头到尾,都只能是我的!解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否则,别怪本君对孩子下手!” 顾云卿看着他狰狞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孩子是她的软肋,是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禁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她知道,云沐白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出来。 屈辱、愤怒、恐慌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底却已蓄满了绝望的泪水。西,根本不配!” 第二十章:魂归 多世梦魇,血色记忆 魂体飘离尘世的雨夜,洛卿歌却坠入了记忆的炼狱。那些被强行压抑的过往,如同挣脱枷锁的恶鬼,疯狂涌入她的意识,每一幕都带着蚀骨的痛楚。 最先浮现的,是那间昏暗的柴房。冰冷的铁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身上,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她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抬头望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人——那是她的母亲。“孽种!都是你害了这个家!”母亲的咒骂如同淬毒的利刃,一次次刺穿她的心脏。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亲生母亲如此对待。当铁棒狠狠刺穿她喉咙的那一刻,她看到母亲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解脱般的冷漠。温热的鲜血呛入气管,窒息的痛苦让她拼尽全力伸出手,想问一句“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却只换来更多的殴打。黑暗吞噬意识的前一秒,她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绝望。 画面一转,是古色古香的庭院。她身着大红嫁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心上人,却等来他与庶妹的苟合。“卿歌,你不过是我登上高位的棋子罢了。”男人的声音温柔依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亲手为她端来毒酒,看着她饮下,眼中没有丝毫犹豫。毒性发作的瞬间,她看着男人拥着庶妹,笑意温柔,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宠溺。五脏六腑如同被烈火焚烧,她在剧痛中死去,至死都记得男人那句冰冷的话语:“你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 一幕又一幕,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过。有被信任的友人背叛,推入深渊;有被君王利用,沦为政治牺牲品;有好不容易觅得一丝温暖,却被无情剥夺,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每一世,她都真诚待人,努力生活,却始终逃不过悲惨的结局。要么被至亲杀害,要么被爱人背叛,要么被世人抛弃,不得善终仿佛是刻在她灵魂深处的宿命。 最让她绝望的是,每一世,只要是真心对她好、愿意帮助她的人,最终都会莫名其妙地死去,不得善终。久而久之,身边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视她为灾星。她成了孤家寡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那些利用她、伤害她的人。 “为什么……”洛卿歌的魂体剧烈地颤抖着,黑色的煞气在她周身疯狂翻涌,“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承受这样的宿命?” 她想起每一世临死前的痛苦与不甘,想起那些背叛与伤害,想起自己一次次的真心付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抛弃与杀害。无尽的怨气如同黑色的火焰,在她灵魂深处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魂体吞噬。 “不公!实在是太不公了!”她发出无声的嘶吼,眼中满是猩红的恨意,“这该死的宿命,这悲惨的轮回,我受够了!” 她猛地闭上眼,强行压下翻涌的记忆。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那些痛苦的过往,那些血色的记忆,不再是折磨她的梦魇,而是支撑她复仇的力量。 “既然上天要我承受这一切,那我便逆天而行!”洛卿歌周身的煞气愈发浓烈,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那些背叛过我的人,无论你们在何方,无论你们轮回多少次,我都会找到你们,让你们尝尽我所承受的痛苦!”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洛卿歌,她要做执掌自己命运的修罗,将所有的孽债,一一讨还! 