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第238章 。蛊池 暗网深处,那串不断跳动的绿色代码如同毒蛇吐信,将一则特殊订单推送到全球数百个加密终端上。 屏幕背后,是蛰伏在纽约地下室的前特种部队狙击手、藏身东京暗巷的忍者后裔、潜伏在里约贫民窟的毒枭雇佣军……。 这些来自全球各地的杀手,此刻都像饥饿到极致的鲨鱼,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目标信息中国苗疆,阿赞林,赏金五千万美金”。他们常年挂在暗网接单,只要系统提示音响起,便会第一时间扑上来争抢,生怕晚一秒就错失肥肉。 “这群疯子,连底线都没有。”井上盯着平板电脑上不断刷新的竞标记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屏幕里,有人留言“三天内让那降头师消失”,有人附上自己曾暗杀非洲某国高官的视频作为“资历证明”,更有甚者直接甩出偷渡路线图,炫耀自己能避开所有边境检查。 野比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井上君,你看这热度,用不了多久,整个苗疆都会被这些杀手围得水泄不通。” 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狠戾,“这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只要钱给够,别说是一个降头师,就算是小国家的国王,他们也敢在宴会上动手。” “可降头师身边有不少苗寨村民护卫,……”井上仍有些顾虑。 “顾虑?”野比嗤笑一声,点开一条杀手的留言,“你看看这个‘幽灵’,上个月在巴黎,直接让一辆失控的油罐车冲进了目标的车队, 连带着六个保镖一起炸成了灰烬。阿赞林就算带着保镖又如何? 下一个路口,可能是失控的大货车,可能是掺了剧毒的山泉水,甚至可能是村民递过去的一根烟。 这些杀手的手段,比降头术还让人防不胜防。” 话音刚落,野比按下了“确认雇佣”按钮,屏幕瞬间弹出“订单已生效,杀手将以最快速度抵达目标区域”的提示。 他随手将平板电脑塞进黑色公文包,拍了拍井上的肩膀:“好了,杀手的事情搞定了。 他们会用集装箱偷渡、伪装成游客、甚至跟着走私车队混进中国,绝对不会大摇大摆地过海关。 等他们解决了阿赞林,我们再带着法器上山,把那些没了主心骨的苗寨村民魂魄全勾走到时候,苗寨的黄金,还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井上点点头,两人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下走,夜色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吞没,只留下鞋底摩擦石子的沙沙声,像极了死神的脚步声。 而此刻的苗疆深处,阿赞林正坐在竹楼里,手持铜铃,为一位生病的老人做法祈福。 铜铃清脆的响声在山间回荡,却没能驱散即将笼罩过来的阴霾。 远在太平洋彼岸的货轮上,一个裹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擦拭着狙击枪。 云南边境的丛林里,几个背着背包的人正用暗号对接全球各地的杀手,正以各种隐秘的方式,朝着苗疆聚拢而来。 一场针对阿赞林的猎杀,即将拉开序幕。 阿赞林坐在竹楼的竹椅上,指尖捏着的佛珠不知何时已被汗浸湿。 他望着窗外飘洒的细雨,心口那股隐隐的不安像藤蔓般疯长不是降头术反噬的刺痛,也不是蛊虫异动的预警,而是一种源自暗处的、让人脊背发凉的违和感,像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密林缝隙,死死盯着整个苗寨。 他起身走到竹窗边,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却驱不散那股萦绕心头的阴霾。 与此同时,苗寨祠堂大门口的空地上,血腥味与蛊虫蠕动的窸窣声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几天前被村民下了“噬骨蛊”的井田一行人,此刻横七竖八地绑在十字架上,原本扬言能扛过七天的他们,连三天都没撑到。 他们的皮肉下像是藏着无数条活物,蛊虫在皮肤下游走,撑得皮肉凸起一道道扭曲的纹路,偶尔还会从嘴角、鼻孔里钻出半截,又猛地缩回去,留下令人头皮发麻的湿痕。 “能撑三天,算他们命硬了。” 围观的村民里有人低声议论,目光落在最外侧的一具尸体上那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忍者,据说前一天就疼得在地上打滚,指甲抠进泥地里,硬生生抓出几道血痕,最后双眼圆睁,嘴里咬碎了自己的舌头,活活疼死。 没人可怜他,毕竟这“噬骨蛊”的折磨,是从骨头缝里往外疼,蛊虫分泌的毒素会放大十倍疼痛神经,就算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忍者,也扛不住这种钻心刻骨的痛苦。 这些天,王贵川每天都让王大宝推着轮椅来空地。 他枯瘦的手始终按在腿上的鬼头刀上,刀鞘上的铜环被摩挲得发亮,像是急着要饮血。 今天的王贵川格外不同,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透着红润,身上穿了件洗得发白却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那是他小心翼翼保存了几十年的宝贝,左臂的臂章上,“八路军”三个字虽有些褪色,却依旧醒目。 胸口别着的一枚一等功勋章,在细雨中闪着微光,那是他年轻时在战场上拿命换来的荣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大宝,快扶我起来!”王贵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格外有力。 王大宝赶紧绕到轮椅后面,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王贵川只有一只脚,另一只早在几十年前的抗倭战场上,被鬼子的炮弹炸没了。 他站稳后,伸手抚上鬼头刀的刀柄,粗糙的指腹划过刀身上的纹路,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淌。 周围的村民渐渐围了过来,没人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空地上的井田一行人已经没了气息,脸色青紫,嘴唇扭曲,显然是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的。 王贵川深吸一口气,嘴里开始喃喃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队长、连长、二狗子、赵三、马四……兄弟们,你们等我,等我砍下这些小鬼子的狗脑子,就去你们墓碑前祭拜。 你们一定要等我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却又越来越坚定:“当年多少兄弟死在这些小鬼子手上,有的被刺刀挑开肚子,有的被活活烧死,有的连全尸都没留下……今天,我王贵川,亲自给你们报仇!” 话音落下时,八十多岁的老人眼里突然爆发出老虎般的威慑力,那是沉淀了几十年的恨意,是刻在骨子里的家国仇。 旁边的村民递来一碗白酒,王贵川伸手接过,手腕一扬,先喝了一口,剩下的全都喷在鬼头刀上酒液顺着刀刃往下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双手握刀,手臂青筋暴起,猛地扬起,再狠狠落下! “唰!”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井田的脑袋瞬间滚落在地,血从脖颈的断口处喷涌而出,溅在旁边的草地上。 王贵川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被点燃了斗志,他越砍越兴奋,每一刀下去都又快又准,哪里还像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鬼头刀起落间,一颗颗头颅接连落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鲜血飞溅,却没有一个村民觉得残忍当年,这些鬼子就是这样砍死他们的兄弟姐妹、父母家人的,今天的场面,不过是血债血偿。 “哈哈哈哈!兄弟们,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给你们报仇!值了!” 王贵川大笑着,笑声里有痛快,有释然,还有对逝去兄弟的告慰。 他砍得腰不酸、腿不疼,连仅剩的那只脚都站得稳稳的,二十多个鬼子的脑袋,被他像切瓜砍菜一样斩落,整齐地摆成一排。 “老王砍得好!”村民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 “好样的!这威风,一点都不减当年!” “这些小鬼子,就该千刀万剐,死有余辜!” 王贵川拄着鬼头刀站在原地,脸上溅满了鲜血,却笑得格外灿烂。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他胸前的勋章上,也照在空地上那排头颅上这是属于英雄的时刻,也是属于所有被鬼子迫害过的中国人的,迟来的正义。 几公里外的密林中,一棵百年古树枝桠间藏着两道黑影。 野比和井上趴在粗壮的枝干上,手中的高倍望远镜镜头死死锁定着祠堂前的空地,王贵川挥刀斩落头颅的画面清晰地映入眼帘。 “啧啧,这些村民还真是野蛮。”井上放下望远镜,眉头皱了皱,语气里满是不屑。 他原本以为井田带着的忍者小队至少能撑到杀手抵达,却没想到连三天都没熬过去,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野比却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敲击着望远镜外壳:“死了就死了,一群没用的废物罢了。” 在他眼里,那些忍者不过是随时可以替换的棋子,“只要有钱,想要多少忍者都能招来,这批死了,下一批很快就能补上。”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急切,“倒是那些暗网杀手,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一想到暗网订单上那些杀手的资料有人能在千米之外精准狙击,有人擅长用毒杀人于无形,还有人精通近身格斗,能在三分钟内扭断目标的脖子野比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我真想早点看到,那个自以为厉害的降头师,脑袋被杀手割下来的样子。 想想那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井上点点头,重新举起望远镜,扫过苗寨的竹楼:“根据暗网的消息,全球各地的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有人藏在集装箱里偷渡到港口,有人伪装成背包客混过边境检查,还有人跟着走私车队穿越丛林……不出一个星期,他们就能全部抵达苗疆。” “一个星期……”野比重复着这个时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到时候,真正的猎杀时刻就开始了。 我倒要看看,那个阿赞林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能扛住这么多顶尖杀手的围攻。”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阿赞林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说完,野比率先收起望远镜,将其塞进随身携带的黑色背包里。 他双腿微微弯曲,身体像猎豹一样轻盈地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井上紧随其后,动作同样敏捷利落。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钻进茂密的树林里。深色的衣服与周围的树荫融为一体,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杀戮奏响序曲。 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暗处静静等待,等待那些杀手带来的“好消息”。 祠堂前的空地上,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王贵川拄着鬼头刀站在中央,鲜血顺着刀身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他浑身浴血,原本花白的头发黏在额头,浑浊的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杀气,像极了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杀神,连周围的村民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大长老苗凤缓缓走上前,她穿着绣满蛊纹的深色苗服,银饰在走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自带一股威严。 她目光扫过满地头颅和尸体,最后落在王贵川身上,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里,有对逝去先烈的缅怀,也有对侵略者的憎恶。 随后,她抬手一挥,声音清晰有力:“带下去!把这些小鬼子的尸体,全丢进蛊池喂蛊!” “好嘞,大长老!”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立刻应声上前,他们手上戴着厚厚的麻布手套,动作麻利地将尸体和头颅归拢到一起。 有人找来粗木杠,用绳索将尸体绑在上面,两人一组抬着,朝着苗寨深处走去那里藏着苗疆最神秘也最危险的地方,蛊池。 蛊池坐落在一片密不透风的竹林里,池边围着刻满古老符文的青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气。 池水浑浊发黑,表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黏液,偶尔能看到水下有东西快速游动,激起细小的涟漪那是池子里养着的蛊虫,有通体赤红的“噬心蛊”,有细如发丝的“缠骨蛊”,还有带着斑斓花纹的“腐肉蛊”,千奇百怪,每一种都带着致命的毒性。 苗疆养蛊有个规矩,想要培养出能号令群蛊的“蛊虫王”,就得让蛊池里的蛊虫互相厮杀,用同类的尸体或是新鲜的血肉喂养,最后活下来的那只,才能成为最强的蛊王。 以往,村民们都是往池子里丢鸡鸭、野猪、山羊这些牲畜,像今天这样用侵略者的尸体喂蛊,还是头一遭。 “丢!”随着一人吆喝,最先被抬来的一具尸体被猛地抛进蛊池。 几乎是尸体落水的瞬间,池水突然沸腾起来!密密麻麻的蛊虫从水下涌了上来,有的顺着尸体的衣缝往里钻,有的直接啃咬暴露在外的皮肉,发出“沙沙”的啃噬声,像极了饿了好几天的野狗扑向猎物,疯狂又贪婪。 后面的村民也跟着动手,一具具尸体接连被丢进池中,每一次落水,都会引发新一轮的“争抢”。 蛊虫爬满尸体,很快就将其覆盖成黑色的“团子”,皮肉被快速啃食,骨头渐渐暴露出来。 不过小时的功夫,原本完整的尸体就只剩下一具具惨白的骨架,孤零零地浮在水面上。 “再过一天,连这些骨头都剩不下。”一个负责看守蛊池的老村民蹲在池边,看着水面上的骨架说。 池底的“蚀骨蛊”专啃骨头,用不了一天,这些骨架就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到时候,这些小鬼子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一根毛发、一片衣角都留不下,没有任何痕迹能证明他们来过苗疆。 村民们站在池边,看着蛊虫一点点吞噬掉侵略者的残骸,脸上没有丝毫怜悯。 这些小鬼子当年在中华大地上烧杀抢掠,多少家庭因此家破人亡,如今让他们成为蛊虫的食物,不过是罪有应得。 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洒下来,照在浑浊的池水上,却照不进那些侵略者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行而这片蛊池,正用最苗疆的方式,为逝去的亡魂讨回了一笔血债。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9章 赌石拍卖会 阁楼的木窗棂积着薄灰,阿赞林凭窗而立,目光掠过庭院里那座黢黑的祠堂。 门口的青石板上还凝着未干的血渍,几个小鬼子的头颅滚落在地,双目圆睁的模样在暮色里透着狰狞可他的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怀里的苗灵儿缩了缩肩膀,细软的发丝蹭过他的脖颈。 阿赞林垂眸,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拍在她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传过去,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他想起在日本的日子,刀光剑影里不知斩落过多少小鬼子的头颅,那时的血比此刻更热,溅在脸上滚烫得发疼,如今再看这些,倒像是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旧戏。 就在这时,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阁楼的沉寂。 屏幕上跳动着“香港陈总”四个字,阿赞林眉头微挑,按下了接听键,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熟稔:“喂,陈总,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不知道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陈总爽朗的笑声,却藏着一丝急切:“苏大师!可算联系上你了。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下个月要去缅甸的玉都帕敢,那边要办一场翡翠拍卖会你知道吗? 这次会上有帝王绿翡翠,还有块罕见的七彩翡翠,据说已经内定为标王了! 我这朋友就是做翡翠生意的,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当回保镖,护着他这趟出行的安全。” “保镖?”阿赞林听得一头雾水,怀里的苗灵儿也好奇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眨了眨。 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满是诧异:“陈总,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是个降头师,你让我用降头术杀人、收鬼驱邪,我阿赞林从没含糊过。 但让我去做保镖这活我没碰过,怕是做不来。” “唉,苏大师你别误会!”陈总连忙解释,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凝重,“是我那朋友接到了消息,缅甸那边有个势力也盯着这标王,摆明了要和他竞争。 他怕对方在拍卖会期间暗中作梗,你也知道,东南亚这边最不缺的就是降头师,要是稀里糊涂被人下了降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语气又恳切了几分:“所以才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士保驾护航啊! 到时候你不用露真本事,就伪装成普通保镖,和其他护卫一起跟着我朋友去帕敢就行。 放心,费用绝对不是问题我那朋友家里,现在穷得就剩下钱了!” 阿赞林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心里还在琢磨这桩离谱的委托。 陈总又补了句:“这事儿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不如我把你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直接跟你商量细节,你看怎么样?” “行,那就多谢陈总了。”阿赞林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后,低头看向怀里的苗灵儿,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看来咱们要去趟缅甸,看看那所谓的帝王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阁楼里的光线渐渐暗了,阿赞林刚把苗灵儿轻放在床上,衣袋里的手机便又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依旧是香港区号,他指尖一捻,迅速接起:“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的声音柔中带刚,像浸了温水的丝绸,裹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一听便知是久居上位的人:“您就是苏大师吧? 我是老陈的朋龙霜霜。 他跟我反复提过您的本事,说是在东南亚这地界,论对付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没人比您更厉害。” 阿赞林靠在窗沿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木框:“龙老板?老陈跟我提过你的事。” 是的苏大师。老陈和我说过你给他解决了仇家的事情。只要您愿意出手相助。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阿赞林想了一会答应道。好。可以。到时候你们安排时间。我过去就好了。 “您肯接就太好了!”那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随即报出条件,语气干脆利落,“这次请您出手,费用是二百万,来回一共十天。 您把身份证这些证件发给我,我让助理安排好来回的行程安排,咱们从云南木姐口岸过缅甸那边陆路通关方便,也省得在机场多生事端。” 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带着几分无奈:“说实话,刀枪棍棒我们不怕,公司带的保镖都是退伍的特种兵,可那些藏在暗处的降头术……我们是真没办法。 我已经收到消息,缅甸那边有股势力也盯着这次的标王,就怕他们玩阴的,到时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二百万,十天。 阿赞林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价钱远超寻常的驱邪生意,更何况只是防备而非主动出手。 他低头看了看苗灵儿,轻声开口:“没问题。不过我要带上我对象,她是一个苗疆的蛊师。那一身的蛊术也是非常厉害,也能搭把手。” “当然可以!”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应下,“您把她的证件一起发来,机票我一并订好。 “龙老板。”阿赞林记下这个名字,“等时间差不多了,你提前联系我,我就出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挂电话前,龙霜霜又补充道:“我这就让助理打一百万定金到您卡上,您把卡号发我就行。 您放心,钱都是合法干净的,全国各地的银行都能取,等您护着我平安回来,再付剩下的一百万尾款。” 不过十分钟,阿赞林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提醒。 他收起手机时,苗灵儿已经跑了过来,仰着小脸问:“苏大哥,我们要去缅甸吗?” “嗯,去看看翡翠。”阿赞林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倒要看看,能让人为之砸下数百万请保镖的“标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与此同时,香港半山的一栋豪宅里,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正映着维多利亚港的暮色。 龙霜霜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紫檀木办公桌上,指尖轻轻按了按眉心。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女式西装,内搭的真丝衬衫领口系着一条墨绿色丝巾,衬得她脖颈修长,妆容精致的脸上不见半分柔弱,只有成功商人的冷静与果决。 办公桌上摊着一份厚厚的资料,最上面是几张翡翠原石的照片,皮壳上隐约能看到一抹浓艳的绿色,旁边用红笔标注着:“帕敢老场口,重1.2吨,皮壳表现极佳,玉石大师预判开窗有九成概率出帝王绿。赌涨概率极大。 她拿起照片,指尖划过那粗糙的皮壳,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件标王对她太重要了她旗下的珠宝公司今年正缺一款镇店的帝王绿首饰,要是能拍下这块原石,开窗后取出的帝王绿料子,无论是做成手镯还是挂件,卖给香港的阔太太们,至少能赚好几十个亿。 可就在三天前,她收到了缅甸那边的消息,说当地的一个玉石加工厂也盯上了这块标王,那人在缅甸深耕多年,据说和不少降头师都有往来。 龙霜霜当时就慌了她不怕商业竞争,可降头术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真要是被人下了降,别说拿标王,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直到老陈给她推荐了阿赞林,说这位苏大师早年在东南亚闯荡,不仅会降头术,更懂破解之法,还在日本上还斩过小鬼子胆子和本事都过硬。 她立刻就定了心,哪怕花二百万也觉得值比起几十个亿的利润,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 龙霜霜站起身,走到办公室角落的展示柜前。 柜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翡翠原石,有的已经开了窗,露出里面莹润的绿色,有的还是完整的皮壳,静静躺着像块普通的石头。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一点点攒下的家底,也是她从一个小珠宝商做到如今香港翡翠界有名望的底气。 她伸手摸了摸一块开窗的冰种翡翠,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冷静下来。 “不管是谁,都别想挡我的路。”她轻声自语,眼神锐利如刀,“这标王,我龙霜霜势在必得。” 窗外的霓虹灯渐渐亮起,将她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坚定而孤绝——为了这块能改变公司命运的帝王绿,她不惜一切代价。 办公室的实木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带着檀木香气的风飘了进来白晨手里握着一串包浆温润的紫檀手串,慢慢走了进来。 