陨命残魂,忘川拒入 雨丝裹挟着铁锈味的血腥,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洛卿歌的意识漂浮在半空中,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残破的身躯——洁白的连衣裙被暗红的血渍浸透,裙摆拖拽在地面,沾染了泥泞与尘土,左侧脖颈处狰狞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那双曾经含着星光的眼眸,此刻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她死了。 这个认知清晰地烙印在灵魂深处,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只有一种麻木的荒芜。几分钟前,那把冰冷的匕首刺穿她脖颈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感知里,凶手得逞后仓皇逃窜的脚步声,依旧在耳边回荡。 没有人来救她,也没有人为她停留。 灵魂轻飘飘地升起,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飞去。周遭的景象扭曲变幻,雨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呜咽声,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灵魂,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前方隐约出现一座古朴的石桥,桥边开满了妖异的红色花朵,花瓣如血,花蕊似火,在昏暗的雾气中摇曳生姿,散发着诡异的芬芳。桥下是奔腾的黑水,水面翻涌着黑色的浪花,无数模糊的影子在水中挣扎嘶吼,那是来自地狱的哀嚎。 忘川河,奈何桥,彼岸花。 洛卿歌的灵魂微微颤抖,她竟然来到了传说中的冥界。 桥的尽头,一位穿着灰黑色长袍的老婆婆正守着一口巨大的瓦锅,锅中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散发着苦涩的药味。她佝偻着身子,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浑浊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婆婆,我……”洛卿歌的灵魂飘上前,声音虚幻得如同泡影。 孟婆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冰冷而空灵:“怨气太重,一身煞气,不能入轮回。” 洛卿歌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我只是想投胎转世,重新开始……” “即使喝了孟婆汤也没用。”孟婆打断她的话,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的执念太深,怨气郁结于心,早已超出了轮回的容纳范围。这是你的宿命,亦是你的孽债。” “孽债?”洛卿歌的灵魂剧烈地颤抖起来,无尽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一生行善,救死扶伤,却落得如此下场!被人背叛,被人杀害,连投胎转世的资格都没有!这公平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幻的身影几乎要消散在雾气中。那些被母亲打死的痛苦,被爱人背叛的绝望,被世人抛弃的孤独,一幕幕在灵魂深处回放,让她的怨气愈发浓烈。 孟婆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却终究只是叹息道:“孩子,我不清楚你身上所发生的情况。轮回姻缘,只不过是上一世的孽债。我这个老婆子,虽然想帮你,但是也无可奈何。老身只是一个冥界的小小孟婆罢了,恕老身无能为力啊。” 说完,孟婆转过身,继续搅动着锅中的汤药,不再看她一眼。 洛卿歌僵在原地,灵魂仿佛被冻结。无法入轮回,即使喝了孟婆汤也无法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她只能做一缕孤魂野鬼,在这忘川河畔永远徘徊,承受着无尽的寒冷与孤寂。 上天何其不公平! 她只是想简单投胎而已,这样的执念,对于她来说竟然是一种奢求。 雾气越来越浓,将她的身影笼罩。洛卿歌握紧了虚幻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无尽的怨气如同黑色的火焰,在她的灵魂深处燃烧起来。 不能轮回又如何?无法忘记又如何? 既然上天不给她重新开始的机会,那她就自己创造机会!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那些背叛过她的人,那些将她推入地狱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要复仇! 哪怕化身修罗,哪怕永坠地狱,哪怕魂飞魄散,她也要让那些人尝尽她所承受的痛苦! 冰冷的恨意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灵魂,将她的悲伤与绝望,尽数转化为复仇的动力。洛卿歌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那是来自地狱的复仇之火。 “我会回来的……”她的声音虚幻而冰冷,带着彻骨的恨意,在忘川河畔久久回荡,“所有欠我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雨中尸骸,孤寂无依 忘川的寒意尚未散尽,洛卿歌的魂体已不受控地飘回了尘世。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丝如同冰冷的针,扎在她虚无的魂体上。她悬浮在半空中,低头便能看见那具躺在水泥地上的躯体——那是她的身体。 洁白的连衣裙早已被暗红的血渍浸透,粘稠的血液混合着雨水,在地面蜿蜒流淌,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脖颈处的伤口狰狞依旧,雨水冲刷着伤口,将新鲜的血沫不断冲起,又迅速被雨水稀释、带走。曾经灵动的眼眸紧闭着,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混合着泥土与血污,显得格外狼狈凄惨。 这就是她的结局。 在一个无人问津的雨夜,被人残忍杀害,横尸街头,连一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洛卿歌的魂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绝望涌上心头。她试图靠近自己的身体,指尖却一次次穿过冰冷的躯体,什么也触碰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雨水不断冲刷着自己的尸身,看着生命的痕迹一点点消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街头偶尔有行人匆匆路过,有人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厌恶,随即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地方。没有人停下脚步,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更没有人愿意为她打一个报警电话,或者仅仅是为她盖上一件衣物。 她就像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被随意丢弃在街头,任由雨水浸泡,任由寒风侵蚀。 “为什么……”洛卿歌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呐喊,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想起自己这一生,兢兢业业,与人为善,努力地生活,真诚地待人。她曾救死扶伤,帮助过无数需要帮助的人,可到头来,自己却死得如此凄惨,如此孤寂。 没有人在乎她的生死,没有人会为她伤心,更没有人会为她复仇。 无尽的委屈与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她周身的怨气愈发浓烈,原本虚幻的魂体竟隐隐泛起了黑色的煞气。雨水似乎都被这股煞气影响,变得更加冰冷刺骨,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成了冰。 她看着自己逐渐冰冷的尸身,看着那被血染红的白裙在雨中微微摇曳,心中的绝望与恨意不断滋生、蔓延。 “既然你们都不在乎我,既然上天如此不公,那我便不再奢求轮回!”洛卿歌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黑色的煞气在她周身盘旋缭绕,“从今往后,我洛卿歌,只为复仇而活!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那些漠视我生死的人,我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骸,转身决然地飘向远方。雨中的尸体依旧躺在那里,无人问津,而那缕孤寂的魂体,却已在绝望中燃起了复仇的熊熊烈火,踏上了一条逆天而行的修罗之路。 陨命残魂,忘川拒入 雨丝裹挟着铁锈味的血腥,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洛卿歌的意识漂浮在半空中,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残破的身躯——洁白的连衣裙被暗红的血渍浸透,裙摆拖拽在地面,沾染了泥泞与尘土,左侧脖颈处狰狞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那双曾经含着星光的眼眸,此刻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她死了。 这个认知清晰地烙印在灵魂深处,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只有一种麻木的荒芜。几分钟前,那把冰冷的匕首刺穿她脖颈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感知里,凶手得逞后仓皇逃窜的脚步声,依旧在耳边回荡。 没有人来救她,也没有人为她停留。 灵魂轻飘飘地升起,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飞去。周遭的景象扭曲变幻,雨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暗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呜咽声,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灵魂,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前方隐约出现一座古朴的石桥,桥边开满了妖异的红色花朵,花瓣如血,花蕊似火,在昏暗的雾气中摇曳生姿,散发着诡异的芬芳。桥下是奔腾的黑水,水面翻涌着黑色的浪花,无数模糊的影子在水中挣扎嘶吼,那是来自地狱的哀嚎。 忘川河,奈何桥,彼岸花。 洛卿歌的灵魂微微颤抖,她竟然来到了传说中的冥界。 桥的尽头,一位穿着灰黑色长袍的老婆婆正守着一口巨大的瓦锅,锅中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散发着苦涩的药味。