他头发已经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身上那件深蓝色的绸缎唐装熨得平整,袖口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块老款的机械表,表盘玻璃上有几道细微的划痕,一看就是戴了许多年的旧物。 “老板,我来了。”白晨的声音带着几分老年人特有的沙哑,却很清亮,他走到办公桌前,微微欠了欠身,姿态恭敬却不谄媚。 龙霜霜立刻从展示柜前转过身,脸上的锐利褪去几分,多了些温和:“白大师,您刚从加工厂回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白晨摆了摆手,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老朽这一辈子,就喜欢跟这些‘石头’打交道。 今天在厂里盯着那批紫罗兰手镯的雕工,看着一块粗糙的原石,一点点变成能映出人影的镯子,心里比什么都舒坦。” 他说的“石头”,自然是翡翠原石。 在这行里摸爬滚打了五十年,白晨的眼就是“标尺”早年跟着一位云游的玉石高人学鉴定,练出了一手“闻皮识玉”的本事,哪怕不借助任何仪器,只凭手摸、眼观、鼻闻,也能把原石里的料子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些年在龙氏珠宝,经他鉴定的原石,开窗正确率高达九成,从他手里设计、监督雕刻的翡翠吊坠,更是成了香港阔太太圈里的“硬通货”,常常刚出炉就被抢空。 龙霜霜拿起桌上的标王资料,递到白晨面前:“白大师,一个月后的帕敢拍卖会,还要麻烦您亲自去长长眼。 这次的标王不一般,重一吨多,玉石大师预判有九成概率出帝王绿,伴生七彩翡翠这可不是几百万的小生意,要是看走了眼,损失就大了。” 白晨接过资料,戴上老花镜,手指轻轻拂过那张原石照片。 他的指尖粗糙,布满了常年摩挲原石留下的薄茧,却异常灵敏,仿佛能透过纸张摸到那粗糙的皮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看了足足三分钟,他才摘下眼镜,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老板放心,这事儿交给我老白,错不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行业老匠人的骄傲:“我闭着眼睛闻,都能闻出翡翠原石的好坏。 好的原石,皮壳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润气’,那是里面的玉肉在透劲儿;差的原石,闻着就干巴巴的,没一点活气。 这么多年跟翡翠原石打交道,不是白混的。” “到了帕敢,我会拿着放大镜,一点点看它的皮壳、松花、蟒带,再用强光手电照纹路,把能观察的地方都查遍,用毕生所学来鉴定这块标王。 ”白晨的声音沉了些,带着几分郑重,“这么好的翡翠,要是因为鉴定不细吃了亏,不仅对不起老板你,也对不起这石头本身好玉就该遇到懂它的人,才不算糟蹋。” 龙霜霜看着白晨认真的模样,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有阿赞林护着安全,有白晨把着鉴定关,这次的帕敢之行,她总算有了十足的底气。 她笑着点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咱们一起过去,争取把这块标王稳稳拿下来。” 白晨也笑了,把资料递回去时,又补充了一句:“老板放心,只要它真能出帝王绿,我绝对能看出来我的眼,就是为这些好玉长的。” 与此同时苗疆那边。 这几天时间大长老已经安排苗寨村民一起出动。 买来新的轮胎,换上新的的轮胎。货车从山上小心翼翼开回来。 又安排人手把山谷下水池里剩下的碎金子一点一点仔细寻找。 终于把全部黄金带回来。黄金实在是太多了。祠堂根本放不下 一部分放祠堂的密室中。表面上有蛊虫。暗地还有村民轮流值班看着。密室的钥匙也是特制的。 一共十五把钥匙。只有十五把钥匙同时插进去一起拧开才能打开门。 不然任何一把钥匙都打不开门.这些钥匙由长老团保管。 剩下的另外一个半黄金就放蛊神洞藏起来。 蛊神洞中有蛊神传承还有黑白双蛊镇守。 就算是村民也不敢独自来这里。 就算是大长老也不可能一个人进入蛊神洞。 洞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蛊虫 洞口还有长老团布置的阵法守护。 整个苗疆能平安自由进出蛊神洞的就两个人。 阿赞林和莎莎。 因为他们两个获得黑白双蛊传承。 这些阵法和蛊虫对他们没效果。阿赞林可以控制苗疆所有蛊虫。 能用任何东西下蛊。 哪怕是一只蚂蚁。一块石头。 哪怕阿赞林在蛊神洞睡觉。这些蛊虫都不会伤到他。 还有就是莎莎。 获得白蛊传承。能解天下所有蛊毒。 按蛊神传承来说。 阿赞林和莎莎才是一对。一个下蛊。一个解蛊。 但是苗灵儿速度更快。捷足先登。抢走阿赞林。 处理完了黄金的事情。大家就准备着手修缮苗寨的事情。 毕竟现在不缺钱了。可以好好修缮一下苗寨那些破损的房子和马路。 这么多年实在是穷啊。整个苗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没办法。 当年被小鬼子抢光了。不穷就有鬼了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0章 刺杀 与此同时,苗疆湿热的风里已掺了一丝冷意第一批杀手小队如鬼魅般潜入,六个人影混在穿红着绿的游客中,裤腿沾着山间晨露,相机挂绳下藏着淬毒的匕首,将杀意完美裹进“观光”的伪装里。 为首的麦克走在最前,左手漫不经心地转着遮阳帽,右手插在裤袋里攥着战术手电那是前海豹突击队的肌肉记忆,哪怕退役五年,他的步频仍保持着“每步75厘米、每分钟116步”的战术标准。 当年因女儿重病欠下巨额医疗费,他从守护家国的士兵变成黑市接单的“工具人”:做保镖时,曾单枪匹马在索马里海盗窝里带雇主突围。 当雇佣兵时,在叙利亚沙漠用一根止血带和三发子弹撑到支援;干杀手这行后,他最出名的战绩是在纽约曼哈顿,用一把改装雨伞捅穿目标的防弹衣,监控里只留下一个“路人借伞”的模糊背影。 对他而言,没有“不能干的活”,只有“不够多的钱”,穷到看着女儿发烧却付不起ICU费用的滋味,比枪林弹雨更让他恐惧。 黑人大壮跟在麦克身侧,1米98的身高让他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可他总能用宽松的民族风外套遮住胳膊上盘虬的肌肉那是常年举着M249轻机枪练出的爆发力。 他曾是南非私人安保公司的王牌,最擅长“重火力渗透”:在刚果金的矿场冲突中,他背着三十公斤的弹药箱,单靠一把霰弹枪就守住了被五十人围攻的仓库门了。 如今改用冷兵器,他把惯用的战术刀藏在登山杖里,刀刃淬了国外特有的“见血封喉”树汁,曾有目标以为他只是个憨厚的背包客,伸手拍他肩膀时,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倒在石板路上。 白人艾伦走在队伍末尾,戴一副金边眼镜,手里捧着本《苗疆蛊术初探》,看起来像个研究民俗的学者。 没人知道他曾是以色列摩萨德的“静默杀手”,最擅长用“无痕迹手法”取命。 在巴黎,他把氰化物藏进目标的香水喷雾里,尸检时只被判定为“过敏休克”;在东京,他用改装的钢笔针头扎中目标后颈,毒素在24小时后才发作,完美避开监控时间线。 此刻他翻书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书脊,那里藏着一根0.5毫米的钨钢针,针尖裹着能让人肌肉僵硬的神经毒素,只需轻轻一扎,目标就会像被施了定身术,任他宰割。 三个女杀手走在队伍中间,看似结伴拍照的闺蜜,眼底却藏着比毒蛇更冷的光。 开膛手艾妮穿一条碎花长裙,裙摆下藏着两把微型手术刀——她曾是墨西哥黑帮的“清道夫”,最擅长“解剖式暗杀”。 在迈阿密,她伪装成护士进入目标的私人医院,用手术刀精准划开对方的动脉,却让伤口看起来像“术后并发症”。 去年在罗马,她在目标的生日蛋糕里藏了特制刀片,对方咬下时,刀片随蛋糕碎屑划开喉咙,在场宾客都以为是“蛋糕里的异物”。 她的手术刀从不沾血,因为她会提前在刀刃上涂凝血剂,确保目标在无声中死去。 断子绝孙,巴利则穿一身运动装,腰间挂着个运动水壶,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能让男性失去生育能力的植物毒素她的外号源于十年前的一次任务:当时她伪装成按摩师,在给某军阀按摩时,将毒素涂在对方的穴位上,三个月后那军阀查出“永久性不育”,却始终找不到中毒原因。 她最擅长“慢性暗杀”,曾用一支口红式注射器,在目标的咖啡中留下毒素,对方喝了半个月后才出现器官衰竭,连顶级医生都诊断为“突发重疾”。 此刻她正拧开水壶假装喝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目标倒下的模样。 黑寡妇玫瑰是三个女杀手里最惹眼的,穿一件红色吊带裙,脖子上戴一条红宝石项链那项链的吊坠其实是个微型电击器,一瞬间能释放3万伏的高压电。 她曾是俄罗斯黑帮的“诱饵杀手”,最擅长用美貌引诱目标。 在迪拜,她伪装成富商的情妇,在对方熟睡时,用项链电击器抵住其太阳穴,对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没了呼吸。 在伦敦,她在目标的红酒里加了致幻剂,等对方产生幻觉后,引导其从高楼跳下,现场被判定为“自杀”。 她的笑容比玫瑰更娇艳,却比寡妇更致命,曾有目标以为能抱得美人归,最后却成了她的“战利品”。 六个人的脚步在青石板路上错落,没人知道,这支来自不同国家的杀手小队,正带着各自的杀招,朝着苗疆深处的目标靠近他们的实力,不是靠吹嘘,而是靠无数条人命堆出来的,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血淋淋的黑暗过往。 十月的苗疆被国庆的热闹裹得满满当当,山间的风里飘着米酒香与游客的笑闹声,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举着相机的身影。 苗寨村口的老榕树下,穿百褶裙的苗家阿妹正手把手教游客跳踩堂舞,银饰碰撞的“叮铃”声与手机快门的“咔嚓”声混在一起,连空气都透着欢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六个伪装的杀手就散在这片热闹里,像六颗藏在糖纸里的子弹。 麦克靠在卖银饰的小摊旁,指尖看似在摩挲一只苗银手镯,实则按着藏在袖口的微型麦克风,目光却透过人群缝隙,扫过每一张陌生的脸。 黑人大壮蹲在小吃摊前,假装研究油粑粑的做法,宽大连帽衫的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观察四周的眼神,只有偶尔调整登山杖的动作,暴露了他随时准备出鞘的杀机。 白人艾伦则坐在广场的石凳上,手里的《苗疆蛊术初探》翻到了中间,可他的注意力全在镜片反射的人群动态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里的钨钢针,仿佛已经锁定了猎物。 三个女杀手更像融入了风景。开膛手艾妮拿着手机,假装跟穿碎花裙的游客合照,裙摆下的微型手术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笑着点评照片角度,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断子绝孙巴利拧开水壶,对着阳光看了看,像是在检查水量,实则借着水壶的反光,扫过广场的每一个出口,壶里的植物毒素在阳光下泛着淡绿色的光。 黑寡妇玫瑰则靠在红砖墙边,拨弄着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偶尔对路过的游客笑一笑,那笑容甜美得像山间的野草莓,可没人知道,项链吊坠里的电击器早已充好了电。 “队长,暂时还没发现目标。”耳机里传来艾伦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麦克指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收到。大家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广场入口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阿赞林牵着苗灵儿的手,从石板路上走了过来。 阿赞林穿一身靛蓝色的苗家阿哥装,衣襟上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系着黑色腰带,衬得他身形挺拔;苗灵儿则穿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头上戴着银花头饰,银饰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脸上的笑容比山间的阳光还耀眼。 两人手牵着手,偶尔低声说句话,亲昵的模样像一幅画,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天呐,这俩人也太般配了吧!”有游客忍不住感叹,立刻举起手机拍照。 “能不能跟你们合张影呀?”几个年轻姑娘跑了过去,眼里满是羡慕。 阿赞林笑着点头,苗灵儿也羞涩地应着,两人站在游客中间,对着镜头比出剪刀手,银饰的“叮铃”声与笑声缠在一起,热闹又温馨。 可这温馨在杀手耳中,却成了“猎物出现”的信号。艾妮悄悄退后一步,手指按上耳机:“队长,目标已经出现。” “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大壮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的手已经握住了登山杖里的战术刀。 麦克的目光紧紧锁着阿赞林的身影,看着他跟游客说笑、合照,手指在银手镯上轻轻敲击,大脑飞速盘算着白天的广场人太多,一旦动手,游客的尖叫、混乱的人群,都会成为目标逃跑的机会,更何况苗疆的地形复杂,一旦让目标跑回寨子里,再想找到他就难了。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麦克的声音冷静得像冰,“白天人太多,晚上再出手。 不然容易打草惊蛇,现在动手要是让目标跑了,再想动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耳机里传来几声“好的”,六个杀手的动作悄然变化艾伦合上书,假装起身散步,慢慢朝着阿赞林的方向靠近.。 玫瑰收起笑容,转身走向广场的侧门,开始探查晚上撤退的路线;大壮则继续蹲在小吃摊前,只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目标的身影。 阿赞林还不知道,自己与苗灵儿的甜蜜时光里,已经缠上了六双冰冷的眼睛。 他笑着跟游客道别,牵着苗灵儿的手,走向广场中央的铜鼓,准备看看苗家阿妹的舞蹈,却没发现,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场针对他的杀机,正在国庆的热闹里悄悄酝酿。 夜色像墨汁般泼满苗疆,热闹的喧嚣早已褪去,只有山间的虫鸣与偶尔的犬吠在空气中流动。 六个杀手在旅馆房间里静坐,黑色夜行衣叠放在腿上,每个人的指尖都无意识地摩挲着武器麦克的迷烟器、大壮的战术刀。 艾伦的钨钢针,还有三个女杀手藏在腰间的手术刀、毒素水壶与电击器。 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层,麦克抬腕看了眼夜光手表,凌晨两点的指针刚落,他起身将夜行衣套在身上,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行动。” 六人鱼贯而出,脚步轻得像猫。黑色的身影掠过青石板路,信号屏蔽器挂在腰间,发出微弱的电流声这是他们特意准备的装备,能让沿途的监控变成一片雪花,确保行踪不被留下任何痕迹。艾伦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小小的定位点在地图上闪烁,那是巴利白天合照时,悄悄粘在苗灵儿百褶裙上的“小虫”那定位器比小虫子还小,表面涂着与布料相近的粉色,哪怕苗灵儿换衣服时仔细看,也只会以为是不小心沾上的线头。 “定位在山顶村落,最后停留点是一间木屋。”艾伦压低声音,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六人加快脚步,山间的风灌进衣领,却吹不散他们眼中的冷意。 一个小时后,木屋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窗户里没有灯光,只有月光洒在木质门扉上,映出斑驳的树影。 “就是这里。”麦克抬手示意众人停下,指了指木屋的门缝。 六人迅速散开,大壮与艾伦守住前后门,三个女杀手则绕到窗户两侧,手里的武器已经出鞘艾妮的手术刀泛着冷光,巴利的水壶打开了盖子,玫瑰的项链吊坠握在掌心,随时准备按下电击开关。 麦克从背包里取出迷烟器,那是一个银色的金属小管,顶端有细如发丝的喷嘴。 他蹲下身,将喷嘴对准木门下方的缝隙,手指按下开关,淡青色的烟雾无声地涌出,顺着缝隙钻进屋内。 这迷烟是他特意从黑市买来的“大象杀手”,只需吸入一口,就能让体重数吨的大象在三十秒内倒地昏迷,他曾用这东西对付过配备防弹衣的保镖,从未失手。 “等三分钟,确保他彻底昏迷。”麦克对着耳机低语,目光紧紧盯着木门,仿佛已经看到阿赞林倒在地上的模样。 可屋内的景象,却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阿赞林正搂着苗灵儿熟睡,鼻尖忽然嗅到一丝异样的烟味不是苗寨常用的艾草味,也不是山间的花香,那味道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刺鼻感,让他瞬间清醒。 他猛地睁开眼,怀里的苗灵儿还在沉睡,呼吸均匀。 阿赞林轻轻掀开被子,起身时动作极轻,生怕吵醒她。 “哪里来的烟味?”他皱着眉四处打量,屋顶没有火星,墙角的柴火堆也完好无损,可那甜香却越来越浓,像是从门缝里钻进来的。 “怎么了,亲爱的?”苗灵儿被他的动静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没事,你继续睡。”阿赞林回身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眼底却多了几分警惕,“我去看看是不是哪里着火了,总觉得有烟味。” 他走到门边,手指刚触碰到木门的门闩,就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极轻的呼吸声不是苗寨村民的脚步声,那呼吸节奏沉稳,带着刻意压抑的紧绷感,更像……训练有素的杀手。 阿赞林心中一凛,却没有丝毫慌乱他传承的黑蛊之力早已融入血脉,百毒不侵是最基础的能力,刚才那点迷烟对他而言,不过是一阵普通的风。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木 门外的景象瞬间定格。 六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杀手正围在门边,麦克的手还停在迷烟器的开关上,大壮的战术刀已经举到半空,艾伦的钨钢针捏在指间,三个女杀手的武器也对准了门口。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杀手们的脑子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那迷烟连大象都能放倒,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毫发无损? 他不仅没昏迷,还能如此从容地打开门,甚至眼底没有一丝慌乱,仿佛早就知道他们的到来。 “你……”麦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握着迷烟器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从业十几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计划好的“迷晕-擒杀-撤退”流程,在开门的那一刻,彻底崩塌。 阿赞林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六人手中的武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跟邻居打招呼。 “深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门口吹烟,你们打算干什么。” “动手!”麦克的吼声划破苗疆的夜空,话音未落,六个杀手如饿狼般扑向门口。 黑寡妇玫瑰首当其冲,手中的红宝石项链瞬间弹出电极,3万伏高压电在夜色中闪过一道蓝弧,直逼阿赞林的胸口她算准了对方哪怕能抗毒,也扛不住这能电晕公牛的电击。 阿赞林瞳孔微缩,身体却比思维更快。他侧身避开电极的瞬间,右腿如钢鞭般甩出,精准踹在玫瑰的腰侧。 “砰”的一声闷响,玫瑰像断线的风筝般撞在院墙上,电击器脱手飞出,在石板路上滑出老远。 可没等他站稳,开膛手艾妮已经欺身而上,两把微型手术刀泛着冷光,直刺他的咽喉与心脏这是她最擅长的“双杀术”,曾在0.3秒内划破过两个保镖的颈动脉。 “小心!”屋内的苗灵儿刚穿好鞋子,就看见刀刃逼近,惊呼着冲出门。 阿赞林也已抬拳,指节绷紧如铁,狠狠砸向艾妮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艾妮痛呼出声,手术刀脱手,可身后的大壮已经举着战术刀劈来,那刀刃沾过见血封喉的树汁,斧刃带着腥气,眼看就要落在阿赞林的肩膀上。 千钧一发之际,苗灵儿的身影如灵猫般窜到大壮身后。 她身材小巧,在大壮1米98的身躯旁像只小兔子,可指尖却捏着一只通体翠绿的蛊虫。 “去!”她轻声念了句蛊咒,蛊虫立刻如箭般扑到大壮后颈,尖锐的口器瞬间刺破他的皮肤,将麻醉毒素注入血管。 大壮的战术刀刚举到半空,手臂突然僵住,瞳孔迅速涣散,庞大的身躯“轰”的一声砸在地上,震得石板路都颤了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另一边,麦克正与阿赞林缠斗。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刀刃上涂满了神经毒素,招招都往阿赞林的要害扎。 阿赞林赤手空拳,只能靠闪避与格挡周旋,手臂已被匕首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他能抗毒,却挡不住物理伤害,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艾伦的钨钢针或巴利的毒素击中。 亲爱的,用蛊!”苗灵儿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黑黢黢的毒蜘蛛蛊,对着麦克的方向一甩。 那蛊虫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麦克正全神贯注盯着阿赞林的动作,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威胁。 毒蜘蛛精准落在他的脖子上,毒牙狠狠刺入,剧烈的毒性瞬间蔓延全身。 麦克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吐白沫,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直到晕倒都没看清咬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阿赞林也终于下定决心。他左手一掏口袋,数只颜色各异的蛊虫瞬间飞出有能让人肌肉僵硬的“僵蚕蛊”,有能引发剧痛的“刺蜈蛊”,还有能让人眩晕的“迷蝶蛊”。 艾伦刚要将钨钢针射向阿赞林的后心,一只僵蚕蛊就落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臂瞬间僵住,针管“啪”地掉在地上。 巴利正想将毒素水壶泼向苗灵儿,刺蜈蛊已经爬上她的手背,钻心的疼痛让她惨叫着扔掉水壶;最后一只迷蝶蛊落在还没倒下的艾妮鼻尖,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重重摔在同伴身边。 短短几十秒,六个杀手全倒在地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抽搐,有的双目紧闭。 昏迷前,他们脑子里只剩一个疑问:暗网上明明说目标只是个普通的降头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虫子? 他们哪里知道,阿赞林不仅传承了降头术,更手握黑蛊传承,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蛊虫,比他们的任何武器都致命。 苗灵儿快步走到阿赞林身边,掏出草药膏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语气带着心疼:“都怪我没早点出手,让你受伤了。” 阿赞林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地上的杀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没事,这些人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只是……他们能找到这里,恐怕后面还有更多麻烦。”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1章 。审讯杀手 夜风裹着湿冷的山雾,在苗寨错落的吊脚楼间穿行。 就在阿赞林与苗灵儿刚将最后一名杀手人按在青石板上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竹火把噼啪的燃烧声是巡夜的村民们赶来了。 为首的马叔举着火把,粗糙的脸上满是焦急,身后跟着五六个手持柴刀、扁担的壮实汉子,火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在斑驳的寨墙上晃荡。 “小林!灵儿!这是咋了?” 马叔刚跑到近前,就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影惊得皱紧眉头。 火把的光扫过,能看见那些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脏兮兮的沾了泥巴,其中一人的匕首掉在旁边,刀刃上还闪着冷光。 阿赞林松了按在杀手肩上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 他看向马叔,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打斗完的沙哑:“马叔,这些人是冲我来的。” 他顿了顿,回忆起方才的细节,“后半夜我被一股奇怪的烟味呛醒,像是烧了什么迷香,刚推开门,就见这几人举着刀扑过来,幸好灵儿反应快,我们俩才把他们制住。” 苗灵儿也跟着点头,指了指地上人的腰间:“他们身上还藏着武器和毒针,看着就不是善茬。” 阿赞林目光沉了沉,又补充道:“看他们的身手和身上的装备,不像是附近山头的土匪,倒像是外国来的杀手而且绝不会平白无故来杀我,这里面肯定有缘故。 先把人关起来,等明天审一审,说不定能问出些线索。” “好!”马叔当机立断,大手一挥,“来几个人搭把手,把他们押去地牢!” 几个村民立刻应声上前,有的架胳膊,有的按肩膀,将还在挣扎的麦克几人死死钳住。 一行人往寨后山坳的地牢走去,越往里走,空气越潮湿,还混着一股陈年的霉味。 地牢的木门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发黑,马叔掏出腰间的铜钥匙,“咔嗒”一声打开锁,推开时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得墙角几只蝙蝠扑棱着翅膀飞走。 火把照进地牢,能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根粗壮的石柱子立在中央,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脚一踩就扬起一片白雾——这地牢修了几十年,还是头回派上用场。 马叔让村民把人按在石柱旁,从墙角拖出精钢锻造的镣铐,“哐当”几声,将麦克六人手脚分别锁在石柱上。 那镣铐的锁链足有一厘米粗,冷冰冰地贴在皮肤上,村民们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锁扣都卡紧了才放心。 “这玩意儿没钥匙,除非有能徒手捏碎铁的力气,不然插翅也难飞。” 阿赞林看着被锁在暗处的人影,轻声对马叔说:“辛苦你们了。” 马叔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感慨:“咱苗寨向来守着规矩,家家户户日子虽穷,却从没出过偷鸡摸狗的事,更别说这种杀人的勾当这次定要查清楚,不能让外人坏了咱寨里的安宁。” 马叔蹲在地牢门外,借着月光最后检查了一遍锁扣那是两把新配的精钢大锁,钥匙被他小心收进贴身的布兜。 确认牢门纹丝不动后,他转头对身后两个年轻村民叮嘱:“夜里多警醒些,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喊,千万别单独开门。” 两人用力点头,从背上取下竹编的蓑衣披好,一人握着柴刀,一人举着火把,在牢门外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火光在夜色里映出两道挺拔的身影。 安排好值守,马叔才领着剩下的村民转身往寨子里走。 夜风里还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吊脚楼的窗户里大多熄了灯,只有巡夜人的火把在蜿蜒的石板路上移动,像一串跳动的星火。 “自从上次把黄金运回来,咱们寨里的夜巡就没断过。” 走在最前面的马叔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虽说咱苗寨人历来本分,可那黄金是全寨人的指望,多防着点总没错。” 旁边一个扛着扁担的村民接话:“可不是嘛,现在每天傍晚都有人主动来领巡逻的活儿,谁都不想让外人把咱的东西拿走。” 一行人说说笑笑,脚步却没放慢,很快便分成几队,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将苗寨的每一条小径都纳入守护之中。 另一边,阿赞林看着村民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苗灵儿,声音放柔了些:“走吧灵儿,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苗灵儿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跟着他往不远处的吊脚楼走去。 这栋吊脚楼是大长老特意为他们安排的。 虽说两人还没正式成亲,可早在一个月前,同心蛊便已在两人体内相互认主那是苗寨最古老的羁绊,一旦认主,便意味着两人心意相通,生死与共。 大长老见此情景,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现在都到22世纪了,哪还有那么多老规矩? 你们住在一起,正好多处处,培养培养感情。”说这话时,老人眼里满是期盼,话里话外都藏着私心她早就盼着两人能早点成家,生个胖娃娃,让她也尝尝抱孙子的滋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吊脚楼门口,阿赞林伸手推开竹门,先让苗灵儿进去,自己才跟着踏入。 屋里的火塘还留着一点余温,竹桌上放着白天没喝完的草药茶,角落里的竹篮里,还摆着苗灵儿绣了一半的荷包,上面的蝴蝶图案栩栩如生。 阿赞林看着这些细碎的日常,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他转身关好门,对苗灵儿轻声说:“你先歇着,我去把火塘再添点柴。” 苗灵儿点点头,走到床边坐下,月光透过竹窗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映得整个屋子都满是温馨。 天刚蒙蒙亮,苗寨的晨雾还没散尽,山间的鸟鸣便穿透薄雾,落在错落的吊脚楼上。 阿赞林和苗灵儿还沉在浅眠中,火塘里的余烬泛着微弱的红光,忽然,一阵急促的拐杖敲击竹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大长老带着焦急的呼喊:“小林!灵儿!快开门!” 阿赞林率先惊醒,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大长老就拄着雕花拐杖挤了进来,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急匆匆赶来。 她一把抓住阿赞林的胳膊,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声音都带着颤:“听说你们昨晚遇刺了? 老马今早巡逻时跟我说的,怎么不连夜告诉我!你们俩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没事大长老让你担心了。 说着,大长老不由分说地拉过阿赞林的手臂,捋起他的袖口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划伤,已经结了淡褐色的痂。“哎哟!这都流血结痂了,还说没事!” 大长老眉头瞬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心疼,又转头去看刚坐起身的苗灵儿,“灵儿你呢? 有没有哪里疼?这些天杀的杀手,敢来咱们苗寨撒野,是把咱们苗寨的规矩当摆设吗!” 苗灵儿连忙摇头:师傅我没事,苏大哥挡在我前面时被划了一下,不严重的。” “再轻也是伤!”大长老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磨好的草药粉和干净的布条这是她今早听说消息后,特意从药庐里翻出来的。 她拉着阿赞林坐下,蘸了点清水将草药粉敷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却格外认真,又一圈圈用布条缠好,“这草药是我去年晒的,止血快,敷上两天就能好透。” 阿赞林看着大长老专注的神情,心里暖暖的:“大长老,让您担心了,真没事。”大长老抬了抬头,眼里的焦急渐渐褪去,多了几分慈爱灵儿是她从小带大的徒弟,比亲孙女还亲,而阿赞林不仅和灵儿结了同心蛊,为人更是稳重可靠,在她心里,早已是半个孙女婿。 “你们好好的,我老婆子就安心了。”她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要是你们能早点把亲事办了,再给我生个徒孙,我就更开心了!我这把年纪,就盼着抱孩子呢。” 这话让阿赞林和苗灵儿都红了脸,屋里的气氛顿时柔和起来。 大长老拍了拍两人的手,站起身拄起拐杖,语气又严肃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 走,咱们去地牢,好好审审那些杀手,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敢动咱们苗寨的人!” 三人出了门,晨光已经穿透薄雾,洒在石板路上。 不远处,马叔正带着两个村民往这边走,见他们过来,连忙迎上前:“大长老,阿赞林,灵儿,我正打算去叫你们,地牢里的人醒了,正好一起去审。” 一行人汇合后,朝着山坳的地牢走去,脚步坚定他们都清楚,这一次,必须查清楚背后的黑手,才能护得苗寨的安宁。 地牢的木门被“吱呀”推开,晨光顺着门缝漏进暗室,落在满地灰尘上。 阿赞林、苗灵儿和大长老一行人走进来,目光立刻落在石柱旁麦克和五个同伙早已苏醒,浑身沾满尘土与污渍,黑色劲装被扯得破烂,手脚被粗铁链锁在石柱上,脑袋无力地垂着。 昨夜被蛊虫叮咬的地方还泛着红肿,再加上一夜未进水米,几人脸色惨白如纸,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大长老眯着眼睛扫过几人,看清他们深目高鼻的模样,顿时皱起眉头,转头对阿赞林嘀咕:“哎哟,都是些外国人! 他们又不会说咱的话,这咋审问?” “大长老放心,我会说英文。”阿赞林往前迈了一步,目光冷冽地盯着麦克,用流利的英文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格外清晰:“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背后是谁指使的? 老实交代,否则,昨晚蛊虫钻进皮肉的滋味,你们还想再尝一次。” 麦克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桀骜,他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用带着狠劲的英文回骂:“法克鱿!中国人,别做梦了! 就算你们打死我,也别想从我们嘴里套出雇主的消息这是杀手的底线!”他身边的艾伦也跟着挺直脊背,其中一个高个子黑人大壮更是叫嚣:“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们不是孬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地牢外的村民们听不懂英文,只能看着阿赞林和几个外国人“叽里咕噜”地对话,脸上满是疑惑。 直到麦克几人闭了嘴,大长老才忍不住拉了拉阿赞林的衣袖:“小林,他们刚才说啥? 是不是不肯说?” “您猜得没错。”阿赞林点头,“他们说就算受刑,也不会出卖雇主。” “好个死鸭子嘴硬!”大长老顿时动了气,花白的眉毛竖了起来,“看来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他们是不知道咱苗寨的手段!” 说着,她抬手摸向腰间那里挂着一个青铜小铃铛,铃铛上刻着细密的蛊纹。 她轻轻摇晃,“叮铃铃”的脆响在地牢里回荡,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不过片刻,地牢角落的石缝里忽然传来“簌簌”的声响。 众人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只棕黑色的蜈蚣从石缝中爬了出来,它们足有手指粗细,脚爪泛着寒光,密密麻麻地朝着麦克几人爬去。 “什、什么东西!”麦克最先反应过来,看清爬来的蜈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不怕刀枪,不怕死亡,可面对这种密密麻麻的毒虫,心底的恐惧瞬间被点燃。呼吸骤然急促,心跳像擂鼓般狂响,几人死死盯着爬来的蜈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蜈蚣爬得极快,眨眼间就爬到了石柱旁,顺着铁链往上爬,很快便落在几人的胳膊、腿上。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传来,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与刺痛蜈蚣的脚爪正抓挠着他们的皮肉。 “啊!滚开!快滚开!”三个女杀手率先崩溃,她们拼命扭动身体,想把身上的蜈蚣抖落,可铁链将她们牢牢锁住,根本动弹不得。 蜈蚣越爬越多,有的甚至顺着衣领钻进衣服里,在胸口、后背爬动。其中一个女杀手低头,看见一只蜈蚣正往她的脸上爬,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想被虫子咬!” 男杀手们也撑不住了,强装的镇定早已崩塌。 麦克死死咬着牙,看着一只蜈蚣的毒牙刺入他的手背,疼得他浑身抽搐大长老特意选了微毒的蜈蚣,虽不会致命,却能让人尝尽痛苦。 不过片刻,被蜈蚣叮咬的地方就肿了起来,很快冒出一个个透明的水泡,又疼又痒,钻心刺骨。 地牢里满是哀嚎与求饶声,与刚才的强硬判若两人。 大长老停下摇晃铃铛的手,冷眼看着几人,声音里带着威严:“现在愿意说了吗? 再不说,接下来爬出来的,可就不是只带微毒的蜈蚣了。” “杀了我们!有种就给个痛快!就算是死,我们也绝不会出卖雇主!” 麦克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手背被蜈蚣咬出的水泡已经破裂,渗着淡黄色的汁液,可他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里满是死硬的倔强。 旁边的大壮和艾伦也跟着低吼,两人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尽管浑身被毒虫咬得又疼又痒,却硬撑着不肯露半分求饶的神色,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阿赞林将他们的话翻译给大长老,老人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拐杖:“不着急,这蜈蚣咬顶多算道开胃菜,真正的滋味,还没让你们尝呢。” 她说着,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竹哨,哨身刻着扭曲的纹路,放在唇边轻轻吹响那哨音细而尖,像极了鼠类的叫声,在地牢里盘旋不散。 不过数秒,地牢深处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还夹杂着老鼠“叽叽”的叫声。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十几只灰黑色的老鼠从地牢角落的洞口钻了出来,它们比寻常家鼠更壮硕,尖牙外露,眼睛在昏暗里泛着幽光,一出来就径直朝着麦克几人冲去。 “该死!是老鼠!”麦克瞳孔骤缩,看着第一只老鼠顺着铁链爬上他的小腿,尖利的牙齿瞬间咬进裤腿,刺破皮肉。 比起蜈蚣的叮咬,老鼠的撕咬更具冲击力它们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用牙齿死死咬住皮肉,甚至试图往深处撕扯,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骨头。 六个杀手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他们拼命扭动身体,铁链与石柱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却根本甩不开身上的老鼠。 有的老鼠钻进了他们的衣领,在后背、胸口肆意啃咬;有的则围着他们的手腕脚踝,对着皮肤较薄的地方下口,很快就咬出一个个渗血的小口子。 “啊——!你们这群疯子!”一个女杀手再也撑不住,凄厉地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崩溃,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牙骂道,“有种就杀了我们! 想让我们开口,做梦!”麦克也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破烂的劲装,却还是硬撑着嘶吼:“别白费力气了! 我们绝不会屈服!” 大长老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竹哨还叼在唇边,时不时吹一声,像是在指挥着老鼠的行动地牢里,老鼠的叫声、杀手的痛呼与咒骂、铁链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味道,可那六个杀手的眼神里,依旧残留着一丝不肯妥协的倔强。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2章 铁拳托尼和鬣狗 麦克的嘶吼早已嘶哑,像被砂纸磨过的铁皮,每一次张嘴都带着撕裂般的痛,却仍在徒劳地冲撞着四壁:“法克鱿! 有种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用这些恶心东西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大壮的额角青筋暴起,汗珠混着血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布满苔藓的石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死死咬着牙,牙根却控制不住地打颤,每一次老鼠尖牙穿透皮肉的瞬间,都让他浑身肌肉剧烈抽搐,骂声从牙缝里挤出来,混着痛苦的闷哼。 “老子做了二十年杀手,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没成想栽在你们这群疯子手里……”话没说完,又一阵剧痛传来,他猛地低头,看见三只灰黑色的老鼠正围着自己的小腿啃咬,皮肉翻卷间,白骨已经隐约可见。 蜈蚣的足尖划过皮肤时带着细密的痒,可紧随其后的毒腺注入,又会瞬间化作火烧般的灼痛。 麦克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蜈蚣钻进了自己的袖口,在胳膊上蜿蜒爬行,每一步都像在刮他的骨头。 他拼命扭动身体,铁链却勒得更紧,铁环嵌入皮肉,与老鼠啃咬的伤口叠加在一起,疼得他眼前发黑。 “五百万……这暗网任务根本就是陷阱……”他恍惚间想起接任务时看到的“苗寨刺杀”信息,此刻只觉得荒谬为了这点钱,他们几个叱咤国际的王牌杀手,竟要落得被虫鼠分食的下场。 地牢外,火把的光芒将大长老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手里转着一串骨珠,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祭祀,身旁的村民们也没有丝毫动容,有人甚至伸手拂去落在肩头的飞虫,仿佛牢里的哀嚎与血污只是山间的风声。 这种平静比折磨本身更让麦克绝望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习惯了看着猎物在痛苦中挣扎。 “啊!我的脚!”大壮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右脚已经被老鼠啃得血肉模糊,几只体型更大的老鼠正拖着咬下来的肉块往石缝里钻,留下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顺着脚踝滴成一条暗红的细线。 他疯狂挣扎,铁链撞击石壁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却连半分松动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更多老鼠从黑暗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地爬上自己的身体。 麦克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越来越响,像无数根细针扎进脑子里,又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英语嘶吼:“你们这群恶魔!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会有更多杀手来的,你们等着!” “是吗?”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阿赞林握着一支竹笛,缓缓说道。他的目光扫过麦克和大壮满身的虫鼠与鲜血,没有丝毫波澜,只用流利的英语回道。 “不管来多少杀手,我们苗寨都接得住。 正好后山的蛊池还缺饲料,你们……倒是上好的人选。” 话音刚落,她 他轻轻吹响竹笛,笛声尖锐而诡异。原本还在四处啃咬的老鼠突然停下动作,纷纷抬起头,赤红的眼睛盯着麦克和大壮,像是收到了新的指令。 大壮看着那些老鼠眼中的贪婪,终于彻底崩溃,发出了绝望的哭喊他知道,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地牢里的哀嚎早已消散,只剩下老鼠啃噬骨头的细碎声响,像砂纸在磨着石缝里的残屑。 麦克瘫在冰冷的石地上,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软得像一摊烂泥,失禁的秽物混着鲜血在身下漫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的脸颊被啃去了一块皮肉,露出泛白的颧骨,空洞的眼窝盯着地牢顶部的黑暗,早已没了半分气息。 大壮的情况更惨,右腿几乎被啃得只剩白骨,血肉模糊的残肢上还挂着几只饱腹的老鼠,正慢悠悠地舔舐着嘴角的血迹。 几人脖颈后的皮肤下,都嵌着一枚米粒大小的芯片这是暗网杀手的“生命线”,不仅能实时传输定位,还能监测心率、血压、体温等十几项生命指标。 此刻,那几枚芯片突然同时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随后便彻底熄灭,像被狂风掐灭的烛火。 芯片内部的传感器已经捕捉到生命体征的完全消失,一道加密信号瞬间穿透地牢的石壁,越过山川河流,精准地传向暗网深处的终端服务器。 暗网后台的虚拟空间里,泛着幽蓝光芒的屏幕墙前,密密麻麻的虚拟头像正悬浮着。 这些都是接取了“苗寨刺杀”任务的杀手,有人在反复研究苗寨的地形地图,有人在交流情报,直到六张彩色头像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色彩,变成了毫无生气的黑白照片这是任务者死亡的标志性提示。 “卧槽!眼镜蛇小队没了?” 一个顶着“毒蝎”ID的杀手率先打破沉默,虚拟头像剧烈晃动着,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屏幕墙上,麦克几人的资料页自动弹出,红色的“任务失败”字样格外刺眼,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生命体征消失,确认死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杀手瞬间炸开了锅,虚拟聊天框里的消息刷屏般弹出。“怎么可能? 眼镜蛇可是能排进暗网前十的小队,麦克那家伙去年还单枪匹马端了墨西哥毒枭的老巢!” “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就算苗寨有武装,也不至于让六个人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来吧?” “你没看他们的定位最后停在那个山谷里就没动过吗?恐怕是进去就没出来……” 议论声渐渐平息,一种寒意悄然蔓延。不少实力排在中游的杀手看着那六张黑白照片,虚拟头像背后的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他们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能从眼镜蛇小队手里分一杯羹,可现在连前十的强者都全军覆没,自己上去不过是送命。 短短几分钟内,屏幕墙上的虚拟头像少了近三分之一那些实力一般的杀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任务,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呵,一群废物。”角落里,一个顶着“夜枭”ID的杀手发出冷笑,他的资料页上,“综合实力排名第五”的标识闪着冷光。 他盯着屏幕上那五百万美金的任务奖励,指尖在虚拟键盘上轻轻敲击,没有退出,反而点开了苗寨的卫星地图,放大了那个标注着“危险”的山谷。 风险越高,收益越大。这句话在暗网里流传了多年,此刻像烙印一样刻在剩下的杀手心里。 眼镜蛇的覆灭,让任务的难度暴露无遗,却也让剩下的强者更加兴奋少了竞争对手,那五百万美金,离他们更近了。 屏幕墙的幽蓝光芒映着他们的虚拟头像,没人知道,下一个变成黑白照片的,会是谁。 密林中的雾气还没散尽,晨露顺着树叶尖滴落,砸在野比的战术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和井上蜷缩在一棵粗壮的古树后面,身上的迷彩服与周围的绿植融为一体,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亮着微光,生怕强光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野比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暗网特有的加密登录界面加载完成,当他点开“苗寨秘宝”任务的进度栏时,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平板差点没拿稳。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震惊,屏幕上,原本彩色的眼镜蛇小队资料页,此刻全变成了灰蒙蒙的黑白这是暗网铁律,只有任务者死亡,头像才会永久变灰。 井上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他伸手划过屏幕,看着麦克几人的履历:“排名前十的小队,连三天都没撑过? 之前还以为他们只是轻敌,现在看来,这苗寨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棘手。”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密林,树叶沙沙作响,两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警惕地看向四周,直到确认没有动静,才又将目光落回平板上。 野比深吸一口气,滑动屏幕查看任务承接列表,只见密密麻麻的名字后面,大半都标上了“已放弃”的红色字样。 “你看,实力一般的都撤了,剩下的……只有十个。” 他的指尖停在一个名字上,屏幕立刻弹出对方的资料 “铁拳·托尼,综合排名第六”。 “是他?”井上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那个打黑拳出身的疯子?” 野比点了点头,点开托尼的详细履历,屏幕上跳出一段模糊的视频:昏暗的地下拳馆里,一个肌肉虬结的男人正挥着拳头,每一拳砸在对手身上,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脆响,最终对手倒在血泊里,再也没站起来。 “他早年在曼谷黑市打拳,出手就没留过活口,后来转型做杀手,还是老样子喜欢把目标活活打死。” 野比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泰拳出身,手肘、膝盖比刀还硬,据说他能一拳打断钢筋,招招都奔着心脏、太阳穴这些要害去。” 就在这时,平板弹出一条新的定位提示托尼的实时位置,已经出现在苗疆边境的一个小镇上。 “他用偷渡进来的,够谨慎。” 井上盯着定位点,“排名第六的杀手,不会像眼镜蛇那样莽撞,肯定先踩点,摸清楚苗寨的布防和蛊术的底细。” 野比关掉平板屏幕,密林的光线重新笼罩下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镜蛇的覆灭已经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而托尼的到来,无疑让这场刺杀任务变得更加凶险。“我们得跟紧点,但不能暴露。” 野比压低声音,“先看看这个疯子,打算怎么对付苗寨。”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望远镜,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苗寨方向,镜片反射出冷冽的光这场关于五百万美金的猎杀游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 暗网的虚拟聊天室里,荧光闪烁的文字像潮水般刷屏,每个杀手的头像都在屏幕上跳动,话题牢牢锁在“苗寨刺杀”与“五百万美金”上。 “你们说,最后能拿走钱的会是谁? 眼镜蛇都没撑过去,剩下的人里有能行的吗?”一个ID为“蝰蛇”的杀手抛出疑问,立刻引来了一串回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个顶着“鹰眼”头像的杀手突然发送了一条定位截图,文字带着惊叹:“快看!铁拳托尼已经到苗寨外围了! 定位就在山脚下的那个小镇!”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聊天室的热度。“真的假的?他动作这么快?” “终于有人敢靠近了!我赌他撑不过两天,苗寨的蛊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有杀手提出质疑:“眼镜蛇六个人都全军覆没,托尼就一个人,再能打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他能赤手空拳对抗整个苗寨?” 反驳的声音很快出现:“你们可别小看他!我前年在曼谷执行任务时遇到过托尼,那家伙就是个疯子!” 一个ID为“暗影”的杀手打字速度飞快,字里行间透着后怕,“当时我们目标一致,他却觉得我碍手碍脚,直接对我动手! 要不是我提前察觉到他的杀气,开车跑得快,现在我的头像早就变黑白了! 他疯起来连同行都杀,这种人做事没底线,说不定真能搞出点动静。” 争论声此起彼伏,虚拟头像的光芒在屏幕上明灭不定,没人能确定托尼的结局,但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实时跳动的定位这个排名第六的疯子,成了他们眼中唯一的“变数”。 而此刻的苗疆山脚下,托尼正背着一个灰色双肩包,混在零星的游客里缓缓踱步。 他留着一头利落的寸头,东南亚人的深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一件黑色紧身T恤紧紧裹着浑身虬结的肌肉,手臂上隐约能看到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下半身是宽松的蓝色牛仔裤,搭配一双黑色运动鞋,看起来和普通的背包客没什么两样。 他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举起拍照,镜头扫过苗寨入口的石碑、山间的吊脚楼,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仿佛真的只是来旅游的。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每当镜头对准苗寨的守卫、蛊师进出的木屋时,他的瞳孔会微微收缩,目光快速扫过门窗的位置、守卫的站位,甚至能精准记住每一个巡逻人员的换班时间。 遇到村民路过,他还会用流利的中文笑着打招呼:“这里风景很好。 非常漂亮”语气自然,表情放松,没人能看出这个看似和善的“游客”,手里沾过无数人的鲜血。 他脚步缓慢,却每一步都踩在关键的位置,将苗寨外围的布防、地形默默记在心里,像一头潜伏的猎豹,在等待最佳的出击时机。 托尼靠在苗寨入口的老榕树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暗网聊天室里的争论还在继续。 他扫过那些质疑或吹捧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尤其是看到眼镜蛇小队那排黑白照片时,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轻得被山间的风瞬间吹散,“只知道冲,连猎物的地盘都没摸清,死了也是活该。” 在外人眼里,托尼是个打黑拳出身的疯子,拳头硬、下手狠,可只有他自己清楚,“疯”只是他在搏杀时的伪装。 一个能在暗网排到第六的杀手,绝不可能只有蛮力优秀的杀手,首先得是最擅长隐藏的猎手。 他关掉手机,塞进牛仔裤口袋,目光重新投向苗寨深处:吊脚楼依山而建,青石板路蜿蜒向上,穿着民族服饰的村民背着竹篓往来,空气中飘着草药和食物的香气,一切都显得平和又普通。 但托尼知道,越是平静的地方,藏着的危险就越致命。 他跟着几个游客踏上青石板路,脚步不急不缓,时而驻足看路边的银饰摊,时而对着山间的溪流举起手机“拍照”,连表情都模仿着普通游客的好奇与放松。 可他的余光从未停下:哪家木屋的门窗总是紧闭,门口的石缝里藏着细小的蛊虫;哪个村民的腰间挂着特制的骨哨,走路时眼神总在暗中观察。 甚至连每一条岔路的走向、每一处可以藏身的竹林,都被他默默记在心里他在找的不只是刺杀目标的踪迹,更是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退路。 就在他走到一家卖酸汤鱼的小店前时,目光突然一顿。 人群里,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卷发的男人正靠在桌边喝汤,手里也拿着手机,看似在刷视频,可他的手指却在桌下悄悄敲击着桌面,节奏分明那是暗网杀手之间用来传递“警惕”信号的隐秘节奏。 托尼的心脏微微一缩,这个面孔他太熟悉了暗网排名第三的杀手,鬣狗。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指尖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鬣狗是印度人,比他还要疯狂,最擅长用阴毒的手段杀人,尤其喜欢攻击对手的下三路,致残后再慢慢折磨致死。 这家伙同样独来独往,从不组队,却总能以最诡异的方式完成任务,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此时,鬣狗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与托尼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鬣狗依旧低头喝着汤,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托尼则转身走向旁边的银饰摊,拿起一只银镯子假装挑选。 可空气中的张力却瞬间拉满,两个顶尖杀手,就这么伪装在普通游客里,成了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五百万美金的赏金就在眼前,谁能先摸清苗寨的底细,谁能先找到下手的机会,谁就能笑到最后。 托尼看着银饰摊老板递过来的镜子,镜中映出鬣狗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这场猎杀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3章 。免疫蛊虫和降头术 阁楼内,香灰在青铜香炉中积了薄薄一层,空气中弥漫着驱虫草药与古老符咒燃烧后的奇异气味。 阿赞林盘膝坐在竹编蒲团上,指尖掐着降头术的秘传印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他周身流转的气感猛地一滞,像是被无形的针尖刺破了屏障那股不祥的预感并非来自术法反噬,而是源于一种猎手盯上猎物的、冰冷的窥探。 他缓缓睁开眼,眸底还残留着术法运转时的暗金色微光。“又来?”阿赞林低声嗤笑,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藏的蛊笛,“还真是把我当成砧板上的肥肉了。” 他起身时,竹椅在地板上划出轻微的声响,走到窗边推开木格窗,山风裹挟着山下苗寨的喧闹涌入,瞬间吹散了阁楼内的沉闷。 视线越过层层叠叠的吊脚楼,山脚下的石板路上挤满了游客。 五颜六色的冲锋衣、举着自拍杆的手、孩童清脆的笑声,将国庆黄金周的热闹铺得满满当当。可这喧嚣落在阿赞林眼里,却成了潜在的隐患那些混杂在人群中的陌生面孔,谁知道会不会藏着别有用心的“小鬼子”? 他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棂,眉头越皱越紧:下个月和龙老板去缅甸拍翡翠原石,本是件能给苗寨添些家底的事,可一旦离开,寨子里那批从小鬼子手上抢来的黄金该怎么办? 那些人上次没能得手,绝不会善罢甘休。 阿赞林想起上次交火时,对方黑洞洞的枪口,心脏不由得一沉。 苗寨村民的蛊术再厉害,也抵不过子弹的速度他们不是刀枪不入的钢铁侠,每一次冲突都可能有人倒下。 就在他出神之际,山对面一棵老榕树下,艾米尔正举着相机“咔嚓”拍照。 镜头里,阁楼窗边的阿赞林身影清晰,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手指飞快地按下快门,将这一幕定格。 随即,他又装作兴致勃勃的游客,转身对着苗寨的吊脚楼比划,动作自然得仿佛刚才的窥探从未发生。 而这一切,沉浸在思绪中的阿赞林竟毫无察觉。 “嘎吱——”阁楼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带着青草气息的身影缓缓走进。 苗灵儿手里还攥着刚采的野菊花,见阿赞林背对着自己发呆,便放轻脚步,从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腰。 “苏大哥,你在想什么呢?魂都快飞了。”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阿赞林回过神,伸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指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灵儿,”他声音低沉,“我在想下个月去缅甸的事。 我们走了,寨子里的黄金怎么办?那些人肯定还在盯着。” 苗灵儿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苏大哥你放心,我们苗寨可没那么好欺负!” 她语气带着几分骄傲,“上次我们缴获了二十多把手枪和子弹,真要打起来,我们也有家伙! 再说,寨子里的蛊虫大阵可不是摆着看的,长老们的蛊术比我厉害多了他们要是敢来,三分钟内,整个苗寨都会爬满蛊虫,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 阿赞林听着她的话,心里的沉重稍稍缓解。他转过身,看着苗灵儿明亮的眼睛,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各位长老和村民在,我放心多了。只是……我们还是得提前准备,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苗灵儿用力点头,把手里的野菊花递到他面前:“那我们现在就去跟长老们商量! 商量完,我带你去后山采蜂蜜,最近的蜂蜜可甜了!” 阿赞林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阴霾似乎被这抹亮色驱散了些。 只是他不知道,山对面的艾米尔已经收起相机,悄悄的跟在阿赞林身后几百米的位置 穿过挂满经幡的石板路,阿赞林攥着苗灵儿的手,脚步比往日沉了些。 大长老的竹楼藏在苗寨深处,门外的石臼里还杵着新鲜的草药,空气中飘着蛊虫喜爱的腐殖土与花蜜混合的味道不用进门,便知长老又在侍弄他那些“老伙计”。 “吱呀”一声推开虚掩的木门,果然见大长老盘腿坐在屋中央的土台上,面前摆着三只青铜蛊罐。 她枯瘦的手指捏着一只通体翠绿的虫子,正小心翼翼地往罐里递,罐中隐约传来细碎的虫鸣,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听见动静,大长老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顿时泛起笑意,皱纹挤成了沟壑:“你们俩不去溪边逛,不去山林里跑,怎么跑我这老太婆的屋里来了?” 阿赞林松开苗灵儿的手,往前迈了半步,语气少了平日的随意,多了几分郑重:“大长老,下个月我得带灵儿去趟缅甸。接了个委托,要护着一位老板去那边拍翡翠原石,大概要走半个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摇曳的竹林,“我最放心不下的,是寨子里的黄金。 怕我们一走,那些‘小鬼子’又会来作祟。” “是啊师傅!”苗灵儿立刻凑上前,抓着大长老的胳膊晃了晃,“那些人手里有枪,还会耍阴的,我们走了,您和其他长老能应付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长老听完,放下手里的蛊虫,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笑着摆了摆手。 她的笑声带着岁月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底气:“你们啊,就是把心操多了。 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苗寨住了一辈子,屋顶的瓦片,院角的青苔,哪一样不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这是我们的家,怎么会让外人来糟践?”她指了指身后的蛊罐,“只要那些小鬼子敢踏进来,后山的蛊池里,正好缺几副骨架给我的蛊虫当养料。 我们从小养的蛊,可不是只会嗡嗡叫的摆设。” 阿赞林却没完全放下心,眉头依旧微蹙:“大长老,我不怕他们来硬的我怕他们来阴的。 蛊虫能对付活人,可对付不了鬼魂。那些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最擅长用邪术召来鬼魂害人,我怕村民们……” 话没说完,大长老便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手背:“傻孩子,你当我们苗寨的本事,就只有蛊术吗?” 她从土台边摸出一块刻着古怪符文的木牌,木牌泛着陈旧的暗红色,“我们祖上就传下了抓鬼驱邪的法子,寨子里还有护山大阵呢! 那阵是用百年桃木枝、黑狗血和历代长老的精血布的,专门克那些阴魂邪祟。 只要来的不是修成了鬼王境界的东西,连寨门都进不来,更别说靠近祠堂和蛊神洞了。” 听到“护山大阵”四个字,阿赞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有大长老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 “放心就好,放心就好。”大长老挥了挥手,眼神又变回了慈祥的长辈,“你们年轻人该去闯就去闯,苗寨有我们守着,出不了事。” “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阿赞林拉过苗灵儿,正要转身,却被少女一把拽住。 苗灵儿眼睛亮晶晶的,晃着大长老的手撒娇:“师傅,那我们去后山啦! 这个时节,后山果林里的野蜂蜜都满了,我要带苏大哥去掏蜂蜜!” 大长老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去吧去吧,小心别被野蜂蛰了。 记得多掏点,回来给我也留一罐。” “知道啦!”苗灵儿脆生生地应着,拉着阿赞林的手就往外跑。 木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合上,屋内的蛊虫依旧在鸣唱,大长老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拿起那只木牌,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符文,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她知道,小林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但有些事,不必让年轻人过早扛着。 苗寨的守护,从来都不是靠一句承诺,而是靠藏在岁月里的底气。 “苏大哥,你走快点嘛!”苗灵儿攥着阿赞林的手,脚步轻快得像只林间的小鹿。 她另一只手拎着个透明塑料瓶,瓶身还沾着晨起的露水,水果刀别在腰间的布带里,晃悠悠随着动作摆动。 后山的水果林近在眼前,秋风卷着果香扑面而来黄澄澄的野柿子挂在枝头,红玛瑙似的野山楂缀满枝桠,连空气里都裹着甜甜的暖意。 “别急,蜂蜜又不会长腿跑了。”阿赞林无奈地笑,被少女拉着往前赶,目光却不自觉扫过四周的草木。 虽有大长老的话宽心,可他骨子里的警惕没半分松懈,只是这份紧绷,在触到苗灵儿雀跃的眼神时,又悄悄软了几分。 两人很快来到林子深处的蜂箱前。这蜂箱是村民前照着古籍改良的,杉木打造的箱体上刻着驱虫的符文,最巧的是底部装了个黄铜水龙头,不用拆巢就能取蜜。 苗灵儿蹲下身,小心翼翼掀开蜂箱侧面的小木门,瞬间涌出的蜜香浓得化不开箱内整整齐齐码着蜂蜡巢脾,金黄的蜂蜜像融化的琥珀,顺着巢脾边缘往下淌,在底部的凹槽里积成了浅浅一汪。 “你看你看!这次的蜜好稠!”苗灵儿眼睛亮得惊人,赶紧把塑料瓶凑到水龙头下,轻轻拧开阀门。 琥珀色的蜂蜜立刻顺着管口“汩汩”流入瓶中,带着细微的气泡,漫过瓶底,渐渐往上爬升。 阿赞林站在她身边,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刚触到她的发梢,却突然瞥见不远处的灌木丛里,闪过一道冷光。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道黑影如猎豹般扑了出来! 正是跟踪许久的鬣狗艾米尔他看着两人专注取蜜的模样,嘴角早已咧到耳根,藏在袖中的短刀泛着淬毒的寒光。 他算准了阿赞林分心的刹那,脚步踏在落叶上竟没发出半点声响,刀刃直指的方向,不是心口,不是咽喉,而是阿赞林的裆部! 这是艾米尔最阴狠的杀招,专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既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力,更能断人后路。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阿赞林惨叫倒地、苗灵儿惊慌失措的模样,短刀递出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刀锋带着风声,眼看就要刺中目标! 寒光破风的瞬间,不过弹指一秒。 艾米尔的身影快得像道黑色闪电,暗网第三杀手的名头绝非虚传短刀划破空气时只留一道微响,阿赞林只觉臀部一阵尖锐刺痛,低头便见粗布裤腿已被划开寸长裂口,暗红的血珠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瞬间浸湿了裤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大哥!”苗灵儿的惊呼声陡然响起,手里的塑料瓶“哐当”掉在地上,蜂蜜洒在落叶上,黏住了几片枯草。 “我没事!”阿赞林咬牙低喝,痛感还没完全蔓延,便见艾米尔的短刀又朝自己下三路刺来那刀刃上泛着青黑,显然淬了毒,若是真被刺中,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自己百毒不侵但是被刀刃割伤还是会疼。 他来不及多想,右腿猛地向前踏去,脚掌精准踩在艾米尔持械的手腕上,只听“咔”的一声闷响,艾米尔吃痛,短刀方向瞬间偏移,擦着阿赞林的膝盖划空。 艾米尔反应极快,借着手腕被踩的力道,身体猛地向后翻滚,动作灵活得像只在林间窜逃的猴子,落地时已退到三米外,短刀依旧稳稳握在手中,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 这印度杀手皮肤黝黑,却偏偏有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阿赞林的下半身,显然没打算放弃这阴毒招式。 “找死!”阿赞林怒喝一声,欺身而上,拳头带着劲风砸向艾米尔面门。 可艾米尔的身法实在诡异,左闪右挪间总能避开攻击,甚至还能借着躲闪的间隙,用短刀回敬一刀,每一刀都直指阿赞林的要害。 连续数次攻击落空,阿赞林额角已渗出冷汗,臀部的伤口在动作间拉扯着,痛感越来越强烈。 苗灵儿见状,立刻从腰间的布囊里摸出几只通体赤红的蛊虫,指尖一弹,蛊虫便如离弦之箭般朝艾米尔飞去。 这些是“火蜈蛊”,一旦附着在人身上,能瞬间咬穿皮肉,注入灼毒。 可艾米尔眼疾手快,短刀在身前划出一道寒光,“噗噗”几声,几只蛊虫竟被他拦腰劈成两半,绿色的虫汁溅在落叶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坑。 “就这点本事?”艾米尔嗤笑一声,身体又是一个翻滚,避开阿赞林扫来的腿,短刀再度朝阿赞林的裤裆划去。 刀刃擦着布料划过,又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很快在阿赞林的裤腿上晕开大片暗红。 “苏大哥,接着!”苗灵儿急得眼圈发红,猛地将腰间的水果刀拔出来,朝着阿赞林掷去。 水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眼看就要落到阿赞林手中可艾米尔早已察觉,脚尖在地上一勾,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子被他踢得飞起,“咔嚓”一声脆响,石子精准撞在水果刀侧面,刀刃瞬间改变方向,“钉”的一声插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苗灵儿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论近身搏杀,自己和苏大哥都不是这杀手的对手对方太灵活了,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 而阿赞林还在连连后退,每一次躲闪都伴随着新的伤口,大腿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脚踝,沾在落叶上,留下一串鲜红的脚印。 艾米尔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短刀挥舞的速度更快了,刀光在阿赞林身前织成一张密网,每一道都锁死了他的躲闪空间。 阿赞林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滴,他能感觉到体力在快速流失,可他不敢停下— 旦退无可退,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4章 鬣狗艾米尔的死 艾米尔的短刀在指尖转了个阴冷的圈,目光从阿赞林淌血的大腿上移开,落到苗灵儿身上时,瞬间沾满了黏腻的淫邪。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喉咙里滚出古怪的笑声:“嘿嘿嘿……小美人,别急。 等大爷把这废物宰了,就好好疼你苗寨的姑娘,滋味肯定不一样。” 那笑声混着他身上的气味,像暴晒过的馊水混着劣质香料,直冲苗灵儿鼻腔。 她胃里一阵翻涌,脸色又红又白,攥着布囊的手指关节泛白:“登徒子!你敢放肆!”话音未落,她将布囊狠狠一甩,数十只蛊虫密密麻麻朝着艾米尔扑去。 可怪事发生了。那些平日里能追着猎物跑的蛊虫,飞到艾米尔身前两米处,竟像撞了无形的墙,纷纷盘旋打转,再也不敢往前半步。 艾米尔嗤笑一声,短刀舞出残影,“唰唰唰”几声,蛊虫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虫尸落地时还在微微抽搐。 “早就知道你们苗寨人会玩这些虫子。”艾米尔拍了拍衣角,语气满是不屑,“真以为这点伎俩能对付我?” 他早摸清了苗寨的底细,不仅备了驱虫药,更有后手只是此刻,他还没亮出最关键的底牌。 说话间,他脚步猛地一踏,身形如鬼魅般欺近阿赞林,短刀依旧朝着下三路刺去。 阿赞林赤手空拳,泰拳的刚猛招式在此刻完全施展不开他的直拳、膝撞都需要近身发力,可艾米尔像只滑溜的猴子,从不正面硬接,只绕着他打转,专挑空隙下阴刀。 不过片刻,阿赞林的粗布裤已被划得像破布条,大腿、臀部的伤口一道叠着一道,鲜血顺着小腿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每动一下,伤口就像被撕裂般疼。 “躲啊!你再躲!”艾米尔笑得越发猖狂,短刀又一次刺向阿赞林的要害。 阿赞林瞳孔骤缩,猛地向后空翻,避开刀锋的瞬间,右手飞快摸向口袋那里藏着他最后的杀招:降头粉。 他指尖一扬,暗褐色的粉末如细雾般洒向艾米尔,同时口中飞快念起降头咒,声音急促而低沉。 降头粉遇风即散,瞬间裹住艾米尔的身体,粉末顺着他的口鼻、衣领缝隙往里钻以往这招对付敌人,只需片刻,对方就会浑身抽搐、七窍流血,可此刻,艾米尔却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就这点本事?”艾米尔嗤笑一声,突然抬手脱掉自己的衣服。 阿赞林定睛一看,瞳孔骤然收缩——艾米尔的后背上,竟纹着一幅栩栩如生的湿婆神法相! 那神相用特殊的颜料绘制,此刻正泛着淡淡的金光,湿婆神的三眼半睁半闭,仿佛带着神圣的威压。 下一秒,更诡异的场景出现了:钻进艾米尔体内的降头粉,竟从他的皮肤里渗了出来,化作黑色的粘液,顺着神相的纹路往下流,落到地上便化作青烟消散。 阿赞林浑身一震,终于明白过来不是驱虫药起了作用,是这湿婆神纹! 这印度神纹能驱散阴邪,正好克制他的降头术,连苗灵儿的蛊虫也怕这神圣威压,不敢靠近! “怎么可能……”阿赞林喃喃自语,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他的泰拳、降头术,苗灵儿的蛊虫,所有底牌都被对方克制,而艾米尔还握着短刀,眼神里满是杀意。 苗灵儿站在一旁,布囊里的蛊虫已所剩无几,脸色苍白如纸她看着阿赞林淌血的伤口,看着艾米尔背后发光的神纹,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艾米尔缓缓系上衣襟,短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现在,该送你们上路了。” 他一步步走向阿赞林,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的心尖上,绝境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整个后山果林。 艾米尔的短刀悬在半空,刀尖泛着淬毒的冷光,直指阿赞林的心脏。 他脸上挂着猫戏老鼠的狞笑,声音里满是戏谑:“玩够了,该送你上路了看着猎物挣扎的样子,真是痛快。”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沉,短刀如毒蛇吐信般刺出,速度比之前更快几分。 阿赞林瞳孔骤缩,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可连续失血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尖离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这一刀若中,必定穿心而过,神仙难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闷响突然炸开,声音经过消音处理,却带着致命的穿透力。 艾米尔刺出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鲜血正从一个血洞汩汩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怎……怎么可能?”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砸在满是落叶的地上,溅起一片血花。 果林深处,一道壮硕的身影缓缓走出。男人穿着黑色紧身体恤,肌肉线条将布料撑得鼓鼓囊囊,手里握着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正漫不经心地吹着枪口的余温。 