她佝偻着身子,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浑浊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婆婆,我……”洛卿歌的灵魂飘上前,声音虚幻得如同泡影。 孟婆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冰冷而空灵:“怨气太重,一身煞气,不能入轮回。” 洛卿歌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我只是想投胎转世,重新开始……” “即使喝了孟婆汤也没用。”孟婆打断她的话,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的执念太深,怨气郁结于心,早已超出了轮回的容纳范围。这是你的宿命,亦是你的孽债。” “孽债?”洛卿歌的灵魂剧烈地颤抖起来,无尽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一生行善,救死扶伤,却落得如此下场!被人背叛,被人杀害,连投胎转世的资格都没有!这公平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幻的身影几乎要消散在雾气中。那些被母亲打死的痛苦,被爱人背叛的绝望,被世人抛弃的孤独,一幕幕在灵魂深处回放,让她的怨气愈发浓烈。 孟婆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却终究只是叹息道:“孩子,我不清楚你身上所发生的情况。轮回姻缘,只不过是上一世的孽债。我这个老婆子,虽然想帮你,但是也无可奈何。老身只是一个冥界的小小孟婆罢了,恕老身无能为力啊。” 说完,孟婆转过身,继续搅动着锅中的汤药,不再看她一眼。 洛卿歌僵在原地,灵魂仿佛被冻结。无法入轮回,即使喝了孟婆汤也无法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她只能做一缕孤魂野鬼,在这忘川河畔永远徘徊,承受着无尽的寒冷与孤寂。 上天何其不公平! 她只是想简单投胎而已,这样的执念,对于她来说竟然是一种奢求。 雾气越来越浓,将她的身影笼罩。洛卿歌握紧了虚幻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无尽的怨气如同黑色的火焰,在她的灵魂深处燃烧起来。 不能轮回又如何?无法忘记又如何? 既然上天不给她重新开始的机会,那她就自己创造机会!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那些背叛过她的人,那些将她推入地狱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要复仇! 哪怕化身修罗,哪怕永坠地狱,哪怕魂飞魄散,她也要让那些人尝尽她所承受的痛苦! 冰冷的恨意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灵魂,将她的悲伤与绝望,尽数转化为复仇的动力。洛卿歌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那是来自地狱的复仇之火。 “我会回来的……”她的声音虚幻而冰冷,带着彻骨的恨意,在忘川河畔久久回荡,“所有欠我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血誓复仇,邪术初炼 忘川的阴风卷着彼岸花的残瓣,在洛卿歌魂体周遭呼啸。那些血色记忆如同烙印,灼烧着她的灵魂,也淬炼出她眼底决绝的寒芒。 “既然天道不公,轮回无门,那我便以怨为引,以煞为媒,逆天修行!”她抬手,虚幻的指尖凝聚起一缕缕黑色的怨气,那是从无数次惨死中沉淀的恨意,是被背叛与抛弃的不甘。这些怨气在她掌心翻滚,如同活物般嘶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煞气。 洛卿歌缓缓闭上眼,口中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那是她残存记忆中,偶然习得的禁术心法,专为吸纳阴邪之力而设,被三界视为禁忌。随着咒语声响起,她周身的怨气开始疯狂涌动,周围的阴风仿佛受到感召,源源不断地向她汇聚而来。 “我洛卿歌,在此立誓!”她猛地睁开眼,眸中黑煞翻腾,声音带着灵魂的震颤,“以残魂为祭,以血仇为誓,此生不修善果,只炼煞力!凡负我、害我、弃我者,无论轮回几世,身处何方,我必寻之、诛之、挫骨扬灰!若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血誓落下的瞬间,她掌心的怨气骤然暴涨,化作一道黑色的光柱直冲天际。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剧烈摇曳,河水翻涌,仿佛在畏惧这逆天的誓言。一道黑色的契约符文从光柱中降下,融入她的魂体,从此,她的修行之路,便与血煞结下不解之缘。 立誓完毕,洛卿歌开始运转禁术心法。她引导着周身的怨气与煞气,一点点渗入魂体深处。这过程痛苦万分,阴邪之力如同无数根细针,在她灵魂内部穿梭、撕扯,每一寸都仿佛要被撕裂。 “呃……”她忍不住发出闷哼,魂体剧烈颤抖,几乎要溃散。但只要想到那些惨死的画面,想到母亲的绝情、爱人的背叛,想到自己孤寂无依的结局,她便咬紧牙关,硬生生承受着这份痛苦。 “这点痛,比起我所受的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她咬牙坚持,不断吸纳着周围的阴邪之力。那些黑色的煞气在她体内流转,逐渐被她掌控,化作一丝丝微弱的修为。 虽然这修为微弱,却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魂体正在被重塑,变得更加凝实,也更加冰冷。曾经的医者仁心,早已被复仇的烈焰吞噬,如今的她,眼中只剩下复仇的执念。 不知过了多久,洛卿歌缓缓收功。