正是铁拳托尼他的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扫过地上的艾米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艾米尔躺在地上,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却死死盯着托尼,嘴里不停涌出鲜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他:“是……是你……为什么?我们……目的一样……都是来杀他的……”他想不通,同为杀手,对方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屁话真多。”托尼皱眉,毫不犹豫地抬手补了一枪。 子弹精准击中艾米尔的额头,鲜血混着脑浆溅在落叶上,彻底断绝了他的气息。 托尼收起枪,一脚踹在艾米尔的尸体上,语气满是嘲讽:“磨磨唧唧打了半天,还没解决目标,这也配叫暗网第三? 就你这印度阿三,也敢跟我抢五百万的生意? 趁早去见你的湿婆神吧。” 说着,他又对着艾米尔的尸体连开数枪,直到弹匣清空,才一把将手枪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紧接着,他猛地扯开身上的紧身体恤,露出一身夸张的肌肉胸肌如磐石般坚硬,腹肌线条清晰如刀刻,手臂上的青筋虬结,一看就是常年打拳的狠角色。 托尼转头看向阿赞林,眼神里带着挑衅与一丝难得的敬重:“给你十分钟,处理伤口。 我喜欢拳拳到肉的战斗,用武器算什么真男人?” 他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双手抱胸,“看你刚才用的是泰拳,算你有点本事。 我虽然疯,但敬重对手十分钟后,我们好好打一场。” 阿赞林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苗灵儿立刻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苏大哥,你怎么样? 疼不疼?”她不等阿赞林回答,就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倒出里面的绿色草药粉末,小心翼翼地敷在阿赞林大腿的伤口上。 这是苗寨特制的止血药,粉末一接触伤口,原本还在渗血的伤口瞬间就止住了血,清凉的触感也缓解了部分疼痛。 “暂时先这样,等回去再好好处理。”苗灵儿一边说,一边用布条轻轻缠住阿赞林的大腿。 阿赞林喘了口气,抬头看向对面的托尼,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他伸手脱掉身上的粗布上衣和帽子,小心地放在旁边的石头上这是苗灵儿亲手缝的衣服,他不想在打架时弄坏。 褪去衣物后,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也显露出来,虽不如托尼那般夸张,却充满了爆发力,每一寸肌肉都透着泰拳修炼者特有的紧实与力量。 十分钟的倒计时,在两人无声的对峙中,悄然流逝。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5章 。阿赞林对战泰拳王托尼 苗灵儿将最后一圈布条系紧,指尖在缠着草药的伤口上轻轻按了按虽仍有钝痛,但止血药已稳住伤势,足够支撑一场硬仗。 阿赞林活动活动身体,朝着托尼缓步走去,每一步都踩得沉稳,落叶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像是为这场避无可避的对决敲起了前奏。 阳光透过果林的枝叶,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除了残留的蜜香,还多了几分紧绷的杀气。 托尼依旧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看着阿赞林走近,嘴角勾起一抹战意十足的笑。 他那身夸张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像精心雕琢的石雕,光是站在那里,就透着一股压迫感。 “还算识相,没想着逃。”托尼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泰拳讲究‘快、准、狠’,我可不会因为你有伤就手下留情。” 阿赞林没有回话,只是深吸一口气,胸腔微微起伏,随即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左腿在前微屈,右腿在后蹬地,双手抬起护在胸前,手肘微微外展标准的泰拳起手式“格斗式”,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常年修炼的规整。 托尼见状,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也迅速摆出相同的起手式,两人的姿势如出一辙,仿佛是镜像中的倒影,唯有眼神不同。 阿赞林的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守护苗寨的决绝;托尼的眼神则像饥饿的猛兽,满是对胜利的渴望。 “开始吧!”托尼低喝一声,话音未落,身体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的速度与他壮硕的体型极不相称,脚步踏在地上几乎没有声响,右拳带着劲风直捣阿赞林面门。 这一拳看似简单,却藏着泰拳“直拳”的精髓手臂伸直,拳心向下,利用腰部转动的力量将拳速提到极致,若是被击中,轻则鼻梁骨断裂,重则昏迷倒地。 阿赞林早有防备,左脚迅速向后撤步,同时左臂横挡在面前。 “嘭”的一声闷响,托尼的拳头重重砸在阿赞林的小臂上,阿赞林只觉手臂一阵发麻,力道顺着手臂传到肩膀,让他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他心中暗惊:这托尼的力量果然惊人,只是一拳,就差点破了他的防御。 不等阿赞林站稳,托尼的攻势已如潮水般袭来。 他左腿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微微侧转,右腿如鞭子般甩出,脚尖直指阿赞林的腰部这是泰拳中极具杀伤力的“低扫腿”,专门攻击对手的下盘,若是被踢中,轻则肌肉挫伤,重则骨折。 阿赞林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立刻将重心下沉,双手撑地,身体向后翻滚,堪堪避开这一腿。 托尼的脚尖擦着阿赞林的裤腿划过,踢在旁边的树干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树皮竟被踢掉一小块。 “反应还挺快。”托尼收回腿,脸上的笑容更浓,“但光会躲可赢不了我!” 他再次欺近,这次不再用拳腿,而是突然俯身,右手抓住阿赞林的左腿脚踝,左手顶住阿赞林的膝盖,想要用“抱摔”将阿赞林放倒。 泰拳虽以站立格斗为主,但摔法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一旦被放倒在地,就会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阿赞林察觉到托尼的意图,立刻弯腰,右手肘部对着托尼的后背狠狠砸去这是泰拳中的“肘击”,肘部硬度堪比钢铁,若是砸中,足以让对手骨裂。 托尼感受到背后的劲风,不得不松开手,向后退开,避开这致命一肘。 阿赞林趁机站稳,揉了揉被抓得有些发麻的脚踝,眼神变得更加凝重:这托尼不仅力量大,招式也极为刁钻,看来必须拿出真本事了。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突然主动发起进攻。他左脚向前疾踏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右拳对着托尼的胸口虚晃一招,吸引托尼的注意力。 托尼果然上当,左臂下意识地挡在胸前。就在这时,阿赞林突然变招,身体猛地向左转动,右腿膝盖顺势抬起,带着全身的力量对着托尼的心脏顶去。 这是泰拳中的杀招“顶膝”,膝盖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之一,配合腰部的转动,力道足以击碎肋骨。 同时,他的左肘也跟着抬起,对着托尼的太阳穴砸去,肘膝并用,形成双重夹击,正是他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最强杀招。 托尼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阿赞林会在受伤的情况下,还敢使出如此凶悍的招式。 他来不及完全避开,只能将身体向后仰,同时用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嘭!”“咔嚓!”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阿赞林的膝盖重重顶在托尼的手臂上,托尼的手臂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骨头在震颤,若不是他反应快,这一膝足以顶碎他的肋骨。 而阿赞林的肘击则擦着托尼的太阳穴划过,虽然没有击中,但劲风还是让托尼的太阳穴一阵发麻。 “好一个肘膝连击!”托尼向后退了几步,揉了揉发疼的手臂,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看来我之前小看你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活动了一下手臂,再次摆出起手式,但这次的姿势比之前更加严谨,显然已经将阿赞林当成了真正的对手。 阿赞林没有停歇,趁托尼后退的间隙,再次发起进攻。 他左脚向前迈出,右腿对着托尼的小腿踢去,这是一记“低扫腿”,虽不如托尼的力道大,却胜在速度快。 托尼见状,立刻将左腿抬起,挡住阿赞林的扫腿,同时右腿对着阿赞林的膝盖踢去。 阿赞林迅速收回腿,身体向后一跳,避开托尼的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拳腿交错,空气中不断响起拳拳到肉、腿腿见骨的闷响,每一次碰撞都透着惊心动魄的力量。 托尼渐渐摸清了阿赞林的套路,知道阿赞林因为受伤,下盘不够稳,便故意多次攻击阿赞林的腿部。 他一记“高扫腿”对着阿赞林的头部踢去,阿赞林弯腰避开,托尼趁机落地,左腿对着阿赞林的左腿脚踝踢去。 阿赞林来不及躲闪,脚踝被踢中,顿时一阵剧痛,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托尼抓住这个机会,右手肘部对着阿赞林的后背砸去这是泰拳中的“后肘击”,专门攻击对手的背部,若是被击中,足以让对手失去行动能力。 阿赞林感受到背后的危机,强忍着脚踝的疼痛,身体猛地向前扑去,同时右手撑地,左腿对着托尼的腹部踢去。 这一招是他在泰拳基础上自创的“倒地踢”,虽不规范,却极为实用。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会在倒地前还发起反击,腹部被踢中,顿时一阵剧痛,攻击的力道也弱了几分,肘部擦着阿赞林的后背划过,只蹭掉了一块皮。 阿赞林趁机在地上翻滚一圈,重新站起来,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紧紧盯着托尼。 托尼揉了揉腹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你果然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突然爆发出更强的气势,肌肉也变得更加紧绷,显然准备使出杀招。 托尼左脚向前迈出一大步,身体微微下蹲,双手放在膝盖上,这是泰拳中“蓄力式”的起手式。 阿赞林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托尼要使出绝招的征兆,立刻提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盯着托尼的动作。 片刻后,托尼突然动了!他的身体如弹簧般跃起,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对着阿赞林的头部踢去这是泰拳中的终极杀招“飞膝”,也是托尼的成名绝技! 他曾用这一招在拳台上击败过无数对手,力道之大,足以一击致命。 阿赞林瞳孔骤缩,他能感觉到这一膝的威力,若是被击中,绝对会当场昏迷。 他没有选择躲闪,因为他知道,以托尼的速度,他根本躲不开。 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臂上,双手交叉护在头部,同时将身体向后仰,尽量减少被击中的面积。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在山林间回荡,托尼的膝盖重重砸在阿赞林的双臂上。 阿赞林只觉双臂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碎了,力道顺着双臂传到全身,让他忍不住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落叶和泥土。 他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身前的落叶,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显然是受了重伤。 托尼落地后,也向后退了几步,显然这一击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结束了。” 他缓步走向阿赞林,准备给阿赞林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阿赞林突然动了!他强忍着剧痛,双手撑地,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右手抓住托尼的左腿脚踝,同时左手肘部对着托尼的膝盖狠狠砸去。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反击方式。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发起反击,膝盖被肘部砸中,顿时一阵剧痛,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阿赞林趁机站起身,虽然身体还在不停颤抖,胸口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他看着托尼,缓缓摆出泰拳的起手式:“还没结束。” 托尼看着阿赞林撑着地面、浑身浴血却不肯倒下的模样,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死到临头还挣扎?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话音未落,他双脚猛地蹬地,地面的落叶被震得翻飞,壮硕的身体竟如猎豹般跃起,右腿绷成一条直线,带着呼啸的风声,对着阿赞林的太阳穴狠狠踹去这记“飞踢”比之前的任何一招都要凶狠,足尖泛着冷光,若是踹实了,阿赞林的头骨怕是要当场碎裂。 阿赞林瞳孔骤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腿风扫过脸颊的刺痛,根本来不及起身,只能拼尽全力向左侧翻滚。 “嘭”的一声闷响,托尼的脚尖重重砸在阿赞林刚才躺卧的地面上,泥土被踹出一个浅坑,碎石飞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赞林借着翻滚的惯性,一把抓起地上的沙土,在起身的瞬间,朝着托尼的眼睛狠狠撒去这是绝境中的无奈之举,却也是唯一能争取喘息的机会。 “雕虫小技!”托尼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头微微一偏,同时抬手挡住脸,沙土大多被他挡在臂弯外,只有零星几粒溅入眼角。 他猛地甩了甩头,眼中的怒火更盛,“只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阴招? 真男人就该光明正大地打一场!给我起来!”话音未落,他如同一头发怒的黑熊,双臂张开,带着碾压性的气势,朝着阿赞林狠狠撞去。 他要的不是技巧,而是用绝对的力量将阿赞林撞飞,彻底击碎他的反抗意志。 阿赞林刚从地上爬起,胸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见托尼撞来,立刻侧身躲闪。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远不如托尼,若是被正面撞上,肋骨必然断裂。 就在托尼的肩膀擦着他手臂划过的瞬间,阿赞林抓住机会,右腿猛地向后抬起,脚尖对着托尼的后腿膝盖狠狠踹去泰拳讲究“攻敌之短”,托尼的下盘虽稳,但膝盖是他发力的关键,也是相对脆弱的部位。 “咔嚓”一声轻响,阿赞林的脚尖精准踹在托尼的膝盖侧面。 托尼只觉膝盖一阵发麻,前进的势头顿时一滞,身体踉跄了一下。 阿赞林趁机向后退开,借着惯性做了个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地上。 他甩了甩发疼的手臂,眼神依旧锐利,只是脸色更加苍白,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刚才的躲闪和反击,牵扯到了胸口的旧伤,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托尼稳住身体,揉了揉发疼的膝盖,眼中的轻视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杀意:“有点本事,难怪敢跟我叫板。” 他双脚分开,重新摆出泰拳的格斗式,只是这次的动作更加紧绷,手臂上的青筋虬结,每一块肌肉都蓄满了力量。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话音未落,他左腿向前迈出一步,右拳如炮弹般对着阿赞林的胸口砸去这记直拳比之前更快、更狠,拳头上甚至带着破空的锐响。 阿赞林不敢大意,立刻将双臂交叉护在胸前。“嘭”的一声巨响,托尼的拳头重重砸在阿赞林的手臂上。 阿赞林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手臂传来,胸口像是被巨石撞击般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他低头看了看手臂,护在胸前的小臂已经红肿,甚至能感觉到骨头在微微震颤。 “就这点力气?”托尼步步紧逼,左腿突然横扫,对着阿赞林的小腿踢去。 这记“低扫腿”速度极快,带着呼啸的风声,显然是想先废掉阿赞林的下盘。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左腿迅速向后抬起,避开托尼的扫腿,同时右腿对着托尼的腹部狠狠踹去。 这是泰拳中的“正蹬腿”,虽不如扫腿有力,却胜在出其不意。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在劣势下还敢反击,腹部被踹中,顿时一阵剧痛,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怒火取代:“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他猛地俯身,双手抓住阿赞林的右腿脚踝,想要将阿赞林掀翻在地。 泰拳中的“抱腿摔”是近身缠斗的杀招,一旦被抓住脚踝,对手很容易失去平衡,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阿赞林心中一紧,立刻弯腰,右手肘部对着托尼的后背狠狠砸去。 这记“肘击”是泰拳中的精髓,肘部硬度堪比钢铁,若是砸中托尼的后心,足以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托尼感受到背后的劲风,不得不松开手,向后退开,避开这致命一击。 阿赞林趁机收回腿,向后跳了两步,与托尼拉开距离。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 托尼看着阿赞林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不行了? 刚才的嚣张劲呢?”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再次发起进攻。 这次他没有用拳腿,而是突然加速,冲到阿赞林面前,左手抓住阿赞林的肩膀,右手肘部对着阿赞林的下巴砸去这是泰拳中的“近身肘击”,专门在近距离内攻击对手的要害,若是被砸中,下巴很可能被击碎,甚至当场昏迷。 阿赞林瞳孔骤缩,身体猛地向后仰,同时右手抓住托尼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肘击。 托尼的力量极大,阿赞林根本无法完全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肘部离自己的下巴越来越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赞林突然抬起膝盖,对着托尼的腹部狠狠顶去。 这是泰拳中的“膝击”,也是他最后的反击机会。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腹部被膝盖顶中,顿时一阵剧痛,攻击的力道也弱了几分。 阿赞林趁机向后退开,下巴擦着托尼的肘部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摸了摸下巴,看着托尼,眼神中满是决绝:“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托尼揉了揉发疼的腹部,眼中的杀意更盛:“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突然爆发出更强的气势,肌肉变得更加紧绷,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他左脚向前迈出一大步,右腿对着阿赞林的腰部狠狠踢去这记“侧踢”比之前的任何一招都要凶狠,足尖带着冷光,若是踢中,阿赞林的腰椎很可能被踢断。 阿赞林不敢大意,立刻将身体向左侧翻滚,避开托尼的侧踢。托尼的脚尖擦着阿赞林的腰部划过,踢在旁边的树干上,树皮被踢掉一大块,露出里面的木质。 阿赞林借着翻滚的惯性,一把抓起地上的一根断枝,在起身的瞬间,对着托尼的眼睛狠狠刺去。 这是绝境中的无奈之举,却也是唯一能争取喘息的机会。 “还来这一套?”托尼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头微微一偏,同时抬手挡住断枝,断枝被他抓在手中,轻轻一折,便断成了两截。 他猛地将断枝扔在地上,对着阿赞林冷笑道:“你以为这些小伎俩能赢我? 真是痴心妄想!”他再次发起进攻,双拳如雨点般对着阿赞林砸去,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阿赞林彻底撕碎。 阿赞林只能不停地躲闪,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必须尽快找到托尼的破绽,否则迟早会被托尼击败。 就在托尼的一拳即将砸中他胸口的时候,阿赞林突然抓住托尼的手腕,同时将身体向右侧转动,借助托尼的力量,将他的手臂扭到背后。 这是泰拳中的“关节技”,专门攻击对手的关节,若是用力过猛,很可能将对手的手臂扭断。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会用关节技,手臂被扭到背后,顿时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猛地向后发力,想要挣脱阿赞林的束缚。阿赞林死死抓住托尼的手腕,同时将膝盖顶在托尼的后心,想要将他制服。 托尼的力量极大,阿赞林根本无法完全控制他,只能拼尽全力,不让他挣脱。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托尼突然向后抬脚,对着阿赞林的小腿狠狠踹去。 阿赞林的小腿被踹中,顿时一阵剧痛,抓着托尼手腕的手也松了几分。 托尼趁机挣脱束缚,转身对着阿赞林的胸口狠狠一拳砸去。阿赞林来不及躲闪,被拳头砸中,身体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托尼看着倒在地上的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怎么样?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这样还能死得痛快一点。” 他缓步走向阿赞林,准备给阿赞林最后一击。 阿赞林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疼得他几乎晕厥。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着剧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托尼,眼神中满是决绝:“想让我放弃抵抗?不可能!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得逞!”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摆出泰拳的格斗式,虽然身体还在不停颤抖,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 托尼看着阿赞林顽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但很快又被杀意取代:“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猛地加速,对着阿赞林发起最后的进攻。双拳如炮弹般对着阿赞林砸去,每一拳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阿赞林拼尽全力躲闪,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决战,要么赢,要么死。 就在托尼的一拳即将砸中阿赞林头部的时候,阿赞林突然抓住托尼的手腕,同时将身体向左侧转动,借助托尼的力量,将他的身体甩了出去。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会用这种招式,身体失去平衡,重重砸在地上。 阿赞林趁机扑上去,将膝盖顶在托尼的胸口,同时将拳头对着托尼的头部狠狠砸去。 托尼被阿赞林压在地上,胸口被膝盖顶着,根本无法动弹。 他看着阿赞林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猛地抬脚,对着阿赞林的腹部狠狠踹去。 阿赞林的腹部被踹中,顿时一阵剧痛,抓着托尼手腕的手也松了几分。 托尼趁机挣脱束缚,转身对着阿赞林的背部狠狠一拳砸去。 阿赞林的背部被拳头砸中,身体向前扑倒在地。 托尼趁机骑在阿赞林的身上,将拳头对着阿赞林的头部狠狠砸去。 阿赞林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承受着托尼的攻击。每一拳都带着巨大的力量,阿赞林的手臂很快就被打得红肿,甚至能感觉到骨头在微微震颤。 但阿赞林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着剧痛,突然转身,将托尼掀翻在地,然后扑上去,将拳头对着托尼的胸口狠狠砸去。 托尼被阿赞林压在地上,胸口被拳头砸中,顿时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挣脱,但阿赞林死死地压着他,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阿赞林的拳头即将再次砸中托尼胸口的时候,托尼突然抓住阿赞林的手臂,同时将身体向右侧转动,借助阿赞林的力量,将他的身体甩了出去。 阿赞林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汩汩流出。 托尼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阿赞林的腹部狠狠一脚踹去。 阿赞林的腹部被踹中,身体蜷缩成一团,疼得他几乎晕厥。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着剧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托尼,眼神中满是血丝:“我还没输……还没输……”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摆出泰拳的格斗式,虽然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但他的意志却依旧坚定。 托尼看着阿赞林顽强的模样,心中终于升起一丝敬畏。 他知道阿赞林已经到了极限,但他却依旧不肯放弃。 这种顽强的意志,让他不得不敬佩。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是来杀阿赞林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托尼深吸一口气,身体再次爆发出更强的气势。 他左脚向前迈出一大步,右腿对着阿赞林的头部狠狠踢去这是他最后的杀招,也是他能使出的最强一击。 阿赞林看着托尼的腿离自己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闪,只能拼尽全力,发起最后的反击。 阿赞林猛地向前扑去,将身体贴在地面上,同时将拳头对着托尼的膝盖狠狠砸去。 这是泰拳中的“地躺拳”,专门攻击对手的下盘,也是他最后的机会。 托尼没想到阿赞林会用这种招式,膝盖被拳头砸中,顿时一阵剧痛,身体踉跄了一下。 阿赞林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石头对着托尼的脑袋狠狠砸去。 托尼的脑袋被石头砸中,身体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接着开始七窍流血。看样子是进气多出气少 他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阿赞林看着托尼,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倒下。 但他没有倒下,而是一步步走向托尼,眼神中满是疲惫,却也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 “我……赢了……”阿赞林的声音沙哑,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 就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苗灵儿及时跑过来,扶住了他。她看着阿赞林浑身浴血的模样,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苏大哥,你没事吧? 你吓死我了……” 阿赞林看着苗灵儿,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我们……赢了……”说完这句话,他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苗灵儿抱着阿赞林,眼泪掉落在他的脸上,心中满是心疼和庆幸。这场生死搏杀,终于以阿赞林的胜利告终。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6章 暗网杀手排行榜第一渡鸦 暮色将果林的影子拉得老长,晚风吹过果树叶,沙沙声里却裹着撕心裂肺的哭喊。 “苏大哥!你醒醒啊!”苗灵儿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攥着阿赞林染血的衣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淤青肿胀的脸颊上。 阿赞林的脸此刻肿得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左眼角到下颌的淤青紫得发黑,嘴角还凝着干涸的血痂,呼吸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 苗灵儿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胳膊,他就下意识地闷哼一声那是浑身骨头像散了架的疼,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撕裂感。 她慌忙低头去看,只见他大腿早已被血浸透,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挣开了口子,暗红的血珠正顺着裤脚往下滴,在草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都怪我,刚才太慌了……”苗灵儿抹了把眼泪,颤抖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瓷瓶,倒出白色的止血药粉。 她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抚摸阿赞林的大腿,看着那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鼻尖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药粉撒在伤口上时,阿赞林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赶紧用干净的布条重新缠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苏大哥,忍一忍,马上就好,你一定会没事的。” 包扎完,苗灵儿咬着牙站起身,想把阿赞林背起来。她蹲下身,让阿赞林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深吸一口气往上起身可阿赞林高大的身躯像块沉重的石头,她的膝盖瞬间就弯了下去,差点连自己也摔在地上。 她又试了两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胳膊酸痛得发麻,阿赞林却连半分都没离开地面。 绝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她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哭声里多了几分无助:“苏大哥,我该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竹篓晃动的声响,伴着一声清脆的呼喊:“灵儿? 你在这儿吗?”是阿洛!苗灵儿猛地抬头,看见阿洛背着空竹篓,正往这边走,手里还拿着个沾了蜜的木勺。 阿洛刚走近,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他看见苗灵儿满脸泪痕,衣服上沾着血,再看地上阿赞林浑身是伤地躺着,不远处还倒着两具冰冷的尸体,地上的血迹蜿蜒着,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刺眼。 “砰”的一声,阿洛手里的木勺掉在地上,他慌忙丢下竹篓,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蹲在阿赞林身边,声音都在发颤:“苏大哥!苏大哥你怎么样?醒醒啊!” “阿洛,你可算来了!”苗灵儿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苏大哥遇到杀手了! 地上那两个就是!他和杀手搏斗时受了重伤,现在怎么都叫不醒……” 阿洛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尸体,又低头摸了摸阿赞林的脉搏,脸色一沉:“不能再在这儿耗着!得赶紧回去治!” 他说着,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阿赞林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膝盖微微弯曲,腰背一用力,竟稳稳地把阿赞林背了起来。 阿赞林的头靠在他肩上,沉重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阿洛却半点不敢晃,脚步稳而快:“灵儿,你捡下我的竹篓,跟着我走!” 苗灵儿连忙捡起地上的竹篓,紧紧跟在他身后。 晚风吹过,果林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她看着阿洛宽厚的背影,看着他背着苏大哥一步步往前走,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只是想起刚才的惊险,想起苏大哥满身的伤,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这趟采蜂蜜的路,没采到半滴蜜,倒撞见了生死一线的惊魂时刻,真是劫后余生。 竹楼里的灯被点亮,昏黄的光线下,阿洛小心翼翼地将阿赞林放在铺着粗布褥子的木床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易碎的瓷器。 阿赞林刚一躺下,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是身上的伤痛又翻涌上来,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苗灵儿早已跑得没了踪影,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就拽着大长老苗凤的衣袖冲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白发苍苍的长老,以及十几个满脸焦急的村民。 众人一进门,看到床上浑身是伤、脸色苍白的阿赞林,都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瞬间炸开。 “这是咋了?小林咋伤成这样?” “身上的血都浸透衣裳了,莫不是遇到山里的猛兽了?” 苗灵儿眼眶通红,一把抓住苗凤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师傅!苏大哥差点被杀手害死! 那些人太狠了,地上还躺着两具杀手的尸体!要不是苏大哥身手快,捡了石头砸死一个,恐怕……恐怕我们就见不到他了! 你们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杀手再来害人啊!” 苗凤面色凝重,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走到床边坐下。 她先伸出手指搭在阿赞林的腕脉上,片刻后才松开手,从随身的藤编小筐里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通体乌黑的蛊虫。 “别怕,这是活血蛊,能吸走瘀血。”她说着,将蛊虫轻轻放在阿赞林肿得像馒头的脸颊上。 那蛊虫一碰到皮肤,就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所过之处,原本青紫发黑的瘀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阿赞林的脸就恢复了大半轮廓,只剩下淡淡的浅黄印记,连呼吸都平稳了些。 苗凤收回蛊虫,又检查了他腿上的伤口,点头道:“瘀血散了就好,剩下的得靠慢慢调养。 灵儿,你去药庐抓几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中药,熬成汤给他喝。” 她转头看向众人,语气严肃:“大家先出去,我们到堂屋商量对策,绝不能让杀手再偷袭。 阿洛,你留下来守着小林,他醒了就立刻来报。” “好!”阿洛立刻应声,搬了个竹凳坐在床边,眼睛紧紧盯着阿赞林,不敢有半分松懈。 与此同时暗网上聊天室里,早已炸开了锅。 一个顶着“毒蝎”ID的杀手,率先发了张截图到群里,文字带着震惊:“你们快看! 排行榜第三的鬣狗、第六的铁拳托尼,头像全部变成黑白照片了 截图里,两个原本亮着的彩色头像,此刻变成了冰冷的黑白照片这在暗网杀手圈里,是任务失败、本人死亡的标志性信号。 群里瞬间沸腾,原本还有十个接了“刺杀阿赞林”任务的杀手,短短几分钟内,九个头像相继灰暗,退出了任务。 只剩下一个ID为“渡鸦”的账号,依旧亮着。 “渡鸦?是那个排行榜第一的渡鸦?” “他居然还敢留着!鬣狗和托尼都撑不过48小时,他不怕死吗?” 这时候渡鸦的消息突然弹出,语气带着几分不屑:“鬣狗和托尼不过是徒有虚名,连个苗疆小子都搞不定,废物罢了。 这任务倒是有点意思,你们不敢接,我接。五百万美金的赏金,我一个人笑纳了。” 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后又被议论刷屏:“已经死了八个了,他还敢上? 这苗疆指定有门道!”“怕不是疯了吧?这钱是要命的啊!” 而在苗寨几公里外密林中监视的野比把平板电脑狠狠摔在地上,气得满脸通红,哇哇大叫:“废物!全是废物! 花了那么多钱请他们出手,结果呢?三波人马全折了! 这苗寨难不成是龙潭虎穴,只能进不能出?” 旁边的井上脸色也不好看,他捡起平板,看着屏幕上“任务由渡鸦接手”的提示,眉头紧锁:“原本还有十个杀手,现在就剩渡鸦一个敢接……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直接找渡鸦,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野比喘着粗气,一拳砸在茶几上:“我倒要看看,这个渡鸦是不是真有本事! 要是连他也失败了,我就不信,这阿赞林还能一直躲在苗疆不出来!” 暗网杀手榜榜首“渡鸦”卡尔斯,是来自埃及的神秘先知,其恐怖之处在于无需刀枪,仅凭传承的埃及法老先知之力便能杀人。 他的杀人手法极具诡秘性,死者内脏会被小甲虫无声吞噬,现场毫无破绽,警方根本无法追查,案件最终只能全部不了了之。 此外,他脖子上那块诡异的猫眼石,只需让人看一眼,就能使人迷失其中,进一步凸显其能力的神秘与难缠,也难怪他会不屑于其他杀手“人多却搞不定一个降头师”的低效。 卡尔斯指尖在手机暗网界面上轻轻滑动,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金发下的瞳孔里,将阿赞林的资料照得格外清晰。 “东南亚黑衣降头师……”他低声重复着这个称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原本不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炽热的期待,“倒要看看,是你的降头术能厉害,还是我的先知之力更能厉害 他下意识攥紧拳头,指节微微泛白,体内仿佛有古老的洪流在涌动那是传承自埃及法老的浑厚力量,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带着沙漠烈日般的灼热与威严。 “八个蠢货,连个降头师都搞不定。”他嗤笑一声,暗网论坛上关于那八位杀手惨死的零星描述,在他眼里不过是低效与无能的佐证,“真好奇,当我的圣甲虫钻进他的身体,一点点啃噬内脏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他闭上眼,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令人战栗的画面,喉间溢出满足的低吟,“那种生命力被无声吞噬的感觉,向来美妙。” 话音落下,卡尔斯收起手机,伸手提起脚边的黑色行李箱,箱子里没有枪支弹药,只有装着圣甲虫虫卵的琉璃罐,以及刻满象形文字的青铜护身符。 他身姿挺拔地站起身,休闲装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步伐沉稳地朝着北京机场的出站口走去。 玻璃门外,阳光正烈,却丝毫照不进他眼底的冷意,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苗疆,阿赞林的藏身处。 一场跨越地域的力量对决,即将拉开序幕。 苗寨外几公里的密林深处,枝叶繁茂得几乎遮天蔽日,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腐叶与泥土的腥气。 野比和井上蜷缩在一棵老榕树的浓荫下,两人脸上沾着泥污,身上的背心被树枝刮出几道口子,显然已在这潜伏许久。 井上手里的平板电脑亮着暗网界面,“渡鸦”卡尔斯的资料赫然在目,那行“成功率百分百”的红字,在昏暗的林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八嘎呀路!这群废物!”野比猛地攥紧拳头,低吼出声,唾沫星子随着怒火飞溅,“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手到擒来’,结果呢?八个! 整整八个杀手,连个阿赞林都搞不定!”他狠狠踹了一脚身旁的树干,震得几片枯叶簌簌落下,眼底满是焦躁与不甘,“组织花了那么多钱,难道都喂了狗?” 井上指尖夹着烟,神色比野比沉稳得多,他伸手拍了拍野比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安抚的意味:“野比君,稍安勿躁。”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笃定,“卡尔斯可不是那些普通杀手能比的埃及来的神秘先知,传承的是法老之力,暗网榜首的名号从不是吹出来的。” 说着,他点燃一根烟,塞进野比还在喘着粗气的嘴里,“他出手,必然万无一失。” 野比狠狠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辛辣感顺着喉咙往下沉,躁动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些。 他望着平板电脑上卡尔斯那张金发蓝眼的照片,又转头看向远处云雾缭绕的苗寨,眉头依旧紧锁:“希望如此吧……”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这五百万美金,是组为数不多的家底了,绝对不能打水漂。” 井上点点头,将平板电脑收起,从背包里摸出一副高倍望远镜递给他。 两人并肩趴在草丛里,镜头对准苗寨的入口,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竹楼错落有致,炊烟袅袅升起,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可谁都知道,那里面藏着令八个顶尖杀手折戟的黑衣降头师,也即将迎来一位带着法老之力的暗网榜首。 “等着吧,”井上喃喃道,镜片反射着远处的微光,“很快,我们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野比没有应声,只是死死盯着望远镜里的景象,心里默默祈祷着卡尔斯能带来惊喜,更祈祷这场跨越半球的力量对决,能以他们期待的方式落幕。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7章 。先知之力 苗寨周遭的晨雾还未散尽,潮湿的空气里裹着草木与泥土的腥甜,远处竹楼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透着几分与世隔绝的静谧。 渡鸦卡尔斯的身影出现在密林边缘,金发被晨露打湿,几缕贴在额前,休闲装下摆沾染了些许草叶与泥土,却丝毫不减他身上那份从容又冷冽的气场。 他没有贸然靠近苗寨,甚至连脚步都未曾多迈一步对他而言,杀手的最高境界从不是近身搏杀,而是让目标在无知无觉中走向死亡。 “不过是个东南亚黑衣降头师,也配我亲自登门?”卡尔斯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指尖摩挲着脖子上那块猫眼石,石面流转的幽光映得他瞳孔深不见底,“刀枪棍棒皆是凡物,法老传承的先知之力,才是真正防不胜防的索命符。” 话音落下,他从随身的黑色行李箱中取出一只磨砂玻璃瓶,瓶身刻着细密的埃及象形文字,隐隐透着古老的能量波动。 拧开瓶盖的瞬间,无数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甲虫蜂拥而出,它们外壳油亮,爬行时几乎没有声响,正是卡尔斯精心培育、以先知之力滋养的圣甲虫这些虫子不仅能无声无息潜入任何角落,更能循着活人的气息钻进体内,在极短时间内啃噬干净内脏,且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去吧,让他尝尝被生命力一点点吞噬的滋味。”卡尔斯屈指一弹,圣甲虫群像是接收到了无形的指令,立刻四散开来,贴着地面、攀着树干,悄无声息地钻进密林深处,朝着苗寨的方向快速潜行。 它们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无数个微小的死神,正奔赴一场早已被卡尔斯“预知”的胜利。 卡尔斯收起玻璃瓶,双手抱胸靠在一棵老树上,眼底满是胜券在握的笃定。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阿赞林惨死的模样,想象那些圣甲虫完成任务后带着温热的能量归来,滋养他体内的法老之力。 他始终认为,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个依赖降头术的普通术士,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位黑衣降头师早已传承了蛊神洞的黑蛊秘典,不仅是降头高手,更是能操控万物的顶尖蛊师草木、山石、虫蚁,皆可成为他的蛊具,而卡尔斯引以为傲的圣甲虫,此刻正一步步走进对方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 这些圣甲虫非但不会成为索命的利器,反而会被阿赞林的黑蛊之力反噬,转而成为吞噬卡尔斯自身力量的媒介。 只是此刻的卡尔斯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悠然自得地等待着胜利的消息,丝毫没察觉到,一场颠覆性的危机,正随着那些潜行的甲虫,悄然向自己逼近。 圣甲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密林深处后,卡尔斯抬手掏出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苗寨周边的高清卫星地图。 淡蓝色的电子光线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他目光锐利如鹰,仔细筛查着每一处角落施法暗杀需绝对隐蔽,他绝不会让自己暴露在苗寨的视野范围内,更不会给阿赞林任何察觉的机会。 地图上的等高线与植被分布清晰明了,没过多久,一处位于苗寨西北方向、被浓密灌木丛包裹的山坳洞穴便闯入他的视线。 洞穴背靠断崖,入口狭窄且被藤蔓遮掩,卫星图上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正是完美的隐藏施法点。 卡尔斯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迅速记下坐标后收起平板,拎起黑色行李箱,身影如同鬼魅般隐入林间小道。 再次现身时,他已站在那处洞穴入口。拨开垂落的藤蔓,一股微凉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洞内虽昏暗,却无潮湿霉味。 借着手机微光打量,洞穴不算宽敞,但足以容纳一人施法,地面散落着些枯树枝与碎石,显得有些杂乱。 卡尔斯对此毫不在意,只见他抬起右手,掌心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芒,一股浑厚的法老之力凭空涌现,如同无形的浪潮般朝着洞内席卷而去。 那些枯树枝、碎石仿佛被无形的手操控,顺着力量的流向快速聚拢,又被狠狠甩出洞外,不过片刻功夫,洞内便变得干干净净,只剩平整的岩石地面。 他将行李箱放在洞穴中央,拉链拉开的瞬间,里面的物件显露:数十个刻有象形文字的玻璃瓶罐整齐排列,里面装着不知名的粉末与液体。 一套绣满埃及神只图案、缀着细碎金纹的白色先知长袍,布料上泛着古老的光泽,那些图案扭曲缠绕,蕴含着常人无法解读的神秘力量;一根顶端镶嵌着青金石、雕刻着法老头像的法杖,杖身布满岁月侵蚀的痕迹。 一尊巴掌大的镀金法老雕像,眼神威严,仿佛俯瞰众生;最令人瞩目的,是一口缩小版的石棺模型,棺身刻满祈福与诅咒的铭文,透着股生人勿近的肃穆。 卡尔斯动作迅速,褪去身上的休闲装,换上那套先知长袍。 长袍贴合身形,金纹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流动,让他周身的气场愈发神秘而威严,与此前的休闲模样判若两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将法老雕像摆在洞穴正前方,石棺模型置于雕像一侧,法杖靠在旁边,那些瓶瓶罐罐则按特定的方位摆放整齐,形成一个简易却蕴含古老法则的施法阵。 一切准备就绪,卡尔斯抬头望向洞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底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深知,先知之力源于太阳,正午时分烈日最盛,便是他法力最为浑厚的时刻。 出发前他早已反复确认过天气预报,明天万里无云,气温酷热,正是施法的最佳时机。 此时洞内已彻底陷入黑暗,卡尔斯盘膝坐在施法阵中央,闭上眼睛,双手结出复杂的法印。 周身的法老之力缓缓流转,如同温和的溪流滋养着他的经脉,他开始进入冥想状态,摒弃一切杂念,专心恢复白日赶路消耗的法力夜晚阳气衰弱,法力远不及白日强盛,他必须养精蓄锐,确保明天能以最巅峰的状态,给阿赞林致命一击。 洞穴内寂静无声,唯有他平稳的呼吸声,与洞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在一起,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力量对决。 苗寨的夜色静谧深沉,唯有阿赞林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暖灯光透过竹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床榻上,阿赞林眼皮轻轻颤动,在大长老耗尽半生功力的救治下,那股侵入五脏六腑的阴寒之气终于被逼退大半,他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满是关切的脸庞长老团的几位老者端坐一旁,眉头微蹙却难掩欣慰。 房间里挤着不少村民,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期盼。 最显眼的是床边的苗灵儿,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阿赞林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苏大哥!你终于醒了!”