她掌心的怨气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凝练的黑色煞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有了细微的提升,虽然依旧弱小,却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残魂。 她低头看着自己虚幻的双手,那双手上仿佛沾染了洗不掉的血色。“从今日起,我便是修罗。”她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彻骨的寒意,“那些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这禁术之路,哪怕布满荆棘,哪怕永坠地狱,我也会走到底!” 阴风更盛,卷起她的魂体,朝着更黑暗的地域飘去。那里有更浓郁的煞气,有更凶险的历练,也藏着她复仇的希望。洛卿歌的身影消失在忘川的迷雾中,只留下那句血誓,在河畔久久回荡。第5章 传音立誓,仇人画像 忘川迷雾深处,洛卿歌的魂体悬浮于半空,周身黑煞缭绕。喉咙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是前世惨死时留下的灵魂烙印,让她无法发出正常声响。她眸光一凛,运转刚习得的禁术心法,将灵力凝聚于丹田,以腹语之术传音四方。 “凡负我者,必偿命!凡害我者,必碎魂!”低沉暗哑的声音穿透迷雾,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地狱修罗的催命符,“我洛卿歌,以残魂为引,以血煞为凭,此生唯复仇而已!若有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传音震荡,周遭的阴风愈发狂暴,彼岸花剧烈摇曳,仿佛在呼应这逆天的誓言。洛卿歌缓缓睁开眼,眸中黑煞翻腾,掌心凝聚的煞气隐隐作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血誓的力量已融入灵魂深处,成为她修行的执念与动力。 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身形挺拔,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他的面容被一层黑雾笼罩,看不真切,只隐约能看到一双狭长的眼眸,眸中带着偏执的占有欲与冰冷的嘲讽。 “是你……”洛卿歌的魂体微微颤抖,一股莫名的恨意涌上心头。她能肯定,这个身影就是诅咒自己多世不得善终的罪魁祸首。虽然记忆被封印,无法记起具体的过往,但灵魂深处的排斥与憎恶,却无比清晰。 她努力想要看清男子的面容,可无论如何凝神,那层黑雾都无法散去。男子的身影如同镜花水月,明明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她只记得,第一世时,正是这个男子向自己求婚,被拒绝后便性情大变,对自己展开了无尽的报复。 “我一定会找到你。”洛卿歌的传音带着彻骨的寒意,“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千倍、万倍地还给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算账!” 她闭上眼,将男子的模糊身影深深烙印在脑海中。这是她复仇之路的第一个目标,也是最关键的目标。只要除掉这个诅咒者,她或许就能摆脱多世惨死的宿命。 再次睁开眼时,洛卿歌的眸中只剩下坚定。她不再犹豫,转身朝着迷雾更深处飘去。那里有更浓郁的煞气,有更凶险的历练,也藏着揭开真相、复仇雪恨的希望。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迷雾中,只留下那句冰冷的传音,在忘川河畔久久回荡。 第二十一章:孟婆叹息 孟婆叹息,天道难容 黑雾翻涌的忘川河畔,孟婆佝偻的身影立在奈何桥头,看着洛卿歌周身暴涨的黑煞,浑浊的眼眸中满是惋惜,轻轻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痴儿,何苦如此执迷不悟。”孟婆的声音穿透阴风,带着几分悲悯,“你可知,修炼此等禁术,吸纳血煞怨气,早已逆天而行,罪孽深重。” 洛卿歌的魂体猛地一滞,转身看向孟婆,眸中黑煞翻腾:“罪孽深重?我一生行善积德,救死扶伤,却落得家破人亡、惨死街头的下场!那些背叛我、杀害我的人逍遥法外,我不过是想讨回公道,何罪之有?” “天道轮回,因果循环。”孟婆摇了摇头,语气沉重,“你多世惨死,看似无辜,实则是前世孽债缠身。如今你弃善从恶,以怨为引,修炼邪术,更是加深了自身罪孽,早已天道难容。” “孽债?天道?”洛卿歌发出尖锐的传音,满是嘲讽,“所谓的天道,就是让好人受尽苦难,让恶人肆意妄为吗?所谓的因果,就是让我承受这无尽的痛苦与背叛吗?这样的天道,我不认!这样的因果,我不服!” 她周身的黑煞愈发浓烈,几乎凝聚成实质,忘川河水为之翻涌,彼岸花簌簌作响。“若行善积德换来的是惨死,若真心待人换来的是背叛,那我便索性弃善从恶!天道难容又如何?罪孽深重又如何?我只想复仇!” 孟婆看着她决绝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可知,此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之日。日后你不仅要承受邪术的反噬,更要面对三界的追杀,最终可能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魂飞魄散又何妨?”洛卿歌的传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与其做一缕孤魂,在忘川河畔永世徘徊,不如放手一搏!哪怕粉身碎骨,我也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孟婆长叹一声,不再多言。她知道,洛卿歌的执念已深,多说无益。转身重新搅动锅中的孟婆汤,汤雾蒸腾,模糊了她的身影。 