苗灵儿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阿赞林喉咙干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缓缓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轻轻抚摸着苗灵儿的脑袋,语气虚弱却温柔:“灵儿,辛苦你了。”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也多谢各位长老、各位父老乡亲挂念,我没什么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大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紧绷的脸色终于舒展开来,眼底露出释然的笑意。 他转头对着众人说道:“天色不早了,大家都赶紧回去休息吧,小林刚醒,需要静养。” 众人纷纷点头,又对着阿赞林叮嘱了几句“好好休养”“有需要随时开口”,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临走时还特意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大长老留在最后,他走到房门口,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两道淡金色的光幕凭空浮现,一道紧贴着门框,散发出敏锐的警戒气息。 另一道笼罩在房门外侧,蕴含着浑厚的防御之力。 “这两道阵法,一道警戒,一道防御,”大长老转头对刚缓过劲的阿赞林说道,“只要有任何人敢来窥探刺杀,阵法立刻激活,他连门都进不来,我一分钟内必到。” 说完,大长老又唤来两个年轻弟子——阿木和木然,仔细交代道:“你们今夜在此守夜,务必看好苏兄弟,不可有丝毫懈怠。” “请大长老放心!”阿木和木然齐声应答,语气坚定。 大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房间外,夜色更浓,虫鸣唧唧。阿木和木然并肩坐在门槛两侧,盘腿打坐,双手结出修炼的法印。 昏黄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两人专注的侧脸。 他们一边运转体内蛊力,锤炼自身修为,一边凝神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丝毫不敢放松守夜与修炼两不耽误,用最警惕的姿态,守护着房间里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阿赞林。 房间内,苗灵儿轻轻替阿赞林掖了掖被角,眼神温柔而坚定,静静守在床边,不再说话,生怕打扰到他休息。 电灯的光晕里,满是安稳与暖意,与洞外卡尔斯的蓄势待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赞林正轻声安抚着眼眶泛红的苗灵儿,话还没说完,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细密的“沙沙”声那声音极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两人同时一顿,循声望去,脸色瞬间变了。 只见竹制的墙角缝隙、床底边缘、甚至窗台的竹篾缝隙里,密密麻麻的小甲虫正源源不断地爬出来。 它们通体漆黑,外壳油亮,爬行时排成细密的队列,无声无息地朝着房间中央聚拢,不过片刻,地上、墙上便爬满了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甲虫?”苗灵儿惊得往后缩了缩,下意识抓住阿赞林的衣袖,随即又壮着胆子抓起一只凑到眼前,眉头紧蹙,“不对啊! 我根本没召唤过虫类蛊虫,它们怎么会自己闯进来?” 阿赞林示意她稍安勿躁,接过那只甲虫放在掌心。指尖刚一触碰,他便皱起了眉甲虫外壳冰凉,体内隐隐透着一股陌生的能量,微弱却顽固,既没有苗寨蛊术的温润,也没有寻常虫类的纯粹生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不是我们苗寨的力量,”他闭上眼睛,调动蛊神洞传承的黑蛊之力,顺着指尖缓缓渗入甲虫体内,“是外来的力量,带着一种古老却霸道的气息,像是……某种远距离操控的印记。” 感应片刻,阿赞林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管它是什么来路,既然送上门来,就没有不收下的道理。” 话音落下,他嘴唇微动,开始念起晦涩难懂的黑蛊咒语。 那咒语音节古怪,带着远古蛊术的苍茫与威严,随着咒语响起,阿赞林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黑气,如同无形的网,将房间里所有小甲虫笼罩其中。 那些原本躁动的甲虫瞬间安静下来,不再四处爬行,反而调转方向,密密麻麻地朝着阿赞林的身体爬去它们顺着床沿爬上被褥,沿着他的手臂、脚踝向上蔓延,最终布满了他的周身,却没有丝毫攻击性。 黑蛊之力如同潮水般涌入甲虫体内,将卡尔斯留下的先知之力层层剥离、驱散,再将自身的蛊力印记深深烙进甲虫的神魂之中。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阿赞林周身的黑气渐渐收敛,他抬手拂去手臂上的几只甲虫,嘴角笑意更深:“好了,现在这些小家伙,也是我们的蛊虫了。” 他轻轻吐出一个“去”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那些小甲虫仿佛接收到了新的使命,立刻调转方向,如同潮水般退去,顺着来时的缝隙、墙角迅速消失,眨眼间便隐匿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房间里残留的一丝微弱蛊气,证明它们来过。 苗灵儿看得目瞪口呆,随即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苏大哥,你太厉害了!这下看谁还敢用虫子来偷袭我们!” 与此同时,几公里外的山洞中。 卡尔斯正盘膝坐在施法阵中央,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先知之力,闭目打坐调养。 突然,一股强悍无匹的黑气如同惊雷般撞入他的神魂那力量阴冷、霸道,带着吞噬一切的势头,瞬间便将他留在圣甲虫体内的先知之力撕扯、驱散,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噗——”卡尔斯猛地睁开眼,喉咙一甜,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怎么可能?! 我的圣甲虫!里面的先知之力怎么会被驱散?!” 他一遍遍摇头,眼神疯狂而偏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些圣甲虫是我用法老之力喂大的,印记深入神魂,怎么会被轻易破解? 一定是我赶路太累,心神不宁出现了幻觉!” 说着,他猛地摘下脖子上的猫眼石吊坠,紧紧握在掌心。 那猫眼石瞬间爆发出幽蓝的光芒,蕴含的先知之力顺着他的手臂涌入体内,他集中全部精神,试图透过吊坠与圣甲虫建立联系,发出操控指令。 可无论他如何催动力量,感知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那些本该对他的指令言听计从的圣甲虫,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一丝微弱的感应都无法捕捉。 “不……不可能!”卡尔斯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法老雕像上,雕像晃动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猫眼石,吊坠的幽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满是恐慌与迷茫。 这些圣甲虫是他耗费数十年心血,用埃及古墓中的秘药、法老残魂之力精心培育而成,是他刺杀无数目标的杀手锏,怎么会栽在一个东南亚降头师手里? 那股突然出现的黑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轻易驱散他的先知之力? 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卡尔斯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先知之力天下无敌,可现在,他最得意的武器竟然被人轻易夺走、反控,这种失控感让他浑身发冷,原本胜券在握的笃定,瞬间崩塌得支离破碎。 山洞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卡尔斯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他无意识的喃喃:“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8章 来自地狱的死神哈努比斯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山洞里的尘埃渐渐落定,卡尔斯盘膝坐回原地,双手结印,重新沉入打坐冥想。 他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芒,气息逐渐平稳,显然是在全力运转秘术恢复损耗的法力。 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喃喃自语,带着几分不屑,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看来这降头师倒真有两把刷子,竟能破了我的圣甲虫控魂术……不过如此。” 话音顿了顿,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底闪过阴鸷的光,“真当我就这点手段?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不过是一批圣甲虫罢了,毁了便毁了,只要我灵力充盈,寻齐材料再炼制一批便是,甚至能比先前的更具凶性。” 他缓缓吐纳着山洞中稀薄的灵气,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傲慢,“今日暂且不与你计较这小亏,等明日午时,太阳升至正中,便是天地间阳气最盛、先知之力最为磅礴之时到那时,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卡尔斯不再多言,眼帘轻阖,周身的金芒愈发浓郁,呼吸绵长而深沉,再次陷入了沉寂的冥想之中。 一夜无话,山洞内唯有他平稳的呼吸声与洞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兽吼交织。 黑暗如同厚重的幕布,将整个山洞包裹,唯有卡尔斯身上的金芒,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 时间在冥想中悄然流逝,不知是三更还是五更,连洞外的虫鸣都渐渐歇了,天地间一片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极淡的暖意穿透了山洞的缝隙,紧接着,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同利剑般刺破黑暗,斜斜地照射在潮湿的岩壁上,映出点点尘埃飞舞。 “哈哈哈!太阳出来了!”卡尔斯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金光大盛,压抑了一夜的气息骤然释放,山洞内的空气都随之震荡。 他伸展了一下四肢,骨骼发出“咔咔”的轻响,脸上露出畅快的神色,“我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复苏,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活水!” 那缕阳光越来越盛,渐渐铺满了半个山洞,温暖的触感透过衣物渗入肌肤。 卡尔斯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大步走出山洞。 洞外,天际已泛起鱼肚白,一轮红日正缓缓攀升,金色的阳光如同倾泻的瀑布,铺天盖地而来。 他张开双臂,微微仰头,任由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自己身上,脸上满是迷醉与享受。 这先知之力,便如同一枚特制的太阳能电池,而太阳便是最契合的能量源。 阳光越烈,能量转化便越快,电池的储能便越充盈这便是为何太阳越大,卡尔斯的先知之力便越磅礴无匹。 谁也说不清,几千年前的古埃及人究竟是如何参透天地玄机,创造出这般依赖太阳之力的神奇秘术,竟能将天地间的阳气化为己用,铸就如此霸道的力量。 “好舒服……”温暖的能量顺着毛孔涌入四肢百骸,修复着昨夜损耗的经脉,滋养着枯竭的灵力,卡尔斯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脊背微微颤抖,几欲打哆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先知之力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强,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力量的奔腾,仿佛下一刻便能冲破天际。 红日循着天际轨迹稳步攀升,最终悬于正空,时针与分针在表盘上精准重合——午时十二点,正是一日之中太阳最烈、阳气最盛的时刻。 卡尔斯伫立在山洞口,周身早已被炽烈的金光包裹。 阳光如同熔化的金水,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每一条经脉都充盈着澎湃的力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先知之力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昨夜被降头师破解圣甲虫时损耗的法力不仅尽数恢复,甚至比巅峰时期还要强盛数分。 “哈哈哈!这就是伟大的先知之力!”他仰头大笑,声音雄浑如雷,震得周围的草木簌簌作响,“好舒服! 只要有太阳在,我的力量便无穷无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得他眼底的金芒愈发灼人,那份源自古埃及秘术的傲慢与自信,在此时展露无遗。 笑声渐歇,卡尔斯收敛心神,从腰间的皮质口袋里掏出一台特制的平板电脑。 屏幕亮起,他指尖飞快滑动,熟练地接入暗网那片充斥着隐秘交易与情报的灰色地带。屏幕上弹出的,正是九菊一派暗中调查、精心整理的阿赞林资料,从其师承来历、修炼的黑法巫术,到过往的行事轨迹,一应俱全。 他逐字浏览,眉头微挑,唇间溢出低沉的喃喃自语:“不过是个沉溺于阴邪之道的降头师罢了。” 指尖在屏幕上阿赞林的照片上轻点,语气中满是轻蔑,“我的先知之力源自太阳真火,乃是至纯至阳的天地正气,正好克制你那阴毒诡谲的邪祟之力。 等着吧,今日便让你接受死亡的审判!” 关闭平板揣回口袋,卡尔斯转身大步走进山洞。 洞内的阴凉与洞外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但他周身的金光并未减弱分毫,反而随着他的步伐愈发璀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身上的先知法袍骤然亮起,袍角、衣襟上绣着的密密麻麻的古埃及象形文字,如同活过来一般,每一个字符都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流淌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将昏暗的山洞映照得恍如白昼。 卡尔斯走到山洞深处的石棺前,盘膝坐下。 他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古朴的青铜小刀,刀刃锋利,泛着寒芒。 没有丝毫犹豫,他抬手用小刀精准地割破自己的中指指尖,殷红的鲜血立刻涌出,带着淡淡的金晕那是蕴含着先知之力的精血。 他俯身向前,将指尖的鲜血缓缓滴落在石棺的棺盖上。 鲜血触及冰冷的石面,并未流淌开来,反而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迅速渗入石棺之中。 紧接着,卡尔斯双手按在棺盖两侧,运力一推,沉重的石棺盖发出“轰隆”一声闷响,缓缓移开,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棺内并非预想中的人类遗骸,而是一具裹着泛黄白布的小木乃伊,约莫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大小。 白布层层缠绕,却掩不住其大致的轮廓,能清晰看出那是犬类的形态这竟是一具黑狗的干尸。 谁也不知这黑狗生前经历了什么,它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临死前的怨愤与不甘,至今仍残留在干枯的尸身之中。 当年卡尔斯偶然发现了这具黑狗尸体,见其怨气深重,又契合古埃及秘术的要求,便将其带回,耗费数年心血,以秘制香料浸泡、经文超度、法力淬炼又放进法力的陵墓中一起陪葬几十年,最终制成了这具特殊的木乃伊。 卡尔斯再次挤出几滴指尖精血,滴落在黑狗干尸的白布之上。 鲜血瞬间便被干尸吸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就在鲜血完全渗入的刹那,山洞中突然响起一阵清晰的狗叫声“汪汪汪!” 叫声洪亮而凄厉,仿佛来自遥远的冥界,在山洞中回荡不绝,却始终看不到狗的身影。 这并非实体发出的声音,而是依附在干尸之上的黑狗灵魂被精血唤醒,发出的灵体啸叫。 卡尔斯脸上露出一抹古怪而阴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对着石棺轻声说道:“去吧去吧,我的小宝贝。” 古埃及文明中,狗与死神阿努比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阿努比斯是豺头人身的神明,掌管着冥界的审判、木乃伊的制作,以及引导亡灵前往来世的职责。 而狗与豺狼形态相近,在古埃及的壁画与典籍中,狗常常被视为阿努比斯的化身或使者,承载着守护亡灵、引导灵魂通过冥界审判的寓意,是连接阳间与冥界的桥梁,象征着不可抗拒的死亡之力。 卡尔斯凝视着棺中的黑狗干尸,语气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承载着阿努比斯的神威,今日便替我收割那降头师的性命。” 话音刚落,山洞中又传出一声悠长而尖锐的狗叫声,比之前更加响亮,也更加充满攻击性。 紧接着,那叫声如同潮水般迅速远去,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那是黑狗干尸的灵魂被彻底唤醒,循着阿赞林的气息,悄然离去一场源自古埃及死神之力的猎杀,已然拉开序幕。 而这一切,都源于古埃及人对猫狗的虔诚信奉,尤其是黑狗所代表的死神之力,用它来对付修炼阴邪巫术的阿赞林,简直再合理不过。 苗寨深处的木屋静谧无声,阿赞林躺在床上,脸色仍带着几分苍白。 即便经大长老以苗疆秘术悉心调理,体内经脉依旧传来阵阵酸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筋骨,浑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苗灵儿坐在床边,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掌,掌心的温度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轻声安慰道:“苏大哥,你好好休息,别多想,我去厨房拿点热饭菜来喂你。” 她眼神里满是担忧,替阿赞林掖了掖被角,便轻手轻脚地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匆匆地朝着伙房方向走去。 房间里刚恢复安静,突兀的狗叫声便毫无征兆地响起“汪汪汪!” 叫声凄厉刺耳,不似凡间犬吠,反倒带着一股来自幽冥的阴冷气息,在木屋周围盘旋不散。 几乎是叫声响起的瞬间,阿赞林房门外布置的两层阵法骤然触发:一层淡绿色的守护光幕瞬间笼罩了整个木屋,符文流转,散发出草木生灵的勃勃生机。 另一层黄色预警阵则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如同警报般在寨中亮起,穿透力极强。 “有敌袭!” 预警阵的光芒刚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急促的脚步声便从寨中各处传来。 苗寨的长老团尽数赶到,十五位长老个个须发皆白,身着绣着繁复苗纹的服饰,手中握着陪伴多年的拐杖,神色凝重地围在阿赞林的木屋外。 大长老站苗凤在最前方,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木屋上空,感知着那股陌生而霸道的邪恶气息。 就在此时,半空中突然泛起一阵浓郁的黑雾,黑雾翻腾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凝聚成型狗头人身,毛发呈暗褐色,双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身上披着残破的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青铜镰刀,正是古埃及死神阿努比斯的虚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刚一现身,便无视周围的长老,扬起镰刀对着守护光幕狠狠劈了下去。 镰刀带着冥界的阴寒之力,与光幕的生机之力碰撞,“铮”的一声巨响,耀眼的火花四溅。 原本坚韧无比的守护光幕上,瞬间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痕,光芒黯淡了大半,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 “哪里来的妖魔鬼怪,敢来我苗疆撒野!当我苗疆无人不成?” 大长老大喝一声,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掉落,拐杖在地面一顿,“咚”的一声,激起一圈土浪。 阿努比斯的虚影缓缓转过身,猩红的目光扫过围上来的十五位长老。 这群老头老太太手持拐杖,口中念念有词,说着它完全听不懂的中文,音节古怪而陌生。 它本就是卡尔斯以黑狗木乃伊为载体,耗费先知之力从冥界临时召唤而来的虚影,只懂古埃及语,哪里能领会苗疆长老的怒喝。 “??? ???!”(去死吧!) 阿努比斯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古埃及语的诅咒带着刺骨的寒意,话音未落,它再次挥舞起手中的镰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长老团劈砍而下。 “诸位长老,结阵!”大长老见状,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 十五位长老立刻动了起来,按照特定的方位站成一个圆形大阵,手中的桃木拐杖同时用力插进土里,“砰砰砰”的声响连成一片。 他们双手快速结出复杂的苗疆印诀,口中吟诵起古老的咒语,霎时间,十五道不同颜色的光芒从拐杖顶端迸发而出红、黄、蓝、绿、紫……如同十五道凝练的锁链,瞬间缠绕住阿努比斯的虚影,将它死死困在阵中。 阿努比斯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猩红的眼中闪过暴戾的光芒。 它猛地发力,双臂肌肉虬结,手中的镰刀带着狂风,狠狠朝着缠绕而来的光链劈砍而去。 “咔嚓咔嚓”几声脆响,几道颜色较浅的光链瞬间被斩断,阵法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了几分。 被斩断光链的四位长老胸口猛地一闷,“噗”的一声,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倒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四长老!九长老!十三长老!你们没事吧?”大长老心中一紧,连忙关切地大喊。 那几位长老挣扎着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依旧坚定,咬牙道:“无妨!还能再战!”说着,他们撑着拐杖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结印,试图加固阵法。 “妖孽受死!”一位长老怒喝着,从怀中掏出几张刻着苗疆符文的木牌,猛地掷向阿努比斯。 木牌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然而阿努比斯只是随意挥舞了一下镰刀,便将木牌尽数斩断,木屑纷飞间,它周身的黑雾愈发浓郁,显然这些攻击并未对它造成实质伤害。 它心中清楚,自己是以黑狗木乃伊为载体,被临时召唤到阳间,阳气的侵蚀与法力的消耗都极大,根本不能久留,速战速决干掉目标阿赞林才是首要任务。 因此,它不再与长老团纠缠,无视身上缠绕的光链与周围的攻击,猛地转过身,手中的镰刀一次次朝着木屋的守护光幕劈砍而去。 “咔嚓……咔嚓……” 守护光幕上的裂痕越来越大,光芒越来越弱,终于在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中,彻底破碎开来,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不好!小林有危险!”大长老脸色骤变,心中警铃大作。 十五位长老拼尽全力,施展出压箱底的秘术,却依旧奈何不了这来自冥界的死神虚影。 这阿努比斯的力量太过霸道,带着冥界独有的阴寒与毁灭之力,与苗疆的秘术截然不同,根本难以克制。 木屋失去了阵法的保护,躺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的阿赞林,已然暴露在死神的镰刀之下。 木屋的守护光幕破碎的瞬间,死亡的阴影便如潮水般笼罩了阿赞林。 躺在床上的他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迷迷糊糊感受着那狗头人身的怪物扬起泛着寒芒的镰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致命的光,显然已是危在旦夕。 山洞之中,卡尔斯盘膝而坐,双手结着复杂的法印,周身金芒流转。通过黑狗木乃伊与阿努比斯虚影共享的视角,他将木屋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邪恶而得意的笑容:“小小苗疆,不过如此。”他轻声嗤笑,语气中满是轻蔑,“倒是有几分微末伎俩,可惜,终究不够看。” 方才长老团结阵反击时,他确实感受到了几分不俗的力量波动,但在绝对的死神之力面前,那些不过是徒劳挣扎。 木屋内,阿努比斯猩红的双眼死死锁定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阿赞林,口中发出低沉的古埃及语,语气冰冷刺骨:“到此为止了,蝼蚁。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话音落下,它手中的镰刀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朝着阿赞林狠狠劈去。 这一刀凝聚了它周身大半的冥界之力,若是劈实了,阿赞林必然当场身死道消,魂魄都会被直接拖入冥界,永世不得超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赞林的脖子上,一枚一直贴身佩戴的黑色水晶吊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黑光!黑光瞬间扩散,化作一个椭圆形的防护罩,将阿赞林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形如一枚漆黑的蛋。 防护罩表面黑气弥漫,散发着一股与阿努比斯同源却又截然不同的死亡气息,诡异而霸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阿努比斯微微一怔,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它本就是临时召唤的虚影,没有过多的思考能力,只想着完成任务。 它毫不犹豫地再次挥下镰刀,“铛”的一声巨响,镰刀狠狠劈在防护罩上,火花四溅。 这防护罩并非苗疆秘术,而是娜塔莎临行前赠予阿赞林的信物,里面蕴含着西方黑魔法的精髓那是一种以暗影与灵魂之力为根基的力量,与卡尔斯的埃及先知之力、阿努比斯的冥界之力分属不同体系,彼此克制又相互独立,一时之间竟形成了僵持之势。 阿努比斯见状,愈发暴躁,手中的镰刀如同狂风暴雨般,一刀接一刀地劈砍在防护罩上。 每一次撞击都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木屋的梁柱应声断裂,墙壁轰然倒塌,瓦片与木屑纷飞,整个房间瞬间被震得支离破碎,尘土弥漫。 然而,那黑色的防护罩却始终坚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所有冲击尽数隔绝,床上的阿赞林虽被震得有些头晕,却依旧毫发无损。 “该死!时间快到了!”阿努比斯心中焦急万分。它能清晰地感觉到,阳间的阳气正在不断侵蚀它的虚影,载体黑狗木乃伊的法力也即将耗尽,再拖下去,不等杀死阿赞林,它便要被强制遣返冥界,甚至可能魂飞魄散。 山洞中的卡尔斯通过共享视角,看着那层顽固的黑色防护罩,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皱起,喃喃自语:“这小子明明是东南亚的降头师,身上怎么会有西方黑魔法的力量?” 他怎么也没想到,计划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变数,语气中满是不甘与恼怒,“该死!” 眼见阿努比斯的虚影开始变得透明,显然支撑不了多久,卡尔斯咬牙切齿地对着石棺中的黑狗木乃伊发出指令:“回来!” 木屋内,正疯狂劈砍防护罩的阿努比斯动作骤然一顿,猩红的双眼闪过一丝不甘,却不得不服从召唤。 它猛地一挥镰刀,划出一团浓郁的黑雾,将自己的身影包裹其中。 黑雾翻滚间,那狗头人身的身影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废墟和惊魂未定的众人。 “呼——” 直到阿努比斯彻底消失,众长老才齐齐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不少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长老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率先朝着废墟中阿赞林的方向跑去,其余长老也连忙跟上。 “小林!你怎么样?没事吧?”大长老蹲在床边,声音带着难掩的急切与后怕,伸手探了探阿赞林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 阿赞林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依旧有些涣散,浑身的酸痛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环顾四周,看着一片狼藉的废墟,墙壁倒塌,梁柱断裂,尘土飞扬,脸上满是茫然:“我……我没事。”他 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困惑,“这是怎么了?房子怎么好像被炸了一样?难不成我们这里被炸弹袭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听到他安然无恙,大长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那个狗头人身的怪物终于离开了,真是好险……差一点,你就没命了。” “狗头人身的怪物?”阿赞林眨了眨眼,依旧是一脸迷糊,脑袋昏沉得厉害,完全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努力回忆,却只记得自己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休息,之后便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对那致命的危机与惊险的守护,毫无印象。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9章 。不好。林有危险。 阿努比斯的虚影被强制遣返冥界的刹那,山洞中的卡尔斯猛地喷出一口红色精血,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 他脸色惨白如纸,周身的金芒黯淡得几乎看不见,原本充盈的先知之力如同被戳破的水袋,飞速流逝,浑身上下更是传来一阵骨髓都在战栗的虚弱感,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该死……这代价果然太大了。”卡尔斯咬着牙,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踉跄着冲出山洞。 此刻他哪还顾得上维持体面,满心满眼都是对阳光的渴求只有太阳的至阳之力,才能最快填补他被掏空的法力。 刚踏出洞口,炽烈的阳光便倾泻而下,包裹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卡尔斯立刻停下脚步,张开双臂,仰头朝着太阳的方向,贪婪地汲取着阳光中的能量。 温暖的光芒如同涓涓细流,顺着他的毛孔渗入体内,驱散着强行召唤死神带来的阴寒反噬,也一点点滋养着枯竭的经脉。 他心中清楚,阿努比斯乃是冥界死神,并非凡俗之力所能随意召唤。 这次为了速战速决,他强行催动秘术,以黑狗木乃伊为媒介撕裂阴阳界限,代价之大远超预估 不仅耗空了他大半法力,还让他的神魂都受到了轻微震荡。 这种级别的召唤,一个月内绝不能再进行第二次,否则必然会遭到冥界法则的严重反噬,轻则修为尽废,重则魂飞魄散。 阳光如同最温和的良药,流淌在四肢百骸,卡尔斯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一丝血色,虚弱感也减轻了不少,原本停滞的先知之力开始缓缓复苏,如同干涸的河床重新迎来活水。 这场景恰如电量耗尽的设备接上了电源,正一点点缓慢充电,虽不能立刻满血复活,却在稳步恢复生机。 他靠在山洞岩壁上,闭眼感受着力量的回流,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赞林身上那层黑色防护罩。“那降头师倒真有点说法,身上居然藏着西方黑魔法师的力量……”卡尔斯眉头微蹙,语气中满是匪夷所思,“东南亚降头术与西方黑魔法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会与黑魔法师有所牵扯?” 思忖片刻,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有黑魔法保护又如何? 刚才不过是我大意了,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数。”他抬手摸了摸怀中一块温热的虎牙,那是古埃及代代相传用秘术炼制的至宝,专门克制各类阴邪法术与异系魔力,“等我先知之力彻底恢复,取出破黑魔法的宝物,看你这防护罩还能坚持多久!” 话音落下,卡尔斯不再多想,盘膝坐在洞口的岩石上,双眼轻阖,一边沐浴着阳光汲取能量,一边运转秘术冥想,全力加速法力的恢复。 阳光在天际缓缓移动,不知不觉间已西斜,温暖的光芒持续滋养了卡尔斯数个时辰。 当最后一缕精纯的太阳之力融入丹田,他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金芒一闪而逝,周身萦绕的淡金色光晕重新变得凝练厚重耗损的先知之力,终于尽数恢复。 卡尔斯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胸口的沉闷感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的力量感,四肢百骸都透着舒畅。 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薄汗,嘴角勾起一抹庆幸的笑:“好险,还好今日是晴空万里。”若是遇上阴雨天,没有充足的太阳之力补给,他至少要耗费三五天才能恢复,届时阿赞林早已脱离险境,“要不然,我还真没法这么快重回巅峰。” 话音刚落,卡尔斯猛地张开双手,掌心骤然腾起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球。 这火球与西方魔法师召唤的凡火截然不同,通体呈炽烈的金红色,表面跳动着细碎的太阳符文,热浪滚滚,却不似凡火那般灼烧空气,反而透着一股净化一切的至阳气息这正是埃及秘术独有的太阳之火。 这火焰最是克制阴邪之力,不仅能焚烧肉身,更能直接灼烧法师的灵魂,一旦沾染,便如跗骨之蛆,不死不休。 卡尔斯过往闯荡时,曾遇上不少棘手的异系法师,皆是靠着这太阳之火暗中偷袭,趁对方不备时引燃其灵魂,每每都能出奇制胜,让对手在毫无防备中痛苦死去。 不过今日,他并未打算用太阳之火强攻。 卡尔斯收敛掌心火焰,转身重新走进山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算计这次,他要动用更为阴毒的诅咒之力,让阿赞林无声无息地死去。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照片,正是阿赞林的半身像,照片上的人眉眼清晰,显然是九菊一派调查时精准拍摄的。 卡尔斯取出一支用乌鸦羽毛制成的笔,蘸着自己指尖挤出的几滴金血,在照片背面飞快写下一串扭曲诡异的古埃及诅咒咒语,每一个字符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写完咒语,他将照片小心翼翼地压在山洞深处一尊巴掌大的太阳神雕像下方这尊雕像乃是用罕见的太阳石雕刻而成,能极大增幅诅咒的力量,让其穿透一切阻碍,精准命中目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做好这一切,卡尔斯做出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双手撑地,身体倒立,双腿蜷缩,头颅微微垂下,正好对着太阳神雕像与照片。 他深吸一口气,口中开始吟诵晦涩难懂的咒语,叽里咕噜的音节在山洞中回荡,带着古老而神秘的魔力,渐渐与太阳神雕像的光晕交织在一起。 吟诵持续了约莫一刻钟,他猛地翻身落地,重新盘膝而坐,语速陡然加快,咒语的力量也愈发磅礴。 就在此时,太阳神雕像下方的照片突然无风自燃,淡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照片,没有留下半点灰烬,只在空中飘散出一缕若有若无的黑烟。 “哈哈哈!诅咒成功了!”卡尔斯猛地睁开眼,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情,拍了拍手站起身,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疯狂,“阿赞林,接下来就静待佳音,你必死无疑!” 这诅咒乃是他压箱底的秘术之一,一旦施展,除非目标死亡,否则即便他自己,也无法解除,“任凭你有黑魔法守护,也挡不住这太阳神加持的诅咒之力!” 与此同时,苗寨的木屋里,原本躺在床上缓神的阿赞林突然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潮红。 他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胸口,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好热……好热啊!” 那股热意并非来自体表,而是源自灵魂深处,仿佛有一团无形的火焰正在灼烧他的神魂,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越来越烈,让他口干舌燥,浑身剧痛。“水!快给我水!” 他挣扎着伸出手,眼神涣散,语气急促而嘶哑,“我要水!受不了了!快!” 众人惊骇地看着他,不过短短片刻,阿赞林的皮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烫,如同被投入沸水中煮熟的螃蟹,周身甚至开始蒸腾起淡淡的白气,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好!是诅咒!”大长老脸色骤变,一眼便看出端倪,厉声喝道,“快把小林抬到门口的活水池塘里! 用活水降温,或许能暂缓诅咒的侵蚀!” 众人不敢耽搁,立刻七手八脚地抬起阿赞林,快步冲向木屋外的池塘。 这池塘引的是山涧活水,水流潺潺,清澈见底,里面还游着几尾红色的锦鲤,此刻却成了救命的关键。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阿赞林放入水中,让清凉的池水没过他的身体。 然而,池水刚一接触到阿赞林发烫的皮肤,便立刻发出“滋啦”的声响,泛起细密的水泡,紧接着竟开始渐渐冒烟,如同烧开水一般,水温以惊人的速度升高,池中的锦鲤也受惊般四处乱撞。 “不行!这样下去根本没用,反而会让他被温水煮死!”大长老看着冒烟的池水,心急如焚,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快!大家一起打水,用冷水持续泼浇,压制他体内的诅咒!”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纷纷拿起水桶,从池塘上游舀来冰凉的山泉水,不停地朝着阿赞林身上泼去。 就在此时,阿赞林脖子上的黑色水晶吊坠再次亮起,一道黑色的防护罩瞬间展开,将他包裹其中,试图抵挡诅咒的侵蚀这是娜塔莎留下的黑魔法防护罩,感知到主人遭遇致命危机,自动触发了护主机制。 山洞中的卡尔斯通过诅咒之力的连接,清晰地感知到那层黑色防护罩的再次出现,他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终于忍不住暴露了吗?正好省得我费力寻找。”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泛黄、布满裂纹的虎牙,这虎牙约莫手掌大小,造型狰狞,正是古埃及传承几千年的至宝,一枚上古老虎的牙齿,经多位先知以秘术加持,蕴含着纯粹的太阳净化之力,专门克制各类黑魔法,是他破解异系法术的压箱底宝物。 卡尔斯握住兽牙,对着地面猛地一刺,口中低喝一声:“破!” 刹那间,兽牙爆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顺着地面无形的诅咒丝线,瞬间穿透空间,精准命中阿赞林身上的黑色防护罩。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曾抵挡过阿努比斯镰刀的防护罩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瞬间布满裂痕,紧接着便轰然破碎,化作点点黑光消散。 阿赞林脖子上的黑色水晶吊坠也随之失去光泽,“啪”的一声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失去了防护罩的庇护,诅咒之火瞬间失控,疯狂地灼烧着他的神魂与肉身,他的皮肤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滚烫,痛苦的呻吟声也愈发凄厉。 “不行!再这样下去,小林怕是真的要死了!”大长老看着阿赞林痛苦挣扎的模样,眼中满是焦急与绝望,却偏偏想不出任何破解之法。 西方大陆,黑魔法森林深处,恶魔深渊的底部终年被浓郁的暗影之力笼罩。 岩壁上布满幽绿的魔纹,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黑色光点,这里是黑魔法师修炼的绝佳秘境,而娜塔莎正盘膝坐在深渊中央的黑曜石平台上,周身萦绕着厚重的黑雾,魔法杖放在身侧,指尖流淌着缕缕暗紫色的魔力,显然正处于修炼的关键阶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一股诡异的灼烧感毫无征兆地从四肢百骸传来,如同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经脉中窜动,瞬间打破了她的修炼状态。 娜塔莎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惶这并非修炼走火入魔的灼热,而是一种带着毁灭气息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灼烧感,陌生又霸道。 “这是怎么回事?”她低喃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胸口,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体内的暗影之力都变得紊乱起来,“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浑身发热?” 情况愈发紧急,她不敢耽搁,迅速抓起身侧的魔法杖。 杖头镶嵌的血色宝石骤然亮起,娜塔莎口中飞快吟诵起寒冰魔法的咒语,晦涩的音节与深渊中的暗影之力交织,一道淡蓝色的魔法光罩瞬间将她包裹。 刺骨的寒意扩散开来,顺着经脉游走,渐渐压制住了那股诡异的灼热感,让她急促的呼吸平缓了几分。 “这样才舒服些……”娜塔莎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她身为顶尖黑魔法师,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绝不可能凭空出现这种异常。“不对,这绝非偶然。” 她闭上双眼,收敛心神,将意识沉入灵魂深处,仔细感应着与外界的一切羁绊。 很快,一丝微弱的断裂感传来那是她当初赠予阿赞林的黑色水晶吊坠,里面蕴含着她的黑魔法力量,既是守护,也是彼此羁绊的媒介。 而此刻,那股属于水晶吊坠的力量波动,已然彻底消散,只剩下一缕残留的毁灭气息,显然吊坠已经被人强行破坏! “怎么可能?”娜塔莎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我的黑魔法防护,竟有人能强行破坏? 除非对方的法力远超于我!”她自负修为高深,亲手炼制的水晶吊坠更是融合了暗影之力与空间秘术,寻常法师连触碰都难,更别说将其彻底击碎。 猛然间,她想起了与阿赞林之间的羁绊当初阿赞林以十年寿命献祭邪神,才将她从死亡边缘复活,两人早已达成了生死与共的契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阿赞林遭遇不测,她必然会受到牵连,甚至魂飞魄散! “林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开,娜塔莎再也坐不住了,心中只剩下焦急与担忧。 她猛地站起身,手中魔法杖狠狠一点地面,低沉的咒语脱口而出,魔纹在杖头血色宝石的光芒映照下飞速流转。 “嗡——” 随着一声低沉的嗡鸣,黑曜石平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传送魔法阵,阵纹由暗紫色的魔力勾勒而成,闪烁着诡异而耀眼的光芒,周围的暗影之力如同潮水般涌入阵中,迅速充盈着传送所需的能量。 旁边几位一同在此修炼的黑魔法师察觉到动静,纷纷停下修炼,脸上满是疑惑。其中一人刚开口想要询问:“娜塔莎,你这是……”要去哪里? 话音未落,娜塔莎已然纵身跃入传送魔法阵中。 光芒骤然暴涨,将她的身影彻底包裹,下一秒,魔法阵光芒收敛,她的身影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恶魔深渊之中,只留下满是惊愕的众黑魔法师,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淡淡传送魔力。 “好热!好热!好热啊——” 水池中,阿赞林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凄厉得让人心头发紧。他整个人泡在渐渐升温的活水中,皮肤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周身蒸腾的白气越来越浓,连池水都已经烫得让人不敢触碰。 他双手胡乱地拍打水面,身体剧烈挣扎着,意识早已被极致的灼热折磨得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哀嚎。 苗寨的众人早已忙得满头大汗、热火朝天。 男人们轮流扛着木桶,疯了似的冲向旁边的水井,一桶桶冰凉的井水被提上来,又争先恐后地浇灌在阿赞林身上。 “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井水刚一碰到他的皮肤,便立刻化作滚烫的水汽,连一丝凉意都没能留下。 女人们则跪在池边,用木瓢舀起池中的活水,不停地泼向他的额头和胸口,可无论众人如何努力,阿赞林的痛苦丝毫没有缓解,依旧嘶吼着“好热”,整个人像是要被体内的火焰烧化一般。 “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邪术!井水都压不住!”一位村民急得满头是汗,声音都带着哭腔。 大长老眉头拧成了疙瘩,双手紧紧攥着拐杖,看着阿赞林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又急又痛,却偏偏想不出任何破解之法,只能嘶哑地喊道:“继续泼!不能停!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 就在这焦灼万分的时刻,突然有人指着天空惊呼:“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头顶的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黑色传送魔法阵毫无征兆地缓缓浮现,阵纹由暗紫色的诡异光芒勾勒而成,如同一张张开的幽冥巨网,散发着浓郁的暗影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苗寨的村民和长老团的人全都惊呆了,脸上满是敬畏与警惕,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农具和拐杖,严阵以待。 下一秒,传送魔法阵光芒暴涨,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阵中缓缓降落。 那是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裙摆上绣着繁复的暗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手中握着一根造型狰狞的法杖,杖头镶嵌着一颗猩红的宝石,散发着幽光;一头耀眼的金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头,衬得她肌肤胜雪,却也难掩脸上那极致的焦急与难看的神色。 她的目光刚一落下,便精准地锁定了水池中痛苦挣扎的阿赞林,瞳孔骤缩,心中的担忧瞬间达到了顶峰。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带着一阵风,稳稳地落在了水池边的空地上,脚步急切地朝着阿赞林走去。 “拦住她!”大长老反应最快,立刻厉声喝道。 她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女人来历,更不清楚她的意图,眼下阿赞林危在旦夕,绝不能让任何不明身份的人靠近。 苗寨众人也立刻回过神来,纷纷抄起家伙,挡在了娜塔莎面前,形成一道人墙,眼神警惕地盯着她,生怕她对阿赞林不利。 “你是谁?”大长老向前一步,语气凝重地质问道,“为何会来我苗寨? 来这里做什么?” 可娜塔莎此刻满心都是阿赞林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其他。 她听不懂苗寨众人所说的方言,也懒得去沟通,眼中只有水池中那个快要被灼烧殆尽的身影。 只见她抬手一挥,根本无视挡在身前的众人,举起手中的魔法杖,红唇轻启,飞快地吟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 随着咒语声响起,法杖杖头的猩红宝石骤然亮起,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见一层薄薄的寒冰顺着阿赞林的皮肤迅速蔓延,从胸口到四肢,眨眼间便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形成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冰壳。 那极致的寒意瞬间压制住了阿赞林体内肆虐的太阳之火,他的嘶吼声戛然而止,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平息,脸上痛苦的神色终于舒缓了几分,只是依旧紧闭着双眼,气息微弱。 “这……这是……”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全都愣住了,手中的木桶和木瓢“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大长老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原来这个女人不是来伤害阿赞林的,反倒是来救他的! 娜塔莎俯身查看了一下阿赞林的状况,确认寒冰暂时稳住了诅咒的蔓延,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转过头,对着一脸茫然的苗寨众人,用生硬又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要、动、他。等、我、回、来,解、除、他、身、上、的、诅、咒。” 话音刚落,她不再多言,手中魔法杖轻轻一点地面,周身再次泛起暗紫色的光芒。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她的身影便如同来时一般,缓缓变得透明,最终彻底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个渐渐淡化的黑色传送魔法阵,以及满池依旧冒着热气的活水。 苗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一时间竟无人说话,整个水池边安静得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刚、刚才那是……神仙吗?”一个年轻的村民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沉默。 其他人纷纷点头,眼神中满是震撼会飞、会凭空出现又消失,还能一念之间变出寒冰,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荒诞却又真实的梦境,让所有人都恍恍惚惚,半天回不过神来。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