洛卿歌看着孟婆的背影,心中的愤懑愈发强烈。天道不公,世人负她,既然无人为她主持公道,那她便自己动手!她缓缓转过身,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朝着黑暗深处飘去。 从此,世间再无那个温柔善良的洛卿歌,只有一心复仇的修罗厉鬼。 怨灵之力,初聚修为 离开忘川河畔,洛卿歌的魂体飘向冥界深处。那里阴风怒号,黑雾弥漫,无数怨灵在其中哀嚎游荡,散发着浓郁的阴邪之力,正是修炼禁术的绝佳之地。 她停在一片荒芜的乱葬岗上空,脚下是累累白骨,四周飘荡着形态各异的怨灵。它们有的面目狰狞,浑身是血;有的气息微弱,充满了无尽的哀怨。这些怨灵都是死后怨气不散的孤魂,被困在此地,永世不得超生。 洛卿歌闭上眼,运转禁术心法。瞬间,周身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开始疯狂吸纳周围的怨灵之力。那些黑色的阴邪之气如同潮水般涌向她的魂体,顺着周身的穴位涌入体内。 “啊——”怨灵们发出痛苦的嘶吼,它们的力量被强行抽离,魂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黑雾中。洛卿歌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怨灵的痛苦、绝望与怨恨,都化作了滋养她修为的养料。 吸纳怨灵之力的过程并不轻松。这些力量狂暴而混乱,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肆意冲撞。她的魂体一阵阵刺痛,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咬紧牙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不断运转心法,将这些狂暴的力量一点点驯服、凝练。 时间一点点流逝,洛卿歌周身的黑煞越来越浓郁,原本虚幻的魂体逐渐变得凝实。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缓慢提升,虽然依旧微弱,却已不再是最初那缕随时可能消散的残魂。 不知过了多久,洛卿歌缓缓收功。她睁开眼,眸中黑芒一闪而过。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一缕黑色的煞气在掌心凝聚,闪烁着幽冷的光芒。这是她修炼禁术以来,第一次真正凝聚出属于自己的煞力。 “终于……邪术入门了。”洛卿歌发出低沉的传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虽然这修为微不足道,但却是她复仇之路的第一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魂体比之前凝实了许多,感知也变得更加敏锐。周围怨灵的气息、阴风的流动,都能清晰地捕捉到。而且,她发现自己能够初步掌控这些怨灵之力,虽然还无法运用自如,但已足够自保。 洛卿歌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累累白骨,又看了看四周依旧游荡的怨灵。她知道,这里的力量还远远不够。要想复仇,要想对抗那个强大的诅咒者,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需要吸纳更多的怨灵之力。 她缓缓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决绝。转身朝着冥界更深处飘去,那里有更浓郁的阴邪之力,有更强大的怨灵,也藏着更凶险的挑战。 “等着我……”她的传音在黑雾中回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带着足够的力量,回到你们面前,让你们血债血偿!” 身影逐渐消失在浓稠的黑雾中,只留下那片荒芜的乱葬岗,以及无数依旧在哀嚎的怨灵。洛卿歌的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 禁忌之路,无悔抉择 冥界深处的煞气愈发浓郁,洛卿歌的魂体悬浮在半空,周身黑煞缭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怨灵之力在不断冲撞,每一次运转禁术心法,灵魂都像是被万千钢针穿刺,传来阵阵剧痛。 这是邪术的反噬。 她比谁都清楚,修炼此等禁术,吸纳阴邪之力,无异于饮鸩止渴。每一次提升修为,都要以损耗魂魄本源、缩减寿命为代价。长此以往,她的魂体终会被煞气侵蚀,要么沦为没有理智的厉鬼,要么彻底溃散,魂飞魄散。 脑海中闪过白胡子老头生前的告诫:“卿歌,此术逆天,修炼者必遭天谴,损寿伤魂,万劫不复……” 那时的她,还是个心怀仁善的医修,对这禁忌之术嗤之以鼻。可如今,命运却将她逼上了这条绝路。 洛卿歌缓缓闭上眼,那些血色记忆再次浮现。母亲狰狞的面容、爱人冰冷的背叛、世人冷漠的旁观,还有自己一次次惨死的绝望……每一幕,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刺穿着她的灵魂。 “天谴又如何?损寿伤魂又如何?”她猛地睁开眼,眸中黑煞翻腾,传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若不能复仇,苟延残喘地活着,与行尸走肉何异?” 她抬手,掌心凝聚起一缕凝练的煞力。这缕力量,是用无数怨灵的哀嚎与自己的魂魄本源换来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也带着她复仇的执念。 “我洛卿歌,今日自愿踏上禁忌之路,以魂为祭,以煞为媒,只求复仇雪恨!”她的传音震荡着周围的黑雾,“哪怕日后魂飞魄散,哪怕永世不得超生,我亦无怨无悔!” 话音落下,她不再压制体内的煞气,任由那些阴邪之力疯狂涌入魂体。剧痛再次袭来,魂体仿佛要被撕裂,但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之日。 从今往后,她将与黑暗为伍,与煞气共生。善良早已被恨意吞噬,怜悯早已被绝望掩埋。她唯一的目标,就是复仇。 洛卿歌转身,朝着冥界最凶险的地域飘去。那里有最浓郁的阴邪之力,有最强大的怨灵,也藏着她复仇的希望。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等待她的是魂飞魄散,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禁忌之路,无悔抉择。 复仇之念,至死不休。 记忆枷锁,月圆之痛 冥界的夜空罕见地浮现一轮血月,猩红的月光穿透浓稠黑雾,洒在荒芜的黑土地上,泛起诡异的光晕。洛卿歌正盘膝吸纳怨灵之力,骤觉眉心传来尖锐刺痛,如同有无数钢针在颅内疯狂搅动。 “呃……”她浑身剧颤,魂体险些溃散,凝聚的煞力瞬间紊乱。双手死死按住太阳穴,却无法缓解那撕裂般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血色记忆与混乱的碎片在脑海中疯狂冲撞。 血月的光芒似乎触发了某种禁制,她能清晰感觉到灵魂深处有一层无形的枷锁在收紧,将某些关键记忆死死禁锢。那些与诅咒者相关的片段愈发模糊,只余下玄色长袍的残影和那双冰冷嘲讽的眼眸,却怎么也抓不住完整轮廓。 “是谁……到底是谁在封印我的记忆?”洛卿歌发出痛苦的传音,魂体在血月下剧烈扭曲。她能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寒气息,与诅咒者身上的威压如出一辙,正顺着枷锁渗透出来,在她颅内肆意作乱。 这股气息带着强烈的掌控欲,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越是想要挣脱枷锁,头痛就越是剧烈,仿佛下一秒灵魂就要被生生撕裂。 “不……我不能放弃!”洛卿歌咬紧牙关,强行运转禁术心法,试图用煞力冲击记忆枷锁。可那层枷锁坚不可摧,煞力刚一触碰便被反弹回来,震得她气血翻涌,一口黑色的魂血从嘴角溢出。 血月的光辉越来越盛,她周身的煞力不受控制地暴走,黑雾翻滚,怨灵哀嚎。诅咒者的气息愈发清晰,那股冰冷的恶意如同实质,缠绕在她魂体周围,仿佛在说:“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血月缓缓西沉,眉心的刺痛才渐渐消退。洛卿歌瘫倒在黑土地上,魂体虚弱不堪,浑身被冷汗浸透。她大口喘息着,脑海中依旧残留着撕裂般的痛感,记忆枷锁却依旧牢固,诅咒者的身影再次变得模糊。 “好强的禁制……”她缓缓抬手,抚摸着眉心,眸中满是凝重与不甘。她能肯定,这记忆枷锁是诅咒者所为,目的就是让她永远记不起真相,永远活在痛苦的轮回中。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洛卿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总有一天,我会冲破这记忆枷锁,查清所有真相,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地还给你!” 她挣扎着起身,魂体虽然虚弱,眼神却愈发坚定。这次月圆之痛让她明白,诅咒者的实力远超她的想象,但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修炼的决心。 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冲破禁锢,才能复仇雪恨。 洛卿歌转身,朝着冥界更深处飘去。那里有更浓郁的煞气,有更凶险的历练,也藏着冲破记忆枷锁的希望。她的身影消失在黑雾中,只留下那道倔强而决绝的气息,在血月过后的寂静中回荡。 凶地寻力,初沾鲜血 血月过后,洛卿歌的魂体稍作休整,便再次踏上了寻力之路。她深知,仅凭目前的修为,别说冲破记忆枷锁、向诅咒者复仇,就连自保都难。为了快速提升实力,她将目标锁定在了冥界最凶险的凶地之一——乱葬坟场。 这里比之前的乱葬岗更为荒芜,白骨堆积如山,腐肉散发着恶臭,浓稠的黑雾中夹杂着令人心悸的凶煞之气。无数枉死的怨灵在此游荡,它们的怨气与煞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普通人哪怕靠近半步,都会被煞气侵蚀,魂飞魄散。 洛卿歌悬浮在坟场上空,看着下方狰狞的怨灵和浓郁的凶煞之气,眸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丝急切与决绝。她深吸一口气,运转禁术心法,周身瞬间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开始疯狂吸纳周围的凶煞之气。 “吼——”怨灵们察觉到自己的力量被强行抽离,发出愤怒的嘶吼,纷纷朝着洛卿歌扑来。它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试图阻止她的吸收。 洛卿歌眼神一冷,掌心凝聚起一缕煞力,猛地朝着扑来的怨灵挥去。黑色的煞力如同利刃,瞬间刺穿了最前面那只怨灵的魂体。那只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魂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黑雾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杀生,虽然只是一只怨灵,但那瞬间的杀戮感,还是让她的魂体微微一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黑色的因果之力悄然缠上了自己的双手,那是杀戮带来的印记,永远无法抹去。 “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洛卿歌暗自告诫自己,压下心中的波动,继续吸纳凶煞之气。 更多的怨灵扑了上来,洛卿歌不再犹豫,双手不断挥动,煞力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次挥手,都有一只怨灵消散;每一次杀戮,都有一缕凶煞之气被她吸纳。她的修为在快速提升,魂体越来越凝实,但双手上的因果印记也越来越深,散发出淡淡的黑色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坟场上的怨灵少了大半,浓郁的凶煞之气也稀薄了许多。洛卿歌缓缓收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一大截,体内的煞力更加凝练,掌控也更加自如。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淡淡的黑色印记如同烙印,深深嵌在魂体上。这是她杀戮的证明,也是她复仇之路的开端。 “因果报应又如何?”洛卿歌发出冰冷的传音,“只要能复仇,哪怕背负万千因果,我也在所不惜!” 她转身离开乱葬坟场,魂体上的煞气愈发浓郁,双手上的因果印记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从今往后,她的双手将沾满鲜血,她的道路将铺满荆棘,但她不会后悔,也不会退缩。 复仇之路,已然开启。 凶煞之力,为我所用。 因果罪孽,皆为铺垫。 终有一日,她将带着满身煞气与因果,站在仇人面前,让他们血债血偿! 第二十二章:秘境收仆 秘境收仆,双宝赐下 冥界深处的阴风秘境,黑雾浓稠如墨,蚀骨的寒意中夹杂着凄厉的鬼哭狼嚎。洛卿歌周身黑煞缭绕,稳步踏入这片凶险之地——此处藏有浓郁的阴煞本源,是她突破修为的关键,亦是传说中玉面女罗刹的盘踞之地。 “擅闯本座秘境者,死!” 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黑雾中一道红衣身影翩然浮现。女子面容绝美,肌肤胜雪,红唇似血,正是S级女鬼玉面女罗刹。她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血红的眼眸死死锁定洛卿歌,杀意凛然。 洛卿歌眸光一凝,不闪不避:“本君无意与你为敌,只求借秘境阴煞一用。若你愿归顺,本君可助你突破瓶颈,免受魂飞魄散之险。” “狂妄!”玉面女罗刹冷笑一声,挥手便召来数道黑色鬼爪,直取洛卿歌要害。 洛卿歌周身煞力暴涨,黑色屏障瞬间成型,挡住鬼爪的同时,掌心凝聚出一缕凝练的煞力,猛地反击而去。两人在秘境中激战起来,红衣与黑煞交织,阴风呼啸,怨灵哀嚎。玉面女罗刹实力强悍,但洛卿歌的禁术邪法更为诡异,且越战越勇,渐渐占据上风。 “你到底是谁?”玉面女罗刹被震退数步,嘴角溢出黑色魂血,眼中满是震惊。 “能让你摆脱困境的人。”洛卿歌步步紧逼,煞力凝聚的长剑直指她的咽喉,“归顺与否,给你最后一次选择。” 玉面女罗刹看着洛卿歌眼中的决绝与强大的实力,心中挣扎片刻,最终咬牙屈膝:“属下玉罗刹,愿归顺主上!” 洛卿歌颔首,指尖凝聚出一道契约符文,打入玉罗刹魂体:“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君的人,若敢背叛,魂飞魄散!” “属下不敢!”玉罗刹恭敬应道。 就在此时,秘境深处传来微弱的啜泣声。洛卿歌循声走去,只见角落里缩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身着破旧的黑衣,面色苍白,眼神阴郁,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阴气,正是一只孤苦无依的男鬼正太。 小男孩见有人靠近,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得更紧了。洛卿歌看着他那双充满恐惧与无助的眼睛,心中微动——这眼神,像极了曾经孤立无援的自己。 “别怕,本君不会伤害你。”洛卿歌的传音柔和了几分。 小男孩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玉罗刹在一旁说道:“主上,这小鬼资质尚可,只是过于胆小,留着无用。” “无妨。”洛卿歌摇了摇头,掌心出现一枚晶莹的魂丹,“吃了它,以后便跟着本君吧。”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魂丹吞了下去。瞬间,一股温暖的力量在他体内流转,原本虚弱的魂体变得凝实了许多。他看着洛卿歌,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多了一丝依赖。 洛卿歌满意地点点头,分别取出两件法宝。一件是古朴的黑色雨伞,伞面上刻满了玄奥的阴纹,正是聚阴伞,能汇聚阴煞之力,提升修为;另一件是小巧的桦木锤,锤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破邪之力。 “玉罗刹,此聚阴伞赐你,助你吸纳阴煞,早日突破。”洛卿歌将聚阴伞递过去,又把桦木锤交给小男孩,“这桦木锤给你,可护你周全,也能增强你的攻击力。” “谢主上!”玉罗刹接过聚阴伞,眼中满是惊喜。小男孩也握紧桦木锤,对着洛卿歌深深鞠躬,声音细弱:“谢……谢主上。” 洛卿歌指尖凝聚出两道契约符文,分别打入两人魂体:“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本君的仆从,本君护你们周全,你们需为我效力,至死不渝!” “属下遵命!”玉罗刹与小男孩异口同声地应道,契约符文融入魂体,彼此间建立起紧密的联系。 洛卿歌看着眼前的两人,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有了玉罗刹这员大将,再加上这个资质尚可的小正太,她的复仇之路,又多了几分助力。 “走吧,随本君离开此处,去寻更强大的力量!”洛卿歌转身,朝着秘境之外走去。玉罗刹紧随其后,小男孩握紧桦木锤,亦步亦趋地跟着,阴郁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